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洋糖市還是很冷的,出門依然需要套個小棉襖,回來之後脫掉夏裝,等過兩個月再用。
林笠說:“你們不在這幾天我們簡直忙翻了,根本接待不過來,胡鑼本來要准備小升初的考試,結果跟我們一起從早忙到晚。還有沉夜,她這幾天連宿舍都沒回,就一直在店里吃住,每天一開店就有顧客來。”
“這麼忙!?”
我正分發紀念品,馬上就有女孩進店來尋求死亡服務,今天還是大周末,平常周末很少有她這年齡的初中女生才對。
“這就是咔小嚓屠宰館嗎?我是看了安樂死服務評選賽的直播才來的。”
“可是我們的員工沒能拿到半個獎啊?”
“是啊,有點可惜,小咔姐姐在半決賽被小嚓姐姐欺負哭也太丟人了!”
“還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總之請坐,想要什麼樣的服務?”
“我懷孕了,男朋友把我甩了,我這種情況適合哪個套餐?”
“你來自殺的錢不夠你打個胎?”
“我又不是因為走投無路才自殺的……”
沉夜拍拍我肩膀:“你怎麼說這種話?旅途勞累的話先休息吧,先交給我們。”
“好。”
林笠說:“一會兒跟我們說說怎麼回事。”
於是女孩被沉夜接管過來:“報復渣男可以用上吊的死法,看起來會比較慘,而且過程相對自助,我會負責給你化妝、拍攝視頻然後上傳到扒皮網上去,屍體也會打包寄到渣男家。”
“屍體寄到他家?那不反而便宜他了?不過也好,嗯,就這麼辦!”
簽好合同之後沉夜帶她到化妝室,指引她脫掉全身衣服,好好地洗了個澡,然後坐在化妝凳上。
“要讓他感到後悔,要展示出你最靚麗的一面。小美女這麼漂亮,居然也有人舍得甩!”
“就是說嘛!都快氣哭了!”
“一會兒臉上化完之後也會給你身上也塗塗,要讓所有人都看到,一個渣男毀了一個多美好的女孩子。”
“嗯!就是就是!嗚嗚嗚嗚……”
沉夜在她臉上身上操作著,女孩氣得直攥拳頭。
“要不要寫上渣男的名字?”
“要!姐姐說我是裸體吊死的好還是穿點衣服?”
“這個都行,純粹看你的羞恥程度,肯定是不穿衣服的更有衝擊感。”
“那我只穿上半身,是他送我的情侶衫。”
這是個沒什麼情調的情侶衫,白背心的正前方寫著男方的名字和一個桃心,想必男方也有一件類似的衣服,寫的是女孩名字。男孩居然是個最近小有名氣的明星,以活力帥男孩的形象紅遍中小校園,怪不得她以這種形式報復,這樣一來對方的演藝前途就斷送了一大半。不過衣服被女孩塗抹過了,小腹部位寫一句“我和孩子一起去死了,再也不會纏著你”,衣服下擺只到腰部,完全赤裸著下半身。
等到一切就緒之後,沉夜給她一根上吊繩:
“就在這里死吧,繩子你自己來捆,接下來的事情應該也不用我教,上吊你應該也會。”
“嗯!但是會不會很痛苦啊?”
“會,所以稍等……”
沉夜備好一枚注射器,從女孩脖子打進去。
“3NT麻醉劑,可以將痛苦轉化為快感,包括窒息的痛苦,但是建議忍住不要在死的時候自慰,以免色氣衝淡了報復的目的。”
“好的,謝謝姐姐,不過色氣也沒關系,我就要讓他知道他拋棄的是個多可愛又性感的女朋友!”
“那就好,准備好了就開始吧,別等藥效最劇烈時候再死,否則陰道液分泌得太多也會衝淡衝擊感。”
“最後有個小問題,沉夜姐姐,看之前的服務視頻,你好像話不是很多?”
“我也經歷了一些事,你應該也有耳聞。”
“嗯,那就希望姐姐堅強一些,別像我似的遇到一點小挫折就白白結束自己寶貴的生命。”
“我會的,也謝謝你。我已經幫你開啟直播了,十點准時開始上吊,這是幾個攝像機角度,你看可不可以?”
女孩看了看,除了正面和背面之外還有個側面,而且居然還有個仰視視角。
“你說會不會有變態看著我死的視頻興奮?”
“那肯定還是有的,怎麼樣?會有些抵觸嗎?”
“感覺還好,可能是因為我被打了藥吧,讓他們看去吧,就這樣就可以。”
“已經有不少人進來了,還有人說把直播鏈接分享到了扒皮網。”
“那我就開始吧。”
“我在鏡頭外陪著你,看著你死。”
“謝謝姐姐。”
女孩深吸一口氣,拿著繩子走進鏡頭,搬小凳子放地上,蹬上去,仰頭看看天花板上的聚光燈框架,把繩子一扔,掛上去,再打個結,系得結結實實的。繩子准備就緒後,女孩用繩圈套住腦袋。
“呼……”
剛剛沉夜說打了3NT麻藥之後可能會有忍耐不住的自慰行為,不過女孩已經想出解決的辦法了,她給自己左手腕栓個手銬,雙手背到背後去,摸索著給右手腕也拷上,鑰匙往腳邊一扔,就徹底沒法靠自己再解開了。
“我要死了。”女孩簡短地說了句。
她閉上眼,把凳子用力一踢,凳子滾到一旁去,她的身體瞬間沉下來!繩圈緊緊勒住她脖子,本能的求生欲使她雙腳拼命尋找著力點,但就算繃住腳尖也依然離地5厘米,她的死亡已經不可逆轉。
一切都很安靜,沒有半點聲音,繩圈上的女孩在窒息的痛苦和亢奮中跳起了死亡之舞,搖擺著身體扭動著腰肢,雙腿時開時合,時伸時屈,背在背後的雙手仿佛後悔把自己銬起來了似的,拼命地想往外掙脫,手腕幾乎勒出血。
窒息一分鍾,女孩的私處不可避免地濕潤了,於是窒息的痛苦之余又增添了一絲對性的渴求,但她的手被捆在背後了,幾乎觸碰不到自己的陰部,此時的她也行又在閃過另一絲後悔,只能通過提臀、夾腿、蹭膝蓋來帶給自己一點點輕如鴻毛的快慰。
窒息兩分鍾,她的掙扎扭動到達最劇烈的階段,這是她生命最後的狂歡,她的胸脯無論再怎麼起伏也吸不進半絲空氣,她的腰臀再怎麼扭動也得不到一點撫慰,仰視鏡頭可以清楚看到她的私處動作,她沒有一秒停止過縮陰縮肛的動作,而且劇烈而頻繁,陰道口時而收縮成一條小縫,時而擴張成一個小洞,從里面流出淡白色的黏滑愛液,掛在大腿內側,被她蹭得陰唇上亮晶晶的,她也不再有機會自己擦干。她的身體發出一點令她自己都難為情的聲音,那是陰道收縮時的咕唧聲。
“咕唧咕唧~~”
窒息到第三分鍾時,她的掙扎已經明顯無力了,生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黯淡下去,她的表情一開始還有些痛苦,而現在就只是閉著眼睛,手和肩膀也不再掙扎,唯有胸部還在本能地起伏著做出呼吸的努力,腿部也還有動作,不過談不上是掙扎,更像是她動一動讓自己舒服一點,彎曲膝蓋,蹭蹭腳尖,或者像蝴蝶翅膀似地大幅度忽扇幾下,展示自己的肌體和隱私部位。
快到第四分鍾的時候她小便失禁了,這時候應該還沒完全死透,括約肌也還沒松弛,所以多半也就是單純的憋不住了。這是一股挺長的尿,可能持續了多半分鍾甚至一分鍾,剛開始尿的時候她還叉著腿,讓水柱澆到自己下方的地面,但尿著尿著她就失去意識了,腿部也松弛下來,自然地與肩同寬下垂著,沒漏完的尿順著大腿流到腳尖。而且也差不多就在這幾秒,她的前胸突然洇濕了兩大片,居然泌乳了。
第五分鍾無論如何也該死了,她似乎高潮了,已經安靜的屍體又稍微痙攣兩下,痙攣最劇烈的部位是她的陰部,一股愛液垂掛在腿間,比剛剛的又有些粘稠,就這麼垂著沒有滴下去。
沉夜沒有急著把她放下來,而是這樣掛了多半個小時,稍微出鏡了一下就是劃開她腳心給她放血,被割腳心的女孩又稍微痙攣著夾下膝蓋,但肯定是死透了,血液順著下水道流走,她的身體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的潔白。
半個多小時過後,沉夜關閉了直播,把視頻上傳到網站上,把女孩的身體放下來,稍微把汗和胯部的液體擦干淨,蜷縮著裝進蛇皮袋,封好口後填上預留的男方家地址,直接叫快遞發走。
………………
“辛苦了。”我對沉夜說。
“沒關系,我看楚可嫻怎麼有點心緒不寧的。”
“她不是出事之後一直這樣?”
“但還是不一樣。”
我嘆口氣:“唉,好吧,把林笠和胡鑼也叫來,還有阿琳,不是開會,但我要說一件事,可能是謠傳,是阿咕口述自己看到的,關於萬奉和他的‘高端安樂死處刑儀’的秘密。”
………………
林笠說:“我覺得石蒜莊園肯定有問題,但是否就是阿咕聽到的那樣也不一定。”
沉夜說:“阿咕不是小孩了,很機靈,她自己沒聽清的話不會回來跟你學,況且一兩句沒聽清也不妨礙整個故事如此。”
阿琳說:“我在會場的時候你們也沒跟我說呀?”
我說:“你整天跟艷棠泡在一起,我們實在沒時間。”
阿咕說:“我肯定沒聽錯,我聽到的內容確實就是這樣的。”
唯有小咔坐在陰影里沉思,良久才擠出一句:“咱們得把石蒜莊園的所謂‘封閉處刑區’給曝光出去,看看里邊如果不是優霎處刑儀又是什麼東西!咱們得用一切方法潛入進去……或者直接闖進去……只要能把里面的東西公之於眾,咱們私闖民房的罪行就能功過相抵。”
“如果里邊真是貨真價實的處刑儀呢?”林笠問了和我一樣的問題。
“不可能,想想他的謎一樣的利潤,他的經營方式本該大賠特賠,我知道他那里邊有問題!艷棠想要引進一套最便宜的都無法收支平衡,那些發達國家的安樂死服務價格是咱們這兒的數字乘上匯率才引進得起優霎處刑儀,石蒜莊園是怎麼做到的?”
沉夜說:“這個話題我就不跟你們繼續了,我困了,去睡覺。”
阿琳打著哈欠說:“呼……我也去……時差還沒調整好……明天的早班居然排給我……”
林笠說:“再說就算石蒜莊園造假,現在還沒到搶我們生意的地步,屠宰館的日子還算過得去。”
“可是……嚓兒在那……還以為萬奉是個老實人……”
最後胡鑼也走了,胡鑼本來也沒發表什麼評論。
“總之別讓別人知道。”我對他們說。
看到眾人紛紛表示不感興趣,小咔有些不高興,到最後依然只有阿咕陪著她,阿咕也很關心小嚓是否被萬奉欺騙。
我追上沉夜說:“沉夜,你最近……還好吧?”
