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錄:第一章 黑玫瑰的綻放-開場介紹第二章 玫瑰山下的黑風-黑風寨伏擊黑玫瑰第三章 月下陰影-黑子小寶潛入黑色城堡第四章 後生不畏玫瑰刺(黑子小寶襲擊黑色城堡)第五章 除妖滅狐(村民襲擊黑玫瑰)第六章 群芳斗艷(地點上海灘,洋妞加入)第七章 黑色的誘惑(上海灘小混混襲擊黑玫瑰)第八章 英雄出少年(黑子小寶在黑色城堡中大殺黑玫瑰) 第九章 牡丹花落在黑夜(預備偷襲村莊的黑玫瑰被全滅)第十章 魅影飄散(消滅魅影)第十一章 馮婷的驚愕(馮婷回歸,對黑玫瑰的損失慘重震驚) 第十二章 怒放的黑玫瑰(馮婷報復,黑玫瑰大規模出動)第十三章 智采矢車菊(老馬和老高偷襲全滅一只矢車菊小隊)第十四章 怒摧月季(消滅月季)第十五章 凋謝的黑玫瑰(上)(總攻黑色城堡)第十六章 凋謝的黑玫瑰(下)(絞死馮婷)第十七章 零落成泥碾作塵(四大淫賊偷襲馮公館)第十八章 只有香如故(馮公館被攻陷,鎮上的居民們進入公館內瓜分財務)第一章、黑玫瑰的綻放(這是一個虛構的,甚至非常不合常理的故事,切勿與現實掛鈎)在另一個時空的中國,二十世紀二十年代的江南水鄉,一條被稱作秀水河的河流兩岸,分布著一系列村莊,河流圍繞著一座山,那座山最高的山峰頂上佇立著一座歐洲風格通體黑色的歐洲風格城堡,城堡的塔樓頂上,豎著一根碩大的旗杆,一面印著黑色玫瑰圖案的白旗在旗杆頂上迎風飄揚。這座山的山腳下,豎著一塊石碑,上面刻著“玫瑰山”三個大字,旁邊還雕刻著華麗的玫瑰圖案浮雕。但這並不是這座山原本的名字,記錄著它正宗名字的石碑早就被砸成碎片,扔進秀水河里。而山頂上那座歐洲風格的城堡,更不可能是什麼歷史遺跡,而是在不久之前憑空出現在那座山頂上的。城堡里駐扎著一個自稱“黑玫瑰”武裝組織,人們對“黑玫瑰”的來歷和背景都知之甚少,只知道一個名叫馮婷的奇女子從歐洲留學歸來之後,在玫瑰山上建設了那座黑色城堡,並組建了“黑玫瑰”。而馮婷之所以被稱作奇女子,是因為她組建的“黑玫瑰”這個組織的成員個個都是身材纖細修長、面容俏麗迷人的年輕女子。這些女子個個都有著傾國傾城的美貌和身材,舉止談吐和穿著打扮也都非常奇特,她們個個都穿著緊身的黑色勁裝(也許這就是她們自稱“黑玫瑰”的原因吧)、鋥亮的黑色高跟長靴和皮手套,讓她們走在那里都隨時能吸走周圍男性的目光。然而雖然她們個個都是身材嬌柔的弱女子,但是卻沒有人敢惹她們,因為她們隨身都扎著的黑色皮武裝帶上,都帶著一個插著“擼子”的槍套,長筒靴的靴筒邊上也都插著匕首,她們當中不少甚至還帶著“花機關”(衝鋒槍),裝備比很多大帥的衛隊都還厲害。所以那些男人們盡管被她們的美貌和身材垂涎三尺,但總跟她們拉遠距離。更何況,這些女子對他們的態度一點兒都不友好。這個黑色城堡是怎麼建成的,“黑玫瑰”具體是怎麼組建的,沒人知道,仿佛她們都是幾年前憑空出現的一樣。“黑玫瑰”們先是在山下立了塊碑,將這座山命名為玫瑰山,隨後就開始依靠她們的武器向附近村莊的村民們征稅,在槍口的逼迫下,村民們不得不從。玫瑰山這一代位於好幾個大帥的勢力范圍的結合處,因為奇女子馮婷能給那些大帥們賣機槍和衝鋒槍之類的西洋軍火,因此他們都承認馮婷及其手下的“黑玫瑰”對玫瑰山這一代的管轄權——反正這里的土地也榨不出什麼油水。然而奇怪的是,“黑玫瑰”們看起來似乎並不需要收稅,她們那一身行頭和手里的槍械都是來路貨(西洋貨),個個價格不菲,尤其是她們那一身標志性的緊身勁裝,就連很多闊太太嬌小姐們都不一定置辦得起。可是她們依舊靠著手里的槍械壓榨玫瑰山這一帶的居民們,只要他們稍敢反抗,“黑玫瑰”們就會毫不留情的對他們動手甚至開槍。更加奇怪的是,“黑玫瑰”在殘害這里的村民的同時,也在大肆的招兵買馬,除了上海灘以外,甚至連玫瑰山這一代也包括。不過只招收年輕的女性。然而當地的女子大多不敢加入,除了因為“黑玫瑰”平時壓榨他們以外,更是因為加入“黑玫瑰”的女子,不管之前是農村姑娘、風塵女子還是女學生,在加入之後第二天就會變成皮膚白皙柔嫩,身材前凸後翹的美女,完全看不出原來的影子,同時更是根本不記得以前的事兒,完全聽從馮婷的號令。於是暗地里就有傳言說,馮婷是九尾狐狸精轉世,她手下那些“黑玫瑰”們也都是狐狸精,那些加入她們的怒自,也都是被狐狸精奪去了肉體。這些傳言給馮婷的“奇女子”稱號又披上了一層恐怖的陰影,但是這並不能阻止更多的女子受蠱惑慕名而來加入“黑玫瑰”,她們當中有的是逃家的丫鬟,希望能在馮婷這里得到照顧,有的是逃荒的女子,甚至還有很多城里的中學甚至上海灘的大學里的女學生,和一些富家小姐,據說是受到馮婷的“女權主義理想”的影響,加入“黑玫瑰”。除此之外,那些大帥們也以幫助馮婷誘拐女性加入“黑玫瑰”為條件,好讓馮婷給她們賣軍火。玫瑰山附近的居民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馮婷和她手下“黑玫瑰”們一步步地壯大,這些為禍人間的狐狸精對村民們的壓榨比那些大帥們更甚,更是經常毫無理由的以襲殺村民為樂,讓村民們一直苦不堪言,但懾於“黑玫瑰”們裝備精良,對她們又無可奈何。玫瑰山下的望山鎮上,又是尋常的一天下午。一輛白色的汽車停在望山鎮上的一個十字路口,汽車邊上三個穿著黑色緊身皮裝和打底褲,腰間圍著一件黑色的蕾絲短裙的女子,正趾高氣揚地看著一個跪在她們面前的老頭,“姑奶奶們在上海灘連西洋鏡都看膩了,誰稀罕你這破皮影戲兒!”說著就用她們穿著黑色長筒皮靴的雙腳踩著地上的皮影兒,不管哪個老頭怎麼磕頭,怎麼求饒,她們都沒有停下來,“你個老不死的東西!”一名黑衣女子還用穿著長筒皮靴的腳狠狠地踢了他幾下,雖然沒把那老頭子給踢傷,但還是踢得他摔倒在地,狼狽不堪。周圍的人們看著這三名行凶的女子,雖然一個個長得清秀靚麗,然而行凶起來毫不留情,但都敢怒不敢言,因為這些女子腰間的皮帶上都帶著插著手槍的槍套,只能眼睜睜看著她們上了一輛“鐵馬”揚長而去。“鐵馬”——太陽已經落山,夜幕逐漸將玫瑰山吞沒,只有玫瑰山頂的黑色城堡被一排排的電燈所點亮。若是以往,黑色城堡內都會很熱鬧,“黑玫瑰”們會在城堡內徹夜玩樂,村民們都說馮婷是九尾狐狸精轉世,那些“黑玫瑰”都是妖女,她們在城堡內徹夜淫亂,但沒有人知道真實的情況。如果從城堡的上空看去的話,會看到城堡內只是偶爾有幾個身著黑衣的女子在城牆上或者是院子里走過。這些黑衣女子的都是剛加入“黑玫瑰”的成員,可能昨白天還是農村姑娘或者大戶人家里的丫鬟,當晚加入了黑玫瑰之後,第二天便脫胎換骨,變成了傾城美女,然後“黑玫瑰”就會給她們發放一身嶄新的“黑玫瑰”套裝:前開拉鏈的黑色緊身皮裝,黑色打底褲,黑色的皮手套和擦得鋥亮的黑色馬靴——只有新人才會發給馬靴,待到幾周後擺脫了新人地位以後,就可以自己選擇自己喜歡的靴子穿了,但是只有一些地位特殊的成員才可以穿那種靴筒高過膝蓋的長靴——以及一條窄窄的蕾絲短裙——標明她們是被招募來的成員。而且每個人都會有一套那些大帥們的保鏢都自嘆不如的精良武器:一把花機關槍,一把勃朗寧小手槍,一把匕首。腰間圍著一條皮質武裝帶,手槍插進腰間的槍套里,匕首插在靴筒內。這樣一身精良的裝備,正是英姿颯爽。此時,城堡城門樓上,兩名剛加入組織的“黑玫瑰”正挎著花機關槍,拿著手電在巡邏。但是黑色城堡地勢險要,城堡周圍還引來山頂上的湖水弄了個護城河,因此她們覺得不會有人膽敢打這個城堡的注意,因此她們互相說笑著在城堡中走過。馬丹妮和郭晨夢本來是一個大戶人家里的丫鬟,因為主人時常欺負她們,加上得知了奇女子馮婷和“黑玫瑰”的存在,便在一天夜里翻牆逃離了那個大院,前來投奔“黑玫瑰”。“這一身衣裳真好看,穿著又舒服又顯身。”馬丹妮一邊走一邊用戴著皮手套的玉手撫摸著自己皮裝包裹下纖細的柳腰,“馮大小姐的美顏之術真是厲害,”郭晨夢撫摸著自己白皙柔嫩的面部皮膚,“就算是咱們以前的女主人看到咱們現在的模樣,都會羞愧的想跳河吧。”馬丹妮像T台上的模特一樣走了兩下貓步,然後回頭對郭晨夢說:“晨夢,為什麼不學一學馮大小姐教給咱的貓步呢?大小姐可是說了,穿著咱們這一身出去,在走一走貓步,保管那些男人們跟狗一樣跪在地上。”“哎呀,那多惡心啊!”郭晨夢調皮的吐了吐舌頭,“男人本來就是惡心的東西。”馬丹妮說道這里,得意的晃了晃挎著的花機關,“得讓他們看看咱們手里的洋槍,才會老實下來。”她們就這樣互相說笑著,走了幾步之後,郭晨夢突然面露難色,兩腿夾得緊緊地,“哎呀,內急了。”馬丹妮回頭看了看她,說“那就去解手吧,快去快回。”“怎麼可能快,這衣服這麼緊身,脫起來很麻煩的啊。”郭晨夢挎著花機關,向著一旁的廁所那邊跑去,留下馬丹妮獨自一人在城門樓上。馬丹妮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兩個小鬼已經潛入了她們的這座城堡。——黑色城堡外城堡城牆下的護城河邊,留著兩道水跡,那兩道水跡一直延伸到了城牆下面,城牆上,兩個身穿破舊的黑色布衣的少年,正用手抓著城牆的磚縫攀援而上。他們當中,一個身材健壯,皮膚黝黑,腰帶後面插著一把小刀的叫黑子,是獵人的兒子;他身邊另一個身材瘦長,腰間捆著一把魚线的叫小寶,是漁民的兒子。他們很快就攀爬到了城門樓的女牆外延。小寶把頭伸到女牆的垛口處一看,城門樓上有兩名黑衣女子在巡邏,她們都穿著黑色的緊身皮衣,戴著皮手套,黑色蕾絲短裙下是緊緊包裹著大腿的打底褲,腳上的黑色長筒馬靴踩在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這時候,一個黑衣女子突然扭頭向一邊跑了過去,只留下另一個人獨自站在電燈下。小寶回頭悄悄地對黑子說:“我們一定要先解決掉這倆狐狸精,才能進入城堡。現在正好一個跑一邊兒去了,咱們先把這個落單的解決掉。”黑子從身後摸出了小刀說道:“那好,我先去把這個狐狸精的脖子給抹了。”小寶搖了搖頭:“不行啊,抹脖子的話血太多,味兒會傳很遠的。”黑子收起了刀子,“那就掐死,看她們脖子那麼細,我掐死她比掐死一只雞難不倒哪里去。”小寶又搖了搖頭,說:“這個讓我來,你先聽我的……”馬丹妮站在電燈下面等著郭晨夢,當她聽到身後傳來的一陣響動的時候,趕緊轉了個身,但是腳上那雙長筒馬靴卻讓她的轉身很費力,她以前沒穿過靴子,很不習慣。馬丹妮轉身後,看到的是一個穿著破爛黑衣的少年正背對著她,貓著腰鬼鬼祟祟的走著,便嬌聲訓斥道:“站住,不然我開槍了!”黑子站住,回過頭來傻笑著看著馬丹妮。馬丹妮見只是個少年,便沒有端起槍,走到黑子身邊,問他:“你是什麼人,居然敢闖入馮大小姐的城堡?”黑子看著她,臉上露出了微笑。馬丹妮覺得黑子的笑容中隱藏著什麼,正在想,一條魚线在她的面前落下,接著馬丹妮就感覺到脖子上猛地一緊,她張大了嘴想叫,可是“呃”的一聲輕吟過後,她便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了。趁著剛才馬丹妮去看黑子的時候,小寶迅速用魚线勒住了她修長的玉頸,然後往後猛地拉了一把,伴隨著一聲肉質的悶響,馬丹妮包裹在打底褲內的渾圓翹臀結結實實的坐在了地上,小寶迅速用一只腳頂在馬丹妮的背後,同時雙手用力抓住魚线往後拉。馬丹妮被這一勒,立即就慌亂了,在她的意識里,還沒料到這個少年居然敢襲擊“黑玫瑰”,她昨天才加入黑玫瑰,連開槍都沒學會,女人的本能讓她想要尖叫,。可是張大了嘴卻也無法發出任何有意義的聲音。她用包裹在皮手套中的雙手在自己的玉頸上亂摸著企圖抓住魚线,但是細細的魚线讓手套包裹的手指根本就抓不住,她穿著黑色長筒馬靴的修長雙腿在城堡的石板地上蹬踢著,發出踏踏的響動,腰間那條蕾絲短裙經過這一番掙扎,已經漸漸被拉了起來,變成了腰帶。黑子趕緊上去,抱住黑衣女子的雙腿,坐在地上不讓她亂動發出聲音。小寶見這馬丹妮實在是能掙扎,於是加大了力氣,一腳頂住她的後背,同時雙手抓住魚线往後用力的拉。魚线頓時沒入了馬丹妮的潔白玉頸,她的一雙美目使勁兒的睜大,眼珠盡力向上飄去,水潤的朱唇微微張開一半,香舌頂開玉齒,微微露出了舌尖。黑子繼續按住黑衣女子的雙腿,這女子的掙扎已經越來越微弱,很輕松的就被小寶徹底的按住,無法再踢打發出任何響聲,只是在小寶的懷抱間做著無規律的痙攣。裹著修長雙腿的緊身皮裝褲在小包的皮膚上摩擦,發出吱吱的響聲,弄得小寶怪舒服的。馬丹妮感覺到自己眼前的景象開始一陣陣的發黑了,丁香小舌已經頂到了牙關後面,一陣麻痹感正沿著腳尖,順著身體向大腦緩緩襲來。她不想死,她舍不得她在“黑玫瑰”得到的一切:美艷的軀體,漂亮的皮裝長靴,可口的食物,那雙還沒來得及穿上的絲襪,她還沒來得及找幾個男人耍耍威風……馬丹妮可笑著搖晃著自己的腦袋,似乎想要從頸部的這個勒套中脫出,黑手套中的玉手還在頸部亂摸,徒勞的嘗試抓住那根致命的魚线,當她的雙手開始無力,軟綿綿的滑落在她高聳的胸部,順著身體慢慢滑到她的雙腿上時,她徹底的慌張了。雙眼不住地往上翻,似乎想要看清自己背後的凶手面目,丁香小舌已經頂開牙關,吐盡舌根,涎水流出她的嘴角,順著她的下巴,滴落在她包裹嬌軀的皮裝上,當雙臂雙腿都無法再揮舞踢打後,只剩下她痙攣著的嬌軀。小寶繼續用力,雙手繼續往後拉,腳繼續往前頂,馬丹妮的喉嚨深處持續發出“咕咕咕”的打水聲,夾雜著令人悲憫的低嚎,潔白玉頸上魚线嵌入的部分開始慢慢變色,喉嚨里發出一聲咯咯的輕響。馬丹妮的嬌軀像是觸電一般劇烈的哆嗦了一陣,身上的細小物件隨著她的哆嗦而顫抖著,在一聲微弱的咽氣聲後,她緊繃的嬌軀像是放了氣的充氣娃娃一般,軟綿綿垮了下去。小寶松開了魚线,馬丹妮的腦袋耷拉了下來,涎水順著尖下巴滴落在皮裝包裹的胸前,原本干淨油亮的嶄新皮裝也沾上了灰塵,尤其是背後留著小寶的那個碩大的腳印。黑子扶起馬丹妮的下巴,抬起她的頭看了看,她的雙眼驚恐的睜大,舌頭吐出,嘴角流著涎水,再搖了搖黑衣女子的頭,她的腦袋很順從的被她的手撥弄著。“小寶,這個狐狸精的已經被勒死了。”小寶松了一口氣,放開一只手,從馬丹妮的玉頸上抽出自己的魚线。馬丹妮頸部的勒痕頓時顯現了出來,一條傷痕兩邊,白皙柔嫩的肌膚已經變色,留下的擦傷還在緩緩滲出血跡。這時候,不遠處傳來吱呀的開門聲,兩人都知道,這是另一個狐狸精出來了,“聽我的……”小寶在黑子耳邊說了幾句,黑子立即點了點頭,二人各抓住馬丹妮的一條胳膊,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讓她的後背靠上女牆,做出一副坐在地上打瞌睡的模樣,隨即又翻身到了女牆外面,抓著邊緣藏身於外。郭晨夢整理著自己的蕾絲短裙,“穿著這一身解手真的好不方便啊……”她一邊說一邊走了出來,卻發現馬丹妮背靠著女牆耷拉著頭坐在地上,“丹妮姐,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坐在地上啊……”郭晨夢一邊說著一邊走上前去。走了幾步,郭晨夢發現有些不對勁兒了:馬丹妮腰間的蕾絲短裙怎麼被拉了起來,胸口怎麼濕了一片?郭晨夢彎下腰,靠上去想看看馬丹妮到底怎麼了,“丹妮姐,說說話啊……”她一手搭在馬丹妮的肩上,搖了搖馬丹妮的身體。隨著她的搖動,馬丹妮的身體歪到了一遍,倒在了地上,馬丹妮頸部那道猙獰的勒痕,微微張開的檀口,和被草草塞回嘴里的丁香小舌立即展露在了郭晨夢眼前。“啊……”郭晨夢嚇得張大了嘴,可還沒完全叫出來,一雙冰冷而粗糙的手便從背後掐住了她的脖子,同時,她的膝蓋後面被人磕了一下,站立不穩,立即跪倒在地,然後她的雙腿小腿被人壓住,讓她再也站不起來了。黑子的那雙手剛一掐住郭晨夢那美麗柔嫩的脖子便感覺到自己的手指似乎牢牢地抓住了郭晨夢的喉管稍一用力,便掐斷了她的呼吸通道,郭晨夢的尖叫還沒來得及發出便被掐死在了喉管里。郭晨夢雖然被猛地掐住了脖子,但是並沒有像馬丹妮那樣,一下子就被蒙住,而是迅速用雙手抓住黑子掐住自己脖子的雙手,掙扎起來。黑子的手指雖然非常有力,但不想魚线那樣,用帶著手套的手指無法扣住,郭晨夢抓著黑子的手指用力的掰著想要掙脫,雖然黑子也用力的掐,但是郭晨夢的微弱掙扎至少確保她沒有一下子因為被掐到腦部缺氧而胡亂掙扎,同時張大了嘴,一邊試著呼吸,一邊試著喊叫,被雖然脖子被掐著,叫不出來,但還是不斷地發出嘶啞的呻吟。小寶正准備拿出魚线上去幫忙,卻看到郭晨夢的手正在腰間的槍套上亂摸著,“不好!”他心里一驚,向著郭晨夢撲了過去。郭晨夢和黑子被小寶給撲倒在地,黑子掐住郭晨夢脖子的雙手也松開了。郭晨夢咳嗽著喘著氣,她剛才想掏出手槍,可是被撲過來的小寶給搶去了。當她看到自己面前馬丹妮屍體腰間的槍套後,兩眼一亮,立即撲過去抓出了手槍,然後轉身想要開槍,可是她腳上的馬靴卻在這時候妨礙了她轉身的速度,當她轉過身子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正是伸出雙手向她撲來的黑子。那雙粗糙而冰冷的小手再次掐住了郭晨夢那美麗柔嫩的脖子,將她按倒在地,剛抓住的手槍也滾到一邊去了。黑子騎在了郭晨夢的也肚子上,雙手用力的抓住郭晨夢的脖子,手指不斷地收緊,很快就深深地陷入了郭晨夢的頸部肌膚。郭晨夢的雙眼大大的瞪著黑子,檀口同樣大大的張開,可是發出的卻只有一陣“咯咯”的嘶啞呻吟。雙手抓著黑子掐住自己脖子的雙臂,上抓下撓,只可惜手上的皮手套讓她無法抓傷黑子。套著長筒馬靴,裹在黑色打底褲中的美腿開始失態地上下亂踢亂蹬起來,將窄窄的蕾絲短裙撕開,堅硬的靴跟不時砸在石地板上,發出砰砰砰的重響,又不時在地板上來回蹭動,擦出茲茲茲的滑響。黑子雖然人小,但是力氣大的簡直可以斗牛,身材嬌小的郭晨夢被黑子掐住脖子按在地上,根本就無法掙脫。隨著黑子的手指不斷的收緊,郭晨夢的丁香小舌吐了出來,微弱而嘶啞的哀鳴從她的嬌喉中不斷地發出,一股香涎從她的嘴角緩緩溢出,順著臉蛋滑了下來。郭晨夢發現自己眼前的景象開始慢慢發黑,剛才的一系列掙扎根本就沒有用,那個少年的雙手依舊不依不饒的掐在自己光潔無瑕的玉脖上,陷入頸部皮膚的手指封死了她所有的呼吸通道,正一步步將自己帶向死亡。她原本抓著黑子雙臂的雙手已經無力的滑落了下來,改為抓住黑子掐住自己脖子的雙手,掰著他的手指,妄圖減輕一下頸部的壓力。然而她綿軟無力,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甚至抓不住黑子的手指,套著長靴,裹在打底褲中的美腿也無力再提起,只能在地面上毫無規律的亂磨著,發出令人心煩的滑動聲。“狐狸精,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黑子的口中碎碎的念著,郭晨夢的丁香小舌也如同竹筍一般,隨著黑子的“咒語”一節一節的緩緩吐出,直到舌根吐盡。原本還試圖掰開黑子雙手的玉手無力地攤開到玉頸兩側,原本還在地上無規律的亂磨著的美腿也癱軟在地,觸電一般的痙攣著,套在長筒馬靴中的雙腳腳尖各自歪到了一邊。一陣哆嗦之後,郭晨夢豐滿的臀部向上挺了挺,最終還是結結實實的落在了地上,吐盡舌根的丁香小舌歪掛在了嘴角。一雙仍舊不甘心閉上的雙眼瞪著馬丹妮的艷屍,眼神中不知道是指責,還是憐惜……小寶和黑子一人拖著一具穿著黑色的緊身皮衣,黑色蕾絲短裙,戴著皮手套,黑色打底褲緊緊包裹著大腿,穿著黑色的長筒馬靴的“黑玫瑰”艷屍的靴子,倒退著來到了城門樓上的一個沒有被燈光照亮到的角落處。小寶先費力的拖著馬丹妮的艷屍,讓她背靠著牆角坐在地上,黑子接著把郭晨夢的艷屍也拖了過來,堆在了馬丹妮的艷屍身上。“殺了這兩個狐狸精,沒人看門了,我們可以進去了。”小寶喘著氣,指了指黑色城堡的內部。兩人看了看夜幕下,被燈光的燈光照亮的黑色城堡,城牆內部黑色城堡的主樓,有一個很高的塔樓,“那個九尾狐狸精的住處,可能就在那上面。”小寶指了指最高的塔樓,“咱們下去看看。”“好的。”黑子和小寶繼續向城堡內部前進,此時的城堡內,巡邏的“黑玫瑰”新手很少,而且因為麻痹大意,很多都提前睡覺去了。那些“黑玫瑰”新人住的地方,是城牆內,黑色城堡主樓外的那些小屋,而那些地位更高的黑玫瑰,則居住在黑色城堡的主樓內,更巧的是,那個主樓一層的門居然沒有關,讓黑子和小寶很輕松的就溜了進去。然而城堡很大,他們很快就迷了路,好在此時城堡內的黑衣女子們也不多,而且都單獨或者是兩個一組地零星分散在城堡內,甚至都沒有帶武器,更重要的是她們都不是小寶和黑子的對手,跟他們見面後很快就化作了吐著舌頭,頸部有傷痕的艷屍,被藏在了角落處。一間陳列老式冷兵器的陳列室內,門板虛掩著,里面有一名“黑玫瑰”靠著一套立起來的歐洲盔甲的邊上,背靠牆壁癱坐在地,她的螓首歪在一邊,靠在盔甲上,一縷香涎從她張開的小嘴的嘴角流下,順著她的下巴滴落在皮裝包裹的高聳雙乳上,微微張開的雙眼斜看著自己的頭頂,潔白修長的玉頸上,一道紅褐色的勒痕清晰可見,甚至可以隱約的看到幾乎被勒成兩段的喉管。另一間陳列著大量的油畫和書籍的圖書室里面,書桌後的椅子被很不自然的推到了一邊,另一名“黑玫瑰”的艷屍被蹩腳地藏在了下面,她的身體蜷縮在桌子下,頭埋在雙腿之間,油亮光潔的黑色長發披在腦後,看不清面貌,只是一根從她的脖子延伸到她背後的繩索似乎說明了什麼。一間堆放雜物的小黑屋里面,又一名“黑玫瑰”的艷屍被藏了起來,艷屍很別扭的面對著牆壁站著。她一身鋥亮光滑的緊身皮衣和腳上的黑色長筒馬靴在這個遍布灰塵的小黑屋里面格外的鮮艷,幾只調皮的老鼠正在她的腳邊游走著,當然這個女人此時不會再因為老鼠而尖叫了。由於城堡內的“黑玫瑰”數量實在是稀少,以至於她們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不少同伴已經被人解決了。她們更沒有發覺,解決了這麼多她們的同伙的,居然是兩名少年。黑子和小寶二人在進入黑色城堡的主樓之後,就跟沒頭蒼蠅一樣四處亂竄,遇到了不少“黑玫瑰”,但是他們都被二人解決了。竄了這麼久,他們終於竄到了城堡主樓的中廳,通向那個最高塔樓的樓梯入口只有一個,就在這里。黑子和小寶打開了入口的門板,卻聽見里面傳來了一陣高跟鞋的腳步聲和兩個女人的說話聲,趕緊關上了門,各自躲在了門板兩邊。小寶環顧四周,最後解下了自己的褲腰帶,扔了一頭給黑子,黑子會意的抓住了一頭,然後他們一起拉起了那根褲腰帶。——王佳馨和萬莉從沿著塔樓內的樓梯,有說有笑的走了下來,她們身上新發下來的連體緊身皮裝還散發著塑料包裝袋的味道,手上的黑色皮質過肘長手套像第二層皮膚一般包裹著她們的玉手,腳上的高跟長靴擦得鋥亮,她們的腳步故意很用力,好讓靴子的高跟在地上采出踏踏的響聲。值得注意的是,她們的身高明顯比馬丹妮和郭晨夢要高不少,而且她們並沒有穿蕾絲短裙,她們套在腿上的高跟長靴,靴筒高過了膝蓋,幾乎遮住了連體緊身皮裝的褲腿。“真沒想到,這個時空獵人團的福利居然這麼好。”萬莉的雙手在自己的身上上下撫摸著,“一顆駐顏丹,居然比幾十上百萬的整容手術還管用,早知道就不去受那樣的罪了。”她撫摸著自己高聳的胸部,又拿起一個小巧的梳妝鏡,看著自己的臉蛋,“這種感覺真神奇,就好像是奪舍到了別人的身體里一樣。”“就是啊。”王佳馨笑著說道,“雖然這個獵人團花費也不低,但想到能狠狠地收拾一番那些臭男人,還能美容養顏,也算是值回票價了。”“打打殺殺的事兒,我還是不怎麼會干啊……”萬莉調皮的嘟了嘟嘴,“而且這是去殺人啊,有生命危險的……”王佳馨低頭看了看她們腰間連在皮帶上的小巧槍套,頗為得意的摸了摸里面的小手槍,“哼,怕什麼,異界的臭男人,殺幾百上千個又算得了什麼?”她們哪里預料到,自己馬上就要成為別人的獵物了。她們剛一走出出口,王佳馨穿著長靴的腿便碰到了黑子和小寶拉起來的褲腰帶,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地,萬莉趕緊走下去彎下腰,“怎麼了,摔疼了嗎?”萬莉關切的問道,同時伸手想把她扶起來。然而這時候,一個小巧靈活的黑影撲向了她,一雙黝黑粗糙的小手抓向了萬莉那剛被駐顏丹修正後白皙柔嫩,如同漢白玉一般的袖長美頸。黑子的十指碰倒萬莉的頸部皮膚後迅速瘦金,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脖子,而他的身體則將萬莉一下子就推倒在地,然後騎在她的腰間以阻止她起身。萬莉驚恐的睜大了雙眼,看著騎在自己身上,死死掐住自己脖子的黑子,她的櫻桃小嘴在脖子被掐住的那一瞬間就大大的張開,可是現在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萬莉的雙手在黑子的身上用力的拍打著,敲打著黑子的頭,抓撓著他的臉。黑子迅速埋下頭,把腦袋藏到了雙壁之間,任萬莉再怎麼敲打也傷害不到他,同時將全身的力氣集中到雙壁,施加到萬莉的玉頸之上,只有用力的掐,讓自己的手指越深入她的頸部皮膚,才能讓她越無法呼吸,死得越快。“怎麼回事,這個野小子是怎麼進來的……”此時的萬莉驚恐的看著這個穿著破爛,身上還散發著一股臭味的少年,她的檀口已經張到了最大,努力試著呼吸幾口,卻發現連一絲的氧氣也無法進來,思緒頓時亂到了極點,渾身如墜冰窟,起滿了雞皮疙瘩,不知如何應付才好。驚魂之余,她用雙手死命的想要扒開黑子的鐵臂,套著過膝超長筒靴的美腿開始失態地上下亂踢亂蹬起來,堅硬的鞋後跟不時砸在地板上,發出砰砰砰的重響,又不時在鋪著地毯的地板上來回蹭動,擦出茲茲茲的滑響。可是那少年的手指卻依舊不依不饒的死死掐住萬莉的脖子,並且還在慢慢的深入,萬莉的丁香小舌已經微微露出檀口,一雙美目也慢慢的凸了出來。黑子的雙手十分的有力,粗糙發黑的手指深深地嵌入了萬莉吹彈可破、潔白無瑕的頸部皮膚之中,甚至已經觸碰到了她的喉管。萬莉的額頭青筋暴起,原本漂亮的臉蛋臉色發青,穿著高跟長筒靴的雙腿在鋪著地毯的石板地面上無力的蹬踢著。她濕潤的紅唇大大張凱,露出潔白的玉齒和丁香小舌,似乎是想要喊叫,可她的喉嚨里面只能發出“咕咕”的微弱怪叫。在黑子的背後,摔倒在地的王佳馨還沒來得及起身就被小寶騎在了背上,然後被他用魚线套住了脖子。王佳馨掙扎著從地上站了起來,小寶身上的散發的臭味馬上就鑽進了她的鼻孔,“臭男人!”王佳馨剛想這麼罵,可是頸部突然的一緊讓她無法張口,一個沉甸甸的通過一根纏繞在她脖子上的細线吊在她的背後,讓那根細线一下子就深深的嵌入了她那跟萬莉一樣吹彈可破的頸部肌膚,然而不同的是,那根細线嵌入王佳馨的玉頸之後,她伸手抓向自己的玉頸,卻無法抓到那根細线。頸部傳來的巨大壓力一下子就徹底的封死了王佳馨的嬌喉,同時那個掛在背上的中午讓王佳馨站起來之後卻跟喝醉了似的步履凌亂,眼前一片模糊,隱約間看到萬莉被一個瘦小的黑影按在地上,卻看不清對方到底是什麼。慌亂間一手抓向腰間的手槍槍套,可是她的手卻像不聽使喚了一樣,在自己的腰間胡亂的抓著,皮手套與緊身的皮裝之間互相摩擦發出悅耳的滋滋聲,與之相伴的卻是逐漸收緊的魚线發出的繃緊聲。小寶騎在王佳馨的背上,用魚线死死地勒住她的脖子,讓自己的手勁兒和體重一起通過細細的魚线施加在王佳馨的玉頸上,很快就陷入了她細嫩的頸部皮膚,魚线勒住的地方周圍,皮膚也開始變色。王佳馨的香舌也跟萬莉一樣,舌尖幾乎同時頂開了牙關,如同丁香一般隨時准備綻放。王佳馨和萬莉被皮裝包裹的嬌軀痙攣著,皮裝在黑子和小寶的皮膚上剮蹭著,弄得他們怪舒服的,然而王佳馨和萬莉是痛苦無比,死死勒住玉頸和魚线和死死掐住嬌喉的手指,讓她們意思一號的空氣都無法吸入,原本漂亮的臉蛋都已經被掐勒成了青紫色,小嘴大大的張開,卻發不出一點兒聲音——除了低沉的咽氣聲和難以被察覺的哀鳴。她們不是沒有反抗,然而她們的反抗一點效果也沒有。萬莉用自己戴著黑色皮手套的雙手抓住黑子掐住自己脖子的雙手,試圖掰開頂在她喉管上黑子的那一對大拇指,但她的力氣居然還不如尚是少年的黑子,多次的嘗試都沒能起作用,黑子的那對大拇指依舊死死地按在她的喉管上,像按著一只不老實的蟲子一般,慢慢的往下壓,越往下壓,萬莉的丁香小舌就從檀口中吐出一節。而另一邊的王佳馨,背著勒住她脖子的小寶在大廳內喝醉了似的亂走,喉嚨里不住的發出“咯咯”嘶啞呻吟,過肘的黑色皮質長手套包裹的玉手在脖子上亂摸著,企圖抓住那根魚线,但是徒勞無功,深深陷入她頸部肌膚的魚线,都快看不出來了,只是陷入皮膚的部分,原本白皙柔嫩的頸部皮膚兩側開始變色,丁香小舌已經不由自主的吐了出來,雙眼也驚恐的睜大,但是她的雙眼中看到的,卻是越來越模糊的影像。被黑子掐住脖子的萬莉終於吐盡了舌根,丁香小舌歪掛在了嘴角,一股香涎伴隨著一陣“咕咕”的怪叫從她的嘴角溢出,美目上翻,腦袋歪到了一邊。她的嬌軀在一陣嬌顫過後,癱軟了下去。那一身緊貼皮膚的緊身皮裝,在燈光下依舊散發著迷人的光澤,但它包裝的這個迷人尤物,卻已經化作了毫無生命的肉體。另一邊,被小寶勒住脖子的王佳馨終於無力再站起,一屁股癱坐在了沙發上,嬌喉中不住地發出含糊不清的怪叫、打水聲和哀怨的低吟,一雙閃亮的美目還充滿著不甘心的眼神,穿著高跟長筒皮靴的雙腳在地上來回蹬搓了幾下,開始像按摩器一般痙攣了起來。原本還在頸部亂摸的那雙玉手,也順著凹凸有致的身體,滑落到了大腿上。盡管全身都被閃亮迷人的皮裝包裹著,腳上套著長靴,手上套著手套,然而一股股涼意還是不斷地從腳尖和手指處襲來,一雙美目雖然大大睜開,可她眼前看到的只剩下一片黑暗。隨著時間的流逝,王佳馨掙扎的力度在慢慢減弱,像一個正在漏氣的皮球逐漸癟軟下來,修長的玉腿,纖細的柳腰、渾圓的翹臀、修長的手臂也不再揮舞踢打扭動,而是像震動狀態的手機一般。突然,王佳馨的喉嚨里哼了幾聲,憋成烏青的臉蛋上,丁香小舌已經完全露在櫻桃嘴外了,極度缺氧的肉體開始劇烈痙攣起來,喉嚨里一陣陣哀怨的咕嚕聲,兩只腳尖繃到了極限,在經歷過靈魂剝離肉體時的短暫痛苦後,這具美妙的嬌軀最後猛地一抽,終於徹底癱軟了下來,耷拉下了她高貴的螓首,吐出香舌,涎水順著舌尖滴下身上的皮裝。來到這里獵殺“臭男人”的王佳馨恐怕沒想到,自己淪為了一個還不算“臭男人”的少年的獵物。(2)黑色城堡,主樓中廳通向最高塔樓的大門敞開著——這扇大門本來是不應該敞開的,但是控制它開關的,則是這個世界,這個年代的人根本就理解不了的一套裝置。大門的門鎖前後兩面都鑲嵌著一個鍵盤和一個小插槽,開關大門需要在鍵盤上輸入指定的密碼,並且插入身份卡片——在這個計算機都尚未發明的時代,這套裝置沒有人能理解的了。也就是說想要撬開這道鎖是不可能的。然而王佳馨和萬莉二人匆匆忙忙的開門下來,剛一出來就被小寶和黑子活活勒死,使得大門沒來得及關上。王佳馨耷拉著頭,綿軟無力的嬌軀歪坐在沙發上,萬莉躺在地上,腦袋歪到一邊,雙手呈投降姿勢掰開,粉嫩的香舌從她們的口中吐出,負責開關門的門卡還掛在她們束腰的黑色皮帶上。然而小寶和黑子並不知道這些,出生牛犢不怕虎的他們在勒死掐死數名“黑玫瑰”之後,對“黑玫瑰”們的最後一點害怕也都拋在了腦後,通過那扇打開的大門,踏上了通向最高塔樓的階梯……塔樓的二層林雅靜坐在二層監控室的椅子上,雙腳高高的翹起,搭在面前的桌子上。雖然這里叫監控室,但整個黑色城堡內卻沒有一個監控探頭,這里監控的只有塔樓的大門和窗戶,一旦有哪扇門或者窗戶沒有及時關上或者擅自打開,這里的一塊控制面板上便會亮起警燈。“哼,真是死摳門,連個監控系統都懶得裝。”林雅靜抬頭看了看面前的監控面板,又低頭看了看擺在自己雙腿上,那個注定不可能有WiFi信號的手機。與外面那些黑玫瑰不同,林雅靜穿著一身頗為威武的黑色賽車手緊身服,腳上也是一雙長筒的賽車靴。束腰的黑色皮帶上掛著一條皮鞭,一把插在槍套中的USP手槍,一頂摩托車頭盔放在桌子上,頭盔上還擺著一雙黑色的手套。林雅靜所屬的,是“黑玫瑰”的“月季”兵團,這支部隊是“黑玫瑰”的精銳打手之一。不同於由招募的當地女子組成的“綠葉”兵團,“月季”兵團都是清一色的穿越者女子,她們大多都是摩托車愛好者,因此一旦遇到緊急情況,“月季”兵團便會從黑色城堡的車庫中騎上摩托車衝出去支援。平時不出動的時候,就留在黑色城堡內,守護連接兩個時空的時空門。林雅靜打心底里就看不起“綠葉”兵團,暗地里罵她們是土包子,因為即使是有駐顏丹的幫助,她們的姿色還是與穿越者們差了不少,而且“綠葉”兵團的戰斗力簡直是個笑話,林雅靜見到過不少“綠葉”兵團與黑風寨土匪交手的記錄,每次都是以“綠葉”兵團的全軍覆滅而告終。“這些土包子槍法真是夠差勁,拿著衝鋒槍都打不過拿著小刀弓箭的,近身格斗的時候拿著匕首都打不過赤手空拳的。”想到“綠葉”兵團的戰斗力,林雅靜就對她們嗤之以鼻,畢竟每一次“綠葉”兵團被黑風寨的土匪擊敗之後,都是“月季”兵團去善後的,當然了,大多數情況下,她們到達之後只會見到滿地亂躺的,身著黑色緊身皮裝長靴和蕾絲短裙的“綠葉”的艷屍,有時候那些艷屍甚至會被剝得精光,甚至有時候屍體都沒有留下來。“月季”在於黑風寨的交手中從來沒失敗過,這足以讓她們看不起“綠葉”了。這個時候,面板上的一個警燈亮了起來。林雅靜一看,居然是塔樓大門沒有被關上,“又是那些‘時空獵人’吧?哼,身手不高,脾氣倒是不小!”想到她們保護的就是這麼一群廢柴,林雅靜心中就不停地窩火,她從椅子上站起來,拿起摩托車頭盔戴上,然後走出了監控室,本來“月季”兵團的標准服裝要求在頭盔里面戴上包裹頭部,只露出雙眼的黑色防火頭套的,不過這時候沒有騎摩托,所以林雅靜就一邊戴著手套,一邊走向階梯。“還想到這里來享受獵殺的樂趣?我看你們倒是先變成別人的獵物了吧!”林雅靜踏著大步,厚實的賽車靴才在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響聲。回想起那些“時空獵人團”,她心中又忍不住窩火,這些女子只接受了一點點基礎的槍械訓練,就迫不及待的穿越時空,前來“狩獵”,一旦遇上黑風寨的土匪,她們跟保護她們的“綠葉”兵團,立即就會被土匪們輕松的擊敗,不少人還會被活捉,拉進山寨里面當壓寨夫人。林雅靜這樣想著,走到了一個拐角處,她的鮫碰到了一個東西,身體迅速向前一傾,“哎呀……”林雅靜感覺到自己的腳被什麼絆了一下,本來她就要控制住平衡,穩定身體了。突然,一個東西撞到了她的後背,“啊……”林雅靜心中一驚,便失去平衡,跪倒在地,接著就感覺到脖子上一緊……黑子和小寶正在黑色城堡內大開殺戒時,他們的家長們又在干些什麼呢?玫瑰山下,馬家村幾輛二十世紀二十年代風格的汽車停在馬家村外,車門上印著的黑玫瑰徽記顯示著它們主人的身份。那些由招募的當地女子組件的“綠葉”兵團自然是不會開車的,她們甚至不知道汽車為何物,駕駛它們的都是穿越來的“時空獵人”們。這些車上此時都是空無一人,開車的“時空獵人”和隨車的“綠葉”兵團,都下車進村了。她們進入村子里的任務很簡單,那就是征稅。征收的稅務很高,幾乎要讓村民們掏空口袋,但即便如此,這一點點收入,是根本不主張以支持“黑玫瑰”組織的運行的(不然那些大帥也不會讓馮婷統治這里了),其目的僅僅是為了向村民們宣誓她們的存在。而對於那些“時空獵人”來說,這更是一個宣泄壓力的機會,她們就等著那些村民們反抗,好讓她們有借口用手中的槍械屠殺他們。然而,她們沒有料到會遇上村民們有組織的抵抗……村口處伴隨著一陣急促的高跟鞋聲和嬌喘聲,兩名身著黑色緊身皮裝、腰間套著黑色蕾絲短裙,雙腿包裹著黑色皮褲,腳踏黑色高跟長筒皮靴的美女,用她們戴著黑色皮質過肘長手套的雙手抓著花機關槍,向著村子外面急促的奔跑著,還不時的回頭來看看。當她們就快跑出村口時,一面漁網在她們面前突然被拉了起來。“啊!”那兩名美女頓時花容失色,趕緊停下腳步,但是腳上的高跟靴讓她們的行動略顯笨拙,一名女子猝不及防撲在了漁網上,拉著漁網一起倒在了地上零零一名女子好不容易保持身體的平衡沒有摔倒,正准備直起身子時,聽得兩邊個傳來一聲男性的怒吼,她抬起頭一看,雙眼驚恐的睜大。“啊!”伴隨著她的一聲嬌聲尖叫,一個穿著粗布短衣的男子將她撲倒在地,騎在她的腰間,雙手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在她來得及呼喊之前,男人的十指就已經深深地嵌入了她白皙柔嫩的頸部皮膚,封死了她嬌弱的喉管和頸部的血管。“咯,咯,咯……”那名美女在地上,用帶著皮質長手套的雙手抓著男人的雙臂,包裹在緊身皮褲中的一雙美腿發了瘋一樣的上下揮舞蹬踢,套在腳上的黑色高跟長筒皮靴拍打在地面上冬冬做響。另一邊,那名美女剛從漁網中爬起來,看到自己的同伴被人掐住脖子按在地上,趕緊抄起剛才落在地上的花機關槍指著那男子,剛想開口說:“別動。”卻聽到了另一個男人的怒吼。“啪嗒”的一聲,她手中的花機關槍落在了地上,緊接著是一聲肉質的悶響,她也被那名男子撲倒在地,一雙黝黑粗糙的大手死死地掐住了她白皙柔嫩的修長玉頸,她那雙包裹在皮質長手套中的雙手無力地抓著男子掐住自己脖子的雙臂,做著徒勞的抵抗。村口處安靜了下來,只是偶爾傳來一陣含糊不清的口水打滾聲,四條包裹在皮褲中的修長雙腿、兩雙套在玉足上的黑色高跟長筒皮靴,在村口的泥地上做著徒勞的蹬踢,刨出四條小溝……漸漸地,兩條黑色的蕾絲短裙內,被黑色皮褲包裹著的四條玉腿癱軟在地上,兩雙帶著黑色皮質長手套的玉手無力地落在了泥地上,兩條水潤的粉色香舌,各自頂出了嘴唇。順著那兩名美女跑出來的方向,向村子里看去,又是一番景象。一戶農家小院的門口,一雙包裹在蕾絲短裙內,穿著黑色打底褲,套著黑色長筒馬靴的美腿伸了出來。隨著一陣摩挲聲,那雙美腿被緩緩的拖回小院之內。村子里的一棵老叔的樹枝下,一名身著黑色連體皮裝、手上戴著黑色皮手套,腳踏過膝的高跟長筒靴的女子被繩索絞住脖子,掛在樹下,包住玉足的過膝長靴靴尖斜衝著地面,隨著風的吹動而緩緩的擺動著,那名女子的螓首高高昂起,露出雪白粉嫩的玉頸,上面那道烏青色的勒痕,還有她蒼白的臉蛋,上翻的雙眼,吐出來掛在嘴角,還在緩緩的滴著涎水的香舌。涎水順著她的下巴滴在她被皮裝包裹的凹凸有致的嬌軀上。另一個小院的院牆下,一名身著黑色皮裝皮褲,穿著黑色蕾絲短裙,腳上套著長筒馬靴的女子背靠牆壁癱坐在地,白皙的玉頸上,十指留下的兩道指印清晰可見,大大睜開的雙眼中,充滿了驚恐與絕望。而村子里面,還不斷地傳出男性用力的低吟聲和女性無法呼吸時發出的嬌嫩呻吟。村內的一個農家小院的空豬圈內馬老黑抓緊了手里的木棍,向後面拉著。木棍的一頭綁著一個繩子套,而繩子套正緊緊的勒著一名穿著黑色連體緊身皮衣,腳踏高跟長筒皮靴的女子的脖子。 繩索深深地嵌入她的脖頸,勒玉頸上出現了道猩紅色的傷痕,勒得她漂亮的臉蛋發青發紫,額頭上青筋暴起。那女子的花機關已經掉在了地上,戴著過肘的黑色蕾絲手套的雙手抓著勒住脖子的絞索,還在做著無謂的掙扎,但是她張大的口中,略微露出的粉色香舌,和嬌喉中哀怨的低吟聲顯示,她命不久矣。吱呀的一聲,小院的後門打開了,在那一刻那黑衣女子的雙眼亮了一下,似乎還以為進來的會是她的同伴。然而她馬上就失望了,走進來的是一名手里拿著一根繩子的村民,他一邊走一邊喘著氣。“老黑,差不多了,外面那些狐狸精,都快被咱給干死了!你這里咋還有一個呢?”馬老黑說:“我這個差不多了……”說完就抬起一條腿,頂住那黑衣女子的後背,同時雙手抓住木棍用力的往後拉。黑衣女子的雙眼驟然增大,帶著蕾絲手套的雙手繼續徒勞無功的抓著死死勒住玉頸的繩索。她們以前就知道,這些愚昧的舊時空土著傳說她們是狐狸精,無論怎麼殺都會轉世,必須要把她們掐死或者勒死、吊死,才能將她們的魂靈鎖死在她們的身體里,這樣她們就無法再次投胎了。一開始她們是很鄙夷,瞧不起這些愚昧的村民們的,然而當她們體會到掐死和勒死那痛苦而漫長的過程之後,已經想要請求他們,一刀殺了自己算了。然而村民們並不這樣想,一雙雙黝黑粗糙的大手抓住了她們白皙柔嫩的玉頸,一條條粗壯的麻繩勒住了她們嬌嫩的咽喉……她們這幅被駐顏丹美化過後,完全不輸給另一個位面世界級模特的美艷嬌軀,就這樣被他們肆意糟蹋。絞索緩緩的沒入她細嫩的頸部皮膚,她嬌柔的喉管幾乎被分為兩段,她水潤的粉舌不由自主的伸出檀口,她迷人的雙眼瞪得又大又圓,將黑衣女子心中的驚恐與絕望毫無遺漏的展現出來。一切的反抗都已經被證實是徒勞的了,黑色蕾絲手套中的一雙玉手在頸部摳弄著絞索,而死死勒住玉頸的絞索沒有給她的手指留下一絲一毫的空間。穿著高跟長筒皮靴的雙腳在地上來回上下的蹬踏,像是在條一支奇怪的舞蹈,高高的靴跟在地上踩出一個個小坑;她的嬌喉中傳來的一陣沉悶的咯咯聲,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她感覺到自己白皙柔嫩的玉頸已經被勒得麻木僵硬,毫無知覺。一股無力感正在飛快的蔓延擴散,全身的肌肉也正在不斷的緊縮著、痙攣著,大腦中的意識愈來愈模糊、愈來愈稀少。她無意識的搖搖頭,好像還在留戀她女人的身份,生命中的一幕幕像電影一樣在她的眼前浮現,她舍不得自己剛通過駐顏丹得到的美貌與嬌軀,舍不得衣櫃里那一套套還沒來得及試穿的緊身衣與長靴,舍不得自己還沒來得及享受的人生,舍不得這個陌生的異世界還沒欣賞過的風光,她想要去看看幾十年前的歐美風光,夜上海,想要獵殺幾個卑劣的異世界土著,享受獵人的樂趣……她要想的事情太多了,但她的身體已經不允許她的靈魂繼續停留了,沒等她想夠,忽然眼前一道耀眼的白光一閃而過,全身迎來一陣無比放松,渾身肌肉無法控制的一下子松弛到底,接著,她的世界便永遠的變成一片漆黑,一片寂靜了。馬老黑看到那個“黑玫瑰”的身體猛地抽搐了一下,就癱軟了下來,雙臂從脖子上無力的垂下,掛在身體兩側。本來支撐起身體的雙腿也軟了下來,半跪了下去,上半身完全是被勒住她脖子的繩索掛住,螓首高高的昂起,露出那張已經被勒得臉色發青,雙眼上翻,口吐香舌的臉蛋。馬老黑松了松手,那個“黑玫瑰”的艷屍像一個布袋一樣倒了下去,他也松了一口氣,坐在地上擦著額頭上的汗水,“媽的,這些狐狸精還真的難殺。”那個手里拿著繩子的村民見狀,把“黑玫瑰”脖子上的絞索取下來,然後雙手各抓住她的一條長靴美腿,倒退著拖著她離開了小院兒。小院兒外面,已經聽好了一輛驢拉的板車,板車上已經堆起了好幾具身著緊身皮裝和高跟長靴的“黑玫瑰”的艷屍。她們無一例外,都是頸部有傷痕,雙眼睜大,小嘴張開,舌頭吐出,香涎還在緩緩的從她們的嘴角和舌尖滴落。這不過是“時空獵人旅行團”的又一次作死行為而已,她們仗著自己有槍,就進入了村子,然後分散開來,進入一個個村民的家中,絲毫沒有預料到這些村民們早已有了准備,直到她們的脖子被繩索勒住。——“時空獵人旅行團”是馮婷、馮凌、馮艷三姐妹經營的一個跨時空犯罪機構,在這個時空門通往的這個世界,存在一種藥物,可以使女性保持二十余歲的身材相貌,達到長生不老的境界。當然了,這個世界的人類的科技水平還沒達到能將其制造出來的程度,而這種藥物也只能在這個世界,對女性起作用。因此,馮氏三姐妹穿越來了之後,首先便是研發出了“駐顏丹”,就用它吸引了很多的女性前來這個異世界“狩獵”,狩獵的獵物便是當地的土著們,為了方便她們活動,很多當地的女性也在她們的引誘下,服下這種藥,變成二十余歲的年輕女子,然後加入她們手下的“綠葉”兵團,充當穿越者們的丫鬟和打手——當然了,她們交給這些女性的藥物中都有洗腦藥,服下去之後,這些女子們就會變成她們忠實的手下,絕對接受她們的命令,只不過洗腦藥的代價就是智商也會隨之下降,雖然她們給“綠葉”兵團裝備了這個時代最先進的武器——俗稱花機關槍的衝鋒槍和小巧的勃朗寧手槍,然而洗腦藥使得“綠葉”們戰斗本領糟糕透頂,槍法差到幾乎什麼都打不中,近身格斗也毫無技巧。不過對於“黑玫瑰”來說,“綠葉”這樣的炮灰隨時都有,除了那些慕名而來的女子以外,跟“黑玫瑰”合作的大帥們也都經常綁架女子交給她們——反正服下帶洗腦藥的駐顏丹過後,她們說什麼這些女子就會心甘情願的做什麼——因此也並不珍惜。然而,最近的形勢開始向不利於“黑玫瑰”的方向轉變了,首先是玫瑰山附近出現了一伙自稱“黑風寨”的土匪,他們瞄上了“綠葉”兵團。在他們看來,“綠葉”兵團這群小妞有著迷人的身材和相貌,穿著極具誘惑性的皮裝短裙長靴,攜帶著價格不菲花機關槍和勃朗寧小手槍,然而身手卻差到了極點,簡直就是一塊肥肉,因此他們經常襲擊“綠葉”,靠繳獲她們的槍支壯大自己。如果只是單純的“綠葉”的損失的話,馮氏三姐妹是並不擔心的,然而那些遭到襲擊的“綠葉”往往是在承擔保護“時空獵人旅行團”的任務,使得很多“時空獵人”也跟著被土匪們殺死或者活捉。馮婷不得不出動了原本用來保護黑色城堡的“月季”兵團,這是一支由性感的女摩托車手組成的機動部隊,她們都是穿越者,騎著摩托車,用衝鋒槍掃射敵人。雖然“月季”兵團能輕松的對付黑風寨的土匪,但畢竟數量不足。這種情況下,馮艷出了個點子,那就是去招募“外籍兵團”,於是三姐妹將黑色城堡交給了管家馮玥,自己帶著一眾親信出國去了。管家馮玥並不是穿越者,而是馮氏三姐妹在這個世界上招募來的一名手下,因為看她聰明伶俐,忠實可靠,於是給了她沒有洗腦藥的駐顏丹,讓她負責管理黑色城堡的日常事務。馮玥為了展現自己的才能,決定一勞永逸的解決黑風寨。她想方設法誘騙了更多的女子加入“綠葉”,然後組織進攻黑風寨。然而不管是馮氏三姐妹還是馮玥,都不是軍事家,一次次的進攻,都以失敗告終。有一次,一名叫周凌的女警加入了“時空獵人旅行團”,馮玥想靠她來幫忙,於是找到了她,拿出自己私藏的寶石請求她出手。在寶石的誘惑下,周凌帶著幾名“綠葉”前去偵查黑風寨,然而黑風寨的土匪比她想象的更加聰明,穿著緊身皮裝和高跟長靴的她們,老遠就被土匪們發現,兵設下了埋伏。雖然她們亂槍掃射一時擊退了對方,但是黑風寨很快就祭出大殺器:數不清的箭矢帶著箭頭的小藥包射向了她們,放出的迷糊藥很快把她們全都放倒了。當天晚上,周凌就被扒光了衣服,捆到黑風寨老大的床上陪睡去了。那幾名負責保護她的“綠葉”,也被黑風寨的土匪們輪過一次又一次,最後下藥給賣到了窯子里面,不知所蹤。周凌被俘後,馮玥十分的驚恐,因為馮氏三姐妹就快從國外回來了,一旦她們發現自己在這段時間消耗了大批的“綠葉”還沒能消滅黑風寨的土匪,等待自己的下場恐怕不堪設想,情急之下,她居然想了個餿主意,將一批新來的“時空獵人旅行團”成員騙走,以“狩獵”的名義誘騙她們去掃蕩黑風寨。這些穿越來的美女們,並不知道掃蕩黑風寨並不是“旅游項目”,因此都沒做什麼心理准備,而那些護送她們的“綠葉”們有大多是剛被拐騙來後服下“駐顏丹”修正形體洗了腦的,連開槍都沒怎麼學會,至於近身格斗就更別提了。洗腦藥使得只會呆板的服從“客人”們的指示,而不會發揮自己的主觀意識。馮玥本來還想動用“月季”兵團,但她們只接受馮氏三姐妹的指示,因此只得作罷。馮玥讓這只大軍出發進山,前去剿匪,她們出發時的場面的確非常壯觀:最前面是幾名頭戴黑色騎馬盔,身著黑色緊身皮裝,腰間是窄窄的蕾絲短裙,腿上是緊腿的白色馬褲,腳踏黑色馬靴的黑玫瑰騎手,她們胯下騎著的都是精心保養的賽馬,高大英俊,她們帶著黑色皮手套的雙手抓著韁繩,控制著馬兒的腳步,一把修長的馬刀和一支花機關槍掛在馬鞍下面。在她們後面跟著的,是剛學會騎馬的那些“時空獵人”們,她們在黑玫瑰騎手們的帶領下,相互之間有說有笑的騎著馬前進,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的存在。“時空獵人”們同樣都戴著騎馬盔。但穿著的服裝卻是各式各樣,她們個個都穿著黑色的緊身衣、黑色的靴子和手套,但式樣各不相同:黑色的手套,有光滑鋥亮的皮手套、也有暗不透光緊貼皮膚的絲質手套,以及質感介於兩者之間的橡膠手套;有的長度剛好包裹住玉手,有的長至手肘;皮手套上帶著褶皺,絲手套上繡著花紋。黑色的勁裝,同樣也有皮衣和絲衣,都非常的貼身,將黑玫瑰們苗條妖嬈的身體曲线展露無遺,尤其是她們挺拔的雙峰,看著著實誘人。她們的腰間沒有蕾絲短裙,下身有的是穿著連體的黑色皮裝,有的則是分體的,穿著緊緊的皮褲,腰間的黑色皮帶同樣扎得緊緊的,凸顯出渾圓的翹臀。腳上套著的黑色皮靴,有的靴筒高至膝蓋,有的剛剛高過腳踝,都光潔鋥亮。大部分黑玫瑰的皮靴都是高跟的,只有少數是平底的。為了加強她們的火力,馮玥更是給了她們那些幾十年後才發明的MP5之類的未來武器,這些女子只是接受過基礎的射擊訓練,知道怎麼扣扳機而已,但在馮玥的幫助下一個個都全副武裝,衝鋒槍掛在馬按後面,身上的要建或者大腿上都戴著槍套,靴子靴筒里面都插著一把匕首,看著著實英姿颯爽。跟在最後面吃灰的,便是幾十名身著黑色緊身皮裝,黑色蕾絲短裙和黑色皮褲,腳踏黑色馬靴,手持花機關槍的“綠葉”了,她們的任務是負責保護那些“時空獵人旅行團”的貴客們,但她們糟糕的本領,讓她們連自保都很困難……她們這樣大大剌剌的出發,黑風寨的土匪們早就發現了,給她們唱了一出空城計。馮玥派出去的隊伍占據了已經是空城的黑風寨,隨後派出去搜索的隊伍都被土匪們悉數殲滅,留給她們的只有山路上那些女兵橫七豎八躺在山路上的玉體,她們基本上都是被掐死和勒死的,一個個玉頸上都帶著猩紅色的傷痕,吐出舌頭,嘴角流出涎水,臉色發青,雙眼幾乎凸出。少數幾個被吊死的,繩索套在她們的脖子上,將她們的嬌軀懸在空中掛在樹下,隨風飄蕩,她們身上的緊身衣要麼被扒光要麼被撕裂,身上滿是白漿。在千刀嶺一帶,二十多名黑玫瑰被他們伏擊、繳械、活捉、輪後全部絞死。當最後一波追兵到達該地時,一具具一身黑衣的艷屍體被吊在空中,地上還掉落著不少她們被絞死掙扎時蹬踢掉落的鋥亮高跟皮靴,其中一具艷屍身上還掛著一塊牌子,上面寫著”再有追兵便是此下場!”殘存的黑玫瑰們只得從黑風寨中撤出,可她們撤退的路线早已被黑風寨埋伏了,經過三分鍾的短暫戰斗,最後一批黑玫瑰集體被俘被輪之後,給賣到了妓院里面……——久而久之,人們逐漸認識到這些黑玫瑰其實根本就沒有任何戰斗力,稍微敢於反抗的人她們都對付不了。