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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角篇:最後的白狼

號角篇:最後的白狼 強擊機 29742 2023-11-19 01:26

   號角篇:最後的白狼

  號角篇:最後的白狼

   “帶我去見重罪犯。”

   在兩名士兵的保護下,隊長走過陰暗的長廊。

   這是維多利亞在小丘郡的一座古堡,地上建築是重新建造的,不過地牢卻仍然是原來的,之前被用來關押塔拉人中的“活躍分子”,如今則用來關押被捕的維多利亞軍官。隨著維多利亞在戰場上的節節潰敗與戰局逐漸向塔拉人這邊傾斜,這里關押的俘虜要麼被轉移要麼被處決,如今僅剩下了一個犯人。

   但卻是最危險的犯人。

   “這邊就是了。”

   “把門打開。”

   警衛與監獄長分別用自己的鑰匙打開了門上的兩把鎖後,隊長呼啦一聲推開門跨步走進了牢房。

   牢房的上面開著一扇小窗戶,是全屋唯一的光源。靠近窗戶下面是一堆干草,充當了床鋪。但是最引人注目的是中間的十字架,上面用鐵鏈綁著一只金色毛發傷痕累累的魯珀,頭低垂著,身上的衣服也已經破爛不堪。。如果不加說明,很難有人猜到這只被綁在十字架上的敗犬就是維多利亞風暴突擊隊隊長,鼎鼎大名的斯卡曼德羅斯伯爵的女兒。

   “麗塔。”

   十字架上的金狼沒有抬頭看隊長。

   旁邊的監獄負責人揮揮手,部下提著一桶冰鹽水過來兜頭澆了上去,從腦門順著身體一直衝洗下去。尚沒有愈合的傷口在鹽分的刺激下劇烈作痛,讓號角從之前的昏厥狀態下蘇醒過來。隊長看到號角皺起了眉頭,嘴角在抽搐,耳朵也一下子豎直起來,但還是沒有哼出聲來,這說明她已經醒了——如果發出呻吟,那說明她疼暈了過去。

   “把她放下來吧,估計已經鬧騰不起來了。”

   警衛把鎖定鏈條的掛鎖打開,然後把纏繞的鏈條解下來,露出少女被捆在鏈條下面有些發紅的胳膊。號角的雙腳接觸到地面後幾乎沒有站住,好在她還是在晃了晃之後站穩了,靠在十字架上,仰著頭看著對面。

   “麗塔·斯卡曼德羅斯中尉,或者說號角,下午好。”

   麗塔只是抬起眼皮看了看隊長一眼。因為在地牢關押了太久號角的臉色有些蒼白,外面披著的戰斗服已經被剝了下來,僅剩的運動背心還有短褲無法覆蓋的傷口因為營養不良愈合緩慢,金色的長發也有些凌亂。唯一沒有改變的就是那雙藍色的眼睛,依然炯炯有神,讓旁邊的監獄看守都有點發怵。

   但隊長不發怵,他直接迎上了號角的目光。因為帶著兜帽,所以隊長的臉龐也不是太真切,然而即使是黑影的輪廓也是那種斧鑿一般棱角分明。

   “很高興見到你,麗塔中尉,或者用代號稱呼的話,號角小姐。”

   “.......沒想到你居然還會過來.......”

   “號角小姐還記得曾經的手下敗將。”

   看著面前熟悉而陌生的面孔,號角現在已經沒有多少力氣去反駁敵人。即使對面的敵人沒有那種勝利者的驕傲與自大,或者強烈的復仇的情緒,但是僅僅是失敗本身,就已經足夠讓號角感到痛苦。

   尤其是,現在俘虜自己的敵人,之前自己差一點就消滅了。

   就差一點。

   [newpage]

   幾年前。

   經過幾天的強行軍,隊長帶領的深池隊伍勉強跳出來了包圍圈,但是後面仍然有追兵。該死的風暴突擊隊正在死死咬住被拉長到十幾公里的隊伍,讓自己的隊伍不斷失血,可就地組織防御的話,風暴突擊隊可以在組織防御之前就殺傷自己的部隊,更不要提後面車輪上的主力了。

   當時的隊長還是副隊長,作為維多利亞近衛學校的學生,為了塔拉人的獨立自由離開學校加入了這支隊伍。然而深池里的那些情況讓懷揣理想的他極為失望。還好,副隊長的前輩屬於深池里的另類,愛護百姓體恤士兵,在塔拉人中具備很不錯的聲望。

   因為是軍校學員出身,隊長直接讓他做自己的副手,所以副隊長自己也學習著怎麼指揮怎麼作戰。當別的同學在教室里復習知識應對試卷的考試時,他直接在戰場上復習自己的知識應對流血的考試。他的出卷人不是老師,而是近衛學校優秀畢業生,風暴突擊隊隊長號角。

   沒有考前輔導,沒有押題猜題,沒有補考沒有重修,失敗就意味著死亡。

  

   “現在敵人追的太緊不是辦法。”

   “那我們得想辦法把人隔離開來。不然的話我們會疲憊不堪失去行動力的。”

   副隊長與隊長的商量是在跑步行進中進行的。

   其實擺脫追捕很簡單,在隊伍前進的西邊就是一條河流,過了河就是丘陵地帶適合隱蔽。但現在河上別說橋梁或者船只,連塊木板都沒有,必須自行搭建浮筏渡河。

   而砍樹,做木筏,再讓部隊坐著筏子過去,需要至少一天。

   一天,足夠讓風暴突擊隊衝過來把部隊屠殺的一干二淨了。

   “必須有人牽制住敵人。”

   隊長說出這句話時,後面又傳來了部隊被追上被殲滅的消息。

   不斷地有人被追上,被殲滅的消息給部隊士氣極大的打擊,即使再樂觀的士兵也已經樂觀不起來了。

   但是誰去牽制敵人?

   “我帶人吧。”副隊長說道。

   這個任務基本屬於必死無疑,但是副隊長為了其他隊伍能生存下來還是承擔了。

   他從隊伍里招募到足夠的志願者,盡可能收集電台,然後組成了誘敵小隊進入了預定渡河地點附近的一個村落。

   那是個塔拉人居住的村莊,副隊長自己也是塔拉人所以很快就爭取到了老百姓的支持。當地人拒絕離開家鄉,而是自願留下來幫忙構建緊急工事,搜集軍糧,直到風暴突擊隊已經近在咫尺,老弱婦女才隱蔽起來。

   無线電台制造了隊伍在村莊的假象,風暴突擊隊一開始並沒有進攻村莊的打算,因為他們也猜到了無线電可能是煙霧彈,但是副隊長在風暴突擊隊經過時突襲了那些精銳士兵。雖然風暴突擊隊人均超級戰士裝備精良訓練有素,但是這個進攻還是讓號角不得不先清除村子里的釘子。

   風暴突擊隊的反擊是迅猛有力的。那扇沉重的盾牌無論深池士兵如何使用手中武器都不能刮花哪怕一絲油漆,而維多利亞的精良裝備,無論是能發射爆破彈的破城矛還是大型重劍,所到之處斷無生理。

   而副隊長能做的,就是告訴士兵們他們的任務,拖住敵人,然後讓他們用極短的時間挖散兵坑,兩人一組的固守。

   這樣的陣地風暴突擊隊十分鍾就能消滅一個,但問題是,這里有上百個二人小組,所以風暴突擊隊必須浪費上百個十分鍾,需要的時間太過漫長。

   到了這一步號角才意識到對面的軍校肄業生確實有兩下子,但是也僅僅是有兩下子。隨著時間推移,她相信,風暴突擊隊的毀滅性火力,足夠讓那些人屈服最終崩潰。

   但號角錯了。想象中連續看到前面部隊被全殲後剩余敵人崩潰退散的場景始終沒有出現,而且越到後面打擊的敵人越有時間挖工事,摧毀用時也越久。到了深夜,號角甚至連村子的邊都沒摸到。

   不得已,號角打開自己盾牌上的探照燈發射閃光彈,帶著隊員們繼續清剿。然而夜間的行動本來就比白天困難,號角自己都差點被冷槍打中,風笛則是與一個拿著鏟子的塔拉人纏斗在一起,差點腦袋都被砍下來了。

   無奈之下,黎明之前號角只能下令部隊休整,那些散兵坑里的死屍也來不及清掃。深池的雜牌軍死屍就與維多利亞精銳的活人同處一坑的休息。當然,深池也不可能讓維多利亞人睡得安穩,夜間偷襲一個沒少,雖然維多利亞人暫時沒有損失,但是接下來的休息也變成了精神高度緊張的警戒。

   “這次的敵人根本就沒有垮掉啊?”

   “敵人比我們想象的要頑強的多.......”號角幫風笛重新用繃帶幫在傷口上。被工兵鏟硬生生砍斷的角只能等到回了後方才能修補了。

   “你說,為什麼那些人與其他深池不一樣呢?”

   號角沒有回答,只是稍微冒個頭看向散兵坑外面。隔著薄霧,看不清對面的情況。敵人可能在散兵坑里,在草叢後,在房梁上,甚至可能就在壁爐里。

   城市戰號角不是第一次遇到,但是這樣的拔釘子的戰斗,確實是第一次。

  

   副隊長也沒有休息,他的隊伍一部分冒險去收集散落的彈藥武器,把傷員們拉回後方,剩下的則繼續建設工事。薄霧雖然能掩護夜間的行動,但是天一亮霧氣散開,敵人又會前進,所以時間並不充裕。

   村長與一些塔拉青年負責把傷員們拉回地洞里隱蔽起來,在完成了運送任務後,副隊長本來已經開始安排第二天的戰斗了,甚至民房都成了戰斗工事。然而在安排戰斗時,村長又來了。

   “長官,我們帶您撤走吧。”

   “我們的隊伍是要為大部隊爭取撤退時間的,我們不能先撤離。”

   “他們的大部隊馬上過來了,你們在這里會死的。我們有專門隱蔽的地道還有工事,可以隱蔽起來等他們過去了再說。”

   “謝謝村長了。”副隊長說道,“但是大部隊還在撤退,我們需要給他們爭取時間,那是任務。至於傷亡,您能照顧好我們的傷員,已經是最大的感謝了。而且.......

   “我們放棄了,還有塔拉人麼?”

