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年輕的軍畜排著隊走在通往絞刑室的走廊上,硬底軍靴踏在瓷磚上啪嗒作響。黑色的緊身背心勾勒出健壯的肌肉线條,肌肉虬結的手臂被軍用塑料手銬緊緊地捆在身後。絞刑室的大門敞開著,可以直接看到已經准備好的絞架,一條精心編制的絞索懸掛在絞架上等待著吊起一具精壯的肉體。
軍畜沉默而勇敢地站上長凳,面對著屬於他的絞索。早已等候多時的屠夫樂呵呵的將絞索套上年輕男人的脖子,再細心收緊,讓八圈的繩結正好垂在他頸椎的正後方,隨後一腳踢翻了長凳,軍靴立刻懸在空中。執了刑,屠夫坐回了絞架前的酒桌,准備好好欣賞這年輕軍畜的受刑表演。
軍畜看起來大概有二十五六歲。古銅色的皮膚,長著國字臉,鼻梁高挺。這樣有男人味的一張臉因為血液被阻斷在頭部而泛出紫紅色。得益於絞索恰到好處的位置和粗細,軍畜的呼吸並沒有停止,但因氣管被壓迫而有些尖厲的喘息更為絞刑增添了韻味。他的全身肌肉都繃得緊緊地,兩條粗壯的爺們腿交纏著,似乎想對抗那股不體面的掙扎本能。
屠夫和好友一邊喝著小酒,一邊欣賞著這頭軍畜在絞刑架上掙扎抽搐著的美妙畫面。這軍畜雖然已經注銷了人類身份,打上了記載著肉畜信息的耳釘,手臂上也有藍黑色的檢疫章我,但他們都整整齊齊的穿著迷彩軍褲和黑色軍靴,上身的黑色緊身背心勾勒出力量感的肌肉线條,兩條健碩的手臂被一條細細的塑料手銬捆在身後。雖然沒有佩戴腳鐐,但軍畜們沒有如一般的受刑者那般胡亂踢蹬,從踢開墊腳凳開始他們穿著黑色軍靴的大腳始終絞緊。直到斷了氣,軍畜才放松雙腳如常人一般懸空。
軍畜斷氣之後,屠夫才喝完杯中酒,吐出一口酒氣。“這軍隊的絞刑和一般的還真不一樣。”“能有什麼不一樣?”好友橫了屠夫一眼,自顧自地斟酒“還不都是吊脖子,還能有什麼花樣。”
屠夫的老友名叫周天南,已經有三十七八歲了,是當地駐軍的小頭目。雖然是個軍官,周天南卻知名於當地的各個屠宰場,經常帶部隊里的兵畜來宰殺。久而久之,就連屠夫們也跟著兵畜一起調笑地喊他天南哥了。這天南哥和屠夫認識說來也是巧,當時天南哥自信滿滿的想親自操刀宰一頭兵畜,卻在放血的時候下刀角度不對濺了一身,在屠宰場的浴室遇到了屠夫,兩人看對了眼打了一炮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友。
“不是說絞刑有什麼不一樣,是受刑的人不一樣。”屠夫又倒了一杯,“部隊的爺們受刑總是比野生肉畜好看的。話說回來周大雞巴,你找老子喝酒就為了看這?又不打炮又不挨宰,下次老子不來了哦?”
周天南低頭陪著笑:“老哥,不是我不想來找你,只是我們部隊攤上事了。”“什麼事?說來聽聽。”
“你看,這不馬上要閱兵了嗎。往年我們兵畜部隊都是不參加閱兵,最多多宰幾個給兄弟們改善伙食。可是今年啊……”周天南點燃一根煙,不吸,只是看青色的煙氣裊裊上升,“不知道誰給上頭的人吹了風,許是看了什麼國外的絞刑場面覺得闊氣,腦子一拍讓兵畜部隊的低等軍官都要絞死了去走一趟。”周天南指了指自己,“最低到我這個等級。”
屠夫也點起一根煙,有些詫異:“不對啊,軍隊不是都喜歡斬首嗎,怎麼會絞刑閱兵的。而且只有斬首算戰死吧,干嘛不砍了腦袋來個穿刺做成旗杆,不比掛在絞架上晃蕩強。”周天南抬起眼:“想多了,旗杆只有一個,被大老板搶了。28歲就是上將啊……”“那你的頂頭上司都要挨刀子,你輕輕松松兩腿一蹬,喪你媽呢喪。”
“其實吧,我是想讓老哥給我特訓一下。”周天南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其實吧,我已經自己試過了,就受刑的時侯特別容易……怎麼說?有點硬不起來……別的兄弟都被絞得硬邦邦射得啪啪的,我就一直沒感覺,所以……”屠夫心里了然,合著把我這當絞刑俱樂部了。但收了人的兵畜肉也不好說什麼。“行,正好這東西都有,咱就在這來特訓吧。”
