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歷這個名字的勝利二字指的是萬族聯軍的勝利。
而被打倒的政權是一個由人類建立的帝國,它被後世稱為魔女帝國。
魔女帝國的人類藐視其他的生靈,自信強大,富有侵略性。如果從魔女帝國的邊疆出發,用喂飽油料的穿梭機,向東南騎行,你要耗費兩天又三個小時,才可望見都城迪米拉的高塔與城堡。都城迪米拉有三十萬只亞麻色的奴隸,十萬座塗繡紅的魔像,五千名著深紫衣的近衛軍,六百個鑲銀片的尖刺屋頂,三十位穿淺紫衣的樞機大臣,十三位穿青紫衣的宮相。當然,還有締造了這一切的魔女皇帝。
白日的迪米拉像一塊精准的自動鍾,滴答,滴答,公民們肅穆地接吻、交易和交換政見,百萬人的命運在這里被決定,飛出的電子信號和實體信函調節著帝國龐大的身軀,作為副都的伊西多每日流通的商品僅為這里的七分之一;到了夜晚,隨著閒雜人等走向郊野的聚落,帝國也將被迫陷入自治式的沉睡:因為迪米拉要開始它混沌的狂歡了。
散發著奇異肉香的油燈會被掛上每一個檐角和窗邊,它們與巡行的光之精靈一同投下光芒,這座城市的每一個街道和廣場都像是在晝與夜之間不斷行走。中土沙漠深埋的陶偶,月壤培植的藤蔓,寒帶林地薄葬的神屍,地幔介面獻出的奇異態礦物,赤道空島矗立的三大雕像,南境迷宮出產的龍裔惡魔,東方海溝涌出的無血異獸……帝國內外的一切事物,都匍匐在一片片法袍、長裙與褻褲投下的陰影中。在迪米拉,無物幸免於實驗,或者說褻瀆。在魔女的價值觀中,這兩者沒有任何區別,因為魔女們最精巧的儀器就是自己的身體,而熱情工作和藐視禁忌又是科研必須的精神。
曾有旅行者這樣記載:“沒有什麼異教徒可以描繪出比這更觸動心弦的景觀了。只有趕在黃昏前、決不回頭地逃離此地的人才能在往後的日子里繼續生活,心安理得地像人一樣生活。”
這是屬於人類的紀元,新帝國的一切戰爭,都不過是魔女們獲得實驗材料的手段;她們的實驗又將帝國的技術儲備推向更高的巔峰,讓更多實驗材料的獲取成為了可能。這種循環在十數年的時間里改變了人類在世界上的地位,高效程度令人發指。在現代史書中,這段短暫又輝煌的歷史又被戲稱為魔女胯下的世界。
傍晚的女皇寢宮,五十名樂師合奏,一百名侍女邊舞蹈,魔力仆從們則將宮外引頸受戮的異族奴隸們一組一組地運送到女皇的座下。北方的鷹身人叛亂讓女皇感到滿意,但是只有鷹身人叛亂讓她感到不滿。這已經是第二十批鷹身人奴隸了。近些年來新帝國的擴張能力下降,許多隱患立刻凸顯了出來,魔女貴族們不得不轉移工作中心,將吞下的領土整合消化。在各種規模的內外衝突中,對手們也逐漸聰明起來,不再負隅頑抗。
女皇略一盤算,大概是其他蠻橫又弱小的種族都被她吃光了,剩下的要麼就是太會說話讓她沒借口吃的,要麼就是實力太強讓她沒本事吃的。
在這生殖魔法的黃金時代,魔女貴族們靠著開拓期間積累的家底和刻在骨子里的鑽營技巧,以極其文雅的手段斂得了吃不盡的奇珍異獸。開宗立派的女皇陛下瑪姬反倒淪落到了啥也吃不著的地步,坊間只道女皇管不住胯下的餓鬼,空有打仗的本事卻守不住帝業。
