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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神明休憩之日(下)

時針歸零之海 DiamondDust 21581 2023-11-17 17:36

  巴黎緯度偏北,而又臨近海洋,即便是七月的午後,那自落地窗外潑灑進來的太陽光也有著恰到好處的強度,溫和而優雅,令人心情舒緩,忍不住想眯起雙眼在辦公桌上趴著打個盹,又或者直接躺在房間里側那張看起來相當舒服的長沙發上睡個午覺。

  

   既然神在創世的六天之後用了一天來休息,或許僅限此刻,祂也在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正因如此,加斯科涅才會對教廷總指揮辦公室里當下的氣氛感到有一絲說不出的非同尋常。

  

   沒有半點放松,反而拘謹得有些緊張和不安。

  

   金色的十字瞳反復地觀察著眼前的一男二女三張面孔,從左到右又從右到左。澤諾倒是一如既往,面無表情地簽署好文件完成移交,護教騎士團最高指揮權限通過統合網絡由加斯科涅代理。黎塞留與讓巴爾這一對姐妹則背著雙手立於她們丈夫身後的兩側,一個眼簾低垂一個嘴唇緊抿,與她們平日里的模樣有著微妙的不同,無言間發散出某種拒人於外的意思,活像東煌傳統里的兩尊門神。

  

   “有什麼問題就直接問吧,加斯科涅。”男人拿起白瓷杯,漾碎了咖啡表層鍍著的明媚白光,零星太陽的碎片鑽進了黑色液體里,一並被澤諾飲下。

  

   “加斯科涅不太明白……聖子殿下。”一襲白裙的少女仿佛機械魔靈般地予以應答,精致如無瑕夢境的五官甚至比教國最高指揮官表露在外的更加缺少感情波動,只能從遣詞用句里判斷出她確實是在發出疑問:“黎塞留卿與讓巴爾閣下之間,發生了什麼嗎?”

  

   堪稱鳶尾教廷海軍頭面人物的姐妹倆一僵。無論是哪邊都把脊背挺得更加筆直,也顯得更加不自然,就好像是在刻意遮掩什麼一樣。

  

   杯與碟的瓷器碰撞響將宛如掃描的金色視线拉回到男人身上來,加斯科涅從那灰藍色的雙眸里解讀不出什麼更多的信息:“不,沒什麼特別的,這邊辛苦你了。”

  

   “那麼,祝願三位能有一個愉快的假期。”欠身,藍色短發搖曳,聖子的代理人遵從了聖子言語之外的指示,離開辦公室的同時“咔噠”一聲反手帶上了房門。

  

   然後長久的安靜,沒有互相對視,甚至誰都沒有動彈,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如果有外人在這里的話大概會覺得現場氛圍格外滑稽,要是能把這一幕拍下來,倘若沒有被楓丹白露聖殿里的衛兵或者kansen們當場逮捕,興許還能把《鴨鳴報》或《十字架報》的版頭霸占個十天半月的。

  

   澤諾眨眼睛了。

  

   “啊,你眨眼睛了,親愛的。”金發人妻的臉上露出一點不痛不癢的笑容。

  

   “是嗎,那本次不分散注意力比賽我是輸家。”從座位上起身前,男人瞥了一眼兩位伴侶都在微微發抖的雙腿,喝掉了杯中殘存的咖啡:“你們的打賭也該有個結果了,飛機快到了,記得走之前先洗個澡。”

  

   讓巴爾聞言如獲大赦,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緊繃的表情也終於舒展開來。心高氣傲的棕發人妻滿面潮紅地喘著氣,卻不忘朝自己的姐姐甩出一個嘲弄的眼神:“早就說了,這種程度的挑戰對我來說輕松——”

  

   話音未落她便軟在了辦公桌上,那雙令其他女性都羨慕不已的挺拔美腿就像是被抽走了氣力一樣,還不受控制地激烈顫動,熱褲里側有晶瑩的水跡蔓延而出,沿著她的大腿曲线無聲爬行,一邊浸濕了長襪,一邊流淌進了靴子里。讓巴爾抬起頭,紅寶石色的眼瞳羞憤交加,死死瞪著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牙關咬緊:“你這家伙犯規、咕、和說好的不一樣!”

  

   “哎呀,我還以為你會說,咕、殺了我,這樣的話呢。”貴為樞機卿的kansen流露出與聖女這一別名相稱的溫和微笑,然而從那雙略偏紫色的眸子里,讓巴爾看見的是混有些許不甘心的惡作劇情緒。危機感游走過脊髓,她當即夾緊了雙腿:“喂,等、等等——!”

  

   小腹里迸發開來的刺激當即擊穿了全身,如無聲驚雷,亞麻灰的長馬尾在修長柔韌的動人身段向後反弓時一起甩出誘惑力十足的弧度。只是,本該和身下愛液一起噴涌而出的嬌媚呐喊變得含混不清。瘦高而蒼白的男人不知何時從身後將陷入高潮的讓巴爾抱進懷里,然後用一個深吻把那婉轉的呻吟給堵了回去。

  

   有的時候不得不慶幸辦公室里擺了一張能當床用的沙發。澤諾忽然冒出來這麼一個想法,雖然今天這對要強的姐妹玩得是有點過火了。他的雙腿成為了還在余韻里恍惚的那位妻子的枕頭,一只手摩挲著她的面頰,另一只手則向著另一位妻子直伸出來,與她成對的戒指泛著冷冽的光澤:“下不為例。”

  

   與自己沉溺於幸福的愉悅時完全不同的,帶著淡薄責備意味的約束。

  

   這位一向基本自律的紅衣主教難得一次露出羞愧的神情,雙手從身後抽了出來,把小小的遙控器交到了愛人手里。“我這是在干什麼啊……”靠在澤諾另一邊的沙發扶手上,黎塞留小聲嘟囔。向或許還在休憩的神明懺悔之余,回想起了晨間的瘋狂後那不知道該說是發泄還是賭氣的行為:

  

   ——要是你沒忍住高潮的話就隨我處置一整晚!

   ——隨你就隨你,誰怕誰啊!

  

   慵懶的低哼將她拉回當下。總指揮閣下費了一番功夫,把身上佳人弄得好一陣翻騰才從她腿間把那只罪魁禍首的跳蛋摳出來,濕淋淋的手指又探入黎塞留裙下。氣度全無的樞機卿登時一顫,雙腿緊夾住丈夫那只手好一陣磨蹭:“等等,我,我自己來——哦噫嗯嗯?”

  

   雖然勉強抑制住了沒叫出聲來,但對這具身體了如指掌的男人輕而易舉地就令她歡愉起來,兩片豐美的唇瓣一邊翕動一邊濕熱地嬌喘,粗糙的指尖並不著急,而是富有節奏地摩挲在黎塞留的秘處,再緩緩地撐開入口,隨後拔出了一枚小巧而精致的塞子,不僅搖晃著讓人迷醉的濕潤水光,更加醒目的是它沾染的濃厚白液。以高貴形象為人所知的聖女腰肢發軟,上半身壓在澤諾肩頭,散開的金發有一半披在他的背後,雙臂摟抱著他的脖頸,溫潤動人的吐息吹拂在他的耳畔,動情之意就算竭力掩飾也依然濃郁得要滴出水來。

  

   男人先前留在身子里的精液趁著封堵消失的那個當口溢出少許,混著她自己和讓巴爾的蜜液,悄無聲息地滾落到紅絲襪上之前,先一步被腿間的那只手接住。

  

   與灰藍色的視线對上,心頭一陣搖曳。張嘴,欲言,卻只見他搖了搖頭。

  

   這里是教廷聖殿的辦公室,至少,不要在這里……

  

   “不都是親愛的你自己動的手嘛……”金發人妻在矛盾里掙扎,丈夫也體會著相差無幾的煎熬,交換平攤一下本該緩解了一點,但棕發人妻翻了個身,媚眼如絲地又扔出了一句破壞力十足的話語:“親愛的不是也想做了麼,瞧這里又硬挺起來了呢……”

  

