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原劇情無傷大雅的些小故事)
在玫瑰山周邊一直都流傳著這樣的一個傳說——那些“黑玫瑰”的女人們都是狐狸精,刀槍殺死她們後都會復活。只有掐死勒死,讓狐狸精們的靈魂鎖死在肉體里,才能徹底地消滅她們。
不管這樣的謠言是怎麼流傳出去的,其實它最大的效果是盡可能保護了黑玫瑰的肉身和她們身上皮裝的完整,並讓每一個黑玫瑰在痛苦的窒息中終結了她們罪惡的半生。
田瀅原本就讀於一所211大學,不過她屬於吊車尾的那種蛀蟲。憑著自己有些姿色,平時在校園里也算是個海王,同時談著四個男朋友,讓他們給自己花錢。所以學期過的倒也滋潤,就是最後快畢業時卻被導師告知自己的學分恐怕難以畢業,再加上由此導致心情不好和一個男朋友鬧掰,讓自己腳踏四條船的事情敗露,基本社死了。
正好黑玫瑰集團在招人,四處尋求像她這樣的女人。田瀅跟她們稍微一接觸,就被她們激進的女拳思想,還有那傳說一般的“駐顏丹”所迷惑,再加上現在已經沒有牽掛,所以立即用這四年斂來的錢財加入了這個“異界旅游團”。
坐在開向周邊村莊,收納“保護費”的汽車里,田瀅一遍又一遍地用戴著過肘長筒皮手套的手摸著自己被黑色緊身皮衣緊緊包裹著的酮體,穿著過膝高跟長靴的雙腿悠閒地翹著二郎腿。
皮衣嘛~田瀅以前有點了解,但印象中和淫靡之事掛鈎,而自己以前都是樹立著一個清甜單純的人設,所以和這種東西是八竿子打不到的。不過嘛,加入了這個黑玫瑰集團,人人都要穿這皮裝了,田瀅才發現,自己原來並不討厭這玩意,甚至自己被駐顏丹美化過的身材,在這緊身皮裝的搭配下顯得更加的誘人了。
現在坐在車上的四人都是“異界旅客”的高等黑玫瑰,車外跟著十六個步行的“綠葉”土著黑玫瑰。
田瀅其實是從心底瞧不起那些土著的,她們的身材相貌,即使經過了駐顏丹的強化也少有能超過像自己這樣的穿越者,並且一個個更是憨呼呼的連拔個槍都不利索,甚至連開槍都沒幾個會的。因此她們的裝扮比田瀅她們要低級一些:緊身皮裝外要多穿一條略顯礙事的黑色短裙,而且不能穿高跟長靴,只能穿長筒馬靴。好在這些“綠葉”們都十分聽話,任由“異界旅客”們使喚,帶給了田瀅極大的滿足感。
當然,田瀅在這里享受到的最大的快樂是可以隨意虐殺那幫臭男人了,駐顏丹帶給她們的性感身材和迷人相貌,再加上緊身的連體皮裝、長筒皮手套和過膝的高跟長靴,簡直像磁鐵一般吸住了男人們的眼睛。可是任何黑玫瑰只要覺得男人們用目光褻瀆了她們,就可以隨意開槍將其射殺,久而久之,玫瑰山這一帶的男人們看到黑玫瑰們都會畏懼的低下頭。這一點讓田瀅非常得意,就在昨天,她就當街開槍打死了幾個外地來的,“不懂規矩”的男人,回想到當世界上路人們驚慌失措、抱頭鼠竄的情形,田瀅又把腰間的配槍抽了出來,裝模作樣的把槍口放在紅唇邊,吹上一口自己的“仙氣”,顯得多麼威風。
而此刻開車的是她們這些“異界旅客”中年齡里最大的蒲琳,她已經三十九了,不過在駐顏丹的幫助下,她的身材和顏值硬是維持到了二十多歲的模樣,但她那富有女性荷爾蒙的氣質還是能讓人輕易感受到。
踏著高跟長筒皮靴,蒲琳開車在崎嶇的山路上緩慢行駛,雖然她的車技極其糟糕,但卻依舊得意——玫瑰山這一帶完全是黑玫瑰的天下,再說了這里哪里有交警敢來查她?
