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造福先,無觸禍始。
——《悲士不遇賦》
啪嗒,啪嗒,啪嗒。
一塵不染的學生款圓頭小黑皮鞋在禮堂的大理石地板上敲打出輕盈而有節奏的清亮旋律,讓正在門邊角落里和同伴閒聊的新生無意間抬頭看過去,眼睛便挪不開了。
極富少女感的青春线條從下向上延伸,白色棉質的長襪不松不緊地裹著纖巧的腳腕和優美的小腿,顯出很可愛的日系風格。纖細潔白的飽滿小腿被襪子藏起小半截,讓裸露的部分更顯幼嫩光潤;脛骨筆直纖細,小腿肚的曲线柔和地舒展;越過白皙圓潤的小膝蓋,然後是充盈卻毫不臃腫的微妙弧线所勾勒出的白嫩大腿,最後鑽入制服百褶裙的裙擺之下,惹人遐思。
整潔合身的學院風禮服白襯衣松松地包裹著女孩兒小巧又不失线條的身段,深藍色小馬甲則將她嫩竹般的身姿修束得更顯挺直端秀。一塵不染的衣領不帶絲毫褶皺,含苞待放的胸前系著湖藍色的精美領巾。新生怦怦地心跳著,像期待舞台劇的幕布拉開般繼續向上移動視线——
介乎瓜子臉和鵝蛋臉之間的柔和小臉,保留著未成年女孩兒柔潤的稚美可愛,又難掩初熟少女精致分明的輪廓。白瓷般雪滑細膩的小臉蛋上是那種能夠將稚氣之美展現到極致的甜甜淺笑,恰好能讓男生們對小姑娘的愛憐和對少女的傾慕協調著達到頂點。
細直而富有光澤的漆黑長發柔順地披散,露出光潔如玉的額頭,與初雪般的膚色相互映襯,顯出黑白分明的清簡格調;微卷的發尾在少女的肩頭和背後輕快地顫躍,每一下都好似和著春風輕輕搔著他的心頭……
他完全看呆了。雖然那個女生此刻是一副矜持優雅的端靜神態,但不難想象,這張小臉蛋用來撒嬌賣萌時會有何等驚人的威力——只是腦補了一下,他就感到一陣心跳,臉上也有點發燒。
二年級的學生會副主席葉淺萌,學院最引人注目的女生之一,男生夜談中最常提到的精靈般的合法蘿莉。第一次見到她,這位新生就加入了她仰慕者的行列。
但令人扼腕的是,這同時也成了他和這位不幸少女的最後一次相遇。
學生干部的干練、上級生的沉穩和小女生的嬌憨,在葉淺萌身上圓融自然地搭配起來,外貌上的妹系即視感和氣質上的學姐氣場讓葉淺萌成為了半徑五米內的目光焦點——就聚會廳的人員密度和她不到一米六的小巧身材而言,這並不容易。
“淺萌學姐辛苦了,敬你一杯。”一個學弟端著一杯雞尾酒走過來,那張臉似乎有些熟悉。被疲憊和酒精弄得已經有點迷迷糊糊的葉淺萌沒有注意到他背後角落里那幾個竊竊私語著的同屆生,也沒有注意到他那只微微發顫的手。
迎新活動辦得很成功,葉淺萌不想破壞他們的興致。這種低度的雞尾酒也不太容易喝醉。她微笑著接過酒杯,一邊得體地交談著,一邊慢慢地啜飲著那杯酒。雞尾酒杯不大,葉淺萌很快喝完了它,然後決定去沙發上休息一下。
雞尾酒沒什麼大不了的,但里面的迷藥可不一樣。隱約覺得不對的意識在昏沉晦暗的、漸漸上升的沼澤里掙扎了幾下,但意志力並不是藥物化學原理的對手。那個學弟再次湊到她身邊時,葉淺萌已經半躺在沙發上,看上去就像睡著了似的。