   清晨的陽光突破了地平线灑在了戰場上,驅散薄薄的霧氣。此時陽光很不利,因為他們相比於風暴突擊隊是背光的,這樣的話陽光一升起來馬上他們的身影就會被陽光鑲嵌上金邊暴露在地平线上。

   那也是號角第一次看到了自己對手。副隊長披著有些破損的斗篷,即使是背光也能察覺到那如炬的目光,燃燒著火焰。就這麼個沒畢業的小子,居然能在這里結結實實阻擋住自己的腳步。

  

   副隊長不知道具體的進程是什麼樣子。他再次醒來是在陰暗的地窖里,旁邊是僅剩的塔拉士兵,還有那個村子里的村長。

   他的半個腦子被彈片切掉一部分。為了防止感染村子里的醫生不得不冒險在陰暗的地洞里把那半邊的腦子全部切除。如此嚴重的腦外傷讓副隊長只能在村子里先暫時住下來,每天與自己的隊友們一樣蝸居在地窖,躲避維多利亞人的追捕。在此期間,通過隊員還有村民口述他才得知戰斗的一部分情況。

   風暴突擊隊繼續發起攻勢。他們使用榴彈轟炸那些單兵工事。簡單的散兵坑無法抵御這種致命攻擊,所以副隊長只能把所有人往村里收縮,但是維多利亞軍隊接著就開始炮擊建築物。

   炮擊建築物後,村子變成了廢墟。但是即使是廢墟中,深池的小隊依然在抵抗。副隊長帶過來的人都是明知這次任務的危險與瘋狂,明知死地依然要堅決作戰,驅使他們的僅僅是高度的自覺性與自律性,以及為自己所屬的民族爭取權利的斗爭自覺——這是不少深池部隊所遺忘的了。

   副隊長自然也參加了戰斗。他讓隊伍盡可能使用爆炸物來攻擊。他自己在躲在房梁與磚石組成的三角區域准備給對面放黑槍時暴露了位置,只能迎面硬衝,眼看就要撲在號角身上而號角絕對沒有時間把盾牌轉過來格擋傷害。結果一顆飛來的榴彈在他身邊炸開,接著頭部的重擊當場把他擊倒在地。

   到了大軍離開的深夜,村長與村民們才回來尋找幸存的傷員,其中就包括少了半個腦袋的副隊長,他們把傷員帶回了藏身的地窖。至於隊長帶領的主力部隊,雖然過了河,卻因為極端疲憊不得不在一條山谷里休息,連哨兵都抱著槍械倒在地上睡著了沒有發現開溜的叛徒。等到維多利亞的部隊也越過河流殺進休息點時,一切都太遲了。

   副隊長的隊伍就這樣成了僅剩的幸存者。除了原來的生還者外,這個村子還挑選了若干精壯小伙子加入了劫後余生的隊伍。臨別前,村長只留下了一句話:

   “希望你們的事業能成功,為我們最沒有權勢,最沒有希望的人帶來一點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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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不知道是那個小伙子或者小姑娘,不然我還想好好較量下哩。”

   隊長掀開了兜帽向號角展示著自己的腦袋,從頭頂中线一直到右邊耳孔下面是一片片後來移植上去的皮膚,顏色都不統一。現在的隊長說這話相當輕松,因為他已經不需要應付顱內感染與精神失常,那些都已經成了過去,構成自己的一部分。因為隊長得話語輕松挑逗,所以牢房里的氛圍也沒有那麼壓抑了。

   “你是是哪一期畢業的?”

   “我沒有畢業,到現在估計維多利亞那邊早就把我開除學籍了。不好好上課,還去欺負別的學生,成績不咋地,還不需要被開除麼?”

   相比於號角這種一路都是全科優秀聯名推薦的別人家的孩子,隊長一直都是不安定分子,不過好在他成績也是一般般。但戰場的實際證明,他不是那種學校里的尖子。

   他是戰場上的尖子。

   “我雖然打掉了你的耳朵......但是我沒有抓到你.......”

   沒有抓到隊長,可能是號角在軍事上最嚴重的錯誤。那是唯一接近小丘郡百姓的部隊,在深池的汙水中產生的這種進步力量才是致命的,因為當時的舊的深池隊伍發展到什麼地步,都只能是大號的土匪,組織力動員力執行力必然與維多利亞相去甚遠。而當時他們追趕的這支頑強的力量,則是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戰斗的隊伍,又能融入當地,就像滴水進入大海一般。

   這樣的隊伍才是真正危險的。但當時的號角,斯卡曼德羅斯伯爵,甚至維多利亞後方倫蒂尼姆的貴族們都沒有認識到這點。

   這個只剩下一只耳朵的塔拉軍校生帶著殘兵敗將,在小丘郡扎下根來,爭取民眾,訓練士兵,獲取武器彈藥,所有的都得重新開始,但是沒有了舊的包袱,新生的深池就像是火災後幸存的種子迅速萌發滋長。

   “但如果只有我們,還不夠。你的同行們也是有自己的神助攻的。”

   “助攻.......您是想說那些反游擊行動麼......”

   “刀過石,草過火,人換種;這個主意我沒記錯甚至還是我的老師提出來的,那個維多利亞近衛學院講總體戰的死老頭子,後來成了維多利亞的軍事上智囊之一。”

   “他被處決了,因為這個決策沒有消滅你們。”

   “一開始你們就不應該采納他的建議的,失敗了才去找替罪羊,有用麼?”

   那個決策從提出來一開始號角就是反對的。倒不是號角不想消滅深池,而是因為軍事上的原因:小丘郡太大,而且地形並不孤立,人口分布相當分散,區域內多山地丘陵叢林。想要消滅一支游擊隊並不容易。

   但是號角是軍事上的尖子生,卻忽略了民眾的問題。而維多利亞人的無人區政策卻激發了當地本來稍微平息的塔拉人的怒火,而後來對軍隊內塔拉人的無休止的清洗進一步惡化了局勢。

   種族成了維多利亞軍隊的致命傷。被開除出去的軍人要麼直接加入抵抗組織要麼為抵抗組織提供幫助,帶走的武器也加強了當地武裝力量。

   情況開始向不利於維多利亞的方向發展了,一開始只是潑油漆搞塗鴉,後來變成了騎警與示威者對峙,再後來駐軍為了平息局勢選擇主動出擊斬草除根,到此事情一發不可收拾。

   在維多利亞挑起武裝衝突的早期,隊長只能敵進我退敵退我進,不斷拉扯消耗敵人。但是在這個過程里他的游擊隊居然越來越大。一方面是深池的舊旗號還有新面貌能吸引不甘壓迫當地人,另一方面還有抓到的俘虜改造教育後也能作為戰斗人員,此外還有其他的游擊力量主動加入了這支小分隊里。

   僅僅一年時間,這支游擊隊就變得不像是游擊隊了,武器彈藥極大豐富,人員數量組織一次像樣的會戰不是問題,甚至還依托當地小工廠修理維多利亞重型裝備並且自制土炮。那些土炮制作粗糙堪稱是破爛,但是炮彈足夠打穿一般的城牆,除了射孔武器還有各種各樣爆炸物武器,小到自己原來當學生時用的燃燒瓶,大到用投石機發射的重型燒夷彈應有盡有。

   熟悉地形,武器裝備差距不大,維多利亞與新深池(與原來的老深池區分)的實力差距迅速縮小,再到後來戰爭的天平向塔拉人傾斜。逐漸的,維多利亞人丟掉了對小丘郡及周邊地帶郊區的控制,接著是小城市,到了最後只剩下小丘郡的首府了。

  

   那是決勝的前夜。

   在接到維多利亞試圖組織解圍解救堡壘里的敵人後,隊長把所有機動部隊集結在了一起。

   “我們即將完成這場解放戰爭的決定性的戰斗——奪取維多利亞最後的要塞,徹底粉碎在塔拉人身上的鎖鏈,解放塔拉人民!

   “我們要用最高速度的行軍,最堅決的手段,去完成這一光榮偉大的任務。

   “我們是火线上的英雄,塔拉民族的先鋒!

   “在我們面前,沒有戰勝不了的敵人,沒有克服不了的困難!”

   ......

   他講演之時,眼里時不時閃過之前在游擊戰中難忘的圖景。

  

   城破前的最後一夜,號角是在地下的指揮所里度過的。這座堡壘現在集結了維多利亞在深池全部的軍事准軍事力量,大部分人倘若沒有肉體傷害折磨便是戰斗疲勞障礙患者,真正具備戰斗力的已經少之又少。更糟的是她還是臨時的指揮官,原來的指揮官提前跑路了,自己這個小小的中尉成了這座破城里最高階的軍官了。

   “隊長?”

   號角轉過身。後面就是自己的隊員風笛。整個風暴突擊隊在幾次野戰之中屢次死里逃生,但是隊員也越來越少,三角鐵,大提琴.......如今只剩下她們兩人了。

   “他們會來麼?”

   號角知道風笛說的是援軍。號角此時也不清楚,她的認知里援軍正在星夜馳援自己,但是敵人的動作更快。上百英里只跑了兩天,而且是帶著重裝備在泥濘的雨季,但是他們就是做到了,甚至連大型器材都已經架設好了。那些繳獲的城防炮已經組裝完畢開始與維多利亞自己的城防炮對轟起來,沉悶的炮聲不算密集,但是如同死神的腳步一般有節奏。

   號角伸出手,揉了揉風笛的橙色長發的腦袋。那斷角被鐵條固定好了,黑色的鋼條與藍色的骨質有些不融合。

   “好好休息吧。明天你還得負責北邊的防御。”

   “........”

   “與你們一起戰斗,是我最大的榮幸。”號角輕輕拍打著瓦伊凡的後背。作為一隊之長,她無論如何也得堅持住,無論形勢多麼絕望。但是現在,號角也已經在堅持不住的邊緣了。

   “我知道了隊長。”

   風笛推開了號角。顯然風笛剛才眼圈也紅了,但是還是沒有哭出聲來。她用袖子擦了下眼睛,展示出來原本陽光的笑容,只是這笑容比哭泣更讓人心疼,在這樣的環境中。

   “我會竭盡全力的。”

   “嗯。趕緊去休息吧,明天還要准備戰斗。”

   “隊長您呢?”