   在某位唯恐天下不亂的海盜小姐把手伸到那頂現在絕對不能碰的巨大帳篷之前,面無表情的聖子幾乎是用推的把兩位妻子送進了專車,一路回到家中又把她們推進浴室里,並成功逃脫了試圖將他也拽進浴缸的四條纖長潔白的臂膀。

  

   真要被得逞的話,飛機肯定得延遲起飛了。

  

   再一次用理性壓制了感性,男人向著窗外眺望,碧藍色的天空里泛著不多不少的雲片,在晴與多雲的分界线上,又很快向著陽光明媚的一端涌動。如果他能像正常人一樣地展現出情感,大概現在會是苦笑著的吧。

  

   就算尊為聖子,也絕非什麼不食人間煙火的清教徒,也會苦惱,也會喜悅,也會愛與被愛。

  

   就這個男人而言,他的心靈或許要比從巴黎到土倫的專機翱翔得還要高遠還要自由。

  

   夜將入而未入。靛青已然鋪開,陸間海沿岸的天空遠處還在做著最後的燃燒,又倒映在海面上,橘紅的粼粼波光破碎又聚攏,偶爾閃爍著明亮的白色。這里盡管是為護教騎士團開設的海濱度假區,卻看不到土倫港駐扎的教國艦隊,沒有肅然與堅硬,只有無盡的溫情化作水天线一側珍珠白的燈光沿著海岸线一路點綴。

  

   沒有戰爭。沒有權謀。沒有心機。只需要享受幸福的,迦南之地。

  

   澤諾放空思緒,心境比眼前風平浪靜的陸間海要更加安寧祥和,難以言喻的溫暖和歡欣自每一個角落涌上四肢百骸。這是他曾經覺得不真切的,這是他曾經認為不該擁有的。只是,自從與她們交換戒指、締結誓約以來,這種情感也漸漸地頻繁了起來,也漸漸地被他所接受,哪怕信仰寡淡,這位教國的聖子向也會打盹的聖天父送上真誠的祝禱。

  

   目送余暉徹底熄滅,男人拉起窗簾,轉過身走向套房的更衣間,敲了敲門,沒有回應。他索性擰開把手,去見證兩位妻子在晚餐後故作神秘地透露出的“小驚喜”,雖然他大概已經猜到了個八九不離十,但映入眼簾的,確實有一點點超出了他的預想。

  

   以微妙的姿勢摟抱在一起的姐妹,兩具白皙柔韌的完美女體明明發散著聖潔和藝術性的美感,在糾纏間卻流露出完全衝到另一個極端去的、充滿褻瀆意味的淫靡。澤諾並不是第一次見到這般光景,甚至還從各種角度參與過其中,但正因如此,他的理智才受到了更加嚴峻的挑戰,而她們匆匆忙忙分開後又慌慌張張地打理凌亂的頭發和衣物的舉動又更進一步地把他推到溫柔鄉的門前。

  

   不用說也能看得出來,她們那種想要展現、而又擔心不夠完美的矛盾心態。誰也不想以還差一线的狀態去迎接愛人,於是互相推搡,想要對方去開門。明明什麼都不做就已經完美得足夠讓所有女人都嫉妒了的。這個往往表現得絕對客觀絕對理性絕對冷靜的男人腦海里浮現出如此想法時,並沒有想過此刻還有多少理性剩余。

  

   “既然親愛的來了,那就看看我們的泳裝怎麼樣?”讓巴爾做作地清清嗓子緩解尷尬,“這就是那個小小的驚喜。”

  

   總是扎成高馬尾的長發自由散開垂下,這位棕發佳人愉快地端詳著試衣鏡內的自己,略帶酒紅的深褐色三點式泳衣掛在她優雅的脖頸上,再在胸前簡單地打了個結,撐起恰能被一手掌握的弧度。馬甲线醒目地銘刻在她平坦緊實的腰腹上,若隱若現的肌肉线條教人忍不住想要觸摸。再往下,與胸衣同色調的深V型吊帶泳褲外又穿了一條簡約的牛仔熱褲,愈發強調著這位耿直、熱烈而驕傲的女中豪傑一雙纖長有力而不失肉感的挺拔玉腿是何等地魅力四射。

  

   另一側的金發佳人總算不再擺弄本就不需更多調整的泳衣綁帶,相比妹妹更加豐腴的胴體緊緊包裹在粉色的連體式泳衣當中,胸前大膽放開的裁剪設計讓深邃的乳溝得以一覽無余,前襟潔白的花邊向兩側延伸出寬大的衣袖,而綁帶式設計讓她的側面空門大開,光潤的肌膚從腋下到側乳,再到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和安產型的飽滿翹臀,還有那雙完全展露在外的圓潤長腿之間若隱若現的腹股溝,用無限美好誘惑著每一個有幸目睹的生靈。

  

   “讓巴爾你覺得怎麼樣?”明明是向自己的男人炫耀風情,黎塞留卻把臉湊向妹妹,和她並肩看著鏡中的兩位絕色美人。

  

   “嗯,真漂亮,一方面是你這個衣服架子本身素質好,另一方面,這件泳裝可是我推薦給埃米爾買給你的,別小瞧了我對時尚的理解啊!”讓巴爾的嘴角揚起自信十足的弧度,但那雙仿若紅水晶的眼眸卻一直用余光打量著男人,等待著他的反應。

  

   出乎許多人的意料,在這個家庭里看似最不修邊幅的那一位才是最精通時尚的,樞機卿閣下在這方面反而有點一竅不通,而那個理性主義怪物一樣的男人盡管有著優秀非凡的審美,但更多是出於一種“排列組合最優解”式的判斷,往往只會給予好或不好的評價,而不會主動提出“要怎麼樣”。況且相比身為樞機卿的姐姐或者統領護教騎士團的丈夫,讓巴爾相對清閒的日常也足以支撐她把幾份介紹穿著打扮之流的月刊雜志翻得紙張邊緣都軟下來,時不時還會與黎塞留的貼身秘書埃米爾·貝爾汀有所交流,某種意義上來說她才是充實家中衣櫃的那一位。

  

   金發聖女也轉過頭來望向倚在門邊的澤諾,臉上綻放出的明艷笑容比白晝的陽光更加燦爛,相較於萬眾矚目時的高高在上,更加的親昵,更加的溫馨。那是足以驅散一切陰霾和失落的笑容,那是足以喚起新生與幸運的笑容,那也是用小小的自私為家人祈禱未來的笑容。

  

   “這模樣完全是被你迷住了啊,眼睛粘在你身上掉都掉不下來的。”對勝負異常執著的海盜小姐翻了個白眼,刻意擺出一副被打敗的失落表情來,“男人果然就是喜歡更大的啊。”

  

   “不是的吧!親愛的也在看著你的啊?”因為站在一起,所以黎塞留也沒法確定男人的視线到底凝聚在誰的身上,又或者說是在同時看著他的兩位妻子。

  

   “不,實際上你們兩個我都沒有看。”

  

   然後面色如常地走到她們身前,灰藍色的視线從美麗得近乎幻想結晶的兩張容顏之間越過,直勾勾地盯著再往後的那面試衣鏡,就好像他真的什麼也沒看到一樣,而又很快撫上她們的臉頰,再在她們的前額分別烙下輕輕的吻。蜻蜓點水的灼熱與面龐上反復摩挲的、屬於誓約證物的冷硬對比是如此鮮明,但尚不及男人在誤解發生以前所給予的解釋:

  

   “我眼前的美貌是屬於天國的,是聖天父至高的創造,是不可直視的啊。”

  

   無論黎塞留或者讓巴爾都愣了半晌。過了好一會兒,才總算是由更加颯爽的那位人妻率先打破了沉默,用夸張的嫌棄眼神瞪著澤諾:“哇親愛的不要這樣,這種肉麻死了的話根本不符合你的形象好不好!”而更加矜持的另一位人妻敏銳地捕捉到了澤諾眼底那一絲幾乎無法覺察的戲謔,羞惱地捶打了一下他的胸口:“你根本不是這樣的人啊親愛的……我差點以為是什麼間諜扮成你的模樣了呢。”讓巴爾也很快從那雙猶如永恒封凍的眸子里讀出了細微的情感波動,意識到他完全是在用華而不實的做作舉動拿她們尋開心,於是齜牙咧嘴地擰了擰男人的耳垂以示報復。

