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約稿】朱霞雲散
“學姐,以後跟小弟我,可啥都不愁啊”
染了黃毛的小子放學後便在門口堵住了我,我心底不悅但還是強忍住沒一巴掌扇在那張泛著油光,長滿雀斑的蠢臉上
“我有男朋友了,我再跟你說一遍,再過來糾纏不休我就找班主任!”
少女怒吼到
那小崽子倒也識相,馬上便腳底抹油溜進了放學的人堆里
——這是高一的馬博這周第三次來騷擾朱雨雯了
女孩說她有男朋友,並非糊弄馬博的虛言,她的男朋友是隔壁高二④班的季子梁,這會,憋了一肚子氣的姑娘可不是正在男朋友跟前大倒苦水呢?
“哥,高一那馬博你就不能管管啊,他今個又在門口堵我,你告訴我該咋辦”
“還有這事?小蚊子,那小碧崽子高一幾班的?敢動你,這年頭還真有人活膩了,看我弄得弄不死他!”
季子梁學過三年自由搏擊,他性子火爆,嫉惡如仇,常年的鍛煉讓他渾身練就了一身鋼鐵般的肌肉,曾經因為空手降伏持刀歹徒被學校點名表彰,因此追求者眾多,此時馬博的卑鄙行徑無異於在男孩心里點了一把火,當即便跑了出去,女孩擔心男朋友的安危,便也跟了上去
季子梁先跑到高一那邊,問了問馬博的具體特征,而後便衝上了處處都是放學學生的街道,飛快的尋找著特征相似的人,最後到一處人跡罕至的小巷里,才找到那個染著黃發的矮小男孩
“哥們,就你叫馬博是吧?你知不知道你今攤上大事了!”
季子梁從背後拍了拍男孩的肩膀,一臉“核善”的笑著
“你是朱雨雯的男朋友?我勸你別多摻合這事,她歸誰可不是你能決定的”馬博一個閃身躲開了季子梁的手
“我去,小兄弟這麼狂的啊?敢這麼跟你季爺爺說話的,你是我這輩子遇見的第一個!”
看眼前這個瘦弱的黃毛小子一臉唯我獨尊的樣子,季子梁心里不禁覺得好笑,索性便一拳招呼過去
他感到自己被一股巨力攔下,他先前並沒有注意,幾個手持棍棒,身形魁梧的黑衣人就隱藏在這光线昏暗的小巷子兩側,正是其中一人,此時攔在了他的拳前
“這可是你先動的手,好言難勸該死的鬼啊,哥幾個隨便打,出了事我馬爹扛”
馬博叉腰站在這幾個黑衣人背後,咧著嘴大笑著
“特麼的小壁崽子蹲你季爺是吧?來來來,就這幾個人,爺當年比這大的陣勢不是沒見過嗷”
實際上,季子梁深知習武之人對以一敵多的大忌,他根本不可能同時打贏6.7個壯漢,但以他的身手,逃出來還是有機會的
此時,看到季子梁跑進小巷,朱雨雯心底也有種莫名的不詳預兆 ,她連忙也跟進了小巷
一根粗大的鐵棍以千鈞之勢落下,季子梁一個閃身躲開了棍子,同時反手一掌砸在了那暴徒持棍的手腕上,將鐵棍打落在地
然而,又有同時三根棍棒揮出,幾乎封死了所有可以閃躲的空間,即使他盡力躲避,也還是有一根鐵棒避無可避落在了他的肩膀上,隨著肩胛骨迸發的開裂聲,男孩這一整只手臂都失去了知覺,原本俊秀的臉上青筋暴起“md,打了你季爺,就別想走了”他所知道的江湖規矩,不管一方再怎麼狼狽,只要沒有公開服軟,二者就處於平等狀態
少年說著一個側鞭腿便掃斷了那個黑衣人的脛骨,眼看他捂著傷腿跪了下去。
這時候,他才看見被黑衣人的身影擋住,正從巷口跑過來的年輕女孩
他的瞳孔不禁收縮了一下,眼前他最不願意發生的還是上演了
