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奸殺的詛咒和復活的枷鎖

奸殺的詛咒和復活的枷鎖

   奸殺的詛咒和復活的枷鎖

  

  

  

   [chapter: ACT 1]

  

   叫我冉采珊吧——雖然這不是我現在的名字。事實上,我已經快要數不清我有過幾個名字了。

  

   “怎麼啦娜賢?你好像有些不對勁。”旁邊的露娜姐打斷了我的思考。

  

   真的太糟了,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身邊有親朋好友的情況。

  

   “沒…沒事…我身體不太舒服,你要不先回去吧露娜姐,不用管我。”

  

   “是發燒了嗎?我送你回家休息吧。”露娜姐微微俯身用溫暖的小手貼著我的額頭說道。

  

   我虎軀一震,溫柔的大姐姐真是我的致命傷。我咬牙狠心推開香香軟軟的露娜姐,心中祈禱露娜姐和我的關系並不是那麼要好。

  

   “不用你幫啦。”當話說出口我才察覺,這語氣有點太…太像撒嬌了吧。我馬上就後悔了,不是因為害怕被她當作小孩子,而是我因為如果再和她糾纏下去,露娜姐就危險了。

  

   我快速地看向四周尋找出口,忽然和一雙惡心的小眼睛對上了眼。

  

   商場這層的另一側,一個長相古怪的中年人正在用好色的眼神盯著我看。身體像瞬間掉進了冰窟般,渾身打起了冷顫。我發瘋了似的在手包里翻找著。那股無比熟悉的慌張感又來了,我的腳開始發軟,思考逐漸不受控制。

  

   來不及了…

  

   找到了!一把小小的銀色尖頭眉剪在手包底部閃著幽光。我死死握住,感受了一下尖端的鋒利,接著轉身狂奔,希望能甩下來不及反應的露娜姐。

  

   無視身後的呼喊聲,我飛衝過第一個拐角,猛地一下推開門,鑽進商場的女廁所。無暇顧及其他,我對正在洗手的大媽大叫:“請快出去!”之後趕緊鑽進了隔間里,把門鎖好。

  

   大媽被嚇了一跳,一邊向外走一邊嘟囔著現在的年輕人如何如何不講禮貌。

  

   我的心髒仍在狂跳不止,但是我並沒有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腎上腺素是我的好朋友。這里的衛生間出乎意料地干淨,連消毒水都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我把眉剪藏在馬桶後能輕易伸手夠到的位置,在腦海中預演著未來可能的走向。

  

   一上來,始料未及的意外就發生了。

  

   “你在里面嗎娜賢?發生什麼事了?”露娜姐的聲音忽然傳來,把我嚇得差點跳了起來。她為什麼會追到衛生間里來!

  

   “你別管了露娜姐!你快回家!”來不及懊惱,我趕緊大聲喊道。

  

   “可是...”

  

   “快走!之後我再和你解釋!”

  

   “好...好吧...那我就先走了,要是有什麼事一定要和我說哦。”顯然還是有疑慮,但是露娜還是停下敲門,向門外走去。

  

   坐在隔間里的馬桶蓋上,我不安地咬著手指,直到聽到洗手間的推拉門發出吱呀的聲音,我才稍稍安下心一些。

  

   “不好意思,這里是女廁——”

  

   我的心猛地一沉,手指開始止不住地顫抖。原先淡雅的空氣里開始傳來一股渾濁的腥味。先是重物落地的沉悶聲響打破寧靜,接著響起一聲一聲嗒嗒的腳步聲,像是踩在了水上。

  

   我上大學後交到的第一個朋友...

  

   盡管我並沒有親身經歷金娜賢和露娜相識的過程,但是身體卻自作主張地因為悲傷而顫抖。

  

   腳步離我越來越近。我強忍不讓淚水涌出來,憤怒地握緊了手里的手包。

  

   隔間門下的縫隙映出了駭人的黑色剪影。門劇烈晃動,上面的門閂已經是搖搖欲墜。隨即一聲巨響,門被撞開了。

  

   我肌肉繃緊,猛地一揮,手包撞在門外入侵者的臉上,發出令人滿意的悶響。正當我彎曲膝蓋,准備給他的胯下重重來一下的時候,一記重拳打在了我的太陽穴上。

  

   我的腦袋重重摔在隔間的牆上,劇烈的疼痛從大腦傳向全身,耳朵里全是嗡嗡的聲音。我瘋狂地眨眼,淚水涌出眼眶,直到眼前的亮光消失後,我才看清站在我面前的男人。

  

   男人的小眼睛里燃燒著嗜血和邪欲,像是一頭鬃狗在盯著獵物時的眼神。眼睛雖然小,眉毛卻出乎意料的粗,像是兩個阿兩,八兩金和烏龍派出所里的兩津,一起生出來的孩子。手里握著一把刀,不像是隨處可見的廚房刀,刀刃被打磨的鋥亮,刀身滿是鮮血。

  

   “你個狗崽子,臭混蛋...”我倒在了地上,看到他胸前的一大攤血和門後倒在地上的露娜姐,我忍不住痛哭流涕,接著向發狂了一樣咆哮著向前衝去,試圖咬他的手臂。

  

   阿兩的拳頭飛快砸在我的肚子上。

  

   忽然腹部一股撕心裂肺的劇痛傳來,我全身弓成了一條蝦米,肺部里的空氣似乎爆炸了一樣讓我禁不住狂吸涼氣,五髒六腑扭作成一團,身體像是被打了麻醉一樣動彈不得。

  

   我的意識似乎飄走了一秒。當我回過神來後,阿兩巨大的丑陋臉龐已經幾乎貼在了我的臉上。我泛起一陣惡心,拼命想將這個在我臉上吐出團團臭氣的怪物推開。

  

   “你他媽離我遠一點!”我的身體因為剛才的重創仍十分虛弱,不過我懷疑我即便現在有十成力氣,也沒法將這個笨重的男人推開。

  

   阿兩咧開嘴丑陋地笑著,露出扭曲發黃的牙齒。

  

   “還沒有學乖呢,小騷貨。”

  

   阿兩抓住我的領口,輕而易舉地把我的黑色T恤撕開,露出底下的白色胸罩。我瘋狂地一拳一拳砸在他身上,卻無法阻止他拉住我腰間的牛仔褲慢慢脫下嗎。

  

   “救命啊!有沒有人幫幫我!”我絕望地哭喊著,接著嘴里便被塞了一團布。

  

   “唔唔唔!”

  

   “不許吐出來!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你。”阿兩擠壓著我的氣管說道,指甲嵌進我的脖子。

  

   我憤恨地盯著他,默默地含住口中的內褲。現在還沒有到時候,現在我能做的只有隱忍。

  

   阿兩拉開拉鏈,露出青筋滿布的惡心陰莖。癱軟的陰莖一下一下打在我的臉上,逐漸變大。充血的陰莖只更加的猙獰丑陋,我雙手捂住私處,強忍著一拳打爆他的睾丸的欲望,閉著眼任由發臭的陰莖在我的臉上抽打著。

  

   阿兩壓在了我的身上,將我翻轉背對著他,我瘋狂發出唔唔的聲音,試圖用膝蓋抵住他。他抓住了我的馬尾辮,將我的腦袋猛地在馬桶蓋上磕了一下。我一下眼前發黑,頂著男人的膝蓋放松了下來,趁我還沒清醒過來,他一下把我的腦袋按進了馬桶。

  

   我的臉因為嗆水變得扭曲,大片氣泡從我嘴里咕嘟咕嘟不住往外冒,手胡亂地抓著空氣。在我以為他就要這樣把我溺死的時候,他終於松開了手。我連忙抬起頭,大口喘著氣。

  

   “別反抗了,你越反抗我越興奮。“阿兩嘿嘿笑著,身體壓在了趴在馬桶的我的身上,手掌握住我的乳房用可怕的力量揉捏著。

  

   痛苦的嗚咽從我被塞住的嘴里傳出,一根滾燙的肉棒撐開陰道直挺到了我身體里。厭惡洗刷著我,但是腰部卻自然而然地開始扭動,臀部輕擺用陰蒂刮擦著體內的肉棒。

  

   他忽然向後一拉,讓我的小穴一陣痙攣,把快感一陣一陣輸送全身。接著他再一次向前推進,比上一次更加大力,龜頭一路頂開蠕動的肉褶直到頂住子宮口。

  

   巨大的屈辱感讓我又一次忍不住流下了眼淚,嗚咽的聲音被堵在嘴里發不出來,淚水和臉上馬桶里的髒水混作一團。我覺得自己好臭,不知是因為馬桶的氣味還是因為身體里肮髒的陰莖。我嘗試將注意力移開,不去想正在被強奸的事,希望他能盡早完事讓我解脫。

  

   “啊!好爽...”阿兩發出呻吟,瘋狂地擺動腰臀將肉棒送入我顫抖的身體里,一次比前一次更加深入。陰道的撕裂感不知道是因為麻木還是體內的潤滑逐漸增加而漸漸地變輕,我不敢閉上眼睛,一旦閉眼,身體里那根令人發嘔的陰莖就會像殘影一樣出現在我的眼前。

  

   “你真的好緊,”他捏住我發硬的乳頭使勁扭著,“夾得我要射了!”我挺翹的肉臀被撞得啪嗒作響,每次我都忍不住悶哼一聲。下身逐漸傳來灼燒的感覺,我是不是快要高潮了?