  

   “所以,之前到底在看誰呢?”享受齊人之福的代價就是往往會面臨這種送命題。

  

   不過都作為她們的丈夫五年了,而算上交換思念、坦誠心意、以及第一次靈肉交融以來的時間還要更加久遠,盡管對她們的情感並無“更加偏愛哪一邊”一說,澤諾也逐漸學會了如何用言語去表達內心:“也不能簡單地說越大男人就越喜歡,太大了反而會因為畸形而破壞美感,你們的身材都是恰到好處的完美,一個苗條一個豐滿,風格不同,都無可挑剔。”

  

   直白,真摯,再加上一點點的言辭修飾。

  

   “親愛的這麼說也不會讓我高興多少的。”雖然讓巴爾嘴上這麼說,但男人知道她正在暗自得意。而黎塞留的一只手則不老實地攀上丈夫的後背,指尖描繪起他過於單薄的身體线條來:“倒是親愛的要能再壯實一點就好了。”

  

   “怎麼,現在這樣不夠有安全感嗎?”

  

   “更多時候是我們保護你的安全吧。”身負教國海軍最強之名的兩位戰列kansen異口同聲。

  

   “而且你們也知道我沒法像正常人那樣單靠努力就能當個健美先生……再說了,護教騎士團也不需要一頭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蠢驢來做總指揮。”

  

   人妻們的傾國容顏飛上紛紛紅霞。驢這個字眼很容易令她們聯想到一些入夜後的弦外之音,尤其是,這個看似過分瘦削的男人在床上總能弄得這一對姐妹丟盔棄甲渾身癱軟,而現在他們又是如此親密地依偎在一起,夜又還很長。

  

   “……要做嗎?”不知是誰率先打開了那個匣子。

  

   “泳衣不是用在這里,起碼不是用在這個時候的吧。”

  

   “那就換上這個時候該用的衣服吧……”

  

   占據了兩面牆壁的封閉式落地窗已然拉起了三層簾幕,臥室里飄搖著清雅的熏香味,並無庸脂俗粉式的濃郁和讓人頭昏眼花的刺激,喚起的只有最純粹的心曠神怡。床頭櫃的花瓶里交叉矗立著幾朵鳶尾花,藍色的花瓣上還留有淅淅瀝瀝的水珠,折射出並不多麼明朗的燈光。這份朦朧的旖旎給房間內鍍上了一層暖色調,也讓美如幻夢的兩位熟媚少婦裸露在情趣內衣外的嬌嫩肌膚暈上了不可思議的淡淡金色。即使是在床榻之上向摯愛的男人展現出最為浪蕩的一面,骨子里的高貴、優雅、凜然與驕傲也不會消失。

  

   有的時候總會不由得懷疑,自己是不是好幾輩子都拯救了教國,才被允許擁有這樣的幸福。

  

   “又在胡思亂想了哦,親愛的。”讓巴爾那在黑色蕾絲里半遮半露的修長嬌軀緊緊貼著他並不強壯厚實的胸膛,猶如最名貴的紅酒的雙眸里生出一絲莫名的心疼又一閃而逝。伏在澤諾的腰胯間,身著白色蕾絲的黎塞留也雙目迷離,與他愈發硬挺的下體只有咫尺之遙:“度假的話,就要好好放松啊……而且我也答應你了,僅限今天,可以更加淫亂一點、墮落一點哦……”

  

   嘴唇被熱吻封住,柔軟的舌頭熱烈地伸入口腔,讓巴爾的動作不像是在渴求,而是在主動索取。她的溫度、她的激情與她的愛意一起,由溫和逐漸變得激烈,如和煦的海風演變成無處可躲的風暴,如細碎的浪花演變成橫掃而來的海嘯,卷過男人的唇男人的齒,卷過男人的上下齦,卷著男人的舌一起,卷過男人的腦海心田。澤諾也不甘於只是迎合,一次又一次,就像在暴風雨的海面上前行一樣,把這位妻子的步伐引導回她那一側,用舌尖撫摸著讓巴爾口腔里的每一寸,看見往往顯得強硬、剛烈和不屈的紅寶石色的眼瞳柔軟如冰河下的流水、堅冰上的雪花,濕熱、溫潤,泛出愈來愈多的情欲。

  

   深吻之余,雙手摩挲著姐妹二人的長發,證明著與她們締約相伴終身的指環穿過金色與褐色的發絲,又反射出潔白無瑕的光彩。那柔順絲滑的觸感比最上品的綢緞還要優秀,讓他愛不釋手。而分別包裹在白色與黑色蕾絲長手套里的兩只玉手則不斷在丈夫的身體上愛撫,無論是黎塞留還是讓巴爾,另一只手則都很有默契地握住了他那已經有勃起趨勢的下體。在兩位人妻的共同服侍下,黎塞留眼前那根陽物很快就得以蘇醒,變得驚人的粗大和堅挺,甚至輕輕抽打在金發聖女的面頰上,發出“啪”的一聲響。她低聲“哦”地輕吟,熟悉的雄性氣味從鼻尖鑽入,直衝腦髓,在銘刻身心的愛戀和身為雌性的本能催化下,聖女櫻唇輕啟,晶瑩的口涎流淌墜落,自龜頭頂端澆淋而下,連著她們握在竿身上的雙手一並浸得濕滑粘膩。十指與掌心上下套弄,收緊又放開,指肚不時撥弄著龜頭冠和鈴口,在涎液的潤滑下咕啾作響,紫紅色的巨炮也興奮得直顫抖,青筋搏動,發散出的灼熱幾乎要燙傷女人們的手掌。

  

   “嗯……噢……哈啊……”澤諾沉悶地喊叫出聲。多年的夫妻生活不僅是讓他把她們調教得每一寸身體都服服帖帖,也讓她們逐漸熟練於取悅這個男人的手腕。見到他不再流連於自己的肩頭鬢側不住親吻,個性驕傲而要強的海盜小姐趁機搶下男人的雙唇,在他的口腔里肆意掠奪,同時擼動那根巨物的手掌向下一滑,握住陰囊,溫柔而富有節奏地揉搓起來。黎塞留則撥開一側垂下的金發,柔軟、濕潤、猶如紅色天鵝絨的舌尖自下而上地舔舐過雄根,用更多的涎液灌溉在摯愛的分身上,與鈴口滲出的先汁融混在一起,淫靡的水光愈發濃厚。那位尊稱“彌西亞”的教國總指揮面容不復平淡與冷靜,植於血肉里的理智逐步被一輪又一輪襲來的快感支配,幾近亘古不變的臉龐浮現出享受之色。也只有在這種時候,他的神情才最接近一個普通人。

  

   白色蕾絲輕薄得幾乎遮掩不住金發人妻豐滿而高聳的一對乳峰,那幾道綁帶似的設計反而把它們緊緊捆扎、更加強調出其間那道峽谷的深邃。唾液浸透了黎塞留的乳溝,雖然早就不是第一次做了,但每當想到這是自己主動為之、而不是被男人操弄著被動做出這種事,強烈的羞恥心和背德感總會讓她有些忸怩——今天卻是例外。當答應了自己的指揮官、也是自己丈夫的那個男人“可以變得淫亂和墮落”之後,聖女的心中不再掙扎,只剩喜悅。

  

   如果是為了他的話。

  