這位“熱心的”學弟決定扶她去大廳邊上的休息區——實際上則是扶著她去往樓上已經開好的酒店房間。溫熱柔軟的嬌小身軀半是靠半是掛在他胳膊上,乖乖地跟著他離開大廳、進入電梯,包裹在考究衣物里的身子纖細純潔,緊貼著他,散發著清新又醉人的體香,讓他在惴惴不安和心癢難搔之間無所適從。既短暫又漫長的路程到了目的地,這個菜鳥新生松了口氣,把安靜可人的蘿莉學姐放在大床上,他的兩個同伙已經在這里等他了。
躊躇滿志的迷奸三人組圍著少女的睡床,仿佛老饕們圍著一桌盛宴,先品評著名廚傑作的賣相,只待大快朵頤。
“老子弄來的藥就是夠勁。”一個上身只剩下一件白背心、肌肉虬結,顯然是健身房常客的年輕人得意地說,“副主席睡得跟死了一樣。可以玩個痛快了。”
“嘖嘖嘖,明明長著一張初中生蘿莉的臉,居然是咱學姐……”其貌不揚的學弟恢復了賊膽,大膽地湊到了葉淺萌清香襲人的身子邊上,還伸出手輕輕摩挲女孩潔白柔膩的臉頰。
“玩一只合法蘿莉學姐,豈不是更過癮?”剩下的那個共犯是個矮小的鍋蓋頭,已經迫不及待地脫光了上衣,正在解牛仔褲的皮帶。
“別猴急給葉淺萌開苞。”健身青年拍掉鍋蓋頭的手,“又不是你找的那些小姐……葉淺萌這樣的極品,一定得好好玩。”
“就你事多。那老規矩,我先玩學姐的腳丫子。”鍋蓋頭撇撇嘴,動手去脫葉淺萌腳上那雙小皮鞋。他左手握住她的腳踝,右手脫掉小皮鞋,再褪下襪子,一只白得晃眼的可愛小腳丫就徹底暴露在鍋蓋頭的眼前了。鍋蓋頭抬起這只纖足,讓粉嫩的腳掌對著他的臉——和雪白的腳背不同,淺萌學姐的腳底是柔和的淡粉色,沒有一絲繭子、皸裂或者死皮,通體柔潤,嫩得想讓人咬一口。精巧可愛的足趾蜷縮著,讓腳心處窩出了幾道軟軟的起伏,更顯出那份柔軟的質感。他極具儀式感地捧起這雙玉足,呼出一口氣,讓一雙干干淨淨的腳掌敷上自己的臉;然後在深深吸氣的同時,舌頭也活蛇似地探出來,調動起全部的感官,仔細品嘗著小美人兒敏感的纖足。為迎新活動忙了大半天的葉淺萌,小腳丫並不像他想象中那樣不沾煙火氣;濕潤的少女體息混合著馥郁的幽香和淡而澀的汗酸味兒,不過並不難聞,反而添了種真實而生活的可愛。
鍋蓋頭可以感覺到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要是她醒著,她這雙敏感的小腳丫大概是死也不會讓陌生人這麼舔弄的。舔完腳心,鍋蓋頭又把她蜷縮著的白淨足趾一根根拉直,吹排簫似地挨個放進嘴里吮吸,感受她可愛的腳趾在舌間顫抖。即使只是身體的本能反應,淺萌學姐這雙小白腳丫的輕輕扭動還是讓他興奮不已。
“學姐的腳丫子不光好看,嘗著滋味也不錯。”
他一邊口齒不清地贊嘆,一邊還把葉淺萌嫩玉般的腳趾湊到自己鼻尖用力吸著,仿佛為了向同伙們證明這只纖足確實很誘惑。健身青年看著鍋蓋頭猥瑣的舉動,嘲笑:“這妞一只腳丫你都玩得這麼開心,待會脫了她的內褲你得成啥樣子?”
