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真好 上 (踢襠 閹割 碎蛋 插眼 大雜燴)
天氣真好 上 (踢襠 閹割 碎蛋 插眼 大雜燴)
少女們咯咯的笑聲從四周傳來,在男人的耳邊慢慢的侵犯著大腦。
這只是一群單純的初中學生,被欺負的也是一名普通的初中男生,明明自己是一名男性,現在卻被一群女性踩在腳底,被折磨,被嘲笑,她們也只是覺得這樣很有趣而已。
男孩地意識隨著時間的流逝,逐漸朦朧,祈禱著這地獄般的時光快點結束。
這樣的場景持續了十幾分鍾左右,大多數人只是憑借著雜亂無章的肢體動作,去踩去踢,躺在地上的人,但有一個人則不同,她是惡名在外的不良少女,也是這場鬧劇的始作俑者,她從很早開始,就知道打架要打要害,後來則是很喜歡打在那種軟肉上的感覺,無論是欺負人,還是在校外和混混打架,只要能打到要害,就絕對不會往別的地方招呼。大多人都會朝著男孩地頭和肚子打,那個不良則是毒辣地只往三角區上踹,再加上被欺凌者早就精疲力盡,只得毫無反抗之力的大字型躺在地上,要害那個位置簡直就是明晃晃的靶子,她又怎會錯過這個機會。
女生們開始有些感到疲倦和無趣的時候,慢慢停止了毆打,男孩就像是死了一樣寂靜,不會嚎也不會叫,全身癱軟。
持續十多分鍾這樣高強度的毆打,讓大部分人的體力都見了底,只有那個金發的不良妹,越踩越興奮,腳也越踹越有勁,到最後幾乎是將膝蓋抬到腹部的高度才狠狠跺下。男孩地內褲被踩得紅白相間,褲子像是被浸在水里一樣濕潤。
剛開始的時候,男孩至少還能發出難受的呻吟,還能求饒,還能悲鳴,不過這都被周圍歡快的笑聲給掩蓋過去,根本沒人聽得見,到了中間的時候,也許是體力都消耗殆盡,慢慢放棄了抵抗,而現在,就只會翻著白眼,從嘴角溢出白色的唾沫,怎麼踢都沒有反應。
又過去了十分鍾,不良學生的體力似無底洞一般,完全沒有露出疲態,反而愈加興奮。穿著鞋子踩不過癮,就脫掉鞋子踩,穿著襪子還不舒服,就脫掉襪子踩,踩不到雞雞就把男孩地褲子也給脫掉。
因為太過劇烈的疼痛,讓男孩一邊痙攣,一邊反復蘇醒再昏厥。
周圍的人漸漸停下來了打人的手,她們看著這個發了瘋一樣的學姐,開始覺得有些害怕,這和平常的霸凌完全不一樣,直到最後,整個女廁所你就只剩下不良學姐一個人的踩跺聲,那種骨頭砸在豬肉上的聲音。
男孩的肉體和精神終於到了臨界值,突然弓起身子,斷斷續續的抖著肩膀,然後開始嘔吐,嘔吐物和胃液混合在一起,以一種夸張的量吐了出來,還有不少紅色的肉片。
汙穢物和黑色的血液也噴在了不良學姐的身上,然後就馬上失去了意識,再也不動了。
突如其來的變故,將還在發瘋的不良學姐皺了皺眉,她這才清醒過來。
看著倒在地上赤裸著的初一男生,再看著自己被暗紅色血液染紅的腳底,上面甚至還殘留著一些生殖器的碎片,她這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麼過分的事。
奇怪的是,自己的心理不存在一絲愧疚感,有的只是意猶未盡。
她把趴在地上的男孩給翻了過去,又給擺回了大字型,接著看向歪七八扭的胯部,又抬起腳......
