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最後一章
小咔小嚓醒來的時候,她倆身上的零件已經都裝回去或者長出來了,子宮膀胱之類全都是嶄新的,外陰也和從來都沒用過似的白皙透亮。
“我怎麼還活著呢?”
“這麼巧我也是。”
“這里該不是天堂吧?”
“這里是醫院。”我說。
穿著藍白條病號服的兩人一臉茫然,我給她們看互相處刑的合同和食用契約。
“還記得發生了什麼嗎?”
“嗯……”
“記憶沒受損就好,還好你們沒互相捅腦子。”
“救我們干嘛?根據合同我們必須被處死。”小咔說。
“理論上說確實如此,不過也可以終止合同然後重新上戶口,當然就是很麻煩,非常麻煩,需要走無數流程。不過小嚓就簡單了,直接領個肉畜編號。”
“啊對!對對!那我不怕麻煩!嚓兒陪我弄!”
“嗯。”小嚓說。
她倆又在醫院觀察了幾天,輪流有人來看她們,我則是繼續全天候陪著,晚上睡樓道或者趴小咔床沿上睡,這倆人倒心安理得。
“我想喝酸辣湯,今天中午的病號飯給我定酸辣湯。”小嚓說。
“成成,小咔呢?”
“我想吃茴香餡包子。”
她倆出院那天,阿琳還想弄個盛大的出院歡迎儀式,被我勸阻了,我說這事該知道的人不會不知道,但還是不要過度宣傳。但有個可以宣傳的事就是——咔小嚓屠宰館可以繼續營業了!小嚓也會回這邊來上班,再次回歸六人滿員編制!
小咔在我和小嚓的陪伴下回了趟家,她爸讓人准備了豐盛的家宴,連肉畜女仆們也罕見地被允許同桌共宴,還勸了我幾杯酒。她媽好像不知道這幾天的事,挺著個不小的肚子,只知道小嚓又簽回肉畜合同了,直夸她懂事,還說可以等小咔出嫁那天宰了當主菜,小咔說到時候再看情況,也或者留著以後侍寢用。不過小咔也沒就此回家住,也沒再租房,她爸把市中心的一套閒置房產過戶給她,讓她自己裝修了住,離屠宰館挺近的。
“謝謝老爸!!!”
“別謝我,我是怕了你了,別給我惹事就行。”
小咔總之這半年沒干啥好事,但她爸也許認為她也從一次次沒事找事中獲得了成長,然後可以獨立生活了。
她媽說:“阿文幫我物色幾個年幼點的小母畜,兩三歲就行,以後給我快出生的兒子當貼身丫鬟,省得他再去外面撿個野生的。”
“您放心,我來辦這事。”
“婉玉,沒看見可嫻杯子里的果汁空了嗎?我看你還沒想起自己是肉畜身份,這點眼力價都沒有?”
“是,夫人我錯了,這就給小姐倒上。”
又過了幾天,小咔也去張屠戶的肉鋪道了別,說自己要好好生活,不再濫交,不能再叫他主人了,張屠戶說臥槽你個死畜生想走就走,當然也沒阻攔,畢竟他其實是楚老爺子的手下。
小咔了卻了一些事,專心回我手下工作,小嚓也有些事要收尾。萬奉不知為何居然只判了一年,好像是有什麼大人物保他,具體的我不敢多問。小嚓去探監了,也在探監的時候正式提出了分手,說自己簽回了肉畜合同,萬奉除了唏噓之外也不知道說什麼。
“我出獄後會離開洋糖市,也沒資格對你表示挽留,不過婉玉,希望你能快快樂樂地生活。”
“嗯,也希望你幸福吧,你可以找到比我好一百倍的女友。我就算了,畢竟咱們事業上三觀不合。”
“我還會再見到你嗎?”
“會吧,但凡你還致力於反安樂死,你和我們這個圈子的交鋒就只多不少。”
“對手的意義上?”
“是啊。”
小嚓全程都很堅強,直到出來才哭了一通,哭得幾乎站不穩,需要小咔扶住。但是這次哭完之後她就再也沒事了,她知道自己所嘆惋的只是一個一開始就不存在的幸福幻想。
……
某天阿琳說,阿咕的治療好像有了新的進展。
“怎麼回事!?”小咔和小嚓的心一下就被吊起來了。
“醫生好像在她的腦中找到了一團思維亂緒,但無法解讀具體內容,可能是她的部分記憶,也可能什麼都沒有,在這樣的情況下可以對她進行喚醒,可能留有一部分記憶,但也可能是個全新的嬰兒。現在醫生問我們是否要進行喚醒。”
“最壞的情況就是……變成全新的嬰兒?”
“對,如果一點記憶也沒保留的話,從人格意義上來說就是個新的個體,而舊的那個就死了。”
我們稍有些落寞,如果看到一個全新的沒有記憶的阿咕,再回想起和我們一起工作的那個舊的阿咕,我們能把她當成原先的她嗎?我們只會反而更加懷念她吧?就算新的阿咕逐漸成長,也成為我們的一員,但那個被小嚓撿回來的、經歷過痛苦和快樂、揭露過石蒜莊園秘密的勇敢而機靈的阿咕,也就完全不在這個世上了。
第二天阿琳說:“我找到一個辦法了!你給我們所有員工都裝了思維影魄,阿咕的腦子里也有,可以讓影魄探出,最後一次和她對話,詢問她自己的意見。”
“不行,影魄彈出就意味著徹底死亡,從法律意義上的死亡,咱們不能為了和她最後一次說話而把她殺死。”
“那是對一般人而言的,但是別忘了影魄生成器是誰研發的?我已經向女主人申請了,她說可以破例讓阿咕的影魄彈出而不將她列為死亡個體。”
“真的!?那太好了!!!”小嚓激動得跳起來。
於是就在某一天,我們所有人都來到維持阿咕生命的病房,幼小的身體慘白得像人體標本一樣,渾身插滿了管子。邢纖慧也在這里,還有一群對她畢恭畢敬的科學家,阿琳吊著她的膀子,哪怕她都不耐煩了還往她身上蹭。
“今天的事都不要外傳,如果准備好了的話,那就開始彈出對象的影魄生成器了?”
“好!謝謝纖慧姐姐!!”小咔說。
小咔和小嚓緊張地手挽著手,看著阿咕的臉龐,突然一個閃光的小亮片從她頭頂彈出,一個半透明的阿咕就這樣出現在我們面前!
小嚓差點哭得站不住:“阿咕…………”
“哇!大家都在!除了艾芙瑞店長沒在!”
“嗯,最近不知道她怎麼回事。”沉夜說。
“我是思維影魄嗎?我彈出來了?那也就是說……嗯……也好……”
小咔趕緊說:“沒有!這是纖慧姐給你開的後門!你雖然彈出來了,但依然還有治療的可能性。現在距離你出事已經三個多月了,情況就是說,醫生可以喚醒你,有可能保留一部分記憶,但也可能完全一點都不留,就像個嬰兒一樣,也意味著曾經你的人格就徹底死了。我不知道是等他們再努力尋找一下你的記憶,還是就這樣把你喚醒,所以想聽聽你的建議。”
“這都什麼跟什麼呀,難道你們不應該把我烤了圍桌一人一口嗎?”
“快別賣萌耍賤了!我們還希望你回來上班呢!艾芙瑞雖然沒來但也一定很想念你,趕快決定怎麼辦?”
“小嚓姐姐別哭了,我永遠是我,不管記憶剩多少也還是我。那就把我喚醒吧,哪怕我真變成了嬰兒也無所謂,到那時候就麻煩小嚓姐姐教我說話,教我蹲著尿尿,告訴我曾經我經歷過的事,然後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教我如何為顧客們提供最優質的安樂死服務。”
小咔說:“對了跟你說一下現在的情況,萬奉被判了一年的刑,嚓兒跟她分手了,又跟我簽了食用契約,你再醒來的話主人就是我。”
“好呀!我都迫不及待地要活過來了!想回到你們身邊去,不想在這里躺著了!快把我喚醒過來吧——”
阿咕的影魄只維持了兩分鍾,突然間就消失了。
小咔說:“那就照阿咕的願望,把她喚醒過來吧!”