但女皇原也不需要守什麼產業。舊帝國的都城,南方諸國的游擊隊,中土的巫師王庭,這些都是讓女皇吃光的。在魔女貴族的眼中,女皇從來都不需要產業,因為她隨時都能吃到她想吃的東西,而她們自己的商業手段只不過是弱小者的權宜之計罷了。魔女貴族們的貪欲又何嘗有滿足一說呢?她們從來都只是喝湯的份。在女皇沉寂的數年中,魔女貴族們又何嘗不是一同過著勒緊褲腰帶的日子。所以她們反倒要把女皇逼得更餓,等女皇再啟盛宴的日子到來,她們也就又能緊隨其後再分點殘羹剩飯了。
萬眾矚目的女王,現在確實騰不出手。於是她只有鷹身人可吃了。這些鷹身人奴隸,是忠誠的北方貴族在重重禁令下,能抵達都城的最後一點關懷。這樣的部下實屬不可多得,女皇決定一旦突破瓶頸,在建立新秩序之後,就將子宮中最溫暖的區域分封給她們。
至於其余現在忙著繁榮共和的貴族們,到時候就該和異族們一同被她消化一萬遍。
女皇不禁開始幻想小腹吃得滿滿當當的樣子。她上一次吃到的其他零食,還是半龍人族的神樹。這場偷吃引發的外交事故使帝國不得不賠償約合核心領土兩年稅收的秘銀。
“但真的、真的是很好吃呀。”女皇揉著陰蒂,眼睛一掃,魔法陣又掠過面前的六只奴隸,將它們縮小並傳送進小腹深處解饞。其實她也不確定是那根木頭太過好吃還是小腹空虛了太久。
這次外交事件導致三分之一的魔女貴族懷疑女皇已經失去了值得期待的戰斗力,不再願意幫這個敗家女皇擦屁股,倒向企圖制約皇權的新宮相一側。如果女皇的實力再停滯不前,將此事說成是新帝國政治格局的轉折點也不為過。
過去女皇所向披靡的力量來源正是無所不能的子宮,可現在的子宮卻反過來要吃掉帝國給她調配的全部電能津貼,因為在她的子宮界中,有數百個實驗室建築群正在全負荷地研究生命的秘密。等她突破了現階段的瓶頸,或許就足以把半龍人領土,乃至南境迷宮全境,浮空群島,直至大陸和世界,全都吃下。屆時她也不會再忍受任何束縛,無論是人類還是其他什麼種族,膽敢阻撓她用餐計劃的都會提前成為她的甜點。
想到這里,她委屈巴巴地揉了揉小腹,鷹身人已經吃膩了!但女皇的信條是不吃白不吃,膩了也還吃。她隔著裙擺拽緊自己的南瓜褲,翹著二郎腿開始大夾特夾。這條南瓜褲編入了三百根精煉的鳳凰腿筋,能盡量避免女皇體內能量暴動對周圍的破壞。
她將注意力集中到體腔中這些小拇指大的鷹身人身上。它們正使出渾身解數向外爬,以免自己被散發著不祥氣息的猩紅所吞噬。每當陰道閉合時,它們便背靠左右壁擠開軟肉向上拱身;每當陰道張開時,它們就在前後壁之間來回借力。縱使在如此逼狹黏膩的徑道中,它們也借著每一次被肉浪推起的力量輾轉騰挪,掙脫褶皺的吸力,帶著滿身的分泌液,退一步進兩步地向外部前進著。按照《自我娛樂美食評鑒指南》的說法,鷹身人在岩壁生活中鍛煉出了驚人的生存技巧,簡直就是天生的自慰用品。跟其他的同階人造物種相比,它們非常善於在這種環境里用巧勁,幾乎比得上那些高原羊人。
女皇撫過自己的大腿外側,尾骨肌頓時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一樣,律動也隨之改變,幾只鷹身人立刻手足無措起來,它們只覺得自己的蹬腿和振翅像是打在了棉花上——可陰道肌肉擠壓它們時卻又如此沉重飽滿。六只鷹身人很快悉數落進子宮頸口中,肉浪涌動,將帶著沫的愛液擠出穴外,這是求生故事的最後物證。