   右手撐開自己的下乳,左手扶著硬挺的肉莖緩緩插入其中,豐腴溫軟的乳肉將那碩大的陽物完整地包裹住,絕妙的乳壓和潤滑度讓黎塞留飽滿的胸脯相比最極品的飛機杯也毫不遜色,在她開始推動雙乳上下磨蹭的那一刻,那根陽具猛然一跳、差點掙脫開兩團飽滿凝脂的束縛,但很快又被埋進溝壑間。每當黎塞留把雙乳在男人胯間壓得扁扁的時候,這位外人眼中總是優雅而聖潔的樞機卿便用水潤的櫻唇與香舌輕吻從中探出的龜頭。讓巴爾的五指也從卵袋滑到了巨物根處,抵著它在姐姐的乳溝里上下突進,偶爾還一口氣衝到頂端,挑逗著不斷泌出汁液的鈴口。

  

   所有雄性的夢想。讓這一對身為教國海軍冠冕上最耀眼的雙鑽的姐妹卸下高貴與冷傲的防壁,變成可愛得讓人想要狠狠欺負的模樣,沉溺於快感中發出好聽的聲音,露出迷亂而又色氣十足的神情。不管品鑒過多少次,澤諾也會怦然心動,並且誠實地以欲望的形式反映出來。

  

   透明粘膩的先走液激射出一股來,毫不留情地玷汙了黎塞留的谷間,把她胸前的白色蕾絲沾染成更深的顏色,甚至有些許飛濺到那張美得不容褻瀆的精致容顏上。就像是天使墮入人間,聖女沾染凡塵,那是魔法般的魅力,足以攝人心魄。

  

   把形如重炮彈頭的陽具前端緩緩含入檀口,豐熟的金色佳人眉眼幾乎都要融化,小嘴與咽喉緩緩地蠕動,直至把澤諾那尺寸巨大的主炮徹底吞進嘴中,連喉口也被龜頭前端撐開,姣好白皙的面容也深埋在濃密粗硬的黑色毛發里。雖然最開始有過不適應,但在經歷充分開發後,覺醒的自身素質已經令這位聖女精通口交之技,從舌技到深喉到真空高速吸都不在話下。高潔與放蕩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並存於她的身上,這般足以讓任何一個雄性都欲火狂燒的姿態只有這個男人能看得見。黎塞留媚眼如絲,瞥了一眼自己的丈夫,只見他的上半身卻在和妹妹糾纏不休,讓巴爾修長柔韌的胴體被男人擺布成各種形狀,時而彎曲,時而伸直,香汗淋漓,甜美嬌膩的呻吟與她平日里冷艷高傲的模樣大相徑庭,曲线完美的女體彎出一道道誘人之極的弧线。別說是男性,就連黎塞留看見也不免有一瞬間心神蕩漾。

  

   ——但親愛的下半身在我手上,不對,是嘴里。

  

   於是已為人妻的聖女用力吞咽,將澤諾的灼熱堅挺又往里推擠了幾厘米,嬌嫩的香舌環繞住充滿雄性氣息的肉棒,濕滑光潤的口腔內壁鼓動,反復收縮又舒張,瑧首前後擺動,那模樣簡直就像是男人按住了她的頭在侵犯嘴穴一樣。

  

   “嗯!唔!噗啾!咕呼!

  

   就算拋開那無比舒適的觸感不談,那一抹神聖的燦金色現如今正屈服於自己兩腿之間盡力侍奉,更何況這是黎塞留難得自己提出的主動行為,這種征服欲和占有欲,光是想想都會有好幾股熱流向著下體涌上來加重一層射精感。男人摟抱在姐妹倆身上的雙手不自覺加重了力道,更加緊密地與她們貼合在一起,又帶起一陣酥媚的低哼。

  

   “哈——哈啊……”陽物終於從嘴中得以釋放,頓時消失的擠壓和吮吸感險些讓澤諾精關不穩直接爆發。黎塞留輕輕喘息,唇瓣間還有液體閃閃發光,流淌到又被她握住的肉莖上,自鈴口向下,在冠狀溝里淺淺地堆積,然後沿著竿身上不斷跳動的青筋蔓延,一直落在男人的陰毛上,反射著明亮的光彩。柔嫩的舌體再次掃過龜頭,飽滿的芳唇將其含住,正當金發人妻要再次把這具性器納入口中時,讓巴爾不再纏綿在男人的上半身,轉而趴伏在姐姐身側,有模有樣地也親吻上了這根令她如痴如醉的雄根:“別總吃獨食啦……”

  

   “你也好意思說!”黎塞留的責備聲含混不清,羞惱交加地瞪了一眼自己這個有點蠻不講理的妹妹。

  

   但她終究還是沒有再次用深喉把肉柱整個地吞下,只是裹住大半個棒身,香舌奮力攪打著盈滿口腔的體液,緋紅明艷的雙頰也因真空高速吸引而凹陷拉長,做出最適合口交的淫蕩形狀。兩鬢的金發隨著這位豐腴美人的動作翻飛,那仿佛下一刻就要把精液榨出來的汲取弄得嘴里不斷發出響亮的泵水聲,嘴角也不時有幾星晶瑩的液滴飛濺開去。讓巴爾則是一口含住了男人腿間的一對暖玉,嘴中的香軟撥弄著它們,描繪著卵袋上的一條條溝陷,有時又唇舌並用地在黎塞留顧及不到的竿身根處熱情而親昵地磨蹭,甚至於偶爾輕咬潔白的貝齒,銀牙印在陽具上,連疼痛都算不得的硌硬感讓男人極為受用,每當這位身段柔韌的成熟美人細碎地啃咬時,他都會吐露出在外人聽來簡直要打碎常識的舒爽呻吟。

  

   這對驕傲而要強的姐妹共同湊在自己胯下取悅著那門巨炮,金色與棕色的柔順長發在澤諾腰間凌亂地披散開來,不是絲綢勝似絲綢。緊貼著肉棒的動情容顏盡管在滾燙的愛戀與欲望里幾近融化,但依然有一絲高貴與冷傲固執地堅守,不知是這些耀眼的光芒在妝點淫靡,還是淫靡在襯托這些光芒的耀眼。不多時,黎塞留與讓巴爾便開始交替吞吐吮吸著粗熱的硬挺,另一人就相應地服侍著根部與睾丸,兩人的動作熟練而默契十足,而在交換之間還要濕吻好一會,人妻們豐潤的櫻唇與香舌在交纏中索取著彼此口中屬於那個共同的男人的味道,白皙纖長的十指此時便會攀上陽物纏繞擼動,不給澤諾任何喘息的機會,催促著他能盡快放開精關、慷慨地將濃厚的性液給予兩位愛妻。

  

   不論是為自己獻上的雙重口交侍奉,還是絕色美人們的互相激情熱吻,每次置身於這堪稱絕景的場合,澤諾都會無比興奮。熾熱的堅挺在不住顫抖,飽脹得隨時都有可能要噴發出來。她們不再滿足於交換位置的服侍,有時也會一起親吻著觸感深入骨髓的這具陽物,四片溫軟的紅唇印在竿身上,而各自也會用舌頭同時配合著舔舐,或溫和或激烈,不同的節奏差就像是在演奏二重唱。甚至,兩位佳人還會向男人獻上僅有他才能看見的、嫵媚無比的眼神,然後張嘴銜住堅挺的一側,共同將粗大的陽具包裹在濕熱的唇瓣間,兩條舌頭緊緊纏絞住肉莖,宛如兩條誘惑人心的蛇蜿蜒盤繞其上。在男人眼中,就像是她們在含著自己的下體同時在香艷地深吻,哪怕無法直接看見,也能想象得到兩位伴侶軟韌的香舌鑽進對方口中糾纏、交換唾液,然後塗抹在逼近爆發邊緣的炙熱碩物上,舔弄、絞動。而他獨有的雄性氣息也恣意也在人妻們的鼻腔和大腦里橫衝直撞,讓姐妹二人都目眩神迷,自上床起就在熱切期待的胴體被這熟悉的味道勾動了更多的情欲,不論黎塞留還是讓巴爾都嬌媚動人地扭動著腰臀,小腹里灼熱而酸麻,子宮迫不及待地沉降下來,腿間愛液歡愉橫流,秘處的豐美蚌肉在難耐地一張一合,渴求著丈夫的插入。

  

   “啊……呃……好棒……快要射了……”

  

   “來吧……那就射出來吧,親愛的……”