  

   我鬼使神差地將頭墊在肮髒的馬桶邊沿上,雙手向後伸直,繃直大腿將圓潤的屁股撅起。身後的男人心領神會,像抓韁繩一樣抓住我的雙手,將我插的全身亂顫。

  

   我無力地跪趴在馬桶上,身後的阿兩仍在持續衝撞著我的臀部。終於,我感受到他徒然加快了速度,接著陰莖猛地停在了我的陰道深處一抽一抽地抽搐著。

  

   我的雙乳漲大到了極限,幾乎像要能擠出奶來。腳趾緊緊摳住,一雙修長的美腿不受控制地一抖一抖,腹肌猛的收緊…

  

   我在干嘛!為什麼要在被強奸的時候高潮,我對自己感到一陣惡心。現在可不是享受的時候,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重新集中注意力,思考著眉剪的位置,當他射完精的時候,便是我最好的機會。

  

   阿兩軟下的陰莖從我還在滴著白漿的肉縫里滑出。我掙扎著爬離身後的強奸犯,背靠馬桶坐著,臉上全是厭惡和反感。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你們對我做了什麼?”我的聲音平靜而沒有一點遲疑。

  

   如果失敗怕是就沒有機會了!我假裝用手撐著地,實則一點一點在地上摸索著眉剪。

  

   我不敢呼吸,全神貫注地輕微挪動手指。一厘米,接著又是一厘米,時間仿佛過去了一個世紀。

  

   就是它!

  

   金屬的冰涼觸感從我的指尖傳來,我的救世之星,我的契科夫之槍。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一瞬間局勢逆轉了過來。

  

   阿兩不知為何退後了一步。只要他再次走近,這個距離,我有把握能將手里的剪刀精准地插進他的脖子里。不需要殺了他,只要能奪下——

  

   寒光閃過。

  

   鋒利的刀刃劃破脖子的皮膚。保護全身最脆弱部位的肌肉和筋膜在金屬前柔軟得像棉花,被輕而易舉割破。

  

   碎肉、脂肪和碎裂的軟骨像一團發腥的膠水粘在刀面上。幾乎沒有做出任何抵抗,維持生命的神經和血管,食道和氣管瞬間齊刷刷斷裂。

  

   無法言說的疼痛讓我的眼球快要爆了出來,空氣被一瞬間切斷,我的胸腔被熱流逐漸填滿。

  

   頸椎彎曲,收縮,最後不可避免地上下分離。巨力讓我的腦袋側向一邊,當頭顱和軀干徹底分開的瞬間,世界開始快速旋轉。

  

   “咯呃…”我的喉嚨里發出一聲不可名狀的怪聲,我試圖眨眨眼睛把眼球上的血弄走,但眼皮也一動不動。

  

   我不敢相信,我的生命就這樣輕而易舉地被奪走了,我的意識仍然很清醒,但卻連簡單的轉轉眼珠都做不到,只能眼睜睜地等待世界終結。

  

   血柱從脖子的斷口噴涌而出。艷美的無頭屍體現在好像一個消防栓,血液隨著身體的不可控痙攣而變化角度四處噴灑,染紅所接觸到的一切。先是身後的白牆,接著噴在阿兩的衣服上;從空中像瀑布般落下的血滴落在我雪白的肌膚和後面的馬桶上飛濺開來。

  

   頭顱落地後沒多久,靠坐在馬桶上的身體也同時軟倒。手臂無力落在臀部兩旁,在雪白的肌膚上抹上血掌印,性感的雙乳因為慣性一下一下地摔打在地面上,濺起鮮血。

  

   側倒在地上的屍體像被切開的熔岩蛋糕,體液不停淌流出來。尿液、精液、乳汁和血液尋找著出口流出屍身,在地上混成一團。

  

   頭顱顏面著地摔在地上。颯爽的馬尾散開鋪在地上,被脖頸駭人斷口處里流出的鮮血染濕。

  

   感受情緒的能力仿佛隨著生命一同離開了我的身體,沒有對凶手的憤恨或復仇失敗的惆悵,我仿佛一個冷漠的旁觀者,飄在空中用上帝視角注視著一切。

  

   染血的尖刀很好地完成了它的工作,被阿兩隨意地扔在了地上。他彎腰將手指伸進我的秀發,抓住發根提起我被砍下的腦袋。阿兩饒有興趣地看著斷頭,翻動手掌變化著角度欣賞著我冷淡的表情。

  

   仿佛是像被不知好歹的臭男人搭訕了一般,我的眉毛微微皺著,眼神有一些凶狠。可唇齒里被口水和鮮血打濕的內褲卻讓臉龐顯得有一些滑稽。

  

   取出我口中的內褲,阿兩掰開我的下巴,將陰莖塞入嘴中。失去血色的唇肉滑弄棒身,香舌無意識親吻著軟下的龜頭。

  

   在我的嘴里享受著自助式口交,男人的陰莖再一次變大。我的斷頭就像抽完的煙頭,被隨意丟進了馬桶里,半張臉浸在髒水中依舊擺著冷漠的表情。鮮紅的血液從斷口流出,染紅馬桶里的積水。

  

   扶起我軟塌塌的無頭屍體,嚇人的切面里幾乎能看到里面被斬斷的氣管和和頸椎,白色的頸椎周圍雜亂的碎肉閃著血紅,像剛把絞好的肉塞進腸衣,還沒有來得及醃制的臘腸的橫截面。男人扶著手中勃起的陰莖,順著我食道塞了進去。

  

   撐開食道黏膜,由軟骨組成的管壁被生生撐壞。堅硬的陰莖撞在更加堅硬的頸椎上,我可憐的纖細脖子幾乎容納不下男人的陰莖,被撐大了整整一圈。曲线誘人的後頸隨著男人的暴力插入一下一下突起一塊管狀的凸起。

  

   我的身體被撞得一震一震,鎖骨被劇烈地撞擊著簡直快要裂開。斷口處的血被撞的四處飛濺,將阿兩的胯下染成一片紅色。流淌著乳汁的挺翹雙乳被血濺到,像兩塊淋上草莓果醬的牛奶布丁在胸前上下抖動。

  

   被硌人的軟骨包裹著陰莖想來也不會很舒服,但阿兩臉上卻帶著狂喜到猙獰的笑容,一手叉著腰,一手把著我的左乳,根本停不下腰間的動作。

  

   奇怪的事發生了,雖然我感覺不到其他任何的情緒,但居然被挑起了情欲。仿佛靈魂長出了幻肢,我開始覺得渾身燥熱,乳頭發硬,陰道壁分泌出液體。

  

   這種奇妙的感覺,就像是在死之前,我就一直保持著發情的狀態,只是到剛才那一瞬間才察覺到。渴望著陰莖進入身體,我只更加專注地觀察著我被奸屍的過程。

  

   阿兩開始了射精,白漿從脖子斷口里噴濺出來,讓本來就淫靡至極的屍體更加的色情。“哈…哈…”我仿佛聽到了自己的呻吟,盡管我知道這不可能是真的。

  

   滾燙的精液還在食道里翻涌,世界突兀地變黑,我終於死了。

  

  

   [chapter: ACT 2]

  

   Hello darkness my old friend.

  

   一切歸於黑暗,沒有西方極樂世界,也沒有阿努比斯要來稱我的心髒,只有無窮盡的黑暗。我什麼都摸不到,看不到,甚至時間的概念都感受不到。

  

   我原本只是一個朝九晚五的社畜,工作很忙也很充實,下班沒事就在家里畫畫或者打游戲。但是,有一天,“他們”出現了。在昏暗的下班路上扭斷了我的脖子,接著對我的屍體做了難以啟齒的事。

  

   然後,不知道為什麼,我重生在了另一個女孩的身上,並逐漸獲得了她的記憶。一開始我還以為這是老天的眷顧,讓我以一個新的身份重新開始人生,卻沒有想到,這只是無限循環的噩夢的開始。

  

   “他們”再一次出現,闖進我的家門,用電线將我活生生勒死。

  

   之所以稱呼為“他們”,是因為我不知道他們是誰,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一次次找到重生後的我。我唯一知道的,只有他們想殺了我,而且每次都做到了。

  

   我試圖逃脫,但是他們似乎無處不在。我試著和他們溝通,但是他們沒有任何回應。我開始懷疑自己的理智,這一切是不是全都是我的幻想。不光是這樣,一次又一次的復生讓我越來越難想起前世的記憶。更加奇怪的是,我似乎越來越享受死後被奸淫的過程。

  

   真他媽操蛋。

  

   就這麼長眠下去該多好,我由衷地期待著。而當我醒來,眼前就是一個全新的世界了。

  

   我睜開了眼睛,感覺自己睡了好久,但是仍然感到困意沉沉。我翻動身體從床上坐起,來自我身上這個女孩的記憶開始逐漸清醒。

  

   掛滿衣服和床簾的鐵質雙架床大都空著,地面上散落著一看就屬於年輕女孩的襪子和拖鞋。此時正值暑假,兩位舍友還在床上發出安詳的呼吸聲。我翻身下床,檢查一下門是否鎖緊,然後向浴室走去。

  

   我脫下睡衣,浴室里的溫度十分適宜,我就這樣脫得精光愣了半天,接著把身體各個部位輪流展示在鏡子里。這是我除了給那些凶手起外號之外,長久以來養成的另一個習慣,就當是檢視一下自己短暫的新人生。

  

   我貪婪地品味著自己的身體,如果此時門外室友醒來看到我的樣子,大概會覺得我是某種變態。我的體形很妙,像是大人和小孩的疊加態,白嫩的乳肉連我自己都忍不住想咬上一口。眼睛又圓又大,仿佛初生的小動物般純淨。十分適合穿長靴的細長雙腿在上課的時候不知吸引了多少男生的目光。

  

   “真可愛啊。”我捏了捏自己臉上的肉,看著鏡子里稚氣未脫的臉龐,不禁大為心疼,為冉采珊也為了面前的女孩。同樣大好人生就在眼前,卻要遭這無妄之災。我攥緊了拳頭,無論他們有什麼目的,我一定會讓那些人付出代價。腦子里再一次出現自己的屍體被奸淫的畫面,我一下沒忍住,一拳狠狠地打在了鏡子上。

  

  

   “茗月,你沒事吧?”有人敲門,一個女孩的聲音說道。

  

   “——沒事!”

