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辦公室里,一名風騷的女人不停地扭動她纖細的腰肢和渾圓的屁股,胸前兩顆大肉丸也隨著男人的衝擊不聽話地亂晃著,嘴里卻嘟噥著“啊~再加把勁啊!”。渾然不知門外有人在默默地注視著。那名淫婦名叫王文文是一班的學委,正在與她的上司行著苟且之事。而門外的男人名叫良人,一直默默暗戀著王文文,怎奈何被王文文的上司搶先了一步,心中自然不好受。
\t那天晚上,良人找小老弟訴苦。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小老弟。小老弟心中暗喜,他與王文文宿舍早有積怨,而色誘上司是重罪,足以讓王文文一宿舍女生的腦袋集體搬家!小老弟在王文文上司的辦公室偷偷裝了監控,拿到了不少足以定罪的錄像,又利用監控將王文文當場捉奸。王文文和她的兩名舍友王瀟、王潔被扭送到道德法庭審判。
“冤枉啊大人!都是上司逼我的啊!”王文文跪在地上,向判官哭訴。判官沒有理她,只放了一段王文文與上司雲雨的監控,畫面里王文文搔首弄姿,呻吟不止,看得棠下跪著的三名女人都羞紅了臉。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判官終於發話了。王文文看到鐵證如山,便只搖了搖頭,聽候發落。
“女犯王文文,勾引上司,淫蕩至極!女犯王瀟,包庇重犯,罪無可赦!判兩女以母狗之姿游街示眾,明日午時於處刑廣場斬首示眾!”兩女聽了,不由地癱倒在地。
“女犯王潔,犯包庇連坐罪,理應斬首示眾。念在其品學兼優,改判斬監候!”說完,三名女犯便被拖了下去,其中王潔被押入死牢聽候發落,王瀟和王文文則被剝得赤條條地押往廣場接受凌辱。
\t到了廣場後劊子手給倆名女犯松了綁,打開了首枷,示意兩名女犯服刑受辱。王文文和王瀟便把脖子和雙手放到了首枷上。“咔”的兩聲,兩名女犯的雙手和脖子就被固定住動彈不得。這首枷的高度不高不低,王文文和王瀟只得站著受刑,還得撅起屁股把自己最隱秘的部分暴露給觀眾。站了一會兒,王文文頓覺腰酸背痛,於是想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便開始觀察四周。猛地看見不遠處放著一排沾滿血跡的斬首墩,王文文這才想起這里應該就是學校大名鼎鼎的淫婦廣場,是專門用來斬決淫婦的地方。自從“行刑管制”之後,只有淫婦才能在被批准的情況下公開處決,而且行刑的人員、場地條件也非常嚴苛,而學校的淫婦廣場正是全市少有的幾個合格的處刑場地之一。隔三差五地就有一批燕瘦環肥的淫婦從校外被押來當眾處決,並將屍體放在廣場上供民眾賞玩,因此得名淫婦廣場,這也成了學校的獨有的風景。當然這等地方校內的女生一般都是回避的,王文文也是偶爾從那不靠譜的上司嘴里得知的。原本王文文還打算暑假趁沒人親自來淫婦廣場“探險一番”,沒想到現在自己就已經是那台上待斬的淫婦了。
\t王文文聽到台下慢慢響起了一陣陣的哄笑聲才回過了神,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因為酸痛正下意識地扭動腰肢晃動屁股。王文文一想到自己在眾目睽睽之下做著如此淫蕩的動作,想到台下有數十雙眼睛盯著自己的蜜穴,強烈的羞恥感涌上心頭,漲紅了臉。緊接著又不知從哪冒出一陣陣刺激的快感,不由地濕了下體。王文文見旁邊的王瀟一樣羞紅了臉,便啐了一聲“小浪蹄子!”兩人看著對方的丑樣忍俊不禁,“咯咯”地笑出了聲。“啪”的一聲,突如其來的一鞭子打斷了兩姐妹的歡笑,王文文感到自己的屁股火辣辣的疼,便不由地哀嚎了起來,王瀟看見姐姐的挫樣卻笑得更開心了。“笑什麼笑!”鞭子毫不留情地打在了王瀟的屁股上,惹得王瀟也叫出了聲。鞭子輪流在兩人的屁股上抽打,幾輪鞭刑過後兩人原本雪白的屁股遍布著鞭子的“吻痕”。下體也因為興奮而變得泥濘不堪。劊子手又把她們晾了許久,直到黃昏才將她們押回死牢。