這一隊黑玫瑰的女兵,是進入馬家村內收稅的,她們哪里料到,這些村民們恰恰敢於反抗。於是很快,就出現了開頭的一幕。一頭驢拉的板車在村子中央,十幾具黑玫瑰的艷屍堆積在上面,皮裝包裹的嬌軀彼此之間靠的緊緊的,幾只戴著皮手套的手和穿著長筒皮靴的叫伸出去孤零零地懸掛著。這頭驢費力的向著村子外的廢磚窯拉去,而不是的還有村民將另外的黑玫瑰艷屍從自己家中拖出來,搬到驢車上。正當村民們忙著埋藏“黑玫瑰”女兵的屍體時,在遠處,兩雙明亮的眼睛正看著這一切,一雙穿著黑色皮手套的雙手正拿著一台帶著高倍鏡頭的相機,將這場景拍下。 老黑拖著那具被他勒死的黑玫瑰的屍體走出小院,這時候一個人突然一路嚷嚷著跑了過來:“小寶,我的兒子小寶不見了!”老黑見那人正是高大寶,便問他:“你兒子不是跟著黑子一起,跟村里的老弱躲到附近的廟里去了嗎?”“廟里的人都說沒有見過他們!”“那趕緊去找啊!”村子里的人立即上山去尋找他們。他們哪里預料到,這兩個膽大包天的小子,居然去偷襲黑色城堡了呢?也正是這次計劃外的偷襲,給了黑玫瑰一次極其沉重的打擊。——黑色城堡內 主樓 二層 監控室外漆黑的走廊內,三個人的身影躺在地上,男性與女性的低沉呻吟聲不斷地發出。不仔細觀察的人還以為這是個什麼香艷的場面,然而實際情況卻差得遠了。身著黑色緊身賽車服的林雅靜側躺在地上,戴著賽車手套的雙手抓向自己的玉頸,發青發紫的漂亮臉蛋上滿是痛苦與絕望,雙眼瞪著黑暗而空洞的前方,乞求著不可能到來的援助,檀口大大的張開,水潤的粉舌已經頂開牙關,向外微微的探著,還不肯吐出。修長的雙腿在地上前後蹬動著,健美修長的嬌軀扭動著,還想要翻身將背後的勒住她脖子的凶手甩開,然而她穿著威武的長筒賽車靴的雙腿,卻被另一個瘦小的黑影——黑子——緊緊地抱住,不讓她滾動自己的身體以免她得到翻身的機會。在林雅靜的背後,側躺著的小寶雙手緊緊地抓著手中那根已經在林雅靜的玉頸上套了一圈兒的勒索,用力地拉著,讓勒索逐漸深入林雅靜的細嫩的頸部肌膚,封死她的呼吸管道,無論林雅靜怎麼抓都不松手。掙扎間,林雅靜感覺到,那條死死勒住自己玉頸的勒索,居然是她們“月季”兵團的標准武器——皮鞭!平時她們用來殘害他人的道具,此時卻被用來奪去她自己的生命,真是莫大的諷刺。黑子和小寶他們早就聽說過黑色城堡內的“黑玫瑰”都是狐狸精轉世的傳說,傳說中這些狐狸精會不斷的轉生,只有將她們掐死或者勒死,將她們的魂靈鎖死在軀體內,才能徹底的殺死她們。小寶手中的這條鞭子,此時已經化作了擒妖寶帶,死死地勒住了林雅靜的脖子並且還在不斷的收緊。林雅靜的雙手抓撓著自己的玉頸,徒勞的試圖扯掉勒脖子的鞭子,可惜手上帶著的賽車手套讓她無法做到。檀口已經張到了最大,潔白的玉齒之間,水潤的粉色香舌已經伸出了一大截,但是被緊緊勒住的嬌喉無法發出比口水打滾聲更大的聲音。她的雙眼蹬得越來越大了,臉色也越來越蒼白,香涎充滿雪腮,順著嘴角緩緩的溢出。她原本在自己的玉頸上亂抓亂撓的雙手,也漸漸放慢了,只留下一只手繼續徒勞的抓撓,另一只手伸向前方,摸索著並不存在的援手。林雅靜缺氧的大腦正在飛快的喪失意識,以前的記憶像放電影一樣在她的面前一幕幕的閃過:服下駐顏丹後看下鏡子中自己被重塑的美麗軀體的驚訝,穿著黑色緊身賽車服,面對鏡子自己英姿颯爽的形象的自豪,騎著摩托車飛馳在道路上,用衝鋒槍掃射那些土匪時的快感……然而這一幕幕正在離她遠去,現在,她就像一條被擺上案板的魚一樣,人人肆意宰割,被對方以最痛苦的勒殺之法緩慢的奪去自己年輕的生命……她毫無意義地亂想著,沒過多久,她發現自己已經越來越難以控制本該完全屬於自己的身體了,舌頭在皮鞭的勒壓下,正一點一點地像擠牙膏一樣被擠出去,想縮都縮不回來,丟人的露在嘴外,好像還在滴著口水;喉嚨那兒已經變得又僵又麻木,硬邦邦地毫無感覺,四肢也不聽使喚的罷工了,自個兒在那抽搐著;隨著腦袋愈發脹痛,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慢慢變黑。難道這就是死亡的感覺嗎?她心里咯噔了一下,想到可能已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一下子通體冰涼,像是墜入了冰窟,四周冷的讓人發怵。小寶的雙手死死地抓著鞭子用力的勒,他勒了很久,雙手都已經有些發麻,然而生前那個“狐狸精”的身體還像篩糠一樣發著抖。“咋還不斷氣呢?等一下,外面那些狐狸精是穿皮子衣服和絲綢裙子的,這個狐狸精穿的有些不一樣,應該是那些狐狸精中的高手吧,怪不得命這麼大,勒這麼久都不死……”看著自己發麻的雙手,小寶也有些叫苦不迭,早知道之前一刀抹了這狐狸精的脖子該多省事兒,如果能把馮婷那個九尾狐狸精先勒死了,剩下的這些小狐狸精有的是時間去勒死,何必在這里浪費這麼多時間和精力。想到這里,他的雙手便用了吃奶的力氣,用力的一勒。伴隨著皮鞭的驟然收緊,林雅靜眼前一黑,大腦還沒來得及再想一會兒,就什麼也不知道了,戴著摩托車頭盔的螓首耷拉在地板上,陷入了臨死前最後的昏迷。幾秒鍾之後,林雅靜漸漸趨靜的身體突然小幅度的一蹦,緊接著整個身體繃的筆直,像是正從她充滿女性魅力的軀殼里抽走什麼,隨著喉嚨里發出一聲嘶啞的嘆氣聲,這副媛媛肉體終於乖順的癱軟在了地板上,雙手向兩側求抱似的一攤,徹底死翹翹了。小寶松開了雙手,躺在地上呼呼地穿著粗氣,黑子也松開了原本緊緊抱住的林雅靜的雙腿,大口大口的喘氣。“勒了這麼久才勒死,這個狐狸精一定是狐狸精里的高手,你看,穿的都不一樣。”小寶一邊喘著氣一邊對黑子說,“再遇到這樣的狐狸精,還是直接抹脖子吧。”(3)距離玫瑰山十幾公里外 望山鎮內望山鎮是一個位於湖畔的鎮子,地處胡圖崇大帥的管轄范圍內,是一個頗為發達的商業城鎮。由於胡圖崇大帥從馮婷那里買到了不少價格遠遠低於洋行的花機關槍,還請她們幫自己訓練了一支“娘子軍”,因此對馮氏三姐妹和“黑玫瑰”自然是禮遇有加,不但允許她們在望山鎮上修築了一座公館,還允許她們在鎮上招募年輕女子加入“黑玫瑰”。望山鎮上的馮公館是一座堅固的三層西洋石質建築,周圍有花園和高高的院牆。公館的大門處,兩名身著連體的黑色緊身皮裝,穿著黑色蕾絲短裙,腳踏長筒馬靴,挎著花機關槍的黑玫瑰威風凜凜的站著崗。而在公館周圍,還有胡圖崇大帥手下的“娘子軍”控制外圍。這些“娘子軍”都頭戴黑色軍帽,穿著貼身的黑色呢子軍裝,挺拔的雙峰將軍裝的胸部高高頂起,修長健美的雙腿被緊腿的白色馬褲包裹著,腳上踏著的長筒馬靴擦得鋥亮,一根黑色武裝皮帶圍在纖細的腰間。她們一個個都挎著駁殼槍,背著步槍,以標准的軍姿端正的站在馮公館四周。胡大帥手下的“娘子軍”是“黑玫瑰”一手訓練出來的,這些女子在服下駐顏丹過後,不但一個個變得花容月貌,身材性感,更是完全愚忠於胡大帥,唯胡大帥命令是從,因此深得胡大帥的信任,讓她們擔任自己的貼身保鏢和迎賓儀仗。這一天早上,馮氏三姐妹中的馮婷從西洋歸來後來,乘火車到了望山鎮,胡大帥當即派出了一隊娘子軍,將火車站圍了個水泄不通,這反倒吸引了更多的圍觀群眾。人們驚訝的發現,火車上下來的除了被人們明里叫做“奇女子”,暗地里叫做“九尾狐狸精”的,穿著標志性的連體緊身皮裝和高跟長筒皮靴的馮婷以外,還跟著走出來了不少金發碧眼的西洋女子。這些女子大多穿著華麗的洋裝,少數也像馮婷一樣穿著黑色皮裝,她們手里都提著旅行箱,跟在馮婷身後,在“娘子軍”的護送下,一起登上了車站出口處的一輛客車。接著,那輛客車在全副武裝的“娘子軍”們的護送下,以緩慢的速度行駛到了馮公館。“馮公館來了一大群洋婆子”的消息很快就在鎮上傳開,不少人都圍過來看這些“西洋景”,但是那些穿著軍裝馬褲,腳踏長筒馬靴的“娘子軍”很不客氣的用槍托將他們趕到了一邊。此時的馮公館二樓,一間客房內。跟隨馮婷住進馮公館的“洋婆子”中的二人,尤娜和維拉正在她們所住的房間中整理自己的行李,行李箱上華麗的家族徽記,顯示出她們的高貴出身。“真沒想到,在這樣一個原始又落後的國家的深處,居然有這樣一個人間天堂。”尤娜撫摸著貼在牆壁上,帶著漂亮花紋的壁紙,“這里看起來簡直就像是倫敦最豪華的酒店房間。”尤娜轉身面向身後的維拉,她柔順的金色長發如瀑布一般披在身後,身上華麗的粉色套裙隨著她的身體舞動著。“可是你看看外面。”維拉指了指窗外的景象,“那些愚昧的中國人,依然是這樣的野蠻無知,難道幾十年前國際聯軍那次攻入他們的首都的遠征還沒給他們留下足夠的教訓嗎?”不同於穿著華麗洋裝的尤娜,維拉的著裝頗為干練,上身是一件極為緊身,凸出胸部的皮衣,下身穿著緊腿的白色馬褲,腳踏過膝的長筒皮靴。她用戴著黑色皮手套的右手敲了敲窗玻璃,“那些中國人圍在我們的住所周圍,把我們當動物園籠子里的動物看。”尤娜走到床邊,看著窗外的景象,輕蔑的哼了一聲:“哼……我看現在應該是我們在籠子外面,他們在籠子里面。他們就像動物園籠子里的猴子一樣,毫無教養。”“就是……”維拉看著那些想看“西洋鏡”結果被被“娘子軍”用槍托敲打著趕走的當地人,輕蔑的冷笑道:“幾十年過去了,他們還沒融入文明社會,西方文明國家應該將這個可笑的國度徹底的分裂,然後再殖民上三百年,這樣估計他們能摸到文明社會的門檻。”尤娜摘下了自己的手套,露出一雙細嫩的玉手,“是啊,在這個可笑的國家,像翠絲特·馮小姐這樣文雅,禮貌,見識過人的女性實在是太少了。”——翠絲特·馮便是馮婷在外國活動時用的英文名——接著她又補充道:“事實上,我覺得馮小姐甚至可以說是非常前衛了,她在女權運動中的一系列主張,遠超我們現在那些所謂的女權人士了。”維拉也跟著點了點頭:“沒錯,而且馮小姐在科學技術方面的研究,也早就走在了那些只知道窩在實驗室里面擺弄試管的老頭子們的前面。”說到這里,她走到自己的床前,那上面已經擺好了一系列用透明塑料包裝袋裝好的服裝,這是馮婷提供給那些西洋女子的“黑玫瑰”的標准裝備。維拉首先注意到的便是各種服飾:一件黑色連體緊身皮裝和一件黑色皮裝上衣及緊腿皮褲,胸前貼著英文姓名條,這是為那些西洋女子們量身制作的;接著便是一套修身的黑色騎行服和白色的緊腿馬褲,一件華麗的黑色拖地長裙,最後是一件黑色的緊身潛水服。除此之外,其他配套的服飾,也都整整齊齊的擺在一邊:黑色的絲襪和褲襪,各種長度的蕾絲手套和皮手套,擺在床邊的各式高跟長筒靴和馬靴,裝在小瓶子里的護膚品和香水擺滿了床頭櫃,一個畫著手槍圖案的盒子擺在枕頭邊。維拉拿起裝在塑料包裝袋中的緊身潛水服,這件潛水服用一種她從來沒見過的材料制成,“她不但能設計出一個人就能背負,而且還能在水下自由遨游的潛水裝置,還能設計出這樣迷人的潛水用服裝。”她撕開塑料包裝袋,從里面取出那件潛水服,它用這個年代尚未發明的萊卡布料制成。萊卡布料的彈力與延伸性都非常棒,它的伸展度可達500%,且能恢復原樣。就是說,它可以非常輕松地被拉伸,回復後卻可以緊貼在人體表面,對人體的束縛力很小。用它制成的潛水服不但保暖貼身,而且還能完美的展現女性迷人的身體曲线。馮婷將這種幾十年後的產品提前帶到這個世界上,也難怪會受到女性的追捧了。尤娜也拿起發給她的潛水服,看了看,隨後滿意的將其放回了床上,接著她又看了看窗外,“但是那些愚昧的中國人,居然說她是女巫……還不斷地襲擊她手下的員工。”“所以,才需要咱們去教訓教訓他們。”維拉微笑著打開了枕頭邊的那個盒子,從里面取出了一把華麗的銀色袖珍手槍,“終於可以射擊真正的目標而不是打靶了。”維拉撫摸著那把手槍。“沒錯。”尤娜從她的行李中,取出了一把精致的獵槍,“有什麼獵物,會比人更具有挑戰性呢?”……隔壁的房間里面,另外兩名“洋婆子”,克拉拉和安吉,拉下了她們身上緊身皮裝胸前的拉鏈,接著便迫不及待的躺在了床上,“哎呀,真是熱死了,這衣服穿著雖然漂亮,但是太緊身了啊。”克拉拉一邊說,一邊順手拿起床單的一角擦著額頭上的汗水,“沒辦法,誰讓我們沒有漂亮的衣服穿呢?好在翠絲特·馮小姐給了我們新衣服。”安吉坐在床上,摘掉一只皮手套,撫摸著緊緊裹住自己嬌軀的皮裝,笑著說道,“我還真的舍不得脫下來了。”從她們的舉止來看,可以看出她們都不是什麼受過教育的人。事實上,克拉拉和安吉都是出身底層的女性。克拉拉嘆了一口氣,“雖然馮小姐給我們開出的報酬很高,但是這個工作未免太危險了吧,畢竟是讓我們去當雇傭軍啊。”安吉接著說道:“是啊,翠絲特·馮小姐組織這個‘矢車菊’兵團,居然只招募年輕的女性……還說這是什麼女權主義的體現。”馮婷在西方以服裝設計師的身份出現,依靠提前數十年推出的絲襪等女性服飾搶占了市場,隨即又把自己包裝成一個在中國深受傳統守舊勢力迫害的女權斗士,欺騙了不少不了解中國實情的西方女性,她也得以借此機會,在西方招兵買馬,依靠駐顏丹的誘惑,以及絲襪、緊身衣、護膚品的誘惑,不少富家小姐都被她忽悠著帶著自己的貼身女仆加入了她的“矢車菊”兵團,“前去解救身處地獄之中的這個女性”,很多出身底層的女性,也因為貪慕虛榮和財富的緣故,被她騙上了賊船。馮婷的考慮是,這些西洋女子在中國不會估計自己的親屬,因此給她們的駐顏丹不用摻雜把她們變得胸大無腦的洗腦藥,可以擁有更強大的戰斗力。然而馮婷並不是軍事家,她可能並不知道,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把這些女子訓練成一支軍隊。——在馮公館的頂層,馮婷個人專用的房間內。馮婷依舊穿著那一身標志性的黑色緊身皮裝和高跟長靴,戴著黑色皮手套的雙手背在背後,打量著在她面前站成一排的數名女子。這些女子穿著黑色的緊身皮裝,腰間穿著黑色的蕾絲短裙,顯然都是“綠葉”兵團的人,但是她們腿上套著的過膝長筒靴,雙眼的眼神中都顯露著滿滿的自信,與其他“綠葉”們眼中的服從或者高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證明她們的身份非同一般——這些女子都是馮婷在上海灘招募來的豪門女子,她們不但個個身材高挑,面容姣好,而且都受過西式教育,熟悉多門外語,因此馮婷給她們的駐顏丹也都是沒有洗腦藥的。這些女子雖然各個知書達理,然而她們的出身使得她們本能的厭惡社會底層的勞動人民。在得知一直為她們提供各種迷人服飾和香水、化妝品的馮小姐居然不斷的遭到那些賤民的襲擊之後,她們便毅然站在了馮婷的一邊,甘當她的爪牙。馮婷看著她們臉上自信的笑容,滿意的點了點頭,說:“很好,各位從今天開始,就是我們‘黑玫瑰’魅影特工隊的一員了。”她轉身打開了身後櫃子,從里面拿出一套黑色的緊身潛水服,接著,她拉下自己身上穿著的緊身皮裝的胸前拉鏈,露出自己迷人的嬌軀,脫下腳上套著的高跟長靴,展露出自己健美修長的一雙玉腿,然後她對著衣櫃的大鏡子,將潛水服套上自己的身體,身材性感的她從胸部把拉鏈拉上,又戴上一雙黑色的橡膠手套,接著拿出一雙黑色橡膠短靴套在腿上,對著鏡子比對了幾下。“這個便是潛水服。”馮婷向那幾名黑玫瑰解釋道,“用以在潛水時保持體溫所用,當然了,它的另一個功效便是隔絕毒霧。”接著她又從衣櫃里面拿出了一個氧氣筒,一副潛水鏡,一雙腳蹼,然後說:“穿上這個衣服,搭配上這些東西,是可以去潛水的。”她接著開始演示這些裝備的用法,先拿起氧氣筒上連著一根管子的器物,“這個叫氧氣嘴,含住它就能在水里呼吸。”“這個叫潛水鏡,戴在臉上就可以看清水里。”“這個叫腳蹼,穿上它可以在水里踢水,游得更快。”馮婷把包頭的潛水帽套上自己的頭,拉了下來,將她的秀發螓首牢牢地包裹在里面,只露出一圈臉蛋,“搭配上這個,就是另一種用途了。”馮婷接著拿起了一個豬臉似的防毒面具,戴在自己的頭上,她含糊地聲音從防毒面具的通氣孔中傳出,“戴上這個面具,配合上潛水服,就百毒不侵了。”“馮小姐真厲害,能弄來這麼多厲害的洋玩意兒,想必是要干大事了。”說話的是一個名叫林嬌麗的“黑玫瑰”,她出生於上海灘專門搞鴉片生意的林氏家族,她們家所賺的每一筆錢都沾滿了中國人民的血淚,但受過高等教育的她並不以此為恥,反而更加瞧不起那些底層人民。馮婷摘下防毒面具,接著說:“沒錯。”她按了按一旁的一個電鈴。電鈴一響,大門打開,走進來了幾個跟馮婷一樣,渾身被潛水服緊緊包裹,凸顯出高聳的胸脯與修長的雙腿,臉上戴著防毒面具的女子。她們的手中,都提著幾個小巧的金屬罐。“她們,便是你們在‘魅影特工隊’中的教官,會教會你們毒氣的用法。”馮婷說著便走到了一名“魅影特工”面前,從她手中拿起了一個金屬罐,冷笑著說:“玫瑰山這里盛產一種草藥,它的提取物便可以制成這種毒氣,吸入之後無論武功再怎麼高強,都會在幾十秒內陷入昏迷狀態。這一次我們就是要用這種毒氣來對付那些總是跟我們作對的刁民,我們一定要將他們一網打盡,然後將他們拉到鎮上的廣場上來,由胡大帥的娘子軍親自處決,讓那些刁民們看看,這就是反抗我們的下場。”林嬌麗奉承道:“這便是是所謂的殺雞儆猴吧?小姐英明,這會讓那些刁民們明白,他們是不可能與我們黑玫瑰對抗。”“來認識一下你們的教官吧。”馮婷對著那幾名戴著防毒面具的女子點了點頭,那幾個魅影特工紛紛摘下防毒面具,拉下潛水服的橡膠頭套,露出一個個金發碧眼洋人面孔。馮婷指著那幾個金發碧眼的女洋人說:“她們都是我從國外招募來的高手,個個都是用毒氣的專家。”她指著站在最中間,個子接近一米八的那個女洋人說,“這個是美國來的毒氣專家格蕾絲小姐,從今往後你們要叫她葛顧問,她會教你們怎麼用毒氣對付那些刁民。”格蕾絲傲慢的看了看那幾名黑玫瑰,便對馮婷用英語說道,“馮小姐,恕我直言,您的這些手下可以說毫無戰斗力,真不知道你還養著她們干什麼?”這時候一名黑玫瑰也用英語回答:“格蕾絲小姐,請不要匆忙的下結論,你會見識到我們真真的戰斗力的。”格蕾絲用驚訝的眼光看著她們,然後對馮婷說道:“看來在這個愚昧落後的國家,還是有不少像翠絲特·馮小姐這樣的文明人的。”“那是當然。”那名黑玫瑰接著說,“野蠻人必須要被鞭子抽過一頓才會老實下來。”“不要貧嘴了。”馮婷說:“這個衣櫃里面有黑色橡膠緊身衣和頭套,你們穿上,今天晚上就開始訓練。”“是,馮小姐”那幾名黑玫瑰走到衣櫃,拿出里面的橡膠潛水服、頭套和靴子手套換上。看到她們一個個都換上潛水服,全身上下都被包裹嚴實,只露出一張白淨柔嫩的臉蛋之後,馮婷得意的點了點頭,“很好,這才是我們黑玫瑰應有的風范。”馮婷說道:——距離馮公館數條街以外在被稱作“小上海灘”的望山鎮上,並不缺乏多層建築,這樁能夠直接看到馮公館的旅館便是其中之一。很少有人知道,這個旅館從不開放的閣樓上,隱藏著一個秘密淫窟,這個淫窟只對極少數人開放,其中並不包括胡圖崇大帥及其親信。因為在這里,“服務”的並非是尋常的風塵女子,而是那些在外面威風凜凜,英姿颯爽,在這里卻只能奴顏屈膝,人可盡夫的“娘子軍”與“黑玫瑰”!閣樓內幾張被牢牢加固的床上各自綁著一名穿著黑色緊身皮裝和蕾絲短裙的“黑玫瑰”,或者是一名身著呢子軍裝、緊腿馬褲的“娘子軍”,她們的四肢攤開,在床上擺成“大”字,用繩索牢牢地連在床的四周,她們的雙眼被蒙上,口中塞上了一團破布,一個個光著身子的男人騎在她們的身上,肆意的挺動著自己的下身,男性滿足的嚎叫與女性嬌嫩的呻吟回蕩在隔音的隔間內。這里關押著的不止這幾名“黑玫瑰”和“娘子軍”,剩下的那些,則都被捆住手腳,蒙眼堵嘴,坐在那些大床的四周,聽著自己同伴們的呻吟,戰戰兢兢的等待著她們的命運。樓下的密室內,幾個獐頭鼠目,看上去就不是好人的猥瑣男,正東倒西歪地坐在一個肥頭大耳、財主模樣的中年男人前面。那中年男人雙手捧著一個小箱子,恭敬的呈給歪坐在椅子上,抽著煙的猥瑣男,“這是這一筆生意的傭金,請劉大掌櫃過目。”被稱為“劉大掌櫃”的猥瑣男拉開箱子,從里面取出用紅紙包成一捆的大洋,掰開來看了看,掂量了一下,便朝著身後的同行人努了努嘴,兩個人立即上前去,將那箱子收了起來,“我劉黑七的勢力,你刁德貴是知道的,諒你也不該耍我。”劉黑七吐了個煙圈,“老子在前清新軍當官兒的時候,胡圖崇那小子不過是老子手下一個火頭軍而已,要不是老子運氣不順,當大帥的應該是我!”“那是,那是!”刁德貴奉承道,“這一帶誰不知道黑風寨的名聲啊!”劉黑七接著說:“哼,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最近鳳凰山上莫名其妙的鑽出來個‘馮氏三姐妹’這三個什麼奇女子,建了個城堡,還搞了個什麼娘子軍,專門招美貌女子當兵。這也就算了,居然還三番五次的來找老子的麻煩!哼哼,不過我倒是得謝謝她們,她們那個什麼‘黑玫瑰’,雖然手里的槍械厲害,但終究是女流之輩,不知兵事,屢戰屢敗。若不是她們多次不自量力的送上門來,我手下哪里來的那麼多槍械?你刁德貴又哪里會有那麼多美女可賣呢?”“那是那是!”刁德貴點了點頭,“這‘黑玫瑰’已經成了搶手貨,不但上海灘,甚至在東瀛和西洋都有人問津了。而且說來也怪,不少加入‘黑玫瑰’的女子,均出身貧寒,長相也沒什麼出奇,但一加入‘黑玫瑰’便立即變得國色天香,傾國傾城,甚至身材都變得婀娜多姿……但奇怪的是,這些女子也隨即變得六親不認,唯馮氏三姐妹命令是從,坊間都流傳,馮氏三姐妹是九尾狐狸精轉世,專門誘騙良家女子,讓她們被狐狸精附身……”“劉某對這些荒誕傳說沒甚興趣。”劉黑七擺了擺手,“刁掌櫃還有事兒嗎?沒事兒的話,劉某就要吊著小的們去閣樓上干兩個‘黑玫瑰’耍耍了。”刁德貴對著劉黑七鞠了個躬:“那刁某就直說了吧,有幾個洋人出了高價,想要弄明白,馮婷她們是怎麼給這些女子美顏的……”“咱們以前也抓到了不少黑玫瑰,難道她們沒有交代嗎?”“她們提到,是因為馮氏三姐妹有一種駐顏丹……”刁德貴說道。“駐顏丹?”正准備上樓快活一把的劉黑七一聽這三個字,馬上停下了腳步,眼睛滴溜溜的轉了起來……——馮公館的頂層,馮婷個人專用的房間內,格蕾絲正教那些上海灘來的大小姐們一些基礎裝備的使用,她們在格蕾絲的教導下,很快就脫下了緊身皮裝、皮手套和長靴,換上了同樣緊身但是更加舒適的萊卡面料潛水服和手套、潛水靴,潛水帽包住頭部,最後戴上防毒面具,渾身上下被報裹得嚴嚴實實的,蓋住臉部的防毒面具不斷地發出沉悶的呼吸聲。“呲……呼……呲……呼……”林嬌麗戴著防毒面具吸了幾口氣,“呼吸起來好困難啊。”她抱怨道,“而且看東西只能通過這上面的兩個小孔,會不會看不清道路啊。”“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完全的隔絕毒氣。”格蕾絲冰冷的聲音通過她臉上防毒面具的通氣孔傳出,“這種毒氣的效果非常強,僅僅是吸入一小口就足以讓人迅速陷入重度昏迷。”“真的有那麼厲害嗎?”林嬌麗問道,“那既然如此,戴上面具就足夠了,為什麼還要換上這一身呢?”“因為這種根據草藥提煉出來的毒氣,其效果更加強烈,即使是戴上了防毒面具,它接觸到你的皮膚之後,也能對你產生作用,雖然效果不如直接吸入的快,但也能讓你在很短的時間內昏迷過去。”格蕾絲指了指一旁,黑玫瑰們脫下來的皮裝和長靴,“你們的服裝雖然緊身,但並沒有與外界完全隔離,所以必須穿上這一整套防護服裝。”“原來如此。”林嬌麗點了點頭,“那麼這樣看來,那些刁民們應該是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了。”“今晚我們就出去實戰一番。”格蕾絲接著說道,“翠絲特·馮小姐已經為我們選好了目標,就是位於河岸邊的幾戶漁家。我們趁著他們睡覺的時候將他們抓走,然後拉到附近,用他們實驗毒氣的效果。”馮婷點了點頭:“這樣一來,即可以訓練你們的潛伏技能,又可以測試毒氣的實戰效果。”此時,房間的大門突然再次打開,進來的是一名身穿黑色賽車手緊身衣,頭戴只露出雙眼的黑色賽車手防火頭巾,手提著摩托車頭盔的女子。馮婷見狀,便對格蕾絲和林嬌麗說:“你們可以出去了。”林嬌麗和格蕾絲看到那名女子的賽車手緊身衣,便猜測出對方的身份一定不一般,便點了點頭,拿起自己先前脫下的皮裝長靴,離開了房間,關上了大門。見她們離開之後,那名女子摘下了頭上蒙面的頭巾,一頭柔順的黑色長發甩了出來,披在她的雙肩上。 “劉薇隊長,你到這里來干什麼?。”此女正是“月季”兵團的隊長,她的出現讓馮婷感到十分意外,“你不是應該在黑色城堡,看著時空門的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還不都是那個馮玥搞的鬼。”劉薇咬牙切齒的說道,“她趁著您不在的時候,調動大批部隊,企圖剿滅‘黑風寨’,結果不但黑風寨沒有被剿滅,我們反而損失了大批的‘綠葉’。但她居然以賭徒的精神,不但組織了更多的‘綠葉’,又欺騙了一些顧客加入到剿滅黑風寨的行動,她甚至還想調動我們……我不得不讓絕大多數隊員都撤到時空門的另一端去,只留了一名隊員看守大門,然後我單獨去監視馮玥的活動……”“然後呢?”馮婷的語氣中已經可以聽出一絲怒意。“因為這段時間她不自量力的與黑風寨交手並屢戰屢敗,黑風寨的實力已經得到了極大地增強,而且那些村民們也不怎麼害怕我們了,他們甚至還組織了幾次伏擊,消滅了我們一些零散的小部隊。”說到這里,劉薇將一個數碼相機交給了馮婷,馮婷檢視著相機內的相冊,那一張張照片上,隨處可見擺成各種姿態的“黑玫瑰”的艷屍:有的一個挨著一個被吊死在樹枝上,有的橫七豎八的躺倒在樹林之內,有的正被人像拖死狗一樣拖入藏屍的洞穴,甚至更有一些照片,是死後被扒光衣服,曝屍荒野的“黑玫瑰”……“好啊,你個馮玥……居然趁我不在惹出這麼多事兒來……”馮婷戴著皮手套的雙手緊緊地握著數碼相機,收緊的皮手套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明天早上,我們就回去,看看這個小妮子怎麼解釋……”——馮公館的大門口黑色的鐵門打開,格蕾絲和她的手下開著一輛汽車離開。她們並沒有注意到,幾雙不懷好意的眼睛正盯著她們。汽車很快就遠去了,這些人也從隱藏的地方現了身,赫然就是劉黑七及其手下。“大當家的,那些楊婆子的車開得這麼快,咱們兩條腿怎麼追得上人家四個車軲轆?”“望山鎮上總共才幾輛西洋鐵馬?”劉黑七反問道,“能跑它的路又有幾條?跟我來,保證能跟上她們。”……那輛汽車在河邊停了下來,車門打開,走下來六名身著潛水服,腳踏潛水靴,頭戴潛水服,防毒面具蒙面的女子,帶著潛水手套的雙手都拿著那些毒氣彈,慢慢向著河邊的幾座草屋走去。“沒錯,就用這些賤民試一試這些毒氣彈的威力。”格蕾絲晃了晃手中的金屬罐,扭頭對林嬌麗說道,“我們先找一家試一試這些毒氣彈對睡眠中的人的效果,把這些毒氣彈拉開了丟出去,看看毒氣的刺激性味道會不會讓他們從睡夢中驚醒。”她們哪里知道,剛一出城,她們便已經被一伙不懷好意的歹徒給盯上了。雖然格蕾絲想要低調行事,但是她們在城內開著汽車,便已經夠顯眼了,加上望山鎮內狹窄的道路,使得她們的車速並不快,劉黑七居然很快就徒步追上了她們。當她們開出望山鎮,開上土路之後,糟糕的路況又迫使她們將車速壓得很低,讓劉黑七和他的手下,沒費什麼力氣就跟上了她們。為了不驚醒那些被她們當做實驗對象的漁民,格蕾絲在局里那些草屋較遠的地方就停下了車,隨後她留下了一名“魅影特工”和一名“黑玫瑰”照看汽車,讓剩下的三女跟著她一起前去測試毒氣彈。當她們離汽車越來越遠的時候,幾個出乎她們意料之外的黑影出現了。劉黑七在地上向著汽車慢慢的匍匐前進,借著月光,他已經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兩名留下來看守汽車的“黑玫瑰”的背影了。她們都沒有意料到會有人去偷襲她們,此時都背對著身後的劉黑七等人,雙手叉著腰看著前方。萊卡面料的潛水服緊貼著她們凹凸有致的身體,迷人的曲线展露無遺。潛水帽包裹住她們的螓首,裹在里面的長發將腦後頂起,蓋住她們俏臉的防毒面具,倒是讓她們的魅力值減分不少,豬臉似的面具蓋住她們的臉,只露出兩個透明的眼孔後的雙眼,不過她們沉悶的呼吸聲通過防毒面具的濾罐呼呲呼呲的傳出,聽得劉黑七等人心里直發毛。劉黑七和他的手下的嘴角都不約而同的露出了一絲淫笑,隨後他們的雙手都伸向了自己要見的褲帶,“還是老規矩,都不准動槍。”劉黑七壓低聲音,對他的手下們說道,“用褲帶子勒她們脖子,但是記住,別全部勒死了,留個活口問問那個什麼‘駐顏丹’的秘密。還有,老子還想活捉幾個洋婆子去開洋葷呢!”劉黑七說著,便雙手拿著褲腰帶,悄悄的朝著一名“黑玫瑰“的後背摸了過去。此時正是夜間,萬籟俱靜之時,本來那兩名”黑玫瑰“應該能聽到身後傳來的異常的響動的,然而包住她們螓首的潛水帽妨礙了她們的聽覺,她們臉上的防毒面具也讓她們的呼吸聲更加沉悶,掩蓋了劉黑七他們本來就輕柔的腳步聲。兩條褲腰帶幾乎同時舉起,然後在那兩名“黑玫瑰“的面前迅速落下,在兩名女子的頸部繞上一圈之後,迅速收緊,然後向後一拉!可悲的是,由於被防毒面具妨礙了視野,直到頸部猛地一緊,那兩名黑玫瑰都還沒有意識到危險的降臨。當她們的身體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向後拉倒,癱坐在地上的時候,她們才終於意識到了危險的存在。“嗯唔……“兩聲從她們防毒面具的通氣孔中傳出的充滿驚訝的微弱呻吟,是她們最後發出的聲音,隨即,纏繞在她們玉頸上的褲腰帶猛地收緊,猛地窒封了她們的氣管。防毒面具中,兩雙美麗的眼睛猛然睜大,一對檀口微微張開,然而很遺憾的是,呼救聲早已被勒死在了喉嚨里,從她們的玉齒之間發出的,只有微弱的”呃呃“聲,這一點點微弱的呻吟,通過防毒面具的濾嘴之後,已經完全聽不到了。兩雙包在潛水手套中的玉手伸向了兩名“黑玫瑰“各自的脖子,一番亂抓之後,終於在頸部摸索到了勒頸的褲腰帶,然後被手套包住的手指無論怎麼拉車,都無法抓住緊緊貼著她們的玉頸,並且還在不斷地收緊的褲腰帶,那褲腰帶已經嵌入了潛水服的領子,不留下一絲一毫的縫隙讓她們的手指插入。她們健美修長的雙腿也開始跟著蹬踢起來,似乎這樣可以緩解一些窒息的痛苦。然而她們套在腳上的軟底潛水靴無論怎麼在泥地上反復地蹬踢,就是無法發出什麼大一點兒的響動,這幅迷人的嬌軀在在劉黑七的身上蹭來蹭去,反而蹭得他欲火大增,本來就因為褲腰帶被解下而露出一半的小弟弟挺了起來,蹭到了被萊卡面料潛水服包裹住的“黑玫瑰“的翹臀。那名黑玫瑰似乎隔著潛水服察覺到了那玩意兒的存在,身體立即顫抖起來,掙扎更加劇烈,雙手繼續瘋狂的抓撓著自己的玉頸,若非是潛水手套的保護的話她的指甲估計已經將自己胸前的潛水服撕碎,雙腿更加瘋狂的前後、上下蹬踢,將地上的泥沙揚起,飛濺。最可笑的就是她的螓首,還在不停地搖著頭,可笑的試圖將自己的玉頸從那個致命的勒套中脫出。終於,伴隨著兩條褲腰帶的一陣繃緊聲,兩名“黑玫瑰“的掙扎停住了,原本還在活蹦亂跳的嬌軀癱軟了下來,剛才還在抓撓著自己玉頸的雙臂軟綿綿的滑了下去,無力地垂在身體的兩側,原本還在上下左右蹬踢的雙腿也乖乖的躺在了地上,套著潛水靴的雙腳腳尖各自歪到了一邊。——格蕾絲和林嬌麗各自帶著一名手下,來到了那些漁民居住的草屋的前面。此時那些漁民都已經睡熟了,鼾聲從草屋中傳出。格蕾絲扭頭看著她身邊的那名“魅影特工”,說道“海倫妮,先對這里丟一顆試一試。”“是的,女士。”那名“魅影特工”用德語腔調的英語答道。她從腰間皮帶上取下一枚掛著的毒氣彈,隨即拉開了拉環,“如果在大戰時裝備有這種武器的話,勝利已經是我們的了。”她將那枚毒氣彈在水中端詳了一下,才丟了出去。毒氣彈飛過窗戶,落在了漁家之內,很快一股煙霧從罐中噴涌而出。“咳咳咳,咳咳咳……”一股劇烈的咳嗽聲很快就從草屋中傳了出來,格蕾絲失望的搖了搖頭,“看起來這種毒氣的效果不怎麼好。”話音未落,那陣咳嗽聲便終止了,“不,這種毒氣還是很成功的。”林嬌麗在一旁說帶,“你們聽,咳嗽很快就沒了,說明那些賤民很快就被這種毒氣給殺掉了。”“林小姐,這種毒氣是一種非致命性武器,它的功能是讓敵人在極短的時間內陷入重度昏迷,而不是殺死對方。”格蕾絲用責備的眼光看了看林嬌麗,當然夜幕之下,林嬌麗絕對看不到格蕾絲防毒面具後的雙眼中傳來的責備的目光,“看起來那陣咳嗽聲似乎把其他人都驚醒了,放棄原計劃,我們直接開始訓練。”“好的。”林嬌麗笑了笑,從腰間的皮帶上解下毒氣彈,拉開拉環丟了出去,然後對她身邊的那名“黑玫瑰”說:“凌琳,你也來試一試?”“真的要來嗎?”那名“黑玫瑰”從腰間解下毒氣彈,“可是我還沒有怎麼學會……”“張凌琳,你可真是一個小傻瓜。”林嬌麗搖了搖頭,從她手中奪過毒氣彈,扔了出去,“這麼簡單的動作都不會,你想讓同學們看你的笑話嗎?”張凌琳低下頭默然不語。她跟很多跟隨林嬌麗從上海灘來到望山鎮上的“黑玫瑰”一樣,都是林嬌麗在貴族女校中的同學。林嬌麗本來就對馮婷推出的一系列女裝和化妝品著迷,加上她的貴族小姐身份,因此很輕松的就被馮婷給騙上了賊船,還拉上了不少自己的同學,張凌琳就是其一,本來她是貪戀馮婷在事前向她們保證給她們提供的一系列“限量版”女裝和化妝品、護膚品才參加的,可是牽扯到這些打打殺殺的事兒,她有些猶豫了。張凌琳想了一想,抬起頭來對林嬌麗說:“嬌麗,我覺得……”眼前的景象打斷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一個男人正站在林嬌麗的身後,而她還渾然不知,那男人的雙手正從她的腋下伸過來,然後同時向上,抓向了她美麗柔嫩的脖子!與此同時,一根褲腰帶也已經纏繞上了格蕾絲的玉頸。“呃——!”“咯——!”緊緊掐住林嬌麗喉嚨的十指和緊緊勒住格蕾絲脖子的褲腰帶讓她們在同一時間瞪大了自己防毒面具中的雙眼。留給余下的二女的時間也並不多。張凌琳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一雙有力的大手已經抓著一根木棍,在她面前落下,結實的木棍緊緊地貼上上了她的玉頸,“呃……”張凌琳驚恐的張大了雙眼,雙臂抓住了那根木棍,可是緊接著,那根木棍向上抬起,帶著她纖弱嬌小的身體也跟著被向上抬了起來,穿著潛水靴的雙腳隨即懸空。體重的壓力一下子全部施加在了她的玉頸上,讓她的嬌喉緊緊地貼上那根木棍,頓時封死了所有的呼吸通道,張凌琳的眼前頓時一黑……然而另一邊,格蕾絲的助手海倫妮卻迅速轉身,後退一步,讓過了那根差點勒住她喉嚨的木棍,戴著潛水手套的右手抓向腰間武裝帶上的槍套,掏出一把小巧的勃朗寧手槍。然而手槍尚未抬起,那根木棍就猛然砸下,“哎喲……”海倫妮纖弱的手腕上吃了一棍,剛抓起的勃朗寧手槍頓時掉落在地。緊接著,那根木棍被扔到了一邊,一雙粗糙有力的大手伸向了海倫妮的脖子,防毒面具後,她的雙眼驚恐地看著那雙撲面而來的大手……夜幕下的河邊漁村,伴隨著一陣煙霧,幾間河邊草屋中傳來一陣陣的咳嗽聲,很快便消失了,接下來傳來的,是來自四個女人的四種不同聲調的微弱呻吟。(4)黑色城堡 主樓二層黑子和小寶枕著林雅靜的艷屍,在上面休息了好一會兒,才從地上爬了起來。“接下來可不能再用掐或者勒的了。”小寶說,“這樣太費時間了,咱們還是直接去找馮婷那個九尾狐狸精吧。”“可是這樣一來,這些狐狸精不是還會復生的嗎?”黑子踢著腳邊林雅靜的艷屍,“那咱們不就是白來了嗎?”“先把馮婷那個九尾狐狸精干掉,剩下的這些狐狸精,應該就復生不了了吧。”小寶說道,“哎呀,我怎麼沒想到這點呢!路上浪費這麼長的時間……”黑子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接下來咱們就用掐或者勒的了,直接抹脖子!”黑子從腰後掏出他的那把刀。小寶這時候才發現一個問題,“哎呀,我真傻,我自己沒有帶刀啊!”他低頭看了看地上林雅靜的艷屍,她身上的武器,除了一把插在腰間皮帶槍套上的手槍以外,就只有先前被他解下來勒死林雅靜的皮鞭了,“這個是狐狸精里的高手,沒有帶刀子的,我記得那些一般的狐狸精是有一把插在靴子里面的小刀的。”小寶一邊說,一邊在林雅靜的艷屍身上四處摸索著,把她的嬌軀翻來翻去。林嬌麗杏目圓瞪、目光呆滯、檀口微張地看著翻動她身體的小寶似乎想要詢問他是怎麼潛入這個戒備森嚴的城堡的。“哎呀,咱們為什麼不用搶呢?”黑子看到林雅靜腰間槍套里的手槍,將之掏了出來,“用槍不是更快嗎?手指頭一動,那些狐狸精就得投胎去。”“你知道怎麼用槍嗎?”小寶反問道,“知道,不就是這麼一扣……”黑子扣了扣手槍的扳機,然而卻發現手槍沒有反應,“奇怪,不是應該一扣這里就響了的嗎?”黑子擺弄著手里的手槍,想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他當然不會知道,為了防止走火,“月季”的手槍平時都是上了保險的,當然,此時唯一能向他回答這個問題的林雅靜,已經被他們用皮鞭勒成了一條躺在地上的艷屍。黑子把手槍丟在了地上,“那咱們就下去,吧那兩個狐狸精的刀子給取走吧,這些狐狸精的兵器都是來路貨,肯定比咱們的破銅爛鐵好多了。”說著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那把刀,已經生了鏽,“那好,咱們就一起下去吧……等一下,這個狐狸精的屍體怎麼辦?不藏起來嗎?”小寶搖了搖頭,“來不及藏起來了,快點下去吧!”兩人一路小跑著跑下了樓,然後來到了黑色城堡的主樓中廳。之前被他們勒死掐死的王佳鑫和萬莉已經被他們藏進了大廳內的一個櫃子里面,兩人走下大廳之後,便來到了那個櫃子前面,拉開櫃子門。王佳鑫和萬莉的艷屍,背靠著櫃子的一邊,靠腳上的高跟靴支撐著站在櫃子里面,她們的螓首都低垂著耷拉在胸前。小寶和黑子一打開櫃子,就在她們倆的大腿上亂摸了起來,想去找到她們插在靴筒里面的匕首。可是王佳鑫和萬莉畢竟是穿越者,她們的身高比那些“綠葉”高出不少,而且腿上套著的又是長過膝蓋的超長靴,他們兩個摸了好一會兒,最後摸到超長靴的靴筒里面,才摸到了她們捆在大腿根部,緊腿皮褲外面的兩個小巧的刀鞘,從里面取出了兩把小刀。這些現代工藝打造的小刀,可都是高檔的貨色,雖然小巧但是刀刃堅韌無比,刀鋒鋒利到吹毛立斷,讓小寶和黑子都愛不釋手。他們拿著這兩把小刀,正准備回到二樓的時候,卻看見樓梯口後面,站著一個滿臉怒意的年輕女子,那女子上身穿著一件緊身的黑色皮裝,一條武裝帶束在腰間,一條黑色的皮褲將她健美修長的雙腿裹得緊緊的,套在腳上的是一雙長度不及膝蓋的高跟皮靴。她一手伸向腰間的槍套,一手指著小寶和黑子,“好啊,你們兩個野小子!”那“黑玫瑰”的嗓音跟銀鈴一般悅耳,但是語氣中卻充滿了憤怒,“真是膽大包天……”黑子和小寶看著眼前這一幕,一時間都呆住了,不知道該怎麼辦,那個“黑玫瑰”站在階梯上面,他們兩個是沒法像先前解決那些“黑玫瑰”的時候那樣,一下子撲上去將她放倒的,而且此時那個“黑玫瑰”已經掏出了手槍,正要瞄准他們兩個。雖然黑子和小寶之前已經解決了不少“黑玫瑰”,然而那都是趁著她們粗心大意的時候,從背後突襲,或者是趁著她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從正面硬上,然而此時被偷襲的卻是他們倆,這兩個少年也一下子就驚呆了,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居然眼睜睜的看著那黑玫瑰走下階梯……——幾分鍾前,陳瑤正一邊欣賞著手機相冊,一邊從樓梯上走下來,手機上留存的那些照片讓她的臉上浮現出得意地笑容。照片上,有的是一手拿著衝鋒槍的指著天空的陳瑤,正趾高氣揚的將一條腿踩在躺在地上的男人身上,面朝鏡頭,微笑著伸出另一只手做出“V”字手勢;有的是陳瑤坐在石頭上瞧著二郎腿,用嘲諷的笑容看著面前一個跪在地上的男人,低頭舔著她的長靴。“哼,你們這些臭男人,最後不還是要跪倒在本小姐的腳下?”陳瑤看著那些照片,得意地笑道。陳瑤本是某集團老總的大小姐,自小嬌生慣養,養成了一套公主的脾氣。不久前,她剛被自己那個貪心的男朋友騙走了一大筆錢,惱怒之下的陳瑤,居然因此對全世界所有的男人都產生了仇恨。很快,他就在自己的幾個閨蜜的介紹下,加入了這個“時空獵人旅行團”,在繳納了一筆團費之後,她不但得到了讓她呼脫胎換骨的駐顏丹,還參加了幾次“狩獵”活動。那些照片,便是她最近一次“狩獵”的成果:陳瑤等幾個“時空獵人”在一群“綠葉”的護送下,在鄉間道路上遇到了幾個返鄉的男學生,被她們汙蔑成土匪,在遭到她們的一番毆打和折磨之後,被她們亂槍擊斃。然而,在她們“得勝歸來”之後,一群頭戴摩托車頭盔,身著賽車手緊身皮衣,腳踏厚實的機車靴,騎著摩托車趕來的女子攔住了她們的去路。為首的一名女子停下摩托,用戴著皮質摩托車手套的雙手摘下頭盔,扯下頭盔里包頭的賽車手防火頭巾,一頭柔順的烏黑長發甩了起來,露出一張漂亮的瓜子臉。“陳瑤小姐,你們這樣非常危險,知道嗎?”那女子說道,“這附近就是黑風寨的活動范圍,你們這樣接近他們的活動范圍,是很危險的!他們隨時都有可能在你們回程的路上設下埋伏!”“那又怎麼樣?”陳瑤輕蔑的笑道,“也不過是一幫土包子而已,諒他們也不是我們的對手。”那摩托女郎似乎還想說什麼,但隨即就把話咽回了肚子里面,擠出一張笑臉,改口道:“陳小姐狩獵這麼愉快,應該也累壞了吧,我們這就護送您回去。”“哼,這還差不多。”陳瑤高高的昂起自己的螓首,向著她的汽車走去。隨後她的專車便在那一隊摩托女郎的護送下返回了黑色城堡。一段時間後,雙手發癢的陳瑤又想去“狩獵”了,穿過時空隧道之後,她在頂層的更衣室換上了她那一套女王范兒十足的緊身皮裝,然後拿著手機一邊欣賞著照片一邊下樓。當她下到二層的時候,一個躺在地上的人影立即引起了她的注意。那女子穿著黑色的賽車手緊身皮衣和機車靴,側躺在地面,雙眼直直的盯著天花板,檀口微張,舌頭微微露出牙關,白皙柔嫩的玉頸上,環繞著一條皮鞭,一道猩紅色的傷痕在她細嫩的頸部皮膚上清晰可見。陳瑤湊上去,彎下腰摸了摸那女子的脖子,已經是冰冰涼涼的,沒有任何生命的跡象,“啊,這……”陳瑤驚訝的看著那句艷屍,此時她認出來,那女子和人就是幾天前護送她會城堡的那個摩托女郎,賽車手服包裹的依舊是那副迷人嬌軀,只是嬌魂早已煙消雲散,只留下了一副臉色蒼白的軀體。與此同時,樓下又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和翻動的聲音——是小寶和黑子在王佳鑫和萬莉的艷屍身上翻找匕首——陳瑤立即走下了樓梯,她一下去,便看到了兩名穿著破爛的少年,正笑著拿著匕首准備走上去。“好啊,你們兩個野小子!”陳瑤見到他們倆並沒有驚訝,而是立即掏出手槍向下面走去——她一時居然沒有將剛才看到的那具屍體,與這兩個少年聯系起來,她當然更不可能知道,這兩名少年在之前已經干掉了多名“黑玫瑰”。她在意識里只是把這兩個穿著破爛的男孩,當做了乞丐,一股厭惡感由心而生,想上去教訓他們一把而已。那兩名少年看到陳瑤之後,也呆住了,既沒有撲上去攻擊她,也沒有躲藏,居然是呆呆的看著她走下樓梯。陳瑤舉起手槍,指向他們,說:“你們兩個臭小子,居然……”突然間,她腳上的高跟長靴的高跟滑了一下——這本來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可是陳瑤的步子踩得很重,加上此時她走的又很快,因此一下子就失去了平衡,穿著高跟鞋的女人一旦在樓梯上失去平衡,就幾乎沒辦法在站直,陳瑤驚呼一聲,從樓梯上摔了下去。“啊——”失足的陳瑤驚恐的張大了檀口,“啊……”黑子和小寶看著摔下來的陳瑤,也驚呆了,黑子本能的舉起雙手擋在了面前。陳瑤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向著樓梯下面摔了下去,她看到一名少年舉起了自己握著刀的手,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不受控制的身體,向那個手年的身上摔了下去。伴隨著一聲肉質十足悶響,陳瑤的嬌軀結結實實的壓在了黑子的身上。“呃……啊……”壓在黑子身上的陳瑤嬌嫩的呻吟了一聲。黑子察覺到那個“狐狸精”壓在她身上,渾身軟綿綿的就像棉被子一樣。小寶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只見陳瑤壓在黑子的身上,不動了。黑子用力的抬起壓在自己身上的陳瑤,她身上穿著的皮裝與身體之間互相摩擦,發出悅耳的摩擦聲。“這狐狸精怎麼了?”小寶問剛才陳瑤的身下爬出來的黑子。“她摔到我的刀子上了!”黑子一邊說一邊擦著自己的手,剛才陳瑤那一摔,就讓自己高聳的胸脯迎著黑子手中鋒利的匕首摔了上去,讓刀刃一下子就刺入了她的身體,正中胸口,一下子就咽氣了。兩人看著趴在地上的陳瑤的艷屍,一灘血跡正在她的身下緩緩的擴散,便松了一口氣。“砰”突然傳來的一聲槍響把兩人都下了一條。陳瑤手中的手槍槍口冒著青煙。槍聲在黑色城堡內回蕩著。——秀水湖畔的幾間漁家草屋旁邊毒氣彈釋放的毒煙還在不斷的從草屋的窗門中向外飄散,草屋中的漁民們,也都在毒煙的作用下陷入了深度昏迷。而那些施放毒氣的罪魁禍首們,正在不遠處接受著她們贏得的懲罰。掐在海倫妮脖子上的雙手十指又收緊了。雖然包頭的潛水帽裹住了脖子,可是掐住她脖子的雙手還是封閉了她的喉管。雖然海倫妮用自己的雙手抓著那雙掐脖子的手向兩邊掰開,企圖緩解一下脖子上的壓力,好讓自己喘口氣,然而那雙掐住自己脖子的雙手,卻像鐵做的一樣,無論她用戴著潛水手套的雙手怎麼掰,那十根指頭依舊紋絲不動的卡在她的脖子上,而且還在緩緩的收緊。海倫妮用力的掙扎著,反抗著,她的身體不時地向上拱起名曲圖把那個男人甩下來,黑色潛水服包裹的修長的雙腿在河灘上用力的上下上下踢打。然而那個男人的體位和他的力氣,注定了他占據著絕對的優勢,他騎在海倫妮的腰部,任她怎麼掙扎都掙脫不了,雙腿怎麼踢打都打不到自己。防毒面具內,海倫妮那張漂亮的臉蛋已經被掐得臉頰發白,雙眼圓瞪,檀口微張,丁香小舌從牙關之間露出小小的舌尖,還卡在牙關之間,戀戀不舍,不肯吐出。被掐了這麼一會兒,海倫妮感覺到自己頭皮發麻,胸口像是著火一般灼燒著。她用力的呼吸,潛水服包裹下高聳的胸部劇烈的起伏著,然而隨著她的嬌喉被那雙大手鎖死,無論她再怎麼用力的呼吸,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新鮮空氣進入她痛苦不已的肺部。更何況,戴在她臉上的防毒面具,讓她本來的呼吸都已經非常的困難,從通氣孔中發出的“呼呲呼呲”的艱難呼吸聲,也越來越微弱。海倫妮韓厥到自己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嬌嫩的喉嚨中發出“咯咯”的細碎響,她那較弱的喉管,在那雙不知憐香惜玉的大手的狠掐之下,幾乎快要被掐斷了。雖然從被掐到現在不到一分鍾,但大腦缺乏血液循環已使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頭皮越來越發麻了,心髒像小鹿般狂蹦不止,潛水服包裹中的嬌軀上,她白皙柔嫩的皮膚上泛起了難看的雞皮疙瘩,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健美的四肢開始逐漸不聽從大腦的指示,掙扎的幅度正在緩緩的減弱;大腦的反應正在漸漸的遲鈍,無法再控制住自己的四肢。伴隨著海倫妮喉間的一聲嬌弱哀鳴,她原本有目的的掙扎,終於化作了無目的的痙攣,原本抓住那個男人十指的雙手,軟綿綿的攤開在身體兩側,潛水手套包裹的纖纖玉指不時地抽動兩下,證明她還尚有一口氣。修長的雙腿不再揮舞蹬踢,而是軟綿綿的叉開在在散布著鵝卵石的河邊沙灘上,不住地痙攣著。海倫妮所有的反抗,都已經被證明是無效的了,反而是她從防毒面具中傳出的嬌喘還有嬌軀的痙攣,極大地刺激了那個男人,隔著潛水服,她也能夠察覺到那個男人的下身有一個東西正在慢慢的變硬。那個硬邦邦的東西,讓海倫妮猛地一驚,身體在那一刻突然又恢復了控制,劇烈的掙扎了起來,然而這不過是回光返照,而且那雙死死掐住她脖子的大手牢牢的控制住了她的身體,片刻之後,她的嬌軀又乖乖的躺在了地上。“真是便宜這個該死的黃種猴子了,難道騎士團的榮譽,就要毀滅在我的手上嗎……”這是海倫妮的最後的意識,隨即她便眼前一黑,潛水服包裹的嬌軀像一團棉花一樣癱軟了下去。……另一邊,毒氣專家格蕾絲,也正遭受著窒息的煎熬。現在的她,正背靠著那個用褲腰帶勒住她脖子的男人癱坐著,雙腿並在一起,還在地上來回的蹬踢,河灘上的鵝卵石被她用套著潛水靴的雙足踢來踢去;一雙帶著潛水手套的玉手,抓住勒住脖子的褲腰帶,還在徒勞的撕扯;套著潛水帽,戴著防毒面具的螓首,正可笑的搖晃扭動著,企圖將自己纖細的玉頸,從那條褲腰帶套成的勒套中掙脫。再仔細的一看,才發現那個男人將格蕾絲擺成的姿勢果然有玄機,他用勒住格蕾絲脖子的繩套,將格蕾絲的身體微微抬起,讓她豐滿的臀部並沒有坐在地上,而是微微離開地面,這短短的一點距離,卻是致命的,因為這一點距離,那根褲腰帶在格蕾絲的脖子上越勒越緊,萊卡面料的潛水服緊貼著她的嬌軀,完美的契合著她的身體,如同她的第二層皮膚一般,將她迷人的身體曲线完美的展露了出來,在包裹著脖子的潛水服領部,那根褲腰帶已經深深地嵌入潛水服的領子,死死地鎖住她的咽喉,那層貼身的萊卡面料,甚至已經凸顯出她喉管的輪廓。防毒面具遮住了她的臉,也將她驚慌失措的表情藏在了里面,但是她那雙發瘋似的在頸部摳弄著褲腰帶的雙手,那雙在地上跳舞似踩踏蹬踢的雙腿,將她的驚慌失措展露無遺。格蕾絲可能根本就沒有預料到,自己會遇到與人近身肉搏的時候,纖細秀麗的身材面對背後突如其來的襲擊,不但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而且即使是反抗,她捶打在身後那個男人身上的粉拳,除了讓對方更舒服,更興奮,抓緊勒住她脖子的褲腰帶的力氣更大以外,什麼用也沒有。