不過,嘴上嘲諷著同伙,這個肌肉男也被這雙精美絕倫的白蝴蝶晃得暗自心動——應該說,淺萌學姐這一對潔白唯美的裸足擺在眼前,九成的異性都難以抗拒好好把玩一番的衝動。他悄悄打定了主意,稍後自己也要把副主席大人的小腳丫好好玩上一輪。
“啊……啊……舒服死了……淺萌學姐的小腳丫……又白又嫩,香噴噴的……”鍋蓋頭抓著葉淺萌一雙盈盈一握的腳腕,用那雙纖巧潔白的少女蓮足為自己提供服務,相貌平平的臉充斥著陶醉的通紅,喘著粗氣的大嘴里冒出斷斷續續的贊美和呻吟。
鍋蓋頭享受淺萌學姐的足交的時候,那個執行了誘拐的學弟則已經急不可耐地把白色純棉胸罩從乳房上摘了下來,讓兩只鮮嫩如沾露百合的小巧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少女的胸脯雖然小巧,卻有著青苹果似的堅挺,平躺著也保持著俏然挺拔的姿態;那合纖秀與飽滿於一體的精巧弧线讓最出色的雕塑家也難以摹仿。不過,這從未讓外人窺視過的處子美景現在已然落入某個第一次做這種事的男生手中,讓他因緊張和期待而抖得厲害的笨手盡情體會十九歲美少女裸胸的美妙質感。
隱然是三人組頭目的健身男則獲得了首先開發葉淺萌小嘴兒的機會。與學弟那種菜鳥不同,他這個老手不那麼猴急,而是先細細欣賞起女孩兒清麗脫俗的容顏:葉淺萌纖長輕盈的睫毛如簾蓋眼,瑩白嫩滑的臉蛋上還帶著稍許嬰兒肥,泛著被玩弄的紅暈,粉嫩的櫻唇夢囈似地微微開闔,濕潤馨香的吐息緩緩流淌。柔順亮澤的長發散在肩前。純美宛如精靈的合法蘿莉毫無防備地展現著清新稚嫩的美貌,在侵犯者眼里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不給老子機會……現在還不是落在老子手里了?”健身男用食指戳弄葉淺萌嬌嫩的臉蛋,潔白而透粉暈的肌膚便如凝脂般凹陷下去,極顯軟滑彈性。“嗯,今晚爽完再拍些片子,不愁這妞以後不從……什麼高貴優雅的蘿莉副主席,到時候就是老子的肉便器!”
用虎口托住小巧的下巴,拇指和食指熟練地捏住兩邊滑嫩微圓的臉頰,用力一擠,質感宛如新鮮櫻桃、草莓或玫瑰花瓣的紅潤小嘴兒便在無意識的嗚咽聲里圓圓地張開。對絕大多數人——也許無論男女——來說,葉淺萌粉嫩的櫻唇都該是用來親吻的;但這個正擁有它使用權的惡棍卻打算對它做些惡劣得多的事情。
往前湊,然後眯著眼睛一挺腰——
肌肉男倒吸一口氣,大槍被葉淺萌那張看似不可能的小嘴兒盡根吞沒,更是進入她的喉管,就像是被女孩子的蜜穴包裹,卻緊致得多。溫熱濕潤的腔道隨著美少女條件反射式的吞咽而陣陣蠕動,無奈地給入侵者提供加倍的快感。
他的大槍愈發勇猛,在那濕濕熱熱的緊致小嘴兒里橫衝直撞,插得葉淺萌在昏迷中也秀眉緊蹙,被堵住的喉嚨里不住嗚咽,透明的唾液隨著大槍的進出而被帶出來,在圓潤小巧的下巴上掛成一道晶瑩的懸鏈。
健身青年不想再忍,突然將葉淺萌的螓首用力按向自己的胯間,粗長的槍杆盡根而入,被女孩那緊窒的咽喉裹了幾次後才稍稍抽回,抵著女孩兒嫩滑的小香舌磨蹭起來。
