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君主篇
[chapter:君主篇]
鏡州市。市慈濟醫院。一間略顯大氣的病房。窗外月黑風高,屋內燈火飄搖。
“爸,您放心,您這病一定能好的。我給您下十萬個保證!”
從病房門走出來一個身影,西裝革履,著裝有范兒,行動有身段兒,一看,那就是去慣了應酬場合,呆慣了安樂窩的主兒。
閆家琦現在在市建設局花錢捐了個處長的編制,正兒八經18萬元錢。這錢從他老子腰包出,心安理得,天經地義。
多少大學生畢業後削減腦袋,考個所謂的公務員國考,能有幾個混到處長退休的?何況考公務員,去哪兒當什麼差不能自己做主,他這可是在自家跟前買了個方便的差事。
閆家老爺子和他大哥把他塞過去,想的自然是建設局有個自家人,什麼信息情報啥的好入手。
在夏國,再有錢,也得有權。閆家琦是“特洛伊木馬”。
代價是,他作為閆家的老六,既沒權管親爹與大哥的房地產事業,也得老老實實當個棋子為家族出力。不過,靠著親爹與親哥的光環,他雖不是無事生非之徒,其他人知道閆家大哥的面子,對他究竟多了些客氣。
“老婆,我在這兒先看著。你先回去,這兒用不著你~”
他給一位火紅長發的艦娘打了招呼。碩大的白色禮帽之下,接近拖地的白色連衣裙勾勒出美妙的女體曲线,而纖細的腰肢之上,豐滿的乳房嚴嚴實實勒在白色的上衣。兩側隨搭的肩領正好與兩鬢垂下的長發相依,頭上的帽帶飄出些溫文爾雅的素氣。
“好吧。我先回家,你注意點。還有不要太累。今天還有許多事情在等著你呢。”
君主現在在B港區掛職,和她的便宜老公一樣劃水混飯吃。
這年頭,國營單位用人,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說不行,你雖行,行也不行,不服不行。他們肯定不是最努力的那一批,卻肯定是最安穩的那一批。
比如說君主,口口聲聲“無論如何,我都永遠比不上那些KGV(喬治五世級戰列艦)嗎”,身為皇家陣營的戰列艦娘怠工劃水還偶爾口出粗鄙之語,卻上至指揮官、秘書艦貝爾法斯特與親姐姐喬治五世,下至一般艦娘,對她百般包庇肆意縱容。
只要賈貴妃能嫁給南宋理宗皇帝,玩蟈蟈混流氓的賈似道照樣能當大宋宰相,與金哀宗完顏守緒、元世祖忽必烈等一眾大佬談笑風生。何況艦娘君主,不過偶爾嘴臭,何錯之有?
——出租車到了地方。不過,她沒有回家。
“喂,你在嗎?在的話給我把門打開。”
一處寒酸的居民樓。樓內黑漆漆,樓外黑漆漆。青灰色水泥台階上寫滿了三十年的時光,牆上顯眼的“辦證xxx”“治性病xxx”“房產中介xxx”讓歲月熏黑的牆壁總算多了些鮮亮色彩。窗外的槐樹,碧綠的葉叢中星星點點的淡綠槐花透著衝天的清香,即便在樓內,隔著老式樓梯間特有的網格外窗,帶給異國他鄉的赫魯曉夫樓東方式的恬淡意趣。
喬衍邽住在這兒。准確點說,是君主拿錢包養的一個外室。
雖說在夏國,提到外室,通常都是男人作主女人玩物,不過隨著經濟社會的發展,一些女人有了錢又缺放心男人玩,久而久之學起武則天,找些模樣俊俏的青年男人出錢養著作小白臉。
太祖爺在位,鼓勵白手起家,好像天翻地覆一變乾坤。等他背過氣去,窮人賭命尚且不論,《紅樓夢》的賈府春風吹又生,自然,誰還會嫌棄吃軟飯掙軟錢?
錢就是錢。
看著觀眾臉色吃飯的小說網站作者,沾著企業贊助恰飯的視頻平台大up主,抱著大腿的小科員小工人,求塞錢給教練的駕校學員,盼“贊助”重點學校成功的學生家長,這年頭多了去,軟飯的生意無非就是個品位高低的事兒。
要臉?那就別出門。出門,是個人都得點煙敬酒交朋友,臉還能講幾天?
