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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 輪椅射手的不歸路

位面獵手系列 強擊機 23171 2023-11-19 01:26

   “加急訂單?”

   “是,目標在拉特蘭地區。基礎報價500000,72小時內完成有額外獎勵。”

   “這麼點報價可太低了,目標可是拉特蘭官員,而且時間還這麼緊張,這麼點錢在打發叫花子呢?”

   風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回復電話,一邊摟著懷里的利安得。小姑娘身上只穿著黑色的蕾絲內衣,鎖骨上面滿是紅色的印記,枕頭上還有被子里面也是潮乎乎的,看上去兩人昨天晚上纏綿了挺久。

   “你先說能不能完成吧,定價的話我去想辦法商量。”

   “不加時間限制還好說,問題是這邊位面維護完畢一開放拉特蘭地區就是萬國會議,去的話整個泰拉大陸眼睛全都盯著,然後你要說我去城市里暗殺個教宗廳官員還要把屍體帶出來......不是說一定完不成,只能說困難非常大。”

   “那這樣,我們先收一些訂金,事成了以後我們再收尾款。”

   “可以,對接買家是你那邊的事情,我這邊就是狩獵了。

   “行,什麼時候動身?”

   “這麼著急干什麼,目標又不是那種天災信使會到處跑,而且還是個坐輪椅的,行動困難應該很好解決。”

   “我看你最好還是收起你的大話吧,那人真要跟你拼槍法你可不一定能拼過的。”

   “哦?那我可要親自會會這小姑娘。”

   掛掉了電話,風把旁邊的少女摟進了自己的懷里,托起少女的下巴然後輕輕吻上了少女的紅唇,片刻之後才松開,然後靜靜的看著利安得。除了少女的瞳孔無神的散大缺少神采之外,現在的利安得與風與正常的床上纏綿的情侶並沒有什麼不同。

   “親愛的,我現在去辦些事情,等著我回來哦。”揉著少女玫瑰金色秀發的小腦袋,風如此說道。

  

   萬國會議第二天,風便出現在了泰拉大陸的拉特蘭地區。

   拉特蘭,泰拉大陸的一個國家,風最深的印象就是槍支的普遍,甚至連冰激淋小販也會人手一杆泵動霰彈槍,在當地人看來槍支——當地人使用銃來稱呼——是他們生活不可分割的部分。不過奇怪的是,當地雖然槍支如此普及,居然不像某個超級大國那樣槍擊每一天,似乎是因為向同類開火會有什麼不良後果,讓當地人不願承受。

   在這麼個環境下風也不用躲躲藏藏地攜帶武器,他那把魔改的M14就在背上招搖過市也沒人查。然而在真的去調查那個目標的資料時他才發現平台負責人確實不是在夸大挑戰。

   蕾繆樂,拉特蘭曾經的頂尖射手,在一次任務時受了重傷昏迷了數年,現在也只能依靠輪椅,現在是拉特蘭的行政官員,不過依然槍法出色,曾經拿到過輪椅競速射擊的冠軍,有時候也會直接出任務,據說曾有犯人看到這位坐著輪椅的小姐姐居然能出現在樓頂上。

   關於怎麼讓輪椅上廣告牌風是沒興趣深究的,他只想趕緊敲掉這個小姑娘。雖然比想象中的強力,但不至於不可戰勝。之前已經開槍崩掉了阿米婭的風而言蕾繆安還是在自己能力范圍內的。既然這個目標擅長的是狙擊,而且使用輪椅,那麼想辦法癱瘓掉輪椅與她的槍械不就行了?

   相比於擊殺,更大的問題是怎麼把人帶出來。上次阿米婭他那是直接從羅德島核心區玩了個黑虎掏心,勇氣可嘉然而風險太大。而這次拉特蘭警衛森嚴,萬國會議檔口負責信使的人遇刺無論如何拉特蘭也不會裝聾作啞,必定會迅速調集力量圍剿自己。他並不認為自己能從絕對數量優勢的銃騎里背著一個屍體殺出重圍,即使是有免疫實彈射擊的力場盾也不行。

   不過有句老話說得好,“既然大山不能走向穆罕默德,穆罕默德可以走向大山”。對風而言,既然自己很難從拉特蘭帶走蕾繆安,為什麼不讓蕾繆安自己過來?可是,什麼樣的誘餌能夠立即吸引蕾繆安前來,不會有絲毫的遲疑呢?

   草稿紙上,以蕾繆安為中心,風畫出了幾條放射线,每個放射线終點又畫了一個圈,里面填寫著一個個名字。幾番思忖,風最後在一個蕾繆樂的名字上畫了紅色的圈。

   他相信,這個誘餌,蕾繆安必然上鈎。

   [newpage]

   當風在策劃著獵殺行動時,能天使則是在送信的路上。

   作為企鵝物流駐羅德島的成員之一,能天使經常要負責運送一些機密物品,比如這次就是羅德島發送到龍門分部的信函與文件。由於莫斯提馬還有菲亞梅塔作為萬國信使回到了拉特蘭,所以能天使這次只能獨自行動。

   出於時間考慮,能天使這次必須晝夜兼程的趕路,實在困得不行的話也只會選擇搭個帳篷在里面休息幾個小時,好在能天使本身足夠機警,自己的身份也一直沒有暴露,所以一路上沒什麼大的問題。

   然而不幸的是,這次她的任務再也不會完成了。攔截她的人對於她的信件沒什麼興趣,卻對她的身體很感興趣。

   風通過入侵了企鵝物流的運輸管理系統了解到了能天使的行蹤,而能天使身上企鵝物流的專用定位裝置則為風找到能天使提供了絕佳的便利條件。這個裝置本來是為了方便這種信使遭遇緊急情況時報警求助的,結果反而變成了致命死穴。

   事不宜遲,風迅速動身前往攔截,由於拉特蘭到龍門路途遙遠,風還特地租了一架多旋翼飛行器。相比於需要靠兩條腿的能天使,風的動作可就迅速得多了,很快就在能天使必經的一個渡口找到了她的蹤影。少女與她的紅色郵袋在一起,頭頂上的薩科塔光環異常的醒目。

   看到那個紅色郵袋風頓時喜出望外,然而還是沒有在渡口動手,與一個擅長使用槍械的少女在人流密集的地方展開槍戰實在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而且自己手里的M14在近距離與少女的維克托拼殺幾乎是變相自殺。所以他選擇遠遠的尾隨,從人流密集的碼頭到燈火闌珊的小鎮,終於到了人跡罕至的荒野。然而到了天完全擦黑的時候能天使依然沒有任何尋找住宿的跡象,這讓風心里開始打起鼓來,難道這小姑娘發現自己的行蹤了麼?

   事實上他的擔心純屬多余,能天使雖然足夠警惕,然而風也不是三腳貓的角色,加上晝夜趕路帶來的疲憊讓她的警惕性有所下降,並未發現身後的尾巴。到了夜半三更的時候,少女終於決定停下來休息,她找到了一處干燥的洞穴,生了一堆火然後靠在岩壁上休息。

   風趴在遠處靜靜的看著,他現在處於下風處所以能天使那邊的所有味道都會吹到這里。能天使的晚餐很簡單,然而對於啃了好幾天壓縮干糧的風而言也足夠讓後者流口水了,可惜風只能趴在地上潛伏著等待機會。

   簡單的路餐後,能天使便靠著岩壁睡著了,郵袋繩子纏繞在她的手上,至於那些野獸,篝火可以有效的驅散。當少女那邊只有噼噼啪啪的爆裂聲音時,風才提著自己的長槍悄悄地靠近,腳步緩慢盡可能不發出一點聲音。少女睡的太沉,以至於根本沒有察覺到靠近的襲擊者。

   風的身影出現在了洞口,他選擇的位置可以避免擋住火光讓女孩察覺,手中的自動步槍指向了熟睡的少女,不過在這麼近的距離使用全威力彈對付能天使屬於過度殺傷,長長的步槍回轉起來也並不方便,所以略加思索後他把槍重新背到背上,然後拔出槍套里的獸醫手槍,這個厲害的兩條腿害蟲清除者足夠讓小姑娘喝好幾壺了。

   風屏住自己的呼吸,甚至心跳也被控制著放慢,准星瞄准少女的胸口,然後扳機被輕輕扣下。

  

   能天使是先被胸口的刺痛痛醒的。當她睜開眼睛,胸口的劇痛立即擴散開來,血液正在瘋狂的灌進她的肺泡,外界的空氣則讓她的肺部迅速癟了下去,然而還沒等少女做出其他動作,第二槍又打在了少女的肩膀上,直接卡在了肩胛骨里面讓她的胳膊動不了了。

   能天使驚恐的看著洞口外面,風的身影矗立在洞口,手里的獸醫手槍正對著能天使,雖然是風站在背光位置又穿著披風,然而那目光里還是殺氣騰騰,背上的那把長槍也為他增添了幾分殺氣,看上去猶如死神降臨。

   “你……你想……你想干什麼……”能天使艱難的擠出來幾個字,嘴角流出的血水暗示她已經受了很重的內傷。事已至此,除了嘴巴她已經沒有任何可以反抗的手段了。

   “我想干什麼用你管麼?”