“怎麼?”
“聽說最近你和之前相比……活躍了一些?”
“不是我想,你們都去秘魯了把工作交給我們,我想大白天睡覺也得有時間。”
“也聽說你那邊本來該交稿的論文也拖延了,經費也浪費了一些……”
“你是我爸嗎?”
“啊?”
“追我5年的男生跑了,我家暖氣壞了三天還沒修好,我很久沒來例假了,有個騙子騙了我媽一筆養老金,你來關心我一下?”
“啊!?你……”
“我被輪奸的視頻在黃網上四處轉載,我聯絡管理員卻說只能通知上傳者自行刪除,上傳者都被楚可嫻弄死了還聯絡個鬼!楚可嫻抽腸那麼精彩才九萬多的點擊量,我的視頻莫名其妙七百多萬!”
沉夜說著突然扶住燈杆干嘔一陣,一邊干嘔一邊打手勢說沒事,讓我不用管。
“呼……沒事……現在做個流產就是分分鍾的事,不像曾經又疼又有副作用,我就是最近忙得還沒騰出時間去。不用關心我,都是成年人,你算是我認識的人里最讓我省心的了,至少工傷賠款一分不少還多給了,我把錢給我媽就說是警察找回了騙的錢,我該謝你還來不及。我過去這個坎了,只要你和屠宰館還在我就很安心,成年人的心理是很強大的,你最該關心的人不是我,有人過不去這個坎。”
“小咔也已經成年了。”
“哦我都忘了,咱們也沒給她過個生日之類的。別送了,回去吧,我住的又不遠。”
“送你到前邊紅綠燈。”
路上車不多,一輛淡藍色菲亞特500緩緩停在我們旁邊,車窗搖下來,里面是艾芙瑞。
“文讒,沉夜姐,現在才下班嗎?”
“最近店里忙,下班晚。”沉夜說。
“怎麼是你開車?”我問。
“剛學的本,上路跑跑。要不要我送沉夜姐回家?”
“不用啦謝謝。”
“真不用?我順路。”
“一會兒約了個酒吧,等人接我呢。店長也快回去吧,我真沒事。”
“那就好,文讒給沉夜姐多放幾天假!這段時間肯定累壞了!”
“一定一定!”我說。
“啊,接我的人在前邊,我先走了,你們先聊。”
“好好!沉夜姐早去早回!”
只剩我和艾芙瑞的時候,艾芙瑞問我:“你怎麼臉色不對?是不是又心里有事?”
我猶豫一下,沒和艾芙瑞透露關於石蒜莊園的事,我總不能說好了保密結果說給了一億個答應幫我保密的人。閒聊兩句艾芙瑞就繼續練車去了,歪歪扭扭的軋了好幾條白實线。
回去一看小咔和阿咕已經睡了,就睡在店里那間有床的兒童房風格處刑室,真難想象小咔也是18歲的成年人了,看她圓嘟嘟的睡臉就和小女孩沒什麼區別。我給小咔蓋上被子,把大布熊上的阿咕用玩偶埋起來。
夜晚很寧謐,我一個人坐店,最近晚上有些人來喝酒,也不知道他們喝酒不去酒吧干嘛非要來這里。張屠戶走進來,坐吧台上點個扎啤。
“糖城區老酒廠自釀的黃芪艾爾?虧你這兒還能進到這種貨。”
“林笠幫我聯絡的經銷商,一天就賣50升也不賺錢。”
“楚可嫻睡了?”
“睡了。你找她?”
“聽說她爸還挺想她,問她啥時候回家看看。”
“你從哪聽說的?”
“道聽途說。唔——!就是這個味兒!要是再配上煮蜈蚣串兒就更地道了!”
“畢竟氛圍不符,蜈蚣串就算了。”
“有沒有新宰的小丫頭肉質好的?明天有個酒店要。”
“有,我上冰箱里給你拿兩扇。”
………………
…………
……
(阿咕的第一人稱視角)
我推開蓋在我身上的一只大兔子,看到小咔姐姐還在床上睡著,天剛亮起來一點點,文店長也還沒醒,昨夜下雪了,窗外很漂亮。
昨晚我和小咔姐姐商量了很多揭露石蒜莊園虛假處刑儀的方案,主要是她在想,但也都被她自己否了,很多方案乍一聽似乎可行但仔細一想就發現並不可行,比如她想在牆上打個洞把攝像頭伸進去,或者挖個地道潛入到封閉式處刑區里面取證,都難度巨大。她還想過干脆先斬後奏,匿名地在網上宣布石蒜莊園是用的是虛假處刑儀,並且編造一些證據以引人關注,關注的人多了再反逼真相水落石出。但總之這一切都不太行,難度太大而且風險不小。
小咔姐姐拿出一台微型攝像機,薄薄的一層半透明的像是隱形眼鏡。
“超微型攝像機,艾芙瑞前幾天給我的,能錄制並遠程傳輸到這台專用解碼手機上,我清一下數據卡……”
我看到她把自己和鄭廚師做愛的視頻都清掉,是給店長直播的那些。
“好!設備就緒!既然只有顧客被允許進入,何不讓顧客告訴我們里面的樣子?我可以讓顧客攜帶微型無线攝像機接受屠宰,這樣就能向我們直播里面的樣子。”
但她又很快自己否了:
“不對,去那種地方接受處刑的還哪有評判思維?誰有這個閒情逸致去確認里面的設備到底是不是假的?何況萬奉明令禁止顧客帶入攝像機,尤其帶無线功能的微型隱藏攝像機,如果被發現的話石蒜莊園有權用特殊處刑法來‘懲罰’該顧客,比如不打麻藥被凌遲處死。活著的人不會輕易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快死的人也不會拿自己的死去冒險……”
“嗯嗯!”我基本上只是隨聲附和。
昨晚的討論毫無成效,我也什麼忙都沒幫上,聊著聊著就睡著了,被子和毛絨玩具應該都是文店長給我們蓋的。
活著的人不會輕易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快死的人也不會拿自己的死去冒險,這是小咔姐姐說的話,但我不相信。一定有人願意戴著攝像機去接受處刑。我決定親自去尋找一下。窗外的雪很潔白,依然還在下,天色陰沉沉的,使今天的白天來得格外的晚。我穿好衣服,看看小咔姐姐,看看寧靜的屠宰館,稍微有了一些自己的主意。我悄悄地打開收銀台,從里面拿了一大把不知多少的現金,把小咔姐姐的微型攝像頭揣進兜里,靜悄悄地走出門。
石蒜莊園門口已經在排隊了,今天也有很多想死的人,我還沒說話,一群姐姐就先圍過來了。
“哪來的小妹妹?”
“好可愛!”
“是肉畜身份吧?耳朵上還掛著標呢!”
“能不能把小裙子撩起來給我們看看?”
我看附件沒有工作人員,於是小聲說:“不能!我有事要求你們!”
離我最近的四個姐姐說:“求我們還不能答應我們的要求?先說說什麼事?”
“我懷疑石蒜莊園的優霎處刑儀是假的!你們誰能戴上這個攝像頭進去?”
她們臉色稍變,我在她們眼里也不那麼可愛了。
一個卷發大姐姐說:“這樣不對吧小妹妹,石蒜莊園明令禁止帶電子產品接受處刑,被發現的話就只能接受‘懲罰式屠宰’。”
但另一個雙馬尾小姐姐說:“我倒是可以考慮,我也一直有些懷疑石蒜莊園的處刑儀,如果沒問題的話為什麼封鎖得這麼緊?”
卷發大姐姐問:“如果你有疑慮,干嘛還要來排隊?”
“我就是想被優霎公司的處刑儀弄死嘛!但是引進優霎處刑儀的其他安樂死服務中心都太貴了,而且基本都在國外,機票簽證之類的又貴又麻煩。”
另外兩人似乎是一對雙胞胎姐妹,衣服、發型高矮胖瘦甚至長相全都一模一樣,但進而發現好像還是一對百合情侶,百合雙胞胎還真是少見!
“我們就不啦!”百合雙胞胎說,“我們只想安安靜靜地去死,沒想驗證石蒜莊園的處刑儀的真假。”
“我給你們錢!”我說。
“我們要錢干什麼?”
尋求安樂死服務的都是對生命絕望的人,他們沒興趣揭露石蒜莊園的處刑儀的真假,果然小咔姐姐說的是對的。唯獨雙馬尾小姐姐還有點戲,我又向她發出請求。
“姐姐能不能……”
突然里面一陣騷亂,似乎發生了什麼事。
………………
一個已經簽完合同,准備進入封閉處刑空間的女孩突然被拽了下來,工作人員發現她有影魄生成器!
“你為什麼刻意隱瞞!?簽合同的時候我們逐條和你確認過,你說沒有!”
“我……啊啊啊……我想被處刑儀屠宰……又取不掉影魄生成器……”
“你的行為等於違約,你只能接受我們的懲罰式屠宰了。”
“不要……不要……!!!”
違約女孩轉身就跑,光著身子在大廳里亂竄,其中一個工作人員抽出一把武士刀,三兩步追上去,對准女孩左肩“刷!”的一刀,突然一整只左胳膊掉落在地!女孩左肩血噴如注,瞬間失去平衡,慘叫著摔倒在地,還想掙扎,卻被拿武士刀的人一腳踩住大腿,刀尖向下,對准臀縫,噗刺一下直插進去!她的肛門連陰道瞬間就被刺穿了,但這居然還沒完,刀尖牢牢地釘在地板上,刀刃向著她上半身,兩個人分別抓住她兩只腳向後拉,使刀刃把她一劈兩半!女孩慘叫著揮舞著僅剩的另一只手,叫著叫著就沒聲了,就這樣活生生地被分爿了。刀刃還沒切到腦子她就死了,她的影魄跳出來。
“我……我就這麼死了……?”
然而沒有人理她,直接拿剔骨刀把她的肉一塊一塊剔下來。
“別切我!!!別!!!!”
唯一的互動就是一個人指著她的下體說:“這是你的騷屄”然後剜下來。
“我的……我的……不要嗚嗚嗚嗚嗚嗚!!!”
剜下來的肉一塊塊的裝進劣質彩色塑料袋里系上,全都扔進垃圾桶,浮在空中的影魄始終在悲傷地哀嚎,沒幾分鍾就徹底消失了。
這一幕看得人心驚膽戰,雙馬尾小姐姐對我說:“我還是不幫你了……”
“好吧,謝謝。”
我不敢再問別人,怕引起工作人員的注意,看著手里的微型攝像機,感到心里有什麼東西逐漸而緩慢地沉了下去,進而逐漸下定決心,把攝像機塞進自己眼睛里。
………………
“我想接受處刑。”
“哈哈哈!”一群工作人員笑起來,“肉畜還接受什麼安樂死?找個肉鋪讓人把你剁成餡不安樂嗎?”
“我有錢!”
他們看到錢之後稍微收斂了笑容,又上下打量我片刻。
“我們見過你,你是不是經常來找姬婉玉的那個?對對!姬婉玉就是你的主人吧!?”
“有主的肉畜咱們有權屠宰嗎?”另一個說。
“肯定是沒有……”
我又把現金一舉:“我有錢!”
“……如果咱們假裝不知道呢?”幾個人小聲議論。
“假裝不知道也行,現在新出的肉畜人權法說不得擅自斷定對方是否是肉畜身份,並且肉畜享有諸多社會權利。”
“接受安樂死服務算不算社會權利?”
