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芭芭拉人偶賣出了一個理想的價格後,風帶著豐厚的收益離開了提瓦特大陸,本來按照計劃他打算回到方舟世界准備自己的狩獵,然而在中轉位面他得知上次干掉黑兔子與老猞猁影響如此惡劣,以至於泰拉大陸的修復仍然沒有完成,所以暫時他還不能去泰拉大陸繼續狩獵了。
(嘶......下次可不能接這種對位面影響重大的訂單了......)
然而原神提瓦特大陸短時間內他是回不去了,風知道芭芭拉這事情不能一直瞞下去,一旦暴露遲早那些人會發現問題,這也是位面獵手不可逃避的。風捏著自己的位面穿越一卡通,茫然地看著時刻表,思索著下一步的行動。
算了,先看看有什麼訂單需求吧。風打開了自己的個人終端,開始查詢網上等待接收的訂單。實際上現在他完全的不愁吃不愁穿了,繼續自己的狩獵僅僅是出於個人的愛好與興趣。如此下來價格高昂的訂單不一定能引起風的興趣,那些高價單子不僅風險高而且還不一定角色對的上自己口味,反倒是那些價格一般的也許能找到引發他興趣的內容。
然而翻了半天,風還是沒有找到可心的訂單,索性把終端直接關掉了。想了想,風決定索性不找訂單了,直接去自由狩獵。至於目的地就看位面隧道的使用價格與擁擠程度了,本來他打算是去少前世界的,一來位面通道資源寬裕不會出現擠破頭也無法通行的情況,二來自己在那里有了一個不錯的固定據點,而且戰術人形可量產性可備份性也可以很大程度上規避可能給位面帶來的不良影響,然而就算不考慮強忍著寫死所有人衝動的維護方,那個到處坍塌輻射的鬼地方實在不是度假聖地。
重新檢索那些開放的異世界通道,風發現近期碧藍航线的位面通行價格則有不小的折扣,這個位面的大環境也相對友好些不會動不動就搞什麼“我願意加入羅德島”或者“天佑吾皇,常勝利,沐榮光”什麼的,所以風就決定去碧藍的位面度假了。
……
然而到達了碧藍航线的位面,風才發現問題,自己的身份。
對於原神之類的開放性世界,尋找一個掩護身份並不困難,而且行動也很自由。至於說泰拉大陸也還好些,畢竟干員們經常需要出外勤,殺手們選擇平民的掩護身份問題也不大。然而在碧藍航线世界,艦娘都是屬於港區的,平時一般生活都是在港區里,接觸的機會自然少了很多。
然而風是有辦法的。既然平民接觸不了這些艦娘,直接當指揮官不行麼?
碧藍航线有一個好處:不同於泰拉大陸,這個位面上同一種艦娘可以有若干個同時存在,只不過一個港區里只能同時有一個罷了,重復獲取的會自動變成強化材料,而且成為指揮官難度也不算高,這可比泰拉大陸強太多了。
出於此類理由,碧藍與少前之類的軍武擬人手游世界里的屑指糞提遠遠超過別的手游,只不過空軍早就倒閉了,陸軍則是那次97.5%後元氣大傷,只剩下海軍小日子倒是還不錯,甚至還有人真把港區當窯子的,盡管明目張膽的那些很快就被位面管理局發現抓了就是了。
風沒有費太大力氣就搞到了指揮官資格,然後被分配到了一個全新的基地。除了直接分配的初始艦娘與第一次劃撥的資源建造出來的輕型航母長島,剩下的全要靠自己來建造或者打撈。
風像一名正常指揮官那樣經營著港區,他並不是很著急暴露自己的目的,而且一個良好經營的港區可以避免別人的懷疑。從小小的雙人小隊到第一支滿編艦隊再到第二艦隊等等,一步一個腳印。
