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茲拉爾的位面漫游——瓦爾篇

　　 commission for 阿茲拉爾&瓦爾

　　 by 愛吃肉的龍仆

　　 注：本文質量低下，屬於失敗品。

　　 正文：

　　 與修伊分別後，阿茲拉爾在那個位面逗留了一段時間，隨後繼續他的漫游之旅。來到另一個有龍存在的新位面後，他意識到該位面的異族掌握著先進技術，能與本位面的巨龍抗衡，甚至在交戰中占據上風，這稍稍勾起了阿茲拉爾的興趣。一番收集情報後，他了解到在大陸西北部的山區中坐落著與龍相關的研究所，決定去稍稍拜訪一下。

　　 全副武裝的衛兵，遍布各處的偵測法陣，數不勝數的陷阱，這一切都在向外來者宣告此地禁止入內。對於阿茲拉爾來說強行闖入輕而易舉，不過在把研究所攪得天翻地覆前，他更想了解一下它的日常運轉情況。他化為蜥蜴人形態，編織出無法被識破的隱匿法術，大搖大擺地闖入山洞，順著隧道一路向深處前進。隧道十分寬敞，足以容納巨龍穿行，路途上守衛眾多，還有身著長袍的巫師來來往往，他們熱情高漲，都在談論正在進行的研究——有一頭名為瓦爾的藍龍被軍隊擒獲，此時正被囚禁在實驗室中。

　　 聽起來不太妙啊。

　　 阿茲拉爾集中精神，感知到同族已經十分微弱的魔力波動。他追隨著這個线索，在迷宮般錯綜復雜的隧道內穿行，如鬼魅般沒有被任何人覺察。一番跋涉後，映入眼簾的景物開始發生變化，一道石制巨門佇立在隧道盡頭，有重兵把守。阿茲拉爾推測門後就是實驗室，在門外等候片刻，最後尾隨幾名研究者從石門腳下的小型開口溜了進去。

　　 穿過狹長甬道後，眼前豁然開朗。阿茲拉爾環顧四周，略微感到一絲驚奇。這間實驗室的規模比他預期得更龐大，即使同時容納四五頭巨龍也不會顯得擁擠。地板，牆壁與天花板覆蓋著整齊的方形銀色金屬板，整體被一層魔力凝成的透明屏障分割成兩部分。在屏障右側聚集著無數身著巫師袍的研究者，他們簇擁在幾座布滿按鈕的控制台前，或負責指揮，或負責操控，或對觀測到的數據進行記錄，而在屏障左側，一頭遍體鱗傷的藍龍仰面癱軟在地，嘴里塞有口枷，四肢與尾巴被牆上延展出的鎖鏈緊緊束縛，雙翼因套著特制環形鎖無法展開，一個深藍色的寶石鑲嵌在他的胸口上，正綻放著耀眼光澤。毫無疑問，那就是研究者口中的瓦爾。

　　 真是狼狽。

　　 身處屏障右側的阿茲拉爾聳聳肩，湊近聚集成群的研究者，打算再旁觀片刻。

　　 “封印石運轉良好。”

　　 “准備進行龍精的采集活動。”

　　 研究者們聚精會神地忙碌著，對入侵者毫無覺察。他們快速按下控制台上的幾個按鈕，機械運轉的嗡鳴聲隨之響起。只見在屏障左側，藍龍瓦爾周圍的地板開始變形，數條連接有勾爪的機械臂叢地下探出來，紛紛向他的胯間探去。衰弱無力的藍龍想要掙扎，卻因後腿被鎖鏈束縛，連向內並攏都做不到。他徒勞地哀嚎著，眼睜睜地看著幾條勾爪將他的生殖腔向外側拉扯，最後還有一只勾爪粗魯地鑽進腔內，握住龍根狠狠向外拽。

　　 “嗚嗚——嗚嗚嗚——”

　　 之前搜集情報時阿茲拉爾已經得知本位面的原住民掌握著獨特科技——擅長制造用魔力驅動的大型精密機械。即便如此，親眼所見時他還是略感驚奇。他看到研究員又按下了其他按鈕，更多機械臂隨之出現在藍龍周圍。此時藍龍的肉棒已被勾爪強行拖到體外，連接在機械臂上的針管刺入莖身，開始注入促進龍精產生的藥物。只是幾次心跳的時間，軟綿綿的龍根便一柱擎天，青筋冒起，鈴口吐出大口淫液。

　　 “喚起工作完成，准備開始榨精。”

