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過年宰豬
我居然收到一筆來自李青鷂的50萬元天價小費,我給小咔小嚓的賬戶各分一半,對小嚓來說這筆錢能讓她以維持現狀的條件生活十多年,但還抵不上小咔這次手術費的二十分之一。
小咔對我有所好感這件事,我一向是稍有感覺的,但至於小嚓被萬奉所吸引折服,我倒是毫無耳聞,直到現在才知道。對於小咔的事,楚老爺子沒有過度責難我,也沒讓她干脆遠離我、辭去屠宰館職位之類的,他雖然很傷心無奈,但也是個明事理而有遠見的人。
“我老了,可嫻這丫頭只能交給你保護了,交給別人我不放心,你別讓我更不放心就行。”
楚太太似乎有很多話,但都被老爺用顏色制止了,只能瞪著我流淚。
而小咔則把自己成天關在臥室里,基本不怎麼出門,只有女仆把飯送到她門口,她才會選擇性地喝點果汁之類的。
“小咔?”我敲她門。
“別進來!!!求你了!”
“我也進不去,你門鎖著呢,我就是來問一下你啥時候回店里。”
“再過一陣,再過一陣就回去了,差的天數從我工資里扣吧,跟同事們都說聲對不起。”
“醫院說的復查日期想著去,到時候我讓沉夜接你來?”
“不用,我已經痊愈了,沒什麼可復查的。”
“那也不行,醫院說的必須去。”
“行吧行吧總之你別管我了!我要睡覺了!”
“另外關於小嚓……”
“別跟我提她!”
“她說想給你道歉。”
“別跟我提她!我要睡覺了你沒聽見嗎!?下回跟我提她的時候你最好把她下邊剜下來給我炒菜!”
“不是,你這說得也太過了……”
里面一片靜寂,我又試著敲了敲門,不一會兒傳來哭聲,還有砸東西的聲音。
“我就是混蛋!我就是賤貨!是我主動替她受虐,替完之後又後悔!我是不是壞人啊!我怎麼沒死了啊!嗚嗚嗚嗚嗚嗚嗚……!!!你們都給我滾開!”
“小咔,你聽我說,你不是……”
“滾開!”
有什麼很沉的東西砸在門上,可能是個椅子。
“好好,先冷靜一下,門口有新做的飯,餓了的話吃一口。”
我於是暫時離開她家。
………………
盡管沒有任何主流媒體報道此事,但壞消息總不缺乏流傳渠道,沒過幾天這件事的始末就不脛而走,於是洋糖市所有業內人士就都知道了:咔小嚓屠宰館的全體女員工包括看板娘在一次任務中被人“一網打盡”,慘遭輪奸之後還被掏肛了。
小嚓被萬奉接回去了,離開屠宰館的一切使她稍微松了口氣。小咔最後的那些話著實把她嚇著了,她明明自己也是個受害者。
回到石蒜莊園樓頂的公寓,萬奉已經給她准備了滿滿一浴缸熱水,正在溶解的浴鹽球在缸底吐著泡泡。
“洗個澡放松一下,放松一下就不怕了。”
“嗯。”小嚓點點頭。
又低著頭說了聲:“謝謝。”
“不用謝我,我為你做的一切都是我真心願意的。我希望你好,希望你快樂,你驚恐的時候我也驚恐,你難過的時候我也難過。”
小嚓感覺放心了許多,依偎在萬奉懷里。
“可是,可是小咔她說我……”
“婉玉,你已經是一個獨立的人格了,不是她的專屬肉畜,你沒理由為了她而犧牲自己,尤其是像這次這種慘絕人寰的折磨方式,換你的話都撐不到送到醫院,可嫻現在術後恢復得很好,所以目前這樣就是最好的結局。”
“小咔說她心理再也恢復不到曾經的狀態了,而且開始害怕關於性愛的一切事,也不可能戀愛了。”
“慢慢調節吧,你可以幫她調節,但這不是你的義務。所有人包括她自己都很清楚,加害者是李青鷂,受害者是你們,你也是受害者之一,不該因為‘沒有挺身而出’就承受心理負擔。楚老先生的指責沒有道理,也不用往心里去。”
“可是以後我還怎麼面對小咔?”
“如果她連這種挫折都邁不過去,肆意自己的內心沉淪,還把痛苦和壓力嫁接在你的頭上,讓你持續產生無端的負罪感,那我認為暫時還是不靠近她比較好。”
“不靠近她!?那怎麼行!總不能讓小咔一直恨著我,我還怎麼……”
“婉玉!”
“啊!?”