  

   第一次聽到有人叫我的新名字,我一時間有一些疑惑。沉浸在情緒之中竟讓我忘了宿舍里還有其他兩個人在。現在不是自哀自怨的時候,他們隨時可能出現,而且我並不覺得他們會對兩個無辜的女孩子網開一面。

  

   我慌忙穿上衣服。推開門,紀韻寧臉上難得露出了擔憂的神情。紀韻寧雖說剛剛成年,但是像混血兒一般棱角分明的臉龐卻沒有一絲小孩的稚氣。剛剛起床的凌亂發型和身上胡亂套上的T恤和熱褲也無法掩蓋她身上令人覺得難以接近的冷峻氣息。

  

   “怎麼啦?”她用與外表完全不相符的溫柔聲音說道。

  

   我想不出掩蓋的話語,只好不知所以地聳了聳肩。紀韻寧顯得比我更加的手足無措,似乎是看出了我情緒不佳,變扭地在我的肩上拍了一拍。

  

   我噗嗤地笑出了聲,一下抱住了紀韻寧,心中感謝她讓我體會到了片刻不屬於我自己的溫暖。

  

   “如果你像男人一樣戰斗,就不會像狗一樣死去。”據說,十八世紀最著名的女海盜安妮邦尼在她的丈夫死前,對他說了一句這樣的話。我現在一想,拋去性別歧視的內容不談,說不定她也在對我說同樣的話?如果我不想死,我該做的就是戰斗。

  

   我首先要做的是先離開這里,我松開紀韻寧思索著接下來的去處。

  

   “咚…咚…”

  

   此刻,我聽到了屋外走廊上的沉重腳步聲。我不用看就知道,是一個穿著隨處可見的土氣衣服的男人,咧著嘴露出發黃的牙齒,他們的樣子就像是有明文規定一樣。

  

   還有他手中的那把刀,長而鋒利的尖刀,足以毫不費力地切下我的腦袋的尖刀。

  

   全身像是墜入了冰窟,四肢像音叉一般顫抖不停。這都第幾次了,我不明白自己還有什麼好怕的,最壞的結果我也不知道經歷過多少次了。

  

   “冉采珊你他媽快動起來!”我無聲痛罵自己,再接了一句我知道的最髒的髒話。我最不願看到的事再一次發生了,我的兩個室友和我被關在了一起。

  

   心里不住埋怨自己,我飛跑到門前,用椅子抵住了門把手,這應該足以支撐一段時間。

  

   “快報警!”我轉身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紀韻寧吼道。

  

   “嗯…嗯!”好像是被我的氣勢嚇到,紀韻寧開始在自己床上翻找起了手機。

  

   作為保護著我們三人的最後一道防线的木門發出“砰”的巨響,眼看就要被撞開,時間比我想的還要少。

  

   沒有時間了,我必須想出方法應對門外的冷血殺手,但是就是沒有進展,每當我試著想出答案的時候,心中就有一個聲音大聲咆哮:“你要把她們都害死了!”

  

   一個可笑的計劃浮出腦海,我已經沒有時間顧及可行性了,壞計劃總好過沒計劃。

  

   “醒醒!醒醒!!”我發瘋一般搖著巨大噪聲的騷擾下仍睡得香甜的李盼巧。

  

   “…怎…怎麼了!”李盼巧終於睜開了眼睛,睡眼朦朧地望著我。

  

   “你的潤滑劑!”我壓低了聲音,“在哪里!”

  

   “什麼?我哪來的,什麼——”

  

   “啪!”

  

   為了讓自己冷靜下來,我打了自己一個耳光。

  

   “潤-滑-劑!”我用帶著血絲的眼球死死瞪著周茗月,一頓一頓地說道。“你的跳蛋的潤滑劑。”

  

   “在…在第二個抽屜里!”李盼巧被我嚇到了,看上去已經沒有了困意。

  

   我想也不想就轉身去翻,幸好很快就找到了那個黃色的塑料小瓶。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麼,但忽然有把握自己這麼做是對的。

  

   隨著一聲劇烈的撞擊聲,門的鉸鏈發出清脆的破碎聲。一陣死一般的寂靜過後,又是一聲巨響。

  

   一個身影穿過被撞開到一邊的木門,踉踉蹌蹌地衝進了房間。

  

   現在是唯一的機會,錯過就只有死路一條。我抓起一旁的熱水瓶,拼死將滾燙的開水朝他潑去。

  

   男人側身閃躲,卻還是被澆到,疼得發出一聲慘叫。疼痛並沒有阻攔住他,不如說是激怒了他。男人呲牙咧嘴,提著刀向我走來。

  

   已經近得不能再近,我甚至能聞到他嘴里帶著腐爛味道的口臭。忽然,男人臉上露出一絲疑惑的表情,腳下一滑,整個人飛快向後倒去。

  

   謝天謝地,謝天謝地,謝天謝地—我抓住了這個稍縱即逝的機會,用全身的力氣揮舞手上的熱水瓶砸向男人的腦袋。

  

   男人再次發出慘叫,緊握尖刀的手也松了開了。我用腳後跟將刀踢飛,再次高舉熱水瓶狠狠再次砸在男人的腦袋上。

  

   男人的腦撞在結實的瓷磚上發出沉悶的響聲,這次他已經沒有再發出聲音。

  

   做好了殺人的決心,我又砸了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終於,我直直的地站在原地,全身發抖喘著粗氣,身上再也沒有一絲力氣。而陌生男人也躺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結束了,我們安全了。

  

   我顫抖著吁出一口長氣,淚水在眼角打轉。生活終於可以繼續,我做到了!一下人生的可能性在我的眼前鋪展了開來,我可以作為周茗月繼續活下去了,我可以去看漫畫,可以去談戀愛,可以去他媽當個正常人了。

  

   但是我還有一件事要做,我還需要一個答案。為什麼這些人要殺我,為什麼我會一次又一次復活。

  

   我在身邊尋找可以束縛男人的繩子,就算是要給他上酷刑我也在所不惜。忽然,身後傳來一個沉重的響聲。

  

   我轉身向後看,李盼巧已經倒在了地上,表情像見了鬼一樣,雙手捂住的脖子上有一道從一邊耳朵到另一邊的駭人傷口,血不住從指縫里流出。

  

   我懷疑我的眼睛出了毛病,我看到紀韻寧朝我走來,迅速將尖刀插進了我的小腹,眼神閃過一絲歡悅。

  

   好痛,怎麼會這麼痛,我腦中只有這一個念頭。

  

   像是遭受了一記重拳,我的身體向後弓起。我張大嘴想罵娘,可插進我體內的尖刀猛地一擰,打斷了我的一切思考。一陣劇烈的酥麻感傳遍我的全身,我身上的每一寸神經都在奮力發出警報。接著就是那陣勢不可擋的疼痛感,想象一下跑完全程馬拉松後的肌肉酸痛,程度再乘上一千倍。

  

   紀韻寧不發一言,半個身體被鮮血覆蓋,在我的慘叫中露出笑容。接著借著我向後倒去的力毫不留情地將刀拔出了我的身體。

  

   我倒在了地上,試圖起身卻又再次倒在了地上。我用發抖的雙手捂著腹部,熱血和腸子不住從指間流出。我躺在地上大聲哭喊著,眼睛不受控制地盯著已經奄奄一息的李盼巧。

  

   李盼巧躺在地上瘋狂扭著身體,大量的血涌流到地上,血泡不斷從脖子上的傷口冒出。我無法想象她正在經歷的痛苦,俊俏的臉已經被血染紅,嬌小的胸膛不斷一起一伏,但是起伏的程度已經在變得越來越小。還有什麼辦法能救她,我該怎麼辦,我又要害死自己的朋友了...

