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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稿)在教堂外對男孩的閹割處刑

   (約稿)在教堂外對男孩的閹割處刑

  “你可認罪。”

   台上的女執事,冷酷的宣告罪人的罪狀。

   台下的男孩,麻木的承認自己的過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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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永遠不會落幕,期待的盡頭也並不是光明,而是無止境的苟且和殘酷,貧窮的底層人民永遠不可能翻身,這里是貴族的烏托邦。

   難民只是被用來尋找的樂子的工具罷了,只要扣上莫須有的罪名,便能隨意處置,或是追求刺激的話,就抓起來公開處刑,在脆弱的肉體上,盡情的釋放他們的創意。

   負責處刑的女人們對此也樂此不疲,甚至認為能被冠以處刑者的稱號是對自己無上的榮耀。

   聖索菲亞大教堂的小廣場里,站滿了前來欣賞處刑的人們,就連路過的行人也為這這聲勢浩大的陣仗駐足。

   小男孩一如既往的站在小廣場上,不過這次他不再是下面的觀眾,而是此次處刑的主角,他被綁在木質的十字架上,全身裸露,像台下的眾人展示自己的軀體。

   就連往日純潔無暇的修女們,臉上也顯露輕微的潮紅,即使是在這人吃人的中世紀,這幅年幼完美的軀體,也是不多見的。台下基本都是年輕的女性貴族,她們舔著嘴唇,迫不及待的呼吸著這灼熱的空氣,是充滿欲望的榴蓮味,讓人無法呼吸的醇香。

   不過此時此刻,早已不論地位,不分階級,只有受刑者和觀眾。

   鑒賞師開始拿起男孩精致的雞雞開始攆弄,就像水晶肉蟲一般,白嫩的龜頭還沒完全開包,是從未堅硬過的上品,撥開粉紅色的馬眼,台下的貴族們,爭先恐後的往前擠著身子,拉直了單邊望遠鏡,就連圍住廣場的護欄都險些被衝開。

   男孩無辜的望著四周,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何罪,只是一覺醒來就被冠以巫女之子的惡名,被綁到了此處,台下人頭攢動的面具海,像極了故事典故里的地獄。

   捏著男孩陰莖的鑒賞師,全身都在顫抖,仿佛在極力克制將生殖器拔下來占為己有的衝動,直到手掌被尿液浸濕,才被主教身旁的兩位執事拉開。

   主教大人從聖座上走了下來,全場便從詭異的燥熱氣氛突然變得虔誠寂靜,台下的人們都看著主教,等著她的宣判。

   “雖為巫女之子,邪惡之物,但罪不至死,處以三刑即可。”

   主教大人從頭至尾,都沒有看十字架上的孩子一眼,簡單的口吻,仿佛只是時常發生的瑣事一般,說完便離開了教堂,剩下則讓修女代理。兩名修女則給十字架上的孩子詳細作了說明,所謂的三刑指的就是銅牛刑,鞭刑,和懺悔椅之刑。

   雲層逐漸遮住了太陽,整個教堂前慢慢的看不到陽光。

   片刻後銅牛就已經推了出來,黃銅鑄的大黃牛表面如同拋光般蹭亮,應該是每日都會有人小心保養擦拭,巨大的牛身光是擺在身前就有一股巨大的壓迫感。

   負責維護的工匠們,嚴謹的敲打著牛身肚子部分的位置,這個位置最為重要,不能出任何差池。

   由於並不是剝奪性命的處決,牛的背部並沒有遮蔽嚴實,而是打開了上面的部位,正好能容納一個人站立在上邊,下方放著大火炙烤,底部有一層隔熱的固體支架托起,只會讓在里邊的人感到灼熱難忍,並不會被烤爛。

   當罪人安置進入里邊躺平後,便由一名處刑者,進入其中踐踏。

   為了不傷其足,靴子內也是特質的隔熱材質,但是靴子外部確是,貨真價實的鐵靴。

   鞋尖扁平,鞋子旁側有著各種各樣的鑲邊,飾帶和族徽,鞋底則是非常平滑,但由於本身是鐵質,其重量非常的驚人,光是將它平放,就能將苹果壓碎。

   穿著它的人自然有著一定的力量基礎,這次的處刑者是騎士團的團長,渾源結實的胸部和顯眼精狀的人魚线,還有那結實的小麥色大腿,自然是能輕松駕馭這雙鐵靴,雖然一開始也曾推脫,但由於被告知罪人是未成年的男孩,便不再推遲,甚至還期待著行刑的時間盡早到來,畢竟雖然上場殺敵無數,但將稚嫩的生殖器踩在腳下,這還是第一次。