雖然還只是被塞進了半顆槍首,但細細的喉嚨里那仿佛被撐裂的劇痛、那火辣辣的窒息感,已經讓稚嫩柔弱的葉淺萌疼得溢出了眼淚。她發出“唔唔”的可愛求饒聲,昏睡中下意識地搖擺著臻首想要逃開,但這個粗魯的強奸犯卻在此時又是猛烈一頂,狠狠地將他獷野的槍頭整個撞入了淺萌學姐的喉嚨里。
仿佛吞下了一塊灼熱的烙鐵,清純稚美的葉淺萌即使神志不清,也痛得嬌軀顫栗、纖細的四肢胡亂撲打。享受著足交的鍋蓋頭猝不及防,差點被一只小白腳丫踢中胯下,不滿地嚷了兩句;那個學弟跨坐在葉淺萌身上,尺寸欠佳的陽物正在學姐赤裸的胸脯上蹭來蹭去——雖然蘿莉身材的美少女沒有真正意義上的乳溝,但潔白細滑的肌膚、兩座白嫩青澀的丘陵和其間那溫軟柔和的谷地也足以令任何身經百戰的床笫高手沉溺其間,更何況這個學弟還是個處男,不過是被兩個采花慣犯拐上了賊船——隨著葉淺萌嬌軀顫抖,極富彈性的青澀乳房輕輕搖晃,一顆被蹂躪得俏然挺立的粉嫩乳尖以微妙的軌跡輕輕滑過他已然蓄滿的槍首,細微的刺激便直接引爆了這座本就瀕臨噴發的火山。
學弟發出一聲充滿獸性的呻吟,大量的濁液噴灑在葉淺萌赤裸白嫩的胸脯、優美纖細的頸項、柔和精致的肩腋,乃至她正被迫高高仰起的柔軟頜下;甚至濺射到正享受葉淺萌小嘴兒的健身青年身上。
引發了一陣混亂的健身男對鍋蓋頭的抱怨、學弟的潰敗全都置若罔聞,全身心沉浸於少女櫻口的絕妙快感之中。
持續而強烈的刺激和痛楚突破了迷藥的束縛,終於喚醒了正被淫辱著的美少女。葉淺萌倏地睜大眼睛,纖長睫毛下水靈靈的大眼睛充滿了驚慌和恐懼,映入眼簾的可怕場景和嬌弱身體感受到的強烈痛苦令她腦袋發懵——眼前是兩條粗壯的男性大腿,濃密黑毛間無法直視的丑惡之物勃然聳立,直直塞進自己喜歡甜點和水果的小嘴兒里。熱烘烘的臊臭毛發在吹彈可破的嬌嫩臉龐上磨蹭,那股中人欲嘔的體味讓愛干淨的女孩兒一陣反胃,但幾乎被堵死的口鼻讓她完全無能為力。
健身男抓著葉淺萌的小腦袋,鍋蓋頭握著她的一雙足踝,已經繳械的新手學弟還戀戀不舍地跨騎在少女纖柔的胸腰之間,軟塌塌的東西黏糊糊地在細膩敏感的乳膚上晃蕩。緊接著,她又感到自己被剝干淨的腳丫和小腿被澆上了一股黏糊糊的熱流。
三個青壯男子像鐵箍一樣拘束著這具潔白暈紅的酥軟肉體,昏昏沉沉、驚慌疼痛的葉淺萌只能做出少許無力的掙扎——不過對於已然快要折服在她纖足之下的鍋蓋頭來說,這點動作便足夠了。兩只如冰玉般瑩白剔透的纖巧小腳丫原本只是作為玩具被動地服侍著鍋蓋頭的大槍,但現在它們忽然生動起來,差點掙脫那雙猥褻的大手。一對兒和冰雪質感截然相反的溫滑足弓只是碰巧一並再一錯,那突如其來卻恰到好處的力道就抹掉了鍋蓋頭的苦苦壓制,讓又一個享用她嬌軀的家伙一泄千里。
鍋蓋頭痛痛快快地射了近半分鍾,濃稠的精液全都淋在葉淺萌的腿上和腳上,大量黏糊的液體將整只可愛的赤足都包裹起來,並沿著小腿肚優美的曲线慢慢往下流著。
“啊啊……看副主席的小嫩腳淋滿我的精液,太刺激了……”
“嗚嗚……噗……嗚……”
女孩兒被堵住的求救聲和越來越明顯的掙扎終於引起了罪犯們的注意。