   “我還要寫點東西。”

   “好的隊長。”

   然而最後離開房間前,風笛停下了腳步,看了號角一眼。

   “很高興認識您隊長,希望下次還能與您再見。”

   “我也希望。”

   只是下次,可能不是此生了。

   號角開始提筆寫信。她沒有多少掛念的人了,戰友們不是已經入了土就是與自己一樣馬上入土,她唯一能寫信的,就是給自己的父親。盡管號角並不認可父親蝸居在莊園的生活,但是現在的情況下,號角還是想把自己這一生總結起來,算是對父親,也是對自己的交代。

   信件寫完,裝進鐵盒子里,然後走向城牆一角。很多士兵的家書都是埋在了城牆根的。但是當號角放下鐵盒子,還沒有開始用鏟子挖的時候,一種特別刺耳的如同風笛一般的聲音刺破了黑夜。

   一些補充到這里沒有上場的士兵是第一次聽到,所以誤以為這是援軍前來支援的聲音信號,霎時間振臂高呼,但是那些從戰場上下來的士兵們則都毛骨悚然如同見了光的昆蟲一般。

   那根本不是風笛,那是號,深池軍隊的衝鋒號。

   號角知道,雖然深池的進攻剛剛開始,但現在,自己與這座城市,已經進入了倒計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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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我就成了你們的俘虜了。”

   號角沮喪的承認這點。

   城內的殘兵敗將根本沒有多少戰斗力,即使白狼伯爵之女自己能血脈壓制手撕敵人,但是架不住深池士兵更加不懼死亡。隨著時間推移,傷口累積與疲勞加深,號角終於還是在無數深池士兵的圍剿還有法術壓制下漸漸失去了活力。深池士兵們用束縛網困住號角,然後用鋼索還有麻醉槍彈徹底控制住了白狼之女。

   即使號角已經被控制,這只白狼怡然讓深池士兵依然心有余悸,他們把號角捆在十字架上,然後把十字架放在這座最堅固的地牢里。

   “我也是之前剛剛知道,蔓德拉之前也是被關在了這里.......如果傳言是可靠的,那麼她也是在這里被處決的。”

   “那不是傳言。”

   旁邊的兩名警衛聽到號角的回答後環視了一下牢房,似乎在尋找之前這里領袖留下來的痕跡。可惜距離領袖被帶出這里過了太久,指甲刻畫留下的痕跡被不少後來囚犯的刻痕掩蓋了。

   “她犯了很多嚴重錯誤,那些錯誤最後斷送了她的一切。

   “但是不妨礙她確實是為塔拉人戰斗的。”

   隊長其實也不認可蔓德拉做的很多事情,但是隊長並不能因此就把蔓德拉之前做的一棍子打死,其實恰恰是那些失敗者的教訓的基礎上,才有了今天的勝利。隊長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

   “行了,應該回到我今天我過來找你的主題了。

   “我這次過來,是要帶來你父親關於我們回復,他拒絕了。

   “塔拉與維多利亞的長久和平,還有他女兒安全回家的機會,被他堅決地回絕了。”

   “他絕不可能答應你們的條件.......用一個士兵換回政治上的妥協與領土上的讓步,他不可能答應的......”

   “確實,他不是一個好的父親,但絕對是優秀的軍人。”

   隊長稍微頓了頓。

   “你也一樣。”

   “謝謝。”

   “雖然你是優秀的軍人,但是你似乎與壓迫者站在了一邊,所以現在是在這里而不是在維多利亞的校園或者是家鄉的田園。

   “不過其實你一直有重新選擇的機會,與其他所有的俘虜一樣。”

   “先生不會是來勸說我加入你們的吧?”

   “戰爭差不多結束了,但為什麼不加入我們的建設事業呢?學姐並不是那些罪大惡極的戰犯,並不是只有被處決一條路的。我也不希望看到最糟糕的情況發生在校友身上。”

   在隊長看來,什麼是最糟糕的情況號角是清楚的,而且他也不希望把校友送到死路。然而號角接下來的選擇卻出乎了他的預料。

   “我知道最糟糕的情況。

   “風暴突擊隊的成員從來沒有成為過俘虜,更沒有過投降叛變。

   “我知道維多利亞有很多的問題需要解決還有很多缺陷需要克服。

   “但是那些是我們需要克服的,完善的,解決的,而不是去回避,無視,逃離。

   “謝謝學弟念及曾經的學姐以及寬大的處理。

   “相比於存活下來,我還是願意以風暴突擊隊員的身份被抬出這里。”

   雖然遺憾,不過隊長並沒有多麼感到意外。畢竟如號角所言,維多利亞歷史上從來沒有風暴突擊隊的成員被俘虜過。如果換作自己,他恐怕也會與號角一樣選擇從容赴死。

   然而隊長還是不想放棄嘗試,無論對於新生的塔拉掙錢還是對於號角自身,都要爭取一下。

   “學姐,可以理解您的想法,但是維多利亞已經不僅是殘暴對待深池了。

   “倫蒂尼姆那邊,權貴只曉傲門第,憂國此中真乏人;豪閥但知夸積富,社稷彼心何嘗思。整個維多利亞僅僅是在對深池施加壓力這一圈上維持著共識。

   “浩浩蕩蕩的維多利亞已經是被那些人壓榨了太久,很快維多利亞就會在戰敗的刺激下激發全面的反抗,到時候你們所處的貴族還能剩下什麼?

   “你的父親是主戰派,試圖掌握軍隊的行為,盡管他確實是個老練的軍人,一方面他只會延長戰爭引起民眾不滿,另一方面他現在突然卷土重來也會引發其他人的忌憚。一句話,你的父親很危險,你自己也可能成為維多利亞的叛徒之女。

   “那個日落的帝國不在有前途了,而且也不能領導她的人民前進了。你太優秀,太驚艷,還能在這大陸上做太多事情,不值得為這個政權陪葬。”

   昔日的學弟在眼前推心置腹,此時的隊長是基於學弟的身份來給學姐謀劃出路的。作為學姐的號角怎麼不能理解號角的苦心,而且他說的也確實非常在理。然而即便如此,號角依然沒有動搖。

   “謝謝學弟了。學弟眼光確實很獨到,思考問題也很遠很深,我們之前一直很傲慢的看你們,認為你們是一群農民草包,現在看我們完全錯了。

   “但是學弟,我的一切都是依賴維多利亞而來的,我生於斯長於斯,我也在這里結識了我最珍貴的隊友們,我們為了這個國家不去走高盧後塵奮斗了青春,現在來看,也包括了短暫的一生。

   “學弟堅持您對塔拉獨立自由的向往,我們已經被證明無法改變了。那麼學弟也沒有必要再來嘗試改變學姐的立場與想法。

   “如果維多利亞真的無法逃過你口中那樣的結局,在大火中焚毀,那麼就讓學姐成為大火的引燃物。也許,新的維多利亞就會在其中誕生。”

   “我的決心已經確定,請讓我去與我的隊友們匯合吧。”

   事已至此,號角的結局其實已經注定。再去挽留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對於這樣信念堅定的戰士,最好的辦法就是盡快送她去為自己的理想燃燒。

   “後天早上,安排你上路。

   “非常抱歉麗塔中尉,如果有什麼要求盡管跟我說。”

   “我還有兩件小事,能答應我麼?”

   “說。”

   “第一件事,我想穿著我的戰斗服裝離開,就像是戰士而不是囚犯,可以嗎?”

   “這個可以。”

   “第二件事……”

   隊長注意到,麗塔的視线低垂卻時不時瞥向守衛,有些蒼白的臉頰居然漲得通紅。

   “是需要與我單獨談麼?”

   號角點了點頭,隊長便示意守衛離開,他認為號角可能要聊一些只涉及同學的問題。

   然而隊長還是缺少想象力。或者說面對即將被處決的囚犯,他無法做出那樣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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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警衛離開後,號角直接當著他面抓住背心的下沿。在隊長反應過來之前,號角一下子就把自己的背心脫了下來。

   “???”

   “沒有必要回避,指揮官。”看到隊長不自主的往後退,號角說道,一邊慢慢靠近隊長。說來可笑,隊長之前哪怕是斷後的時候,對巔峰時期的風暴突擊隊都還沒有發怵過,但是這次居然慫了。

   “在我被處決後,我的身體就完全由你們支配,被焚燒也罷被掩埋也罷,甚至變成精致的肉玩具,這些都已經不是我能做主的了。

   “我的身體終會被你或者你的下屬的視线完全浸染。與其在我受刑的瞬間為即將失去的身體隱私而恐懼,倒不如現在把我的尊嚴獻出來,至少是給我認為目前比較好的選擇。

   說話之間,號角已經解開了短褲側面的拉鏈。現在號角身上只剩下了位於私處的布料了,那是很普通的平角短褲,不像是某些人那種小的不能再小的覆蓋面積再加上蕾絲的半遮半掩,但這才是戰士,而不是那種試圖迷惑敵人視线拖慢戰士拔刀速度的花瓶。

   作為純粹的戰士,隊長自從加入深池以後就完全投入了軍事斗爭以及地方工作中,至於其他的需要則被忽視了很久,結果此時面對赤裸的號角釋放的煙霧彈,隊長居然有些看不清局勢手足無措,被白狼逼得不斷後退一直到牆角。號角也抓住了學弟的弱勢,不斷地靠近學弟直到伸出手撐著牆壁壁咚了學弟阻止學弟逃跑。乳房更是直接進攻貼在了隊長胸膛上有些變形,臉頰則貼近到隊長能感覺到少女呼出來的氣體的程度。那雙藍色的眼睛沒有了剛才的堅定,而是屬於少女的嫵媚於誘人,讓隊長下意識地想要回避。

   “沒想到隊長居然這麼害羞呢?”

