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的雪-影篇 上

　　朋友寫的，要我代發

　　 教室

　　 “真的假的！”

　　 “是真的，男的慘死在家中，而她的女友的被切塊了燉在鍋里面。”

　　 “哇，好恐怖。”

　　 “啊，班上的女生大聲密謀著，她們說的事件是昨天的新聞，在一間租借房里面。男的全身赤裸跪在地上，致命傷好像在脖子上，女的在男的面前的鍋里面，已經燉的稀碎，要不是旁邊的完好無缺的腦袋可能一下子也想不到這里。”我嘆了口氣，趴在桌子上，斜過頭，看向我左前方的一位女生，黑發向麥芽糖一樣動感，皮膚白而透，五官精致，如果不是她在呼吸就完全和人偶沒區了。

　　 “?”她看了過來，然後什麼也沒說，最後繼續看她桌子上的書了。

　　 “如果是之前的她一般會問一句‘有事嗎’但現在沒有了。”我繼續看著她，她有種魔力，仿佛不是生活在這個次元的，“看樣子，她已經習慣我怎麼天天看她了。”

　　 因為上課太無聊我已經開始發呆了，我叫黑，她叫夜，這組合起來不就叫黑夜了嗎？正想這里，腦袋里面突然想起那群女生的交流，“那不就是最近說的什麼政府已經默許食人不追究法律責任的事嗎？”我又看向夜，我對食人沒興趣，我還沒有瘋到哪地步，只是想看看夜脫光光的樣子，因為透過校服，我能想象出她的身材。

　　 “哎……”夜瞟了我一眼，然後嘆氣。

　　 學校樓頂

　　 “別總是吃面包啊，對身體不好。”這是我的青梅竹馬，雪，總是充滿活力的人。說是青梅竹馬也只是再次相遇在這學校，在很小的時候我們在一起，但她自從父親當上法官後就搬走了。

　　 “啊，我知道謝謝提醒。”我沒做過多回答。我也搬家過，是在父母離婚後，和妹妹一起由當時有能力養我們的父親帶著。

　　 “真是的，來，啊。”雪夾起她便當盒里面的一個肉丸送到我嘴邊。

　　 “干什麼啊。”我向後縮脖子。

　　 “為了你的身體健康！”雪的態度堅決，我看樣子沒法反駁。

　　 “……”我嚼“哦，好吃。”

　　 “對吧！”雪突然賤笑，“那麼你可以向我求婚了嗎？”

　　 “?！”我差點噎到，還好吃面包常備水。

　　 “你忘記我們的約定了嗎？”雪賭氣似的鼓起腮幫子，“你當時說只要我會做飯就娶我！”

　　 “啊哈哈……”我搜刮大腦中的記憶，啊，是小時候過家家時的約定，沒想到雪還記得，我也還記得，“這……當時不是說著玩的嗎？”我僵硬的笑著。

　　 “你個騙子，虧我……”雪突然不說話臉漲得通紅，嘴唇動來動去要說什麼又不想說的樣子。

　　 “‘虧我’什麼?”我鸚鵡學舌，因為好奇。

　　 “啊啊啊啊啊！”雪她把我推開，“你這人是裝傻還是就是猿猴啊！”跑到我的對面，悶著聲吃東西。

　　 啊，我有做錯什麼嗎？可能有吧，但如果要我真的說出喜歡的人的話……

　　 “噔噔咚”

　　 “哇午休要過了！”

　　 教室

　　 下午的課好無聊啊，我的位置坐在靠窗，“這就是所謂的主角位嗎？”嘀咕著，“啊，無聊平凡的生活嗎……”伴著老師講課的聲音我漸漸睡去。

　　 “……”我漸漸醒來，環顧教室，所有人都走了，只剩下我，外面的天已經暗下來，大概已經7點多了吧。

　　 雪沒來找我是因為家里面吧，我記得自她父親當上法官後就要求她離我遠一點……

　　 “其實這樣也好，我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我迷迷糊糊走在只有月光照亮的樓道里面，不自覺的傷感起來。

　　 “啊……啊…………啊啊……”

　　 “?”斷斷續續的聲音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這時候還有沒回去的?”聲音從化學實驗室的方向穿來，不看也大致猜到在做什麼，我墊著腳悄悄摸過去。

　　 實驗室

　　 “啊……啊啊……”

　　 我躲在門外面，推開一小口子，偷偷瞄，一對情侶正進行著放蕩的，放縱的交配，少女脫光衣服，趴在地上，如發情期的野狗，將水花四濺的屁股抬的老高，精液，淫水，汗水在她身上牽絲，在月光照耀下閃著銀光。