我以為當場就能完成,誰知醫生們說沒那麼簡單,還要再等幾天,幾天後會再通知我們。
“謝謝!謝謝!”我對邢纖慧和在場的所有人一個勁兒地道謝。
……
幾天後的某天我們正在店里工作,醫生突然來電話說把阿咕喚醒了,但是情況不太樂觀。小咔扔下宰了一半的小姑娘就要衝過去,我說你先把手頭的服務做完!好在小姑娘懂事,說小咔姐姐要是忙就快把我宰了去吧,於是小咔一刀砍掉她腦袋,胡亂收拾一下處刑室,趕緊換衣服出門。
“快點!快點!!”小嚓在門口急得直跺腳催她。
沉夜開上車,阿琳坐在副駕,林笠和胡鑼說也去,坐在我的五菱宏光第二排,小咔小嚓坐最後,隔著林笠催沉夜快點,阿琳跟她們擠一排,講述她所知道的情況。
“醫生說情況不是很樂觀,阿咕雖然醒了但是毫無記憶,一切行為舉止就和嬰兒一樣,也就是說……應該就是最壞的那種可能性了。”
小嚓眼淚刷一下就下來了。
“……是不是什麼都不記得了……是不是把我也忘了……”
“沒事,沒事,”我安慰她們,“還記得阿咕說什麼嗎?她說讓你們教她說話,教她寫字,給她講述發生在她身上的事。”
“沒事……沒事……”小咔也流著淚撫摸著小嚓的腦袋說。
到了醫院她倆首先衝下車,直接就奔病房去,然而阿咕不在病房,被送到特殊觀察室。阿咕正獨自被放在一間裝著單向玻璃的屋子里,幾個醫生正在透過玻璃觀察她,小咔小嚓也衝過去,扒著玻璃看著里面的阿咕。活生生的阿咕就在她們面前,隔著玻璃也不過一尺之遠,小嚓一下就不哭了,露出痴呆的笑容。阿咕雖小但畢竟早已不是真正的嬰兒體型,也是個玲瓏剔透的小姑娘,此時赤身裸體地坐在一堆玩具之間,像剛出生似地好奇地看著周圍的事物,拿起玩具用牙咬,啊啊啊地叫,小便也是隨時失禁的狀態。
“還真什麼記憶也沒有了啊?”沉夜說。
目睹這一事實的小嚓抹掉眼淚,攥著小咔的手激動地說:
“太可愛了!太可愛了!”
“可不是嘛!!!比你當時來家里時還可愛呢!!!”
醫生說:“我們已經盡力了,這就是最好的結果。”
“快讓我們進去!”小咔說。
醫生打開門,我們還沒進去,阿咕先循著聲音看門一眼,然後主動爬出來,就像嬰兒一樣四腳爬行。她有些膽怯地看著我們,這一次不隔著任何牆或者單向玻璃,可能對於新生的她來說還沒見過這麼多人,她簡直快要哭了。
然而當她看到小咔和小嚓的時候,卻突然眼前一亮,高興的爬了過去!
“啊!啊啊!”
小咔小嚓一下全都哭傻了,跪在地上抱住阿咕。
“嗚嗚嗚!!!她還記得咱倆呢!!!嗚嗚嗚嗚……”
“啊啊啊!”阿咕只用叫聲回應。
“阿咕跟我們回家!”
阿咕也不知道聽懂了沒有,咧著嘴嘻嘻笑著,抹了小咔一臉鼻涕。
………………
…………
……
我們雖然生意一向不錯,但還是有顧客不多的時候,氣溫漸升,逐漸入夏,兒童節將近,即將進入一年一度的六一黃金周,一般來說這種時候小女孩們的幸福感比較高,不太會在這時候死,我們也會迎來短暫的喘息期,一連七天都沒來尋死的顧客也有可能。兒童節當天,身穿黃衫粉裙的小女孩們三三兩兩呼朋喚友來逛街,來我們店里吃快餐喝飲料。我們店的餐飲做得越來越好,文讒最近學成一身烤披薩的好手藝,再炸點雞塊之類,我們儼然變成一個低配版的必勝客。
“啊!啊!小嚓姐姐!”
小孩們在店里吃飯,光屁股阿咕就在她們之間爬,小孩們時而扔個薯條給她,她就撿起來吃掉。小咔畫個小丑的妝,沉夜戴個紫假發,兩人在外面攬客,小嚓和阿琳在餐廳里做服務員,林笠在後廚烤披薩,胡鑼炸薯條接可樂,我在辦公室數錢,我們都各有工作。
“累死我了!!!”小咔抱怨說。
不過也就忙到晚上九點左右,再晚小孩們就都回家了,今天一單安樂死生意也沒有,進進出出的小姑娘們全都活蹦亂跳的。員工們一天都沒吃飯,我請他們去對面吃烤肉自助,小咔高興得跟那群小孩沒兩樣,過個馬路都連跑帶跳的。
“別瞎跑!領著阿咕!”小嚓訓斥她說。
“我領著……小咔姐姐……”剛學會走路兩天的阿咕說。
自助烤肉簡直太美味了,我們八口人開了兩個爐子,M12和牛不限量暢吃,阿咕還是獲得新生後第一次吃這麼美味的東西,一個勁搖晃小嚓給她喂。
“還要吃!我還要!”
“自己吃!看我怎麼拿筷子,學著。”
“啊啊不學!”
“不學別吃了!”
“嗚嗚……”
“來來阿咕吃肉肉~~”小咔喂她。
小嚓不高興:“別說讓她自己吃,我還想讓她自己烤呢!”
阿琳說:“還是孩子,大過節的。”
我也說:“阿咕學得夠快了,這才20天不到。”
小咔指使小嚓:“給我拿瓶波子汽水,哈密瓜味的。”
小嚓斜眼看她:“你也得我伺候著?”
“誰叫我是你主人呢?”
“自己拿去,我腿疼。”
小咔又指使阿咕:“阿咕啊,幫姐姐拿汽水去好不好?綠色的那種。”
“不去!我還是孩子!”
“唉!一個都指望不上,我要你們何用,算了我自己拿去吧,哎呦我也腿疼。”
小咔剛站起來,小嚓說:“那就順便給我拿個無菌蛋。”
阿咕也說:“我要布丁!”
“我還喂你吃肉來著!你簡直太白眼兒狼了!”
“跟小嚓姐姐學的!”
小嚓捏她臉:“趕緊多胡說八道幾句吧,以後就沒機會了。”
“嗯!大過節的!”
沉夜向我舉杯:“學長,我得敬你一杯。”
“咱們還弄這麼客氣干嘛?”
“不不我是真心的,屠宰館能開下去真是太好了。”
“我謝你們還來不及呢。”
阿琳把清酒給我們斟滿,我們都小酌了一口。
………………
…………
……
酒足飯飽,回到店鋪,晚上十點多,一個人站在門口。
“艾芙瑞!?怎麼這麼晚來了?”
“找你們坐坐。”
“坐啊,進來坐。”
小咔還指著她問阿咕:“認識嗎?”
阿咕沒什麼反應。
艾芙瑞完全不似平常的裝束,只穿了件真絲睡袍和涼拖,頭發也都披散著,簡直像夢游至此。我讓她進來坐,她說想喝冰橙汁,小咔給她倒一杯,她兩口就噸完了。
“楚可嫻,最近怎麼樣?”
“我?我好啊!反而是你好久不見,你不知道最近在我身上發生了多少事……”
“那都知道,沒親眼見也聽說了。”
我說今天就打烊了,想回家的可以走了,明天放一天假,我和小咔小嚓盯著店就行。眾人紛紛收拾東西離店,小咔小嚓陪艾芙瑞聊天,沉夜挎著包准備走的時候,聽見艾芙瑞問小咔:
“你一直喜歡文讒吧?那現在怎麼辦?”
小咔說:“這個我跟嚓兒商量過了,我還是得認認真真地追他一次,之前直接從暗戀到自暴自棄,甚至連開始都沒有,我不能留下遺憾,至少要嘗試一次。”
“如果真追成了呢?”
“那就太好了,我給他當老婆。”
“姬婉玉呢?”
“隨她自己,想跟我共享男人也行,想跟別人產生感情也行,但無論如何她是我的所有物,一輩子要和我生活在一起。”
“嗯。”小嚓說,“然後阿咕也是。”
艾芙瑞又問:“不會覺得嫉妒嗎?比如你說姬婉玉和你共享男人之類的。”
“她是公民身份不行,現在是我的肉畜就沒問題,做愛也好,接吻也好,懷孕生小孩也好,我犯不著嫉妒她。”
“嗯……有點意思……看來和我還不太一樣……”
沉夜不走了,坐下看著艾芙瑞的眼睛:
“你是不是有話說?”
