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夜晚公園的神秘燒烤:學習委員的課後“工作”
【復生歷,0年,第18天】
首江市。首江第二中學。
在教學樓二樓的一個教室里,韓梅梅正在看著窗台發呆。她的課桌上攤著一本練習冊,題目已經快要做完,只剩下書本右下角的一道小題。
教室里老師不在,只有這些正在上晚自習的學生。他們身上穿著紅白色的寬大校服,無論男女都是完全一樣的樣式。但即使是被罩在這種看著很丑的校服里,也擋不住這些少年少女們從體內滿溢而出的青春氣息。他們活力十足,再加上這時沒有值班老師的管束,教室里始終回蕩著“嗡嗡”的說話聲。不時可以看見一些調皮的男同學或者女同學側過腦袋,或者把頭轉向身後,興致勃勃地和好友低聲交談著什麼話題。
韓梅梅坐在靠窗的一列上,所以左右沒人打擾她。但因為她是班上的學習委員,所以有時會有人找她問問題。
韓梅梅被人搖了搖手臂,迅速回了神。她看見坐在前桌的王伊雅指了指練習冊,對她撒嬌道:“梅梅~~倒數第三題我不會,你能不能給我講講~~”
“哦。”韓梅梅淡淡地應了一聲,隨即給她講解了思路。王伊雅的數學在班上只是中游的水平,但她平常還是多靠自己解題的,只有碰到實在搞不懂的難題才會來問她。韓梅梅很樂意給她這樣的同學講題。
“原來如此~~”王伊雅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我大概懂了。不愧是我的梅梅~~!!”
韓梅梅笑了笑:“沒什麼。”作為學習委員,為同學講解不懂的難題,本來就是她的義務。
王伊雅正要轉身提筆,突然又回過頭來。她盯著韓梅梅的眼睛,問道:“梅梅,我怎麼感覺……你這幾天經常發呆呀?”
“有嗎?”韓梅梅故作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哼!我看見你剛剛就在發呆,還裝作自己不知道!”王伊雅嘟了嘟嘴。她伸出手,捻起一束韓梅梅的齊肩短發:“雖然韓梅梅你長得標致又好看,學習又好,但也不能自戀喲~~!”
“撲哧!”韓梅梅拍開了那只在自己頭發上亂摸的手,臉上浮現兩個小酒窩,“你別亂說!”
“那……”王伊雅用手襯著下巴,“你是有什麼心事麼?”
“沒有。”
“真的?”
“真沒有。”韓梅梅依舊否認道。但或許是她也感覺自己理由不充分,便補充道,“只是最近發生的事情,有些太多了。”
王伊雅微微蹙起好看的眉頭,附和了她的話:“是呀!從那一天開始,整個世界突然就變了!女人可以復活,無論怎麼死都沒關系……這種事情,放在以前可是想都不敢想的!自從那天起,我就感覺這個世界突然變得好陌生!”
“我們這邊還好啦,除了一些稀奇古怪的走訪報告和多起來的案子,也沒有發生什麼特別恐怖、特別聳人聽聞的大事。但是,我看到國外的報道……”王伊雅做了一個驚悚的表情,“那些地方才叫一個亂哩!”
“比如說,就在東羅,那邊居然……”王伊雅抱住肩膀抖了抖,做出非常夸張的害怕的動作,“居然把整整一個學校的女學生都拉去屠宰場,當成肉豬一樣宰了!太嚇人了!!”
“是啊,”韓梅梅心有戚戚地點點頭,“更過分的是,那邊的媒體還說什麼‘沒有造成學生傷亡’!哼,就算她們能復活,這樣也太夸張了。”
“聽說那邊還有一個我們國家的留學生,當時也被困在學校里沒能逃出去,”王伊雅跟著回憶著前幾天看到的新聞,“那個人叫什麼來著?我有點忘了。嗯,雖說她現在已經被送回來了,但是不知道她有沒有留下什麼心理陰影。我記得新聞最後說了有心理醫生在她回國後對她進行心理治療,希望能對她有所幫助吧。”
“那種情況還是比較少見的,世界上大多數地區還沒有那麼混亂。”韓梅梅說道。
“是啊,”王伊雅點了點頭,“但是現在還是我們國內秩序最穩定!”
“我有個在楓麻國工作的遠房表姐,自從那天世界大變之後,每天晚上都會和她的家人打電話。她說,在她那邊,很多地方秩序都已經變得亂糟糟的了,特別是貧民區——那地方現在是真沒有警察管了!”
“嗯。”韓梅梅應和了一聲。在她想來,在那個國家的貧民區,恐怕已經形成了一些特別的秩序吧。隨後她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晚上?”
“對啊,晚上,”王伊雅不明所以,“我們這邊的晚上。有什麼問題嗎?”
“我們所在半球的晚上,在他們那里應該是早上吧?”