　　 “啊啊啊！我，要……啊啊，去了！！”少女樣子已經高潮了好幾次，說話已經不清晰，張著嘴大口呼吸，黏著的唾液順著舌尖滴落。

　　 “要射了！”少年的腰肌反復且強烈的衝撞著少女柔軟的身軀。

　　 “去了！去了！”隨著少女一聲淫蕩的叫聲兩人才緩緩慢下來，少年的肉棒從少女的下面“啵”的一聲拔出來。

　　 “啊……啊……”少女再也撐不起她的屁股，一下就癱軟了下來，下半身還在抽搐，小穴一張一合的讓過量的精液流出。

　　 少年體力還算充足，坐著休息。

　　 “泛濫成災。”我瞄著少女的蝴蝶小穴，不斷有水和精液流出，還冒幾個泡。這時我才發現我已經把手放在褲子里面擼出來了，“啊，粘呼呼的。”

　　 “那麼開始下一步吧。”里面傳來少女先說話的聲音，顫抖，興奮。

　　 “什麼下一步，繼續做嗎？”少年提出疑問，聽見少年的疑問後我也還是好奇是什麼。

　　 “嘻嘻”少女俏皮的笑了一下，扶著桌子的邊緣緩緩站起來，雙腿呈內八，站起來還不時抖幾下，從小穴里面漫延出來的精液以覆蓋大腿內側。

　　 少年見狀便將少女抱起來，讓少女坐在桌子上面。

　　 “桌子，冰涼涼的。”少女調整呼吸，臉上的紅暈很難讓人把持的住，“能把我的衣服拿來嗎，我現在雙腿動不了，還在抖。”少女露出無奈的微笑。

　　 少年沒多問，站起來吻了少女，然後把衣服拿來了。我也在外面休息了一下。

　　 “讓我看看啊。”少女拿起自己的衣服，從里面拿出一張紙後就扔在一邊，絲毫沒有穿的意思，“就是這個！”少女將紙給了少年，“希望你能簽字。”害羞的笑，像初戀的感覺。

　　 “自願成為私人肉畜申請書……”少年一字一音，將紙上的字念了出來。

　　 “?！”我心頭一驚，“騙人的吧，政府默許吃人的事是真的?”我小心的從門縫觀察著里面。

　　 “這，這是什麼！”少年看樣子被嚇到了。

　　 “嘻嘻。”少女笑著，“雖然很害羞，但還是希望你簽字，這樣你就是我的主人了，我也就是你的私人肉畜了。”少女指了指紙上的簽名處。

　　 “騙人的吧……”少年看樣子有點害怕，“那……這個簽了，你會……怎麼樣……”少年說話一愣一愣的，但好像開始興奮。

　　 “我就知道你會喜歡！”少女歡喜，不知從哪里掏出一把刀具來，“正如紙上寫的，我將成為你的私人財產，不再是人，你想把我怎麼樣都可以，把我吃了也沒問題。”少女拿著刀，用刀背在自己的肉體上比劃。

　　 “為什麼要這麼做。”少年看樣子還有一絲理性，看他下面的肉棒挺立怕也堅持不了多久。

　　 “因為我愛你。”少女將刀放下，把少年的頭抱住埋進胸口，伸長腳尖在少年的肉棒上挑逗，少年含著少女粉紅的乳頭吮吸著。

　　 “啊，啊，就是，這樣。”少女控制不住自己再次興奮的身體，“簽下它吧，這樣這具肉體隨你怎麼處置。”

　　 少年遲疑了一下，但理性還是崩塌，用實驗室里面的筆在紙上簽下了。

　　 少女和少年熱情的抱在一起，深吻，交配，放蕩的叫聲刺激著我。

　　 “你在這里做什麼呢？”一個正常聲音在我不遠處傳來，我嚇的一身冷汗，小兄弟也縮的只剩個樁了。

　　 實驗室里面絲毫沒察覺的外面。我緩緩轉過頭，看見一張熟悉的臉，“夜?”她徑直向我走來，聽見聲音後邊停下，一臉原來如此的樣子。

　　 “……哎……”夜來到我身旁，嘆了口氣，然後從門縫看向里面。

　　 這，什麼情況啊！我楞楞的看著夜的側臉，在月光下更加雪白。

　　 “不看了嗎？”夜突發問，但依舊目不轉睛的看著里面發生的事情。

　　 “哦哦哦，看。”夜站著，我蹲著，夜的沒一次呼吸我都感受得到。話說夜看這東西怎麼都面不改色的啊?！

　　 “啊啊啊！！！”隨著少女的一聲歡叫，兩人的性行為也停了。

　　 “哦，那男生是精液好多啊。”夜表面上面不改色，但臉頰上已經泛起紅暈。

　　 “啊……”我隨便應和，手從褲子里面拿出來，全是精液……

　　 少女與少年開始了下一步，我和夜在外面偷看著，說實在的，我有點後悔了，不是很後悔，下面看見的東西，完全改變了我的人生。

　　 “那麼，現在把我宰了吧，讓我的肉在最佳的時候，給你吃。”少女露出純情的笑，仿佛自己說的話是理所當然的。

　　 少年拿起一旁的刀，遲疑了一下，“其實我有個想法。”少年的眼睛里面充斥著飢渴的寒光，“我想把你的皮給剝下來。”說著的同時少年的左手繞到少女背後，從尾椎骨沿著脊背撫摸著，少女也不時的浪叫幾聲。