它們落入的亞位面是一片廣袤且坎坷的肉質世界,站在其中的任何一個角落,都會自認同等的渺小。血肉對血肉的呼喚構成了此地的引力,以確保待消化的物質不至於墜落進子宮中心的漆黑虛空之中。
雖然子宮已經處於基態,但光是其中彌散的生命榨取力場,也足以讓落入其中的鷹身人們奄奄一息。女皇用指尖在小腹的位置勾勒咒式,裙擺之下,黑色的法術波動在她的皮膚上泛起漣漪,以身體埋藏的各處禁制為鏡面不斷反射,美麗的花紋逐漸顯現出來。信號向下滲過皮脂和肌膜,鏈接到了子宮界中。
在信號的呼喚下,幾只粗過古樹的青紫血管拔地而出,向幾只鷹身人噴出刺鼻的粉霧,然後便又潛入肉中。粉霧裹挾著四周的血氣鑽入鷹身人的身體,鷹身人們迅速綻放為六顆碩大的瘤球,甚至因為生長速度過快而粘合在一起,瘤球團一邊長大一邊漸次干癟,逐漸變成蜷縮著的六只成年龍的形狀。
它們似乎還未適應自己現在的身體,但抑制不住喉中由子宮界恩賜的熾熱,尖嘯著噴射出大量龍息。龍息漫無目的地撕開濕潤的氣氛,卻如啞彈一般被子宮壁吞噬。子宮壁搖曳著表達包容與鼓勵,慷慨回贈濃如實體的血霧。但龍息畢竟是龍息,並未就此偃旗息鼓。殘焰還在壁上掙扎,如斷蛇般嗅探著生機。
精純的血霧與殘焰混合,引發了爆炸。子宮壁敞開黏膜,將熱量與衝擊引入深處,將之悶燃殆盡。
這個世界活躍了起來,要熱切回應這充滿生機的調情。犬牙交錯的肌肉束顫抖著解開閉鎖,血壤漸次撕裂成拳卷的張張柔葉,搖須鼓芽,試圖從食材身上獲取足夠持久的愉悅。逐漸適應新身體的鷹身人們發出絕望的龍吼,聲音卻無法傳播到子宮以外。
這才是子宮界的真容,它不是一團等待建設的空地,它是隨時會興風作浪的肉淵。
合著小腹的鼓動,女皇也不再滿足於隔著衣物摩擦陰蒂,她在喚出封印在大腿內側的兩只惡靈,命其一拽緊陰唇,其一振蕩陰蒂,自己則激活了褲中刻錄的傳送陣。傳送陣連接的是極北觀測站,站中的魔力仆從早已做好准備,將開采的古代冰柱推入陰道。
可惜片刻之後,冰柱剛被陰道絞成冰沙,還沒來得及完全融化,子宮中的消化工作就結束了。
快樂總是轉瞬即逝的,闊韌帶掃興地停止充血,子宮也不滿地蜷縮了起來。肉穴吐出幾團略帶涼意氣體,替子宮傳達了對食材欺詐的抗議。
這只是一次進食,平平無奇,甚至稱不上是高潮中止。
曾經帶給她無數快樂的兩只惡靈也跟不上她肉體的成長。生前徒手撕裂地龍的英雄,她的惡魂已經無法給陰唇帶來擴張感;開拓岩層的地下獸王,它的惡魂已經無法讓陰蒂回憶起往日的悸動。
而最重要的是,女皇偽造的巨龍比不上古代種,無法提供新鮮的體驗與飽腹感。
女皇雖已感知到生命的大源之道,但距離創生賜福的破解,卻始終差臨門一腳。等到可以快速制造一切復雜構造的生命,她將不再是來什麼吃什麼的食客。她要做化腐朽為神奇的烹飪大師。
女皇又陷入了對創生賜福的鑽研之中,一批一批地將實驗素材送入子宮。手對陰蒂的揉搓力度也隨著思緒沉浮,比起自慰,更像是在信手記錄偶得的靈感。歡宴仍在繼續著。
深夜,輪了兩班的樂師和舞女們展露出疲憊,魔力仆從們也略微暗淡了些。這一批鷹身人奴隸被吃了三分之一。這時,一團白煙突破窗簾,若無旁人地繞向了女皇的手邊。白煙凝聚,現出人形,這是一個畫著戰妝的塌鼻子魔女戰士。她掀起面紗,再三親吻女皇的手。女皇暫停了體內的工作,看向了自己手邊的女人。