  

   無視倒在地上痛苦地抽搐著的我,紀韻寧走到失去意識的男人身旁狠狠踹了幾腳。

  

   “起來!該做事了。”

  

   我艱難地抬起頭,看到男人呻吟了幾聲就爬起身來。希望如風中殘燭,消逝得無影無蹤。

  

   “這是怎麼了?”男人揉著額頭皺著眉頭嘟囔著。

  

   “我要殺了你!!”我的聲音嘶啞帶著哭腔。

  

   紀韻寧看向我,蹲在我的耳邊用低沉的音調說道:“沒有人可以逃脫命運。”接著憋不住笑了出來。

  

   像是為了掩蓋尷尬,她迅速用身體壓住了我,發狠一般親在了我的嘴唇上。

  

   我腹部上的傷口被突如其來的壓力再次撕裂,劇痛讓我想要尖叫,可被舌頭塞滿的嘴卻只能發出嗚咽聲。

  

   我好不甘心,我離逃離死亡的輪回就差這麼一點了。我知道我已經沒有機會活著走出這里,但是我仍不情願被他們這樣凌辱,我用最後的力氣試圖推開紀韻寧,但是卻無濟於事。我染血的吊帶衫被輕而易舉脫下,她驚喜地把玩著我起伏的乳房,將雪白的乳肉沾滿了鮮血。我哭喊著哀求紀韻寧給我一死,她沒有理會,反而開始脫我的內褲。

  

   大量的失血讓我漸漸開始感到身體發冷,只有被熱而黏膩的血粘滿的雙手才感到有一絲溫度。朦朧之間,我隱隱約約感覺到有一團濕潤溫暖的嫩肉在我的外陰上游走著,挑弄著我的情欲。

  

   紀韻寧溫柔地輕咬在我的陰唇上,她吹出的氣息微拂過唇瓣,松軟的肉瓣如觸電般一顫。我的小縫之間分泌出白色液體,紀韻寧興奮地將嘴唇貼了上去吮吸著。舌頭滑過細膩的褶子,熟練地找到了勃起的陰蒂放肆地親吻翻弄。

  

   不合時宜的發情帶來的屈辱感和害死李盼巧的罪惡感同時交疊在一起,讓我喘不過氣來。我想要停下,可是刻在人類意識最深處的原始本能卻像一只無形的大手在操控著我。

  

   旁邊的李盼巧想必是死了,她的身體變扭地跪坐著,帶著痛苦神情的腦袋被男人像把著變速杆一樣前後搖擺,無意識地吞吐著男人的陰莖。

  

   這個甜美女孩甚至沒有談過戀愛。帶著對大學生活的向往被殘忍奪取生命,死後還要被當作性玩具。我怎麼可以讓這種事發生在她的身上?

  

   我從來沒有如此渴望過死亡。和一次又一次地看著親近的人在面前死去的痛苦相比,死亡是一種解脫。

  

   “求求你,殺了我…”

  

   “為什麼這麼著急,你不喜歡這樣嗎?”紀韻寧微微抬頭,嘴角粘著我的愛液,看上去有一些委屈。

  

   我一下哭了出來,哭得死去活來。我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內心深處,我其實很喜歡,我喜歡被侵犯,喜歡在性愛中死去。

  

   腦海中同時響起周茗月和其他女孩們的聲音。

  

   “既然這樣你為什麼要害死巧巧,她做錯了什麼!”“你為什麼不能好好去死!”

  

   我不過只是想活下去啊...

  

   盡管百般不願意,我還是只能承認:他們贏了。我無法再承受這樣的折磨,我已經嘗試了不知道多少次,我和他們拼過命,試過躲起來,試過找警察,但是結果都沒有變化。我也許是逃不出這死亡的循環了,但是我至少可以救下身邊的人。

  

   看著我哭得不能自己,紀韻寧有些手足無措,連忙說道:“好吧好吧,我現在就動手,別哭啦茗月。”

  

   “我不會再反抗了。”我擦了擦眼淚,漸漸恢復了冷靜。“但是從此以後,你們不可以再對其他人下手。”

  

   “我確認一下,”紀韻寧仔細地看著我說道,表情藏不住地變得興奮,“你是說,以後你都不會再反抗我們了嗎?”

  

   我點了點頭。

  

   “但是你們會說話算話的,對吧。”

  

   “當然。”紀韻寧笑得像收到禮物的小孩。她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色熱褲,招呼身後如痴如醉奸淫著李盼巧檀口的男人過來。

  

   男人聽話地走了過來,跪在地上抱起我的雙腿。我移開捂著傷口的手,抓住男人滾燙的陰莖,引導著找尋潮濕的洞口。男人卻沒有著急進行下一步,等待著紀韻寧發號施令。

  

   紀韻寧拿起自己床頭的垃圾桶,將里面零碎的垃圾一下倒了出來,取出套在里面的透明垃圾袋。她接著走到我的身後坐了下來,將我的上身小心翼翼地稍抬起來,讓我能看到自己被奸淫的畫面。

  

   “准備好了嗎?”

  

   枕在紀韻寧溫暖的肚子上,我輕輕點了點頭。

  

   手掌按住我光滑的大腿肉,男人將我赤裸的下身拉向自己。膝蓋頂住柔嫩的腿根將一對長腿分開,我早已經悶得腫脹的肉瓣快要抵御不住陰莖不停地磨蹭,隨著呼吸一張一合急迫地等待著陰莖的侵入。我挺起身子迎接衝擊,陰莖撐開肥厚的陰唇,順著窄小的洞口緩慢推進。之前積壓在陰道中的唾液與愛液成了難得的潤滑,陰莖在濕潤的陰道里順暢無阻直達深處。

  

   我忍不住閉上眼睛輕哼一聲。很快,一種仿佛身邊空氣被瞬間抽空的窒息感讓我頓時瞪大了雙眼。我發現眼前一片模糊,像是在用沾上了霧氣的魚眼鏡頭觀察著淫靡的性愛畫面。

  

   我伸長脖頸,張開了嘴奮力嘗試吸入空氣。被紀韻寧拉緊了的垃圾袋卻破壞了我的一切努力。

  

   “就是這樣,不要反抗。乖乖享受就好了。”紀韻寧在發狠著悶殺我的身體里擠出一句話。

  

   血液砰砰地撞擊著我的耳膜,肺部悲鳴著哀求著氧氣,心髒卻兀自跳動著將體內為數不多的養分輸送到即將缺氧的大腦。淚水進一步模糊了視线,喉嚨里含糊不清的悶哼被肉體的碰撞聲完全遮蓋。

  

   “你是不知道,我幻想這個畫面不知道有多久了。”紀韻寧溫柔地說道,手卻死死抓住罩在我臉上的垃圾袋絲毫不放松。“我要讓你舒服到你的小腦袋忍不住爆開為止。”

  

   我的雙手死死扣住身下紀韻寧那曲线完美的雙腿,挺著腰讓體內的陰莖自然地在淫水橫溢的幽腔里來回進出,胸前的櫻紅隨著男人的挺腰在空中一抖一抖。

  

   我光滑的雙腿夾緊身下的男人,繃緊了腳趾,喉嚨里發出幾乎聽不見的嬌喘。這感覺太舒服了,舒服得讓我有一些負罪感,李盼巧居然還沒來得及體會這份快感就變成了屍體。

  

   雙腿被男人駕著,我半舉在空中的雙腿不時曲膝伸直,腿肚子上柔嫩的腿肉隨著撞擊陣陣發顫。粗壯得好比凶器的陽具狠狠砸在肉壁上,撞得腹腔里錯位的腸子不住亂竄,酥麻的快感和劇烈的痛苦讓我的反射神經好似失常了一般,脫力的腰肢奮力擺動。

  

   “這是出水了嗎?”男人好奇地問道。

  

   “你別說話,太破壞氣氛了。”

  

   “...”

  

   男人像是賭氣一樣,用手夾住我不住顫抖的雙腿,將身體的重量壓了上來,發狠一般瘋狂撞擊著我的陰道。

  

   承受不住接連不斷的劇痛,我已經癱軟的像一具屍體。雙手軟倒在地上,只有雪白嬌嫩的乳肉隨著衝擊一下一下抖動。

  

   長時間氧氣得不到供應,大腦開始分泌產生歡欣且致幻的內啡肽和多巴胺以通信神經活動,沉溺於欲望的我似乎真的在與熟悉的愛人交歡一般享受著生命最後的性愛。

  

   我的臉已經是明亮的紅色,我徒勞地張開嘴,喉嚨里發出急促的咯咯聲。劉海被汗水浸濕粘在額頭上,閃閃發光的眼睛向前突起,並開始不由自主地向上翻去。我赤裸的美足在空中不住亂踢。思緒隨著由於缺氧而迅速死亡的腦組織開始逐漸消散。雙腿的動作開始逐漸變輕。

  

   夾著男人的健美雙腿突然挺直,岔開著發出劇烈的抽搐。挺立在空中的圓潤雙乳像中了彈似的瘋狂顫抖,綿軟的身軀驟然弓起,滾燙而咸腥的水流激射而出。

  

   男人被猛地收緊的陰道夾得措手不及,一下沒有把持住,顫抖著將滾燙的精液在我的體內傾瀉而出。

  

   令人震撼的高潮過後,我知道自己要死了。四肢逐漸不再受自己掌控,原本爆炸跳動的心髒慢慢歸於平靜。一開始,我還能透過塑料袋上的水氣看到宿舍窗口里透進來的陽光,大概五六秒後,一切變成了恐怖的黑暗。

  