“你從來就沒想明白,你已經是一個獨立的人格了,沒有任何必要遷就楚可嫻的情緒情感,何況她在受傷之前就有偏執的一面,只是這次變本加厲地凸顯了出來。你作為一個獨立的‘人’,總會有自己的交際對象,也有選擇交際對象的權利,你可以遠離你不想看到的人,而不是圍著別人的喜怒哀樂團團轉。”
“我……遠離她!?但是文讒那邊我該怎麼說?文讒一直在努力修復我和小咔的關系。”
“他還能說什麼呢?我早已經強調過咱們這行的員工的安全問題,所以我才換了全自動安樂死流水线,但他依然堅持高難度人工服務,根本無視我提出的警告,才會導致你們這次的遇險。我本該鼓勵你通過法律渠道向他索要賠償金,但我知道你不會這樣做,如果你這樣做了,他的店鋪可能很難再挨過這個冬天。”
“會倒閉嗎!?那我肯定肯定是不會這樣做的!!!”
“但也有認清一點,那地方已經不是你的歸宿,那地方傷害了你,還虧欠著你。”
“可是我該去哪呢?”
萬奉一把抱住她:“哪也不用去,你已經到達目的地了。”
小嚓紅著臉依偎在他懷里:“萬奉哥哥~~~”
與此同時她也感到萬奉的手伸進她的衣服里,不再有所阻隔地碰到乳房,另一只手也緩緩把內褲扒開。
“嗯~~~~~~~~”
小嚓輕喘了一聲,隨即卻又流下淚水:
“這樣真的可以嗎……小咔還在痛苦著……我也本應替她承擔痛苦……但現在卻在舒服著……還……還……反而產生了幸福感!”
萬奉也赤裸出自己的陰莖,頂住小嚓的陰縫。
“別!別!我還是處女!”小嚓急忙說。
“抱歉,是我太急了,抱歉……”
小嚓紅著臉說:“不是,不是啦!我還是處女,初體驗只有一次,我想……我想……稍微弄得刺激點……”
………………
一根上吊繩掛在房頂,小嚓的雙手被捆在體前,萬奉直接把她脖子套進去,然後松手使她吊在上面。繩子深陷入小嚓的脖子里,勒住了她的氣管。
“肉畜不愧是肉畜,非得讓人宰你才有感覺!”
被捆住雙手裸吊的小嚓感受到了第一絲來自肺部的不適,蹭了蹭懸空的雙腿,馬上就被萬奉抽了屁股蛋子一巴掌:
“趁沒死趕緊自慰!給自己摸濕一點好讓我肏你!”
小嚓不敢不服從,捆住的雙手伸到腿間撫摸自己的陰縫,在陰蒂上摳兩下,不知為何比平常加倍敏感,稍微一碰就濕了,一股淫水夾不住地從小穴里流出來,又沒有內褲阻隔,就這樣垂掛在腿間。
“騷屄這麼快就來感覺了,就這麼弄死簡直浪費,不如先肏你一頓,別讓你死的時候還是處女!”
萬奉的手指頭抹掉小嚓的愛液黏絲,觸碰到她的小穴,小嚓一下更興奮了,兩只腳在空中“噔”地一踹,小肉縫嗶嗶嗶地吮吸著對方的指尖。但是與此同時她僅剩的氧氣也基本上消耗殆盡了,窒息的痛苦排山倒海般襲來。
“小婊子還挺敏感,是不是一想到自己要死了反而更興奮?”
小嚓在絞繩上痛苦地扭動著身體,就像一條被刺穿腮部掛起來的魚,兩條腿前後蹬踹著,被捆住的雙手也在有限的范圍內亂動,臉蛋憋得通紅,絕望的雙眼緊閉起來。萬奉一直在不輕不重地愛撫著她的陰部,持續不斷地給她的身體送去一份無暇顧及的快感。這份快感是真的無暇顧及,窒息的痛苦占據了她70%的注意力,另外30%在於對性的渴望和欲求不滿,雖然她說不出話,但小淫穴一刻不停地唧唧唧地發出拼命夾緊的聲音。
“腿張開點,我要開始肏你了。”
小嚓把腿向前張開,雙手還掰開小穴,萬奉又隨便摸幾下,挺著J8插進去。粗壯的陰莖刺破小嚓處女膜的一瞬間,小嚓疼得渾身一顫。但窒息的痛苦似乎更勝一截,她忍不住把腿盤在萬奉腰上企圖分擔一些體重。
“別把你臭腳丫子往我身上盤!敢上來我不開玩笑真宰了你!”
於是小嚓不敢了,只敢輕微用膝蓋夾著萬奉的腹肌,這只能稍微讓她緩解頸部的勒痛,空氣依然一絲也吸不進來。在這越發劇烈的窒息痛苦中,她18年來第一次終於體會到了陰道被人瘋狂抽插的快感,侵入體內的雄性生殖器粗暴地一次次將狹小的肉洞撐開,摩擦著陰道壁上的每一個前所未觸的敏感點,摩擦著處女膜的新傷,使她前所未有地分泌出大量愛液。
“要不然我就這麼宰了你吧,宰完之後把你的屄剜下來涼拌著吃,反正也才被我肏了這麼一次,食品衛生方面應該沒問題。”
小嚓拼命左右搖晃小身體表示不要,又努力夾緊小肉洞給大陽具服侍得舒服一點,小嚓模模糊糊地這麼想:說不定他舒服了就會把我放下來?