   號角故意挑逗著眼前的戰士,可惜這個木頭腦袋居然不知道是因為受了刺激還是怎麼著,居然只是呆呆地站著。號角伸手托住隊長的下巴,然後踮起腳尖,嘴唇直接對著上去。隊長猝不及防自然無處躲閃被親了上去。

   “你這可算是猥褻學弟來著的。”

   “襲擊也無所謂了,反正我也不會有更糟糕的結果了,不是麼?而且在戰場上,你可沒有商量的余地哦。”

   號角說著,那只手就想要去脫隊長的上衣。眼看號角就要把他防线全部解除,所以號角決定。但是隊長這次反應過來了,下定決心不顧學姐的上下其手,一把就把號角推開,不然隊長被俘虜強暴了那可是逆天的新聞。

   “我自己來。”

   拜托了學姐的糾纏,隊長獲得了喘息之機。他先是去掉了身上的斗篷,然後是里面的輕便軟甲,還有已經洗的有些發白的便裝,本來他還想背過臉,但是仔細一想,如果這麼干的話就相當於對著俘虜認慫,人家都是大大咧咧那麼主動,自己被壓制著也不是事兒。

   既然自己能在戰場上擊敗號角,那麼在這種問題上也能。

   相比於號角,隊長因為之前一直在山地打游擊營養情況不太好,所以整個人比較瘦削而不是那種渾身腱子肉,不過不至於皮包骨頭,而且那些舊的傷口疤痕還顯示出了額外的滄桑感,一看就是那種久經考驗的戰士。

   “喲,隊長已經做好准備了麼?那就讓學姐來看看學弟怎麼樣吧~~”

   然而在號角還沒張開懷抱,隊長就已經主動發起攻勢,胳膊從少女腋下抱過去,胡子拉碴的臉直接湊上了學姐的臉頰,隊長蹭一蹭,號角的臉部就像是遭遇了1號砂紙那樣的摩擦,硬挺的胡茬扎在號角身上相當疼。

   隊長下定決心,既然已經做出推開號角的第一步,接下來就不能再縮回去了。他直接把號角抱住往前,試圖把號角按到牆上,但是一腳踩在干草上沒有站穩,所以就連帶號角一起摔倒在了干草上,在兩面夾擊之下號角不由得發出了呻吟,就是正常的二十來歲的少女的那種嬌弱的呻吟,完全沒有戰士的影子。隊長也不停手,伸手就抓住號角的乳房。號角的乳房是比較長的那種梨子的形狀,相比於單純的球面,曲线變化更為豐富,同樣大小時握在手里也更扎實。但是隊長沒有多少經驗,他只是單純的去捏少女的乳房,結果一下子就把少女捏痛了直叫起來。

   “嗷啊!疼疼疼疼疼……”隊長趕緊松開手,轉而按摩剛才手指掐住的部位試圖緩解疼痛。這次確實起到了作用,號角發出的不是那麼尖銳的接近痛呼,而是有些享受的“嗯啊……嗯……”的呻吟。隊長按摩了一會兒後,就用粗糙手掌摩擦少女的乳房尖端。號角其實恰恰就處於比較敏感的時期,隊長這麼一挑逗,少女的乳尖很快就硬了起來,隊長的手能清楚的感覺到球面上凸起的兩顆硬硬的紅豆,上面甚至還有些濕潤起來。

   “沒想到號角居然還有這樣的一面呢?”

   隊長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停止了對號角雙乳的玩弄。初戰告捷,隊長沒有沽名學霸王,而是繼續沿著少女肋骨側面摩挲,還用指甲輕輕撓了撓尋找新的突破口。沒想到號角的第二個弱點就這樣被探索出來。對於魯珀而言有句老話,銅頭鐵腿麥稈腰,腰部是最敏感最脆弱的位置,而號角自己偏偏是肋骨側面最為敏感,在戰斗時因為神經高度緊張所以並不明顯,但是現在兩人肌膚親密接觸的情況下,這種細微的刺激直接傳到了號角完全沒有防備的頭腦中。

   “嗚哇——不行,那里不行……”

   然而這進一步激發了隊長的興趣。軍事上的原則就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現在號角的軟肋就是字面意義的軟肋,隊長哪里會輕易錯過,他更加頻繁的在號角肋骨下沿撓動著,任由身下的號角發出的不知道是笑聲還是慘叫的呼喊,以及腰部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扭動。

   很快號角就已經有些笑得喘不上氣了,笑聲都已經斷斷續續,眼淚都笑了出來。隊長這時才放開手不再抓撓號角的肋骨下沿。

   “呼啊……呼啊……”

   “沒想到號角小姐居然弱點在這里呢?”

   “嗚……都說了不行你還接著不放手……”

   這個嗚的語氣詞聽起來就像是嬌羞的小姑娘,讓隊長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過也好,現在號角基本不具備進攻能力了。

   “風暴突擊隊可沒有逃兵哦,被人撓撓就屈服求饒了可不是學姐應該的樣子哦~~”

   當然號角也就現在是嬌羞的姑娘了,很快她就再也不會笑也不會哭了。隊長知道這點,但是他不想去想,反正想了也沒用,而且那樣的結局也是號角自己選擇的。

   “那麼接下來……請直接使用那件武器吧?”

   “在哪里?手上?還是……”

   “就是直接使用吧。反正已經不需要作戰了,也沒有學校紀律的約束,插入的話是可以的哦,倒不如說最好這樣。”

   這麼露骨的邀請其實隊長並不是那麼樂意,但是考慮到自己可是他唯一能滿足一次的人了,所以他還是接受了下來。隊長脫下自己的短褲,然後把號角的短褲也拉住褲腰位置拉下來,把覆蓋著金色毛發的蜜穴暴露出來,接著隊長深吸一口氣,緩緩的把自己的武器推入號角體內。

   “嗯啊……”號角微微閉上眼睛,額頭滲出來細密的汗珠。

   因為不知道號角之前的經驗,隊長盡力的溫柔對待少女保護了多年的秘密,讓自己堅硬的武器不會破壞這柔軟的花蕊。然而從推進的情況看號角之前確實沒有多少經驗,自己不算非常粗大的武器想要深入進去都有些困難,倒不是本身直徑不夠,而是之前沒有任何經驗所以仍然保持著緊致的緣故。

   隊長扶住號角的大腿往外稍微用力,緩慢的深入試探。在推進過程中他找到了那層薄膜。看起來號角之前確實沒有任何經驗可言,似乎還在呵護著自己的第一次准備留給未來的情人,只不過最後她還是沒有等到自己的另一半來到她身邊。隊長稍微一用力就突破了那層脆弱的屏障,在突破瞬間,號角的身體不自主的抽動了一下,穴道驟然收緊,讓隊長的武器一瞬間居然進退不得。好在突破後產生的清澈粘液潤滑了穴道,讓隊長可以進一步深入,一直頂到了最深處。

   經過了初次的實驗鑽探,隊長算是有了底。號角還是相當有容量的,自己不需要那麼束手束腳擔心直接捅到底以至於頂破里面(需要擔心那種問題的女孩子隊長也不可能去上)。他彎下身,抱住少女的腰部讓她在草堆上坐住,然後自己一邊前後抽插,一邊抱著少女前後運動。隊長雖然沒有經驗但畢竟是血氣方剛極具男性氣概,長槍自然也是那種最朴素的雄性特征明顯,在粗暴的推拉進出之間刺激著少女細嫩的穴肉,讓秘境變得更加柔軟更加貼合在隊長的長槍上,而豐富的白濁也很快讓號角一時半會兒既然不能全盤接受,在隊長拔出來武器前就順著縫隙流了出來,滴在了草垛上。

   “嗯啊……哈啊……哈……”

   “咕嘰……咕嘰……”

  

   當隊長啵的一聲拔出自己的武器時,抽插過度的少女下體居然沒有立即閉合上去,微張的穴口還往外流淌著混合處女血的愛液與精液。一番突擊過後的號角有些招架不住,躺在草垛上沉重的呼吸著,赤裸的肉球在胸部劇烈起伏下晃動著。不過隊長也耗費了不少精力需要喘息片刻。

   “趕緊把衣服穿好再休息。一會兒其他人看見就不好了。”

   顧不上休息,兩人趕緊把衣服穿上,但是號角現在下身還在流水直接穿內褲都穿不上去,好在隊長帶了紙巾所以可以讓號角先大致擦一擦,勉強能把內褲穿上。

   “不好意思,沒有經過同意就.......”

   “沒事,反正也不會懷孕了,不是麼?”

   “......”

   隊長沒有接號角的話,只是站起身來。聽到號角說不能懷孕他就想起來號角馬上就要被處決,雖然能平息不少人的憤怒,尤其是那些同樣吃過風暴突擊隊大虧的老兵們,然而處理這麼個出色的戰士與漂亮的姑娘還是讓他不好受。

   “你還有別的什麼需要麼?”

   “唔.......是不是我提了太多的要求?”

   “沒事,合理要求都盡量滿足。”

   “嗯......”

   號角盡量還是得想清楚自己需要什麼,畢竟對面即使是自己的學弟,但也是敵人,自己是俘虜,如果提出了太過過分的要求萬一激怒了對方可能就會提前解決自己了,即使學弟可能會同情自己,那些其他的深池干部怎麼辦?

   “我想見我的隊員。”

   “你的隊員......我沒記錯的話在小丘郡完全淪陷前就只剩下那個橙色頭發瓦伊凡,代號風笛?”

   “對。”

   號角驚訝於對面居然連這個都了解。連每個隊員的名字都知道,他們的情報工作可以說相當強悍。

   “很抱歉,她已經沒了。”

   簡簡單單一句話,就敲碎了號角的希望。

   “換個要求吧。”

   “.......那就暫時沒有了。”

   “那麼學弟先告退了。”

   隊長掏出口哨吹響,警衛還有監獄長重新回來。兩人只是把門重新關上,但是沒有給號角拴上鎖鏈。確認牢房大門鎖好,隊長交代了監獄長還有看守兩句,就離開了。

   [newpage]

   兩天後。

   古堡的地上部分有一塊空地,之前被用來處決戰犯。新深池大部分事情都是節用原則,死刑就是直接砍下犯人的腦袋,或者大錘敲擊頭部胸部。不過這次,空地上居然豎起了一個倒L形的木架,上面則垂下來一個繩套,這讓人開始好奇這里最後處決的會是什麼人。

   那些從風暴突擊隊手下死里逃生的干部還有士兵都來旁觀了。本來他們是想把號角推到斷頭台上解決的,然後把腦袋在城牆上掛著,到時候讓維多利亞談判代表先看看這顆人頭。但是斷頭台結構太過復雜現場制造來不及 ,另一方面則是因為——

   “相比於砍下腦袋,讓伯爵看到自己女兒痛苦的在絞索上掙扎會進一步刺激伯爵。”

   出於這個理由,深池還在絞刑架周圍設置了若干的錄像機,准備把錄像剪輯後作為送給白狼伯爵的“大禮”。

   當然其實還有第三個層面的原因,不過隊長還不能說出來。

  

   “把人犯帶上來吧。”

   在幾名警衛的簇擁下,號角被帶上了刑場。她穿的就是自己原本的戰斗服裝,上身是硬質的外套,里面則是新的運動背心,下身則是運動短褲,長筒厚棉襪以及高幫靴子。說實話,風很質疑這麼一套能不能在戰場上抵御傷害,當然也可能是因為白狼血統壓根就不需要在防具上下功夫——好在現在深池始終保持著對號角血統的壓制,警衛中的法術支援手也可以在緊急情況下阻止號角變成白狼。

   把號角帶到絞索下,警衛給號角把絞索戴上。那是一根很粗糙的麻繩,用的是固定尺寸的繩套而不是活結形式,在重力下越拉越緊,至於繩套大小只能當場去系來調整控制。

   套上繩索,接下來就是裁判文書了。其實這文書已經撰寫好很長時間,隊長之前去拿號角作為要挾去迫使白狼支持割讓維多利亞就是在撈這學姐一把,結果被號角父親拒絕後,這裁判文書就用上了。對於號角,因為是風暴突擊隊隊長,也是軍官,而且也是戰敗方,自然戰犯是跑不過了。

   聽著旁邊干部宣讀著冗長的文書,他開始觀察觀眾們的反應。處決號角確實是令他們痛快的事情之一,這宣告了風暴突擊隊徹底的覆滅,怎能不為之慶賀?