艾芙瑞沉默兩秒。
“是。”
“那就請說吧。”沉夜直接坐下。
“你們這里能不能為我提供個安樂死服務?”
“比較抱歉,你的年齡剛剛超出我們的服務范圍不久,我們這里超過18歲就不提供服務了。”
“怎麼了?是遇到什麼事了嗎?”小嚓眉頭緊鎖地問。
“與其說是遇到事,不如說我就是事件的制造者。”
“什麼事件。”
月光灑在艾芙瑞的玫瑰金色睡袍和銀色螺旋卷發上。
“其實我也暗戀文讒很久了。”
沉夜說:“正常,我也偶爾幻想和文讒在一起會是什麼情形,不過不是小女生的那種暗戀,更像是對於某種物質戀愛的試探性構想。我猜姬婉玉在遇到萬奉之前也肯定想過吧?”
“嗯。”小嚓說。
艾芙瑞繼續說:“但我和你們不一樣,我的嫉妒心理強烈而極端,我自己都無法控制。”
沉夜說:“而你嫉妒的對象就是我們,因為我們就在文讒身邊,每天就在跟他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范圍內活動。”
“對,當然也無可厚非,你們是他的店員,必然每天要在他眼皮底下打卡,但我確實還是相當嫉妒。”
小嚓看她額頭又滲出汗水,又給她倒一杯橙汁。
“你們知道我稍微有些人脈,黑白兩道、三教九流。我想將我的思緒轉化為行動,不是為暗戀尋求一個美滿的結果,而是單純的用惡行去填充空虛的嫉妒。”
“嗯嗯?”
“有兩件事,第一件就是狩獵野生肉畜的時候,我被一只野生肉畜刺了一刀,導致你們互相爭吵。但其實這一刀是演練好的,她和我早就認識,而且願意為我賣命。第二件就是李青鷂事件,楚可嫻總說她有個主人指使她傷害你們,其實沒錯,這個主人就是我。”
“嗯~?嗯。”沉夜想了想說。
氣氛稍凝固幾秒。
小嚓說:“我們一直把你當最好的朋友來著。”
艾芙瑞說:“我也把你們當朋友,所以我今天來了。”
小咔說:“但是你不夠朋友。”
“我知道,對不起,但是能不能容我再最後闡述一句話?”
小咔漫不經心地遞過去一張服務單:“你說。”
“其實後來很多情況都大幅偏離了我的預想,包括萬奉的真正理想,以及阿咕之類的,也沒想到你對姬婉玉的占有欲如此之強。所以總之導致的就是,比如我本來只想造成10分的傷害,到最後卻變成了90分,而且有些我本不想涉及的人也被卷進來了。”
“這我們可以相信。”小嚓說。
“開始真的只有10分?”小咔眯起眼睛問。
“我真的沒想到……”
“你說幾分就幾分吧,”沉夜說,“說得不委婉一點,可以說是又蠢又壞了,區別就是蠢和壞的占比是多少。”
“嗯,謝謝沉夜姐對我的分析。”
小咔說:“在討論如何提供服務之前,能否讓我先快速地發泄一下情感?”
“可以,請任意處置。”
小咔把手伸進艾芙瑞的睡袍下擺,中指探入陰道口,用最大力量往里一刺,瞬間捅破處女膜。艾芙瑞夾緊雙腿“嗯~”地嬌喘一聲,坐在凳子上高潮了,而且還噴出些水,睡袍的三角部位洇濕了一小片尿漬。小咔在她體內狠狠摳幾下,把殘留的處女膜盡數剝光,才把中指抽出來,滿手都是黏滑殷紅的血色。
“她一下就被你弄到高潮了。”小嚓給小咔擦手說。
“應該是在自慰到快要高潮又強忍住不泄的狀態下到這里來的吧,所以我一摸就給她弄出來了。”
“嗯~”艾芙瑞說。
小嚓又說:“謝謝你能來這里告訴我們,其實你能主動來我的怨恨就已經減少90%了,要是你不說的話恐怕我們一輩子也不知道。”
“我也是猶豫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決定過來的。”
於是幾雙眼睛看向我:“所以能不能破例提供個超齡服務?”
我說:“只要你們商量好了就不是問題,選好服務告訴我,我也想看看。”
“嗯,好。”
小姑娘對年長於自己的男性胡思亂想很正常,但因此產生嫉妒而互相傷害就不對了,我和艾芙瑞單獨聊了聊,就不透露具體談話內容了,但總之我不會干涉她們的行為決定,也說不用在意以往的年齡限制。
“今晚就睡在後面吧。”小嚓說,“看你應該好久都沒睡好了。”
“嗯,半個月沒睡覺了,之前一直還能安慰自己,直到知道楚可嫻和你簽死亡合同我就徹底崩潰了。”
“那至少你的道德觀還沒完全崩潰。”沉夜說。
小咔也說:“睡去吧,床是現成的,先好好休息休息再做下一步打算。”
“嗯……也沒什麼可打算的,就是醒來之後和你們簽服務合同……”
“想讓我們弄死你?”
“你們肯定想弄死我。”
“是有點想。”小咔說。
然而這時阿咕卻抱住艾芙瑞,向小咔搖了搖頭。
艾芙瑞說:“她應該不記得我吧……”
小嚓說:“也許還殘存著些許對你的印象,舍不得你。”
“我有什麼可值得舍不得的呢?”
小咔說:“總之先睡去吧,不用著急起,往20多個小時睡,床頭給你擱上水。我明天跟嚓兒出去一趟,我們去看看萬奉,萬奉一直挺好奇李青鷂的主人到底是誰,我還冤枉過他好一陣,得親自跟他澄清道歉。”
“啊,萬奉,他對我的影響還是挺大的,尤其他說,現在選擇安樂死自殺的和曾經那些不是一個群體的人。”
沉夜說:“本來就不是,但也不能說之前那些激情自殺減少就和安樂死合法化無關。之前自殺的很多都是心理上的弱者和受害者,弱小到無法反抗壓迫,只能靠結束自己生命的方式引起注意,家人的注意、親友的注意、仇敵的注意、社會的注意,用死發出悲憤的呐喊。但安樂死合法化後,死亡的‘嚴重性’大打折扣,自殺不再是一件驚天地泣鬼神的大動作,所以之前那些目的的自殺就失去了意義。同時卻有更多想以死逃避現實的人來尋求服務——就好比你這樣的。”
沉夜絮絮叨叨地說話,艾芙瑞終於困得站不住了,我甚至從她眼睛里看到了幻覺,趕緊把她扶到後面的床上去睡。閉眼之後的艾芙瑞發出平靜而安心的呼吸聲,小嚓給她蓋上被子。
“吸……吸吸……”小嚓開始哭,小咔摟著她。
“吸吸……咱們出去,出去哭……”
“嗯,先出去,咱們也睡,就睡店里別的房間。”
“快出去吧,別讓艾芙瑞聽見我哭,要是她知道自己把我害得這麼傷心,就又該更自責了……”
“嗯,沒事沒事,嚓兒不哭,我在這里呢,害怕的事都過去了,一切都是最圓滿的結局。”
“吸吸……嗚嗚嗚嗚嗚嗚……”
………………
沉夜一覺醒來,發現是大中午,她以為自己睡了12個小時,但很快就發現是36個小時。
小咔說:“我還以為你不用殺就死了呢,正打算切分了你。”
“現在切分我也行。”
小嚓說:“我們去找過萬奉了,萬奉知道這些事是你干的有些震驚。”
“嗯,抱歉讓他震驚了,只不過我跟他不怎麼熟悉。我的事很快就會公開給大眾了吧?到時候就可以讓所有人都震驚一下。”
“但是萬奉也說,能不能讓我們別殺死你。”
“為什麼?因為我曾經有意識地把你推給他做女朋友?”
“不是,他說你做的這些事從法律上罪不至死,但可能會迫於心理壓力而選擇自殺,所以讓我們勸你別死,你只是因為太年輕才做出這些事,未來還很漫長,還有挽回的余地。”
“然後你們怎麼說?”
“我們只是轉達他的話,到底如何你自己考慮。”
“那……那我不死了。”
“你不死了呀?”小咔遺憾地高聲感嘆。
看見小咔的感嘆,艾芙瑞趕緊說:“那我還是死吧。”
“嗯嗯,你自己看。”
艾芙瑞看看桌上的合同。
“那我要是簽合同呢?”
“那我們就宰了你唄。”
“那我要是走了呢?”