　　 “怎麼做會很疼的吧……”少女看樣子有點不情願但沒到後悔的地步，更貼近撒嬌。

　　 “你不是說你這具肉體隨便我怎麼玩的嗎？”少年一臉不屑，“說真的，我還真沒想到吃人這件事是真的被允許的啊，果然還是你們女生太多導致的吧。”

　　 “確實，畢竟現在男女比為1/20。”夜不知道解釋給誰，“而且人肉現在有很多的說法，什麼延壽這類鬼說法。”

　　 “不不不。”少女慌慌張張，雙手搭在胸前，“我願意，如果主人喜歡小肉畜的皮囊的話盡管剝下來吧，這也是小肉畜的榮幸。”少女露出痴情笑，說著如告白的話語。

　　 “那麼，開始吧。”少年已經精神進入狂熱，失去控制。

　　 “這要死人的！”我想衝上去阻止他，但被夜按下，我驚訝的看著她，夜，她露出了我從未見過的表情，笑得是那麼的妖媚。

　　 “你難道不好奇嗎？”夜如此問到。

　　 我看著夜的臉，身體像是中了魔，不由自主的回到之前的姿勢，偷看著里面。怎麼了，那個女孩會死的，但為什麼我會這麼興奮。我能感覺到，我的小兄弟史無前例的膨脹著。

　　 少女趴在桌子上，少年騎她身上，“那麼，開始吧。”少年讓蛇吐芯。

　　 少年將少女固定在桌子上，將刀刃的尖端刺入少女的後頸。

　　 “啊！咦咦咦！”少女的身體開始猛烈的抽動。

　　 “什麼，不願意了？”少年的精神已經完全淪喪，手中的刀沿著少女的脊柱一直滑倒尾椎骨再到後庭，“我已經停不下來了！哈哈哈啊哈哈！”

　　 “請繼續……”少女大口呼吸，調整著決奏，月光下少女露出與剛剛淫亂的母狗截然不同的表情，如雨過的花一般純情。

　　 “為什麼……要繼續……”少年的表情在抽動，“為什麼要露出這種表情！”少年突然狂怒。

　　 “啊啊啊～”少年雄起的肉棒再次插入少女的小穴中，不斷的插入，抽出，水聲啪嗒啪嗒。

　　 “因為，我，是真的喜歡你。”少女張開嘴，吸入氧氣，“我知道，現在男女比例嚴重失調，我喜歡你是真心的。”少女哽咽，鮮紅的血液濃稠，緩緩的在潔白的肌膚上流淌，“比我漂亮的女生多的事，怕你到時候喜歡別的女孩子了又因為我而悶著，傷害了自己。”少女繼續說著。

　　 “……”少年不回答，只一股腦的追求肉體上的衝擊。

　　 “啊～”少女高潮，“所以，我希望你能吃掉我，這樣，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我可以永遠愛你，你永遠愛惜自己身體同時也就愛惜了我，也方便你找……”

　　 “我知道了……”少年停了下來，“哈……哈哈。”少年再次拿起刀，舉過頭頂。

　　 “嗝……”隨著少女不在發聲，刀刃從後頸穿過刺穿喉嚨，“啊！啊啊啊！”少女發不出聲音，割破的頸動脈涌出的鮮血流入氣管。

　　 “啊，啊啊！”少年仿佛新生，“我早就想看看了，你這可愛的臉蛋在痛苦時是什麼樣的。”少年解開少女身上的束縛將少女翻過身按壓在自己身體下面。

　　 “咕咕！嗝！噶！”少女掙扎著，涌出的鮮血染紅的了她的臉，張開的嘴渴求著空氣，但無奈被割破的氣管已經沒法讓空氣進入肺部，“嗝，噶，咕咕……”少女的掙扎開始減弱。

　　 少年吻了上去，吻在了少女的嘴唇上，少女的掙扎也因此徹底停下，直到失去生命……

　　 “看樣子結束了。”夜的聲音循循漸遠。

　　 “?”我扭過頭，發現夜已經走了，只在樓道間的拐角處看見一縷頭發。

　　 我再次看向實驗室內，少年似野獸般啃食著少女的軀體，肌肉被撕扯下來，筋膜撕裂發出讓人聽了渾身酥癢的聲音，腸子涌出發出“咕咕”聲，內髒撕開後飄出熱氣。少女的身體，失去了提著她的“线”，在月光下隨少年的摧殘。