屠夫上手將已經斷氣,但屍體尚且溫熱的軍畜從絞架上解下來,重新整理了絞索,又扶正了墊腳台,轉頭對周天南說:“把衣服脫了站上來。”周天南有些臉紅,小聲問道:“全都脫嗎?”屠夫翻了個白眼:“他媽的都做過多少次了,大男人的還怕脫衣服?快點的。”
周天南脫下了全身的軍服,又摘下腳上的軍靴,赤著雙腳站上了墊腳台,那剛剛絞死了一頭軍畜的繩圈就正好對著他的臉膛。這周天南穿著衣服看著精瘦,脫了衣服卻顯露出一身的精肉。不同於軍畜們龐大的肌肉群,周天南的肌肉线條流暢而優美,上半身一個利落的倒三角,向下收出性感的公狗腰,兩瓣渾圓的屁股下長著兩條多毛的長腿。陳睡著的男根躺在飽滿的春囊上,割過包皮的龜頭呈現出迷人的紫紅色。
屠夫也不客氣,拿來麻繩給周天南來了個五花大綁,又拿來腳鐐扣在周天南的腳踝上。這樣一來,周天南不像個待宰的肉畜,反而像個趾高氣昂英勇受刑的死囚。絞索輕盈的套過周天南的頭顱,溫柔的收緊在喉結下方。恍惚間周天南仿佛看見自己不是在幽暗的刑室,而是在露天的公開刑場,在萬眾矚目中戴上絞索,等待劊子手扳動開關爺們的赴死。胯下陳睡的巨蟒不知不覺的就站了起來,一滴晶瑩的淚珠掛在馬眼處欲滴不滴。屠夫站在周天南背後環抱著顫抖的肉體,一手撫慰著周天南棕褐色的乳頭,一手直取胯下:“喲,這就有反應了?”屠夫有些驚訝的聲音從背後傳來,皮膚的觸感說明這個掌握著周天南性命的劊子手如今也是全裸,那根能恰好摩擦到前列腺的巨屌正貼著周天南的臀縫慢慢滑動。
“有效果歸有效果,還絞還是要絞的。”屠夫一聲壞笑,一腳踢到了周天南的墊腳台,戴著腳鐐的爺們大腳瞬間懸在空中,周天南一身肌肉的重量頓時全部由絞索束縛的肌肉飽滿的脖子承擔。正確的位置讓氣管不至於閉合,但受刑的刺激在第一時間還是讓周天南屏住了呼吸,接著才感受到血液不暢的痛苦。周天南本能的想掙扎,但被五花大綁的身軀只能小幅度的扭動,就連擺動的雙腳也只能讓腳鐐發出無力的響聲。不多時,周天南的絞刑陣痛過去了,一股不可思議的快感從丹田處產生,接著蔓延到了全身。此時的周天南緊閉著雙眼,冷汗慢慢布滿了全身,原先叮當作響的掙扎變成了微微的顫抖,半硬的肉棍昭示著周天南正在享受何等的快感。
屠夫脫了褲子,重新扶正了墊腳台,站在周天南身後,托起周天南的肥臀,就著臀縫里的冷汗和被絞出的腸液給大屌來了個長驅直入。周天南渾身一震,想大叫出聲但被絞索扼住了喉嚨,半硬的男根瞬間完全充血站了起來。沒有多余的操作,屠夫直接開始了活塞運動,龜頭狠命地在前列腺上摩擦,雙重的劇烈快感讓周天南本就松動的精關很快就松動,大好男精潑灑向絞刑室的地面,給躺在地上的軍畜屍體做了個精液面膜。屠夫被周天南的屁股一夾,抽插了幾下就干脆射在了里面。過了幾秒鍾,屠夫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在周天南失去意識前把周天南從絞架上放了下來。
周天南躺在軍畜屍體旁邊,大口喘著氣,緩了一二十分鍾後才嘟囔道:“親娘咧,太刺激了……”屠夫已經換上了自己的皮圍裙,一邊扒軍畜的衣服一邊對周天南說:“爽了嗎?爽了就快滾。射這麼多老子還得洗,不趕緊拆出來明天就得臭了。”周天南看著屠夫把軍畜扒光了掛在肉鈎上,不由得幻想掛在上面的若是自己該是何等極樂,老臉一紅,套上衣服飛也似的跑了。
過了一個半月,屠夫在電視里看到了閱兵的直播,在軍畜師長方興全裸穿刺在旗杆上的旗幟後,正是小軍官們的絞刑。排在第一排正中間的不是周天南又是誰?車隊經過主席台時,隨著一聲射精的令下,周天南和其他軍官們整齊劃一的射出了自己的絕命精,引來全場的歡呼和贊嘆。屠夫的褲襠頂起來一個小包,盯著周天南射精後顫抖的身軀,用幾乎只有自己聽得見的聲音呢喃:“媽的,就該那天直接吊死他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