　　 實驗還在按部就班地進行，但阿茲拉爾已經對遲緩拖沓的流程感到厭煩。他打了個哈欠，隨手按下身邊控制台上的某個按鈕。只見耀眼電光驟然出現在禁錮藍龍的鎖鏈上，超高壓的電流貫徹藍龍全身，震耳欲聾的慘叫聲立刻充斥整間實驗室。

　　 “呃啊啊——”

　　 瓦爾兩眼上翻，渾身戰栗，高高挺立的龍根在電擊下失去控制，噴灑出大量乳白龍精。實驗室內的所有人都被這一幕驚呆了，指揮者的吼聲隨之響起。

　　 “怎麼回事？！這是哪個蠢貨下的指令？”

　　 “我去把它停下。”

　　 “已經冒出來的龍精也要收集。”

　　 “我來檢查一下是否是機械故障。”

　　 實驗室內頓時亂成一團。隱身狀態的阿茲拉爾沒有理會他們，他在人群中穿行著，隨手按下那些看起來更醒目的按鈕，囚禁藍龍的區域頓時發生劇變。形狀各異的機械臂從四面八方伸出來，或向瓦爾身體各處注射亂七八糟的藥物，或將他更加牢固地拘束在地，或從他身上強行撬下龍鱗，或抽取他的血液……阿茲拉爾欣賞著屏障另一側上演的好戲，耳畔滿是藍龍的哀嚎與研究員的慌亂叫喊。

　　 “肯定有入侵者進來了!”

　　 “憑借著隱形術嗎？”

　　 “外面那群飯桶也太差勁了，連個門都看不好。”

　　 眾位研究員意識到情況不對勁，紛紛開始用魔法進行偵測與驅散，想讓不速之客顯出真身。如果阿茲拉爾願意躲藏，這群人類肯定無法發現他，不過他已經玩膩了。他甚至沒有特意維持蜥蜴人的形體，而是直接顯露原型。純粹魔力引發的衝擊波在研究室內爆發開來，將研究員掀翻在地。當他們掙扎著爬起身時，發現一頭體型魁梧壯碩的黑鱗巨龍已經出現在研究室中央。他傲慢地昂著脖子，一對巨翼比黑夜更深邃，渾身散發著讓人窒息的壓迫感，好似帶來災厄的神祇。與他距離過近的研究員還沒來得及逃跑，便被巨爪踩成肉泥，幸存者們都直愣愣地望著他，身體因本能恐懼而僵硬麻木。

　　 “你們似乎找在我？”

　　 阿茲拉爾用人類的語言質問道，猩紅豎瞳冰冷無情。研究員們沒有理會他，一窩蜂似的朝出口逃跑，與此同時阿茲拉爾之前看到的石制巨門徐徐敞開，全副武裝的巫師與士兵已經嚴陣以待，八成是研究室的守衛部隊。

　　 “你是誰？又有什麼目的？”為首的黑袍巫師高聲發問，“打算營救那頭藍龍嗎？”

　　 阿茲拉爾瞥了一眼傷痕累累的瓦爾，搖搖頭。“我只是個觀光客而已。”

　　 “這里可不是什麼旅游勝地。”

　　 “對於我來說哪里都一樣。”

　　 “如果你願意乖乖離開，我們會放你一馬。”

　　 阿茲拉爾嗤笑一聲，仿佛聽到了荒唐的笑話。他能從守衛臉上讀出恐懼，而這正是對方遲遲沒有發動攻擊的原因。“沒關系，不用心軟。”他漫不經心地說，轉過身去將屁股甩給守衛以示輕蔑，“聽說你們很擅長獵龍，把你們的本事全都用在我身上吧。”

　　 話說完後，阿茲拉爾不再理會守衛，目光投向不遠處的藍龍瓦爾。他輕而易舉地撕裂了起到隔離作用的屏障，緩步來到對方身前。或許是先前某個按鈕的作用，束縛著瓦爾四肢與尾巴的枷鎖已經打開。但是他依然奄奄一息地癱軟在地，陷入了昏迷。他的身上滿是傷口，多個部位的鱗片被強行扯下，暴露出血淋淋的皮膚，高壓電擊更是留下了大量燒焦的痕跡，還有肉眼可見的注射針孔遍布全身，胯間的龍根因藥物始終保持青筋暴起的挺立狀態，淫液橫流。與這一切相比更加引人注目的是他胸口上的蔚藍寶石，它看起來耀眼華麗，可阿茲拉爾一眼便看出它是擊垮這頭藍龍的關鍵。他嘗試著扣下那塊寶石，卻沒能成功。寶石似乎深深扎根於藍龍體內，成為了他的一部分。它貪婪地汲取著寄主的魔力，已經將藍龍徹底掏空，這也是藍龍無法反抗的原因。

