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宴來客——長官大人喝醉了
夜宴來客——長官大人喝醉了
(我就只有一個問題,我本來要寫橘攻的可是寫著寫著成了蘭利攻,怎麼回事呢?)
右手牽引著蘭利長官的右手從自己肩上穿過,即便是醉酒,長官右手仍舊死死抓住自己的金屬手杖,擺動起來,一下下敲在橘長右胸上。左手扶住長官的腰身。絲綢質地的禮服與長官嫩滑的皮膚之間根本沒有什麼摩擦力,讓橘長扶著腰身的手只得更加用力才能穩住長官。
來到房間,即便是鍛煉過的橘長也已經氣喘吁吁了。來的一路上,長官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橘長身上,平時只能手撕受枷者的柔弱橘長帶著兩個人的重量走上樓梯,穿過走廊的原動力可能是來自長官身上那若有若無的香氣,以及長官醉酒時看向喝著橙汁的自己信任的眼神。
把蘭利放在床上,橘長看著眼前仰躺著的長官,金色微微打卷的短發被太陽穴上的銀色裝飾襯托的耀眼奪目,黑色的唇彩和肩上的紅寶石蜘蛛都對外宣告著主人的誘人與危險。蜘蛛牽出的本來隨風飄舞銀絲現在凌亂的灑在床上,好像是被夜雨打散的。由於躺著,長官胸口的美麗光景若隱若現,橘長意識到自己的視线對醉酒的人來說有點失禮了,便披上糯米絲外套准備離開。
“新人,我該說你膽大呢還是膽小呢,要是我明天醒來看到自己穿著衣服連被子都沒蓋上就度過一夜,可不是幾千字的檢查就能糊弄過去的。”
橘長鼓起勇氣回頭准備幫長官寬衣解帶的發現長官已經坐起來並饒有興趣地看著自己。
“坐下吧,作為我的直屬下屬,各種事件讓我們連個交流的機會都沒有,今天趁著月色正好,想問你一些事情。”
【說好今天不談公事呢】橘長有點不安坐在床邊的沙發上。
“新人,你給長官拷上手銬的時候,內心有過興奮嗎?”
“誒?那個。。。秉公執法,只想找長官了解下情況。”
“根據我學過的法律,單單是了解情況不能出動那麼大的架勢,還有手銬。”
“咳咳。。。我。。。”
“作為一個犯人,我的入獄照好看嗎?”
“誒?長官很上鏡。就是看不清正臉,太陽穴的裝飾品倒是很清晰。”
“最後一個問題,長官的腰摸起來舒服嗎?”
橘長痴痴的看了看自己扶過長官腰身的左手,回憶了下那嫩滑肌膚的觸感,正欲開口回答,忽然意識到這是送命題。慌忙改口“完全是為了安全的將長官帶回房間,沒有其他想法。”
“別緊張,新人。放松下氣氛。氣氛太嚴肅了,即便是我也不太好將謝意傳達出來。”
“謝意?將醉酒的長官帶離宴會是下屬分內的事情。”
“不是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我要謝謝你對我用的是手銬而不是枷鎖,要是讓第九機關的下屬們知道我是禁閉者,我會很為難。你們衝進來的時候,我第一次感受到緊張的情緒,看到你拎著手銬的樣子,我忽然安心了。”
“所以那時候長官才會那麼配合嗎?那用槍作為武器也是偽裝的一部分?”
“新人果然一點就通。”
蘭利拖著醉酒的身軀,將橘長從沙發上拉起來。兩人的姿勢就像是交際舞的准備動作。
“現在,給長官套上枷鎖吧。”
“可是。。。”話還沒說完,就被蘭利打斷了。
“我想讓你感受的不只是我的能力,還有其他東西。”
紅色的鎖鏈從橘長手中延申,直直的指入了長官的心髒。
富有節奏的律動順著鎖鏈傳遞過來。這頻率對於一個久經沙場的第九機關的長官來說過快了一些。
“長官。。。”
“從你扶著我的時候,就不聽話的開始亂跳了,完全不給我這個當長官的爭氣。”
帶著橘長一起躺在床上,醉酒的蘭利硬撐的最後一絲清明也消失不見。
“幫我洗澡。”
“帶著醉酒的人洗澡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長官。”
“叫我蘭利。”
“是,蘭利長官。”
“你真的是個木頭疙瘩。”蘭利苦笑。“幫我把衣服脫了,我自己去洗,你不會要跟一個醉酒的人搶浴室吧。”
【這時候想起自己醉了。。】“好的,蘭利長官。”橘長第一反應解下蘭利太陽穴的裝飾,伸出的手被蘭利抓住,橘長有點懵,但抓住自己的手又慢慢松開。
“蘭利長官?”