至於她的手槍,在她被勒住脖子的第一時刻,那個人就非常專業將他的身體往後一拉,將她得坐在了地上,然後順手將她剛從槍套里面拔出來的手槍搶走,扔到了一邊,也將她求生的希望,徹底的扔進了黑暗之中。她想大聲呼喊,想要呼救,然而在這荒郊野外,身邊除了那些想要殺她們的男人和同樣正在遭受窒息煎熬的“黑玫瑰”以外,就是那些剛被她們的毒氣彈熏暈的漁民們了,即使那些人被驚醒,也不會向她們伸出援手。更何況,這位美麗動人的毒氣專家發現,雖然自己的檀口已經張到了最大,但是一個字都吐不出來,只能發出“嗚,喀”的渾濁呻吟聲。雙腿繼續在河灘上用力的蹬踢著,繼續踢打著河灘上的鵝卵石。伴隨著褲腰帶的收緊,這位美麗動人的毒氣專家睜大了自己藏在防毒面具中的雙眼,雙眼中滿是驚恐與絕望,她將自己動感十足的身子一次次向上拱,雙腿向後收攏起想要站起來,但是那個男人非常的有經驗,每當她收攏雙腿准備站起來的時候,他就用自己的腳對著格雷斯的雙腿踢一下,就讓她的雙腿再次乖乖的平放了下來,如此反復了幾次,格蕾絲的雙腿再也無力收攏之前身體,只能平放在河灘上,做出一陣陣性感蠕動,就像是一只沾上蜘蛛網的飛蝶在那做著垂死掙扎,她被潛水帽包裹著的螓首在身後那個勒著自己脖子的男人的襠部前劇烈的扭動著,蹭得那個男人越來越舒服,不一會兒,格蕾絲就察覺到一根硬邦邦的棍狀物就頂住了她的後腦,正肆無忌憚的抵著她那顆充滿智慧的大腦。“你個該死的黃種猴子,我要殺了你……我要把你抓走,我要拿你做實驗,看著你被毒死……”格蕾絲越來越遲鈍的大腦內,一股怒火因羞辱而升起,可這股怒火也如同風中的燭火,有氣無力,她愈發的想要馬上擺脫這個男人,腿上肌肉繃得又緊又圓,拼命掙扎,倒是讓腿型顯得愈加性感了然而,那個男人用自己的雙手毫無憐香惜玉之情地緊勒褲腰帶,用實際行動告訴格蕾絲誰掌控著主動權。很快,自己的臉被憋的有些發紫了,腦袋注了水似的發脹發悶,死亡的恐懼令她變得失去理智,戴著潛水手套的玉手在男人身上亂抓亂撕,腦袋左右不停的搖晃著,像是可笑的要把脖子從褲腰帶中解脫出去。她狂態盡顯地又抓又扭又搖,防毒面具中原本迷人的嬌容也由於絞勒都幾乎變了型,缺氧的大腦正在飛快的喪失意識,沒過多久,她發現自己已經越來越難以控制本該完全屬於自己的身體了,舌頭在褲腰帶的勒壓下,正一點一點地像擠牙膏一樣被擠出去,想縮都縮不回來,伸出香唇,向外一探一探,雖然舍不得吐出,可是卻不由自已;喉嚨那兒已經變得又僵又麻木,硬邦邦地毫無感覺,四肢也不聽使喚的罷工了,自個兒在那抽搐著;隨著腦袋愈發脹痛,自己的視线越來越模糊,眼前正在慢慢變黑……格蕾絲的雙眼開始慢慢的翻白,四肢停止了掙扎,雙臂乖乖的吹在身體的兩側,雙腿乖乖的躺在地上,身體還在繼續痙攣著,像是開著振動模式的手機一般——當然了,對這個年代的中國人來說,手機是什麼他們都不知道,更不用說“振動模式”了——這樣持續了幾秒鍾,格蕾絲漸漸趨靜的身體突然小幅度的一蹦,緊接著整個身體繃的筆直,像是正從她充滿女性魅力的軀殼里抽走什麼,隨著喉嚨里發出一聲嘶啞的嘆氣聲,這副媛媛肉體終於乖順的癱軟在了地上,雙手向兩側求抱似的一攤,徹底死翹翹了。……在她們身邊,林嬌麗和張凌琳兩位上海灘來的大小姐,同樣遭受著窒息的煎熬。當施加在她們頸部的重壓,將她們的喉管徹底封死的時候,她們驚呆了,居然什麼都沒有做,自小養尊處優的她們,不但不知道危險為何物,甚至可能並不知道,被掐住脖子,勒住喉管意味著什麼。當窒息的痛苦讓她們感到驚慌,開始本能的掙扎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從腋下伸過來,掐住脖子的十指已經在林嬌麗的玉頸上鎖閉,任她纖弱的玉指在上面如何摳弄,都不放松分毫;頂住張凌琳喉管的木棍,向上微微抬起,帶著她嬌小的身軀跟著上升,雙腳離開了地面,整個身體的體重全部集中到喉管,使其緊緊的貼住,鎖閉她一切的呼吸通道。她們的檀口在防毒面具中大大的張開了,然而被鎖死的喉管,將她們驚慌失措的尖叫和聲嘶力竭的呼救,都堵在了嗓子眼兒里,從她們的檀口中,發出的只有微弱的嘶啞呻吟,經過防毒面具的阻隔,傳出來的聲音怕是連一只螞蟻都吵不醒。伴隨著手指的收緊,二女的喉嚨間漸漸的傳來“咯咯”的輕響,香舌都漸漸的頂開了牙關,探出嘴唇。她們的雙腿更加用力的掙扎了起來,蹬踢的幅度越來越快,雙臂發瘋似的摳弄著頂在她們的嬌喉上,鎖死她們喉管的十指和木棍。張凌琳的雙手抓住勒住脖子的木棍往下拉著,可笑的做著徒勞無功的反抗,她被潛水服包裹的嬌軀在身後那個男人的身上剮蹭著,蹭得對方心中只癢癢,下身不由自主的抬起了頭,頂在了她的臀部。張凌琳被那猛地一頂嚇壞了,此時才開始做出正確的反抗——雙手抓住木棍,將自己的身體往上抬起。然而她畢竟是上海灘來的大小姐,雖然穿著幾十年後才發明的潛水服,裝備著這個年代最先進的槍械,但她的身體畢竟還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嬌小姐,若是在平時還可以靠著槍械擊退數名歹徒的正面襲擊,但一旦跟對方近身肉搏起來,怕是對方一個能打三個她這樣的女子。反抗了一陣,張凌琳很快就挺不住了,抓住木棍的雙手無力的從上面滑下,耷拉在身體的兩側,懸空雙腿不再上下蹬踢,而是可笑的互相踩踏,她不斷的嘗試著將自己的一只腳踩在另一只腳上,似乎這樣就可以緩解頸部的壓力。凹凸有致的嬌軀毫無規律地痙攣著,在身後那男人的身體上蠕動著。掐住林嬌麗脖子的雙手十指開始慢慢的往後掰,在不斷地封死收緊她頸部的呼吸通道的同時,也將她包裹著潛水帽,戴著防毒面具的螓首慢慢的往後啦,直到貼在那個從背後掐住她脖子的男人的臉上。兩人的臉之間僅僅隔著一層薄薄的萊卡面料和一副防毒面具,而林嬌麗在防毒面具中的嬌喘和呻吟,順著她的身體傳遞到了掐住她脖子的男人的耳中。這一陣陣嬌喘和呻吟,配合著從她喉間傳遞出來的“咯咯”輕響和防毒面具的通氣孔中傳出的嬌弱呼吸聲,一同撩撥著那男人心中的欲火,他將自己的雙手不斷的收緊,十指已經嵌入了她被潛水帽包裹住的嬌喉,留下一道道指印。林嬌麗早已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這位上海灘來的大小姐,根本就沒有預料到那些下賤的賤民會在此時此刻偷襲她們,根本就沒給她們任何用槍的機會,而是直接用簡單粗暴地掐脖子的方式,徹底的控制注她們的身體。她的掙扎和反抗甚至不及張凌琳,只是輕微的掙扎了些許,就任由住對方掐住自己的脖子。很快,她的雙腿一軟,膝蓋一彎,身體順著身後那男人的神曲緩緩的滑下。劉黑七察覺到懷中那個身著奇異勁裝,帶著難看的豬臉面具的“黑玫瑰”漸漸地軟了下來,便松開了手,那“黑玫瑰”的螓首無力地耷拉在了胸前,不動了。劉黑七伸手在哪黑玫瑰被勁裝包裹住的胸前用力的揉了一把,感覺到對方還有心跳,便對著手下的嘍囉們說““松手,松手,別把她們掐死,掐死了就不好玩兒了!”——黑色城堡內伴隨著那一聲槍響,小寶和黑子都驚呆了。小寶:“糟了,這槍一響,那些狐狸精們肯定都被驚醒了,那該怎麼辦?!”黑子拿起匕首,拉著小寶的胳膊,“那咱們趕緊衝上去,殺到頂層,殺了馮婷那九尾狐狸精!”小寶搖了搖頭,“根本就來不及了,你看這城堡這麼高大,狐狸精又這麼多,就算是殺上去了,咱們根本就來不及找著那九尾狐狸精,更何況那些狐狸精們肯定馬上就要圍上來抓我們了,咱們還是先跑吧!”“要跑你跑,我不跑!”黑子氣呼呼的把小寶推到一邊,“我一個人殺上去,今天就是拼了命也要干死那個九尾狐狸精!”“你不跑,我也不跑!”小寶拿起了從“黑玫瑰”的艷屍上找來的匕首,“今天就跟她們拼了吧!”此時,黑色城堡內,負責留守的“黑玫瑰”綠葉兵團女兵們被那聲槍響紛紛驚醒,從床上起來穿好自己的衣服——即使是在這種緊急情況下,她們還是依照習慣,有條不紊穿上全套制服:緊身的皮裝,緊腿的皮褲或者打底褲,還要套上蕾絲短裙和長袖手套,最後才佩戴上武裝皮帶,整理著自己的頭發,走出住處。負責黑色城堡安全的管家馮玥,此時帶著兩名手持花機關的黑玫瑰,站在城堡主樓的大門前,等待著那些黑玫瑰們到廣場上集結,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二十多名黑玫瑰出現在廣場上。馮玥今天穿的很性感,上身是一件緊身的皮裝,它的每一寸材料似乎都被特別修整過,使得皮裝緊貼馮玥的身體曲线,如同她真正的皮膚一般;帶著蕾絲邊的黑色過肘長手套套著她的青蔥小手,黑色的蕾絲短裙內,一條黑色的皮褲包裹著她那雙袖長、健美的大腿,腳上一雙過膝的漆皮高跟靴擦得鋥亮,踩在地上踏踏做響。黑玫瑰們逐漸在馮玥面前集合了起來,“人都到齊了嗎?”馮玥問道,“是的。”旁邊的一位黑玫瑰雙手放在腰間右側,提起裙子低腰行了個丫鬟禮,“大總管,我們綠葉守備隊的人都到齊了。”“怎麼好像少了一些人?”馮玥打量著那些剛從床上穿好衣服起來,正在打理著自己的飄逸長發的黑玫瑰們。“不好了,大總管!”一名黑玫瑰從城堡大門那邊跑來,腳上的高跟長筒皮靴讓她跑的很困難,每跑幾步就要停下來穩定一次自己的身體。她一來到馮婷面前,便提起裙子低腰行禮,然後焦急地說道:“大總管,看守大門的兩名姐妹遇害了,都是被勒死的,舌頭都吐出來了!”緊接著,又有一名黑玫瑰飛奔而來,她穿著的是平底的馬靴,因此步子穩定了不少,當她跑到馮玥面前時,馮玥馬上對她喝到:“免禮,有什麼話快說!”那名黑玫瑰答道:“大總管,城堡里面發現了好多姐妹們的屍體啊!她們都是被那些刁民給掐死了,勒死了,再藏起來的……”“不用說了!”馮玥抬起她戴著蕾絲手套的右手,接著對她面前的黑玫瑰們嬌聲喝到:“愣著干什麼?槍聲是從主樓里面傳來的,還不把進主樓里面吧那些刁民給干掉?!”“可是……”帶頭的黑玫瑰面色犯難,問道:“大總管,讓所有的姐妹都進去,不留人看守大門和城牆嗎?”馮玥嗤之以鼻:“哼,你們真是沒用,守著高牆都攔不住那幫刁民,現在守著還有意思嗎?快進去!”“是!”帶頭的黑玫瑰趕緊提裙低腰行了個丫鬟禮,隨後她們便紛紛掏出手槍,向著小樓跑去,高跟靴的塔塔腳步聲響個不停,此刻,小樓內的氣氛有些詭異,靜的出奇,仿佛一陣風刮過都能引起回音。一陣劇烈的踏踏聲打破了這詭異的沉悶。黑子問道:“小寶,你聽到什麼了嗎?”“是那群狐狸精腳上高跟鞋的聲音。”小寶答道。他們的臉龐有些凝重,無疑,聽到這個聲音,他們知道,他們被包圍了。“那就跟她們拼了!”黑子拿起了手中的匕首,鋒利的刀刃閃耀著寒光,小寶抬頭一看天花板上的電燈,雙眼一亮,立即隨手拿起一個茶杯,對著電燈泡扔去,啪的一聲,電燈泡熄滅了,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奇怪了,這燈被打滅了,怎麼不著火啊?”小寶看著黑暗的天花板上熄滅的電燈,顯然他卻並不知道電燈的工作原理。“把其他的燈也給打掉!”黑子也摸索著拿起了一個茶杯……再說門外,馮玥看見二層的燈光熄滅,嘴角露出了得意地笑容,“哼哼,這就叫欲蓋彌彰,姐妹們,那些刁民在二層,上去抓住他們!記住要抓活的,慢慢的折磨死他們!”黑玫瑰們闖入主樓之後,便向著二層衝了上去。她們洋洋得意的高舉著自己手中的手槍,幻想著在抓到那些刁民之後該怎麼折磨他們。黑玫瑰們順著樓梯,跑上了二層衝了進來。帶頭的自然是她們的大總管馮玥,後面跟著兩名端著花機關的親衛,剩下的是那些,剛從床上起來,還有些睡眼惺忪的黑玫瑰們,舉著手槍四處張望著,尋找著黑子和小寶的蹤跡,鋥亮的高跟皮靴踏在這小樓的地板上咔咔作響。在門的兩側,黑子和小寶陰影處看著這群黑玫瑰,他們默默地從腰間抽出匕首,匕首尖上閃爍著寒光,像一頭嗜血的野獸,仿佛在等待著它們的主人引領它們進行殺戮。二層一片黑暗,幾乎什麼也看不見,甚至連電燈的開關都摸不到,馮玥喊道:“手電,快拿手電!”只有幾名黑玫瑰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小手電,照明的范圍非常的有限。“真是沒用……”馮玥在心中暗罵道,接著說:“分散開來,給我仔細的搜!”“是!”黑玫瑰們紛紛散開,跟著有手電的隊員,在黑暗中摸索起來。馮婷轉身對她身邊的兩名親衛說:“你們兩個,把大門守好!”“是,大總管。”那兩名黑玫瑰低腰行禮,隨後便來到了樓梯口處,背對著入口站好。由於此時一片黑暗,她們根本就沒有發現,瘦小的黑子和小寶,就隱藏在她們背後!站在門一邊的小寶向門另一邊的黑子打了個手勢,意示可以動手了。另一邊的黑子表示了解。此時大多數黑玫瑰們都去別處搜索了,而看守出入口的那兩名黑玫瑰已經將後背露給了黑子和小寶,這是一個絕佳的動手機會!黑子和小寶拿起匕首,輕手輕腳地走出了自己的藏身處,他們慢慢的,輕輕的走了上去,在離那兩名黑玫瑰還不多還有一尺的時候,突然停下了。隨即,猛然一跳,用他們粗壯的手的摁住了那兩名黑玫瑰的櫻桃小嘴。“嗯——”“嗚——”兩名被捂嘴的黑玫瑰瞪大了自己的雙眼,作為馮玥的親衛,她們的身手比其他的黑玫瑰略好一些,但也僅僅能讓她們及時反應到自己遭到了襲擊而已,畢竟其他大多數黑玫瑰遇到背後偷襲時,往往直到勒脖子的絞索收緊才會反應過來。但是這一次黑子和小寶沒有給她們留下反應時間,因為他們這一次不是用繩索勒,而是干淨利落的用匕首迅速在她們的雪白粉嫩的脖子上狠狠的抹了一刀。兩名黑玫瑰感覺到自己的喉間一陣冰涼,雙眸睜得滾圓滾圓,一臉不可置信的神色。一名黑玫瑰的眼珠向後飄去,似乎想要看清楚殺人凶手的面目,可是看不清。想呼救,可是嘴巴已經被捂住,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一道紅色的劃痕在她們的玉頸上同時浮現,兩名黑玫瑰的勉強站立著的身體抽搐了起來,可是騎在她們背上的小寶和黑子壓得她們的膝蓋慢慢彎曲,最終讓她們跪倒在地,螓首軟綿綿的耷拉了下去。黑子和小寶松開了雙手,那兩名黑玫瑰保持著耷拉著頭的姿勢跪倒在大門兩側,兩人對視了一下,點了點頭,接著拿起匕首,繼續開始他們的獵殺。……(5)深夜,秀水河畔一小隊人打著火把,牽著騾子,沿著河邊的小道,向著深山中前進。咋一看這些人似乎是趕夜路的商隊,然而仔細一看,你便會發現其中的玄機。這些趕路的人都是精裝壯的青年男子,個個都帶著槍,有的背上背著花機關,有的腰帶里插著一兩把小巧的勃朗寧,絕非一般的商隊所能裝備的槍械。而他們騾子背上的背負的貨物,則更加奇異。每一頭騾子的背上,都背負著一個黑乎乎的人形物體,從這些人形物體的輪廓來看,都是身材健美的年輕女性,有著修長的雙腿,豐滿的胸部和臀部,她們渾身都被一種材料不明的奇異緊身衣束縛著,迷人的身體曲线一覽無余。然而,她們的雙手被繩索從手腕處捆在一起,雙腳從腳踝處捆在一起,背朝天趴在騾子的背上,豐滿的臀部隨顛簸而抖動著。走在隊伍最前面的,正是黑風寨的寨主,令黑玫瑰們聞風喪膽的劉黑七。黑風寨在他的帶領下,與“黑玫瑰”們多次交手,勝多敗少。在別人眼里,“黑玫瑰”也許是一支精銳的娘子軍,但是在劉黑七的眼里,“黑玫瑰”不過是渾身是寶的待宰羔羊而已——她們的槍械在她們的手里與燒火棍無異,糟糕的槍法讓她們連自保都不能,只能送給黑風寨當禮物;她們穿著的緊身皮裝、褲襪絲襪和高跟長筒靴都價值不菲,即使把她們扒光了,賣掉她們的衣服也能賺不少錢;而她們迷人的身體更是不能糟蹋的寶貝,被活捉的“黑玫瑰”們不是被他們抓進寨子里犒勞,就是賣到偏遠的窯子里賣肉;甚至連黑玫瑰的艷屍也不能例外——賣給配陰婚的人,也是一大進項。這一次劉黑七進城,除了賣掉了一批剛抓到的“黑玫瑰”意外,還探聽到了不少情報——黑玫瑰的當家花旦馮婷最近從西洋歸來,帶來了不少西洋女子,還有好些上海灘的大小姐,住進了她在鎮上的公館,不知道是要干什麼;馮氏三姐妹的另外二女也還在東瀛和西洋,尚未歸國,根據傳言,她們是在拉這些人加入“黑玫瑰”。想到這里,劉黑七的嘴角露出了得意地笑容——是時候開洋葷了。隊伍很快消失在了森林中,沿著林中的偏僻小道,來到了黑風寨位於山腳下的一處秘密營地內。營地里的嘍囉們圍著那六頭馱著美女的騾子,淫笑了起來。“把她們放下來。”劉黑七下令道。“是!”嘍囉們上去,把騾子背上扛著的美女拉到了地上,“把她們的面具扯掉。”劉黑七接著下令。六名“黑玫瑰”臉上的防毒面具被紛紛摘下,周圍的嘍囉們紛紛發出了驚訝的呼聲。六名“黑玫瑰”中,的確是有兩個大洋馬,然而她們卻臉色蒼白,檀口張開,舌頭微露,嘴角掛著涎水。格蕾絲和海倫妮這兩個洋妞的身材頗為高大,體格也比林嬌麗和張凌琳這兩位上海灘來的嬌小姐強不少,因此她們的掙扎都非常的激烈,也使得嘍囉們更加用力勒緊掐住她們的嬌喉——無論體格再強壯,咽喉都是人體的脆弱部位,尤其是女性,很快她們都被勒得吐出了舌頭。另外被勒死的兩名“黑玫瑰”是留下來看守車輛的,她們是因為在遇到襲擊的時候又想要掙扎又想叫,被用盡全力勒死的,也是臉色蒼白,雙眼瞪得大大的,舌頭吐出。反倒是林嬌麗和張凌琳這兩位大小姐,自幼養尊處優,而且在加入“黑玫瑰”組織後,甚至連基本的槍械訓練都沒能參加,因此在遭到襲擊後,甚至一度忘記了反抗,使得她們很輕松的就被制服然後給掐暈勒昏,留下了一條命。在經歷了發現大洋馬的驚訝之後,嘍囉們很快就因為只剩下兩個活口而垂頭喪氣。劉黑七走到林嬌麗和張凌琳身邊,那兩名女子的潛水帽裹住了她們的頭,只露出了她們的臉蛋,劉黑七小心翼翼地將其拉下,將那兩名黑玫瑰頭上柔順的長發展現了出來。劉黑七接著摸了摸她們身上穿著的潛水服,這種用穿越時代的萊卡面料做出的潛水服,劉黑七摸起來覺得柔順不已,那種手感讓他回味無窮,比以前那些黑玫瑰們的緊身皮裝舒服多了,那種手感,也就一些黑玫瑰的絲襪和蕾絲短裙能與其相比。“看樣子,馮家最近招了不少姑娘啊。”劉黑七淫笑著撫摸著林嬌麗豐滿的乳房,“而且新來的這批姑娘品質還挺不錯嘛……”劉黑七獰笑著,“咱們又可以大干一把了。”——黑色城堡,主樓內馮玥的兩名親衛跪倒在大門兩側,螓首耷拉在胸前,血液順著脖子上的兩到道口,沿著皮裝包裹著的凹凸有致的神曲緩緩的淌下。而造成這一切的兩名小凶手,正拿著他們的凶器——從“黑玫瑰”那里繳來的兩把現代匕首,鬼鬼祟祟的跟上了另一隊前來搜查的“黑玫瑰”。“黑玫瑰”們被匆忙叫起來的時候,不少人都沒有帶上手電,因此她們只得分成幾個小組,每個小組跟著一個帶著手電的“黑玫瑰”在黑暗的城堡內部搜索。疏忽大意的她們哪里知道,這使得她們變成了絕佳的目標。這隊黑玫瑰進入了一個很大的房間,這里陳設著不少西洋古代的盔甲和武器,它們都是馮氏三姐妹收集來的收藏品。走在最前面的“黑玫瑰”拿著手電照亮著收藏室,其他的“黑玫瑰”跟在她身後,因為這里擺著不少盔甲,燈光被遮擋了很多,為首的“黑玫瑰”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我拿著手電筒找個地方站起來給你們照明,你們分開仔細搜。”“是。”其余的“黑玫瑰”紛紛答道。然後拿著手電的“黑玫瑰”四處看了看,找到了收藏室內的一個櫃子,走了過去,說:“你們先去搜吧,我到這里來給你們照著。”其余的“黑玫瑰”紛紛散開,而她則把手電放到了櫃子上面,雙手攀著櫃子准備爬上去。此時,她感覺到自己的膝蓋被人從後面磕了一下,立即失去平衡向後倒下,她還未來得及叫出聲來,一只髒兮兮的手就捂住了她的檀口,向上輕輕一抬,展露出她修長而雪白的美麗脖子。一把短小的匕首在她嬌嫩的頸部皮膚上迅速劃過,一道猩紅色的傷痕頓時割斷了她的嬌喉,她的雙眼在黑暗中驚恐地睜大,被捂在小髒手後面的檀口也張大了。然而,她卻一點兒聲音都沒能發出來。清脆的響聲後,手電筒落在地上,燈泡摔碎了,收藏室內的燈光頓時消失,只剩下從窗戶泄露進來的少許光线。“啊!怎麼回事兒!”“怎麼燈光沒了!”“糟糕,看不清路了……”“黑玫瑰”頓時陷入了一片混亂,她們一手拿著槍,一手向前伸出,在黑暗跟瞎子一般中四處摸索著,胸腔中的心髒被嚇得砰砰直跳,穿著高跟靴的雙腳在打著寒顫。小寶和黑子卻在這昏暗的環境中,很快就分辨出了那些“黑玫瑰”們的位置——首先這些黑玫瑰比他們的個子高很多,其次是因為“黑玫瑰”們身上穿著的緊身皮裝,隨時都擦的油亮,反射出的光澤非常的顯眼。兩人在黑暗中對視了一眼,接著舉起匕首,繼續他們的獵殺。兩名“黑玫瑰”在黑暗中相互摸索著,當她們用戴著皮手套的左手摸到對方的同時,都驚訝的叫了一聲。“嚇死我了,原來是你!”一名“黑玫瑰”說道,“你也把我嚇到了。”另一名“黑玫瑰”也松了口氣,“也許那些刁民不在這里吧。”然而僅僅不到一秒鍾,兩個殺神就對她們下了手。一名黑玫瑰突然感覺到自己被人從後面磕了一下膝蓋,頓時嬌吟著跪倒在地,可是她的下巴緊接著就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抓住,抬起,露出她潔白修長的玉頸。另一名黑玫瑰尚未來得及反應,便有一個瘦小的身影從背後撲向了她,抓著她的肩膀騎在了她的背上,一只髒兮兮的手捂住了她的檀口。兩名黑玫瑰都驚訝的睜大了雙眼,被捂住的小嘴在同一時刻發出了微弱的叫聲。“嗚……”“嗯……”兩道寒光閃過,兩把匕首分別在她們嬌嫩的喉間劃過。跪倒在地的黑玫瑰無力的耷拉下了自己的螓首,還站著的黑玫瑰踉蹌了幾步,腳上的高跟皮靴在地上煩躁的蹬踢著,發出了咔噠咔噠的幾聲,也軟綿綿地栽倒在了地上。一名黑玫瑰走過一張桌子,突然她的腳被什麼絆了一下,失去重心倒了下去,這時候藏在桌子下面的小寶突然現身,一手拿著匕首,伸到了黑玫瑰倒地的地方,黑玫瑰尖叫了起來,可是她的酥胸隨即就撞上了那把匕首,刺穿了她緊身的皮裝,沒入了她的胸口。小寶在那名黑玫瑰屍體腿上的一雙長筒馬靴哪摸索了一陣。抽出了另一把匕首,然後迅速躲在了桌子下面。另一名黑玫瑰聽到了叫聲趕來,見到自己的同伴趴在地上,邊上去查看,她剛一蹲下去,小寶已經再次出手,一刀刺向了她潔白修長的玉頸。收藏室內發出的一系列異常響動,引來了另外幾名黑玫瑰的注意,她們在為首的拿著手電探路的黑玫瑰的帶領下,在黑暗中向著收藏室走去。突然乒地一聲,走在最前面的黑玫瑰手中拿著的手電被人用什麼東西給打滅了,“啊,是誰?!”那些黑玫瑰們立即驚恐地拿著手槍指向前方,可是黑暗之中,什麼也看不見。就在此時,一個瘦小的黑影從背後接近了這隊黑玫瑰中的最後一人。當這個黑影靠近那名黑玫瑰的後背時,他突然跳起,騎上了那名黑玫瑰的後背,然後一手捂住了黑玫瑰的嘴。“嗚……”那名黑玫瑰睜大了自己的雙眼,被捂住的檀口中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哀鳴,然而隨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在她的嬌喉上劃過,她的哀鳴被迅速打斷。……望山鎮上,馮公館的頂層,馮婷個人專用的房間內房間內,浴室的大門突然被推開。“絕不能就這樣算了。”馮婷披著浴巾從里面走了出來,熱水還在從她的身上,她的頭發上不停的滴落,“那些刁民居然敢埋伏我的隊伍,決不能讓他們活的太長!”馮婷一邊擦著自己的頭發,一邊對守候在門外的劉薇說,“應該對那些刁民們發起一場夜襲,趁著夜色消滅他們——劉薇,今晚上我們有多少人可以出動?”劉薇微微一笑:“老板高見,我已經命令一小隊綠葉潛伏在那個村莊附近去了,只要一下命令……”馮婷搖了搖頭,“綠葉的戰斗力不足,難以承擔這樣的任務。”劉薇接著笑道:“老板,您不用擔心,我派孫若寒帶著她們的,應該不會出什麼大錯。”“那就好。”馮婷說著走到了衣櫃門前,拉開,從里面取出了另一件緊身皮裝,“那你就隨我連夜趕回黑色城堡去。”“連夜?城堡?”劉薇驚訝的看著馮婷,“在晚上走山路,這可是太危險了吧。”“我必須連夜回去,教訓教訓馮玥那個丫頭。”馮婷說道,“居然趁我不在的時候這樣糟蹋組織的物資,是是時候取教訓教訓她了——還有,你讓孫若寒把村子里的那些刁民全部殺光,村子也要徹底的燒毀,讓那些刁民看看,這就是反抗我的下場。”“啊,這樣的手段未免太過於殘忍了吧……”馮婷笑了笑:“不狠心怎麼行?綠葉是已經靠不住的了,她們總是被黑風寨的土匪給擊敗,搞得那些刁民們都不怕我們了。馮玥也是,居然敢趁著我不在的時候擅自下令進攻黑風寨,現在她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因為二妹已經從東瀛招來了數十名女忍者,小妹也在正帶著矢車菊騎士團從歐洲趕來,等她們一到,我們就可以成立‘櫻花’和‘矢車菊’兩個兵團,到時候剿滅黑風寨易如反掌,那里還用得上她?”馮婷的嘴角露出了邪惡的笑容:“今晚我們就連夜回去,解除掉馮玥的職務,把她貶低到‘綠葉’兵團去當一名小兵——她不是很喜歡打黑風寨嗎?那好,就讓她帶幾名‘綠葉’親自上陣,到黑風寨那里去做一次火力偵查……”劉薇看著馮婷的雙眼,臉上浮現出了理解的笑容:“老板果然有遠見,我這就去准備汽車。”……距離馮家村不遠處的山上,有一座破舊的山神廟,它已經荒廢了有一段時間了,香火早已斷絕,神像前的祭壇上空空如也,牆壁上隨處可見裸露的磚塊,破損的窗戶被幾塊破布勉強遮住。然而此時的神廟里面,卻住進了一群不速之客,神像前的地面上鋪著好些睡袋,一群女子鑽在睡袋里面睡著。她們都年輕靚麗,黑色的連體緊身皮裝包裹著她們的身體,但包裹不住她們青春的活力。腰間的黑色蕾絲短裙下,被皮褲包裹著的修長雙腿顯露出自己迷人的輪廓,一柄短小的軍刀掛在她們的腰帶下,黑色長筒靴的靴筒緊緊地裹著她們的小腿。雙手戴著皮質的過肘長手套,在月光下泛出迷人的光澤。因為神廟里面實在是太髒,這些“黑玫瑰”們又懶得打掃,因此她們都直接穿著衣服就鑽進睡袋里面睡著了,有好些“黑玫瑰”甚至連靴子都沒有脫,直接就鑽進了睡袋。雖然她們睡得這樣倉促,但是基本的儀態還都是有的,睡姿都很端正,也沒有發出鼾聲。這些“黑玫瑰”雖然都來自“綠葉”兵團,但她們都是孫若寒精心挑選訓練出來的“黯月牡丹”隊員,這支部隊是“綠葉”兵團的騎兵隊,因此挑選標准非常嚴格,要求身材高挑健美,同時相貌也必須出眾。這些精選出來的“黑玫瑰”,在經過孫若寒的精心訓練,已經基本掌握了騎術,並且她們的儀態也得到了極大地改善,舉手投足之間已經有了一些優雅的貴族氣息。只是這些“黯月牡丹”們的戰斗本領相比其她“綠葉”並沒有什麼長進,畢竟她們的主要任務是負責迎賓接待,更類似於後世中國的女騎警們。為了達到偷襲馬家村的目的,孫若寒在帶領她們騎馬出行,接近馬家村之後便紛紛下馬,留下幾名隊員看住馬,其她的隊員跟她一起潛伏到這個山神廟里面,等待指令。孫若寒睡在她的睡袋里面,卻睜著雙眼,一會兒盯著天花板,一會兒看一看她擺在身邊的通訊器,等待著馮婷的指令。因為要隨時做好出擊的准備,因此她也跟很多“黯月牡丹”一樣,都是穿著皮裝和靴子睡在睡袋里的。通訊器那里遲遲沒有傳來指令,心里有些緊張也有些興奮的孫若寒便從睡袋里爬起來,拿出她的夜視儀,打開,戴在頭上看了看。夜視儀中傳出了清晰的綠色圖像,證明自己工作正常,讓她松了一口氣。想到接下來就會前去對馬家村發動夜襲,孫若寒的心中怎麼也平靜不起來。孫若寒在自己的那個時空是某地方高官保養的情婦,為了給她還有很多跟她那樣被保養的情婦一個合理的身份好讓她們拋頭露面,當地專門組織了一支禮儀女騎警隊,成員大多是她們那樣的情婦,平時主要負責在繁華路段穿著華麗的騎警制服,騎著馬,用她們優美的身姿吸引游客的眼球。然而隨著那位高官的下馬,女騎警隊也有了不保的跡象,孫若寒為此憂心忡忡。就在這個時候,馮婷和她的“時空獵人旅行團”向她伸出了橄欖枝,她毫不猶豫的接受了。孫若寒知道自己的本事,不過是騎在馬上供游客合影的花瓶,若是要她衝鋒陷陣的話,那自然是送死。而且馬家村的那些“古代”村民也不是好對付的,那些村民在之前已經殺害了好些“黑玫瑰”了,就在不久之前,就有一隊進村收稅的“黑玫瑰”集體遇害,屍體被他們拖進村中各處藏了起來……而且她們這一隊“黯月牡丹”的火力也非常貧弱,只有標配給她們的勃朗寧手槍和馬刀,因為黑色城堡的武器庫里面幾乎所有的武器,都被馮玥拿去配給她這段時間新招募來的“綠葉”們了。好在馮玥並不知道,黑色城堡的武器庫里除了槍械以外,還有些高科技的設備——比如孫若寒現在手上拿著的這個夜視儀——它們的作用遠比槍支大得多。“孫小姐,您怎麼還沒睡?”孫若寒身邊,一名“黯月牡丹”在睡袋里面翻了個身看著她,“您也睡不著嗎?”“是啊……”孫若寒尷尬的笑了笑,“我有些緊張……”“我也是……”那名黑玫瑰說道,“想到之前有那麼多姐妹都死在那些刁民手下,我也很害怕……不過,有孫小姐手上這個夜光鏡的幫助,我們在晚上看東西也跟白天一樣,這樣一來就可以趁著那些刁民們不注意的時候,潛入村莊,將他們一網打盡。”這時候孫若寒才想起來,這個年代的中國鄉村並沒有所謂的“夜生活”可言,村民們天一黑就回家睡覺了,如果這時候發動夜襲的話,他們肯定都不會有防備。想到這里,孫若寒低下頭繼續檢查她的夜視儀。此時,在神廟外面。兩名黑玫瑰在放哨,山上的晝夜溫差不小,她們盡管用雙手把緊身的皮裝拉的緊緊地,但寒冷的氣溫還是讓她們哆嗦不已,不得不跺著穿著高跟長筒皮靴的雙腳。她們沒有注意到,幾個人影正在從她們背後接近。一名黑玫瑰背靠著一棵樹站著,雙手抱在胸前取暖,絲毫沒有注意到,一只手拿著一條褲腰帶,悄悄地從她身體的一側伸了過來,另一只手從她身體的另一側伸出,抓住褲腰帶的另一頭,然後緩緩的向上抬起,一邊抬一邊讓褲腰帶的兩頭在手掌上各自繞上幾圈,拉的緊緊的,最後猛地往上一提,勒住了她的脖子,向後一拉,收緊,用力。“呃!”她的雙眼驚恐地睜大,迷人的檀口也大大的張開,可是那一聲嬌吟過後,她的喉嚨里再也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另一雙手突如其來的抓住了她的腰帶,解開皮帶扣,扯下她的槍套和馬刀刀鞘,解除了她的武裝,讓她徹底的淪為了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她用帶著皮質長手套的雙手抓住那根褲腰帶想要掙扎,但是背後的襲擊者用膝蓋頂了一下她的膝關節,她的雙腿頓時一軟,跪倒在了地上。襲擊者的雙手抓住褲腰帶繼續往後上方用力提起,同時用一只腳踩住了她的小腿,讓她在地上保持跪姿。迅速收緊的褲腰帶深深嵌入了她白皙柔嫩的頸部皮膚,完全封閉了她的呼吸通道,被強迫跪在地上的姿勢讓她無法用自己的身體反抗,皮手套包裹著的十指在頸部瘋狂的抓撓,企圖拉住褲腰帶,拉出一點呼吸的空間。然而那條便宜、粗劣的褲腰帶,在深深地嵌入她的頸部皮膚之後,沒有給那雙被做工精良、剪裁合體的皮手套保護下的雙手留下一絲插入的空間。她的螓首被勒得高高揚起,雙眼上翻,似乎想要看清身後那個襲擊者的模樣,但她看到的,只是一片黑暗。褲腰帶繼續收緊,繼續嵌入頸部的白皙皮膚,勒住的部分,皮膚已經開始變色,那名“黯月牡丹”也隨著勒脖子的褲腰帶的收緊,在干咳了幾聲之後,乖乖的吐出了水潤的丁香小舌。原本扯著褲腰帶的雙手正像對雞爪子似的舉在肩膀兩側,毫無規律的在那亂搖亂抖,呈了一個可笑的跪地姿勢——然而,這些襲擊者並不接受她們的投降,即使她們只是一群沒有槍械連一只雞都傷害不了的性感美女。她的丁香小舌隨著褲腰帶的收緊,一截一截的伸出檀口,她的身體開始失去控制,因為缺氧而不由自主的痙攣起來,嬌喉中不住地發出“咯咯”的低呻,香涎從檀口中溢出,順著她的下巴滴落在她被皮裝包裹的挺拔胸部。原本被勒的高高昂起的螓首開始緩緩的垂下,隨著她的嬌喉深處擠出一聲充滿留戀而又哀怨的微弱沉呻,整個身子刹那間便徹徹底底軟化了下來,手臂一落,面條兒似的垂掛在身體兩側搖擺幾下後,終於結束了她的掙扎,踏上了黃泉路。而她身邊的那名同伴,也在同一時間跟她一起上了路,她所品嘗到的痛苦也非同一般。另一名襲擊者從背後偷偷地接近她,然後扔出褲腰帶,從背後套住她的脖子,然後雙手抓著褲腰帶的兩端,轉身,向後拉。那名“黯月牡丹”感覺脖子上什麼東西一緊,就被向後拉倒,靠到一個堅實的背上,突然脖子上那東西向上一提,猛地收緊,她的雙腳頓時離開了地面。襲擊者的雙手緊緊地抓著褲腰帶的兩端,將那名“黯月牡丹”背在背上,用力的把褲腰帶向下拉,同時保持身體的姿勢,卻白自己背上的那個“狐狸精”的身體順著她的後背往下滑,這樣一來她自己的體重和褲腰帶的勒里就會集中施加到她的脖子上,讓褲腰帶死死地勒住她的脖子,一下子就深深的嵌入她的頸部肌膚,任她怎麼用帶著皮手套的雙手在頸部抓撓都無法抓住褲腰帶。她那雙套著黑色長筒馬靴和緊身連體皮裝的美腿在半空中瘋狂的蹬踢著,大大睜開的雙眼中充滿了驚恐與絕望,張大成O型的檀口露出潔白的玉齒與水潤的粉紅香舌,卻發不出一絲一毫的呼救聲。掙扎片刻,驚慌失措的她才想起來自己帶著武器,可是當她把手伸向自己的腰間,企圖抓住手槍或者馬刀的時候,另一只男人的手又及時地伸出,解下她的腰帶,解除她的武裝,毀滅掉她最後的求生的機會。她水潤的丁香小舌吐盡舌根掛在嘴角,她亂抓的雙手無力地垂下耷拉在身體兩側,她修長的雙腿停止掙扎開始痙攣,隨後徹底的停止動作。襲擊者松開雙手直起身體,她的嬌軀從襲擊者的背上滑下,跪倒在地上,吐著舌頭耷拉著腦袋,與她身邊另一名同伴的姿勢保持著驚人的一致。襲擊者從她的脖子上扯下那根致命的褲腰帶,然後走向了神廟的門。……黑色城堡,主樓內原本因為被黑子和小寶用彈弓打碎燈泡而陷入一片黑暗的主樓二層,突然間又亮堂了起來,那是天花板上的各處應急燈發出的光亮。黑子和小寶揉著眼睛,等他們的雙眼適應了光明之後,才驚訝的發現,在他們面前,城堡主樓二層的走廊兩側,橫七豎八的躺著“黑玫瑰”們的艷屍。她們當中絕大多數人的頸部潔白的皮膚上,都留著一個猩紅色的刀口,顯示她們都死於干淨利落地一刀割喉。她們的面部表情也說明,當鋒利的匕首割開她們的喉嚨的時候,她們還沒有來得及發出驚恐的尖叫。“呼,咱們居然一口氣干掉了這麼多‘狐狸精’啊……”黑子用拿著匕首的右手手背擦著額頭上的汗水,“是啊。”小寶看著那些艷屍,“我也沒想到會這樣。”他說話的聲音都似乎在顫抖。黑子和小寶沒想到,這些黑玫瑰的戰斗力居然如此低下,他們只不過是想要做做魚死網破的垂死掙扎,可是眨眼間,這些全副武裝的黑玫瑰們便被他們兩把匕首干成了躺得滿地都是,身著皮裝長靴的艷屍,原本拿在手中的槍械橫七豎八的擺在她們的艷屍邊上,似乎是在嘲笑她們的愚蠢。同樣沒有想到的,還有大總管馮玥。二層的監控室內,馮玥合上了一個暗門,說道:“幸好這里有個應急燈的開關,不然繼續摸黑搜索,不知道要找到什麼時候。”“那是,那是。”兩名跟著她的黑玫瑰奉承道,“大總管畢竟就是大總管,這里的一草一木該長在什麼位置都清楚,那些刁民們闖進來,簡直就是自投羅網。”馮玥斜眼看了看那名奉承她的“黑玫瑰”,“他們要真是自投羅網,還能潛入到這里來?”馮玥心想,“這些‘駐顏丹’雖然能讓女性長生不老,青春永駐,同時容貌和身材也能修正成傾國傾城的紅顏禍水,但是服下之後一個個都傻乎乎的……等小姐她們回來之後,應該向她們要一些不會讓人變傻的‘駐顏丹’……”馮玥這樣想著,帶著她那兩名手下走到了二層的大廳,剛一進來,她們就都被驚呆了,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才沒尖叫起來。馮玥驚恐地發現,那兩名被她派去守住樓梯口的貼身護衛,現在正跪倒在大門兩邊耷拉著頭,雪白粉嫩的脖子上都留著一道猙獰的刀口,不遠處的地面上,橫七豎八,隨地亂躺著其他“黑玫瑰”的艷屍,她們的脖子上幾乎都留著一道干淨利落的刀口。然而驚醒未定,厄運便已經降臨到了她們的頭上,蹭的一聲箭響,“呃啊……啊……”一聲痛苦的嬌吟之後,馮玥左手邊的“黑玫瑰”用雙手抓著一根刺入胸口的箭,痛苦的向後踉蹌了兩部,直到後背貼上牆壁,接著又“呃呃……”的嬌吟了一聲,身體順著牆壁滑到,癱坐在了地上,接著輕嘆一口氣,閉上雙眼,耷拉下了腦袋,抓著箭杆的雙手也無力的滑下,垂在身體兩側,那根箭輕而易舉的刺穿了她緊裹全身的連體皮裝,前半截已經沒入了胸口。馮玥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她右手邊的那名“黑玫瑰”便驚恐地抄起花機關槍,一邊尖叫著一邊對著前方胡亂掃射拉起來,子彈在室內飛舞著,牆壁上掛著的油畫,桌子上擺著的花瓶被打的碎片四濺。花機關槍的子彈很快就打完了,那名黑玫瑰低下頭,驚恐地看著手中打光了子彈的槍,一邊大叫一邊亂拍亂打著,畢竟她像很多最近才被馮玥招進“黑玫瑰”的“綠葉”兵團的女子一樣,才剛服下駐顏丹,領到屬於自己的一整套性感的皮裝長靴手套制服,學會怎麼扣扳機而已,至於槍支的具體使用可以說是一竅不通。而馮玥也是在剛才就被驚呆了,她投靠馮婷,是為了給她當黑色城堡的內務總管,處理日常事務,哪里會料到自己也會遇到與敵人面對面的時候。就在那名“黑玫瑰”不知所措的時候。又是“蹭”的一聲箭響,接著便是“呃……”的一聲微弱嬌吟,她一手繼續抓著沒有子彈的花機關,一手抓向自己的脖子,一根箭正好射穿了她的喉嚨,她幾乎直挺挺的向後倒了下去。“九尾狐狸精納命來!”另一頭傳來了一個孩子稚嫩但是凶狠的吼聲,“啊——大小姐,救,救命啊!”馮玥尖叫著從腰間拿出手槍,對著對面胡亂的開槍,勃朗寧手槍里的子彈很快就打完了。馮玥也不知道怎麼換彈匣,她平時並沒有參加黑玫瑰的“綠葉”們那本來就已經很簡單的訓練,那些稍微懂怎麼開槍的“綠葉”,早在馮氏三姐妹出國環游的時候,就被她派去組織了幾場對黑風寨的倉促進攻,然後被嚴陣以待的黑風寨土匪們輕易的全奸。她們不是化作一具具被吊死在樹下,隨風飄蕩的艷屍;就是被活捉後扔到了土匪們的床上供他們肆意奸淫。馮玥拿著手槍對著對面不停地扣著扳機,根本就沒想到換彈匣,最後她只能尖叫一聲,扔掉手槍,然後彎下腰從一名黑玫瑰的艷屍身上取下她的手槍。又是噌噌兩聲箭響,兩支箭幾乎從她頭上擦過。“啊——”馮玥尖叫了一聲,一手拿著槍在地上爬了過去,她一直爬到了剛才打開應急燈的二層監控室,關上了門,然後舉槍指著門板。“怎麼辦,怎麼辦……大小姐,你快點回來啊……”馮玥拿著手槍指著大門,渾身瑟瑟發抖,剛才馮玥帶來的這批就是黑色城堡內最後留守的黑玫瑰了,畢竟她只是內務總管,沒有任何作戰經驗,不知道留下人手,結果在黑暗的環境內,被心狠手辣的黑子跟小寶一舉全殲。現在她身邊已經沒有任何的人手可以調動了,她只能驚恐地舉槍指著大門,希望那扇門能阻擋住那些她不屑一顧的“刁民”。距離馮家村不遠處,山上的山神廟內山神廟的大門被輕輕的推開,剛剛入睡的孫若寒睜開了雙眼,朦朦朧朧的問了一句:“誰啊?”正在被推開的門僵持住了。“是誰在外面?”孫若寒心里想著,拿起了從睡袋里鑽了出來,然後走向了大門。良好的儀態訓練讓她的步履非常的輕盈,即使是穿著厚重的長筒馬靴,也沒有發出太大的腳步聲,神廟里面其他的“黯月牡丹”沒有因此被吵醒,繼續熟睡著。孫若寒來到門後推開了門板,“是誰?”她睜大著迷離的雙眼向外看去,發現本來應該在外面站崗的兩名“黯月牡丹”不見了,“不好!”孫若寒心里一驚,一手伸向腰間的槍套,一手推開門走了出去,“那兩名哨兵哪里去了?”孫若寒正這樣想著,沒有注意到有人伸出了一只腳正准備絆倒她,她只覺得自己穿著長靴的雙腿碰到了什麼東西,身體立即失去平衡,向前傾倒下去。“啊……”她張嘴欲呼,可是一團破布隨即塞拉入了她的口中,當她摔倒在地之後,及雙手突然從她身體的兩側抓住了她,控制住她的雙臂雙腿。“嗚……嗚嗚……”嘴巴被堵住的孫若寒悶叫著,突然,一個冰涼的東西頂在了她的喉控上。“臭婊子,不准叫,再叫我就把你割脖子放血!”一個男人的聲音輕聲呵斥到。孫若寒被嚇壞了,渾身都劇烈的顫抖起來,她畢竟是從和平安寧的未來穿越來的人,那里經歷過這種危險的場面,因此她很聽話的點了點頭,然後就乖乖的不再出聲。那兩名放哨的“黯月牡丹”的艷屍就靠著山神廟的牆做著,舌頭吐出,雙眼呆呆的看著前方,似乎是在問孫若寒,為什麼她們有著這麼先進的武器裝備,卻依舊戰勝不了這些手無寸鐵的老農。神廟的大門被緩緩的推開,兩個男人悄悄地走了進去,看著這一屋子蜷縮在睡袋中熟睡的“黯月牡丹”們,他們兩個不由得緊張了起來,便把腦袋湊到一起咬耳朵。“這麼多狐狸精聚在這里,不好對付啊,玩一把她們弄醒了,那還了得?”“要不要回去多找點兒幫手來?”“不行啊,夜長夢多,最好就在這里給解決了。”說著一個男人就舉起了一把柴刀,“不行啊,你沒聽說過嗎,這些狐狸精是會不停地轉生的,只有把她們給掐死或者勒死,才能讓她們魂靈被鎖閉在她們的肉身里面,這樣她們就再也沒法復活了。”說到這里,另一個人就從腰間解下了褲腰帶,“乘著她們睡著了,挨個勒死,就這樣。”“可是萬一勒死她們的時候,叫喊聲和掙扎把其他的狐狸精給叫醒了怎麼辦?”對方想了一想,“那就一個接一個拖出來,挨個勒死。”“好。”他們將目光轉向了距離大門口最近的一個睡袋,兩人的目光交匯,相互點了點頭,一起伸手,輕輕地將那個睡袋抬了起來,然後又將至輕輕地拖到了神廟外面。睡袋中,那名“黯月牡丹”騎手依舊熟睡著,並沒有察覺到周圍似乎冷了起來。一條褲腰帶輕輕地環繞上她的脖子,兩端被緊緊地抓住。一支髒兮兮但是粗壯的大手輕輕地摸上她的臉蛋,覆蓋住她的口鼻。兩個人幾乎同時下手,勒在她頸部的褲腰帶收緊的同時,那只蓋住她口鼻的大手也用力的按了下去。“嗯唔……”非常短暫的一聲悶哼之後,那名“黯月牡丹”的雙眼驚恐的睜大,她迷迷糊糊的看到了兩個黑影,然而她無法呼吸,無法說話,頸部被什麼東西緊緊的勒住!她想要掙扎,她想要反抗,然而她睡在睡袋里面,雙臂雙腿都在睡袋中被包裹著,根本無法反抗!睡袋像是即將破繭而出的蝶蛹一樣扭動了起來,那是她被困在睡袋中的四肢在做無謂的掙扎。孫若寒之前交給她們的禮儀,在此時此刻,在求生欲望的驅動之下,被她完全拋在了腦後,睡袋中的身軀瘋狂的扭動著,掙扎著,這個在她們睡眠是為她們保暖的工具,此時已經成為了處決她們的絞刑架的一部分,束縛住她們所有的反抗。睡袋在地面上瘋狂的扭動了些許時刻,便平靜了下來。褲腰帶慢慢的嵌入她白皙柔嫩的頸部皮膚,徹底封死她的呼吸通道,那只捂住她的口鼻的大手,不但關上了她呼吸通道的入口,更是化解了她所有的含糊呻吟。她美麗的雙眼開始緩緩的上翻,螓首還在可笑的扭動著,似乎想將自己的玉頸從那個奪命的勒套中解脫。眼淚從她的眼角緩緩滑落,檀口在手掌下緩緩地張,丁香小舌伴隨著褲腰帶的收緊,聽話地一截一截的從檀口中吐出,濕漉漉的舌尖不停地舔舐著肮髒的手掌心。香涎逐漸灌滿她的雪腮,跟著一點點的從嘴角溢出,清洗著那個男人的掌心。一陣被掩蓋住的呻吟,一陣劇烈的痙攣,睡袋隨即松垮了下來。——距離山神廟幾里地外孫若寒在帶著她的手下們進山以後,便令所有人下馬步行,留下了六名看守留下來看馬,其余的人跟她一起上山。馬群就隱蔽在樹林之中,被拴在那些樹上,在留下來看守得“黯月牡丹”們的照料下休息。此時已經是深夜,除了兩名“黯月牡丹”在睡覺以外,其她人都在站崗。然而她們的精神卻異常的松懈——在這片寂靜的樹林中怎麼可能會遇到敵人呢?柳如月就是其中一名負責放哨的“黯月牡丹”,她保持著標准的站姿,手持花機關槍,背靠著一棵樹,雙眼直視前方——這是孫若寒交給她們的標准站姿。即使是在夜間,她穿著“黯月牡丹”的標准服裝的姿態,也是頗為英姿颯爽的:上身是一件前開拉鏈的緊身皮裝,皮裝的剪裁極為合體,打理的也很好,上面看不到一絲褶皺,光滑的外皮反射著迷人的光澤。腰間是一條黑色的武裝帶,左側是一柄插在刀鞘中的馬刀,右側是裝著勃朗寧手槍的小槍套。雙腿被白色的緊腿馬褲包裹著,凸顯出她佳美修長的腿型。一雙擦得鋥亮,靴筒高至膝蓋的黑色馬靴,包裹著她的雙腳和小腿。然而過了一會兒,她就覺得有些累了,便放松姿態,活動了一下自己的雙腿,低頭踢了踢腳邊的幾個小石子兒。想到自己留下來看馬,柳如月的心中就頗為不滿。當初的她只是一名上海灘的女學生,又一次無意間遇到了來到上海灘宣講的“黑玫瑰”的隊伍,就被她們吸引住了。那些“黑玫瑰”的女子們,穿著迷人的緊身皮裝,把她們迷人的身材,尤其是她們的豐滿的胸部展現了出來。腰間的武裝帶上挎著的手槍,更是讓她羨慕不已。而“黑玫瑰”們宣揚的女權觀點和女尊男卑的主張,和她們許諾的優厚待遇,更是深深地吸引住了她。柳如月出生在一個非常傳統的書香門第,家中“女子無才就是德”的觀點壓制著她,讓她一直頗為不滿,因此一下子就攛掇著幾個同學,加上家中的幾個丫鬟,跟著一起逃跑加入了“黑玫瑰”。柳如月覺得自己的選擇是值得的。服下駐顏丹之後,她只是感覺到自己眩暈了一段時間,等再次睜開雙眼之後,她簡直不敢相信鏡子里面那個美麗性感的女子就是她。而那些被她攛掇來的姑娘們在服下了駐顏丹之後,也都一個個變成了大美人,看著鏡子中她們白皙柔嫩的肌膚,俊俏的五官,漂亮的臉蛋和勻稱的身材,她們一個個都堅定了追隨馮婷和“黑玫瑰”的決心。柳如月很快就被選入了“黯月牡丹”,她靚麗的形象和良好的身材,尤其是她優美的姿態,使得她很快就通過了訓練,但她沒想到加入“黯月牡丹”後的第一次任務,居然是留在後方看馬,讓她頗有些不滿。她用戴著黑色的緊身皮裝包裹著身體,凸顯出豐滿的胸部、纖細的腰肢和勻稱的雙臂;緊腿的白色馬褲,顯露出健美修長的腿型;腳上套著的長筒馬靴,同樣緊裹著她們的小腿,契合著緊腿的馬褲,展現出她們迷人的曲线和傲人的身姿。柔順的黑色長發披在肩上,隨著她的禽獸的擺動而揮動著。一條武裝帶困在腰間,束住她纖細的柳腰,一柄馬刀和一個槍套掛在上面,提醒所有看到她的人:她有武器。“真是的,她們在前面建功立業,我們卻要留在後方看馬……領到了槍卻沒人可以打,真的好想殺幾個賤民啊……”柳如月這樣想著,從腰間的槍套里面取出了那把勃朗寧手槍把玩兒著,絲毫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幾個黑影。一陣異常的響動聲傳來。“什麼情況?!”柳如月心里一驚,一手拿著手槍,一手拿著手電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照去。馬兒們在手電的照耀下騷動了一小陣,隨即恢復了平靜。“馬兒被嚇住了而已。”柳如月松了一口氣,收起了手電和手槍。她沒有注意到,其他放哨的伙伴們,正在一個接一個的永遠的沉默……和她跟著馬群的樹林中的另一端,一名“黯月牡丹”癱倒在地上,她穿著緊腿的白色馬褲和黑色長筒馬靴的雙腿被人抓住膝關節抬起,向後緩緩拖動,她的雙臂向上抬起,呈投降姿勢。另一邊,另一名同樣穿著的得“黯月牡丹”被人從後面抓住腋下,慢慢的拖走。就在林如月的背後不遠處,一雙穿著白色馬褲和黑色漆皮長靴的美腿懸空掙扎著,伴隨著難以被察覺的低沉呻吟聲傳來。美腿在空中掙扎的幅度在不斷的放緩,直到雙腳的靴尖都斜衝著地面,包裹在馬褲里的大腿劇烈的痙攣。被看守著的馬群的另一端,是兩名輪換下去睡覺休息的“黯月牡丹”睡覺的地方,而她們也即將進入永久的長眠。一個黑色皮衣白色馬褲長筒馬靴的倩影被一個黑影騎在地上,黑硬的雙手掐著她的脖子,雙臂用力的向下按壓著。倩影的雙腿在地上前後來回刨動著。十指不斷地在她的頸部收緊,雙臂用力的向下壓著。她的雙眼大大的睜開,舌頭早已頂開牙關,伸出一大截,香涎從口中溢出,流出嘴角。而就在她身邊,另一名“黯月牡丹”癱倒在地,雙眼睜的大大的,空洞的看著黑色的夜空,檀口微張,舌尖微露,涎水睡著嘴角緩緩的溢出,玉頸上一道猩紅色的傷痕清晰可見。厄運馬上就要降臨到還不知情的柳如月的頭上了。而此時的她,正用戴著皮質長手套得意的撫摸著自己被駐顏丹修正過後的嬌美軀體。她發現在服下那顆駐顏丹過後,自己的身體就一直保持著這樣完美的體型,配合上那件緊身皮裝,散發出來的魅力足以魅惑幾乎所有的男人,也讓柳如月自己陶醉不已。他閉著雙眼,撫摸著自己皮裝包裹下豐滿的胸部和平坦的小腹,感受著肌膚的彈性……以至於根本就沒有發現,一個手里拿著一條褲腰帶的男人,正在緩緩接近她的後背。那個男人摸到了柳如月背靠著的樹的後面,看著自我陶醉著的柳如月,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雙手從柳如月身體的兩側伸過去,然後一失手拿起另一只手握住的褲腰帶的一頭,雙手抬起,分開,讓拉起來的褲腰帶正好對准柳如月的玉頸。褲腰帶套上了柳如月的玉頸,往後一拉,讓她的後背緊緊地靠上了樹干,不留下一點空間,然後褲腰帶開始深入柳如月的頸部肌膚。原本陶醉著的柳如月睜大了自己的雙眼,同時也張開了自己的檀口,卻只是發出了微弱的干咳聲。褲腰帶收緊得很快,在柳如月來得及抬起雙手抓住它之前,它就已經先一步嵌入了柳如月的頸部肌膚,讓她再也無法抓住了。那雙戴著皮質長手套的玉手在她的脖頸上胡亂地抓撓著,每一次抓撓,那條勒脖子的褲腰帶都從她被皮手套包裹的手指下滑過,根本無法抓住,而是繼續封鎖著她的呼吸通道。她那雙被白色馬褲包裹著的美腿開始驚慌地踢打起來,套著長筒馬靴的雙足在樹林中的泥地上上下踩踏。“怎……怎麼會這樣……”柳如月一邊瘋狂的用自己的雙手在脖頸上抓撓著,一邊睜大雙眼看著前方,“為什麼……為什麼……會有人襲擊……”柳如月張大了自己迷人的檀口想要呼叫,但是那根死死勒住她脖子的褲腰帶確保她的嘴張的再大,發出的也只有微弱的嘶啞干咳,更何況,她身邊的同伴們,早已化作了頸部帶著傷痕的艷屍了。褲腰帶在她的頸部不斷地深入,她迷人的雙唇隨之張開,水潤的粉舌聽話地一截一截的向外探出,伴隨著難以被聽到的嘶啞干咳。皮裝包裹下,豐滿的胸部不停地起伏著,盡管那根勒住頸部的繩索已經徹底封死她的喉管;緊腿馬褲中的修長雙腿不斷地揮舞著,長筒馬靴踩踏著地面的泥土。