這樣的事情,每天都在發生,世界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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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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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意識的時候,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道場里的窗子都被被白布給遮掩,淡黃色的光线被擋在外邊,按照這里邊的布置推算時間的話,大概已經放學挺久了,這不是一個好的信息。
但是,那孩子應該得救了吧。
綠色的樹林,灰色的柏油馬路,還有清新的空氣,那孩子正常的走在廊道邊,明明是如此普通的場景,對他來說卻這樣遙不可及,自己轉校來的第一天,拉著自己手去逛校園的也是他。
直到,他臉上的傷越來越重,身上的淤青還沒完全恢復,第二天就又添幾處。
不該是這樣的。
不能這樣。
黑色短發女生“喂,你在瞎低估什麼呢,還沒結束呢,就自顧自的睡過去,太把我們不當回事了吧。”
被吊在沙袋架子上的是前幾日才轉過來的轉校生,此刻的他被脫光了衣服掛在原沙袋的位置,原本這個地方就是一個白天才使用的場所,現在除了這些人外根本就沒有其他人,也不會有人經過,呼喊只是白費力氣。
黑色短發的女生光著腳用力踹在他的屁股上,頓時臀部的位置就多出了一個白色的腳印,自己也隨著這個衝力晃來晃去,看起來就真的像是一個沙袋,非常滑稽。
“我們繼續?你要再睡著,就加時間喲,你能聽明白吧。”
面對不分青紅皂白的女生視线,他選擇了沉默,除了對眼前這幾個女生言聽計從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時間走得快一些,自己也少受一些折磨。
打耳釘的黃色頭發女生“不過你還挺有骨氣的,說實話,你說出那句:這樣是不對的。還蠻酷的,有被帥到喲,那就再給你加兩輪怎麼樣?反正晚上時間這麼長。”
“霍~”還沒等男同學有所反應,黃色頭發的女生就從他背部飛起一腳,從下往上踢了上去,標准的混混正踢,不幸的是這一腳是赤著腳踢的,尖銳的指甲精准的刺在了睾丸的位置。
難以想象的痛苦,化為恐懼充斥了男同學全身,如同血液倒流一般的痛楚無論挨幾次都無法去適應,只得用類似孕婦一樣的呼吸拼命的保持意識,無法動彈,連發出聲音的力氣都被奪走了。
除了流淚和搖頭,他什麼也干不了,腳也止不住打顫。
他這才回憶起,自己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並且也不是第一次暈過去。
黑色長發戴眼鏡的女生“喂,不准破壞游戲規則。”
打耳釘的黃色頭發女生“啊,抱歉抱歉,太可愛了,沒忍住,嗯哼~”(說完還做出了賣萌的動作)
他們說的“游戲”就是抽卡片,隨機抽一張蓋住的卡片,然後照著上面的指示執行,幾乎全都是針對襠部的襲擊,自己也是因為外邊人多眼雜才被“請”到這里來“玩”。
回憶起了前因後果後,身體本能的開始發抖,眼淚也止不住。
“放...放過我吧,我真的錯了。拜...拜托。”
男同學像祈禱一樣,一味的不停重復的祈求著原諒,他感覺自己的蛋蛋就像碎了一樣疼,要是再繼續下去的話....說不定真的會......
黑色長發戴眼鏡的女生“你錯什麼,你沒錯喲,你很勇敢呢。”(說完還像摸小狗一樣摸了摸男同學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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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初中生的時候,她還是一個同學眼里的乖乖女,老師眼里的好學生,成績和課業都十分的優秀,不矮的身高和姣好的容顏,追求的人少幾乎是不可能的。
但是在這優秀光環的背後,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那就是她特別喜歡“擊打”的感覺,拳頭打在沙袋上,用腳跟跺斷木板,都會讓她有一種被電流擊中的快感,酥酥麻麻的,像是有無數只老鼠身上亂竄,起初還是能忍受,時間久了,到了完全無法忍受的時候,甚至會一個人偷偷地用拳頭去猛擊紅磚地牆壁,直到整個拳頭都是自己的鮮血才不得不停止,所以很多時候她都是雙手纏著繃帶上學的。
然而真正讓她性格大改變的,是一次學校的暴力事件,激活了她潛藏在內心深處無處釋放的暴力因子。
施爆的人不是學校里的學生,是在外校閒逛的不良團體,具體作案團伙尚且不明。
受害者是個剛入學的新生,無論是誰都對其評價遵紀守己的好學生,是個完全不可能在外惹事的家伙,更別說會有仇人之類的說法,只是一次單純地隨機暴力事故。
被發現地時候,全身裸體著躺在只離學校一百米左右的小型貨倉,身上留著明顯被性侵的痕跡,但並不是被真正的侵犯,而是被假陽具貫穿了後庭,插進了很深的位置,這也是地上全是血跡的原因。
不僅如此,受害者在後庭嚴重流血的情況下,還被在場的施暴者持續踐踏,全身都是淤青和血腳印。
被送往醫院後,很快脫離了危險期,但意識直到現在仍未恢復,很有可能是自身抗拒蘇醒,看來身心已經被完全摧毀掉了,就算醒來多半也說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抓捕施暴者也就只能不了了之。
當然,即便是抓捕了,也會因為都是未成年,而做不出什麼有效地懲罰,不良行為也不會有所改善。
這則新聞消息,少女反復看了十幾遍,當看到受害者慘狀的時候,她不由自主的開始捂住下身(雖然圖片打了碼),這股躁動像火車一般來回撞擊著她的身體。
打那些死物獲得的快感,早就無法滿足自己的需求。
如果是打人的話。
用手指插進眼眶,插進眼睛里,一直插入到手指的第二骨節,眼球在指尖上變形。
盡情地全力去踢沒有防衛的下體,就算是內褲也不能穿,反復著重復著相同的動作,每一腳都能比前一腳更深入地進入胯里,男生寶貴的地方,就像木板一樣爛在自己腳面,慢慢的變得比自己腳趾還短,對了,還要用大腳趾捅進馬眼里,那個表情絕對很有趣。
啊,還有肋骨,絕對不能放過,用腳跟跺在上面的感覺肯定很爽,還有像蹦床一樣軟的肚子,反正就算自己不去做這些事,也大概率會被其他的壞人捷足先登的吧,絕對不行,不如讓自己來......