“小蚊子,跑啊,別管我,我能出的去,他們是衝著你來的”
少年不顧背後的勁敵,拼命地朝著正往過趕的女孩嘶吼著
趁他分神的功夫,一個黑衣人抓住空隙,便用鐵棍砸在了他的後背上
“噗”一口鮮血從男孩口中噴濺而出
季子梁勉力忍著胸腔的脹痛脫身而出,然而他的身體反應速度卻被棍傷所嚴重拖累,一個黑衣人輕松繞到了他的背後,又一棍將其砸趴在地上。
雨點般的鐵棍如同暴雨般紛沓而至,饒是飽經鍛煉的少年,也難以承受,如果只有一個敵人,他還可以利用格斗術進入地面戰和對手周旋,但如今在起碼5個黑衣人的圍攻中,再高超的拳師也難以應付。
就在男孩體力不支時,他聽見了最熟悉的聲音,但此時此刻更讓他絕望,乃至於將他靈魂都拖入無底深淵
那話語正是來自他拼了命,甚至不惜將自己陷入絕境都想保護的人
“別打他,你不是要我嗎?我跟你們走,把他放過吧”
朱雨雯聲嘶力竭的大喊著,衝過來徒勞的試圖推開正在對季子梁施暴的黑衣人
“哈哈哈哈,這會才站出來?看來你也不是很愛你的男朋友嘛”
“別打了,打死這小子還要找人花錢收屍”
馬博一臉淫笑,從黑衣人背後揣著手緩緩走出來
“現在大伙不請咱們的學姐大人上家里坐坐?”
不一會,便有黑衣人開來一輛車窗都漆成黑色的奔馳商務,幾個黑衣人把姑娘半推半搡的架上了車,最後才恭敬的把馬博請上車,一路絕塵而去,只留下遍體鱗傷的少年無助的躺在原地
在車上,馬博就已經露出了豺狼般的嘴臉,他故意扭著腔調“你不是跟那男人關系挺好的嘛?那你先前咋沒從我呢?省的他受今天這皮肉之苦”
女孩漲紅了臉 眼里噙滿了淚花,開口便對眼前這齷齪的黃毛男生大罵起來,卻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看不出來,小姑娘還挺牙尖嘴利的,不過你現在是我們的人,在這,得守我們的規矩”
他又一巴掌扇在朱雨雯那白瓷般的精致小臉上,登時腫起來一大片紅印,這正好激起了馬博的施虐欲,隨後姑娘便被一個黑衣人抓住發髻,馬博左右開弓 ,直扇的女孩兩頰青紫,就連哭聲也含糊不清
“為了你,我們好幾個兄弟可都掛了彩,這筆債是不是得清一下?”
在淫威之下,姑娘只能默默承受著非人的暴行,直到車子停下,被那幾個魁梧的黑衣人連拖帶拽扯下了車。
車停在了一個破舊的郊區宅院,領頭的馬博拿出鑰匙開了門,兩只高大的純種土佐犬便撲了出來,對著被緊緊架住的少女發出來威脅的吠叫。
那魁梧的大狗一身古銅色的油亮毛皮,呲出的獠牙閃著寒光,一根猩紅的舌頭在冒著熱氣的血盆大口中吞吞吐吐,直看的女孩心驚膽戰,在腦海里,已經浮現出這可怕的猛獸會一口咬斷她纖柔的脖頸,將她連骨頭都嚼得粉碎的畫面了。
所幸,馬博觀賞了一會女孩被嚇得想竭力掙扎卻被死死架住動彈不得的窘迫場面後,便將這對叫“大毛,二毛”的猛犬叫到自己身邊撫摸了一會,隨即開啟了房門,把女孩帶到了大廳里。
這宅院看似破舊,內飾卻金碧輝煌,但暗紅的主色調配合著掛毯的金邊和在陰暗壁燈下似要蠢蠢欲動的肖像,讓這人不禁揣測,這看似富麗堂皇的廳堂表面之下,涌動著多少陰謀與邪穢。
“貴客,感覺如何啊?這里就是我們血杯教團的總部, 我馬博,就是這泛太平洋地區本教的現任總舵主!