   被悶殺的痛苦是難以忍受的,但至少我已經不用再去感受這一切。我渾身肌肉開始放松,身體癱軟了下來。被垃圾袋包裹著的美人腦袋歪著倒在身後紀韻寧的肩上。

  

   往日里帶著薰衣草洗發水香氣的女生宿舍現在只有撲鼻的血腥味。一具慘白到發藍的屍體躺在床前,喉嚨里錯綜復雜的血管清晰可見。身上穿著的卡通睡衣幾乎被完全染紅。我的屍體靠在紀韻寧的身上,奇怪的姿勢有些可笑,像是不了解人體結構的小孩畫出的一副糟糕的畫。五官扭曲的臉用突出的眼球死死盯著天花板。

  

   目所能及的地方幾乎沒有一處不被血液覆蓋,最觸目驚心的是床上呈濺發狀的大片紅色,像是有人用血畫了一座噴泉;地板上一大攤的血液還未凝固,和瓷磚融合成了奇怪的茶色,很難想象兩個瘦小的女孩子居然能出這麼多的血。

  

   仿佛聽到不存在的心電儀發出長鳴聲,平成一條直线,紀韻寧扯開垃圾袋,像藝術家欣賞自己新出爐的作品般端詳著我的遺容。本是櫻桃的嘴唇失去了血色,像是在發出無聲的尖叫般微微張開,嘴角還掛著晶瑩的唾液。眼睛閉成一條縫,露出底下渾濁的白色。

  

   紀韻寧的手指輕輕順著下顎线勾勒著我動人的臉。手指上移,輕拭淚痕後落在我微張的右眼上。輕輕撥開眼皮。我的眼球還殘余些許溫度,但是上翻的瞳孔卻已經放大成了一片。

  

   紀韻寧忍不住按了按我滲著深紅的臉蛋,感受到其對按壓的阻力是多麼的微乎其微,仿佛是按在了空氣上。她側了側頭,自然而然地用嘴貼上了我因為失去水分而干枯皮糙的嘴唇。

  

   男人呆呆地看了一會,躍躍欲試地想湊近紀韻寧,卻被犀利的眼神瞬間制止。他支起身體,撿起地上的吊帶衫擦了擦下體的精液。

  

   “我先歇一會,你玩得開心。”男人用我穿過的吊帶衫遮住下體,臉上的笑容顯得有些不自在。

  

   紀韻寧沒有理會,一手扶著我的肩膀,面不改色,將一大截腸子從我的腹腔里扯了出來。又青又亮的小腸源源不斷從我的屍體冒了出來,濃郁的腥臭夾著血腥味彌漫開來,讓人想起過年時殺魚的味道。

  

   男人臉色一下變得蒼白,喉嚨里發出干嘔的聲音,扭著頭尋找著新鮮空氣。

  

   “沒事吧親。”紀韻寧朝男人甩了甩我粉嫩的腸肉。

  

   “還挺得住…”男人強作鎮定,慢慢坐在了床上。

  

   我的屍體無神地望著紀韻寧將我揉成一團的粘滑小腸抱在了懷里,腸液和血液把紀韻寧的T恤染的黃一片粉一片。

  

   紀韻寧拿起刀,把地板當作砧板,切下一截腸子,褐黃色的糞水流了出來。

  

   男人開始反胃了。

  

   “把桌上的訂書機扔給我。”紀韻寧捏著鼻子用唐老鴨的聲音說道。

  

   男人顯得十分不適,低頭喘了好一會粗氣,像是終於把嘔吐物咽了回去。眼睛不看紀韻寧將訂書機扔給了她。

  

   “你這是要干嘛呀…”

  

   紀韻寧聳了聳肩,漫不經心地說道:“我也想試試。”說完她踏上椅子,將那節汁水淋漓的腸子繞過上鋪的護欄,用訂書機釘在一起。

  

   男人明白了過來,表情由迷惑變成了震驚。

  

   “這…不合規矩!”

  

   “沒聽說過這種規矩。”紀韻寧將頭伸進了腸子做的套索

  

   男人握緊了拳頭,露出了復雜的表情。他對殺死我和李盼巧無動於衷,卻不知為何對紀韻寧的死亡表現出了抗拒。

  

   “可是你真的會死的。”

  

   紀韻寧吐了吐舌頭,無視男人的話語,細長的腿輕輕一蹬。少女嬌軀猛地朝下墜去,白皙的脖子被濕潤的腸肉畫上一圈血紅。

  

   沒讓紀韻寧懸空多久,男人就衝了過去抱住了紀韻寧亂踢的雙腿,不顧紀韻寧劇烈的掙扎將女孩強行放了下來。兩人一起摔倒在地上。

  

   “不行!我要不好交差的。”男人著急地喊道,手上仍抱著紀韻寧的大腿。

  

   紀韻寧臉上滿是厭煩,一腳踹開男人,躺在地上平緩了一下呼吸,接著擺出了禮貌的微笑。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的心情已經差到了極點。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紀韻寧的語調冰冷得嚇人。“第一個,當一個不會多管閒事的死人。”

  

   男人不易察覺地縮了縮身體,臉上一副吞了芥末的表情。

  

   “第二個,從這一刻起變成空氣,當自己不存在也不要讓我知道你的存在,明白嗎?。”

  

   男人在經歷巨大的心理斗爭,數次張嘴想說些什麼,但最後還是選擇了放棄。

  

   看著男人輕輕點了點頭,紀韻寧的神情放松了一些,撐著地准備站起身。

  

   “我有一個條件...”男人像是終於鼓起了勇氣,開口說道。

  

   紀韻寧皺起了眉頭,手不易察覺地去夠掉在一旁的刀。

  

   “你要先穿上絲襪。”

  

   紀韻寧愣了一下,接著噗地一聲笑了出來,手指指向身後的衣櫃。

  

   男人挑了好一會,最後拿出了一對薄的透光的白色絲襪。紀韻寧伸出白淨的光腳,發出鼓勵般的笑容。布料沿著紀韻寧那雙絲毫不遜色於名模的玉足向上延申,直達脛骨,留下一部分肉感的大腿裸露在外。

  

   紀韻寧站了起來,動作沒有一絲拖泥帶水。足底踏上鋪著粉色絨毛坐墊的凳子,不禁讓人想起電影里,閃著亮光的珍寶擺在暗紅絲綢枕頭上獻給君王的場景。左腳踮起足尖,腳趾鈎住凳子邊沿向後一擺。

  

   凳子噔地倒在地上,紀韻寧的自由落體也隨之結束。腸肉的韌性很好地吸收了下墜的衝擊,卻又剝奪了女孩呼吸的權利。她盡力保持著優雅,皓齒死死地咬住嘴唇好讓自己的表情不那麼猙獰,可卻只讓她看起來更加狼狽。

  

   在與生存本能的決斗中敗下陣來,紀韻寧雙眼後翻,胸脯隆起,白絲美腿不住踢蹬平衡著身體。她的嬌軀像暴風雨中的大海上被浪潮推來推去的一塊浮木,在半空來回晃動。

  

   房間的另一頭,男人騰地站起身,大步走向紀韻寧。已經完全勃起了的陰莖掛在身下一甩一甩。

  

   紀韻寧瞪大眼睛,看著男人抓住自己亂踢的一對小腳,將她的下身抬起,把她擺成了一個體操姿勢。

  

   “咯…”紀韻寧的小腿應激地繃緊,肌肉线條在絲襪下凸顯出來。

  

   當男人像捏毛絨玩具一般發狠地捏她軟若無骨的腳面的時候,她的身體猛地一抖。她想踢男人,可他死死抓住了她的腳掌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她的腳趾在男人的手里彎曲再張開,徒勞地想要掙開束縛。嫩滑的足底夾住了陰莖,被迫前後滑動。

  

   她想必是想象過死後自己的屍體被男人褻瀆的場景,也許是將她擺在床上脫個精光,讓腦袋無力垂在床邊,接著將陰莖狠狠塞進她的嘴里;又或許只是單純地發泄完後把她扔進垃圾堆里喂蒼蠅。

  

   但是不會是這樣,不會在她懸在半空無力反抗的時候,強行用她的腳給自己足交。紀韻寧的臉因為憤怒和窒息而漲得通紅,平時能輕而易舉對班里男生說出刺人話語的嘴巴無用地張大,卻只能發出咯咯的怪聲。

  

   “表情不要這麼嚇人,死了之後就不好看了。”

  

   男人松開了紀韻寧的腳,從下體前屈的姿勢忽然解放,紀韻寧的雙腿猛地向後擺去,帶著身體前後搖擺。紀韻寧被陡然而來的壓力勒得直翻白眼,再次恢復視力的時候眼前已經是一片黑暗。

  

   就像是死刑犯臨刑前被套在頭上的黑布,長度僅僅夠遮住屁股的運動熱褲被套在了紀韻寧的瓜子臉上,蓋住女孩痛苦猙獰的表情。罩著臉的熱褲上溢出水痕,勾畫出了女孩的雙眼和嘴巴。下身除了一層輕薄白絲毫無遮掩的白嫩雙腿沒有了往日的活力,軟塌塌垂在空中。

  

   沒有女孩凸起的雙眼瞪著自己,男人的動作更加地放肆。雙手抓住紀韻寧軟嫩的臀肉,彎曲身體,龜頭在雙腿間的肉縫上一頂。紀韻寧猛地搏動,可身軀卻被男人死死抱住,只得讓陰莖撐滿緊縮的肉壁。