“唔,是這樣沒錯……”王伊雅蹙起眉頭,“表姐現在只在晚上和我們打電話,其他時候打過去都沒人接。她說的自己最近很忙……奇怪,以前她好像不是這樣的……”
可能她除了早上以外其他時候都沒有空,是因為她去做了肉畜……韓梅梅有了猜測,但她出於禮貌沒有說出來,只是跟著做出疑惑的表情。
兩個女孩又聊了一會兒天,才各自回到座位上,繼續埋頭趕作業。
……
時鍾漸漸指向八點半。放學的時候要到了。
教室里各種雜聲變得更大了,收拾桌椅聲、翻動紙張聲、簽字筆落地聲,伴隨著說話的聲音幾乎連成一片。似乎是因為即將放學,很多同學的動作都變得更加大膽。有一些心急的同學已經裝好了背包,目光炯炯地盯著門口,似乎想下課鈴一響就立馬衝出門外。
韓梅梅也在不疾不徐地收拾桌上的文具。
這個時候,前桌的王伊雅突然轉過來,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四周的同學,然後神神秘秘地對著韓梅梅說道:“梅梅,梅梅,你知不知道一個傳聞……”
韓梅梅好奇地伸出了耳朵:“什麼?”
“我聽許胖子他們說,在每天半夜時分,清水公園那里的一些燒烤攤,”王伊雅臉上滿是得意,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他們會偷偷售賣那種肉……你懂的!”
韓梅梅收拾文具的手不明顯地僵硬了一下。她抿了抿嘴唇,語氣似乎和往常一樣:“所以呢?你告訴我這個干什麼?”
“我是說啊,梅梅,”王伊雅完全沒察覺好友臉上的細微變化,“要不……我們今天晚上也去看看?”
“不了,沒興趣。”韓梅梅搖搖頭。
“就去看一眼,試一試嘛~~”王伊雅不依不饒,抓著韓梅梅的肩膀搖了搖,“稍微嘗試一點點,應該也沒什麼關系啦~~到時候,我請客!!”
“不要。我可不想吃那種玩意兒,一點都不想!”韓梅梅嚴詞拒絕。
“嗚嗚嗚~~梅梅你好絕情~~~”王伊雅擺了一個哭臉。
“走開啦~~~”
……
校門口。
無數穿著紅白相間校服的學生涌出大門,人頭的海洋朝街道展開、分散。他們有說有笑,與同伴們大聲分享著今天的見聞,或者談論著網上的趣事。在校門口也有很多商販和地攤,擺攤的店主或是舉著喇叭,或是上前拉人,盡展所能地推銷自己的商品。學生們笑著跑著,從這些擺滿了烤串、玩具和小飾品的鋪面經過。
韓梅梅告別了同學,獨自走向了公交車站。她一邊候車,一邊看著遠處的燒烤攤發呆。
“不知道我……”她看著那些在炭火上烤得通紅的一根根肉串,心里升起一種微妙的情緒。直到公交車的大燈將她的臉龐照亮,晃眼的燈光直撲她的眼睛,韓梅梅才回過了神。
她看見公交車的號牌正好是她回家的那趟,便搖搖頭不再多想,上車刷卡後找了個靠窗的空位坐下。
公交車發出轟鳴,緩緩駛動,很快又經過了校門口。在這個窗戶邊上,她又看見了燒烤攤。
她看見一個學生拿起肉串放入嘴中,牙齒合上輕輕一咬,便咬得滿口是油。那個學生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韓梅梅緊了緊肩膀。她輕輕吸了一口氣:“我也會……”
公交車很快將燒烤攤甩在身後。
……
韓梅梅回到了家。她提起一個放開門口的袋子,走進家門。
韓梅梅的家是老式的二居室房屋,位於一棟上了點年紀的樓房里。這種樓通常很少裝電梯,上樓只能靠樓梯。不過她住的也不高,就在三樓。
這個房子,是她的父親當初留下來的。現在她和她的爺爺住在一塊,爺爺睡一個房間,她睡另一個房間。
現在屋子里很安靜,韓梅梅看見爺爺房間的門緊緊關著。她的爺爺應該是早早地就去上床睡覺了。
韓梅梅的父親和母親,在她小學的時候便離婚了。她依稀記得當時父母爭吵的可怕記憶。在她心目中一向溫柔的母親爆發出她從未見過的憤怒,而父親也表現出了她難以想象的冷漠。最後,她的父親拋棄了母女倆遠走高飛,照顧女兒的沉重負擔就落在了她的母親身上。
韓梅梅的母親在韓梅梅逐漸長大,有了獨自生活起居的能力後,便去了外省打工。她每周都能和母親通電話,每月都會收到母親寄過來的生活費,但要相隔整整半年,她才能見到母親回家一次。
雖然她生活得很節約儉朴,幾乎從不和同學們出去四處游玩、胡亂消費,但她畢竟……要照顧她的爺爺啊。
韓梅梅寧願自己吃得少一點,用的東西差一點,也不願意讓從小就最愛護她的爺爺過得不好。她的母親寄過來的生活費……也差不多僅僅能保障生活而已。
但除此之外,她也是個普通的女孩,她看見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戴著漂亮的手鏈的女孩,心里也會升起羨慕的情緒。愛美的追求是刻在每一個女孩心底的。韓梅梅家境不好,她在這種成長的環境中將自己的欲望壓抑,深深埋在自己心底。
在過往的日子里,韓梅梅通常會找些時間打點零工。她掙來的錢雖然不多,但無論是去超市購置柴米油鹽,還是去地毯上買些便宜好看的小裝飾品,都已經足夠了。
可她有時候也會想,如果她能掙得更多的錢,是不是……就能像她的一些同學那樣,體驗更加豐富多彩的校外生活?