“也算。”
“所以從肉畜歸屬法來說,咱們無權處理有主的肉畜,但從肉畜人權法來說,她有權力接受安樂死服務。所以總之就是……可以?”
“我給你們小費!”我說。
“那就是可以。”
他們一邊拿著我的錢一邊搖頭:“這世道真的變了,變得我都看不懂了,肉畜都開始花錢讓人屠宰自己,然後我還收了肉畜的小費!臥槽小費還挺多!”
“別廢話了,假裝不知道她是肉畜,趕緊送上處刑儀完事,事後姬婉玉要問就說沒認出來,就說根據肉畜人權法咱們無權詢問對方是否是肉畜或者有沒有主人。臥槽小費還挺多!”
“挺多挺多!”
“給得太多了!”
“咕大小姐這邊請!”
“您喝奶茶還是果汁?”
“我要喝秋梨膏,南郊集市馬記梨膏攤現熬的。”我說。
“有!有!請您稍等!我們這就派人去!”
“得了,太遠了,還急著死呢,給我衝個果珍吧。”
“好!好!您請坐!”
我被請進貴賓休息室,一杯果珍端上來,兩個男的對我噓寒問暖的,問我還想吃什麼,還想玩什麼,我說都不用了,能不能給我捏捏腳,這時他們卻面露難色:
“按照規定,我們不能對顧客提供肢體接觸式服務,提供服務的只能是處刑儀,請您諒解。”
“那所以,”我撩開裙子拍拍屁股,“人家的小桃子也要被浪費掉了~?”
“啊這,我們不能……”
我喝口果珍,瞟他們一眼,吐出一點到自己內褲上。
“哎呀衣服弄髒了,叔叔們幫我換掉!”
兩人面面相覷幾秒,伸手脫掉我內褲,我又勾引他們,也沒什麼用。他們說櫃子里有新內褲,讓我去選一條自己喜歡的,我打開櫃門,發現里面又大又深,只能彎腰探頭進去找,我彎腰去拿一條好看的粉色內褲,突然旁邊的衣服堆倒下來,埋在我背上,我正要往外掙脫,卻感到有人掐住我兩瓣屁股,連小穴也掰開了。
“肉畜不愧是肉畜,臨死還想讓人肏自己。”
我抓緊時間擠出一小股愛液,緊接著下一秒鍾,一根明顯是J8的東西插入我陰道!我突然就被艹了!
“唔嗯~~~~~~~!!!”
“人沒多大,屄倒是挺松,都不知道讓多少人騎過了,今天來自己找死也算是有自知之明——你這種婊子畜牲活在世上只會傳播性病。”
“嗯嗯~~嗯嗯嗯~~~是的是的~~~~”
“屁眼洗干淨沒有?一會兒也讓我肏肏!”
“洗干淨了~~~還塗了水寶寶防曬霜呢~~~”
突然J8抽出來:“肉畜高潮吧。”
“嗯嗯嗯~~~可是人家還沒……”
“操你媽讓你高潮聽見沒有!”
我突然感覺陰蒂被狠狠彈了一下,然後突然潮吹了,說來也丟人,這才一分鍾不到。我一邊正潮吹著,J8又插進我菊花,角度正好隔著腸子頂我子宮,然後我的高潮快感就沒再停止一下,直到多半分鍾後他射在我腸子里。
“呃呃~~~嗯嗯嗯~~~~呃呃呃呃呃呃呃~~~~~~~~~”
一個人完了又換另一個人,前前後後玩了20多分鍾,我連著高潮三次,最終他們用濕紙巾還是濕毛巾的把我下體擦干淨,也用衛生棉條把陰道和腸子里的精液吸干,放下我裙子。
壓在我身上的衣服堆被移走,我趕緊鑽出來,看到兩人依然笑眯眯的:
“咕大小姐選出心儀的內褲了嗎?”
“選出來了,而且好像還被肏了一頓。”
“咦?該不會是幻覺吧?我們這里禁止對顧客進行肢體接觸式服務。”
“嗯,那就當是幻覺吧。”
心儀的內褲我只穿了五分鍾,緊接著就要被脫光衣服掛到處刑儀上,我不怎麼遺憾或者後悔,內心也沒什麼波瀾,我只是個一萬塊錢買的肉畜,還不夠我眼睛里的微型攝像機的價錢,如果我能為小咔姐姐和小嚓姐姐做出一點微小的貢獻,那也物超所值了。
………………
沒人看出我眼睛里有電子設備,我就這樣被帶到處刑准備室,這里可以瞥見處刑儀的入口,高檔的白色機體承載著淡粉色的傳送帶,皮帶上是一個個小船似的處刑台,我們就被抱到在小船里,腳腕用皮帶捆在上方的兩根鋼索上。
我前面兩人分別是卷發大姐姐和雙馬尾小姐姐,我後面的是百合雙胞胎。她們看見我稍有些詫異,雙馬尾小姐姐小聲說:
“你為了驗證什麼真假之類的連命都不要啦?”
“不要了,沒用。”
“你戴著微型攝像機!?”
“你們不戴只好我自己戴了。”
“也不怕被發現!?”
“噓————”
也沒說兩句話,她們也不太關心我,畢竟相比於我的事,她們的頭等大事是即將來臨的死亡。我們躺在舒服的“小船”里,唯獨腳腕被吊著,按照流程應該馬上會有各種機械手臂伸到我們私處進行臨終愛撫,我看到前面的雙馬尾小姐姐已經襠部濕潤了。
“嗯嗯……會被怎樣對待呢……”她還低聲自言自語地嘟囔。
然後機器啟動,我們即將被送入神秘而完全封閉的處刑空間了!
“吱吱吱……”我們下面傳來生鏽的皮帶輪轉動的聲音,
………………
突然眼前一片漆黑,這里就是封閉處刑空間了!我的所見所聞正在直播並記錄到屠宰館的手機上,不知是否有人正在觀看?現在這樣太黑了,這樣什麼都錄不到,不過就算這樣也已經有些不對勁了:至少優霎處刑儀的安樂死過程就不應該是這樣伸手不見五指的!更何況我們逐漸陸續聽到些雜音,是隆隆的機械聲,優霎處刑儀怎麼可能有這樣巨大的噪音?何況氣味也不太對……
“啊————!!!”似乎聽到前方很遠處傳來一聲慘叫。
“怎麼回事!?”雙馬尾小姐姐有些慌。
“這里的處刑儀……該不會真是假的吧?”百合雙胞胎中的一人說。
卷發大姐姐倒是說:“假不假也無所謂了,反正我只想死,黑漆漆的不讓人看見正合我意,它總不會假到讓我連死都死不了吧?”
這時前方又傳來一聲慘叫,是從更近一些的位置傳過來的。
雙馬尾小姐姐更加瑟瑟發抖了:“怎麼回事?不是應該舒舒服服地死嗎?為什麼會有叫聲?”
前面的卷發大姐姐突然“呀!”地輕叫一聲,然後說:“我被吊起來了!不是應該全程都躺著的嗎?這樣勒得我腳腕疼……”
緊接著幾秒鍾後,也輪到雙馬尾小姐姐,她也被吊起來了,然後再過幾秒鍾當然就是我,本來舒舒服服地躺在小船里,突然捆住雙腳的皮帶向上一拽,我突然就被倒掛起來,血液一下涌進大腦,不過好在我體重輕,腳腕倒是不太疼。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我說:“攝像機上有個補光燈,要不要打開看看?”
“快看看怎麼回事!是不是出故障了?快打開!”
為免晃瞎我的眼,我把攝像機從眼球上摘掉貼在額頭上,我們的眼已經適應黑暗環境,此時此刻只需要一丁點光线就能看清周圍的景象,我深吸口氣,做好一切心理准備,打開了一枚僅有0.5瓦功率的LED小燈珠————
“啊!!!?”
在微弱的燈光下,我發現自己正處於一套鏽跡斑斑的大機械之中,兩根鋼索帶著我們向前移動,所有女孩也都被倒掛著腳腕整整齊齊地倒掛著鋼索上!這套機械是如此的簡陋而陳舊,以至於很多地方都在發出刺耳的雜音,我也是這時才發現,從始至終聞到的刺鼻氣味就是血液和機油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唯一寒光四射的是一枚刀尖向下的彎鈎,刀尖刺進前面一個倒掛著的女孩陰部,然後在液壓泵的驅動下狠狠向下一扯——女孩瞬間就被割斷恥骨並開膛破肚,一卷腸子混合著被割爛的膀胱子宮掉落到下方的傳送帶上!更遠處是已被開膛的女孩們,毫無生命地倒掛在鋼索上,雙手和頭發自然下垂,每個人腦袋下方的傳送帶上堆著自己的內髒。
“這不是優霎處刑儀!這是……這是……”
這是一條肉畜屠宰流水线,但如今就算用在肉畜身上也早已被明令禁止了!
我一照亮,流水线上前前後後十多個人都看清了,最近的一個還有三五秒就會移動到彎鈎下方,看到這滲人的一切連尖叫都沒發出來,眼睜睜地看著這殘忍而毫不安樂的屠宰工具進入自己柔潤待撫的私處,然後又是“刺啦”一聲,巨大的創口從蜜裂一路劃到胸膛!
“咕唧咕唧……”又是一大卷內髒滾落到傳送帶上,躺在腸子上的子宮就算離開身體還在微微痙攣著。
“啊!!!!啊!!!!!!”瞬間傳來四五個或者七八個女孩的尖叫。
“這不是優霎處刑儀!放我下去!!放我——————呃!”
“刺啦!!”
又是一個年輕女人像畜生一樣被屠宰了。
“……我就知道這麼便宜肯定不對……不要被這麼髒的刀子殺死……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呃!!!”
“刺啦!!!”
隨著一聲斬斷恥骨和皮開肉綻的聲音,一個面容高雅而皮膚嫩白的女孩也瞬間變成一坨倒掛著的肉。
“愛撫呢?說好的臨終高潮呢?說好的香水和音樂呢?我把下面都洗干淨了結果就是這個!?別過來!別!!別別別!別啊啊啊啊啊啊啊————————”
“刺啦!!”
又是一個瓜子臉的俏麗名媛慘叫著香消玉殞,俏麗的小卵巢濕漉漉地滑出身體,滑過乳房,掉落到她下方的傳送帶上。
“嗚嗚嗚嗚嗚嗚……輪到我了……不想這樣死……我不想死了……有沒有人來把這個停下……嗯啊~~~~~!”
“刺啦!!!”