   處刑者穿著鐵靴,走在木質的台子上,每一步都發出巨大的響聲,挺直著腰杆,內心的榮譽感甚至超過了一場戰爭的獲勝。

   當走到小男孩身前的時候,她的襠部已經有些微微濕潤了,想到待會自己的腳,將會淨化孩子身上的罪惡,就感到自己的行為是無比的神聖,團長作為處刑者是第一次,踩踏男孩更是從來也未想過,看著那軟嫩的陰莖,她決定要好好地照顧那個位置,想到這,她那在鐵靴內的腳掌,冒出了許多足汗,這種興奮的感覺,讓她懷念起自己在戰場上第一次處決敵人。

   她盯著男孩的眼睛,,黑色的眼睛里已經看不到恐懼,更多的是放棄。

   “我會死掉嗎?我會死掉的吧。”

   男孩雖然直視著前方,但是擴散的瞳孔並沒有看像任何地方。

   處刑者沒有回男孩的話,只是用毛巾輕輕的擦拭著他的全身,緊張流出的汗水,干涸的淚水,和大腿間凝固的尿液。

   她希望待會躺在自己腳下的是一具,純潔無暇的肉體。

   處刑者意外的露出了慈愛的目光,摸了摸男孩柔軟的頭發,示意他不要害怕。

   “我沒辦法給你准確的答案,但是如果你無法忍受的話,就大聲喊出來吧,那樣會好受一些。”

   淨身儀式結束後,男孩便被監督處刑的修女們,抬入了黃銅牛內,手腳都被用皮帶緊緊固定在了凸起的板子上,保證了男孩無論怎樣掙扎都無法掙脫,只能保持大字型的姿勢躺在板子上。

   剛進到里邊,全身便像被浸入開水一般,一刻都無法忍受,疼的男孩大聲嚎叫,從黃牛內部傳出的聲音,通過牛嘴發出,猶如一聲聲黃牛的哀嚎。

   聽到這聲音,台下的貴族觀眾們興奮的難以言表,甚至還有不少人開始揉搓起了自己的陰部。

   處刑者也滿面潮紅的走進了黃銅牛的內部,感受著火焰的炙烤,片刻鐵靴的靴底便如烙鐵一般充滿殺傷力,她看著還在慘叫的男孩,對著生殖器,慢慢抬起了自己的右腳。

   “接受聖母的祝福。”

   處刑者作為女性來說,本身身材算是很高大的那類,腳自然也很大,足足40碼,而鐵靴則是有42碼的大小。

   被灼熱的底部燙紅的腳板,再加上處刑者本身的重量,其恐怖程度,已經遠遠高於普通的烙鐵了,而男孩的還未開包的陰莖,只有短短五厘米,在極度的痛苦中,甚至縮到了三厘米,兩個小小的蛋蛋,在鐵板上劇烈的顫抖,看久了居然覺得有點可愛。

   處刑者並沒有直接用腳狠狠剁下去,因為直接用腳跟剁的話,男孩那脆弱的雞雞根本頂不住一下,就直接跟著胯骨一起碎裂開,陰囊和蛋蛋很有可能直接糊在鐵板上,就連馬眼都會融爛得無法找到。

   所以她只是先用腳底感受著男孩的陰莖的位置,輕輕的揉搓,但就算是簡單的揉搓,痛苦的感覺也不比凌遲差。

   踩在腳底的陰莖,估計長度已經縮小到還不及她的大腳趾,緩慢加力的時候,還能感覺到尿管里的液體在流動,那是生物繁衍後代的本能,讓就連開包都還沒經歷的小雞雞,硬是擠出了少量的精水,從封閉得死死的包皮口溢了出來,可惜的是,出來的精水還沒存在哪怕一秒,就瞬間被高溫給蒸發掉。

   男孩的慘叫聲已經逐漸嘶啞,變得像是受傷的幼獸,傳到處刑者的耳朵里,猶如天籟,讓本來還極力克制的處刑者加大了腳上的力度,甚至整個人都站在了男孩的襠部上,巨大的鐵靴碾住了生殖器的全部,最後整個人都站了上來,踏步一般來回踐踏,還夾雜著好幾次小幅度的踩剁。

   雖然外面的人沒有聽到,但是處刑者本人卻清晰的聽到了一聲非常小聲的“啵”的響聲,就算隔著靴子,也能知道,睾丸至少碎了一顆,還未行房事的男孩,下體功能就已大打折扣。

   處刑者的腳也因為興奮而大量的出著腳汗,出汗的同時又不停的被高溫蒸發,如此反復,不久空氣中就彌漫著一股濃郁的腳臭味。

   當踩踏執行到二十分鍾時,監督修女才宣布第一刑,銅牛踐踏行刑結束,處刑者才意猶未盡的走出來,下來時還惡趣味的用尖銳的鞋尖用力的踢像另外一顆完好的睾丸,只可惜,由於蛋蛋太小,被它滑走了,才免於被完全閹割的結果。