“不……不……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柳如月在心中聲嘶力竭的呼喊著,因為那根勒住她脖子的褲腰帶周圍的皮膚都已經被勒得變色,原本還在脖子上抓撓著的雙手已經無力地耷拉在身體的兩側十指時而收縮,時而攤開,直到最後只剩下微弱的手指抽動。繩索不斷的收緊,收緊,她的舌頭一截一截地吐出,直到舌根吐盡;雙腿終於無力再支撐起身體,讓她的身體順著樹干慢慢的滑下,皮裝的後背與樹皮摩擦,發出嘩嘩的聲響。當她終於癱坐在地上的時候,她的掙扎仍舊在繼續,一雙長筒馬靴繼續在地上毫無力氣的緩慢蹬踢著,在地上刨出了兩條小溝。——玫瑰山頂 黑色城堡內這個原本戒備森嚴的“黑玫瑰”據點,在此時已經處於完全不設防的狀態。城堡的門樓上,兩名負責看守大門、收放吊橋的“黑玫瑰” 馬丹妮和郭晨夢,互相依靠在一起,被隨意的扔到了城門樓上的角落處,她們雙目圓蹬,檀口微張,嘴角處還殘留著涎水的痕跡。城堡的大門和吊橋由領先十幾年的電控開關控制著,只需要輕輕一按就可以控制開關,只是現在連負責按按鈕的“黑玫瑰”也沒有了。城堡內部,一些不易察覺或者沒有被燈光照亮的角落處,隨意的分散著原本負責巡邏的“黑玫瑰”的艷屍,她們的頸部都無一例外的留著一道猩紅色的傷痕,雙眼都大大的睜開,粉色的香舌或多或少伸出檀口。“黑玫瑰”的“綠葉”兵團兵營內,一張張舒適的小木床上,留存著散亂的被褥,床對面的小衣櫃也都開著,女兵們備用的黑色緊身皮裝和蕾絲短裙、褲襪皮褲、手套和靴子都整齊地擺在里面,似乎等待著它們的主人的歸來。而它們的主人們,卻已經在黑色城堡的主樓內香消玉殞,一個個原本漂亮性感的年輕女子,轉眼就變成了十余具毫無生命的艷屍,堆積在地板上,她們白皙柔嫩的玉頸上,都無一例外的留著一道切的干淨利落的刀口。有的屍體趴在隊友屍體的腿上,把臉直接埋在兩瓣肉臀中,似乎很享受;有的屍體頭枕著隊友的小蠻腰,腳則搭在另一名隊友的酥胸上,仿佛很安逸;有的屍體跪倒在過道旁邊,就像在迎接帝王的駕臨;有的屍體雙腿叉開,頭靠著牆壁,一手撫胸,一手搭在襠部,好像在誘惑著誰。林林種種,可謂是眾屍百態,形成了一幅看著頗為誘人但也更加嚇人的畫卷。黑色城堡內,黑玫瑰方唯一的幸存者,便是躲在監控室里面,堵死了大門,正拿著手槍指著大門瑟瑟發抖的馮玥了。她被連體緊身皮裝包裹著的嬌軀顫抖著,豆大的汗珠不斷的從她的額頭上流下,口中碎碎地念著“怎麼辦……怎麼辦……大小姐,你快來啊……”大門外小寶和黑子用力的撞了幾下大門,但最終還是失望的低下了頭,“這扇大門太結實了,咱們倆根本就撞不開啊!”小寶說道,“那怎麼辦?難道就讓這個九尾狐狸精躲在里面?”黑子氣呼呼的踹著大門。“我勸你們還是先跑吧!”監控室里,馮玥大聲呼喊道,“大小姐馬上就帶著大部隊來了,你們要是還不走的話,小心她把你們給活剮了!”“這……”小寶想了想,“難道是說她不是馮婷那個九尾狐狸精?”黑子也踢了踢大門,吼道:“狐狸精!你別囂張!咱們有的是辦法闖進去!”“哈哈哈哈!”盡管非常慌張,但馮玥還是將她的恐懼隱藏住,“那你們就試試看吧!”……未來時空,時空獵人旅行團組織的地下秘密基地內。通向億時空的時空門,就隱藏在這個地處郊區的倉庫的地下室內。雖然這里的地點十分隱蔽,然而附近的居民只要稍微認真一點兒就會注意到,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一些年輕的女子開著小轎車到這里來,然後鬼鬼祟祟的進入那間倉庫。只不過這附近的居民們平時一個個都忙於自己的工作與生活,沒時間注意到這個倉庫,因此“時空獵人旅行團”的這個基地,目前還算是秘密的。負責看守秘密基地的,是“黑玫瑰”留在未來時空的特勤小隊。馮婷對特勤小隊的組建可謂是下了血本,很多隊員都是挖牆腳挖來的女警,這些前女警們在服下了駐顏丹過後,對鏡子中自己被修正美化成國際模特水准級別的相貌和身材所征服,立即成為了“黑玫瑰”組織最為忠誠的成員。組織上也給她們配備了最好的武器,這一切都是為了守護這個給她們帶來滾滾財源的時空門。此時已經是深夜,很多“月季”的隊員都離開了異時空,回到自己位於本時空的家中睡覺去了,特勤小隊的很多隊員也不例外。唯有負責值夜班的特勤隊員李麗軒站在地下室的鏡子面前,頗為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形象。“簡直就是個完美的未來戰士。”李麗軒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穿著一套連體的黑色緊身作戰服,這種看上去很像潛水服的緊身衣是她們特勤小隊的制服,貼身同時彈性極強,使得她們不用擔心衣服被掛到勾到妨礙行動,同時手腳活動也非常方便。褲腿塞進腳上的軟底短靴的靴筒中,這種軟底短靴不斷穿著舒適,而且腳步聲非常輕微,方便她們掩蓋自己的活動;手上一雙黑色的橡膠手套,保護她們雙手的同時也通身上的黑色緊身衣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起;包住頭部,只露出雙眼黑色頭套,一頂經過啞光處理的頭盔,共同保護著她的頭部,讓她能夠完全隱藏於黑暗的環境中。李麗軒拍了拍套在緊身衣外面的防彈背心,拿起剛才放在一旁的MP5衝鋒槍,將USP手槍插入大腿上的槍套中,匕首插入綁在右小腿外側的刀鞘里面。這樣一來,她就真的是一副未來戰士的模樣了。李麗軒的性格不像她的名字那樣文雅,在這一身強悍的裝束之中包裹著的其實是個留著短頭發,假小子氣質十足的女孩兒。不知道為什麼,她自小就喜歡看動作片,科幻片,幻想著自己有一日也能像電影里的那些英雄英雌們一樣。在長大之後,她加入了警校,成為了一名女特警。然而特警隊枯燥而繁重的訓練,讓李麗軒一開始的熱情很快就消退了下來。不僅如此,她還懊惱的發現,她們繁重的訓練讓她們的皮膚也跟著粗糙了起來——盡管李麗軒的性格很偏向於假小子,但這不意味著她希望自己的皮膚變得跟男性那樣粗糙。正在此時,“黑玫瑰”找到了她。這些看起來很神秘並且似乎還有意隱藏自己身份的女子給她介紹“駐顏丹”的時候,李麗軒還以為這不過是她們推銷的一種護膚品,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服下去過後,隨著身體的一陣發熱和酥軟,她昏迷了過去。醒來之後,她驚訝的發現,自己在鏡子里的形象已經變得跟以前大不一樣,不再是以前那個經受過嚴格訓練,身材壯實,皮膚粗糙的女子,而是一個有著白皙柔嫩的皮膚,修長纖細的四肢和腰肢,胸部和臀部豐滿挺拔,相貌驚為天人的大美女——這不可思議的感覺,簡直像是奪舍到了她人的身體里一樣。李麗軒立即答應了那些自稱為“黑玫瑰”的女人的條件,成為了她們的一名“特勤隊員”。她很快也了解到為什麼這些“黑玫瑰”需要像她那樣的女警加入組織。“那些女人真是丟死了我們‘黑玫瑰’的面子……”李麗軒回想起她看到的那些“綠葉”兵團的戰斗記錄,“那些幾十年前的姑娘,雖然身材相貌可以修正,但腦子是改不過來的,再怎麼也都是大字不識一個的傻妞,連怎麼用槍都要學半天,也就頂多拿著槍出去嚇唬人的水平。”想到這里,李麗軒又看了看自己在鏡子中的形象,一身專業的裝備一看就給人一種反恐精英的感覺,雖然渾身上下都被一身黑給包裹嚴實,但是那雙露出頭套的雙眼,卻依舊魅力十足,那雙眼睛仿佛隨時可以勾走男人的魂魄。“現在是時候過去,檢查那邊的情況了。”李麗軒想了想,走向了那扇“時空之門”這是一個類似於立起來的圓形金屬環的東西,金屬環之中,一團光芒正在閃耀著。穿過那團光芒,就會來到那個數十年前的異世界。“是時候教會那些傻妞該怎麼打仗了。”李麗軒被頭套蒙住的臉笑了笑,隨即穿過了那扇“時空之門”……距離馮家村不遠處的山神廟山神廟的門外,裝著什麼東西的睡袋已經堆成了兩座小山,而此時正有兩個男人輕手輕腳地拖著一個睡袋,來到了山神廟的門外。兩個男人輕輕地把睡袋放下,互相對視了一眼,接著一人拿起了一根繩索,另一人拿起了一塊破布。他們一起看向了那個熟睡在睡袋中的“黯月牡丹”。拿著繩索的人將繩索在那名“黯月牡丹”的脖子上繞了一圈,拿著破布的人輕輕地將破布蓋在了她的口鼻上。兩人各自用一只手抓住繩索的一段,各自用另一只手放在了破布上面。然後同時動手,破布死死地捂住了那名“黯月牡丹”的口鼻,繩索在她的脖子上用力的收緊,一下子就嵌入了她的頸部肌膚。她的雙眼猛然睜開,看到的只是兩個含糊不清的黑影。“嗯……嗯……嗯嗚……”被捂死的口中發出難以被察覺的呻吟,被束縛在睡袋中的四肢極力的掙扎著。睡袋因她劇烈的掙扎而扭動起來,就像一只即將破繭而出的蝴蝶。只可惜,這只美麗的蝴蝶,永遠無法離開這個繭了。繩索在她的脖子上繼續收緊,繼續嵌入她頸部的肌膚,鎖閉她的頸靜脈、頸動脈,最後是氣管。她的雙眼不斷地睜大,凸出,死死地盯著那兩個黑影,睡袋已經不再上下扭動,只剩下一陣陣的抽搐與痙攣。最後一陣痙攣過後,她的身體綿軟無力的躺了下來。男人們松了一口氣,放開雙手,取回繩索與破布,露出她的臉蛋——檀口張開,舌尖微露,雙目圓蹬,頸部一道猩紅色的勒痕。兩人拖著睡袋,將它和里面包裹著的“黯月牡丹”一起,拖到了一個睡袋堆積成的小山邊上,與她那些同樣瞠目結舌,頸部帶著傷痕的同伴睡在一起。兩個男人再次走進了山神廟,此時,里面還剩下五名“黯月牡丹”。這些熟睡著的美女們,絕對沒有想到,她們的這次夜襲,還未開始便已經宣告結束。兩個男人走向了她們,開始挑選下一個目標。就在此時,剛才孫若寒擺弄著的那個通訊器響了起來。“牡丹,牡丹,這里是玫瑰,聽到了嗎?讓你的人馬上出發,馬上出發!”兩個男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那個通訊器,這個能發出聲音的小匣子是他們沒有預料到的。“牡丹,牡丹,這里是玫瑰,為什麼不回答?回話,快回話!”此時,那些正在熟睡的“黯月牡丹”們,都開始動了起來,這些噪聲已經驚醒了她們。趁著她們沒睡醒就干掉她們,這是唯一的選擇。兩個男人幾乎同時喊了一聲,就對著那些還未完全蘇醒的“黯月牡丹”們下手了。“嘿!”兩只強有力的大手同時掐住了兩名靠的特別近的“黯月牡丹”的脖子,睡在睡袋中的兩個美女還未睜開朦朧的雙眼,就感覺到自己的喉嚨猛地一緊,被什麼東西緊緊地掐住,無法呼吸。當她們睜開雙眼時,看到的知識一個模糊的黑影。她們想揉一揉自己的眼睛,然而雙手卻被包裹在睡袋里面,無法伸出。頸部的重壓很快就徹底的阻斷了她們的呼吸通道,窒息的痛苦讓她們很快就用力的掙扎了起來,無奈她們的四肢都被包裹在睡袋里面,伸不出來,只能在睡袋里面胡亂抓撓,蹬踢雙腿,左右扭動自己的身體,讓睡袋蠕動著。她們的檀口大大的張開,盡管口中發出的只是含糊不清且微弱的呻吟聲。還有三名“黯月牡丹”沒有被控制住。她們睜開自己朦朧的雙眼,眼前看到的只是模糊的一片,看到的只是幾個人影在扭打。另一名男子也跟著撲了上去,身體壓在了一名黑玫瑰的身上,雙手抓住了她的脖子用力地掐著,同時雙腿也跟著提上來,順勢像剪刀一樣絞住了旁邊另一名“黯月牡丹”的脖子。被他掐住脖子的那名“黯月牡丹”掙扎扭動著自己被包裹在睡袋中的身體,不但被束縛住四肢,身體還被壓住的她只能用力的搖著頭,似乎想讓自己嬌嫩的玉頸從男人那雙鐵臂組成的鉗子中掙脫,男人不斷收緊的十指的掐閉了她的氣管,讓她張大了檀口依舊吸不進一口氣;另一邊,被大腿死死夾住脖子的那名“黯月牡丹”,也在睡袋中掙扎著。此時,尚有一名“黯月牡丹”沒有被控制住。當她看到那個撲過來的人影,聽到身邊同伴們那含糊不清的嬌柔呻吟之後,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掙扎著要拉開睡袋的拉鏈,准備掙脫。男子看了看正在自己的控制下掙扎著的那兩名“黯月牡丹”——一個被他用雙手掐著脖子,正左右搖晃著腦袋和身體,口中不住地發出“咯咯”的呻吟聲。另一個的脖子被他用雙腿夾住,並且還在慢慢收緊,她那雙睡袋中的雙腿正在不斷的收縮,蹬踢,收縮,蹬踢,似乎想讓自己的身體甩脫那雙大腿的擠壓。看著那個即將從睡袋中掙脫的“黯月牡丹”,男人咬了咬牙,大吼一聲,松開雙臂和雙腿,向著她撲了過去。松手之後,那兩名“黯月牡丹”都躺在地上咳嗽了起來,同時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絲毫沒有去幫助自己的同伴的意思。而那名男子則一把抓住那名“黯月牡丹”的脖子。將她按在地上,雙手用力的掐住了她的脖子,用力收緊向下按壓。“呃啊……”她只來得及發出了短暫的一聲驚呼,剩下的喊叫則被掐死在了喉嚨里面。她的雙眼都得大大的,檀口也大大張開,然而卻無法發聲。趁著她被掐住脖子的這一瞬間,男人迅速用自己的右腿壓上去,彎曲的右腿膝蓋頂住了她的喉嚨。剩下的那兩名“黯月牡丹”還沒來得及喘過氣來,然而男人已經對她們再次出手了。他手腳並用的將那兩名女人拉到了一起,拉到了他的身邊,然後抬起左腿,重重的一壓,腳後跟就按壓在了最左邊的那名“黯月牡丹”的脖子上,他用力很大,那名女子的喉嚨間已經傳出了“咯咯”的輕響。最中間的那名女子已經被他的一系列舉動給嚇壞了,一時居然忘記了反抗。然後男人變用雙手抓住了中間的那名“黯月牡丹”的脖子,用力的掐了起來。神廟里原本的吵鬧聲很快就安靜下來了,只剩下兩個男人的沉悶呼吸聲和五個女人嘶啞而絕望的呻吟。——黑色城堡主樓頂層伴隨著一陣光芒,李麗軒走過了時空之門,來到了異世界。她走到時空之門所在的房間的大門前,用自己腰間的鑰匙卡打開特別加厚的電子鎖大門,接著走了出去,走到這個城堡最高的塔樓上,看著外面的夜景。“又回到這個蠻荒又落後的年代了。”看著外面黑漆漆的一片,李麗軒心想,“看起來我們的老板最近應該有一個大計劃吧,居然在這個異世界出國去了那麼久。”接著他又低頭看了看黑色城堡的內部——由於黑子和小寶在潛入城堡的時候都非常小心地把那些被他們解決了的黑玫瑰的屍體擺放到了燈光照不到的地方,因此李麗軒第一眼並沒有發現異常。接著,李麗軒按了下耳機上的通話鍵,“唯,是林雅靜嗎?該換班了,你怎麼沒有上來交班啊?”很可惜她並不知道,林雅靜已經化作了黑色城堡內一具頸部帶著傷痕,吐著舌頭留著涎水的艷屍了。李麗軒呼叫了多次都沒聽見林雅靜的回答,實在是著急,變打開了通向城堡塔樓下層的大門。大門的電子鎖在她離開之後就立即鎖上,不過她並不擔心,因為自己的腰間那張用未來科技制造的鑰匙卡能隨時打開那扇大門。她快步跑下樓,腳上的一雙軍靴踩踏在樓梯上發出響亮的腳步聲。蒙面的頭套蓋住了她的鼻子使得她沒有及時聞到空氣中彌漫著的一股血腥味,然而她那雙軍靴的腳步聲,卻早早的像樓下的兩個小惡魔預告了她的到來,使得他們有足夠的時間准備一個致命的陷阱。……黑子和小寶來到了馮玥所在房間的樓上一層,“小寶,你說這樣能行嗎?”“一定能行。”小寶信心十足地說道,“那一扇門是鐵的,砸不開,但是天花板是木頭的,可以在這里試一試。”說完,他們便舉起了從馮婷的古代冷兵器收藏室里拖出來的道具——兩個釘頭錘,准備對著腳下的地板砸下去。“等一下!”黑子突然叫住了小寶,“聽到那聲音沒有?”小寶廢了好大的勁兒才收住錘子,仔細的一聽,“聽到了,是那些狐狸精腳上的皮靴子的聲音,是從樓上跑下來的。”“知道該怎麼做吧?”黑子點了點頭,於是他又解下了自己的褲腰帶……——此時,在野外山神廟中,最後五個包裹著“黯月牡丹”的艷屍的睡袋被男人們一一抬了出來,輕放在地上。山林中,那些被“黑玫瑰”精心喂養的馬兒們被襲擊她們的男人們從樹林中牽走,他們牽走馬匹的時候,還不忘了在馬兒身上拍打著,“這些可都是好馬啊!真正的大洋馬啊!”“是啊,恐怕就是胡大帥也騎不上這麼好的洋馬是吧?這些叫什麼‘黑玫瑰’的娘們兒還真有錢,身手不咋地,行頭倒全都是來路貨,結果最後全都便宜了咱們黑風寨。”“就是啊……”一名土匪得意的摸著一具被馬兒扛著的“黯月牡丹”的艷屍的臀部,“真是馬無夜草不肥,沒想到出來起夜都能遇到這些娘們兒送上門來。有馮婷這麼個傻娘們兒的給咱們送槍用,還送女人玩兒,真是老天開眼了……”另一名土匪也跟上來插嘴道:“你們知道嗎?據說今天馮婷剛從西洋回來了,帶來了一大幫西洋女子,貨真價實的大洋馬哦!現在就住在她在鎮上的公館里面。胡大帥的娘子軍把公館圍了個里三層外三層,看樣子是要搞大事兒呢!”“哦,是嗎?”那名土匪的眼中露出了淫邪之光,“這下子說不定咱們真的能嘗嘗大洋馬的滋味了……”說著,他又重重的拍了拍那具艷屍的翹臀。馬背上的那句艷屍,正是柳如月。她的雙眼大大的睜開,舌頭擠出檀口,眼角嘴角還都殘留著眼淚涎水的痕跡,一雙毫無生氣的眼睛,盯著馬兒身下的泥土地。她怎麼也沒料到,自己居然會這樣窩囊的死去。這支“黑玫瑰”事先埋伏好的“奇兵”,還未行動,便已經宣告全軍覆滅。而此時,馮婷在她的公館里面,又策劃著什麼呢?望山鎮上,馮公館馮公館從建成之日起就一直被嚴密的把守著,決不讓除了黑玫瑰以外的任何人入內。最外層的防线是胡圖崇大帥的“娘子軍”,這些頭戴黑色大檐帽,身穿黑色呢子軍裝和緊腿的白色馬褲,腰系黑色皮質武裝帶,腳踏黑色長筒馬靴的女兵背著七九步槍,挎著盒子炮,警惕的盯著四周那些好奇地看著馮公館的路人,一旦有人不長眼的靠上去,她們會先嬌聲呵斥,讓對方趕緊滾開。對方哪怕是動作慢了一點兒都會被她們用槍托毒打甚至直接開槍。這支“娘子軍”是胡圖崇大帥請“黑玫瑰”們訓練出來的,她們原本都是胡圖崇大帥騙來或者綁來的女學生或者家里的丫鬟,在“黑玫瑰”們那些含有洗腦藥的駐顏丹的影響下,她們不但身材相貌都有了極大的改觀,而且還都對胡圖崇大帥忠誠不二。因此這些女兵不但被胡圖崇大帥當做親衛和儀仗隊,也被他派去保護馮公館的外圍。然而即使是這些“娘子軍”,也不被允許接近公館的外牆。在公館的圍牆外,是“黑玫瑰”手下的“綠葉”兵團在晝夜巡邏。這些由“黑玫瑰”招募的當地女子組成的部隊裝備比“娘子軍”們更好,她們身著黑色連體的緊身皮裝,黑色的皮質武裝帶下束著她們標志性的蕾絲短裙,腳上的黑色高跟長筒靴踩在地上咔咔作響,帶著黑色皮質長手套的雙手挎著花機關槍,黑洞洞的槍口指著外圍。而馮公館的圍牆內的花園里,並沒有“綠葉”們在巡邏,因為這里是;連她們都不能隨便出入的地方。而在公館的大門口,總是站著兩名身著奇異的黑色勁裝(賽車手服),腳踏長靴,頭戴蓋住整個腦袋的奇異頭盔(摩托車頭盔)的女子端著機關槍守著。她們身後的那扇門,必須要她們用一種奇怪的紙片一樣的鑰匙才能打開。公館內部是什麼模樣,對於望山鎮上的人來說,那就是一個永遠的謎團了。而對於第一次住進馮公館的諸多外人來說,她們的第一印象就是:戒備森嚴的豪華宮殿,黑暗的野蠻世界中的璀璨燈塔。無論是出身高貴的維拉與尤娜,還是出身貧寒的克拉拉與安吉拉,都被馮公館內部的豪華裝飾所震驚,對比起外面的望山鎮,馮公館的風格可以說是格格不入,簡直就像是一座從歐洲直接搬運過來的建築物。而更讓她們驚奇的是,這座公館里面,還有很多充當女仆的白人女性。這些女子都是金發碧眼的年輕女子,她們穿著歐洲式的女仆裝,但是式樣卻更加性感迷人,黑白色的連衣裙被修剪得更短,更緊身,更迷人。腿上穿著白色長筒絲襪和黑色的平底鞋,但是在這些女仆們短小的裙子里面,都能隱約的看見里面藏著的手槍槍套,讓她們意識到這些女仆並非常人。維拉與尤娜的房門被人敲了三下。維拉上去打開了房門,發現門外站著的正是一名女仆,“兩位女士。”那名女仆用流利的英語說道,“主人希望你們帶上潛水服,跟隨我們來到公館的地下室,有要事要與大家商量。”另一個房間內“潛水服,是哪一件?”克拉拉一臉茫然地看著面前的女仆。女仆走進房間內,克拉拉與安吉拉從擺在床上還未來得及收起來的諸多服裝中取出了兩件,“這個就是潛水服?挺奇怪的……”安吉拉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緊身皮裝,“我還以為這是同一種服裝呢。”地下室的入口,不知為何隱蔽在一個櫥櫃後面,一名女仆從圍裙上的小口袋中取出一張奇怪的硬紙片,塞入入口門上的一個縫隙里,那道門才緩緩的打開,露出一條通向地下的秘密入口。公館內部的地下室內地下室的入口後面是一間更衣室,里面擺著一排排衣櫃,進入地下室的女人們在這里一一找到了寫著她們自己名字的衣櫃,將她們身上原本穿著的外衣脫去,一件件華麗的套裙、女士西裝或者緊身皮裝被脫了下來,掛進衣櫃里面,露出一副副潔白秀美的玉體,雖然這些女子們出身不同,但是在駐顏丹的幫助下她們的身材和相貌都得到了極大地改觀。隨後,她們取出裝在塑料袋里的全套潛水服,潛水靴和手套,開始將之套上自己的身體。更衣室的一邊,克拉拉和安吉拉坐在衣櫃之間的長凳上,笑著為對方拉上緊身的潛水服,“這種衣服穿著真舒服,比那皮裝舒服多了。”安吉拉在克拉拉的背後一邊拉起潛水服的拉鏈一邊笑著說,“就是啊,而且彈性也好多了。”克拉拉把一只腳套上了潛水靴,“翠絲特·馮小姐真是厲害,設計出了這種能讓人在水里自由呼吸的衣服……”“我記得好像不是這樣……”在給自己戴上潛水手套的時候,安吉拉插嘴道,“好像還要穿戴上一套特別的機械裝備,才能在水里潛行。”“是這樣的嗎?”克拉拉低頭撫摸著自己身上貼身而舒適的潛水服,想象著她背起一台機器的難看模樣,“真是太可惜了。”“不過……”安吉拉接著說,“那種裝備很神奇,即使是完全不會游泳的人,也可以憑借它在水中自由的游動與呼吸。”而在她們的身邊,剛把潛水服換好了的尤娜和維拉用鄙視的眼光看著她們,“真沒想到這些賤女人也能跟我們平起平坐了。”尤娜搖著頭,“是啊,不過跟外面那些中國人比起來,她們簡直純潔高貴如同修女了。”換好了潛水服過後,她們來到了更衣室隔壁的一個房間,進入之後她們便驚訝的發現,這里居然有一個巨大的地下泳池。泳池的水清澈透明,泳池的頂部,十幾台探照燈一般的大燈發出的光亮將這地底下的水池照亮的明如白晝。先前來到這里的女子們,已經在馮婷手下的女子們的指導下,開始穿戴那種神奇的可以供人在水下自由潛行活動的機械裝備——也就是現代人所謂的“水肺”——了。在這個年代,“水肺”連雛形都還沒有出現,更何況馮婷從來未帶來的是幾十年後發展成熟的潛水裝備了。“好重啊……”克拉拉穿上一套潛水裝備後抱怨道,“背上背著這麼大一個鐵筒,恐怕一下水就淹死了吧……”她嘟噥著,“不用擔心,水是有浮力的,下水之後就不會覺得重了。”馮婷手下一名穿著潛水服的女子用英語跟她解釋道。這些女子是馮婷手下那些“時空獵人”中挑選出來的會潛水的人,負責教會這些異時空的“黑玫瑰”使用潛水裝備。雖然她們自身的水性並不算好,不過馮婷想要在這個時空組織蛙人突擊隊,只能依靠她們來當教練了。當然了,“時空獵人”們的身手並不比被土匪們肆意凌辱的“綠葉”兵團好到哪里去,即使是使用幾十年後的槍械,在野外的環境下迎戰缺槍少彈甚至只有冷兵器的匪徒,她們也難以招架。為此馮婷在這個時空物色到了一些更合適的人手。泳池的一旁,有幾名穿著潛水服的金發白人女子正在檢查著她們的潛水裝備,她們緊身的黑色潛水服的袖子上印著白色的矢車菊標志,她們就是馮婷在去歐洲時接觸到的“矢車菊騎士團”。馮婷去歐洲的那段時間,不斷的展示她那些從未來時空帶來的小玩意兒,兜售她畸形的女權主義觀念,很快就有一些西洋女子被她蒙騙或者收買,加入了她准備組建的“黑玫瑰”外籍兵團。馮婷考慮到這些西洋女子在中國不會有什麼顧忌,因此用來收買她們的駐顏丹不用洗腦藥,使得她們可以成為一支值得信任的力量。然而馮婷沒想到的是,在歐洲,又有一個聞所未聞的“矢車菊騎士團”找到了她。原來,“矢車菊騎士團”是歐洲一個歷史悠久的秘密軍事組織,由一些出身高貴的普魯士女貴族在十八世紀初組建,成員全部為貴族小姐及她們的親信貼身女仆。這些女子接受一系列的馬術,劍術和射擊訓練,然後打扮成女仆模樣,平時照顧貴族們的起居,同時暗中保護他們的生命安全。一戰末期,在德國軍隊趨於瓦解的時候,德皇威廉二世唯一可以信任的安保力量便只剩下了這些化裝成女仆陪伴他左右的“矢車菊”們了,而她們也一直堅持守護在威廉二世身邊,保護他的安全。威廉二世的退位以後,一部分騎士團侍衛以女仆的身份陪伴德皇前往荷蘭避難,而更多的騎士團侍衛無法陪同德皇,只得暗中當上了雇傭兵。她們找到馮婷,主要是為了在威廉二世的復辟大業上尋求與她合作,作為交換條件,“矢車菊騎士團”的侍衛們將陪同她前往中國,作為她手下的雇傭軍。發現自己在異時空居然找到了如此強力的盟友,馮婷欣喜異常,十幾名“矢車菊騎士團”的侍衛先行秘密回到中國,作為她公館內的女仆出現。而剩下的大部隊則會在接下來的幾個月時間里先集合,然後再出發前往中國。當然了,此時這些正在學習潛水的女子們並不知道“矢車菊騎士團”的存在,她們完全沉溺在學習潛水的新鮮感和刺激感中。克拉拉站在泳池邊緣,她戴上潛水鏡,給潛水靴外套上腳蹼之後,張嘴呼吸器,一手扶住面罩,向前跨出一步,落入了泳池之中。腰間的鉛塊配重帶和背後沉重的氧氣筒讓她一下子就沉到了泳池底,面前翻騰的氣泡讓她什麼也看不見。還是旱鴨子的克拉拉有些慌了,尤其是她用鼻子呼吸的時候,發生什麼也吸不進去,更加驚慌,雙腿亂蹬,雙手胡亂抓撓著想要上浮。這時候,一名馮婷的手下按住了她,在她面前指了指自己口中含住的呼吸器。克拉拉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犯了些什麼可笑的錯誤,用嘴含著呼吸器吸了一口氣,沁人心脾的壓縮空氣隨即傳遞到了肺部。克拉拉很快就在水中貪婪的呼吸了起來,看著一串串氣泡咕嚕嚕的浮向水面,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神奇了!她從未想到身為旱鴨子的自己居然能借助這套奇異的裝備在水下自由的潛行,若是在以往她沉沒在水面以下估計早就慌死了,克拉拉的臉上浮現出了笑容。隨後,她就在馮婷手下的指導下,開始在水里試著揮動雙足踢水。——玫瑰山上,黑色城堡內黑子和小寶聽著樓梯上傳來的越來大,越來越近的那雙軍靴的腳步聲,紛紛抓緊了手中的褲腰帶。可不要小瞧這兩條褲腰帶,已經有好幾名全副武裝的“黑玫瑰”被它們勒成了吐著舌頭涎水自流的艷屍。李麗軒本來在穿越來之前,穿著的是為“黑玫瑰”的特勤隊員們配備的軟底短靴,這種軟質的靴子本來可以掩蓋她們的腳步聲,讓她不至於那麼早就被黑子和小寶給發現,然後被他們守株待兔的。然而,在穿越來之後,李麗軒沒走幾步就發現,這靴子太軟了也不行,當她踩到門檻上的時候,軟質的靴子底讓她的腳底一陣劇痛。因此她先停下來,在頂層的裝備庫里,換上了一雙厚實的黑色中筒軍靴。這一換,就要了她的命。腳步聲越來越近了,黑子和小寶點了點頭,同時拉起了褲腰帶的一端。李麗軒雖然是受過訓練的女特警,但也沒有預料到看似守備森嚴的黑色城堡會被兩個熊孩子給攻破,更沒預料到整個城堡里面幾十名全副武裝的“黑玫瑰”會被他們用刀子割喉,褲腰帶勒脖子的方式殺到只剩下一個躲在監控室里瑟瑟發抖的大總管馮玥。因此,當李麗軒被褲腰帶絆倒的時候,她是毫無防備的。“啊——”李麗軒尖叫一聲,摔倒在了地上。“哎喲——”黑子和小寶也都叫了一聲,被拉到在地。因為李麗軒衝下來的力道,帶著拉著褲腰帶絆倒她的兩個熊孩子也跟著倒地了。黑子顧不得摔倒的疼痛,趕緊抓著自己的褲腰帶跟著就撲上去,騎在李麗軒的背上,用褲腰帶勒住了她的脖子。“呃啊——”李麗軒心里一驚,驚呼聲已經隨著褲腰帶在脖子上的收緊被倉促打斷,從背後拉住褲腰帶的黑子雙手用力的抓著褲腰帶往上提,勒得李麗軒的脖子和頭也跟著昂起,好像這個褲子都掉了的頑童正在馴服一匹黑色的烈馬。然而,李麗軒平時接受過的訓練馬上就派上了用場,雙手迅速抓住勒脖子的褲腰帶,雖然沒有將其扯開但是也確保自己的呼吸通道沒有被徹底封死,同時翻了個身將黑子壓在了背後。“哎呀……”黑子沒料到這個“狐狸精”居然這麼厲害,這麼能掙,被她壓在身後,雙手隨之一軟。“是個孩子?!”聽到黑子剛才的叫聲,還有自己背後壓著的物體的感覺,李麗軒馬上意識到了對手的體格。可是小寶跟著也爬了起來,撲向李麗軒,同時高寒:“黑子,快抓緊繩子,勒死這個‘狐狸精’!”李麗軒二話不說,雙腿對著小寶就重重的踢了過去,“啊呀——”小寶被幾乎踢得飛了起來,重重的摔倒在地。“你們以為……這樣就可以……勒死我?!”李麗軒在地上又翻滾了一圈,她背後的黑子跟著她翻滾了起來。“哎呀”的一聲,黑子的後壁撞到了牆壁,捂著後腦勺松了手。李麗軒接著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地上那兩個疼的打滾的熊孩子,冷笑道:“哼,就你們兩個,也想來對付我?不知道我是女特警嗎?”李麗軒喘著氣,看著黑子和小寶冷笑著說道。黑子和小寶也在此時打量了一下這個“狐狸精”的打扮,只見這個“狐狸精”的穿著更不一般:一身黑色的衣裳,頭頂上戴著鋼盔,身上穿著軟甲,腳上是一雙短靴,更重要的是那“狐狸精”的連被黑色的面罩蒙著,只露出一雙嘲諷的看著他們的雙眼。然而他們也聽出來了,這個女子正在喘著氣,看起來她的力氣也花了不少。這時候,李麗軒從腿部的槍套中掏出了USP手槍,咔擦一聲子彈上膛,“說吧,我先殺誰?”她用戲謔的眼光看著地上那兩名少年——其實李麗軒並沒有要下手的意思,畢竟她也曾經是一名女特警,在她的意識里,她應該對付的敵人應該是那些異世界的“土匪”而非是面前這兩個少年,她只是想嚇唬嚇唬他們……然而,她並沒有意識到,這個年代的人,開不起玩笑。黑子突然伸腿,對著李麗軒中筒靴包裹下的小腿踢了過去,“啊!”李麗軒驚呼一聲,摔倒在地,手槍也在倉促間落在了地上,砰地一聲走火,子彈打在了監控室的大門上,嚇得躲在里面的馮玥尖叫著扔掉了槍,顫抖著蜷縮在了監控室的一角。黑子跟著撲到了李麗軒的背上將她壓在,同時雙手抓住了李麗軒站起來的時候並沒有從脖子上解下的褲腰帶。“呃——”隨著喉嚨上一緊,李麗軒發現自己在一次被勒住了脖子,又驚又怒的她伸手抓住背後的黑子就想把他拽下來。然而當她戴著黑色戰術手套抓著黑子的胳膊,准備把他拽下來的時候,她突然發現自己使不出勁兒了,自己的手像是不聽使喚了一樣,軟綿綿的抓著黑子的胳膊就是無法用力。李麗軒哪里意識到,由於她服用了駐顏丹,美化了自己的相貌和身材,但也將她原本鍛煉出來的結實的肌肉萎縮了。剛才李麗軒在打斗的時候。還是按照自己原來接受的訓練使勁兒,因此很快就消耗光了自己的體力。提前耗盡了自己力氣的李麗軒,在兩位年齡不大力氣不小的熊孩子面前,立即變成了待宰羔羊。黑子甩開了李麗軒抓著自己胳膊的手,抓緊褲腰帶,狠狠的勒了起來。李麗軒張大了嘴,但是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了。雖然她蒙著面,但是她露出來的痛苦瞪大的雙眼還是被小寶給注意到了,“這個狐狸精好像沒力氣了,黑子,使勁兒勒!”此話一出,李麗軒心里一驚,再次在地上打起滾來,想要甩脫騎在她背上的黑子。可是這一次由於她的精疲力竭,打滾的動作變得緩慢無比,黑子的雙手穩穩地抓著勒住她喉嚨的褲腰帶,並且不斷的慢慢加勁兒。若非是李麗軒蒙面的黑色頭套遮蓋住了她的脖子,減緩了一些勒壓的力道,恐怕她早已被黑子勒到吐出舌頭,唾淚直流了。翻滾過去之後,李麗軒把黑子壓在了自己的背後,雖然她穿著一身防彈衣的性感嬌軀壓得黑子動彈不得,但是黑子卻依然有力氣抓緊褲腰帶死死勒住她脖子。李麗軒翻過身以後,才發現自己剛才那一番掙扎,讓自己像是翻了一座山一樣的累,勒脖子的褲腰帶在頸部繼續收緊,而她只能有氣無力的抬起自己帶著手套的雙手,在脖子上微微的抓撓幾下,做一些形式上的反抗。“不……不……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李麗軒倔強的搖著頭,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在此時居然如此的無力。眼前的景象開始模糊和發黑,但在搖頭的時候,李麗軒還是看到了房間內的一角,幾具“黑玫瑰”的艷屍。她們互相依靠著背對牆壁癱坐在地上,身上依舊是泛著誘人光澤的緊身皮裝,可以看到她們挺拔的胸部,纖細的腰肢,腰間黑色蕾絲短裙下,被黑色褲襪或者皮褲包裹著的圓潤翹臀和修長玉腿,套在鋥亮的黑色高跟長筒皮靴中的雙足也是歪向了兩邊。然而她們的螓首都東倒西歪的,漂亮的臉蛋都蒼白不已,雙眼泛起,檀口微張,舌頭或多或少的吐出,頸部都留著一道鮮艷的勒痕。直到此時,李麗軒那因為缺氧而開始不清醒的腦中才意識到了什麼——身材,她跟那些女子們一樣,那件潛水服式的連體近身戰斗服勾勒出她跟那些女子們一樣的性感嬌軀,纖細的雙臂,腰肢和修長的雙腿,看起來極富誘惑性,但絕對不會有什麼爆發力。她這才意識到,是駐顏丹害了她們,這副秀美的嬌軀既缺乏脂肪又缺乏肌肉,根本就不是用來打斗的。然而一切已經晚了,李麗軒看到另一個熊孩子也跟著爬到了她的身上。李麗軒看著爬到她身上的小寶,知道對方不會干什麼好事兒,再次掙扎了起來。可是她的身體已經無法在支撐她繼續反抗了,本來就在剛才的打斗中消耗了大量體力的她,在被黑子勒了好一會兒脖子之後,已經徹底的沒了力氣,只能用雙手抓著勒脖子的褲腰帶,還因為帶著手套而抓不住。匕首插在右小腿外的刀鞘中,很遺憾已經摸不到了,手槍在剛才被打掉了,而衝鋒槍被她挎著,壓在了她的背後。這一幕場景真是諷刺到了極點,一名全副武裝,女特警打扮的女子癱倒在地上,被一名壓在她身後的熊孩子死死地勒住脖子,另一名熊孩子則騎到了她的身上,雙手抓住她的脖子掐了起來。而這名女子,除了搖頭,扭動自己的身體,蹬一蹬自己穿著黑色作戰靴的雙腳以外,什麼也做不了。她被打掉了落在一旁的手槍,插在靴子邊上刀鞘中的匕首,被她壓在身後的衝鋒槍,跟這兩個熊孩子們手中的褲腰帶比起來,差距是那麼的懸殊,讓她現在任人宰割的局面看起來,更具有諷刺性。黑子勒,小寶掐,李麗軒那嬌嫩的玉頸哪里經得起這樣的雙重圍剿,很快她蒙面的的頭套上,嘴巴那一塊就被什麼東西給頂了起來,並且還從那兒開始濕了一塊兒。“咯咯”的嘶啞呻吟和“呃呃”的干嘔是她此時唯一能發出的聲音,眼淚充盈著她的雙眸,不知道是她流出的悔恨的淚水還是掐勒脖子造成的後果。而黑子和小寶掐了勒了李麗軒好一會兒,也累得夠嗆,“小寶,這個狐狸精太能掙了,咱們直接抹她的脖子吧!”黑子一邊喘著氣一邊勒著脖子,畢竟被李麗軒和小寶同時壓住的滋味可不好受,“不行啊,這個狐狸精是那些狐狸精里的高手……還是高手中的高手吧!所以一定要勒死她,只有把她勒死,才能讓她沒法再復活……”“好吧……”黑子咬了咬牙,褲腰帶在手中又繞了幾圈,接著在一次用力收緊。同時小寶也用盡了全力掐住李麗軒的脖子。“呃——”一掐一勒,李麗軒的嬌喉中發出了一聲悶哼,把他們都嚇了一跳,聽懂了他們剛才談話的李麗軒開始了最後的絕望的掙扎,渾身瘋狂的扭動起來,穿著中筒靴的雙腿蹬的筆直並輪番砸在地板上發出梆梆梆的響聲,雙手繼續在脖子上徒勞的抓撓著,讓自己最後的一點力氣浪費在了這毫無意義的亂抓和蹬踢上。然而所有的反抗都是無用的,那條褲腰帶不依不撓的纏繞在她脖子上,繼續收緊著,這條在數名“黑玫瑰”的玉頸上纏繞、收緊過的褲腰帶即將收割另一條年輕女子的嬌魂。與此同時,小寶和黑子也注意到,褲子都掉了的他們,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下面的“小弟弟”也跟著硬了起來。伴隨著一聲脆響,李麗軒的嬌軀開始失去控制,開始不由自主的痙攣起來,最先從腳部開始,黑色軍靴的靴根在地面上無序的顫抖發出雜亂的聲音,嬌喉中不住地發出“咯咯”的低呻,蒙面的頭套上,嘴巴那里濕了一大塊,露出頭套的眼睛開始向上瞄眼白翻出。伴隨著這一陣抽搐,李麗軒原本微微昂起的螓首開始緩緩的垂下,腦袋上的頭盔磕到了木地板上,隨著她的嬌喉深處擠出一聲充滿留戀而又哀怨的微弱沉呻,她的身體猛地顫抖了一陣,跟著就癱軟了下來。“呼——”黑子松了一口氣,“這個狐狸精死了嗎?”小寶試著拍了拍她的臉。李麗軒殘存的神經意識突然驅動她的嬌軀又跟著痙攣了兩下,下的兩個熊孩子繼續掐了勒了起來,直到他們的雙手都發麻為止。李麗軒的翻白的雙眼空洞地看著天花板,她萬萬沒想到賦予了自己性感嬌軀的駐顏丹,同樣也奪去了她的大部分體能,讓這名訓練有素的前女特警雇傭兵極其窩囊的死在兩個熊孩子的褲腰帶下。——馮公館 地下游泳池尤娜和維拉艱難的爬上了泳池,她們身上濕滑的潛水服和沉重的氧氣筒讓她們的活動非常困難。兩名馮婷的手下走過來,拉著她們的胳膊將她們帶到了岸上。“好重啊……”尤娜艱難的解下身上的浮力背心,“是啊,不過剛才潛水的感覺真的很神奇。”維拉笑道,“據說翠絲特·馮小姐准備組建一支特殊部隊,通過這種裝置潛水潛入到敵人附近,然後發動突然襲擊,或者是潛到敵人的船底下,安裝炸彈炸沉敵船。”“哇,真神奇。”尤娜說道,“那麼這樣的一支部隊會起什麼名字呢?”“聽說是叫蛙人。”維拉一邊說一邊解下自己身上的潛水裝備,“這個名字真難聽,應該叫做……美人魚。”尤娜說道,“翠絲特·馮小姐真是位偉大的女軍事家,不過這樣先進的裝備居然只是為了在這個貧窮落後的國家去對付一幫匪徒,真是大材小用。”“也許就是為了測試吧。”維拉拿起一塊毛巾,擦著自己的濕漉漉的頭發,“話說,怎麼一直沒見到翠絲特·馮小姐呢?她現在在干什麼?”馮公館,馮婷的房間內梳洗完畢的馮婷已經穿上了“黑玫瑰”們招牌式的黑色連體緊身皮裝和高跟長筒皮靴,一條黑色的皮質武裝帶干練的綁在腰間,束住她纖細的柳腰,雙手戴著黑色的皮質長手套,全面的保護住她纖細的玉指。她那雙長筒皮靴的靴筒高過膝蓋,手套的長度接近手肘,皮裝如同第二層皮膚一般包住她的身體,將她無可挑剔的完美身材展現出來。更重要的是,她的皮裝、長靴、手套上都帶有玫瑰花紋,顯示她的身份絕不一般。“牡丹,牡丹,這里是玫瑰,聽到了嗎?讓你的人馬上出發,馬上出發!”“魅影,魅影,這里是玫瑰,聽到了嗎?你們那里情況如何?為什麼不回話?”馮婷拿著通訊器繼續呼叫著,然後另一頭卻始終沒有回答。“怎麼搞的,孫若寒為什麼現在還沒有回答?還有,我們跟魅影特工也失去了聯系”馮婷懊惱的將手中的通訊器扔到了桌子上。穿著黑色的賽車手緊身衣的劉薇隨後過來拿起通訊器看了看,“難道是因為在山里信號受到干擾?”“不可能,我們購買的都是最先進的設備,怎麼可能在這個時代受到干擾?”馮婷接過劉薇手里的通訊器,“那難道是她們遭到了襲擊?不可能,黯月牡丹她們都配發了夜視儀,在夜間應該占盡優勢,怎麼可能被那些土包子給偷襲呢?倒是魅影特工……”“她們還是等天亮了再聯系吧。”馮婷拿起了她的USP手槍,“綠葉也罷,黯月牡丹也罷,都是可以隨意消耗的炮灰,連上海灘的大小姐和女學生咱們都能大把大把的騙來,這個年代還招不到傻姑娘嗎?再說了,那個姓胡的老色鬼也經常給我們綁一些女人過來,人手絕對充足,就算是死光了又有什麼關系?但是”說到這里,馮婷拿起桌子上一張胡圖崇大帥的照片,冷笑了起來。那張照片上,大腹便便的胡圖崇大帥穿著夸張的西式軍禮服,背後站著一排他手下的“娘子軍”。“但是魅影特工就不同了,那些上海灘的大小姐倒不要緊,關鍵是毒氣專家還有我們新研發的毒氣彈!”“那老板的意思是……”劉薇問道,“還是等天亮了在聯系吧!”馮婷擺了擺手,“可能真的是她們走得太遠,超出通訊范圍了。”“那好吧,我覺得有‘矢車菊’騎士團保護她們,毒氣專家應該沒事兒……還有,因為咱們的‘綠葉’兵團隨時都能得到補充,那些土包子們還傳言,我們都是狐狸精附體,死了就恢復生呢!”劉薇調皮的做了個鬼臉,“哦,差點兒忘了正事兒,老板,車子已經准備好了。”“那好。”馮婷將USP手槍插入腰間的槍套,兩名黑玫瑰捧著一件黑色的風衣披在了她的背上,“連夜入城。”馮婷指了指大門,“是!”劉薇立正,像馮婷敬了個軍禮。很快,馮公館的大門再次打開,首先駛出的是兩台摩托車,車上是兩名威風凜凜的女騎手,他們身著黑色的賽車手緊身衣,腳踏黑色長靴,黑色的摩托車頭盔下是她們被黑色頭套蒙住的臉蛋,掛在她們腰間皮帶上的皮鞭和手槍槍套,掛在摩托車上的MP5衝鋒槍宣示著她們的武力。跟著她們的是一輛車門上印著黑色玫瑰標記的敞篷越野車,車上坐著的是四名身著連體緊身皮裝,皮質長手套和高跟長靴的“黑玫瑰”,除了司機以外的三女都手持MP5衝鋒槍警惕的盯著四周。越野車的後面,才是馮婷乘坐的豪華轎車,白色車門上的黑色玫瑰標志即使是在夜間也很顯眼。轎車內,身著緊身皮裝披著風衣的馮婷坐在後座的中央,身著黑色賽車服的劉薇坐在她身邊。車隊很快駛出了望山鎮,駛向了玫瑰山。經過一段,漫長的旅途,終於來到了黑色城堡堡的護城河前。車隊打頭的兩名月季騎手摘下摩托車頭盔,露出戴著頭套的螓首,頭套的後部鼓起一塊,明顯是被長發給撐起來的。一名月季一下車便拿起對講機,說道:“打開城門,馮老板回來了。”然而城門毫無反應,因為此時本該負責負責看守大門、收放吊橋的“黑玫瑰”馬丹妮和郭晨夢,已經在被黑子和小寶勒死掐死後隨意的扔到了城門樓上的角落處,她們雙目圓蹬,檀口微張,嘴角處還殘留著涎水的痕跡。城堡大門的控制室內,負責開關城門和收放吊橋的電控開關還靜靜地躺在自己的位置,而此時城堡內唯一還活著的“黑玫瑰”,只剩下躲在監控室里瑟瑟發抖的馮玥了。馮玥在剛才那一身槍響後徹底的崩潰了,手里的手槍都扔了,躲在牆角瑟瑟發抖,剛才她大概聽出來,那兩個闖入城堡里的人又解決掉了一名來自未來的“黑玫瑰”,而且聽起來還是個高手後,馮玥便喪失了一切希望,甚至連反抗的想法都沒有了,只敢躲在監控室里等著那兩個敵人闖進來把她掐死,或者是等待他們離開。“樓頂上是什麼,看清楚了嗎?”黑子問小寶,“再上就上不去了,上面被一面鐵門給封死了,而且連鑰匙眼兒都沒有,應該是只能從里面打開的。”這兩個孩子當然不會知道,剛被他們勒死的李麗軒的腰間,就藏著能打開那扇門的電子鑰匙卡——當然這種科技早就超出了這個年代的人們的理解能力。“那還有一個狐狸精怎麼解決?”黑子又問道。“呵呵呵,自有辦法。”小寶笑道,“還記得那間屋子嗎,里面有弩還有很多洋刀的。”黑子:“記得記得,那里還有西洋鎧甲呢!”“對。”小寶笑道,“那里正好還有幾具西洋錘,咱們拿出來,把她那房間的天花板給砸穿,不就行了嗎?”“好主意!”——咚,咚!馮玥察覺到有灰塵從頭上掉落,抬頭一看,“啊!”她尖叫了一聲,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正在被什麼東西砸。然後,監控室里的對講機也跟著發出了響聲。馮婷立即撲上去,抓起對講機喊道:“救命啊!救命!敵人打進城堡了!快來人啊!”城堡外面,劉薇放下了手里的對講機,眉頭緊蹙。“這個馮玥真是不像話,我不在的這段日子,連城堡都給丟了!”馮婷氣呼呼的拉下自己身上的風衣,摔在地上。“我不明白,敵人是怎麼打進城堡的。”劉薇看著面前的城堡,“他們是怎麼進去的?這城堡根本就爬不進去啊……”“我們從秘密通道進去。”馮婷說道,“上車,到山下去,我們走秘密通道!”“咚,咚,咚……”兩名少年歡快的拿著從馮婷的冷兵器收藏室里拿來的西洋戰錘,敲打著監控室的天花板,每一次戰錘落下,監控室里面躲著的馮玥就會聲嘶力竭地尖叫一聲,然後拿著手里的通訊器,哭喊著請求馮婷大小姐前來救她。而在另一邊,馮特等人則慢條斯理的坐上了汽車,緩緩的開向了山底下。秘密通道的出口,就在玫瑰山下的一個山洞里面,由一個開關控制,然後在哪里可以通過樓梯或者更省力的電梯,直達黑色城堡的地下秘密倉庫,那里儲存著“黑玫瑰”組織的軍械彈藥被服物資,通過幾個暗門連接到黑色城堡內部。之所以慢條斯理,是因為馮婷知道黑色城堡內的守衛的“綠葉”除了馮玥以外,已經全軍覆滅,所以並不著急,反正“綠葉”這樣的炮灰她隨時都能得到,她在以前就已經知道“綠葉”的戰斗力極其低下,但沒想到居然可以低到這個程度,連城堡都守不住,被那幫刁民給攻陷了。“該死的,那幫刁民是怎麼攻陷黑色城堡的?!以前經過我們的計算,靠著里面的火力,至少要上千刁民圍攻才有可能攻進去啊!”劉薇在車內惡狠狠地咒罵著,“時空之門沒有問題。”馮婷放下了手中的平板電腦,“看來這些幾十年前的刁民不知道怎麼破解我們那些高科技加固的大門——不過說來也奇怪,為什麼城堡被刁民們攻陷了,里面卻沒有傳來喊殺聲呢?聽起來里面好像沒有多少人啊?。”說到這里,馮婷再次拿起平板電腦,檢查城堡的防御系統,“該死的,如果料到那些刁民居然這麼厲害的話,就在城堡里面安設監視器了……不過警報系統顯示窗戶和城門都沒有被破壞的跡象,甚至連警報器都沒被拉響過……難道城堡是被那些刁民偷襲攻陷的?”劉薇也點了點頭,“老板,我覺得可能攻入城堡內的刁民數量並不多,也就十幾個吧,而且這段時間,馮玥把那些之前咱們訓練的‘綠葉’都拿去剿匪,然後被那些土匪給消滅了,新來的這些‘綠葉’都是些剛服下駐顏丹的傻妞,怕是連怎麼開槍都沒學會,不然的話也不至於對付不了這十幾個刁民。”馮婷也點了點頭,“沒錯,所以這些傻妞以後不能要了,接下來我會再給那個老色鬼胡圖崇一批軍火,讓他把手下一批‘娘子軍’調過來吸收進‘綠葉’里面,負責在我們的‘矢車菊’兵團訓練完成之前看守城堡,隨後我們就不會再招收‘綠葉’了。”說到這里時,汽車已經來到了山底下。兩名騎著摩托車開道的“月季”跳下摩托車,拿著衝鋒槍左右查看了一番,便轉身來到馮婷的轎車旁邊,拉開車門。馮婷披著風衣走了出來,她來到車邊上的一個山洞里面,在洞壁上摸了一會兒,按下一個隱蔽的開關,一條隱藏在岩壁上的暗門向兩邊緩緩拉開,現出了後面藏著的秘密通道。——望山鎮上的馮公館,雖然外面還是一片寂靜,但是在馮公館的地下室里,連綿不絕的槍響幾乎要將這里淹沒。在地下泳池里嘗試過新奇的潛水之後,馮婷招來的楊妞們顧不得疲倦,又在馮婷手下們的帶領下來到了泳池隔壁的靶場。這個隔音效果極佳的地下靶場將槍響封鎖在了靶場內以免暴露,同時里面設施齊全,完全達到了未來那個年代的標准。靶場內,穿著黑色緊身皮裝和高跟長筒靴,戴著皮質長手套的馮婷手下們,正教著那些洋妞怎麼使用槍械。為了防止槍聲損害聽力,她們都戴著耳塞。洋妞們大多都穿著剛才在泳池那邊換上的潛水服和潛水靴,戴著潛水手套的玉手握著各式槍械,對著面前的靶子射擊。有的洋妞穿著原本被包裹在潛水服內的連體泳裝,腳上穿著拖鞋,好奇的在一旁擺弄著發給她們的槍械。洋妞們大多都在開槍的時候向後仰著身子,甚至閉著眼睛或者是把臉轉到一邊,似乎很害怕自己手里的武器。發給她們的槍支是花機關槍和勃朗寧手槍,在這個年代的中國算是頂級的武器了,但是在她們手里久之就跟燒火棍一樣。克拉拉手持勃朗寧手槍,對著面前的那張靶紙不停的扣動扳機,可是直到子彈打光,面前的那張靶紙上還是一個彈孔也沒有。她懊惱的放下手槍,看了看身邊的安吉拉,她的槍法跟自己相比也好不到哪里去,拿著機槍(花機關槍)對著一個靶子掃射了很久,才在上面留下了一個彈孔。“槍好難用啊……”安吉拉放下花機關槍,又看了一眼身邊的尤娜。尤娜出身貴族家庭,接受的教育比出身貧寒的克拉拉與安吉拉好不少,槍法自然也好上許多,面前的靶紙上已經有了不少彈孔了。當尤娜放下手中的勃朗寧手槍,看了看身邊克拉拉與安吉拉的“戰果”後,用鄙夷的眼光瞥了她們一眼。而在靶場的一角,穿著潛水服或者泳裝的洋妞,將四名穿著黑色緊身皮裝和長筒皮靴,用戴著黑色皮質長手套的雙手握著手槍射擊的金發洋妞圍了起來。隨著他們被手套包裹著的玉手扣動扳機,面前的靶紙圓心上紙屑飛濺,每一聲槍響都伴隨著圍觀的洋妞們的驚呼與喝彩。接下來,她們將武器換成花機關槍,伴隨著一連串的槍響,花機關槍的後坐力在她們的手中被牢牢的控制住,將彈雨准確的潑灑在了靶紙之上。隨後她們放下手中的花機關槍,轉身面對那些圍觀她們的洋妞們。她們的臉上都帶著冷靜的表情,雙眼像是帶著寒光一般掃視著那些剛才還在大呼小叫的洋妞們。洋妞們很快就自覺地給她們讓開了一條路,讓她們離開靶場。“這些女人是誰啊?”安吉拉看著那些洋妞身著的緊身皮裝似乎有些奇怪,皮裝的袖子上帶著像是什麼花的花紋。“矢車菊……”尤娜自言自語道,“難道真的有這個組織?”——“大小姐,求求您,救救我吧,看在我這些日子里為您當牛做馬的份上,救救我啊!”馮玥拿著對講機,聲嘶力竭地呼喊著,什麼哀求的話都說遍了,因為此時她頭頂上的天花板已經被砸出了裂痕。“不用著急,我們馬上就到。”在走進秘密通道的電梯以前,馮婷慢條斯理的在對講機里回了一句,接著問道:“那些攻入城堡的刁民有多少人?”“我……我好像看到了兩個,都是膀大腰圓的武林高手,也許還有更多……”馮玥回答道,“大小姐,求求你,救救我吧,他們現在正在砸我的房間的天花板了,快要砸穿了!”馮婷關上了對講機,“我真想慢點兒上去,好讓那幫刁民有足夠的時間把這個自以為是的傻妞給掐死,但是我們需要情報需要知道襲擊我們城堡的是哪幫不長眼睛的混蛋,所以快點進電梯吧。”“明白!”劉薇按下了電梯的按鈕。“大小姐,大小姐?!”馮玥驚恐的搖著手里的對講機,卻發現對方沒有回答。上一層樓里,黑子和小寶敲了半天,累了,坐在地上休息了起來。“那個狐狸精不是被咱們給嚇傻了吧?怎麼在那個小房子里面自說自話的?”黑子擦著額頭上的汗水說道,“狐狸精怎麼會發瘋呢?肯定是在下面咒咱們,或者是在施法叫馮婷那個九尾狐狸精呢!”小寶把手里的戰錘扔到了一邊。這個時候,樓底下傳來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音,“怎麼回事兒?”接下來傳來了開門的聲音,“哎呀!咱們真是笨啊,居然忘了留一個人把大門看住,那個狐狸精跑了!”兩個少年趕緊跑下了樓,很快就看到了多路狂奔的馮玥,“狐狸精哪里逃!”兩名少年立即追了上去。馮婷跌跌撞撞的拋下黑色城堡主樓的一層,路上她好幾次差點被地上躺著的“黑玫瑰”艷屍給絆倒,當她跑進一樓大廳的時候,那兩個少年也緊跟著跑了下來,馮婷見狀,向著大門跑去。