“那你走唄。”
“我總覺得你對我有所暗示。”
“別說暗示,就算明示也對你沒約束力。”
“我可真走了?”
“你隨便。”
艾芙瑞看看小咔和小嚓的臉,總覺得不對勁,還真起身往外走,走出門又回頭看看,看兩眼又沒見有什麼反應,招手叫了個出租車回家去。
艾芙瑞回家之後又還覺得不對勁,洗了個澡化了個妝穿上平常穿的大裙子,待了幾個小時又出門去,開車又回到屠宰館。屠宰館門口擺了個白色歐式秋千椅,看來是下午剛搬過來的,小咔正坐在椅子上乘涼,小嚓舉著一把白孔雀尾羽編成的扇子給她扇。艾芙瑞停在門口,把車窗搖下來。
“你怎麼又回來了?”
“我覺得過意不去,總不能在你們這兒睡一覺就過去了,我買了幾串葡萄,來給你們賠禮道歉。”
“我和沉夜最喜歡吃葡萄了,你怎麼這麼會買?”
小嚓說:“文讒說我們店門口禁止停車,你停到前邊停車位去。”
前面車位很狹窄,艾芙瑞揉了六七把才勉強停進去,提著葡萄走下車,進店交給阿琳去洗。可能是因為她穿了以往的裙子,這次阿咕看到她之後高興地叫起來。
“看來她還認識你呢。”阿琳說。
“唉……”
這時沉夜從地下室走出來,染血的橡膠手套還沒摘掉。
“沉夜姐,我回了趟家,買了點葡萄……”
沉夜看見艾芙瑞然後說:
“對了我剛想起來,有一次是不是你想開車撞死我?”
“啊!?”
“那時候姬婉玉跑萬奉那去了,楚可嫻也自願成為公交車了,文讒身邊最近的女人就是我,所以你就對我產生了嫉妒心。”
“那怎麼可能?我再不堪也不可能殺人吧?”
“不會就好,我還以為你學車本就是為了找機會撞死我呢,就為這個我有一陣都不敢上街。”
“你從那時候就開始怕我了?”
“把你下了毒的葡萄給我洗兩串嘗嘗。”
阿琳把葡萄洗好,沉夜直接用帶著血跡的手捏起一顆吃掉。
“沉夜姐,對不起!”
“我忙去了,你們坐吧,雖然今天沒工作,但是我在做試驗。”
小咔使勁晃悠吊椅,當秋千玩,晃到最前端的時候往前一跳,跳到大馬路上,正好有輛車開過來,差點把小咔撞死,司機罵了句臭婊子你他媽找死呢吧,小咔說叔叔快來碾碎人家的小騷屄呀,司機被這騷勁嚇得一腳油就跑了,小咔得意地踱步回店里來吹空調。
“你怎麼著?你過來是要消費還是就光坐坐?”
“我也不知道……我給你們送葡萄來了……順便來杯沙冰吧。”
小嚓把沙冰打好了,艾芙瑞坐著就吃,吃著吃著我從里屋出來了,她趕緊把我叫住。
“文讒,幫幫我。”
“幫你什麼?怎麼了?”
“我覺得她們對我陰陽怪氣的,我有點不舒服,是不是她們還是期望我主動死,但又不好意思明說?”
“你別給她們壓力,她們自己也矛盾著呢。”
我想了想然後又說:“要不你們都過來,阿琳去把沉夜叫過來,會議室說話。”
………………
會議室里坐著四個年輕女性,加上阿咕就是五個,我把門關上,然後對她們說:
“我今天叫你們來是想打消你們的幻想。其實我是一個行為很不檢點的人,也就是所謂的渣男,我小學六年級畢業之前就給多半個班的女生破了處,初中時候搞大了同桌女生的肚子,到了高中嫌同班女生不好看,到初中部去亂搞,被發現了還栽贓是對方勾引我,對方女生因為喜歡我到現在也沒跟人說過。到了大學我還收了幾個性奴,命令她們公共場合塞跳蛋之類的,有男朋友的也能被我哄上床,懷了孕就謊稱是男朋友的然後生下來,所以現在可能有兩三個小孩的基因是我的,再後來開店之後逐漸有點膩味了就玩得少了,整天都是小姑娘肏都肏不過來,所以有林笠和胡鑼後我自己很少親自服務,實在是沒新鮮感了。”
沉夜問:“你是怎麼找那麼多女生當性奴的?”
“想找誰就找誰,看見漂亮的就哄上床,我有一套百試不爽的撩妹辦法,就連蕾絲都被我給掰直過。”
“那為什麼不選……比如說……”
“哦哦,我沒嫌你不好看,只是好看女生太多了,我都是隨機選的,無論什麼家境、性格、初始節操觀都無所謂,純粹是我隨機選的,一部分當炮友,一部分當同學,我總不能把所有女的都發展成炮友,否則的話人際關系就太奇怪了。”
“謝謝你把我當普通學妹對待,沒對我用什麼百試不爽的方法。”
“不客氣,以後也不會用的。”
小嚓問:“你們男的是不是都這樣?你也這樣,萬奉也這樣……”
“怎麼可能都是,男女比例1比1,有一個像我這樣的百人斬,就注定有99個接盤俠,要不就是連盤也沒得接的。”
艾芙瑞說:“你真惡心,我快吐了,該不會是你臨時編的故事吧?”
“要不要看看我年輕時候調教性奴錄的視頻?”
“免了免了,我簡直是幻滅了,我就為了你這麼一個……”
“你也應該像沉夜一樣感謝我沒對你用百試不爽撩妹法,你們都該感謝我,我對別人怎麼樣是我的事,我對你們敬如上賓。”
“真的免了,算我輸了,我能想到你30歲不可能沒有性經歷,但沒想到……”
小咔始終沒說話,我問她:
“小咔同學請起立,談談你對這堂課的看法。”
“我呀?我覺得也挺好的,而且簡直是長舒了一口氣。如果是李青鷂事件之前的我,知道你是這樣的人大概當場就吐了,但是現在好像覺得也還行,不僅還行反而還更舒服了。我前段時間一直用濫交的形式自暴自棄,之後想重新追你又怕你嫌我不干淨,今天知道原來你是這樣的人,婊子配渣男不是正好嗎?我給你看我修補的處女膜……”
小嚓捂著眼睛說:“不行!你們結了婚可不能自甘墮落!也不能再和別人做愛了!要好好地只愛對方一個人!別再追求刺激了!”
“我是沒有新鮮感了,盯著一副小穴用一輩子也不錯,小咔當然也一樣,她要是敢亂找別人看我怎麼調教她!”
“請店長打死我!”
小嚓趕緊擺手:“也不行!不能家暴!”
“嘖!”
艾芙瑞始終沒說話,直到小咔拍她肩膀對她說:
“看來我還得感謝你,感謝你把我拉到了跟文讒同一個道德底线上。”
“你們……你們高興就好……”
但我說:“關於我的話題就到此為止,討論下一個話題,你們也都擺明態度,艾芙瑞需要怎麼做,或者需要受到什麼樣的對待,才能最大程度地發泄出你們的怨情?”
小嚓說:“我沒關系!不用考慮我!艾芙瑞能主動來承認錯誤就很好了,我沒有什麼怨情。”
沉夜說:“我也無所謂,我主要是之前有點怕她,現在不怕了,就挺輕松,她怎麼樣都隨便吧。”
然而小咔說:“我還沒縷清楚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有時候想讓她死,有時候又舍不得。”
小嚓說:“要不然罰她做義務勞動?”
“那是不是也太輕了?”
沉夜說:“果然還是得讓她死,咱們一起弄死她。”
艾芙瑞說:“能不能盡量別讓我死,我稍微還是有點想活著。”
小咔說:“總不能給你判個有期徒刑吧?還得給你找個籠子,況且也不解恨呀!”
小嚓說:“總之能不能先確定下來不讓艾芙瑞死?萬奉也說盡量別讓她死,還說自己出獄以後想和她接觸接觸。”
小咔說:“接觸她干嘛?講一個安樂死技師被反安樂死人士拯救的故事?還嫌咱們這行的亂子不夠大嗎?”
沉夜說:“這我倒不覺得有什麼所謂,反正丑聞已經夠多的了。”
小咔又說:“為了讓我解恨,還是得讓她生不如死!”
小嚓說:“可是能有什麼生不如死的辦法呢?”
