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法處的大門總是黑漆漆的緊閉著。王猛敲了好幾遍才從里面傳來一聲模糊的進來。推開大門是一間極為狹窄的辦公室,一個略微發胖,脫了上衣,只穿著黑背心的男人坐在角落的辦公桌後,把玩著一把匕首。辦公室四面牆上掛滿了各種榮譽錦旗和人頭,怒目圓睜的爺們盯著王猛,其中不乏王猛認識的前輩。
“報告長官,一連王猛來軍法處報道!”王猛立正敬了個軍禮,雙手把自己的處分書交給了辦公桌後的男人。這人便是軍法處唯一的成員,也就是軍法官羅成。入伍的時候王猛就聽老兵說過,這基地里有三個人惹不得,一個是最高的那位首長,一個是衛生處的姜醫生,一個就是這位羅軍法官。一個管你的前程,一個管你的小命,這最後一個老兵怎麼都不肯說,只是抽著煙露出不可名狀的微笑。
羅成接過處分書掃了一眼,抬眼看了王猛一眼,說:“啊,我認識你,王大雞巴。強奸了新兵是吧?還把人屁眼給捅裂了送去搶救?”王猛嘿嘿陪著笑不答話,羅成又問:“識字嗎?知道處分是什麼嗎?”王猛背著手陪笑到:“摘瓢嘛……這不是來麻煩您了嗎。”羅成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繞著王猛看了一圈。“喲呵,沒看出來你還是條硬漢子,行啊,對我胃口。”抓起掛在椅背上的外套披在身上,對著王猛一扭頭:“走著?給你辦紅事去。”
王猛跟著羅成從辦公室的側門走進了一條漆黑的走廊。王猛不是第一次進軍法處了,但往常都是些小毛病,最多關幾天緊閉。雖說也有來送過兄弟受死,但親自來掉腦袋還是種新奇體驗。往日沒幾步路的走廊如同通往冥界的大門,前方羅成的腳步聲又讓王猛產生了莫名的退縮。受刑的恐懼和爺們赴死的豪情讓王猛有些進退兩難,只是跟著羅成亦步亦趨的走向走廊盡頭的處刑室。
推開處刑室的鐵門,各種器具陳設與送兄弟上路的那次並無不同,只是原本空蕩蕩的鐵杆上穿了兩具肌肉虬結的男體,不時地抽搐與胯下高聳的雞巴表明他們還是活著的。羅成轉過頭對王猛指了指一旁的浴室,王猛明白,脫了衣服進去把全身上下洗的干干淨淨。從浴室出來,彌漫著熱氣的肌肉男體散發著雄性荷爾蒙,可惜這樣的肌肉硬漢即將迎來他的終結。
羅成已經換好了行刑裝。說是行刑裝,其實就是把原來的黑背心脫了露出飽滿的上半身,下半身還穿著筆挺的軍褲和軍靴。若是公開處刑,羅成還必須戴上黑色的頭套,但這室內行刑就行刑人和受刑人兩個喘氣的自然就免了,至於牆邊那兩個已經穿好的,他們仰著頭自然看不見。
羅成背著手跨立在刑台邊,垮著臉對王猛吼道:“王猛!”王猛一驚,赤著腳跑到羅成面前站定:“到!”羅成又說:“很好!現在我要對你進行刑前准備,希望你配合。”王猛行了個軍禮:“保證完成任務!”接著就是撲通一跪,用嘴拉開了羅成的褲鏈,叼出羅成疲軟的雞巴,開始忘情的口交起來。所謂刑前准備原本是有的,但斬首的話根本不需要什麼准備,往石砧上一趴等著斬首斧砍下來就行了。只是這軍隊里都是男人,淫亂成風,新兵一入伍就會被老兵開苞,平時戰友之間互相操干都是平常事。逐漸的刑前准備也就成了受刑前讓劊子手操得代名詞,受刑的士兵也樂於臨死前爽一把,這個不成文的規矩就這麼延續了下來。