韓梅梅一直是一個保守矜持的女孩,所以她也從來沒有考慮過那些不太合乎規矩的掙錢方式。但是……從那天起,一切都變了。
她知道了一種新的可能。
韓梅梅在自己的房間里整理了一下書包,花了點時間把所有作業全部處理完畢。接著她又把第二天上學需要准備的東西完全備好,各種衣物也收拾整齊。然後,她脫下那一身不僅有點丑而且還大了一號的校服 ,從之前拿回的袋子里取出一條單薄的連衣裙,給自己換上。
她來到衛生間,美美地照了照鏡子。
在鏡子里,一個俏麗的女孩面含微笑,像是一支素雅的水仙花。她留著一頭漆黑的齊肩短發,發梢間露出小巧可人的耳朵,顯得活潑而靚麗。她皮膚很好,膚質光滑,臉上掛著兩個小小的酒窩。盡管膚色不像美顏相機里一般白得耀眼,但更添一抹純粹天然的風味。
韓梅梅的四肢都很纖細,但不是那種病態的瘦弱,而是恰到好處的幾乎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她的發育倒是一般,胸脯看著比較平——但這個年紀的女孩大多數都是這樣。
韓梅梅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臭美了一會兒,才停下繼續照鏡子的念頭。
也差不多快到點了,她想。她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喂?是劉叔嗎?”
“哎,是小韓啊!你要過來了?”
“嗯,我馬上就出門。”說完,韓梅梅就掛掉了電話。
她回頭環視了一下家里的擺設,然後又從袋子里取出一雙涼鞋穿上,便直接出了門。她除了身上的衣服之外什麼東西都沒帶,家門的鑰匙也留在了屋里。
因為不需要。
韓梅梅熟門熟路地來到小區里另一個住戶的門前。她敲了敲門,發出“哐哐”的響聲。
很快,門就被人從里面打開了。一個男人探出頭見到在門口等候的韓梅梅,寬厚地笑了起來:“小韓,來得這麼快啊!趕快,快進來!”
這正是劉叔,韓梅梅的老熟人,以及她現在的……合伙人。
在韓梅梅的父母還沒有離婚的時候,劉叔便已經在開燒烤攤了。在她的記憶中,還有著一家三口在劉叔的攤子旁邊,就著夜色吃著燒烤的溫馨場面。可隨著韓梅梅的父親離家而去,她也再沒有這樣一家人其樂融融地聚餐的機會了。
可以說,劉叔是看著韓梅梅從一個調皮可愛的小女孩,成長為一個青澀堅強的少女的。他知道韓梅梅獨自生活困難,也起了一些惻隱之心。他想起自己北漂的兒女,決定用自己的方式給她幫助。
於是後來韓梅梅有時就會去幫劉叔處理一些燒烤攤上的事情,比如擇菜、洗菜、串肉、幫忙買調料。劉叔也會支付她相應的工錢,從來不吝嗇半分。如果世界沒有大變的話,韓梅梅今晚應該是像往日一樣處理菜品,然後和劉叔一起出攤,幫忙干些雜事。
如果……世界沒有大變的話。
韓梅梅還記得前不久的事情。那一日她難得空閒,便去給劉叔幫忙,進門後卻發現一向樂呵呵的劉叔坐在椅子上悶悶不樂,臉色不太好看。
“劉叔,怎麼了?”韓梅梅不知所以。
“啊,小韓啊,”劉叔看見熟悉的女孩到來,笑了笑,又拍了下大腿,“唉,這個……這兩天攤子上生意不好,沒幾個人來買吃的。”
“怎麼會?”韓梅梅明顯有些不信,揚起了眉毛,“劉叔你可是有擺攤十年的老手藝,怎麼會賣不出去?”
“這個啊,咳,”劉叔憨厚地摸了摸頭,“劉叔的手藝可沒退化,附近的燒烤攤也還是那幾家攤子,只不過……”劉叔的語氣似乎有些憤懣:“他們在偷偷地賣那種肉!那種!”
“什麼肉?”韓梅梅愣了愣,臉色浮現些許詫異,“難道……是女人的?”
“嗯,你也知道!”劉叔又拍了下大腿,“那些來燒烤攤的顧客看見有女人的肉,都想吃個稀奇,我這里只賣正常的豬牛羊肉,生意可不就被搶了去嘛!”
韓梅梅睜大了眼睛:“他們這樣干,警察不會管嗎?要知道,那可是……人肉啊!”
劉叔皺了皺眉,摸著下巴說道:“我聽說頭兩天警察也是抓了人的,但第二天那人的老婆就打電話投訴過去,說那是昨晚上她不小心自己把胳膊切下來的,是她的家事……嘿!誰信哪!”
“但我猜可能是這種投訴太多太亂了,警察被那些親自找上門的婆娘叨叨得煩了,所以後來也就不管這種生意了。”
“他們就這樣不管了,默認了?”韓梅梅一臉不可思議。
“嗯,”劉叔點了點頭,“畢竟出去搭伙擺攤的多數都是一家人,人家都說自已是主動的,而且自己啥事沒有——白天一到,大姑娘小姑娘們又能活蹦亂跳地出門去,和七嬸子八姑爺逛街買菜……這就搞得警察也不好管哪!”