　　 “有趣的技術。”

　　 阿茲拉爾喃喃自語，抬爪拍了拍瓦爾的臉頰。“喂？沒死吧？你——”

　　 爆炸聲驟然響起，打斷了阿茲拉爾的話。只見一個巨型焰球在他的後腿外側炸裂開來，火焰四散流竄，幾乎吞沒了他的下半身。他扭過頭去，看到聯合施展這個法術的巫師們站在不遠處，正准備進行下一次攻擊。“加把勁，伙計們。”他諷刺道，“讓我開開眼界。”

　　 冰錐、雷電、風刃……數十種法術落在黑龍身上，顏色各異的爆炸接連不斷，震耳欲聾，讓整個實驗室亮如白晝。阿茲拉爾甚至連防御的動作都沒有，只是任由守衛的攻擊落在自己渾身各處。片刻後，弩車等重型武器被運輸到實驗室內，弩箭接二連三地刺穿龍鱗，釘入阿茲拉爾體內，對此他只是聳聳肩。

　　 “毒藥的濃度不夠啊，你們有沒有研究過提純的技術？”

　　 “這種箭射入體內後還會爆炸？效果還行，如果能想辦法提高威力會更實用。”

　　 阿茲拉爾漫不經心地評價著守衛的武器，語調越來越不耐煩。他希望能找到更多樂子，就在這時，他聽到微弱的聲音從身側傳來。

　　 “好難受……我……好痛苦……”

　　 或許是守衛帶來的噪聲太過吵鬧，昏迷中的瓦爾驚醒過來。他的頭腦昏昏沉沉，最鮮明的感受便是下體無法忍受的脹痛感。他看到了完全陌生的魁梧黑龍，以及一片狼藉的實驗室，這一切已經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圍。出於求生的本能，他爬到黑龍身邊，伸爪抱住對方的胳膊。

　　 “救救我……救我出去。”

　　 “我對你不感興趣。”阿茲拉爾粗暴地甩開藍龍的爪子。他從自己身上隨意拔出一根弩箭，好似扔飛鏢般擲入不遠處的人群，立刻引來一陣尖利的慘叫。

　　 “只要能救我，你的任何要求我都能答應。”

　　 “你能為我提供什麼？”

　　 “我的山洞里——”

　　 “我不需要財寶。”

　　 “我能幫你——”

　　 “我不需要任何幫助。”

　　 瓦爾怔怔地望著黑龍，即使在他倆談話時，這位神秘來客依舊在承受守衛的全力猛攻。他絞盡腦汁，思考著該如何討好這只黑龍。或許是因為藥物強行引起的發情狀態，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方面的舉動。“我願意讓你……”他小聲呢喃道，臉上陣陣發熱，為了躲避守衛的攻擊縮到黑龍身側，“隨意侵犯我的身體。”

　　 “你以為你的身體很金貴嗎？”阿茲拉爾冷笑道。

　　 “但是——”

　　 阿茲拉爾抬爪示意瓦爾把嘴閉上。他感覺到地面傳來了明顯震動，目光向敞開的實驗室大門望去。或許是覺察到攻擊沒有效果，人類守衛紛紛開始撤退。一個龐然巨物出現在門外隧道的盡頭，正一步步向研究室靠近。那是一座巨型魔像，整體接近人型，體積可與巨龍媲美。它一臂上裝有重炮，另一臂的手部為雙刃斧，通體覆蓋著銀亮裝甲。

　　 “那是……‘屠龍者’，人類的頂級兵器。”瓦爾瞪圓了眼睛，臉上浮現出驚恐之意，“原來它被安置在這個研究所。”

　　 “看起來有新玩具可以消磨時間了。”

　　 “別小看它，很多龍都被——小心！”

　　 瓦爾驚叫起來，看到魔像抬起重炮瞄准黑龍。眨眼間魔力驅動的重炮便充能完畢，炮口白光綻放。高度凝縮的魔彈以迅雷之勢撕裂空氣，最後在阿茲拉爾的側臉綻開，雷鳴般的炸裂聲響起來，整個實驗室隨之震撼。阿茲拉爾踉蹌了一步，只覺臉上重重挨了一拳，劇痛在側臉彌漫，耳朵里嗡鳴不斷，溫熱的液體順著下顎滴落，不用看也知道側臉的鱗片被炸爛了。享受著這份鮮明的痛感，始終面無表情的阿茲拉爾露出微笑。“還不錯，如果是其他龍，這一炮就能把他們的腦袋打爆吧。”他朝魔像高聲叫道，“來吧，繼續，讓我感受更多！”