  

   紀韻寧拼命拍打著強奸犯,男人卻絲毫不為所動,像機器人一般重復著抽插的動作。肉體開始了不間歇的碰撞,充滿淫色意味的清脆撞擊聲像是被人設置成了循環播放。

  

   淡黃的尿液澆在兩人身體交匯的部位,順著四條大腿滑落。先走液和愛液交織的滋滋聲中,又多了尿液滴落在地的滴答聲。雙手不知何時已經無力地垂在了身旁,取而代之的是劇烈的顫抖。

  

   前後搖擺撞在男人大腿上的足尖逐漸不再緊繃,取而代之的是觸電般的顫抖。白絲之下綿軟的小腿肌肉失去了控制,不自覺地收縮。嫩白的腿根之間淡黃的尿液一路淌下,讓本就透薄的絲襪變得近乎透明。

  

   在男人終於射精之後,紀韻寧已經死透了。腦袋幾乎垂成90度,清秀的臉龐被濕透的熱褲罩住看不清表情。

  

   軟下的陰莖滑出了女孩粉嫩的肉縫,男人長噓一口氣。連續兩次高強度的性愛後,他的眼神已經變得空洞,三具誘人的少女艷屍在他眼里已經不過是三塊即將腐爛的肉塊。

  

   但即使是爛肉,也有利用的價值。沒有費心慢慢解開紀韻寧脖子上的肉套索,他選擇了更加耗時耗力的斬首。刀刃一下一下割在熱褲和T恤之間露出的一小段白皙的脖頸上,血管里停滯的血液順著刀柄流下,流到面無表情的男人身上。

  

   房間里的血腥味更加地濃郁,半裸的身軀和包裹在短褲里的頭顱同時落地,嬌小的無頭身軀滾了兩圈變扭地趴在了床邊擺放凌亂的一排鞋子上,白嫩修長的雙腿絲毫不矜持地岔開,白濁的精液從軟嫩的褶肉之間流出。

  

   包裹在染滿鮮血布料中的頭顱垂直落下,男人伸手想抓卻撲了個空,掉在地上咕咚滾動。男人連忙一腳踩住,堅硬的鞋底壓住熱褲下女孩嬌嫩的臉蛋,停下了滾動。

  

   男人似乎還沒有滿足,依次將我和李盼巧的頭顱割下。三個青春少女的俊美人頭被塞進從紀韻寧衣櫃里翻出來的絲襪里,掛在了離門最近的床上。血液把絲襪染紅,像三個裝著性愛玩具的聖誕襪。三具艷屍像疊羅漢般磊在一起,六條美腿不同程度地岔開,等待著推門進來的幸運兒。

  

   “喂,稍微出了點狀況。”打通了電話,男人慢慢推開被撞壞的木門。

  

   “不過問題不大,儀式應該已經快成功了。”

  

  

   [chapter: ACT 3]

  

   “喝完這杯我就回去了!”

  

   在恢復意識的那一刻,我,也就是葉詩雨,大聲說道。我的音量甚至蓋過了房間里鬼哭狼嚎的刺耳音樂。身邊的幾個男生不約而同露出了大失所望的表情。

  

   “怎麼了朵朵?喝多了嗎?”汪瑤拉住我的手臂來到一個無人的角落。

  

   “你走了,我一個人怎麼應付得來這麼多人啊?我身上哪這麼多洞給他們插啊?”汪瑤用只有我能聽到的音量說道,語氣中遮蓋不住責備。

  

   “抱歉啦瑤瑤,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我捏了捏汪詩雨的巨乳,“是時候到你獨當一面的時候了。”

  

   汪瑤低頭不語,不高興全寫在了臉上。

  

   “這樣吧,有個學姐還欠我一個人情,我幫你把她叫來。”

  

   沒有時間哄好她了,我抱歉地拍了拍她的腦袋,立刻向門外走去。

  

   又經歷了幾次輪回,我已經漸漸明白了他們的行為模式,現在最主要的任務是找到一個無人的地方。

  

   走出公寓大門的一瞬間,我就冷得直哆嗦。身上衣服的保暖效果可以說是和全裸狀態無甚區別,身上穿著薄得完全不適合走在街上的淡青色貼身連衣裙,胸口低到我白皙的雙乳至少有近半暴露在空氣中,下擺能勉強遮住我的屁股,一雙修長的黑絲美腿完整地暴露在初夏的涼風中。

  

   我埋怨自己怎麼沒有多帶一件衣服,乳頭已經凍的發硬,十米開外都能看到布料下我胸前的激凸。

  

   我邁起步子,希望走動能緩解一下寒冷。現在已經過了凌晨兩點,我一邊走在空曠的街道上一邊環顧四周,尋找著他們的蹤跡。

  

   什麼都沒有,我似乎就是整條街上唯一的活物。

  

   “什麼嘛。”我不滿地嘟囔,拿出手機想要叫車回家。

  

   隨後,一片亮光打來,一輛黑色汽車漸漸浮現在這黑暗的夜色中,從我身後慢慢朝我駛來。我嘴角情不自禁上揚,接著往前走了一段路,身後的車也在不緊不慢地跟著我的步伐。

  

   確認了,是他們。我拐進了一個陰暗的小巷,車的引擎聲也隨之停下。

  

   我相當幸運地找到了都市里一個被冷落的角落。道路窄的無法讓車輛通行,巷口擺了一輛被厚重的灰塵覆蓋的自行車。兩旁的建築像是有一定年頭了,灰暗的牆上的窗戶不知為何被木板封死。在這無論發生如何駭人聽聞的事情,應該都不會被打擾吧。

  

   暗黃的燈光下,一個看起來年過半百的男人走進了巷子,長得有些像哈利波特電影里的老克勞奇。個子不高不矮,藏青色西裝上沒有一絲折痕,看起來價格不菲的德比皮鞋踏在水泥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垂在身旁的右手似乎握著什麼東西。

  

   “怎麼這麼久,我都快先被凍死了。”我索索發抖地朝向我走來的男人埋怨道。

  

   “…抱歉,一不小心走錯路了耽誤了一會。”

  

   克勞奇在大概離我兩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這時我看清了他手里的東西,是一把消音手槍。

  

   “你不跑嗎?”

  

   “為什麼要跑?”

  

   “不跑就好,給我省了不少時間。”

  

   克勞奇用黑漆漆的槍管對准我的臉。

  

   “等會!”我一下沒了冷靜,慌張地喊道。

  

   這個男人是怎麼回事,他不會想就這樣殺了我吧?

  

   “你…你是不是忘了點什麼?”我嘗試提醒他。

  

   “有什麼問題嗎?”克勞奇疑惑地問。

  

   面前克勞奇的蠢樣真讓我想一拳打過去,不過打完後大概會被立馬一槍爆頭吧。

  

   好在我還另有辦法。我強忍住羞恥,雙手緩慢伸向胸前抓住挺翹的酥胸。扭動誘人的身體,揉捏著自己的雙峰,雪白的乳肉不斷形變接著聚攏。

  

   看著克勞奇咽了咽口水,卻沒有任何行動,我決定加大攻勢。我輕柔地呻吟一聲,低頭用柔軟的嘴唇包住了手槍的槍管,接著輕擺臻首,假裝在幫手槍用情地口交。

  

   克勞奇還是無動於衷,我半惱地皺起眉。接著拉開他的拉鏈,扯出陰莖。

  

   我原本想象中的是一根雄偉的巨物,甚至是到了嚇人的程度。是一根能堅硬到毫不費力撐開我的肉壁,深達子宮,在我的小腹上頂出輪廓的家伙,至少之前幾次都是這樣的。結果驚訝地發現我手里的干癟的肉丁只不過我的指頭粗細,而且沒有變大的跡象。

  

   我氣得想要流眼淚,我這十幾輩子都沒有受過這麼大的委屈。

  

   “我連准備了一個月的淫趴都放棄了,能不能給點面子啊。”

  

   “什麼是淫趴?”

  

   “我的天哪!”我抱著頭痛苦地大叫。“求求你了,打死我吧,我不想活了!”

  

   克勞奇有點不知所措,考慮了一會,用槍對准了我。

  

   “慢!”

  

   我猛地想起了什麼,再次喝止克勞奇。

  

   “你你你…你不會連我的屍都不奸吧?”

  

   克勞奇愣住了,遲疑地說道:“我…我試試。”

  

   猶如一道晴天霹靂,我的聲音都變得顫抖。

  

   “試試,是什麼意思?”

  

   克勞奇低頭沉思,用低沉的聲音說道:“小姐,我要是有女兒也快有你這麼大了—”

  

   “借口!”

