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之行的意外收獲
越南之行的意外收獲
飛機上出來後,我也顧不上消停一會,就趕緊掏出了手機,給他打了個電話,在一邊跑一邊向他交代清楚各項事宜後,就趕緊跑出了出站口,向著一輛停在路邊的出租車招了招手,用蹩腳的英語和谷歌地球給司機解釋了半天後,那個形容猥瑣一臉欠他八百塊樣表情的司機才點頭示意明白,然後我就上了這輛車,一路往南開去。這時候天色已經變成了陰沉的鉛灰色,一點風都沒有,空氣也潮濕沉悶的讓人感覺呼吸都費勁起來,這讓我心里頗為煩躁。“最好不要下雨”,我這樣想。
不過顯然天總是不隨人願,在車剛剛離開機場後,我就發現下起大雨來,像是泄洪般的大雨幾乎把車的車窗都遮住了,這讓我覺得心里越發煩悶起來,只能是給他又發了條短信,告知他下大雨了路不好走可能會來遲雲雲。
隨著車出了市區進入一條河邊的公路後,我注意到路上積水越來越多,車也是越開越慢,終於司機停了下來,用讓我都覺得極其出乎意料的流利漢語對我說道:“不好意思,先生,前面的路被水淹了,沒法繼續走下去了,您必須要下車了。”
這讓我感到非常憤怒:“我操,你走人了我怎麼辦?”
那司機一臉無所謂:“那我就沒辦法了,不管怎麼樣我都沒法從前面過去,喏,這是剩下路程的費用,先生你好自為之吧。”說著,他就一邊推我,一邊把幾張胡爺爺丟給我,還沒等我下車站穩,他就一溜煙跑了。
“臥槽尼瑪逼的猴子,我日你先人!”望著那輛絕塵而去的出租車,我只能用這種方法來表示我的憤怒,望著路邊河里翻滾的汙濁河水和幾乎淋的我快要趴下的雨,我唯一可以用來發泄的方法,就只不過是恨恨地用自己的皮靴把地上不知道誰扔在這里的一個什麼塑料玩意踩的咔咔直響而已。
踩著踩著,一輛大貨車就到了,他也從駕駛室里跳了出來。現在好了,終於可以走了,我心里踏實了許多。
“誒?你看那是什麼?”他突然指了指河邊。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轉過去,突然透過大雨看到河沿上有一個什麼東西正放在那里,大約是一個木箱子一類的玩意。這一下勾起了我的興趣,也顧不上河里水大就跑上前去,仔細一看後我才發現,我靠,是口棺材啊!
“估計是水衝來了的,也不知道哪個倒霉鬼。”他攤攤手,“要不扒開看看?”
“我操,你不會指望猴子棺材里有金有銀吧?”這讓我覺得很滑稽。
“我賭五毛••••••不,一千七百五胡爺爺里面有美女,你信不?”他拍打了一下自己的雨衣。
“要真有美女還好了,不過問題是你咋知道是新鮮的還是過保質期的?”我小心翼翼地湊過去,注意到棺材蓋子是釘住的,不過並不是很堅固的樣子,於是我鼓足勇氣抬起腿,用自己的大皮靴狠狠踹在棺材蓋上,這一踹果然把棺材蓋踢開了,棺材板也傳來一陣破碎聲,我用力推開棺蓋後,注意到了里面滿滿當當的鋸末和放在上面的一條玫紅色碎花短裙。我用手分開鋸末看了看,注意到里面是一層塑料,再伸手一摸,喔,雖然穿的壽衣質地不怎麼樣,但是還是能感覺出來這是個年輕女子,雖然已經沒什麼溫度,但是那種曲线玲瓏的感覺還在,只是不知道長得如何罷了,不過猜想應該不會差,於是我轉過身來,對他大聲喊道:
“我靠,說不准還真是?咱打開看看?”
在他過來以後我向他講了我所注意到的情況。然後把裙子遞給了他看,他在看了看裙子後又用手扒了一下棺材里的鋸末,然後點點頭道:“我看有戲,留個懸念吧,我們拉到廠子的冷庫里去看,怎樣?”
