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夜來香
春雨夜來香
男人並非不善言辭。況且他那猶如從古典小說里帶出來的浪漫主義作風總會讓他時不時做出一些看似做作的夸張言行。
所以當指揮官從窗前轉過身來,將換上新旗袍的妻子那仿佛凝結了所有光輝、足以讓任何人都為之傾倒的身姿映入眼中時,閃電感到些許的詫異。
他只是略微挑起眉梢:“真棒。”
如此簡單的評價。在外人聽來甚至不明白是在贊美她,又或者是在夸獎男人自己。
而在新衣妝點下的金發佳人自然清楚這一語雙關。盡管男人擺著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但蘊含在他眼神中的喜悅和興奮依然被閃電一覽無遺。既是對愛人的魅力無言而滿溢的肯定,也是因自己眼光刁鑽毒辣的得意。
真絲質地,下擺及踝,無袖。不同於跨年前夜那套旗袍的紅色主基調,男人贈予她的新年禮物是深紫色的,款式更接近於當年還在格里芬時候的紫雨心,只是用金线更加張揚地刺繡出更多的薔薇花。
窗外的天空在傾瀉著雨水,無止歇地擊打玻璃發出單調的噪音,在新春佳節里染上沉重而窒息的深灰色。而在她轉動起來時,衣擺和長發飄揚如花瓣在雨和夜幕中怒放,深紫與燦金不止是襯托出貴婦人比十年前更加高挑豐腴的胴體,繁華世界也在此刻睜開眼,得以復蘇。
戰術人形不會像人類那樣有生理上的生長發育,但可以更換素體。就如同隨著時光的積累一同變化般,OTs-14現如今已然褪盡少女時代的青澀,將少婦的成熟風韻淋漓釋放,定格在最美好的瞬間。
形狀美好的飽滿酥胸仿佛絕妙的水袋突出強調著自己的存在,光是看上一眼就能品味那沉甸甸的質感。男人對她的身材了如指掌卻故意把尺寸訂制得剛剛好,高聳的乳球幾乎要衝出上圍布料的束縛,擠壓得軟肉之間的深邃溝壑在薄紗前襟的半遮半顯里愈發誘人。而柔軟如水的側乳更是從衣裝的胸前邊緣溢出些許,嬌媚而潔白,如深冬細雪,想要觸摸,又因那寒冷而三思再退卻。
在專為凸顯女性魅力的高檔絲綢包裹下,從柔韌細膩的纖軟腰肢到圓潤挺翹、撐起旗袍後擺的安產型蜜桃臀,變化自然而又對比強烈,再加上懸掛在腰間的細細銀鏈,幾乎夸張的曲线衝擊著男人的視覺,令他按捺不住衝動想要掀起這層薄薄的阻攔不留掩飾地把玩這豐熟女人才能具有的腰臀媚肉。一股熱流頓時從大腦竄過脊髓衝擊至下體,指揮官的臉色有片刻的不自然,光是回憶起挺身深入閃電的嬌軀、在她細嫩腰身里播下子種的感受,就隱約有了勃起的趨勢。
輕笑。華麗精美的金發在腦後簡單挽起,閃電踩著紅底黑面的高跟鞋上前,投入男人的懷抱當中,以調情的手法愛撫著丈夫的胸膛,完全當得起絕色二字的冷艷面龐湊近,在他耳畔吐氣如蘭:“親愛的如果想做,也不是不行,只是你送給我的新年禮物可就要遭重了哦?”
“我又不是不懂得溫柔。”指揮官的面頰廝磨著妻子的鬢發,低聲呢喃。他一只手卸下了閃電腰間的飾品,另一只手則直接插進旗袍大開的側邊里,游走在她白皙的玉腿上。少婦自傲的修長雙腿有著恰到好處的肉感,未被絲襪包裹的裸露肌膚泛著猶如珠玉的光澤,優美順暢的线條在男人五指的摩挲揉捏下被玩弄成各種形狀,因為勒擠而更加顯眼的腿肉誘惑力十足。越過黑色蕾絲腿環,粗糙的右手在女人嬌嫩柔軟的腿根流連良久,爾後揚起、在厚實而充滿彈性的臀肉上不輕不重地拍下一巴掌,“啪”地一聲脆響回蕩在靜謐的臥室里,讓充斥的荷爾蒙進一步發酵。
“這算什麼溫柔嗎……”
閃電慵懶地發出一聲酥媚入骨的呻吟。彼此緊貼的身體能感受得到,男人胯下登時就膨脹了起來,死死抵在她的腿襠間。金發人妻的容顏華麗而端莊,再加上火熱曼妙的身材與優雅高貴的氣質,所有雄性都想把這個絕世尤物據為己有,但在那雙琥珀色眼眸的冷漠視线里又很快會冷卻下來,意識到她絕非什麼脆弱的玩偶、而是身為戰爭機器的戰術人形。也唯有眼前這個男人才得到了她的認可征服了她的心靈,也唯有他才能享受這位冷艷美人融化掉所有矜持與高傲、轉變為求歡雌性的甘甜反差。
自然而然地,唇與唇相接,甚至分不清是誰更加主動一點,但無關緊要。不同於先前近乎於調教的那一巴掌,指揮官的舌只是停留在閃電齒間,等待伴侶接受他沉默的邀請。而當他們舌與舌纏綿時,他也只是輕柔之至地吸吮著她的香津,簡直就像是在呵護她留系她,生怕她第二天雨住日出就會消失不見、又或是枯萎凋零。
這是十年來他與她一同度過的第一個除夕與春節。而人生又能有幾個十年?