　　 比起魔像，黑龍的表現更加讓瓦爾驚愕。他不知道這家伙腦子有什麼毛病，但他不想坐以待斃。“這樣下去可不行。”雖然魔力被胸口的封印石徹底掏空，瓦爾依舊擁有基礎的戰斗力。“我來幫你。”

　　 “這玩意兒屬於我！”

　　 瓦爾剛想站起身，黑龍的後腳爪便踩住了他的脖頸，強迫他繼續趴在地上。

　　 “你就乖乖做你能做的事吧。”阿茲拉爾轉頭瞟了一眼腳下的藍龍，臉側還有鮮血正往外冒，“現在我有點興致了，如果你能討好我，說不定我會救你出去，否則我就把你的脖子扭斷。”

　　 話音未落，魔像已經打出了第二炮。魔彈在黑龍前胸爆裂，將一大片龍鱗擊成碎片，碎爛的血肉四散飛濺。即便如此，阿茲拉爾依然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臉上的表情愈發興奮。

　　 “天啊，真是個瘋子……”

　　 藍龍瓦爾完全被眼下的情況搞糊塗了，他知道僅憑自己無法戰勝魔像，同時他又無法反抗黑龍。他別無選擇，只能聽命於黑龍。他不認為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做愛，但是黑龍所說的“討好”顯然沒有其他意思。短暫猶豫後他匍匐著貼近黑龍，腦袋探向對方的後腿間。他看到了那條散發著雄性氣味兒的縫隙，不由吞了口唾沫，開始伸出舌頭細細舔舐。

　　 “啊……就是這樣。”

　　 魔像的炮擊還在繼續，阿茲拉爾的身體隨著強烈爆炸不斷震顫，然而他沒再退後一步。他已是遍體鱗傷，渾身鮮血淋漓，肩膀與前胸的傷口深可見骨，但這只會給他帶來更多愉悅。對於阿茲拉爾來說，疼痛不過是一種能讓他打起精神的刺激罷了。他沐浴在炮火中，下體蠢蠢欲動，三根觸手般的柔韌龍莖冒出腔外，兩者蠻橫地鑽入瓦爾的口中抽插起來，另一根狠狠絞住對方的脖頸。

　　 “嗚嗚——嗚——”

　　 瓦爾因黑龍詭異的陽物大吃一驚，下意識地想要回避，脖子卻被勒住無法掙脫。兩根肉莖深入喉嚨，橫衝直撞，來回翻攪，帶來難以忍受的痛楚。沒有一絲憐憫，純粹是把他的嘴當成玩具來使用，比起做愛更像是刑罰與折磨。

　　 “夾緊點，不然你就得吃點苦頭。”

　　 阿茲拉爾的話被魔彈爆裂的聲音淹沒了，實驗室被一陣接一陣的閃光照亮。瓦爾無暇顧及正在發生的戰斗，只覺纏住脖頸的龍莖越絞越緊，讓他根本無法呼吸，口腔與喉嚨也被黑龍塞滿，只能發出無意義的悲鳴。

　　 “嗚嗚——嗚嗚——”

　　 瓦爾兩眼上翻，眼冒金星，渾身僵直，胯間龍棒失禁似的直流淫液。就在他將要昏死過去的前一刻，勒住脖頸的龍莖終於松開了，一直在喉中攪動的兩根也抽了出去。他趴在地上，身體微微抽搐，好似脫水的魚般大口喘氣，意識到轟鳴不斷的爆炸聲也停止了。

　　 “怎麼回事？魔力耗盡了嗎？”

　　 此時的阿茲拉爾已是面目全非，身體血肉模糊，只能勉強看出一個龍型。即便如此他依舊傲然挺立，聲音中滿是嘲諷之意。他看到魔像右臂的重炮部分脫落了，原本為小臂的部位開始重組變形，化為寒光閃閃的鑽頭。

　　 “准備靠近戰節約魔力？正合我意。”阿茲拉爾揚起嘴角，“至於你，”他看向癱倒在身邊的藍龍，“我想到了一個適合你的位置，現在來我身下仰面躺好。”