“也行,那一起來搬吧。”我點點頭。
“笨的慌啊,人抬走,棺材扔回河里,這不就死無對證了?”他白了我一眼。
這讓我的自尊和智商受了很大的侮辱,我只能哼了一聲,然後繼續抬起自己穿了黑色大皮靴的腳,把棺材狠狠踹到河里。棺材君在打轉了一會後就四分五裂成了一堆木片,然後跟他一起費力地把這副劣質的棺材里的塑料包抬上貨車,一路往西開去。讓我出乎意料的是這個塑料包比我想的要輕不少,也還是軟軟的,這和我概念里的死人大不相同。
等我和他把車開進工廠的冷庫,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了,這時候雨小了不少,讓我原本覺得快要窒息的呼吸感覺舒暢了不少,於是我和他抓緊時間把塑料包抬下車,開始拆解起來。
在河邊我除去了棺材上面的舊衣服後,我注意到了這個棺材里面其他的部分全部都填滿了鋸末,厚厚的一層看起來頗為壯觀,不過也同樣搞得我和他很狼狽。盡管棺材已經被踢到河里了,但是現在塑料袋上面還是沾滿了鋸末,我和他在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把鋸末全部扒掉後,這個大大的,用塑料包好的“東西”展現在了我們面前。
我掏出折刀來,小心翼翼地一點點割開了塑料袋,里面是個被一條黃綢子經被裹著的人,下面露出一雙纖細的小腳來,腳上穿著白襪子,被緊緊綁在一起。身材不高也不胖,從體態上來看是女性。這讓我和他都激動起來,手下動作不自覺地輕快了許多。在完全把經被剖開後,我看到了棺木的主人,一個大約是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姑娘靜靜地睡在里面,她個子不高,身材苗條而又凹凸有致,一頭烏黑細膩的長發散散的披在身後。她穿著一件灰色的僧衣,原本應該很精致的小臉現在已經顯得很灰黃,她安詳地閉著眼睛,已經發暗的小嘴微微張著,看上去既素雅又可憐。她的雙手很小巧細致,但是顏色也變得灰黃,上面帶著好幾個注射針眼,也像雙腳一樣被綁在一起。她的身上帶著一股不算很重也不算難聞,但是也不好聞的味道,大約是她的體味,體液味和藥味的混合。
“不錯嘛,是個美人坯子。”我還沒說什麼,他就先對這個姑娘評論起來。“關鍵是這也忒寒磣了吧?看這長相不像是沒錢人啊?”我表示了異議,一
般來說能養出這種美女的家里在我的印象里應該不會窮的,怎麼搞成這樣?
“施棺施葬,”他搖搖頭,“就是丟給廟里來埋,不要錢,費用全都是人施舍給廟里的。當然用的都是最便宜的玩意了——衣服是和尚的袍子,棺材是最爛的木頭,化妝防腐整容統統沒有,埋的也足夠淺,要不然也不會被水衝出來,現在明白了吧?”
“好吧,我輸了,”我對猴子的這種做法感到有些蛋疼,於是抹了一下鼻子然後問他:“現在怎麼辦?”
“這美女都到我們這里來了,不好好招待一下也未免太失禮了。”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隨後擺擺手道,“先給她洗洗,梳梳頭化好妝,再給她弄身好點的衣服穿上,再過幾天咱走人的時候埋了就是。”
“也對,”我點點頭,“那你我分頭准備吧,你去找需要的東西買衣服吧,我先去給她洗身上,怎樣?”
“可以,”他表示同意,“我這就去,那邊有張空床,你就用那張床吧,收拾好了也停到那張床上。”說罷,他就又去打整別的東西了。
於是我徹底撕開塑料袋,把那經被丟到一邊,將這姑娘從塑料袋里抱了起來,把她抱到了那張只鋪著一張草席的空床上,接著取來他准備好的水,沐浴露,毛巾之類的東西,來給她擦洗身體。
首先自然是除掉她身上的衣物了,我坐到床邊,把姑娘的身體抱起來,脫她的衣服,等到衣服脫下來以後我吃了一大驚——她的里面什麼都沒有穿,她滑嫩的肌膚,婀娜的蠻腰和飽滿結實的胸部都展現在了我面前。這是讓我始料未及的狀況。看來真是能省則省啊,我只能這麼想。
拉下褲子來看的話,內褲倒是有的,不過看上去質量也不怎麼樣,而且破舊且帶著汙垢,估計是她生前穿戴的。倒是她的腿很勻稱細長結實,屬於招人喜歡的類型。再脫去她的襪子,可以注意到她腳不大,腳趾也不很長,呈現出分開的狀態,但也不很粗糙,顏色也和膚色一樣呈現出黯淡的灰黃色。
如果是清洗的話倒不是很費勁,我在水里調了肥皂攪勻,用海綿蘸著肥皂水開始給她從腳趾到頭頂慢慢擦洗。肥皂水打濕了她的頭發,泡沫粘在她的臉上,胸前和腳上,看起來頗有些頹廢的感覺,不過這麼洗過,再用干毛巾拭去身上的水漬和肥皂沫以後,她膚色變得有光彩和緊致了許多,看上去增添了幾分生氣,頭發也變得閃亮起來。
擦干他的身體後,我把姑娘的雙手掌心向下放在她身體兩側,把她頭部枕在一個白色枕頭上,把她的頭發也梳理的整整齊齊地垂在胸前和背後。
現在就是等待他把女孩的更換衣服買來了,我就坐在床邊的凳子上打量起姑娘的身體來。很顯然的,這女孩是一個典型的越南式美人,她的臉型偏圓,五官不大且很精致,齊腰的長頭發黑亮又柔順,非常好看。她的奶子尺寸不大,也不是很結實,看上去不甚迷人,不過同她平坦光滑的肚子和兩根精致的鎖骨放在一起,也算是有一種小巧玲瓏的美感。至於她的下體的話,她的陰毛很少,也很柔軟,看上去似乎並不像是那種性欲強烈的類型,這無疑是乏味的。倒是她的雙腿筆直而勻稱,腳也很小巧,看上去還算不錯。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他終於來了。剛進來他就把一包衣服丟給我:“看看這個還行吧?”