“我的費納雅,你終於願意回來見我了。”這是女皇與自己的童年玩伴寒暄的方式。魔法陣略過,她又將面前新送進來的幾名鷹身人變成了螞蟻大小,掛在了胯下雜亂濕潤的陰毛上。
女皇掂了掂自己的裙擺:“你很久沒和我好好敘舊了。這里的一個個部位的名字還是你起的呢。”
“我的瑪姬陛下,我此次從西南回到您身邊,是帶著重要的使命。”
“是什麼?”“我在夢中得到警示:您若欲侵襲南境,則將在出征前於王座上受詛咒而死,” 婦人話說到這里,侍女樂師們就都紛紛停下動作,靜候女皇的反應,“奸計得逞的宮相們,則會用重新現世的奇兵異器,瓜分您的屍身,讓您的靈魂永世不得轉生。”費納雅說完,沒有看女皇的表情,只是從自己的袖中掏出了一卷莎草紙,雙手呈給女皇。
這莎草紙上燒蝕有占卜的結果,但瑪姬只看了一眼,便在搖頭間將莎草紙化為齏粉。她的下一個目標確實是南境,但這是所有人心知肚明的事情,無法作為預言准確性的佐證。
“在你的夢里,我是受了什麼咒?”瑪姬捻了捻指,散亂的發梢無風自動,自動編織成日常的辮式。女皇肩上的兩顆被頭發遮住的寶石此刻也顯露了出來。
這兩顆寶石由亡魂鑄成,它們來自巨釜之戰,在這場戰役中,舊帝國動員了四十萬精銳。將軍們告訴士兵,帝國兩年前將最優秀的三千名煉金術師們和魔導工匠召集,耗時耗力,在這帝國存亡之際,專用於殺死瑪姬的武器組終於鍛造完成,集團軍要做的就是為武器組的驗收和裝配爭取時間。他們就抱著這樣的使命走上戰場,但直到被瑪姬用初潮溺斃,也沒有收到任何關於帝國承諾的武器組的消息。萬勝天啟軍團是他們曾經的名字,但這兩顆無名寶石現在唯一的實用功能只是讓女皇對乳房的感知的控制更加精細——考慮到瑪姬的肉身品質,能做到這種程度也確實堪稱神器。
“您將……死於血肉失控之魔咒。” 費納雅緩緩抬起頭,看向自己的女皇。
“你的意思是不止不能碰南境,我的生殖魔法也不能再用了。為了活命。” 女皇神色不變,語氣中仍然聽不出怒意,但這一次她使用了擴音術,連寢宮外的奴隸們也能聽清她說的話。
她的陰阜上,一個鷹身人奴隸聽到這里,膽大包天地松開陰毛,爬向南瓜褲的褲口,卻激發了生殖器的捕食本能,連累另外幾個趴在陰阜上安分守己的奴隸一同被傳送進了玄圃深處。
女皇站起身來,長裙大張,南瓜褲金光閃爍片刻,也被澎湃的魔力涌動撐裂。
“我並不是這個意思……”費納雅試圖表現出恰到好處的慌亂,但她的話語被女皇的宣判打斷了。
女皇慍怒的聲音在宮內外響起:“認為自己能僥幸免於一死者,受輪回之死刑。” 女皇話音剛落,宮外的半數奴隸便慘叫了起來,聲音讓人牙齒發酸。費納雅趕忙俯首謝罪。
鷹身人們被吸入宮殿,它們像是被無數雙無形之手撕扯,相互碰撞,各自朝向女王座下的力匯聚在一起,將它們捏得結結實實。這字面意義上的人潮在女王胯下逐漸縮窄為一拳之粗,擠開烏黑油亮的陰唇,順應女皇穴口的張馳韻律,裹挾著南瓜褲的碎布條一股股涌入其中。人潮的聲音透過隔音禁制,如同遠方發生的地質災害。這咫尺之間發生的一幕如此恐怖,讓費納雅忘記了呼吸;可女皇陰道發出的噗嗤噗嗤的進食聲又充滿感染力,讓費納雅也不禁垂涎欲滴起來。
這一過程像是很短,但具體有多長費納雅也說不上來。等到女皇終於結束了進食,她施施然撫平裙子坐下,回復了往日缺乏波瀾的語調,要求費納雅來到自己的胯下。