早期的風只能建造或者打撈一大堆小學生,雖然雷擊能力不錯然而太過脆皮,至於上級分來的那個吃手手則是除了抗揍以還有特別大以外一無是處,風太需要一個能夠兼顧各方面的多面手了,不僅僅是作戰還希望是日常港區管理等等各方面。
就在這時,她來了。
“指揮官,作戰結束,我們獲得了新的艦娘,等待您激活……”
那是連夜的文書工作後的一個早晨,風披著自己的海軍大衣來到了船塢。然而打開門,那個玫瑰金色頭發的女孩一下子吸引了她的注意力。盡管身上的艦裝因為海水長期浸泡有些鏽蝕,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破損露出了里面黑色的內衣,然而風仍然從艦裝大概輪廓還有身材判斷出來這位艦娘的類型是……
“……輕巡?”風小心翼翼地問道。
“是,利安德級輕巡利安德。”
風的血壓一下子上來了,如同北海海水一樣冰冷的血液一下子熱了起來,然而他還是擔心會不會出現別的什麼意外,讓這與自己近在咫尺的少女再次與自己遠去。用新的魔方重新激活利安德後,風也是坐在床邊靜靜等待著少女的蘇醒。
“貴安,我是輕巡洋艦利安德,我……”
不等利安德把話說完,風便一把抱住了面前的艦娘,力氣如此之大以至於少女都忍不住喊了痛。
“指揮官松開!弄痛我了!”
聽到少女的呼喊,風一下子松開了手,他想解釋自己的行為,想說明她對他的意義,想說很多,然而真到張嘴的時候卻發現根本組織不起語言,只能一個勁兒的“我,我……”。
“指揮官?”
“沒事了,女士,我……歡迎您來到基地,歡迎您。”
“看上去指揮官不太善於言辭呢~”利安德說道,“沒關系,從今天起利安德正式加入港區。”
利安德的到來是風的指揮官生涯的轉折點。從此以後港區的發展走上了快車道,那些敵人一個個的被擊破了,裝備也一件件換新了升級了,港區里也越來越熱鬧,那些曾經遙不可及的紫色艦娘金色艦娘也來到了港區......然而無論什麼時候,利安得都是陪伴在指揮官左右的秘書艦娘。
直到那個夜晚,改變一切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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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今天的報告,還請您過目。”
“辛苦了利安德小姐。”
翻閱著報告,風斜著眼睛瞟了眼利安德。少女現在正背對著她去拿資料,資料位置有點高所以她需要踮起腳尖。紫色發箍約束的淺金色帶一點點粉色的披肩發散在白色短衫上,而帶有紅白格子束腰的百褶裙下面則是黑絲吊帶襪包裹的修長雙腿,踮起腳後更顯得修長。
“似乎還可以,港區物資儲備比較充裕,我們有比較充足的能力去繼續擴展我們的隊伍或者發起新一輪攻勢。”風合上了報告後簡要下了結論。“今天工作辛苦了,利安德小姐。剩下的工作我自己處理就可以了。”
然而利安德並沒有離開房間,只是微微低著頭,有些想要回避風的目光。
“怎麼了利安德?”
“指揮官,那個……今天工作結束後,能跟您在海邊走走麼?”
“樂意之至。我10分鍾後在辦公樓門口找您。”
當然,接受利安德的邀約時風還沒有做出打算,甚至連犯罪預想都還沒有。風也不是那種下半身驅動的殺手,即使選定目標也會充分准備才會出手。
不過有時候,犯罪就是一念之間的事兒。
沿海的防波堤上,風與利安得並排行走著。
“你的妹妹們又給你惹麻煩了?”