我展開看了看,大約是一件水藍色的奧黛和白色的褲子,都是絲綢質地的,上衣上還刺繡了同色的暗花,看上去還算不錯,除了這之外還有配套的內褲,胸罩和襪子,還有一些零碎首飾。
“還行吧。”我搖搖頭,“那我就給她穿起來了?”
“好吧,那我先去忙了,等你收拾好了的吧。”他點點頭,丟給我一個化妝盒和一個首飾盒,“給她化好看點,對了,這個翡翠鐲子記得給她戴上,挺好看的。”
“好的。”
於是房間里面又剩下我和這女孩了,我把那條黑色蕾絲內褲展開卷好,套在姑娘精致的小腳上,順著她的腿往上拉,一直拉到她PP的位置整理好,讓內褲恰如其分地勾勒出她誘人臀部和精致下體的曲线。接下來我把同款的黑色胸罩也解開來,把姑娘的上半身扶起在我懷里,把胸罩的肩帶套上她細致的手臂,再把她的乳房小心地攏進罩杯里,扣好胸罩的鈎扣,再整理好肩帶。
現在穿上胸罩和內褲的姑娘看上去顯得典雅端莊了不少,原本有些瘦弱的身材也顯得豐滿而前凸後翹起來。緊接著我把那條白色的長褲提起來,在空中抖了兩下以使之展開。這是條很寬大的略呈銀色的白色絲質長褲,沒有腰帶或者類似的結構,看上去很柔順而光滑。我把這褲子很輕松的就給女孩穿上去了,現在她上身只有一件黑色胸罩,下身白色長褲赤腳的樣子看起來確實很有一種感覺在里面。
接下來就是作為重頭戲的奧黛上裝了,我把那上衣的衣扣解開,鋪在床的另一邊,然後,我抱起女孩的身體放在衣服上,拉起她那雙細長的小手穿進衣袖里,再慢慢扣好扣子把上衣整理好。
把上衣整理好無疑是一件費勁的事情,說真的,這個姑娘的身體還柔軟無疑是一條神賜的好消息,這讓我給她穿衣服成為了可能,很難想象如果她已經僵硬了我還能做些什麼。當然這也給我接下來的操作提供了不少便利——我要給她穿襪子。我轉到她腳部的位置,把她絲綢的白褲子往上卷起一點來,在卷的時候絲綢一陣沙沙響讓我頗為受用:質量還不錯麼?於是我就這麼注意起女孩的小腳來,這只美足勻稱纖細而修長,腳趾整齊筆直,趾尖圓潤,圓潤飽滿的趾甲也很漂亮,無疑是一雙標准的希臘腳。這讓我很詫異,一般來說慣於赤腳行走的熱帶地區人即使是漂亮的女孩子也很難會有這樣一雙腳的,但我現在卻看到了。我打開化妝盒,給她的腳趾甲上小心地塗抹了一層粉紅色的指甲油,吹干,給她穿上那雙精致的白絲短襪,再整理一下她的褲子。
現在我又轉到姑娘的頭部,把枕頭調整了一下墊高了她的頭部,注意到她的長發已經完全干透了以後,就拿起梳子,把女孩的頭發梳理成整齊的披肩長發,使之完全鋪展在她的身下,額前鬢邊的頭發則自然地垂在額頭上和胸前。梳好後,我又取來毛巾墊在她的脖子下面,給她化妝起來,這是個細活,我蹲在床邊,像是莫高窟里面嘔心瀝血的畫匠般小心地描繪著,先是粉底,而後眉筆,眼影,眼线,睫毛膏,腮紅,唇彩依次而上,等我化完,感覺自己腿都廢了。
現在就是收官部分——戴首飾了,我把淺紅色的頭花小心地別在女孩的左鬢,給她小小的耳垂戴上一對銀色耳墜,最後按照他所說的,把那手鐲給姑娘戴上。這對手鐲是翡翠材質的,帶著幽幽光澤的深綠色,非常漂亮,手感摸上去也很冰涼,非常舒服。
最後我把床上的草席和枕頭打整平整,將女孩的雙腿歸並好,上身的姿態也放端正,最後把她的雙手疊放在腹部歸置好。等我打理好姑娘的遺容,他也回來了。
“不錯麼?”他笑了起來,“現在還能怎麼搞?”