　　 不是請求，而是不容反抗的命令，稍有遲疑便會招來滅頂之災。瓦爾知道自己沒有其他選擇，乖乖照做。他的體型只有黑龍的三分之二，躺在黑龍身下時會被對方投下的陰影完全籠罩。大量鮮血從黑龍身上流淌下來，澆在瓦爾的鱗片上，讓他心驚膽戰。就在這時地面開始震顫，實驗室入口的魔像揮舞著雙刃斧與鋼鑽，邁開步子朝黑龍衝來。

　　 “難道說你打算一邊戰斗一邊——”

　　 “閉嘴，現在你乖乖給我當自慰套就可以了。”

　　 伴著黑龍的話音，千萬條魔力凝成的絲线憑空浮現，纏滿瓦爾的四肢，腰身與尾巴。他被向上提起來，脫離地面，整頭龍由絲线捆綁到黑龍寬闊的胸腹上。身體相貼，手腳被綁在黑龍身側，簡直像是一條滑稽可笑的肚兜。在他弄清楚狀況前，黑龍的龍莖已經開始侵犯他的身體。沒有任何前戲，兩根龍莖粗暴地突入後庭內，另一根強行鑽到生殖腔，撕心裂肺的痛苦隨之爆裂開來。

　　 “呃啊啊——”

　　 在瓦爾尖叫的同時，魔像已經殺到面前。阿茲拉爾一邊肏干掛在肚子上的藍龍一邊挪動步伐來迎戰，他脖子一歪，閃過能將喉嚨貫穿的鑽頭，用肩膀硬生生抗下巨斧的劈砍。“落點不夠准確，否則應該能直接把胳膊砍掉。”他嘲諷道，趁巨斧被肩胛骨卡住的瞬間猛地向前衝撞，將魔像撲倒在地。隨後他張開血盆大口，干脆利落地將咬住魔像筒狀的頭部。金屬變形碎裂的咯吱聲在口中響起，不過魔像並未因此停止運轉。他調動帶有鑽頭的手臂，猛然向黑龍胸口刺去。掛在黑龍身上的瓦爾見狀倉惶縮頭躲閃，下一刻便聽到皮肉被刺穿的聲響，臉上濺滿了黑龍的血。他急促地喘息，完全被正在發生的一切嚇呆了。在他看來這無疑是拼上性命的死斗，可在這種情況下深入他體內的黑龍龍莖反而更加活躍。它們蹂躪著嬌嫩的腸道與生殖腔，抽插間會有鮮血被帶到體外，看起來好似奪走了雌性的初夜一般。痛苦的尖叫聲止不住地從喉中涌出來，讓場面更加混亂。

　　 “動力不足，刺得不夠深，沒有傷到要害，是因為先前的炮擊把魔力耗盡了嗎？”

　　 對於魔像每一次的凶殘攻擊，阿茲拉爾都會給出評價。他不顧身體的多處重傷，強行將魔像壓在身下，伸爪擒住對方的雙臂，一番力氣的角逐後將其牢牢按在地上。“你還有其他攻擊手段嗎？”

　　 無頭魔像在地上掙扎著，雙臂始終無法掙脫黑龍的壓制，兩腿徒勞地蹬踹著。在暗處操縱魔像的巫師們被這種情況弄得呆若木雞，他們不明白這頭黑龍為何擁有如此恐怖的生命力——一般巨龍在這種傷勢下恐怕已經死了無數次，這個怪物卻能活動自如，甚至壓制住屠龍魔像，不僅如此，他甚至還在……強暴另一頭龍。

　　 “沒有回應？真是無趣，看來你們還需要加把勁啊。”

　　 見魔像似乎沒有反擊的余力，阿茲拉爾聳聳肩，對它失去了興趣。他的雙爪加大力度，憑蠻力將魔像的兩條胳膊掰斷，金屬斷裂的聲響在實驗室內響起，讓龍心情愉悅。打量著支離破碎的魔像，他考慮著是否要用龍息將其熔成鐵水，或者是留給人類繼續改進。他的龍莖依舊在瓦爾體內攪弄著，掛在他肚子上的瓦爾則耷拉著脖子，雙目無神，已經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讓……讓我下來……”他斷斷續續地呻吟著，後庭與生殖腔已被鮮血染紅，龍根因劇痛萎靡不振。。

　　 “現在還不行，我還沒玩夠。”

　　 “已經夠了……我……等一下，那是……”