“抓住那個狐狸精,快!”小寶跟著追了上去,“掐死她,掐死她!把她掐死了她就沒法復活了!”黑子也跟著追了上去。馮玥跌跌撞撞的跑向大門,她腳上的高跟長筒靴讓她跑起來十分費力,回頭一看,那兩名少年已經離她的後背不遠,心里一急,穿著高跟長靴的雙腳失去平衡,重重的摔倒在地。看著餓虎撲食一般襲來的黑子和小寶,馮玥驚恐地把雙手擋在面前,驚呼:“不要!”砰砰,兩聲槍響在大廳內回蕩,“快跑!”這是其中一名少年的喊聲,“好!”另一名少年跟著回答。馮婷把擋在面前的雙手放開,才驚訝的發現,馮婷此時正站在大廳的中央,穿著一身黑色的連體緊身皮裝,黑色高跟長靴,披著黑色風衣的她在大廳中央,戴著皮質長手套的右手拿著一把手槍,正指向黑色城堡主樓的大門。兩名身著黑色賽車手緊身衣的“月季”則拿著MP5衝鋒槍站在她身後,警惕的盯著四周。馮婷接著拿起一台平板電腦,在上面點擊了幾下,黑色城堡內立即拉起了警報,接著城堡主樓所有的窗戶和大門都自行關閉了起來。劉薇走過來,從馮婷的手中接過平板電腦,“城堡已經安全了。”劉薇說,“現在外面那些刁民根本就不可能闖進來了。”馮婷惡狠狠地瞪著馮玥,“剛才那兩個臭小子就是你說的武林高手?”“我……我……”馮玥一時語塞,趕緊跪在地上向馮婷求饒,“大小姐,我……”馮婷看了看四周,“想必留守在城堡里的‘綠葉’已經全軍覆滅了吧?你是想告訴我,她們都是被那兩個臭小子殺了的嗎?”“我……我……”豆大的汗珠從馮玥的額頭上滾了下來,她雖然想說“是”,但是卻又不願意承認。馮婷走上前去,對著馮玥的臉就是一耳光下去,“廢物,十足的廢物!”馮婷嬌喝到,“拿著這麼先進的武器,不但連兩個毛孩子都對付不了,還讓他們殺了這麼多姐妹!”馮婷倒不是為損失了這麼多“綠葉”而心痛,“這事兒傳出去,讓那些刁民們知道你們連兩個熊孩子都對付不了的話,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小的知錯,小的知錯……”馮玥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請大小姐讓我戴罪立功,我一定取那兩個小子的項上人頭來見您!”“免了!”馮婷厭惡地擺了擺手,“你以為我會喜歡人頭這樣惡心的東西嗎?你要是真的有本事能干掉那些刁民的話,怎麼會出現今晚這樣的事?聽著,我暫且留你一條小命,讓你戴罪立功,如果你要是能成功的話,你還是繼續當你的大總管,如果你要是失敗了的話……恐怕你也沒機會回來了。”“謝謝大小姐,謝謝大小姐!”馮玥激動地流下了淚水,“明天會有一批‘綠葉’前來填補空缺,我會讓你帶上一支精干的小分隊,作為誘餌去把黑風寨那幫刁民給誘出來,然後再由‘月季’將他們一舉聚殲。”聽到這句話,馮玥心里一驚,馬上意識到這是個九死一生的任務:哪怕是在之前,跟黑風寨交手的黑玫瑰們往往都是落得個剝光衣物棄屍荒野的下場,死不見屍也是常事,而現在讓那些開槍都沒學會的黑玫瑰跟黑風寨碰面的話,說她們是“羊入虎口”都算高看她們了。“聽到了嗎?!”劉薇見馮玥正在發呆,便嬌聲呵斥道,“還不趕快領命?”馮玥這也才跟著反應過來,“是……是……謝謝大小姐,屬下這就去戴罪立功。”——第二天,清晨玫瑰山下,馬家村內在圍殲了闖入村內的一隊“黑玫瑰”以後,村民們又在上山搜尋黑子和小寶的蹤跡的時候,意外的發現了一隊藏在山神廟中的“黯月牡丹”。在解決了兩個放哨的之後,村民們將里面睡覺的“黯月牡丹”除了孫若寒以外的女子全都一個個連著睡袋拖出來掐死勒死,被包裹在睡袋中的艷屍都被運到了村子里。孫若寒被破布堵住嘴,用繩索牢牢地困在了村子里的一棵樹上,眼睜睜的看著村民們擺弄著那些“黯月牡丹”們的艷屍,看著她們被村民們從睡袋里面拖出來,看著她們的身體被村民們肆意擺弄,涎水從她們張開的嘴角流出,水潤的粉舌伸出檀口,雙眼驚恐地瞪大了看著天空。村民們粗糙的雙手撫摸著她們鋥亮的緊身皮裝和潔白的緊腿馬褲,剝下她們腿上的長筒馬靴和手上的皮質長手套,露出她們穿著黑色長筒絲襪的玉足和纖細柔嫩的手指。“這幫的皮可真嫩!”一名村民抓著一具“黯月牡丹”艷屍的一只手,感受著她們細膩的皮膚。“就是啊……”另一名村民擺弄著一具“黯月牡丹”的艷屍,正費力地脫著她的一只馬靴,“把這些‘狐狸精’的衣服都扒了,屍體托給別人拿去配陰婚,像這樣漂亮的女子,哪怕生前是妖,送到地府里了也差不多。這些衣服托去賣掉,又是一大筆錢,嘿嘿嘿……”村民們就像是處理狩獵來的獵物一樣處理著這些艷屍。孫若寒閉上了雙眼,不敢去看面前的那一幕,剛才有一具女屍的腦袋歪到了一邊,雙眼無神的看向了她,似乎是在質問:“我們‘黯月牡丹’不是應該很厲害的嗎?為什麼反而會被賤民和刁民給這麼輕松的就給殲滅了呢?”孫若寒只是搖著頭,不肯回答這個問題。“黯月牡丹”們的武器裝備都被收走了扔到另一邊,被村民們擺弄著,他們一邊收拾著這些裝備,一邊互相討論著其中哪些夜視儀、通訊器一類沒見過的東西的用途,盤算著它們能賣出多少錢。那些還裝著手槍的皮質槍套和插在刀鞘里的馬刀,跟一旁那些正在被剝光的“黯月牡丹”們的艷屍形成了諷刺性的鮮明對比。這時候,一名村民走上前來,一把撤掉了堵著孫若寒的嘴的破布,“啊——”孫若寒嬌吟一聲,可接著就被那名村民抓著下巴抬起了頭,“說,你們這些狐狸精貓在山神廟里面想干什麼?”沒等孫若寒回答,一旁便有人接嘴到:“肯定是想干壞事兒!”“沒錯,這幫黑玫瑰來了之後,咱們就沒有過一天安生日子!”“就是,馬老黑,別跟這狐狸精廢話了,直接掐死她算了,她這身子比那些狐狸精好多了,拿去給配陰婚的話肯定能賣個好價錢……”村民們七嘴八舌的吵了起來,嚇得孫若寒話都不敢說,她知道,雖然這些村民們看起來很蠢,但已經在之前好幾次襲擊她們的隊伍,殺害了她們不少姐妹,其中不但有“綠葉”這些隨處拉來的炮灰,更有不少來自未來的穿越者。自己要是一句話沒說對的話,鐵定是要被這些人活活掐死的——這些人迷信,只要把她們這些“狐狸精”掐死了,她們就再也不能復生了。“不,不……別殺我,別殺我!”孫若寒焦急的搖著頭,“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們,你們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們……別殺我就行!”豆大的汗珠繼續從她的額頭滾落,被捆在樹上的雙腿開始笨拙而可笑的上下蹬踏,像是要掙脫。“那行,先說說你們到山神廟是去干什麼的?”孫若寒終於松了一口氣,“我們到山神廟里藏起來,是想要趁著夜色去偷襲你們的,但是被你們發現了……”馬老黑又問:“那你們有在山上看見兩個小孩子,大概這麼高……”馬老黑左手右手各比劃著黑子和小寶的身高,“沒見過,我們什麼也沒見過……”孫若寒搖著頭,“我們到了山神廟了就睡了,准備晚上起來,可是……可是……”馬老黑抬起雙手正准備把孫若寒給掐死,卻被另一個人拉到了一邊,那人正是高大寶,“老黑啊,看樣子那個狐狸精說的是真的,你看她那麼害怕的樣子,她是真的不知道咱們倆的孩子去哪兒了。恐怕咱們的孩子不見了跟她們沒關系。”“那怎麼辦?”馬老黑問道,“咱們還是先把這批狐狸精給處理掉,先前坐那些西洋鐵馬(汽車)來的,跟這批躲在山神廟里的加起來得有幾十個了,把她們的皮衣裳、靴子、洋槍洋刀,還有她們那白花花的身子拉去賣掉,怎麼也得好幾天,干脆借機去鎮上打聽一下,看看那倆熊孩子是不是跑到鎮上去了。”馬老黑點了點頭,“也沒別的辦法了,再到別處去找找吧——我覺得這段時間咱們還是小心點兒,一口氣殺了這麼多狐狸精,她們肯定要來報仇的。最好提醒一下隔壁的幾個村子,讓他們也跟著當心點兒。”高大寶點了點頭,接著說:“漁村的水生是跑船的,見多識廣,可以去他那里打聽打聽。”“那這個狐狸精怎麼辦?”馬老黑回頭看了看被綁在樹上瑟瑟發抖的孫若寒,“哼哼哼,當然是讓全村的老少爺們在她身上敗敗火唄!”“你少來了,當心你家那口子說你去嫖狐狸精揍你!再說了,她們可是狐狸精啊,要是……”“咱們陽氣重,是狐狸精怕咱們才對!”高大寶淫笑著說道,“再說了,狐狸精嘛,不就是騷娘們嘛……”孫若寒看著正在背對著她交談的馬老黑和高大寶,又看了看那些圍著她的村民,她發現那些男人們看她的眼光正在變……——當天凌晨,當馮婷和劉薇帶人從秘密通道回到黑色城堡,並用機關將黑子和小寶擋在外面之後。“大小姐,請您相信,那些襲擊城堡的人里面肯定有武林高手,不信你看……”馮玥帶著馮婷和劉薇來到了黑色城堡主樓二層,她當初跟黑子和小寶第一次碰面的地方,“您看這里……”被應急燈光照亮的大廳內,滿是身著連體緊身皮裝,黑蕾絲短裙,皮質長手套,黑色高跟長靴的“綠葉”們的艷屍,馮玥的兩名保鏢像是看門的石獅子一樣一樣,耷拉著腦袋跪在大門兩邊。“您看看她們……”馮玥用她被皮手套包裹的玉手顫抖地指著那些艷屍說,“這些姐妹們連槍都沒來得及舉起來,就被他們把喉嚨給割斷了……肯定是武林高手才辦得到的!”馮婷和劉薇等人看著遍地的艷屍,略有所思,“你先下去吧。”劉薇對馮玥說道,“我們有要事要商量。”馮玥戰戰兢兢的走下了樓梯,她身後的大門隨即被關上。“媽呀,嚇死我了!”一名黑玫瑰氣喘吁吁地癱坐在了地上,其他的穿越者“黑玫瑰”們也跟著渾身發抖了起來,“老板,咱們遇上武林高手了,你看,他們居然一下子殺了我們這麼多姐妹!”另一名黑玫瑰看著滿地的艷屍戰戰兢兢的說著,她裹在緊腿的皮褲和過膝高跟長靴里的雙腿都在發抖,動都動不了了,“咱們還是撤吧!我們打不過這幫人的。”“慌什麼!”馮婷斥責道,“這些不過都是‘綠葉’那幫傻妞而已,她們只會拿著槍去嚇唬人,遇上稍微敢反抗的都對付不了了!”馮婷對著旁邊一具“綠葉”的艷屍踢了一腳,踢得她翻了個身,露出自己帶著勒痕的玉頸和雙目圓瞪,檀口微張,涎水掛在嘴角的蒼白臉蛋,“就不該讓這幫傻妞拿槍給我們打下手的,只會壞事兒……她們只配當女服務員打雜而已……”馮婷看著遍地的“綠葉”艷屍,惡狠狠地說道。“那怎麼處理她們?”劉薇厭惡的看了看跪在門兩邊的兩具艷屍,“明天把看守鎮上公館的那批‘綠葉’拉過來打下手,讓她們把這些死妞處理干淨,然後就讓馮玥帶著她們去打黑風寨去。”馮婷的嘴角露出了得意地笑容,“以後我們就該走精英路线,不能再找這樣的傻妞了。”劉薇也點了點頭,“沒錯,像參加了‘魅影特工隊’的林嬌麗和張凌琳這樣的女性就很不錯。”馮婷接著說道:“我在離開之前就已經在研發的新型洗腦藥如何了?那種藥能讓服下駐顏丹的女性心甘情願的為我們服務而不會變成無腦傻妞。”劉薇拿起平板電腦看了看,“進度應該已經差不多了。”“那好。”馮婷滿意的點了點頭,“等天一亮,我們就開始對黑風寨發起最後的掃蕩。劉薇,馬上回到未來時空,把我們手下的特勤隊和‘月季’兵團都帶過來,是時候發起總攻了。”“明白!”天亮之後幾輛汽車開上了玫瑰山上的黑色城堡的大門前,伴隨著一陣開車門的咔咔聲,一雙雙厚實的高跟長筒皮靴踩上了地面,接著十幾名身著黑色連體緊身皮裝和蕾絲短裙的“綠葉”走了下來。黑色城堡的吊橋隨即放下,讓她們走進了城堡。這些“綠葉”都是以前負責看守馮公館的那批,可以算得上是“綠葉”中僅存的精銳,在被馮婷派車接送到山上的黑色城堡的時候,她們還有些興奮,以為自己是要升職了還是怎麼的。然而,一進來,她們才發現,自己的職責居然是收屍。原來山頂上駐守的姐妹們,已經被那幫可惡的刁民們在一次卑鄙的夜襲中全軍覆滅了——馮婷直到天亮之後才敢開門,在荷槍實彈的保鏢們的保護下去幾個關鍵地點看了看才終於確定城堡中的黑玫瑰已經全軍覆滅,而且令人驚訝的是她們無一例外,都死於頸部機械性窒息,也就是掐死勒死的。令她更惱火的是,居然還在城堡中找到了“月季”隊員林雅靜和特勤隊員李麗軒的屍體,她們也都是被勒死的,可見襲擊黑色城堡的人里面果然有武林高手。因此馮婷想出了一條毒計——當那些“綠葉”們哭哭啼啼地四處收斂那些被掐死勒死的“綠葉”的艷屍的時候,馮婷站在城堡主樓的陽台上,拿著平板電腦,做起了進攻計劃。“聽好了,劉薇。”馮婷指著地圖上的一點說,“我會讓馮玥和她手下的那些‘綠葉’穿上我們最好的裝備,冒充我們來到這片森林里,引誘黑風寨那些刁民們出擊。只要她們能堅持幾分鍾,你們‘月季’就可以靠摩托車機動趕上去,將他們一舉聚殲!”劉薇點了點頭,“明白!”馮婷接著又說道:“接下來就該讓我們徹底消滅黑風寨了。”她在平板電腦的頻幕上滑了幾下,將地圖滑到黑風寨的位置,“不得不說,這段時間馮玥這個土包子還是有些能耐的,死了那麼多傻妞,總算是把黑風寨的位置給摸清楚了。”馮婷指著玫瑰山腳下,秀水河邊的一個寨子說道,“然後她就傻乎乎的中了那些刁民的空城計,讓大部隊被他們引誘到這個寨子里面,然後反而被包圍了,接著被他們四處伏擊,最後全軍覆滅。”說到這里,馮婷轉生看了看她身後的另一女子。那名女子穿著一身黑色連體緊身作戰服,這種貼身、舒適而且彈性極強的緊身衣是“黑玫瑰”特勤小隊的制服,不但不用擔心衣服被掛到勾到妨礙行動,同時手腳活動也非常方便。褲腿塞進腳上的軟底短靴的靴筒中,這種軟底短靴不但穿著舒適,軟質的靴底也吸收了絕大多數的腳步聲,方便她們掩蓋自己的活動——但是因為這種靴子看起來沒有氣勢,加上軟質的靴底不防刺的緣故,因此還是有不少隊員改穿黑色戰靴或者長筒馬靴;手上一雙黑色的軍用手套,保護她們雙手的同時也通身上的黑色緊身衣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起。她就是“黑玫瑰”特勤小隊的隊長朱雅靜,一個有著白皙柔嫩的皮膚,高高的鼻梁,一頭柔順光亮的黑色披肩長發的女子——當然了,她的美貌只不過是駐顏丹創造出來的假象,稚嫩的少女的面龐隱藏著她蛇蠍美人的真實面目。在她的背後則是特勤小隊的全體隊員,與她們的隊長不同的是,她們都用黑色的頭套包頭蒙面,帶著啞光處理過的特戰頭盔,俏麗的螓首只露出頭套蒙住的臉上的雙眼。之所以這麼做,是朱雅靜怕她們被駐顏丹美化過後的相貌搶了自己的風頭,女性之間的勾心斗角即使在此時此地都不能免俗。當然了,她們那一雙雙露出頭套的雙眼中露出的眼神,依舊眼睛仿佛隨時可以勾走男人的魂魄。“真不好意思,第一次集體來到異界居然是要處理這樣的小麻煩。”馮婷微笑著對朱雅靜說道,“看看窗外吧,那些本時空的傻妞根本就不中用,我們給了她們那麼先進的武器,她們還是連一群刁民都對付不了。這個年代的中國人,無論男人女人,根本就是一群廢物,還得我們上場。”朱雅靜也微微一笑,“以我們的身手和裝備,對付一幫土匪根本不在話下,現在就可以出發直搗那個黑風寨的老巢。”馮婷道:“還是謹慎一些好,那些土匪非常熟悉這里的地形,我們從這些現有的通道進去,非常容易被他們伏擊,但是那些土匪們怎麼可能知道我們是未來來的人,知道這里有一條秘密通道。”“哦?秘密通道?在這個年代存在嗎?”朱雅靜問道,“是的,在這個年代的確存在,是一條天然形成的地下隧道,但是直到我們那個時空的最近幾年才發現。”馮婷答道,“原來如此。”朱雅靜滿意的點了點頭,“那麼,您應該已經為我們准備好了向導了吧!”“沒錯。”馮婷笑著招了招手,走上來一名穿著黑色連體緊身皮裝,腳踏長筒馬靴的女子,向特勤隊員們揮著她戴著皮質長手套的右手,“我就是你們的向導,劉璐。”那名女子的身材頗為健美,從她那雙被緊腿的皮褲裹得緊緊的大腿顯露出的結實的腿部肌肉,以及她有些略黑的皮膚上來看,她並沒有服用駐顏丹,但她的相貌依舊不輸給那些服用了駐顏丹的“黑玫瑰”們,這使得朱雅靜第一眼看到她,就對她心生嫉妒。“你就是向導嗎?”朱雅靜打量著她,“看起來你這一身不怎麼適合戶外運動。”劉璐答道:“我們這一次行動本來就不是戶外運動,而是一次武裝游行,必須要讓那些愚昧的刁民們知道,跟我們‘黑玫瑰’作對的下場是什麼。”說到這里,劉璐低頭用自己戴著皮質長手套的雙手撫摸著身上的緊身皮裝,“看到這個,他們才會知道是‘黑玫瑰’來了。”“那好吧,你知道怎麼用槍嗎?”朱雅靜看了看劉璐腰間的手槍槍套,“當然知道。”劉璐說著就解開槍套,從里面取出一把小巧的勃朗寧手槍,在手里轉了幾圈,接著指向了特勤隊員們,女隊員們本能的警覺了起來,幾乎就要舉起衝鋒槍指向她,“一點安全意識都沒有……”朱雅靜在心中暗罵道。“好了,現在開始對表。”似乎是發現了她們之間的對峙,馮婷趕緊出來圓場,於是她們一起抬起了手腕,看著手表上的時間,“現在是早上六點整,我們在上午十點開始行動。”——黑色城堡內的一間儲藏室里看著外面正忙活著的那些“黑玫瑰”們,小寶輕輕地拉上了大門,“那些狐狸精都忙著給她們死了的同伙收屍呢!應該顧不上我們——我想她們根本就沒想到,我們還留在這里吧。”小寶對黑子說道,“對啊,這個應該叫做燈下黑吧……好像那些狐狸精都哭哭啼啼的。”黑子在儲藏室里面,一邊開著一個箱子一邊說。“咱們一口氣掐死勒死了她們那麼多同伙,那些都是沒法復生的,她們肯定要哭啊!”小寶一臉壞笑的說道,“這次咱們回村里去,告訴那些大人們咱們一口氣殺了那麼多狐狸精,他們肯定不相信。”“肯定啊,所以咱們一定要帶一些東西來證明……”黑子打開那個箱子一看,里面裝著很多用他們不認識的材料制成的鼓鼓的袋子,“這是啥嗎?”黑子拿起一袋塑料刀包裝的薯片,“不認識……”他覺得這個袋子很像是紙袋,但是那種紙他卻不認識。黑子試著把袋子撕開,里面裝得滿滿當當的薯片一下子就全漏了出來。“好香啊……”黑子拿起了一片薯片,“這個是啥?”小寶也跟著湊了上去,“不知道,聞起來挺香,好像是吃的……”馮婷她們絕對不會想到,那兩個給她們造成了極大破壞的熊孩子還留在城堡里面,而且再後來還會給她們再來一次出乎意料的襲擊……——玫瑰山下一條林間小路上,十幾名身著黑色連體緊身皮裝,腳踏高跟長筒皮靴,戴著黑色皮手套的雙手握著MP5衝鋒槍的女子排成縱隊,沿著小路行走著,她們腳上的高跟長靴讓她們走起這樣的山路來非常吃力,不少人一邊走一邊低聲抱怨著。馮玥有氣無力的走在隊伍的最後面,看著她前面垂頭喪氣,疲憊不堪的那些黑玫瑰,再看了看自己身後那條陰森空曠的小路,心里不停地打著鼓。她知道馮婷給她的這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完全就是九死一生於是她們都被命令脫下了原本穿在皮裝腰間,象征著她們“綠葉”身份的黑蕾絲短裙,然後一人領到了一把MP5衝鋒槍,雖然這種未來的武器比她們原本的花機關槍先進幾十年,但是她們卻在此之前從來沒有使用過,甚至連怎麼用它都不知道。馮玥很快就意識到,以她們現在的這種狀態,再遇到黑風寨的襲擊的話,甚至連開一槍的機會都沒有就會被他們給迅速全奸。馮玥在腦子里思考著脫身的計策:逃?可是怎麼逃?她們都只配發了高跟長靴,這種女王范兒十足的靴子讓她們穿起來看得高挑迷人,但是在此時此地卻完全就是累贅,在這山地理走了這麼一會兒她們一個個都走的腰酸腿疼,精疲力竭了。但是脫下靴子,只穿著絲襪更跑不掉。戰?馮玥看了看她手里的MP5,由於長期身處大總管的高位,她對於槍械除了扣扳機以外幾乎一竅不通,連瞄准都不會,那些稍微懂一些怎麼用槍的“綠葉”,都在之前被她派去清剿黑風寨時,被一次一次的伏擊和偷襲給消滅掉了。很多“綠葉”槍都沒來得及開就喪命在了黑風寨土匪們的刀槍箭矢下,甚至被他們徒手活活掐死,最後一個個被剝得精光,棄屍荒野,甚至連屍體都被當做戰利品帶走賣給配陰婚的,少數被活捉的,則在山寨中沒日沒夜的供土匪們淫樂。藏?馮玥看了看四周,這片森林對她還有她的手下們而言都是陌生的,而對於黑風寨而言,這里卻跟他們的後院兒一樣,道路兩旁隨處都有可能藏著一群黑風寨的土匪,等待著她們的到來……“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啊……”馮玥拿著衝鋒槍焦急的跺著腳,看著前面正在離她越來越遠的隊伍,趕緊加快腳步跟了上去,她腳上的高跟長靴讓她走起路來已經有些腳痛了。“你們真是的,等等我啊……”馮玥正說著准備跟上去的時候,一只手突然從背後抱住了她的脖子,接著一塊破布從後面捂住了她的口鼻。“嗯嗚!!——”馮玥睜大了雙眼,但是被捂住了口鼻的她什麼話也說不出來,那塊破布上有一些奇怪的味道,馮玥一聞就感覺到頭暈目眩,接著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與此同時,在她前面,那些沿著林間小道排成縱隊行軍的“綠葉”們,迎來了屬於她們的末日。森林中突然響起了一陣號角聲,驚得林中的鳥兒們紛紛飛起,煽動翅膀的撲騰聲與號角聲一起響徹森林。身著黑色緊身皮裝和高跟長靴的“綠葉”們立即端起自己的MP5衝鋒槍,驚恐地指向四周的森林。接下來,隨著一陣“噌噌”的箭響,雨點一般的箭矢射向了那些“綠葉”們,“呃啊……”“啊……”伴隨著一陣讓男人聽了勃起,令女人聽了心驚的嬌柔哀鳴,幾名皮裝女子丟掉了手里的MP5衝鋒槍,雙手抓著射入挺拔的雙乳之間的箭杆,綿軟無力的癱倒在地。“土匪們來了,開槍,快開槍啊!”不知道是哪名“綠葉”驚恐地喊叫了起來,接下來那些尚未中箭的皮裝女子們都舉起自己的衝鋒槍,對著兩側胡亂掃射了起來,她們的子彈毫無准頭,一大半都射向了天空,打得森林中的樹枝和綠葉如下雨一般掉落,還有好些皮裝女子根本就不會使自己剛領到的MP5,甚至連上膛和打開保險都不會,只是抓著槍扣著扳機。很快她們就浪費光了自己的子彈,聽到槍聲停息了下來,森林中傳來一個男人猥瑣的喊聲,“兄弟們,那幫娘們兒沒子彈了,上去抓住她們!”接下來伴隨著一陣男人的淫笑聲,一群手持各式冷兵器的男人從樹林中向著皮裝女子們衝了上去。沒有子彈的衝鋒槍在混亂的近身格斗中還不如一根木棍,因此當那些男人們衝上來的時候,很多“綠葉”都尖叫著扔掉手里的槍,掉頭就跑,還有些“綠葉”想要裝填子彈,可是急速衝上來的男人們根本不給她們時間,這些全副武裝的美女們,可是面對拿著冷兵器的男人們毫無還手之力,只能任由對方的虐殺。一名“綠葉”正手忙腳亂的准備給MP5換彈匣,慌亂中她手里的彈匣掉在了地上,正准備撿起來,就被一個男人餓虎撲食一般撲倒在地,脖子被他的雙手死死地掐住。她用自己戴著皮質長手套的雙手在男人身上極力拍打著,穿著高跟長靴的雙腿在地上拼命地蹬踢,喉嚨無法控制地發出了“呃呃”的聲音。另一名“綠葉”慌忙後退了幾步,可接著就被另一邊衝過來的男人用繩索從背後勒住了脖子。她倉促間丟掉了手里的衝鋒槍,雙手抓著勒脖子的繩索他拉扯著,皮裝包裹的豐滿胸脯一起一伏,左右扭動著窈窕的腰枝,兩條長腿也向空中踢騰了起來,一雙黑色的高跟長筒靴敲打在地面上,發出令人心煩的悶響。隊伍中間的那些“綠葉”很快就被蜂擁而上的男人們淹沒了,她們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一名“綠葉”被掐住脖子頂到了一棵樹上,她用雙手抓著那男人掐住自己脖子的雙臂,懸空的雙腿拼命地揮舞著,高跟皮靴拍打在樹干上發出令人心煩的悶響;另一名“綠葉”尖叫著逃離,同時回頭看著背後追來的男人們,突然她摔了一跤,還沒來得及站起來,就被那男人從背後抓住。那男人騎在她的小腿上,用繩索套住她的脖子,然後用力往後拉,將她的上半身直接拉起,從趴著的姿勢直接拉成了跪著粗糙的麻繩一下子就深深的嵌入了她潔白無瑕的脖子,她的雙眼大大的睜開,小嘴微張,雙手拍打著自己雪白的玉頸,咽喉中發出一陣陣低沉的怪叫。此時的森林內,充斥著男人們滿足的呼吸聲和淫笑聲,和美女們急促的喘息聲以及那種被掐勒住脖子後發出的低聲呻吟。套住玉足的高跟長筒靴在地面上拍打著;包裹身體的緊身皮裝在地面上摩挲著;護住手掌皮手套徒勞的抓著男人們的四肢,並開始軟綿綿的落下,搭在地板上;一雙雙美目,或者大大睜開,瞳孔擴散,或者緩緩閉上。伴隨著一聲又一聲咽氣的低吟,這一隊“綠葉”們漸漸被掐死勒死或者掐昏勒暈,然後那些男人們抓著她們的雙臂,托住她們的腋窩,將她們一個個倒退著拉入了樹林內。劉薇在遠處的一個小山丘下放下手里的望遠鏡,得意地笑道:“他們果然中計了。姐妹們,這些刁民們帶著那些傻妞,肯定跑不快,現在跟上去消滅他們!”“是!”在她的身後,一群和她一樣身著黑色的緊身賽車服和賽車靴,手上戴著黑色賽車手套的女子依靠在她們的摩托車胖,紛紛戴上了黑色的摩托車頭盔,放下面罩,接著舉起手中的MP5衝鋒槍,子彈上膛。隨後,她們一個個跨上自己的摩托車,啟動了引擎。數十名身著緊身的賽車服,頭戴摩托車頭盔的女子,騎著胯下的大馬力摩托,向著馮玥的“綠葉”們遭到伏擊的山路高速前進。摩托車非常適應這種山地的地形,轟鳴的引擎聲距離伏擊發起了那條山路越來越近了。“這就是那些騎著鐵馬的妞兒啊。”劉黑七看著正向他們高速逼近的“月季”們,嘴角又掛起了淫笑,“以前咱們在她們手上沒少吃過虧,不過正好這一次咱們早就有了准備,是時候讓她們也來咱們寨子里慰勞一下弟兄們了。”旁邊一名土匪恭敬的問道:“大當家的真是料事如神,聽說這些娘子軍是馮婷手下不輕易出動的精兵,可是大當家的是怎麼預料到她們今天會來這里呢?”“哼。”劉黑七輕蔑的笑道,“吃一塹長一智,這幫妞們騎的鐵馬發出的響聲那麼大,隔著老遠都聽見了,正好咱們以前吃過這幫騎鐵馬的娘們兒的虧,所以就一直在想法子對付她們。現在她們自己送上門,還省得怎們想辦法勾引她們出來了!”劉黑七回頭看了看正在被他手下的爪牙們搬走的那些“綠葉”的艷屍,吼道:“弟兄們,早就叫你們下手輕點兒的,你看,弄死這麼多回去還怎麼玩兒?你看看那幾個,脖子上掐出那麼大的手印兒,舌頭都吐出一大截了!”一名土匪淫笑著答道:“哥們兒幾個下死手慣了,改不過來……”另一名土匪指著艷屍身上的緊身皮裝和過膝長筒靴說:“要注意點兒!那些穿綢裙子(蕾絲短裙)的妞兒是娘子軍里最低級的,咱們平時天天干的就是她們,這幫妞現在不值錢,就連賣給配陰婚的都賣不出什麼好價錢了。這些不穿裙子,靴子特別長的,在那些娘子軍里等級要高一些,姿色更是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就是啊……”劉黑七回頭看了看那些正在接近他們的女騎士們,嘴角浮現出了得意的淫笑,“這幫妞兒的等級應該更高吧,以前咱們從來沒干死過她們一個,活捉的就更沒有了,沒料到這次居然有機會一鍋端啊……哈哈哈。”——轟鳴的摩托車引擎聲距離“綠葉”被伏擊的山路越來越近了,“大家注意。”劉薇對著摩托車頭盔頭盔里的通訊器喊道,“咱們馬上就要追上那幫刁民了,女俠們,准備愉快的狩獵吧!”耳機中頓時傳來了一陣女性的歡呼聲,“月季”的騎手們從車上掏出衝鋒槍,從腰間掏出皮鞭,做好了戰斗的准備。很快,幾名土匪就出現在了前方的下坡路上,他們的背上還都各扛著一具身著緊身皮裝的“綠葉”的艷屍,“就是他們,追上去!”劉薇加大油門,快速跟上,她後面的女騎手們也跟著加大了油門,數十架摩托車如同下山的猛虎一般,撲向了她們的獵物。摩托車的車輪毫不猶豫的繞過或者跳過被扔到地上的“綠葉”們的艷屍,向著山坡下奔去。前面的幾名土匪看到女騎手們的身影,慌忙扔下背上扛著的艷屍,奪路狂奔。女騎手們隱藏在摩托車頭盔中的俏臉們紛紛洋溢出得意地笑容,加足馬力向著正在往山坡下面奔跑著的土匪們衝去。劉薇得意地舉起了手里的MP5K衝鋒槍,瞄准了前面的一名土匪,准備扣下扳機。這個時候,那些土匪們正跑到了一根位於道路上方的樹枝下面,一手抓住一根從上面拋下來,看上去很像是藤蔓的繩索,繩索立即將他們拉了起來。此時劉薇才來得及扣動扳機,伴隨著槍響和彈殼的滾動,土匪們的身影消失在了她們頭頂上茂密的枝葉之中。“怎麼回事兒!”劉薇看著頭頂上的樹枝,告訴運動的摩托車很快就開下了破,她回身看著那片樹林,“快停下,那幫刁民消失了……”劉薇對著摩托車頭盔里的通訊器吼著。然而這一只漫長的摩托車對想要在下山坡的路上停下來不是一下子就能做到的,女騎手們一時沒能全都反映過來,不少人沒及時刹住摩托,連人帶車摔倒在了地上,一時間下山坡的路上響徹著摩托車的引擎聲,刹車聲,摔倒聲和女性嬌柔的痛吟聲。“嘿嘿嘿,看你們這次往哪兒逃!”劉黑七放下了手里的望遠鏡,從腰間抽出一張吧看到,對著身邊的幾根繩索就砍了下去。“怎麼回事兒啊!”“就是啊,怎麼停下來了!”劉薇的耳機里面不斷的傳來女騎手們的抱怨聲,“那些刁民消失了……對,他們藏起來了,我們先……”劉薇焦急的回答著她們的問題,她從沒像今天這樣尷尬和丟臉過,緊身的賽車服內已經泛起了汗珠。一陣隆隆的響聲從山上傳來,“啊——”伴隨著女人的驚呼聲,劉薇向山上抬頭一看,數根碩大的原木正從山上沿著他們現在所在的下坡路,向她們滾來,“快跑,快跑啊!”不知道是誰在頻道里面這樣吼了一聲,女騎手們紛紛發動起了自己的摩托車,想要逃離那幾根滾落的原木。然而,此時的她們現在正處於一條絕路之中,下坡路的兩邊不是茂密的森林就是陡坡,她們騎著摩托車根本就上不去,而那條下坡路的終點,則是山坡下的一片湖泊。很多女騎手們都加足馬力,向著山坡下衝去,雖然她們都看到了山下面是湖泊,但是卻無路可走,只得硬著頭皮試著賭上一把。也有不少女騎手們看出來下山坡就是一條死路,想嘗試著從其他的地方逃離。兩名“月季”回頭看了看正在滾下山的滾木,又看了看山路兩旁的懸崖,互相對視了一眼,接著她們點了點頭,加足馬力向著懸崖上開去。她們的摩托車上使用論壇抓地力極佳,讓那兩架摩托沿著幾乎筆直的峭壁爬上了懸崖。“哇哦!我們做到了!”上破之後,她們在摩托車上高舉起自己的雙手歡呼道。另外幾名正被原木追趕著下山的女騎手見狀,也想模仿她們,然而她們的技術卻沒有那麼高超,她們的摩托改裝的也不夠強大,一名女騎手的摩托剛開上,就伴隨著女騎手的尖叫連人帶車摔了下來。還有的女騎手甚至都沒能爬上懸崖,反而直直的撞了上去,然後就尖叫著摔倒在地。還有些女騎手由於驚慌,在逃避原木的追趕時失手翻車,她們驚恐地趴在地上,蜷縮在她們翻倒的摩托車後面,看著那些粗壯的原木碾過她們心愛的座駕,從她們的身上飛過,然後繼續追趕著剩下的同伴們,她們更沒有想到的是,一群對她們垂涎已久的惡狼,也正緊緊地跟在那些翻滾著的原木後面。那兩名率先衝到懸崖上的女騎手們看著正被原木碾壓追趕著的同伴們,“姐妹們有麻煩了,我們該怎麼辦?!”一名女騎手焦急地問道,“下去看看能不能搭把手吧。”另一名女騎手說,“試試看可以把我們的皮鞭摔下去讓她們拉住,然後……呃——”她的說話聲被粗暴的打斷,因為就在剛才一個繩套扔到了她的頭上,落下,然後在她頭戴的摩托車頭盔下猛地收緊,死死地套住了她的脖子,也把她沒來得及說的話勒死在了喉嚨里。隨後繩套向後用力一拉,將她的身體直接從摩托車上拉了下來,重重的摔倒在地。女騎手用自己戴著賽車手套的雙手抓撓著勒住脖子的繩套,繩套拖動著她穿著賽車服的嬌軀在地上拖動,她那雙穿著賽車靴的美腿在地上驚慌失措的上下踢打著。由於脖子被勒無法出聲,她在地上掙扎時不斷地發出一陣陣呃呃的干嘔聲。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以至於另一名女騎手來不及做出反應,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同伴被人拉進了一旁的灌木叢里。“還有埋伏!”她心里一驚,趕緊從腰間掏出了USP手槍。“蹭”的一聲箭響,伴隨著一聲扎肉的悶響,“呃……啊……”胸前的一陣刺痛讓她忍不住一聲輕吟,低頭一看,一支箭刺穿了她緊身的賽車服,正刺入雙乳之間,渾身的力量像是開閘泄洪一般迅速消失的無影無蹤。女騎手只覺得眼前一陣發黑,便無力地耷拉下了戴著碩大的摩托車頭盔的螓首,癱坐在她的座駕上了。山路上,叢原木下逃過一劫的女騎手們從地上爬了起來,她們拍打著身上的灰塵,看著正被趕下山坡的同伴,還未來得及想好接下來應該怎麼辦,土匪們已經悄然而至。“呃……啊……”伴隨著一名女騎手的絕命驚呼,她一手抓著刺中左乳的箭杆,嬌軀顫抖著癱倒在了地上,女騎手們驚恐的看著懸崖上方,“有埋伏!”一名女騎手尖叫著端起MP5對著懸崖上掃射著。“蹭”的一聲箭響,另一支箭射到她帶著的摩托車頭盔上,崩成了兩段,“啊!”她驚呼一聲,槍口對著另一邊掃射過去,可接下來的另一支箭正中她的後背,“呃…啊啊…”她嬌吟著一手伸向背後,試圖抓住那支箭,然後不甘心的癱倒在地。女騎手們紛紛端起槍口指向山崖上的土匪們,衝鋒槍的槍口噴吐著火舌,然而土匪們這次機靈多了,他們隱藏在草木後方偷偷地放箭,女騎手們根本就發現不了他們,一番掃射打得樹林中枝葉飛舞,卻沒能傷到一名土匪,反倒是女騎手們接二連三地中箭。“咕——”一名女騎手怪叫一聲,丟掉手中的衝鋒槍,向後趔趄了兩步癱倒在地,戴著賽車手套的雙手抓著那根從摩托車頭盔下射入她的嬌喉的箭杆,似乎還想將之拔出。土匪們的武器也不只是弓箭,一名女騎手背靠著懸崖躲避從一旁射來的箭,就在此時,一個繩套從她背靠著的懸崖上方拋下,落在她戴著的摩托車頭盔上,滑下,隨即在她的頸部收緊。女騎手發出一聲嘶啞的嬌吟,雙手抓住頸部的繩套,隨即就被它猛地拉到了半空中,穿著賽車靴的一雙玉足在半空中驚慌的胡亂蹬踢著。接下來隨著女騎手們接二連三地打光衝鋒槍彈匣里的子彈,土匪們也紛紛興奮地嚎叫著從山崖上跳下來,開始跟驚慌的女騎手們展開近身肉搏。一名女騎手被一名衝下來的土匪打掉了手里的衝鋒槍,趕緊從腰間掏出了皮鞭,准備反擊。然而皮鞭這種武器,是為了方便她們在摩托車上抓捕逃跑的敵人的,在這種狹小的環境下,反而一點用都沒有。由於“月季”的女騎手們從來都沒有料到她們會遇到這種與敵人貼身格斗的窘境,沒有准備其他近身武器,很快就遭到了碾壓性的單方面屠殺。那名女騎手對著衝向她的的土匪揮舞著皮鞭,啪的一聲,土匪低頭躲過了皮鞭的橫掃,反而是女騎手的皮鞭纏繞在了土匪身後的樹枝上,拉不回來了。女騎手焦急的拉扯著手中的皮鞭,因為這條皮鞭被她用安全繩連在了手腕上,這樣被拉著她根本就是束手無策。盡管她帶著的摩托車頭盔的面罩遮住了她的面孔,但是那名土匪還是從她現在的動作中看出了她的驚慌失措,立即淫笑著張開雙臂撲向了她。“啊——不要……”——叢原木下逃生的女騎手們很快就被全奸了,她們不是中了土匪們放的箭,就是被衝下來的土匪們摁倒了,她們在土匪們的身下,拼命的蹬踢著自己那雙包裹在緊腿的賽車服褲腿和賽車靴中的美腿玉足,嬌喉聲嘶力竭的尖叫著,嬌軀拼命的扭動著。土匪們則一個個淫笑著將她們按倒在地上,掰開她們的雙腿,拉下她們胸前的賽車服拉鏈,敲打著她們頭上的摩托車頭盔,拉起面罩,或者直接拉掉摩托車頭盔,想要一睹她們的芳容。隨後淫笑著撕扯著她們緊身賽車服的襠部,爭搶著第一個上她。她們的雙臂可笑的拍打著這些施暴者的身體,尖叫著,掙扎著,這一切只能使得那些施暴者更加的興奮而已,剩下的“月季”們根本沒有辦法去救援她們的同伴們,因為她們自己也即將遭到空前的厄運。劉薇看著前方的湖泊,心中更著急了,她不知道這個湖的湖水到底有多深,然而此時已經沒有別的退路,她只能繼續加足馬力往前衝,“快點兒,快點兒……也許速度足夠快的話。摩托車就能直接跨越水面,開到湖的另一邊去吧……”劉薇在心中默念著,她的摩托很快就衝進了湖中。一開始開速行駛的摩托車還在慣性的作用下踩著湖水前進了一段,但是緊接著就在重力的作用下,開始下沉,氣泡咕嚕嚕的從摩托車的排氣管中冒出,伴隨著熄火的聲音,失去了動力的摩托車迅速停下,停在了齊胸深的湖水里。“不,不要!”劉薇左顧右盼,徒勞的發動著摩托車的引擎,而在她的身後。其余的女騎手們也跟著一個接一個尖叫著衝進了湖里,然後無一例外的摩托車熄火。她們在齊胸深的湖水中掙扎著拍打著水面,企圖躲開那幾根緊跟著她們滾下山坡的原木,“救命啊,我不會游泳!”一名女騎手在水中掙扎著,她露出水面的只有揮舞著的雙臂和碩大的摩托車頭盔,這一幕顯得滑稽不已。一旁的山坡上,黑風寨的大當家劉黑七正冷笑的看著眼前的景象,在他的身後,幾名剛被抓到的“月季”女騎手正被土匪們抓住四肢按在地上,連撕帶扯地剝去她身上的緊身賽車服,她們的尖叫聲和掙扎讓這群施暴者們更加興奮,拍打著女騎手們頭戴著的摩托車頭盔,因為他們還不知道該怎麼把這玩意兒脫下,好讓他們看清這些女騎手們的玉容。“大當家的果然高明。”一名土匪奉承道,他指著那些落入湖中,正掙扎著起來的“月季”女騎手們說道,“這些妞兒也沒什麼厲害,無非仰仗她們胯下的鐵馬,來去無蹤而已,但那些鐵馬進了著水里,可就動彈不得了。”隨著一陣隆隆的響聲,那幾根原木落入了湖水中,濺起的水花下的驚魂未定的女騎手們尖叫連連。幾分鍾前還駕駛著摩托車,馳騁在林間,追逐著他們的女騎手們,現在卻一個個跑在水里,像一群水性拙劣還穿錯了服裝的游泳者們,在水中掙扎著。此時這些狼狽不堪的女騎手們早就沒了先前的威風,她們在水中掙扎著向岸上游去,好些水性不佳或者不會水的的女騎手們在水中驚慌的撲騰著以免溺死,還有些女騎手則摘掉了自己的摩托車頭盔,倒扣在水中勉強當做救生圈,艱難的劃動著。“看來,這幫娘們兒中的高手,伸手也不怎麼樣啊。”劉黑七的獰笑著看著湖中的“月季”們,“弟兄們,現在該咱們下水‘摘花’了,呵呵呵,叫他們下手輕點兒,這種高級貨色可是不容易抓到的哦。”“小的明白了。”劉黑七身邊的幾名匪徒淫笑著退了下去。湖邊很快就響起了男人們的嚎叫聲,“抓住這幫娘們兒!別讓她們跑了!”的喊聲此起彼伏,湖中正在掙扎和撲騰的女騎手們聽見這樣的吼聲,楞了一下,接著更加用力的游動起來,“快跑,那些男人們追上來了!”很快,土匪們的身影出現在了湖泊四周,他們狂笑著跳進了湖中,手中拿著繩索和木棍之類的冷兵器,游向了水里掙扎著的女騎手們。女騎手們根本就無法做出有效的反抗,她們的衝鋒槍大多固定在摩托車上,此時根本就無法取出,她們糟糕的水性也讓她們根本沒法在水里開槍,皮鞭在水中更是完全無用的武器,她們身上緊身的賽車服雖然看起來英姿颯爽,但是防水的外皮也使得她們在落水之後,灌入賽車服內的湖水讓賽車服變成了一個固定在她們身上的大水袋,讓她們的動作笨拙不已,一名女騎手看著那些圍攏上來的土匪們,焦急的揮動雙臂游動著。但是她腳上的長靴在入水之後便灌滿了水,使得她行動不便,很快就有一名土匪游過來追上了她。女騎手焦急的從腰間的槍套中取出了手槍,開始還沒瞄准,就被土匪抓住了手腕,一番廝打過後,女騎手戴著賽車手套的雙手由於濕滑無法抓緊,讓手槍沉入了湖中,消失了。“啊,不要——”她驚恐的叫聲和求饒聲從摩托車頭盔中傳出,可是那名土匪緊接著便按住她的雙肩,將她摁在了水里。一對包裹在賽車服中的玉臂伸出水面,一雙帶著皮手套的玉手無力的抓撓著土匪的臉蛋,水面下,湖水已經灌滿了女騎手的摩托車頭盔,她的求饒和尖叫化作一串串氣泡咕嚕嚕的浮上水面;湖水同樣通過拉鏈和領口灌進了她防水的賽車服內,配合土匪的雙臂將她的上半身牢牢地固定在水中。她伸出水面的雙臂徒勞的拍打著土匪的臉,做著最後無謂的抵抗。被奸的恐懼,溺水和窒息的刺激,還有被擊敗的羞辱感,這一系列的綜合,讓她的身體像篩糠一般驚恐地掙扎著。嘩啦的一聲,土匪抓著女騎手的摩托車頭盔,拉到了水面上,灌滿頭盔的湖水也嘩啦啦的從里面流出,“求求你,不要……”待到頭盔里的湖水流盡,女騎手便苦苦的哀求了起來。撲通地一聲,土匪獰笑著將女騎手的頭又按到了水里,湖水再次灌滿她的摩托車頭盔,她的哀求聲和尖叫聲化作氣泡,冒出水面。“啊,啊……不要,不要——”水中掙扎著的女騎手們接二連三的被土匪抓住,隨後被他們按在水里。土匪們大多都是一手按住女騎手們帶著摩托車頭盔的螓首,將至按在水里,讓頭盔里面灌滿湖水,讓她們在水里溺上好一陣,然後再拉到水面上,讓她們喘口氣,同時還在她們穿著緊身的賽車服的嬌軀上四處卵揉亂捏,刺激她們的敏感部位,如此這般,反復幾次過後,很多女騎手們就不清醒了,奄奄一息的浮在水面上,被土匪們拉走。少數幾名女騎手們游得快一些,她們爬上了那幾根落入湖中,浮在水面上的原木,然後想要掏出手槍來反抗。伴隨著一陣“噌噌”聲,一陣箭雨射向了這幾名女騎手,“呃啊……”兩名女騎手抓向胸口處那幾支刺穿賽車服,刺入胸口的箭矢,嬌吟著癱倒在原木上,然後嘩啦啦的滑入了水中,沉了下去。劉薇依靠著一根原木為掩體,躲避那些土匪們射來的箭,她看到她絕大多數的手下們都在湖中驚慌的掙扎著,面對水中游向她們的土匪做著徒勞的抵抗。一名女騎手摘掉自己的摩托車頭盔,頭盔內包頭蒙面的賽車手防護頭巾沾濕了,緊緊蓋住她的臉的同時也將她優美的臉型展露了出來。她將頭盔倒扣著浮在水面上當救生圈使用,艱難的向著岸上游動,露出蒙面的頭巾的雙眼驚恐的看著身後緊追不放的土匪們。“啊……咕嚕嚕……”她突然沉到了水面以下,接著浮上來一個男人,獰笑著將自己的雙手深入水中,按著什麼東西,一雙戴著賽車手套的玉手伸出水面胡亂的抓撓著。見到此景,劉薇氣的咬牙,可是將手槍指向那名土匪之後,才發現自己已經打光了子彈。“快來幫幫她們!”劉薇回頭看向那些快游回岸上的女騎手,“你們這些白痴,快回來幫忙啊!”那幾名女騎手楞了一下,其中一名女騎手掏出手槍跑回來,剛准備開槍就被一箭刺胸,雙手抓著胸口嬌吟著癱倒了下去。剩下的女騎手們見狀,徹底的失去了戰斗的勇氣,她們尖叫著轉身就跑,“你們……”劉薇憤怒的看著她們,但也不得不轉身向岸上游去,因為她知道此時留在這里負隅頑抗,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劉薇艱難的爬上了岸,此時的她已經精疲力竭,艱難的支起了身體,灌入她緊身的賽車服里的湖水嘩啦啦的從袖口中流了出來。劉薇並不敢回頭,她不想看到身後湖泊里她的手下們被土匪們圍奸的景象。“啊——”岸上再次傳來了女騎手們淒厲的尖叫聲,劉薇抬頭一看,剛上岸的幾名女騎手們已經被土匪們給撲倒在地,而一名土匪此時正餓虎撲食一般張開雙臂撲向了她。此時除了頭上還沒摘下來的摩托車頭盔,劉薇已經什麼武器也沒有了,而且那麼土匪已經在她來得及反應之前就撲倒了她,“啊——”劉薇尖叫一聲,就被反撲到了湖里,湖水里立即涌進了她的摩托車頭盔里,“不,不要……咕嚕嚕嚕……”很快湖水就灌滿了她的摩托車頭盔。劉薇的雙臂在撲倒她的土匪身上又抓又打,然而精疲力竭的她的這番扭打,根本就是在撓癢癢。由於湖水灌滿了她的頭盔,溺水的痛苦和恐懼讓她的身體掙扎扭動了起來,這一陣陣嬌顫很快就讓撲倒劉薇的土匪下身硬了,緊身的賽車服濕身之後的光澤格外迷人,土匪很快就獰笑著松開了自己的褲腰帶,然後抓向了劉薇胸前的賽車服拉鏈。撕拉地一聲,賽車服向兩邊拉開,露出了里面白皙柔嫩的皮膚,為了輕便和兩雙,女騎手們在賽車服里往往都只穿著比基尼泳裝,這一下就讓土匪的下身硬到了極點,他獰笑著掏出自己的刀子,將賽車服的拉鏈繼續往下花開,接著撕開劉薇的比基尼泳褲,迫不及待的將自己的子孫根插了進去。下體傳遞來的刺激,讓正在溺水中煎熬著的劉薇頓時清醒了片刻,開始用盡全力的掙扎和反抗起來——然而清醒和反抗都只維持了片刻,她那雙戴著賽車手套的玉手在土匪的身上用力的捶打了兩下,套著賽車靴的玉足在湖邊的灘上用力的蹬踢了幾下,就再次癱軟了下來。灌滿了湖水的摩托車頭盔中冒出了一陣氣泡,這是她清醒意識的最後抵抗。窒息,溺水,強暴,協同的作用徹底的掐死了劉薇的意識,她的掙扎化作了毫無規律的痙攣,身子在地上挺起成拱型,包在賽車服中的渾圓翹臀從湖邊的淺水中撅起,落下,撅起,落下,發出啪啪的響聲。一團團氣泡從她的摩托車頭盔的縫隙中不斷地冒出,下聲不斷地上下挺動,迎合著土匪的下身挺動的節奏,讓他在這一刻盡情的相擁著自己肉體的絕命掙扎帶來的美妙快感。接著她就把自己渾圓的臀部落了下去,修長的美腿在地上最後繃直了蹬了兩下,便向著兩邊無力的攤開,徹底的安靜了下來。劉薇的嬌軀停止掙扎的那一刻,“月季”的女騎手們也放棄了最後的抵抗,她們在此時此地,在一群曾經被她們鄙視的土匪們的手下,全軍覆滅。出去少數中箭被殺的女騎手,絕大多數女騎手們都在劉黑七的命令下,被土匪們生俘了,現在正一個個耷拉著頭,乖乖的跪倒在湖邊,等待著土匪們的發落。女騎手們身上的賽車服上,湖水還在緩緩的滴落,在陽光下散發著迷人的光澤。她們的雙臂被土匪們紛紛扭到背後,捆綁起來。她們當中,不少人的頭上不少還戴著摩托車頭盔,而且頭盔的面罩上還帶著裂痕,這是由於那些土匪們不知道怎麼解下她們的摩托車頭盔的緣故。還有的女騎手脫下了摩托車頭盔,但是頭盔里面還用賽車手防火頭巾蒙著面,只露出一雙雙驚恐的大眼睛。劉黑七得意的走到了那些女騎手們的面前,抬起一名脫掉了摩托車頭盔的女騎手的下巴,一手抓著她蒙面的面巾,用力的拉了起來。沾水的黑色秀發隨著頭巾的提起而滑落,披散在了女騎手的頭上和肩上,女騎手驚恐的雙眼看著劉黑七,淚水充盈著她漂亮的雙眼。“姑娘家的,為什麼要干這種打打殺殺的活兒呢?”劉黑七抓著那名女騎手的黑色秀發,抬起她的頭。那名女騎手驚恐的對著劉黑七點了點頭,“你們以前傷了咱們不少兄弟啊……不過看在你們都這麼漂亮的份兒上,就免了你們的死罪吧!”劉黑七松開手里抓著的女騎手的長發,那名女騎手趕緊低頭跪下,“謝謝……謝謝大掌櫃的……”她不住地求饒著。“不過……”劉黑七的眼睛提溜一轉,“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馮婷絕對沒有想到,她手下最信任的隊伍之一“月季”,就在這次倉促的突襲中全軍覆滅,那些英姿颯爽的女騎手們眨眼之間就淪為了黑風寨土匪們床上穿著另一種迷人緊身衣的性奴,在土匪們的胯下為他們承歡,而她們心愛的座駕淪為了山林間的金屬垃圾,躺在山林間的道路上,沉沒在湖水之下。因為她在此時,正忙著尋找“魅影特工隊”的下落。黑色城堡主樓的頂層,馮婷站在時空門前面,看著她面前的幾名“黑玫瑰”,陰沉著臉。“怎麼可能聯系不上了?!”馮婷在她們面前踱步,高跟長靴的靴根踩踏在鋪著地毯的地面上踏踏作響。“昨天晚上,毒氣專家格蕾絲小姐,還有‘矢車菊騎士團’的海倫妮小姐,以及剛從上海灘加入我們的張凌琳與林嬌麗小姐,以及協同她們的兩名保鏢,都失蹤了……我們在河邊的幾乎漁民的家邊找到了她們的汽車,但是沒有發現她們的身影。”一名“黑玫瑰”回答道,她非常害怕的壓低了自己的聲音,“也就是說,大戰在即,我們的毒氣專家卻失蹤了?那麼毒氣呢?”馮婷氣呼呼地問道,“她們那些隨身攜帶的毒氣彈呢?”另一名“黑玫瑰”答道:“那些毒氣彈,我們在漁民家中找到了用過的樣本,已經被她們全部用掉了。為了保密,我們已經將那些漁民全部滅口。從現場的情況分析,她們應該是在實驗毒氣的時候遭到襲擊……”接下來的話她就不敢說出去了,害怕馮婷把氣撒到她們身上。馮婷拿起平板電腦,看了看地圖,“那麼嫌疑最大的,還是黑風寨的那幫刁民了,他們的膽子可真的不小……可惡,這個時候特勤小隊已經出發了,能聯系上她們,讓她們做好營救的准備嗎?”一名“黑玫瑰”搖了搖頭,“朱雅靜隊長她們現在正處於深山之中,無线電信號很差,估計聯系不上她們。”“呃,馮小姐,您似乎忘記了我們。”一名同樣穿著“黑玫瑰”們標准的黑色連體緊身皮裝,帶著黑色皮質長手套,腳踏過膝的黑色高跟長靴的金發白人女子走到了馮婷的面前。她瀑布一般垂下的耀眼金發,皮裝包裹下挺拔的胸部,纖細的柳腰,結實的小腹和豐滿的翹臀,讓在場的其她“黑玫瑰”都在心中羨慕不已,她那白皙柔嫩如同凝脂一般的皮膚自然是駐顏丹的傑作,但是這完美的身材並沒有受到駐顏丹太大的影響。“希爾達小姐,您怎麼來了?”馮婷驚訝的看著那名白人女子,“您不是應該留在鎮上的公館里面休息的嗎,怎麼在這個時候上來了?”那幾名“黑玫瑰”看到希爾達的皮裝袖子上的一個矢車菊印記,明白了過來,“‘矢車菊’兵團?你們不是還沒訓練完成嗎?為什麼就忙著參戰呢?”一名“黑玫瑰”問道。“錯了。”馮婷對她們說道,“希爾達小姐所屬的組織可比‘矢車菊’兵團組建的早得多,甚至可以說,‘矢車菊’兵團的名字,就是以她們組織的名稱命名的。而她們所在的組織,就是著名的‘矢車菊’騎士團。”“‘矢車菊’騎士團?聽過這個名字,但是不是很了解。”一名“黑玫瑰”問道,“她們到底是什麼來歷。”馮婷說道‘“矢車菊’騎士團早在十八世紀初就在普魯士組建了,創始人是一些出身高貴的普魯士貴族女性,其目的是為了暗中保護貴族們的人身安全,以及刺探情報,暗殺對手。這個組織的成員全部都從貴族小姐及她們的親信貼身女仆中挑選,接受一系列嚴格的訓練,然後在平時打扮成女仆模樣,平時照顧貴族們的起居,同時暗中保護他們的生命安全。從普魯士王國到德意志帝國時期,這個組織一直保障著貴族和王室的安全,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後,由於德意志帝國的瓦解,德皇威廉二世出逃荷蘭,這個組織才分裂,一部分跟隨德皇前往荷蘭,一部分留在德國,但是她們的力量並沒有在戰爭中遭到任何打擊,依舊十分強大。”在聽完馮婷的介紹過後,希爾達用流利的英語不緊不慢地說道:“我聽說,您要對那些匪徒發動總攻,但我們這些來自歐洲的專業人士卻只能在一旁袖手旁觀,馮小姐,您不覺得這是對我們的侮辱嗎?”希爾達掃視了一眼馮婷面前的那些手下,接著說:“很遺憾的告訴您,‘矢車菊’不能全部來到中國,為了德意志的利益,她們當中大多數人最後還是回到了德國,能到達中國的人手有限。而且……”她嘆了一口氣,“海倫妮小姐是我的好友,而像格蕾絲小姐這樣天才的化學武器專家應該是我們未來的合作對象,但是現在她們都失蹤了,因此我們有責任也有義務去出手。”“那麼,你們想要怎麼行動呢?”馮婷將平板電腦擺在了希爾達的面前,“我們的部隊正在准備偷襲匪徒的巢穴,留給你們的時間不多了。”“當然是水下潛入。”希爾達笑道,“我跟我的伙伴們在這幾天的聯系中已經熟練地掌握了你們神奇的潛水裝備。我們會潛水潛入敵人的巢穴,然後在攻擊發起前,救出我們的同伴。”馮婷看著希爾達自信的眼神,點了點頭。——秀水河平靜的河面被一條高速行駛的快艇打破,快艇的尖底船身在河面上劃過,劃開兩條混合著氣泡的白浪。