費納雅忐忑不安,但不敢有絲毫流露,膝行到女皇的兩腿之間。
女皇沒有掀開裙子。她用兩只手撫摸費納雅的後腦勺,費納雅順從地將臉埋進她的陰部,希望以此自證忠誠。此時此刻,費納雅清醒地認識到,她與那擇人而噬的凶器只有一布之隔。
“費納雅,我是不會死的。舊帝國精通禁咒的魔導師團曾妄想策反我的器官,但他們的腦子被我的費洛蒙燒壞,到頭來成為了我的第一批終生信徒;中土的巫師試圖從石器時代積攢至今的怨靈池填滿我的軀殼,它們如今只留下了流溢在我神經細胞之間的快離子介質;接受域外知識傳承的叛將荷塞曾想用一些比蛋白質還小的小玩意兒引發我的凋亡程序,但我甚至無法從中學到任何東西,我的遺傳機制只在三秒鍾的對抗後就完全超越了它們的破譯速度,那些外域文明最高成就至今還在我身體里失魂落魄地游蕩。我是不會死的。”
費納雅怔怔地重復著女皇說的話:“您是不會死的。”
她們家族的每一位女性都曾被奇妙的預知能力曾拯救過,費納雅在瑪姬旗下與帝國征戰四年,與南方諸國征戰十年,這十四年間她被預知夢救過無數次,更是把預知看作是信仰一般的存在。但這只是對她自己生效,預知到外人的死,家族有記載以來還是第一次。
她快要被女皇的強大說服了,或許這個能力真的只對她們家族成員自己有用?
女皇見自己的童年玩伴的面色終於放松了下來,滿意地開始整理費納雅的頭發:“從我們相識已有二十年。在這二十年里,我一刻也沒有停止鍛煉自己的實力。每一刻的我都比上一刻更加強大。”
緊貼著裙子的費納雅深深吸了一口氣,失去了鳳凰的禁制,空氣中滿是女皇私處富有侵略性的氣息。她早就放棄想象女皇到底有多強大了。
“還記得我們小時候快要被一隊兵匪抓到的事情嗎?當時我將我的身體幻化成洞穴,哄騙他們進入,花很大的精力維持他們的認識扭曲,我們這才躲過了流寇大部隊的屠殺。”
嗯,我還記得您在那之後尿失禁了好幾天。費納雅腹誹道。
“而現在,我用子宮納入了兩千四百二十七個異族奴隸,我僅憑稍微一點點專注力,它們就會按照我的心意,按順序不斷經歷由其他個體的記憶、好惡、情緒隨意組裝成的人生。這就是我的偉力,費納雅......如今我建立的魔女秩序強大嗎?十六年前,人類的政權只是面對其他種族束手無策的東西,十六年後,它已經占領了人類最大版圖還要大五倍的土地和海域,無數作物和工業原料被輸送到帝國的核心區,在外族看來,即使是我也無法扼制魔女貴族們的擴張欲望。可在我眼里,這只是即將摒棄的東西,因為我是比諸神還要強大的瑪姬·阿茲爾,人類救主我當膩了,萬族的牧人也不是我的最終目標。總有一天,我會吃掉所有的星星。”
“所有的星星......如此至瑰宏願......”費納雅聞言,誠懇感嘆:“看來我之前聽聞的消息確屬不實。”
“第一步就是用生殖魔法擬合創生賜福的嘗試。進來參觀參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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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