   但是號角的反應卻很淡然,只是閉著眼睛聽那冗長的布告,台下那不堪的肮髒字據似乎都與她無關。不過想想,這也是內心強大的表現,敵人語言上極盡貶低嘲諷侮辱恰恰是因為號角的強悍讓他們急需尋找自己的安全感罷了。相比之下從一開始就與號角較量的隊長則明先平淡的多,不知道是不需要這種手段尋找安全感,還是因為他已經疲勞所以不願意加入其中。

   “人犯號角,絞刑執行——”

   號角脖子上的繩子緩慢拉了起來。通過一組滑輪,繩子被連接到了一只搖輪上,把號角慢慢提高到了腳離地面半米的位置,這樣後排的官兵們也能看到這一幕。

  

   因為繩索是緩慢施加壓力的,所以號角一開始並沒有感覺到太多的痛苦,只是喘不上氣無法呼吸,不過自己之前已經憋了口氣所以還能忍一會兒——其實這個做法並不明智,只會延長自己的痛苦。

   台下的旁觀者們看到這個貴族後裔只是閉著眼睛低著頭,身體隨著慣性在空中轉動。雙腿也盡量繃直保持一個比較端莊的樣子。由於號角太過平靜,以至於有人開始懷疑是不是那些綁繩子的人動了手腳,把號角只是吊在空中沒有勒住頸部。

   但是過了一會兒,隨著號角提前憋住的一口氣漸漸被消耗,他開始有些憋不住了,眉頭微微皺起來,垂在身體兩邊的雙手試圖抓著衣服,但是皮質大衣質地有些硬,所以手指只是在大衣上劃動發出沙沙的聲音。

   第一個顯示號角堅持不下去的征兆是在少女的腳上。穿著高幫短靴的雙腳開始上下交疊摩擦,一開始還是腳掌,後來腳後跟也前後磨蹭。過了一會兒,少女的手也不再垂在身體兩側,而是抬起來摸向自己脖子上的絞索,試圖尋找繩索與頸部的間隙獲得哪怕一點空氣,然而這自緊繩套早就隨著重力收起,摸不到縫隙的號角只能抓撓自己的頸部,塗著透明指甲油的指甲在頸部抓撓起來出現白印,然後是紅色的血痕,頸部的繩索周圍也蔓延出來紅色的痕跡。

   “咕啊.......呃啊........”

   號角一只手往上揮動試圖摸到繩索,另一只手拼命試圖把手指摳進去,試圖爭取哪怕一點空隙,下面的雙腿也終於按耐不住開始前後踢動,雖然號角的靴子並不好直接蹬下來,不過前後踢動的雙腳加上腰部扭動,帶動身子也在絞刑架下晃悠起來,頭則拼命的試圖往上抬起,露出雪白的頸部,那雙之前關在地牢里時也在燃燒火焰的眼睛現在則痛苦的翻白,如果靠近的話甚至能看到紅色的血絲從眼眶爬上眼球。

   (不行......太丟人了.......)

   號角並不希望留下這樣的影像,更不想在敵人面前死的狼狽不堪,然而想要體面離開的欲望抵擋不住求生本能,雙手依然在抓著粗糙的繩索,雙腿一下下的踢蹬,一會兒腳尖繃直向下試圖接觸遙不可及的地面,一會兒則雙腳並攏前後晃動,似乎是試著把繩子晃斷,又像是試圖蹬著不存在的支撐物。可惜號角穿著靴子受刑的,不然的話如果只穿著襪子,不僅雙腳繃緊上勾更為自由,而且腳趾張合蜷縮甚至腳底的皺褶都能看到。當然,正常人肯定不會在正下方這麼觀察行刑的。

   “還以為白狼能有多厲害呢,原來也是需要呼吸的啊。”隊長旁邊的一名干部半嘲諷的口氣說道。之前吃了風暴突擊隊那麼多苦頭,現在終於能看這婊子在絞刑架上接受折磨了。

   當然台下不管幸災樂禍也好嘲諷挖苦也罷,號角都已經看不到也聽不到了,血液阻塞讓她的耳朵里嗡嗡作響,而商販的瞳孔除了一片血紅什麼也看不到。強烈的窒息下號角覺得自己的肺部幾乎要炸開一般,里面充斥的都是二氧化碳,而頸部則是火辣辣的如同套上燒紅的鋼制項圈一般,在自己身體晃動時麻繩也在摩擦著頸部,幾乎直接嵌進皮肉里。她幾次想要先把右腿伸直,維持一個比較體面的樣子,可大腦指令與神經反射衝突的結果就是右腿像是壞掉了的連杆,彎曲起來但是不完全,伸直又只是部分伸直,而且維持著這個角度的伸開的雙腿還在顫抖僵硬,因為穿著黑色的長筒襪所以這樣的纏斗異常明顯。

   在幾分鍾的窒息後,號角的腰部猛地挺了起來,雙腿猛地往下一蹬,接著身子就像離開水的魚兒一般一挺一挺,表情因為痛苦扭曲變形,喉嚨里發出來擠壓變形的聲音,這表明號角已經漸漸失去對身體的控制。之前抓著頭頂上繩子的手滑了下來,手指僅僅是勾著掛在繩子上所以沒有完全掉落在身體兩側罷了。

   只穿著運動背心的胸部劇烈起伏,試圖帶動里面的肺葉收縮舒張吸入空氣,但是脖子上的繩套牢牢地阻止了空氣進入肺部,讓號角的肺葉就像塑料袋一樣嘩啦啦作響卻沒有任何作用。因為身子在打挺所以乳房也跟著晃動起來,而乳房晃動又讓號角乳頭與布料摩擦起來,加上肺部的炸裂感,號角的乳頭似乎也因為肺部灌滿了二氧化碳而鼓了起來,頂著布料幾乎撐起來一座小丘。

   乳頭的摩擦稍微緩解了號角肺部的痛苦,讓號角的手指不再那麼僵硬的維持在勾住繩索的狀態,兩只手就從繩套上滑落,但是因為胳膊還有一點力氣,所以號角手沒有完全耷拉下來,而是微微攥成拳搭在胸部上下磨蹭著,想要緩解肺部火辣辣的痛苦。

   除了緩解肺部的劇痛外,乳頭的摩擦甚至讓號角產生了一些性興奮,經過之前隊長的開苞,號角也算是知道禁果味道的人了,加上隊長也曾經揉捏過自己乳頭所以布料的摩擦讓號角居然有了反應,豐滿的大腿下意識地加緊,內褲的布料也在那縫隙中間摩擦,刺激著窒息下已經很敏感的身體,濕乎乎的液體從雙腿之間冒出來,把內褲浸濕。幸虧號角分泌的量沒有太大,要是從內褲洇到外面的短褲甚至從大腿內側冒出來,讓這幫敵人看到肯定是極其羞恥的。

   “咯啊——咔.......”

   號角雙唇微微張開,小嘴囁嚅著試圖吸入外面無處不在的空氣,像是在哀求,又像是在詛咒,然而這麼做並沒有讓她吸入空氣,甚至還因為舌骨承受太大的壓力,號角因為窒息已經維持不了把舌頭收起來,所以那條軟軟的舌頭也慢慢吐了出來,因為血液淤積導致顏色鮮紅異常的小小的舌尖在空氣中徒勞的試探著。口水順著舌尖滴下來,在空中拉出細長而晶亮的銀絲,滴在胸衣上。更多的口水則阻塞在喉嚨里,讓號角下意識想要咳嗽,但是連呼吸都做不到的前提下還想咳嗽出來簡直是天方夜譚。

   隨著窒息的加深,號角的掙扎沒有之前那麼激烈了,雙腿從之前劇烈的前後踢蹬變成了互相摩擦交疊,腳後跟時不時蹬住靴口然後貼著黑色棉襪包裹的長腿往下蹬著,雖然因為靴子表面比較滑加上鞋跟太小所以幾次失敗,不過靴子也因此往下滑了一部問,讓號角的雙腳在靴筒里只能被壓著繃緊向下。腳背上的壓力讓號角無意識地想要擺脫束縛,那只半脫掉靴子的腳還是前後甩動搖晃,終於在一次往後曲起來後往前猛然踢動後,號角腳上的靴子一下被甩了出去掉在了幾米外的地上,露出了里面的棉襪腳。

   旁邊的警衛試圖抓住號角雙腳往下拉盡快解決這個犯人,按理說現在號角不再瘋狂踢蹬,從側面靠近的話抓住腳踝應該問題不大。但是抓住腳踝後兩名警衛都在幾秒內松了手,其中一人還跑到牆根扶著牆吐了起來。原來之前一直掙扎產生汗水加上長筒靴幾乎不透氣,所以號角的棉襪也被汗水浸透濕乎乎的,甚至能看到隱隱約約冒出來的熱氣,靴口也能看到蒸騰出來的熱氣,那氣味也極其濃烈了。維多利亞女兵都是這種穿著麼,不怕腳上味道太大麼?隊長不由得產生這樣的疑問。

   號角的瞳孔重新回到了視野中心,但是已經沒有多少光澤。隨著腦細胞的死亡,不僅僅是她的知覺,她的記憶開始破碎,近衛學院,小丘郡,倫蒂尼姆,羅德島,再到小丘郡.......少女過往的片段在眼前浮現一頁頁翻過。號角感到自己的身體開始有些輕盈起來,周邊的感覺也在慢慢消散,甚至脖子上的火辣辣的感覺也在遠去,自己周圍就像一團漆黑的液體即將凍結住一般,肢體末端也越來越冷,表情也漸漸平靜下來。。