“唉!你說這都什麼事啊!”劉叔最後搖了搖頭。
韓梅梅心有戚戚地點點頭:“現在這個世界確實挺怪的。”隨後,她又看向劉叔屋子里的保溫箱:“那劉叔,今晚上你還做生意嗎?”
“做啊,怎麼不做?”劉叔身體後仰,躺在沙發上,嘆了口氣,“那些來吃燒烤攤的,難道天天只會惦記著女人的肉不成?嘿!我就不信咯!”劉叔重重地揮了揮手:“大不了降價賣!”
“可是劉叔,你這樣做生意會虧本的!”
“虧本就虧本!怎麼?”劉叔將眼光看向她。
“劉叔,我說……”韓梅梅伸出白藕般的小手,指向自己,“如果我……”
韓梅梅有些記不清當時說出那個大膽的想法時,她腦子里是怎麼想的。是她想以自己能做的方式讓劉叔的生意好起來,未必。或許,這是一個壓抑自己太久的女孩,在無須擔心顧忌後果的時候,對自己最瘋狂的釋放。
班上的同學們絕對不會想到,在他們眼中一向保守克己的學習委員,居然會私下底干這種出格的事。韓梅梅這樣想著,隨後自嘲地搖了搖頭。
“昨天賣的還不錯,”劉叔拿起手機,給她看了一下賬上的收入,“算下來,應該給你五百八……嗯,都發給你了,明早上別忘了收紅包。”
“嗯嗯,”韓梅梅乖巧地點點頭,“昨天又比前天賣的好啊!”
“那可不,”劉叔伸手捏了一下韓梅梅的胳膊,“人家都在夸你,說你的肉質好,吃起來水嫩!”
韓梅梅臉上微微發紅,但她也沒反駁,只是羞澀地偏過了頭,轉移話題:“劉叔,我先去洗漱了。”
“好好好,快去快去!”劉叔揮了揮手,“趕緊的,一會兒我還要切肉呢!”
浴室里,韓梅梅正在洗澡。溫熱的水流從花灑里飛流而出,在她光潔白皙的皮膚上逗留片刻,又順著女孩身體的曲线留下。在浴室里的洗臉鏡里,那留著齊肩短發的青澀少女正用白藕般的小手拂過皮膚。她的皮膚白嫩緊致,微微透紅,洋溢著少女的青春活力。
韓梅梅看著鏡中的少女,臉色微微發紅,纖細的手指輕輕搭在自己粉嫩的小穴上。她嘴唇微微抿住,貝齒輕咬紅唇,用雙指慢慢捻動那敏感的凸起。
“唔~~!”韓梅梅薄如細柳的雙眉蹙起,從嘴里漏出細小的嬌吟。
她看見過一些新聞的報道,說現在女性在高潮之後對痛覺的感知會大大降低。雖然不知道原因為何,但這就是事實,她可以拿自己的親身經歷證明這一點。
被毫無准備的宰殺會感受到完整而劇烈的痛苦的,韓梅梅可不想體驗。畢竟她覺得接受宰殺還是一件上不得台面的事情,要是一不小心沒忍住叫了出來,被街坊領居聽見了,那可就丟臉了。
在這種老小區里,可是住著很多喜歡說閒話的大媽。
韓梅梅借著淋浴的水花落地聲,掩蓋住了自己正在自慰的聲音。從私處激射飛入大腦的電流,讓她渾身酥麻,幾乎不能站穩。一想到她這是在別人家的衛生間里偷偷自慰,她的心底就升起一股禁忌般的違逆快感。
“呼……哈……”韓梅梅張開小嘴,噴吐著充滿情欲的吐息。在蒙蒙的水霧中,她雪白的嬌軀若隱若現,只能依稀看見少女苗條的身體曲线。
從客廳里傳來劉叔整理櫃子的聲音。“還好……”韓梅梅眼神飄忽地想著。聲音是從客廳和廚房位置發出的,說明劉叔沒有關心這里的事。要是被劉叔看見自己淫糜的樣子,不知他會產生什麼想法?
雖然……在這個已經被改變的世界,發生一些突破常理的關系似乎也不會留下什麼後果。但是,在韓梅梅心里,劉叔是一個寬厚而大方的長輩,代替了些許父親在她生活中的地位。她還不想讓這一段關系變質。
“劉叔……”韓梅梅的雙頰染上迷人的酒紅,心跳蹦得飛快。她的手指在下體摩擦、捻動,飛速刺激著那粉嫩的凸起。源源不斷的密集電流讓她身體酥麻,腦袋恍惚。
她知道劉叔會將她死去的身體當成肉排,從上面切下一條一條的嫩肉,在燒烤攤做成烤串。但是,在那之前呢?劉叔會不會對她剛剛死去的身體做些什麼呢?