   風跨步走到能天使身前,寬闊的肩膀與漆黑的斗篷投下陰影,完全籠罩了能天使。就在這幾步之間,少女的血氣胸已經明顯加重了,能天使現在臉色蒼白,呼吸明顯越發急促,白色的運動衫已經分不清是因為彈洞冒出來的血還是咳嗽咳出來的血染紅了大片,頭頂薩科塔的光環也開始忽明忽暗。

   “小姑娘,下次記得結伴同行。”

   這是能天使完全喪失意識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隨後,少女頭一歪便因為失血陷入了昏厥,頭頂的光環也漸漸暗淡了下來。

   確認能天使已經昏迷後,風解開了少女的運動上衣。別誤會,他可不想趁熱野戰,而是因為如果不管能天使的傷口的話很快她就會喪命就不能以此要挾蕾繆安了。剛才第二槍還好說,第一槍直接打在了胸腔導致了開放性氣胸,不及時處理可能會迅速致命。

   拉下拉鏈後,少女里面的運動背心露了出來,圍繞彈孔周圍的就是大片的殷紅。風顧不上一層層給少女脫衣服,便抽出匕首直接揪起領子下沿刺啦一聲劃開了背心,露出了胸衣約束著的雙乳。在羅德島一眾干員中能天使並不屬於很豐滿的類型,胸部更是貧瘠,即使是沒有了緊身胸衣的約束也不過是一只手完全覆蓋,不過倒是相當的白皙水嫩,淡粉色的乳暈有些像白桃那紅色的頂部,讓人忍不住上去想要咬一口。

   然而風沒有閒心去玩弄少女的那對小小的乳房,在撕開了少女的胸部布料後他把能天使翻了個身,伸手摸索著少女的肋骨,找到了穿刺位置後塗上碘酒,然後熟練的扎入穿刺針吸取少女的肺部氣體以及液體,同時從少女後背的彈洞伸進鑷子,小心翼翼地取出子彈。借著洞口的火光完成這個任務並不容易,不過對於風而言這不過是常規操作了。

   風扛起已經昏迷過去的能天使,把郵袋扔進了火堆中,看著郵袋連同里面的絕密信函化為灰燼,然後熄滅了火堆,扛著能天使下了山。

   扛著少女走山路並不輕松,風還不敢選擇大路怕被人發現,不過很幸運,他居然找到了一處位於環形山中的廢棄定居點,因為天災不少建築都成了廢墟,不過還有座教堂屹立不倒,雖說破敗不過遮風擋雨確實是沒問題的。

   把能天使從背上放下來,風才仔細打量起了這個女孩。之前在洞穴里太過昏暗,風又忙著施救根本沒心思欣賞這個魚餌,現在坐下來了他才能看看這個魚餌了。

   能天使側躺在陳舊的地板上,弓著身子蜷縮著,除了原來的運動衫外風還把自己的防風衣給能天使穿上生怕她失溫,只露出了穿著連褲襪的雙腿與運動鞋里的雙腳,頭頂的光環亮度雖然黯淡了很多,然而依然在發光。

   風蹲下來小心翼翼脫掉了少女的運動鞋,一股酸澀的汗味撲鼻而來,讓風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是長期旅途勞頓所不可避免的。不過過了剛開始那酸澀氣息後風也算是習慣了這種味道,然後輕輕捧起了少女的一只腳。按理說身為押運員的能天使長期奔走在羅德島與龍門之間,腳上想必也會久經摩擦生出繭子水泡之類的,然而真到了伸手觸摸的時候風發現能天使的腳雖說沒有之前的獵物那樣細嫩,卻也算不上粗糙,而且一只腳上居然還有多種手感:前腳掌與後腳跟因為一直與運動鞋摩擦,所以摸上去粗糙一些,腳上的紋路也更為明顯,而足弓位置摩擦相對較少,肌膚就相對細膩一些,又因為經常出汗所以摸上去汗津津的,卻不至於發粘。

   把玩了少女的小腳,風開始順著向上撫摸著少女修長的雙腿。長期的戶外奔波讓能天使腿部的肌肉更為發達,用手捏一捏果然非常緊實,而且相當的有型。風抽出了匕首在褲襪上輕輕一劃,便露出了下面的肌膚。由於長期包裹在褲襪中,能天使的雙腿並沒有因為日曬而變色或者因為風吹而粗糙,表面依然是女孩子的細膩白皙,就像洗干淨的嫩藕一樣想讓人忍不住直接咬上一口,當然風最後還是忍不住試了一下,可惜下面就是緊致的肌肉,口感上比較差強人意,不說老臘肉吧也差不多。

   留下了淺淺的牙印,興趣缺缺的放下了能天使的腿,風看著依然在昏迷的薩科塔少女,把小姑娘翻過身仰面朝上,然後解開衣服,小小的胸部纏了好幾圈紗布與繃帶,讓兩團本來就不算豐滿的乳房更癟了。不過也好,要是其他比較大的女性乳房上來一槍再包扎要更費勁一些。

   確認止血沒有問題,風給能天使重新穿上衣服把她用自己的防風衣包好,還掖了一下怕衣服松了滑落,然後就抱著少女找到長椅坐了下來,讓小姑娘的腦袋枕在自己的腿上。看著少女的睡顏,風伸手輕輕撫摸著少女的臉龐。能天使的臉不像阿米婭那種小孩子那樣肉嘟嘟的,不過畢竟也是女生所以還是很軟,而防風衣的保暖性能加上風的後背散發熱氣,讓小姑娘的臉有些紅潤,像熟透的苹果一樣,雖說不至於水靈到一捏一兜水兒,不過倒也是軟軟的暖暖的,很貼心。

   總的來說這個小姑娘並沒有讓風特別滿意的地方,假小子那種風格並不太對風的口味,不過在這片大地上薩科塔畢竟是最接近人類的了。不過也沒關系,反正這位不過是下一步計劃的誘餌,只要能把那位釣上來,一切就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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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

   “砰!”