窒息感似乎沒那麼強烈了,意識也有些模糊了,與此同時來自陰部的快感卻突然變得清晰起來,仿佛被抽插的是她的整個靈魂。然後突然就在一個未曾預料的節點,小嚓突然高潮了,她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無氧呼吸中劇烈地瘋狂痙攣著,也包括陰道收縮肌。她的陰道收縮得極度劇烈,無聲地宣告著自己的浪蕩和愉悅,平日里那個不為人所見的部位,此時此刻就是她的全部靈魂。
“嗯~~!嗯~~~!嗯~~~~~~!!!”她的喉嚨顫抖著發出一串並不存在的嬌喘。
這個高潮似乎是無窮無盡的,小嚓甚至沒意識到自己其實已經失去了意識……
………………
當她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柔軟的床上,萬奉也在枕邊躺著,兩人都赤身裸體。
“小東西睡醒啦?”
“萬奉哥哥~~~”小嚓一頭扎進萬奉的懷里滾來滾去。
………………
…………
……
小咔離開家的消息,我是聽阿琳說的,據說她不是自己離家出走,而是被楚老爺子趕出去的。楚太太懷了小咔的弟弟,孕婦經常情緒不穩,楚老爺子本著眼不見心不煩的思路,在小咔18歲生日當天把她趕了出去。據說現在自己一人租房住,消耗著自己身上不多的一點積蓄。
我長嘆口氣:“這樣她豈不是要更久才能恢復工作狀態?比賽日已經臨近了……”
“什麼比賽?”阿琳問。
“安樂死服務評選賽,評選出最優質的安樂死技師,獲得獎金是一方面,也能幫店鋪提升人氣。這個比賽是個人賽,我簡直想讓你們所有人都去報名,但鑒於報名費也是一筆投入,我想讓你和小咔試試。”
“我當然沒問題,她現在的狀態可能就不一定了。”
然而就在我們說完這話之後第二天,小咔居然精神飽滿地出現在了我店門口,穿著女仆裙,系著花圍巾,紅光滿面地對我們說:
“抱歉店長,抱歉大家,最近曠工了一陣子,給大家添麻煩了!”
我正感到詫異,林笠已經把詫異揮走了,也用開朗的語氣說:
“太好了,歡迎回來!這兩天快過年了,我們正好忙著呢。”
這兩天確實忙著呢,有些地方的大家族有宰女兒做年夜飯的傳統,很多女孩又聽說我們這里最專業,不僅負責屠宰還可以負責切分和保鮮,不像別的安樂死服務中心都把顧客當成人,我們從一開始就把小姑娘當食材對待,於是都過來自願被宰。
我說:“而且有個死亡服務比賽,就在元宵節左右,我正在想要不要讓你參加一下。”
“好啊,那我肯定參加!現在店里有顧客需要我照顧嗎?”
“這會兒暫時沒有,先暖和暖和……”
小咔舉起廣告牌:“那我去招攬顧客。”
阿琳說:“你怎麼沒穿打底褲!?今天可是最低零下14度呢!”
我也說:“這麼冷天就別出去攬客了。”
“沒事,我不冷。”
我給她端去熱水,她轉身避開。
“真不冷,沒事,我先出去攬客了。”
“這麼冷天攬什麼客,我跟你說了別去。”
“都說了我不冷你聽不見嗎!”
情緒稍有些失控,沒有人再說什麼,小咔拿上廣告牌,光著腿,沒有圍巾和手套,就這樣站在店門口,顫抖著喊著廣告詞。
“迎新年……賀新春……還不快把自己變成……哆哆……變成新鮮水靈的餃子餡……”
門外人不多,哪怕是節日氣氛也抵御不了罕見的嚴寒,裹得嚴嚴實實的男男女女偶而看小咔一眼,更多的只是舉著暖手的奶茶低頭走過去。
“我去把她拽回來。”阿琳說。
“拽不回來的。”
“那我去陪她。”阿琳也拿個廣告牌。
“嗯,謝謝了。”
“沒事,我應該的。”
“真的很謝謝。”
………………
…………
……
不一會兒有客人了,我趕緊讓小咔迎客,順便把她叫進來暖和暖和。來的人本身不是什麼小姑娘,只是來請我們過去屠宰,說是車錢飯錢都包,可能來回要半天。
“我們一大家子有宰年豬的傳統,每年選個差不多歲數的閨女當豬似的宰了,剁成肉做年飯。往年的屠子今年病了,推薦我進城找個人,我也不知道上哪找,聽說你們這兒專門宰閨女?”