   不,等下。

   在全身都變得冷卻下來之際,號角的下身卻漸漸熱了起來,然後是鼓脹感,再後來,少女清楚的覺得,自己的大腿之間開始產生了尿意。

   她要失禁了。

   雖然隊長之前已經提前一天給號角喂了聚乙二醇電解質散讓她排空了腸道避免大便失禁的最糟糕情況,但是小便卻完全沒有准備,甚至號角在等待被推上刑場前還喝了些水,所以現在少女只覺得小腹鼓鼓掌掌的液體幾乎要從小腹溢出來。

   號角知道要是自己現在放松了隨著尿液排出來自己的靈魂也會立即脫離肉體,純粹就是靠著一口氣吊著能多活會兒是一會兒。號角不是不知道不會有人救自己,但是求生的欲望還是讓她堅持著不死去,而且在敵人面前哩哩啦啦留下一灘尿液毫無尊嚴可言。所以盡管明知沒有任何生還希望,號角還是極力夾緊雙腿克制著尿意,中間還時不時摩擦著自己的大腿之間。好消息是這次沒有人主動伸手挑逗號角私處或者按摩號角小腹加速她失禁,壞消息是,因為沒有這些加速的手段所以號角的痛苦進一步被延長了,那些被積蓄在體內的尿液也讓號角的軀體痛苦越發強烈,最純粹的疼痛,沒有任何可以緩解的辦法,甚至連表情上皺眉擠眼咧嘴喊出來都做不到,只有在胸前的手指微微蜷縮顫動能體現出少女的痛苦。

   身體只能時不時抽搐,頸部也已經僵硬,雙手顫抖著想要靠攏,似乎是要擺成祈禱的姿勢,雖然號角的生命看上去已經如同風中之燭光,但是居然還在堅持著就是不肯斷氣。台下的旁觀者有些不耐煩了,有人主張直接給號角一刀給個痛快,但這種給個痛快的意見只是少數,畢竟今天他們在這里看是大仇得報,人家白狼伯爵看到可能會心如刀絞,想想都刺激。

   就在觀眾們漸漸失去耐心的時刻,一股微風吹過,雖然很細微,但是卻從號角雙腿之間吹過,隔著已經被之前性興奮時產生的粘液浸濕的布料吹拂,涼颼颼的感覺從布料直接傳達到了少女下體,就像有人直接用指甲輕輕撓了撓貝肉一般。經受不住刺激的號角只覺得下體一顫,尿液終於憋不住了。一開始還只是斷斷續續的細流,然而正反饋調節的排尿讓號角的細流很快變成了水柱,甚至直接透過了內褲還有短褲濺了出去,噴出去的尿液有幾十厘米,剩下的一部分則從大腿內側與短褲之間的縫隙流出來,流過一小截白嫩的大腿,流過厚實的黑色棉襪被吸收一部分,最後有的被灌進還沒甩掉的靴子里,有的則從沒有靴子的腳的腳尖匯聚,在讓雙腳受到熱流刺激後無疑是抽動幾下,最後滴在了地上。

   在失禁的瞬間,隨著尿液一起排出的還有號角的知覺。號角的雙腳雖然在尿液刺激下還在抽搐甚至小范圍踢動,僵硬的叉開一個角度,但是號角確實只是回光返照,她已經沒有任何幸存可能了。小腹的熱量也已經消失,號角整個身體完全浸泡在了冰冷的黑暗中,漸漸失去溫度,失去知覺……

   忽然之間,已經越來越暗的視野里突然出現一大片金色的田野,輕風吹過麥田形成了滾滾麥浪。風暴突擊隊的隊員們在遠處向自己微笑,伸出雙手想要把她從人世間的痛苦中解脫出來.......

   “風笛......大提琴......我......來......了......”

   號角不自覺的趕到身體似乎在飄過去,穿過麥田,身上也越來越暖,在陽光的照耀下。就在她也伸手即將被風暴突擊隊員們抱住的瞬間,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最後在一束光中,她的意識完全的定格了。

   隨著最後的液體排除體內滴到地上,號角的思緒終於停止。失去生命的肉體發出了嗬的悠長嘆氣。那是少女的最後的咽氣聲音,在最後的聲音消失後,號角的雙腿重新自然的合攏,雙手微微蜷縮著自然垂下來,那之前因為痛苦搖晃的尾巴也自然垂下。這一切都標志著號角一生的行軍終於到了終點,也標志著風暴突擊隊第二分隊全員已經在天堂重新集合。只是在那里,不會再有戰火讓他們分離。

  

   號角處刑完畢。

   “把她放下來吧,錄像結束。”

   警衛砍斷了繩索,號角就像布娃娃一樣摔到了地上,先是雙腳,然後膝蓋也跪在地上,身子也向一側歪過去側著躺在地上,金色的長發在地上散開成扇形。之前號角也摔倒過無數次,但是這次她再也爬不起來了。

   在場的醫生把聽診器放在號角胸口,確認已經沒有了心跳與呼吸。

   “帶走,送停屍房里。”

   一般而言處決完畢的犯人會被最快速度火化後深埋,至於礦石病感染者會裝進密閉容器後深埋,或者直接粉碎後用於裝填源石炸彈。但是號角不一樣,除了白狼的血脈有研究價值,這具屍體本身還可以用來刺激白狼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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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報告伯爵,有人請見。”

   “什麼人?”

   “塔拉使者。”

   正在與朋友聊天的斯卡曼德羅斯伯爵想了想。現在給塔拉人開門得冒著極大的被刺殺的危險。不過想想,人家要是刺殺的話為什麼還要以使者身份過來?

   “把門打開。”

   一頂黑色斗篷走進了伯爵宅邸。因為戴著面紗看不清楚他的容貌,只露出來兩只眼睛打量著周圍,手里提了一個類似保溫箱之類的材料,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

   “參見斯卡曼德羅斯伯爵。”

   “坐吧。”伯爵把下巴向最末席揚了下。

   然而來者並未坐下,而是把手里的保溫箱捧起來。

   “這是我們給伯爵先生的一件小小的禮物,先生不願意拆開它麼?”

   “禮物?估計又是什麼爆炸物吧……”上一個深池的爆炸物襲擊給維多利亞貴族們留下了太過深刻的印象,倫蒂尼姆甚至見不到公共垃圾桶,少數的也都是透明垃圾桶生怕被人扔進去炸彈。

   “不不不不不,那是恐怖組織的做派了,對平民進行無差別襲擊的事情我們可不會干。”

   語氣有些地方有加重,但是伯爵暫時還沒有明白為什麼加重。

   “那你們過來干什麼,上次我已經回答過關於換俘虜的問題了。”

   “沒什麼,我們的頭目敬重伯爵先生的大義,就是給先生送一份小小的禮物。真的是禮物。”

   “打開吧。”

   這次的塔拉人葫蘆里賣了什麼藥,伯爵,伯爵的朋友都捉摸不透。當然這次戰爭里捉摸不透的太多了,打著打著莫名其妙的就輸了。多出來的捉摸不透只能以後思考了。

   當然這個捉摸不透不用以後思考,很快就有答案。

   塔拉使者把保溫箱放在桌上,然後拉開拉鏈。干草包裹之中是一塊……泥巴?燒的很干,有些開裂的泥巴。在伯爵的驚詫眼光中,使者只不過手一敲,就敲開了泥巴一角,然後把干透的泥剝落下來,原來里面是一個陶罐。使者深吸一口氣,把陶罐小心翼翼打開,一股奇異的肉香從罐子里飄出來。

   伯爵看著使者從里面打出來一碗肉湯,雖然顏色是那種暗紅色讓人想到了戰場上的血漬,不過聞起來卻不錯。旁邊的客人忍不住在接了自己的那碗後直接喝了起來。

   “我覺得這個還不錯。”

   “對吧,伯爵先生為什麼不試試呢?”

   “你這湯固然不錯,但是……”伯爵的鼻子嗅了嗅,他聞到了不對的氣味。

   “你這湯里怎麼有魯珀的味道?”

   “嘛……您猜對了一部分,但是您也許能猜對這魯珀是誰呢?”

   使者一邊笑著,一邊雙手捧起壇子,然後轉了180度。陶罐上立即現實一串刻進去的字符:

   號角羹。

   旁邊的客人差點把自己喝下去的湯吐出來。

   “所以你們還是處決了她了……”

   “對了,我們那邊讓我給您看一小段錄像,紀錄了您女兒的最後時刻,要不......”

   “可以了,你把東西放到旁邊就可以了。”

   白狼伯爵仰過臉去,對面的塔拉使者臉上依然是虛偽的笑容。其實白狼很清楚,對面就是要他受不了刺激徹底崩潰才會采取這樣的措施,所以他恰恰需要堅持下來。

   塔拉使者就冷冷看著斯卡曼德羅斯伯爵。只要這位表現出情緒失控,失去了繼續武裝干涉的斗志,那麼自己這次就算勝利了。但是接下來伯爵的反應卻出乎使者預料。

   他自己回復往前看,然後把身子往前湊過去,打了一碗肉羹,然後一仰脖喉嚨一動,就喝了下去。喝完一碗後,號角父親接著又打了一碗肉羹,一仰脖,咕咚咕咚又喝了下去......

   “咸鮮香兼備,湯汁肥美醇厚,味道確實很好。”

   使者有些驚訝,能把自己女兒的肉都能吃下去,這都得是什麼人?

   失望的使者離開後極為沮喪,本來他們是要借此把號角的父親徹底打敗的,但是現在看,這個老軍事貴族確實在精神上擁有不凡的剛度,想用這種辦法讓號角父親不再堅持出兵繼續干涉幾乎不可能。

   既然不能直接摧毀本身,那就從外圍來摧毀他。

  

   幾天後,軍事委員會負責人家中。

   在維多利亞與深池的戰爭爆發後,各國軍火販子軍需商人迅速向倫蒂尼姆靠近,試圖在衝突中大賺一筆,各路商人游走在各軍事主官的宅邸之間,試圖從維多利亞的大單子中分一杯羹。

   因此,這個商人的來訪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這種涉及軍需的大宗生意,不聊聊軍事幾乎不可能的。自然也聊到了斯卡曼德羅斯伯爵身上。負責人表示,那位白狼伯爵正在全面整頓失敗後的維多利亞軍隊,雖然現在不打仗了,但是很快就能對深池發起反撲,一定能把深池重新打得粉碎。

   然而聽到這句話,商人臉色越來越沉。

   “唉......”

   “你嘆什麼氣?”

   “你是說那個白狼麼?”

   “對。”

   “你不知道他女兒的情況麼?”

   “深池那幫王八蛋把他女兒做成了肉湯,他還吃了。為了維多利亞利益做到這種地步,白狼還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呢?”