“嗯。”
“原來如此,沒什麼的利安德。”
風揉了揉利安德的玫瑰金色頭發以示安慰。精心打理的頭發顏色淡了點,手感卻是蓬松而順滑,就像某種毛茸茸的小動物一樣,輕輕松動鼻翼,似乎就能聞到那混合著玫瑰與蜂蜜的香氣。
“唔……”少女的臉頰上泛起了紅暈。相比於其他指揮官,在利安德眼里,風還是很撿點自己行為的,雖然也會有摸摸頭之類的互動但是也僅限於此了,至於某些指揮官的那種保養艦船行為並沒有出現在風身上。
策劃嚴密,指揮有方,行為端正,加上還不錯的形象,這樣的指揮官利安德也是發自心底喜歡的,然而平時在辦公室里指揮官也沒有什麼親密行為,只有現在這樣的時刻才能放松一些沒有那麼拘謹。
而利安德便打算在這樣的時機,向指揮官敞開心扉表明心意。
“指揮官,利安德還有一件事,想要拜托指揮官……”
“什麼事情,指揮官盡量辦到的。”
利安德看了看指揮官。月亮剛剛爬上基地的後山,風看到月光灑在少女的臉頰,那雙水靈的藍寶石晶亮亮的,又看上去深不見底,有種謎一樣的誘惑力,吸引著指揮官自由墜落……
“指揮官,那個,利安德可以一直在指揮官身邊麼?”
“?”
風表情上雖然沒有變化,心里卻是驚訝不已。雖然他覺得利安德確實很不錯,然而更多的是當做需要照顧的屬下看待的,至於說發展更進一步的關系則壓根不在考慮范圍內,畢竟上一個異位面向自己表白的女孩早已經香魂飄渺......
所以,利安德的表白不僅僅是對她自己,對風也是莫大的考驗。
“這個......利安德,你確實是想好了麼?”
月色下的少女點了點頭,風知道少女並沒有開玩笑。風的臉刷的一下子紅了,然而還是沒有想好怎麼面對自己朝夕相處的少女。兩人居然就此陷入沉默,氣氛一時顯得有些尷尬。
“那個,指揮官是不願意利安德......”
“不不不,不是的。”風生怕傷害到了少女的心靈連連否定,“如果利安德是願意的話,指揮官不會拋棄你的。”
說著,指揮官伸出手輕輕托住了少女的臉頰,本來這個動作只是想要安撫少女,然而觸碰到少女的臉頰後,風的心卻跳的更快了。利安德的臉頰光滑細膩,在手掌中很是溫暖。風之前從來沒有對自己的部下這麼做過,然而現在這個觸碰間,他感到自己的血液漸漸熱了起來。
好想能一直看到這個姑娘啊,風心想。撫摸著她的可愛面容,揉揉她的順滑發絲,抱著她嬌小的身軀......然而自己不能一直待在這里,離開碧藍航线,也就意味著離開這個姑娘,而且就算自己一直在這里,利安德也會踏上戰場,眼下未來的戰事越發艱難,保不齊那一天......
思索之間,“讓利安德永遠留在自己身邊”的想法漸漸攀上了他的心頭。貪婪的吸入利安德發絲的馨香,感受著懷里少女的溫度,邪念已經不可抑制地野蠻滋長。
當天晚上,利安德與指揮官在海灘上聊了很久。然而由於聊的太晚,兩人回到宿舍時肚子有些咕咕叫了。平時的話夜宵都是利安德准備的,然而這次風親自下廚,很快就做完了,一杯牛奶一塊厚蛋燒,簡單固然簡單,然而卻也做的很用心。利安德認不出嘗了一口,確實很松軟香嫩。
奇怪,風從哪里學到的手藝?然而這個疑問並不妨礙利安德品嘗美食。很快少女便吃完了自己的那份。然而當風收走盤子,利安德准備起身去替風洗餐具時,頭卻越來越沉,本來利安德以為是自己沒有休息好,然而很快她發現自己連腳步也有些踉蹌了......