韓梅梅不知道,也不敢去問。她怕問了之後得到什麼意料之中的結果,這會打破兩人之間原有的如同親屬一般的關系,再也回不到從前。
像這樣保持心照不宣的默契,什麼都不要提及,便是最好的發展了。她想。
但在她的腦海中,又在想象著自己被劉叔強迫著發生關系的種種讓人臉紅心跳的場面。這些淫糜的畫面使她的快感積累得更加迅速,臉蛋已然通紅——
韓梅梅很快便高潮了。
她一手捂著嘴巴,一手扶著牆,身體軟軟地靠在牆磚上,肩膀微微地顫抖。她的下體噴出溫熱的水花,散發著淫糜的氣息。從花灑里噴出的水流淅淅瀝瀝地淋在她的身上,將滿溢的情熱帶走。
韓梅梅呼出一口氣,靜靜地喘息片刻,才用花灑清理身體上留下的痕跡。
她又洗浴了一下,確保別人看不出什麼端倪了,才擦干身體,走出浴室。她換上之前穿的連衣裙,走到客廳。
劉叔正在收拾東西。他看見韓梅梅終於洗澡出來了,搖了搖頭:“唉,你們這些小姑娘真是愛干淨,洗個澡都要洗那麼久!”
“那當然了,女孩子就是愛洗澡啊。”韓梅梅回道。
“但你這也太耽擱時間了,”劉叔看著韓梅梅的臉,指了指客廳里的掛鍾,“把身子大概洗一下,把那些汗漬和灰塵洗掉,不就夠了嗎?人家也吃不出來……”
“哼,”韓梅梅撇撇嘴,不太高興,“也沒多花幾分鍾。”
“哎呀,行,隨你……”
和劉叔拌嘴幾句後,韓梅梅便自覺走進了廚房,找到一個小凳子坐下,然後將一個鐵盆放在面前。在她身後,劉叔也跟了過來,從一邊刀架上取出一把砍肉刀。
韓梅梅深吸兩口氣,對劉叔微微一笑,輕聲道:“劉叔,快點動手吧。”
“好吧,你忍著點。”劉叔握緊了刀把。他從身後一手抱住韓梅梅的肩膀,將她的身體靠近自己的胸膛,另一只手將鋒銳的刀鋒對准了她的細頸。
“唔,對了,劉叔,”韓梅梅突然想到了什麼,“你也知道現在吃女肉的作用,那我想……”
“我要讓爺爺也吃一點女肉,這樣他老人家的身體就會好點了。”韓梅梅說道,“但是我在家的時候通常都是和爺爺一起吃飯,我不在家的時候爺爺又只會吃他自己買的菜。這樣的話,我找不到機會讓他和我一起吃肉。所以……”
“哦,你是想問我能去哪里直接買點肉回來吧?”劉叔點點頭,“這個好辦,回頭我就幫你問問。”
“謝謝劉叔!”韓梅梅甜甜的笑了起來。
她想了想,感覺事情已經交代完了,便不再說話,揚起了頭。在廚房的燈光下,她白皙的脖子上青色的血管依稀可見。
劉叔知道韓梅梅已經做好准備了,呼出一口氣,隨後將她身體箍緊。然後,刀鋒劃過。
“呃——”韓梅梅喉嚨里發出嘶啞的低鳴。她脖頸上出現了一條紅色的絲线,然後轉眼間便向周圍擴大,形成一個噴著血花的噴泉。紛紛揚揚的鮮血從她的脖頸噴出來,落入她身前擺放的盆中,濺到廚房的地面上。
盡管由於在浴室里手動高潮了一次的原因,韓梅梅並沒有承受完全的、痛徹心扉的劇痛,但即使只是余下的一點,也是平日里絕難感受到的。更別說,還有那支氣管被割開,不能呼吸的痛楚。
但她畢竟是被割喉了,什麼話也說不出。她的身體無意識地掙扎著,卻被劉叔輕易地鎮壓,只余下手肘和手指、小腿和腳丫在不安分地亂動。
很快,韓梅梅掙扎的幅度就減弱下去,雙眼也無力地合上。她的手指最後抽動了兩下,便慢慢沒有了動作。
韓梅梅,就這樣死透了。
劉叔懷抱著韓梅梅不再動彈的身軀,長長地呼出一口氣。他待到韓梅梅脖頸處噴射的流血緩和下來,便帶著她來到了浴室。他取出一根繩子綁住韓梅梅的腳腕,將她倒掛起來,讓鮮血自然流淌。等了片刻,鮮血流得差不多了,他又將韓梅梅的身軀取下。
“……小韓……”劉叔看著生機不再的少女,嘆了口氣。
他將韓梅梅的連衣裙剝了下來,又脫去她的內衣和內褲,將這些衣物塞進一個小袋子里。明天白天的時候,他會把這些衣物放在韓梅梅的家門前,方便她下次再來。
劉叔打開花灑,將她身上的血漬洗淨。然後,他便看著眼前光溜溜、白嫩嫩的少女身軀,入了迷。
“……小韓……”劉叔吞了口水,然後把頭埋低,靠近少女的胸脯。他將粗糙的鼻梁埋進兩個軟軟的肉包之間,深深地沉醉地嗅著那迷人的少女清香。隨後他又張開嘴,用牙齒咬著女孩小巧圓嫩的雙乳,伸出舌頭細細品味那果凍般的彈滑。
韓梅梅年紀還不大,沒有那些成熟女人身上的豐滿,胸脯只是略有些許起伏。但她身上青澀的少女氣息,也是十分受人喜愛的。
在往日里,對於一些大人來說,他們只會對這種少女抱有長輩般的慈愛。但是——現在,世界已經變了。
劉叔品夠了女孩的嫩乳,又看向了她水嫩的雙唇。於是,他又低頭俯身,吻了上去。
韓梅梅已經死了,或者說暫時的死了。所以今天晚上,直至明天凌晨,她都無法拒絕任何對她身體的侵犯。她對自己身上將發生的任何事都一無所知。
劉叔張開嘴,伸出舌頭,幾乎毫不費力便撬開了少女的牙關。他肆意地品嘗著女孩口中的味道,用舌頭在她的口腔中四處衝撞、攪動。少女柔軟的香舌被那侵入口腔的舌頭帶動得來回搖擺。在女孩的口腔里有一點從脖子涌上來的鮮血,使得她嘴里帶有些許鐵鏽般的腥味,但這並沒有抵消絲毫劉叔對此的熱情。他抱著女孩的腦袋,像是對待久未相逢情人一樣和她深吻著。
過了一會兒,劉叔才放開了女孩。他擦擦嘴,看著韓梅梅閉上的雙眼:“小韓,我知道你大概也猜到了什麼……但放心,劉叔保證,平日里我們該是什麼關系就是什麼關系,我不會把這些事情說出來,用不干淨的手段讓你難堪……”
“我就只有……當你這樣死去之後,才會用你的身體發泄一下……你應該也默認了吧……?”