沉夜說:“我們是安樂死服務中心,不是屠宰場。”
“不少你們錢。”
我說:“我們這些技師可能都不一定見過你們那種場面,也就是阿琳還行。”
“不行,女屠子陰氣重,老太爺不喜歡。”
“我是男的。”阿琳說。
“你是男的!?那就更不行了,要是把你這麼一個半男不女的請回去,老爺非把我打死。”
阿琳倒也不在意,小咔倒是握緊拳頭,我趕緊跟他說:
“我們店里這些技師都不行,不過倒是認識個人可以幫你,我認識個開人肉店的張屠戶,接了不少這種活。”
“行,反正我不管你是找人還是怎麼著,我們管車接車送,一分不差你們錢。”
“你們什麼時候要?”
“就現在。”
………………
張屠戶五大三粗膀壯腰圓,一臉橫肉目露凶光,簡直就是張飛和李逵的雜交體,正在案板後邊百無聊賴地玩手機。案板上擺著一只女孩屁股,也就是身體中段,是被攔腰斬斷再齊根剁掉大腿後剩下的部分,此時倒置在案上,正上方的紅色燈光映照著少有陰毛的小外陰。有顧客進來買肉,張屠戶不耐煩地放下手機。
“這塊是新宰的嗎?”買肉的年輕女人問。
張屠戶用手指頭往小屄里噗唧一摳,摳出一股愛液來,拉著絲兒展示給顧客:“這是今兒早上讓我給摳出來的,到這會兒還沒晾干,你說是不是新宰的?你要多少?”
年輕女人蹭了蹭膝蓋:“我要半扇。”
張屠戶舉起斬骨刀,沿著屄縫鐺一下就把整塊肉剁成兩半,其中一瓣裝塑料袋里上稱一約:“5斤。”
“才這麼輕?”
“肉畜小當然輕了,趁小屠宰肉才嫩,要是像她這麼大了還有個什麼吃頭?”
張屠戶指著的這個“她”,就是剛跟我進店的小咔。小咔被他言語猥褻不是一回兩回了,每次都氣得要砸他店。不過這次女顧客似乎贊同了張屠戶的說法,於是乎交錢走人。
“老張,有人過年殺豬,你去一趟不?就現在。”
“去,有錢就去。”
“那就走。”
張屠戶從里屋叫出來個小姑娘:“你給我看店,不准逃跑,不准偷錢,不然我先宰了你妹再宰了你!”
小姑娘膽怯地點點頭。
“誰啊?”我問。
“撿的倆母狗,肏著玩。”
准備好了所需刀具,我和張屠戶坐上車,小咔和阿琳也被我叫上,就當呼吸互相鄉下的新鮮空氣。
………………
他們家還真是個古典的土豪鄉紳家族,大宅院開發一下簡直能當旅游景點,院門口停了不少車,從城里回來過年的大人小孩和鄉下的親戚妯娌們歡聚一堂,男女老少可能有幾百口人,數不清是六世還是七世同堂。今天這家人正好請了個雜技團,在村口支了個戲台請鄉親們看,台下人頭攢動的,台上的少男少女們全身赤裸著擺出各種高難度姿勢。
雜技也是小黃戲,台上一個正在下腰的小男孩,他下腰是踩在多半尺長的高蹺上,已經勃起的小J8向上挺立。一個女孩用手肘撐在他胯骨上倒立著,伸出舌頭舔小龜頭,向上叉開的雙腿根部貼著兩個電極片,少男少女都在輕微地嬌喘。小J8被舔得上下翹動,流出少許忍耐液,小嫩屄也被電得憑空痙攣,淫水順著小肚子和屁股縫流到女孩肚臍眼和後背窩。這還不算有難度,就在下腰的小男孩屁股下面立著一柄鋒利的劍,劍尖已經稍微刺入小男孩的屁眼里,他們要是失敗了可不是光是摔個跟頭的事。女孩含住男孩J8使勁吸,要把精液吸出來才算表演完成,又舔兩下小J8突然抖了抖,一股精液還真被她給口了出來!然而與此同時女孩自己也被電極電到高潮了,噴出一大股潮水,觀眾們正在為她的小噴泉叫好的時候,一股潮水居然淋到小男孩的腳底下!小男孩腳下一滑,高蹺踩飛,雜技突然失敗了!他的整個身體狠狠向下一摔,屁股一坐,劍刃猛然把他從下至上刺了個對穿!劍刃從他屁眼刺入,正巧從小雞雞根部刺出,縱向把正在射精的小肉棒一劈為二,然後進而刺進女孩的小嘴!女孩姿勢倒是標准,這一劍直接貫穿了她整個上半身,不歪不斜地從小嫩屄里穿出,割開了小穴和屁眼之間的那塊肉。電極帶來的快感無論如何也有些虛無縹緲,這一劍可是著著實實地把小騷穴、小胞宮和她短暫的小生命給捅穿了!小姑娘一下就把腿夾起來,倒立著的雙腿在空中蹭著膝蓋,這哪是疼的反應,明顯就是爽上天了!健壯的大腿肌肉繃著勁蹬踹兩下,然後就像斷了线似的向兩側叉開,手肘也不再撐住,死的時候嘴里還含著男孩的小J8和精液。雜技團老板趕緊讓人把他們倆扔下去,然後上台使勁道歉。
“吁————————”
台下一片噓聲,但大多數人暗暗叫好,唯有請客的老太爺不太高興,隨便拿點錢就把戲班子打發了出去。
“屠子來了,該宰豬了。”
張屠戶下車:“要宰的豬在哪?”
