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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畜生,又想逃?”一個壯碩的犬獸正像拖拽物體般拉著一根粗大的鐵鏈,鐵鏈的另一端則是連在了一只滿身傷痕的藍狼身上,因為拖拽的力量之大,而且藍狼腳踝上被上了兩個極重的鐵球,讓得他根本無法站立,整個身子都被狠狠地拖拽,與地面不斷摩擦,原本干淨白皙的毛發也滿是灰和血痕。
藍狼名叫蘭斯,不過在這里也沒有獸會關心他叫什麼,或者說他原本就不配擁有名字,他是一只不折不扣的奴隸,因為忍受不了地獄般的奴隸生活多次的出逃,也因此給奴隸老板帶來了許多麻煩,賣不出去的奴隸在他們眼中只不過是垃圾,而現在,蘭斯再也沒有機會逃出這地獄般的牢房了,接下來他將要承受的可能會成為他一生中最後的恐怖記憶。
在拖行了將近數分鍾後,蘭斯回到了他最恐懼的牢房,因為沒有足夠的食物保持體力,他被很簡單的就拽到了一個鐵柱上,犬獸熟練的將鐵鏈環繞,同時雙爪也反綁,讓狼獸雙腿分開跪在中央,脖子上的尖刺項圈也已經與他的脖頸融為一體,仿佛這些銳利的尖刺從出生就一直長在他的脖子里一般,每一次拉拽都會牽動著脖子里敏感的神經,讓蘭斯無法反抗。
“小畜生,這次我可不會這麼便宜你了,在你下地獄之前我會好好招待招待你的!”
然這話很像反派裝逼得意的時候說的話,但犬獸卻並沒有高興和興奮的語氣,反而是咬牙切齒,顯然他對蘭斯的敵意很大。
“唔…唔…”為了防止奴隸自殺,很多時候都會為管教中的奴隸戴上防咬裝置,緊緊塞滿那本就不大的狼吻,上面還有著許多殘留的枯黃斑白汙漬,很明顯是已經用了很久,而且也沾染上了許多其他的液體,蘭斯的掙扎和怒吼全都被這該死的口球堵住,只能發出這種聲音,這也是這些奴隸商人所期望的,奴隸只要乖乖被虐就好了,只要成為他們的搖錢樹去點頭哈腰討好金主,然後再被不斷玩弄直到死了,然後繼續購買就好了,任何奴隸因為反抗而多加管教在他們看來都是浪費寶貴的時間和人力資源。
在蘭斯的不斷掙扎中他那瘦小細嫩的四肢都已經被扣上了重鐐銬,同時那只犬獸還用一圈特制麻繩將蘭斯的脖子連帶項圈一起死死纏住,在·一旁滑輪的調動下原本跪在地上腳爪外翻的狼獸此刻已經懸在空中,繩子向上的拉力將狼獸的脖子勒的收緊,連帶著原本刺入脖頸的項圈內的尖刺也開始繼續深入。
“唔~…額…”僅僅是一瞬間的懸空,藍狼就已經疼痛的叫不出聲,只能通過輕微的呻吟略作緩解,與此同時,地面上的大鐵球也將蘭斯的身體向下拉動,上下同時的拉動讓吊繩的力量全都作用在了狼獸的脖子上,空氣在一瞬間變得稀薄,蘭斯拼命的從中搶奪著一絲絲斑駁的空氣。
身體處於極度缺氧的狀態,但蘭斯的下體那小的可憐的狼棒卻是異常興奮,只是窒息,原本軟癱的下體就已經足足充血大了一圈,那已經許久未曾泄欲的狼蛋也掛在肉棒的下方。
身為奴隸,沒有私自泄欲的權利,自己的一切都是主人賦予的,所以經常逃跑以至於沒有獸買的蘭斯已經很久沒有發泄過自己的欲望了,在每天都被摻入了身體銘感的藥物的食物的影響下,蘭斯的身體早就已經銘感到只是輕微的擼動一下就可以輕易勃起的程度。