  

   “…我這個歲數,已經有點力不從心了。”

  

   “三分鍾。”我咬牙切齒地說道,彎腰將礙事的高跟鞋脫下甩到一邊。“三分鍾如果我還沒讓你硬起來,你就殺了我。”

  

   沒等他回應,我就前傾身體親了上去。一開始克勞奇的動作有些笨拙,隨後對我的攻勢做出了回應。舔了一下我濕滑的舌頭,品嘗著我的口水,將我的香舌吸入嘴中。

  

   不知道是因為幾次轉生後,和我融為一體的女孩一個比一個好色,還是因為我放棄了求生,開始專心享受奸殺的緣故,我對這些死亡前的性愛贈品越來越得心應手。每一個殺手都被我榨得一滴不剩,每次完事都要在我的屍體上躺上好幾分鍾。這一次我也同樣有信心。

  

   我漸漸將身體壓在他的身上,他慢慢向後坐在地上,接著完全躺了下來。我慢慢地給他脫衣服,除去鞋子,脫去外套,解開領帶,拉掉褲子,褪下三角褲。克勞奇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我自己卻沒有脫光。

  

   “底下什麼也沒穿哦。”我俯身在他耳邊輕輕吹氣,拉過他的手,引到連衣裙里面,聽著他的呼吸聲漸漸變得急促。

  

   克勞奇的大手滑過薄絲之下的臀腿,順著濕潤的痕跡一路尋到微漲的外陰。我挺起纖腰,狠狠撕破被私處蜜汁浸透的絲襪。手指分開肉唇,將克勞奇的指尖送到我的陰蒂處。

  

   “不賴吧,我的洞。”跨在克勞奇身上,我曖昧地笑著說。“想不想整根插進來,被我吸得不想拔出來?”

  

   克勞奇快速點頭,但是身下的玩意卻不動如山。這糟老頭,我無奈地嘆了口氣。不過還沒有到放棄的時候,我需要換個方向進攻。

  

   “怎麼還沒有硬呀,你就這麼想把我殺掉嗎?”我輕咬了一下克勞奇的脖子,用腳背輕輕按摩著他的睾丸。

  

   “殺人是不對的...”

  

   克勞奇似乎是情迷意亂到開始說胡話了。

  

   “難道你不想把我的屍體裝進後備箱,偷偷帶去上班。把我塞在桌底,偷偷做些奇怪的事情嗎?”

  

   重心放在上身,渾圓的乳肉像面餅一樣在克勞奇身上展開,我用左腳將他的睾丸踩在自己的大腿根上輕輕來回揉動。

  

   “還是你更喜歡割下我的小穴,煎的酥酥脆脆的,配上紅酒吃掉?”

  

   我秋波微轉,用修剪過的恥毛刺撓著克勞奇的小腹。

  

   “都可以哦,只要在肏我的時候把我一槍打死,我就永永遠遠是你的玩具了。”

  

   半年前,如果聽到自己說出這樣不知羞恥的話語,我大概會毫不猶豫從樓頂躍下。可此刻我卻覺得心安理得,甚至有一些如釋重負。

  

   我滿意地看著克勞奇的表情從無奈漸漸變得凝重,隨後哈哈喘著粗氣。腳心底下傳來緊繃的觸感,溫度也隨之升高。

  

   我得意地哼了一聲,從男人身上爬起。克勞奇脹大的龜頭順著纖薄布料下渾圓的臀部中間的肉縫滑過。跪在直挺挺朝天空豎起的陰莖旁邊,我捋了捋耳旁散落的碎發,驚訝地欣賞著自己的勝利成果。

  

   “這不是挺行的嗎。”

  

   重獲雄風的克勞奇一掃之前文質彬彬的樣子,眼神里可怕的肉欲熊熊燃燒著。他撿起落在一旁的手槍,指著我命令道:

  

   “含住。”

  

   我假裝不情不願地低頭吞下克勞奇的龜頭,濃厚的惡臭氣味直衝腦門,但是沉醉的表情卻仿佛在吞咽蜂蜜和柑橘。我單手撐在克勞奇腰旁的地上,手指輕輕握住陰莖剝開包皮,嬌嫩的嘴唇包裹著暗紅的棒身滑動。

  

   我喜歡讓男人呻吟,這給我一種掌控對方的莫大滿足感,感受身體四處涌來的血液在我口中的陰莖匯集,渴望著我的身體而顫抖著。

  

   雙腿稍稍分開,我聳起香肩頰肌發力,使勁吸住嘴中的陰莖,發出滋滋的水聲。津液止不住地分泌,嘴唇緊緊貼住布滿青筋的肉棒舍不得松開,柔軟的舌頭在嘴里來回穿梭,靈活地敲打棒身。盤好的秀發在我上下翻飛的腦袋上幾乎要散開來。

  

   陰莖退出口腔,鮮紅的唇肉仔細地從上至下親吻棒身,纖細的手指輕握莖體挑弄一般上下滑動。睾丸忽然被溫熱的舌頭悄然愛撫,逼得克勞奇身體一下繃緊。

  

   沾滿晶瑩液體的陰莖在香軟口腔的包圍下已經瀕臨釋放,是取敵要害的時候了。唇口微張,含下脹大到極限的陰莖,滲著前精的龜頭抵住喉嚨。強忍住嘔吐反應,陰莖順著嬌嫩的喉肉艱難前行。終於吞沒整個雄根,可我柔嫩的臉蛋和纖細的脖子也被陽具一下撐開到可怕的程度。

  

   修身絲綢連衣裙下纖腰奮力扭動,帶動臻首在陰莖上一深一淺快速擺動。清脆的水聲夾著我不時從喉嚨里擠出的哼聲,克勞奇的陰莖開始劇烈地搏動。大量的腥臭濃精一下在我的喉嚨里爆出,嗆得我忍不住將陰莖咳出,精液仍不依不撓地噴向我痛苦的臉龐,大片乳白濺撒在我的口鼻上,呼吸的時候不免將精液吸入氣管。

  

   “咳咳咳!”

  

   我痛苦地咳出氣管里黏糊的精液,眼淚鼻涕不由自主地分泌,將我本就泥濘不堪的面容弄得更加髒亂。

  

   沒有等我緩過氣來,我的手臂忽然被猛地抓住,克勞奇像抓小雞一樣提起我的身體。

  

   “咳咳...等等,你要...哎喲!”

  

   身體還未站穩,上身就被大力向下一壓,我只好扶住牆壁保持平衡。雙腿岔開,被迫撅起的屁股中間飽滿的陰唇起起伏伏地張開的感覺就像在呼吸一樣。

  

   好耶!

  

   我暗自給克勞奇鼓勁叫好,卻擺出楚楚可憐的嬌羞模樣。抿著嘴唇,夾緊光滑的大腿根細細摩擦,轉頭輕聲開口對他說道:

  

   “輕一點...好嗎?”

  

   克勞奇粗暴地插了進來,就像餓了一個月的老虎大口地撕咬新鮮的獵物。肉棒毫不留情頂開狹窄的肉縫,雙手發狠夾緊觸感柔嫩的纖腰,肉棒無情地撐開光滑的肉壁將我淫水橫溢的幽腔占為己有。粗大的陰莖瞬間刺入我狹窄的陰道,疼痛讓我發出一聲哭喊。

  

   克勞奇仿佛還不過癮,陰莖稍稍後退,接著挺腰猛撞,再一次狠狠頂在陰道深處。我一時以為自己的肉壁被頂穿了,眼睛猛地上翻,身軀幾乎軟倒在地。

  

   完全不需要我擺動身體,克勞奇毫不心疼體力地大幅挺腰抽插,胯部不要命地撞在渾圓的臀肉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白嫩的臀肉被染上一抹紅暈。

  

   克勞奇粗暴的動作卻讓我沉浸在肉欲中無法自拔,下體撕裂的劇痛漸漸被酥麻的感覺代替。我扭動腰肢將臀部撅得更高,回拱身體奮力迎合著在體內飛速進出的陰莖。腫大成氣球的陰蒂刮蹭著莖體,快感像一股電流刺激著身軀一抖一抖。

  

   愛液已經潤滑了整個陰道,被肉棒帶的四處流淌。大腿的肌肉不受我控制地顫抖,細腰向上弓起,上身幾乎完全壓在了牆上。我大腦已經空白到幾乎說不出話。

  

   “...嗯!換一個...姿勢,讓...讓我在上面——”

  

   嬌柔的淫語被打斷,克勞奇沒有任何征兆地摳動扳機。

  

   死亡來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快。子彈輕而易舉撞碎用來保護我脆弱大腦的顱骨,穿過我的前額皮質的時候,一切都消失了。

  

   我臻首一甩,頭顱像受了一記重拳猛地摔在牆上,後腦正中多出一個醒目的血窟窿。大片腦漿因為急劇的壓力變化從出口一側的傷口擠了出去,灑在牆上。失去控制的大腿肌肉一下變得癱軟,滑膩的黑絲雙腿跪倒在地上,不帶一絲矜持瘋狂地抖動著,淫穴里的汁水被甩得四處飛濺。前額鋪著凌亂的劉海貼在牆上慢慢下滑,用粉嫩腦組織和鮮紅血液做顏料,在牆上畫出一道血腥香艷的线條。

  

   帶著痴傻表情的腦袋落地,屍體巧合般擺成了一個淫蕩的姿勢。白皙的雙手無力垂在拱起的腰肢兩旁,久久踢蹬一下的雙腿跪著,將圓潤的屁股高高挺起,露出中間保持著死前飽滿狀態的陰戶。

  

   從我陰道中滑出的陰莖依然堅硬如鐵。無視我發著誘人水光的飽滿肉縫,克勞奇好像對我身上多出的那一個洞更有興趣。

  

   抓住我的手臂扶起屍身,我耷拉著腦袋,軟若無骨的腰肢彎曲著,性感誘人的黑絲美腿自然地擺成了跪坐的姿勢。

  