終於少女的左腿支撐不住身體,咕咚一聲少女便倒在了地板上,玫瑰金色的頭發散開在實木地板上,在燈光的照射下反射著健康的光澤。幾秒鍾後,少女的身體掙扎了一下,雙腿猛然一蹬翻了個身,伴隨著輕柔的哼聲,少女的水藍色眼睛便無力地合上了。
利安德側躺在冰涼的地板上,凌亂的發絲覆蓋在臉上,套在白絲長手套的藕臂一條彎起來,手指微微握拳,另一條則伸出來攤開在地板上,黑絲吊帶襪雙腿靜靜的伸著。利安德剛才摔倒時是側躺在地上的,如果是直接後腦勺接觸地面的話可能她已經斃命當場了,剛才的摔倒姿勢讓她多活了一小段時光。
風刷好盤子然後回到了餐廳,一眼看到了躺在地板上的利安德。利安德的厚蛋燒摻了安眠藥,雖然劑量不足以致死,然而一時半會兒少女是不會醒來了。物風輕輕把女孩從地板上抱起,然後平放到了自己房間的床上,還順便整理了下紅色百褶裙,給女孩穿上了小皮鞋。接著風從自己的私人儲物櫃里拿出了防腐劑,在少女的手腕上找到血管,小心翼翼的注射了進去,然後又在其他部位注射了一些,靜靜等待藥物輸送到全身。
借著月色,風看著沉睡的利安德,伸手撫摸著她的玫瑰金色的長發,然後輕輕的調整下發箍的位置,動作溫柔的就像是父親對自己的女兒那樣。隨後風的手指滑過了少女的臉頰,順著細膩的頸部一直到領子上,然後接著在頸部不斷地撫摸著。利安德的脖子不算很長,然而卻曲线優美質地細膩,粗細也是一只手握住剛剛好的程度。風的手指在少女的頸動脈處停留了一下,心髒仍然在泵動著血液通過那里,讓頸動脈處摸上去一跳一跳的。
可惜這具軀體里的生命即將散去。
風下定決心,雖然小姑娘走的不會很輕松,但是......為了能夠永遠留住美麗,能永遠陪伴在他的身邊,這又是不得不經過的。
(抱歉了,堅持一下幾分鍾就好)
橫下心,風的虎口驟然收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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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黑......)
潛意識里的少女最先感覺到的是頸部的壓力。她想要抬手除去頸部的壓迫,然而自己的手也動彈不得,不僅如此,自己腿部也是動彈不得,似乎整個人都處於某種黑暗封閉的環境中,而脖子上則像是被套上了一只強有力的鐵鉗。
利安德不是不知道現在這個狀態的危險性,她也試著去擺脫。然而抬不起的手臂讓她根本除不去頸部的約束,只能試圖在背後尋找支撐點,然後上下活動自己的身體擺脫頸部的約束。少女感覺到背後是某種實質存在,所以一邊伸手摸索著四下試圖尋找可能的支點,一邊則蹬著下面的黑絲雙腿,然而身後的支撐表面如此光滑,自己每一次蹬動,雙腳都只能從表面上滑過。
(不行,這樣下去……會死……)
利安德開始有些慌了,雙腳開始不自主的相互摩擦著,很快一只小皮鞋就被蹬掉了,然而那滑溜溜的絲襪卻根本踢不掉,反倒是讓自己更難蹬住表面了,而手指也沒有找到任何憑借。漸漸的,少女的思維越發遲滯,眼看著就要停駐下來......