一個和我差不多年齡的女孩陰部被刀尖碰到的時候還嬌喘一聲,緊接著能產生快感的部位就瞬間被一分為二,露出兩片新鮮粉嫩的陰部肌肉和黃澄澄的陰唇脂肪。
“嗯嗯~~嗯嗯嗯~~~~要被殺了~~~!像小畜牲一樣被殺了~~~!姐妹們看我自慰得多濕呀!嗯嗯嗯要高潮了!來了來了~~~!要噴尿了!啊啊啊到下面了!能不能再等我一秒——”
刀尖碰到這位碧池姐姐的小穴的一瞬間,她用自慰的雙手掰開陰唇,緊接著下一秒鍾,刀刃刺啦一下劃爛了她一切能高潮噴水的器官,充盈的膀胱也像破碎的水氣球似地炸裂了,陰道前壁也成為一個大豁口,一股沒噴出來的騷水飛流直下,淋在她乳房和臉上,沾濕了她的頭發,順著她因死亡而自然下垂的手指尖流到傳送帶上。
“誒!!!?怎麼只有我是背對著刀刃的!?都快死了還和別人不一樣!?會不會比你們更疼啊!!!?我也自慰到快要高潮~~~嗯嗯嗯~~~~~~!啊啊~~~呀!?有東西碰到屁股了!不————”
被掛反了的女孩被刀尖刺入陰道,向下割開的時候比別人發出更加刺耳的刺啦聲,刀刃下的陰道後壁和屁眼就像豆腐一樣毫無阻攔地被一分兩半,但緊接著被劈開的是她的整條脊椎!向下割開的瞬間她還高潮噴出股尿,割開之後也沒有東西從後背創口流出來,但是脊椎被劈開也直接癱瘓了,她就這樣半死不活地呃呃呃地嬌喘著,像死豬一樣癱軟地被送往下一個環節,神經末梢還在工作,高潮中的陰肉還嗶嗶嗶地拼命夾緊。
馬上就輪到我們這邊了,我這時才發現這套機械就算作為肉畜屠宰流水线也是壞的,開膛之前本應有個電昏設備,兩塊電極往太陽穴上一貼,但這個卻沒有,不知是因為故障還是單純的為了省電。下一個就是卷發大姐姐了,她倒是還很從容,閉著眼睛稍微夾了夾膝蓋,挨刀子之前就往刀刃上尿了一點尿,洗刷掉別人的血,然後——刺啦一下,小腹部位厚厚的脂肪層顯露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可怕的事發生了,這一刀沒把她弄死,雖然也開膛破肚但沒割開她隔膜,心肺也還完好無損,只有半卷腸子倒掛在她的胸口,她疼得在鋼索上拼命扭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後面的女孩們也都看傻了,這哪是有沒有香水和愛撫的問題?這還有可能一刀死不了活受罪!我聽到後面有的女孩哭著祈禱輪到自己時別出故障,至少一刀干淨利落地被弄死。
快要輪到雙馬尾小姐姐了,再下一個也該輪到我了,我可能會在幾秒後死亡,但我戴的攝像機將會繼續記錄全過程。
雙馬尾小姐姐對我說:“沒想到萬奉的處刑儀真是假的,我該聽你的戴上攝像機。”
“沒事,我戴著呢,這里的一切都直播給了外面。”
“我知道,但可惜把你也搭進來了,我如果同意的話就不用你犧牲自己了。”
“我只是頭廉價肉畜,菜市場上賣不出去的那種,而且還小穴松弛,不值一兩千塊錢。謝謝姐姐關心,另一個世界見。”
“嗯,抓住機會。”
“啊!!!?”
鋒利的刀尖刺入她陰部,她夢想著被優霎處刑儀殺死,卻一瞬間就被低劣的刀具割開了下半身,劃開肚皮,割破胸腔!但就在這一瞬間,我看到她突然緊緊抓住刀具,反而刺入自己胸口更深處!鈎狀的刀具卡在她肋骨之間,向上抬起的時候把她的身體也一起帶起來,進而流水线鋼索向前進,只前進了小半米就卡住了——她用自己的肋骨和胸椎勾住刀具,使鋼索無法前移!她的身體瞬間就被拉直了,被皮帶勒住的腳腕也被扯出血,可以聽到她的肋骨咔咔斷裂的聲音,她還在抬頭看我!
我腦子嗡的一聲,她這是要救我嗎?我用腹肌力量拼命一彎腰,雙手抓住自己腳腕,試圖把皮帶解開,但似乎釘死了!我一邊用手扯一邊試圖把腳往外掙脫,與此同時看前方的小姐姐!她的心髒已經徹底破裂了,渾身肌肉都在痙攣,腳腕皮肉也都徹底磨掉了,露出白森森的關節骨,肋骨已經被勾斷了三根,第四根也堅持不了幾秒鍾了!我扯開一枚釘住皮帶的釘子,皮扣稍微寬了一點,我拼命蹬腿,感覺後腳跟馬上就要掙脫出來了!雙馬尾小姐姐的胸椎已經徹底碎了,鋼索又向前移動小半尺,彎刀這一次勾住她的下頜骨,刀尖從她嘴里伸出來,割開了她的舌頭,她居然還有意識,對眼看自己嘴里伸出的刀尖,雙手也抓住刀柄,給我爭取最後的幾秒鍾。
“咯咯……咯咯……”她的骨骼要碎了。
就在我左腳掙開皮套的一瞬間,她的頸椎“啪!”的一聲被扯斷了!胸腔碎裂的無頭屍體掛在鋼索上繼續移動,雙手也瞬間無力地松開刀架,而腦袋則滑落到刀柄上,睜著眼睛直勾勾地仰視著嘴里的刀刃。我的左腿剛掙脫開,我已經被運到彎刀下方,雙馬尾小姐姐盯著我的小肚子,她還是晚了半秒,我的陰部依然不可避免地被勾住了!但我畢竟只被掛住一條腿,我還有活動空間!於是我拼命一蹬腿——
“咔嚓!”
我稍一愣,自己依然還掛在鋼索流水线上,小穴也還是好的,也沒有皮開肉綻,但緊接著一股難以忍耐的劇痛傳來——我的整條左腿沿腹股溝被齊根斬斷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
說來慚愧,我作為一頭肉畜還第一次體驗被屠宰的感覺,這股劇痛直接把我疼得高潮了,無法夾住的陰部向斜上方噴出一股淫水,濺到我的依然存在的右腿上。
“哇哦!好色!”我身後的百合雙胞胎說。
身後也有人想模仿我的動作掙脫開,但她們的腹肌力量不夠,不足以在倒掛狀態下卷腹並且摸到腳腕,或者腳號太大,無論如何也無法從皮套中掙脫出來。百合雙胞胎中的一人成功了,但另一人卻沒有,夸我被切斷左腿的樣子好色之後就輪到了她自己,雙馬尾小姐姐的嘴唇從她小腹吻到胸口,刺啦一聲,也像之前的其他人一樣被開膛破肚了。
成功掙脫的那個也是掙脫開一條腿,也是像我一樣想要最大限度減少傷害,彎刀也是勾住了她腹股溝,但卻似乎不像我一樣幸運:刀刃確實切斷了她的左腿,卻是從左側腰部削出來,下腹腔從左胯部位開了一個大口子,半卷腸子流出來!她也被單腳掛在流水线上繼續移動,膀胱也被削掉一小半,一堆腸子掛在她的側腰上,中間夾雜著輸尿管之類的東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著百合雙胞胎戀人的屍體和自己的一條腿,這個女孩發出比我更慘烈的叫聲。我心想你還不如好好死呢。
第一次失去一整條腿,意外的不怎麼疼,最痛不欲生的感覺只持續了十多秒,之後如果不亂碰傷口好像也不覺得有什麼難受的。碗口大的傷口似乎很快就結痂了,血液一直流到我脖子,我就這樣和一群活人死屍一起繼續向前移動,沒有人能再和我說話了。
“滋滋滋……”我們經過洗車房一樣的高壓衝洗裝置,沒有意識的屍體們被衝得前後搖擺,其中一個壓力最高的噴頭特地對准女孩們割開的腹腔,衝得她們七竅噴水,水不僅從嘴和鼻子里涌出,也從一只只松弛的小菊花里往外冒。後背開膛的女孩被灌了一肚子水,肚皮跟懷孕似的,沒死透的卷發姐姐被衝得又哀嚎一陣,水流從她斷裂的腸子衝出菊花。很快輪到我了,水柱澆在臉上散發出血腥和尿騷味,還有淡淡的屍臭,就連衝屍體的水都是循環利用的。壓力最大的水槍直衝我小腹,簡直就像水刀一樣差點把我開膛了,我被衝得膀胱生疼,腿部傷口又流出點血。我身後被削掉左腿和左胯的女孩就沒那麼幸運了,巨大的衝擊力把她子宮從創口里衝出來,衝得她血流如注,在痛苦的子宮痙攣中慘叫著。
自此傳送鋼索和傳送帶就分離開了,傳送帶運載著女孩們的內髒和我的左腿進入一口巨型斬拌機,所有這些零碎全都瞬間被碾為肉泥,變成一鍋半粘稠的粥狀物,再加入各種香料和添加劑,倒入一個個小模具中加熱,蛋白質隨高溫而變性凝固,成為一碗碗香氣四溢的小罐頭,唯獨還算有良心的就是這些罐頭不是給人吃的,封口之後貼上狗糧的標簽。我看到有個罐頭里面有根沒絞碎的腳趾頭,想必無疑是我的,這可比加了不知多少添加劑的腸子碎末有營養多了,也不知道哪只狗狗最終有幸吃到這麼整的一塊肉。
而至於我們剩下的人,無論死的還是半死不活的,全都被丟進一口五米多寬兩米多深的圓柱形大水池里,先是堆上二十多具屍體,包括我也在其中,我突然腳腕一松,一頭栽進雙馬尾小姐姐的肚皮里。突然有個大水閘開始放水,散發出刺鼻的漂白劑的味道,女孩們身上殘留的血跡瞬間就都消失了,就連血紅的肌肉截面也變成了鮮嫩漂亮的淡粉色。下面的女孩很快就被淹沒了,屍體靜靜地沉在水中,有些還活著的試圖掙扎,盡量爬到其他屍體上方,我也是其中之一,我用雙手和僅剩的腿扒開屍體堆,爬到最上面。水最終沒過我身下的屍體半米多高,我勉強單腳站在雙馬尾小姐姐的屁股上,其他有些活動不便的就淹死了,現在依然保持在水面上的腦袋只有兩三個。
“謝謝你拼盡全力救我,但是對不起,我可能還是要到你那邊去了。”
我用腳趾抓了抓她的身體,絕望地閉上眼睛,因為這個巨大的圓桶居然開始緩緩轉動,越轉越快,里面的水逐漸形成漩渦,20多具屍體也開始翻滾。浮在水面上的另外兩人不再堅持,消失在漂白液和其他女孩的屍體之間,而我也不過多堅持了七八秒秒,心想能體驗到被洗衣機洗死的感覺也不虧了。
“咕嚕……咕嚕……”肺部的空氣被壓出胸腔,取而代之的是高濃度的氯水。
“小咔姐姐……小嚓姐姐……救命……我還不想死……”
但我不再能發出半點聲音,也不再能看到任何東西,氯水燒壞了我的眼睛,腐蝕著我的每一寸粘膜,回想起和小咔小嚓姐姐第一次見面的那天,她們在菜市場買下我,那天真是我最幸福的一天了,和文店長在一起的日子也很快樂,還有艾芙瑞店長,還有……還有……
我看到雙馬尾小姐姐像美人魚一樣在對我招手,我高興地游過去,但意識到這一幕不符合邏輯,於是推知我的意識開始模糊而扭曲,這一次我大概真的正在走向死亡的道路上了。
………………
…………
……
(文讒的第一人稱視角)
我在床上昏睡,小咔發瘋似地把我搖起來。
“快起來!!嗚嗚嗚嗚!!!!快起來呀!!!”