   一個白色的物體突然撞進了蕾繆安女士的家中,撞開了玻璃摔在了書房的桌子上。一開始蕾繆安的管家以為這是暗殺者扔進來的炸彈,然而這發炸彈遲遲沒有爆炸,最後拆開後才發現里面居然是一直小金屬筒,用泥土草草封上兩端。

   安全人員敲開兩邊干掉的泥土,抽出里面的字條後把字條遞給了蕾繆安。

   “致尊敬的蕾繆安女士:

   如果在本信寄出48小時內仍然沒有見到您與您的20公斤黃金,那麼蕾繆樂就別想活了。

   Tips:不許報警,不許帶其他人來,否則後果自負。

  

   整封信件的字體是向左傾斜的,使用的看上去是龍門的文字,還附上了一張照片。昏暗的教堂里,一個薩科塔被綁在十字架上,半遮眼發的腦袋低垂著,似乎已經失去了意識,身上則是大片的血汙,第三張紙條則是一個手繪的地圖,然而那些崎嶇交錯的曲线都是一次成型沒有改筆痕跡,顯然不是那種亂畫的,經過辨認才算判斷出來這大概是指一個很小的村莊。

   能天使被綁架了。

  

   為了能夠把這段綁架信息送到蕾繆安手里,風可以說傷透了腦筋,畢竟這個世界沒有移動互聯網,甚至連全球網絡也沒有只有城市內部的局域網,所以他只能讓無人機自己飛一趟去投遞這個勒索信件了。這個太陽能無人機價格可不便宜,要是這次抓不到蕾繆安的話搞不好能天使還值不起這個無人機的價格。

   風把無人機扔出去以後就前往了約定的地點。他這個位置蕾繆安坐著輪椅不可能自己找到,而且如果直接對峙的話萬一她帶了人來那自己也難以抽身。本來他打算想個辦法弄暈少女然後帶走她,然而他雖然帶了麻醉針卻沒有帶發射麻醉針用的十字弓或者氣槍,所以這次他決定反其道而行之,當面接觸蕾繆安再想辦法把她帶走。

  

   “酒保,來一杯莫吉托,不加酒少冰多薄荷。”

   “?”

   “一會兒有要事,不宜喝酒。”風說道。

   酒保很快就照做了,風則看著外面的風景順便尋找可能的埋伏,畢竟蕾繆安還是比較有影響力的,她帶人來或者提前安排暗哨都有可能,甚至風還擔心這個酒保會不會有問題,因為這個酒吧他沒有踩過點,所以他不知道這個酒保是不是臥底。

   不過沒有關系,因為風還有自己的保命手段,這種手段對於使用銃械的拉特蘭如此強力,以至於他確信敵人見識到以後絕對會選擇放棄抵抗。

  

   “哎,那個酒看上去不錯,拿下來我看看?”

   “先生那是我們的展覽品,請不要.......”

   “我就是要看這個酒瓶了怎麼了?”

   “那不過是個裝飾品而已先生,您要的話我去給您配......”

   突然,風感覺到自己的後背被重重擊打了一下,整個人一下子趴在了酒吧櫃台前,然後順勢滾到了地板上。

   “報告蕾繆安長官,目標已經擊——等下,那人怎麼站起來了?!”

   風從另一個位面帶來的增強防彈衣救了他一命,讓他結結實實扛下了這發反器材武器的射擊。作為臥底的酒保發現問題後立即抽出後面的衝鋒手槍,可接下來一陣乒乒乓乓爆豆般的槍聲後,酒吧里的玻璃全部破碎,然而風卻毫發無傷。

   “你這個癟三兒還想算計我......”

   風抄起一只酒瓶照著那人腦門狠砸下去,當場把那個臥底打得頭破血流,外面的狙擊手見狀立即補了第二槍,結果曳光彈劃出的軌跡居然在風的身邊大角度偏轉最後打在了酒吧的牆壁上。

   “那人似乎帶某種偏轉立場!我們實彈射擊完全不管用!我們打不到他!”

   狙擊手剛剛報告完畢,風已經換上了背上的自動步槍,瞄准那個狙擊手唯一可能藏身的旅館二樓窗口扣下扳機,全威力子彈當場把這位黎博利射手的半個腦袋給打碎了。接著,風抓緊步槍對准後面猛地一砸,剛好打在准備偷襲自己的酒保的鼻梁骨上。鼻梁骨哪里是槍托的對手,只一砸那人便血流滿面。

   確認酒保再起不能,風抄著步槍跨出了店門。他的最後底牌就是力場盾,這種某個坍塌科技的世界帶來的武器是專門克制動能攻擊的最佳選擇。門口雖然然有來自拉特蘭戍衛隊的成員,然而風的射擊技術也不是三腳貓,再加上自己的力場盾,很快這些戍衛隊員就喪失了抵抗能力。

   清理完外面的敵人,風回到了酒吧,從奄奄一息的酒保身上找到了耳麥。

   “我在與蕾繆安說話。”風的聲音不大,他知道蕾繆安一定在某個位置指揮著行動,耳麥可以幫忙把他的聲音傳過去。

   “蕾繆安,你身為拉特蘭前戍衛隊成員與如今的教皇廳官員,背信棄義,不但拒絕與我會面,還設下陷阱試圖將我捕捉,不過你這埋伏雖然精巧,可結果怎樣,想必你已經清楚。

   “盡管出於你們的卑鄙手段與無恥行徑,這樣的交換本可以不再進行,然而我現在可以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我知道你們這個耳麥的通訊距離只有50米,也就是說,你就在直线斜距50米的范圍內,考慮到你是輪椅行動,即使考慮上下樓,5分鍾來到這里綽綽有余。

   “我現在給你5分鍾時間,從你藏身的地方來到這里,我不指望能看到你的贖金,我只需要看到你本人,然後跟我走一趟。

   “我手腕上有一個遙控起爆器,與我的手表整合在一起,每秒發送一個脈衝信號阻止你妹妹身上的炸彈引爆。如果檢測到我的脈搏消失或者我啟動了起爆器,那麼信號就會終止發射。

   “如果我沒有記錯,按照拉特蘭的規定你這種私自調用戍衛隊成員的行為是禁止的,考慮到你現在造成的後果,即使你回去也只有被送上法庭這一個下場。曾經的拉特蘭勇士淪為階下囚甚至走上刑場,想必這是你和你妹妹都不願意看到的。

   “如果你願意跟我走一趟,我會保證你與你妹妹的安全,然後你們的去留我絕不阻攔。你們可以自行前往其他國家繼續你們的生活,只要你願意跟我走一趟的話。

   “現在倒計時開始,我就在酒吧等待您的選擇。”

   言罷,風取下了酒保的耳麥,然後踩碎。

   風就在酒吧里等著,手里的步槍已經上了膛,事到如今他仍然不能排除蕾繆安持槍最後搏命的可能性,然而他也相信蕾繆安不會輕易跟一個能免疫動能武器殺傷的對手拼槍法。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蕾繆安仍然沒有出現,風開始有些急躁了,在已經狼藉一片的酒吧里來回踱步,到了第四分鍾,他開始把玩手里的起爆器,手指在紅色的按鈕上來回撥弄著摩擦著。

   “那位先生,請等一下!”

   風翻著眼睛看向聲音的來源。

   一個粉色長發坐在輪椅上的薩科塔少女在酒吧門口,粉色的瞳孔正看著他。外面披著黑色的大衣里面還是藍白條紋的病號服,腿上是棕色的毛毯,下面露出來長筒靴的頭部,少女的身邊則是一把保養良好的類似原位面的AWM的狙擊步槍。風一眼就認出來了那就是自己的行動目標,前拉特蘭戍衛隊成員,蕾繆安。

   “你終於還是屈服了。”風依然沒有正眼看她,“再精巧的陷阱如果去捕捉不合適的獵物,也只有失敗。”

   蕾繆安沒有說話。現在的主動權完全落到了風的手中,如果他願意大可以直接照著自己腦袋上來一槍然後拂袖而去,然而如果不去的話,那麼自己的妹妹就徹底沒有獲救的希望了。

   權衡再三,蕾繆安決定鋌而走險。

   “現在,你已經考慮好了?”

   風站起來走到蕾繆安的身前,半蹲下來讓自己與蕾繆安能夠平視,讓少女無法回避自己的目光。

   “考慮好了。”

   風重新站起來,看著輪椅上的少女。

   酒吧里陷入了寂靜。

   蕾繆安此刻是糾結的,她知道現在對面絕非那種情緒激動的劫匪,相反對面冷靜的可怕,卻也與那些氣血上頭的敵人一樣不可捉摸,此時他一定在考慮要不要答應自己,畢竟設套這個情況下風不直接撕票已經非常不錯了。

   突然,風把手里的長槍一橫,然後槍托對准少女猛地砸來。少女昏迷前的最後記憶,是槍托那紅棕色的槍托,以及槍托揮動時呼呼的風聲。

   [newpage]

   ......

   ......

   好冷......