這戶人家果然人口眾多,光是卡在12到16歲的女孩就有七八個,有些就在這里住,也有的是跟父母回來過年。但是規矩就是規矩,只要在這個年齡段就要成為備選,大掌櫃把晚輩女孩們都叫到一起抽簽,抽到長的乖乖挨宰,小丫頭們緊張地瑟瑟發抖。
“這是我第四次抽了,過了這次就安全了……”
“我才剛第一次,可千萬別是我,哪怕讓我多活一年!”
“我就容易倒霉,估計是我,今年不是明年也是。”
“等等等等,這是個什麼習俗我怎麼不知道?爸爸媽媽救我!!”
女孩們七嘴八舌地抽簽,抽完簽後同時一亮,抽到短簽的松了口氣,但抽到長簽的那個一愣。被抽中的是個穿著白色長款羽絨服的小姑娘,下面穿著“光腿神器”打底褲和雪地靴,圓潤可愛的鵝蛋臉呆呆地看著眾人,眾人已經開始歡呼起哄了。
老太爺捋著胡子笑容滿面地高聲說:“哈哈哈哈!今年的年豬就是老七家的惠嬋了!”
女孩後退兩步:“怎麼是我……別選我……大伯救我……”
“習俗就是習俗,惠嬋別怕,很快就過去了。”
“我就是來過個節,我不想被你們吃……救我……有誰來救我……”
小姑娘撒腿就跑,一群人在後面追,然而場地本身就小,五六個人在有限的小院里圍追堵截一個女孩簡直輕而易舉。
“哈哈哈哈!”後面追的人邊追邊樂,還有小孩們在周圍跟著跑。先是有人一把抓住她羽絨服,被她從袖子里掙脫掉,後又有認扯住她毛衣,也三兩下扯下來,她就穿著單薄的保暖內衣和打底褲在院里跑,梆梆綁地拍著緊鎖的大門。
“六姑父!堂哥!救我啊啊啊啊!!!”
老太爺說:“小輩們都去追,誰追上了多賞塊肉,過年就該鬧一鬧,不鬧就沒有氣氛。”
女孩邊跑邊求饒,最後終於還是被張屠戶一把抓住,張屠戶往她頭上套了個布袋子,被遮住視野的女孩一下就老實多了,被推搡著押到屠宰凳子上。
“救命!!!啊啊啊!!!救命!!!!!”
張屠戶拿起宰豬刀,摁住小姑娘後背:
“第一步是去母豬的身外皮。”
阿琳解釋說:“身外皮就是衣服,”
刀從女孩後脖頸劃到後腰,把她上衣和奶罩後面劃開,皮膚稍有些血絲但傷痕不深,再把劃開的衣服從胳膊上拽掉,她的上身就徹底赤裸了。赤裸的女孩又稍微安靜了一點,可能這時連她自己也開始接受命運,張屠戶捏捏她咯吱窩和小乳房:“這頭豬的前槽肉稍微有點肥。”
大掌櫃說:“現在的丫頭都肥,生活太好了。”
“對,看這個豬肥不肥不能光看肚子上,主要是看前槽和後丘兩個部位,這兩個部位本該是最好吃的。”
有小伙子問:“後丘是哪啊?”
女孩還在雙腿亂踢,張屠戶命令她“屁股撅好了!”,她還真聽話地翹起圓滾滾的大屁股,隔著褲襪也能看見豐滿的曲线。張屠戶往她屁股蛋子上一捏:“就這塊兒,也挺肥。”
刀尖指著女孩脖子,女孩用手把脖子捂住,張屠戶讓她拿開她也不聽,就好像手指頭能擋住鋒利的刀刃和這壯漢100多斤的臂力。張屠戶另一只手突然把她褲襪連小褲衩扒到大腿上,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蛋子和粉嫩的小鮑魚,小鮑魚里含著一根粉色電线,她居然塞著跳蛋!跳蛋正在嗡嗡作響,隔著陰肉也聽得清清楚楚,看來是振幅極大的那種,把她的淫水打成細小的水花。張屠戶抹了一把她淫水湊近鼻子聞聞,女孩“嗯~”地嬌喘一聲。
“沒配過種,還算干淨,這塊可以吃。”
“這塊也能吃?”有伙計問。
“你們年年宰年豬都不知道‘豬歡喜’?通俗來講就是豬屄,連著里邊子宮卵巢之類的一套下水。”
“哦哦懂了!”
“別殺我……別吃我……嗚嗚嗚……別看……”
張屠戶又用刀指著小姑娘的脖子說:“騷豬!把你豬蹄子拿開聽見沒有?!趕緊拿開我給你摳兩下屄,否則讓你到死都爽不出來!”