突然,頸部的約束消失了。新鮮空氣涌入了少女干癟的肺泡,血液也得以重新流動,讓少女的大腦恢復了運轉。利安德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貪婪的攝取這珍貴的空氣,身體則一下子脫了力一般攤軟下來似乎是躺在什麼東西上。
窒息與缺血並沒有讓眼前的少女醒來,風知道剛才自己給了少女過量的安眠藥,這樣她就會在深度麻醉中死去。如果讓這個小姑娘死前看到了自己的面孔再喊聲自己指揮官,也許自己就先崩潰了。
然而麻醉藥物並不能完全阻止少女的思維活動,潛意識作用依然不能停止,這從少女表情的變化上就可以看出來。少女的眉頭微微皺緊,手指則劃動著床單發出嘩嘩的聲響,肩膀則一下一下左右晃動似乎想要擺脫什麼,穿著黑紅格子束腰的腰部也跟著扭動著。黑絲吊帶襪里的雙腿則無意識的顫抖著,輕輕的踢蹬,把床單弄出了褶皺。
不過還好,利安德短時間內還沒有蘇醒的跡象,風調整了一下手的姿勢讓大拇指剛好能按住喉結部位。剛才的那種虎口對准頸部中間的姿勢下封閉氣管前他會先阻斷少女的頸動脈最終讓利安德死於腦缺血,那樣也太索然無味了。換手期間利安德得以大口喘氣,胸口劇烈的起伏著,甚至能聽到明顯的喘息的聲音,抓著床單的手也松開來向上攤開。風伸手摸了摸少女光潔的額頭,已經潮乎乎的。不過還好,藥物作用下利安德還是沒有蘇醒。不過風沒有著急繼續掐利安德,而是在旁邊靜靜等待著利安德呼吸平復均勻下來,順便再看一眼這個愛著自己的存在。
等到利安德的呼吸平復下來,胸口也不再劇烈起伏,風重新握住了少女的頸部,調整好姿勢,然後發力。少女只無意識發出悶哼一聲,眉頭一緊,氣管便再次被封閉起來。
潛意識里的利安德再次陷入了窒息。剛才緩的兩口氣給了少女一點希望,讓她的掙扎重新恢復了些力氣。手指開始一抓一抓的,試圖抓起來一小部分,當然這麼做卻是有成效,她抓住了什麼東西,然而不過是什麼布料的一角,根本不能以此為支點移動身體,至於說拜托頸部的約束自然無從談起。
這麼說來自己是在某張床上?那麼襲擊者是想干什麼?然而利安德來不及也無暇思考這樣的問題了。她只知道如果自己再不想辦法掙脫就只有死路一條。這次那股壓迫力量直接按在了自己的喉結上,雖然女生的喉結很小不過也是有的,這麼直直的按住依然很痛想要叫喊,然而卻喊不出來,只能拼命扭動身體試圖讓那壓迫錯位,可是雖然腰部一直在用力,那壓迫仍然沒有絲毫的變動。
少女的掙扎雖然沒有多少的效果,實際上卻已經消耗了大量的體力。盡管利安德還是試著調動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腰部,試圖把那無形的威脅搖晃掉,然而依然沒有任何效果,反倒是讓少女更加無力了。肉體上如果僅僅是無力就算了,然而在藥物作用下利安德的意識也在渙散,思維也越來越遲滯。然而她還在與那撕裂自己意識的力量對抗著,她知道自己一但睡去再也無法醒來,再也見不到自己的妹妹,見不到指揮官,見不到那些朝夕相處的伙伴了......
然而無論如何強打精神,在藥物與缺氧的雙重作用下利安德終於還是無法抵御沉重的睡意了。她的思緒也在解體,自己眼前的光景都在失去色彩,失去形狀,身體也在失去溫度。終於,她喪失了一切知覺,周遭的一切都變成了虛空,只剩下了黑暗的一片將她包圍。
(對不起,指揮官......)