   “先生想得太淺了。一個連自己女兒的肉都吃的伯爵,還有誰的肉不會吃呢?現在他手里還有那麼多部隊,恐怕維多利亞要變天了吧。”

   不經意的一句話,卻藏著暗箭。

   負責人想了很久。如果對面是任何政府有關人員他肯定會想是不是反間計,但是對面是商人,這麼做沒有任何對他的好處,如果這個主戰派滾蛋了其實還不利於自己的生意。

   所以提出這樣的意見,足可見其對維多利亞的熱忱。

  

   幾個月後,被剝奪了軍權扣上謀反罪名的白狼被秘密處決在維多利亞的監獄。在他的上衣口袋里,屍檢的法醫找到了一張金發魯珀少女的照片,正是他的女兒。

   而軍事委員會負責人則因為扼殺了“萌芽之前的叛亂”得到晉升。面對艱苦的與塔拉人的戰事,他主張求和解決,最終為這場血腥的戰爭畫上了句號。

   只是他從沒有想起來,那說出擔心維多利亞前途的軍火商人,也出現在了和平協議簽署的現場,就在塔拉代表的坐席區域的一角。

   [newpage]

   呼——

   洗完熱水澡,隊長穿上輕軟的浴衣趿拉著拖鞋離開了浴室。寫了太多東西的隊長有些疲勞,洗個澡剛好能放松下來。

   這是一座位於地下的住宅,入口極其隱蔽,只有他自己能看懂的標記能記錄位置。即使是在地下,這洞穴依然算得上舒適,沒有那種陰暗潮濕的感覺。自從隊長掛冠離朝,他就自己動手打造了這個小小的秘密居所,平時在山上采集到山下換取生活用品,其他時間就在自己的秘密居所撰寫回憶錄。

   以及,陪伴自己的兩個學姐。

   隊長推開臥室房門,寬大的雙人床上,一個瓦伊凡與一個魯珀面對面側躺著,兩只手則握在一起。魯珀的尾巴搭在了瓦伊凡的腰部,給兩人充當了被子一樣。因為已經提前在臥室里復溫加上注射了防腐藥劑,所以兩人現在屍體仍然保持了生前的柔軟。

   “晚上好啊二位。”

   隊長坐在床尾中間位置往上躺了下去,自己的腦袋剛好頂住兩人豐滿的胸部。隊長接著往上稍微移動了下身子,讓自己腦袋在號角風笛兩人中間,然後把手從兩人脖子繞過去摟住二人。橙發的順滑與金發的蓬松形成對比,加上角質的瓦伊凡的角與毛茸茸的魯珀耳朵,抱著兩個大號洋娃娃在懷里簡直爽翻了。隊長咬住號角的一直尖尖的獸耳稍微用力,在絨毛還有皮膚下面好像是軟骨一類的東西,如果咬斷的話可能有點像是豬耳朵,但是號角耳朵咬壞了可就不能修復了,所以隊長也只能稍微用力舌頭舔舔,然後還用手揉揉號角的頭頂,想象那對耳朵動起來的情形,如果尾巴再一動起來,在面前晃一晃,那可就美極了。

   翻開號角的眼皮,露出下面的瞳孔。很不幸因為防腐技術限制,號角的眼球只能替換成了玻璃眼球,也缺少肌肉筋腱來固定。每次翻開眼皮後那藍綠色的瞳孔都不知道在哪里了,只能讓隊長手動撥弄起來,而且著瞳孔也是固定的曲面,沒有生前的水嫩。當然那真的眼球沒有被浪費,它們被做進了肉羹中。

   把號角的瞳孔撥回到中間,隊長與號角的額頭頂在一起雙目對視,只是號角不會主動與自己對視,似乎還在回避自己的目光,相比於之前在地牢里的主動出擊甚至一度壓制自己的號角,現在的號角居然有些嬌羞。

   隊長之前已經享用過一回號角了,但是身後的風笛似乎還沒有,所以隊長有了新的主意。他繞到了號角的身後,然後握住風笛的手腕,這樣自己就能笨拙的控制住屍體了。為了能看到前方的情況,隊長一開始試著臉頰貼在風笛臉上,但是脖子壓力太大,後來就變成了下巴搭在風笛頭頂,雖然瓦伊凡的角還是有些硌不過脖子可以舒服一些。

   “好,現在好好與你的隊長親密接觸一下吧~~~”

   隊長抓住風笛的手腕,先是輕輕撫摸號角的臉頰。風笛的指甲上塗抹了紫色的指甲油,劃過號角有些蒼白的臉頰。因為風笛的手失去了活力所以手指也只是簡單碰在號角臉上,隨著隊長的動作在號角臉上滑動著。之前號角與風笛在野外可能也這麼玩過吧,兩個青春靚麗的維多利亞女兵在一個大睡袋里貼貼,摸著對方的恬靜而溫暖的睡顏,聽著有節奏的呼吸聲,金色的耳朵還時不時為主人放哨望風,想想都覺得美好。隊長知道號角在地牢的最後的日子里,無意識的呼喊著自己隊員們的名字,那雙眼睛里燃燒的火焰因此一直沒有熄滅,直到被掛上了絞刑架……可以說,是戰友的情誼支撐著號角不斷的行軍,直到最後一刻。

   隊長不是風暴突擊隊成員,身邊的隊友更是割韭菜一樣被維多利亞人一茬接著一茬收割,所以更加重視隊友的重要性卻從來沒有體驗過這樣的戰斗伙伴之外的情誼。也許這種隊友之間的情誼就是風暴突擊隊一度無堅不摧的密碼,碰到僅僅是為了錢而來的深池肯定一觸即潰。

   但是新的深池是為了理想而維持的,他們也具備了堅強的,遠遠超過維多利亞普通軍隊的力量。而最終這兩支堅強部隊的對決結果,也已經見了分曉。

   操縱著風笛的手指,在號角的臉上滑動試圖幫號角合上眼睛,但是死掉的風笛的手根本不會用力幫忙合上眼睛,只是在哪藍色的玻璃球上滑動,好在號角眼球已經背題換成了玻璃的假眼珠不然指甲這麼滑來滑去可能會把眼球刮壞了。。沒辦法,隊長就把手往前,在少女手指耷拉在基本正確的位置時手指對應著在風笛手指上施加壓力,才算是把號角眼皮合上。

   “看看,隊長為什麼休息不好,還不是因為你連給她合個眼的動作都做不到?”隊長笑道,當然風笛是聽不見隊長的話語了的。

   接下來隊長操縱著號角的手游走到了只穿著運動背心的胸前。相比於之前隊長直接上手捏以至於把號角捏痛,風笛可以說是對同為女孩子的號角相當溫柔,手指僅僅是跟著號角胸部曲线撫摸著而已,因為沒有主動施加力氣甚至乳房的變形都沒有出現。隊長也把手壓在了號角手上,在號角乳房頂端揉捏起來。估計號角也是這麼跟風笛玩過的,因為根據繳獲的風笛的日記里,她就直接寫著“隊長的胸膛好溫暖,好柔軟……想在里面多依靠一會兒……”

   因為是男人,所以隊長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女孩子的親昵,他之前是副隊長的時候隊長也最多是後背貼貼——在突圍的時候。所以對於從未體驗過的女孩子的親密接觸總有種神秘感產生的向往。狹小的睡袋,臉埋在隊長的那對豐滿里,臉上是隊長的發絲,加上頭頂就是隊長的呼吸的熱氣,而睡袋里也是運動中蒸騰出來的熱汗,讓睡袋里維持著溫度保護她們免收嚴寒襲擊……隊長莫名有些愧疚,現在的兩人雖然不用火烤胸前暖風吹背後寒,不用兩人擠一個睡袋,但是都已經無法體驗對方的體溫,也無法感受對方的心跳,最重要的是二人的羈絆其實已經隨著生命的逝去不復存在,只剩下肉體在物理意義的接觸。

   無限悲哀,盡在不言中。

   隊長扶住風笛腦袋,讓風笛把頭埋進了號角的胸膛,而號角則低著頭保持著用手撫摸風笛臉頰的姿勢,就像是在安撫隊員的精神一般。風暴突擊隊沒有單獨的牧師,在戰場上維持時期必須要靠隊長,除了鼓動人心的演講還有戰時的衝鋒陷陣,溫柔的陪伴也是必要的治愈。

   隊長不想打擾兩人的親昵舉動,甚至還想把兩兩人變成纏綿在一起。風笛與號角都是穿著維多利亞女兵常見的長筒棉襪,保暖,防止割傷,而且還顯腿型流暢修長。隊長先是把兩人身體推動著靠得更緊一點,然後一開始是把號角的腿抬起來搭在風笛腰部,因為現在風笛比號角低了一個頭的位置,所以這麼做最方便,但是仔細想想,風笛應該是更期望能用雙腿夾住號角來獲得更多安全感,所以隊長又把號角的腿放下來了,抓著風笛的腳踝往上,但是到不了號角腰部,只是讓風笛的大腿跨過號角的大腿上,小腿則自然的從號角身後垂下去,就像是勾住了號角的腿一樣。

   號角與風笛都是風暴突擊隊員,兩人的雙腿還是不太好分辨的。除了往上看連接的身體外,再分辨的話……風笛因為是使用破城錘一般需要機動速度快一點趕到配合位置所以肌肉更為流暢讓運動敏捷,號角的話則是小腿肌肉明顯發達尤其是跟腱比一般人的長很多,幾乎就是配合白狼狀態下的瞬間爆發而生的,因此含有的肌肉更少,捏一下很瓷實。如果切片咬在嘴里可能就是那種很硬的蹄筋的感覺,很有嚼勁。但那只是想想而已,隊長喜歡美食但不喜歡把美少女當做美食。

   確認抓住了號角的一只腳,隊長本來是打算也是對稱著與風笛的耷在一起,但是高度區別讓他不好做到這點,而且追求純粹的對稱也不是現實中的情況,所以號角的腿也是微微垂下來的耷拉在風笛右腿上,小腿與腳後跟則貼著風笛的小腿肚子垂下來。

   這樣看上去,兩人雖然沒有睡袋外在約束讓身體緊緊貼在一起,不過看著四條黑色長筒襪美腿纏在一起,仿佛還在互相磨蹭感受著對方的棉襪的質感,發出沙沙的聲音,加上年輕有活力的女兵愛出汗,這襪子也是一天奔波下來沾滿了汗味,散發著濃烈的味道與身上的汗水交織在一起,這時候要是抓住兩人的雙腳直接並攏在一起,把臉直接埋進深吸一口氣,讓那味道充盈肺部的每一個肺泡,那絕對的氣味控足控福音。