“繼續吧新人。”
得到允許的橘長便取下了蘭利的發飾,隨後橘長直接楞住了。赫然是一個彈孔愈合的傷痕。
“蘭利?這是。。。”橘長感覺不可思議。
“有點丟人,第九機關的最高領袖曾經嘗試過自殺。”
“為什麼?”
“禁閉者是轉變成死役的第一步,當我感覺到我能扭曲周圍的因果的時候,我就意識到我的生命將要迎來終結了。本來是處理由黑環引出的各種麻煩的第九機關的最高領袖,現在自己要變成麻煩了,當然要‘處理’一下了。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恐懼,無助,連死亡都做不到,難道真的只有死役這一條路嗎?在我絕望的時候,一個略帶傳奇色彩的報告從通訊裝置上傳遞了過來,猜猜誰是主角?”
按照時間,橘長知道,那時候正是廣場黑環爆發,自己遏止一切的時候。橘長指了指自己。
“很聰明,新人,我看到了你肉身之軀阻止了一場異變,我看到了希望,之後的事情你應該都知道了,保下你,把你的部門劃到我的管理范圍,帶去你嘉年華。你通過了一切考驗,得到了站在我面前的資格,只是有些可惜慶功宴沒和你喝一杯。”
蘭利頓了頓。
“你是個英雄,新人,比我們和上面那些老家伙都願意去相信心的力量。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奇跡一直圍繞著你,但我也慢慢開始相信是你的話能改變這一切,或許有一天,第九機關可以關門大吉,我這個長官也能去度個假了。”
橘長搖了搖頭,“蘭利長官,你並不懦弱,願意為這腐朽的世界放棄生的希望的人,要重新撿起一切並不容易。你願意為我與那些迂腐守舊的高層對峙,他們才是懦弱的。沒有蘭利長官,我在回到局子的時候就可能被關押審訊到暗無天日了,是長官讓我能繼續為這個世界帶去光明,蘭利,你是我的希望。”
“新人,你知道嗎。我一直很喜歡你看待問題的角度。也許這就是為什麼你總能創造奇跡吧。”蘭利順手解下了自己的肩膀上的蜘蛛裝飾,起身,華麗的銀色禮服就這樣舒緩的順著蘭利優美的曲线緩緩落下,“我先去洗澡,你自便吧。”
浴室里,溫度有點過高的熱水衝刷著蘭利的秀發,隱約聽到房門開合的聲音。
【還是走了嗎,果然還是作為長官和下屬相處起來自然一點。】蘭利自嘲的笑了笑,待到裹著浴巾回到房間的時候,看到了同樣裹著浴巾的橘長正把玩著自己的手杖。
“我回自己的房間洗了個澡然後過來了,畢竟不敢跟長官搶浴室呢”
“那個手杖很危險的,別傷到自己了。”
“雖然我的運氣很差,但死亡好像一直繞著我走呢。嘿嘿。”橘長抬頭朝蘭利笑了笑。
蘭利順著目光解開了浴巾。
“咣當”手杖掉在了地上,然後一道奇異的光劃過橘長的腰間,橘長的浴巾也掉在了地上。
“蘭利”橘長痴痴的說到
“新人,你真該看看自己的表情。”
蘭利款款走到床邊,趴在了橘長身邊,右手攔住橘長的腰一用力,就將橘長牽到了自己身下。
“新人,長官的審訊教程要開始了。”
“我不知道自己准備好了沒有。”
“被審訊的人可沒有資格挑選時間哦。”
膝蓋頂在了橘長的兩腿間,和冷艷大膽的性格相匹配,比起接吻,蘭利選擇了先讓橘長感受一下壓力,這才是審訊嘛。
隱私處忽然被摩擦,緊張和異樣的感覺讓橘長手心泛起紅光。
蘭利牽起橘長的手,吻在了手心上,紅光消失。順著手掌一路從小臂,到肘彎,肩頭,脖頸。橘長感受著由遠及近的柔軟觸感,正欲迎合上去,一只修長的玉指按在橘長以為要親吻了的嘴唇上。將沾染這橘長口紅的玉指在自己兩乳間劃過,誘惑的紅色出現在潔白的身體上。
“洗完澡還偷偷補個妝,橘長看來沒有想象中那麼單純嘛。”