沒有料到自己的藥並不靠譜,健身青年被葉淺萌的突然蘇醒嚇了一跳,一時控制不住,還插在葉淺萌小嘴兒里的大槍便噴薄而出。泛著淡黃的粘稠白漿大量地、激烈地充滿了小女生甜香的櫻口,又因為出路被死死堵住而倒灌進她的鼻腔和氣管。直到那粗大的硬物萎靡下來,濃稠的黏液才得以從少女的小嘴兒里溢出來,更多的卻還被他縮水的大槍堵在口腔和喉嚨里。
葉淺萌剛剛睜開的大眼睛又因痛楚而緊緊閉上,秀氣的眉眼蹙成一團,眼角淚花閃閃,被塞得滿滿的嘴巴里只傳出含含糊糊的嗯嗯聲;白嫩嫩的小胸脯像壞掉的風箱一樣急促但徒勞地起伏著,某個學弟射在雪色乳膚上的粘稠濁液隨著胸廓膩乎乎地流淌,泛起淫靡的光澤。
呼吸的循環被侵入其中的非牛頓流體截斷了。好不容易得到了些許空隙的女孩兒本能地吸氣,卻將濁液吸進了氣管的更深處,火辣辣的窒息感令從未遭受過如此折磨的葉淺萌直淌眼淚,發出細弱可憐的嗚咽哀鳴;原本泛著薄薄一抹潮紅的瓷白臉蛋也紅得愈發不自然起來。
突發變故之下,剛剛釋放了欲望的健身男和鍋蓋頭不約而同地放開了葉淺萌的身體,退開兩步,好像這樣就能撇清關系似的;只剩下新手學弟還木愣愣地跨坐在女孩兒身上,壓著她單薄的胸口,一副意猶未盡的痴愣神情。沒有了束縛,葉淺萌細白的胳膊和裸腿立刻本能地撲騰起來,像是溺水者在深水處的掙扎——但令她窒息的並不是淹沒她的水體。
看著仙子般的女孩兒只穿著一條白色小內褲在自己目前嗆咳、痙攣,洋娃娃般精致絕倫的臉龐漲紅扭曲,纖細的雪腿無助地踢蹬,可口的小白腳丫將被單絞得仿佛漩渦,三個頗有賊膽卻著實無能的男生完全亂了方寸。
原本只要疏通呼吸道、清理些許汙物就能挽救葉淺萌嬌嫩的生命,但犯下大罪的草包們始終保持著手足無措和面面相覷,就那麼看著被淫辱的美少女掙扎得越來越無力,聲音也漸漸微弱下去……
被浪費了好一會兒,氧氣耗竭,難以擺脫的痛苦消失在無盡的黑暗里。漲得紅撲撲的嬌俏小臉凝固在一個痛苦無助的可憐表情上,細白的頸子里冒出最後的咽氣聲,纖秀的赤裸小身子從剛剛的繃緊狀態中慢慢癱軟,攥緊的纖手無力地松開,宛如一朵過早凋謝的小小幽蘭。
以清純稚美的容貌而聞名全校,仰慕者不可勝數的合法蘿莉葉淺萌,在這場拙劣的迷奸中,就這麼活活被精液嗆死了。
無用的寂靜又持續了半晌。
“淺萌學姐……死了!”
難以置信地看著床上香消玉殞的小美人兒,鍋蓋頭目光呆滯,終於喃喃出聲。
“這……”葉淺萌的死同樣出乎健身男的意料。找個柔柔弱弱的女孩子,迷奸或者誘奸,拍裸照、視頻來要挾,把她變成自己逆來順受的小情人……不應該是這樣的嗎?怎麼會弄出人命來?
好像剛剛才理解了狀況的那個學弟也總算有了反應。
“是你……是你弄死的她,和我沒關系!”這個已經昏了頭的男生向健身男大聲嚷嚷著,跌跌撞撞地從美少女依然溫熱的赤裸嬌屍上爬下來,也顧不得清理,一邊胡亂套著衣褲,一邊無頭蒼蠅似地往大致是房門的方向衝了過去,但發軟的腿和顫抖的身體讓這個家伙的動作笨拙不堪。
“砰!”
“撲通。”
學弟兩眼翻白,撲倒在地板上。健身男一臉狠色,扔下手里的銅制花瓶,轉向鍋蓋頭,故作強勢地開了口:“好了,葉淺萌是這小子奸殺的,和我們無關。”
“那……”讓命案嚇得臉色煞白的鍋蓋頭想了想,“要不,我們,我們自己報案,就說是我們見義勇為……可惜來晚了?”