艾芙瑞說:“其實我倒是可以說說我的幻想。我在嫉妒心最強的時候,就想把沉夜姐關在家里,手腳砍掉,眼睛挖掉,插在一尺長的棍子上立著,養分都靠輸液的方式打進血管里,就這麼永遠立著。”
我說:“人棍嘛,老套路了,曾經還挺嚇唬人,現在醫學發達了,送到醫院胳膊腿三天就能長出新的,感覺有點稀松平常。”
小嚓卻說:“但如果沒人送到醫院的話就不一樣了,不能走路,不能拿東西,不能撓癢癢,也不能自殺,就這麼一直放著……”
沉夜說:“還挺可怕!”
然而小咔一拍桌子:“就選這個了!咱們干脆把她削成人棍吧!”
“然後把我放哪?”
“就放門口,誰都能看見,用一尺長的杆子插子宮里立著,從櫥窗里也能看見,就當是我們店的第三個看板娘。不不還不夠過癮,我要一刻不停地往你膀胱里打水,用針頭注射進去,讓你自己尿出來,把你尿道做成噴泉!”
小嚓說:“太殘忍了!”
我也說:“確實有點殘忍,艾芙瑞覺得呢?”
“楚可嫻覺得好……那我也好……”
沉夜嘆口氣:“唉,這樣吧,現在不是六月嘛,等到後年兒童節就放你下來帶你去醫院,整兩年時間,你看怎麼樣?”
小咔想了想:“也還成,兩年我應該氣兒早消了。”
艾芙瑞說:“謝謝沉夜姐!!!”
“別謝我,你先回趟家。”
“是去……?”
“把你打算插人棍的棍子,還有生命維持裝置,全都拿過來。”
“啊?我只是隨便一想……”
“別廢話,你絕對准備好了,我沒興趣非要揭穿你再給你罪加一等之類的,我就讓你拿過來,省得我們再買了。”
艾芙瑞點點頭。
………………
…………
……
一切准備就緒,我說我也要看,小咔不讓我看,說我但凡看艾芙瑞裸體一眼都算這是這小碧池的勝利,我說我和艾芙瑞的純潔的朋友關系,再說之後放在櫥窗里我也看得見,小咔說就是不行,至少把她手腳剁掉之前是絕對不能看。
我沒能親眼看見艾芙瑞被處理,所以我只能以第三人稱口吻描述小咔她們的視角了。
“我們直播處理她,你拿手機看直播吧。”
………………
片刻之後艾芙瑞回來了,兩個安息樂眠的員工搬著一個臉盆大小的大圓台走進來,圓台上是一根穿刺杆,不止一尺而是整整多半米,沉夜說這是你給我准備的?艾芙瑞點點頭,沉夜說這要真插進去還有必要‘維生’嗎?艾芙瑞說就是要從嘴里戳出來又不能死才刺激。
“我把你想得太好了。”沉夜說。
小嚓這時候才差不多反應過來:“所以其實艾芙瑞對我和小咔真的沒什麼惡意——”
“對,我說了我預想給你們的傷害只有10%,你們是我的朋友。”
“——而你把另外90%的惡意都施加在沉夜姐身上了。”
“我真的只是抑制不住內心深處的……”
“沒關系,”沉夜說,“我經常感謝別人的不殺之恩。”
小咔:“?”
“光是去年就有三次顧客家屬堵著我要宰了我,估計也是我經常走夜路和小胡同,不過好在聊過之後都對我和咱們行業產生理解。”
小咔:“??”
“別告訴文讒。”
小咔:“????”
“我也是。”艾芙瑞說。
沉夜說:“楚可嫻打開直播吧,不閒聊了,咱們開始剁她胳膊。”
艾芙瑞稍退一步:“……等等,急救人員呢?”
“為什麼需要急救人員?”
“不是,萬一我失血過多怎麼辦?再說往我膀胱里插水管的操作又由誰來……”
“別廢話,把她摁著!”
小嚓伸手把艾芙瑞推倒到手術台上:“抱歉了,艾芙瑞,就當我是急救人員吧。”
與此同時小咔也開始脫她衣服。
“等等等等!萬一我死了怎麼辦!?”
小咔扒掉她內褲:“那我就讓文讒奸你的屍,然後做成烤全羊。”
艾芙瑞沒說話,小穴倒是顯而易見的一下就濕了,沉默而老實地任由小咔扒掉了其他所有衣服。小咔中指猛然捅進她陰道,把她弄得渾身一顫!
“啊呃~~~~~~!!!”
“想得美!你頂多就是被我拿手指頭奸屍,把你這塊兒剜下來喂狗!”
“別殺我……別殺我……我還給你們買葡萄了呢!”
“高潮給我看我就不殺你。”
“嗯~~嗯嗯嗯~~~~~~~”
她其實想不高潮都不行,小咔完全就在往她最敏感的部位刺激。與此同時小嚓也把砍刀對准了她腋窩,在她耳邊說一句:
“我力氣小,一刀砍不斷的話別怪我。”
“你力氣小什麼小……嗯嗯嗯……我又不是不知道你——”
她話音還沒落下,先落下的是大刀片子的“鐺!”的一聲!小嚓手起刀落,利索干脆,一刀就把她整條左胳膊給齊根剁了下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夾緊了夾緊了!”小咔彎曲著在她陰道里的中指說。
小嚓流著眼淚在她耳邊說:“忍著點疼,我們沒想讓你死,急救箱都准備好了,把你疼得叫一叫好讓我們解解氣,小咔被抽腸子的時候叫得可比你還慘。來,另一只手也給我。”
小嚓卻沒打算再給她一個干脆,而是換了把小剔骨刀,從她柔軟嬌嫩的腋窩刺進去,一直刺到關節縫!隨著一聲尖叫,她攥著的拳頭一下松開了,小嚓熟練地把她從腋窩到肩膀環切一圈,再把刀尖刺進關節縫里一撬,使骨頭脫臼,另一只胳膊也就順勢下來了。
“你看看你,已經沒有胳膊了。”小嚓捏捏她乳頭說。
“呃……呃呃呃~~~~~~”
然而她無暇看自己斷了的胳膊,因為就在小嚓撬她關節的時候,沉夜已經在用電鋸鋸她的腹股溝了!高速往復的鋸齒碰到細皮嫩肉的一瞬間,鮮血肉沫脂肪在她腿間四散飛濺!小咔嚇得趕緊把手抽出來,指尖牽出一縷愛液。
“滋滋滋!!!!!”電鋸鋸到大腿骨,疼得她掙扎起來,小嚓緊緊摁住她,安慰她說忍著點疼,一會兒就過去。
“一會兒就過哪兒去……啊啊啊啊……啊呃呃呃!!!”
“這不就過去了?”沉夜提著一條剛鋸下來的右腿的腳脖子展示給她看。
“啊啊……啊啊啊……”
“接下來我在想要不要給你來個三段鋸。”
所謂三段鋸就是先鋸腳腕,再鋸膝蓋,最後從腹股溝鋸斷,本來疼一下的事非要疼三下,是以虐待為主要目的。
“……不要……別……這個真的就別了……”
“嘖,毫無誠意,沒意思,不玩了。楚可嫻你來吧,我吃葡萄去了。”
小咔接過電鋸,從她大腿外側和屁股過渡的部位入手,沒等她反應過來就鋸斷了另一條腿。
“呃~~!!!啊呃~!!!?呃嗯?好像最後一條不怎麼疼?”
“哈哈哈這下插你小穴可方便多了!”
小咔說著把中指插進兩個巨大圓形創口之間的小肉縫里。
“嗯嗯~~~~”
小嚓搬來一個水泵,水泵連著出水管,管子尖端是根鋒利的注水針。小嚓摸摸艾芙瑞的小肚子,看她憋尿也憋得挺鼓的了,一針戳下去,從她尿道孔里嘩啦噴出股尿來!
“哇!?被我摸到潮吹了!?”小咔說。
“是被我擠的!”
這一尿就再也停不下來了,水泵開始一刻不停地注水,而且水泵攻略很大,遠不是她一圈小小的尿道括約肌能憋住的。
“嘩嘩嘩嘩……”艾芙瑞做成的小噴泉就基本完成了。
“你看這是什麼?漂亮不?”小咔拿出一枚玻璃球。
“漂亮!這是……什麼……?”
“這是你的玻璃眼珠子。”
“哦哦哦……誒?”
小咔小嚓各拿了一柄銀勺,一左一右同時插進艾芙瑞的眼窩,
“不要!!!疼!!啊啊疼!!!”
“我們給你按揉睛明穴再來個輪刮眼眶。”
“啊啊啊啊啊!!!!!!”