他這一說後我開始考慮起來,不過我實際上也沒想出什麼好辦法,只能搖搖頭:“我也沒想出來,你還是先去給她弄棺材,還有其他下葬用的東西吧,畢竟我們不能把她一直留著••••••噢,對了,你弄個照相機來,總要拍下來留個紀念吧?”
“也對。”
於是我拿起照相機,將女孩嬌美的遺容拍下,她烏黑的長發被我梳理的整整齊齊,散發著亮麗的光澤,鬢邊還戴著漂亮的淺紅色頭花。塗敷了一層薄薄粉底的精致鵝蛋臉臉线條柔和典雅,帶著誘人粉紅微抿的櫻唇,嬌俏光潔的小鼻子和纖細精致的柳葉彎眉完美的搭配其上,一雙漂亮的大眼睛輕輕的合在一起,烏黑的長睫毛濃密而卷曲,使得女孩看上去非常安詳平靜,像是安睡一般美麗。細瘦的脖頸被鑲邊的高領裹著,顯得修長而優雅無比。她潔白修長的小手輕輕疊放在平坦的腹部,那一身水藍的奧黛裁剪的非常合體,把姑娘那誘人的身體曲线勾勒的淋漓盡致,特別是那結實的胯臀和圓潤的胸部,我甚至能看到她那隱藏在絲質長褲下筆直雙腿的優美曲线。褲腳下穿著白色短絲襪的雙腳伸得筆直,腳跟並攏靠的一起,腳尖朝外成八字型,看上去纖長而又精致,腳弓腳踝的曲线也非常優美,透過絲襪還能隱約看到她塗抹著粉紅色指甲油的細膩腳趾。她就這樣平靜的躺在這張草席上,真是一幅絕美的圖畫。
不過另一方面,現在的樣子肯定不能讓我滿意的,於是我俯下身去,脫掉了姑娘腳上的白絲襪,為她拍攝了一張裸足狀態的照片。不得不說這個想法是不錯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脫去了鞋子後的女孩看上去較之之前要清純了許多。
但是我大約是還不知足似的,又將姑娘的白色褲子扒了下來,現在看上去女孩穿的就更像是一件旗袍了,不過比較長且下擺寬大罷了,雖然說奧黛和旗袍就是多了一條褲子的區別,但是穿戴起來的感覺嚴格來說是完全不同的——一個飄逸一個典雅,而將褲子褪去後就很有趣的結合了這兩種因素,讓姑娘顯得莊重而不失性感。這一番後我解開奧黛的扣子,將她的內衣顯露出來拍照一番,最後我干脆脫去了她的內衣,為她拍下她裸體狀態的照片。
突然地,我有了一點想法——嗯,我突然想到,她的身材曲线如此完美,為什麼不能在她的身上畫點什麼呢?想到這里我激動起來,於是跑去找來了必備的器材,准備放手大干一場了。
我又一次把女孩脖子以下的部分好好擦洗了一遍,又小心翼翼地刮掉了她的陰毛和其他體毛,讓她的肌膚足夠干淨清潔,接著我便肆意的在她柔滑的肌膚上面繪畫起來,用白色讓她的肌膚顯得更白,給她的乳頭頗有些惡作劇地塗了一層鮮紅色,然後就是各種我能想到的花紋,特別是花草,我幾乎將我所見過的各種花草,特別是那些色彩鮮艷,造型獨特的花草全部畫了出來,讓各種藤蔓纏繞著她的手臂和雙腿,鮮花在她的乳房上盛開,她的腹部則布滿了各種漂亮的葉片,就連她的手背和腳背上面也被我畫上了各種細致的花紋,看起來非常壯觀。
每畫出一部分後,我就用照相機拍攝下來,直到所有繪畫的花紋覆蓋了姑娘除卻頭部和脖頸以外的肌膚為止,最後我舍棄了她的內衣,小心翼翼地給她重新穿上了白褲子,奧黛上衣和短絲襪,將女孩恢復到原本的姿態來。
現在的姑娘看上去與之前並無二致,只是透過那半透明的絲質衣料能夠隱約看到她身上我繪制的圖案,還有那微微凸起的乳頭和深邃的私處曲线罷了,倒是看上去著實更加誘人了。不過我突然覺得好像有什麼多余的東西,在端詳了一番後,我小心翼翼地脫掉了女孩的白色短絲襪——為她穿上襪子是為了遮掩她足部原本的黯淡的顏色,現在我為她的腳趾甲塗上了粉色的指甲油還給她腳上塗抹了白色,畫了各種漂亮的花紋,還有什麼必要再多襪子這麼一個本來看起來就很柴的玩意呢?