來了這里,我會以豐饒之女神,偉大的群山之母赤杯的名義宣誓,一定會讓我們的貴客體驗教團最高級別的禮節的”馬博得意的哈哈大笑
“贊美豐饒之主”黑衣人齊刷刷的跪下
此時的朱雨雯已經急得哭了出來,連帶著先前的淚痕,把女孩還沒消腫的臉頰弄的一塌糊塗。
她此前就在新聞上看見過在本市舉行過活人祭祀的邪教組織“血杯教團”
當然,那時候女孩可沒想到自己會真的和這些殺人不眨眼的狂徒來一次身不由己的近距離接觸。
“放心吧,這次的祭典和之前的謝肉祭不同,我們不會損傷你的身體,只是,你的生命與純潔將會盡數奉獻給偉大的群山豐饒之母”
“生命……”“這麼說你們要殺我……?我不要!別殺我啊!”朱雨雯激烈的反抗著。
只是,女孩的力量還是太過渺小,一旁的黑衣人輕輕松松便將其架起來,用手帕捂住了嘴。
此刻的女孩除了抑制不住的涌出眼淚外,已然沒有任何抵抗辦法。
“來,讓我們舉行這偉大的儀式吧”
黑衣人們自覺退到大廳外圍,只有兩個架著雨雯的黑衣人來到了馬博身前,陪他進了臥室。
臥室並沒有她想象中的各種殘酷刑具,只有一張猩紅大床和金色的燈台,上面搖曳著昏黃的燭火,在紅豆杉木的方幾上擺放著一個嵌著寶石的金杯,里面盛滿了濃稠的鮮血。
“那是人血嗎?他們要割開我的喉嚨,把血倒進去嗎?”
正當女孩胡思亂想時,馬博拿出一柄嵌金小刀劃破了自己的手指,將血滴入了杯中。
同時,他嘴中念念有詞“偉大的群山豐饒之母,您是一切生命的主宰,您是饗食萬物的渴欲之神,我們為您獻上這具美好的肉體與她的純潔,望您能授福與吾等……”
女孩害怕極了,不過那兩個黑衣人依舊緊緊架著自己,即使拼力掙扎,也沒法對束縛自己的兩個壯漢造成一絲一毫的影響。
馬博念完了那冗長的禱文,舔了舔手指上的鮮血,便把可憐的小雨雯從黑衣人手中抱了下來,她感覺此時有掙脫的機會,便用力抖動身體,試圖抽身而出,但馬博的力氣也不小,將女孩秀麗的小腦袋一把按在了猩紅大床的緞面上,另一只手抓起一個枕頭,死死按住了姑娘的口鼻。
女孩直被頂的眼冒金星,胃里也一片翻江倒海,兩條纖細的玉腿被馬博壓在膝蓋上,不一會便失去了知覺,此時少女心中,雖然已經有些絕望,但還是被求生的意志所支配,瘋狂的揮舞著沒有被束縛的雙手,一對小嫩腳在短靴里不斷扭動著,試圖減輕一些窒息的痛苦,女孩晶亮的眸子里不斷涌出清淚,眼神中寫滿了恐懼和絕望。
然而,女孩的掙扎並沒有撼動馬博的鉗制,姑娘的力氣也逐漸用盡了,肺里疼的像有火在燒,那對所有凝視者都會為之心醉的美麗眼眸也開始慢慢失去了聚焦,但女孩仍舊有一絲理智,她還想離開,她還想在逃出這座魔窟後慶祝一番,她還想著為了她遍體鱗傷的季子梁的安危,姑娘依舊沒有放棄掙扎,雖然力氣一下不如一下………
不過,即使這樣,姑娘的意識也在逐漸模糊
在稚嫩的少女因為馬博的暴行殞命當前,她聽見了父母的鼓勵聲,她聽見了同學聚會時的歡鬧聲,他聽見季子梁在她受傷時的安慰聲………只是這些聲音無比的遙遠,女孩想追,聲音卻不斷離她遠去。
與此同時,她的身軀也迎來了一陣猛烈的抖動,一泓清泉從姑娘的密洞汩汩涌出
“尿了……我不要……”