兩把勺子插進兩側眼窩里狠狠一剜,鏟斷了各種和眼珠子相連的血管神經肌肉韌帶,然後再往外一撬,兩枚炯炯有神的眼珠子就滾落到小咔小嚓的手心里。
“啊呃呃呃!!嗚嗚嗚嗚!!!!”
小咔說:“本來我還打算捅掉你耳朵再割掉舌頭,然後穿刺到你嘴,不過嚓兒心疼你,耳朵舌頭就都給你留著了,沒事還能陪顧客聊聊天,然後那根穿刺杆我們削到只有半尺,應該會捅進子宮里,但不至於捅穿。”
進而艾芙瑞被連上了維生裝置,營養液直接從肚臍打入腸道,一根透明軟管插進肛門。小咔把她抱起來,插在削過的穿刺杆上,把她弄得不停嬌喘,也不知道高潮了沒有,雖然只插入一點但還是穩穩地坐在了圓台上。她尿出來的液體都被收集到圓台下方的大盆里,循環回收進水泵,原理就像其他噴泉。她的各處創口都經過了簡單的止血消毒處理,四肢的斷面用金箔封住,眼眶里被塞上玻璃眼球,就像洋娃娃一樣不會眨眼。
“我是不是……好了……?”艾芙瑞問。。
小嚓說:“對,我們已經把你放在門口了,明天一早估計就有人來看。”
小咔也說:“我剛才用你切下來的胳膊摁了個手印,簽了個合同,勞務合同,現在你算我們屠宰館員工,主要負責宣傳。”
“呃呃呃我不想尿尿了……能不能給我停會兒……”
“想得美!俗話說滴水穿石,我們非得把你尿道的肉兒磨沒了不可!”
“我出了點汗,誰幫我擦擦?”
“我們吃葡萄去了。”
“要不然幫我把頭發剪剪?”
“煩死了!要不然幫你把舌頭剪剪!”
“舌頭剪剪也行啊?”
“……葡萄還行。”小咔的聲音漸遠。
“現在幾點了?我手機有沒有信息?”
“……”
“誰來幫我撓撓癢癢?”
“……”
“嗚————”
艾芙瑞正哭著,有人給她撓癢癢,不輕不重的越撓越癢,地方也明顯不對。她正要說點什麼,突然意識到給她撓癢癢的是誰。這是在店里游蕩的阿咕,也是當下唯一在她身邊的人。於是她也沒再說話,安安靜靜地感受阿咕的撓癢。她意識到接下來將會度過很安心的一段生活,會有很多用於思考的獨處時間,如果說有誰能24小時陪伴在她身邊,阿咕就是再合適不過的人了。
………………
…………
……
我一起床看到店門口聚集著不少人,都是出門逛街的小孩們,他們都在看櫥窗里的艾芙瑞,紛紛對她指指點點。艾芙瑞沒有一刻不在撒尿,插在木杆上的小穴還在不斷流出淫水,喉嚨還在輕微嬌喘,在她膀胱和水泵之間循環的液體里有3NT麻醉劑。雖然面向街道的一側有玻璃,但每個進店的人都能任意摸她屁股和後背。
我戳戳她屁股蛋子:“你還好吧?”
“文讒嗎?別碰我!”
“好吧,不碰。”
越來越多的小孩們圍過來,有男孩也有女孩:
“哇塞!人棍誒!尿道還是個噴泉!”
“這好像是安息樂眠的艾芙瑞?”
“她好像聽不見了,耳朵還能聽得見。”
“好像是說楚可嫻被抽腸都是她的錯,這事都上熱搜了。”
“爸爸媽媽這個姐姐為什麼沒有胳膊和腿呀?”
“因為被砍掉了呀。壞人就會被這樣懲罰。”
“那我不當壞人!”
“嗯,閨女真乖!”
………………
…………
……
這時有顧客進店,是一群可愛的初中小孩,一個個朱唇粉面,玲瓏剔透,男男女女四五十人,可把阿琳高興壞了。
“請進!請進!我們正好新推出了團體套餐!”
“姐姐你誤會了,我們就宰一個人。”
一群小孩嬉笑著把一個稍微沉默內斂的女孩推到前面來。
“她叫許沁伊,我們就宰她。”一個身高最小、嗓音最亮的女孩說。
阿琳摸摸小矮子女生的腦袋:“小朋友,你們可能誤會了,這里是自殺服務店,不是謀殺服務店,只有許沁伊同學自己簽合同,我們才會進行屠宰。”
“那快簽啊!”小矮子女生說。
“簽啊簽啊!”別人也說。
“考試全班倒數第一,做操時候尿褲子,給我們團結的班集體丟臉,也別怪我們不喜歡你。”
“而且聽說你媽14歲就死了,到底幾歲生的你啊?我爸說你這種人都缺家少教,會引發社會問題。”
“你是什麼慈善基金資助來上學的吧?那麼多錢能不能用在有意義的問題上啊!與其養你這麼個東西,不如用來解決中東地區人權問題之類的。”
“嗬?鞋挺新啊?你配穿嗎?給她脫了扔街上去!”
“別!別!!是我自己打工買的!”
幾個負責服從命令的男生還真把她鞋脫了扔出門去。
阿琳說:“你們不能欺負人!”
小矮子女生說:“我們鬧著玩呢!是不是啊許沁伊?”
許沁伊也說:“……嗯,哈哈,跟我鬧著玩呢。”
然後小矮子女生把合同單推到她面前:“趕快簽字吧,我們都幫你填好了,你就摁個手印就行。你看內容,把你的肉用鐵板給我們煎著吃,就當咱們全班一起慶祝兒童節了,這樣一來你在班里、在這個世界上也算是有了點存在意義。不用擔心,我們集資給你出屠宰費。”
許沁伊臉頰抽動著笑兩聲:“哈哈……那……嗯……”
“沒聽見我們集資給你出屠宰費嗎?一點禮貌都沒有,你該說什麼?”
“謝……謝……”
然後她就還真按了手印。
阿琳說:“合同成立,開始執行吧。”
我把旁邊一個小院給包了下來,有點草坪,有個秋千,有個烤架。小孩們全都過去,小咔給他們准備果汁和一次性碗筷之類。許沁伊被帶到秋千下面,三兩下被扒了衣服,她還害羞地想捂,被阿琳強行掰開手腳捆在秋千框上,胳膊腿都最大限度地張開。與此同時鐵板也都燒熱了,林笠負責烹飪。阿琳把許沁伊的內褲塞進她嘴里,然後舉起刀子在磨刀棒上使勁蹭蹭。
“那就開始屠宰,屠宰方式凌遲+鐵板煎烤。”
小孩們紛紛舉起手機拍照留念,小矮子女生露出邪惡的笑容。
“第一刀割右大腿肚子。”
阿琳拍了拍許沁伊的大腿,一刀落下去,片下手掌大小的一片帶皮肥肉,瞬間血流如注!
“唔唔唔唔唔!!!!!!!!!!”許沁伊疼得慘叫起來。
“哈哈好肥!”
片下來的肉給林笠,放在鐵板上煉油。
“第二刀割左乳尖。”
刀刃刺入粉嫩的乳暈部位,稍微一剜,一塊帶著奶頭的乳肉就被剜了下來。
“唔唔唔唔唔!!!唔唔!!!!!”失去一側奶頭的女孩不知為何反而另一側奶頭翹起來了。
“第三刀割肚臍。”
阿琳把她肚臍摳住,用刀圍著剜了一圈,於是一塊瓶蓋大小的粉色小肉就掉落下來。
“第四刀割右腳心。”
阿琳換了把削菠蘿用的刨刀,捧住女孩左腳,從腳尖到腳後跟狠狠一削——十厘米長的一條帶皮腳心肉就被削了下來。
“唔唔唔唔!!!!!”
被捆住的女孩瘋狂掙扎著,眼睛里充滿淚水,看著自己的肉被放在鐵板上,發出滋滋的悅耳的聲音。
“第五刀割左膝蓋窩。”
阿琳往她膝蓋窩一剜,她小腿就不怎麼能掙扎了,腳尖也只有不自然的抽搐。
“第六刀割右側腰肌。”
這一刀割得深,連皮帶肥帶瘦割下一大塊,連里面的腸子和腎都露出來了。這塊肉太厚了煎不熟,林笠特地片成薄片。
“第七刀割背部斜方肌。”
刀刃劃開白皙平坦的背部,從背部中間偏上的部位割下一整塊純瘦肉。
“第八刀割舌頭。”
阿琳暫時把她內褲掏出來,女孩已經哭得幾乎昏過去了。
“……我疼……別弄我了……”
小矮子女生問:“什麼時候割她騷屄啊?”