這條潔白修長的快艇自然是從未來穿越來的,快艇尾部高速運轉的馬達邊上插著一面白色底,上游藍色蓮花圖案的旗幟。兩名穿著藍色濕式潛水服的女子駕駛著這條快艇在河面上高速馳騁,在她們的背後,六名身穿黑色濕式潛水服的女子坐在座位上,她們已經穿上了浮力背心,背起了氧氣筒,腳上穿著的黑色潛水靴邊上擺著黃色的腳蹼,黑色的潛水手套擺在她們的大腿上或者身邊的座位上。高速行駛的快艇讓河水不時地濺起拍打在她們身上,讓她們被潛水服包裹著的嬌軀在陽光下翻出迷人的光澤。六名女子中,四名金發碧眼的白人女子便是希爾達帶領的“矢車菊”騎士團的小分隊,她們金色的長發披散在她們黑色的潛水服的肩部,在日光的照耀下反射的光澤迷人極了。讓坐在她們前面,負責給她們帶路的兩名“黑玫瑰”的女蛙人都羨慕不已,同樣都是濕式潛水服,身材修長的“矢車菊”們穿起來,即使再穿戴上那一身沉重的潛水裝備,依舊像美人魚一樣迷人,而身材嬌小一些的中國女性,在穿上浮力背心,背上氧氣筒過後,看起來就像是個土肥圓的矮胖妞了。那兩名“黑玫瑰”的女蛙人看了看手中的潛水頭套,正猶豫著要不要戴上,這個頭套會將她們的頭部包裹起來,只露出一圈臉蛋,優點是可以在水中保持頭部的溫度,防止小魚小蝦鑽進頭發里面,然而缺點也是很明顯的,戴上去之後,對女性而言太難看了。兩名女蛙人猶豫了一陣,還是戴了上去,用潛水頭套裹住自己的頭部,將柔順的黑色秀發包裹在了頭套里面。她們再看了看那些“矢車菊”,對方看到她們戴上潛水頭套之後都輕輕地搖了搖頭。“單純從觀賞的角度而言,這種潛水用的服裝也是很性感迷人的……”,畢竟馮婷他們帶來的都是幾十年後改進的潛水服,不但穿著舒適,而且顏色搭配河里,還帶有美化用的花紋,“但是那種頭套帶上去真是太丑陋了。”希爾達心想,正是由於這個原因,“矢車菊”們才拒絕戴潛水頭套,寧願讓自己的長發在水中飄散。“女士們。”一名“黑玫瑰”的女蛙人說道,“這次我們的任務是潛水潛入匪徒的巢穴,尋找失蹤的伙伴的,然後再將她們帶出去。我們必須趕在大部隊進攻以前完成這個任務,所以時間很緊,而且由於匪徒控制著四周的地面,我們將被他們抓住的伙伴帶出去的唯一辦法,就是潛水。”說著,她就從自己的座位下面,提出來了另外的一個小型氧氣瓶,和配套的呼吸器及潛水鏡,“我們要帶上給她們准備的潛水裝備,所以必須輕裝行動。”她指了指自己右小腿上綁著的插在刀鞘里的潛水刀,又拍了拍右大腿綁著的槍套里的勃朗寧手槍,“只需要帶這麼些武器就足夠了。”但是希爾達帶領的“矢車菊”們除了潛水刀和手槍以外,都還帶著一把MP5衝鋒槍和配套的彈藥,“你們的裝備太沉重了,這樣下水的話很危險的。”另一名女蛙人勸到。“謝謝你們的好意。”希爾達無笑著說道,“但是說到戰斗的話,我們可是比你們熟練多了。”她再看了看身邊的另外三名“矢車菊”,她們都微笑著看著“黑玫瑰”的女蛙人們。“好吧……”女蛙人嘆了口氣。希爾達閉上雙眼,深吸了一口氣,雖然她看起來信心十足,但實際上這次行動她也是非常緊張的,畢竟“矢車菊”騎士團雖然歷史悠久,但是像這樣的強力進攻行動,在歷史上也是屈指可數的,因此她的心中也不是完全有底。但是騎士團的榮譽感,以及救援伙伴的責任心驅使著她,讓她挺身而出。希爾達依舊還記得自己小時候是怎麼被挑選出來,加入“矢車菊”騎士團的:騎士團的選拔標准非常嚴格,必須是出身高貴的貴族女性,或者忠心不二的貼身女仆才有資格被選中,而且被選中的人相貌和身材都必須是上上之選,接受一系列嚴格的騎術、劍術與槍法訓練,才能成為騎士團的正式成員。然而這一切,都隨著一戰末期的革命風波化為烏有。德意志帝國毀滅了,騎士團也面臨著空前的危機。翠絲特·馮女士看起來四個只得合作的對象,她手下掌握著的各種奇異的發明對帝國和騎士團的復興都有著不可替代的作用……因此,此次東方之行,她們必須成功,不能失敗,否則就將墜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快艇在河中停了下來,“姐妹們。”駕駛快艇的藍衣女潛水員回頭對她們說道,“藍蓮花特快到此結束,現在該下水了。”“明白。”帶路的女蛙人用英語對希爾達說道,“女士們,准備下水了。”希爾達低下頭,將穿著黑色潛水靴的玉足套上黃色的腳蹼,黑色的手套包住一雙玉手,然後將掛在脖子上的潛水鏡拉起,面鏡蓋住自己的雙眼和鼻子,帶子繞到腦後固定好。女蛙人們一起拿起氧氣嘴,含在嘴里吸了幾口氣,確認裝備工作正常後,她們豎起了右手大拇指,這個時候,希爾達摘下了口中的氧氣嘴,對那三名“矢車菊”說道:“女士們,請記住了,這是為了我們的榮譽。”隨後,她再次含住了氧氣嘴。女蛙人們一手扶住潛水鏡,一手護住口中含著的氧氣嘴,縱身向後一番,撲通撲通的落入水中。四名“矢車菊”跟兩名負責帶路的“黑玫瑰”的女蛙人潛入了水中,由於“矢車菊”們的負重過大,她們一下水幾乎就像千塊一樣猛地扎向河底,急速的下墜讓她們驚慌不已,含著氧氣嘴的檀口驚慌的“嗚嗚”悶叫著,好在河水不深,兩名“黑玫瑰”的女蛙人趕緊潛下去,將她們拉起來,調節她們的浮力背心,才讓她們在水中穩定起來。希爾達含著氧氣嘴,“呲呲”地急促呼吸著,剛才那一番急速下沉可把她嚇得夠嗆,在她身上那種奇異的裝置被“黑玫瑰”的女蛙人調整了一番過後,她才在水中穩定起來,那名女蛙人做了個“OK”的手勢,她也點了點頭,然後她們一起揮動腳蹼,順著河流的流向,向前游動。“黑玫瑰”的女蛙人由於輕裝行動,因此在前面游得很快,但是“矢車菊”們由於負重過大,在潛水的速度跟不上帶路的女蛙人,很快她們之間就拉開了距離。希爾達用力的蹬動著自己的雙腿,黃色的腳蹼在水中高速的上下擺動著,也只能推動她在水中緩緩前進,跟前面兩名帶路的女蛙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大,加上此時水下的能見度並不高,那兩名帶路的女蛙人的身影也越來越模糊。之前只是在游泳池里面聯系過潛水的希爾達並沒有預料到潛水消耗的體力居然這麼大,這番劇烈的運動已經讓她疲憊不堪了。此時水下渾濁了起來,水底的泥沙在她們身邊飛舞著,而帶路的兩名女蛙人的身影已經徹底看不見了,希爾達在水下左顧右盼,除了跟她一起潛水的三名“矢車菊”以外他沒有看到其她人的蹤跡。希爾達想把那兩名女蛙人叫住讓她們等一下,含著氧氣嘴的檀口悶叫了一聲,吐出了大股的氣泡——此時希爾達才醒悟過來,在水中含著呼吸用的氧氣嘴,她們無法出聲,只能用手語交流。希爾達只得揮手讓另外三名“矢車菊”游到她身邊,四名女蛙人在水底面對面的跪下,然後希爾達從自己的浮力背心里掏出了裝在防水塑料袋里的地圖,鋪在河底的泥沙底上,此時希爾達才醒悟過來這張地圖在水下毫無用處,因為在水中她們看不到任何的參照物,唯一可以參照的就是,她們下水的地方位於黑風寨的上游,因此只要順著河水流動的方向游動就沒錯了。希爾達費力的用手語向另外三名“矢車菊”解釋了一番,手上的潛水手套讓她的手指動作也頗為不便。一名“矢車菊”搖了搖頭,不同意她的做法同時指了指她們頭頂上的河面。希爾達抬起右手手腕,指了指潛水手表,告訴她時間不多了。於是她們只得繼續前進,四名幾乎跟瞎子沒有兩樣的女蛙人在水下順著水流游動著,呼出的氣泡從她們口中的氧氣嘴里冒出,翻騰著浮上水面,在河面上紛紛破滅。隨著水流速度的加快,水底更加渾濁了,能見度的降低和水流的加速讓女蛙人們的行動更加費力,希爾達跟一名“矢車菊”女蛙人繼續向前游動著,另外兩名“矢車菊”在她們後面費力的跟隨著,距離也越拉越大,渾濁的水下環境讓她們很快就丟失了方向。河面上,四串浮上水面的氣泡在河流的交匯處分成了組,一組飄向一邊。希爾達跟另一名“矢車菊”沿著正確的方向游動,而掉隊的兩名“矢車菊”並不知道,她們剛才在河流交匯處游錯了方向,並沒有向黑風寨所在的支流游去,反而是游到了另外一個地方。……秀水河畔,一個倚河而建的漁村內,水生跟著兩個漁民來到了河邊的草叢邊上,“那四個狐狸精的屍體就是藏在這里的。”一名漁民說道,“趁著出去打魚的機會,趕緊把她們拉出去扔水里。”另一名漁民鑽井草叢內。然後雙手各抓著一條穿著白色馬褲,套著長筒馬靴的美腿倒退著走了出來。屍體的上半身也從草叢里拖了出來,那是一具女性的艷屍,她上身穿著黑色呢子軍裝,軍帽還通過帽繩歪掛在頭上,黑色的秀發像鳥窩一樣雜亂的披散著,頗為秀麗的臉蛋面色煞白,粉色的舌尖擠出紅唇,一絲涎水從嘴角向外微微溢出。“媽的,胡圖崇手下這些娘們兒也都是狐狸精,你看,都勒死好幾天了,口水都還是新鮮的。”那名拖著屍體出來的漁民摸了摸女屍白皙柔嫩的脖子上烏青色的勒痕,然後從腰間拿出一捆繩子,“綁上石頭,扔水里去,就跟上次處理那四個‘黑玫瑰’的狐狸精一樣。”“好的。”水生點了點頭。秀水河的河面上,水生劃著漁舟,前去他上次處理那四具“黑玫瑰”的艷屍的地方。黑風寨襲擊“黑玫瑰”的次數多了,流傳出來的消息也多了,玫瑰山下的村民們猛然發現,那些騎在他們頭上氣壓他們的女人原來是如此的不堪一擊,紛紛開始效仿。漁村對好“黑玫瑰”發動的第一次襲擊在半個月前,四名“黑玫瑰”開著一輛汽車來到了漁村這里,她們並沒有進入村子里,而是來到了河邊看著河面指指點點什麼。靠上去偷聽的村民們聽到她們在討論什麼“藍蓮花”“建設”一類的。然而她們並沒有活著回去,因為在她們回去的路上,漁村的村民們突然用一面漁網灑向了她們,將她們纏繞住。被纏住了身體,無法掏槍的“黑玫瑰”們尖叫著被拉到在地,隨後就被村民們活捉。那天晚上,全村所有的老少爺們們輪著上了她們四個,水生也是其中之一,他永遠忘不了那天晚上他體會到的極樂的快感。那些“黑玫瑰”皮膚細嫩且富有彈性,身上還帶著一股好聞的香氣(香水味),奸她們的感覺讓人們回味無窮。這四個“黑玫瑰”哪里經得起全村男人的輪上,很快就都被奸得咽了氣,於是她們的屍體被綁上石頭沉到了水里,她們的汽車也跟著被推進了水里藏起來。幾天前,又有四名胡圖崇大帥手下的“娘子軍”來到了漁村,調查失蹤的“黑玫瑰”的下落,然而已經品嘗過“黑玫瑰”的滋味的村民們哪里還怕她們,當繩索纏繞上她們的頸部並開始用力勒緊的時候,這些娘子軍才驚恐地張大了檀口。水生看著躺在漁舟里的那司馬“娘子軍”的艷屍,她們擁擠在狹小的漁舟里面,亮麗的長發披散在船內,四張秀麗但是慘白的漂亮臉蛋相互緊貼,檀口中吐出的香舌和流出涎水交匯在了一起。水生抬起一名“娘子軍”穿著馬靴的雙腿,用繩索捆在了一起,接著連上了石頭,隨後抱著她的雙腿,往漁舟外面一推,石塊立即帶著艷屍沉入了水中。急速下沉的艷屍很快就來到了河底,亮麗的長發在水的浮力的作用下,如水草一般在水中飄揚。雙臂也跟著扶起,平局在身體兩側,擺出一副十字架的姿勢。而就在她的腳邊,躺著的就是一具之前處理的“黑玫瑰”的艷屍,她的雙臂在胸前抱著一塊石頭並攏,並被繩索綁住,緊身的黑色連體皮裝殘破不堪。四具艷屍拋下水之後,水生又打起了主意,“不知道放了這麼多魚餌,能不能逮上幾條大魚?”想到這里,他准備起了漁網,正好就在這個時候,她看到了水面上的兩串氣泡。“走著!”水生對著那里灑下了漁網……水面以下那兩串氣泡正是那兩名掉隊且迷路了的“矢車菊”女蛙人呼出的,她們並沒有注意到她們已經遠遠地偏離了位置,之前水生往水里扔進四具艷屍的動作引起了她們的注意,然而糟糕的水下能見度讓她們沒能看清扔進水里的到底是什麼?兩名“矢車菊”很快就接近了水生所在的漁舟的下方,她們並沒有意識到,水面上一張漁網被拋出去,羅在水面上,擴散,然後在她們的頭頂上落下。漁網的四周掛著的配重的小石塊讓它迅速下沉,撲向了水面下那兩名還未意識到危險的“矢車菊”。水生撒網的本事挺不錯的,漁網落下的軌跡正好籠罩住兩名“矢車菊”前進的路线,正好將她們包圍在了漁網中間。漁網先落在了兩名“矢車菊”的背上,網格子纏繞住了她們背上的氧氣筒,隨後,落下的漁網最外層的部分攔在了她們的面前,面前出現的障礙物讓兩名“矢車菊”暫時停止了游動,而這一停是致命的錯誤——由於她們停止了游動,她們身上沉重的負重立即讓她們在水中開始下沉。落在她們身上的漁網像是蜘蛛網一樣,一碰到她們的身體就好像要黏住她們不放。“矢車菊”之前在游泳池里練習潛水的時候並未料到自己會遇到這種緊急情況,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就用自己戴著潛水手套的雙手抓住漁網往上抬起,想要將漁網抬起。然而她們是在水下而不是在陸地上,漁網繼續下落,首先纏繞住了她們背著的氧氣筒,她們轉身想要把背上的漁網拉開,然而漁網順著她們身體的運動,又繞著她們的身體繼續纏繞,這一次纏繞住了她們口中的氧氣嘴。這里的水並不深,還不到十米,但是被漁網網住,困在水下,依舊是致命的。兩名女蛙人有些驚慌了更加用力的拉起漁網,想要將其從身上拉開——她們根本就不知道,在水下遇到這種情況,必須要保持冷靜以免過度的掙扎使得漁網纏繞的越來越緊越來越亂。她們選擇最錯誤的應對方式——拼命掙扎。漁網伴隨著她們的拼命掙扎,在她們的身上多處纏繞,並且纏繞的越來越亂:她們抓著漁網想要將其從身上拉開,結果是抓住的漁網在她們的手中纏繞成了一團亂麻;她們極力的揮動雙足用腳蹼劃著水,於是已經纏繞住的部分開始收緊;她們向著水面上浮想要在水上擺脫這漁網,然而落下的漁網很快又糾纏上了她們修長的腳蹼,在她們的雙腳邊上纏繞成一團……她們掙扎的越多,纏繞的越多,纏繞的越亂,纏繞的越緊。兩名“矢車菊”女蛙人們口中含著氧氣嘴急促的呼吸著,大股大股的氣泡浮上水面,急速的消耗著她們氧氣筒內所剩不多的壓縮空氣。她們就在這網中極力地掙扎,蹬踢,掙扎,蹬踢。“嗯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女蛙人們含著氧氣嘴的檀口不住的發出沉悶含糊的悶叫,但是發不出任何有意義的聲音。漁網中的她們很快就徹底無法動彈了:戴著潛水手套的雙手,現在手腕和手指被亂麻一般的魚线纏繞成了一團,穿著潛水靴,外套著腳蹼的雙腳,與漁網的網线之間也是難解難分,背後的氧氣筒更是跟網线死死地纏繞在了一起。一名女蛙人口中的氧氣嘴被漁網勾住,在她掙扎的時候網线將她口中的氧氣嘴扯了出來,“呲”地一聲,一大姑氣泡從她的口中冒出,氧氣嘴也跟著冒出了大股的氣泡。她揮舞著雙手試圖將氧氣嘴拿回來,然而已經跟漁網纏繞在一起的雙手每一個動作,都讓被漁網勾住的氧氣嘴在她的面前做著毫無規律的運動,她焦急的在水中用雙手胡亂抓著,缺氧帶來的窒息感很快就讓她不再清醒,毫無規律的亂抓根本就無濟於事。她感覺到自己的腦袋混混沉沉的,肺部因為缺氧而灼燒一般地痛苦,那個能給她提供救命的壓縮空氣的氧氣嘴在她面前伴隨著她的抓撓像是一直調皮的小蟲子一般飛舞著不被她抓住……缺氧讓她被潛水服包裹著的嬌軀開始做起毫無規律的抽搐,灼燒一般疼痛著的胸部開始一陣陣的聳動起來。她張大了自己的檀口,嬌嫩的尖叫聲化做氣泡從她的口中噴涌而出……另一名女蛙人同樣痛苦的掙扎著,在她身邊的同伴為了抓住氧氣嘴而胡亂掙扎時,她感覺到自己口中氧氣嘴輸送來的空氣壓強越來越小,這是氧氣即將耗盡的象征。焦急的她記起來自己的潛水時還帶著准備給同伴們使用的後備的小型氧氣筒。然而這玩意兒在她的浮力背心上被漁網纏繞的死死地,根本就拿不出來,即使是想要用潛水刀割開漁網也依舊是不可能的,因為魚王剛毅纏繞住她們就纏繞上了她們的雙臂,現在她們根本就抓不到綁在自己小腿上刀鞘里的潛水刀了。焦急的女蛙人用力的蹬動著自己的雙腿,這一切動作由於纏繞在腿上和腳蹼上的漁網而毫無作用,更何況她身邊的同伴在此時也發瘋一般的劇烈掙扎了起來。她的雙腳在纏繞的網线的束縛下做著徒勞無用的掙扎,掙扎的幅度被纏繞的越來越緊的漁網限制的死死的,然而掙扎的速度卻隨著她的用力而越來越快。她向著各個方向試著發力,前後,左右,上下……網线在她的雙腳戀戀不舍得纏繞著,它舍不得離開這位美人魚的秀美玉足。一陣劇烈的掙扎,蹬踢,上下蹬動之後,那雙穿著外套黃色腳蹼的黑色潛水靴的玉足在水中突然停止了掙扎,緩緩的平靜了下來。兩名“矢車菊”的女蛙人的第一次行動就這樣終止了,一面破舊的漁網就讓這兩名穿戴著來自未來的潛水裝備,身手敏捷,裝備精良的女蛙人,變成了水底下兩具纏繞在其中,動彈不得的艷屍。漁網中,她們的檀口大大的張開著,潛水鏡後面,充滿著驚恐與絕望的魅力雙眼大大的睜開著,金色的秀發如同雜亂的水草一般,在她們的面前飄蕩。——希爾達在水中費力的游了很久,才終於跟上了那兩名為她們領路的女蛙人,此時那兩名女蛙人正跪在水底,看到她們游過來之後變指了指自己手腕上的潛水表,意思是她們遲到了。希爾達費力的呼吸著,她們攜帶的東西太沉重了,在水里游著非常費力,這個時候她幾乎已經精疲力竭了,實在沒辦法的她指了指水面,然後兩名“矢車菊”就開始上浮。那兩名“黑玫瑰”的女蛙人見狀,搖了搖頭,可是對方卻沒有理會她們,使得她們也不得不跟著浮上去。河面上浮起了一大團的氣泡,伴隨著幾聲“嘩啦”的響聲,兩個披著金發的螓首浮出水面,剛一上浮她們便解下口中含著的氧氣嘴,深吸了一口氣,向著河岸游了上去。她們趴在河灘上,費力的解下身上的連著氧氣筒的浮力背心,摘掉潛水鏡,脫掉腳蹼,躺在岸上費力的喘息著,濕漉漉的緊身潛水服裹著的那對豐滿胸脯伴隨著她們的呼吸,在有規律的起伏著的同時散發著誘惑的光芒。兩名“黑玫瑰”的女蛙人也跟著上了岸,她們沒有解脫潛水裝備,而是疑惑地看著她們,問道:“我們為什麼要在這里停下來?要是在這里被其他人看到了怎麼辦?”希爾達環顧四周,說:“這附近哪里有人啊……”兩名女蛙人見狀,也只得苦笑著搖了搖頭,“先是在這里停下來查看地形,途中有一段水下非常渾濁,還有兩名同伴現在都沒到。”。“是啊,她們不會出事了吧?”一名“黑玫瑰”的女蛙人擔憂的看著身後的河面,“她們只是沒跟上來而已!”希爾達呵斥道,“我們可不像你們那樣的業余。”那兩名女蛙人看著她,一時也不好反駁,“這樣吧,我們留兩個人下水去等她們,我帶一個人去探查一下周圍的情況,留在水下的要是等到那兩名同伴跟上來了,就讓她們先上岸休息一陣,然後我們再繼續行動。”說到這里,希爾達指著一名女蛙人道,“你就跟我一起到岸上來吧。”“啊……我?為什?”女蛙人指著自己,一臉的不可思議,“免得你們臨陣脫逃。”希爾達冷笑了一下,“好吧,我們就去最近的那個山峰上看一看。”那名女蛙人見狀,也只得脫下了自己身上的浮力背心和氧氣筒,脫掉腳上套在潛水靴外的腳蹼,最後摘下潛水鏡,拉下包頭的潛水頭套,一頭亮麗的黑色長發披在了她的肩上。希爾達滿意的看了看她披肩的黑色長發,微笑著說道:“這才是女人應該有的形象。”——馬老黑和高大寶正走在前往漁村的路上。“你說,水生那里到底會不會有咱倆的兒子的消息?”馬老黑問道,“應該有的,他們那些人經常到鎮上去,消息比咱們靈通多了……”高大寶說道,“幾個月前我就從水生那兒聽說,馮氏三姐妹這三個九尾狐狸精,還准備再搞兩支娘子軍,一支就叫啥藍蓮花,都是開西洋小火輪的,好像是要霸占秀水河;另一支叫白玫瑰,據說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估計她們那三個九尾狐狸精去上海灘和東洋西洋,就是去招狐狸精的……”馬老黑正聽得入神,斜眼瞧見不遠處的山坡上有兩個黑色的人影,立即捂住了高大寶的嘴,“躲起來,快!”馬老黑拉著高大寶鑽進了路邊的灌木叢。高大寶順著馬老黑手指的方向一看,馬上就明白了——那兩個黑影是穿著黑色緊身衣的女人,她們的凹凸有致的身體曲线在緊身衣的包裹下展露無遺,甚至還因為那層黑色顯得更加嫵媚。這段時間她們倆干掉了不少黑玫瑰,因此現在一看到這種打扮的女人都緊張——事實上這也沒錯,因為在玫瑰山甚至可以說是整個中國,除了“黑玫瑰”手下的女子,沒有人是那樣的穿著打扮的。高大寶再一看,那兩個女子身上穿著的黑色緊身衣很像是“黑玫瑰”們穿的那種皮質的,也都帶著同樣的黑色手套,穿著黑色靴子,但是那緊身衣上散發的迷人光澤是因為沾著水的緣故,而且她們的靴子也不像是“黑玫瑰”們那種長筒皮靴。走在前面的那個女子披著一頭濕漉漉的金色長發,自然是個大洋馬無疑,而走在後面的那女子則是一頭黑色長發,“大洋馬?應該就是那三個九尾狐狸精最近從西洋招來的洋妖了。”馬老黑看著那個穿著一身黑色的奇怪緊身衣的洋婆子,“這可了不得,趕緊殺了她們,以絕後患。”“那可是洋婆子啊,你敢動她們……”高大寶勸到,“這年頭,侵犯洋人的罪名咱們可擔待不起……”“哼哼。”馬老黑冷笑道,“胡大帥那些人自然是擔待不起,咱們可不怕,我馬老黑還沒嘗過大洋馬的滋味,今天就來開開洋葷。”高大寶再仔細地看了看,“你看那兩個女人,大腿上綁著槍套呢!她們都有槍,咱們赤手空拳的怎麼辦?”剛說到這兒,馬老黑就開始解自己的褲腰帶,“兩把小洋炮算什麼?咱們倆手下干死的拿花機關的狐狸精都不少了,你跟不跟我一起下手?”高大寶想了一想,也跟著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希爾達一手拿著地圖,一手推開沿路擋在她面前的枝葉。“矢車菊”騎士團的訓練雖然嚴格,但是主要是負責貼身保護的她們並沒有學習怎麼看地圖,因此雖然拿著高精度的地圖,希爾達還是有些找不著路。那名跟著她一起來的“黑玫瑰”女蛙人跟在她後面,滿腹怨氣的看著希爾達高大的背影,“哼,真以為自己了不起嗎?不還是幾十年前的土著……”身為穿越者的女蛙人抱怨道,“明明還是初學者,居然就當自己是海豹部隊了,出了這麼多丑還死要面子,還害得我們跟著一起受罪……”想到這里,她的手甚至不由自主的伸向了自己綁在大腿外側的手槍槍套,“干脆從背後打她一槍算了……”一條帶子在女蛙人的面前閃過,在女蛙人明白過來那是什麼東西以前,帶子便在她修長而柔嫩的脖子上繞了一圈,然後迅速收緊,死死地勒住了她的嬌喉。女蛙人張口欲呼,然而那條勒在自己喉嚨上的帶子將她的喊聲掐死在了喉嚨里。她的雙手下意識的抬起,摸到勒住自己脖子的帶子拉扯了起來,然而戴著潛水手套的雙手讓她抓不到已經緊貼在柔嫩玉頸上的帶子,隨後便被那根帶子往後一拉,後背靠到一個堅實的背上,勒住脖子上的帶子向上一提,收緊的帶子勒入了她白皙柔嫩的肌膚內,雙腳頓時離開了地面。女蛙人的雙眼大大的睜開,檀口張大成O型,還想叫喊,可從口中發出的只有微弱的嘶啞干咳,潛水手套包裹著的玉手在脖子上胡亂的抓撓著,修長的雙腿跟著劇烈的蹬踢著,迷人的纖腰在那個堅實的後背上不斷地拱起落下……在危急時刻,她身上的每一塊肌肉甚至每一寸肌膚,都在為求生而奮力的掙扎著。而背著這名女蛙人的,就是馬老黑的後背,剛才他從背後悄悄地接近這名女蛙人,隨後用褲腰帶勒住了她的脖子,然後轉身將她背在自己的背上。這種被他們叫做“背媳婦兒”的勒法是黑風寨的土匪們專門用來勒殺“黑玫瑰”和“娘子軍”的,雖然比較費力但是非常有效,一來可以有效地防止那些“黑玫瑰”們掙扎時的揮舞踢打傷到他們,而來可以讓她們的體重跟著一起被施加到勒繩上,這樣施加的勒力就更狠,更能讓她們無法呼吸。這時那名女蛙人的玉頸被死死地勒住,然後還被背在馬老黑的背上,巨大的力道讓褲腰帶一下就深深地陷入了她的玉頸,勒的褲腰帶邊上的皮膚都跟著變色了,這種背起來勒的姿勢讓她的掙扎根本就傷不到馬老黑,反而讓自己被勒的雙目圓蹬,檀口大大張開,水潤的粉舌吐出了一大截,喉嚨里發出的干嘔聲正變得越來越微弱,幾乎快聽不到了。此時女蛙人才記起來自己還帶著槍,就在她用手去摸到大腿上的槍套時,另一只手伸過來抓住了她的手腕,輕而易舉的把她的手槍從她纖手套包裹的纖弱玉手中奪去。女蛙人最後求生的機會也被這樣輕易地剝奪了,絕望的她四肢像觸電一樣瘋狂的扭動起來,大大張張開的檀口似乎還想要喊叫什麼,然而隨著她那雙美麗的眼睛開始上翻,一切都已經注定了。她的雙臂無力地向著身體的兩側滑去,最後向兩邊攤開,垂在馬老黑的身體兩側,修長的雙腿蹬踢的幅度也越來越緩慢,直到最後無力地垂在半空中,只剩下她的嬌軀還在做著最後的抗議,渾身像篩糠一般顫抖著。馬老黑的雙臂也使勁兒的勒著,讓褲腰帶在女蛙人的玉頸上不斷地收緊,不斷地深入,勒的女蛙人雙眼翻白,勒得她舌根吐盡,勒的她渾身不停地嬌顫……淚水從女蛙人的眼角流淌而出,不知道是悔恨的淚水,還是被勒出來的。她的螓首在馬老黑的背上左右搖晃著,似乎是在說不。她不得這一切,舍不得自己那迷倒萬人的嬌軀,舍不得自己傾城的容顏,舍不得自己身上那套定做的潛水服……是啊,她也是個喜歡冒險的女孩,希望在這個還沒有太多的人工干涉的年代探索美麗的水下景觀,然而這一切都結束了,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的生命會在這里結束,一身昂貴裝備的冒險者,卻最終喪命在一條便宜的褲腰帶上。隨著褲腰帶的繼續無情收緊,一陣咯咯聲響從女蛙人的喉間傳出,她的喉管終於被勒斷了。那一刹那間女蛙人的雙腿像觸電一樣瘋狂的扭動起來,著回光返照的掙扎持續了片刻,雙腿突然踢得筆直,連腳背都繃直了,接著整個身子就軟了下去,修長的美腿還抖動了幾下就乖乖的掛在了馬老黑的背後,再也動彈不得了。馬老黑又抖了幾下,確認那名女蛙人再沒動彈,這才松開褲腰帶,讓那具余溫尚存的濕身艷屍從他的背上滑落,雙膝跪倒在地,蹲在地上癱軟了下去。馬老黑松了一口去,轉身去檢查那名女蛙人的艷屍。“黑玫瑰”們穿的向來都是各種迷人的黑色緊身衣,比如黑色的緊身皮裝、皮褲或者打底褲,穿起來不但讓她們顯得婀娜多姿,英姿颯爽,也讓她們成為了男人們YY的對象,因為這些服裝都是馮婷從未來帶來的,在這個年代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有,這使得黑玫瑰們穿的各色黑色緊身衣成為了市面上的緊俏貨,而唯一的來源,就是來自“黑玫瑰”們的屍體……這似乎才是所有襲擊“黑玫瑰”的團體都無一例外的選擇掐死或者勒死她們的原因,只有這樣才能對她們身上的衣物損傷最小,才能在殺死她們後完好的剝下她們的黑色緊身衣。但是這名女蛙人身上的潛水服是他們以前沒見過的,馬老黑好奇的在那名女蛙人的艷屍身上上下其手,四處亂摸,他發現這名“黑玫瑰”身上的緊身衣材質非同一般,不像是皮質也不像是以前接觸到的尼龍絲襪的感覺,而且她的靴子跟手套也都是用類似的材料制成,腦後還留著一個兜帽,似乎是用來包裹頭部的。而且這名女子身上的這件緊身衣上沾滿了水,從她一路上留下的水跡來看她似乎是穿成這樣從水里上來的,這就讓馬老黑更加不解了,搞不清楚為什麼這些狐狸精會穿成這樣下水。“只要是這些‘狐狸精’身上的衣裳都挺值錢的,先把她扒光了再說。”馬老黑這樣想著,就又開始在女蛙人的艷屍身上四處摸索。已經干掉過不少“黑玫瑰”的他知道,“黑玫瑰”們的緊身衣都是用一種叫“拉鏈”的帶子來開合的,但是這名“黑玫瑰”身上的緊身衣有些奇特,一時找不到拉鏈在那里。女蛙人的雙眼呆呆的看著天空,任由著馬老黑擺弄著自己的身體。就在那名女蛙人在馬老黑的背上痛苦掙扎著的同時,希爾達的生命也走向了自己的重點。高大寶悄悄地接近了她的後背,雙手抓著自己的褲腰帶的兩端,在手掌上各澶繞了幾圈。而希爾達,正一邊看著地圖,一邊走上山坡。心事重重,精疲力竭的她,簡直是理想的獵物。當高大寶手中的褲腰帶從她的頭頂上落下,在她的頸部纏繞上一圈時,她還沒有反應過來。飄逸的金色長發也跟著被收緊的繩套套住,跟著一起貼上了她的脖頸,卡在了勒繩與皮膚之間。高大寶的雙手用力的向著兩邊拉開。希爾達覺得自己的喉嚨上一緊,一下子就無法呼吸了,趁著她還在驚愕中的時候,高大寶便抬起一只腳對著希爾達的後膝蓋踢了一腳,“呃……啊……”這是希爾達脖子上的勒繩在勒緊之前,她發出的最後一聲叫喊,緊接著她的雙腿便失去了平衡,讓她的身體癱倒了下去,高大寶勒住她脖子的繩索往上一提,讓她身體下墜的過程戛然而止,潛水服包裹下豐滿的臀部並沒有摔到地面而是懸在了半空中,讓她上半身的體力全部支撐到了勒住她脖子的褲腰帶上。褲腰帶因此迅速收緊,深深的嵌入了她的皮膚,希爾達手中的地圖掉了下去,帶著潛水手套的雙手抓向了自己的玉頸。跟之前那名女蛙人一樣,手套的妨礙使得她無法抓住勒在脖子上的褲腰帶,更何況此時褲腰帶已經嵌入了她白皙柔嫩的頸部肌膚之中,根本就扯不出來了。頸部傳來的巨大壓力和呼吸通道的徹底封閉,讓希爾達徹底的蒙了,她的雙眼驚恐地睜大,張口欲呼,檀口中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從來沒有預料到的情況和意想不到的背後偷襲,讓她一時間根本就來不及反應,只是本能的用雙手徒勞的在頸部拉扯著。而那條致命的褲腰帶則在她的體重的拉力下不斷的收緊,越來越深地嵌入她的肌膚,褲腰帶勒住的地方周圍的皮膚也跟著開始變色,希爾達的香舌也隨著褲腰帶的收緊,而一截一截向外吐出,香涎沿著她的嘴角,她的舌尖,難堪地向外緩緩流淌。在被勒脖子之前,希爾達是一名身材高挑性感,四肢健美修長,雙眼英氣十足,隨時流露出自信的金發美女。然而此時一根在她纏繞了一圈然後收緊了的褲腰帶,就讓她雙目圓蹬,眼神中滿是驚恐與絕望,四肢失態的胡亂揮舞蹬踢,渾身像陷入高潮了一般一陣接一陣的嬌顫,哪里還有之前“矢車菊”女騎士的威風!當她大大睜開的雙眼眼前的景象開始發黑的時候,希爾達的身體才終於開始做出正確的反映,她的雙腿在地上前後蹬搓著,想把自己的身體撐起來。高大寶對此的反應就是向後退了一步,於是希爾達剛剛用雙腿勉強支撐起的嬌軀一下子又落了下來,勒脖子的褲腰帶稍微松了一下,就在那墜落的一下跟著猛的收緊,勒的希爾達眼前跟著一黑,渾身一軟,四肢就徹底的失去了控制。在頸部徒勞的抓撓著的雙臂無力地耷拉了下來,垂在身體的兩側。她感覺到自己的手指碰到了地面,想用雙手按在地上撐起自己的身體,然而她的雙手只是動了動手指,就拒絕了接下來的指令。實際上,她也沒多少力氣可以拿來掙扎了,那段漫長的潛水就已經消耗了她大量的體力,再加上被勒之後無法呼吸,她能在剛才掙扎一番就已經很不容易。現在她漂亮的臉蛋已經因為長時間的頸勒而變得蒼白,雙眼向上翻起似乎想看清背後勒她的凶手,涎水繼續從她的口中沿著嘴角和舌尖向外流淌,滴落在她依舊濕潤的緊身潛水服上。高大寶看著自己身下那個正被他死死勒住脖子的大洋馬,呼吸越來越急促,並不是因為費力,因為這名大洋馬在被勒脖子之後居然不像其她那些“黑玫瑰”那樣死命掙扎,讓他勒起來特別的輕松,而是因為這個大洋馬實在是太迷人了,她身上那件濕漉漉的緊身衣把她優美的身體曲线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了自己面前,而且上殘留的水跡也在陽光下翻出迷人的光澤,看的高大寶心動不已,甚至自己的小弟弟都不由自主的挺了起來,頂在了那個大洋馬的後腦勺上。那個大洋馬似乎是察覺到了頂住後腦勺的那話兒,突然想著了魔一般劇烈的掙扎了起來,四肢突然又有了力氣,胡亂抓撓蹬踢了一番。但高大寶並沒有覺得例外,同樣干死過不少“黑玫瑰”的他自導這不過是她們死前的回光返照而已。果然,那大洋馬這樣劇烈的抓撓等踢了一小會兒,就徹底的安靜了下來,整個嬌軀徹底的癱軟了下去,被褲腰帶勒住脖子,螓首高高的昂起。值得諷刺的是,希爾達的手槍依舊還插在她大腿上的槍套之中,可是她在被襲擊之後甚至連掏槍的動作都沒做(或者來不及做)。就在高大寶的身後,先前被馬老黑勒死的那名女蛙人已經白放到了地上,老黑找到了女蛙人背後的潛水服拉鏈,扶起她的上半身,抓住拉鏈一拉到底,露出了她潔白光滑的後背跟比基尼泳裝的背帶,女蛙人杏目圓瞪、目光呆滯、檀口微張的前方剛被高大寶勒死的希爾達,看著希爾達被高大寶扔在地上,隨意的擺弄著她的嬌軀,看著她的一條腿被高大寶抬起,脫掉她腳上的潛水靴,露出一只潔白的玉足。她呆滯的雙眼似乎在思考,為什麼這名“女騎士”不反抗。玫瑰山下秀水河邊,兩名身著濕漉漉的黑色緊身潛水服、腳踏外套黃色腳蹼的潛水靴,背著沉重的氧氣筒的女子坐在河邊的地面上,不時地觀察著四周。她們便是前去滲透襲擊黑風寨土匪窩點的“矢車菊”女騎士和帶路的“黑玫瑰”女蛙人,正在這里等待希爾達和另一名女蛙人的歸來。她們已經在這里等了好一會兒了,然而對方還是一點兒影子都沒有。“矢車菊”女騎士濕漉漉的金色長發披散在潛水服上,她顯得有些不耐煩了,從自己穿著的浮力背心上取下對講機,“隊長。你在哪里?怎麼現在還沒有回來?”從不遠處的山脊上,一條濕漉漉的武裝帶丟棄在小路上,裝在武裝帶上的對講機中傳出了那名女騎士焦急的呼叫聲,她是用德語呼叫的,馬老黑和高大寶根本就聽不懂,當然了,他們也根本就沒聽見。就在那條濕漉漉的武裝帶邊上,希爾達那具被金申請是否包裹著的嬌軀側躺在地面上,她的雙眼大大地睜開,涎水從她的嘴角向外緩緩的流淌而出。那名為她帶路的女蛙人也背朝天趴在她的身上,雙眼同樣大大地睜開,粉色的香舌從檀口中擠出,一股晶瑩的液體從她的舌尖滴落在希爾達的潛水服胸前。她們不會寂寞,因為留在河岸邊的那兩名女蛙人很快就要來陪伴她們了。“隊長,回話!隊長,回話!”那名女騎士站起來左顧右盼,用德語焦急地對著對講機呼喊著。“要不我們去找找她們吧?”“不,她命令我們留在河邊,我們在接到她的命令以前不能離開自己的位置。”女騎士回答道,“這是命令,對軍人而言,命令意味著什麼你知道嗎?”女騎士轉身看著那名“黑玫瑰”的女蛙人,“你們就是因為不遵守命令,才一次次被那些愚笨的土匪給擊敗。”接著她又轉身看著大山,焦急的對著對講機呼叫著。一根褲腰帶的兩端纏繞在了一雙粗糙的大手上,那雙手抓緊了褲腰帶之後,用力向兩邊狠狠地拉了拉,褲腰帶發出的繃緊聲證明它依舊堪用。那雙手便抓著褲腰帶,慢慢的前行著,它繞到了河邊,出現在了河邊的那名“黑玫瑰”的女蛙人的背後。女蛙人正坐在地上休息,低頭看著手腕上的潛水表,“已經過去十幾分鍾了,不會是出現意外了吧?”女蛙人自言自語道。“沒錯!”一個陰險的聲音從她的背後傳來。“啊……”女蛙人驚呼一聲,抬起了頭,正想說什麼,卻只看見一條帶子在自己的面前落下,隨後就是脖子上一緊。女騎士聽到自己背後傳來的女蛙人的怪叫,轉身一看,非同小可,只見一名衣著破爛的男人正坐在那名女蛙人背後,雙手間抓著的一根繩索死死地勒住女蛙人的脖子並且還在用力的往後拉,雙膝頂住女蛙人的後背往前推,那根繩索一下子就深深的嵌入了女蛙人嬌嫩的頸部肌膚,勒得她舌頭吐出,雙目圓瞪,口中不住的發出“咳咳”的干咳干嘔聲。他那雙戴著潛水手套的玉手無力地攀著勒頸的繩索,雙腿在地上奮力地前後蹬踢,濕漉漉的潛水靴上已經因為那一陣痛苦地蹬踢沾滿了泥巴。女騎士迅速一手伸向了自己腿上的槍套,可是還未等她將槍口對准那個男人,便看到眼前一條帶子落下,接著自己的脖子上就是一緊,然後有人從背後用力的踢了一下他的膝蓋,讓她迅速失去平衡,向後倒在一個男人的身上然後迅速向下滑倒,接著脖子上又是一緊,她眼前一黑,雙手一抖,手槍不知道掉在哪里去了。勒住那女騎士脖子的正是高大寶,這兩名“黑玫瑰”在河邊的吵鬧讓他們一下子就發現了她們,當馬老黑繞過去偷襲河邊的那名“黑玫瑰”的時候,他就從正面乘著那金毛洋妞轉身的機會從背後勒住她的脖子然後再將她拉倒。不到十幾秒的時間,兩名剛才還全副武裝英姿颯爽的女蛙人就變成了被繩索緊緊勒住脖子,在窒息的煎熬下痛苦掙扎著等待待宰羔羊。褲腰帶已經深深地嵌入了她們白皙柔嫩的玉頸,並且已經勒得周圍的皮膚變了色,勒得她們瞪大雙眼吐出香舌,而她們只能用雙手在經不得抓撓和雙腿的絕望蹬踢,向著兩名無情的屠夫做著無謂的抗議。“老黑,這幾個黑玫瑰不一般啊!”高大寶一邊用力勒著女騎士的脖子一邊對馬老黑說,“你看她們身上,這衣裳濕漉漉的,不會是剛從水里出來的吧?”馬老黑一遍用力勒著“黑玫瑰”女蛙人的脖子一邊說,“是啊……好像最近謠傳,河里出現了妖精,都是女人的模樣,但是背後背著個大鐵筒,雙腳跟青蛙一樣長著蹼兒……但是馮家的狐狸精卻說是她們的什麼絕學,能潛行水下的法寶什麼的……”說完他的雙手加了把勁兒,“看樣子就是這些狐狸精吧!”“是啊……”說著他也加大了手上的勒勁兒,“看來這些狐狸精既然遇到咱們手里了,就非得勒死不可,不然等她們數量多了,連這秀水河也得被她們給霸占了……”那名“黑玫瑰”的女蛙人盡管已經被勒得舌根吐盡,涎水直流,但是剛才他們的對話卻聽得一清二楚,她無力地搖晃著自己的螓首,想要向這些“愚昧的舊時代土著”解釋,然而她張大了檀口,發出的卻只有含糊不清而充滿著絕望的干嘔聲……——劉璐行走在通向黑風寨的秘密洞穴的山間小道上,雖然並沒有服用駐顏丹,但是她身著黑色連體緊身皮裝,戴著皮質長手套,腳踏長筒馬靴的身軀還是非常地迷人,綁在雙腿的大腿外側的手槍槍套中各插著一把勃朗寧手槍,配合綁在她右腳靴筒外側的刀鞘,更讓她顯得頗為英武。跟在她身後的則是全副武裝的“黑玫瑰”特勤隊隊員們,她們個個都穿著黑色的連體緊身作戰服和軟質短靴,除了走在最前面的隊長朱雅靜以外,所有隊員都用只露出雙眼的頭套蒙著面,戴著黑色啞光的特戰頭盔。她們的背後挎著衝鋒槍,腿上的槍套中插著手槍,腰間的武裝帶上插著備用的彈匣。這些特勤隊員們以前大多都是女特警,接受過一系列槍械訓練,身手敏捷,遠超那些傻乎乎的“綠葉”。雖然駐顏丹將她們的身材修正成了服裝女模特的水准,抹除掉了她們的大量肌肉與脂肪,但是她們經過嚴格訓練鍛煉出來的反應能力並沒有因此丟掉。在行軍途中,她們並沒有像以前的“綠葉”或者“時空獵人”一樣傻乎乎的走成一條縱隊,然後輕易地被土匪們偷偷地摸掉隊伍中最後面的幾名隊員或者伏擊,而是很專業的派出了探路的尖兵,左右兩翼的側衛和隊伍最後面的後衛,不給土匪們一點下手的機會。不過漫長的山路跋涉也極大的消耗著她們的體力,很多女隊員都開始喘起了粗氣,連體緊身衣內已經是香汗淋漓,汗液順著她們細膩的皮膚一點一點的流進腳上的軟質短靴里。朱雅靜看著走在最前面的劉璐,發覺這個沒有服用駐顏丹卻依舊美艷動人的女子體能的確了得,在她手下的隊員們都氣喘吁吁的時候,劉璐居然還臉不紅氣不喘,似乎還越走越神氣了。“快點兒,精英們!”劉璐轉身對女隊員們喊道,“我們已經快趕不上進度了!打起精神來,記住了,我們是來自未來的精英,我們是不可能被那些下賤的男人們給打敗的!”朱雅靜看到劉璐現在的舉動,顯得有些厭煩,“劉小姐,請記住,我才是特勤隊的隊長。”她走上前去,擋在劉璐面前,“你只需要帶路就行了。”“好的,好的,我明白……”劉璐點了點頭,然後轉身繼續繼續前進。“說來我也覺得奇怪。”朱雅靜跟上劉璐的腳步,問她:“你既然加入了我們的組織,我什麼不去服用駐顏丹呢?我們的很多成員都是被駐顏丹吸引進來的。”劉璐笑道:“我覺得我現在的身材相貌就挺好的。”“那你又是為什麼?”朱雅靜有些不解了。劉璐輕蔑的笑道:“我只是看不慣這些男人們的所作所為而已。他們不知道時代已經變了,現在是文明的時代了,男人能做的事兒,女人都能做到,男人們不再牢牢地占據統治地位了。但是這些大男子主義者們居然不斷地襲擊我們這些來自未來社會,為他們帶來文明的女人們,那就別怪我對他們不客氣了。我會向向那些男人們展示,女人什麼都能做到,你們這些臭男人就該去死!”一群驚鳥從林中飛起,撲上了天空。——此時的黑風寨內在森林伏擊戰中被俘虜的“月季”女騎手們,在匪徒們的看押下,垂頭喪氣的走進了寨子里。這些曾經英姿颯爽的女騎手們,都還穿著她們標志性的賽車服、賽車靴和皮手套,這一身曾經讓黑風寨的土匪們聞風喪膽的裝束,如今卻成了讓她們屈辱不堪的道具,女騎手們的雙手都扭到背後用繩索捆住,然後再捆住後面一個人的脖子。女騎手們的摩托車頭盔和頭盔里面蒙面的黑色頭套都已經被除去,她們原本漂亮的臉蛋上此時已經淚光滿面。周圍看押她們的土匪們都一個個不懷好意的看著她們,不時地伸出自己的手,在女騎手們的身上揩油。被他們揩油的女騎手們不時地發出驚訝的尖叫聲,然而被捆在背後的雙手使她們什麼反抗的動作都做不了。隊伍後面跟著幾匹騾子,它們的背上扛著的是在伏擊中被殺的女騎手們的艷屍,她們當中有的賽車服胸口上破了一個或者幾個不起眼的小洞,雙眼和檀口都張得大大的;有的脖子上帶著一道猩紅色的淤傷,粉色的香舌吐出檀口——在發現“黑玫瑰”們渾身都是寶過後,土匪們每一次擊敗“黑玫瑰”,都會把戰場打掃的特別干淨,每一名喪命在他們手下的“黑玫瑰”因此都是死不見屍。當最後一名女騎手被押送進寨子里面之後,寨門狠狠地關上,隨即一群滿目淫光的男人淫笑著將她們包圍了起來。“弟兄們。”劉黑七在寨子里的一個崗樓上對下面的土匪們喊道,“這些可都是娘子軍里的精銳,以前咱們吃過她們不少的苦頭。但今天,我劉黑七把她們全都給包圓兒了,哈哈哈!弟兄們,既然這些娘們兒不守婦道,那咱們就該好好地教訓她們一下,這些娘們兒今晚就交給你們,給她們好好的上一會課,哈哈哈哈……”女騎手們聽到這些話,大致已經猜到了她們的命運,很多女騎手當時都紛紛尖叫了起來,“不,不要!”“放我們走,求求你們了……”“你們這是在找死,快放我們出去……”有的女騎手歇斯底里的大聲喊叫,有的女騎手跪在地上一邊哭著一邊求饒,也有些女騎手似乎是被嚇傻了,呆呆的站在原地或者癱坐在地上一動不動,傻傻的看著前方。接下來,一些土匪拿著刀子靠了上去,女騎手們見狀,更加驚慌了起來,有的歇斯底里的又喊又叫,有的不顧自己的脖子被繩索捆在其她女騎手的手腕上,想要逃跑,結果反而一個接一個的被拉到在地。一名女騎手被土匪抓住了胳膊往外拽,“啊——救命,救命!”她驚恐的喊叫著,然而沒有其他的女騎手前來幫她,她們就眼睜睜的看著那名女騎手被土匪用刀子割斷捆著脖子的繩索,然後幾個土匪一起上去,連拖帶拉地將她往山寨里面拽。女騎手尖叫著,掙扎著,穿著賽車靴的美腿在地上瘋狂的蹬踢著。幾名土匪將她拉入了寨子里的一個木屋,隨著關上大門前,一聲短促而淒厲的尖叫,就再也沒能聽到她的聲音,那間木屋也隨之開始晃動起來。很快,又有更多的土匪加入到了“教訓”女騎手的行列。女騎手們的尖叫聲和求饒聲此起彼伏。劉黑七正哈哈大笑的看著下面的景象,這時候他的一名手下走到了他身邊,“大當家的,咱們的眼线發現,好像有一隊人正准備從山洞那邊繞道咱們的後邊兒來……好像來的是‘黑玫瑰’的娘們兒……”劉黑七立即一個激靈,“怎麼可能,難道有兄弟把咱們的密道的消息泄露出去了——先不管這個,立即把我手下那些信得過的老兄弟給我拉過來,咱們一起去那邊兒看看……如果來的真的是‘黑玫瑰’的娘們兒,那咱們就在這里好好地歡迎歡迎她們!”——當劉璐帶著特勤隊員們來到那個洞口處的時候,在場的女子特勤隊隊員們都紛紛松了一口氣,四處找地方坐在地上休息起來。“是洞口嗎?”朱雅靜喘著粗氣問道。劉璐拿起平板電腦,對比洞口跟平板電腦屏幕上的畫面,“不錯,跟我當時探險的時候看到的一模一眼,這個洞口幾十年來就沒變過。”劉璐得意的收起了平板電腦,“姐妹們,跟我進去吧!”“不行……”一名女子特勤隊員搖了搖頭,“我們一路跋山涉水的過來,已經很累了,再這樣下去,大家都要被拖垮了!”朱雅靜也跟著說:“是啊,大家都很累,就在這里先休整一下吧!”“難道你們就不想去就那些被刁民們綁走的姐妹嗎!”劉璐反問,“那些下賤的刁民抓走了我們那麼多的姐妹,現在不知道再怎麼折磨她們呢,難道我們就呆在這里,坐視她們被那些刁民們侮辱?”有些女子特勤隊員聽到劉璐剛才說的話過後,有些坐不住了,從地上站了起來,不過從她們遲鈍的動作看得出來她們已經明顯沒有了什麼力氣。“那好吧,我們繼續,可不能讓這些刁民們看扁了我們。”朱雅靜想了一想還是改變了主意,指了指山洞,“留兩名隊員看守洞口,其她的跟我來。”說到這里她停頓了一下,預料到會有不少女隊員毛遂自薦留下來看守洞口,“你們兩個,留在這里。”朱雅靜隨手指了指離自己最近的兩名女隊員,她們露出蒙面頭套的雙眼中都流露出喜悅,“謝……明白!”兩名女隊員向著朱雅靜敬了個禮,隨後便站在了洞口兩側。當劉璐帶著特勤隊隊員們鑽進山洞中以後,兩名看守洞口的女隊員目送著她們打開自己的手電,一次走入山洞的深處。而與此同時,在通向山洞的山谷的兩側高地上,一雙雙眼睛也正盯著她們——有的眼中露出淫邪之光,打量著她們被緊身的戰斗服包裹著的身體;有的眼中露出貪婪之光,打量著她們身上那些看著就很高大上的未來裝備;有的眼中露出了令人不寒而栗的殺氣,跟他們眼前的匕首一樣閃著寒光。——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讓兩名看守洞口的女隊員都提高了警惕,她們同時抬起手中的微衝,警惕地指著腳步聲傳來的前方。她們的身後幾乎同時悄無聲息的冒出了一個黑影,一雙大手幾乎同時從她們的背後伸了出來,左手抓住她們的下巴,隔著她們蒙面的頭套,捏住了她們的嘴以防止她們出聲,同時順勢向上一抬,讓她們昂起了帶著黑色特戰頭盔的螓首,露出自己白皙柔嫩的嬌喉。隨即,右手反手握住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伸向她們昂起螓首後露出的修長玉頸,鋒利的刀刃貼上細嫩的肌膚,用力的劃過。刀刃所經之處,女隊員的玉頸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紅色切口,混合著氣泡的深紅色液體隨即沿著切口流淌而出。她們露出蒙面頭套的雙眼驚恐地瞪圓了,一陣漏氣似的沙啞呻吟從她們的嬌喉中傳出,渾身極不老實的抽搐了一陣,戴著戰術手套的雙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極力地抓撓著。這樣的掙扎終究持續不了多久,不一會兒她們就耷拉下了螓首,雙腿一軟,渾身跟棉花一樣順著她們背後的凶手的身體癱軟了下去。即使是再訓練有素的女特警,時間久了也會有技能生疏的時候,更何況她們經過駐顏丹美化過後的模特身材根本就經不起那樣的長提跋涉,體力幾乎耗盡的她們,在這樣陌生的環境中,即使是發現了偷襲她們的男人,也很難幸存。於是這兩名女特警出身的“黑玫瑰”特勤隊隊員,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向這兩名幾十年前的匪徒輕易地交出了自己的嬌魂。劉黑七撥開樹枝,從灌木叢後面走了出來,他那兩名手下將自己懷中抱著的女子特勤隊員的艷屍慢慢的放倒在地上,“大當家的,這些‘高手’好像不怎麼難對付嘛。”一名手下在自己的衣袖上擦著刀刃上的血,“就是啊,我連氣兒都沒敢喘,就怕被她們聽見,結果真的下起手來的時候……”另一名手下抓著被他割斷喉嚨的女隊員的袖子,擦拭著刀刃上的血跡,“……跟那些娘們兒一樣好對付嗎!”說到這里,他拉下了那名女隊員蒙面的面罩,露出了一張因為失血而蒼白的稚嫩臉蛋,“哎呀,這妞兒真的挺漂亮的。”他用拿著刀的手擦拭著女隊員艷屍臉上水潤的紅唇,“早知道就活捉她們了,你看她們脖子這麼嫩,指不定掐一下就混過去了。到時候把她捆起來扔到床上去,不知道有多享受呢!”劉黑七主要是看到這些女子的穿著打扮跟之前遇到的“黑玫瑰”們都大不一樣,而且從她們的身法和腳步中,也看得出來這些女子都是有些身手的,加上害怕她們手里的槍械,因此趁著她們的大部隊都走了,才敢下令暗算這兩個留下來的女隊員。誰知道她們的本事也不過如此。但是想一想也正常,再厲害的武林高手用光了力氣,也是難以應付一個小毛賊的。“還是不可以掉以輕心。”劉黑七說道,“雖然那些娘們兒現在都已經進了密道,咱們要捉她們那是甕中捉鱉,但是她們手里的花機關也不是鬧著玩兒的。更何況在密道里面咱們沒得藏身的地方,肯定要被她們當靶子打。這樣吧,留幾個人在這里,堆上柴火這些,燒起來,讓煙熏進去,逼她們往另一邊兒跑。其余的人就在出口那邊,把網子還有拍花子的迷糊藥准備好。等她們出來過後,先撒網子再撒迷糊藥,肯定能把她們全部都放倒。”“大當家的高見,咱們這就去准備!”——“精英們!快點!”劉璐的嬌喝在密道中回蕩著。“慢點兒……讓我們休息一下吧……”一名女隊員癱坐在了地上,摘下頭上的特戰頭盔,拉起蒙面的頭套,一頭秀麗的黑色長發從頭套中甩了出來,她用帶著戰術手套的雙手擦著自己汗晶晶的臉蛋,連體緊身作戰服包裹下的胸部隨著她呼吸的節奏起伏著。“真美啊……”劉璐看著那名女隊員的臉,心中不由贊嘆道,“沒想到駐顏丹的效果居然如此厲害,這次回去之後一定要找馮婷要一枚。”這時候,一旁的朱雅靜狠狠地瞪了那名女隊員一眼,那名女隊員見狀,只得用頭套把自己的臉蒙住,再戴上頭盔,“隨時做好戰斗的准備,我平時怎麼跟你們說的?!”朱雅靜呵斥道。劉璐斜眼看了一下朱雅靜,“某些人的心靈跟她們的相貌一樣丑陋,就算是靠駐顏丹也挽救不了……”想到這里她冷笑著搖了搖頭。“繼續前進!”朱雅靜指了指洞穴前方,“我們走!”那些精疲力盡的女隊員們只得再次支起身體,“我是准備讓大家在這里休息一下的……”劉璐對朱雅靜說道,“你是隊長還是我是隊長?”朱雅靜沒好氣的看著劉璐,“你不是說要快點趕過去救我們的同伴的嗎?”“怎麼有股焦糊的味道飄過來了?”一名女隊員說道,“是啊,我也聞到了。”另一名女隊員湊著鼻子聞了聞,她們用手電向身後照過去,只見一片黑煙向她們飄來。“黑煙……難道是著火了?!”劉璐大驚。此時,飄來的黑煙越來越濃厚,一股熱浪也侵襲而來。女隊員們紛紛戴上了防毒面具——這是她們防彈衣上的隨身裝備之一。然而劉璐可就傻了眼了,穿著緊身皮裝的她除了兩把手槍以外什麼裝備也沒有,只得低著頭捂著口鼻,向著出口走去。然而,那股侵襲而來的熱浪,讓戴上了防毒面具的女隊員們隨即感受到了一股另人窒息的高溫。女隊員們紛紛把防毒面具摘了下來——那股另人窒息的高溫,比另人窒息的黑煙更加可怕。同時洞口那一頭的烈火會迅速消耗掉洞內的氧氣,熱浪也會將洞內的她們毫不留情地烤干。“姐妹們,快跑!”