   蕾繆安再次醒來時是趴在地面上的,輪椅還有那杆步槍已經不知所蹤,顯然風仍然擔心蕾繆安可能的反擊。睜開眼睛環視四下,自己身處一座廢棄的教堂,前面豎著一個大大的十字架,等下,那上面似乎有個人,而且還是個薩科塔?......等到蕾繆安的雙眼重新回復焦點時,十字架上的人影終於清晰了起來——

   “小樂!”

   絕對錯不了,半遮眼睛的紅色短發,薩科塔的光環還有那身材,只能是自己的妹妹。

   然而無論蕾繆安如何呼喚,十字架上的少女都低著頭沒有任何回應。雖然頭頂上的光環證明少女仍然活著,然而肯定狀態非常不好。蕾繆安咬咬牙,用雙臂試圖忘蕾繆樂的方向爬過去,然而還沒爬多遠,一只靴子結結實實的踩在了她並不寬闊的後背上,然後一下壓把少女直接固定在了地板上,接著冰冷的槍口便抵在了少女的後腦上。

   “蕾,繆,安。”

   蕾繆安聽得出來風的每一個音節都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的,她已經預感到風即將大發雷霆咆哮起來,對著自己發泄被偷襲的怒火。

   然而風什麼也沒做,甚至把那雙軍靴從蕾繆安的背上移開了,槍口也離開了少女的後腦。然後,一只大手抓住少女的肩膀然後把她翻過身讓她平躺在地上,接著一條胳膊從腿彎處繞過一條胳膊則是從後面托住少女,輕輕松松就把蕾繆安抱了起來,蕾繆安也不反抗,在抱著穿過教堂大廳的時候她看了看那個陌生的敵人,可惜那人穿著披風而且是背光根本看不清他的樣貌。不知為何,雖然是敵人,然而貼在他穿著防彈裝甲的寬闊胸膛前,卻有種莫名的安全感......

   “看看你的妹妹吧,放心,她只是昏迷過去了,不信你可以試試。”

   風說著把蕾繆安後背稍微托的高了一些,這樣的話少女能伸手摸到蕾繆樂的鼻息,蕾繆安看著低垂著腦袋的少女,還好,雖然小姑娘遍體鱗傷但是還在起伏的胸脯證明她還活著,伸出手放在雪白的頸部,脈搏也還在健康的跳動著。

   蕾繆安輕輕撫摸著少女的臉蛋,纖細的手指試圖擦掉少女臉上的汙跡與血痕,揉著蕾繆樂紅色短發的腦袋,她知道這可能是自己這輩子最後一次這樣親密接觸妹妹了,所以一直都想再摸一小會兒,哪怕自己的妹妹無法做出回應。

   “諾,我沒有食言。”

   把蕾繆安放在了旁邊一張長椅上——蕾繆安注意到,長椅就一小塊被拍了拍其他地方都是沾滿灰塵,顯然是刻意為之——然後站在蕾繆安的身前,接著風摘掉了兜帽。這時蕾繆安才看清楚那兜帽下的是一張黝黑的東方面孔,算得上端正,一看就是那種久經考驗的戰士而不是只會在角落里放黑槍的貨色。

   “蕾繆安,你之前違背了我們的約定。雖然你的妹妹生命仍然有保障,然而作為你違背約定的懲罰,你必須付出代價。”

   “你......你打算怎樣才能把我妹妹放了?”

   “很簡單,我只需要你的身體。”

   雖然已經猜到了結局,然而當風的這個死刑判決真的發出,蕾繆安心底還是有些懼怕了。

   風說完便在挎包里摸索著,片刻他從包中拿出了一只透明小瓶,然後交給了蕾繆安。

   “我可以給你半個小時時間,如果你想要你的妹妹的話該怎麼做你自己清楚。

   “如果你選擇強行逃跑也可以,只要你認為你能跑的出去。

   “我希望我回來的時候看到的是保護妹妹的姐姐的屍體,而不是抱著妹妹屍體痛哭的姐姐。

   “希望你能做出正確的選擇,半小時後見。”

   沒有等蕾繆安問出問題,風便轉身從破敗教堂的大門走了出去,最後消失在了黃昏的薄霧中。

   偌大的大廳里,只剩下一個長椅上的人,和一個十字架上的人。

   蕾繆安低頭看了看手里的小瓶,沒有標簽,里面是某種藍色透明液體,透過塵埃的夕陽照在瓶子上,讓液體反射出一些光澤,整個瓶子攥在手里涼涼的,從手心一直到身體內部。不用風說明蕾繆安也能猜出來這是什麼,顯然風不想讓這個姑娘走的太過難看,選擇了這種還算體面的方式來中介蕾繆安的生命。

   “姐......姐......”

   微弱的呼喚傳入了蕾繆安的耳中,少女猛然抬頭,十字架上的蕾繆樂不知什麼時候恢復了意識能夠說話了。顯然風並沒有對這個妹妹多少憐香惜玉,白色的運動衫上大片血汙已經發黑,而褲襪上也滿是破洞,露出了下面傷痕累累的肌膚,那雙眼睛雖然還有活力,然而也遠遠不及往昔,頭頂的光環也是暗淡了許多,亮度已經非常微弱,就像剛剛斷電後的白熾燈燈絲那樣,雖然還有發光不過僅僅是余輝而已。

   “小樂......”

   蕾繆安多想要伸手去摸一摸自己妹妹的臉頰,然而小樂被綁在十字架上自己在長椅上根本夠不到,只能看著上面的少女。

   “姐姐,我,沒事......”說著,小樂向輪椅上的姐姐綻開了一個笑容,只是這笑容與遍體鱗傷的身體的對比太過鮮明,在蕾繆樂看來更加難過。自從之前小樂離開拉特蘭,倏忽之間已經過去了數年,沒想到姐妹二人再次相見居然是這樣的方式,在這樣的場合,更令人難受的是,此次一見,也是訣別。

   “抱歉小樂,姐姐來晚了。”雖然一句話完全不足以抒發自己的愧疚與心疼,然而現在蕾繆安能想到的第一句還是這個。

   “姐姐怎麼也被帶來了......還有你的輪椅呢......你的武器呢......”

   “我失敗了。”蕾繆安低下頭,“我們試圖抓住這個人,但是......”

   “恐怕不僅僅這樣吧......姐姐應該是自己主動過來的吧,不然的話......他怎麼能追得上輪椅競速射擊冠軍呢......”

   確實,如果蕾繆安選擇跑的話風很難抓住蕾繆安。然而為了自己的妹妹,蕾繆安還是選擇了這種看上去既老套也不怎麼可信的道路。

   “安姐,你這回,真不應該,來的......”能天使搖了搖頭,“你就算喝了這藥了,他就能保證把我放走了麼?”

   “他是衝我來的,小樂。”蕾繆安說道,“既然他是衝我來的,那麼只要我留下就可以了.......”

   “他是個綁匪,你為什麼要信任他!安姐,不能這樣!你,你是一個人來的麼,其他人,其他人呢?......”

   “都死了。”

   蕾繆樂瞪大了眼睛,滿眼是驚訝。

   “那個人的戰斗力太強了,我們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我也不知道這是哪里,也不會有任何人來救我們。”

   蕾繆樂最後一點希望也被擊得粉碎。她看著蕾繆安,天生樂觀的她自然不可能甘於這種結局,然而現在無論怎樣她也想不出任何可能的兩全的辦法了,甚至連保護自己的姐姐也做不到,一切都只能寄托在那個該死的混蛋身上......

   教堂里陷入了寂靜,蕾繆安也低著頭有看著手里的小瓶。

   到底應不應該,相信他呢?

  

   良久。

   “小樂。”

   “姐姐?”

   蕾繆樂看到下面一直微微頷首思索的少女抬起頭來看著自己。

   “很抱歉姐姐不能一直陪著你了,接下來的路得你自己去走了。”

   “姐姐,你——”

   不待蕾繆樂說完,蕾繆安便將那只瓶子擰開,將里面的液體一飲而盡。又苦又辣又嗆的液體從喉嚨灌了下來,一路劇烈灼燒著少女的食管,讓她感覺如同喝點燃的酒精一般。蕾繆樂看到蕾繆安的眉頭緊皺,身體似乎也跟著有些發抖。

   “姐姐!”

