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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白日夢合集(其一)

白日夢合集 客維蜀狂 5143 2023-11-19 01:17

  白日夢合集(其一)

   前言

   大概是因為昨天晚上看了ココアホリック的幾篇本子的緣故,今天的白日夢也很長。

   ココアホリック,蘿莉控畫師,畫風很棒,愛好寫文,大部分本子都要寫幾頁前言或者後記交代背景。曾經畫過一個設定時間在昭和初年的本子系列,寫了好長的歷史背景。最近的那篇《極甘妹)のヒキコモリ矯正計畫!》感覺是受了劉慈欣某篇科幻小說啟發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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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個白日夢里,我夢見自己變成了一個台灣人(但我並沒有去過台灣,如果有寫錯的地方,還請台灣同胞們不要見怪),大致劇情如下(有刪節):

  

   第一夢·蕾/愛與欲

   一、

   使一個人記憶變得模糊的,除了時間,還有市政建設。

   從出生算起,我在美柚市生活了三十多快四十年,第一次見到這麼大規模的拆遷。不知道現在的經濟這麼不景氣,地產商是有什麼背景,能拿出這麼多賠償款。

   不過我家早就不住那里了,所以這與我的現實無關,只與我的記憶有關——拆遷區域包括我家曾經的住所,也包括我曾經就讀的國中,以及國中時暗戀的女生曾經的家。

   那時候年輕的自己,暗戀起來真的很痴狂,經常沒事去那個女生家附近轉,希望能有一場偶遇。可惜那個女生愛好看動畫、小說和聽音樂、繪塗鴉,並不怎麼出門,所以一次也沒有遇到。等國中念完,她就去美國留學了,我們從此就再也沒有見過了。

   後來的歲月里,我逐漸發現,自己竟然只喜歡國中生甚至小學生,而對和自己同歲的或比自己大的女生沒有興趣,也就說我是一個蘿莉控。不知道這與年輕時這次失敗的暗戀有沒有關系。

   大學畢業後,我在一家公司當碼農,業余會畫點畫,一直沒有交女朋友。父母在回鄉下老家養老之前放心我不下,讓我參加了好多場相親。直到我和一名普通銀行職員結為夫妻,他們才滿意地離開這座城市。

   婚姻生活還算幸福。我的妻子其實也可以算合法蘿莉,身體幼小,貧乳,聲音好聽,長相也不錯。她喜歡我畫的畫,鼓勵我把碼農的工作辭了,給我買了很多關於藝術的書,還介紹她市書畫院的朋友讓我認識。最後我也進了市書畫院,做一些打雜的工作。

   結婚的第三年,醫生說她不能生育,於是我們商量了一下,收養了一個五歲的男孩和一個兩歲的女孩,分別取名小華和小蕾。

   我們一家四口度過了幾年快樂的時光。

   然而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在小華十一歲那年,他突然離家出走了。在留下的信里,他指責我們父母更多關心妹妹小蕾而忽視他的成長——這大概是我們過於迷信“男孩窮養,女孩富養”這話的錯吧。從鄰居口中,他得知自己是被我們收養的,就以為我們更偏愛親生的小蕾一些,於是決定離家出走,去尋找他的親生父母。

   小華走了之後,妻子抑郁了好久,總覺得家里少了一個人。為了安慰她,我買了一只狐狸犬,取名叫華仔。

   大約也就在那個時候,生活開始急轉直下。經濟不景氣,銀行裁員,妻子被裁了,抑郁加重,最後身體也出了些毛病,只好在家養病。同樣由於經濟不景氣,關心藝術的人也變少了,書畫院辦的展會越來越少,我打雜的收入與日俱減。於是我不得不重操舊業,開始接各種碼農的兼職。

   好在小蕾非常懂事,沒有讓我們怎麼費心。

   唯一讓我擔心的是,怕小蕾發現我的一個秘密——妻子臥病在床,不能做愛,所以我有時候會偷偷拿小蕾放在洗衣機旁邊的一些衣物來發電。

   就這樣過了快四年。某一天早上,我們忽然發現,家門口擺了一個提籃,里面是一個女嬰和一封信。

   信是小華寫的。原來他終究沒有找到親生父母,一直在社會上混。後來他的一個女伴懷孕了,一口咬定是他的,要他撫養。他覺得自己沒有能力撫養好這個孩子,於是交給我們,希望我們原諒他,對這個孩子好。

   但是我們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啊。和妻子商量了一下,覺得還是把這孩子送福利院比較好。