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剩下的女隊員們紛紛向著隧道的出口跑去,“等一下,不要慌張……”朱雅靜還想控制住局勢,然而烈火帶來的高溫和窒息,讓女隊員們很快都失去了理智——雖然她們都曾經是訓練有素的女特警,但是應對火災卻並不在她們的訓練科目之中,加之她們訓練生疏,因此很快就心理崩潰,在本能的趨勢下向著出口處奔逃,任由朱雅靜怎麼呼喊都停止不住。而朱雅靜自己也在另人窒息的熱浪的侵襲下慌張了,加入了奔逃的隊伍之中。濃煙很快就追趕上了女隊員們,好在她們受過的訓練讓她們知道低頭捂住口鼻以免窒息,前面的光亮讓女隊員們看到了希望,她們加快腳步向前跑去。第一個衝出洞口的便是帶隊的劉璐,她剛一出來便跪在地上,咳嗽了一會兒,接著便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氣。她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後從腰帶上的口袋中取出一面小鏡子照了照,“啊,我的臉……”她看著鏡子中被熏成花臉貓的自己,眼淚不禁流了下來。朱雅靜逃出來過後,也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同時把自己身上背著的槍支等重物扔在地上,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當她看見被熏成花臉貓的流了之後,臉上不經露出了笑容,心情也輕松了許多,“怎麼了,女俠?累著了?怎麼哭起來了?我們提前完成了任務,你應該高興才是啊……”女隊員們一個接一個跑出黑煙彌漫的洞口,剛一出來,精疲力竭的她們幾乎個個都癱倒在了地上喘著粗氣。女隊員們穿著的黑色的連體作戰服貼身又透氣,但此時里面也已經是香汗淋漓,而她們頭上戴著的頭盔和黑色頭套就不那麼透氣了,不少女隊員都迫不及待的摘掉了頭盔,扯下蒙面的黑色頭套,顯露出她們柔順的秀發和沾滿晶瑩汗珠的秀氣臉蛋。她們根本就沒意識到,洞口外面,那些嚴正以待的匪徒們露出了邪惡的笑容,他們手中的大網和迷糊藥早已准備就緒,而女隊員們露出廬山真面目的那一番景象,更是讓他們早已按耐不住的小弟弟們紛紛頂起——這些匪徒們都是在黑風寨那邊准備集體享用被俘虜的女騎手們的時候,被劉黑七拉過來,看到面前這香艷的一幕,不待劉黑七的命令,便紛紛開始了行動。一面大網從女隊員們的頭頂上張開,伴隨著一片片白色的迷糊藥藥粉,從她們頭頂上落下。而悲劇的是女隊員們尚未意識到危險的降臨,趾高氣揚的朱雅靜還正吆喝著要讓她們吧自己的頭套和頭盔都重新戴上。“啊……”伴隨著一陣嬌嫩的尖叫聲,那張落下來的大網將十幾名措手不及的女隊員網在了中間,接踵而至的白色藥粉也跟著灑落下來,正喘著粗氣的女隊員們猝不及防,很多人都一不留神吸入了一大口。藥粉見效極快,很快就有十幾名吸入了藥粉的女隊員渾身發軟,嬌吟著癱倒在地,她們當中有些人捂住了口鼻,但是為時已晚,吸入的那一大口藥粉讓她們很快就昏迷了過去。還有很多女隊員,雖然也吸入了不少藥粉,然而意識依舊清晰,很快就捂住了自己的口鼻,掙扎著拿著武器准備戰斗,“有埋伏……反擊……”朱雅靜捂住自己的口鼻,艱難的吐出了這一句話。然而這些女隊員們也無力反抗,雖然她們的還沒有喪失意識,可是這些藥粉讓她們渾身發軟——更何況,她們在來這里的路上就已經透支了體力,即使沒有吸入藥粉,她們的身體也由於疲憊而柔若無骨。面對著衝上來的匪徒們,很多女隊員本著女特警的本能掙扎著端起了自己的武器,但是卻連扣扳機的力氣都沒有了,“嘿嘿嘿嘿……”匪徒們淫笑著撲向了女隊員們,他們都戴上了口罩來隔絕自己灑下的迷糊藥藥粉,此時正惡虎撲食一般地撲向女隊員們。而那些身材健美而性感的女隊員們,面對匪徒們卻反應得遲鈍而緩慢,匪徒們淫笑著撲了上去。女隊員們將槍口對准了那些匪徒,然而身體極度虛弱的她們根本無法抵擋匪徒們的行動,對方很輕松的就打掉了她們手中的槍械,隨後將弱不禁風的她們一個接一個的推倒在地,山谷中響徹著女隊員們的驚呼聲和尖叫聲,不少女隊員們面對這一幕被徹底的嚇壞了,她們主動丟掉了手中的武器,驚恐的求饒著。但並非所有的女隊員都面對這次突然襲擊慌亂了手腳,在朱雅靜捂住自己的口鼻,喊叫著讓女隊員們冷靜下來的時候,劉璐迅速從身邊一名被迷糊藥迷暈的女隊員身上取下了防毒面具,戴在臉上,接著一個箭步竄到朱雅靜身邊,從她身上取下她的防毒面具,幫她戴上,“讓大家先戴上防毒面具!”劉璐的含糊的聲音從她臉上防毒面具的通氣孔中傳出。朱雅靜也恢復了一些女特警的本色,在防毒面具中喊叫道:“大家快把防毒面具戴上!”同時舉起手槍對著頭頂上開了兩槍。這兩聲槍響讓一些女隊員們清醒了一下,迅速從身上取下防毒面具戴上,一些匪徒也被這兩聲槍響給嚇住了,一時停止了侵害。然而在這一片慌亂中,保持冷靜的女隊員數量實在是太少了,而性欲的驅使讓絕大多數匪徒們不顧槍響繼續襲擊那些女隊員。一名剛掏出防毒面具的女隊員被匪徒撲倒在地,匪徒騎在她的腰間,一手按著她高聳的胸脯一手去拉扯她臉上勉強能抵擋一些迷糊藥藥粉的黑色頭套。女隊員修長的雙腿在地面上驚慌的蹬踢,揚起地面上那些剛落下的藥粉,雙手不停地在匪徒的身上捶打,只可惜這一陣捶打好無力度卻像是按摩。隨著匪徒拉起她的蒙面頭套,迷糊藥的藥粉迅速鑽入了她毫無遮蔽的口鼻,在她來得及發出驚呼以前就開始吞噬她的意識……一名又一名女隊員在彌漫的迷糊藥藥粉中昏迷,一名又一名隊員被匪徒們撲倒在地,她們根本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抗……在這場一邊倒的戰斗中,朱雅靜拿著手槍看著自己身邊那些一個接一個被撲倒的隊員,拿著手槍卻不知道該怎麼辦,那些匪徒們有的死死地掐住她們的脖子;有的匪徒撤掉女隊員們好不容易戴上的防毒面具,讓她們在迷糊藥的藥粉中咳嗽著昏迷過去;有些匪徒一起將一名女隊員按倒在地上,拿著匕首淫笑著割開她的緊身衣,解開自己的褲腰帶就要強奸她。朱雅靜從未料到自己會遇到這樣一邊倒的屠殺的場面,她手下的女隊員們大多都跟匪徒們糾纏在一起讓她不敢開槍。就在此時,她聽到自己的背後傳來一陣風聲,剛一轉身,便看到一個戴著口罩的男子獵豹一般迎面向自己撲來,為等她掉准槍口那男子便已經將她撲倒在地,摔倒時朱雅靜的手一松,手槍掉落在了一邊。她伸手去摸索自己的手槍,然而那男子的雙手卻在此時死死地掐住了朱雅靜的脖子。掐住脖子的那一刻,朱雅靜覺得脖子上一緊,防毒面具中的景象便完全陷入了黑暗,戴著戰術手套的雙手抓住了那個男人掐住她脖子的手臂,然而卻無力可施——她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跋涉,也跟很多女隊員一樣精疲力竭了,戴著手套的雙手在那男子的雙臂上抓撓著,溫柔地像是在按摩一樣。男人的雙手越來越用力,隨著頸部的壓力越來越大,朱雅靜的窒息感越來越強烈,雙腿在地面上緩慢的蹬搓著,舌頭開始不由自主地向外突出,頂上牙關,一股哀怨的低吟從嬌喉中不住地發出,通過防毒面具的通氣孔,化作一陣令人心動不已的低沉呻吟。“咔,咔,咔……”劉璐看著手中已經打光了子彈的手槍,無奈的將之扔掉。在來的路上,由於實在是過於自信,甚至到了狂妄的程度,她居然忘記了向朱雅靜她們討教手槍的用法,現在打完了子彈卻不會換彈匣的她,只能擺出一副拳擊的姿勢面對那些衝向她的匪徒。更糟糕的是,雖然她們的防毒面具的面鏡是一大塊透明材料,視野開闊,但是戴上去之後呼吸很受限制,讓她根本無法用力。一名匪徒正面朝著她衝了過來。在他張開雙臂准備擒抱她的時候,劉璐迅速閃到了一邊,順勢抓住那名匪徒的一條胳膊將他甩到了一邊。然而劉璐忘記了襲擊她的不只是一名匪徒,此時另一名匪徒在她背後舉起了木棍,對著她的後頸敲了下去……這場戰斗很快就結束了。馮婷手下最精良的特勤隊就這樣屈辱的斷送在了急功近利的朱雅靜手中,而她自己也極其羞恥的在戰斗中被掐死,跟其他那些在襲擊中被掐死勒死的女隊員的艷屍一樣,被騾子馱著拉回了山寨。而那些被活捉的女隊員們,她們的命運則會更加悲慘,這僅僅是她們的厄運的開始而已。嘩啦的一聲,水潑到了整齊的躺在地上的女隊員們身上,伴隨著一聲聲嬌喘聲,她們接二連三的睜開自己的雙眼,蘇醒過來。睜開雙眼之後,她們用雙手擦拭著自己的臉,然後就發現她們的雙手都已經被繩索捆綁在了一起,然後困在前面一人的脖子上。再互相看看對方,她們驚訝的發現自己都已經被繳了械,身上的緊身衣上也到處都是粗糙的手印甚至撕扯的痕跡,再看看一旁那些不懷好意、一臉淫笑的看著她們的土匪們,她們馬上就明白了。女隊員們之中很快就傳來了哭聲和求饒聲,不少人跪在地上乞求著他們的寬恕,“求求你們了,別殺我,別殺我,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她們的臉上掛滿了淚花,哪里還有一點點之前英姿颯爽的女特警的模樣。“哈哈哈哈,這下知道我們的厲害了吧?把她們全部都給我押走!”劉黑七得意洋洋的對自己的手下們說道。土匪們抓著那一條條捆住女隊員們脖子的繩索,將她們一個個的拉走。——黑色城堡內太陽已經快要落山了,馮婷調試著手中的對講機,焦急地呼叫著每一個她派出去的手下。“希爾達,希爾達,回話,快回話!”馮婷向著對講機喊叫道,然而對講機的另一頭卻毫無回應。秀水河邊,一個偏僻的角落里,希爾帶上岸時解下的潛水裝備上,一個對講機中傳出馮婷焦急地呼喊聲。希爾達的裝備沒帶在身邊,跟她手下的隊員們還有那兩名給她們帶路的“黑玫瑰”女蛙人待在一起,就在那個秀水河畔,埋葬了數名“黑玫瑰”和“娘子軍”的嬌魂的漁村里。希爾達跟她手下的那名女騎士,還有另外兩名“黑玫瑰”女蛙人的艷屍已經被剝了個精光,裸露著自己白皙柔嫩的身體,四肢攤開,背朝天躺在地上,她們身上原本穿著的黑色緊身潛水服被隨意的丟棄到了一邊。而在另一旁,一面剛被打撈上岸的漁網里面,兩具穿著黑色潛水服的艷屍擠在一起,幾個好奇又好色的男人圍在她們倆身邊指指點點,還不時地把自己的咸豬手伸上去亂摸。“月季,月季?聽到請回話,聽到請回話!”對講機的另一頭依然是一片死寂。“特勤小隊……雅靜,你們聽到了嗎?聽到請回答!”馮婷的話音中已經帶上了哭腔。對講機里依舊是一片死寂,沒有人能夠回答馮婷的話。此時就在黑風寨里,一堆各式各樣的衣物堆積在寨子里的一角,那里面既有“黑玫瑰”們標志性的黑色緊身皮裝,也有“月季”們的緊身賽車服,還有特勤隊員們專用的黑色緊身作戰服。除了槍以外,“黑玫瑰”們很多未來裝備土匪們都不認識,因此都把它們跟那些衣物一起隨意的丟棄在了一角。在這些衣服的層層包圍下,一台對講機正傳出馮婷焦急地呼叫。然而早已沒人能回答她了,馮婷派出去的手下們,此時都已經成為了黑風寨的匪徒們的戰利品,她們的一切,從裝備到她們的肉體,此時都已經被匪徒們享用著。黑風寨里土匪們的住所里面,她們被土匪們剝掉撕裂了自己身上的性感戰衣,露出了自己潔白無瑕、吹彈可破的嬌嫩肌膚和更加性感迷人的各式未來內衣。欲火衝天的土匪們也毫無憐香惜玉之情地將她們粗暴的按在床上,壓在毯子上,抓住她們的玉腿用力的掰開,在她們身上用力的抽插著,抽送著。“黑玫瑰”們有的用自己潔白纖弱的雙手徒勞的揮舞捶打著,但絕大多數都是順從的躺在床上,閉著雙眼,雙手緊緊地抓著毯子,咬牙忍受著,時而情不自禁地在土匪們的連環抽送下張開檀口,供其自己纖細的柳腰,挺起自己挺拔的雙峰,忘情的浪叫著。土匪們也盡情的享用著這些送上門來的尤物們,享受著她們彈性十足、潔白如玉的肌膚,享受著她們優美的身體曲线,享受著她們身上的香水味,享受著她們的浪叫與呻吟,享受著她們的無謂掙扎……太陽漸漸落下地平线,夜幕正在緩緩降臨,對於黑風寨而言這必定是一個狂歡的不眠之夜,每一個雄性動物都在慶祝這個夜晚,甚至連附近森林中的動物們都被黑風寨中傳來的香艷氣息所感染,開始瘋狂地尋覓著異性,去交配。急切的呼叫著的馮婷也沒有預料到,兩個手上沾滿了她們姐妹們的鮮血的小煞星還躲藏在她們看似堅固的黑色城堡內,而身邊力量極度空虛的馮婷,正是他們苦苦尋覓著的終極獵物……——當夜幕覆蓋黑色城堡後,一盞盞電燈分分亮起。城堡內的一間儲藏室里,睡在滿地的各種未來零食包裝袋中的黑子和小寶,被燈光猛的驚醒。“老天爺啊,咱們這是睡了多久……”小寶揉了揉眼睛,“好像有幾個時辰了吧……不對,得有一天了。”黑子看了看頭頂上亮著的電燈,“狐狸精的電燈只在晚上打開。”“那這麼一說,咱們……離家出走這麼久,爹娘一定會擔心的!”黑子猛地一拍腦袋,“就是啊,本來准備殺幾個狐狸精,然後從她們身上拿幾樣她們才有的家伙事兒回去炫耀的,這下子壞了……”小寶苦惱的撓著頭,“先別說爹娘他們會怎麼收拾咱們,先逃出這個黑色城堡再說。”小寶說著就開始似乎尋找能用的東西,“這是什麼?”他說著從一個貨架上拿出了一條光纖线,試著拉了拉,“好有韌性啊……不知道這是什麼材料做的。”“別說了,肯定又是那些狐狸精們搞來的什麼洋玩意兒。”黑子說著也拉了一根光纖线,“這個繩子好,這麼細又這麼堅固,勒起那些狐狸精的脖子來,肯定勒死的更快。”就在這個時候,儲藏室外面傳來了一陣高跟鞋特有的腳步聲,“不好,狐狸精來了,快滅燈!”黑子指著頭頂上的電燈說道。依舊不懂電燈原理的小寶只得拿起他那把從“黑玫瑰”那里繳獲的匕首扔向電燈,呯的一聲打碎了燈泡。“嗯?什麼情況?”正准備去儲藏室里拿東西的黑玫瑰聽到燈泡碎裂的聲音警覺了起來,一手伸向了綁在黑色連體緊身皮裝的大腿上的槍套,一手輕輕地推開了儲藏室的大門。當他推門額而入之後,撲鼻而來的是各種零食的香氣,“這是怎麼回事兒?”還沒等她想明白這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躲藏在門邊的小寶對著她的腿狠狠地踢了一腳,穿著高跟長筒皮靴的她站立不穩,雙膝穩穩地跪在了地上,接著一個瘦小的身影踩上了她跪著的雙腿小腿,在她張大檀口呼喊之前,將一條纖細的繩索在她的頸部繞了一圈。然後收緊,她的嬌喉中發出一陣低沉而模糊的哀鳴,戴著皮質長手套的雙手抓向自己的玉頸,被皮手套包著的纖細手指在她潔白的玉頸上上下抓撓著。——前往黑色城堡的山路上夜色下,馬老黑,高大寶和水生帶著十幾名手持匕首、棍棒、繩索的村民行走在山路上,向著黑色城堡緩緩的靠近。“你說,咱們倆的孩子真的就在那狐狸精的老巢里面?”馬老黑不放心的問著高大寶。“那些黑玫瑰的‘戲匣子’里不就是這麼說的嗎?”高大寶答道,“那個狐狸精一直叫嚷著什麼趕快回來,昨天晚上兩個野小子把她們老巢里的狐狸精殺了大半,現在再不回來的話她們那里就沒人了之類的話。”“能信嗎?畢竟那是個戲匣子……”水生把玩兒著手里的潛水刀——自然是從“黑玫瑰”那里繳獲的戰利品——“萬一是她們設下的圈套該怎麼辦?”“應該不是,那些狐狸精就是靠這個戲匣子互相聯絡的,我以前見過。”高大寶說道,“而且鎮上的消息也說,今天大清早的,馮公館里就有很多狐狸精出動,鎮上的馮公館現在基本上只有胡圖崇的娘子軍在看守了。”“那也得小心點兒。”馬老黑說,“這些狐狸精雖然沒了槍咱們能一個殺倆,但畢竟人數不少,而且手里那麼多槍,靠咱們倆那熊孩子,怎麼可能闖進她們老巢,還來個直搗黃龍?那這樣一來,咱們這些一直被她們騎在頭上的大老爺們兒,豈不都成了一碰就爛的膿包了?”說話間,燈火通明的黑色城堡已經出現在他們的眼前,眾人迅速彎下腰,悄悄地靠了上去。——馮婷沒有想到,她那一通通焦急地呼叫,居然通過對講機傳到了那些在她們看來愚昧不堪的村民們的耳中,讓他們壯起膽子開始公然的挑戰她的權威。她更沒有想到,她手下那兩支不輕易出動的“殺手鐧”,一出手居然就如此丟臉,“月季”和特勤隊現在都已經完全失去了聯絡。她絕對想不到的是,那兩個在前一天夜里,幾乎殺光了一整個城堡的“黑玫瑰”的小煞星,現在還留在城堡里面,而且已經再次開了殺戒。黑色城堡內的一間儲藏室里,黑子和小寶各自拖著一根光纖线的一頭,費力的拖著一具身著黑色連體緊身皮裝,戴著皮質長手套,腳踏黑色高跟長靴的“黑玫瑰”的艷屍。光纖线纏繞在將潔白修長的玉頸上,勒出了數到傷痕。“放下,好……”兩人輕輕地放下了艷屍,收回了光纖线,“居然這麼快就勒死了,而且看起來一點損傷也沒有,這玩意兒比咱們的褲腰帶厲害多了。”小寶檢查著手中的光纖线,“城堡里面肯定還有不少狐狸精呢,也全都勒死?”黑子問道。小寶向外探了探頭,燈火通明的黑色城堡內,並未看到什麼人影。“怎麼這里的狐狸精比咱們來的時候還要少了?”黑子也跟著探出了頭,“我先出去探探路,你留下來。”黑子出去一番一番探查過後,發現果然如此——雖然他們倆前天夜里把這里鬧了個底朝天,但是今天這里並沒有加強警戒的跡象,城堡的城牆上沒有人巡邏,只有一名黑玫瑰站在門樓那里來回走動。接下來,黑子又摸進了之前那些“黑玫瑰”的“綠葉”們居住的宿舍。宿舍的大門大大的開著,里面微微的傳出女人嬌嫩的呼吸聲,黑子剛一接近大門就聞到了里面傳來的陣陣香氣,“不愧是狐狸精,睡覺的時候都抹著脂粉。”黑子在心中輕蔑的罵道。他當然不知道,這其實是那些“黑玫瑰”的“時空獵人”們的法國名牌香水的味道。湊近去一看,那些“時空獵人”們毫不客氣的占領了“綠葉”們的床鋪,“死人的床也睡,不愧是狐狸精。”黑子這樣想著離開了宿舍,又到黑色城堡內其他各處轉了轉,也沒有發現“黑玫瑰”們的蹤跡。只有黑色城堡的主樓那里,大門微微敞開著,透過門縫看去,可以看見大門後面的門廳里面,一張大桌子,桌子上擺著一些盒子還有幾個葡萄酒的酒瓶,幾個裝著一些葡萄酒的高腳杯,看來那些黑玫瑰們似乎剛在這里飽餐了一頓,連大門也沒有關。“看來真的是沒人了,回去叫小寶出來。”黑子看到這里,便悄悄的回到了倉庫,“先把睡著的那些干死,然後再把開門的給干掉,這下就可以把城堡給封死,干死馮婷那個九尾狐狸精了!”當黑子轉身返回儲藏室的時候,黑色城堡主樓的頂層上,馮婷和她身邊的親信們正未在時空之門四周。“可以啟動了嗎?”馮婷轉身看著蹲在地上,焦急地操作著筆記本電腦的一名“黑玫瑰”,“有點問題。”那名“黑玫瑰”的技術人員是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女子,她用皮質長手套的後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然後低聲解釋道:“似乎是因為上一次‘月季’和特勤隊集體通過時空之門,一次性消耗了太多能量的緣故,它一時啟動不了了,需要更長的時間來充能。”雖然是技術人員,不需要參與廝殺,然而要融入女性的社交圈子,尤其是像馮婷她們那樣有著莫名其妙的優越感和女王欲望的女人來說,與眾不同和特立獨行是得不到她們的認可的,所以她也不得不穿上黑玫瑰們的那一身黑色緊身皮裝和高跟長靴,後者讓她蹲在地上的時候極其不舒服。但她也並不敢因此表現出什麼不滿,深怕失去這份收入不菲的工作。“不能把我們城堡里的能源輸入進去嗎?”馮婷有些煩躁的問道,“不行,那樣太冒險了。”女技術員從地上站了起來,差點兒沒站穩摔倒——馮婷並不怎麼喜歡這個為她們維護至關重要的時空之門的女技術員,在她看來這個書生氣十足,又反對她們在異界的殺戮行為的女子,根本就不能算“黑玫瑰”。“不行,那樣太危險了。”女技術員解釋道,“時空之門需要的能量太大,這樣一來恐怕會造成整個黑色城堡的電力系統短路的!”她扭頭看了看時空之門,服了福鼻梁上的眼鏡,“馮女士,而且這樣的時空之門實在是太寶貴了,全世界只有您和您的兩位姐妹有三個,但它不只是‘黑玫瑰’、‘藍蓮花’和‘白玫瑰’的財產,更是全人類的財富,您應該清楚它的科學價值吧,如果您就這樣冒險毀掉一個的話……”“時空之門的主人是我們,不是你。”馮婷厭煩的看了她一眼,接著揮了揮手,她身後的兩名“黑玫瑰”立即來到了時空之門那里,在控制台上按下了幾個按鈕,“將城堡的能源輸入到時空之門,讓我們回到未來去。”馮婷冰冷的語音里隱藏著她的驚慌,在接連失去了她的“月季”和特勤隊之後,她已經不敢留在這里,等不及要躲到未來去了。“不要!這樣很危險的……”女技術員見狀正准備上去阻止她們,卻被一名“黑玫瑰”推了一把——馮婷很喜歡給那些她看不慣的人穿小鞋,比如她讓女技術員穿的就是一雙鞋跟特別細高的高跟靴——輕輕一推,就讓她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時空之門開始了運轉,然而接著,城堡內的燈光就開始黯淡了下來,“我說過,時空之門需要的能量太大了,城堡的電力系統撐不住的……”女技術員聲嘶力竭的喊叫著,然而已經來不及了,伴隨著時空之門發出的一道耀眼的光芒,突然間它就暗了下來停止了運轉。整個城堡的電力系統也不堪重負,所有的伴隨著一陣滋滋的響聲何一珍啪啪的響聲,城堡內的電线紛紛短路,電燈紛紛熄滅,讓原本燈火通明的黑色城堡迅速陷入了一片黑暗。“啊……”城堡的斷電讓外面少數幾名站崗的“黑玫瑰”們驚呼了起來。城堡內的應急燈紛紛啟動,讓陷入黑暗之中的黑色城堡又亮了起來,然而光芒黯淡了許多。“我說過的,我說過的……”女技術員呆呆的看著停止運轉的時空之門,“該死的,系統全部癱瘓了!”時空之門前面那兩名黑玫瑰說道。“去啟動應急電力系統!”馮婷冷冷的拋下了一句話,“你,跟著她們一起去。”她對女技術員說道,“我先回去睡一覺。”說著她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頂層的時空之門。——“剛才是咋回事兒,怎麼這里的燈全滅了?”小寶看著那些應急燈的燈光,“我哪兒知道這些洋玩意兒……”黑子看著黑色城堡的主樓,只見三名“黑玫瑰”開門走了出來,兩名“黑玫瑰”挎著MP5衝鋒槍,護送著另一名沒有帶武器的“黑玫瑰”走了出去。應急燈下她們的相貌看不太清楚。“你說,那個會不會就是馮婷那個九尾狐狸精?”黑子問道。“不知道,看不清。”小寶搖了搖頭,“你看她們挎著的那洋槍,跟咱們之前見過的狐狸精都不一樣,指不定她們就是馮婷的左右護法。”小寶點了點頭,“不管怎麼說,咱們還是先摸上去看一看比較好。”兩人跟著那三名“黑玫瑰”來到了一間小屋子前面,一名“黑玫瑰”從腰間掏出鑰匙打開了大門,接著另一名“黑玫瑰”就跟著那名沒有武器的“黑玫瑰”一起走進了小屋子里,然後關上了門。“不好,難道是她們要從密道里面逃走?!”黑子心里一驚,“快上!”那名留在配電室門口站崗的“黑玫瑰”挎著衝鋒槍,站在配電室門口的應急燈下,等待著女技術員修復和啟動應急電力系統。“今天這里到底是怎麼?為什麼那些平時連抬眼看我們都不敢的賤民突然反抗起我們來了,而且還這麼厲害,一下子就殺害了那麼多姐妹?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搗鬼。”想到這里,面前突然傳出了一聲貓叫。“貓?這里怎麼可能有貓?馮婷姐最討厭貓了,是誰擅自把貓帶到城堡里面來的?”想到這里,前面又傳出了一聲貓叫。想到這里,她往前走了幾步,想看清貓是從哪兒來的。這時候有人從背後對著她的膝蓋狠狠地踢了一腳,“哎喲……”她輕吟一聲,雙膝跪倒在地,隨後她感覺到自己的雙腿被人從背後踩住無法站起,同時聽到刷忽的一聲,一根繩子突然從她背後拋來在她的脖子上收緊,“嗯嗚……”她的雙手抓向自己的玉頸,戴著皮質長手套的的玉手在脖子上上下抓撓著,檀口大大張開,雙眼驚恐地圓瞪著的她發現自己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小包和黑子一腳踩住那名“黑玫瑰”的一條跪地的小腿,一手按住她的一邊肩膀往前推,一手抓住勒住她脖子的光纖线的一頭往回拉。光纖线勒人的效率極高,他們這樣用力堅持了一小會兒,就聽到那名“黑玫瑰”的嬌喉中傳出的“咕咕”的低沉悲鳴。黑子悄聲跟小寶說道:“快了快了,聽俺爹說,只要那些狐狸精被勒到這樣叫的時候,就說明她們快被勒死了。”那名“黑玫瑰”雖然脖子被死死勒住無法出聲,眼前的景象也一陣黑一陣白,甚至連自己套在高跟長筒皮靴中的玉足,也正隨著緩慢的絞勒而慢慢的失去意識,然而她的聽覺還是靈敏的,聽到黑子的那一番話,心里一驚,將自己所剩無幾的體力全部用在了掙扎上。戴著皮質長手套的玉手繼續在頸部奮力地抓撓著,盡管那根纖細而致命的光纖线已經嵌入了她嬌嫩的頸部肌膚,甚至勒進去的地方皮膚都開始變色。水潤粉嫩的香舌順著她微微張開的朱唇一點一點的向外擠出,而且根本不聽她的使喚,怎麼縮也縮不回去,很快就難堪地吐出了一大截,涎水順著舌尖一點點的往下滴落。在玉頸上徒勞抓撓著的雙臂已經無力地垂在了身體的兩側,只是手指時而收縮一兩下,她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一陣陣的嬌顫,喉嚨中不住地發出一陣陣的脆響。那間小房子里傳來了一陣高跟鞋的腳步聲,“咦?里面有人要出來?”小寶說道,“先把這個狐狸精拖到一邊兒去。”黑子說著,就用力往後一拉,把本來跪在地上的黑玫瑰拉成躺位,然而光纖线依舊絞在她的玉頸上,然後他和小寶一起,抓著光纖线,拖著那名還在痙攣的“黑玫瑰”慢慢後退,一直退到了應急燈的燈光外。吱呀的一聲,配電室的大門打開了。女技術員站在配電箱前面,對那名走出去的“黑玫瑰”說,“記住了,要三個保險絲。”“知道了。”那名“黑玫瑰”答道。她轉身走出配電室之後才發現在外面站崗的“黑玫瑰”不見了,“奇怪,她在哪兒去了?”就在此時,應急燈照明范圍外的陰暗處,黑子和小寶一人一手抓著光线的一頭用力一拉,那名“黑玫瑰”的嬌喉中發出一陣令人悲憫的低嚎,酥軟無力的嬌軀像觸電一般狠狠痙攣了一下,伴隨著一聲微弱的咽氣聲,渾身的肌肉驟然松垮,綿軟無力的癱倒了下去。螓首無力地垂向了身體的一側,一張面色鐵青、杏目圓瞪、目光呆滯、檀口微張的漂亮臉蛋朝著黑子。那一陣叫聲傳到了前面的“黑玫瑰”的耳里,“什麼聲音?”她停下腳步。背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她猛然轉過身,只見一個小孩兒向她撲了過來,等她看清楚小孩手中握著的寒光閃閃的利刃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黑子一頭將那名“黑玫瑰”撞倒在地,接著一手捂住了她的檀口,“嗯嗚——”“黑玫瑰”睜大了雙眼驚恐地看著黑子手中舉起的那把匕首,對著她皮裝包裹下高聳的胸部刺下。她想要呼喊,想要尖叫,然而她的嘴巴被捂住,無法出聲……隨著匕首的用力扎下,“黑玫瑰”哼了一聲,螓首無力地歪向了一邊,沒了氣,渾身像棉花一樣癱軟了下去。此時,配電室中的女技術員也聽到了外面的聲響,她來到了們邊,卻驚訝的發現……“啊——”她嚇得幾乎尖叫起來,但馬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可是黑子已經聽到了,一轉身就看到驚恐地看著他的女技術員,“九尾狐狸精哪里逃!”說著他便把匕首從納“黑玫瑰”的艷屍胸口拔出,向她撲了過去。“我……我不是,我不是……”女技術員擺著雙手搖著頭,身體不住的後退,然而馮婷給她挑選的那雙極不合適的高跟靴在這一次再次害了她,“啊……”她驚呼一聲,躺倒在地,此時黑子已經撲到了她的身上,照著剛才的養子一手捂住女技術員的檀口,一手抓著匕首對著她的胸口狠狠地扎了下去。“啊——呃……”女技術員嬌吟一聲,雙手無力地抓著胸口,“我不是……馮婷……”檀口中微弱的嘟噥了一聲之後,黑子的手抓著匕首往外一拉,呲的一聲就從她胸口拔了出來。女技術員雙目緊蹙,雙手捂住胸部的刀口,輕吟一聲,嬌軀無力地原地轉了一圈便雙腿一軟,癱倒在地上。她的嬌魂似乎還舍不得這一身性感迷人的皮囊,趴在地上痙攣了一陣子之後,渾身的肌肉徹底放松,這才安靜了下來。配電室外面,小寶在確認那兩名“黑玫瑰”已經斷氣了過後,跟著來到了配電室里,只見黑子正坐在地上女技術員的艷屍邊上,“這個不是馮婷那個九尾狐狸精。”黑子說,“那……難道是殺錯人了?”小寶問道,“沒有殺錯,反正這些狐狸精都該死。”說完他把沾著血的匕首在女技術員的緊身皮裝上擦了擦,“走,咱們去解決剩下的那些狐狸精去。”——黑色城堡的城門樓上控制城門開關的按鈕裝置下,一個身著黑色緊身皮裝、黑色皮手套和高跟長靴的性感女子背靠著牆壁坐在地上,雙腿向兩邊叉開,雙手擺在大腿上。她的螓首低垂,黑色的長發披在前面蓋住了半張臉,她的嘴唇微微張開,伸出了一小截粉色香舌,涎水順著她的下巴緩緩滴落在她皮裝的胸前。而在城堡內,“黑玫瑰”們居住的宿舍里面,黑子和小寶已經拿著他們的凶器悄悄地走了進去,准備結果這些睡美人們的性命了。他們先來到離大門最近的一張床邊上,那名“黑玫瑰”自己的皮裝和手套脫下來之後隨手扔在了床頭櫃上,那雙高跟長靴也是隨手扔到了床頭櫃下,一靠上去他們就聞到了那股“黑玫瑰”們身上的法國香水味,“真香啊……這不會就是傳說中的妖氣吧?”小寶一邊這樣想,一遍摸上去看了看那名正熟睡著的“黑玫瑰”,她身上的毯子沒有蓋嚴實,露出大半個身體,雪白的皮膚和性感的黑色蕾絲內衣異常醒目。黑子和小寶攧手攧腳的翻身上床,然後一手抓住了枕頭的一頭,接著他們互相對視著點了點頭,兩人同時用力一拉,就把枕頭翻了過來,蒙住了那名“黑玫瑰”的臉,然後雙手用力的按住枕頭不放。一開始窒息的時候,“黑玫瑰”還沒怎麼在意,被枕頭捂住的小嘴只是“嗯嗯”的哼了幾聲,身體跟著動了一兩下。然而緊接著窒息的痛苦就上來了,當她艱難的睜開雙眼想要起身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頭被蒙住了,“嗚嗚嗚……嗚嗚嗚嗚……”她被枕頭捂住的檀口發出無助的嬌嫩呻吟,一雙白嫩的玉足伸出被窩,在床單上無助地蹬踢著,兩條纖細的手臂被壓在被單下,捂住的擺動著,十根細膩的手指時而握成粉拳,時而抓住緊緊地握住床單,整個嬌軀背裹在被窩里面,一次次的隆起,似乎是想要逃出這個可怕的被窩。然後又被小寶和黑子按下去。已經立志要殺盡這些“狐狸精”的小寶和黑子哪里肯放手,兩個小個子的身體死死地壓在床上不放,化解了她的每一次掙扎。“黑玫瑰”的每一次掙扎,每一次悶叫,都在無意間挑動著兩個少年的欲望,他們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小弟弟居然在無意間不由自主地硬了起來。“嗯嗚嗚……嗚嗚嗚……嗚……”一陣絕望的悶叫過後,床上的“黑玫瑰”突然間停止了掙扎,癱軟在床上,開始了不受控制地痙攣,“沒掙扎了,這是快要死了。”黑子高興地低聲說道,“哎呀不行不行,悶死太慢了,萬一動靜太大把其她的狐狸精吵醒了咋辦?”小寶說著就開始拔自己的雙手掐上“黑玫瑰”的脖子,“快點掐死她,咱還得趕緊解決馮婷呢!”“好。”兩只髒兮兮的小手一起掐在了“黑玫瑰”的脖子上開始用力往下壓,伴隨著枕頭底下一陣微弱的悶叫,伸出被窩的一雙玉足無力地向兩邊攤開,這副迷人的嬌軀終於癱軟在了床上。——“馮婷姐,馮婷姐。”黑色城堡的馮婷臥室內,一名“黑玫瑰”在馮婷睡著的床邊搖醒了她,“不好了,出大事兒了!”“什麼大事兒?”馮婷揉了揉眼睛,發現城堡內現在負責照明的還是那些應急燈的燈光,而且因為電量不足,發出的光也黯淡了許多,“啟動應急電力系統要那麼久嗎?!”那名“黑玫瑰”驚恐地說道,“不好了,上次那些偷襲城堡的武林高手還在城堡里面,又有很多姐妹在睡覺的時候被他們殺害了!”馮婷一聽,睡意嚇醒了大半,嚇得從床上坐了起來:“怎麼回事兒?!”那名“黑玫瑰”答道:“派去啟動應急電力系統的姐妹們去了很久都沒回來,一名姐妹出去查看情況,突然大叫說宿舍那邊睡覺的姐妹們都死光了,然後就沒了音訊。另一名姐妹自告奮勇地出去查看情況,現在還沒有回來……馮婷姐,這些武林高手太厲害了,我們的安保系統啟動不了,對付不了他們,時空門現在也用不了了,逃也沒法逃,怎麼辦啊?!”“冷靜,怎麼能被這些土著給嚇到!”馮婷給了她一耳光,“現在天黑對他們有利,單打獨斗的話我們不是對手,讓所有的姐妹都拿上槍,打開槍燈,然後我們衝到汽車那邊去,開車衝下山,只要到了鎮上的公館,我們就安全了。”“可是,現在城堡里面只剩下包括我在內的七名姐妹了……”那名“黑玫瑰”面露難色,“這樣正好,兩輛汽車正好坐得下。”馮婷接著就從床上蹦了下來,那名“黑玫瑰”立即拾起馮婷的皮裝長靴手套,幫助她穿衣,“鎮上雖然人多嘴雜,但起碼還是安全一些,早知如此就不要這個什麼城堡了。”馮婷一邊穿衣一遍自言自語道,“我們走!”黑色城堡主樓厚實的大門緩緩的拉開,門後面幾名端著MP5衝鋒槍的“黑玫瑰”緊張的盯著門外,似乎外面埋伏著什麼怪物。“安全。”接著那些“黑玫瑰”們端著衝鋒槍,把豐台圍成一圈,小心翼翼的向外面走去,“去車庫!”馮婷喊道,“好的,明白……”“黑玫瑰”們維持著那個保護馮婷的圈子,小心翼翼的走向車庫,“不好,車子被他們破壞了!”一名“黑玫瑰”驚訝的看著那些被刺破的車胎。“怎麼辦?我們沒有車了……”一名“黑玫瑰”不知所措的看著馮婷,話語中已經帶上了明顯的哭腔,“那就走下山!”馮婷惡狠狠地咬了咬牙,“呆在這里夜長夢多,還是走為上!”“可是,走下山的話,豈不是更危險嗎?”另一名“黑玫瑰”問道,“我們還是先留在城堡里,等天亮了再讓公館里面的那些女騎士來救我們吧!那些女騎士那麼厲害,這些土包子一定不是她們的對手。”這番話刺痛了馮婷的內心,她知道如果這麼做的話,她一定會被那些“女騎士”們給看扁。“我說下山就下山,你們誰願意呆在這里等死的話,就留在這里吧!”馮婷惡狠狠地拋下了這番話。“黑玫瑰”們只得無奈的跟著她一起離開。路上她們經過宿舍的時候,用槍燈對著那里照了照,她們驚恐地發現之前自告奮勇地出去查看情況的那名姐妹現在就背靠著宿舍的牆壁癱坐在地上,螓首無力地歪倒在一旁,脖子上纏繞著一根繩子,潔白玉頸上的勒痕清晰可見。而最先出去查看情況的那名姐妹現在正在一棵樹下雙腳懸空,嚇得“黑玫瑰”們尖叫不斷,過了一會兒她們才看清楚,原來是繩索套著脖子,吊在樹枝下吊死的。“只要一出去,姐妹們就……”一名“黑玫瑰”被嚇得快說不出話了,“我們還是留在城堡里吧……”然而死要面子的馮婷根本就不去管自己手下的性命了,“這樣的場面就把你們給嚇到了?還沒見到那些刁民們的面你們就被嚇成這樣,那萬跟他們面對面的話,你們豈不是要被當場嚇死?!”馮婷呵斥著她手下的那些“黑玫瑰”,“不是還要去教訓這些異界的土著女人不是好欺負的嗎?可是你們現在害怕成這樣,只會讓他們笑話!”“黑玫瑰”們聽到被馮婷這麼訓斥了一頓之後也沒有辦法,只得繼續聽她的命令,馮婷雖然對她們大發雷霆,然而在這個野蠻的異界,她是唯一一個能領導她們的女人。“黑玫瑰”們護送著馮婷來到了城堡的大門口,馮婷指示一名“黑玫瑰”走上城門樓去按城門的開關,對方極不情願的端著衝鋒槍,小心翼翼的走上了樓梯。過了一會兒,城門前的吊橋緩緩放下,厚實的大門也向向著兩邊緩緩的拉開。馮婷不待大門完全拉開就帶著兩名手下率先走出大門,後面的“黑玫瑰”們趕緊跟了上去。“刷呼——”的一聲,一個黑色的影子從城門樓上落下,伴隨著“蹦”的一聲繩索拉近的聲響,那個黑影被繩索吊在了半空中,晃蕩了幾下。驚慌的“黑玫瑰”紛紛將槍口指了過去,槍掛的戰術燈照亮了那個被吊在半空中的黑影——赫然就是之前上去開門的那名“黑玫瑰”,此時的她脖子上套著一個結結實實的繩套,繩索深深的嵌入白皙的玉頸。原本漂亮的臉蛋此時已經變得發青發紫,一雙美目瞪的大大的,丁香小蛇從檀口中吐盡舌根,包裹在緊身皮裝中的嬌軀在半空中由於落下時被拉住產生的慣性,還在左右搖晃著。在場所有的“黑玫瑰”們,包括馮婷自己都被驚呆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黑暗的四周突然冒出了許多人影,兩個瘦小的身影從城門樓上站起。“九尾狐狸精!今天就死你的死期!”一個稚嫩的童音在城門口上大聲喊道。馮婷抬頭一看,見是兩個小孩的身影大驚,“怎麼是他們……難道他們昨天沒有跑嗎?”“妖女納命來!”周圍的那些黑影們怒吼著撲向了還不知所措的“黑玫瑰”們,伴隨著女人們的尖叫聲,早就在城門外面埋伏好了的村民們一齊撲向了她們。最外面的兩名“黑玫瑰”還沒來得及舉槍就被村民們撲倒在地,然後被他們按在地上死死地掐住脖子,兩雙裹在緊腿的性感皮褲里套著高跟長筒皮靴的美腿在地上做著可悲的掙扎。後面的幾名“黑玫瑰”也沒來得及開槍,她們有的被村民用棍棒砸中了持槍的纖細手臂,就痛吟著丟了槍,接著被撲倒在地;有的被村民抓住了槍械無法開槍,廝打中要麼就被繳械要麼就被其他村民圍上去順勢捆住。馮婷身邊的兩名“黑玫瑰”只來得及扣下扳機,第一名“黑玫瑰”剛開了幾槍,什麼都沒打中就被村民抓住槍,槍口扭到了天上浪費了剩下的子彈;另一名“黑玫瑰”看著跟村民們扭打在一起的姐妹們,只得把槍口太高了一點胡亂掃射了一番,隨即就被另一名村民從背後用繩索勒住了脖子,然後轉身往背上一扛,就讓她雙腳離地,躺在了那個村民的背上,她的雙手慌忙丟掉了武器,戴著皮手套的雙手在頸部挺苦的抓撓著,懸空的雙腿無助的蹬踢著。最後的兩名“黑玫瑰”直接被嚇傻了,一個丟了槍跪在地上向村民們磕著頭求饒:“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不想死……”另一個尖叫著掉頭就跑,然而她迎面就撞上了城門口的黑子和小寶,摔倒在地,黑子和小寶一齊壓在她的身上,不顧她的苦苦哀求,把她的雙臂扭到背後用繩索捆起來。只剩下馮婷獨身一人了,她手下的“黑玫瑰”們在戰斗開始不到半分鍾後就大多被制服了。她掏出了自己腰間的雙槍,向著四周射擊,想要反抗。一名村民用棍棒打掉了她左手握著的手槍,她轉身逃跑,卻被腳上的高跟長靴礙了事兒,跌倒在地。另一名村民撲到了她的身上把她按住,她用自己的右手握著的那把打光了子彈的手槍敲打著那村民,想讓他放手,然而村民們很快就圍了上來,手里拿著繩索捆住她的四肢……——幾分鍾後,一切都結束了村民們押著被他們活捉了的“黑玫瑰”們聚集在黑色城堡的中央廣場上,手里舉著火把把這里照得亮堂堂的,馮婷和她手下那些“黑玫瑰”們都被繩索反綁著雙手跪在地上,被他們圍在中間。馬老黑、高大寶和水生圍著黑子和小寶,“沒想到啊,你們兩個小鬼頭居然這麼厲害,兩個人就把這個狐狸精的老巢給端了。”高大寶撫摸著小寶的頭,“這些狐狸精也沒什麼厲害的,不就是仗著自己手里有槍嗎?槍一旦派不上用場,她們就完蛋了!”黑子得意的說道,“我跟黑子一起,殺了不少這些狐狸精呢!”小寶也得意的笑道,“沒想到,這幫為害一方的狐狸精,就被我們倆這麼輕易的就給解決了。”這一番話說得周圍的村民們一臉尷尬——既然這些狐狸精這麼容易解決,那麼被她們欺壓了這麼久的他們豈不是……“話不能這麼說,這個九尾狐狸精,還有她派到外面去的大部分手下,還都是大家消滅的嘛!”水生出來打圓場,“現在馮婷這個九尾狐狸精已經落在了我們的手里,大家說該怎麼處置她?”“全部吊死吧。”馬老黑說道,“她們都是狐狸精,除非被吊死或者掐死勒死,都是會不斷的復生的,只有這樣才能徹底的消滅她們。”“不,不!你們不能這麼做!”一名“黑玫瑰”突然尖叫了起來,“我們不是妖精,我們是來自未來的人!我們什麼壞事兒也沒干,你們不能就這樣殺了我們!”“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吧……”另一名“黑玫瑰”跪在地上泣不成聲,“你們讓我們做什麼都可以。”其他的“黑玫瑰”們在聽說要出死她們之後,要麼哭了起來,要麼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求饒,但是她們全都被五花大綁,根本就跑不了。唯獨馮婷顯露出了一點氣節,她高昂著自己的螓首,對四周的村民們呵斥道:“哼,果然在你們這些愚昧無知的人眼里,如任何掌握著高科技的人都是妖怪,要被你們殺掉,難怪這個國家這麼野蠻落後。你們今天可以殺了我,但是你們終究會為自己的無知和愚昧付出代價!”“這個狐狸精說的什麼話啊?根本就聽不懂……”——絞刑很快就開始了,馮婷手下那些“黑玫瑰”都被拖到了離她們最近的樹下面,在她們的哭泣和哀求聲中,絞索搭上了樹枝,繞上了她們的玉頸。接著那些村民們不顧她們哭鬧,將她們從地上扶起來,讓她們踩上墊腳的凳子,把繩套在她們脖子上套嚴實了,然後拉緊繩索。接著墊腳的凳子一個接一個的被踢翻,一雙雙長靴美腿在半空中挑起了優美的舞蹈。馮婷被村民們扛到城堡主樓,她原本發號施令的那個大陽台上,脖子上套上絞索,推到了陽台邊上。她低頭看了看底下那些正在半空中蹬踢著自己的雙腿,口中含糊不清的呻吟著的手下們,回頭看了看那些將她推上死路的村民們,動了動嘴唇,似乎在暗罵著什麼。小寶和黑子壞笑著走了上來,他們手里拿著一塊寫著“妖女馮婷授首”字樣的牌子,掛到了她的胸前。馬老黑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兩人下去,然後喊了一聲:“絞!”絞刑開始了,馮婷被高大寶從陽台上推了下去,她的嬌軀落下半空,然後隨即被絞索拉住,一雙懸空的長靴美腿蹬踢了起來。停在半空中的那一瞬間,馮婷聽到了自己喉嚨里傳來的一聲輕響,那正是自己喉頭骨折的聲音,粗實的繩索死死緊收在頸脖間,徹底地窒閉她的呼吸通道,她皺起眉頭,努力張開嘴巴想要呼吸幾口並試著呼救,但很快發現自己已經與外界隔絕,一絲一縷的空氣都無法進出,只能發出口水在喉嚨里打滾的聲音,一陣死亡的恐懼感立即蔓延全身。她懸空的雙腿反而更加賣力地蹬踢著,似乎那是一雙翅膀,能帶著她飛翔,喉嚨的劇痛讓她想要伸手抓脖子上的繩索,試圖讓繩索能放松一些,然而她的雙手已經被繩索捆在了背後,動彈不得。脖子上的繩索越收越緊,她感覺到自己肺里的空氣越來越少了,腦袋疼的快要裂開,四肢漸漸趨於麻木,更可怕的是,她開始感覺到自己渾身的每一個竅孔都正在放大,嘴巴、眼睛、耳孔、鼻孔、肛門、尿穴,以至於全身每一處毛孔都在極力擴張著,汗水很快濕透了全身,一顆顆晶瑩般點綴在面膚上,淚盈又將她眼角的淡妝洗去大半,舌頭一點一點的頂開牙關,伸出水潤的朱唇,香涎溢滿雪腮,也慢慢的從她的嘴角丟人的流淌了出來。她的眼前開始陣陣發黑,身前的景象一幕幕浮現在眼前,回憶著自己的往昔,她在開始思考自己為什麼會敗在這一幫愚昧的村民手里,然而已經一團亂麻的大腦已經不允許她做細致的思考了,不斷收緊的繩索勒得她的香舌伸得越來越長,直到吐盡舌根;一雙美目瞪得越來越大,然而雙眼卻在逐漸的上翻,直到翻白眼。很快她的雙腿停止了掙扎,嚴重缺氧的嬌軀徹底的拒絕了她大腦的所有命令,渾身肌肉開始不由自主的劇烈顫抖起來,像是被調到了震動檔一樣,在繩索上可勁兒的折騰,兩條大腿一次次試圖並攏,然後用很小的幅度用力蹦躂一下,過了一小會兒,她的長靴美腿在最後狠蹬幾下後,終於還是無力地垂在了半空中,這副被性感的連體緊身皮裝包裹著的美艷軀體筆直地吊在繩索上,輕輕搖晃,臉上的表情永遠凝固在了那一刻。這個貌美如花、心似蛇蠍的迷人尤物,在這個錯誤的年代,喪失了自己寶貴的性命。嬌魂戀戀不舍的離開這具美艷的軀體,留給那些曾經被她鄙視的敵人們。黑色城堡無聲無息的淪陷了,特勤隊與“月季”也凋謝在了玫瑰山的森林中,那些曾經傲慢的俯視著這些“落後的舊時代土著”的女子們,如今卻屈辱的躺在黑風寨土匪們的床榻上,任由她們掰開自己的雙腿,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用自己的肉體滿足著他們永無止境的性欲。曾經想要當上女王的馮婷,此時正穿著她最得意的戰袍,被吊死在自己的城堡內。而失去了她的庇護的馮公館,也即將遭遇一場屠殺……——終章:只有香如故——一條通向玫瑰山的山間小道上,幾條穿著白色長襪的美腿伸出灌木叢,在四周是散落一地的碎紙片,一具被剝光了的年輕女子的艷屍被吊在半空中隨風飄蕩著,一雙潔白的大長腿在山峰的吹拂下緩緩地擺動著。路邊躺著兩具穿著黑色緊身皮裝,留著波浪卷發的年輕女子,她們雙目圓瞪,檀口大張,水潤的粉色香舌吐盡舌根,涎水沿著嘴角緩緩流淌而出,潔白修長的玉頸上,都帶著猩紅色的傷痕。這兩名“黑玫瑰”在附近的城里鼓動誘騙了一批女子來加入馮婷的“黑玫瑰”,她們當中有新式學堂里的女學生,有大戶人家里的侍女,也有一些風塵女子。在接受了“黑玫瑰”們遞來的“駐顏丹”脫胎換骨過後,這些女子們欣喜地打量著各自苗條性感的身姿、細膩的皮膚跟漂亮的臉蛋,用羨慕的眼光看著“黑玫瑰”們的黑色緊身皮裝、皮手套、高跟長靴這一套迷人的行頭,幻想著在加入“黑玫瑰”組織之後,自己也能像她們那樣英姿颯爽。招募她們的“黑玫瑰”哪里想得到,在這短短的幾天之內,派出她們四處招兵買馬的馮玥,還有“黑玫瑰”的大姐大馮婷都已經香消玉殞,而她們甚至還沒來得及趕到望山鎮上的馮公館,就遭遇到了采花賊的摧殘。樹林里面活動著五個長相猥瑣的中年男人,有的正騎在被扒了衣服的姑娘身上挺動身體,有的正滿足的提起褲子,有的正用自己的雙手死死地掐住剛被他奸過的姑娘,要掐死她。他們就是橫行一時的東淫西賤南蕩北色中奸五大淫魔,這五大淫魔雖然都是武林高手,然而卻都把一身的本事用在了邪路上,一路流竄采花,受害者都是大戶人家的侍女、大小姐之類年輕漂亮女子,而且來無影去無蹤。由於他們往往都在夜間行動,而且在采花之後,都會毫不猶豫地將受害者掐死,因此至今無人知道他們的相貌。“那兩個穿皮子衣服的妞兒干起來真爽。”淫賊得意的說道,“雖然都拿著槍,但槍法差的要死,槍子兒打光了都什麼也沒打著。”賤賊得意的應聲,“哼,這些信洋教,學洋人,傷風敗俗的娘們兒,個個都該浸豬籠。”蕩賊提著褲子自言自語道。色賊看著那兩名“黑玫瑰”想了一想,“莫非她們就是最近流傳的那個奇女子馮婷組建的娘子軍‘黑玫瑰’的人?你看,這種勁裝,完全用皮料制成,而且貼身異常,一定是來路貨(進口貨)。”奸賊對此嗤之以鼻:“什麼奇女子,什麼娘子軍,到頭來不還是被我們奸的貨色……馬上就要到望山鎮了吧?據說那里就是她們的地盤,那里的美貌女子一定不少。”色賊想了一想說:“聽說,這個鎮上最近來了很多西洋女子……”淫賊:“那就是女洋鬼子,或者說母洋妖了,哼,我倒還想會會她們。”——深夜的望山鎮當馮婷和她的手下們在山上的黑色城堡中被絞索套住脖子,被吊上半空中無助的蹬踢其自己的雙腿時,鎮上的馮公館內,殘余的“黑玫瑰”們都還不知情,照常訓練和休息著。馮公館地下室內,“矢車菊”兵團的洋妞們分成兩批,一批穿著潛水服聚集在泳池邊,聽那些穿越者們講解潛水裝備的使用或者在泳池里面練習潛水;另一批穿著“黑玫瑰”標志的黑色連體緊身皮裝、皮手套和高跟長靴“戰袍”,在靶場那里練習射擊。幾天的訓練下來,一些洋妞們的槍法已經有了很大的長進,不再出現打光子彈靶子上卻一個洞也沒有的笑話。然而今天公館地下室卻變得有些擁擠,原來“矢車菊”騎士團的女騎士們早先已經有一批來到了公館,之前一直穿著女仆裝在公館里擔當女仆,但隨著更多的女騎士還有兩位東瀛的女忍者在當天下午剛剛到達此地,她們也就露出了自己的本來面目,開始教導其他洋妞們怎麼射擊和使用刀劍。然而這些洋妞過去也不過是尋常人家的女子,與她們這些自幼就接受訓練的女騎士們的身手自然差得很遠,很多洋妞都只是草草的操練了一番就結束了訓練,然後直接來到了地面上透氣。她們哪里知道,五個不懷好意的猥瑣男人已經盯上了她們,雖然她們全副武裝,然而在那些男人眼里,她們依然不過是獵物……看守馮公館外圍的,都是胡大帥手下的“娘子軍”,雖然她們的武器裝備比“黑玫瑰”們要落後,黑色呢子軍裝、白色緊腿馬褲和黑色長筒皮靴的裝扮不如“黑玫瑰”的黑色緊身皮裝那樣迷人,但她們有同樣也是接受過“駐顏丹”美化的女子,身材相貌都超出一般女子。因此那些黑風寨的土匪在抓不到“黑玫瑰”的時候,往往就會拿“娘子軍”們來交差。“娘子軍”們也都是由“黑玫瑰”們訓練出來的,身手本領這些自然比“黑玫瑰”們還要差,一些“黑玫瑰”還會點兒花拳繡腿,但她們連花拳繡腿都不會耍幾下,更依賴槍械去嚇唬男人,而且連槍械她們都不是很精通。五大淫賊遠遠地就看穿了“娘子軍”們外強中干的面目,他們淫笑著悄悄地摸了上去。馮公館外的一個三叉路口處,四名娘子軍分別面對著通向公館的一個路口,背著毛瑟步槍,挎著盒子炮的槍套,雙手叉在背後,威風凜凜的站著崗。她們哪里知道,淫賊和賤賊已經通過屋頂摸到了她們的背後,二賊決定先解決一個路口處站崗的兩名女兵,著四名女兵都兩兩背對著,根本無法互相照應。他們熟練地摸到了兩名女兵背後,一手捂住一名娘子軍的口鼻,一手拿著匕首頂住了她們的脖子。“嗚……”“嗯……”兩名娘子軍的美目猛地睜大,被捂住的小嘴輕吟了一聲,隨著匕首割喉,她們連最後叫一聲的能力都被剝奪了,身體也跟著不受控制地痙攣著,貼在身後的采花賊身上緩緩地下滑。由於目標是公館內的“黑玫瑰”,尤其是那些洋妞們,因此這些娘子軍就成了五大淫賊們看不上眼的貨色,毫不留情直接干掉,但他們並不知道這些被他們隨手干掉的女兵,其姿色與公館內的“黑玫瑰”們相差無幾。當那兩名女兵終於停止痙攣,癱軟下去化作躺在地上的兩具艷屍之後,兩個淫賊又轉身摸向了另外兩名女兵。這個時候空氣中的血腥味讓她們嗅到了,“翠香,好像有什麼味兒啊?”一名女兵說道,“別出聲,繼續站崗。”另一名女兵說道。話音未落,淫賊的一只手就從先說話的女兵背後伸出,捂住了她的口鼻,她只來得及在口鼻被完全捂住之前“嗚”的悶叫了一聲,一把匕首就在她潔白修長的玉頸上劃過,干淨利落地割斷她的喉管,讓她再也無法出聲。被叫做翠香的女兵嚇了一跳,轉身一看正是那兩名采花賊,她在見到他們的時候愣住了,剛張嘴欲呼同時一手伸向盒子炮的槍套,奸賊就一手抓住槍套阻止掏槍,一手抓著匕首對准她呢子制服包裹下的豐胸一刀刺下,正好刺中心口。那娘子軍高昂螓首,張大了檀口想要喊叫卻一點聲音都喊不出來。