被戳穿的橘長只是想象著長官身上的紅色要是自己親口沾染上去的就好了。
蘭利繼續著自己的動作,從脖頸又往另一邊親吻過去,肩頭,肘彎,小臂,手掌,順勢,將橘長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左乳上。
完全不同於自己的撫慰,平日里最濃郁的咖啡也沒有像現在這只溫暖的小手來的提神,醉酒的余韻消失的無影無蹤。橘長的小手從詫異的僵硬,慢慢轉變為適應的溫和再到大膽的輕輕揉捏,蘭利的乳房在橘長的小手間變換著形狀,被擠壓,被捧起,被拉伸。
蘭利沒有阻止自己忘情的呻吟,平日里發號施令的威嚴之聲,現在組合出無意義的嗯啊的舒適喘叫,是欲望如洪水衝破堤壩,還是深情似暖陽融化積雪,橘長不得而知。
聽著蘭利在自己的按摩下動聽的歌喉,橘長像受到鼓舞一樣,更加大膽了,另一只手找上了另一邊長官的椒乳,雙手開始配合著揉弄起來。
屬於蘭利長官的審訊,自然不會讓犯人牽著走,暗自加大了膝蓋的力度,幾下就將原本享受雙手之間傳來奇妙觸感的橘長頂的有點失神。蘭利空閒的雙手找到了橘長的纖細的腰身,指尖溫柔滑過,就弄得橘長完全沒有力氣維持抬起的雙手。
“新人,審訊的第一個技巧,永遠掌握主動權。但要給對方自己好像能掌握一切的安全感,才能配合調查。被驚擾圍繞的獵物可不會吐出口中的果實。”
蘭利的左手將橘長無力的雙手抓起,牽引至橘長的頭頂,自己俯身下去,舌頭從側腰一路向上,來到橘長光滑的腋下。停滯在那里,舌尖先是柔和的舔弄,而後開始打起了轉。
橘長被弄得嬌喘連連,身體也完全進入了被開發的狀態。
右手找上了橘長胸上的石榴籽,撥弄挑逗了起來。
變成側躺的姿勢,膝蓋離開了橘長的私密處,一點點空虛感傳來,隨後將就被胸口的愉悅感衝散。
“溫柔一點,蘭利長官。”橘長開頭討饒,蘭利卻並沒有因此放緩手中的動作。
蘭利雙腿夾住了橘長的大腿,屬於長官流著蜜液的私處貼在了橘長的大腿上,腰身緩緩地沿著橘長的大腿運動。
橘長感受著大腿處傳來溫熱潮濕的觸感,嬌嫩的蚌肉和自己平日里因為跑來跑去而略顯健壯的大腿相接觸,橘長忽然害羞了,自己的長官如此主動的行為,讓橘長有點受寵若驚。上身是舌尖調弄著自己的腋下,蔥指在自己胸前起舞,下身是有力的雙腿纏住獵物,緩解著獵手的飢渴。
橘長不想坐以待斃,被蘭利擒住的雙手掙脫開來,將正享受的蘭利抱起,變成了坐在自己與床面成三十度拱起的大腿上,蘭利一手一邊的握住橘長的椒乳,雙手的食指開始撥弄兩顆硬的和紅寶石一般上下的乳首。
“新人,審訊第二課,找到關鍵證據,就要合理利用,突破受審者的心里防线。你的身體已經出賣你了,現在欲火應該在你體內熊熊燃燒吧。”
蘭利說的沒錯,橘長現在好像被欲火灼燒,像沙漠中的失去方向的旅人,沒有等來引路的狐狸,反而是更加炙熱的太陽,蘭利手法如隔靴搔癢,不但沒有緩解橘長的飢渴,更像是抱薪救火。
“蘭利,占有我。”本來想翻身的橘長在蘭利的壓制下乖乖表達了內心的欲望。
蘭利並沒有按照橘長的意思,開始正餐,畢竟還有一道重要的前菜沒有品嘗。
蘭利與雙手合十,整個人完全趴在了橘長身上,兩對美乳貼貼,橘長從蘭利炙熱的體溫和同樣充血堅硬的石榴籽上感受到面前這位冷艷美人也已經忍耐多時了。沒有給橘長太多思考的機會,蘭利洗去黑色口紅後展露出的有點發白的紅唇就貼上了橘長的絳唇。
兩人都是第一次,橘長從忘記一切的軀殼中醒來後就像勤懇的蜜蜂一樣沒有緩和過,盡管周圍鶯鶯燕燕。橘長只是看得到吃不到,僅有的休息時間連睡覺都覺得有點勉強,別提和各位禁閉者翻雲覆雨了。而蘭利就連上面那些老古董都明白這家伙把狄斯放在了個人之前,所以這也是蘭利為什麼屢屢以下犯上卻仍舊一手獨攬大局的原因,這樣忠實的鷹犬可不好被替換。
