潔白柔軟仿佛雲朵的少女大腿之間,一縷誘人的氣息勾住了他。不同於顏緹雪身上其他部位那清甜淡雅的純潔香氣,這縷氣息要復雜得多,也濃郁得多——一點奶酪似的酸澀,一絲蜜酒似的醉意,一抹陽光下女孩子的汗水味,加上一點若有若無的荷爾蒙,以處子的幽香為基底調和起來,正如同小美人兒青澀又大膽的誘惑。
好似一根輕盈的羽毛輕掃腳心,這縷隱秘的氣息撩撥著他,牽著他來到那尚未完全成熟但已經足夠誘人的處子寶藏跟前。
緹雪乖乖地躺在大床上,白嫩的雙腿大大張開,任憑這個熟悉的學長湊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好似婦科檢查般研究著她光潔可愛的秘密花園。
飽滿的兩瓣嫩肉緊緊閉合,如一朵待放的粉白花朵,中央微微凹陷出一條令人遐思的粉嫩細縫;整個嬌嫩的陰戶周圍沒有一根毛發,光潔干淨,幾乎讓人感覺不到生殖器官的猥褻感,只覺得這是一件漂亮的藝術品。
還不到時候。他吞了一口口水,告訴自己要品嘗完前菜再用正餐。
…… ……
盡管那個開關已經被緹雪赤裸的屍體打開,但當近距離面對她豐挺酥軟的白嫩乳房時,他正在女孩兒纖嫩腰肢上摸得痛快的雙手還是不由自主地一滯,顯出一分畏縮來。
小心翼翼地,仿佛擔心碰破凝結的水膜,他箕張的五指不分先後地觸碰到那夢幻般的圓弧,感受到令人痴狂的微妙張力和彈性。手慢慢地、慢慢地陷下去,微涼清爽的嫩滑乳肉從指縫中活潑地擠出來,繃出的形狀飽滿得讓人心癢難耐。透過漂亮的肌膚,他能清楚地感受到掌心里那被永遠凝固在少女體內的蓬勃生命。
讓漂亮的小裸屍乖乖躺平,他直接趴在了這具不會嫌他重的嬌嫩身體上,用胳膊肘支著身子,空出雙手繼續揉捏女孩兒胸前的寶物,被欲望充滿的腦袋則直湊到了學妹茫然的俏臉跟前。死掉的學妹微微張著粉嫩的嘴唇、睜著茫然的大眼,顯得分外呆萌,任憑他灼熱的呼吸急促吹拂。
緹雪帶點嬰兒肥的苹果臉蛋嫩滑可口,令他恨不得咬下去,卻又舍不得。他黏糊糊的舌頭在學妹純潔甜美的可愛面容上舔來舔去,從奶油甜點般的軟滑臉蛋舔到精致小巧的可愛鼻尖,再到玉白光潤的飽滿額頭,再到香甜軟糯的小嘴兒,他用舌頭撬開女孩兒的貝齒,與本該靈活敏感的丁香小舌糾纏起來。經過“花圃”的處理,少女的口腔尚不至於干澀,但少了溫熱甘美的唾液作佐料還是令人有些失落。然而畢竟這張令人垂涎的小嘴兒已經再不會迎來食物和飲水了,它需要接納的只有他的某些身體部位以及體液。
在緹雪的甜美唇舌間探索到幾乎喘不過氣,他才戀戀不舍地暫且離開小美人兒清涼嬌軟的粉唇,長長地呼吸起來。
現在,口舌和雙手都從顏緹雪稚美白嫩的小裸屍身上汲取了一輪快感,也該輪到他早已飽漲欲裂的下身大快朵頤了。至於對學妹的憐惜、對死者的尊重,早已和昨天在老爹面前的信誓旦旦一並被他拋諸腦後。
他匆匆脫掉早已緊繃的貼身睡褲,讓胯下那已然成熟但還沒有開過葷的大物被解放出來,在純潔可愛的學妹面前昂然而立——用緹雪學妹的初次來作為自己的初體驗,對當下的他和她來說,也許都算是某種最不壞的結局吧。
饗宴到了嘴邊,這個新入門的屍體玩家卻罕見地猶疑起來:俏臉、櫻口、玉頸、香肩、挺乳、藕臂、纖手、雪背、翹臀、嫩腿、裸足——緹雪學妹這具絕美身子的每一處單獨挑出來都足以讓人高呼“可以玩一年”。而當這些令人感嘆天地不公的美物集於一身,供他隨意挑選時,他不能不犯起選擇恐懼症來。