　　 當瓦爾注意到時已經來不及了。在阿茲拉爾拋下魔像准備轉身時，那座魔像胸口的裝甲板突然敞開，四根利刺從中彈射而出，深深扎進黑龍的身體。它們形狀如同鋼釘，末端正是嵌在瓦爾胸口的怪異藍寶石。

　　 “哦？”

　　 阿茲拉爾意識到那幾根鋼釘好似活物般飛速生長，蔓延，在他體內越掘越深。藍寶石開始綻放出靚麗光彩，表明它正在汲取寄主的魔力。看到這種情況瓦爾大驚失色，臉上浮現出絕望的神情。“這下……啊……完蛋了……”他斷斷續續地說著，因下半身的痛苦身體直發顫，“呃……它會把你的力量抽干的……快跑吧……說不定還來得及……”

　　 “有這種武器為何不早點用出來？想當成最後的底牌，趁我大意時再出手嗎？”

　　 沒有誰回應阿茲拉爾的問題，所有衛兵與研究者已經躲藏起來，暗中觀察實驗室內的情況，希望這最後一擊能夠奏效，這樣他們便能獲得十分寶貴的實驗樣本。

　　 “應該說，值得夸獎吧？很多位面的異族達不到你們的水平，不過還需要再接再厲。”

　　 瓦爾被阿茲拉爾這番話弄得一頭霧水。他想要發問，卻因為體內黑龍龍莖突然加快速度疼得說不出話。他能感覺到那三根的體積在膨脹，猜想黑龍是要射精了，與此同時他還發現鑲嵌在黑龍身上的寶石驟然發出刺眼光芒，比太陽更耀眼。

　　 “這玩意兒設計得不錯，可惜容量太小了，還不如某個娼妓的騷穴厲害。”

　　 瓦爾不明白黑龍在說什麼怪話，但他意識到了黑龍的舉動，心頓時跳到了嗓子眼。此時已經不是寶石在汲取黑龍的魔力，而是黑龍在將無比強大的魔力主動灌入寶石。過量魔力在寶石內積聚著，很快便到達了極限。

　　 “不！停下！這樣下去一定會——呃唔——”

　　 瓦爾悶哼一聲，感覺體內龍莖的頂部像花朵一般張開了，灼熱濃精隨之灌注進來。同一時刻阿茲拉爾身上的寶石也超過了臨界點，好似充氣過度的氣球般爆裂開來。高度濃縮的魔力噴薄而出，化為毀滅性的洪流向四面八方擴散，湮滅觸及到的一切。絕望中瓦爾閉上眼睛，視野中依舊是一片白亮。他認定自己在轉瞬間就會消亡，身體卻被一層堅不可摧的法術護盾包裹。他的心劇烈跳動著，耳畔充斥著密集的爆鳴聲，一時幾欲昏厥。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之久，激蕩的魔力漸漸歸於沉寂。瓦爾感覺到束縛自己的絲线消失了，整頭龍墜落在地。他艱難地睜開眼，發現眼前的景物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金屬牆壁，研究室，倒地不起的魔像……這一切都消失得無影無蹤，目之所及盡是一片灰褐色的焦土。他意識到自己正位於爆炸造成的深坑中央，頭頂上是藍天白雲，久違的陽光直接灑在臉上，讓他一時有些恍惚。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正站在他的身旁，懶散地打著呵欠。無視他的存在，黑龍展開千瘡百孔的翅膀，似乎打算振翼起飛。

　　 “等一下。”

　　 瓦爾忍不住開口叫住黑龍。

　　 “還有什麼事嗎？”

　　 阿茲拉爾扭過頭來，聲音中滿是不耐煩。

　　 “你打算……一走了之？”

　　 “我對這兒沒興趣了。”阿茲拉爾直言不諱道。他身上滿是觸目驚心的傷口，但他對此毫不在意。“我已經履行諾言把你救了出來，不要再煩我了。”

　　 “但是……”瓦爾感覺自己完全跟不上黑龍的思路，“我甚至不知道你的名字。”

　　 “這很重要嗎？”

　　 “我想知道。”

　　 阿茲拉爾瞟了藍龍一眼，隨後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咱們還會再見面嗎？”

　　 “不知道。”

　　 阿茲拉爾冷漠地回應道，沒給瓦爾更多發問的機會，振翼騰空，揚長而去。望著漸漸消失在遠空的黑色身影，瓦爾癱坐在地，久久失神，只覺自己身處夢境，然而他的生殖腔與後庭正有鮮血與精液的混合濁液溢出來，染紅身下的焦土，訴說著已然發生的事實。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