  

   伴隨著澤諾悠長的低嘆,粘稠的白濁液塊噴涌而出,些許衝進了她們的嘴中,更多則潑灑在她們精致的面龐上,更加濃郁的氣味讓記憶中每一個翻雲覆雨的深夜鮮明地在感知里再現甚至疊加,被男人以各種體位玩弄開發過的兩具完美女體一陣激顫,在澤諾看不到的、高高撅起的豐臀後,都有一蓬透明的汁液激射而出,淅淅瀝瀝落在白與黑的絲襪上,浸染出更加深色的痕跡。

  

   還在小小高潮的余韻里顫抖,依然趴伏在男人腰胯間的美婦們迷離著眼神,漸漸靠近,然後在男人身上彼此擁抱,白與黑的蕾絲交織,臂與臂交錯,腿與腿交纏,唇與舌把男人留在彼此臉頰上眉宇間鬢發側的精塊舔舐干淨,然後咽入口中,甚至在清理完對方面顏上的白濁濃液後還略帶不甘地又舌吻起來,要搶奪姐妹嘴里的精液。在如此淫亂的光景里,就算聖子也不免心動,才射精過不久的下身依然粗硬如攻城錘,直烙得黎塞留與讓巴爾眉目間波光蕩漾,平日里或萬人敬仰神聖高貴、或冷傲凜然不容侵犯的相似嬌顏,只有在這個男人身邊才會流露出明媚動人的緋紅色。

  

   相視一眼,然後朝雄風不減的摯愛一齊甩出迷死人不償命的風情一瞥,以最為羞恥的姿勢並排跪趴在床榻上,被高檔絲綢編制的吊襪帶妝點的兩副腰臀宛若神賜般完美,向男人盡情強調著自己的存在,懇請他充滿熱情、愛意和支配欲的征伐,渴求他激烈、強硬而又不失溫柔的占有,索取他為身體帶來的無上快感,呼喚他給心靈帶來的無比滿足。

  

   想要先從哪邊開始呢……夜還很長哦?

  

   這個早就談不上什麼送命題的無意義選擇總歸還是沒有讓澤諾來決定,因為黎塞留的眸子里忽然閃過明亮的光彩,在讓巴爾耳畔細語:“還記得那個賭約嗎?”

  

   “那不作數!”個性剛烈的妹妹擰起雙眉,仿佛紅寶石的雙眸里搖曳著羞憤的火光,“你那不是犯規了嗎!”

  

   “並沒有哦,我可沒說過不能在他人面前把跳蛋功率加大呢。”微笑的聖女拿出了同異見者辯論如何解讀《聖言錄》的氣勢來,讓巴爾少有地出現了動搖。

  

   “你這家伙,咕……親愛的之前都譴責過你了!”

  

   “可是也沒有說我犯規呀……對吧,親愛的?”

  

   澤諾輕輕點頭,但眼底里那一抹灰藍色的淺淡笑意逃不過海盜小姐敏銳的捕捉,她只好賭氣一樣地照著愛侶胸前捶打了兩下:“怎麼你也跟著一起欺負我的啊。”

  

   “怎麼,不喜歡嗎,那要不算了?”嘴上這麼說著,男人手上的動作卻變本加厲起來,愛撫著讓巴爾泛著春意的嬌嫩肌膚,從大腿到小腹到下巴尖,輕佻得根本不像他一樣地在棕發伴侶的臉頰邊緣勾過,然後又很快回歸了身體最熟悉的、時輕時重而富有節奏的揉捏,這具挺拔而韌性十足的姣好女體在男人手中被肆意玩弄,往往如霜雪般冷艷而高潔的面容也媚意十足,帶著甜香的酥麻吐息灼熱而充滿挑逗。

  

   而回應澤諾的,只是比初夜的鮮血更加紅艷的一個幽怨眼神。

  

   黎塞留輕笑。雖然對自家妹妹的性子知根知底,但她大部分時候也不擅長應對這個直爽、剛烈、愛憎分明卻又沒法好好表達友善情感的毒舌姑娘,更別說能像現在一樣牽著她的鼻子走。偶爾在摯愛的配合下欺負一下讓巴爾也不是什麼“長姐尊嚴”這種可笑的理由,只是單純想看到她不甘於這種表演出來的凌辱的可愛模樣罷了。

  

   那個男人幾乎不會用“可愛”褒美她們。如果他什麼時候向她們說出“可愛”,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床榻上輾轉於歡愉間、宣布即將迎來更加強烈的雲雨的預告。

  

   依然是跪趴的姿勢,但雙腕被束縛住,為了穩定身形只能更大地分開雙腿、更高地翹起渾圓的臀瓣,把腰肢曲线擰出更加誘人的弧度,簡直就是在盛情邀請男人的插入。更要命的是,雙眼也被漆黑的布條蒙住,視覺被剝奪卻令得其他感官愈發敏感,不論是聽覺還是觸覺,聽得見澤諾低沉的喘息,感觸得到逐漸從剝奪了防備的後方靠近的雄性身體。神經緊繃,雙腿顫抖,但卻並沒有等來想象中足以融化身心的奔放交合。滾燙的胴體表面忽然傳來一陣涼意和濕滑,她打了個激靈,撫摸而上的也不是想象中的粗糙與熟練,而是只可能屬於自己姐姐的綿軟柔韌。

  

   “這是……什麼東西啊……”

  

   “是啊,抹在你身上的是什麼呢?”

  

   舒適的涼爽只是稍縱即逝,讓巴爾只覺得肌膚下開始滋生出難以言喻的燥熱,呼吸也愈發紊亂。感受到黎塞留的雙手撫摸過腋下,又向著胸前而去,理性在高鳴在尖叫在發出警報,但感性卻因舒適而乞求更近一步的行動,混亂的思緒讓這位冷美人不住地搖頭,盡管咬緊牙關,依然有著清冽的鼻音不可抑制地軟作甜美的音色溢出。隨著一雙美乳被金發人妻按揉,抵擋不住的奇妙快感猛烈升騰、衝擊著全身,尤其是這一切都在澤諾的注視之下,在摯愛眼前被他人把高傲剝開、露出動情模樣的羞恥心和背德感讓她搖搖欲墜,哪怕這麼做的是身為丈夫另一位妻子的姐姐也如此。

  

   那肯定是某種媚藥……不然自己不可能如此失態……對,肯定是媚藥的錯……

  

   但她很快就沒法再去顧及這些了,因為極大而又極熱的堅硬擠進了兩瓣豐盈挺翹的臀肉之間,隔著那層特地分開了一條縫的、極薄的黑色蕾絲死死抵在嬌嫩的後庭入口處。心高氣傲的冷艷少婦反射性地收緊屁股的防线,卻恰好把那根能讓她銷魂蝕骨的陽具夾在了臀溝里,甚至都能聽見男人心底里的竊笑。就像是在反映著男人的洋洋得意,肉莖在緊湊而滑嫩的臀溝里抽送起來,凹凸不平的表面、頭暈目眩的溫度、還有粘膩的精液觸感折磨著她敏感的菊蕾,一點一滴地磨去女傑的羞憤和恥辱。

  

   “啊……嗯……嗚噢噢??!”

  

   並不只是黎塞留把那神秘液體從胸前背後一路塗抹到了小腹和腿間,澤諾的雙手也開始在她的身體上游走,把冰涼的液體在香汗淋漓的雪膩肌膚上塗抹得更加均勻,只是男人的十指和掌心仿佛帶著某種魔力,沿著運動的軌跡用那種液體連著令人意亂情迷的熱量一起在這具無瑕女體上打下烙印,深深滲透進她的身子里。相比那位一起在床上承歡的金發人妻,這位給予她們快感的聖子對讓巴爾肉體上下的敏感帶了解得更加全面而透徹。不同於姐姐無法抗拒來自乳頭和陰蒂的刺激,妹妹的弱點則很奇妙地分布在肚臍和後頸上,於是在她纖長的肢體上都塗滿了液體之後手指沿著背脊曲线滑動,從臀尖直到後耳根,而又不住地在那小巧精致的肚臍中摳挖。越是這樣,深入骨髓的酥麻酸癢感就越是強烈,然後又堆積在小腹里緩緩燃燒,無意識間腰臀已經開始淫媚地主動扭動、取悅著還在外邊磨蹭的男根,貝齒的防线已經失守,嬌柔的喘息迎合著男人玩弄身體的節奏從無法再合攏的紅唇里飄出。

  

   “哦……不……不要……”

  

   “不要?不要什麼?能說清楚一點嗎?”