在我拍完我能想到的拍攝內容後,他也終於回來了。我注意到他看見女孩後的那副“早在意料之中”的表情,還有那一副拖在他手里的棺材。在把棺材放在地上後他衝我擺擺手:“唔,現在可以准備入殮了、”
於是我走到棺木前,注視起這副漂亮的棺材來,這棺材顏色近乎於棗紅色,外形是方方正正的,雕花裝飾之類的不是很多,里面墊著的是一層淺綠色的絲綢和一個白色的枕頭,看上去也算是素雅別致。我整理了一下棺材里面後,便用一根綢帶套住姑娘的腳踝,他也用綢帶套住了姑娘的脖子,然後把她的身體這麼吊進棺木里。最後我抽掉那兩根綢帶,再整理一番她的姿態和衣物。現在入殮後的女孩看上去溫柔而素雅,宛若沉睡一般,讓人不忍心打擾了她的夢——雖然她再也不會醒來就是了。
他走過來,給姑娘胸口以下蓋上一層雪白的絲綢,讓她的雙手小心地壓在上面,只露出塗著粉紅色指甲油的小巧趾尖,再給姑娘的身上撒上一些鮮花。
我又拿著相機,將這個全過程拍攝下來。
拍完姑娘在棺木中人生最後的樣子後,我和他一起合力蓋上棺蓋,用釘子釘緊。這樣,我們的世界就和女孩算是隔開了。
不過緊接著又一個問題到來了——我們把她埋在哪里呢?畢竟現在我們就要離開越南了,如果把她埋在地里,難免讓她再遭受水災漂流之苦,但是放在地面上又未免太顯眼了,真是個坑爹的事情。我在把這個問題告訴他以後,連他都為難起來。在考慮了好一會後他帶著我走出了冷庫,指著工廠外面一處山坡對我說:“唔,去那兒吧,我知道有個合適的地方。”
“好吧。”其實我對那處山坡並沒有什麼好印象——那山坡雖然不算高也不算陡,但是上面草木頗為茂密,一看就很難走的樣子。不過我也不好意思駁人家的面子,只能跟他一起用繩子捆好棺木,然後抬著棺木往山上走去。不過等走到半路以後,我就發現我多慮了,因為這山坡上居然有一條山路,雖然不算好走,但是總比在草藤灌木間跋涉好多了。
走到山頂後我看到了一個山洞,這個山洞不很大,洞口略呈方形,里面看上去黑黝黝的,看不清楚有什麼東西。他打開了手電筒走了進去,一會後便一只手打著手電筒,一只手抬著掛棺材的棍子跟我往山洞里面走去。在走到底後我看到了幾尊破爛的塑像和一個石頭底座,看上去大約是祭祀什麼神的,但是看不太懂,讓我很疑惑。
“這是嘛?”我問。
“噢,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剛來了越南的時候就見到有這麼一個玩意了,估計是個以前的什麼廟。至於是拜什麼神的,我也不知道。不過這里的話,肯定不會被水淹就是了。我覺得不錯。”他對我解釋道。
“那就好。”我點點頭,“那我們就把棺材放這個底座後面吧,應該沒人看到的。”
“差不多,不過遮掩一下吧。”他跟我一起把棺材放好,接著拖拽起那幾個塑像來,把塑像擋在棺材前面。我也蹲下去抓了地上的泥土石頭,一點點的把棺材掩蓋住。
等到棺材被完全蓋住後,我和他下了山,這時候外面天終於放晴了,厚重的雲層已經完全散去,天空一碧萬頃,周圍的森林和原野也顯得明亮起來,我松了口氣:“好了,現在我們可以去收拾東西准備回國了。”
他卻笑了起來:“嗯,反正我們已經賺了不少了嘛,我打賭我們以後還會來這里的,到時候我們再來看看她。”
“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