鏡頭轉回來,這邊羅成早已脫掉了褲子騎在王猛身上,粗大的雞巴毫不留情的在王猛的屁眼中反復征伐。這王猛雖然平時都是操人的角色,但人在軍隊哪有光操人不挨操的,屁眼早就被開發的松緊得當相當敏感,這羅成的雞巴一操進入就直搗王猛的前列腺,爽得王猛嗷嗷叫喚,雙手緊抓地面,兩條肌肉長腿不停顫抖,每被操到爽點就一陣痙攣。這羅成也是個狠人,整個人貼在王猛背上,碩大的胸肌在王猛的背肌上摩擦,雙手反抱住王猛的胸肌揉捏,是不是玩弄王猛挺立的乳頭。王猛被按得整個人跪在石砧上,脖子正好貼合著石砧上的曲线,一睜眼就是那用來裝砍下來頭顱的竹筐。王猛眯著眼看那被血染的看不出本色的竹筐,他的兄弟的頭就曾在這個竹筐里裝過,王猛還記得那條硬漢微張著眼看他,斷頭血撒了一臉的模樣。而不久自己的頭也將裝在這個竹筐里。自己將要被砍頭的實感終於迸發而出,與身後劊子手在肚子里的摩擦產生的快感相混合,讓王猛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精液從王猛的雞巴里噴涌而出,全都被眼疾手快的羅成用專用的容器接住,裝了滿滿三管,這就是所謂的斷頭精,要寄回王猛的家里留種的。反而羅成自己被王猛的屁眼一夾,盡數泄在了這硬漢的肚子里。
王猛休息了一下,才從刑台上爬起來,身後的羅成卻已經重新穿好了褲子和軍靴,只有他手中的三管熱精才能證明方才的性戰有多麼凶猛。等到王猛也理好自己的儀容,羅成理了理自己的腰帶,抬了抬眉毛,說:“說實話我有點欣賞你了。”王猛動了動喉結,似乎想說什麼,最後嘆了口氣道:“那就給我個痛快的吧。”
羅成無聲的鼓了幾下掌,拿出麻繩把王猛的雙手反剪,在手腕上打了個死結。王猛沉默的感受著麻繩在手腕上收緊時骨頭的壓迫感,反綁讓王猛的胸肌更加突出,豐滿的肌肉在這冰冷的刑室里更顯硬漢熱血。不等羅成指令,王猛在方才挨操的位置跪下,脖子自覺的靠在石砧上,貼合著石砧的曲线。這石砧不知是何時的老物件了,原本的青灰色早已被爺們的斷頭血染成了黑紅色,就連竹筐也帶上了些許黑色。王猛再次盯著那空蕩蕩的竹筐,有些想念那之前被斬首的兄弟。雖說死後與他自能相遇,但若是生前能與他一起挨操一起斬首,兩顆頭顱在竹筐里相互親吻,也不至於如此孤獨。王猛正胡思亂想時,鋒利的斷頭斧帶著劃破空氣的呼嘯聲狠狠斬下,王猛健碩的脖頸被完美的分成兩截。王猛只感覺脖子一涼,就看到世界天旋地轉,那眼前的竹筐突然撲向自己,連同竹筐下的地面一同狠狠砸在自己的臉上,隨後紅色的雨水從天而降,將王猛籠罩在溫暖腥香中。啊,原來那是自己的斷頭血,正當王猛如此感慨時,一雙血手將王猛從竹筐中拿起,羅成的嘴唇帶著殘影衝向王猛,親吻又不時地舔舐鮮美的斷頭血。接著,王猛感到脖子下面被一個溫暖的蘑菇頭頂開,羅成的雞巴從喉嚨深處冒出來,頂開了王猛鋒利的齒列,一顆血染的龜頭從嘴唇里長出,溫暖的口腔給了羅成如同王猛的屁眼一般的快樂。王猛感受著那雞巴在嘴里的摩擦,意識逐漸模糊,最終是死透了。
過了幾天,軍法處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羅成依然獨自在辦公室里混薪水摸魚。只是這狹小的辦公室多了一件巨大的裝飾,一具無頭男體,赤裸著上身穿著軍褲軍靴,被尖銳的金屬穿刺杆穿破了褲子從屁眼一直突破到斷頸。整具男體如同漂浮一般舒展著身體,雙手被麻繩打成死結捆在身後,如同受了絞刑一般的自然下垂的軍靴可以隨著推拉輕輕搖動,壯碩的肌肉即使經過了防腐處理也依然柔軟而堅挺。而這男體的頭顱,如今正擺在羅成的辦公桌上被肆意把玩。但他不會成為羅成永遠的寵兒,牆壁上已經留好了他的位置,就在他前不久被斬首了的兄弟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