隨著思緒的中斷,少女的手終於無力地朝上攤開。
現實中的少女眉頭終於舒展開來,似乎從噩夢中解脫一般,身體卻開始無規律的抽搐與痙攣。掐著利安德頸部的風能感覺到相比於剛才少女正在拼命地向外呼氣,氣流從被扼緊的喉管衝出,帶動唾液衝出了口腔形成了白沫,從嘴角一路流到了枕頭上形成一片濕濕的痕跡。風用另一只手按在少女左側的胸口上,手中本就豐滿的乳房因為緊張而更顯挺拔,心髒雖然還在跳動然而卻是快且弱,已經很難有效的泵動血液。
她很快就要到終點了,風心想。
夢境里的少女已經陷入了永眠,現實中少女的終末之舞也進入了終章。黑絲雙腿在一陣陣的痙攣的時間越來越長,程度卻越來越弱,身體的抖動也越來越微弱。按在胸口上的手感覺到的心跳也越來越慢。
有的小姑娘死前會再撲棱兩下,比如突然蹬個腿,或者手向空中抓一把什麼的,那是在下意識的尋求最後的生機,也是揮灑最後的生命力,盡管在風這里從來沒有改變結局,然而在他看來這也必不可少。如果把死前的掙扎比作是一支樂曲,那麼最後這一蹬這一揮,這咽氣的聲音,這腦袋無力地向一側一歪,就像是最後那幾個音符,是完整樂章不可缺少的部分。
然而這次利安德的掙扎卻是越來越弱,並沒有像別的女孩子那樣有最後的回光返照。風只能感覺到小姑娘的動作越來越慢,那簌簌的顫抖越來越弱,卻一直存在著,就像是秋日枝頭的落葉欲落未落。就在風開始質疑這小姑娘是不是不會死去,准備松開手放她一條生路時,少女的細微顫抖停了下來,那只按在左側胸部的手終於感覺不到了任何的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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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夢境是虛幻的,少女的死亡卻是真實的。
當少女的身體徹底安靜下來後,風依然繼續掐了幾分鍾,直到確認利安德再也不會醒來後才松開手。剛才注射的防腐液可以讓他不那麼著急的開始防腐工作而是能先把玩一下少女的身體。
利安德靜靜躺在大床上。手臂無力地攤在身體兩側,小腦袋在失去了手的約束後歪在一側,眼睛微閉,長長的睫毛似乎還在微微顫動,淚水從眼角滑過,小嘴微微張開,似乎想要索取初吻又或者想要傾訴些什麼,而微皺的眉間與滲出汗水的額頭也說明她走的並不輕松,似乎在經歷一場不會醒來的噩夢。不過現在少女已經永眠,應該不會再受到噩夢的影響了吧......
風伸出手擦去了少女的眼淚,撫平少女緊蹙的眉間,這樣的話小姑娘就像是繼續甜睡一般。然後俯下身捧住少女的臉頰,輕輕的吻了上去,舌頭輕輕頂開,與里面不會再動的舌頭纏綿在一起。利安德的小舌很是柔軟,口腔里還留著生前的余溫,帶一點櫻桃的味道,讓風忍不住在里面不斷的探索著,試圖掛取里面每一滴津液,直到幾乎品嘗不出味道才戀戀不舍的分開,四片嘴唇之間拉出了細細的銀絲,在月光下顯得晶亮亮的。真不知道那些喜歡口的家伙們,拿著陽物直接照著里面硬生生捅,把這里面搞的都是白濁甚至到了從鼻子里面能溢出來的程度,不是暴殄天物是什麼?
品嘗了少女的小嘴,風把視线放到了利安德的胸部。少女豐滿的胸脯不再起伏,胸口的兩只肉球則挺了起來,不過襯衫上那兩個點的位置並沒有像某些女孩子那樣出現濕潤,少了一些樂趣,不過也算是保留了一點點矜持。風忍不住伸手隔著襯衫捏了捏兩只肉球,少女的內衣並沒有那種硬質的殼子,完美貼合了雙乳的外形,在風的揉捏下變化著形狀。利安德的白兔不算大,然而握起來也是很扎實富有彈性,而且尺寸上也不像某些艦娘那樣到了大而無當軟軟垂下來甚至有些破壞平衡的程度,所以風還是非常喜歡的。如果少女還活著的話相比會羞紅了臉吧,“雖然利安德並不願意,然而是指揮官……”,可惜的是利安德再也不會回復了,想到這里風的心一縮有些作痛,便搖了搖頭想把這想法趕出腦海。