兩個忙碌的人,在一場充滿著虛情假意的宴會上反而透露了真心。
這一吻,寧靜平和,沒人願意停滯,也沒人願意前進,時間變得粘稠,如同兩人交換的津液那般,分不清界线。橘長不願打破眼前的美好,可蠢蠢欲動的香舌在自己嘴里不安分的晃悠,還是輕輕的扣向蘭利的唇齒間,或許是驚訝於橘長的主動,蘭利沒有第一時間就放橘長的香舌入口,而是在橘長有點失意的離開時,蘭利的細長的舌頭追了出來,挽起了橘長的香舌引入自己的口中 。
就像進了少女閨房的羞澀書生,橘長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本能驅使後的不知所措的尷尬讓橘長呆立原地,蘭利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不同於橘長的羞澀,蘭利細長的舌頭肆無忌憚的纏了上來,說是吮吸也不足為過,橘長有點意亂情迷,試探的與蘭利的長舌一起轉動,發現完全跟不上蘭利的節奏。
蘭利就像舞會上最引人注目的冰山美人,拒人千里之外的氣場讓有意者都退避三舍,不敢上前,本以為無聊的誤會要在酒桌前度過了,一個有點傻傻的姑娘找上了自己,不標准的邀請動作就透露著新手的耿直,而蘭利優雅的回禮,伸出手搭在了橘長的手上,大喜過望的橘長牽著蘭利來到舞會的中央,一時間聚光燈都打向這里,緊張和興奮充斥橘長的心理,音樂響起,生澀的舞步與蘭利的輕快優雅形成鮮明反差,忽然有點沮喪,橘長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但面前的蘭利那樣深情的望著自己,眼神里滿是驚喜和鼓勵,她又怎麼能讓這絕美的舞娘失望,繼續起舞轉動,逐漸能適應蘭利的節奏了。
兩舌在此刻終於都合上了音樂的節奏,一同扭轉,起舞。時而在微微分開汲取空氣的雙唇之間搭起橋梁,時而一人停滯一人圍繞其上,時而一人左轉一人右轉,多麼美麗而標准的舞步。
一曲舞罷,兩人都有點面色潮紅了氣喘吁吁了。
“新人,學習能力很強。”
“多虧蘭利長官的教導。”
蘭利後退來到橘長身下,雙手放在橘長的美腿之上。
呼吸帶出的溫熱氣體噴到橘長的敏感部位惹得橘長想要阻止蘭利,到這個時候了,蘭利又怎麼會允許有阻礙出現,因果倒轉,橘長本想推開蘭利的手,變成了一種撫慰,像告訴蘭利自己准備好了一樣的一個信號。
蘭利細長的舌頭並沒有在橘長的敏感部位外停留太久,就緩緩進入,在橘長的肉壁上開始刮蹭起來。終於,沙漠里出現了綠洲,飢渴的旅人迎來一場豪飲。心中的飢渴得到釋放,橘長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放浪的淫叫在檀口中傳出。
蘭利放緩動作,改變了戰略,本來在肉壁上刮蹭的舌頭變成柔和的舔弄,雖然變得更加柔軟,但直徑粗上許多,被填滿的感覺涌上橘長心頭。
只是稍微改變了舌頭的動作就引得橘長不住的呻吟。
聽著橘長的嬌喘,蘭利自己動情的春心也按耐不住了,直起身,將橘長的右腿攬在懷中,橘長在蘭利的擺弄下,順勢變成了側躺的東西,左腿被蘭利坐在胯下。
蘭利笑了笑“新人,第三課,適當及時的獎懲會讓受審者放下心防。暴力永遠不是結果,而是手段。”
蘭利的腰身就像軌道上的列車,沿著橘長的大腿運動起來,終點,倆唇相合,如同剛才的親吻一樣,都是那麼的完美無瑕天造地設。
而後又緩緩離開,再次等待相匯的時間到來。
比起剛才直接簡單的刺激,現在要隔一會才能滿足一下的快樂對橘長來說如飲鴆止渴,欲望在一次次恥骨相撞,陰阜摩擦之中積累起來卻得不到緩解,反觀蘭利,因為自己的隱私處在橘長的腿上摩擦,一臉的滿足舒適。