“怎麼了?怎麼了!!?”我嚇得目瞪口呆,看著她的滿面淚痕。
“快起來!!阿咕死了!!!”
“???!?????”
“阿咕為了揭露萬奉,自己接受石蒜莊園的安樂死去了!!”
小咔把手機給我看,屏幕上的正是微型攝像頭的畫面,畫面里是個昏暗的天花板,屏幕上還有水花。
“趕不過去了!!!阿咕死了!!!嗚嗚嗚嗚……”
我一骨碌爬起來:“你給小嚓打電話!我現在穿衣服!”
“給小嚓!?對對!她在那邊呢!”
穿好衣服衝出門,車已經從車庫里倒出來了,沉夜剛好要開我車去超市,我讓她直奔石蒜莊園。上車後又後悔剛剛的決定,全程封閉的虛假處刑室是萬奉的絕密軟肋,他可能放小嚓進去救人嗎!?或者該不會反而做出什麼過激舉動,比如殺人滅口吧?
“給嚓兒打完了!她說馬上就……”
“再給萬奉打一個!我記得你加過他的電話吧?就說阿咕錄的視頻傳到咱們這里了,但是現在救人要緊,讓他別廢話!”
“喂?歪!!?對對!姬婉玉跟你說了?那還不趕緊救人!!……吸溜……我們有視頻,你家處刑儀是假的,就是個二手屠宰流水线加漂白池,但是現在救人要緊,文讒讓你別廢話!”
掛了電話,我問她萬奉說了啥,小咔說他說好。
沉夜說:“你們真讓阿咕去驗證什麼處刑儀的真假了!?”
小咔哭得脖子都紅了:“哪是我讓她去的啊!!!她自己去的!”
我沒聯絡更多人,但不知為何艾芙瑞和艷棠也都去了,石蒜莊園後門停著幾輛車,後門離封閉處刑室是最近的。封閉處刑室的門開了,第一次可以有人走進去而不是被流水线送進去處刑,門口站著幾個保安,看見是我們之後就把我們放進去了。
“咳咳……呃……”哭了一路的小咔差點嘔吐出來。
濃烈的不知什麼氣味鑽入我們的呼吸系統,可能是血液、腐肉、機油和氯氣的混合物,光是吸兩口就簡直要死了。如視頻里所錄的粗糙機械此時就在我們面前,包括傳送帶、鈎狀刀具、傳送鋼索、衝洗車間和漂白池,以及漂白池里的女孩屍體們,還有些在傳送帶上已經死了正等待衝洗,還有些還沒死正嚇得淚流滿面。渾身慘白而只有一條腿的阿咕躺在漂白池邊,小嚓哭著幫她做人工呼吸,艾芙瑞帶來的急救小隊代替了她的工作,而萬奉則毫無表情地站在自己的破銅爛鐵旁邊。
“嚓兒!!!”
“小咔……”
小咔小嚓哭著擁抱了一下,小嚓緊接著狠狠抽她一巴掌:
“是你讓阿咕來的!!!?”
“不是!她偷聽到萬奉的處刑儀來源不明,還看見他和別人做愛之類的,就說要揭穿萬奉,不讓你吃虧……就擅自來了!”
“我知道!你跟我說過!我哪想到是真的!!!我還冤枉你!”
“阿咕……是我沒看住阿咕,我睡著了,攝像機就在桌上……”
“是我沒相信你們!是我的錯!!!”
創傷小組把阿咕抬到救護車上,一個急救人員走過來對我說:
“傷者目前尚未達到深度腦死亡,依然有救治的可能性,但關於治療費的問題,鑒於傷者只是肉畜身份,治療費遠大於其自身價值,大約是這個數字……而且救治失敗的概率很大。”
我本想說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嘗試救治,但看了眼價格心里一沉,但依然還是說:
“盡你們一切可能!讓她接受最好的治療!”
“你確定嗎?”醫生略有些詫異。
“她是我的同事,請你們務必盡全力拯救她!謝謝!”
“好……好!我明白了!請稍等片刻,20分鍾後我會告訴你傷者脫離危險或是死亡。”
“謝謝!求求你們!謝謝!!!”小咔小嚓也說。
艾芙瑞觀察著這套占地面積八百多平米的破銅爛鐵,艷棠還一臉茫然地不知道前因後果,小嚓一把抓住萬奉的衣袖:
“所以你的一切都是騙人的!!!?”
萬奉居然一臉從容:
“是的,被發現了,只是我沒想到被發現得這麼早。”
這時一輛紅色法拉利駛來,一個穿著灰色小西裝和制服裙的年輕女性跑下來,高跟鞋一路噠噠噠地響,我看她有些眼熟。
艾芙瑞說:“我認識她,她是EUTHA安樂死執行儀有限公司現任總裁Lily郭!”
“原來就是她!”
這位“莉莉郭”原來就是那位所謂的優霎總裁!她慌張地看著我們又看著這一切,擠開小嚓抓住萬奉的衣領:
“怎麼辦!?這麼多人都看見了!責任都在你!我不負責任!”
但這哪是責不責任的問題,全球最知名的引入優霎處刑儀的成功案例如果被爆是假的,自此以後優霎公司恐怕要名譽掃地了。
………………
誰知萬奉更加明目張膽而毫無顧忌地笑起來,不僅沒有驚慌和悔改之意,反而張開雙臂高聲說:
“對不起,各位同行們,我有一個秘密沒告訴過大家。其實我,萬奉,從內心深處,憎恨著所謂的安樂死服務產業!”
“什麼!!!?”
“但不要誤會,我尤其憎恨的就是優霎公司,這個產業中的龍頭企業。”
艷棠說:“你說什麼胡話呢?當時你突然進入我們這一行,帶著一台處刑儀來做演示,現在你又扯什麼?”
“這就是我一貫的做法,勸說安樂死服務中心引入超過其經濟能力的昂貴設備,以使其最終經營不善而倒閉。”
“所以你尤其憎恨的優霎公司豈不是反而賺錢?”
“捧得越高,摔得越慘,我能把他捧上去,就能讓他一瞬間摔成稀巴爛!”
萬奉拍打著身後的破銅爛鐵,莉莉郭一言不發地瞪著他。
“誰能說我這不是優霎處刑儀?連她自己都不敢這麼說!這就是優霎處刑儀,這是他們不為人知的黑歷史,他們把一台二手屠宰流水线刷上白漆,就包裝成了歷史上第一台全自動安樂死處刑儀,這甚至不是用在人類肉畜身上的,而是用於肉豬的。這東西給他們賺了第一桶金,然後他們幾個創始人把這東西偷偷拆解然後賣廢鐵了——直到被我發現秘密然後又組裝回來。”
小嚓顫抖著說:“但你自己……你自己從今天起也會名譽掃地……”
“沒錯!我,優霎公司,和所有使用優霎處刑儀的安樂死服務中心,我們捆在一起都被摔成稀巴爛!我本來還想多推銷兩台給海外的安樂死服務店,但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揭穿了。好,沒關系,叫記者來吧,也報警吧,快點!”
莉莉郭後退兩步:“你這人瘋了……簡直瘋了!”
“瘋的不是我,瘋的是你們!你們眼都不眨地奪走了多少條鮮活的生命,而居然還能得到法律的許可而形成產業!我曾經最好的朋友是一名心理醫生,拯救過多少產生輕生念頭的人,但當她的心理也逐漸扭曲時,她選擇曾經最恨的安樂死服務!她就這樣從我身邊永遠地離開了!”
小咔說:“那不對啊!那太好了!那豈不是正說明安樂死服務被用戶所需要?因為有人想死,所以才產生了安樂死服務產業。而且別扯什麼道不道德的,安樂死全面合法後自殺人數不增反減!”
“呵呵呵,只看數字?只看數字確實是減少了,但實際上根本就不是一個群體!曾經的自殺主要是激情自殺,隨著社會的發展幾乎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就是安樂死自殺群體!你說安樂死產業被這個群體所需要?大錯特錯!不如說這個群體是被安樂死產業鼓勵來自殺的!安樂死產業讓死亡變得合法、簡單、沒有痛苦而甚至有快樂,也最大限度減少了道德上的負罪感。安樂死自殺的人幾乎不會激情自殺,激情自殺群體的大幅減少也和安樂死合法化無關!”
“那只是你的臆測!就因為你朋友……”
“別說了。”我打斷小咔,“你就算從理論上占據優勢,也不可能改變他的內心觀念。”
沉夜說:“我不能理解你這種拐彎抹角的人,你自己成為心理醫生去拯救那些輕生者不就好了?結果你卻在做著自己最厭惡的事,給人提供安樂死服務,何況還是如此劣質的服務,就為了……以自己為負面榜樣來給這個產業抹黑?”
“哈哈哈!等著看吧!一萬個心理醫生每天拯救10萬個輕生者也動搖不了死亡產業,但一兩個地震級的大黑點就能讓全社會對這個充滿爭議的新興產業產生懷疑,下一步就等政府施加制裁!哦對了,不要過度在意,我不是針對某一個安樂死服務中心,也不光是針對服務提供者,而是整個產業相關者,包括推動其合法化的官方人士,也包括——”
萬奉拍打著一個女孩屍體臀部,
“——這些花錢尋求死亡而把產業喂肥的人!”
艾芙瑞說:“顧客!?就連顧客也在你的憎恨范圍內?”
“他們作為死者當然很可憐,財產和生命被你們剝削,但他們提供的資金使安樂死產業持續存在,他們形成的社會氛圍鼓勵著更多人步其後塵!這個產業就像是毒品產業,服務著人類生理和心理深處的弱點;也像是珍稀動物走私產業,有買賣就永遠有殺害;而比這些都更加惡劣的是,這個產業對社會和人類的發展毫無裨益,有百害而無一益,就像當年鼓吹不育主義的那群人,過度主張個體自由而忽視了自己作為人類種群成員的責任和義務!”
我說:“我聽過這個理論!記得很多年前有人極力反對安樂死產業全面合法化,還說這樣下去到2300年安樂死會占據全球人口死亡方式的三分之一,而且其中又有50%會在生育前就尋求死亡,導致下一個人口大斷崖的到來。這個理論是不是你說的?”
“是我朋友。她最終接受了安樂死服務,這個理論也隨之被視為自行打臉,但我不這麼認為,她的死亡正好說明這個產業的誘導性有多強!整個產業就像一個巨大的3NT麻醉劑,麻醉你,把你的痛苦轉化為快樂,但不會真的治愈你,只能使你為了尋求更多快樂而最終抓爛自己的胸口,掏出自己的心髒。你可以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死亡也是一種選擇,但當一個人的弱點被精准命中時,他的選擇也往往偏離本意。”
艷棠冷笑著以諷刺的節奏鼓掌:“說得好,你這招確實足夠給我們這行抹黑,不過最終扯下水的也不過是自動安樂死相關企業,這和我們人工處刑的買賣有什麼關系呢?”
“也許沒有,現在沒有,但早晚也會有的。這是一個毫無意義的產業,沒有一方能從中真正獲益,安樂死技師已經成為全世界最高危職業之一,前兩天在哥倫比亞又發生一起死者家屬尋仇事件,一個富豪女兒接受了安樂死服務,幾天後整個店十多個人被她爸的人集體滅門,男的被割掉陰莖塞進嘴里,女的被掏出子宮釘在胸口,肛門里都插著匕首,掛在路燈杆上從街頭掛到街尾!”