回想起當初那與逃避無異的行為,指揮官的雙目中攀上了苦澀和自嘲。只是很快就被如潮似水的光淹沒了過去,那是愛人的眼中反射出他和他身後的外界。市中心的璀璨燈光穿透厚重的雨簾,模糊成一團青白色的火,掩映著他自己不再年輕的面龐。哪怕歲月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仿佛被稀釋了不止一倍,哪怕理想依舊堅定且為之奮戰,這個實際年齡直奔半百的男人也已經很疲憊了。
“新的一年,親愛的,不要妥協,不要改變啊,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例行公事一樣的“新年快樂”後,真正的祝福姍姍來遲。
“新的一年,我不會再逃跑了,和我一起奮斗到不再需要我們的那一天吧,Groza。”
艾莫號也延續了格里芬“慶祝世界各地節日”的傳統,春節當然不例外。只是年夜飯和跨年晚會之後原定的煙火晚會被一場預料之外的大雨攪黃透徹,指揮官只好讓美玲領著其他人進城區“自行組織活動”,自己卻留在城市外圍的泊錨點。並不讓他意外地,閃電也不聲不響地留了下來,偌大的基地車里只剩下他與她。
十年的離別讓夫妻雙方都不願再分開。
雨下得比先前更加猛烈了。無數的水肆意乘風而來,卻被窗戶隔絕在外,只有激烈的拍打碰撞聲穿過玻璃的攔阻,接連不斷。跟著這沒有韻律的音樂一起,心髒比任何時候都更熱烈地鼓動起來。
親吻是灼熱的,灼熱得能讓素體感受到男人唇舌在身體表面留下的滾燙痕跡。在唇齒糾纏的里的愛戀和情欲就像是要把十年來的思念都發泄出一樣,比重逢那天夜里還要強烈,把閃電的心智深深浸泡其中,令她沉溺,令她失神。僅僅如此小腹就已經充盈著發情的飢渴感不斷發酵,讓這位高潔而驕傲的夜戰女王倒在寬大的床榻上,分開雙腿,在不成語句的濕熱呢喃里向摯愛發出呼喚。
然而指揮官卻並不急迫於占有這具奢華美艷的肉體、狠狠侵犯淫熟緊湊的前後雌穴、用濃厚的陽精填滿她飢渴難耐的腹腔、弄得豐美渾圓的臀胯滿是白濁,哪怕下體早已挺立昂揚、雄壯的輪廓上青紫色的血管突突跳動著,貼在閃電的一條玉腿上傳遞彼此渴求的悸動。他的吻從兩瓣櫻唇到眼角眉梢到鬢發側顏,又到纖長潔白的脖頸和形狀優美的鎖骨,輕輕啃咬,輕輕舔舐,在光潔細膩的肌膚上刻出淺淺的印記,又很快被唾液和汗水沾染,散發出目眩神迷的光,最終撕開刻意用蕾絲花邊半遮住乳首的文胸、含在飽滿雪峰的頂端,用舌頭撥弄充血硬挺起來的一點紅梅,把更多更加狼狽不堪的嬌喘從貴少婦的嘴中逼吐出來。
“哦”“嗯……”“啾嚕”“呼……”“啾嚕”“嗯啊……”
昂貴的絲綢旗袍半解,從臂膀到酥胸、腰腹和大腿,宛若冰雕玉琢的胴體半遮半掩,從散開盤扣間隙里流淌出宛若冰川折射太陽的光輝,比赤裸更具有誘惑力。金發佳人的絕色俏臉朝天反仰而起,同樣金色的眸子里不見分毫平日對其他人的冷淡和高傲,就像冰層融化,迷離的媚意如水蕩漾。貝齒輕啟,清冷凜冽的嗓音在愛和欲里酥軟成甜美嬌膩的動人吟哦,一邊聊勝於無地緩解發自靈魂深處的春情一邊挑釁折磨男人的理智。完全可以想見,待到指揮官真的挺身進入她的嬌軀深處時,閃電高貴華美的容顏將在情欲里墮落成何等痴迷於這根陽物的高潮臉。
如果說平日里的閃電是綻放在冰天雪峰上的薔薇花,花瓣凝結著足以削金斷鐵的鋒利霜寒,那麼現在高山之巔迎來了暖春,所有冰霜都融化作溫柔的雨滴,垂落在盛開的花朵上。
男人自然很享受人前優雅冷艷的妻子只在他面前展現出淫媚放蕩一面的絕妙反差,得到極大滿足的征服欲和獨占欲就如同最甘甜的美酒令他心醉。右手撬開她的唇齒攪動玩弄著她的香舌,在她神情恍惚之余,左手悄然把幾乎遮掩不住恥處的綁帶內褲送到床榻一角,然後探進了佳人最為敏感的大腿深處,從泛著粉紅色澤的肌膚到微微開合的後庭菊門到汁液橫流的潤澤蚌肉,輕撫著,摩挲著,按揉著。沉淪於欲望之中的金發人妻如遭雷亟,張開的兩腿頓時合攏、不斷磨蹭著男人佩戴有婚戒的那只手,不是抗拒,反是在懇請讓他動作更加激烈。蜜裂的兩瓣媚肉微微翕動,粘稠的汁水更加歡快地奔涌,沾濕了鈦合金的戒指,沾濕了鑲嵌在戒指上的鑽石,在充滿情色和欲望的光景里,這件橫跨一個年代的誓約證物依然散發出聖潔的光芒,訴說著構成這一切的、深厚的真愛。
思緒迷蒙得就像被雨幕籠罩住。早已不堪挑逗的閃電脫下矜持和高傲之余,心智雲圖里無數混亂的信息隨機進行排列組合,在無窮盡的變換里仿佛又經歷過了從加入格里芬以前到登上艾莫號的種種,於是所有的信息流緩緩形成了一個趨勢:
能成為他的愛人,成為他的妻子,真是太好了。
他不止是她的上級,她的指揮官,她的丈夫,也是她的支撐,她的護盾,她行走在這個大雨滂沱的漆黑世界上的明燈。
也只有在她面前,這個往往如同鑽石一樣堅硬而耀眼的男人才會變得柔軟、倦怠和少許任性,展現出他脆弱的一面,當然也有他甩開所有約束化作普通的雄性、在貪求彼此的歡愛中把她弄到渾身癱軟近乎痴狂的一面……就比如現在這樣。
“Groza……今天的你,好香啊……”不知何時男人又回到了奢華少婦的肩頭頸側,舔弄著她的後頸廝磨著她的面頰攫取著她的芬芳。而總能令閃電險些發瘋的那根陽物也離開了她腿間,巨大沉重如攻城錘的前端隨著男人呼吸的節奏反復輕輕抽打在小腹上,衝擊和熱量一下接著一下,直透入子宮里,把她心智雲圖里的運算邏輯逐漸同化。還在迷醉里嘗試去理解他上一句話的意思,下一句已經飄進耳中,攀附著聽覺鑽進大腦里:“但是好像和你的味道又不太一樣……”