一邊幻想這這些事,一邊用里抓著床單,記錄著暴力新聞的紙頁也被塞進嘴里嚼得稀爛(高潮臉)。
那晚,是少女的第一次高潮。
少女休學了一段時間後轉了學,據說是身體原因(有待確認),直到她開始新的校園生活的時候,已經是很久之後的事了。
不過那位曾經是乖乖女的好學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把頭發染成亞麻黃,耳朵還打滿耳釘,眼睛畫著浮夸眼影的“不良”妹,進入班級的當天,還一腳把訓斥她的實習老師給絕了育。(動作非常的干淨利落和嫻熟,絕對不是一天兩天就練出來的)
也是在消失的那段時間里,少女遇到了一個對她來說意義重大的人,既是她愛的人,也是教她如何更高效率破壞生殖器的人。
“以後就叫你小野貓好了,你看我幫你染的黃色頭發真好看,我喜歡這個顏色~”
“哎?”
“小~野~貓~”
“喵~”
黑色頭發小女孩摸了小野貓的下巴,真的像是在逗貓一樣擼著她的頭,這個前優秀學生兼乖乖女的身份,隨著自己黑色的頭發一起,變成了過去。
糟糕,光是被摸摸下巴就又來感覺了。(看著S還喜歡破壞的她,意外的抖M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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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經有過在野外戰勝職業摔角手的記錄(致殘),也有過單純欺負弱小的行為(致殘),最嚴重的甚至直接用腳踩進孕婦的陰道里,活生生的把嬰兒的頭給踩回去(杜撰),總而言之,這些口口相傳的故事里都有一個共通點,那就是凶殘。
“哈?肯定沒有啦,都是假的啦,先不說為什麼是孕婦,踩回去這種違背生理學的事情肯定是做不來的啦。”雖然本人是這樣回復的。
但還是被這樣稱呼了。
“黃色的惡鬼”
比起戰斗的過程,更喜歡勝利的結果,以及勝利之後該做的事。
平常的時候明明很可愛(?),但是也會說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比如會當著你的面問“可以踢你的,那個重要的地方嗎?”,“好呀,可以呀~”。
總有那麼一兩個人會認為是開玩笑而去答應這件補該答應的事。
“他自己都答應了嘛,怎麼能算是欺負了,現在好了,他都跑掉了,所以你來代替他的位置,這很合理吧~”
小野貓雖然嘴上沒在停,腳也完全沒閒著,抬起腳不停的彈踢著男同學的胯間,被綁住掛起來的雙手,因為被踢一直下意識的想往襠部上捂,但是又捂不下去的樣子,對她來說特別有趣。
雖然脫了鞋襪後,光著腳踩在木底板上特別髒,但小野貓完全不在乎,不如說腳底板不髒才不習慣。
男同學的悲鳴聲漸漸的小了下去,時不時還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倒不是說有多疼,其實黃毛的腳上沒用多少力氣,腳尖擦到皮就收回腳,只是會偶爾穿插一些真正的“用力”,可能踢完五腳就接一腳抽射,也可能十腳輕的才接一腳真的,更有可能是連著好幾腳“全力”,由於是從背部踢的,看不到女生發力的樣子,以至於每一下都像在開盲盒,隨時都有可能中大獎。
也許是不斷襲來的痛苦,也有可能是自己太過緊繃,男生的肌肉開始有些抽搐,正常呼吸都不太能做得到,只得一下大口吸氣,一下子有小聲呲溜,像在哭一樣,身體也扭來扭去,像一條被切成兩半的蚯蚓。