“第九刀。”阿琳說。
許沁伊哭著使勁搖頭說:“不要!不要!”與此同時嚇得小穴都濕了,愛液從陰縫里流出甚至淌到大腿內側。阿琳先割第八刀,把刀伸進她嘴里,也不容她如何躲閃掙扎,總之就只兩秒鍾,一根粉嫩的小香舌就被她吐出來。阿琳又把內褲給她塞回去,舌頭交給林笠烹飪。
“第九刀割外陰。”
“來了來了!”同學們都興奮地說。
許沁伊想夾住大腿,但被綁在秋千框架上的腳腕使她只能把腿稍微並起一點,完全起不到保護作用。她的喉嚨始終在尖叫著,唯獨陰部被一刀刀來回切割的時候尖叫聲里混雜了一些“吭~吭~”的聲音,兩瓣陰唇連帶著陰蒂隨著刀刃的前後切割而被揉動,不過也沒十秒鍾就被整片割下來了。正面就是兩瓣緊致的陰唇皮兒,背面則是黃澄澄的脂肪和一小點鮮紅的陰部肌肉。林笠也不洗,夾在兩片廚房用紙之間擦擦,然後直接上鍋煎。
“滋滋滋滋!”
原本能讓女孩嬌喘的敏感嫩肉此時在炙熱的鐵板上發出勾人食欲的滋滋聲。
“第十刀割右小腿肚子。”
“唔唔……”女孩還沒從剜陰的余韻中恢復過來,小腿肚子被扯掉了也沒什麼多余反應。
“第十一刀割左臀尖。”
阿琳一抽女孩屁股,女孩雙目無神地把屁股翹起來,刀刃割入女孩的圓臀之中,片下來碗口大小的一整塊肉!
“第十二刀割右肩肉。”
前期上鐵板煎的肉現在有些已經熟了,小咔分給小孩們,陰肉攤在鐵板上被煎出少許淡黃色的粘稠泡泡,就像烤化的糖漿一樣,小矮子女生嘻嘻哈哈地笑著說這是她屄被燙得爽出來的淫水。小咔問誰想吃,小矮子女生說她想吃,舉到許沁伊面前吃進嘴里,嚼了半天也嚼不爛,又整塊吐出來,變成一團滿是牙印的裹在唾沫里的不知什麼東西。
“第十三、四刀割雙眼。”
……
一百多刀過去後,許沁伊的肋骨和四肢骨頭裸露在外,已經奄奄一息了,小孩們湊過去合影,紛紛和她一起自拍,拍著拍著她就死了,小孩們也就對她失去了興趣。
一個英姿颯爽的女生說:“味道還行。”
別人管她叫學生會長,看來是學校的精英階層。她突然看向小矮子女生:
“既然許沁伊死了,我們總要找下一個樂趣。”
“對啊。”小矮子女生說。
“接下來要選誰欺負呢?干脆就選你吧!”
“我!!!?我可是……”
“你媽三年前改嫁別人了吧?你爸前不久又進監獄了,這樣混亂復雜的家庭怕不是已經對你的心理產生了嚴重的負面影響。聽說你爸連環殺了47個7至14歲女孩,死刑就在下禮拜,財產也全都凍結了,你的人生可真慘。”
“你怎麼知道的!?不關你事!”
“而且你的成績也一落千丈,代表學校跳啦啦隊舞也摔跟頭,跟班里不止一個同學借錢都不還,甚至都沒注意到我們逐漸疏遠了你?”
“我……我……過幾天就還……學習也會跟上的!”
一個瘦竹竿女生說:“還學什麼習!你得起下學期學費?”說著把她的作業本撕成碎片。
“不要!!你竟敢!!你!!!!”
小矮子女生正要撲過去,卻發現撕書的人旁邊又站了七八個人。
學生會長說:“別誤會,這些其實都只是客觀原因,其實我們真的不缺那幾千塊,你摔不摔跟頭學不學習有沒有爹媽也確實跟我們無關,你其實也該知道,我們只是想找個可以用來欺負的樂子。”
“……別選我……別針對我……我做什麼都行……我受不了你們這麼對待……”
“那抱歉了,我們選的就是你。”
“被人欺負那我還不如死了!”
小咔瞬間閃身過來拿著一張合同單。
“我說不如死了就是個修辭手法!你別——”
“也可以不是呀~”學生會長女孩說。
小矮子女生一愣,反應了幾秒然後說:“我死了你們就不欺負我了?”
學生會長突然說:“脫光衣服給我們跳一段啦啦隊舞,別失誤,跳完之後我們再考慮考慮。”
小矮子女生沒說話,眼角噙著淚珠,但還是脫光衣服,露出平坦的胸脯和屁股,渾身上下只有綁雙馬尾的頭繩和白運動鞋,拿著兩團黃色手花,隨著手機音樂開始跳起來。啦啦隊舞動作很大,她的所有部位幾乎一覽無余,高抬腿時就連陰縫也清晰可見,轉身彎腰抖臀的時候還能隱約看見屁眼。她一邊跳著,別的小孩邊看邊嘀嘀咕咕地討論著什麼。
她終於跳完了,臉頰有些潮紅,問學生會長說你們討論什麼呢?學生會長說你看:
“我們討論怎麼吃你,別看你小,大腿胳膊倒是還挺有肌肉,你左腿給一組吃,右腿給二組吃,兩只胳膊給三組,身體給我們四組,內髒之類的給後進組,除了子宮肉厚要留在身體上給我們四組吃。”
小矮子女生半天沒說話,默默地在合同上按了手印。但與此同時按手印的還有個小男孩。
“看見沒有,你弟,因為太娘也經常被人欺負,上個月被我撞見他被校長摁在男廁所肏屁眼就把他救了下來,之後一直是我的舔狗,今天把你們姐倆一塊宰了。”
“會長大人……”包包頭的小男孩舔著學生會長的小皮鞋。
“舔狗的小J8已經被我們充分照顧過了,每天都是連踢帶踩,不過你放心,他沒射過精,這一個月沒有,自打娘胎出來也沒有,我們不允許,他也很自覺,我們每次把他弄到快出來就把腳拿開。不像你——”
學生會長摸摸小矮子女生的下巴,
“——體育課做個仰臥起坐都能高潮出來,還以為我們不知道呢?”
“啊啊啊別說了!!!”
這群小孩倒是很有DIY精神,我們拿來大錫紙,他們親自裹住食材,先把一男一女兩個小孩的手腳用細线綁住,勒得肉一圈一圈的,然後把身體裹在錫紙里,摁壓平整顯現出他們的身體輪廓。兩個小孩的身體都變得銀光閃閃的,女孩胸前可以看到凸起的奶頭,小腹下面的錫紙緊貼陰縫輪廓,臀縫則自不必說,也是服服帖帖的。小男孩則在胯下有跟銀光閃閃的小J8,學生會長用一小張錫紙把他的J8單獨裹起來,肉和錫紙直接抹著油,此時正在勃起著。學生會長淫笑著隔著錫紙擼他小J8幾下,小J8抖得更歡實了。幾個男生也在隔著錫紙揉小矮子女生的屄,錫紙嘩啦嘩啦響,女生也嬌喘著快要高潮了,學生會長讓他們趕緊起開:
“要是讓她潮吹了,烤完的肉不全都是尿騷味?”
最後兩張大錫紙裹住他們的腦袋,他們就像兩個銀色的人偶似的躺在地上。與此同時阿琳用小推車裝了兩整車燒紅的木炭,光是靠近過去就能感到臉部脫水。
“會長,他們在錫紙里尿雖怎麼辦?”
學生會長用火鉗夾起一塊炙熱的煤球:
“把尿道燒焦萎縮封起來。”
隔著錫紙狠狠懟在小矮個女生的小腹部位!
“唔~~~~~~~~~~!!!”
學生會長還用煤球揉她小穴,就好像是按摩器,女孩的叫聲大約三分慘叫七分嬌喘,學生會長冷笑著嘲諷一句“賤東西!”。片刻之後小姑娘就不怎麼叫了,再怎麼燙那部位也沒什麼反應,旁邊人問她最後高潮了嗎?學生會長說沒有,神經給她燙死了還高潮個屁!