  

   怎麼這個時候倒是把自己之前教給他的那些過分的台詞用上了!更大的羞惱衝上頭,但澤諾也恰到好處地提高了調教的烈度,在讓巴爾的後頸上輕輕一舔,快感如一道霹靂從頭頂貫穿腳心,她差點沒失去平衡就這麼癱在床上,一聲無比動人的嬌喘衝口而出,也打破了那一股莫名其妙的執著。畢竟是這個男人啊,已經身為人妻五年有余的棕發美人把心一橫,宣告了自己的敗北:

   “親愛的快插進來吧……再這麼下去,我要瘋了……”

  

   “那就再說點讓我更加興奮的話啊……比如說,想讓我插哪里呢……”

  

   明明子宮空虛飢渴得幾乎一被插入就能獲得無上的滿足。但從肚臍傳來的、混著苦悶的快感卻一路擊穿了纖細而緊致的腰腹,一直連通到被碩大的龜頭反復刮蹭挑逗的、比兩瓣媚肉之間的蜜裂還要私密的入口邊緣。鬼使神差地,宛若霜雪的佳人吐氣如蘭:

   “求求你,來狠狠地插爆我的屁股啊……”

  

   早已准備萬全的雄器欣喜不已,撥開那兩片欲拒還迎的輕薄黑絲,前端剛擠開狹小的菊肛就迎來了與讓巴爾那份冷傲氣質截然相反的熱情接待,腸道內側傳來強勁的吸力讓男人的下體簡直就像是被臀穴迫不及待地吞入了一樣。畢竟早已不是初嘗禁果,讓巴爾的後庭盡管緊窄,但也早已適應了與這個男人的交合,哪怕插入得粗暴一點也不會痛楚地撕裂腸壁,反而只會令這個凜冽的女人發出更加歡愉的濕熱呻吟罷了。

  

   “噫唔唔唔唔……嗯……噢啊……”

  

   修長挺拔的一雙美腿顫抖不已,水潤的光澤動人心魄。比私處更加羞恥的穴道被異物占據,清冷驕傲的棕發人妻滿面潮紅,香舌微吐,綁在眼前的布條阻擋了她的視覺,只能死死攥緊十指間的床單,更加難耐地收緊臀穴,以他人根本無法想象的妖嬈動作扭著腰肢,取悅著被緊窄腸壁包裹絞榨的雄根,一邊也尋找著讓自己最舒服的姿勢。身為姐妹,盡管嘴上說“不怎麼喜歡”,但面對肛交時,讓巴爾和黎塞留一樣比其他場合來得更加敏感,而正常地用肉棒把她們的蜜穴搗得一片狼藉、在子宮里播下子種則能看到她們更加盛大的絕頂場面。不過,不同於黎塞留的肛穴層層疊疊水潤而厚實的感受,讓巴爾的後庭則要更加緊湊、更有彈性,也會以更大的力道吸吮,正如她的性格一樣,初接觸會以為難以交往,但倘若能一點一滴慢慢融化她的心防,得到她的承認與愛意,那麼她就會以不可思議的柔軟、熱忱與忠貞回應你的真心。

  

   “……?”

  

   男人雙手陷在讓巴爾彈性十足的豐美臀肉里,享受著這位人妻的熱情後穴,耳畔卻傳來了一陣不成語句的濕熱呢喃。另一位妻子熟媚的胴體從身後貼了上來,高聳的酥胸緊緊壓在他的背脊上,勃起硬挺的乳尖反復磨蹭的觸感格外鮮明。黎塞留親吻著他的耳垂,然後含住,細碎的銀牙輕輕啃咬,溫暖而痴媚的鼻息衝進耳道里,就像是陸間海五月稍強的海風。包裹在白絲長手套里的細嫩十指也染著愛和欲撫摸過男人瘦高單薄的身軀,一邊撥弄著他的乳首,一邊穿過他的腿襠、握住那一對睾丸不住地揉搓。

  

   “也想要了嗎?”挺動腰胯的節奏放緩,而又發起比先前更加激烈的攻勢。

  

   “嗯……不過等一等也可以哦……”玫瑰色微紫的雙眸里,甜蜜之意幾乎要滿溢而出。

  

   如果說黎塞留的身體像是熔化的黃金在溫玉上流淌,那麼讓巴爾則仿佛是細雪掩蓋下渾然天成的冰雕,將繞指柔動的水流封凍在了最深層。被這對姐妹一前一後地夾在中間,哪怕是經常被埋怨為“合理主義人形計算機”的澤諾,也會有一種衝動,想要讓光陰能在這一刻能多停留一會。既然沒法讓時針駐足,那就更加投入、更加享受、更加激烈吧。

  

   一邊與金發伴侶嘴唇重疊,伸出舌頭糾纏攪拌,交換著彼此的唾液,肌膚相親,肉體交纏摩擦,從黎塞留胸前嫣紅堅挺的峰頂上流出了淡淡的乳白色液體,仿佛某種沐浴露沾染在男人肩頭背後。一邊愈發強硬地在棕發伴侶的菊穴里開墾,一次次地撞上那對飽滿柔韌的臀瓣,把突出挺翹的曲线一次次壓扁,肉浪拍擊的聲響是如此淫靡,勾動夫妻三人的心弦,燒灼身心的情欲不見絲毫消退反而愈演愈烈。男人低沉呐喊,姐姐細聲嬌喘,妹妹高亢呻吟。粗長的雄器在緊致如處子的後庭里如火流穿行,頂開濕膩的腸壁又反被奮力擠壓,而自臀穴深處傳來的那一陣陣強勁的汲取力感更是令人沉醉其中,甚至想要把下體連根深埋其中,讓這口熱烈而魅惑十足的肉洞自己抽動著服侍分身,享受冷美人尻穴的主動榨精。

  

   “噗嗯!!!唔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屁股要被干到高潮了噫噢噢噢噢噢!!!!!!”

  

   讓巴爾激烈地搖晃著頭,華美柔順的亞麻色發絲飛舞激揚,一雙傲人長腿抽搐不止,嬌美豐潤的兩瓣媚肉之間噴涌出大蓬大蓬的愛液。那塊擋在眼前的黑色布條不止是隔斷了她的視线,同樣也讓外界無法看到她的眼神,就連表情也被遮住了半邊,只能看得到布條下那張成圓形、一邊長長地吐出香舌一邊不堪地高聲媚叫的水潤紅唇,不止是讓人遐想連篇,更讓人想要扯下這層阻礙。被極度的歡愉支配了的修長女體劇顫,而腸道也痙攣著,自盡頭而來的吮吸感如長鯨吸水,一口氣把男人渾身的燥熱涌動提到了小腹里。黎塞留恰到好處地壓下了丈夫的腰椎,使他伏在讓巴爾雪白的背脊上,就像是兩層餅干之間的夾心。面對近在咫尺的纖長頸子,澤諾再次按捺不住,親吻在發根處,熱切地舔舐,手指也像是玩弄蜜穴一樣邊轉動邊摳挖,偶爾還深入輕戳一下。

  