男生的雞雞肉眼可見的變小了。
變得比普通形態更加小了,整個雞雞都下意識的往回縮,去保護重要的部位不受傷害。
雖然說一次都沒有勃起成功,但不是沒有努力過,中間黑頭發的姐姐也有很積極的用手去擼那單薄的陰莖蟲,但一旦發現有勃起趨勢,就會被黃毛立即阻止,還沒完全變硬的陰莖(像條果凍軟蟲),被夾在大腳趾的腳趾縫間用力的夾碾,沒有任何挑逗性質,就是單純的用力,用夾斷的力氣去拉拽,經常前半段硬的跟木棍一樣,後半段卻因為血液不流通軟的像橡皮泥。
反復十幾次之後,就算不去搗亂,男孩的那條軟趴趴也無法正常勃起了。
“還不快謝謝我?現在就算是有女人不穿衣服在你面前,你也能保持沉穩了呢。”
“現在為你的行為道歉也不是不行,請在這種狀態下充分的感受疼痛同時反省自己的錯誤喲~”(可是人家嘴里還被塞著布條,還怎麼道歉呀....順帶一提,因為口球很難買到,所以只能用這件道場里女弟子用的擦腳布代替了)
一邊這樣說著,還一邊掐著男孩的包皮處,不讓包皮縮回去,把嫩滑的龜頭露出來,然後拽著露在外邊的粉嫩龜頭,反復的對著自己髒髒的腳底板去搓。
雞雞擦腳布~
“嗯?這是什麼,怎麼除了蛋蛋,還有東西在硬,明明被這樣對待,還能有反應嗎?”
黃毛把大腳趾放在附睾的位置,用力的往里邊戳(或許是太髒了,不想用手去碰),去確認在硬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居然還在反抗自己,活膩歪了。
柔然的生殖器,被圓潤飽滿又結實的腳趾輕而易舉的入侵,附睾和鏈接睾丸的神經都被夾住扭來扭曲,光扭腳趾還不夠,黃毛還主動去左右旋轉腳踝,發出了嘎吱嘎吱的響聲。
“嗚.....嗚嗚嗚嗚.....ccccccccc”
這次的反應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表現的激烈,男孩整個人都因為過度的疼痛,前後劇烈的抽搐,像是被用鐵棍抽打一樣,背部大幅度的仰起,反復的掙扎和痙攣,膝蓋和大腿有一搭沒一搭的亂抖。
奄奄一息的男孩變得蒼白有力。(矛盾呢~)
“啊....翻白眼了,不至於吧,暈過去了,身體還在抖.....好搞笑.....搞笑藝人嗎你。”
小黃毛收回自己的腳趾,上面全是白色精液和淡黃的尿液,前腳掌被噴出來的東西完全弄濕了。
“很努力呢,真可憐~是不是想要是早點結束就好了~”
小黃毛舔了舔男孩臉上的眼淚和口水(都混在一起無法分辨啦),像是熱戀中的戀人那般貼在耳朵旁說悄悄話。
“要是我告訴你,還~沒~開~始~呢~,你會哭嗎?”
“?”
“!”
“嗚...嗚嗚....嗚....”
驚恐。
綁的結結實實的繩子都被這股突然爆發出來的力量,給撐得沙沙響。
“啊哈~裝暈~你完咯~”
富有彈性的副睾再一次被黃毛結實有力的腳趾給夾住,一邊變形一邊試圖從這殘忍的壓力中逃脫,但是每當附睾在腳趾縫的間距中,一毫米一毫米的變扁時,男孩才知道,自己只有接受。
不久,在男生即將失去意識的時候,由於雞雞不斷噴濺出尿液噴在黃毛的腳上,導致一下子夾不穩,附睾從腳趾縫里滑出來了。
“哎喲,失敗了~繼續唄~”
黑色長發戴眼鏡的女孩站了起來,過來拉住小黃毛的手,制止了她接下來的行為。
“別玩了,開始吧。”
小黃毛(小野貓)似乎很聽長發姐姐話,很乖巧的站在了一旁,真的像一只乖巧的小貓,和剛才的樣子判若兩人。
“好~”
(啊對了,還有一個黑色短發的蘑菇頭妹子在一開始踢了男孩幾腳後,就無聊的在一旁睡著,是原.道場弟子呢,不過由於犯規次數太多,已經被開除了。)
“要不要叫醒小蘑菇?”