然後輪到女孩她弟,小男孩平躺著挺著裹著錫紙里的小J8,學生會長夾來一塊飛機杯形狀的木炭,一段木頭上有一個空心凹槽,紅熱得仿佛通往地獄。她就把這通往地獄的飛機杯狠狠扣在男孩勃起的小J8上,小男孩“咕~~~~”的一聲顫抖起來,她還用這東西給小J8擼管,瀕臨射精的處男肉棒發出滋滋滋的被烤熟的聲音。
“給我烤熟他們!”
兩輛小推車一傾倒,兩大堆炭瞬間埋住錫紙里的姐弟兩人!他們就只唔唔唔地呻吟幾秒,隨即就一動不動了。數以千計的煤球壓在他們身上,將炙熱的能量傳遞給他們的每一寸皮膚、每一塊脂肪。
一小時後差不多烤好了,阿琳把他們從炭里扒出來,扯開錫紙,兩個人都熟透了,錫紙充分鎖住了汁水,庭院里肉香四溢。雖然他們看起來還是人類的形狀,但是稍微用筷子一夾就能夾下肉來,表皮吹彈可破,脂肪呈半固態,肌肉纖維條縷分明,甚至骨頭都能直接用牙咬碎。學生會長一口吃掉男孩的小J8,一股精液爆漿而出,幾個男生吃小矮子女生的屄,屄里還裹著一泡滑溜溜的淫水。
“不錯,不錯,這里服務很好,我們相對比較滿意。”
阿琳說:“理論來說我們服務的是死者,而不是……”
有男生說:“哎呀沒事,死人還服務個雞巴,只有活著的人才知道什麼是開心。”
他們後來又互相吞吃了一陣,一共宰了7個人,剩下的揚長而去,沉夜說今天可真賺翻了。
“兒童節快樂!”小咔在門口歡送他們。
小嚓突然說:“你說都上初中了還過兒童節嗎?”
“當然過了,誰不過呢?否則的話為什麼會有兒童節黃金周?”
“哦哦也是。”
“艾芙瑞,節日快樂!”
“呃呃呃尿道好痛~~~”
我們現在已經是便利店+簡餐廳+咖啡廳+夜間酒吧+屠宰館的組合體,這是我們幾個人的歸宿。我們沒有一刻不在懷疑自己所做的事的正確性,從理性層面產生懷疑,但當前來尋求服務的顧客用那種特殊的眼神看著我們的時候,我們不忍心將他們拒之門外。我從保溫櫃里拿出一個醬肉包,和阿咕對半分吃,小咔有些不高興,說我怎麼隨隨便便吃商品。
“我是老板,不能吃嗎?”
“還沒到收攤的時候,你等今天不賣了再吃我們要扔的。”
“嘿?你就是個打工的,為啥能有喧賓奪主的氣勢?”
“我是在為以後成為老板娘做准備!”
沉夜說:“我的科研有成果了,可能會提前畢業,晶研生物要聘我去做課題,我可能在這里就只有不到半年了。”
我說:“那沒關系,晶研生物嘛,有阿琳這層關系,大家都和自家人沒區別。”
“而且我男朋友又開始追我了,這一次我決定同意。”
“哇哦!恭喜沉夜姐!就等吃你喜酒了!”
“你也是,你和文讒很般配。”
“嘿嘿嘿~~~”
………………
夕陽西下,小咔坐在門口的吊椅上乘涼,吊椅是我前兩天買的,是我補給她的18歲生日禮物。她拿吊椅蕩秋千玩,我在後面給她推,小嚓給她扇扇子,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但凡有小女孩路過她就扯著嗓子喊兩句廣告詞。
“小妹妹們快來看!兒童節特價風暴席卷咔小嚓屠宰館!19點後全店便當三明治半價,哈根達斯冰淇淋僅售8元!更有全新炮決服務驚天大上架,105毫米榴彈炮保你變成稀巴爛!斬首服務時隔五年又升級,維生設備讓你腦袋多活半小時看自己屍體被狠狠強奸!不要再錯過機會!不要再糾結猶豫!我們在這里等你!這里就是你的人生的終點!”
我說:“作為兒童節禮物,咱們今晚做愛吧。”
小咔說:“嘁!誰要和你做愛啊死人渣!”
我說:“你要是不來,光小嚓這個侍寢的來了怎麼辦?”
小咔說:“喂!你可要搞清楚,她就算侍寢也是給我侍寢,不是給你!你還想買一贈一?把你美的!是不是啊嚓兒?”
小嚓說:“是啊是啊,文讒實在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我說:“你是不是還對萬奉有留戀?”
小咔說:“有嗎有嗎?真有的話你去跟萬奉結婚!下個月起肉畜身份也可以領結婚證了,肉畜跟肉畜可以,跟普通公民也可以,而且不一定是自己的主人。”
“哇!那阿琳和艷棠豈不是可以考慮一下了!”
“結婚之後肉畜享有婚姻相關法律保護,但主人依然持有肉畜食用契約。願意和肉畜結婚的公民應該不太多,畢竟誰也不想自己愛人的生殺大權掌握在別人手里,不過我跟你沒事,我還沒想到什麼場景會宰了你。”
我說:“萬奉那人能接受就見鬼了,他最煩的就是這種稀奇古怪的超前法規。”
小咔說:“他就別挑三揀四了,他出獄了根本沒好果子吃,支持安樂死的恨他,不支持的也恨他,因為他在反串期間也為不少人提供了安樂死服務,在他眼里從業者和主動尋求服務的顧客都是敵人。他該舔我跟嚓兒腳,也就我倆沒事去找他探監。”
小嚓在小咔耳邊說句悄悄話,小咔突然狂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說啥了說啥了?”我問。
“嚓兒說他沒准已經被監獄里的大基佬給爆了菊!哈哈哈哈!!!”
“你這笑點……”
“哈哈哈哈不行了……”
小咔笑得吊椅亂晃,差點把她晃下來!
我又說:“小嚓要是去跟別人結婚了,豈不是沒法貼身伺候你?”
“其實食用契約從來不包括勞動力的占有,純粹只是生殺大權,所以她不伺候我也沒辦法,我能做的也只有宰了她而已。不過另說,被她伺候的感覺回顧一下就得了,現在我倆住一塊兒一個月能吵三回,她來例假不像我能吃冰棍跑800米,她疼得滿地打滾,而且還比我挑食,指不定誰伺候誰呢!”
“也是,你倆畢竟不是生理上的同性戀,再親密也頂多就是閨蜜關系。”
“主仆關系。”小咔糾正說。
“是是。”小嚓狂扇幾下扇子,扇得她頭發亂飛。
小咔描述得眉飛色舞:“我已經把隔壁那個房買了,萬一嚓兒結婚了就給她住,就算不在同一屋檐下也必須是鄰居,晚上做愛能互相聽見嬌喘的那種距離。早上我跟嚓兒一起來上班,晚上做飯一起吃,你老公是萬奉還是誰的都不是問題,就別被他洗腦了開始反對安樂死行業就行。”
“我不會……”
“姬婉玉不會的,我了解她。”艾芙瑞說,“反而是我,有可能改變觀念。”
小嚓問:“你一直聽著呢?”
“嗯。”
小咔說:“人棍噴泉不要隨便發表意見!”
艾芙瑞不理她:“我覺得當一名心理醫生也不錯,勸想自殺的人努力活下去。”
我說:“這和你的理想背道而馳了吧?我記得你曾經說想成為‘世界上離死亡最近的活人’?”
艾芙瑞說:“不矛盾,我正在構想一種新的服務模式,一種復雜但有意義的服務,我會引導顧客重新燃起對生存的渴望,經過一段時間的嘗試確認確實沒有留戀再送他離世。”
小咔說:“什麼花里胡哨的?我還是踏踏實實地宰小女孩就好,怎麼沒人來試試全新的炮決?”
小嚓說:“可能是因為遠吧,還得開車40公里帶到郊外去。”
小咔說:“我就說有這個問題!還不如我說的入體式雷管震動棒,在水泥地下室就能解決!哪個女孩不想被300克的黑索金炸得小穴開花呢?”
正聊著天,有小姑娘走過來:“我聽見你們說什麼入體式雷管震動棒,現在有這種產品了嗎?”
“有了呀,”小咔說,“而且現在技術越來越先進,保證在高潮前0.1秒准時引爆,讓小淫穴享受不到最後的快樂。”
“那我可以試試嗎?”小姑娘問。
小咔一骨碌從吊椅上跳下來,小嚓也微笑著迎上去:
“歡迎光臨咔小嚓屠宰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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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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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