   但是現在少女已經死掉了,自然也不存在什麼汗味,睡袋的約束也不存在,雙腿也不會無意識的移動摩擦發出聲音了。隊長站起身,重新坐在瓦伊凡的風笛身邊。他現在不想破壞二人的貼貼,號角的臀部又不夠豐滿結實,所以就從瓦伊凡女兵身上展開嘗試了。

   脫下風笛的短裙還有內褲,露出兩半白嫩肥厚的臀部。隊長試探著先掰開縫隙尋找到菊穴,里面已經被後來衝洗干淨了,不用擔心碰上排泄物之類的東西。其實號角的本來也更適合這樣的,因為上絞刑架前號角已經吃了瀉藥所以腸道早就排空,比後來水流衝洗更干淨,但是號角的腸子連帶內髒被挖出來燉了湯,空穴是被凝膠與浸泡防腐藥水的棉花填充,後庭進去僅僅是一小段直腸罷了,沒有多少開墾價值。

   隊長掏出來軟下來的武器,他需要先預熱一番自己的武器,而最好的預熱不是在火上灼燒,而是在風笛白白的臀部用龜頭摩擦一番,沒一會兒自己的肉槍就鼓了起來。

   “好,接下來讓我看看,瓦伊凡的生育能力的秘密……”

   隊長找准了風笛的菊穴,在兩瓣白嫩臀肉的夾緊下向風笛的後穴進發。因為風笛的臀部有些大,所以隊長不得不兩手扶住兩片臀肉維持穩定,然後試探著伸進去。風笛的後穴從未有人開發過,隊長是第一次,所以初次掘進並不容易。隨著掘進的加深,隊長的呼吸也急促起來,臉色有些潮紅。即使風笛已經死去多時,加上復溫還不充分,但是插進去依然保持了緊致。經過多次衝洗後塗抹了油性潤滑液的後穴插進去的感覺與前面沒有多少區別,帶動風笛的身體也跟著晃動,這讓號角抱住風笛就像是在安慰因為重傷而抽搐的隊員一樣。當然實際上風笛抽搐的原因僅僅是因為她的敵人如今在利用她的遺體罷了。隨著隊長有節奏的抽插

   隊長抱進風笛遺體翻了個身,風笛被不情願的從號角懷抱里脫離,全身的重量讓隊長的武器更深入的插進去。瓦伊凡姑娘確實不清,看上去身材比較豐滿實際上也確實有料,抱在懷里沉甸甸的,壓的隊長有些喘不過氣,不過抱在懷里有一種完全控制住不讓她擺脫自己的感覺。忽然,隊長抱在風笛身上的手往里收緊,胯部與冰冷的肉體啪的一聲撞擊在一起,那一刻刺激達到頂峰,噴涌而出的精液衝進沒有生命力的腸道,接著是第二股,第三股……等到隊長幾乎射不出來後他才推開了風笛,任由那後穴往外流淌著白濁。按理說剛才那麼多量應該接不下來的,但是瓦伊凡居然全部照單全收,不得不承認瓦伊凡的寬闊臀部之間確實有容乃大。

   現在的風笛被扔到一邊,之前好不容易擺成的與號角纏綿的姿勢已經被破壞,如今變成了屍體隨便的把手腳耷拉在號角身上,就像是戰場上簡易埋葬的屍體一般。之前隊長也見過無數的這種隨意掩埋的屍體,一直沒什麼感覺,但是看著現在堆疊在一起的風笛號角,隊長突然產生了想象——一群來自維多利亞各地的女兵們,菲林,魯珀,瓦伊凡,黎博利……她們因為作戰來到這里,又倒在了戰場上,屍體被敵人隨意丟棄,在上面的可以看到屍體的全貌,但是下面的就只能露出來身體的一部分,比如圓潤的臀部或者滑溜的肩膀,修長的手腳,讓人不禁想象其主人的美貌。她們中大部分人生前互不認識,死後卻緊緊的貼在一起,其中哪怕有幾個奄奄一息的,也要在屍體之間慢慢的咽下最後一口氣……可悲可憐,但居然莫名其妙的……色情?

   隊長把風笛的身體重新搬下來,保持著側躺的姿勢。經過剛才的後穴進犯,風笛依然是剛才在隊長懷抱里的表情,閉著眼睛似乎在安睡。當然手上她可就不老實了。在捏完隊長的乳房後,風笛的手被操控著往下,伸向了隊長的短褲褲帶。解開紐扣這個操作對於死去的風笛過於復雜,所以還是隊長去代勞了,但是拉下短褲這一步風笛的手指在用外力保持彎度的情況下依然能做到。

   拉下號角的短褲與內褲,風笛面前,號角秘密花園完全暴露出來。隊長不知道風笛號角有沒有這麼親密的玩過,日記上看不出來,但是合理推演的話,關系都已經到了背靠背把生命交給對方了,把身體也交給對方沒什麼不可能的,如果揉揉胸不夠滿足需要的話也許就可能真的在駐防閒暇時玩過?當然這些都是猜想,真相已經永遠無從知曉。

   隊長捏住風笛的一根手指試探著往里鑽進去。那紫色指甲油的指甲確實是障礙,所以隊長只能讓風笛用指甲先推開一邊貝肉,然後指甲貼著貝肉壁進去,小心翼翼避免劃傷精密而細嫩的肉穴。號角並沒有拒絕隊員的探訪請求,因為貝肉附近肌肉已經不是那麼緊張,別說小小的一根手指了,甚至風笛的拳頭塞了進去都不成問題,而且不是那種完全的松弛,而是還能保持對風笛的手的包裹,就像還活著的肉體在吮吸一般。可惜隊長已經死去,現在下體的潤滑性完全靠潤滑油提供,不然的話分泌出來的愛液也是一定不會少的。

   沒想到號角的容量如此之大,隊長甚至把風笛的小臂都伸進去一部分了都沒有問題。就是當拔出來時候有點困難,因為拳頭有點大卡住在了穴口了。不得已隊長只能不停的嘗試,抽插過程中帶動著號角的屍體也一動一動。好在最後隨著啵的一聲,風笛的手還是從號角體內拔了出來。

   既然號角已經被風笛品嘗了也算,那麼風笛的味道也該讓號角嘗嘗了。以往不外乎手或者舌頭或者工具,但是隊長決定玩點別的,而且是具有種族特色的:

   魯珀的大尾巴。

   隊長用毛巾沾了點水,把號角的尾巴修了下形狀成為完美的紡錘形,然後找到風笛的小穴,接著就試著把尾巴從風笛的前面伸進去。但狼尾不是豹尾,一方面外面蓬松的毛太多,另一方面沒有那麼多肌肉,往里一捅毛就變成了反向過去,活脫脫炸了毛一般。隊長幾次嘗試,甚至把號角尾巴整個泡進水里形成紡錘的形狀都不管用,只能放棄維持順毛的狼尾,然後往里直接伸進去。瓦伊凡的里面其實也是容量很大,號角的大尾巴看上去蓬松,填充進去後居然能伸的進去,很快大半個尾巴居然都能伸進去,想必里面已經充滿了毛茸茸的尾巴。要是風笛活著,這麼多絨毛刺激,要是再轉一轉讓容貌摩擦著小穴還有子宮壁,豈不比單純的一根棒子進去刺激的多?當然也有可能直接尾巴伸進去弄痛風笛也說不定。

   “好啦,現在你們就算鏈接起來啦……”隊長松了一口氣。現在號角尾巴插進去了風笛前庭,而風笛則是稍微蜷縮著身子嬌羞的就像是初夜的新娘一樣。號角的耳朵也稍微往前傾斜一點,似乎要傾聽愛人的聲音一般。當然這些都是隊長的想象,實際上兩人都已經沒有知覺,任由隊長的擺弄。

   擺弄好了兩人,隊長坐在號角床邊,撫摸著兩位睡美人的面龐,嘴里是維多利亞的催眠曲。似乎在隊長的催眠下,兩人睡的很不錯。等到隊長哼唱完畢,他隨手拿過床頭的日記本翻看。那是號角的日記,從近衛學院一直到破城前夕完整記錄。以前他都是看號角在戰場上的表現判斷,看同一個軍事問題上兩者的不同看法。但是現在,隊長想看看號角是怎麼在近衛學校成長的。

   然而接下來,他看到這樣的內容。

   “參加辯論賽評委,關於維多利亞未來戰爭的思考。雖然不喜歡當評委,但是可以看看學弟學妹的風貌,了解維多利亞的未來

   “XXXX年級的菲林學生XXXX,引經據典,滴水不漏,是合格的辯論選手。

   “XXXX年級的學生XXXX,口音上聽他是塔拉人,但演講血脈噴張,很多觀點很難想象是學生能想出來的。

   “越怕打越會打,越不怕打越不會打;高技術戰爭不只是科學家與工程師參與,群眾不是單純的待宰羔羊:……他這些觀點哪來的?

   “頒獎,給這個學生頒獎聊天。他居然是剛入學的學弟?維多利亞有如此英才,未來可期……”

   ……

   隊長閉上眼睛合上書。那個學弟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他回憶起來在頒獎儀式上,給自己頒發獎牌的那個魯珀大姐姐正是號角。

   他也想不到,僅僅幾年後,他就與號角成為了以命相博的對手,那個看好自己的學姐,如今卻成為他的私人專屬。

   個中滋味,笑耶?悲耶?

  

   [newpage]

   幾年前,維多利亞近衛學校

   辯論會結束後,場內相當熱鬧。拍照合影有之,交流經驗有之,當然與大佬攀談的也有。

   “學姐學姐!”

   “嗯?”

   “學姐您好!我是學生XXX,我很仰慕您,請問能留下您的簽名麼?”

   “哦,但是我簽在哪里啊?”

   “就這個獎品封面吧。”

   “好的那就簽了寄語了。有點長哈。”

   “謝謝學姐!”

   號角接過了筆記本,就在大廳第一排坐席的桌子上,給這個剛才表現出色的學弟簽下了這樣的寄語。

  

   戰術使人思維明晰,

   紀律使人意志堅定。

   勇敢能夠擊潰邪惡,

   仁慈能夠拯救生命。

  

   最後則是一個秀美的斜體簽名,麗塔·斯卡曼德羅斯。

  

   而如今,這筆記本的封底,則寫下了這樣一段話:

  

   不相信有完成不了的任務,

   不相信有戰勝不了的困難,

   不相信有戰勝不了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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