不是那種清冷的蘭麝芳香,而是什麼更加濃郁的,令人聯想到沉香木、夏日陽光、花園里的盛景、還有美好的黃金時代的東西。一言以蔽之,男人總覺得那種香味有些錯位。
“或許吧,為什麼呢……”淺笑,對預料中的提問賣弄了個關子,殘存著些許思考能力的閃電索性含住了愛人的耳垂,溫熱,濕潤,輕咬著,舔舐著,就像對他先前挑釁的回擊,右手在締結了誓約的另一半背脊上游走撫摩之余,十余年來都未曾取下婚戒的左手也探入泥濘不堪的腿間,帶出滿手光亮滑膩的性液,然後握住了隔著肚臍蹂躪腹腔的那根巨物,把它也抹得濕滑光潤。朝另一半的耳道里吹出一口帶著甜香的溫潤氣流,不徐不急地擼動起他的分身來。
黑紅色的巨物即使是在閃電的手掌心里也不停地鼓動,傳達著摯愛的心跳和脈搏。它是如此的熾熱,幾乎要燙傷她的肌膚。纖長白皙的五指前後律動,細膩而微涼,不止是磨蹭著竿身,人妻指腹特有的柔軟洗刷過更加敏感的冠狀溝和龜頭,又包裹住他的卵袋輕輕揉捏,描繪著她熟悉的尺寸和形狀,擠榨出透明的先走汁,與閃電的愛液混在一起,再不分離,把兩人親密依偎的私處共同沾染布遍。
“呃唔……”“咕唧”“哼哼”“咕唧”“嗯……”“哈啊……”
看著身上的男人被侍奉得低聲喘息顫抖,被半剝去華貴外衣的佳人自金色眼瞳里溢出歡愉的色彩,她當然知道丈夫早就想要,只是想要讓身為另一半的自己也更加舒服,至於他那過強的占有欲和征服欲,自己也樂在其中的閃電已經見怪不怪了。既然雙方都准備得差不多,那個貪得無厭的男人多半還打著繼續玩弄挑逗自己的算盤,被壓在下面的女王殿下決定變成主動的那一邊。
手交的速度放緩了下來,雙腿分得更開讓男人的腰胯沉進來,然後引導雄壯的長槍直抵在秘處入口,膨大的龜頭浸泡著蜜汁,一小半已然陷入了微微打開的媚肉里:“新年第一夜,請好好看著我的臉,也讓我好好看著你的臉……如果想要急著使用我的後面或者後入位的話,可不要怪我明天晚上用尻穴把你榨到起不來哦……
“那麼,請好好疼愛我吧,親愛的。”
字里行間仿佛有某種魔力,明明只是單調的大雨如注,卻像是有春雷在腦海中炸響,嗡地一聲,堆積滿身體里每一寸的欲望衝破了臨界點。輕而易舉地,就像過去許多個日夜里一樣,陽具頂開了幽深甬道的層層疊疊直達花心,早已熟悉彼此形狀的雙方比夫妻更加親密,比戀人更加熱切。
“唔噢噢呼嗯嗯嗯嗯噗???”
已為人婦的高傲女王再一次在愛人侵入進來的分身下露出了委身於極樂的淫媚姿態。原本形容優雅的貴婦只覺得渾身都要變成他的形狀,雙眸因誕生於快感炸裂之中的強烈刺激而高高吊起,眉宇間盡是蕩漾之色,在張嘴吐舌、即將迸發出盛大的放浪叫喊時被仿佛要灼燒神經一樣的濕熱給封堵住了。那是男人的吻,猶如火焰,猶如沸騰的深海,猶如暴風驟雨的掠奪,掠奪她的唇她的舌她的溫暖,掠奪她嘴里含著男人熟悉香味的空氣。
只是與他深沉激烈的親吻形成鮮明對比,下體動作卻極盡之溫柔,在最初那深至盡頭的插入後僅僅在半程不到的距離里一寸又一寸地抽送,巨大的充實感和宛如愛撫柔軟穴肉的體驗讓閃電難耐地輾轉,甬道里每一道褶皺都在因為愉悅而顫抖,宛如波濤翻滾地收縮和擠壓,分泌出更多滑膩的汁水。而每當接觸到宮口上最敏感的弱點時仿佛被緊緊擁抱的擠壓感又能讓她腰肢酥軟、連意識都要迷失在這份再不願放手的溫柔里,尤其是,想要用魅惑十足的嬌膩呐喊把渾身游走逐漸堆積銷魂蝕骨的舒爽宣泄出來,男人不肯松開的唇齒死死把守著這條通道,和下體穿透全部神經的歡愉相配合地,用連綿不絕的攪動和探索從口腔里灌進更多快感,作為交換,抽走了她最粘膩甜蜜的嗓音。
“唔……唔嗯……啾……嗯呼……咕唔……”
他確實有好好遵守承諾,有好好地溫柔疼愛著他的妻子。
但這種好似欲擒故縱的溫柔完全就是把閃電架在炭火上烘烤,令得這位總是游刃有余的女王欲仙欲死卻又無從發泄,逐漸變得焦灼而急切,想要用更加狂放的做愛來讓幾欲發瘋的自己掙脫出這個泥潭,哪怕會掉入另一個深淵。於是只能在婉轉承歡之余,纖長柔軟的四肢更加緊密地纏在丈夫身上,扭動著纖腰試圖讓交合更加激烈一點。她抬起臀胯,一雙修長挺拔的玉腿纏在男人腰間宛若液壓杆有力地舒展又收緊,相比之下更像是她在主動求歡、而非身上那個男人在居高臨下地開墾這具豐潤動人的胴體。
他的雙瞳是比貝加爾湖還要澄澈的藍色,眼簾微垂,涌動著歡欣喜悅的神色。交合帶來的快感是雙向等價的,而男人的吻也同樣禁止了自己用低吼把堆積著幾乎侵蝕身體的愉悅發泄而出。閃電的蜜穴比她的容貌、身材與氣質更加讓人欲罷不能,分身在肉腔里緩緩蠕動,在身下女人的迎合中竿身和龜頭仿佛被無數只柔軟的手掌撫摸按揉、被無數溫潤的唇舌親吻舔舐,哪怕是閉上眼只感受包纏上來的層層軟肉的絕妙緊壓和吸吮,也能體會得到這位冷美人不為外人知曉的淫靡和熱切的思念。如同想要把精液立刻榨取出來一樣,貼合在陽具上絞纏的穴道收縮得更加緊致,腔壁隨著男人每後退一步就鎖緊一分,從花心深處傳來的吮吸力也更強一分,簡直就像不願意放他走似的,這具名器表現得霸道非凡,逼著指揮官不得不加大力度才能在其中進退,也沒法再繼續那個任性的深吻。
“嗯啊啊啊~!!!”