所有人都沉默下來,唯有小嚓這個時候出聲了:
“……所以,你對我的一切,也是假的嗎?”
萬奉直到這一刻才終於軟化了眼神,我知道這是裝不出來的。
“怎麼可能是假的!你是我的天使!!!”
“你就這麼隱瞞著我,厭惡著我的工作,沒有一刻不是跟我虛情假意,直到現在還不承認!?”
“你不該身處在這危險而毫無意義的產業中,我想把你拉出來!從獵殺野生肉畜那次我就看出來了,你和所有這些人都不一樣,你心存善良,是真正的天使!”
“免了!我就是個聖母婊,經不起你的恭維!”
小咔說:“就是!阿咕還看見你和這個什麼莉莉郭打野炮!”
莉莉郭一驚:“咱們被人看見了!?”
萬奉說:“我對她也只不過是利用關系,利用她除掉優霎公司那些高層,否則的話就算公司倒了他們也會卷錢跑路死灰復燃。”
莉莉郭扯著嗓子嚷:“你這個變態瘋子!!!你犯罪了知不知道!你害得我也犯罪了!你把我徹底毀了!!!”
“沒錯。”
萬奉說完突然掏出一把槍,直指莉莉郭的胸口!
“誒……?萬奉哥哥?”
一聲槍響把莉莉郭打翻在地,一股血花從胸口飛濺出來!莉莉郭還掙扎著用眼神向我們求救,但萬奉一秒時間也沒多給她,一彈匣子彈盡數傾瀉在她軀干各個部位,光是小腹三角部位就挨了三槍,打得她血尿四濺,陰肉橫飛。
我下意識地把小咔護在身後,直到他放空彈匣扔掉槍,看也不再看屍體一眼。他用悲傷的眼神看著小嚓。
“婉玉,你是真正的天使,可惜我不是。”
“求你別再捧我了!我知道自己是什麼東西!”
這時我們已經聽得警笛的靠近,一群警察衝下來,看看地上的屍體,把萬奉控制起來。
“如果我被判死刑,婉玉,我希望他們能把行刑工作外包給你。”
“對不起,我拒絕。”
萬奉沒再多說一句話就被拷走了,留下我們沉默的一群活人死屍。直到這時小嚓才如被抽掉骨頭似地瞬間癱倒,嚎啕大哭起來。
“……他早上還說愛我……還說要照顧我一輩子……都是騙我的!我太傻了!從一開始就沒想過去了解他的過去……”
“嚓兒……沒事的嚓兒……”
這時醫生走過來,用沉重的語氣說:
“對不起,傷者的傷勢過重,我們決定放棄治療。”
小咔一下就瘋了:“什麼叫放棄!?憑什麼放棄!?到底阿咕是死了還是活著!?你們倒是說清楚啊!”
“我們還可以搶救,但患者的大腦嚴重受損,記憶清零,最好的結果也就是成為植物人,而且需要持續投入巨大的資金才能維持生命。按照現在的醫學倫理學,患者已經死亡了。”
“我不懂!植物人也算是活著啊!你們繼續搶救啊!”
“我們需要誘發殘存的細胞癌變,在惡劣的內環境下迅速增生……”
另一個醫生搶過來說:
“就這麼說吧,腐爛三天的屍體也能通過類似的方法‘搶救’並且維持殘存細胞的代謝。”
小咔不再說話了,也不再有任何表情,小嚓也是。
我說:“繼續搶救!”
“接下來可能需要您先行墊付一部分醫療費……”
“我知道!繼續搶救!怎麼付款?”
“我明白了,請跟我來。”
幾分鍾後記者也都趕到了,好在我們在此之前就被警察帶離了現場,做了詳細的筆錄之後就把我們給放了。小嚓沒有跟我們走,她說她還想回到石蒜莊園里的自己的臥室看看。
………………
…………
……
(追蹤小咔的第三人稱視角)
小咔某天一醒來,准備穿上女仆裝進行工作,卻看到文讒在進行員工講話,所有人都在,所有人的表情都很凝重,包括林笠和胡鑼。
“眾所周知,我們的一位同事阿咕受到了非常嚴重的創傷,瀕臨死亡,需要一大筆醫藥費才能維持生命,但這筆錢的來源還是問題。阿咕是肉畜身份,法定擁有者是咱們的前同事姬婉玉,但是她最近也處於舉步維艱的狀態,恐怕很難拿出這麼一大筆錢,所以在找到新的錢款來源前,只能由我來墊付了。目前我的賬戶上沒有足夠的余額,只能暫時抵押一些財產作為權宜之計,我手上有價值的財產就是這間店鋪,我在考慮暫時先抵押出去,快的話也就這一個禮拜,最慢也不會超過倆月手續就能辦完,新的房東可能不會把這里當做安樂死服務中心。”
小咔腦子有點發愣,發愣的不止她一個。
阿琳說:“自從優霎和石蒜莊園的丑聞被爆出來後,優霎公司直接破產,引入優霎處刑儀的各大安樂死服務中心也紛紛倒閉,咱們這種人工安樂死機構即將迎來高峰期,要是這時候突然退出行業,也未免太可惜了。”
林笠也說:“阿咕的醫療費用是需要長期支付的,你就算把店鋪賣了能維持一兩年,那之後又怎麼辦?你只能靠店鋪的盈利進行支付,雖然之前盈利不多,但是正如阿琳所說,馬上會迎來高峰期。”
文讒說:“初期手術費太高了,我借不來錢。”
看來文讒已經做好了打算,胡鑼也不置可否,唯獨沉夜的表情有些難看,良久才說了一句:
“那最後一筆工資怎麼算?”
“放心,會給你們遣散費。”
小咔說:“所以屠宰館……就再也不存在了?”
“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我會重新回到行業,但是目前看來還很遙遙無期。”
沉夜又愣了片刻,不停地嘆氣,直到文讒說會給她介紹一個新兼職,工資也在這個水平,她才稍微安了安心。
小咔說:“都怪我……非要去石蒜莊園尋找所謂的真相……然後阿咕就放在心上了……”
阿琳說:“這事根本不怪你,沒有一絲需要怪你的,如果要怪就怪萬奉,還有阿咕那孩子太衝動害了自己。”
小咔似乎想到了什麼事:“萬奉……對……萬奉!我還有筆賬沒找他算呢!”
於是就在某個風和日麗的春日,小咔來到了關押萬奉的看守所,要和他說一些話,萬奉也同意了。萬奉的臉上失去了往日的意氣風發,但卻多了些病態的從容自得,見到小咔來探望他略感意外,隔著玻璃首先提起話題。
“婉玉還好嗎?”
“你還有臉問嚓兒的事!”
“是啊,我隱瞞了她這麼久,但也是為她好。”
“你還敢說是為她好!!!?你……”
“先告訴我,婉玉最近怎麼樣?”
小咔皺著眉頭,最終還是說:
“還住在石蒜莊園,石蒜莊園還在營業,只不過不用自動處刑了,嚓兒正在組織你的前員工們恢復人工服務的形式。倒是我們屠宰館因為要給阿咕湊醫療費而要被抵押出去了……”
萬奉明顯不關心屠宰館如何,稍有些驚異:
“我這個法人都被抓了怎麼石蒜莊園還在運作?”
“不知道,反正營業執照沒被吊銷,說是你個人犯法與公司無關,現在還選出一個新法人,倒是交了一大筆工商罰款,說是所提供服務與描述不符。”
“嘖……這都能不被吊銷……這行業的命可真夠硬的!就是可憐了婉玉……”
“我不明白你怎麼還有臉提她的名字!!”
“我怎麼就不能有臉了!?我致力於把她帶出你們這個危險的行業,否則的話早晚有一天她還會再遇到危險,遭遇顧客或顧客親友的襲擊。但是可惜啊,我太天真了,我只是從物理層面使她暫時脫離了人工安樂死技師的崗位,卻似乎從心理上使她陷得更深了?”
“危險!?危險!!?你所說的危險不正是你一手造成的!!”
“???你說什麼呢?”萬奉一臉茫然。
“不正是你,讓我和嚓兒身處危險之中!!!?”
“??!?!???啥玩意兒?”
看到萬奉裝傻充愣裝得這麼真,小咔恨不得一拳砸爛這層玻璃把他拽出來抓爛他的臉!
“李青鷂實踐,你該不會說你已經忘了吧!?”
“我當然沒忘,這才過去多久,你想說什麼!?”
“李青鷂對我們做的這些事,是不是你指使的!!!!?”
“?!?!??????”
“李青鷂在死前說她有一個什麼‘主人’,指使她綁架了我們三個,雖然嚓兒沒受傷,但她留下了多大的心理陰影你知道嗎!?更不用說我和沉夜……”
“等等等等!!!你認為是我安排了這件事!?”
“難道不是!?”
萬奉看了小咔幾秒,突然笑得連獄警都驚動了。
“哈哈哈哈!什麼玩意?你在聽了我的真實獨白後,會認為我會無聊到策劃這種小打小鬧的游戲?”
“小打小鬧!?我可是——”
“我知道你怎麼了,但是整個案件看來根本就沒致你們於死地的打算,無論李青鷂還是她的幕後指揮者都沒有,只不過是想把你們整得慘點。這麼一想我也理解你為什麼懷疑我了,你覺得我是在用這種方式抹黑安樂死產業,強調技師這個職業的危險性,順便還能把婉玉保護到我懷里,哈哈哈有點意思!”
“所以到底是不是你!!?”
“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不是!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用這件事來起訴我,進而就會有更專業的團隊調查李青鷂是否有指使者,如果是我的話我就罪加一等,反正加不加也應該會判死刑吧?如果不是的話你也能知道是誰,或者說也沒准就是她臨死虛張聲勢一下。總之我再一次明確告訴你:我沒干過這種事,也不認識這個什麼李青鷂!”
“如果不是你干的……這一切都是圖什麼……”
“什麼圖什麼?”
“我為什麼要跟你過不去?我圖什麼要管你處刑儀真假?我吃飽了撐的和阿咕計劃揭穿你的真實面目?這一切豈不是對我來說沒什麼意義!!!?”
“那我就管不著你了。”
“哈哈……真的不是你……?真的不是你……到底有什麼意義……”
“意義還是有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什麼?”小咔問。
“就算我不是李青鷂的主人,你看到我這副狼狽的樣子也依然很開心。就算我們之間並沒有抽腸之仇,此時此刻的你依然看我非常不順眼。”
小咔稍微收斂了表情,體會到萬奉似乎說的是真的,自己依然有種難以言表的舒暢感油然而生,並不因為抽腸之仇另有其人就有所衰減。
小咔還嘴硬:“……我干嘛看你不順眼?我憑什麼看你不順眼?”
“你自己知道。”
“我自己不知道,你告訴我。”
“我是被你嫉妒的人。”
“我?嫉妒你?我嫉妒你什麼?嫉妒你老謀深算?嫉妒你心理扭曲?”