   捧起我清純的臉蛋,迷離的雙眼仿佛帶著未能體驗到死亡高潮的不甘,呆呆張開的嘴旁仍帶著干涸的白濁液體。堅硬的龜頭頂住了我腦門上駭人的血洞,克勞奇身上最肮髒的部位穿過肌肉和皮膚,像在研磨一般在破損的頭骨上尋找著入口。

  

   像一根筷子捅進破碎的雞蛋殼,男人的陰莖貫穿碎骨,撕裂開結締組織和纖維膜,硬生生闖進了我的大腦。克勞奇發出舒服的呻吟,繼續將我的腦袋拉近,直到我凌亂的劉海貼上他發著惡臭的襠部。

  

   確認不會被我的碎骨劃傷,克勞奇開始挺腰抽插。化作一灘粘稠漿糊的腦脊液不住從兩側側飛濺出來,粘在我白嫩的臉蛋上。

  

   與之前下體交合時清脆的水聲不同,男人的陰莖進出我大腦時發出的更像是黏稠的啪唧聲。咕唧咕唧,被陰莖壓入顱中的血液和腦漿交匯融合發出難以形容的騷味。顱骨中軟糯的腦髓不住攪動。男人的恥毛不斷刮蹭著我的鼻尖,垂在嘴邊的軟嫩舌頭一甩一甩地將晶瑩的口水滴在地上。

  

   克勞奇的表情越來越凝重,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我的腦髓不堪重負發出滋滋聲。濃腥的精液在我腦里爆發出來,我癱軟的屍體像是被短時注入生命一樣,四肢不自然地扭動,嬌軀痙攣著,被鮮血和腦漿沾染的輕薄布料下雙乳彈跳不止。

  

   屍體咕咚落地,岔開的黑絲雙腿仍在一跳一跳地拍打地面。克勞奇將我在額前散亂的碎發撫開,露出底下不堪入目的淫亂遺容。臉頰上點綴著淫腥的精液和腦漿,一對迷離的眸子向上翻著,連眉毛上都沾著一滴白稠的液體。

  

   抓住光滑的腋下,克勞奇拖動我呈現著慘白的屍體。如同一打豬肉,我的屍體上身被扔在垃圾箱上,雙退無力垂在箱外露出包裹在連衣裙下緊致的臀肉。

  

   拍一拍我懸著的玉足,修長的大腿順勢前後搖擺,腳趾像是調弄一般輕撩著肮髒的垃圾箱。將下身殘留的精液盡數塗抹在我的黑絲玉足上,克勞奇按住我的挺翹臀肉往前一推,懸在箱外的下身落入箱中,一身癱軟的美肉落在腐臭的垃圾和蒼蠅中央,只剩小腿大剌剌伸出箱蓋,勾著腳露出曲线優美的足底。

  

   …

  

   再次睜眼,我的腦袋漲得生疼,仿佛還有一根陰莖留在里面。

  

   “她醒了!”黑暗中一個小聲的驚呼響起,聲音里帶著見到初生嬰兒般的喜悅。

  

   “噓!”

  

   誰醒了?我仍然昏昏沉沉的,支撐著身體想要坐起來。

  

   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傳來,接著人群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肅靜!”一個小個子老頭站了出來,他留著一把長長的大胡子,頭上帶著奇怪的尖帽子,像是在cos甘道夫卻沒有找到合適的衣服,也沒有合適的身高。

  

   “尊貴的冰戀女神,您感覺怎麼樣?”甘道夫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我環顧四周,我躺在一個古怪的石床上,床下擺了一圈稀奇古怪的玩意,造型像一只手的雕像,一個用了不知道多少年,已經掉的不剩幾根毛的刷子,還有一盆板栗。

  

   暗淡的燭光下無數張人臉若隱若現,我逐漸認出了幾張熟悉的臉。

  

   阿兩,烏索普...還有第一世時,公司里討人厭的經理,金娜賢後座沉默寡言的男同學,葉詩雨的爸爸。

  

   這下明白他們是怎麼無數次地找到復活後的我了。他們不知道通過什麼方法,讓我轉生在身邊的女孩身上。

  

   \"你...你們是?”我的聲音止不住地顫抖。

  

   \"您忠誠的仆人和追隨者!”甘道夫用表演舞台劇一般夸張的音調說道,隨後滑稽地鞠了一躬。“我們稱自己為,死神的選民——”

  

   “冰戀兄弟會。”眼熟的西裝男人說。

  

   “未眠酒吧。”高個女生說。

  

   “冰多——”

  

   “不管我們叫什麼,”甘道夫打斷道,右手握拳隨著高昂的語調在空中揮舞“我們只是一群凡人,為了最偉大的使命而戰。我們向腐朽的舊世界發出挑戰,為了創造出一個性癖自由的崇高新世界而團結在了一起。”

  

   看著看上去幾乎要流眼淚的甘道夫和周圍露出尷尬表情的人群,我的頭隱隱作痛,為什麼這個人一直在叫我女神?冰戀又是什麼?

  

   “你們要獻祭我?召喚你們的神?”

  

   甘道夫連忙擺手否認,大胡子因為激動而一抖一抖的。

  

   “正好相反!您就是被選中的新神。”

  

   看著茫然不解的我,甘道夫接著解釋道:“我們在古老的卷軸里找到了這個失傳多年的—”

  

   “百度到的。”高個女生再次開口。

  

   甘道夫假裝沒有聽到,沒有停下話語。

  

   “—儀式,只要最純潔的少女和最下賤的娼婦相結合,新的神明就會誕生。”甘道夫頓了一頓,接著激動地說道:“儀式已經完成,我們偉大的冰戀女神,展示一下您的神跡吧!”

  

   一陣可怕的沉默襲來。

  

   “哈?”

  

   “...也許您沒聽明白。”甘道夫湊上前來,壓低聲音說,“您是個神明,可以用您的神力做任何事情。您可以長出翅膀,或者,從眼里射出激光。在心里想一想就可以了,什麼都可以。”

  

   周圍投來期許的目光,我被看得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

  

   “那…我試試?”

  

   在內心想象面前的矮小老頭變成企鵝的場景,我在腰間虛捏一團空氣,朝著面前的甘道夫釋放。

  

   “卡咩...哈咩哈!”

  

   什麼也沒有發生,我只成功讓甘道夫的表情從期待變成了悲傷。

  

   “可能,還差點火候?”

  

   “再多試幾次,總不會錯的。”

  

   周圍的人議論著,一個高大壯實得像JOJO角色的男人點了點頭,拉著一根皮帶向我走來。

  

   “等...等會,你們要干嘛——”

  

  

   [chapter: Epilogue]

  

  

   有什麼能比得上在長假的第一天夜晚,屬於自己的自娛自樂時間更讓人放松身心的呢?

  

   劉柳青背靠著門,慢慢蹲了下來。

  

   從自慰的時候偷偷把被子完全罩在腦袋上,到套上塑料袋,再到坐吊。劉柳青發現自己越來越難滿足,也越來越難停下。

  

   脖子上的圍巾十分的軟,沒有給脖子帶來疼痛,卻有很好地阻隔了氧氣。

  

   手指揉搓著陰唇,指間的嫩肉變得水潤,劉柳君閉上了眼睛,嘴唇一抿做出楚楚可憐的表情,幻想起自己冰冷的屍體被一整個籃球隊發現後的情景。

  

   “不…不要…”沉浸在性幻想中的劉柳青忍不住對不存在的強奸犯發出求饒。自己的手指卻絲毫沒有放慢速度,快速在嫩肉上畫著圈給陰蒂帶來不間歇的快感刺激。

  

   “啊……”腦海中的自己在壯漢無情的侵犯下已經瀕臨絕頂,劉柳青發出嬌柔的叫聲,腦袋微微昂起,腳趾抓地,身體里每一寸肌肉都繃緊起來…

  

   劉柳青腳下一滑,突然失去了支撐。

  

   女孩慌亂地瞪大了眼,想伸手抓旁邊為了應對突發情況而放置的椅子,卻發現剛才自己的踢蹬將椅子踢到了一旁。

  

   她徹底亂了心神,長大了嘴想呼救,聲音卻被卡在了喉嚨里。

  

   自己喉嚨里發出的咯咯怪聲聽起來是那麼的遙遠,濕潤的觸感從雙腿之間逐漸擴散開來,潔白的臉蛋變得紅里透紫。

  

   窒息的過程漫長而痛苦。劉柳青死死抓住脖間圍巾的雙手慢慢松軟下來,無力地垂在身旁。

  

   海市蜃樓。

  

   劉柳青即將消散的意識里出現了這個詞。沙漠中彷徨失途的旅人,在極度缺水極度疲勞、身體即將到達極限的狀態下,出現在眼前的不存在的綠洲。

  

   眼前出現了一個美貌的女生,撫摸著她因為痛苦而扭曲的臉,用溫柔的聲音輕聲說道:“注意安全。”

  

   劉柳君被一陣呼喊叫醒,睜眼一看,刺眼的陽光透過窗戶。

  

   “怎麼還在睡!不吃午飯啦?”

  

   媽媽的聲音像一陣沉悶的響雷,驚得劉柳青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真是個奇怪的夢,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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