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獻給一匹孤狼的絕唱
“既然要做反派,那就不要在失敗後流淚”
徐舸是個反派,至少徐舸自己也不會否認,給縣上開牌館的“禿龍”劉爺當馬仔,放高利貸的他是個典型的反派人設
但是,從古至今,這紛雜的社會上,像他這樣的角色從來都不會少
“徐大哥,你好威風”
“欸,小徐啊,你覺得我昨天晚上買的這個手鏈好看嗎?”
“你願不願意和我就這樣過一輩子?”
……“你也知道我是什麼人,能活到啥時候都難說啊”
“你要是敢死,那我終生不嫁,就這麼說定了”
當年的一幕至今還在徐舸眼前徘徊,讓他心如刀絞
“我不能放棄,僅僅是為了陳蕊,我沒有一定放棄的道理”
又一盆冷水從他頭頂上澆下,他被捆在這間不大的石牢里,牆壁四周的支架上陳設著各種只有在戰爭電視劇和小說里才能接觸到的猙獰刑具,活生生的毒蟲在玻璃盞里爬動,而那個曾經畢恭畢敬跟在他身後,一口一個“徐領事”的小金 ,現在正拿著一杯不知名的冒泡溶液,獰笑著打量著他
“姓徐的,你也知道咱們這里的規矩,劉府以前也出過像你一樣的內賊,他們的腦袋,都丟在嘉興的縣衙門口了”
“這是一杯98%無水硫酸,不會要了你的命”
他不後悔
他清清楚楚的記得,當初她半夜痛得滿頭流汗,但是為了不打擾他的休息,她咬住被角死死控制自己不發出哪怕一絲輕微的呻吟
原發性胃癌在這個年代並不是絕症,但是高額的醫療費也遠不是現在的他能拿的出來的
劉爺的賬房無疑是目前最好的出路,縣城各處賭場和放債的供給資金,都存在這里等待批示,這一筆錢,也理應足夠醫治她的病情
粘稠的油狀溶液灑上自己皮膚,發出駭人的噼啪響聲,濃硫酸將其具備的腐蝕性,氧化性和脫水性直觀地展現了出來,在徐舸的腿上留下一圈堅硬焦黑,猙獰宛若被地獄的惡犬撕咬的可怕傷痕
他沒有吭聲,癌痛是僅次於生產的疼痛,他知道這比起她經年累月所受的痛苦,簡直是被蚊子蟄一下和在地獄刀山上跑馬拉松的區別,他身為男人,自認為意志絕不會比任何人遜色
金賀已經將一整瓶300ml發煙硫酸被盡數澆在他的雙腿和雙臂,最深的傷痕已經可以見骨,然而他眼前的男人依舊沒有說出錢的去路,他想起來以前自己跟作為上級的徐舸在江湖上奔波的日子,想起來那個在幫派競爭中,渾身被砍得血肉模糊還帶著兄弟們突圍的漢子,他本來得知徐舸有卷款嫌疑時憎恨和鄙夷的心情也消散了大半
“徐領事把兄弟看的比自己都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劉府這麼多馬仔,誰都比徐領事嫌疑大”
“看來你是真的沒偷錢”
金賀將鎖鏈打開,用一旁的剜骨刀把捆在徐舸手腳的繩索割斷,指了指房門
“多謝了,兄弟”徐舸努力支撐著自己殘損的雙腿,扶著椅臂站了起來
金賀此時有種難以解釋的心情,是愧疚嗎?他從密室的角落里取出兩根無縫鋼管,遞給曾經的領事
“徐領事,這事也是劉爺發的話,對您多有不敬,請領事切莫記過”
男人輕笑了兩下 ,雙腳落地的時候 額頭上緩緩滲出了幾滴汗水,但他還是接過鋼管,強忍著雙腿的灼痛朝房門走去
他不能多待了,李蕊還在等著他。
……
“這難道是我徐舸的保應嗎?”
面對冒煙的硫酸,那個男人不曾露出一丁點懼怕,如今,他卻跪在醫院冰冷的地板上,雙手緊緊捂住臉龐,哭的泣不成聲
而在他的眼前,他的心上人,他不惜雙腿被硫酸所毀從劉爺手里偷錢,都要換取這一絲希望的那個善良,美麗的李蕊,他的未婚妻李蕊,正恬靜的躺在潔白的病床上,在她平日忍受著病痛綻放笑顏的嫩白小臉上,那無時不刻閃耀喜悅光芒的雙瞳如今卻緊閉著,任憑徐舸不斷呼喚也不願睜開,曾經靈動如同天蛾的睫毛也不再振翅,女孩的臉龐此時蒼白至極,帶有一種殘酷的美感
徐舸緊緊抱住曾經的佳人那失去生命力的柔軟軀體,在女孩那晶瑩剔透的雙唇上吻了又吻,眼淚不斷的滴落,破碎在雪白的病號服和姑娘的臉龐上……
“我帶她出院”
徐舸深情地凝視著懷中早已芳魂渺渺的未婚妻,跟旁邊的醫生大聲說到
他來到了二人生前一同對抗病魔的愛巢,將懷中姑娘的嬌軀輕柔地放在床上,他在這張床上,在她最痛苦的時刻陪伴她度過難關,而如今,一切痛苦都遠離了她
徐舸在床邊撫摸著亡妻的臉龐,看著已逝少女那純淨無瑕的臉龐,徐舸的呼吸漸漸粗重