   “唔啊!呃……”

   還剩下小半瓶液體的瓶子從少女手中落下,在地上摔得粉碎。

   蕾繆安拼命的掐著自己的喉嚨,接著開始撕扯自己的衣領,紐扣也崩掉了幾顆,身體也因為劇烈的疼痛刺激的前仰後合。從喉嚨一路到胃部的劇烈灼燒與刺痛讓蕾繆安即使在自己妹妹面前也無法忍受想要叫喊出來,可是因為喉嚨已經被強烈刺激,讓她只能發出呃呃的聲音,像是從擠出來一樣。

   “姐姐!姐姐!”

   風的身影似乎聽到了呼喚一樣出現在了教堂的門口,卻沒有進來,只是冷冷的看著這一切。蕾繆樂一眼就看到了風,立即對著風大喊起來:

   “你到底給了姐姐什麼?!”

   “沒什麼,不過是能永遠留住她的東西罷了。”空曠的教堂里,低沉的男聲回蕩著。

   “變態!惡魔!你這個人渣!你不得好死!”

   風沒有回答蕾繆樂,只是站在後面看著座椅上掙扎的蕾繆安。現在毒藥已經到達了少女的胃部,強鹼性藥物灼燒著胃黏膜,刺激著少女的神經。蕾繆安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腹部,身子蜷縮起來試圖壓著自己的胳膊進而對腹部施加壓力緩解痛苦,眉頭擰在一起,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流下來。

   (肚子......好痛.......)

   蕾繆安只覺得自己腹腔里的器官被擰在了一起一樣互相牽拉著扯動著,自己按壓著下面,上面開始跳著疼,按壓住上面了下面又開始跳著疼,胃里面更是翻江倒海一般,里面的東西一直想往外翻出來,終於蕾繆安忍不住強烈的反胃與嘔吐感,哇的一聲吐了出來,並不是那種黏糊糊的未消化的食物,而是紅色的——毒藥對消化道造成了嚴重損傷,造成了消化道出血。很快蕾繆安腿上的毯子便染成了血紅色,由於吐出來的血水太多毯子吸收不了,便滴滴答答流到了地板上形成了紅色的一汪,病號服前面也全是大片的血紅。

   雖然劇烈的嘔吐讓蕾繆安的胃部不再那麼難受,然而通過消化道的創口,藥物已經進入了血液,劇烈的疼痛開始從腹部蔓延開來。蕾繆樂看到蕾繆安微微起身,一只手依然捂住自己的腹部想緩解腹部疼痛,另一只手則往上按壓著試圖阻止其他地方的痛感,然而這不過是徒勞的,很快藥物就隨著血液循環,通過心髒泵動到全身各處。

   (好難受……為什麼啊……)

   突然,少女感覺到心髒被一只大手抓在手中,然後狠狠一捏幾乎要把心髒徹底捏爆,少女的眼睛突然瞪大幾乎要從眼眶里凸出來,按在心髒上的手更加用力,手指幾乎摳進了胸部,身體開始前仰後合試圖緩解這樣的痛苦。然而這麼做甚至連延緩死亡也做不到。

   隨著藥物進入肺部,蕾繆安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她開始感覺到憋悶,雖然口鼻沒有任何阻礙,肺部明明充滿了氣體卻感覺越來越窒息,沾滿血液的兩片嘴唇大張著,胸部劇烈起伏,肺葉也如同塑料袋一樣一張一合,然而血液里的氧氣卻越來越少。

   (這樣下去……會死……)

   隨著窒息的加深,少女已經顧不上其他部位的劇烈疼痛了,她仰面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按著自己的上腹部,另一只手則拼命的抓著自己的領口與脖子,幸好蕾繆安指甲不算很長,不然脖子上肯定滿是紅色的血痕,然而還是有一道道白色的痕跡。

   而綁在十字架上的蕾繆樂,從一開始的質問咒罵再變成向不存在的旁人求救,最後變成了對風的苦苦哀求,本來活力四射的聲音已經因為叫喊而嘶啞,還帶著哭腔,如果湊的話近能看到這個薩科塔小姑娘已經哭的梨花帶雨滿臉淚痕,連眼睛都紅了,能看見血絲爬上眼白。

   “先生!先生求求您救救我姐姐!讓我做什麼都行!先生!求求您了……”

   似乎是為了回應少女的哀求,風緩緩靠近了蕾繆安與蕾繆樂。然而在他那長長的身影夠到座位第一排的時候,蕾繆安突然向後一仰,身子啪的一下繃直然後一挺一挺的,眼睛瘋狂的向上翻白,只剩下一點點的粉色在眼皮上沿,紅色的血沫從口中不受控制的溢出來,從嘴角沿著下巴一路流進了已經被扯開的衣領里。

   對面十字架上的蕾繆樂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她寧可現在被藥物折磨的是自己而不是姐姐,然而現在她什麼也做不了。對面那個該死的人渣雖然還在靠近,卻不緊不慢,不像是去救人,倒是像去摘取即將成熟的果實。

   “咕......咕嗚......咕.......”

   隨著肺部的氣息越來越少,蕾繆安喉嚨里隨著血沫一起出來的聲音也越來越弱,就像少女的生命力一樣。少女的雙手已經垂落下來,掌心向上地攤開在長椅上,手指微微蜷縮著還在顫抖,粉色瞳孔已經回到了中間卻開始放大,身子則從原來的打挺變成了繃直著顫抖。無論從哪個角度看,蕾繆安的時間都已經不多了。

   終於,在風走到蕾繆安身邊的時候,少女的身體突然如同泄了氣一般松弛下來,就半個身子靠在椅背上那樣窩著,頭則低垂下來,帶動眼皮跟著微微合上,喉嚨里發出了很輕微的嘆息聲,只剩下身體還在微微的抽搐著,顫抖著。

   過了一會兒,伴隨著觸電一般的抖動,蕾繆安頭一歪,臉上的表情從因為痛苦而麻木僵硬一下子松弛,變成了無神與呆滯,身體也徹底安靜了下來,頭頂上的光環也暗淡下來,直到徹底熄滅——對於薩科塔而言,除了墮天,只有死亡光環才能停止發光。

   “姐......姐......”

   看著面前毫無儀態橫陳的蕾繆安,蕾繆樂仍然沒有從之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曾經溫柔堅毅的姐姐現在已經成了一具尚有余溫的屍體,而這不過發生在短短數分鍾內,姐姐最後說的話似乎還在耳邊回響著,笑容就在剛才,然而......

   風倒是沒有任何表情變化,他伸出手搭在了蕾繆安的頸動脈上,感覺不到一絲的波動,又探了探蕾繆安的鼻息,確認眼前的少女已經死透了以後,便彎下腰撿起來地上的毯子,重新蓋到了蕾繆安的腿上,然後回過頭看著十字架上的蕾繆樂。

   “看起來你的姐姐還是做出了選擇。既然如此,我也該去兌現諾言了。”

   風抽出腰間那把砍刀,走到蕾繆樂背後,沉悶的四聲後鋼索便被砍斷,蕾繆樂一下子掉到了地上,雖然高度其實不高,然而還是過了一小會兒小姑娘才重新爬了起來。

   “看看你的姐姐吧再,她走的並不輕松。”

   蕾繆樂看著不遠處台下的姐姐,長椅上的蕾繆安依然保持最後一刻的樣子,涕淚橫流表情淒慘,因為疾病而有些褪色的粉色長發散開著,因為臨死的掙扎有些凌亂,加上吐血沾染的血跡以及里面的病號服,讓小姑娘顯得更為淒慘。

   死了,肯定是死了。然而蕾繆樂依然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他還在幻想她的姐姐不過是暈了過去,也許會突然醒來,然而一直走到蕾繆安身邊,奇跡仍然沒有出現。即使蕾繆樂輕輕拍了拍姐姐的臉龐,依然沒有任何的回應。

   終於,蕾繆樂還是趴在自己姐姐的身上哭了,聲音很小,然而能聽得出來是在強忍著的。畢竟是自己的姐姐,自己最親近的人,身體那麼不好還跨越半個大陸,就在自己的面前為了自己而死去,死前還承受了那麼大的痛苦......