“沒必要,待會她自然就會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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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力拽住被踢折的部分,像擰抹布一樣去擰轉生殖器,從皮膚組織變得逐漸稀薄,一直到變成只有皮鏈接著的狀態。
這是女孩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那年她才14歲,但意外的是她發現自己的手,完全沒有顫抖,似乎這樣的事情,就如同吃飯睡覺一樣稀松平常,被扯下來的半截陰莖還被狠狠摔在地上,用全身力氣去踩在上邊,直到那半截生殖器被踩得扁平為止,部分血肉緊緊黏在了女孩的腳底,變成了她腳底汙垢的一部分。
被拔掉陰莖的男人,是女孩的父親,一個吸毒、搶劫、家暴的男人,直到刀尖離她母親的脖子只有幾厘米的間隔,
要做嗎?要做嗎?要做嗎?要做嗎?
做吧。
最後的時刻,女孩的眼神失去了孩子該有的色彩,左邊的天使最終還是像惡魔做出妥協,致此,天使消失了。
桌子上的加大號煙灰缸,狠狠地砸在了男人的頭上。
事情結束後的幾天,在做筆錄的時候,女孩空洞的眼神坐在小椅子上,面對詢問,也只會重復著一句話。
“我不知道。”
一晃眼,五年過去了,曾經的小女孩花祭(小花花~),也到了亭亭玉立的年紀,一頭黑色長發披肩,戴著和年紀不符的成熟知性眼鏡,曾經的慘案早已忘卻,唯獨自己腳掌上那殘留的半截溫熱,還記憶猶新,每次做到那個晚上的夢,除了害怕之外,慢慢的多了一些令自己躁動的情緒。(到底是為什麼呢?)
“喂!還想吃苦頭嗎?”
說話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還有好幾個被揍得鼻青臉腫得高一生,給了錢就能走,而且被盯上的人,還要定時上交財物,普通的高中學生哪來這麼多錢,只能省吃儉用出來,還要每天提心吊膽,因為被揍,是不需要原因的。
學校哪里管那麼多,以至於小混混們猖獗得很,一開始還是成群結隊,後來發現了這些學生在壓根不會也不敢反抗,干脆要錢一個人來就得了,分開行動還能多要幾個。
今天的混混就是一個人來的,拿了錢,再把捉幾個人來練練手,又是美滋滋的一天。所有人都沒有反抗,低著頭給了錢就快步往外走。要錢幾乎沒什麼難度,五分鍾人就散得只剩下最後一個了。
遺憾的是,這最後一個人,是有著親手結束一個人生命的經歷的小花祭,她也是頭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還蠻新鮮的。莫名其妙就被拉到這四下無人的小巷里,看著眼前的男人沒有害怕,甚至浮現出了對眼前馬上就不是男人的生物的可憐神色。
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來了吧。
“錢呢?哈?”
混混一巴掌打在了小花祭的臉上,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一刮子打得她嘴角直冒血。
“嗯?”
當混混再抬手想打下去的時候,手腕卻被一只更有力氣的手給死死抓住了,他回頭看去,只看到一個一頭黃毛的妹子,把脫下的鞋子放在一旁擺好,對著他的祠堂做出射門的動作。
“你他媽找......額...”
回答他的是一記棍子打在肉上的悶響,從他自己身體里傳出來的悶響。
黃毛的赤腳結結實實踢在了混混的襠部上(不知道為什麼她這麼喜歡赤腳),高強度的撞擊,讓積存在蛋蛋里的精子一個一個的死去,剩下還有活性的精子變成精液,爭先恐後的從雞雞的馬眼口噴出來,這是雄性遇到危險時想要延續後代的本能,再加上是大夏天,薄薄的褲子幾乎毫無阻力,和踢在什麼也沒穿的雞雞上沒什麼區別。
要是踢在足球上的話,這一腳足矣從中場一腳射門。
腳上剛拆完祠堂,手上可沒閒著,利用被踢到要害時彎腰的慣性動作,狠狠將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插進了男人的眼珠里。
什麼感覺?