   哪怕已經無法再組織起任何有含義的語句,身體的反應卻無比誠實,就算酥軟地半癱在床榻上也因快樂而拼命地扭動,後庭愈發緊縮的同時吸吮的力道也更上一層,就像是一張飢渴的小嘴在貪婪地用盡全力渴求精液一樣。於是男人再次毫不留情地挺進菊肛深處,將這位妻子的臀瓣壓成磨盤狀,然後發出野狼似的吼叫,滾燙濃稠的白色體液如火山噴發,盡情灌注入冷傲少婦的臀穴里,就像陣陣霹靂在直腸深處炸開,蹂躪著她還在高潮里難以自拔的肉體,衝擊著她還在快感中幾欲瘋狂的神經。澤諾只覺得陰莖仿佛要和讓巴爾的腸壁融為一體,不用他動作,棕發人妻的後庭就主動蠕動著把殘留在鈴口里的性液也榨取出來,然後欣喜地吞下,甚至在那根肉棒准備退出去時緊緊地將其吸住,仿佛是不願放走這具為她帶來莫大歡愉的陽物。

  

   隨著高潮慢慢退去,女傑顫抖的胴體也逐漸平息,聖子拍了拍她高聳的翹臀:“放松一點,我要拔出來了……別太貪心,馬上就會繼續的。”

  

   啵地一聲,總算是從依依不舍的臀穴里拔出了下體,被腸液和精液浸潤的雄器哪怕是經歷了第二次爆射也仍然精神抖擻。身子還沒有得到它的滋潤與疼愛,黎塞留宛如確認其狀態一樣,右手握住粗大的竿身擼動了兩三下,只見肉莖繃著讓每一個女人看了都眉目含春的弧度,隆起膨大的龜頭高傲昂起,金發少婦舔了舔指肚上的一縷白色,就像是在品嘗珍饈佳肴一樣滿意地點點頭,本該純潔無瑕的笑顏染上些許淫靡和色氣,與她骨子里流露出的高雅神聖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和矛盾。對任何男人而言,這都是絕佳的催情藥,哪怕是面癱寡言、感情外露稀少如這位護教騎士團總指揮,也想要立刻推倒這位聖女、把她壓在身下、狠狠侵犯、占為己有,只是她伸出一根手指壓在了男人唇間:“稍等一下哦,親愛的?”

  

   解開綁在後腦上的結,布條從讓巴爾眼前飄落,紅寶石般的眸子還沒有完全恢復神采,在余韻的顫抖里質問:“到底給我抹了什麼東西啊……?”肛交高潮過後發自骨髓的那種難耐逐漸消退了,盡管子宮還在飢渴地呼喚著愛人的慰藉,但不復先前無可抵抗的欲火繚繞,思緒也一點一滴取回了理智。如果真是光靠肌膚相親就有如此效果的媚藥,為什麼先接觸了那東西的黎塞留到現在還能如此游刃有余?

  

   “只是普通的防曬油而已啦!”黎塞留終於笑出聲來,盯著擺在床頭櫃上的那個小瓶子,讓巴爾總算意識到被這位有點小笨拙的姐姐難得一次戲耍了,羞憤之意就像是焰火從眼里噴出來,但一想到自己的身體居然可以如此放蕩……雖然冷靜思考,大概是混亂和恥辱的心理濾鏡強化了其實和平時被他玩弄到動情得差不多的身體敏感度,只是就算這樣,海盜小姐也沒那個膽子和面子再去辯駁什麼了。男人的視线在氛圍微妙的兩位妻子之間來回逡巡,就像是把清晨時分的某一幕對掉了立場,於是眼底里泛出更多的笑意,嘴角也揚起一個細微的弧度,哪怕依然勉強,哪怕依然僵硬,自合理主義的冰層下涌現的情感也是肉眼可見的。

  

   “不過記住了哦,今晚上可是要隨我處置的呢~”

  

   非常不妙的感覺。但再怎麼樣,自己骨子里的那份驕傲也不容許食言。讓巴爾咽了口唾沫,喉頭動了動,不安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的烏雲盤踞在心頭。好歹是姐姐,而且丈夫還在一旁盯著,就算再糟糕,也不會糟糕到哪里去……吧?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加刻薄一點,但一說出口,讓巴爾自己都覺得只像是撒嬌一樣的小小抱怨。雙手的束縛早已被卸去,推拒著壓在身上的豐熟女體卻又顯得是那麼的無力,只能任由黎塞留壓著自己肆意擺布。一雙誘人的大長腿被反曲壓到胸前,裹在黑絲里的玉足高高抬起,私處沒有任何防備地和張開的豐厚翹臀一起直衝天花板,這般被稱作種付位的姿勢往往用於全身心迎接那個男人自上而下的、最為奔放的衝壓授種,但現在替代他坐在她臀瓣上的是共侍一夫的姐姐,雙腿前屈,腰背也彎伏下來朝讓巴爾貼近,臀腿緊密地貼合在一起互相擠壓,各自的蜜裂完美貼合,軟嫩的媚肉宛如兩張小嘴廝磨著不斷親吻,從飢渴無比的幽深甬道里溢出的兩份愛液攪合在一起,濡濕了姐妹倆的股間腿縫,一片滑膩,讓兩具曲线完美的雪膩嬌軀一邊彼此擠壓一邊輕輕扭動,更顯索求著交合的秘處的綿軟。

  

   “唔……嗯……呼啊……咕啊……”

   “呼哈……呼哈……哦……嗯啊……”

  

   三千金絲垂下,與亞麻色的長發交織在一起,美得驚心動魄。兩張八分相仿卻又不同氣質的絕色容顏近在咫尺,鼻息可聞,兩雙玫瑰色的眼眸都像浸泡在甘美的葡萄酒里,慵懶而酥媚,而吐露嬌喘的櫻唇也漸漸靠近,樞機卿終於吻上了自己的妹妹。讓巴爾渾身一顫,反射性地掙扎了幾下,但與其說是排斥不如說是在鬧別扭的反抗意志很快就被黎塞留的舌頭攪得稀爛,索性眯起雙眼享受起姐妹之間的纏綿來。兩位妻子上面與下面的嘴都在熱吻著,交換著晶瑩粘膩的體液,從身後看宛如極品肉壺一樣的光景讓澤諾也再難忍耐,更不想忍耐。

  

   “要進來了……”

  

   腰腹貼在四瓣讓人愛不釋手的彈軟臀肉上,興奮無比的主炮像淬過火又回爐的鍛鋼,帶著炙熱滾燙的溫度和無可阻擋的硬度頂開了貼合完美的嬌媚軟蚌,姐妹倆都不由自主地發出一陣酥至骨髓的動情呻吟。扶著黎塞留的纖軟腰肢,男人用力挺動起胯下分身來,肉棒蠻橫地在兩道蜜裂入口構成的肉洞里前進後退,不同於在她們身子里征伐的感覺,只是折磨著最外層的媚肉、卻不會在與她們熱情似火的花徑抵死纏綿當中難以自拔。兩具名器從上下兩側難耐地主動吸過來,一邊翕動一邊擠壓出淫靡不已的咕噗水聲,連內壁的褶皺都要貼上來尋求雄器的慰藉,但它只是在其中磨蹭,嗞溜嗞溜地在充滿愛液的狹縫間奮力開墾,蜿蜒其上的青筋止不住地搏動,每當龜頭輾上陰蒂時兩位美人都會猛地戰栗,被快意纏繞的脊椎只能反射性地抽搐,黑與白的絲襪長腿劇顫,連著仿若凝脂的腰臀夾著那根滾燙的巨物好一陣蠕動,像手交的擼動,像口交的吸吮,像性交的絞纏,比任何自動飛機杯還要舒爽。

  

   “嗶咕……嗞噗……呼啊……唔啵……滋……咕噗……呼噗……”

  

   金發與棕發的少婦不知何時已經失去了舌吻的余裕,只能在歡愉里繼續糾纏著承受男人的操弄,從互相擠壓的酥乳、彼此磨蹭的櫻桃間,能看見獨屬於丈夫的膨大在恥處抽送,忽而隱沒忽而鑽出。但那想要塞進身體充實心靈的巨大存在感突然在某次抽出後就消失不見,腿間愈發泥濘,小腹里的空虛感也更加強烈。

  

   “欸……?”