女孩還在猶豫著,張屠戶拽她跳蛋,拽到陰道口位置震她尿道和陰蒂,一松手又被她自己的陰道壁吸到深處,再拽出來一半再吸回去,反反復復摩擦著敏感的騷洞,愛液流了一凳子,求饒中的女孩被弄得嬌喘連連。然而就在她即將高潮前一秒,張屠戶把她的跳蛋徹底拽出來!一股白色的淫水順勢流出,明顯正在欲求不滿的最高點。
“嗯~~!!伊~~~~~~!!!!”女孩難受地扭著屁股。
“現在把手拿開我就摳你屄兩下。”
“嗯嗯~~~~~~先殺我還是先摳我?”
“先捅你脖子放血,但是沒個一分鍾你死不了,屄上照樣有感覺。”
女孩於是拿開手,不再護著自己脖子。幾乎是剛一拿開,鋒利的屠宰尖刀猛然刺入女孩頸動脈,再瞬間拔出,女孩渾身一顫,再也說不出話。從白淨的頸部噴出一股鮮紅的血!
“用盆接著!別糟踐了!能做血豆腐!”
進入不可逆的死亡過程的女孩反而加倍興奮,小穴嗶嗶嗶地收縮,也是知道馬上就要被摳了,雙手主動伸到屁股後面扒開陰唇,從頭到腳每一寸皮膚肌肉仿佛都在發出飢渴的嬌喘。但張屠戶遲遲不去碰她下體,一點碰她的意思都沒有。
有人問:“你不是說要摳她嗎?”
張屠戶說:“我哄她手起開呢,沒打算真讓她爽。這副豬歡喜是她身上難得的一塊好肉,潮噴出來就糟踐了,肉就會又干又硬。想要口感滑嫩勁道就得讓她憋著一股碗邊碗沿的酸麻勁兒又不能讓她泄出來。”
“但是她自己現在正摸呢。”
張屠戶一回頭,脖子噴血的小姑娘居然正在用手揉自己小穴!張屠戶狠狠拽開她手:
“操你媽誰讓你自慰了!差點讓你糟踐了一副好屄!我沒必要跟一頭豬講誠信,但不代表你這頭母豬就能擅自摸自己的屄!你的屄是給人吃才長出來的,不是為了讓你自己發騷犯賤瞎雞巴哆嗦才長你身上的!你該慶幸我一個懂行的人知道怎麼把你的屄調教到最佳食用狀態,讓你沒白活這麼多年!聽明白了嗎?”
這時她的血已經流多半盆了,依然保持著最後的意識。欲求不滿的小騷屄“咕唧”夾一下表示聽明白了,被訓斥後難過地流出愛液。
“明白了就自己扒著屁股蛋子,我給你屄剜下來。”
兩只手聽話地扒開屁股露出濕潤的小鮑魚,張屠戶一刀刺進飽滿充盈的陰唇外側,沿著陰部的輪廓剜一整圈,把小屁眼也擴進去。這一圈剜得很深,直接刺進她腹腔,把陰道壁也一並剜下來了,確保美味多汁的小鮑魚肉不浪費一滴黏滑鮮美的汁水。女孩聽著自己血液流出的聲音,全程聽話地扒著屁股以便於他找准走刀的位置,直到最後他把整副陰肉連著子宮尿泡從女孩的屁股後面掏出來,屁眼上還連著一截腸子,被他一剪子剪斷。
小咔也稍微摸了摸自己屁股。
女孩屁股底下只剩一條血淋淋的大裂谷,還有一些其他內髒在腹腔壓力下被擠出來。張屠戶把她尿泡扯下來扔給村里的小孩們吃,小孩們用樹枝架起火烤,尿騷味香飄十里。女孩摸摸自己下面,什麼也摸不到了,張屠戶把她翻過來,她正在摸自己乳房,雖然敏感部位已經不在了,但飢渴的勁頭還縈繞在她腦子里,她摸著自己乳房,依然還能產生快感,但很快就被張屠戶齊根片掉,扔給小孩們去烤,其中一只還烤糊了,無風的冬日彌漫著女孩的尿騷和奶臭味。當她的敏感部位一個都不復存在時,她也就漸漸地永久地失去了意識。
接下來的工作就更只把她作為一坨豬肉進行處理,開膛破肚,拽出各種腸子內髒,然後用鋸把手腳鋸掉,攔腰一斬,截胸一斬,把排骨、五花、後丘肉各自分開,然後交給廚子處理。
“姑且算是頭乳豬,唯獨就是有個便利,皮兒上哪哪都光滑,用不著開水去毛。”
廚子們也是非常專業,其他女眷也來幫忙,大掌櫃把不慎被戳死的兩個雜耍小孩也買下來,順便讓張屠戶開膛切分一起做成菜。這倆小孩偏瘦,切下來的肉燉著吃,用土豆、豆角、豆泡一起燉,加入濃香十足的老抽。惠嬋偏肥,肚子上刮去一層板油還是肥,於是干脆絞成餡,五花肉絞餡汆丸子,兩坨後臀也絞成餡包餃子,肘子膝蓋大火垮蒸,胳膊腿上的腱子肉不緊不慢地醬了。留少許五花肉加血豆腐燉酸菜,里脊撕下來切成肉絲炒菜用。排骨一道糖醋一道清蒸,脊背上的梅花肉一道米粉肉一道紅燒肉。
阿琳說:“吃什麼都是燉,太糟踐食材了,陰肉一定交給我!”