在唇分時被解開封印的,是閃電那酥媚及骨的呐喊。鑽進男人耳中,撩撥著他的神經,猶勝催情的熏香,從頭到腳的悸動傳達至男根。在最為原始的衝動驅使下,猛然挺腰前進,比第一下插入更加奔放,青筋遍布的碩大性器刮蹭過腔壁的肉褶,幾乎蠻橫地把泛著雌性媚香的幽深穴道撐成自己的形狀,帶著最純粹的欲望撞擊在最為敏感的子宮口上,幾乎要把這神聖的入口撬開。被征服的女王頓時一僵,絞緊了盤在指揮官腰間的雙腿,然後劇烈痙攣起來,纖腰弓起,連著身上的男人一起都抬離床榻。瑧首向後高高仰起,甩動黃金長發的瞬間,一聲更加淫靡的悠長呻吟衝口而出。
令人沉淪,無與倫比的高潮絕景。
與這具美艷奢華的嬌軀一起,柔軟嬌嫩的溫熱的蜜壺止不住地顫抖,汁水從中噴涌而出,澆灌在體內那根肉棒的頂端的同時也不忘記牢牢地含住龜頭前端,同樣一並抽搐的緊窄穴道以幾乎要擠炸陽物的氣勢極限地縮緊壓榨摯愛與自己結合的分身。男人咬緊牙關,嗓子里溢出沉悶的低吼聲,硬是承受住了這絕大多數雄性都無法通過的極樂考驗,克制住身體的衝動不至於就這麼內射中出。待到身下繃緊的女體漸漸恢復了柔軟,盡管余韻尚未退去,他也還是扶起了閃電癱軟的腰肢和背脊,夫妻二人就這麼在極近距離上面對面坐著。而陽具自始至終都留在金發佳人的身子里,每被挽起一點她都會因為那根巨物位移造成的小小摩擦而一邊戰栗一邊慵懶地嬌喘。
在對方的眼眸中,倒映著自己的身影。或許是對方眼中的模樣,或許是真實而無所保留的模樣,但對他和她而言是能夠畫上等號的。所愛的正是他們眼中無所保留地展現出的真實模樣,美好的也罷,不足的也罷,哪怕是每一個缺陷,才構成了兩人傾心戀慕的彼此。
雨還在無止歇地落下。單調地破碎在窗戶後面的噪響如永恒,卻蓋不住指揮官和閃電的心跳。
繼續吧,親愛的,你想要瘋狂到什麼程度我都奉陪……
至少,不會弄壞這件新衣服的。
相顧無言,只用目視就能讀懂愛人蘊含在雙瞳里的心念。
湛藍色的,海洋,寶石,又或是桔梗花的花瓣,晦澀的歉意。以及燦金色的,蜂蜜,香檳,亦或是午後的太陽光,溫柔與灑脫。
那件價值不菲的高檔旗袍委實只能說是還掛在閃電的肩頭,依靠著頸項上的最後一枚盤扣才沒有徹底滑落。但饒是現在這樣半邊胴體暴露在男人眼前,從纖長有力的雙腿,到圓潤厚實的翹臀,到留著稀疏金色、濕意盎然的私處,到略微凹陷進去的肚臍和刻在平坦腹肉上的馬甲线,還有一整只完美無瑕的飽滿雪乳,籠罩在投下的燈光和陰影間,比純粹的裸露還要來得更扣人心弦。指揮官策動起腰胯,一只手貪婪地抓揉著她綿軟而極富彈性的臀肉,另一只手則扶在佳人腰間,指揮這位被情欲支配了的女王撐著酥軟的身子上下起坐,用最柔軟嬌媚的雌肉侍奉套弄起深插體內的粗長雄器來。兩具身體緊密貼合,閃電的一對高聳酥胸壓在丈夫胸膛上被擠得扁扁的,每次扭動腰肢都要被反復磨蹭,酥麻感宛若電流從乳首穿透整個乳房,滋生出難耐的酸脹之意又涌入腦海里,下體也被這肉莖一次次深深貫入,在敏感之極的花蕊上重重烙下宛如攻城錘的一擊,又仿佛砸在她的心坎上,喚起還未消散的高潮余韻,只覺得波濤裹挾著一層又一層的快意將要卷土重來,把自己拍倒、無從拒絕地推上連心智都要融化的巔峰。
而伴隨著她的起伏,半解開的旗袍也宛若長裙翻動,金线刺繡的朵朵薔薇花也與衣擺一同飄揚,在深紫的底色里就如同春夜里的花團錦簇起舞紛飛,卷起清冷淡雅的幽香。
與男人嗅到的馥郁氣味並不一致。
“所以是什麼呢……洗發水嗎?還是香皂?”