健身男一團糟的腦子已經想不出別的出路了,破罐子破摔:“好,就這麼辦。”
不知道還醒不醒得過來的學弟被抬走,疑點重重的報案二人組也被帶回警局配合調查,法醫則正在進行現場的初步屍檢。
被凌辱致死的蘿莉副主席靜靜躺在床上,花蕊一樣嬌嫩的潔白嬌軀下是她自己披散著的漆黑長發,一身雲朵般潔淨柔軟的幼嫩雪膚布滿罪行的痕跡,一雙白皙纖巧的小腳丫無力地垂著,腳尖還掛著淫褻的粘稠液滴。
留守現場配合法醫的警察看著這位死於一場拙劣迷奸的稚嫩美少女,努力地試圖用職業素養壓下那股異樣的衝動。葉淺萌嘟著的小嘴兒里依然淌著濁液,圓睜的漂亮大眼睛滿含困惑、無助和悲傷,洋娃娃般白嫩可愛的小臉蛋充滿痛苦,好像至死都不能相信自己認識的同學、照顧的學弟竟會殺害自己。
如果忽略掉那股腥臊味,葉淺萌渾身精液的小屍體居然顯出了一種奇特的可口感——就像一塊澆上煉乳的奶油小甜點。趁法醫正忙著,死者的上半身也已經被檢查過,警察悄悄伸手揉了揉淺萌那依然嬌挺的赤裸乳房。被晾了半夜的少女屍體已經冰涼,這團飽滿的白肉卻毫不僵硬,依然向他展現著少女乳房的嫩滑和彈性。
“咦?”法醫的疑問聲突然響起,嚇得正漸漸陷入享受之中的警察一哆嗦,飛快地把手背在了腰後,挺身立正。所幸那個帶著手術帽和大口罩的法醫並未抬頭,還在聚精會神地研究著被害美少女細白雙腿間的玷汙痕跡。
“處女膜未破損……陰道壁也未見侵入痕跡。”法醫疑惑地自言自語,“陰道內的分泌物還要化驗一下,但是肉眼觀察不出性侵者的體液……明明是典型的迷奸犯罪現場啊?”
案發現場的證據收集得差不多了,法醫和他的助手把證物袋和樣本瓶一件件收起來,殯儀館的人就在這時趕到了現場。
靈車司機和一個搬屍工走進案發現場房間,被床上不著寸縷的美少女驚得一滯——這樣的場景對他們這些經驗豐富的殯葬從業者而言同樣充滿了視覺衝擊力。不過,能和警方合作的殯儀館工作人員畢竟還是有職業素養的。兩個男人小心翼翼地把葉淺萌的裸屍抬起來,一個托著嫩滑的小裸肩,一個捧著精美的小腳丫,怕磕疼了她似地,將這具漂亮的蘿莉嬌屍送進黑色的屍體袋,然後拉上拉鏈,頗有些戀戀不舍地看著那張蒼白精致的小臉兒消失在合攏的黑色塑膠之下。
十五分鍾後,靈車從校辦酒店離開,駛出這座剛剛失去了一位小校花的校園。
“馬叔,你聽見那個法醫說沒有?”年輕的搬屍工神神秘秘地壓低了聲音,“這小姑娘還是個雛兒!”
司機馬叔一面心不在焉地和年輕人聊著天,一面一只手拿著手機在方向盤下打起了字。
“嘖,看她這赤身裸體還渾身那啥的樣子,居然沒……”搬屍工繼續對後邊車廂里靜靜躺著的葉淺萌評頭論足,“真不知道禍害死她的家伙腦子里是怎麼想的。”
“小姑娘都死了你還念叨人家?小心她晚上去找你。”
“嚯,這小美人來找我,我可高興死了。”
帶點顏色的對話在靈車的駕駛室里繼續著,沒有人注意到司機悄悄發出的那條信息。
那是一張不知如何拍攝的葉淺萌的遺體照片,以及“拾花人”的初步簡訊:
“新貨,上等,原裝。”
三十秒後,他收到了回信:
“預鑒定’妙品’,收集方案六,二級輔助權限開放。祝’拾花人’任務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