   只是很快,她的這個願望就能部分的實現了。

   風從背後悄然靠近趴在蕾繆安膝蓋上痛哭的蕾繆樂,然後迅速按住了少女的腦袋。陽光的角度完美的規避了他的影子,再加上蕾繆樂正處於悲痛中完全沒有察覺到風的行動。

   “!!!”

   被血水浸透的毯子還有褲子結結實實的覆蓋住了蕾繆樂的口鼻。強烈的窒息讓她本能的開始掙扎,雙手撐著長椅試圖把身子支撐起來,雙腿也一下一下蹬著地面想要借力擺脫,然而體格優勢加上風目前居高臨下的姿態讓蕾繆樂的掙扎變成了無用功。

   “唔!唔!嗚嗚嗚嗚嗚嗚嗚——”

   蕾繆樂拼命的晃動著腦袋,試圖尋找哪怕一點點縫隙從而得救,然而安姐的毛毯如此厚實,以至於找不到任何的縫隙可言,拼命的呼吸衝進鼻腔里的有毛料的味道,有血腥味,有嘔吐物的酸味,甚至還有很淡的尿味以及明顯的愛液的味道......然而就是沒有少女最需要的空氣,支持她生命的空氣。

   漸漸的,蕾繆樂的掙扎開始凌亂起來。她開始嘗試著往前移動自己的身體,雙手緊緊的扒著長椅的縫隙,雙腿則一下下向後蹬地而不是向上試圖撐起來身體,可惜這個動作依然沒有任何用處,反倒是讓風能更加用力把蕾繆樂的腦袋進一步往深處按。

   相比於蕾繆安,蕾繆樂看不見外面的燈光,而且自己的姐姐已經死去缺少精神的支柱,所以堅持下來的意念更加脆弱。在幾次嘗試失敗後,蕾繆樂的掙扎就從試圖求生變成了減輕痛苦,她的手向四處開始胡亂揮動,時不時還會撐一下長椅,雙腿則開始向上踢蹬著,偶爾向左右踢一下,身子也開始扭動起來,從肩膀到腰部再到小巧的臀部全都在扭動著,像要從什麼讓她極端痛苦的地方鑽出來一樣。

   然而無論蕾繆樂的掙扎如何痛苦,風仍然不為所動,他只是更加用力的按著蕾繆樂的腦袋。他知道自己這行為實在是有些不講武德,然而為了生存他不得不為之,所以他只能盡快解決,別讓這個紅發女孩承受太多的折磨罷了。

   漸漸的,蕾繆樂的感覺開始越發模糊,自己的身體也越來越輕,地面的觸感也越來越虛幻,自己的身體似乎向下開始墜落,可惜周圍沒有任何的光亮讓她更加的恐懼。

   突然,很微弱的光從無窮遠處亮了起來,然後漸漸的靠近。自己似乎是在面朝下的墜落著,旁邊是發光的隧道,過往的一切都展現在隧洞的洞壁上,從拉特蘭到龍門再到羅德島,往事開始一幕幕浮現在眼前。姐姐,莫斯提馬,企鵝物流,還有博士......然而現在他們都已經成為了過去時,自己的姐姐更是剛剛就死在了自己的面前,而自己也很快就要追隨她的腳步了。

   我要死了麼......

   我還想回到羅德島,我還想帶安姐回到拉特蘭,我還想再見我的那些伙伴,我還想......

   不要......我不要在這里死掉......

   不要......

   伴隨著最後的一聲嗚咽,蕾繆樂最後的意識也徹底中斷。一直支撐身體的雙手向著兩邊一滑,雙腿也在拼盡全力的最後一蹬後失去了所有力氣,膝蓋直接跪在了地上,運動鞋里的雙腳呈現內八字,運動短褲的內測變成了深色,黃色的液體順著黑絲雙腿一路流到了地上,蕾繆樂的身體雖然還在痙攣,耗散著最後的生命力,然而不過是低級神經的反射而已。

   風還在按壓蕾繆樂的腦袋,過了一會兒,連這痙攣也消失了風才算松開了手,後退兩步旁觀這新的獵物。畢竟是擅長運動的押運員,殺死這個薩科塔相比於之前對付那個驢耳卡特斯之類的要花更多力氣。

   然而風還不能休息,蕾繆樂剛剛死去,得趕緊進行防腐處理。風揪起蕾繆樂遮眼的的頭發從蕾繆樂的腋下找到大血管,然後切開一個小口插進去導管,加壓灌注防腐液。灌注完畢,風還抓住蕾繆樂的四肢甩了甩,試圖讓藥物盡量擴散到全身,還在其他位置補了幾針皮下注射與肌肉注射。

   基本防腐處理昨晚,風迅速給平台負責人打了個電話。

   “目標敲掉了,去哪里交貨?”

   “60小時......你的速度令人驚訝,你現在在哪里?”

   風把自己的坐標發了過去。

   “這麼偏......你最好當心點,你所在那個位置強盜不少,交接地點已經發給你了,距離你最近的一個移動城市,最近拋錨了所以不會移動,不用太急來著。”

   “對了,我的誘餌怎麼辦?”

   “誘餌?”

   風一五一十把自己誘殺蕾繆安的計劃說了出來,自然也包括蕾繆樂的情況。

   “也帶著,蕾繆安就交給客戶,至於蕾繆樂我估計應該不缺買家,我先給你收了然後擇機出售,如何。”

   “辛苦了。”

   做完這一切,太陽就要落山了,只剩下頂上的一小點發光的位置。風接收到了那個目標城市的位置,還好,離自己大概也就4個小時車程,基本出了周圍的山地就是了。可惜現在天色已晚,開車走山路比較危險,所以風決定在這里留宿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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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兩名美少女屍體一起過夜是很奇妙的體驗。

   為了能夠隨時跑路,風把兩人都抬到了車上,蕾繆樂是在後排座椅上躺著,由於少女太高只能稍微蜷縮下腿,至於蕾繆安則被擺在了副駕駛位置上,風自己則是在駕駛座上,鑰匙插在鎖孔里隨時准備啟動,旁邊儲物盒里就是短槍以防備強盜。

   “哈......終於結束了......”

   風閉上眼睛,然後伸手按動按鈕准備把座椅放平,誰料這皮卡椅子是壞的,根本調節不了椅背,無奈之下風只能維持現在的座椅角度坐著。可這麼坐著睡覺那是相當的不舒服,根本無法入眠,反倒是後面座椅上的蕾繆樂與旁邊的蕾繆安沒什麼反應。結果風只能伸手去摸摸這邊摸摸那邊排解自己的寂寞,結果一不留神碰了一下蕾繆安的大腿。

   “哎,沒......”風錯誤的以為旁邊是搭便車的小姑娘還想道歉,結果話一說出口才想起來旁邊那是自己的獵物不需要道歉,便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可是對面的姑娘依然沒有任何反應,還是靠在座椅上,頭歪向另一側,根本就不搭理風這邊,然而那側顏又展現著某種矜持的美感。

   “好吧,我確實白天有些做的太過分了,也許不該用那種東西的......”