妻子那張不施粉黛的精致容顏只是回以一個促狹的笑。
碩大的陽具在臀腿間進進出出,不止是全方位地玩弄著火熱的媚肉,也在媚肉組成的蜜徑里被最好地侍奉著。男人本就離發泄的閾限不遠,而春情並未冷卻的女王殿下很快又要在他的做弄里迎來再一次的高潮。大蓬大蓬的滑膩性液被抽動的肉莖帶出,逼近極樂的甬道陣陣縮緊又舒展開少許,以及每一次擺弄著閃電的胴體坐下再抬起時,早已迫不及待沉下來的花房不舍地親吻吮吸著龜頭和鈴口、甚至給他一種是不是拉長了宮頸的錯覺,這一切無疑帶給了巨物更舒爽的體驗。閃電曲线曼妙的雪膩嬌軀扭動搖晃著,金色長發也飛揚如繁花,胸前甩出令人目眩的潔白乳浪,把這一切盡收眼底,男人一邊挺動下身不斷在這具名器里衝撞,一邊伸出手來揉搓佳人或露出或遮掩的豐軟酥胸,將之肆意玩弄成各種形狀。
“啊哦……哦……好棒……親愛的……一起去吧……”
就像是要把先前被溫柔相待時滋長發酵的思念都宣泄出來,人妻情難自禁地吐露出高亢的嬌淫呐喊,而在她的甜美喘息里,指揮官更緊地摟抱住自己的愛人,把這具豐熟飽滿的動人肉體占據在懷中,埋首在她鎖骨和肩頸之間,粗長的性器反復侵入卸去了高傲的女王體內,宣告著她的主權的同時進行著最後衝刺。直到早已模糊了數字概念的某一次深耕,男人終於無所顧忌地頂開了子宮紅唇,穿過那層厚實軟肉構成的狹小隘口,在幾乎要把靈魂都要擠出來的緊箍感里向上突入孕育生命的聖潔空間之中,只這一擊就把蜜壺最為甘甜的記憶喚醒,令其變成被深深銘刻下的形狀、最完美地裹住整個當量巨大的龜頭,然後和布滿綿密褶皺的濕熱穴道一起激烈地震顫起來,簡直就是雙層加強的極品自動榨精飛機杯。再也按捺不住,在一聲長嘆中,濃稠近膠質的白灼陽精洶涌噴發,轉瞬間就填滿了冷傲美人的下身,甚至混合著被打成白色泡沫的愛液一起從結合的入口處化作一條條乳白色的絲帶飛濺而出。
“齁哦噢噢噢噢噢噢噢——!!!!!”
除了這個男人之外,恐怕不再有誰會相信,冷冽、驕傲、高貴而颯爽的OTs-14,會像現在這樣吐著香舌、一臉融化在性愛之中的表情喊叫出如此放縱淫蕩的聲音來。在子宮口失守的那一刻她便墮入了比先前更加盛大的高潮深淵里,每一寸神經、每一塊肌肉和下體名器一起在極致的歡愉之中顫抖,而被精液中出的瞬間,心智變成了獨屬於他的白色,感受到的只有他的形狀、他的熱度、他的氣息。在思考的權力都被剝奪掉的時間點上,閃電下意識地呢喃著,呼喚著她的男人的名字。
“親愛的……”
“我在的,一直都會在……”
哪怕被綁在極樂巔峰上承受著狂風暴雨的衝擊,指揮官也回應了他的另一半。寥寥幾個音節就把人妻的意識從純白色里拉回了清晰之中,然後迎接被愛人充實灌滿的過程。高挑豐腴的胴體在男人懷中打著哆嗦,而在高潮支配下的花房和蜜徑在戰栗里一刻不停地絞纏、擼動、汲取占據其中的巨大陽物,直到把最後一滴雄汁也榨取出來都不見放其離開的意思。男人也摟抱著妻子,一邊吮吸夾雜有什麼更加濃郁的東西的她的體香,一邊配合媚肉的蠕動把庫存用力射進她的身子里。兩人就這麼肌膚相親地索求彼此的存在,不想放開,不願放開,直到高潮的後勁都散去,女王修長柔韌的肢體依然纏在摯愛精壯結實的身軀上。
沒有爆竹聲的唐突打攪,新年的第一個夜在雨水里還有很長。
“Groza?”
“嗯……”
“我說,Groza……”
“嗯~嗯……?”
“要繼續嗎?”
金色偏褐的暖濕目光仿佛融化的黃冰糖或者上好的蜂蜜,倘若再被閃電用這種眼神凝視下去,男人總覺得渾身都要在甜蜜和幸福里浸泡到酥軟——深愛的另一半總是這麼心疼自己,不希望看到他在傷痕累累中精疲力竭地倒下甚至再也起不來。況且在歷經十年孤獨的刀尖舔血後,這種在二人世界的粘膩糖水里的放縱顯得愈發珍貴:指揮官不再打算放走任何一段與閃電共同度過的美景良宵。
但妻子的眼眸里突然染上了羞惱之色。就像往蜂蜜水里擠入紅莓汁,酸甜而令人回味無窮,總能讓得男人心底里欲火大作,想要用更加過分的舉動更進一步地剝下她的優雅與從容、更多地目睹她羞恥和屈辱的模樣。而只是挪動了一下腰背,就見到遮掩在旗袍下的白皙女體猶如再次被抽光了氣力軟在男人懷里,與從身下擊穿脊髓一路直奔天靈的快感共同提醒著他“那東西還留在閃電身子里”的事實。
臉上閃過一絲尷尬,自然躲不過女王大人敏銳的捕捉,支在男人肩頭的絕色容顏在他看不見的角度上輕笑,抑制不住地從唇邊溢出笑聲。羞惱被踢到男人這邊來的當下,他緩緩躺倒,拍了拍跪趴在身上的愛人那渾圓挺翹的臀瓣:“准備拔出來了哦。”
豐熟誘人的半裸嬌軀條件反射地顫抖了一下。子宮中出高潮從來不意味著結束,因為還有那根尺寸驚人且造型凶悍的陽物退出體內時,十字鎬般的龜頭冠總要死死鈎拽住宮口的綿厚腔壁和穴道里的層層肉褶,簡直要把她最嬌嫩的私處里朝外翻過來一樣,花上好些精力才能把這東西擠出去。好在這並不是她初嘗禁果,第一次體驗這種略顯過激的玩法時就已經無師自通地學會了如何精巧地操控只會對那個男人敞開的禁地,蠕動起暖濕滑膩的緊致蜜腔一點一點把深扎其中的長程肉塞吐出來。
當然,這個過程又往往要弄得閃電欲仙欲死幾近癲狂,在逼近高潮的戰栗和斷斷續續的呻吟里,金發人妻總算是讓腰臀艱難擺脫了陽具的支配,然後腿彎一軟差點又沒直接坐回去,癱在男人身上,伴隨呼吸一起無比滿足地嬌喘著。那根滾燙的巨物哪怕第一輪爆射過後仍然堅挺,還沾染著濃濁的雄精和粘滑的愛液,就這麼矗立在閃電夾緊的腿心之間把旗袍後擺高高頂起,還時不時地侵入到她的臀溝里去、在精致而緊閉的菊蕾上磨蹭和敲打著。這位被敬畏地稱作“夜戰女王”的戰術人形此刻只剩下低哼的余裕,溜出鼻腔的酥媚聲音欲拒還迎,有著顯而易見的發泄和撒嬌之意。
撫摸梳理著愛妻那一頭柔順華美的金色長發,男人低聲耳語:“Groza你果然是最極品的伴侶啊……平時那麼的清冷高傲,在床上動情的時候又這麼的放蕩誘人……”
這半戲謔半認真的話僅僅是招來了閃電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還不是被你調教的……親愛的你這個精蟲上腦的老混蛋,說得好像只是饞我的身子一樣。”
對於這種女人來說,將欲望付諸實踐的前提的足夠深厚的情感基礎。
“那你要我在這種場合下回顧光輝歲月麼,也太不解風情了吧。”男人滿臉寫著不樂意。
“或者你可以拉一段小提琴?”閃電的玩笑話把她自己先逗笑了。
總算是止住笑,她伸出食指,點在指揮官鼻尖上:“另外,你那根迷戀我大腿的東西似乎盤算著侵犯我的後面有一段時間了,你確定要這麼做?”