   令人沒有想到的是,小蕾罕見地反對我們的決定,鬧著要把這孩子留下來。

   “爸,媽,我記事以來就沒有怎麼走過親戚。現在有親戚讓你們收養孩子,你們卻要送福利院,那以後這家親戚也沒得做了,我一個人好孤單的。”她說。

   無奈,我們只好暫時先養著這個幾個月大的孩子。

   二、

   傍晚,寫完今天白天的代碼,我又去拆遷工地轉悠了。

   我騙她們母女說我去書畫院蹭晚飯吃。其實這些天書畫院根本沒有開張,有個鬼的晚飯。只是我現在不吃晚飯也不是很餓,於是就不吃了,能省則省。畢竟家里又添了張吃飯的嘴。

   快到夏天了,玉蘭花基本上謝完了,梔子花和夜來香的花香不時令人感到愉悅,暫時忘記俗世的煩惱。

   這片廢墟偶爾會露出一些我所熟悉的角落,斜陽中帶著點往日的余輝,也讓我心中有暖流流過。

   仔細想想,這比吃晚飯有意思多了。

   不經意間,我看到一架廢棄的輪椅,想起以前一戶鄰居有個比我小兩歲的女兒,一直叫我哥哥,和我玩,後來因為交通事故坐過兩年輪椅。再後來她腿又養好了能走了,不過不久她家就搬走了。不知道現在遇到的話,還認得出來不。

   那邊還有一個鏽跡斑斑的郵箱,讓我想起曾經在暑假兼職過派發信件。

   當我走近一看,卻不禁渾身如觸電般震了一下——那正是我曾經暗戀的女生家的郵箱。當時派發信件時,我猶豫過很多次要不要順便塞一封情書進去,所以把那個郵箱看了又看,因此印象深刻。可惜終究是沒有塞。

   罷了罷了,不去想這些了。眼看著天色挺晚了,我回家繼續碼代碼了。

   回到家中,華仔一竄竄到我腳下,正要開舔我褲角,被我一腳蹬到邊上。我一向很煩狗狗舔我,這兩年更是越來越沒有耐心再溫柔待它了。

   小蕾正在洗碗,滿手洗潔精跑出來,教育我不要這麼對狗狗。

   我敷衍著應了兩聲,就回自己房間了。

   碼完代碼,夜已經深了,小蕾早睡了。我走進臥室,發現妻子還沒有睡,正盯著她記的賬本發愁。

   “軍,明天有辦法領到工資嗎?洗衣粉和華仔的狗糧都要買新的了。”

   “狗糧?人都快吃不飽了,還有它的?要我說,不如把它扔那邊那片工地,當野狗算了。”

   妻子沒有說什麼,我想應該是默許了。

   “不知道小華現在長成什麼樣子了,過得怎麼樣。”正要睡著了的時候,她忽然說了一句。

   “睡覺吧潔美,想得越多越容易餓,半夜餓醒就不好睡著了。”

   三、

   第二天傍晚,我把華仔帶了出去。走了很大一圈,最後我決定用昨天那架輪椅暫時把它困住。結果沒等我走開多遠,它又跑出來了,追了上來。

   我想了想,於是把它關進了郵箱。

   進了郵箱它還是不老實,發現上竄下跳沒有出路後,它又把舌頭伸出郵箱縫東舔西舔。

   我盯著那小小的粉嫩的舌頭,竟然老二硬了。於是我脫掉褲子,用老二去碰那舌頭。

   老二天天和自己的五指姑娘打交道,久違地被這等活物刺激,很快就射了。

   精液掛在自己曾經暗戀的人的家庭郵箱上,真是好光景。

  

  

   回到家,正要慶幸再也沒有華仔竄出來舔我褲角,卻被小蕾撲過來抱住。

   然後她問:“華仔呢?”

   “華仔不聽話,丟了。”

   小蕾哇地一聲哭了。

   妻子強支病體走出房間,批評我:“你怎麼能不告訴小蕾就把華仔丟了?快去找回來。”情緒有點激動,說完她咳了兩聲。

   於是我又轉身出門。小蕾也跟在我身後出了門。

   走了幾步,她不哭了。

   我問:“怎麼不哭了?”

   她說:“裝的。”

   “那還去找華仔嗎?”

   “去,不過不是找華仔。”

   月牙兒輕飄飄地浮在我們頭頂上,像是一根羽毛。晚風吹不動這根羽毛,卻吹得我千頭萬緒,心緒不寧。

   小蕾到底在想什麼?