玩弄了一會兒兩只白兔,風輕輕揭開少女百褶裙的一角,少女的雙腿保持著最後時刻的加緊姿態,兩腿之間勾勒出了誘人的三角區域。不過利安德似乎並沒有死後失禁,即使風又揉了揉少女的小腹也沒有任何濕潤的跡象,還保持著淑女最後的體面。風忍不住想一探究竟,便小心翼翼地拉開了少女的內褲,原來少女里面還有一條衛生巾,加上下午利安德一直在忙沒顧得上喝水,所以少女失禁的液體大部分都被吸收了。風去除了少女的衛生巾,露出了只有很短的絨毛覆蓋的玉谷。縫隙里面都是晶亮亮的液體,不清楚這是失禁的液體還是高潮時的愛液。
風給少女重新穿上了內褲,然後系上吊帶,然後雙手分別握著少女的大腿。相比於完全覆蓋的連褲襪,吊帶襪雖然手感沒有褲襪那麼均勻,然而露出一部分的大腿展現肌膚本身的質感,而吊帶繃緊帶來的勒肉感覺又能展現少女腿部的肉感。風用手指輕輕勾住吊帶,拉起又松開,吊帶便彈了回去繃在肉上,發出啪的一聲。如果少女還活著的話一定會痛的喊出來吧,可惜現在少女再也不能做出回應了。
幾次撥弄吊帶後,風輕輕握住了少女還穿著鞋的一只腳踝,把少女的一條腿抬起,然後握住小皮鞋的後跟小心地取下,里面的黑絲小腳也終於解放出來。因為少女已經死去,所以這美足已經不再繃緊,恢復了原本美麗的形狀,然而隔著絲襪能看到那五個圓潤的腳趾依然蜷縮著,如石榴籽一樣緊緊並在一起,顯示著女孩走的時候絕不輕松。風輕輕按了按少女前腳掌,肉乎乎軟嘟嘟的,依然富有彈性,而腳背則沒有那麼肉感十足,不過並不像某些人那樣露出青色的血管甚至露出筋骨只有一層皮包裹著,也是柔順光滑。不過因為皮鞋並不透氣,所以利安德的小腳有些汗津津的,除了皮革的味道外還有些算算的,不過還好並沒有什麼臭味,相比這姑娘平時很小心地去保養了吧,可惜現在都變成了指揮官的私人所屬了。不過沒關系,這些東西會永久保存的,在風的手藝下。
戀戀不舍的放下了利安德的玉腿,風站起身走到了自己的個人儲物櫃前。里面是他作為人偶制作者的全套行頭。既然這個女孩是愛著自己的他也不能隨便對待她的身體,自己自然要精心打理保留住她的美麗。
然而這也讓風在具體的方法上多了很多糾結,單是從哪里開刀口就讓他頭痛,為了不破壞屍體他不想額外開刀而是直接使用人體天然的孔洞,然而除了上面下面也就是肚臍了,而肚臍上怎麼修補問題並不小。最後他還是決定用肚臍作為開孔位置來切除容易腐爛的髒器,然後在腹腔灌注了防腐液。然而做完了灌注縫合了傷口,風又發現少女的腹腔咣當咣當的有液體的感覺非常明顯,只能重新開口抽走一部分防腐液同時往里面打溶脹凝膠,劑量也是一點點調整的生怕打的太少會顯得腹部太空塌陷或者打的太多鼓脹起來。
然後風開始從少女的耳朵開孔,這一步是要取出女孩的大腦,這個部位是死後極易腐爛的,不過還算容易抽吸,所以風很快就解決了這個問題。
解下來就是最後一步也是最耗時的了。風把利安德的衣服一件件脫下,先是短衫,然後是紅底白格子紋的束腰,襯衫與百褶裙,很快少女便被風扒的一絲不掛。在月光下少女的身體呈現一種蒼白色,令人心動。然而風沒有心思去欣賞這玉體了,他抱著利安德走近了浴室,在浴缸里放上熱水,然後把自己特別調制的防腐藥物包扔進了里面,浴缸里的水迅速變成了墨綠色,小小浴室里散發著濃烈的藥味。