對著這具天賜的美肉糾結了片刻,被滯留在天堂門口的的飢渴長槍幾乎要發出抗議了,作為足控的他才決定重復一遍剛剛的流程,依然從緹雪學妹那雙美妙的如雪纖足入手。用兩只粉玉小腳夾住粗獷駭人的大槍,那涼滑刺激、軟硬兼具的觸感隨著他的動作緩緩由點到面,還帶著些許抓心撓肝的滲透感,當時便令他舒服得眯眼仰頭,嘴里嘶嘶地吸著氣。
緹雪這雙精美絕倫的小白腳丫真是足交的聖物——兩只裸足足底相合,柔軟彈糯的粉潤足底便圍攏出一處不較蜜穴遜色的銷魂縫隙;足弓側並,雙足優美柔和的足弓弧线宛如仙女的琴弓,似乎能用他胯下的物事奏出一首高雅又挑逗的仙樂來;那十枚精巧玲瓏的柔潤足趾簇擁著他愈發膨大的槍首,次第輕拂細挑,使人想到黑白鍵上舞蹈著的芊芊玉指,敲擊著褻瀆者的欲望之弦。
他雙手各握一只纖細柔膩的腳腕,用這一雙本該用來凌波起舞的出塵裸足為自己提供著服務。緹雪學妹這兩只上等腳丫的每一個細節都隱藏著讓人精盡人亡的魅力,只是轉過微小的角度、移動分毫的距離,它就能帶來出乎意料的新鮮體驗。輕柔但深入骨髓的酥麻,細滑又富於變化的觸感,和自然清新如白色百合、精致玲瓏如洋瓷擺件的視覺享受,使得緹雪學妹提供的足交已經超越了一種藉以發泄欲望的性行為,而更是一種極富美感和雅趣的藝術體驗。
在這兩只極品裸足營造的溫柔美夢里,他這個初嘗珍饈的新手不知不覺地沉溺進去,仿佛和森林深處的白色精靈跳著轉圈舞,渾然忘記了時間乃至忘記了自我,在絲絲縷縷卻綿綿不絕的舒適感中一點一點地飄向了那超然物外、天人和諧的空明之境……
帶點律動感的飽漲征兆已經出現了。
不對,還不到時候!忽然醒悟過來,他連忙放下緹雪學妹這雙簡直有魔力的小白腳丫,做起了深呼吸,同時屏息凝神,努力把已經瀕臨決堤的灼熱洪流疏導調理、安撫下去。
“呼……真丟人。”他風箱似地大喘著氣,好不容易才將險些噴薄出來的欲望撫平,沒有提前在緹雪腳下繳械投降。“嘖,差點就……要是還沒給你開苞呢,就泄在你腳上了,那可就成笑話了……不過這腳丫可真是,嘖……”
原本是開胃的餐前小菜,卻差點一口氣吃飽了肚子。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喝口涼水,調整狀態,打定主意要以最好的狀態享用正餐。
懷著怦怦的心跳,他又一次壓上了女孩兒赤裸的小嬌屍。
分明是已經高考完的女生,但緹雪這張柔和甜美又素淨無瑕的臉蛋說是初中生也會有人相信吧?他貪婪地把緹雪吻得滿臉口水,親著親著就從嘴唇換上了舌頭,只覺得嘴里都吻得香噴噴的,充滿了少女的清甜味道。
與此同時,他那雙激動發抖的魔手也再次襲上了緹雪胸前玉雪可愛的軟嫩峰巒——單看緹雪那張軟萌稚氣的嫩臉蛋和胸前這對尚未成長到極限卻已經非一手能夠掌握的銷魂雪峰,“童顏巨乳”這樣的說法並不為過——但是沒有人會這樣形容緹雪學妹,因為她身上有太多絲毫不遜於臉和胸的美好部位,這個描述顯然太簡陋了。心馳神蕩地揉捏著女孩兒珍藏著的這對飽滿白肉,一波接一波的興奮感從指掌間電流般涌動,把熾熱的能量注入那即將撞開新世界大門的攻城槌……
下身那已硬脹到極限的鐵槍頂在那粉嫩的縫隙上,急不可待地要破門而入了——“嗯……啊……誒?”