經過一路顛簸,汽車終於開到了一個荒僻的小村子,這幫一向驕橫的黑玫瑰並不知道,如今的村民已經不再像原來那樣害怕她們了。百姓流傳的殺狐方法,注定了這支黑玫瑰小隊今天的凋落。
因為平日里收納供款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所以二十個黑玫瑰並沒有一絲懷疑的就被表現恭敬的村民們分散一一帶回了自己的家里,絲毫沒有意識到一場針對她們的不流血屠殺已經悄無聲息的開始了。
田瀅跟著帶路的那個小個子老伯進了屋子里,大門在她身後緩緩關上,但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身後一個手握麻繩的中年男人向她慢慢走來,眼中盡是堅定。要知道每次黑玫瑰過來收納供款可都是刮走了農戶們的每一滴油水,當然這也並沒有多少,只不過這是黑玫瑰的首領馮婷管理周圍的一種手段罷了。
其實這些黑玫瑰全都嬌弱無比,鋥亮的黑皮裝包裹著她們纖細修長的軀體,挺翹飽滿的蜜臀酥胸。俏麗的容顏在油量的黑皮裝映襯下更加雪白。但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戰斗力,全憑那些先進的火力嚇唬百姓罷了。如果百姓們真敢反抗才會發現,殺死她們和捏死一只雞一樣容易。
中年男人手中的麻繩向前一甩,毫無戒備的田瀅甚至連麻繩劃過眼前時的陰影都沒所發覺,直到粗糙的麻繩在她白嫩的玉頸上收緊,死死地勒住了她的喉嚨,讓她喘不過氣來才開始驚慌。慌亂中的田瀅甚至連呼救都做不到,繩索死死陷入她的嫰頸當中,她的喉嚨只能“咕,咕”的發出怪響。就算此刻她大張的嘴巴能夠呼救也是毫無意義的,因為不只是她,所有的黑玫瑰幾乎同時遭到了身邊村民們的襲擊,她們無一例外都被勒住或者掐住了脖子。
“砰!”“砰!”幾聲短促的槍響,一度給了田瀅一點虛假的希望,然而槍聲很快就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咯,咯……”“呃,呃……”的呻吟聲。黑玫瑰們手中的槍械不過是她們欺負弱小的凶器和裝模作樣的道具,大多數黑玫瑰根本來不及掏槍,少數也只來得及開了幾槍就很快被村民們打掉,然後掐勒住了脖子。
“咯,咯,咯……”田瀅張大了小嘴,卻只發出了這樣微弱且含糊的呻吟,加入到了外面的黑玫瑰們的合唱中,皮裝緊裹著的胴體還在不死心的掙扎著,死亡的恐懼早已讓她忘記了自己的配槍,她只知道徒勞的用戴著長筒皮手套的雙手伸向自己的嬌喉,抓撓著那個收得越來越緊的繩套。穿著過膝高跟長靴的雙腿在地上亂猜亂蹬,像跳一支拙劣的踢踏舞似的咚咚作響。粉軟的小舌在大張的檀口中像蛇一樣抽動,一點一點地向外彈出探出,嘴邊開始不斷滴落的涎水似乎暗示著她以命不久矣。
粗壯的麻繩不斷地收緊,一點一點陷入她的嫩頸,勒出了一道紅印,幾乎快要將田瀅的氣管勒斷。她迷人的雙眼不斷大睜,絕望和驚恐的神情反到映襯著她更加楚楚可憐。可是這些飽受她們壓榨的村民怎麼會理會這些呢?看著她絕望且痛苦的掙扎,村民反倒雙手更加了一把勁兒,將以前的怨氣和怒火化作力量,狠狠地收緊繩套,加速她的死亡。