   風輕輕托住蕾繆安的臉頰,讓她正視著自己,可惜蕾繆安還是沒有回話,無神的粉色瞳孔歪向一側,有點像是賭氣。風下意識搓了下手指,然後用食指指肚小心翼翼撥動蕾繆安的眼珠,讓粉色的瞳孔回到了中間。蕾繆安的眼睛雖然無神卻有著別樣的美,那放大的瞳孔深邃得似乎看不到盡頭,而粉色的邊沿則如同上好的粉鑽,雖然顏色不夠鮮艷,卻透露著一種文靜,加上那淡粉色的自然直長發,倒是與這小姑娘的氣質非常吻合。

   風輕輕戳了戳蕾繆安的臉頰,相比於妹妹蕾繆樂,長期臥床修養的蕾繆安臉更為柔軟,因為缺少光照所以有些蒼白,更為惹人憐惜。因為蕾繆安已經死去風的這個動作肯定不會有回應,所以他開始大膽起來,微微用力捏了捏她的臉蛋,手感真的很軟,雖然看上去沒有那麼圓潤然而還是有點料的。

   蕾繆安依然穿著那件病號服,因為死前的吐血沾染的血跡已經發暗了,風三兩下便解開了少女的病號服,沒想到里面居然是真空的,連乳貼也沒有,雪白的胸部直接暴露在空氣中。之前接觸的時候因為穿著大衣加上坐著所以風沒有太看出來大小,然而現在看蕾繆安其實也不算很小,只不過是不夠挺罷了,風一只手輕輕托起蕾繆安的胸部,分量還是比較充足的,捏上去手感也不錯,就是太軟了點。

   風把蕾繆安輕輕摟到了自己這邊,讓少女的腦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臉稍微一側就能聞到小姑娘粉色發絲的香氣,甜絲絲的卻沒有利安德那麼濃烈,帶有水果的氣息,伸出舌頭沾上一點頭發,然後含在嘴里感受著味道,確實有點像桃子的味道,可惜是那種沒有成熟的桃子,而且也很是順滑,大概是缺少光照引發的發質傷害的緣故。

   (好香啊……)

   風不能跟蕾繆安接吻,畢竟他還沒有清洗蕾繆安口腔(因為缺水)直接親吻可能會中招,而出於人偶制作人的規則他也不能給少女立即開苞。然而這姑娘要是不好好玩玩就直接給客戶也挺遺憾,畢竟這個訂單是買斷,自己從此以後就很難見到這女孩了。夜還很長,風自然不會錯過這個大好機會。即使不能開苞也沒關系,其他部位的玩法也多的是。

   蕾繆安之前長期坐輪椅的,所以風一接到這個訂單還一度以為是個殘疾人下肢有缺陷,即使下面分明穿著病號褲子他也還是擔心下面會不會是假肢。然而之前抱著蕾繆安的時候,那柔軟的腿窩已經證明這褲子里面其實還是正常的雙腿。

   等到風真的把手伸向少女褲腰拉下褲子,風才看清了蕾繆安的雙腿,不由得感到驚訝。映入眼簾的那雙潔白無瑕的長腿,腿型飽滿而不失纖長,肌膚是醇和的奶白色,反射著月光似乎把昏暗的車內都照亮了些許。上邊是棉質內褲半遮半掩著少女的私密花園,勾勒出了一個三角地帶,因為失禁有些泛黃,而下邊是透露著成熟的黑絲短襪和深棕色皮鞋,愈發襯得蕾繆安的成熟優雅。輕輕抬起蕾繆安的雙腿,然後放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後不斷的撫摸著,時不時捏一下,似乎是在給蕾繆安按摩。不同於蕾繆樂,蕾繆安之前長期臥床,雙腿缺少鍛煉所以捏上去更加的柔軟Q彈,皮膚質地也很細膩。

   多美的一雙腿啊,風心想著,之前還健康的時候奔跑起來一定很有動感很美吧,可惜現在這雙白腿已經失去了生命,再也不會運動了。在又一次撫摸著少女的雙腿時往下一直到了腳踝,黑絲與肌膚造成了明顯的質地差異。風順手脫掉了蕾繆安的皮鞋,然後脫下了一只腳的黑絲短襪,露出了里面的玉足。由於長期臥床修養,蕾繆安的雙腳要比蕾繆樂的更為稚嫩,而修長的腳型與腳背隱約看到的血管則透露著性感,五個腳趾肉嘟嘟的微微張開,指甲則是自然的淡粉色,朴素而帶有那種清純的美感。風伸手撥弄了下蕾繆安的腳趾,然後輕輕捏壓著柔若無骨的足心與足掌。

   沒想到這姑娘的腳這麼好啊……風不由得感慨,他覺得有必要好好的讓其他部位感覺一下少女的足弓了。風解開了自己的腰帶,釋放出來自己的陽物,可惜在車上做限制確實很多,尤其是前排實在不是一個好主意,風一開始想要把自己的陽物用蕾繆安的足弓摩擦著,畢竟那柔軟長期休養的的足弓扣在一起那就是極品,可惜在車里蕾繆安雙腿根本打開不到這種程度,只能讓雙足內側摩擦著自己的陽物根部,時不時腳趾摩擦著自己的陰囊,不過蕾繆安的雙腳內側皮膚畢竟不是主要承力,所以在細膩上比足弓有過之而無不及。而旁邊的蕾繆安依然在沉睡者,薩科塔的頭頂光環讓她看上去更像是安靜的天使,僅僅是用雙腳就能滿足風的欲望。終於,風覺得自己的陽物鼓脹到了極限,白色的濁液開始溢出,沾在了少女的玉足上。

   “呼……”風其實並不算很久沒有釋放自己,之前跟利安德的翻雲覆雨他也不是不盡情,然而面對蕾繆安他還是壓抑不住自己。看著蕾繆安身上的病號服,回憶著蕾繆安死前的掙扎,風有些感到內疚。他是人偶制作者,但他還有個醫生的身份,病人本來應該是自己救助的對象,結果自己反而去殺害她,對她來了一發......然而最原始的欲望還是讓他拋下了這個糾結,在他看來一個殺手去糾結這種東西的話那就是不合格的殺手。

   不過現在他還不想再來一發,畢竟事後清洗的話可不方便,這荒郊野外可沒有足夠的淡水可用。不過接下來風還想接著玩玩這小姑娘的雙腿,畢竟坐輪椅的還有這麼雙美腿的可並不常見。風把蕾繆安的雙腿玩起來,然後臉枕在了少女的膝蓋。相比於腿部其他位置,膝蓋確實觸感偏影,然而冰冰涼涼的貼在臉上很是舒服,可惜自己熱烘烘帶點胡茬的臉很快就讓膝蓋熱了起來。

   算了,今天晚上還是不能玩了得趕緊休息,明天還得趕路。把蕾繆安重新擺正了坐姿,風無意間瞟見了身後的蕾繆樂,這個薩科塔速射手趴在後座上,眼睛卻還看著姐姐背後,半睜著的眼睛泫然欲泣。

   “算了,我也得兌現諾言,對不對?雖然沒把你的妹妹放走,不過還是你們今天晚上再親熱親熱吧。”

   風索性把蕾繆安也抱到了後排,小小的後座擠進來三個人確實非常擠,兩具屍體也完全不會配合風的擺弄,可是風卻依然干勁兒十足。先把少女的雙腳放進車里,然後試著拽著雙腿把蕾繆安往另一邊拖,讓蕾繆安的雙腿搭在了蕾繆樂的雙腿外面,然後回到兩人頭部那邊,把兩人的雙手擺成互相擁抱的姿勢,還扯出了蕾繆樂的舌頭想要放進蕾繆安嘴里,可惜那滑溜溜的舌頭根本不聽使喚滑了回去,不得已風只能作罷,只是把兩人的腦袋微微偏斜讓小嘴貼在一起。完成這一切,風退後兩步看著兩人。現在後排兩人看上去就像是正常的貼貼,除了違和的著裝外並無其他的異常。

   “晚安,做個好夢。”

  

   第二天,一輛皮卡出現在了一片酒店中。“一片”並不是用詞錯誤,因為這個酒店是若干個獨棟別墅組成,每棟別墅就是一個住宅單元,最大限度的保證了私密性。

   把車停在地下車庫,風趕緊把兩人從車廂里抱出來,迅速扒下來衣服扔進洗衣機,然後浴缸里放上水清洗兩人的身體。由於時間緊迫他沒有心思給兩人鴛鴦戲水只是拿著花灑衝了一邊,尤其是足弓的白色斑點被清洗干淨,好在風弄得量很少,所以還是很容易清洗的。

   把蕾繆安從水池里抱出來,然後吹干少女的長發,可惜病號服根本干不了,所以風只能找到一件浴袍包裹住蕾繆安,然後再吹干她的頭發把她放到床上,雖然沒有打洗發水,不過坐輪椅的少女本來體味就很小,沒有洗發香波遮蓋反而還便於展現頭發原本的味道。可是風還來不及做進一步處理,敲門聲響了起來。

   “?”