女孩盡力想忍住,殘余的力量卻根本沒法阻止尿液的涌出
最後,少女的腦海中,只剩下一團寂靜的白霧,空茫四方,無人可覓,而即使這片白霧,也在被更為濃重的,比世間一切顏色都更加深沉的無邊黑暗慢慢吞噬蠶食
女孩的內心迫切的想阻止黑暗的擴張,她明白這恐怕就是她人生的最期了,而黑暗降臨的卻越來越快,直到沒有一點白色。
而女孩的意識,連同一切珍貴的記憶也一同逐漸隨風遠去,化為虛無
那對曾經世間最璀璨的寶石,也在女孩眼眶中失去了光彩,擴散的瞳孔如同鏡子一般,看不出悲喜。
馬博逐漸感到身下的少女失去了力氣,直到像是口袋一樣毫無反應,才松開了一直按住枕頭的手,同時將兩個黑衣人遣返出房間
“奉尊神之令,將此女之生魂獻出,蒙母神悅納”
馬博在檢查完姑娘的脈搏,確認女孩已然香消玉損後,在那血杯邊祈禱了一番,便撥開姑娘在掙扎中被揉的皺巴巴的校服外套,少女身材之好,哪怕是寬大的校服襯衫也無法遮擋。
馬博扶住朱雨雯綿軟的手臂,將襯衫從姑娘頭頂脫下,如今女孩上半身只剩下一件淡粉色的草莓印花胸罩了,馬博把胸罩也一並脫下,狠狠聞了聞胸罩內部誘人的少女乳香。
接下來馬博把姑娘被清尿濡濕的校褲脫下,驚喜的發現女孩竟然穿了一條很能凸身材的厚黑褲襪,褲襪包裹著少女剛剛長開,小巧挺翹的臀部顯得無比誘惑。
然後是女孩裹在黑色短靴里的玲瓏雙腳,男人解開了鞋子的綁帶,少女在垂死掙扎之際出了不少汗,姑娘的靴子又不透氣,女孩蜷縮成一團的小腳從靴子中緩緩取出時,溫熱的汗液接觸空氣,便冒出了一股熱氣,混雜著年輕雌性身體的激素的馥郁汗香。
馬博聞到這充滿誘惑力的少女汗香,下體便立刻支愣了起來,他抱著姑娘因臨死前痛苦掙扎而緊緊收縮的蓮足便隔著褲襪開始舔舐,細細的品嘗女孩足汗的咸鮮味道
他將姑娘的兩只小腳舔了個一干二淨,雨雯的雙足特別敏感,如果姑娘還活著,斷然不可能容許這樣的折磨,而等待這位已逝佳人的卻遠遠不止於此
由於雨雯死前腳趾都夾緊了腳掌,馬博索性將姑娘雙足並在一起,剛好出來一個不大不小的空隙,馬博拔出那碩大的陽具便插了進去。
這樣的姿勢下,馬博能同時感觸到絲襪略帶磨砂的觸感和女孩每個小巧腳趾的按摩,沒有什麼比這更讓他更痛快了,馬博僅僅在女孩雙腳的間隙之間摩挲幾下,便很快就射出來了一大堆白堊色,帶著刺鼻怪味的粘稠膿液
他把女孩腳上的膿液用手帕拭去,又開始仔細端詳這個被他活活捂死的可憐學姐:
如同鏡面般古井不波的深藍色眼瞳,精致面孔上還凝結著臨死前痛苦的面部表情。
能隱隱看見鎖骨的嫩白香肩和粗細均勻,摸上去比最光滑的絲綢都要順滑的手臂。
一對玉手死死攥成拳頭,甚至指甲都扣進了皮膚里,手臂上淡青色的靜脈透過無瑕的肌膚清晰可見。
還有已經初具規模如同小碗般的尖尖乳鴿……他不禁上去抓了幾下,手感雖然沒有成年女人那般堅實,但更加酥軟。
他看見女孩的小嘴依然張著,仿佛要吮吸什麼東西,便又將陽具徑直插了進去,姑娘的喉嚨從沒有頂進過這樣的汙穢硬物,所以又緊又細,恐怕少女生前來這麼一遭,肯定得吐出來,當然現在女孩子已經芳魂飄渺,自然也無法抗拒這樣的暴行了。