  

   然後突如其來的侵攻穿透了黎塞留的臀溝,向下直滑進讓巴爾的穴口,早已被蜜汁浸潤得濕滑不已的甬道頓時就變成了男人肉棒的形狀,咕嚕嚕嚕地將其吞下,然後伴隨著噗滋一聲,形如重炮炮彈的龜頭撞在了渴求多時的子宮紅唇上。

  

   “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清冷的嗓音再次甜膩地淫叫起來,所謂的驕傲早已被那根紅熱的硬挺貫穿釘死在欲望和愛意的深處,縱使馳騁大洋、劈波斬浪、為教國帶來勝利與榮光,當陪伴在這個男人身邊時,總會有一種回到可以一生停泊的港灣的安心感。灼熱而柔韌的腔壁隨著他抽插的節奏而蠕動,細密的褶皺收縮又舒張,並不總是糾纏著雄器不放,因為相信他還會回來。黎塞留意亂情迷地看了看總要在自己臀溝里進出的肉莖,又看了看雙眸微閉吟哦不止的妹妹,俯下頭來,親吻在讓巴爾的頸後,伸出舌頭不斷舔舐這位心高氣傲的姑娘的弱點。澤諾也配合著她的動作,一邊抱著聖女的美臀,揉捏著豐腴軟膩而又彈性十足的臀肉,一邊從她緊窄的臀溝里一路打樁搗進女傑的銷魂花穴中,撐開濕淋淋的層層肉褶,以這一天里最為激烈狂放的動作橫衝直撞,插到最深處又幾乎要整根都拔出,晶瑩透明的愛液一邊如擰開的水喉肆意流淌一邊被攪打成白色的泡沫四散飛濺,連兩瓣嬌嫩的蜜唇也被干得翻了出來。讓巴爾只覺得腦子都要被銷魂蝕骨的歡愉所淹沒,男人那熟練的技巧和強壯的插入讓快感在全身上下迅速堆積,就像是在暴風雨里逼近臨界點的水庫,一邊承受著如潮水般席卷渾身的無上肉欲一邊放開自己最為動人的一面,一邊猜測自己還有多久就會迎來絕頂高潮,一邊想象他會在自己體內釋放多少精華。

  

   可那個男人又停下了動作。把碩大連根拔出,然後在黎塞留腿間微張的濕膩唇瓣上滑動了兩下,校正好位置,又是一口氣捅入,頂開一路上的蜿蜒曲折直達花心。

  

   “咕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還在流連於臀交快感的金發聖女高高揚起頭,吐出香舌,高亢動聽的媚聲呻吟不輸讓巴爾分毫。相比妹妹的緊湊和柔韌,姐姐的腔穴更加軟嫩濕滑,對待金發伴侶的動作也要更加溫和。如果說讓巴爾的下身甬道給人的感覺更像是無數玉手層層疊疊、纏繞絞動,那黎塞留的秘處則像是一張不知滿足的小嘴,無數肉粒磨蹭刮擦著竿身,濕潤緊致的包裹感,還有自子宮滋生的吸吮榨汁感,肉壁不知疲倦地分泌著愛液,把早已一片狼藉的交合處弄得更加不堪,也時刻讓男人能保持最美妙的潤滑感。在性事上,姐姐比妹妹更加羞恥,卻也更加貪心,在聖女穴里盡情纏綿可不只是要集中精力避免被她占據主導權,更需要花費好一番功夫才能把肉棒緩緩從這具名器里退出來。

  

   “真是好聽的聲音啊……”

  

   男人不由得感慨,他也已經無法停下腰上的動作,龜頭在深處最柔軟的媚肉上嘎吱嘎吱地摩擦著,一邊拉著黎塞留裹在白絲里的手腕猛烈地後入開墾,一邊被她穴道深處不停蠕動的軟肉推擠著向花心更深處而去,已經沉下來的花房也有打開入口的趨勢,而按照澤諾對金發伴侶的身體的了解,她是真的會把他的分身吸進子宮里拼命榨精的——還不到時候,可不能就這麼沉溺子宮授種的誘惑了。於是聖子再次更換了目標,粗長滾燙的硬挺又塞回了讓巴爾下體里,令得她一邊嬌啼婉轉一邊緊繃著那雙傲人黑絲長腿衝著天花板不停戰栗。而一只手又抓住黎塞留一側豐挺的乳峰,軟膩的凝脂從澤諾指縫間溢出,飽滿的形狀是他也無法一手掌握的。揉捏,搖晃,然後拇指與食指捻住聖女嫣紅堅硬的乳首,時而快速撥弄,時而激烈摩擦,時而輕輕擰長,弱點被著重攻擊的人妻酥麻入髓,完全無法抑制甜美誘人的喘息聲。

  

   “哦……啊……輕一點……慢……慢一點……啊哦……”

   “太……深了……親愛的……別……要壞掉了……嗯哦……”

  

   肉棒在兩位愛侶的身體里交替著反復進出,搗得她們前仰後合、花枝亂顫,曲线完美的雪膩嬌軀上滿是淫靡動人的水光,是口涎,是汗水,是愛液。酥媚動聽的呻吟不斷從她們的櫻唇間吐出,時高時低,與男人的低吼交織在一起猶如三重唱。少婦們成熟魅惑的胴體在歡愉里止不住地扭動,頭也向後仰起使勁搖晃,甩動著或金黃或亞麻色的華美長發。她們的肉體在說不清道不明的共感里顫抖,心靈也在共鳴里顫抖,積累多時的快意不再只是啃噬著神經,更是順流奔走、竄過四肢百骸,然後集中在大腦和小腹里,迎來又一次的爆發:

   “噫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去了去了去要瘋掉了——!!!!!!!”

  

   兩具香軟的女體激烈地痙攣起來,滿臉的意亂情迷而又充斥著無盡的滿足感。澤諾並沒有選擇在哪位妻子的身體里釋放,而是在最後關頭壓在了黎塞留滿是汗水的潔白後背上、挺動腰胯把那根雄器狠狠塞進了雙穴上下交疊而成的肉壺里。她們高潮著噴出的淫液從被肉莖堵住的蜜徑入口四下濺射,更多澆淋在了竿身和龜頭上,強烈的舒爽感化作最後一根稻草壓在了早已處在極限上的男人,雙手揉著金發少婦的豐挺酥胸,無聲咆吼,近乎膠質的白灼濃精今夜三度爆射開來,在黎塞留與讓巴爾的腿間瘋狂噴濺,就像是熔岩迸發,打在她們的小腹上、肚臍里、側肋間、下乳上,甚至兩座乳峰的溝壑里都被潑上了長長一條白线,乃至於衝擊到美人們的鎖骨和下巴、烙印下屬於她們丈夫的印記。

  

   “哈……啊……哈……啊……”

  

   翻雲覆雨的氣味和顏色充斥著這間寬敞的臥房。澤諾直起腰來,思考著要不要換一下床單被套順帶簡單地洗掃一下,然後被一左一右兩條纖長柔軟的胳膊給拉回了床榻上。無論黎塞留還是讓巴爾都還在高潮後勁里腰肢酥軟,腿間更是染滿了白液,但她們那玫瑰色的眼眸里依然搖曳著情欲的火光。

  

   “就這樣也挺好的嘛……別再去整什麼麻煩事了……”讓巴爾慵懶地埋怨。

  

   “這次一定要射在里面哦……說好了,對我們姐妹不會偏心……”黎塞留嬌聲呢喃,她確實遵守了那個約定,哪怕只限今天,為了他,可以更加淫蕩一點、更加墮落一點。

  

   “……嗯,好。”不用再去顧忌什麼其他事情了。連神明也在打盹的當下,好好享受迦南之地的甜美就足夠了。澤諾心想。

  

   ……

   我並不是什麼“聖子”,只是人們希望如此。

   但“聖子”也是人,也會有欲望,也會愛與被愛。

   神明或許並不存在,但又存在於我們每個人的心中。

   用心中的十誡自我約束,不越界,不逾矩,不至於害己害人。

   時針不會逆轉。珍惜沒有戰火、沒有紛亂、沒有心機的每個當下。

   珍惜與她們相伴的每個當下。

  

   向著不知道在哪里休憩的神明,如此坦白,如此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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