   “田壩之上野草生,另有兩井在其旁。”

   風知道這就是客人了,便把槍口壓低開了門,確認是客人後,風便把人引導到了樓上。推開門,裹在浴衣里的蕾繆安躺在大床上,雙手交叉著抱在胸前,眼睛微微閉上似乎在安睡。令人憐惜又想侵犯的清稚臉龐帶著怯生生的神情,剛剛清洗的修長的雪白雙腿與細嫩的纖細玉足伸出了浴袍,在紅色布料的襯托下更顯得光滑水潤。浴袍的腰帶被有意無意地松開了一點,讓女孩兒新雪一樣白嫩的身子若隱若現,透出分外的誘惑。

   客人伸手撩開了少女半邊的浴袍,露出了雪白的身體,從圓潤的肩膀到豐滿的胸脯再到平坦的小腹,因為病態有些缺少血色的纖瘦身體在紅色的布料下更顯得蒼白,除了胸部上那兩點櫻粉。不過這正是蕾繆安吸引的地方,一個病弱的小姑娘更能引發某些人的迫害欲望。

   “確實做的不錯。”客人的話雖然簡單,不過語氣里確實是十足的肯定。

   “只是應該做的罷了。”

   “嗯?那邊那個小姑娘是?”

   風順著客人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蕾繆樂依然赤裸著被扔在了床上,一只手攤開在外面,另一只手放在小腹上,紅色陰毛覆蓋的花徑剛好對著兩人。

   “那個是她的妹妹蕾繆樂,羅德島干員。”

   “好家伙你把姐妹都拿下來了?那我是不是得付兩個人的錢啊?”

   “如果您需要妹妹的話我們可以折價銷售。”

   “如果我的回答是不呢?”

   “那我就帶走她了,自然,您不需要任何額外的開支。”

   “說實話,這小姑娘雖然還不錯,但是真的不太對我的口味……”

   “買則賣,不買則不賣,既然先生不樂意就算了。”

   “行,那就按照原價吧,這是您的酬金,包括了按時完成的酬勞。”

   風接過客人手里的皮箱,一打開掃一下就知道是事後談判的價格,看上去平台負責人還是可靠的,至少在議價這件事上。

   “那麼,祝您玩的愉快。”

   風說著把蕾繆樂抱起來,正要離開了房間,客戶突然叫住了風。

   “對了,這姑娘原來穿的衣服呢?”

   “很不好意思,帶過來了在洗衣筐里,不過還沒有洗……”

   “沒事沒事,正好。”客人並沒有責怪風,“那輪椅呢?”

   “在後面車斗里,需要搬上來麼?”

   “辛苦一下了那就。順便,幫忙給小姑娘穿上原來的衣服好麼?”

   “先生她原來那套衣服沾了血汙很髒……”

   “沒事,有被害的痕跡才夠味!不用擔心這個。”

   “好的。”

   風立即按照客戶的要求,把蕾繆安的輪椅搬了上來,然後把少女放到輪椅上,接著給她穿好原本的病號服,隨後才抱著蕾繆樂離開了房間,留下了客戶與蕾繆安在一起。

  

   “那麼現在,我們可以開始了麼?”

   送走了風,客人回到了房間。蕾繆安坐在輪椅上,腦袋無力地耷拉在一邊,眼睛微微閉上,身前的病號服沾染著大片的血汙,顯得觸目驚心。不過客人並不介意,她拉出來蕾繆安的一雙小手,然後用自己的大手包住,似乎想要幫忙恢復溫度,可惜雖然蕾繆安的小手細膩柔軟手指修長纖細,然而畢竟失去了活力無論怎麼樣也無法暖和起來。

   (也許手的溫度不夠麼……)

   客人還是有其他的辦法,他單膝跪地,一手托住蕾繆安的小手,然後低下頭親了上去,嘴唇觸碰到少女手背的時候,他的舌頭忍不住舔舐了下,細膩的質感確實回味無窮。客戶就這樣貪婪的舔舐著,從手背一直到指尖,淡粉色的指甲似乎也是軟的一般,讓他忍不住含進了嘴里,舌頭輕輕攪動著,讓那味道充盈整個口腔,也讓少女的手指在這個過程中恢復溫度。等到少女的十指全部沾滿了口水被吸得一點氣味也沒有了,溫度也恢復了一些。

   客戶隨後解開了腰帶,釋放了自己的陽物。他站起身,讓蕾繆安的雙手握在自己廳里的肉棒上,然後拉著少女的手腕,帶動小手沿著肉棒上下滑動。光滑細膩的手指雖然沒有了壓力,然而在順滑度上比肉穴更勝一籌,即使沒有潤滑液的存在也讓客戶舒服的不行。沒一會兒客戶便在蕾繆安的手上留下了大量白色的濁液,同時也滴滴答答留到了少女腿上的滿是血汙的毛毯,給大片的紅色上沾染了一些白色斑點。恐怕身為輪椅射擊冠軍的蕾繆安不會想到,自己居然在死後也會成為輪椅射手,盡管是被動的。

   在蕾繆安的幫助下手衝完畢,客戶並沒有盡興。他把注意力放到了蕾繆安的腿上,這雙雪白的玉腿真的是極品,即使是隔著寬松的病號褲依然能看的出來下面的雙腿是穿著顯瘦脫了有肉的類型,長期的臥床帶來的肌肉萎縮因為康復訓練有所恢復,然而又沒有完全恢復正常,這讓蕾繆安腿上的肉感更松更為細膩,就像是牛奶糕一樣能吸一口就能吸下來一塊。

   (好香……好軟……)

   大口吮吸著少女的玉腿,從大腿根部一直到腳踝,中間還夾雜了幾處淺淺的牙印。在客戶看來,少女這玉腿雖然不如令的那種豐滿到穿上熱褲顯得勒肉,不過對他而言恰到好處,而且與病弱的少女本身很是貼合。不過腿再好,那也不過是中間的甜點而不是正餐。

   客戶把蕾繆安從輪椅上抱起放到了雙人大床上,然後一個猛撲撲在了蕾繆安身上,接著一下拉開了少女的內褲,撥開少女粉色的陰毛,對准那花徑直插而入,上面則是趴在了蕾繆安的身上,胸肌與蕾繆安的那對豐滿摩擦著,雖然蕾繆安已經不夠溫了,不過仍然香軟。而下面依然緊致而潤滑的花徑更是算得上極品。

   咕嘰咕嘰的聲音隨著肉棒的抽插一直發出,客戶也把自己全部的存貨留在了蕾繆安冰冷的子宮中。等到客戶拔出了自己的武器時,白色的液體已經完全灌滿,順著孔洞流在了白色的被單上。

   “舒服……”

   發泄一通自己的欲望,客戶把蕾繆安抱了起來,然後低下頭給予了一個深吻,舌頭順著便頂開少女牙關,與少女已經冷卻的滑舌糾纏在一起,可惜里面雖然濕潤卻遠不足以滋潤自己干燥的口腔。不過客戶自有辦法,他找來了一瓶礦泉水,灌進了少女的口腔,然後自己從里面吸取。客戶自己雖說也喝過不少知名礦泉水,但是這少女口中的則是別有一番滋味,清涼而甘甜,還帶著少女特有的香氣,遠遠不是那些知名品牌能比較的。

   喝完這幾口水,摟著蕾繆安的身體躺了一會兒,客戶感覺重新充滿了力量,便繼續了與蕾繆安的游戲。兩人就這樣一直纏綿了一天一夜,等到第二天離開時,蕾繆安身上到處都是白色的斑點,徹底喪失了淑女的風度。而她的妹妹,此時則被收藏在某個密封容器中,等待著相中的客戶與自己未知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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