   齊脖的短發烏黑發亮,劉海下她的眸子則更加烏黑發亮,比起夜幕更讓人看不透。

  

   “梔子花真好聞。我喜歡爸爸畫的花。”小蕾打破了沉默。

   “還走嗎?”現在我們已經走到了工地深處了。

   “差不多了,來聊聊往事吧。”

   “往事?”

   “對,往事。以前爸爸還有時間畫花的時候,我記得我還有一個哥哥。”

   我停下腳步。

   “你哥哥被親戚收養了。”

   “不,他離家出走了。”

   我轉身,兩手扶她雙肩,問她:“你還知道些什麼?”

   “我讀過哥哥寫的信,兩封都讀過。”

   原來,我們的謊言早就失效了。

   “你還小,不要想太多。”

   “不,我已經對不起哥哥了,不能再對不起他的孩子。”

   “那不是他的孩子,他被逼才認的。”

   “至少名義上是。”

   “所以說你想干什麼?”

   “希望爸爸好好把她養大,不要像對我一樣。”

   “對你一樣?”

   “我知道爸爸在用我的衣物擼管。”

   “……”

   我癱坐在地上。

   “其實我也聽鄰居說,說我不是你們親生的了。當時我就想,為什麼同樣不是親生的,只對我好,不對哥哥好。我一直沒有想明白,直到我發現爸爸的秘密。”

   “不,擼管只是因為你媽媽病了。我收養你時是沒有邪念的。”

   “當時沒有,現在呢?”

   “……”

   “爸爸還沒有吃飯吧?我出門的時候帶了兩個面包。”

   “……”

   “不必再勉強自己了。說實話,我喜歡爸爸,並不排斥那種事情。”

   小蕾開始脫衣服。

   “……”

   “越對我好,我越覺得心里有愧,感覺像是自己用不正當的手段奪走了哥哥的那份愛。所以,從今天開始,好好地用純粹的對子女的愛來愛哥哥的孩子。而我,將對媽媽的那種愛分給我一點就夠了,我不挑食。這樣好不好,蘿莉控爸爸?”

   “你想太多了,現在我已經沒有愛了,只有養家糊口的責任。”

   “要小蕾說的話,只要還有「欲」,就還有「愛」喲。”她已經脫光了,掰開小穴,對我說,“來吧,這就是你日思夜想的蘿莉小穴,美麗的含苞未放的花朵。”

   “我是不會跨過那條线的。”

   “嘴上這麼說,下半身不是已經起來了嗎?”她靠過來,拉開我的褲子拉鏈,用幼小的手指玩弄我的老二。

   一個不注意,她一口氣含了下去,並用力吮吸著,爽到我差點射了。

   太舒服了,我決定不忍了,捧住了她的頭。

   “忘記告訴你了,下午華仔剛剛舔過這里。”

   她的喉嚨一緊,似乎想要吐出來。但為時已晚,我已經發力往深處頂去。

   背德感轉變為快感最頂端的那一點,灼燒著我不停運動。

   幾分鍾後,我將她的頭壓到最近,在喉嚨深處放出了男性精華。

   她咳嗽了一會兒,馬上又說:“一口氣做到最後吧。”

   ………………

   ………………

   天空中亮起了幾顆星星,大地上消失了幾家燈火。

   夜深了,我們也完事了。赤裸著,背靠背坐在這片廢墟中。

   “你是從哪里學會這些的。”

   “從家里爸爸藏起來的那些本子呀。”她笑道,“呐,爸爸要不要也去畫本子呢?就畫爸爸自己的故事。”

   “誰會買背景故事這麼長,正戲這麼短的本子啊。”我也笑了。

   “只要還有「欲」,就還有「愛」喲。有看本子的「欲」,或許也會有看故事的「愛」的吧。”

   “但是故事里你並不可愛呀。”

   “對蘿莉控來說,蘿莉本身便是可愛的化身,無需多言,自己就腦補出來了吧。”

   “說實話,其實我感覺自己從來只是能感覺到「可愛」,從來沒有真正「愛」過一個人。”

   “那是因為你的「欲」沒有滿足,所以「愛」無法表現。”

   “那這個本子滿足不了讀者的「欲」,還是不會有人「愛」啊!”

   “不過,對爸爸來說,有小蕾就夠了吧,讀者什麼的就別管了啦。”

   (夢醒。)

  

   2019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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