他氣勢洶洶地做了幾次努力,實際上卻僅僅是將女孩兒看似粉嫩脆弱的緊閉細縫頂成了充滿張力的凹環狀,無奈地被拒之門外。
即使處於強烈的欲望之中,他也不能不感到一絲尷尬,只得暫且放過緹雪那飽受自己欺凌的白嫩挺乳,直起身來去為自己的下半身提供幫助。用手指幫著分開兩瓣潔白飽滿的粉唇,將大槍直抵那緊閉的穴口,使上引體向上般的力氣,腰部用力一挺,他終於突破了女孩兒這意想不到的防御。
年輕人頓時被一陣嬰兒吮吸般的緊致力道包裹起來。他一邊被夾得呲牙咧嘴,一邊調整好位置,向學妹的秘境更深處發起入侵。所幸,似乎仍然微熱的液體為深入其中的根莖提供了些許浸潤,讓他在努力中漸漸得到了獎賞。抵抗著處子蜜壺里抓心撓肝的快感,他慢慢抽出半截,被開苞的鮮血染上了初夜的殷紅。
哈啊,緹雪學妹珍貴的處子之身,屬於我了!
他做了一次深呼吸,開始在緹雪學妹被鮮血略作潤滑的蜜穴里抽插。緹雪學妹的蜜穴簡直有些過於緊窄逼仄。他只覺得自己幾乎要被夾得變形,甚至要被柔韌的緊迫感生生擠壓得倒退出來——那樣可不行。
小美人兒乖巧玲瓏的赤裸嬌屍任他蹂躪,凝固在死亡那一刻的稚美面容依然純潔無暇,略乏血色的肌膚底色上還浮著死亡和高潮帶來的那抹潮紅。
…… ……
從這具精美的少女屍體中發掘的快感愈發充沛,他的興致也愈發高漲。緹雪學妹胸前那對伴隨著動作節奏而布丁般微顫的嬌挺酥乳讓他口干舌燥。為了更好地享受那兩只可愛的雪團兒,他把乖巧的學妹屍體翻成側臥的姿態,片刻未曾離開女孩兒兩條美腿之間的寶地,一邊臂肘撐著床,手扶著少女的嫩腰;另一只手則又爬上小美人兒潔白涼軟的豐挺胸脯上,讓那柔軟無比卻毫不走型的雪團兒在指掌間活潑潑地滾跳,頗有節奏感地揉捏起來。
好似毛絨玩偶之於小姑娘一般,這具新鮮的美肉向他散發著某種直觸內心、無從抵抗的強烈吸引力。雪白的乳肉滑腴柔軟,無力而溫順的嬌嫩身體同樣酥滑如凝乳,令他仿佛抱著一場春夢、一座天堂。緹雪緊窄銷魂的新鮮蜜穴有著極致的包裹感,宛若一個甜蜜的漩渦,吸噬著他的身體、吞沒著他的精神。像許多處男一樣,被初次的欲望、激情和緊張充斥著頭腦的他毫無技巧地一味猛干,在緹雪本該極為敏感的十八歲肉體上夯土似地衝撞,把這具甜美的嬌軀弄得花枝亂顫,一顆無辜的小腦袋撥浪鼓似地搖來搖去,就連這張沉重的實木大床也發出了細微的嘎吱聲。
干得愈發起勁,他把緹雪一雙潔白渾圓的極品大腿架上肩頭,用力前推,幾乎將女孩兒嬌美的身子壓成對折的姿態,飽挺的嫩乳也被玉潤可愛的膝蓋壓變了形。抽插的速度不斷加快,女孩兒的下身被越來越急促的節奏撞擊著,小小的身軀劇烈的隨著抽插顫動——隨著最後一下竭盡全力的突進,他的凶器在少女身體已經冷卻的最深處噴射出了黏而熱的液體。體力也隨著褻瀆的濁液灌注進了可愛學妹的屍身,他只覺得自己身體被掏空,極度興奮和愉悅之後的疲憊感一陣陣翻滾,干脆胳膊一松,整個人趴了下去,壓在緹雪嬌小的裸屍上,整張臉埋在了女孩兒噴香雪嫩的乳溝里。
對於一個缺乏技巧又體質尋常的處男而言,緹雪學妹這具本身素質絕佳、又有著羈絆的新鮮裸屍顯然太過刺激了。一場持久而激烈的初體驗已經是超常發揮,眼下則是隨之而來的代償性的困倦。
來不及生出其他任何想法,這個剛剛經歷了一處人生標記點的年輕人在極致快感的余韻里,抱著死去的學妹,陷入了深沉無夢的昏睡。
…… ……
我,我都干了些什麼……?
疲憊感和久睡之後的怠惰令他昏昏沉沉,但懷里冰涼滑嫩的玲瓏肉體、鼻端清甜柔和的淡淡芬芳和眼前稚美可愛的蒼白小臉瞬間把他的意識拉回了軀殼——
緹雪學妹?這是……她的屍體?
這……發生了什麼?