想到自己就要被這幫愚蠢的土著這麼糟蹋了,田瀅的眼角不禁泌出細細的淚滴,自己明明有著大好的未來,怎麼會在一次平常的不過再平常的“收保護費”中結束了呢。田瀅的生平像電影般在她眼前略過,明明才加入一個跟自己志同道合的組織,想要干一翻大事業,想要把所有男人踩在腳下的偉大事業。怎麼還沒開始,就要結束了呢。
“唔~咯,咯。”田瀅的身影劇烈抽搐了起來,那順滑的皮裝包裹下,活像一條上岸的魚,快要窒息的魚,漂亮的臉蛋上發青發紫。
“呃咯咯咯咯咯!”當一陣急促的怪鳴響起後,田瀅的嬌軀回光返照的發出一整劇烈的顫抖。終於,在“戲劇”的高潮時刻戛然而止,雙手一撇,雙腿一軟,結束了她短暫且無恥的半生。那垂掛在兩側的黑亮藕臂像是向生命敞開的懷抱,那內八字型的雙腿仿佛死想要抗拒死亡的侵襲一般。
當田瀅被勒住脖子的同時,蒲琳的美脖也被套上了絞索,因為身後村民狠狠的一拉繩索,再加上腳上的過膝高跟長靴,她直接失去重心,一下子就坐地上,也讓勒住她脖子的絞索一下子就收得很緊。
“噢噢噢。”蒲琳嘴里發的驚慌呻吟聽著像房叫一般嫵媚弄人,讓勒住她的村民更是露出鄙夷之色。“這麼騷的狐狸精修為肯定不低,趕緊弄死吧。”旁邊站著的一位老人惡心的說到。
聽到旁邊人說話的蒲琳才反應過來,掙扎著想要求饒,可一開口全是“啊啊~”含糊不清的淫樂細吟,這讓蒲琳更是心急如焚。雙手胡亂的抓著,雙腿在滿是灰塵的地上蹬踢著,不一會光亮的皮裝就蒙上一層髒灰。
蒲琳一手扣著絞緊脖子的套索 可是別說插入一根手指了,此刻緊緊凹進蒲琳脖子的絞索怕是連支筆都插不進去,更別提還帶著過肘長筒皮手套的蒲琳了。另一只抓住了絞索後面的長繩,可這也不是個辦法,這樣甚至不能延長她的生命一秒半秒。
蒲琳驚慌到了極致,妄圖找到一個能夠抗衡來和絞索死亡之力抗衡的發力點,性感豐盈的肢體不斷扭動著,不是挺起下半身就是兩腿大大的叉開。這又是引起了周圍村民的誤會,“你看那個狐狸精有多風騷,不要臉,快死了還在勾引別人。”
聽到周圍村民們的話,蒲琳張大小嘴,“咯,咯……”“咕,咕……”的怪叫了一番,從她憤怒的眼神來看似乎是在咒罵村民們。但她現在已經是窮途末路,隨著皮裝緊裹下的嬌軀開始不由自主的抽搐。她意識到自己的時間不多了。這時她想起來自己的小手槍,蒲琳一邊抽搐著一邊顫巍巍的把手伸向腰間皮帶上的槍套,費了半天勁可算在身體抽搐的節奏中取出槍來時,一只強有力的大手突然出現,打飛了蒲琳握都無法握緊的小手槍。看著手槍劃落到自己腳邊,蒲琳求生的希望徹底被熄滅了。喉嚨上越來越緊的力道讓她還是下意識的讓手扣著絞索,可是隨著意識越來越淡薄,整個仿佛抽搐的越來越厲害。
終於,蒲琳繃直著的腳尖往兩邊一歪。她終於像是攤嫩肉一樣,堆在地上一動不動了。只有流出的汗水,涎水和淚水,順著她嬌好白嫩的臉蛋,滾入到地上的浮塵當中。
就在旁邊,胡同的盡頭,兩個皮裝外套著黑紗超短裙的“綠葉”黑玫瑰,正被一個身高近兩米的壯漢掐著脖子高舉過頭頂,現在的他就是她們的絞架!