倒不如說,像喬衍邽這樣技校畢業、品學平庸的普通人,有機會吃上君主這碗軟飯,這叫本事,這叫運氣。甭管錢從哪兒來,只要是真錢就成。
大門一關,君主像進了羊圈的大灰狼,肆無忌憚打量著他,看透衣裳,眼框身樣。
她和丈夫閆家琦平時各有外室。老公有了閒錢,家里的漂亮媳婦不夠玩,看上了好幾家的有夫之婦,又養了兩房小妾。作為回報,君主在外面玩男人,只要別盡人皆知是什麼關系,讓他在家難做,他心知肚明,兩邊互相體諒就是。
“喲,你今天看樣子剛下班回來呢…我比你見過的其他女人更加優秀,這是我們的共識吧?“
她不等對方多做客套,一把衝過去吻住對方,邊吻邊往浴室走,順便解開了兩人的衣服。
喬衍邽知道,不在客廳當場干炮,不去臥室來個情調,去的是浴室,擺明是要玩花樣。自打被包養,他有了錢,可得優先供著家里作腎透析的父親,所以到了現在,所謂大病返貧,他依舊攢不起多少錢。
換言之,只要君主這個金主樂意,把他捏扁拍圓折騰成蠟人他都沒二話。外面的男人若是知道他這點事,沒准羨慕,一個大美女上趕著跟他上床送錢的便宜。
不過,要是他們見到接下來,君主拿出的碩大注射器,沒准得打退堂鼓。
“你…“”今天,咱們玩個新鮮的。來,我把視頻給你打開,你蹲著。“
視頻之中,一個女子用改裝後的水管插進屁眼,水閥打開,水慢慢涌入腸胃。不過時間略快,不過七分鍾,那名女子的腹部從健美的馬甲线成了微微隆起的孕肚,手指輕動,不亞拍西瓜。
“太太,你這是…您可憐可憐我吧。我是真不知道這個…“
饒是靠“天”吃飯的喬衍邽,見到這麼“亮瞎狗眼”的操作,首先想到的是害怕。這萬一君主玩心大起,不要命往里灌水,他讓自來水活活撐死,後面他爹的病沒錢養咋辦?
君主卻不管他的苦苦哀求。抹上精油的注射器不斷吸水再不斷注水,大盆水很快用個七七八八。他每每想到抵抗,卻想到她每個月給的“零花”,肛門偶有的抽搐反而讓注射器吞吐肛門變得拖拉。拔出,“砰”。插入,也是“砰”。
成人手腕粗細的注射器用完了純粹的水,最後注完一管精油,然後不鏽鋼制的大頭拉珠肛塞封住屁眼。若非如此,他脹得如懷孕的小腹,腸胃內屎尿混合的精油液非得噴出不可。
似乎是覺著區區一個肛塞不保險,君主找了寬膠帶,股溝往外拉了足足三條膠帶壓著隨括約肌收縮的肛門。他滿臉憋著難受,又得顧忌著她給的錢,雙腿像破了處的女子,小腿岔開大腿根並攏,上半身靠牆壁,額頭的汗珠順著臉頰往下低。
“太太…你這到底…要做什麼?要是我什麼地方伺候不好…你…”
不給掌中玩物多嘴的機會,她從包里找出一個塑膠環。平日跟老公做的時候,這個陰莖環套著能繃緊海綿體,增粗增肥,血管更硬,插得更有感覺。
現在的她,一絲不掛,肥碩的雙乳如一對兒大號的蜜瓜面包,臀瓣美腿,細腰寬肩,手臂修長,花容月貌。這副身材映到他眼中,倒是比地下的閻王爺上岸可怕十分。
“你在我的心中,自始至終永遠都是最重要最特殊的存在喔。”
情意綿綿的誓詞,尚在濕氣蒸騰的室內縈繞耳際。她不顧有他,玉手徑直把陰莖環套上根部,不一會精血充滿,精囊與睾丸掙扎著想脫出陰莖環的束縛,無奈越脫越緊,龜頭跳出略淺的包皮迎頭出世。
“沒錯,無論是作為男人,還是作為玩具。”
她打開裝的浴霸燈,開熱水增溫,然後把走不動路的喬衍邽扶到地上平躺。相對於俯首帖耳的頭顱,一柱擎天的陰莖格外突兀。
“你放心,每次跟你玩這些花樣,我都按著市價多加錢給你。”
一貫如此。她把喬衍邽出錢養在這兒當籠中鳥,讓他在外找個飯館打工的差事掩人耳目。作為回報,她但凡想要他,他隨叫隨到,不許有任何借口與理由。
君主一雙玉腿劈叉,跨坐在他的下半身。雄壯的陰莖摩擦股溝,不差幾下差點“繳械投降”。不料她貌似感覺到什麼,一只手握緊了隨時爆射的“老二”。
現在這麼早射完,後面還能玩什麼?再說了,花錢養個他當男寵,為的是玩得舒心隨意。要是都那麼隨便早泄,她買個馬屌玩,一直保持勃起狀態不說,屌大活好,再搞點假精液,插入體內玩就跟真人一個樣。
雞肉能吃,但,最好得是現殺現吃,肉質最好。要他來,就是要的真人,有征服感。
看著身下支支吾吾口鼻抽氣的男人,君主又一次體會到了征服者的快感。
“服飾不過是襯托,真正的高貴應當來源於自身。你不這麼認為嗎?…你在發什麼呆?你不這麼認為嗎?”