女孩沉默無言。
“呼……”劉叔又嘆了口氣。然後開始解下褲子上的腰帶。隨後,他便將自己那已經充血膨大的陰莖,緩緩插入了女孩的嫩穴。
韓梅梅死去還沒有多久,體溫仍在,小穴也像是活著一般緊實。劉叔緩緩挺腰,粗大的肉棒在女孩的小穴中推進。很快,他便感受到了一層阻礙。
這是韓梅梅的處女膜,劉叔已經不是第一次感受到它了。重生之後,這一層宣告處女身份的薄膜又在她身上恢復了完整,使劉叔每次都要多費一點點功夫。
不過這樣也好。劉叔想。這說明韓梅梅只要復活回來,她的身上便不會留下任何痕跡。這讓他的負罪感多多少少減輕了些許。
堅硬的肉棒稍微加大了一點力度,便輕而易舉地突破了這個阻礙。隨後,劉叔便感受到了女孩小穴深處更加緊密貼合的穴道。那滑嫩的軟肉組成的牆壁將他的肉棒緊緊包裹,用無數起伏波折的褶皺舔舐龜頭上那冠狀的膨起。
“唔啊……”劉叔不由自主地發出了聲。
這青春少女的小穴,是如此的緊密潤滑,如此的誘人犯罪!
在不久前,劉叔想都不敢想自己還能有再次體驗少女小穴的機會。更不用說……這是他看著長大的韓梅梅。
劉叔看著韓梅梅俏麗可人的小臉,胯下的巨物更加堅挺。他享受著與女孩交合的美妙感覺,渾身充滿了使不完的精力。他甚至生出一種錯覺,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年輕時候。
——或許不是錯覺。這一段日子以來,他吃下的女肉的分量可不少,無論是別家攤子的,還是韓梅梅身上的。他感覺自己最近腰不酸腿不疼了,就連上樓都不費勁了。
在照鏡子時,劉叔還發現自己額角的一綹白發重新變回了烏黑。這讓他不得不感嘆女肉的神奇。
“感謝那不知名的神,讓我吃得好了,艹得好了……”劉叔粗俗地想到。
他發起了衝刺。
韓梅梅雖然已經死去了,但她的小穴似乎仍然鮮活。在不斷的抽插刺激下,那緊實的肉壁緩緩分泌著淫蕩的汁水。劉叔的肉棒在小穴里來回衝刺,鼓動著穴道里香靡的空氣,發出噗噗的聲音。
劉叔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抽動的腰腹幾乎快要形成殘影。韓梅梅的屁股被抱起,兩只小腿在劉叔的臂彎中來回擺動,她的身體和那齊肩的短發也隨著劉叔的動作一前一後地振動。
終於,劉叔低吼一聲,腰部重重地撞擊在女孩圓嫩的屁股上。但他馬上又動作飛快地把肉棒拔了出來,挪動身子,用手指扒開少女的嘴巴,一把插了進去。
劉叔那黃黑色的肉棒插入少女的雙唇之間,深深沒入根部。女孩水潤粉紅的唇瓣緊貼著他的精囊,那小巧挺立的鼻梁深深埋入黑色的卷毛之間。她的嘴巴被插得鼓起,白皙的俏臉被一根根陰毛摩擦。
劉叔抓著韓梅梅的腦袋,挺了挺腰,抽插兩下,酣暢淋漓地射出濃稠的白漿。他閉著眼享受著這一刻的滋味,停頓許久才放開了韓梅梅的頭,將肉棒拔出來。
韓梅梅的腦袋隨著重力砸在了地上,黑亮的短發變得有些凌亂。她的嘴角溢出白色的精液,緩緩地從那粉嫩的雙唇之間流下。她白嫩的脖子上那狹長的刀口里,也跟著流出紅白相間的精液與血液混合的粘稠。
劉叔喘息片刻,又打開花灑清理了一下現場,才去廚房拿出幾把鋒利的刀具,取來兩個鐵盆。他搬來一個凳子,一屁股坐在上面,看著韓梅梅的遺體搓了搓手,發出感嘆:“嘿呀!開工了!!”