角膜和瞳孔滑溜溜的,但是又沒那麼容易壞,有點像結實的果凍,但再結實的果凍始終是果凍,第一下就很順利的插穿了瞳孔,一只貫進晶狀體的部分。
手指拔出來的時候,濕漉漉的,不亞於踢在雞雞上的腳。
噗。
插完眼睛後,接著又是一腳踢在沒有防守的生殖器上,這次是腳尖進入的胯間。
噗。
這是一種纖維質感的東西被破壞的聲音,被強行改變形狀的蛋蛋,發出了不協調的毀滅聲。
一顆睾丸在黃毛的腳指頭上壞掉了,像一個被煮爛的芋頭。
想要本能掙扎的混混男人一會捂住眼鏡,一會捂住襠部,有時候也會被手擋住,踢在手骨上的感覺讓黃毛妹子有些不爽,有意識的加大了力氣,一時半會也不會停下來。
男人想逃,可他根本沒法走,四面都是牆壁,地方是他選的,唯一的出口還被這瘋狗一樣的女人給堵住了,而且在眼鏡被手指插進去的第一下起,他的眼前就只剩下黑暗了,更何況在這短短十幾秒里,眼睛已經不知道被捅了多少下,眼窩都被插得有些凹陷,紅色的液體也不同的從眼角處留出來,要是現在去救治,可能還有一絲復明的希望,可是看著這越打越有勁的陣式,估計是凶多吉少。
“額.....”
“嘔.....”
鮮紅色的眼淚(血?)和汗液混合在一起,在男人的襠部處匯集,和尿液以及暗紅色精液(?)匯合後,順著褲管緩緩流下,有些粘稠,也有一部分還沒淌到地上,就在大腿上干涸了,奇妙的顏色。
不過水泥地的好處就是,無論是什麼液體,落在上邊,就和水沒什麼區別,就會事後被人看到,也不會有任何懷疑,頂多只是有點臭罷了。
從時間上來說,也就過了不到五分鍾。
眼睛被插了十六次,襠部被踢了二十八次,其中最深一次,手指第二骨節完全末入,至於雞雞,由於還隔著一層褲子,沒法觀察,不過幸運的是男人只穿了一層褲子(不幸),並沒有穿內褲,好習慣呢。
這些細節,都被小花祭全部看在眼里,第一次遇到黃毛的時候,是在自己家庭出事後的第二年,在河堤橋底地方,也是和現在一樣在和別人打架,不過是和一群人打,還不落下風,下手賊很,就算人被打倒在地昏厥過去,也依然沒有停手的意思,操起大腳就往人臉上踩,看著健康的肉體,大開大合的模樣,小花祭摸了摸自己的胯部,和拔掉父親陰莖的時候一樣,又是那令人愉快的感覺。
打完架,就整理好衣服,穿上校服回家。
(我們學校的校服......)是自己的學姐嗎。
好奇的小花祭,就每天跟蹤這個學姐,意外的是,學姐不僅身體素質非常好,在學校的聲望也很高,學習也很好,學習榜上她的名字從不缺席,那個時候她還不是黃色頭發(忘記了,估計是後來踩染的),放學就去打架,沒架就找架打,跟在後邊看著學姐打架來自慰,已經成為每天必須做的事情。
直到某天被發現(其實早就被發現了吧),黃毛妹七拐八拐的走進一個小胡同里,再確認過周圍不會有人經過後(這學校旁邊的巷子還真大....),猛地回頭,看著跟蹤了自己好幾天的眼鏡妹。
“咿....”小花祭像只受驚的兔子,也猛地往牆邊躲。
明明挺高的,卻顯得很小只。
(好可愛......)
“喂,出來。”
“你不出來,我就過去。”
“......”
“過來。”
這是花祭第一次和黃毛面對面,遠遠地看去,像極了一只炸毛的小黃貓,自己在她眼里像什麼了?
沒來由的心跳加速,倒也不是沒來由,反而是理由太多一下總結不出,她不顧一切打人的樣子,還有凶悍的表情,如果那個拳頭是落在自己身上會這樣,不止一次萌生這樣的想法。
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同樣心跳加速的不止一個人,黃毛盯著小花祭看的時候,竟然有些喘不上氣來,這是她第一次如此強烈的有想保護眼前這人的想法。
怎麼會有這麼精致的人,簡直就是像一個活著的....人偶。
她看著她,她盯著她。
“你...你很喜歡打人是嗎?”小花祭一步一步走近。
“額......那些都是些欺負人的小混混......”黃毛妹也不由自主的往前走。
“我和你打。”
“啊?”