風輕輕把利安德放進了那墨綠的液體中,先是雙腿,然後是軀干,最後是小腦袋,隨著玫瑰金色的長發消失在液體表面,利安德徹底沉入了水中。幾個氣泡從水中冒出來,然後水面又恢復了寧靜。接下來的幾天利安德都需要在這個浴缸里浸泡,讓防腐成分充分浸透她的身體。這種防腐手段因為耗時極長已經很少使用,只有那些特殊要求的客戶才會選擇,然而對於風而言,利安德的身體值得自己這樣的精心呵護。
將利安德做成了人偶後,風很快就拿打撈得到的另一位利安德代替了,並沒有引發其他人的懷疑。隨後風找了個機會離開了港區,基地交給另一位新人指揮官打理。
在離開基地前一夜,他把利安德從液體中撈了出來。盡管在墨綠色液體浸泡了數天,然而屍體沒有出現變色或者腫脹的情況,甚至連生前的紅潤也被保留了下來。風用清水衝洗干淨了利安德身上殘余的墨綠液體,然後拿浴巾給小姑娘擦干身子,給利安德穿好衣服,最後戴上那紫色的發箍。
“明天我就要離開這里了......”風自言自語,現在這里只有他與利安德,“很抱歉這幾天一直在冷落你......基地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所以很抱歉沒有好好陪你。不過現在我已經交接完職務了,很快咱們能一直在一起了。放心的,我會好好陪你的”
風說著,一邊給利安德梳著頭發,即使是在液體里浸泡了那麼久,那蜂蜜混合玫瑰的香氣依然濃郁,而藥水的味道則讓原本有些甜的發膩的味道有所對衝,相比於生前別有一番風味,讓風忍不住多嗅了嗅。
然而利安德再也無法對指揮官做出任何回應了,現在在風面前的不過是失去生命的肉體。不過風並不在意這點。在他看來,相比於那些虛幻的思念或者對著白色灰燼祭奠之類的,利用技術手段將軀殼永久保存,超越時間跨過歲月,也是某種程度上的永存,也是他成為人偶制作者的動機。
給利安德梳好頭發,風把利安德輕輕抱上了床。這是他在港區的最後一夜,也是身為指揮官的最後一夜。盡管身為殺手制作了無數的人偶,然而他自己卻並沒有多少的收藏,上一個跟他同床共枕的人偶是他第一個作品,技術拙劣瑕疵眾多然而對他意義非凡,因為那是一段破碎愛戀的紀念。而這個名叫利安德人偶,則是他在碧藍航线這段指揮官生涯的見證之一,那些軍功章與紀念品是對戰場的留念,而這具軀體便是他這段生活的情感方面的留念......
“唉唉,這麼好的基地說轉手就轉手?”
“有事在身,只能忍痛割愛了。”
新指揮官表示很遺憾,然而還是沒有挽留。
風拖著行李箱離開了基地。作為指揮官,並沒有人去檢查他的行李箱,自然風也順利的把利安得帶出了基地。作為指揮官,風有一筆不錯的補償金,他用這筆錢在這個位面搞了個小小的私人住宅,就在港區的後山上,隨時可以眺望大海,那片曾經自己為之奮戰的大海,那片自己所愛曾自由滑行的大海。
“不好意思親愛的,讓你在這麼小的空間里委屈了這麼久。”
風說著,輕輕拉開了箱子拉鏈。蜷縮在里面的是一位玫瑰色長發的少女,正式利安得。特殊的防腐處理使得她並沒有出現死後的僵硬,膚色也如那個月夜里見到她那樣白嫩細膩,富有彈性。
風輕輕把少女抱出了箱子,然後放上了大床,身體還在床上輕輕的彈了幾下。接著,風也一下子鋪在了少女的身體上,頭剛好埋在少女胸前的雙峰上。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抬頭看了看少女的睡眼與平靜的面龐。
“那麼親愛的,下面我們開始吧?”
說話之間,風的手已經解開了利安德的領口紐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