在知道黑玫瑰不過是群連槍械都用不好還耀武揚威的弱雞後,沒有誰會再屈服於她們的淫威了。別說中壯年的男子,就連瘦弱的青年都有和這幫黑玫瑰成員一戰的實力。
兩名黑玫瑰的修長美腿在空中不斷的蹬踢著,黑色馬靴和緊身皮褲包裹著的酮體讓她們此刻更像是一翻淒美的風景线。兩米壯漢的鐵鉗大手像冷酷的機器一樣執行著她們的死刑,這兩個黑玫瑰連眼淚都被壯漢鉗在眼眶里流不出來。吐出丁香小舌的檀口也是如此情況,只是擠在唇邊的香軟小舌浸著新鮮涎水,硬是一樣都流出不來。戴著過肘的長筒皮手套的雙手,無力地抓著壯漢的手腕,不只是可笑地想掰開他的雙手,還是徒勞的試圖撐起自己的身體。無論如何,她們蜉蝣撼樹般的反抗根本沒影響到壯漢執行對她們的絞刑。
隨著壯漢的十指在她們的脖子上慢慢地收緊,兩名黑玫瑰的掙扎幅度越來越小、越來越慢。當那四條撲騰的筆直長腿漸漸變成在空中來回搖蕩時,四條嬌美的胳膊也是自然、無力的垂了下來。
一臉凶相留著光頭的壯漢哼了一聲,隨手就把這兩個黑玫瑰扔到了旁邊的草堆里面。
“咯,咯,咯……”“呃呃……呃……”的呻吟聲在村莊內逐漸消失,村民們紛紛松開雙手,抽回繩索,看著那些曾經耀武揚威、飛揚跋扈的黑玫瑰們,變成自己身下瞪眼吐舌,頸部有傷痕的艷屍。她們曾經用來作威作福的槍械不是被打掉,就是還插在她們腰間的槍套里根本沒取出來的機會;而她們身上的緊身皮裝、腳上的長筒馬靴或者過膝高跟長靴,以及手上的過肘長筒皮手套依舊緊貼著她們的嬌軀,擦得鋥亮,繼續為她們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這時這個村子的村長抬起頭,像是望向了遙遠的玫瑰山,長嘆了一聲。沒有說話。
村民們粗糙的黑手抓著黑玫瑰們腳上的長靴,將她們的艷屍紛紛拖到村子中央的空地上,艷屍戴著長筒皮手套的雙手在拖行時自然地向上舉起,擺出了舉手投降的姿勢,不過這已經太晚了,這些飛揚跋扈的拜金女和女拳婊們終於為她們以前的暴行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將這些艷屍堆積起來後,村民們很快發覺了黑玫瑰中也有階級制度,村中空地的艷屍堆里,四名“異界旅客”因為她們身上看起來更貼身,更昂貴的緊身皮裝、過膝高跟長靴和更加精美的臉蛋而顯得格外突出,看得全村老少熱血沸騰。
“媽的狐狸精,死了還這麼勾人魂。”那個高近兩米的壯漢壞笑著的說到。
村長面前,幾個年輕人正在黑玫瑰們的艷屍上摸來摸去,想把她們身上的緊身皮裝扒掉,因為並不知道拉鏈的作用,所以忙活了半天都沒結果。而那些被掐死勒死的黑玫瑰們,瞪大雙眼,吐著香舌,呆呆地看著這些男人們的雙手在自己皮裝緊裹的嬌軀上摸來摸去,因為她們嬌喉嫩頸上掐出的手印和勒出的紅痕,讓這些曾經因為男人多看了一眼自己都會拔槍射殺的婊子們徹底地老實了下來。
“村長,這些狐狸精的衣裳不會是傳說中的無縫天衣吧,扣子這些都沒有,怎麼打開啊?”站在村長面前的那個青年男子說到。
“不管這些了,直接用刀來!”壯漢持刀就要上去。
原來在消滅掉這群黑玫瑰的“狐狸精”後,全村人經過討論,打算把這些狐狸精們先給全村四十多號人享用,讓她們用自己的身體償還壓榨和欺凌村民們的罪孽,然後再掛到村口的樹上,用來警告玫瑰山上的那些狐狸精們不要再來犯。
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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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名狐狸精的連體緊身皮裝均從雙腿之間用刀子劃開一道口子,然後掰開她們的雙腿。看著這些黑玫瑰們的糜地,村里幾乎所有的男性全都摩拳擦掌,金槍直豎,開始排隊起來,等待享用著這些細皮嫩肉,傾國傾城的狐狸精。