要將韓梅梅的身體做成烤串的原料,就必須將她的肉細細地切下。這是一個費力的功夫,但還好劉叔是一個大男人,有足夠的力氣將她的身體分割開來。
劉叔挽了挽袖子,露出精壯有力的胳膊。他的軀干從外表來看並不壯實,但一身的肌肉都很結實。當他舉起砍刀,再重重落下,韓梅梅的手腕便幾乎瞬間被大力砍斷,手骨快要斷成兩截。
劉叔將韓梅梅的四肢挨個卸下,然後一刀砍進她的胸腔,刀鋒一拉便將她的肚子劃成兩半。大部分內髒和下水都被他直接擱在一邊,當作是不要的垃圾,只有一截腸子留了下來——有人是比較喜歡吃腸子的。
緊接著,劉叔用刀子把韓梅梅的肉從骨頭上剔下,讓她身上的肉與骨頭分離開來。畢竟劉叔開的是路邊的燒烤攤,基本上不會用排骨一類的食材。
他剔得並不十分仔細,許多骨頭上仍殘留著一些肉筋和肉塊。劉叔畢竟要趕時間把肉處理完,而且光是韓梅梅剩下的肉就已經夠多了——足有四十多斤呢。
這些肉來自於韓梅梅的軀干和四肢。劉叔在這些肉里挑挑揀揀,去掉全是肥肉的部位,挑出瘦肉和肥瘦相間的肉。這些肉用來做烤串正好。於是他又拿起刀,將這些肉切成一根一根的長條形,丟進裝肉的盆子。
她的手掌和腳掌被劉叔單獨分開,等到燒烤攤上再做處理。就這幾天他出去擺攤的經驗而談,一些客人對女孩的手和腳抱有更大的熱情。他們不會單獨點一份手指或者腳趾嘗嘗鮮,而是喜歡抱著整個手腳啃。
韓梅梅的乳頭也被劉叔收了起來。雖然女孩還未發育成熟,但將她的胸部自肋骨上連著皮下的肉切下,也能有個巴掌的大小。這也可以做成一道美食。
但劉叔沒打算取下她的陰部。畢竟之前他才用過,有點不干淨。女孩的卵巢倒是沒多大關系,所以劉叔把這個小小的器官一同放入盆中。
劉叔拿起盆子,顛了顛,分量不重。之前他挑挑揀揀一番之後,這些肉只剩下不到三十斤了。他用水將這些肉衝洗了幾遍,然後留下半盆熱水。他從廚房里拿出料酒和生姜,加在盆里,再用手攪拌一番。
這樣是為了去除肉里面的腥味。不過由於時間緊張,這些肉只能泡不到半個小時。劉叔趁著這個時間把屋子收拾了一下,又找了個桌布,將韓梅梅殘缺的、血肉模糊的骨頭架子蓋住。雖然知道韓梅梅明天早上又能完完整整地復活,這里的骨架也會消失,但她現在畢竟只是一個面目全非的屍體,看著多少有點瘮人。
他感覺時間差不多了,便用水把這些肉再次衝刷一遍,找來一捆木簽,將這些肉一根根地串起來。然後劉叔把這些肉串放進一個塑料的儲物箱中,再把腸子和兩只手腳也放進去。
現在,韓梅梅的大部分肉都裝在這一個小小的儲物箱里了。
劉叔洗了洗手,清理掉皮膚上的血腥,然後下了樓,從樓層下方搭起的小棚里推出一個賣燒烤用的三輪車。然後他上了樓,分作兩趟,把普通的食材和韓梅梅的肉放入車里。
他鎖上門,看了看手表:“今天有點晚了啊……”說罷,他便啟動了三輪車,順著車流駛上大街,向公園騎去。
清水公園。
在公園門口靠近商業街的一條路邊,燈火通明,人頭鼎沸。各式各樣的小攤幾乎要把整條街道占滿,來往的行人臉上布滿興奮。在這些密密麻麻的水果攤、玩具攤、小吃攤和燒烤攤之中,最火爆的當屬那些燒烤攤了。
密集的顧客幾乎布滿燒烤攤周圍的小桌和路邊,他們手里拿著烤串,就著啤酒和同伴們大聲喧嘩,高談闊論。他們臉上眉飛色舞,興致勃勃地最近以來世界各地發生的大事。這些年輕人嘴里似乎有說不完的談資。
說不准他們只是偶然來到此地放松心情,還是得知了流傳的消息特意趕來。遠遠地看去,他們似乎只是吃著正常的燒烤,但若是走近觀察,就會發現一些異常。不少人手里的烤串並不是尋常的牛肉羊肉,而是……女肉。
在那些尚未收拾干淨的餐盤和桌面上,可以看見吐出來的零碎骨頭,大小都有。從形狀上看,可以分辨出這些原本都是人的手掌或者腳掌。
在那些燒烤攤上,穿著圍裙的攤主們正在烤肉。在燒得通紅的烤架上,滿滿地排著做工規整的牛羊肉,以及刀工有些粗糙的女肉。雖然吃普通烤串的人也有不少,但吃女肉烤串的人更是絡繹不絕——即使價格快翻了倍。
有些燒烤攤周圍的顧客稀稀疏疏,人們對這些攤子似乎沒多少興趣,問了攤主一下便扭頭去了別家。這是因為他們准備的女肉都已經賣完了。
劉叔來得算是比較晚的一批,所以他的攤子周圍仍擠滿了顧客。
“哎,你看,我說的就是那家!”一個小胖子興致勃勃地對著同伴說道。在他身後,是一群年紀不大的少年少女,他們似乎是晚上出來玩的。
其中一個女孩,正是王伊雅。
“許胖子,那家店賣的燒烤真的特別好吃?”活潑的王伊雅拍了拍他的肩膀。
“真的,我可以用我的肚子保證!”許胖子拍了拍自己圓挺挺的肚皮,“你自己去吃了就知道了!”