至於馬博,則在這褻瀆的行徑中取得了無上的樂趣,女孩咽喉的狹窄,可以讓他久經沙場的陽具體驗到充足的樂趣,因為先前很快便繳了槍,這次,馬博足足在少女喉管中耕耘了十來分鍾,才終於將瘮白的汙穢膿液射進了姑娘嘴里。
然而馬博並沒有停止他的暴行,他剝開姑娘的褲襪,嗅了嗅女孩的藍色小內褲,便開始祈禱“奉尊神之令,將此女貞潔獻出,乞母神之悅納”
女孩的兩片布滿褶皺的玉門緊緊地閉合著,馬博一分開,便看見內里粉粉的細嫩蚌肉和深邃孔洞中隱隱約約的一層內里有星形小口的屏障,這恐怕便是作為一個少女身上最珍貴的東西,她純潔的證明。
可能死前掙扎的過於劇烈,少女的聖穴中還有一些晶瑩的蜜露,使得馬博可以毫無阻礙的長驅直入,輕易剝奪女孩的處女身份。
馬博將陽具刺入這隱蔽的秘處,用了一次力氣便感到有什麼阻力被衝破,而自己拔出的陽具上,已然沾滿鮮血。
馬博取走了少女最寶貴的事物,卻未就此止步,他繼續在姑娘的密道中耕耘著,少女的穴道從未迎接過男人的觸碰,因此其緊致程度更勝於喉嚨,內部豐富的褶皺更是加強了這一行為的舒適感,馬博這次還沒有上次堅持的久便又一次泄了身
不過馬博還仍有余力,他便將姑娘翻過身去,看著女孩光潔無瑕的玉臀,他反反復復扇了數十下,剛死的少女血液並未徹底凝固,因此還是浮現出了一片紅印,隨後便提起依舊沒有疲軟的陽具,狠狠地捅進了少女的菊門之中。
雖然干澀的腸道夾的很緊,但男人的陽具上還覆蓋著女孩穴中的蜜露和貞血,因而還是勉強能插的進去,馬博用雙手按住雨雯的雙肩,用著全身力氣一下又一下如同衝擊鑽般用碩大堅實的陽具夯著姑娘的稚嫩後庭,他在瘋狂的嚎叫著,女孩尚有余溫的腸壁將整個陽具死死裹纏,不斷傳輸著電流般的刺激感
“呃啊啊啊啊啊……”隨著一聲咆哮,男人終於是耗盡了最後的力氣,在女孩的後庭射出了最後一發精液。
馬博清理完,從女孩的校服口袋里找到了她的手機,用死去少女的指紋開了機……
翌日,高二(3)班級群傳來了一組消息,並附上了圖
“貴校學生朱雨雯,因觸怒祭祀,將其獻與聖杯,特此告知——血杯教團”
底下則是女孩淒慘的死狀,被侵犯的蜜穴,小嘴和後庭都專門拍了特寫,還加上了血紅的陰間濾鏡。
盡管這則消息很快便被刪除了,但還是被不少有心之人保存了下來
李輝是學校的體育老師,他對自己這個美貌的學生可沒少幻想過,卻沒有實施強奸的膽量,而這一組圖片現在自然被他視如珍寶,他現在正在宿舍里,對著圖片上雙腿大張,小穴流著膿漿的雨雯狠狠擼弄著自己的陰莖。
而我們的季子梁同學,他在醫院里剛醒來便看見群里這則消息,他當時幾度哭暈過去,而後,再沒有人在學校見過他。
七年後,季子梁建立了屬於自己的弧矢一實業,進了市優秀企業表彰名單,很難不說他是一個理想中的男人,但他卻至今未娶,甚至沒有人見過他對任何女性表現出好感,不過有好事者得來的小道消息,弧矢一的季總重金定制過一個功能全備的實體娃娃,而那娃娃的面孔,正是曾經被血杯教團獻祭的犧牲者,朱雨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