男人知道OTs-14言出必行。本番之前不知是挑釁還是威脅的話語猶在耳畔,再想想看剛重逢時每天都要被她壓榨到腰杆發軟、直到下午才能從床上爬起來的整整一周,在“把閃電干趴下”和“被閃電做到起不來”概率對半開的事實面前,他決定姑且還是收斂一下。
況且面對面地好好看著,見證彼此在歡愛中露出平時絕不會看見的表情,互相傳達喜悅、愛慕和思念,也是一種新年的祝福。
待到體力恢復得差不多,取回些許優雅氣質的少婦從那襲深紫色如夜空的嶄新華服里鑽了出來,璀璨的長發披散如黃金流淌,將宛若冰雪或白玉成就的胴體掩映上一層耀眼的光,渾身上下唯一的織物只有那圈黑絲腿環,而潔白如玉的完美長腿之間,先前留在她體內的濃精正和蜜液一起從稀疏的淡淡金色深處滲出來,順著她的大腿曲线緩緩滾動、滑落。高貴與淫靡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種勾人心魄的、褻瀆的極致美感。男人戀戀不舍地松開了愛妻的香軟嬌軀,還不忘聳動腰胯在她的臀腿之間流連忘返了好一會,把那本就滴滴答答垂著兩人性液的秘處玷汙得更加狼藉一片,惹得閃電又連連呻吟,那般嫵媚動人的姿態讓他骨頭都險些酥軟掉。
潦潦草草把貴重的絲綢衣物推到床頭櫃上去,女王殿下沒有如男人期待中的那樣直接展開下一輪的盤腸大戰,而是猶如回敬他先前的舉動一樣,跪坐在男人腿間,然後緩緩趴伏下來,溫潤的櫻唇先是印在丈夫的面龐上,然後往下游移,經過耳側、脖頸和鎖骨,一路親吻到他的胸口,然後柔和地含住了男人的一邊乳頭,貝齒輕輕啃咬那處凸起的同時挑動濕滑的香舌不斷撥弄著那里。強烈的刺激向上涌過大腦又向下涌至小腹,那根雄壯挺立的性器不住地晃動,再一次索求能侵犯近在咫尺的豐熟胴體的機會。深諳男人癖性的華美少婦又重新自下而上地親吻回男人的耳垂,情欲十足的濕熱吐息充斥著聽覺:
“雖然直接繼續做也可以啦……親愛的你不也很享受我的素股和口交麼?”
突突跳動的下體頓時被包夾在了軟嫩而充滿彈性的溫熱和濕潤觸感之中,以及同時襲來的纏壓和滑動,讓男人立刻就意識到是被閃電軟嫩豐腴的傲人雙腿緊緊夾住,然後滑陷入了兩瓣臀肉之間的深邃溝壑里,乃至於頂在肥美嬌嫩的陰唇正中,把溢出來的濃稠液體擠得咕啾作響。攻守易位,壓在男人身上的閃電不住地聳動臀胯,沾滿白濁的大腿內側堪比穴道,濕潤、緊湊而彈性十足,死死裹住那根滾燙的巨物來回磨蹭。如果不是形如重錘的紫紅色龜頭在金發佳人的美腿之間時隱時現,這番場面與肉體的激烈交歡別無二致,而二人的靈魂更是一直在無休止的纏綿里沉醉。
“嗯啊……親愛的……好棒……真期待過會兒能把我干成什麼樣呢……”
平日里絕無可能聽見的淫艷話語吹進了男人耳中,惡劣的征服欲熊熊燃起,只是在將其付諸實踐之前,處於支配地位的金色女王率先采取了行動。俯下修長優雅的身段,面頰和唇瓣摩挲著沉重龐碩的陽具,盡管她再熟悉不過丈夫特有的雄性氣味,但總會讓這位貴婦目眩神迷地回想起被他用無窮無盡的強烈快意和充實感徹底支配的每個夜晚。雙頰充斥著如血紅霞,在喜悅和期待中被剝奪了絕大部分的氣力,閃電緩緩地親吻上愛人的分身,然後開始貪婪地舔舐著沾滿了交合痕跡的男根來,從龜頭到竿身,把那些殘留的濃厚精塊和被打成泡狀的愛液都悉數吞入嘴里,然後抬起頭來,媚笑著向男人展示粘上舌面和口腔的濁液,甚至拉出來幾條渾濁的白色絲线。
雖然有十年的空窗期,在男人不辭而別之前,閃電的口舌技巧已經鍛煉得十分熟練、深深銘刻在心智雲圖當中只為他開辟的那一塊空間里。她已不滿足於只用舌頭服侍眼前的性器,纖長玉手更是握住卵袋緩緩揉搓,偶爾還張開紅唇把肉莖含入嘴里,用溫暖濕潤將其籠罩的同時用力吮吸,催促著還能繼續鏖戰的丈夫產出更多滾燙粘稠的新鮮精液出來。就像是某種程度的臨時替代品,一陣粘滑的先走汁不由得自鈴口噴射而出,立刻又被柔韌的香舌卷走,再得到她的唾液作為補償。冷美人撥開一縷垂到面前來的金色鬢發,一邊用舌尖來回挑逗龜頭和冠狀溝上那些男性最敏感的位置,一邊全力以赴地吸吮起尿道中殘存的汁液來,惹得她拉長的面頰都凹陷了下去,雙眸更是拼命向上,要把男人舒爽到變形的表情烙印在視網膜上。原本精致端莊的容姿變成了貪婪地渴求著精液的淫蕩口交臉,這樣的視覺刺激極大地滿足了男人的征服欲和占有欲,一邊雙手梳理撫摸著妻子柔順耀眼的金色長發,一邊順著快感把四肢百骸傳來的熱流聚集在下體陰囊當中,清空過庫存還沒多久便又開始興奮十足地分泌出更多陽精、送往肉莖根處。
“唔呼……哈……樣子看起來不錯。”察覺到自己不會因為高潮連連卻得不到一發滿滿當當的中出內射而痴狂欲死,閃電把深含口中的雄器吐出,原先滿是精斑的表面已經被清掃干淨,在絕色佳人的涎水滋潤下折射出奇妙的光澤。