   被抬出來的男孩早已處於重度昏迷狀態,陰莖則發出一股烤焦的氣味,整個陰莖像一塊爛肉一樣被醫療用棉給包住,雖然多處開口,但沒有流出一滴血液,有一顆蛋蛋完全碎成了糊狀和陰囊的囊皮融在了一起,一點碎片也沒能摳出來,到是有點像烤糊的燒餅,扁扁的,可以肯定的是,男孩這輩子基本已經告別勃起,想要硬起來,完全不可能了。

   還沒嘗到女人的滋味,就被剝奪了生殖功能,就連最簡單的自慰都做不到。

   作為處刑者的騎士團團長知道這一消息後,雖然也很懊悔,但每每想起蛋蛋碎在腳底下的感覺,陰部就會變得濕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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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單的包扎處理後,便要開始鞭刑了,為了讓男孩盡快的恢復知覺,教堂里拿出了秘制的升水,雖然沒人知道其中的成分,但是能讓罪人快速恢復知覺,繼續執行處罰,才是最重要的。

   醒來的小男孩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像自己鞠躬道歉的團長。

   “你的蛋蛋,我很抱歉,作為補償,如果刑法結束後你的雞雞還有快感的話,就來找我,我會彌補我的過錯。”

   沒等男孩回應,團長便大步離開了。

   因為第二刑,鞭刑,開始了。

   觀眾台下,一陣陣腥臭味彌漫開來,地上也積攢了不少的淫水,因高潮而昏迷的觀眾也不占少數,但仍有很多人興致勃勃的期待著第二刑的開始。

   陰雲慢慢的散開了,陽光也照射了進來,正好照在了台子上的修女身上。

   負責鞭刑的不是別人,正是負責監督的修女,她放下了手中的教義,拿起了皮質的鞭子。

   和騎士團團長相比,修女就顯得很嬌小,一米六的身高,纖細的手臂,和瘦弱的大腿,赤著腳踩在木質的處刑台上,皮膚白的發光,和陽光相比也絲毫不遜色,像極了聖經里的聖母瑪利亞。

   比起處刑,更像是賜福。

   修女用手指捻了捻男孩被烤的有些焦愁的陰囊,因為覺得蛋蛋的部分太過惡心,睾丸的位置則是用腳去確認的,用腳趾把被剁踩進骨盆里的睾丸摳了出來後,再將男孩重新綁會大字型的木架上橫躺著。

   還處於半昏迷狀態的男孩還沒意識到自己蛋蛋的處境是多麼的危險,整個胯部完全打開,對著修女展露無遺。

   她的表情毫無慈悲,反而有一點淡淡的紅暈,能抽打蛋蛋的機會可不多得,更何況是如此年輕的蛋蛋,雖然有些破損就是了,單這完全不影響修女的性質。

   修女轉動的腳尖,將力道傳達到腿部,再到腰部,全身的力量隨著完美的發力姿勢,一路傳導到了手臂,這奮力一鞭,帶著破空聲,抽到了男孩的陰莖上,因為烤焦而無法流血的陰莖,瞬間被這一下,抽的血液四濺。

   男孩的嚎叫聲,響徹了整個教堂,破鑼嗓子嘶啞深沉,已變得不再是屬於這個年紀的聲线,像是來自深淵的嚎叫。

   “第一鞭。”

   修女的身子有些興奮的顫抖,她感到她親手毀掉了男孩作為男人的資格,這種轉瞬即逝的快感,讓她欲罷不能,但較為嚴苛的職業素養並沒有讓她順著欲望繼續揮動鞭子,而是先用腳趾去查看男孩的傷勢。

   陰莖已經有些折斷了,這下就連尿尿都很難做到了。

   牛皮的皮鞭不僅是抽著殺傷力大,疼痛感也是普通鞭子的好幾倍,更別說上面還塗上了修女特質的辣椒水。

   男孩已經不在嘶吼了,而是斷斷續續的發出哼哼的呻吟聲。

   “第二鞭。”

   “第三鞭。”

   “第四鞭。”

   “......”