\t當天晚上,熵來探望兩人,並以劊子手的身份安排明天的處決事宜。熵讓兩人寫了斬標“斬 女犯王文文一口”“斬 女犯王瀟一口”。熵查驗了斬標後講解了明日的安排,母狗啊,凌辱啊,游街啊雲雲。王文文生性喜歡刺激又嫌棄上司不夠給力,聽完熵的安排倒不由地春心蕩漾了起來,對熵心生不少好感。倒是那王瀟聽得面紅耳赤,低頭不語。熵安排完畢,頓了頓:“按照慣例,今日還有一事......”王文文知道是交歡之事,據說為的是給女犯消除恐懼,安心入睡,好明日有體力受刑。王文文心想這說法頗有道理,自己明日就要人頭落地了,何不抓緊機會再歡愉一次?正要開口答應,不曾想王瀟卻突然發作“哼!臭男人!明天刀架在老娘脖子上的時候任你們處置,但現在老娘只想休息!”說完便扭頭背過身躺下了。熵見氣氛十分尷尬,也只好告辭。王文文在熵走後忍不住陰陽怪氣地責怪王瀟“今天拷在首枷上的時候,可沒見你那麼矜持啊,怎麼現在到想起來自己是黃花大閨女了?”王瀟聽了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你整天欲求不滿,咱們姐妹倆至於明天腦袋搬家嘛!”“還成天研究什麼情趣內衣,到頭來還不是要赤條條地趴在斷頭台上挨刀子!”說完王瀟還氣不過,便一把撲到了王文文,嘴里還振振有詞“你不是欲求不滿嘛,好!我滿足你!”說罷便用嘴吮吸起了王文文的蜜穴。王文文也不甘示弱,把王瀟的美鮑舔得“氣喘吁吁”。大戰了好幾回合後,兩人終於一起泄了身子,精疲力盡。王瀟這才怯怯地說“姐姐別生氣,剛剛是妹妹衝動了。”王文文卻貼著王瀟的臉壞笑著“妹妹的活這麼好,我怎麼會責怪呢?”兩人便這樣依偎著睡著了。
\t第二天,熵來領兩人上路。王文文突然想起昨晚王瀟的話,便懦懦地對熵說:“大人,可否讓犯婦穿著自己的衣服受刑?”熵立刻就明白了“依律,女犯處決時應赤身裸體,”熵頓了頓“但‘赤身裸體’並不是說身無寸縷,你那件情趣內衣甚是清涼,又不遮住要害,自然是可以的。”說完就找來衣服給王文文換上。那衣服下半身是黑絲吊帶襪,王文文的玉腿在里面若隱若現,吊帶襪往上系到腰部,黑絲的腰帶緊緊地捆著王文文的小蠻腰。而王文文的陰部卻不著寸縷,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中。准備完畢後王文文和王瀟便被押送游街,兩條母狗赤身裸體趴在地上,修長的脖頸上帶著兩個鮮艷的項圈,雙手雙腳也都用細鐵鏈連成一個“工”字。每個乳頭上系上了一個小鈴鐺,在後庭還插入了一條尾巴。這尾巴是特制的,沒入後庭的部分既可以防止她們在被砍頭的時候失禁,又有電擊直腸的功能,好讓這兩條母狗在游行的時候欲仙欲死,欲罷不能。叮叮當當的鈴聲響了一路,四只雪白的大饅頭也晃了一路。不時電擊的刺激讓兩條母狗癱倒在地上,被人拿鞭子一抽,又猛地挺起身來,在人群的歡呼聲中艱難地向前爬去。爬了許久,母狗終於到了她們掉腦袋的地方。王文文一看到這高大的處刑台,想到待會王瀟和自己兩條母狗無助的趴在斬首台上掙扎的樣子,她的下體終於開始濕潤了起來。原本女犯是不讓公開處決的,但這王文文所犯的淫蕩罪是重罪,向上頭報了公開處決,還特地押到淫婦廣場受刑。處刑台上有一塊直徑一米多的矮圓木樁,是專門用來斬決女犯的。王文文心想這處刑台上昨日還是一排斬首墩,今日這麼就換成了大木樁,莫不是專門為了斬殺她倆准備的?