優雅的人妻女王在男人身前躺下,雙手挽住膝彎,把那雙修長挺拔的玉腿反壓到胸前,渾圓豐厚的蜜桃臀則高高抬起,然後潔白柔韌的手臂穿過腿彎,直到十指掰開兩瓣潤澤的蚌肉,先前注入進來的濃郁精液失去了攔阻,即使出口直朝天花板,也一股一股地自其中涌出,然後順著臀溝一路流淌,墜落到床榻上,形成一小攤冒著熱氣的白濁液塊。
“想插進來,對吧……”
只是自己張開讓男人目睹就已經足夠色情了。只要想到這精液是屬於自己的,就會感到難以言表的獨占欲,光是想想都能感到下體的膨脹和昂揚,就像是馬上就要射出來一樣。沒有以言語回應妻子,只是慢慢靠攏,用種付位的姿勢先把龜頭前端擠進了這具極品名器的入口,又壓得好一蓬黏稠渾厚的白色性液溢出、滾落。
“那就來吧,親愛的……把我干翻吧……”
與高貴、華麗、優美的容姿形成了衝擊巨大的反差,閃電的呢喃聲潮濕而滾燙,猶如露骨情欲的外放。盛情邀請之下,男人沒有拒絕的理由,也沒有拒絕的想法。抓住妻子的腳踝,以看似強迫的姿勢把全身重量狠狠壓上去。佳人飽滿的酥胸、挺翹的臀瓣都在這強有力的突進里被壓得扁扁的,堅若精鋼的滾燙陽具垂直地猛烈下降,撞開浸泡在愛液和精塊里的層層媚肉直達最深處,連蜜壺都被朝內頂去,噗嘰一聲從交合處噴濺出更多的白色絲帶來。
“咕噫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種付位帶來的絕大快感哪怕只是插入的這一下就讓佳人的心智被衝擊得一片空白,瞬間的脫力讓雙手滑落,很快又纏上男人的脖頸。長長的金發凌亂地披散開來,仿佛鋪在床上的名貴綢緞隨夫妻的激烈歡愛一起滾動翻涌。
曾經還在格里芬的時候,論壇匿名版里提到的某些糟糕話題里就有一個說法叫“恨不得把蛋都塞進去”。當年的指揮官只是一笑置之,直到在閃電的床上體會到那種感覺……正如現在這樣。豐腴成熟的少婦胴體被牢牢按在身下,雄器宛如打樁機不知疲倦地在蜜穴里下沉又拔起,而沉溺於其中的冷艷人妻極盡嬌媚地扭動纖腰迎合男人肆意的侵犯,清冽的嗓音不斷地發出甜美嬌膩的呻吟,濕熱滑膩的甬道死死纏絞著侵入進來的肉棒,就像是想要把精液立刻就盡數擠榨出來一樣,逼得男人不得不奮力驅動腰身才能用這極致舒爽的體位在身下的完美女體上縱橫馳騁,每一次都深深貫穿到子宮口上,一邊注意著不至於再度衝過這道隘口一邊盡可能地享受摯愛的名器蜜穴里傳來的巨大吸力,真就如同要連著睾丸一起都被吞入她的身子里,然後在不斷收縮蠕動的腔肉懷抱里不拔出來就這麼射精。
當然,對閃電的靈魂伴侶而言,他自然不會像普通男人那樣一插到底然後盡情爆射。他的動作看似蠻橫,實際卻恰到好處地拿捏住力道——指揮官早就熟知用多大的氣力能讓妻子享受到激烈的歡愉、而不至於越界演變成過分的疼痛感。自上而下的打樁讓宛如攻城錘的巨根頻頻衝頂著金發佳人的緊窄下身最深處,一下下地擠壓著她柔軟嬌嫩的子宮。大量的蜜汁隨著男人的腰胯與女人的碰撞而飛濺灑出,而濃厚粘稠的白漿更是被陽物帶出,流滿了閃電圓潤彈軟的豐滿臀肉。
“中出後又被插入,是什麼樣的感覺?”一邊開墾著身下豐潤動人的胴體,男人突然開口。
而閃電沒有料到這一出,在快感里趨於混沌的心智令得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咦……?”
“射在里面的精液,被搔刮攪拌,”侵犯著最嬌媚之處的肉棒好似活塞,不斷重復著插入和拔出的動作,“挖出來,被摩擦著,然後又被送進去。”
粗長性器再次深入時把甬道里些許陽精混和著愛液與先走汁一起壓進子宮里,敲打在G點上的重擊掀起狂潮讓女王殿下只能眯起雙眼激烈地晃著腦袋,一邊還連連吐出能讓每一個雄性都為之痴狂的淫叫。陽物撐開花徑的觸感是如此熟悉且明顯,甚至能感受得到穴道里的性液正在被陰莖攪打,酥麻的電流從子宮里綻放開來,向著全身每個角落流竄。“發出聲音,同時還冒出泡來。”
“那……那是什麼啊……”閃電難得顯露如此羞恥的模樣,甚至抽出一只手來遮住緋紅無比的容顏,嬌喘的同時努力組織語言:“像是……官能小說看太……多,的……描述……”
男人把熾熱的堅挺緩緩抽離,只留下最膨大的前端還留在濕熱緊湊的秘處里:“就算是官能小說的描述,似乎也沒有錯……呢!”他抓住少婦企圖掩蓋歡愉的那只手,十指相扣,然後突然挺進,腰胯碰撞在閃電的臀瓣上發出清脆的一聲啪響。短促地噴射著前液的龜頭撞在最能讓妻子舒服的點位上,甚至有白色霹靂炸開來的錯覺。
“……笨蛋!”在一聲嬌淫之極的呐喊過後,處在被支配位上的金色美人愈發羞惱:“嗯啊……那樣描述了的話……啊哦……就算不想去思考……啊啊……不是也都能想象得到了……哦唔……嗎!”