“你自己心知肚明,也不想被我說破,但如果非要讓我提醒你,那就問問你自己內心的占有欲吧。”
小咔一愣,掏出手機玩了玩。
“……總之不是你就好,我也充分相信你,你對我們這行有偏見實在是太可惜了,你要是能不被判死刑的話我一定找時間把你的觀念糾正糾正。”
“嗯,那到時候我就洗耳恭聽了。”
小咔走出看守所,膝蓋軟得差點癱倒在地,一切都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樣,她感到每個人都似乎游刃有余,只有她自己的世界在不停地失控。
………………
…………
……
屠宰館快要解散了,大家都很無所事事。小咔也不缺錢花,也不去做別的工作,整天在出租屋里待著,在網上和人約炮,每天把那些甜膩膩的水果酒雞尾酒喝個不停,也用毒品麻醉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痛苦,或者有那麼一點知道,但總之就是沒有一秒鍾真的開心,只有在床上地上聚集著一大群赤裸的男男女女的時候,才會稍微感受到一絲歡愉。她第一次見到這種濫交場景是在殺死李青鷂的時候,她把一屋子人都宰了,但是現在她仿佛也成了其中一員,仿佛就在那間屋里,仿佛就是李青鷂本人,在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中等待那個名為楚可嫻的女孩來殺自己。
某天小咔一覺起來,收拾好屋子,整理好床鋪,把滿屋的避孕套和按摩棒打包扔掉,酒瓶和藥品也都清理出去,洗了個澡,穿上女仆裙,雖然也沒班可上,但還是走出門去。今天也是個陰天,小咔在街上隨意散步,隨便坐上不知去哪的公共汽車,下車後抬頭一看,自己不知為何來到了石蒜莊園。小咔一下就高興起來,不知為何就很高興,非要說為什麼的話,她突然想到小嚓就在這里。
“嚓兒……我是來找嚓兒的。”
“誰?”保安問。
“姬婉玉。”
這里沒人不認識她,所以也就理所當然讓她進了。小咔進入石蒜莊園,果然看到還有少數一些顧客,當然數量比以前減少太多了,自從出事之後這里就變成了普通的人工安樂死店,當然也有些人喜歡人工處刑,這里的技師多是英俊的年輕男性,很吸引女性和同性戀顧客。
這里的格局也都變了,大堂有點變得像個售樓處,擺著一些白桌白椅,員工們端著咖啡和零食招待顧客,模式就和屠宰館差不多。
“請問您要什麼服務?”一個員工問一個漂亮的女孩。
“我要你邊肏我邊把我勒死。”
“窒息其實是一種很痛苦的死亡方式。”
“所以你要把我肏得舒服一點。”
也有人給小咔端來咖啡,小咔把他叫住:
“把你們的服務單給我看看。”
“正好是新設計的,楚小姐給我們指點指點?”
“嗯,挺漂亮,只不過不太直觀。沒見過飯店的菜單嗎?招牌菜都是要有圖片的,比如這個穿刺處刑,你們完全可以照個被穿刺的顧客圖片放上去。”
“也是也是,多謝楚小姐指點。”
小咔喝口咖啡:“給我看看你們技師名單。”
“好的好的您請看,自從我們改回人工處刑之後……”
“姬婉玉怎麼沒在上面?”
“哦是這樣,她是我們的高級技師,目前不參與服務,只負責員工培訓,但如果顧客執意想要的話,通過增加服務費也並非不可解決。”
“我明白了,帶我去你們處刑室看看。”
小咔被帶到處刑室,從牆到地到家具床單都是明晃晃的瓷白色,也沒有窗戶,關上門後就算不死也會懷疑自己已經在去往天堂的路上。床倒是還算軟和,不像手術台那麼硬,正上方的天花板上有面鏡子,平躺著可以看到自己的身體。
“楚小姐感覺怎麼樣?”
“挺舒服,都不想下床了。”
“哈哈是吧,我們這個床墊可是……”
“幫我把姬婉玉叫過來。”
“好嘞,楚小姐稍等。”
………………
與牆融為一體的白門再次打開了,一個粉色的身影暫時破壞了瓷白色的背景。
“嚓兒,是你嗎?”
“是我,你不好好工作來找我偷什麼懶?”
“屠宰館明天就要解散了。”
“那不也是明天?這和你今天應該好好工作有什麼矛盾?”
今天的小嚓看起來格外的沉穩,小咔扭頭看她的臉,不打算下床也不打算回去工作,只牽住小嚓的手。
“嚓兒,把服務單給我看看。”
“別鬧了,趕緊起來。”
“技師拒絕為顧客提供服務要有條款可依,我破壞了哪項條款?”
“你又不是顧客。”
“誰說我不是?我今天就是!”
“別鬧了!趕緊起來!”
“我是顧客。”
小咔談不上鬧,但就是不起來,干脆把眼睛一閉,就在床上躺著。就這樣多半分鍾,小咔耳邊傳來小嚓的低聲的啜泣,一滴眼淚滴到她臉上。
“……你是什麼顧客呀……你別是顧客……”
“我今天就是。”
“求你了……吸溜……起來吧……真的求你……”
“技師的基本素養都被你丟盡了?”
“……吸溜……不是……我沒有……”
“沒有的話還不趕緊服務我!?”
小嚓抹掉眼淚,擤擤鼻涕,又沉默片刻:
“這是我們的服務單。”
“這還差不多。”
小咔只是象征性地看兩眼,然後就把菜單撇了。
“你有什麼推薦嗎?”
“我……吸溜……沒有。”
“你別沒有啊,你不能對顧客這麼冷漠。”
小嚓把單子往小咔身上一扔:“我就這麼冷漠,你自己看吧,我先去補補妝。”
“你什麼時候開始化妝了?”
“這兩個多月吧。”
“趕緊回來,不然的話我就選別的技師了。”
“吸溜……嗯……”
………………
片刻之後小嚓回來了,看起來氣色好了許多。
“怎麼樣?選好服務和技師了嗎?”
“沒呢,等你推薦呢。”
“等我推薦呀?我推薦那就抽腸吧!”
“嘖!不要抽腸!來點我沒試過的!”
“窒息性愛怎麼樣?一邊被掐著脖子一邊被大雞巴從後邊干,死之前據說能高潮兩三次。”
“聽著不錯,可惜你沒有大雞巴。”
“技師確定就選我?選我是要加錢的。”
“錢有,就不缺錢。”
小嚓斜著眼睛一樂:“那要不然來個能玩久點的高級服務,活體開膛怎麼樣?”
小咔眼前一亮:“活體開膛?怎麼開呀?”
“就是……”小嚓用手在她身上比劃著,“拿刀把你這兒切開,一件件地掏出內髒。”
“感覺這個好!”
“那就這個了?”
“嗯!”
一張合同被拿到小咔面前,小嚓的手有些顫抖。
“你要是鬧著玩的,就差不多到這一步就可以了吧。”
“我不是鬧著玩的,你把筆給我拿來。”
“在這里摁手印就可以了。”
小咔要摁,小嚓把紙搶走,小咔說你給我,小嚓把紙拿回來,小咔一下就把手印摁上了,小嚓渾身又哆嗦一下。
“你怎麼了?”小咔問。
“我好像高潮了一下,還憑空潮吹了。”小嚓說。
“我也想高潮,你能給我嗎?”
“嗯,那服務就開始了。”
………………
嚓兒去准備刀具,回來一看小咔正在脫衣服。
“你怎麼把衣服脫了?”
“啊?我以為開膛難道不是應該裸體的嗎?”
“是,但由我給你脫吧,今天你要享受我的服務。”
“嗯……那就嚓兒幫我來。”
小咔還剩一條內褲,嚓兒幫她脫下來,脫掉之後順勢把頭埋在她雙腿之間狂舔小穴!
“嗯啊~~~~~?”
仰躺著的小咔紅著臉一陣嬌喘,雙手抓住白床單,向上抬起的雙腿夾住嚓兒耳朵,又怕夾得她腦殼疼而不敢使勁。
“吸溜……吸溜……騷屄好多精液味……”
“嗯嗯嗯嚓兒對不起~~~~”
嚓兒舔舐小咔的陰蒂,把陰蒂頭從皮兒里嘬出來舔,不僅舔還用力咬,咬得小咔直拿後腦勺撞枕頭。
“呃呃呃呃呃呃~~~~~~~~~”
一邊舔著她陰蒂,嚓兒又把中指插進她小穴,小穴早就濕透了,插到深處甚至能摸到子宮口,摳了兩下小咔就有了快要高潮的反應。
“呃呃呃呃嚓兒我要高潮了~~~”
“快要高潮了呀?那我把你陰蒂咬掉了?”
“誒???!?沒聽說有這個啊啊啊~~~不要不要~~~”
小咔急得推嚓兒的腦袋,但又忍不住把腿夾得更緊,終於一股高潮的快感再也忍耐不住了,而嚓兒也似乎知道她的高潮來臨似的,門牙咬住陰蒂根部,舌尖在擠變形的陰蒂頭上更加劇烈地狂舔!
“呃呃呃別欺負我~~~嗚嗚嗚~~~~~”
然後就在小咔高潮前一瞬間,她閉著眼睛一挺腰,把自己的小肉芽向上一送,嚓兒眼神向上瞟著她的臉,同時牙齒用最大力度一咬!
“呃啊!!!!!!!”
“嘿嘿嘿~”
“啊啊!!啊啊啊!!!”
“我把你陰蒂兒咬掉了,嘿嘿嘿~”
“我還沒高潮呢~~!!啊啊啊疼!!!!!”
嚓兒咧開嘴展示牙齒之間的一個血淋淋的小肉球,嘴唇上也都是小咔的陰蒂血,塗得紅潤而均勻,簡直就像某種高端唇彩。
“疼!!!嗚嗚嗚嗚嗚~~~~!!!”
“別叫喚了,你給我舔!”
嚓兒脫掉絲襪和內褲,也爬到床上,稍微撩開護士裙,騎在小咔頭部上方,屁股向下坐,坐在她臉上,陰部正好對准她嘴和鼻子,小咔馬上舔上去。
“……雖然你的陰蒂已經被我吃了,但你也要給我舔,舔我陰蒂給我舒服,而且不准把我弄疼。”
就算不用下命令,小咔已經在這樣做了,溫柔緩慢地舔舐著,嚓兒發出輕微的嬌喘。嚓兒舔掉嘴唇的血,扶著小咔的乳房,時而漏出一點尿,也都無需多言地被小咔咽了。小咔就這樣被壓在嚓兒屁股底下,在床上扭動著腰肢,腿間還在流著血,染紅了身下的白床單。
“腿叉開,給你高潮。”嚓兒說。
“唔~!”
小咔叉開腿,卻聽見嚓兒在刀具盒里面亂翻,刀刃釘釘鐺鐺地撞擊著,小咔差點尿了。嚓兒拿起手術刀又放下,最終選了個殺豬刀,俯身摸摸小咔的陰部,小咔顫抖著叉著腿。嚓兒手心吐口唾沫,一巴掌抽在小咔的小騷屄上,小咔這下終於潮吹出來了,噗的一聲噴出水!然而緊接著下一秒,她還沒來得及嬌喘兩聲,鋒利的殺豬刀噗呲一下狠狠插入她小穴!!!
“嗯嗯~~~唔!!!!!!!!!!!!!!!”