　　 我想要撐起身子離開，才發現我的雙手雙腳抖個不停，扶著牆才勉強站起來。

　　 這一切，到底是什麼啊……我敢到內心的一陣如石油浸泡的沉重。扶著牆，我也開始離開這里，在下聊天的時候我能隱隱約約聽見少年的聲音，像在哭泣，還是，在笑……

　　 第二天，去學校的路上

　　 “頭，好暈……”昨天發生的事讓我一晚上沒睡好，再加上父親和妹妹的折騰，“哎……”

　　 “怎麼了？”

　　 “哇！”一個熟悉的聲音，平時我的心會激動，但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瞬間聽到時是如此的像在極寒的凍土之上，隨之而來難以抵制的亢奮。

　　 “我沒嚇到你吧。”夜臉上冰冷，很難讓人聯想到昨天晚上在少年殺害少女時那妖媚的笑臉。

　　 “啊……沒什麼。”我刻意回避夜的目光，把臉扭開。

　　 “難道因為昨天的事嗎？”

　　 昏昏沉沉的腦袋立馬清醒了不少，我看向夜。

　　 “你果然很在意啊。”夜露出我從未見過的笑臉，是那麼清純。

　　 “你，不害怕嗎？”我問道。

　　 “不會，那你呢？”夜第一次將臉湊到我臉上，我能感受到她的溫度。

　　 “我……”我不知道遲疑什麼，但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一旦回答，我就再也不是以前的我了。

　　 “請各位同學回家吧，今天學校內建築塌方，需要重建……”在校門口停了好幾輛警車，用著擴音器循環播放。

　　 “發生了什麼事啊。”

　　 “不知道，反正放假還不好嗎？”

　　 “會不會又死人了啊……”

　　 “嗚哇，別說那麼瘮人的事好嗎。”

　　 聚集在校門口的少女少年議論著。

　　 “不回答也沒關系，我會等著。”夜在我耳邊低語。隨後轉身離開，黑發在她身後舞動，我的目光下移，看見黑絲勾勒出的雙腿。

　　 “呀吼吼吼吼！”這麼精神的聲音一聽就知道是誰。

　　 “雪你來……了……”我目光掃視了個遍，“哦，穿成這樣干什麼。”

　　 “當然是為了今天的逛街啊。”雪的臉上掛著自信的笑，淺藍的吊帶裙，白色褲襪，黑色的增高圓頭皮鞋。

　　 “相當誘人。”我繼續品鑒，“話說怎麼突然逛街啊。”

　　 “哼哼，今天不是停課放假嗎，所以就有時間了啊。”雪叉腰。

　　 “你是來特別早蹲我的吧。”

　　 雪的表情一下僵住了。

　　 “然後發現學校關門才想到逛街的吧。”我已經大致猜對了，從雪的表情可以看出來。

　　 “嗚哇，不虧是當初想娶我的男人，哈哈哈。”雪僵硬得像是在做表演。

　　 “抱歉，恕我拒絕。”我沒再繼續品鑒，“我有別的事要做。”

　　 “噶，什麼？”雪慌慌張張，別說她這樣子還挺可愛的。

　　 “我要去打工了。”我開始離開。

　　 “嗚……那什麼時候有時間……”雪像泄了氣的皮球，“可以的話我可以給你錢。”雪還在倔強。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我遠去，只留下雪一人在原地發呆。

　　 打工處

　　 “您的東西拿好，歡迎下次光臨。”重復著機器的運動。

　　 “叮”口袋的手機響了。里面雪發的信息被我屏蔽了呈灰色的99＋，一條醒目的紅色消息，是夜發我的。

　　 “晚上下班之後有時間嗎？”這是和夜加好友以來第一次發消息，而且還是她給我發的，讓我感到又驚又喜。

　　 “有。”我回道。

　　 “那麼到時在□□酒店見面，不見不散。”

　　 “行。”我不知道怎麼回，想了老半天也才擠出個‘行’。

　　 “那家伙想干什麼。”夜第一次給我發消息，一反常態，再加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讓我本來沒怎麼運轉的腦袋開始嗡嗡響，工作也心不在焉，終於熬到下班，我火速前往了夜所說的酒店。

　　 □□酒店

　　 天下期了小雨，我在酒店的屋檐下等待著，直到夜出現。

　　 “抱歉，讓你久等了。”夜無聲無息的出現，臉上帶著笑，一種透射人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