“那不用去想多余的事情就好了,”男人不再用雙手握著妻子纖細的腳踝,而是改用臂膀頂住她的腿彎,前臂繞過去抓在柔軟豐滿的潔白雙乳上盡情揉搓,聽得高貴華麗的少婦呻吟聲又高了兩三個分貝:“全部集中在行為上,不是更容易有快感嗎?”
數不清是第多少次,這一回男根的衝鋒力道格外強烈,險些要撬開宮口,閃電只覺得這最重要的關口迸發出無窮無盡的風暴和火花,幾乎要燒壞心智雲圖,另一只還算自由的手緊緊抓住床單:“呀……啊……要進到……里面去了……會瘋掉的……”
“那到此為止?”盡管還把佳人的下身撐得滿滿當當,但停下了動作。
“不……不是要這樣……”還想,想要繼續交合,想要繼續索求快樂,想要繼續享受被他疼愛、被他占有的感覺,而男人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那你求我啊。”
“變態!”仿佛像是拿他沒辦法一樣地甩過去一個嫌棄的眼神,但就算是這個男人,閃電也絕不會放下驕傲去懇求什麼,哪怕是被如此羞恥地壓著,自尊甚高的女王也不會說出那個字眼,而是主動抬起臀胯、操弄著蜜穴吞吐那根肉棒起來,比先前被動承歡時更加激烈地纏繞著男人的分身,蜜壺吮吸著龜頭前端,性交的同時又仿佛增加了手交和口交的雙重刺激,是只有她才能賜予男人的絕妙享受。
指揮官眼底里的零星遺憾一閃而逝。和閃電做愛的時候,因為想著和平常不一樣的姿態,不小心就會做出各種各樣的事情,試著玩弄她,讓她說出平時的那副冷傲模樣無法想象的台詞,確認彼此愛慕的心意。
“Groza,一起,高潮吧……!”
“親愛的,射進來,射到最深處,把我填滿噢啊啊啊啊啊!!!!!”
男人再一次以“要連著睾丸都塞進去”的氣勢深深下衝,龜頭重重搗在最為敏感脆弱的G點上,鈴口與花心彼此熱吻,然後充盈渾身的燒灼感全數奔涌到雄根唯一的通道里,化作濃稠的陽精流自上而下噴濺開來,洶涌澎湃如海嘯,席卷過他與她的每一寸感官,伴著噗滋噗滋的聲響把子種都灌注進了閃電的子宮里,而豐熟少婦媚眼如絲,高潮蜜穴也陣陣緊縮抽動著,仿佛真空泵一般,即使男人僵住了腰身也能自發自主地把他從肉棒到卵袋里剩余的所有精液都汲取出來,直到把這一輪的庫存徹底吃干抹盡。
彼此凝視。良久。喘息逐漸從粗重恢復了平緩。
“還能繼續嗎?”夜戰女王的眸子猶如融化的蜜糖,嬌媚動人,提問卻並非簡單純粹。
“當然了。”男人早已熟悉互相打著解著啞謎的環節,獻上了並非今晚限定的回答。
今夜的閃電格外主動,一次又一次地索取,一次又一次地被精液灌滿子宮,哪怕在男人身下癱軟成一團停不下高潮的雌肉也不見她的欲火有分毫跡象有所退卻。如果她不是人形、而是人類的話,絕對是要懷孕的吧——這麼想著,男人再度把加班加點產出的精華播種在了愛人的腰腹里。沉浸在從頭到腳貫穿全身的高潮快感里顫抖之余,那仿佛永恒的雨聲不知何時在肉體的高潮里淡去,此刻又漸漸透過聽覺、在大腦里變得清晰起來。
男人不再用充滿強迫意味和侵略性的體位壓在高貴少婦的身上,而是閉上眼,側身將妻子摟入懷中,在彼此鼻尖相碰的極近距離上靜靜聆聽,盡管半硬不軟的肉莖還貼在金發佳人的小腹上、隱隱有著又要昂揚勃發的趨勢。
雨水碎裂在窗玻璃上的噼里啪啦聲。起伏規則的吐息聲。心髒強有力的鼓動聲。
新春的雨夜是如此安靜,安靜得幾乎只剩下這三種聲音。
還有始終縈繞不散的、奢華且富有禮儀的濃郁香味,哪怕搶不走閃電體香的主導權。
“是香水吧。”沉默良久後,男人睜開眼,給出了正確回答:“但並不怎麼適合你,不夠柔和,更像是在克制,想要掩蓋什麼東西。”
而當那張傾國傾城的冷艷容顏占據視野的瞬間,他看見的是令人心神迷醉的嗔怪眼神,仿佛在責怪他故意不解風情的話語:“因為本來就是為你准備的啊,我的愛人。”
在木質的香調前摻入了些許的玫瑰花香,仿佛鍍著黃金的幕布拉開,令人聯想到三戰之前文明繁榮的美好歲月,適用場合從名流們的宴會到裹在呢子大衣里悠閒漫步於莫斯科的街頭。最重要的是,遮蔽了他身上的殺伐與凌厲,中和了他心中的滄桑與傷痛,就算明知無法再回到從前。
“夜還很長,親愛的……我們繼續吧。”
閃電那雙金色的眼眸因為情欲而濕潤無比,卻又在最深處流淌著她那份銘刻在骨髓和心智里的驕傲與高貴,顯露出某種強硬的意志,宛如永不熄滅的火炬遠遠地在雨中燃燒。鬼使神差地,某個名詞跳入了指揮官的腦海里:
人造卵子。
現如今已經並不是什麼不可能的技術,雖然正常來說是被禁止的,但如果是她的話……說不定呢?或許閃電真的會懷上自己的孩子?
春雨連綿不絕,卻吹不走最華麗的薔薇花的芳香。指揮官小小的糾結在兩份香味里很快就解開了:既然我們更新世界的鋒芒是為了讓後來者們能在更加安寧幸福的世界里生存成長,留下自己的子嗣作為這些後來者之一,作為一個微不足道的願望,自私,卻也合理。
“真好啊。”男人無意間感慨。
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具體是在指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