“我說,我要和你打。”
小花祭脫下了自己的眼鏡放在地上,就不由分說的整個人撲上去,黃毛也沒想到,眼前這只柔弱的洋娃娃,居然前一秒還戰戰兢兢,下一秒就衝了過來,說動手就動手絕不含糊,一時之間也本能反應使出了一記轉身後撩踢,這招本來是專門用來應對色狼的女子防身術,扭腰帶動腳跟往後甩,是針對三角區的技術,現在這一招狠辣的招數,用在了一個從未打過架的柔弱女生上。
小黃毛都不由自主的捂住眼睛不敢看,這個場面可想而知,小花祭人還在半空中意識就已經恍惚了,剛剛那一下甚至讓她的腳都浮空了.....(好夸張的力量)
倒在地上的女生,蜷縮著身體,像一只被煮熟的蝦,全身從腳尖到頭發絲都在顫抖,這是她從出生到現在都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浮腫的陰唇不停的向往溢出液體,很快就浸濕了內褲和校裙,眼淚和鼻涕也不受控制,強烈的刺激讓痙攣的胃部,把早餐和午餐全部都吐了出來,幾乎是上吐下瀉。
“啊...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誰叫你突然衝上來呀。”
小黃毛看到倒在地上的女孩,也趕忙上去扶,想想自己剛剛那一腳,還有腳上的觸感,就心有余悸。
可是,手還沒扶到女孩,就被她滿是汙穢的手給死死抓住,疼痛衝擊著她得三角區,可是她自己都沒想到,比起疼痛,快感居然更加強烈。
“把....把鞋脫了,襪...襪子也脫了,然......然後繼續。”
“啊?你有毛病?”
“繼....繼續。”小花祭顫抖著站了起來,努力的支撐起雙腿,咬緊牙關不讓雙腿打顫。
“......”
看著眼前花容失色的女生,拼命地不讓自己倒下的樣子,黃毛妹咽了咽口水。
“好吧,你有病,我病得也不輕。”
“那我來咯?”
說完她脫下自己的鞋襪,露出了厚實但又軟嫩的40碼大腳板,踩在了髒髒的水泥地上,這不僅是尊重對手的要求,其實她自己也想試試,是什麼樣的感覺,能踢在那樣柔軟的身體上,糟糕,要流口水了。(趕快擦掉)
“真的不要緊嗎,要是你的小妹妹被踢壞了可別賴我......其實做朋友...... 也是可以的...”
“嗚....”
眼前的少女根本沒有在聽自己說完話就舉著小拳頭衝了過來,而自己的腳則遵從著戰斗本能,不聽使喚的踢像那個重要的部位,雖然很輕,但那柔軟真實的觸覺確實是感受到了,非常非常的軟。
男人的雞雞?不是。柔軟的小腹?也不是。沒有相近的替代品,這是只屬於陰部才能帶來的感覺,說起來,小黃毛還是第一次對女性用這麼毒辣的招式呢。
想要更多,還不想結束,這樣的想法,抑制了小花祭從疼痛和痛苦中逃脫的本能,沒有倒下的她,一邊想辦法恢復戰斗姿勢,一邊一點點的打開內八的腳,誘導著黃毛再次對自己脆弱的三角區進攻。
“好厲害,這樣都沒倒下,都已經結結實實的命中了,很疼吧,陰唇肯定都腫了,你看都是你不好好聽我說話。”
黃毛妹想要伸手去摸小花祭的臉,想去幫她擦掉臉上的那些汙穢物,雖然已經被眼淚和鼻涕弄得一團糟,衣服上還全是嘔吐物,但是她不覺得髒,相反還意外的覺得這樣的小花祭,比開始時的可愛,多了一分沒來由的性感。
但是卻被小花祭拍掉了,拍掉了伸向臉的手。
“你累了?”
“?”
“我還沒倒下呀,你要休息了嗎?”
“......”
小花祭重新擺好了出拳的架勢(業余的架勢),黃毛妹則是盯著眼前這個女生有些發愣,很快從發呆中誕生出了一縷興奮的情緒,興奮中又夾雜著一些慍怒,她最討厭被人看不起。
“你知道不,雖然女孩子沒有睾丸那樣的東西,但是呢,那個地方,對任何人來說,都是平等的,被打了會痛,被踢了也會流血,而且作為女性,胯骨是很脆弱的,你有做好,再也無法性愛的覺悟嗎?”
一邊說著讓人毛骨悚然的說明,一邊扶著小花祭的肩膀,用腳去把她的腳踝踢開,讓三角區完全暴露在正面,還順手把裝在口袋里襪子給塞進女孩的嘴巴里(應該不臭吧),氣氛變得有些可怕,她無法抗拒黃毛妹的這一系列的動作,身體對腦子發出來的反抗電波沒有任何做出任何反應。
她有些後悔了,眼前的學姐,又變回了那只炸毛的小野貓。
不,對自己來說,是老虎才對吧......