嚓兒雙手反握刀柄,刀刃往自己方向拽,鋒利的不鏽鋼刀刃輕而易舉地割開了敏感的陰道前壁,正在噴尿的小尿眼兒也瞬間被一分兩半,進而埋在皮兒里的半截陰蒂也被左右劈開了,小咔被刺激得一下夾住腿!但她夾不夾腿也沒區別了,刀刃已經游走到了小腹部位,強行割斷恥骨聯合之後向上一氣呵成,腹肌、脂肪和皮膚被統統割開,肚臍也被一分為二,最終刀刃停在胸骨劍突處,小咔的軀干出現一條漂亮的血线。
嚓兒徒手把小咔的肚皮扯開,小咔四肢一陣哆嗦,更別提她直接把手伸進小咔小腹部位,以取樂為目在生殖和泌尿器官之間一通亂摳亂捏。
“剛才噴那麼多水結果膀胱還這麼滿?那我給你擠出來!”
“唔~~~~!!!”
嚓兒一攥小咔膀胱,尿液從豁口的尿道噴出三米多遠!
“子宮里不知道是哪兒的野男人的精液,我也給你擠出來!”
“唔唔~~~~~~~!!!”
小咔雖然近期經歷了許多性行為但其實時間才沒幾個月,身體各個器官依然敏感嬌嫩,此時嬌稚的小子宮被狠狠一擠——尤其從小做家務的嚓兒手上還很有勁——小咔差點又疼又爽地死過去了,直接就被嚓兒擠得高潮出來!但這次她也沒流出什麼別的東西,唯獨就是流出一股不知哪兒的野男人的稀釋精液。
“擠不干淨了,沒藥可救了,切除吧。”
“呃呃……嚓兒欺負我……”
“你說什麼?”
“沒沒……謝謝嚓兒把我的騷子宮切下來~~”
嚓兒攥著她子宮,把刀伸進她體內,斬斷幾根韌帶之後開始切割肥厚有力的陰道壁,左左右右割了她七八下才把一坨子宮切下來。小咔全程高潮著,割掉之後刀刃上沾滿了愛液。
“你賤吧!怎麼割你子宮也能高潮的?”
“唔唔嗚嗚嗚~~~”
嚓兒順手把她膀胱連里邊一點余尿切下來扔了,也沒跟她說一聲。小咔被騎在嚓兒屁股底下,有時候能感到她在對自己做什麼,有時候分辨不出來,畢竟人體內髒有些部位神經不多,她只能感到自己被摘掉了什麼東西。不過有些還是相當明顯的,幾秒鍾後她感到嚓兒在切自己外陰。
“你太賤了,我不喜歡你隨便找人濫交,我把你屄切掉了昂。”
小咔也沒什麼回應,嚓兒用刀在她陰唇上割一圈,連外陰帶陰道壁都割掉了,刀刃碰到肛管的時候小咔渾身肌肉一顫。
俯視著小咔的肛管,嚓兒沉默著流出眼淚,反而小咔開始浪了,嬌喘著用沉悶的聲音說:
“嚓兒切掉我屁眼~~”
於是嚓兒一狠心,刀刃刺進小咔的小菊花里!又是一滴眼淚滴在小花心上,和她的血混在一起。小咔爽得用腳後跟直撞床沿,興奮地扭動腰肢,盡管她不會再有真正意義上的性高潮,但總之不知為何比剛才所有高潮都興奮!
“剜下來~~~!嚓兒把我屁眼剜下來~~~!!!我也給嚓兒舔舔!!嗯嗯嗯~~~”
小咔雖然沒高潮,但是嚓兒高潮了,邊哭著邊把小咔的肛門剜了一圈,然後吃進自己嘴里。
“吃我~~嚓兒吃我吧~~!!嗯嗯嗯~~!!”
這次沒再抽腸,嚓兒用最大咬合力把剜下來的小屁眼從腸子上咬斷了。未經處理的肛門多少有股屎味,沒加熱也沒醃過,從脂肪到肌肉到粉嫩褶皺的屁眼皮兒都很難嚼,但嚓兒還是努力嚼爛了,嚼成肉條,嚼成肉沫,細細品嘗她的味道,還真嚼出一股香味,不僅沒有難以下咽的感覺反而還想再吃一口。
“可惜你只有一個屁眼。”
“嗯!嚓兒對不起哦,我只有一個不夠你吃~~”
“我宰煩了,你自己死吧,反正血也止不住,估計再過十多分鍾你也就自己死了。”
“嚓兒要走了?”
“嗯,我玩膩了。”
“不嘛不嘛嚓兒陪我!”
“想讓我陪你呀~?”嚓兒用屄蹭著小咔鼻尖說。
“想!!!想!!!!!”小咔對著她的小穴興奮地叫喚。
“可是我不想陪你這十幾分鍾。”
“那…………?”
嚓兒翻身爬下來:
“我想陪你到宇宙坍縮的那一瞬間。”
一張單子被拿到小咔面前,是咔小嚓屠宰館的合同單,技師寫的是小咔,顧客寫的是小嚓,下面需要雙方的簽字,小嚓已經用血摁了個紅手印。
小咔瞬間高興起來,她仿佛想起自己為什麼來這里時會高興了。
“嚓兒!我給嚓兒服務嗎?”
“嗯!來不來?”
“來!!!”
小咔也在技師那欄摁個印,然後居然一骨碌爬了起來!一些腸子墜出創口,一些積血也嘩啦一聲流出來。這次輪到嚓兒躺下,刀子拿在小咔手里,小咔跪坐在她身邊的床上,依然不斷有血和肉沫從腿間的大傷口里淋下來。
“請問這位顧客想要什麼樣的處刑方式?”
“讓我疼死的方式。”
“具體來說呢?”
“你開心的方式。”
“什麼邏輯?你疼死我就開心?”
“你敢說不是?”
“嘿嘿,那處刑就開始了?”
“嗯。”
小咔毫無征兆地一刀刺進嚓兒的小肚子里!直奔膀胱和子宮!
“啊呃!!!!!”
突如其來的重創使嚓兒瞬間噴出股尿,尿液里面帶著血,與此同時陰道里也流血了,看來子宮也被戳穿!
“……哈哈哈我好像還真挺開心的!”
“呃~~是吧~!”
“我就不該替你接受抽腸,就該把你推出去!讓你被抽死!我然後好好活著!”
“呃呃~~!!”
小咔用刀在嚓兒肚子里亂絞。
“……但我哪是為你好啊!我就是單純的不想看見你被人強奸破處!我寧可自己被肏也不想看見你被肏!因為你明明應該是我的東西!”
小咔把刀拔出來又猛戳進去!又拔出來,再捅進嚓兒小穴!
“啊呃!!!!”嚓兒疼得睜大眼睛流著淚。
“你明明應該是屬於我的才對!我可是拼了命才把你完整地保全下來!你難道不該下半輩子就只圍著我轉、伺候我、照顧我、安慰我、給我做飯、供我撒氣、任我對你連打帶罵為所欲為嗎!!!?你憑什麼去給萬奉當女朋友!憑什麼不要我了!!嗚嗚嗚嗚!!!”
“嗚嗚小咔我疼死了!!”
“你還知道疼!疼死你算了!嘿!戳爛你被萬奉肏過的臭屄!戳爛!戳爛!嘿!戳爛!!!”
“啊!!嗷!!啊呃!!!不要!!!”
小咔連捅十多刀,刀背上還有鋸齒,嚓兒一副白皙透粉的小陰部每半分鍾就變得血肉模糊,肉沫亂飛,陰蒂陰唇全都被她戳爛了,混合著愛液飛濺得哪哪都是!
“憑什麼啊憑什麼啊!!!你憑什麼不安慰我!我就跟你發個火你就說我不講道理!我腸子都被抽了就不能任個性嗎!?你憑什麼不包容我!!!不僅不包容我還把我甩了!還對我冷冰冰的!嗚嗚嗚嗚嚓兒我特別恨你!!!也讓你嘗嘗屁眼被捅的滋味!”
嚓兒的後面一刀就被捅壞了,體質羸弱的嚓兒受到這樣的創傷已經開始流逝生命了,連叫聲也低沉下來。
“呃呃……”
小咔把她盆腔都捅爛了,然後又哭著捅自己兩刀:
“……我是不是真的不講道理……明明是我鼓勵你去申請公民身份……明明這些都是你應有的權利……我為什麼這麼難受……為什麼還想讓你在我身邊……我越是無理取鬧就越失控……還把身邊的人都牽扯進來,阿咕也死了,我也變成婊子了,什麼都完了,什麼都……”
嚓兒伸手摁住小嚓的嘴唇,微笑著從兜里掏出一張紙。
“……小咔……18歲的生日禮物,我還沒來得及送你。”
小咔打開一看,極度缺血的腦子嗡得一響,這是一張食用契約,嚓兒想要放棄公民身份而重新認小咔做主人。
“……這是什麼?你早就准備好了!?你怎麼不早拿出來?咱們倆都這樣了你才拿出來是為什麼!?”
“肉畜女孩的小心思……你不會懂的。”
“嚓兒!!!我巨開心啊嚓兒!!!”
“主人……願意再一次把我撿回家嗎……”
“願意!!!回家之後你就是我的肉畜!我伸手就給我穿衣服!我張就給我喂飯!我拉屎就給我擦屁股!我打你你也不准哭!”
“嗯!嗯!!!我不哭……不哭……主人也不哭……”
小咔扔了刀,趴在小嚓的身上,血液混合在一起,染紅了幾乎整張床單。
………………
…………
……
(文讒的第一人稱)
不過小咔小嚓最終還是沒死成,因為按照本店規范,所有咔小嚓屠宰館的服務必須錄像並直播到網絡,然後小嚓照做了。我發現後大驚失色,趕緊叫醫療團隊趕到現場。我到的時候不知為何張屠戶和鄭廚師已經先到一步,正在給兩人做急救。我心想他們明明是宰人的怎麼還會救人?結果誰知還很熟練!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急救團隊,還真把她們給救了下來。
據說兩人要72小時才能蘇醒,我決定徹夜陪護在這里,阿琳跟我一起陪著,時而幫我打點飯。我心情很沉重,但好在急救及時,她們沒有生命危險,也知道72小時後會蘇醒,所以還不算太擔心。
楚老爺子也來了,說這事別鬧太大,小咔媽正在懷孕最關鍵的時候,等過一陣再讓她知道不遲。
“可嫻這孩子被教育壞了,原先我還說能不能托付給你,現在看來也不能勉強你,後輩的事我就不管了。”
“是我不好,沒看好她。”
“已經是成年人了,還要靠你看,只能說是她自己不可理喻。你還年輕,前途無量,別讓這蠢貨成為你的累贅就行。”
盡管楚老爺子這麼說,但臨走時依然說:
“阿咕的事我聽說了,她的醫藥費我出,你開你的店,讓可嫻有地方去,別去別處禍害別人。”
張屠戶和鄭廚師都對楚老爺子畢恭畢敬的。
“這倆當年跟我出生入死過,是我讓他們注意可嫻的,她醒了別跟她說,以後我也不會刻意讓人保護她了。”
我稍有驚訝,但也沒再多過問。
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看著她們的睡臉沉思一些事,她倆的病床被並到一起,手牽著手沉睡著,我思考著她們的事,手里看著染血的紙,除了兩張互相處刑的合同之外,還有一張食用契約。
“本人_姬婉玉_自願放棄公民身份,成為_楚可嫻_所屬肉畜。日期:2077年5月2日。”
我想也許這才是她們應有的關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