喬衍邽哪里敢說不字?自然滿口稱是。多年來的磨練,現而今的蹭飯吃,他沒得選擇。
她見身下的男人口服心不服,這也難怪,肚子里還鼓鼓囊囊滿是俗物呢。小手輕輕按壓隆起的小腹,他隨之痛苦不堪。不為別的,她灌的水,可比手機那個拍視頻的女人灌得多。
“不過,這兒我得處理好呢。我也是為了你好。”
手提包內,一小盒杜蕾斯避孕套出現在手中。甭管在外面多麼花心爛漫,丈夫閆家琦也好,她君主也罷,兩個人除去他找小妾,找別人都得把避孕做好。國朝不同於前朝,莫說庶出,私生子女照樣有遺產繼承權。萬一倆人婚變或者去世,多出一個不可控的野孩子就是多出一個炸彈。
《大宅門續》的最後,為了爭遺產,家里的孫子輩亂作一團,占光數錢瘋死,慧子挨砍嚇死,美子神經抽死,占安還好,雖然瘋了,還活著。就是這樣,第三任正房收養的李天意進門,占光直接叫他野種,可連他都有機會從養母那兒拿白家的地契房契與百草廳股權。
沒有必要為了玩,橫生枝節。老爺子現在不行了。
別看她老公現在在醫院,一副孝子賢孫孝感動天的模樣,現在背地里也暗暗巴望著老爺子沒了,連他那個繼承家業的哥哥養老爺子送的錢算在內,他閆家琦能沾個渾水便宜繼承一波。
正所謂久病床前無孝子,天下大亂無良民。
身下這個隨處可見的窮人,不過是臉長得好看,沒有像某個“網紅”二代說的“窮人只配當保安”風里來雨里去不說,家里聽說還有個老不死還沒咽氣的老王八蛋吸著血,這樣她都給他一個當男寵的機會,實在是天恩浩蕩。
只要躺在床上、地上或者她指定的任何地方,把她伺候舒服了,讓她能忘了在家伺候死鬼老公的乏味與庸俗,錢都是小事。
粉紅色的避孕套,擱在兩人的肉體當間。君主兩腿一跨,重新做好,按著英語,這個姿勢叫“cowgirl”,不過就算她見多識廣,實在不明白男下女上,為啥得扯上牛。
“愛是不應期待回報的,所以,無論我對你做過什麼,你對我的感情都不會改變。對嗎?”