“嗯~唔~額~”窒息的痛苦漸漸被身體的飢渴所取代,原本反抗強烈的晃動身體也已經停了下來,反而是努力的挪動著自己被綁住的狼爪想要撫慰自己下體的躁動,鮮紅的狼棒逐漸伸出,接觸著冰涼的空氣,不斷的充血膨脹,玲口也開始漸漸冒出腥臊的透明液體。
“哼哼~都要死了還想著射精嗎,果然是下賤的牲畜,不過,”犬獸笑著看向因為窒息而勃起的蘭斯,下一刻,一根滾燙的鐵棒就從那勃起的狼棒馬眼口直直的塞入了蘭斯的肉棒,尿道肉壁迅速的發出了一陣烤肉的噼啪聲,一股焦糊的氣味迅速的蔓延,但最慘的還是那原本想要往外衝刺的液體被這跟滾燙的鐵棒盡數堵了回去,灼燒的疼痛,欲望的堵塞,窒息的痛苦與無果的掙扎,都讓這個可憐的藍狼奴隸感到絕望。
“唔~啊啊啊啊!”猛地大叫出聲,即便隔著口球都能感受到蘭斯的疼痛與絕望,但犬獸卻並沒有放過蘭斯,為了讓鐵棒不掉出來,另一個同樣滾燙的圓環也緊緊勒住了蘭斯的肉棒,圓環內部是有倒刺的,在蘭斯的慘叫聲和拼命的晃動中,蘭斯那早已勃起的肉棒已經變得血肉模糊,一塊黑一塊紅。
就連蘭斯的腳爪和因為疼痛翹起的屁股也沒有逃過一劫,兩塊狼獸的腳爪鐵套已經很快的穿在了蘭斯的身上,小一號的紅溫烙鐵爪套硬生生塞進了蘭斯的腳爪,紅撲撲的肉墊很快就被零距離接觸的烙鐵燒到發黑,原本藍色的腳爪毛發也已經變得焦黑,就如同有千萬根鋼針在不斷穿刺自己的腳爪一般,任憑蘭斯如何晃動自己的腳爪,但烙鐵的重量加上鐵鏈的束縛以及小一號的爪套都讓蘭斯根本無法擺脫這該死的東西。
在將兩只腳爪烙鐵穿上後,蘭斯的兩條大腿也被分別拉開向著兩邊,隨之被拉開的還有蘭斯那屁股里藏著的粉嫩蜜穴,在這里的奴隸,如果保持著處子和緊致可以給自己賣個好價錢,所以在奴隸期間,很多商人都會保證貨物的貞操,同時也會盡量保證奴隸的初精。
如果一位奴隸被允許射精或者被當作飛機杯內射,就說明他的死期不遠了,現在的蘭斯就是這樣,從未被擴張的小穴被一根電擊震動棒塞了進去,撕裂般的疼痛讓正在忍耐疼痛和欲望,與犬獸做著最後的抵抗的蘭斯徹底崩潰,就算是多次逃跑敢於和奴隸主反抗的蘭斯,知道自己的後穴要被開苞的時候恐懼也慢慢的縈繞在他的心頭。
無論是自己奴隸伙伴的告誡還是自己親眼看到的奴隸主的殘忍,都讓他感覺到了深深的恐懼,他知道,自己要被拋棄了,對待這種沒用的不聽話的奴隸,他們的手段一直都很殘忍,雖然蘭斯沒有看過他的伙伴是怎麼被處理的,但他知道,每當有一位伙伴消失,自己下一頓一定會吃上香噴噴的肉。
“先給你這騷逼賤骨頭消消毒吧,哈哈哈哈!”犬獸看著那一張一合的粉嫩處穴,想起自己等下就要將這美味的小東西的貞操占有,心情大好的笑了起來,他們這些奴隸商人也是有欲望的,每天管理這麼多的奴隸,只能看不能吃,心中難免有些憋屈,所以他們也特別期待有像蘭斯這樣的奴隸,這個時候就是他們開葷的時候。
在犬獸的大笑聲中蘭斯後穴不斷開墾的震動棒開始了震動,從沒有體驗過自己瘙癢後穴被震動棒有節奏的不斷錘擊,海量的快感從蘭斯的後穴傳出直通身體的每個部位,在長時間的窒息中,蘭斯已經開始產生了幻覺,他幻想著自己在溫柔的奴隸主的懷里撒嬌,被他抱住,然後輕輕的撫摸,那比自己大得多的肉制按摩棒不斷撕裂自己的私處,他怕疼,在奴隸主的懷里發抖,就被他輕柔的撫摸,不斷的溫柔安慰著蘭斯。