   “第二十鞭。”

   修女抽打的鞭子,沒有因為持續的揮動而減弱其力量,相反,一鞭比一遍力氣大,最後一鞭甚至整個人都旋轉了起來,二十鞭結束後,雞雞已經斷了半截,只剩下兩厘米的長度了。

   男孩則是進的氣多,出的氣少。

   修女放下鞭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液,她好久沒這麼滿足過了,如此盡情的對著一個人的生殖器揮動著鞭子去抽打,如果是正常人的話,估計抽中雞雞只要一鞭,就能馬上口吐白沫倒地不起,至少要好幾天才能恢復功能,而像現在這樣盡全力的二十鞭,後果甚至不敢去想。

   修女用腳去撥弄著男孩血肉模糊的襠部,發現還剩下半截雞雞,而那顆幸運的蛋蛋依然沒有破,她不禁松了口氣,還剩下最後一刑沒有執行呢,還好雞雞還有剩,不然因為自己而中斷刑法的話,那可要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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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打的聲音,男孩的慘叫,台下觀眾高潮時的呻吟,混在一起,變成了一首詭異的交響樂。

   而修女的汗水,男孩生殖器的腥臭味,以及滿地的淫水,則變成了地獄彼岸花的芳香。

   這就是處刑,沒有一個觀眾可以抗拒的它的魅力。

   現在,堅強的男孩堅持到了最後一個刑法,就算是成年人,也鮮有人能堅持到這一步。

   隨著唱詩班詠唱著教堂的詩歌,懺悔椅被緩慢的推了出來,雖有很久沒有用了,但依然保養的很好,上面那些黑褐色的血跡,以及陳舊的指甲刮痕,無一不顯示著它的殘酷。

   乍一看上,這只是一張有著鐐銬的普通椅子,仔細看的話,它依然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椅子當然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上邊就連倒鈎和尖刺都沒有,因為特別的不是椅子,而是使用這張椅子的人。

   接下來的處刑者不再是一個人,而是整個教堂的修女,有年輕的,也有年長的,甚至還有不少未成年之人,她們站在處刑台上,圍著男孩詠唱優美的詩歌,只為淨化他不潔的靈魂。

   當歌曲結束的時候,依然昏迷不醒的男孩被修女們抬到了椅子上,穩穩的坐在上邊,手腳也被牢牢地捆綁住,嘴巴則被用抹布堵住,她們不想聽到難聽的嚎叫,只想安靜的完成這最後的刑法,或者叫儀式。

   修女們排好隊伍,有穿鞋的,也有不穿鞋赤著腳的,比起鐵靴子,更是顯得沒有威脅,可是修女們足足有兩百零八個,就算是一人上去踹一腳,也要挨上兩百零八腳。

   第一個修女走上前去,金色的頭發,一米八的身高,因為常年處理教堂里的體力活,身子並不算瘦弱,即便是赤著腳丫,挨上全力一腳也絕對不好受。

   她深吸了一口氣,猛地跳起,用由腳腳跟對著男孩裸露的雞雞用全身的力氣跺了下去,巨大的悶響,男孩不出意外的直接口吐白沫,直翻白眼,僅存的一絲意識,此時也被完全切斷,要不是整個身子都被綁在椅子上,此刻應該已經癱倒在了地上。

   金發修女的腳底雖然白嫩,但腳跟的硬度是不可忽視的,整個雞雞被這一腳,踩成了一張薄薄的皮,唯一一顆完好的蛋蛋此時也被踩出了裂痕,看來團長的承諾,男孩是無法去兌現了。

   光是第一腳男孩就已經奄奄一息,剩下的還有兩百零七個修女的兩百零七腳。

   力量巨大的金發修女在踩完後,就捂著臉下去了,她不敢去看被自己踩過的雞雞變成了何種慘狀,畢竟,內心深處還是善良的。

   第二位修女的力氣同樣也不小,明明長著一副嬌弱的童顏,卻用著十分不雅且夸張的姿勢,左腳站在椅子上,右腳對著男孩的雞雞,大力的抽射,整個前腳掌都深深插入了男孩的骨腔里,拔出來的時候滿是粘液。

   第三名修女上前去踢的時候,男孩終於有了一點點反應,看來是即便暈厥中也能感受到的痛楚,這位修女有著一頭綠色的頭發,擰成一股麻花辮掛在肩上,戴著大大的眼鏡,有一點麻子的青澀的臉,明明外表是如此柔弱的類型,充滿著文學的氣息,下腳卻異常的陰狠,整個腳趾都插進了男孩的馬眼里,拔出來的時候還收緊腳趾,用尖利的指甲摳了一下尿道內的肉壁。

   處刑一直持續到了深夜,當最後一名修女擦干淨自己腳的時候,男孩微弱的氣息已經到了幾乎不可察覺的地步,全身也只剩下象征性的抽搐,胯下也變成了一個肉洞,雞雞和蛋蛋完全消失了,生殖器被破壞得非常的徹底,就連能不能保住性命,也很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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