大掌櫃說:“最好的部位可是要給老太爺吃的,你要是做壞了可不給錢。”
“太瞧不起我了!”
後廚有泡發的海參和鮑魚,據說是要剁碎了捏海鮮餃子,阿琳撇撇嘴,從里面選出兩只。再把惠嬋的排骨段、蹄根肉選出一些細嫩少骨屑的煮熟,加蔥姜蒜架在小炭爐上熬。另一方面准備香菇、魚翅、火腿等,火腿也是入冬前用小母畜的大腿根子制成的,咸鮮恰到好處。排骨段和蹄根熬出來的湯逐漸濃稠,倒進黃酒壇子里,逐層擺進各項主材,把惠嬋的陰肉也碼入其中,最後倒入黃酒,荷葉封口,小火慢熬。
“你這不也是燉嗎?”大掌櫃說。
“等出鍋了嘗嘗再說。”
村里的大家族熱情好客,留我們吃飯看戲,熱鬧到快天黑了。阿琳把壇子端到老太爺面前,老太爺說:
“我知道,你這是佛跳牆。”
“確實不假,但我們不這麼叫,這是清末洋鹽鎮不為人知的冷門吃法,我們稱為‘鬼上香’,最重要的特色就是兩味不同的鮑魚,分為海鮑魚和陸鮑魚,海鮑魚偏黏,陸鮑魚偏軟,海鮑魚咸鮮,陸鮑魚甘酸,海鮑魚煮完緊實有嚼勁,陸鮑魚煮完入口即爛。海鮑魚就是海里撈上來的真鮑魚,陸鮑魚就是芳齡女子的外陰。”
有人盯著阿琳旗袍開叉說:“那是不是還有什麼海海參和陸海參啊?”
阿琳微嗔一下不理他,揭開“鬼上香”的蓋子,果然香氣四溢,連鬼也忍不住去上香,海陸兩種鮑魚就在最上層,靜靜地躺在清澈微黃的湯汁里。老太爺食指大動,舉筷品嘗,稍一碰陸鮑魚的中縫前端凸起的肉蒂,早已熟透的陸鮑魚居然彈跳著縮了一下!
眾人驚呼:“絕了!絕了!”
張屠戶也說:“小兄弟果然是識貨的人,這塊肉放一般廚子手里就做廢了。”
阿琳說:“也是您在屠宰的時候處理得好。”
老太爺縷縷胡子,將陸鮑魚吃入口中,略品片刻,突然目光大亮,面頰大紅,氣衝前頂,耳畔生風!眾人大驚,不知這是怎麼了,只見這老頭子突然怒拍木幾,高聲呵道:
“我可是你祖爺爺!惠嬋怎敢這樣不知廉恥地勾引我!這樣下去還有人倫家風嗎!!!?”
女孩們都驚呆了,使勁搖晃他肩膀:“爺爺!爺爺!快醒醒!惠嬋已經宰完了,正在鍋里煮著呢!”
老太爺悠然轉醒,環視四周,看看面前的壇子,看看還沒咬完的半截陰肉——
“賞!!!給我狠狠地賞!”
眾人松了口氣,眉開眼笑。
“然後今天我高興,年豬干脆多宰幾口!小十六跟小十九家新進門的媳婦給我宰了,雖然以往不宰沒生育過的新媳婦,今天就破個例吧!”
馬上兩個20歲的年輕女人就被推到院中央,一個順從一個哭鬧,哭鬧的被扒了衣服,順從的自己脫光,無論之前穿的是貂皮風衣還是大花棉襖,脫了衣服都是一副待宰的母豬模樣。順從的那個老公窩囊,哭著看著老婆被張屠戶摁在長凳上,紅刀子進白刀子出,一邊放血一邊摸屄,大粗指頭在小嫩屄里進出,小媳婦只覺得比被自己男人弄爽一百倍,爽得兩坨奶子都滋出奶了!反正這屄也不能吃,張屠戶干脆賞她高潮,直接把她摳射了,一大股嫩白淫液從小騷屄里涌出,而且她胞宮因前所未有的高潮而劇烈收縮,居然把核桃大小的一對胎嬰給硬生生地流出來了!哭鬧的那個媳婦老公早看她不順眼,反而幫著屠宰她,倒掛起來開膛破肚,一把鐮刀從陰縫直接劃到胸口,鐮刀尖插進屄里一瞬間還把母豬碰得嗯哼嬌喘一聲,緊接著呲啦一下皮開肉綻,還直接把尿泡給刮下來了,吧唧一聲碎在地上。
剛才搖晃爺爺的那個小孫女年方12,偷嘗了口“鬼上香”,把惠嬋的半口陰肉給吃了,突然不知為啥尿了一褲子。然後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小丫頭把自己脫個精光主動趴在屠宰凳上,扒著潔淨的處女穴求人把自己弄死。
老太爺心疼地說:“寶貝丫頭,你不用這樣。”
小丫頭說:“我也想把自己的小鮑魚給爺爺嘗嘗!這是我的孝心!當然您吃的時候可不准說我勾引您之類的,我還什麼都不懂呢!”