\t兩條母狗被拉上刑台,去了母狗的裝束,僅留下兩條尾巴和乳頭的鈴鐺。隨後熵又給兩名女犯上了斬首綁,讓她們分別在圓木樁兩邊跪下,背上再插上兩根斬標:“斬\t淫婦王文文一口”“斬\t女犯王瀟一口”。熵和良人分別將王瀟和王文文兩名女犯按倒在圓木樁上,讓她們的屁股高高翹起,准備進行刑前安慰。
“你們要干什麼!”王瀟在游行時漲紅的臉變得更紅了,王瀟雖然現在是一名伏在案板上將要被斬首的女犯,但也還是一名黃花大閨女,預感到自己將要遭受破瓜的羞辱,不由地奮力掙扎起來。可這待斬女囚的掙扎又豈會奏效?在熵鐵索般雙手的控制下,王瀟只掙扎了幾下便接受了現實,只哀求了一句“大哥,輕點罷~~”果然再囂張的女犯被按到在斷頭台上時也只有乖乖聽話的分。熵沒多理會,見那王瀟兩腿間早已濕潤便兀自插了進去。王瀟不由地因這破瓜之痛哀嚎起來,但又隨著熵的衝擊變成了一頓一頓的浪叫,處女血和淫水流了一地,惹得台下觀眾一陣哄笑。王文文這邊則有所不同,良人今日終於得到了王文文的身體,雖然這玉體很快就要變成一具無頭女屍,但良人仍舊十分愛惜,一陣愛撫後才將插入王文文下體,九淺一深,緩緩加速。王文文也在這溫柔的插抽下十分享受地淫叫著。胸前一對巨乳來回淫蕩地抖動著,乳頭上系著的兩個鈴鐺奏著清脆的樂曲,鈴鐺響動的節奏開始越來越快,王文文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兩顆乳房發瘋似的舞動著,王文文的神經開始緊繃,她感到從未有過的快感正在把她推向頂峰,突然她感到花蕊一頂,一頓,一股熱流涌入下體,全身也不由地一緊,仿佛觸電一般哆哆嗦嗦地泄了身子。高潮後的王文文無力地癱伏在木樁上,出神地回味與良人默契的纏綿。王文文開始後悔為什麼當初要把身子給那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上司而不交給良人。又想到自己現在是伏在案板上待斬的淫婦,後悔又有什麼用呢,不由地嘆出了聲。
\t刑前安慰後,兩名女犯被押到台前跪下,向觀眾展示自己泥濘的下體,監斬官則開始宣判女犯的罪行。
“女犯王瀟,包庇女犯王文文,斬立決!你可有話要說?”王瀟只是羞紅著臉低著頭,並不言語。熵便在王瀟的斬標上打了個大紅叉,幫她銷了姓名。
“淫婦王文文,與上司通奸,罪無可赦,斬首示眾!還有什麼話要說?”王文文自知難逃一死,便搖了搖頭,良人也將她的斬標拔出,銷了姓名再插上斬標。隨後兩名女犯的下體里又被塞入兩顆不安分的跳蛋,在陰唇上用紅膠帶貼了個“封條”,一是防止這跳蛋掉出來,二是昭示著這兩個淫穴再也不能害人了。正當兩名女犯被跳蛋折磨的死去活來的時候,劊子手將她們兩個又押回了木樁旁。
“時辰到!斬!”監斬官把火簽往地上一扔,台下原本躁動的觀眾立刻屏住呼吸安靜了下來。“斬決女犯王瀟一口!”話音剛落,王瀟便被拔了斬標,按倒在木樁上。雪白的屁股和纖細的腰肢在後庭和下體的雙重刺激下不斷地扭動著。一張白嫩嫩的臉蛋側著貼在木樁上,水汪汪的大眼睛泛著淚光看著王文文。“雯雯,我先去了!”王瀟低聲囈語著。“行刑!”熵狠狠地拍了下王瀟不斷扭動的屁股“跪好了!”王瀟被這一刺激,“哼!”地喊出了聲,身體兀地僵住了。熵見時機已到,便將斧頭舉過頭頂。王文文不想見姐妹身首異處的慘狀,卻被劊子手揪著腦袋,無可奈何。“嘭”的一聲悶響伴隨著骨肉被切開聲音,王瀟的身體失去了頭顱的束縛,猛地抬了起來,斷口處的鮮血噴出了一米多遠,然後側倒在一旁,一邊抽出一邊噴出最後的殘血。到是王瀟的頭顱安靜地躺在木樁上,潔白的臉龐濺上了幾滴血漬。“瀟瀟!”王文文終於忍不住歇斯底里起來。“王文文!輪到你了!”熵接從良人手中過王文文,“斬決淫婦王文文一口!”王文文便被拔去了斬標,按倒在木樁上,側著臉剛好和王瀟的斷頭四目對視。“行刑!”王文文看見王瀟的小嘴還在一張一合,便想讀王瀟的唇語,突然聽到一陣斧子劈開骨肉的悶響,感覺脖子一涼。王文文拼命堅持意志讓自己清醒,但她她再也聽不見自己的呼吸、聽不見任何聲音。她的雙眼再也無法聚焦在王瀟的小嘴上,她悄悄滑進黑暗中。熵將兩名女犯的斷頭高高舉起“女犯王瀟、王文文已經伏法”。台下立即爆出激烈的歡呼聲,觀眾對這次處刑感到十分滿意。
\t熵因為這次成功的行刑,被任命為學校行刑部部長,掌管一切學校女犯的行刑事宜。這個身份為他提供了很多方便。王瀟和王文文的斬首只是這一場大風波的開始,但她們的首級卻被插在了法場上見證了這場風波的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