君主說著過於天真的話語。現在這種場合,說這樣的話,誰能相信呢?一時間喬衍邽懵了,心想身上這位有夫之婦兼金主是不是帶入感情過多,混淆出假戲真做的錯覺。
可能這會兒,她確實有些意動。
她跟閆家琦結婚,多少看的是他家的關系網,自家用得著方便。再說閆家錢多,她想買個名牌包,去個名牌店,逛個蒙特卡洛(摩納哥賭場區),不要太容易。
B港區多的是虛情假意。大家不管是戰列艦還是驅逐艦,到了這都是職場上班,下班的區別僅僅是單身住宿舍還是結婚住外面。港區的女孩子,照樣講江湖。
可能因為這樣假來假去的事太多,君主玩眼前的男人過於順手,竟然一時間忘了兩人原本的關系。
“哦,不好意思,我有點太欣賞你了。不勞你費事,我接著來。”
迅速的插入。避孕套底部的環親吻陰道靠里的一側陰肉。
此時的喬衍邽,心中腦中有的卻是難受。因為隨著她自上而下的“吮”陰莖,陰道收緊,他整個身子像掛勾上的衣服,帶著一起上下動,腹中的積水一會兒壓迫精神虛弱的脊柱,一會兒反向向上擠壓肝髒,一會兒又往前撐緊肚皮,一會兒又往下逼迫腎髒膀胱…
每一次上下的抽插,腹中脹滿腸胃的積水讓他渾身如翻江倒海。
至於為什麼這會喬衍邽說不出話,很簡單:君主趁著剛才拿避孕套,順帶手把黑色開口式口塞套在他腦袋上。細鐵鏈拴著口塞,往外打開往里塞住。口塞環往內伸出一段金屬圓框,牙齒正好讓它擋著,上下無法咬合。
龜頭擠著避孕套頭部的空氣,四周的皺褶肉磨肉。他渾身讓積水折騰得人仰馬翻,身上的她又別出心裁,左右上下來回轉腰,陰肉“滾筒“攪得陰莖飄飄欲死。
“服飾不過是襯托,真正的高貴應當來源於自身。不是嗎?“
身上的君主雙腳站地,腿叉開V字,騎著身下的“馬“。一只手趁機摸到他屁眼上的肛塞,反復按壓,似乎是催促著里面舔腸壁的粗拉珠多往里衝。另一只手按在膝蓋,畢竟她這種體位太累,雙腳發酸,手按著做的舒服點。
身下的男人窘態畢露。身上的君主魂游萬里。
她那個姐姐喬治五世,不就是靠秘書艦貝爾法斯特的面子狐假虎威?還有那個傻妹妹威爾士親王,打仗技能比她好不了,卻靠會裝王子吃得開。再就是約克公爵,整天陰陽怪氣整些陰間玩意,她懂個錘子的打仗?不是喬治五世包庇這倆酒囊飯袋,她君主早就笑傲港區,名揚全國了,哪兒還得靠給老公閆家琦生的三個兒子吃著閆家飯?
她望著身下的男人,突然笑了。重重的一擊,屁股撞上睾丸,陰莖很快噴出了精液。精子虛假流淌在陰肉面前的避孕套內。龜頭馬眼一張一合吞吞吐吐,像是有無數的委屈要素說。對面的子宮口近在眼前,但是相隔一堵”牆“,聽不見,看不見,不知道。
不等他射完精,君主趕忙把喬衍邽扶起。因著浴室狹小,她恰好把屁股放到尿酸蝕黃的老舊馬桶,讓他腦袋塞在旁邊的盆式洗手池。
“現在,是時候咯。”只見君主前後玉指微動,屁股上貼的膠布掉在濕漉漉的地上,口中的橡膠口塞拖著臉上的鐵鏈掛靠洗手池邊沿像個單线的秋千。
“你可以隨便。放心,我不會扣你的錢的。你伺候我很舒服。我很滿意。”
於是,腦袋上的窟窿嘩啦啦,身下的窟窿嘩啦啦。稀屎和著胃酸吐滿了洗手池,精油伴著口水噴進了衝水馬桶。前面那個口沒命往外吐,身後那個口撒歡往下拉。池內花花綠綠,馬桶稀里嘩啦,好在君主及時打開門窗通風,老土的紅苹果藍底窗簾把月風吹著來,沒熏著。
他還沒來得及吃碗飯。這不要緊。後面還有的是花樣,告別之前腸胃得空。晚飯他自行解決。再者說,附近有干夜場的小飯館,用不著別人操心。
有道是月下老月樓外樓,人上新人愁里愁。
這一塊住的都不是收入過得去體面的人,俗話說窮山惡水出刁民,月光下可都等著當樓里“加班”的男寵待會來精打細算省吃儉用哩。
病死豬肉做的肉餡包子秀外慧中,黃中帶點小黑的炒米飯玉盤珍饈,肚皮翻白近三天的烤魚美味佳肴,泡過牛油的“(病)牛(豬)柳(肉)”香氣撲鼻,月亮之下,若價錢合適,可都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