“好!好!!!聽丫頭的!爺爺今天就嘗嘗你的小嫩肉!”
張屠戶摸她屄,她舒服得搖著屁股哼唧著,突然輕微一夾腿,把自己小穴捂住。
“怎麼了?還嫌疼?”
“不是!您剛才差點就把我摸到高潮了!在我身上長了12年的小鮑魚肉可不能因為高潮出來就糟蹋了!您聽我指揮,再最後輕點摳我三下,我知道自己的高潮臨界點在哪。”
“成。”
“來,輕點摳我,一~~二……嗯~……三~~”
咕唧,咕唧,咕唧~
“成啦~!嗯嗯嗯~~!千萬別再繼續了!再繼續哪怕摸一下我自己就憋不住了!您看現在我的小豬屄是不是狀態最好?趕緊切下來做成菜吧~~~”
“好,你夾緊咯。”
小丫頭夾緊欲求不滿的小穴,張屠戶卻揚起砍刀——咔嚓一聲剁掉了她的腦袋!失去腦袋的小蜜穴似乎還在控訴主人到死也不讓自己舒服,嗶嗶叭叭地夾緊著,把滿滿一腔欲求不滿的淡白色淫蜜夾住,一滴也不浪費地鎖在肉里。等她的陰部痙攣差不多快過去了,張屠戶才把這副白皙柔嫩的處女屄從無頭屍體上剜掉。
………………
老太爺簡直高興極了,當即又宰了幾個女眷,說今年過節比以往都熱鬧得多。最終宰了十多只,全村人都多少能分上一口,女孩們的肉以各種形式出現在餐桌上,燉菜、炒菜、煎烤烹炸、包子餃子。
我們從中午吃到晚上,離開的時候已經挺晚的了,沉夜打電話罵我說今天這麼忙我們仨跑哪去了,她跟林笠忙得手都快掉了,我說今天賺翻了,回去給你們發三個月的工資。離開村子的時候這家人歡送我們,說明年還找我們,門口的架子上掛著沒吃完的豬蹄子,按照傳統進行風干儲藏,不過風干要好一陣,現在來看還是一只只白嫩誘人的小腳。
我問小咔:“怎麼樣?心情稍微好點沒有。”
小咔點點頭,但又搖搖頭:
“稍微恢復了一點,也就只是心理創傷的1%吧,不過要說好就好在,至少恢復到了能跟你說心里話的程度。”
“哦哦哦那等回去你跟我好好說說?”
“不用,就幾句,你聽嗎?”
“我聽,你說。”
“我喜歡你文讒,但我被輪奸了,開始嫌棄自己,又怕你對我太溫柔。我不會和你在一起,我不配,忍不住地想自虐,輪奸的事可能讓我有點染上性癮了。”
“染上……性癮!?我以為你會從此以後恐懼和性有關的事……”
“確實恐懼,做愛就會把我拉回被折磨的那個現場,但只有快感和高潮是實實在在的,我只想有一天在極度的恐懼中被輪奸到死。別對我說溫柔的話,我知道我已經失去那個和你在一起的幸福未來了,我的心結也不在於你是否會嫌棄我,我知道你肯定會,所以不如把自己染得更髒。我的心結在於嚓兒,你解不開的。”
“你這兩天離開家後去哪了?”
小咔湊近我耳邊,吹著熱氣輕聲說:“我去找人肏我了,隨便什麼人都行,給錢不給錢無所謂,不管是群P還是有病都可以,這幾天大概有一百個人射在了我嘴里、屄里和屁眼里,陰蒂和奶頭上還扎著大頭針,甚至剛才在村里我上廁所的時候也被干了,就是屠宰的張叔叔!”
張屠戶說:“剛開始想到是同行我還真下不去屌,不過後來看她這麼飢渴我就把她給上了。”
小咔在我耳邊說:“文讒,你該不會嫌棄我吧~~~”
我說:“你放心,我沒打算對你溫柔。都不用你找人做愛,光是你被輪奸過我就把你排除出未來伴侶的選項了。”
“哼!不愧是我愛過的人!真知道怎麼哄我!嗯~~”
小咔把手伸內褲里,摳出一點精液在我面前展示。
“你看呀,這是不知道誰射在我體內的,我的子宮已經連著三天被精液填滿了,真不知道下一步會怎麼樣,真不知道我會什麼時候死……嗯嗯~~~”
“給我先把處刑比賽參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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