隨著震動和電擊頻率的加快,蘭斯嘴中的呻吟再也忍不住,原本被死死堵住的肉棒也在那微小的縫隙中一點點吐出乳白色的粘稠液體,肉棒一挺一挺,後穴跟著震動棒的頻率不斷的張合,仿佛已經徹底忘記自己現在的處境。
咔嚓一聲,蘭斯脖子上的麻繩被剪斷,蘭斯重重的摔在地面,滾燙的爪套已經把蘭斯的腳爪徹底燙廢,他就算能活下來,也再沒有站起來的能力了。
腳爪套,後穴的震動棒都在這一刻被犬獸脫了下來,獸性大發的犬獸將那清瘦的藍狼小獸按在地上,有著球節的犬根早已紅腫到不行,在那白嫩的穴口不斷摩擦,隨著之前震動棒和電擊按摩的快感,蘭斯的後穴也分泌了許多的液體,在和犬根馬眼流出的液體的潤滑下,一開始的犬棒很輕松的就進入了這被略作開墾的騷穴。
在之前的窒息下,蘭斯已經窒息到陷入幻覺了,在經歷了巨大疼痛之後,突然的快感讓蘭斯如處雲端,身體為了獲得這種快感而開始慢慢的配合著犬獸的行動,雖有所反抗,但還是不自覺的翹起了屁股,被燙傷的腳爪肉墊朝上,兩腿分開,雙爪依舊被反綁身後,整個獸都被犬獸的雙膝壓在身下,通紅的鐵棒也在蘭斯的一前一後扭動中頂到了地面,再次加深了鐵棒插在肉棒里的深度,隨著鐵棒的深入,原本噴涌的精液和欲望再次被頂了回去,在前列腺回流。
“唔~嗯~”難受的蘭斯也忍不住再次輕哼,但犬獸可不會顧忌太多,犬棒不斷的一進一出,每一次都讓肉棒進的最深,除了犬科的球節留在外面其余的部分全部蠻橫的插入了蘭斯的穴肉,然後又一口氣全部拔出,開始在蘭斯的身上做起了活塞運動。
“哈~騷逼真緊啊!給老子接好!”調侃了一番身下乖乖被操的蘭斯,犬獸的球節最後一口氣沒入了蘭斯的後穴,將肉棒完全卡在蘭斯的身體里,馬眼不斷噴涌出如潮水般的白灼精液,一點點衝刷著蘭斯的G點,同時爪子拉住項圈將蘭斯的頭抬高,讓兩獸的身體近距離接觸不斷的衝刷,甚至將蘭斯原本瘦小的肚子都是衝大了許多。
口球也在蘭斯和犬獸做愛的時候被弄掉了,蘭斯的嘴中不斷的喘著粗氣,偶爾傳出幾句浪叫和呻吟。
“嗯~唔~啊哈~哈·~你還要干嘛~唔~啊·!”
“怎麼可能就這麼便宜你呢?”原本借機得到了喘息的時機的蘭斯突然被一股大力再次的壓住,蘭斯還沒有反應過來,耳邊已經傳來了那帶著熱氣的淫笑,隨著犬獸話音的落下,原本停止的犬根再次的抽插了起來,蘭斯的肉棒也還在疼痛中無法發泄,再次因為犬獸的抽插而勃起了,同時犬獸的身體也站了起來,抱住蘭斯的腰部,將他的上半身抬起,而他那因為灼燒的腳爪卻被猛地踩在了地上,疼痛讓蘭斯再次的緊繃神經,他想要逃避,認為這一切都是一場夢,但後穴不斷開墾的濕黏狗棒還有自己下體那擎天的血紅焦黑的肉棒以及自己脖子上不斷冒著鮮血的項圈以及他身體的疼痛都在提醒著他,自己的貞操以及沒了。
這一切都不是一場夢,而是代表著他的盡頭到了,後穴原本被操的舒適也變成了死亡的催命符,每一下都讓他的生命進入倒計時,每一次對前列腺的衝撞都是在對他生命倒計時的衝擊,死亡的恐懼和想要射精的欲望不斷折磨著蘭斯,他不知道自己應該享受還是該害怕祈求。
很快,犬獸的第二第三第四發狗精也都射在了蘭斯的體內,精液量之大甚至讓蘭斯的嘴里都吐出了白濁的液體。
“呼~好了,小崽子,老子爽完了,該到你了!”不明所以,但又十分的可怕,蘭斯並不知道其中的含義,不過犬獸可不在意,原本能被壓在地上的蘭斯再次的被綁了起來,這次並不是跪在地上,而是躺在了冰冷的金屬台上,映入他眼睛里的是一把鋒利的刀刃,特意的將蘭斯的頭抬高。