他曾經記得,李蕊曾經不止一次跟他羞澀的提過,他們之間從未發生過別的情侶津津樂道的“那個事”但徐舸可絕不會為了這一時享受而把重病之中身體虛弱的女孩置於不顧,所以每次都敷衍的一筆帶過,而此時,佳人已逝,即使她在天有靈,也不會希望自己從出生到死去依然是完璧之身吧。
想到這里,徐舸便俯下頭,在亡妻的耳旁輕輕說到:“蕊,之前怪我沒照顧好你,抱歉,不管你是生是死,你還是我徐舸的妻子,放心吧,我此後斷不會再碰任何一個女人”
他在女孩冰冷的雙唇上吻了深深的一口,然後不斷的吻著女孩光滑的面頰和頸部,同時雙手解開了病號服的系帶
徐舸雖然此前無數次見過未婚妻的裸體,但他也是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離用欣賞藝術品的眼光仔細打量著這副渾然天成,世間獨一無二的珍貴軀體
李蕊的身體因為常年的病痛而略顯消瘦,但是那柔弱的曲线也凸顯了一種纖細的藝術感,嫩白的雙肩上能隱約看見完美的骨骼线條,往下則是不大但也並不貧瘠的小巧雙乳和平滑的小腹,盡頭則是一小片形狀無可挑剔的秘密花園和雖柔弱又不失勻稱的雙腿,整具身體如同玉雕般玲瓏精致
徐舸不敢怠慢了已逝的佳人,便先用臉頰在亡妻冰冷的屍身上反復摩挲,感受著少女肌膚特有的質感,數分鍾後,徐舸才漸漸放開了手腳,開始把玩李蕊那一對纖巧的玉足,少女的小腳基本沒有經過與嶙峋地表直接接觸的損傷,因而沒有絲毫丑陋的老繭和疤痕,這在大多數鄉村少女的雙腳上是不敢想象的,這對小腳的皮膚也像全身其他地方一樣精致而細膩,腳背上停止流動的靜脈血管潛藏在肌膚這下,露出淡淡的痕跡,如青玉的紋路般令人心醉
徐舸將這對動人的雙足含在口中,細細的品味著一絲女孩生前留下的痕跡,隨後,他又將亡妻的小巧雙足緊緊貼住自己的陽物,反復摩挲著,足底細致的掌紋讓他獲得了無上的愉悅感
數分鍾後,一股白色的精華被徐舸盡數射在了女孩的纖細雙足上,他見狀心底涌上一股負罪感,便心疼的撫摸著亡妻的面容,並用一塊手帕沾濕,將那些粘膩的液體從女孩腳上輕柔的拭去
“小蕊,抱歉哈,我這也是一時忍不住,別嫌棄,還不是你太可愛了嘛”
徐舸確定了女孩的雙足上再沒有了一絲自己的痕跡,便輕輕吻了一下李蕊的足尖,轉而盯上了亡妻胸口的小巧乳鴿,他輕柔的逗弄著少女乳峰上那兩枚粉嫩的櫻桃,雖然在這敏感的觸碰下,此時已逝的女孩也不可能有任何回應,但冰涼滑嫩的手感依舊讓他興奮不已
徐舸又反復揉弄著女孩小巧玲瓏的雙峰,少女的酥胸溫潤如玉,在徐舸手下不斷變換著形狀
“行了行了,小蕊,從今往後你就是我老婆了,我會一直陪著你的,你要在那邊記得我這個好丈夫啊”
說罷,徐舸挺起又已然剛硬的陽物,直插亡妻那被薄薄一層嫩草覆蓋的小丘
“呃………”
預想中緊致柔嫩的觸感並沒有出現,已逝女孩的秘洞里再也不可能流出屬於生命的甘泉,徐舸感到了下身的一股劇痛,不禁哼出了聲
他忽然想到曾經過節的時候手下小弟送過一些東洋的房內用品,其中就有一種能潤滑的玫瑰蜜露,於是從床頭的壁櫥把其中一個盒子找了出來
這種玫瑰蜜露包裝上印著一個盤著發髻,面色紅潤的東洋女人,徐舸打開包裝,將玻璃瓶內散發著花香的透明液體倒了一點在陽物上,又重新推入了已逝少女那從未視人的神秘山澗
一層屏障阻擋了徐舸前進的道路,他奮力將其頂穿,在姑娘最珍貴的寶地辛勤耕耘著,層次致密的肉褶緊緊包裹著徐舸粗漲的陽具,激發出令人無比舒爽的快感,反復來往了數十次,徐舸又將一股濃稠的白精射入了女孩體內,他完成了自己對女孩的承諾,隨後抱住姑娘的屍身,去浴室里仔仔細細的將這具玉體每個角落清洗洗淨,又用西洋的護膚品擦遍了女孩的全身
他又動用人脈關系,重金請到一個專門從事遺體防腐的東洋醫生,在他私人的手術室里為亡妻的屍身做了全套“永久級”的防腐措施,還專門請人定制了一口帶有恒溫裝置的水晶棺,在附近群山中一個無人踏足的山澗里為亡妻修建了一座石墓,將其妥善安置
數十年後,徐舸的雙鬢已經斑白,戰爭隨後在這個國度上持續了數年,他本人和這座宅邸依賴結識的相關兩方人脈在這座邊陲的小鎮得以幸存,而在此期間也沒有人打擾妻子李蕊的安寧,此時垂垂老矣的徐舸,正坐在客廳里,給遺像上笑面如花的妻子獻上了一杯茶水,一邊自言自語著
夕陽的金紅色光輝從老屋的窗中照進來,從在木屏風上的花紋中透出,投射出了一個朦朧的女孩剪影,照在老人身邊
“我一直都在,和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