這兩名娘子軍的嬌軀站著痙攣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軟綿綿的癱倒在地上。“這些娘子軍不過只是帶槍的婦人而已,身手與平凡女子無異。”淫賊得意的拉起娘子軍艷屍的一條大長腿,用她的緊腿馬褲擦著自己的匕首。奸賊也說:“如此看來,那些洋妞的身手也好不到哪里去了?”淫賊放開娘子軍的大長腿,讓她腳上的長筒皮靴咚的一聲落在地上,“我看這些洋妞還有什麼所謂的奇女子都不會武功,只會仗著槍械欺負人,甚至連槍械都不精通。現在天黑,洋槍派不上什麼大用場,咱們的好日子來啦!”“哎呀呀,看看你們。”蕩賊看了看那四名娘子軍的艷屍,皺了皺眉,“居然用刀子。咱們要進這個公館,肯定得先把周圍那些娘子軍都干掉,照你們這麼干,還沒進去,這血腥味兒就飄進那些洋妞的鼻子里面去了,到時候咱們還怎麼偷偷進去?再說了,血腥味那麼重,咱們在干事兒的時候,肯定也覺得不舒服是不是?”說完,他就從腰間拉出一條繩索,“還是看我這條奪魂索吧,殺人不見血。”蕩賊得意的自夸到,“漫說這些不會武功,只會用槍械的女子了,好些女俠不也喪命在我這奪命索下嗎?哎呀,說起來,那些俠女們被勒死的時候,雙手亂抓,雙腿亂蹬的樣子,還真是邋遢呢,哪里看得出來一絲俠女的影子?”奸賊跟了上來,說:“別吵了,先干正事兒,把外面那些娘子軍先干掉,然後再進去。”馮公館外圍防守的娘子軍們,很快就一個接一個的安靜了下來,她們都面對著公館外面,根本沒有察覺到自己的一個路口已經被攻陷,五大淫魔從她們的背後偷襲了她們。一名女兵看到一條繩索從自己的眼前晃過,正在想那是什麼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脖子上一緊,就被繩索勒住了脖子,她雙目圓瞪,驚恐地張大了嘴,雙手伸向脖子拉住奪命索。然而蕩賊已經從背後將她提了起來,雙腳懸空的她捂住地蹬踢著自己穿著長腿馬靴的懸空美腿,雙手徒勞的在雪白的脖子上抓撓著勒頸的奪命索,伴隨著奪命索深入她的頸部肌膚,她的香舌一截一截地吐出嘴唇。兩名女兵站在一個路口處看著前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賤賊和色賊兩名淫魔摸到了她們的背後,兩名淫魔幾乎在同一時間用一只手捂住了女兵的口鼻,另一只手抓住女兵的脖子,隨後用力一扭,兩雙美目驚恐地睜大,眼神凝固在了嬌魂散去的一瞬間。三名女兵沿著馮公館的院牆巡邏著,走在最後面的是一名剛加入“娘子軍”的女兵,她一邊走一邊低頭欣賞著自己剛發下來的漂亮制服還有那雙威武的長筒皮靴,故意把靴子踩得特別響。她沒聽到背後的一陣輕柔的腳步聲,直到一只冰冷的大手從背後捂住她的口鼻,她的雙眼驚恐地睜大,但緊接著就是喉嚨一疼,然後她連悶叫都沒來得及發出,就再也醒不過來了……第二名女兵聽到背後的腳步聲,停了一下,隨即一雙冰冷的大手從背後掐住了她的脖子,將她的身體舉了起來。她的雙腳離開地面之後開始前後的蹬踢,但跟著脖子上那雙冰冷的大手就狠狠地收緊,“呃……”一聲輕柔而嬌嫩的呻吟過後,她只感覺到喉嚨一陣劇痛,眼前變成了一片黑暗。那雙大手松開,讓她的身體無力地墜落下來。她腳上的長筒馬靴落地的響聲吸引了最前面的女兵的注意力,她轉過身,看到的卻只有一雙向她撲來的大手。女兵連掏槍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那雙大手死死地掐住了脖子,按在牆上慢慢的舉起。她懸空的雙腿痛苦地蹬踢著,厚實的靴根不時地踢打在牆上發出很難被聽見的悶響,一雙玉手徒勞的抓著掐脖子的雙手。那雙冰冷的大手狠狠地收緊了,女兵懸空的雙腿停止了蹬踢,靴尖斜衝著地面,不動了。不一會兒,馮公館周圍站崗的“娘子軍”就被五大淫魔一個接一個安安靜靜的掐死勒死了。在掐死勒死她們之後,淫魔們還小心的把她們的艷屍拖到了牆角下,以免萬一被公館內的人看見。“翻牆!”——馮公館圍牆內“黑玫瑰”中的“時空獵人”、“矢車菊”的洋妞還有女騎士們,都沒有意識到在公館外面為她們站崗放哨的“娘子軍”們已經全軍覆滅,而負責內部安保的“綠葉”和“月季”們早已在白天就在玫瑰山上被村民們消滅,毫無警覺加上身心疲憊的她們馬上就要成為五大淫魔的美餐了。大概是對“娘子軍”們外圍的安保過於信任,加上很多人手被抽調走,此時夜里的馮公館圍牆內部,沒有一個人警戒。一名穿著女仆裝的金發白人女子,正沿著馮公館的院牆行走著,她正是“矢車菊騎士團”的女騎士布蘭琪。女騎士們在白天到齊了之後,她們便紛紛脫下了之前的女仆裝,換上了“黑玫瑰”們標配的黑色皮裝和高跟長靴,但是布蘭琪覺得那一套連體的緊身皮裝,沒有她之前穿的那種改進過的性感女仆裝舒適,因此並沒有換裝。此時的她剛結束了在地下室的訓練課程,到地面上來休息。“月亮真美啊。”布蘭琪看著頭頂上的夜空心想,“真沒想到會離開家鄉這麼遠,還會去參加一場異國的戰爭。雖然這里的月亮和家鄉的一樣圓,生活條件也這麼優越,但畢竟不是家鄉啊……唉,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國。”布蘭琪是“矢車菊騎士團”里貼身女仆出身的成員,雖然地位比不上那些有著貴族血統的姐妹,但她所接受的訓練與她們並沒有什麼兩樣,不過與那些出身高貴的姐妹們不同的是,她並不怎麼喜歡這次中國之旅,別人都將其看成是一次精彩刺激的異國遠征,而在她眼里這只不過是為了服從團長的命令。她並不知道,就在牆頭有一雙色眯眯的眼睛正盯著她,五大淫賊們個個都是翻牆撬鎖的高手,行動起來輕柔無聲。蕩賊輕輕地翻過了牆,落在了牆下的花叢之中。“什麼聲音?”布蘭琪停下了腳步,一手伸到自己的白色蕾絲短裙下,從短裙中大腿上的槍套中取出勃朗寧手槍,迅速轉身,雖然腳上穿著高跟鞋,但因為騎士團的訓練中就包括在穿著高跟鞋的情況下戰斗,因此並沒有怎麼妨礙她的行動。蕩賊此時雙手間正拉著他那條奪命索,見布蘭琪轉身,立即將奪命索甩出,“這洋婆子長得還真不賴。”他這樣心想。那條奪命索打到了布蘭琪手中的勃朗寧手槍,打的她手一抖一發麻,再加上戴著白色蕾絲手套抓不緊手槍,伴隨著“哦”的一聲輕吟,她的勃朗寧手槍一下子就被打掉在了地上。沒了武器的“黑玫瑰”便是待宰的羔羊,蕩賊迅速再一甩奪命索,讓它在布蘭琪的脖子上繞了一圈,再一拉,收緊。“呃……”布蘭琪張大了檀口,發出的只是這樣一聲含糊而微弱的嬌吟,而奪命索,已經深深地嵌入了她潔白的玉頸……蕩賊有自己的一套規矩,凡是持兵器對著他的女子,無論多麼漂亮,一律縊死示眾。布蘭琪就成了第一個被他以這樣的規矩干死的西洋女子,他從布蘭琪的艷屍脖子上取下奪命索,轉而扯下她的腰帶,捆在她的脖子上,將她吊在院牆下的一棵樹下。布蘭琪的雙眼微閉,香舌吐出,脖子上留著奪命索勒出的猩紅色傷痕,雙臂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修長的雙腿繃直了,腳尖指向地面。一只腳上的黑色高跟鞋在她掙扎的時候被蹬掉了,露出了被白色長筒襪包裹著的玉足。布蘭琪走的並不孤單,在她無神的雙眼看著的方向,另有兩位西洋女子和她一同踏上了黃泉之路。一名穿著黑色緊身皮裝的女子跟一個穿著黑色濕式潛水服的女子躺在草地上,各自被色賊和奸賊騎著,她們身上的皮裝和潛水服的拉鏈都被一拉到底,露出了里面潔白細嫩的肌膚和被扯得凌亂的內衣,色賊和奸賊的下身還插在她們體內,享受著她們的掙扎。現在色賊用一根繩索死死地勒住皮裝洋妞的脖子,而奸賊則用雙手狠狠地掐住了潛水服洋妞的玉頸,開始完成各自的奸殺作業。那個穿著皮裝的洋妞用戴著皮質長手套的雙手抓著勒住自己脖子的繩索,雙眼圓瞪,張得大大的檀口中,粉色的香舌已經吐出大半截,香涎填滿雪腮,從嘴角緩緩地溢出,穿著高跟長靴的美腿在地上拼命地蹬踢著,然而松軟的草地吸收了她所有的掙扎產生的動靜。“聽說這些洋妖都必須得掐死或者勒死,才能徹底的殺掉,不然她們還會回魂的。”色賊自言自語,“那可不好,我還想多奸她們幾次呢。”奸賊一邊用雙手狠狠地掐著潛水服洋妞的脖子一遍輕聲說道。潛水服洋妞在地上同樣掙扎著,然而她腳上軟質的潛水靴在掙扎中發出的動靜,比皮裝洋妞的高跟長筒皮靴的蹬踢聲輕柔多了,既然前者就蹬不出什麼聲音來,她能發出的掙扎動靜也就更小了。而她戴著潛水手套的雙手做出的反抗也更加溫柔,只是不停地拍打著奸賊掐住她脖子的雙臂,根本一點用處也沒有。被掐勒住脖子的她們雖然張大了嘴卻無法出聲,痛苦的嬌喉只是發出了微弱的干嘔和嘶鳴,聽起來反而讓男人性欲大增,而且她們的掙扎伴隨著渾身肌肉的收縮,弄得兩個淫魔插入她們身體內的下體好生舒服,一波波的快感像煙花一樣直衝大腦。奸賊對他身下這個洋妞的興趣極大,除了這些洋妞們健美而富有活力的性感嬌軀以外,還有她身上的這件緊身勁裝,“黑玫瑰”們穿著的大多是那種緊身的皮子衣服,看著比“娘子軍”的呢子制服和馬褲性感多了,尤其是皮裝的光澤更是隨時激發著他們侵犯這些女人們的想法,而這個洋妞身上的這種緊身衣,則使用一種不知名的彈性材料制成,在奸她的時候這緊身衣還是濕漉漉的,看著更加的性感迷人。當色賊和奸賊飄飄欲仙的時候,那兩名西洋女子卻正處於地獄一般的煎熬之中。尤娜張大了檀口想要呼救,可是被死死勒住的嬌喉痛苦不堪,無法出聲,只能發出一些嬌柔的喘息聲和干嘔聲,根本傳不了多遠。修長的美腿有氣無力的來回蹬搓著,高跟長靴的靴跟在草皮上慢慢的挖出了兩道小溝。戴著皮質長手套的雙手徒勞的抓著勒頸的奪命索,隨著身體的脫力,抓著繩索的手指也開始慢慢的松開,雙手緩緩地沿著繩索滑向脖子,有氣無力地在脖子上撫摸著,不知道是想拉開脖子上的繩套還是按摩被勒得幾乎失去知覺的玉頸。尤娜感覺到自己腦子里開始回放其自己以前生活中的一幕幕景象,像是放電影一樣,“不,事情怎麼會發展到這樣的地步……”……尤娜摘掉隔音耳機,把雙手上的勃朗寧手槍收入雙腿上的槍套中,從地下靶場中走了出來。剛結束射擊訓練的她對自己今天的射擊成績非常的滿意,剛才還對那些“矢車菊騎士團”的女騎士們表演了一番雙持手槍射擊,其成績讓這些女騎士們也非常佩服。“地下可真是吵鬧啊,先去外面透一透氣再睡。”尤娜這樣想著,就走出了公館大樓,來到了外面的花園內。花園內的花朵們在晚上釋放出誘人的香氣,讓尤娜陶醉其中,聞著花香撫摸著自己被那套緊身連體皮裝包裹的身體,幻想著自己在戰場上手持雙槍,與那群原始野蠻的中國匪徒們戰斗的景象,在她的幻想中,自己已經化身為神話中的女神,而那群中國匪徒則變成了青面獠牙的野獸,在她的雙槍的掃蕩下紛紛喪命,在她的聖光的照耀下燒做灰燼……“嘿!”一個甜美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是……尤娜小姐嗎?”有那回頭一看,一個穿著黑色潛水服的女子正拿著一條白毛巾擦著自己披散的長發,走出了公館大樓,她的相貌和身材明顯和自己一樣也是受過那種神奇的“駐顏丹”的美化的,不過出身優越,從小就小心保養的尤娜在接受過美化之後,顏值和身材還是明顯甩了對方一大截的。尤娜察覺到這個女人的臉有些熟悉。最後才想到,這正是跟著她們一起來到中國的一個“賤女人”。“你是克拉拉?”尤娜問道,不過她在心里覺得這可能並不是對方的真名,“說不定她就是個下流的妓女,‘克拉拉’不過是她出去賣的時候用的化名。”“您還記得我?真是太感謝了。”克拉拉笑著把毛巾披在肩上,走到了尤娜身邊,“出去透氣?要不咱們一起?”克拉拉臉上純潔的笑容讓尤娜放松了一些,“好吧。”兩人就並排走在一起,沿著公館大樓散步。“您為什麼到中國來?”克拉拉問道,“為了理想。”尤娜回答,“崔斯特·馮女士關於女性權利與地位的演講感召了我,女性不應該淪為男性的附庸,女性應該在社會上承擔自己的責任。來到中國傳播文明的火種,就是證明女性的實力與價值的方式。”“我……我只是為了酬金。”克拉拉有些不好意思的擦拭著自己的長發,“酬金並不重要。”尤娜把臉轉到一邊,她現在對克拉拉有些厭惡,心想“果然是個下賤的婊子”,“重要的是向這些愚昧的東方人展現現代文明和科技的力量,這是我們的責任與義務。”這些豪言壯語說的克拉拉一愣一愣的,當然了,這些話騙騙她這樣沒什麼見識、頭腦簡單的女子還可以,可騙不了尤娜。尤娜從出生在一個熱愛考(dao)古(mu)的貴族家庭,收藏室中那些從世界各地搜(lue)集(duo)來的文物,和書上報紙上傳送的那些探險家們的故事吸引著她,讓她從小就想成為一名偉大的探險家,可是貴族家庭的傳統思想不允許她這麼做。在學校中聽了馮婷的蠱惑演講後,她便跟著十幾名女同學一起跟著馮婷來到了中國,她想要在這里完成自己的探險家之夢。她們並不知道,就在此時,公館大樓後面,布蘭琪正被蕩賊用奪命索勒住脖子,頂在牆上,她懸空的雙腿無助地蹬踢著,戴著白蕾絲手套的雙手無謂地抓撓著自己的玉頸,而她張大的檀口中,發出的那一點點微弱呻吟聲,也沒有傳到她們的耳中。當尤娜繼續向克拉拉炫耀著自己的遠大理想時,色賊和奸賊已經把外面被他們掐死勒死的娘子軍的屍體拖到牆根下,接著翻過了圍牆,見蕩賊正死死地勒著布蘭琪的脖子要置她於死地,悄悄問道:“怎麼,這個洋婆子不奸了直接殺?”“這個洋婆子敢拿槍指著我,哼,要知道還沒那個娘們兒敢拿槍威脅老子呢!”蕩賊一邊說著一遍狠狠地收緊奪命索,勒得布蘭琪的雙眼慢慢上翻,水潤的粉色香蛇從檀口中吐出一截,穿著高跟鞋的雙足靠著牆壁蹬搓了幾下,一只高跟鞋無力地掉落在地。色賊和奸賊摸到了牆角,正好看見尤娜和克拉拉說笑著走了過來,“先躲起來,准備好家伙,洋婆子送上門了。”奸賊悄悄的說著,兩人點了點頭。尤娜和克拉拉說笑著走過了拐角,一看到眼前的景象就呆住了。一個男人的身影出現在了圍牆內,更可怕的是他肩上還扛著一個身穿性感女仆裝的金發白人女子,眼看是已經沒了氣兒了。二女看到眼前的景象,都驚得張大了嘴,可是居然什麼都沒來得及叫出來,“啊……有情況!”尤娜先反應過來,從腿上的槍套中掏出雙槍,指著那男人正准備喊“不許動”,然而卻感覺到一陣粉末撲面而來,無意間吸入了一口,立即就感覺到頭昏眼花。色賊和淫賊淫笑著在二女面前起身,剛才他們對二女撒了一些秘制的迷糊藥,當然計量不大主要是讓她們叫不出來,而且用迷糊藥徹底迷昏她們的話,淫魔們反而覺得奸著沒意思了。尤娜恍惚之間察覺到自己的雙槍被打落在地,緊接著一根繩索繞上了自己的脖子,就把她拉倒在地,然後一個男人騎在了她的身上。此時那點兒微量迷糊藥的效力消退了,體力恢復的尤娜剛張口欲呼,就感覺到自己的脖子被狠狠地勒住,無法出聲,然後脖子上一陣疼痛,伴隨著窒息的胸悶和頭昏眼花。沒帶武器更沒有警惕性的克拉拉發呆的時間更長,待到奸賊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摔在地上騎住之後,她才反應過來,開始劇烈的揮舞四肢,拼命掙扎。然而在這兩個經驗豐富的淫魔面前,連很多武藝高強的女俠都逃不了被先奸後殺的厄運,更何況兩名不會武功又沒有武器的弱女子?在山路上奸過那兩名帶路的“黑玫瑰”過後,淫魔們也對如何脫這種用拉鏈的緊身衣有了經驗,尤娜的緊身皮裝和克拉拉的潛水服的拉鏈很快就被一拉到底,兩個淫魔淫笑著挺槍便刺,然後局勢便演變成了上面的那一幕。——蕩賊在勒死布蘭琪並將她掛屍樹下之後,剩下的兩名淫魔——淫賊和賤賊也跟著翻了牆,在色賊和淫賊奸殺尤娜和克拉拉的時候,他們三個便開始在公館內尋求自己的獵物。雖然已經有三名同伴落入了淫魔們的手下,但公館內的洋妞和“黑玫瑰”們卻依舊不知情,還不斷地有人在訓練結束後從公館里面走出來,到公館外的花園草坪上透氣,迷信外面那些“娘子軍”能保護公館的她們,在出去的時候基本都沒有攜帶武器,這下可甜了那些淫魔們。兩名穿著黑色緊身皮裝的女子背對著一片灌木叢坐在草地上,看著頭頂上的星空互相說笑著,她們是來自未來的“時空獵人”,剛結束在地下室里對那些洋妞們的培訓。培訓的課程對她們而言並不輕松,首先是她們必須全程用英語教授,其次雖然馮婷認為這些洋妞們肯定比那些當地的婦女們見識廣,可是馮婷在國外招攬到的那些女子,對於軍事和戰斗也大多是一無所知的,很多加入她的洋妞自己的文化水平也不怎麼高,因此在理解教授給她們的那些內容的時候接受速度也很慢,這就使得“時空獵人”們教她們潛水和射擊的時候非常的費勁兒。現在好不容易課程結束了,勞累也有些煩躁的她們就決定先出去透透氣散散步,舒緩一下自己煩惱的心情再去睡覺。在她們說笑時,刮起了一陣風,天上的雲朵也跟著被吹動,遮住了月亮,夜空一下子黯淡了下來。“月亮被遮住了。”一名“時空獵人”說道,“而且還刮起了這麼大的風,這不會就是傳說中的‘夜黑風高殺人夜’吧?”“想什麼呢?!”另一名“時空獵人”笑著打了她一下,“哪有什麼殺人夜,不過是自己騙自己的罷了。”她們背後傳來的“沙沙”聲,被她們當成了風吹灌木叢的聲音,根本沒有意識到兩個淫魔正在接近她們。一雙手從一名“時空獵人”背後的灌木叢中悄然伸出,迅速捂住她的口鼻勒住她的脖子,“嗯嗚……”一聲短促而嬌嫩的呻吟過後,她就被“刷拉”的一聲拉進了灌木叢中。套著高跟長靴的美腿在被拉入叢中之前驚慌的蹬踢了一兩下。而她身邊的同伴,還沒意識到事情的發生,另一只手便從她背後一掌劈下,打在她的後頸上,她“呃……”的輕吟一聲,螓首便無力地耷拉了下去,接著一雙手抄起她的腋窩,將她拉回了灌木叢中。剛被拖入灌木叢中的“時空獵人”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打昏了拉了進來,掙扎得更加慌張,被捂住的檀口“嗚嗚嗚”的驚恐悶叫著,穿著高跟長靴的美腿也跟著在草地上奮力蹬踢,裹著嬌軀的緊身皮裝隨著她的掙扎發出微弱的“嘎嘎”聲,在她身後的淫賊身上蹭著,噌得他很舒服。淫賊淫笑著用原本勒著“時空獵人”脖子的那只手在她凹凸有致的郊區上亂摸,隔著一層皮裝享受著她細膩的皮膚和迷人的女性身體曲线,為了防止她掙脫,他專門用自己的雙腿箍住了她的身體,但實際上這是完全沒必要的,跟他比起來,這個“時空獵人”簡直可以說是手無縛雞之力。淫賊突然把那只在“時空獵人”身上四處亂摸的手抓住她的脖子狠狠地掐了起來,“嗯嗚……”伴隨著“時空獵人”被捂住的口鼻發出的一聲悶叫,她的雙腿無助的蹬踢了幾下,雙眼便無力地上翻,嬌軀也跟著在淫賊的身上癱軟了下去。“嘿嘿嘿嘿……”淫賊和賤賊看著自己身下昏迷不醒的兩名皮裝美女,淫笑著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接著是“滋滋”的拉拉鏈聲,兩名“時空獵人”的皮裝拉鏈被一拉到底,可以看到她們皮裝里面只穿著性感內衣胸罩,白皙柔嫩的肌膚更是讓兩個淫魔贊嘆不已。接著他們便開始了准備工作,先用一團破布堵住她們的檀口防止她們叫喊,一手勾掉了她們的內衣褲之後,他們脫掉了自己的褲子,挺槍便刺。強奸開始後,下身的陣陣刺痛讓兩名“時空獵人”又猛然蘇醒,然後被破布堵住的小嘴無法喊叫,“嗚嗚”的嬌柔悶叫便是她們唯一能發出的聲音。她們揮打著四肢反抗,隨即招來的便是兩名淫魔更加用力的抽送和緊緊掐住她們脖子的雙手,兩名“時空獵人”只得含著淚水放棄了反抗,閉上雙眼任由著他們的侵犯,雖然她們之前都嫉妒的看不起這些所謂舊時代的土著,妄想著依靠自己先進的裝備教訓他們,然而當這些男人用最原始的武器制服她們並開始享用她們的身體的時候,她們根本不敢反抗,畢竟性命遠比她們的驕傲自尊和貞操更重要,至少在此時此地對這兩個女人是如此。蕩賊也開始尋找屬於自己的獵物,因為布蘭琪用槍指著他導致他迅速下手勒死布蘭琪,使得他失去了品嘗第一個戰利品的榮耀,現在他開始尋找自己的第一個獵物來滿足自己的淫欲。此時的馮公館內,那些“黑玫瑰”們依舊在沒有意識到情況的異常,即使外圍保衛她們的“娘子軍”已經全部化作了身著軍裝的艷屍,即使此時就有一名同伴喪命,四名同伴正在被侵犯。蕩賊看到有兩名穿著緊身皮裝的女子正在在花園內的一個天使雕塑下方說笑,一個留著黑色的披肩長發,估計是“黑玫瑰”的那些假洋婆子,另一個留著金色的波浪卷發,應該是個真洋婆子,於是便選擇將她們作為自己的獵物。身為擊劍愛好者的簡寧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在異世界遇上自己的同好,而作為一位出身高貴的女騎士,路易莎得意的向簡寧傳授(或者說)炫耀著自己的擊劍技巧。談的正高興的她們,是根本不可能發現陰影下向她們悄悄靠近的蕩賊的。這兩名皮裝美女在天使雕塑下,以樹枝為劍,相互演練了一番攻防,然後便笑著交流自己的經驗,“你的技術真不錯。”簡寧笑著說道,“在哪里學來的?”路易莎答道:“矢車菊騎士團的每一位女騎士都必須自小學習劍術,我已經練習了很久了,才這麼熟練。不過你作為一個新手,技術也是很不錯的了。”此時她們是在用法語說話,作為一種曾經的歐洲宮廷專用語言,出生德意志的路易莎精通法語是很自然的,當然蕩賊是絕對不可能懂法語的了。不過從她們剛才的動作來看,這兩名女子還是有點身手的,然而作為曾經奸殺過數名女俠的混世淫魔,蕩賊根本就沒把她們的身手放在眼里,這並不是因為他覺得她們只是會一點兒皮毛功夫或者花拳繡腿,而是因為她們此時根本沒在警戒狀態——這對於一個即將被偷襲的人而言是致命的。借助月光,蕩賊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她們的身材,這兩名練習劍術的皮裝美女身材都頗為高挑,甚至超過了這個年代的大多數中國男性。而且蕩賊還注意到,這兩名女子的身材比例頗為健康,她們身上的緊身皮裝把她們的曲线完美兒的展現了出來,使得蕩賊能夠一眼就看出來,這兩名女子的體能都還不錯,不像是外面那些被他們無聲地屠殺了的“娘子軍”或者這公館里的其她“黑玫瑰”那樣,身材纖細修長——當然他們不知道這是“駐顏丹”的奇效,服下駐顏丹的女子在身材相貌都變得驚為天人的同時,體內的肌肉也跟著萎縮以配合身體的比例,造成的副作用就是使得這些美女們近身戰斗的能力極其低下。簡寧和路易莎因為對自己的身材相貌都非常自信的緣故,因此沒有服用駐顏丹。但這幫不上什麼忙,這一點點差異,在蕩賊的眼里,完全可以忽略不計。此時,簡寧跟路易莎之間的話題已經扯了很遠,不知不覺間已經扯到了雙方的私生活。在談到自己的男朋友的時候,簡寧突然沉默了。“怎麼了?”路易莎關切的問道,“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簡寧咬了咬牙,“他們在得不到你的時候想方設法的討好你,等你上當受騙以後,就把你甩到一邊去。所以我們必須要懲罰他們,教訓他們,告訴他們,絕對不要傷害一個女人的心……”“你太激動了。”路易莎拍了拍簡寧的後背。蕩賊一記手掌劈在路易莎的後脖子上,一聲悶響後她就無力地癱軟了下去。簡寧一開始看到路易莎癱軟下去後還沒意識到怎麼回事兒,直到一股味道鑽進她的鼻子,“臭男人!”簡寧心里一驚,轉身看去,卻只看到天使雕像下方一個人影,那個人的臉正好被天使雕像的影子擋住看不到。簡寧一下子就愣住了,她跟路易莎一樣都是出來透氣的,根本就沒帶任何武器。雖然她自詡為劍術高手,然而此時手里沒有武器,再加上擊劍運動的賽場跟戰場根本就是兩回事兒,根本沒用應激反應能力的簡寧一下子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就在她愣住的那一刹那,蕩賊的雙手便已經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呃……”脖子被掐住的那一刻,簡寧才驚呼一聲,可是還沒叫出來,被掐住的喉管就讓她的尖叫變成了含糊不清的嬌吟。簡寧用戴著皮質長手套的雙手拍打抓撓著蕩賊掐著自己脖子的雙臂,這微弱的掙扎根本就無濟於事。蕩賊接著就舉起雙臂,抬起簡寧的身體,讓她穿著長筒馬靴的雙腳離開了地面,無助的前後蹬踢著。這一切罪孽就在天使雕塑的腳下進行,而天使雕塑也用自己的沉默證明在這個世界上天使並不存在。伴隨著蕩賊雙手的收緊,簡寧的嬌喉中不住地發出“咯咯”的呻吟,懸空的雙腿前後蹬踢的更加厲害,想要踢打傷害面前的這個男人,雙手抓著蕩賊的雙臂,徒勞的向兩邊掰開,黑色的長發伴隨著她左右搖晃自己的腦袋,在蕩賊的面前飄揚著。然而蕩賊是鐵了心的要掐死簡寧了,雖然簡寧沒有用兵器對著他,然而機遇享受路易莎這個洋妞的身體的蕩賊,是不可能留下簡寧在一旁的。隨著蕩賊的十指深入簡寧的玉頸,她的香舌吐了出來,穿著長腿馬靴的美腿在半空中無力地蹬踢了一兩下,便靴尖斜衝著地面,不動了。蕩賊把簡寧的艷屍扔到了一邊,讓她在地上翻滾了兩圈,才趴在地面上停了下來。接著他抓住了昏倒在地上的路易莎的雙腿,倒退著拖著她來到了灌木叢里。“今天我就讓你嘗嘗中國爺們兒的厲害。”蕩賊一邊用破布(從外面被掐死的“娘子軍”身上撕扯下來的呢子軍裝碎片)堵住路易莎的檀口一邊淫笑著說道。路易莎的皮裝拉鏈被一拉到底,蕩賊也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嗯嗚!”路易莎的雙眼猛然睜開,然而她無法叫喊……——如果有人注意到馮公館主樓門口的腳印的話,就會發現,只有出去的腳印,卻沒有回來的。因為出去的人,都已經羊入虎口。色賊和奸賊得意的提起褲子站了起來,而在他們身下的卻是另外兩名分別穿著潛水服和緊身皮裝的西洋女子,她們也是身上的緊身衣拉鏈被一拉到底,露出里面白皙柔嫩的肌膚和凌亂的內衣,漂亮的長發亂糟糟地披散在地上,尤娜和克拉拉的艷屍則背靠著圍牆癱坐在地上,正杏目圓瞪、目光呆滯、檀口微張地看著兩名同伴香消玉殞,她們頸部的猩紅色淤痕似乎已經說明了一切。布蘭琪同樣被掛在樹下,香舌吐出,目瞪口呆地注視著這一切,在她的腳下還有幾名穿著黑色緊身皮裝的亞裔女子像麻袋一樣隨意堆積在樹下,她們便是死在色賊和奸賊手下的“時空獵人”們,這兩人鐵了心的要玩兒洋妞,因此看到這些“時空獵人”們為了防止她們礙事兒就直接掐死,然後將艷屍拖到公館背後藏起以免被發現,發現洋妞的話就用迷藥迷昏或者打昏了,也帶到後面來,解開她們的緊身衣強奸她們,等到他們心滿意足地干完,提起褲子過後,便用雙手死死地掐住還在嬌喘著的洋妞的脖子,將她們掐死。而另一邊的淫賊和賤賊則沒那麼挑食,他們在公館的院子里游擊作戰,這些“黑玫瑰”們在院子里都是單雙個活動,而淫魔們一對一或者一對二地對付她們根本不在話下。兩名“時空獵人”靠著一片灌木叢並排行走著,她們身上的潛水服都還濕漉漉的,剛結束潛水訓練的她們出來一邊用毛巾擦著自己的長發一邊說笑著。她們腳邊的灌木叢中突然伸出一雙大手,抓著一名“時空獵人”的一條胳膊和一條腿就把她拉近了灌木叢中,另一名“時空獵人”驚魂未定,在她的背後卻出現了另一個人的影子,一只手從背後捂住她的口鼻,另一只手從背後抱住她的雙臂,往後一拉,兩個人的身影就消失不見了。只聽得見兩個女人沉悶的“嗚嗚”聲,像是檀口被毛巾堵死之後發出的悶叫,兩雙穿著潛水服和潛水靴的美腿伸出灌木叢,胡亂地蹬踢著,突然間兩個女人的“嗚嗚”悶叫更加猛烈,她們的雙腿也跟著被慢慢的拖入灌木叢中。蕩賊的雙手抓著勒住路易莎脖子的奪命索的兩端,在手掌上纏繞了幾圈,慢慢地向兩邊拉著。他現在就壓在路易莎的身下,抽送著自己的下身,享受著那一陣陣抽送帶來的快感,路易莎在他身下無力地攤開雙臂擺出投降姿勢,雙目圓瞪,檀口大張,香舌已經吐出了一大截,一雙美腿在他的身下無助的痙攣著。伴隨著蕩賊的雙手的再一次用力,路易莎的嬌喉中發出一陣悅耳的嬌吟,渾身觸電似的一陣嬌顫,接著便徹底的癱軟了下來。蕩賊心滿意足的從路易莎的艷屍身上抬起身體,卻驚訝的發現不遠處,另一個穿著緊身皮裝的“黑玫瑰”就背對著他坐在地上!那名“時空獵人”坐著的地方,幾乎就背靠著前被拋到一邊的簡寧的艷屍,而那名“時空獵人”不但沒有發現那具艷屍,更沒有發現剛才在奸殺路易莎的蕩賊,還坐在地上搖頭晃腦的。“這幫假洋婆子發什麼神經……”蕩賊這樣想著,就抓起了奪命索,套成套環甩向那個“黑玫瑰”。他當然不知道,那個“黑玫瑰”正坐在地上聽著自己手機里的音樂,她也跟很多“黑玫瑰”一樣,直到自己的頸部被勒住才發現自己遭到了襲擊,然而當她們張大檀口的時候才發現叫不出聲,喊不出來……公館的花園里本來有不少“黑玫瑰”在散步或者休息,隨著五大淫魔的一次次出擊,她們一個接一個地倒下,化作被隨意藏在花園中的一具艷屍。走出公館大樓的“黑玫瑰”,沒有一個回來。公館里面,當維拉回到房間准備上床睡覺的時候,發現尤娜卻沒有回來,於是便出去找她,正巧在此時碰倒了同樣沒有睡覺的安吉,她跟維拉一樣都還穿著緊身皮裝沒有換下,“發現尤娜了嗎?”“沒有,她剛才跟克拉拉一起出去透氣了。”安吉回答道。“那我們出去找找看吧。”維拉指了指公館的大門,二女一起走了出去。推門而出,迎面而來的除了涼爽的風以外,便是一片寂靜,“奇怪,剛才明明有很多人出去透氣的,怎麼現在一點聲音也沒有?”維拉在門口處停了下來,“難道她們到外面去了?”安吉走出去環顧四周,“怎麼一個人的影子都沒有?”維拉也跟著出去看了看,一個人的影子也沒有,“不對勁兒。”她自言自語道,“她們是不可能到外面去的,這里真麼陌生的環境,她們怎麼可能這麼晚了好到外面去呢?”說話間,她聽到不遠處有一種含糊不清的低吟聲,若有若無,但就是存在。——在花園中的一片灌木叢後,淫賊側躺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一口,雙手卻抓著一根從“黑玫瑰”們的艷屍身上取下的皮帶,死死地勒住身前一名穿著緊身皮裝的金發洋妞的脖子,奸賊則趴在那名洋妞的雙腿邊上,用自己的雙臂抱著她的雙腿以防止她胡亂蹬踢發出什麼聲響。那名洋妞的雙眼瞪得大大的,戴著皮質長手套的一雙玉手在勒脖子的皮帶上無謂地抓撓著,被抱住的雙腿不時地蹬踢一兩下,每一次絕命掙扎換來的都是奸賊的雙手勒得越來越用力,勒的她的眼前陣陣發黑,檀口雖然長的大大的,但是除了那一陣嬌嫩的低吟聲以外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淫賊和賤賊則躺在花園中另一邊的草地上,用自己的手臂從背後死死地掐著兩名穿著緊身皮裝的“矢車菊”女騎士的脖子,用自己的雙腿箍住她們的身體以防止她們亂動。這兩名女騎士的體能的確不一般,兩名淫魔掐了估計有一分鍾,這兩名女騎士居然還沒有斷氣,被緊緊束縛住的嬌軀還有一定的力氣來掙扎反抗,換做外面那些“娘子軍”的話,一分鍾足以掐死五六個了。那兩名女騎士也不好受,在剛才那一分鍾的煎熬之中,她們已經被掐的頭皮發麻,眼前發黑,脖子發麻到好像不是自己的了,檀口張得大大的卻因為喉嚨被掐住,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蕩賊則跪在花園里的一個水池邊上,雙手死死地掐著一名穿著潛水服,背靠著水池癱坐著的洋妞的脖子,那個洋妞已經被掐的舌尖微露,臉色蒼白,估計就快差不多了。然而麻煩的是,這個洋妞身上濕漉漉的潛水服很難抓緊,她還在用自己的四肢不時地抖動幾下想要掙脫,惡熱切她的潛水服領子蓋住了頸部,讓蕩賊掐她脖子的時候雙手不停地往兩邊滑。他看到走出馮公館的兩名洋妞似乎發現了什麼異常,正在慢慢的後腿,“難道露餡兒了?”——維拉沿著公館到花園的一條石道走了幾步,她腳上穿著的高跟長靴踩到了什麼東西,低頭一看,居然是一只戴著皮質長手套的手。維拉和安吉看到這個都愣住了,將那只手舉起來,赫然是一條穿著緊身皮裝的手臂!順著手臂看去,正是一名穿著黑色緊身皮裝的金發白人女子的艷屍!那女子的檀口微張,吐盡舌根,雙眼瞪得大大的,潔白修長的脖子上還著索溝,帶著顯然已經被勒死了。“啊!”兩名女子尖叫著跑回了公館。此時,在公館內一間日式布置的臥室內,兩名正睡著的亞裔女子突然睜開了她們的雙眼。……五大淫魔剛才藏在外面,掐勒著最後幾名還沒被他們奸殺的“黑玫瑰”的脖子不放,但並沒有下死手,主要是為了防止她們掙扎和亂叫引起公館內的其他“黑玫瑰”們的注意,既然現在那些“黑玫瑰”已經注意到不對勁兒了。五大淫魔一下子就下了死手,掐勒在“黑玫瑰”們纖細玉頸上的雙手和繩索都驟然收緊,深深地嵌入她們細嫩的頸皮,這些嬌小姐們那里受得住淫魔們的死命掐勒,一個個很快就被掐勒得吐盡舌根,涎水直流,癱軟在地上。維拉和安吉驚慌的跑回公館內,她們腳上的高跟長靴讓她們跑幾步就摔一跤,等到淫魔們掐死勒死花園里最後幾名“黑玫瑰”,追上來的時候,她們才剛好跑到門口,“快關門,別讓他們進來!”維拉驚慌失措的尖叫著,兩名洋妞倉促的跑進公館內,准備關上大門的時候,門卻被人頂住了關不上,“啊——!”她們淒厲的尖叫著,用盡全力頂住大門,這時候的她們早就把之前的英姿颯爽和豪言壯語拋到了一邊,此時沒有攜帶武器的她們在淫魔們面前就是待宰的羔羊,這扇大門是她們唯一的安全保障,而已淫魔們的身手而言,即使這些“黑玫瑰”們拿起武器也不過起到一種裝飾作用而已。“怎麼了?”這時候一名“時空獵人”從地下室里出來,正好看到了這一幕,“外面,有敵人,有強盜……”安吉一邊用力頂著大門一邊戰戰兢兢地說道,“我馬上呼叫支援。”那名時空獵人先拿起了一旁桌子上的電話,准備叫外面的“娘子軍”們進來,然而此時公館外面的“娘子軍”早已被五大淫魔悉數勒殺,哪里還有人會去應答她的電話?這下那名“時空獵人”也慌了,“糟了糟了……”她趕緊拿出通訊器想請黑色城堡那邊的馮婷趕緊派人過來支援,可是她哪里知道,連黑色城堡也淪陷了,馮婷已經化作了一具掛在半空中風飄蕩的艷屍了呢?當聽到黑色城堡那邊沒有回應的時候,“時空獵人”徹底的呆住了,“完了完了,這下真的完了……”他就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維拉被她這傻樣子徹底的氣瘋了,“還愣在那里干什麼,快過來幫忙啊!”“快進地下室,快!”這個時候那名“時空獵人”才恍然大悟,趕緊衝上來幫助頂上大門,同時還說:“地下室的大門後面有個按鈕,那個可以啟動保安系統,把所有的門窗都鎖住,這樣他們就進不來了!”維拉聽到這里,趕緊從門邊跑開,向著地下室跑去,“等等我!”安吉也跟著追了上去。正巧這個時候,門外面的五個淫魔發覺門推不開,便決定先後退幾步,再衝上去把門撞開,讓那名時空獵人一下子就關上了大門,可是這扇大門也只是普通的木門,需要啟動保安系統後,才會有鋼板把大門封住。這個時候維拉和安吉進了地下室,果然在大門後面找到了開關,“是紅色的大按鈕嗎?我按下去啦!”安吉一遍說著一遍按下按鈕,“等等!”“時空獵人”驚慌的叫了起來,原來那個開關也會把地下室的大門封死。咚的一聲,大門被淫魔們撞開了,正在門後面的“時空獵人”尖叫著被撞倒在地,“哈哈哈,小妞還想攔著我們?”奸賊看著正從門板下面倉促的爬出來的“時空獵人”淫笑到。伴隨著一陣聲響,公館的各個窗戶突然都被鋼板給封住了,公館的大門上方也有一塊鋼板在緩緩降下,“這些娘們兒安了機關!”淫賊喊道。蕩賊趕緊順手抄了個沙發椅子在門口處,那塊鋼板一下子就被卡住了,原來這塊鋼板只是單純的滑下,並沒有安裝液壓機什麼的以防止被翹起來,“哼,這幫娘們連機關都不會安。”賤賊冷笑著說道。那名“時空獵人”站起來想逃,可是色賊一手就抓住了她飄逸的長發將她拉住,“啊……”她尖叫著掙扎著,被色賊給拖了回來,一雙高跟長靴在地上驚慌的胡亂蹬踢著。賤賊從那“時空獵人”的腰間摸出一把勃朗寧手槍,得意的笑著說:“女流之輩就是女流之輩,別以為自己帶著把洋槍就了不起了,連槍帶著都忘了用,還敢自比花木蘭穆桂英?”“求求你,饒了我吧,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那名“時空獵人”滿臉淚花,跪在地上一邊哭著一邊磕頭求饒,之前“黑玫瑰”們你的那種傲氣和英姿颯爽跑的連影子都沒有了,“好的,我們可以不殺你。”淫賊淫笑著對她說道,“我問你,那些洋妞是不是都在你們的地窖里藏著?”那名“時空獵人”哭著點了點頭,“把機關打開,放我們下去,我就可以饒你一命。”“不行啊。”“時空獵人”哭著說,“那道門只有在里面才能打開。”淫賊看了看四周,此時的公館內部沒有開燈,還是一片漆黑的,“再問你一下,還有娘們兒沒有進地下室?”“有一些人已經回各自的房間去睡了,但還是有很多人在地下室……”淫魔們互相點了點頭,然後淫賊突然雙手掐著“時空獵人”的脖子把她提了起來,“知道我們是誰嗎?”“時空獵人”流著淚搖著頭,“這幫假洋婆子真是不識相,連名震江南的五大淫魔都不知道?!不知道被五大淫魔盯上的女人,只能求死得痛快,不能求饒命嗎?!”淫賊奸笑著將那名“時空獵人”頂在牆上,一手拉下她緊身皮裝的拉鏈,“今天我就讓你嘗嘗我們的厲害。這麼不識抬舉的女人,我巴不得用我畢生所學折磨你三天三夜,但今天忙著趕路,只折磨你半個時辰吧!”“時空獵人”痛苦地搖著自己的螓首,穿著高跟長靴的雙腿在半空中無助地蹬踢著,隨著淫賊將她的緊身衣拉鏈一拉到底,脫下褲子將自己的那話兒送進去,她開始劇烈的抽搐起來。“走吧,哥幾個,再去找幾個洋妞開開葷。”剩余的四個淫魔也跟著四散開來,在公館內部搜尋自己的獵物去了。公館內,那些已經進入夢鄉的“矢車菊”和“時空獵人”們並不知道,惡魔已經侵入了她們這個看起來無比安全的樂園,而這里即將變成他們的樂園。因為不知道還有多少洋妞,因此淫魔們決定,先挨個房間搜索她們,找到了的就先弄暈過去捆起來,等搜完了之後,再挨個奸殺。一間臥室門被悄然推開,臥室里熟睡著的是兩名“矢車菊”兵團的西洋女子,她們也都是出身貧寒的姑娘,從擺在牆角的那兩個破舊的行李箱就可以看出來,吸引她們跟著馮婷來到中國的原因並不是因為她在西方的蠱惑性宣傳,而是她許諾的高額報酬,還有那顆神話一般的“駐顏丹”,正是它讓這兩位本來只是商店店員和女仆的姑娘擁有了後世的服裝模特的極品身材和漂亮臉蛋。然而這兩位姑娘還沒來得及享受這副剛得到的嬌美軀體給她們帶來的好處,就即將成為它的受害者,她們的嬌魂也即將飄散在這遠離家鄉的異域。奸賊和賤賊淫笑著看著兩個熟睡著的女子,掏出了一塊布,將一些迷藥倒在上面,接著一手捂住了兩名正熟睡的姑娘的臉。“嗯嗚……嗚……嗚……”“嗚——嗚嗚……”兩個姑娘被迷藥的異味熏醒了,然而迷藥讓她們只來得及叫了兩聲,就再次昏了去。另一件臥室里睡著另外兩名“矢車菊”兵團的西洋女子,屋子里本來就已經豪華的陳設已經被她們布置了一番,梳妝台上擺上了不少她們自己帶來的首飾和化妝品,床頭櫃上擺著她們各自的玉照。一名女子從床上起身,身上穿著的赫然是幾十年後才出現的“維多利亞的秘密”,看來也是馮婷為她們提供的。穿上床邊的粉色拖鞋後,她慢慢地走到了門邊,輕柔的腳步聲和優雅的儀態中彰顯著貴族的氣質。她輕輕地擰開了門把手,左腳剛踏出臥室,就停了下來。因為她看到,一個面相猥瑣的男人正站在她面前,“這里怎麼可能出現男人?!”女子心里一驚,可是她畢竟只是一個出身高貴的年輕女子,從未料到自己會在戒備森嚴的堡壘內,與那些她們發誓要消滅干淨的邪惡匪徒面對面的時刻?她剛一張嘴,一雙大手就死死地扼住了她的咽喉,粗糙的帶著老繭的十指毫不憐惜地嵌入她細嫩的頸皮,封死她的喉管與頸部血管,將她的呼喊聲掐死在了她的喉嚨里。蕩賊淫笑著抬起雙臂,將那名洋婆子的身體慢慢的抬起,掐在她脖子上的力道驟然加劇,她那雙修長的美腿跟腳上那雙拖鞋在半空中入風中的柳絮一般胡亂蹬踢著,想要踢到面前的蕩賊。色賊手里拿著一塊手帕,來到了另一張床前,淫笑著拉開了被單,先打量了一番那洋婆子的身材,然後再輕輕地將背對著他側躺的那洋婆子翻了過來。此時,那洋妞因為被子被拉開,有了一點反應,迷迷糊糊的問道:“蘇茜,有什麼事兒嗎?”優雅的英式口音,只可惜淫魔們不能欣賞,而是粗暴的將沾滿迷藥的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嗯嗚——”捂上去的那一瞬間,迷藥的異味讓她輕叫了一聲,但隨著迷藥侵入她的口鼻,她在恍惚之間就又徹底的暈過去了。……一扇扇臥室門被輕輕打開,一塊塊沾滿迷藥的手帕捂上睡著的“時空獵人”跟“矢車菊”的臉蛋,伴隨著一聲聲輕吟,她們一個個迷迷糊糊或者極不甘心地失去了意識。偶爾有幾名“黑玫瑰”的女兵沒有睡著,然而在她們來得及反抗或者呼喊之前,淫魔們的雙手便已經死死地掐住了她們的脖子。讓她們在更加痛苦的煎熬之中昏死過去。待到她們失去意識過後,淫魔們便會用她們的絲襪之類的東西勒城繩索,捆住她們的四肢再堵住她們的嘴,雖然這些絲襪在外面也都能賣出高價,然而在“黑玫瑰”這里,絲襪簡直多得跟不要錢一樣,因此淫魔們也就毫不客氣的用來當繩子捆住她們。在這場無聲的屠殺進行之際,地下室里的“黑玫瑰”們躲在堅固的鐵門後面瑟瑟發抖,地面上只有兩名“黑玫瑰”還有能力反抗。她們就是杏子和芳子,她們是馮婷從日本挖來的女忍者中的二人,馮婷准備用她們組建一支名為“櫻花”的特種部隊,專門實施暗殺行動,也是為了對抗那群總是偷襲她的土匪和村民們。杏子和芳子是先行到來的兩名女忍者,一番舟車勞頓過後,還沒來得及好還休息的她們就遇上了這樣的突發情況,只得出來救場。自從當年德川家康統一日本過後,由於沒有戰爭的需要和擔心忍者妨害他的統治,忍者在日本幾乎已經滅絕了幾百年了,杏子和芳子是少有的幾名傳承者,當馮婷在日本找到她們,希望她們能用那些幾乎快要失傳的忍術來幫助她“懲膺暴支”的時候,她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只可惜她們的裝備都已經老舊,只得用馮婷為她們專門制作的新貨。杏子和芳子已經穿戴好了她們各自的裝備:准備好出去迎接那些侵入公館內部的匪徒了。她們都按照忍者的標准穿著適合在夜間活動的暗色服裝:黑色的連體速滑服,這種服裝比尋常的布衣緊身得多而且方便活動,腳上穿著的也是軟質的潛水靴以免在行動時留下腳步聲,雙手戴著潛水手套,臉也用黑色的頭套蒙住,只露出一雙眼睛,這樣的裝扮讓她們在黑暗的環境下幾乎不可能被發現。雖然馮婷給了她們一人一把勃朗寧手槍,但是兩位女忍還是決定不要使用火器,第一是因為她們從未練習過火器,第二是因為她們不想讓槍聲暴露她們,因此將各自的肋差背在背後,帶上手里劍過後,她們輕輕地推開了房門——本來這種做法極易暴露她們,但由於現在窗戶都被鋼板封死她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外面果然是一片黑暗,兩名女忍在黑暗中互相點了點頭,戴著黑色潛水手套的雙手一手扶著牆,一手伸到背後抓著肋差的刀把,准備戰斗。黑色連體速滑服跟黑色的頭套讓她們在夜間幾乎不能被發現,而她們輕柔的步伐跟軟底的潛水靴也讓她們走起路來根本沒有聲音。兩名女忍先來到了隔壁的一間臥室,里面空無一人,再去下一間,只見里面的兩張床亂的跟鳥窩一樣,床上各躺著一名“時空獵人”,身上只穿著性感內衣,在床上擺成大字躺著,柔順的黑色長發披散在床上。杏子和芳子各自上去,摘下潛水手套試了試她們的鼻息,然後都搖了搖頭,這兩名女子的白皙玉頸上都帶著黑色的手印,檀口微張,舌尖微露,看來都是因為劇烈反抗而被掐死的。她們離開這里,接近下一間臥室,此時她們都聽到了臥室里傳來的微弱的女人聲音,像是那種被掐脖子時發出的干嘔聲,芳子立即快步跟了上去,根本不管身後的杏子。杏子本來想勸她不要輕舉妄動的,可是芳子似乎是對自己的身手太過自信,加上不願意坐視有同伴被虐殺,因此直接殺了上去。然而忍者在歷史上也不過是負責偵查和刺殺的特務類角色,正面作戰無論如何都是極力避免的,因為一路的舟車勞頓的因素,芳子沒有仔細的思考,而是直接地殺了上去。盡管穿著潛水靴,然而芳子的急促腳步聲還是暴露了。推門而入,房間內可以看見一個人影正跪在床上,雙手正按著床上的什麼東西。芳子當機立斷,從腰間取出手里劍射向那個人影。誰料那個黑影居然從床上一個翻身,讓過了所有的手里劍,芳子迅速從背後抽出肋差,慢慢的繞到床的另一邊,卻沒有發現那人的影子。“難道在床下去了?”芳子心想,於是她彎下腰,拉開垂下的床單,床底下也是空無一人,“這樣都能消失?難道他的忍術更加高超?!”芳子心里一驚,不過她馬上就冷靜下來,轉而起身去查看床上,被子里蓋著一大團東西,“果然如此……”芳子被蒙住的臉蛋得意地笑了笑,一手輕輕地拉起被子,一手拿著肋差准備刺下。突然間,一根繩索從眼前掠過,跟著就是脖子上一緊。“怎麼可能?!”芳子心里一驚。然而女忍的素質讓她在被勒住脖子之後沒有像那些“黑玫瑰”那樣驚慌失措,胡亂掙扎,而是迅速將手里的肋差反過來准備割斷勒脖子的絞索。然而就在此時,她面前的那個被窩也被掀開了,果不其然里面躺著一名被絲襪捆住四肢堵住嘴的“矢車菊”女兵,還有一個男人,而那個男人的手對她一揚,一團粉末撲面而來,“不好……”聞到那股怪味的芳子心里一驚,,雖然戴著蒙著面只露出雙眼的頭套,隔絕了絕大多數迷藥粉末,然而那股怪味還是讓芳子的身體迅速的癱軟了下來,四肢都不受控制了。此時在門外,杏子見芳子莽撞的衝了進去,在猶豫了一小會兒之後也跟著走了進來。一進來她就發現,芳子已經被一個黑影給擒住了,另一個黑影在她面前的床上坐著,身邊躺著一名被捆住四肢堵嘴的西洋女子。“不好!”杏子迅速掏出手里劍向那男人扔去。誰料那男人居然迅速用從芳子手里奪過的肋差,在空中揮舞了幾下,彈飛了所有的手里劍,“沒料到在只拿居然能遇到這樣的高手!”杏子迅速掏出肋差准備迎上去,跟那男人打斗了起來。刀光劍影之間,對方根本不落下風,而杏子由於一路舟車勞頓,加上沒有休息好,體力迅速不支,慢慢的就落了下方,逐漸失去了進攻的能力,只能慢慢招架。可是那男子並不急於取她的性命,而是突然間手里一揚,便是一片白色粉末。杏子迅速一個翻身躲開那些粉末,迷藥的氣味已經熏到了她,“先避讓一下。”杏子這樣想著,便翻身離開了臥室。“這娘們兒,還有點兒身手。”賤賊拿著奪來的肋差跟了出去,卻沒發現那娘們兒的身影。此時的杏子,正掛在他頭頂的房梁上,屏住呼吸。雖然只吸入了一點點迷藥,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一點點迷藥正在慢慢的生效,不斷地侵蝕她的意識和體力,“不好……一定要保持……清醒……清醒……”杏子搖了搖頭,想要驅散那股正在慢慢淹沒她的意識的乏力感,然而收效甚微,甚至連抓住房梁的四肢都開始跟著發軟。賤賊四處查看,沒有發現那黑衣女子的身影,便又轉身回到了房間里面。這本來是杏子動手的絕佳時機,然而她卻沒有下手,因為此時迷藥的效果已經很強了,渾身都使不上力,而且眼前的景象都跟著模糊了起來,“不行,我得出去躲一躲,恢復一下體力。”杏子再次搖了搖頭,艱難的從房梁上,輕輕放下雙腿,跳了下來,她感覺到自己跳下來的聲音可能驚動了那些男人,於是趕緊躡手躡腳的走向了大廳。公館的大門開著,不知道為何沒有被關閉,“難道那些匪徒是這樣闖進來的?”杏子迷迷糊糊的走向門廳,她覺得自己的背後可能有人跟著,就靠上拐角處,想看看自己來的方向有沒有人跟蹤。突然,一只大手從背後捂住了她的口鼻,“嗯嗚……”——第二天清晨當望山鎮上的人們醒來之後,卻驚訝的發現,那個戒備森嚴的馮公館,在今天突然門戶洞開。守候在公館外圍的“娘子軍”們都沒在崗位上,而是一個接一個的被堆積到了公館的圍牆腳下,她們細嫩修長的脖頸上都帶著黑色的手印或者猩紅色的索溝,顯然都是被掐死勒死的。有的娘子軍屍體趴在隊友屍體的腿上,把臉直接埋在兩瓣肉臀中,似乎很享受;有的娘子軍屍體頭枕著隊友的小蠻腰,腳則搭在另一名隊友的酥胸上,仿佛很安逸;有的娘子軍屍體跪倒在地,就像在迎接帝王的駕臨;有的娘子軍屍體雙腿叉開,露出裙子下被褲襪包裹著的大腿根部,頭靠著牆壁,一手撫胸,一手搭在襠部,好像在誘惑著誰。林林種種,可謂是眾屍百態。公館的大鐵門也開著,有幾個膽子大的人走了進去,卻驚訝的發現,公館的花園里,居然橫七豎八,到處都看得到身著黑色緊身皮裝和高跟長靴的“黑玫瑰”艷屍!她們當中,不乏很多前幾天才看到的,跟馮婷一起來的黃毛洋婆子,此時卻成雙成對地躺倒在草地上,個個雙目圓瞪,檀口微張,身上的緊身皮裝拉鏈被一拉到底,露出里面白皙柔嫩的皮膚和凌亂的內衣,脖子上的手印跟索溝清晰可見,可以推斷出個個都是被先強奸,然後掐死勒死。偶爾有幾個“黑玫瑰”,穿著一種用不知名的料子制成的緊身衣躺在這里,那幾個好奇的人在這里上下其手,占那些死了的洋妞們的便宜的同時,夜自習的研究了一下那種緊身衣的料子,不像是皮子也不像是綢子,只能解釋為馮婷帶來的什麼“來路貨”了。甚至連公館建築的大門,都大大敞開著,幾個不知死活的人試著走了進去,才驚訝的發現,這里面也是大致的景象。公館內豪華的裝飾,在他們眼里並沒有那些橫七豎八,隨處可見的艷屍更加搶眼,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些平時英姿颯爽,全副武裝,耀武揚威,自比當今花木蘭梁紅玉的大小姐跟洋婆子們,居然一個個都如此邋遢地死在她們的堡壘內。公館里零星地躺著幾具穿著整齊的緊身皮裝的“黑玫瑰”的艷屍,手槍也躺在屍體邊上,看樣子是發現了有人入侵,但是連開槍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掐死勒死。更多的“黑玫瑰”,則極其丟人的死在了床上,一個個一桌頭發凌亂,床單被蹬成鳥窩,性感的內衣被撕成條子,脖子上帶著手印和索溝。五大淫魔在挨個的強暴她們以後,又挨個的將她們掐死勒死。公館內的圍觀群眾越來越多,圍著那些“黑玫瑰”們的艷屍指指點點。而公館內的幸存者們,還躲在堅固的地下室內戰戰兢兢地顫抖著,沒有目睹那極其丟臉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