一個老漢一邊爽快的用肉棒攪動著蒲琳任然鮮活的嫩穴一邊像周圍的人吹噓道:“欸,我和你們說,這個騷狐狸修為可不低,她到死都還不忘勾引人呢,估計是快要渡劫升級了吧!”老漢說到盡興處還啪!啪!的拍了幾下蒲琳被皮褲緊實包裹的肥嫩臀肉,拍得上面泛起一陣漣漪。蒲琳的雙眼依舊睜大了,看著騎在她身上的老頭,眼神中充滿了不甘與憤怒,然而她白嫩美脖上被麻繩勒出的那道猩紅勒痕,讓這個血債累累的女拳分子再也不能囂張,乖乖地用自己的肉體償還自己的罪孽。
“噗嘰—”這邊的老漢終於在蒲琳身上完成了他的發泄,抽回自己的老二後,一點稀薄的白水順著肥穴流了出來。
在另一邊,那個身高近兩米的壯漢正將田瀅的一雙長靴美腿扛在肩上,又黑又粗的長槍對著她的小穴猛衝猛撞,讓別人都擔心會不會把這狐狸精給戳爆。
其實還好,壯漢是第三個來找田瀅屍體的人,前面的兩個人算是為這個壯漢擴寬了一點通道。當他的粗大肉棒進去的時候之前男人的精液一下子都被擠出了大半。田瀅的小騷穴極其艱難的吞下了那根黑色巨棒。也還好田瀅先被勒死了,不然,她那小身板怕是會被這壯漢活活肏死。仰面朝天的田瀅瞪著雙眼呆呆吐著舌頭,像是個已經被囸的失神的肉便器。
剩下的黑玫瑰艷屍,也都正在被村民們干。雖然她們大多是土著“綠葉”,身材幾乎比“異界旅客”們矮上一頭,相貌也略差一些,但畢竟依然是皮裝長靴的黑玫瑰,而且她們平時同樣跟著欠下了不少血債,村民們依舊干得歡快。她們有的被騎在地上,有的被按在石桌上,有的被頂在牆上,掰開了穿著長靴的美腿,隨著村民們對著她們小穴的衝撞,她們的身體也隨著衝撞的節奏左右搖擺,前後搖晃,瞪大的雙眼無神的看著前方。因為駐顏丹的原因,她們的死體在死後也不會發生什麼變質,極其魔幻的始終保持著生鮮。
“啪啪啪啪啪”一陣極為持久的撞擊、活塞過後,別的都已經換過一輪人了。壯漢才豁然止住。經過七八秒的僵持,壯漢才舒服的晃著身體,抖了抖肉棒抽了出來。
只見粉白的嫩肉外翻的騷穴里,站在周圍的眼尖村民都能直接看到黑玫瑰的騷屄里那往外流,但還沒流到騷屄口的濃精。
“是該給傻柱尋個媳婦了。”同樣看得到一切的老村長嘆了口氣說到。然而他的一個心腹聞言卻是眼睛一亮有了想法。
上一輪的村民們終於心滿意足,分分提起了褲子,滿足的離開了自己的玩物。下一輪的村民紛紛解開褲腰帶,迫不及待地就接著上了。
經過一整個下午,所有村民們終於都心滿意足,干得精疲力盡的他們這才提起褲子,離開了這些狐狸精們的皮裝長靴長手套艷屍,算是讓她們稍稍償還了一些自己欠下的血債。在經過一下午的犒勞村民的活動結束後,這些艷屍無一列外肉眼可見的小腹全都微微隆起。小穴已經被粘稠的精漿糊的看不清原樣了。不止小穴飽受“滋補”,到了後面,村民們因為小穴里的濃漿實在太滿太多,干脆直接改用狐狸精們被掐死勒死後張的大大的小嘴,將她們被掐勒死時吐出的香舌硬生生塞了回去。
看著那些張嘴瞪眼的狐狸精們從妖媚容顏到緊身皮裝上,幾乎都被至陽的濃精全部覆蓋,村長的一個心腹才滿意的拍拍手說“哎嘿,這下這幫狐狸精肯定被我們徹底消滅了。”另一些村民也得意地說:“以後再也不用怕這些狐狸精了,她們敢再來,就再掐死她們!”經過了整整一個下午的“盛宴”,所有人也都沒了興趣,就把這些皮裝長靴長手套的艷屍先留在原地,等明天再掛到村口的樹上作為警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