凌亂的床上用品,織物上一片已然發暗的落紅和斑斑點點的液漬,少女肌膚上殘留的歡愛痕跡,加上自己隱隱約約的被掏空的感覺——昏暗臥室里的種種證據銜接成一條無可辯駁的线索,讓昨晚的一切如倒敘般在他腦海里回溯出來。
這……這是我干的。
我侮辱了緹雪學妹的屍體……
活潑可愛喜歡賣萌的純真小學妹變成了這樣……那,你自己呢?你變成了什麼東西?他泥塑似地癱坐在床頭,神色呆滯,過往人生中形成的觀念之塔轟然崩塌。他驚恐而徒勞地試圖阻止它的毀滅,但那些曾經穩固的信念已然成了最細碎的流沙,從臂膊間、指縫里無可挽回地飄灑出去,消失在陰影深處。
不過,即使處在世界觀崩壞的迷茫中,他也還是低估了緹雪學妹那即使不主動展露也依然無可抗拒的吸引力——一具依然極富吸引力的美少女屍體還乖乖地躺在離他十幾公分的床上,稚嫩的肉體姿勢生澀又魅惑。在他惘然無措的空當里,作為動物的本能悄無聲息地篡奪了他一片混沌的頭腦,操縱著他還有些酸軟的身體,再次爬向了死去的小女生。
…… ……
另一個夜晚。
“你要的妞就在那兒,趕緊自己抱走吧。老爹我正忙著呢。”
他低下頭,一個纖細柔美的身子正躺在自己腳邊的地毯上,還穿著一身中規中矩的校服——又是一個被禍害了的高中學妹。雖然並不認識這個倒霉丫頭,但出於自我催眠式的同窗情誼,他還是讓老爹在購物單里加上了她,讓她不至於淪落到那些老變態手里。
呵,我不也是個小變態嗎?
他對自己冷笑一聲,彎腰把這具高二女生的屍體橫抱起來。這個女孩子樣貌算不上頂尖,但那種柔弱又清純的初戀氣質卻有著難以抵御的感染力——大概也正是這一點,讓她出現在這個令人扼腕的場合。
抬頭看向床上,睡袍敞開的混賬老爹已經左擁右抱地開始享受了。兩個大學生模樣的漂亮女孩子,一個冷艷,一個文靜,都是夏天特色的清涼裝束,一個穿著無袖白底碎花連衣裙,另一個身上是寬松的圓領T恤和磨砂藍的牛仔熱褲,兩雙白皙光淨的長腿在街上會招來無數的偷瞟和偷拍,但現在已經並不合法地成了被獨占的財物。放在哪個學校都稱得上校花候選的姑娘們毫無脾氣地乖乖依偎在其貌不揚的中年男人懷里,尚未赤裸的青春嬌軀任憑他動手動腳,兩張茫然無辜的動人面龐了無生機,那種可憐無助、任人擺布的神態直教人心癢難搔。
“小子,你再好好想想。”兩個上等新玩具讓那家伙的聲音帶點喘息,但仍充滿了掌握局勢的余裕感。“把你那個小學妹給老爹玩玩,老爹的收藏就都向你開放了——一個換一屋子,多劃算哪……哎!”
年輕人已經甩上了房門,抱著女孩子的屍體憤然離去。
…… ……
臥室里只有牆角的一柱落地燈還亮著,暖黃色的光透過鏤空雕飾的燈罩,曖昧地在房間里投下錯落的光影。
他走到床邊,放下懷里新來的學妹,讓她蜷著身子側臥在自己身邊,然後略顯疲憊地坐下來,習慣性地轉向另一側的床頭。及肩柔順的烏黑秀發、小孩子般明亮純澈的黑亮大眼睛,帶著嬰兒肥的紅撲撲小臉蛋和一看就鮮潤可口的櫻桃小嘴兒——半倚在他大床床頭,模樣乖巧、一動不動的,正是已經被他好好享用過的可愛小學妹顏緹雪。
他刻意給緹雪打扮得頗為整齊——中規中矩的長袖翻領制服,純色的過膝裙和白色棉襪把女孩兒那未成熟的性感勉強封印起來,可那嬌貴玲瓏的身體、和年齡不相符的豐滿胸脯和裙子下渾圓柔軟的大腿輪廓仍然無時無刻不撥動著他的心弦。
猶豫了一下,他還是又一次握住了緹雪那只無力的、一動不動的微涼小手,不知道第多少次端詳起她令人沉迷的青澀容顏。明朗,天真無邪和微微的羞澀,由出生至現在始終被呵護著的容光被完美地凝固、保存下來,沒有一絲黯淡,散發著暖色調的純淨光暈。
摸了摸緹雪依然軟滑的臉龐,他仿佛還能聽到她咯咯的可愛笑聲。嘆了口氣,關掉了燈,一片黑暗里,只剩下布料廝磨的窸窸窣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