“不~求求你不要~唔~唔·~”眼前的一幕讓蘭斯嚇壞了,那把鋒利的刀刃輕易的劃過了自己的大腿表皮,將一塊皮挑了起來,鑽心的疼痛隨之傳來,但接下來刀刃並沒有停止,而是橫向進行切割,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腿部狼皮被生生的剝離,蘭斯心中的恐懼遠遠大於生理上的,他想要求饒,向自己的奴隸主商人懺悔,但此時開口顯然已經晚了,嘴中被塞著防咬器,讓蘭斯的一切喊叫都無法傳出。
鋒利的狼牙狠狠咬著嘴中的口球,看著犬獸將自己狼皮一點點的剝離開來,血肉模糊的樣子很快就從大腿蔓延到了全身,直到刀刃劃向了他的左臉。
蘭斯瘋狂的掙扎著,但即便用盡力氣,他的身體素質也不足以讓他擺脫金屬台圓環的束縛,反而是他越掙扎,越恐懼,那只拿著刀子的犬獸就越是興奮,尖叫,恐懼,害怕才是他最喜歡從奴隸身上看到的。
在此刻,他的病態心理被得到了巨大的滿足,很快,蘭斯感覺到了劇痛,現在的他哪怕只是微風吹過,都能直接痛的暈厥過去,但不知道犬獸給他喂了什麼藥,他一直保持著清醒,只有眼前的那根塞著鐵棒的狼棒還在矗立著。
“那麼,接下來就讓你爽爽吧,看看這多麼可愛的肉棒啊,可惜他的主人不是很珍惜呢!”一邊調侃,一邊在蘭斯拼命的搖頭中摸上了那僅有的完好之處。
全身沒有皮膚的保護的疼痛讓蘭斯的肉棒似乎更為興奮了,幾乎只要一拔鐵棒,蘭斯的精液就能射穿天花板。
“多漂亮的卵蛋和雞巴啊!想要射嗎?這應該是犬獸最溫柔的時候,但蘭斯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當那鐵棒被拔出來的時候,看著犬獸那病態的眼神,他努力的憋著精液,不想讓自己射出,他知道,如果射出,估計自己就已經要被殺了。
但欲望又是怎麼可能被憋的回去的呢,每時每刻都在疼痛的全身都在刺激著蘭斯的肉棒,原本堵塞的鐵棒被抽了出來,一瞬間精液就不受控制的噴涌了出來,紅黑的肉棒瞬間被自己的粘稠精液包裹,就像一個小型噴泉一般,噴涌著乳白的液體,初精帶著一股奶香覆蓋了蘭斯已經沒有狼皮的大腿內側,射精的快感讓蘭斯眼角泛白,但很快,犬獸就開始了他的行動。
那把沾染上蘭斯鮮血的小刀再次在蘭斯噴涌一股又一股初精的同時貼在了蘭斯的肉棒根部。
“果然我還是想聽聽小騷狗最後的狂歡呢!”
“啊!!!!!!”嘶吼從口球拿掉後的喉中傳出,撕心裂肺的叫聲並沒有阻止犬獸的動作,鋒利的刀刃像貫穿蘭斯的皮膚一樣切在了肉棒的根部,將蘭斯的肉棒帶著飽滿的卵蛋一起切了下來,原本潔白的初精直接變成了精血混合物,在蘭斯的胯下瘋狂噴涌,看著臉上沾染著自己精液和鮮血的犬獸,蘭斯的痛苦到達了頂點。
大腦一片空白,在彌留之際,他眼中最後看到的,是那把刀刃帶著自己的鮮血和初精,利索的劃過自己的脖子,在此之後,蘭斯像是失去了所有力量一般漸漸倒了下去,停止了所有的掙扎,連叫喊聲也戛然而止。
不慌不忙處理著蘭斯屍體的犬獸仿佛已經很習慣了一般,將那躺在金屬台上的肉團丟進了早已經准備好的沸水大鍋中。
那一晚很多奴隸都吃上了美味的肉,而奴隸商人犬獸那里則是僅僅里少了一件名為蘭斯的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