波。
同樣的踢腿動作,但是這次沒有刻意收斂力氣,並且沒再用腳背,而是改用了接觸面積更小的腳尖,要不是有內褲擋著,估計整個前腳掌都能踢進去。
在遠超承受極限的疼痛貫穿大腦後,這股力量依然沒有消失,像手槍子彈一樣在小花祭的身體里亂竄,,她的意識一下子就遠去了,但是強烈的痛苦,讓她連昏厥都不被允許。
也許是對時間和空間的感覺都被打亂了,這股疼痛被無限的拉長,仿佛會永遠持續下去,就像是溺水在海洋中央,失去了掙扎的力氣,馬上就要沉入海底,又突然被從海底中涌出的巨浪給卷回空中,反復的在意識游離的邊緣掙扎。
只有地獄般的痛覺,連接著朦朧的意識。
輕微浮空的小花祭,雙腳落在地上後沒有摔倒,而是穩穩地站著,只是臉上沒有了表情,眼神也變得空洞,直直的看著前方,像是破損的機器人一樣站在原地,不停地抽搐,反復的暈厥和蘇醒。
“啊...好...好可愛....”
開關壞了,噴涌而出的液體,打濕了少女的雙腿,黃毛妹的下體,也有點濕潤了。
她用力撲倒了失去意識的小花祭,拼命的吻住了她的嘴,舌頭帶著口水一瞬間就填滿了小花祭的口腔,當然腳上也沒閒著,對著裸露在外邊有些肥腫的陰部,用膝蓋毫不留情的啪嘰啪嘰猛頂。
小花祭依然沒能做出任何反應。
這是眼鏡妹和黃毛妹的第一次正式邂逅。
視角回到被小混混圍堵這天。
男人倒下了,倒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里,眼眶被黃毛妹精准的插眼技術嘟成了兩個黑洞洞,雞雞也被踢得幾乎凹了進去,也的虧男人的內褲牌子夠好,韌性足夠,才沒被踹爛,不過要想再實現作為一個男人的價值,那是肯定不可能的了,其實就開始那踢得幾腳反饋回來的觸感,至少兩個蛋蛋的白膜都被踢破了,睾丸里面的內容物已經在陰囊里邊泄得七七八八。
黃毛每天都要按時剪腳指甲, 因為如果的指甲太尖銳的話,很容易就會劃破生殖器,就無法感受到完整地碎蛋體驗了。
“不行!不可以!”
男人的三角區被黃毛的大腳板來回的轟炸後,連慘叫都叫不出來,只是從嘴角處噴出大量的細沫,不是流出來,是噴出來,一邊噴一邊往後仰,斷斷續續的呻吟也變成了斷斷斷斷的呻吟。
不過還沒給他走馬燈的機會,還未完全倒下的身體就被身後的小花祭給死死抱住。
“不可以,還有,只要還有一點,就不能結束!”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面對還在小花祭懷里痙攣的男人,小黃毛毫不猶豫揮動著大腿,對著爛掉的內褲,全力踢了進去,剛剛冒出頭來透透氣的小雞雞,又被踢了回去,連帶著失去白膜保護的睾丸,一起被擠壓進了胯骨間。
失去彈力的蛋蛋,終於放棄倔強,變成一灘碎肉,一部分變成肉泥搗鼓在陰囊你,還有一部分被大腳帶來的強大衝力擠進了尿管里,也就是用來尿尿的那根細管子,肉泥畢竟不是液體,只能堵在尿管里進退兩難,這下還未來得及射出去的精液徹底失去了排出去的通道,可憐的男人就連最後射精一次的權利,都被剝奪了。
小花祭沒有理會自己懷里的男人還有沒有呼吸,直接伸手去掏住他那已經沒有任何拯救價值的生殖器,小心翼翼地,慢慢地抓緊,然後用力一拔!
雞雞被拔下來了,無法發揮生殖功能,被黃毛妹踹爛的蛋蛋殘骸,灑落一地。
隨後花祭把那被扯下失去肉色的雞雞,塞進了自己襠部里。
“繼,,,,,,繼續。”
小花祭躺在地上,看著已經完全炸毛的小野貓,她也不含糊,把她的雙腿夾在腰間,抬起自己的腳,對著小花祭的胯間踩了下去。
黃色頭發的少女,用力拉著戴著眼鏡黑色頭發的少女的雙腿,使勁的往下踩碾,反復用力的前後揉搓,完全不考慮自己腳下的少女是否能承受得住自己的力氣。
那半截失去肉色的陰莖,在陰部和大腳掌的前後夾擊下,幾乎沒有了厚度,無處可逃的雞雞,從完全萎縮,再到被毫不留情的被碾碎,直到變成了粘稠的糊狀,一個細胞都不剩的全部消失了。
甚至在結束的最後,變成稠狀物的雞雞,還在黃毛妹的腳板底下拉起了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