一行人有說有笑,走到劉叔的燒烤攤前。劉叔看著這一群小顧客的到來,露出憨厚的笑臉:“哎,幾位,要吃什麼?”
“老板,我們不要普通烤串,我們要那種——”許胖子支起眉頭,露出不言自會的笑容,又看了看身邊的同學,“一人一串,我來付賬!”
“好嘞!”劉叔點點頭,“一串十元,一共五十!”
劉叔從燒烤攤下的箱子里取出五根肉串,排在烤架上。那白色的皮膚和粉紅的嫩肉一接觸烤架,便發出嗞嗞的響聲。
劉叔看向幾位小顧客:“要什麼口味的?”
“我隨便。”“不辣的就好。”“我的要多放辣椒!”……
劉叔點點頭:“好嘞!等兩分鍾就行!”
許胖子看著烤架上的女肉,聞著那撲鼻的香氣,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他抹了抹嘴,問道:“對了老板,你這里還剩一點特別的部位不?手啊腳啊都行……”
劉叔低下頭,看了看:“我這只剩一根手指了。”
“那也行。”
“手指這種要貴一點,一根十五。”
“好,手指跟之前的一塊付了。”
劉叔嫻熟地翻烤著烤串,那烤肉的顏色慢慢變成金黃,烤架上散發出迷人的香味。很快,劉叔又往上面撒上調料,於是那香氣變得更加濃郁了,讓人食欲大動,口水直流。
很快,劉叔便將烤串烤好了,遞給幾個小顧客。他們拿著烤串,從擁擠的燒烤攤周圍走遠。
“嗯……我之前只在新聞里見到過有人在吃女肉,現實里我還沒嘗試過呢。”王伊雅看著手上的烤串,表情有些奇異,“真想不到,我也有吃人肉的一天。”
“往後這種事情會越來越多的,你得習慣。”一個同學說道,“我聽專家說的。”
王伊雅沒說話,盯著手中的烤串出神。那烤串上撒滿了辣椒和蔥花,在路燈的照耀下泛著點點油光,不時有一滴飽滿的肉汁從木杆上滴下。
“你們說,這個肉串……”王伊雅抿了抿嘴,“是從什麼樣的女人身上取下來的呢?她身前是什麼樣子?”
“不知道,不過應該挺年輕的。”許胖子口齒不清地回道。他正在往嘴里塞著一根肉串。他嚼了嚼,把口中的肉咽下去,又道:“你可以嘗嘗口感,這家店的口感明顯好一點,更鮮嫩。去其他的店吃過你就知道了。”
“唔,而且,今天我看見這根手指,也確定了這一點。”許胖子舉起另一根簽子,那上面是一根烤得金黃發脆的手指。即使已經烤成這樣,也能感覺尺寸明顯比成年人的小一號。
“好像是這樣……”
“不知道她多大,是不是在上學啊?”
“你說,我們能不能回去問老板,要個她的聯系方式什麼的?”
“得了吧你,那是人家的商業機密!”
“嘿!我就是說說!”
“你小子想干嘛?想直接上門去吃天鵝肉啊?”
“哈哈哈哈……”X4
“怎麼可能?我連那個女孩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在同學們嘻嘻哈哈的討論聲中,王伊雅突然起了心思,向許胖子討要手指:“能給我看一眼麼?”
“諾,給你,”許胖子表現得很大方,“不過你別吃了啊,這是我給自己買的。”
王伊雅接過這根手指烤串。竹簽從這根手指與手掌相連的斷面插入,然後從指肚刺出。她伸出自己的手,比劃了一下。
在她的視线中,左邊是自己白嫩的五指,右邊是竹簽上烤得金黃的手指。這給她一種奇妙的感覺,同為人類的命運與生死在這方寸之間交錯參差。
這根手指很細,也沒有多少肉,應該是來自於一個年紀不大的女孩子……和她差不多大。
不知怎地,她看著這根手指,生出一種莫名熟悉的感覺……
王伊雅搖了搖頭。可能是她想多了吧。
“哎,說起來,伊雅……”一個同學突然問道。
“嗯?”王伊雅不明所以。
“你有沒有考慮過,自己去當一次食物試試?”
“沒有!”王伊雅回答地很干脆。
“為什麼?”
“我還沒成年呢!”
“這和成年有什麼關系?”
“你管得著!”
幾個小伙伴一邊吃著女孩肉做成的烤串,一邊閒情逸致地聊天,有說有笑地離開了這里。
在他們口中的烤串的原料,正是班上的學習委員——韓梅梅。
不知道當明天韓梅梅來到學校,會不會在同學口中得知……這一次意外的“相遇”?
【復生歷,0年,第18天】
20xx年,x月,x日
神臨。
自此,極樂時代,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