感覺到自己大腿上的濕潤,橘長內心也想像蘭利一樣可以盡情放縱,但現實是一次次短暫的快樂將橘長漸漸推向無邊的懸崖,一直在追逐著向外延申的崖壁,橘長渴望縱身一越的快感,可與之作對的是橘長自己的身體,不斷讓懸崖變得更遙遠更迷茫,同時高度也越來越高,仿佛是高原反應帶了的眩暈和迷幻,橘長的神志越來越難保持清晰。
蘭利看著身下眼神無限迷離的橘長,知道時機已到。
自己也變成側躺的姿勢,兩位傲人的美女就成了磨豆腐的標准姿勢。
蘭利是主動的一方可並不輕松,剛才一直在橘長腿上積攢出的性欲此刻開始釋放出來,橘長也早就到了懸崖邊上,兩人間被摩擦產生的泡沫狀態液體,一點點被逐漸快速的動作帶動著沾染到各處。所以兩人的互動並沒有持續多久,就雙雙攀上了頂峰。
第一次的快樂是兩人都沒有想到的,泛白的意識空間,久經鍛煉的肉體在此刻起不到半點作用,反而是因為承受能力太強,導致能清晰的感覺到位於頂峰的每一點美妙的變化。如同電流一般的快感在皮膚下穿梭,兩人都僵硬著,好像一點點輕微挪動會被狩獵的猛獸發現並吞噬,明明有點麻痹的神經不知道為什麼會對快感傳遞如此賣力。
終於,蘭利長官癱軟了下去,新鮮的空氣涌進肺部,高潮後的窒息感一點點離自己遠去。
“蘭利長官,審訊還沒有結束呢,剛才可是有人作弊了呢,第三課教給我的是獎懲,那作弊也應該有相應的懲罰吧。”
紅色的枷鎖攀上了蘭利的身軀,形式反轉,現在是橘長把蘭利按在身下。
橘長的小手早就不安分的在蘭利的穴口按摩起來。
“才剛剛。。不可以。。”從未從蘭利言語中聽到過的慌亂意味讓橘長如獲至寶。
“蘭利長官,現在是mbcc的橘長在審查緊閉者,發光的枷鎖就是證明,請長官配合我的行動。”
枷鎖隨之增強了力量,纏繞的愈加緊固。
蘭利認命般的雙手繞過橘長的腰,將橘長勒向自己。
“那橘長應該親口問問犯人呢。”
唇齒相合,這一次不同於剛才的舞會,更像是一場戰斗,一邊是主動但目的是抵抗的蘭利,一邊是被動但其實是在征伐的橘長。
嘴上的戰斗並沒有讓橘長放棄另一片戰場,中指食指相並,鑽入了蘭利未曾接納過外物的緊致花徑。
雖然嘴上戰場並不樂觀,但屬於右手的戰場橘長可是完全以征服者的姿態進入,扣弄進入之間,就瓦解了蘭利所有的防備,與自己相吻的喉舌之間開始傳出陣陣悶哼,那是收兵的金鳴之聲。
橘長乘勝追擊,一邊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一邊把口中欲撤退的香舌挽在自己口中,加速著蘭利的墜落。
直到環抱著自己的手忽然用力,蘭利的腰身也向上挺去,與上次自己也沉浸在高潮中的體會不同,這次完全清晰的意識能敏銳的察覺到蘭利高潮的變化。
花莖周圍的肌肉收緊夾著橘長的手指完全無法動彈,流出的液體打濕了床單。因高潮繃直的腹肌貼著橘長的光滑的腹部,舌頭無力的被自己卷起,一張檀口想從自己嘴里吸走所有氧氣。現在的蘭利在橘長眼中就是情欲的化身。
“新人,你很有本事。”
“我可是會把這個當作夸獎的。”
望著床單上倆灘水漬,橘長發出了邀請 :“蘭利長官,今晚去我那面睡吧,我可不想自己的頂頭上司因為沒能睡個好覺而發脾氣。”
“第九機關的長官從來不會那麼幼稚。”
蘭利穿好禮服,撿起地上的浴巾扔給橘長“你的浴巾破了,裹著這個,你的房間就在隔壁吧。我們過去。”
“收到,長官。”
(純愛的濃度太高了,完全不忍心加入一些奇怪玩法,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