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化】我是絞殺開膛魔
【漢化】我是絞殺開膛魔
我是絞殺開膛魔
エリック
將年輕女性絞殺並食用其屍體的連續殺人犯,時隔兩個月再次實施犯罪,襲擊了中學一年級的少女。手腳都被束縛,嘴巴也被塞住的女孩在嗜血的快樂殺人犯面前無計可施。對陷入絕望深淵的痛苦少女不屑一顧,殺人犯的食欲被那光滑的肌膚和上等的肉質所激發。
※小說初次投稿。抱著“想寫殺人!”這樣不道德的想法試著寫寫看。始終用加害者的視角來進行犯罪。真的,全都是那樣的內容。
——
她光滑的皮膚和絲綢一樣觸感良好,肉也軟乎乎的,如同年糕。如此上等的肉質,好像不知不覺間就會放入口中嚼著吃掉似的。但是,我必須控制那樣的衝動。因為“吃掉”的快感,要在殺死她之後享受。
今天,我選擇的殺戮對象非常年幼。我主要以十五歲至二十歲左右的女性為目標,這回的獵物是剛入學不久的初中女生。以前殺過中學三年級的女孩,這一只比她還要小兩歲。雖然差別只有兩歲而已,但在這個年齡段,兩年的差距大到用眼睛也能清楚地分辨。實際上,盡管少女的胸和臀部已經開始發育,微微鼓起,身體和小個子的我比起來還是顯得嬌小許多,面容也十分稚嫩。現在她穿的是水手服,不過很容易想象出這個小女孩半年前還在背雙肩書包時的模樣。關於選擇年幼獵物這件事,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硬要說的話,無非是“上次殺了成年女人,想換換口味”這種程度的理由。
“這不是長著一張很漂亮的臉蛋嘛。”
我從口袋里取出數碼相機,開始對蜷縮在客廳沙發上的幼小身體進行拍攝。天真的容顏因恐懼而扭曲,泛起紅潮,掙扎的身軀把及肩的黑發完全弄亂了。眼睛還保持著明亮,然而那光輝眼看著就要被淹沒在不斷涌出的淚水里。這毫無疑問是一副極誘人的模樣,我想。純潔的孩子在殘酷的死亡面前痛苦不堪的姿態,與成人全然不同,有一些特別的地方。那帶有無與倫比悲劇性的煽情場面,令我十分感動。我單手拿著相機,用手掌反復拍打少女的臉頰,來引起她的厭惡反應。和我所期待的一樣,在我打她的時候,她猛烈地一下一下震顫著,那嬌小的身體縮得更小了。目睹了女孩這樣的身姿,心像被緊緊揪住一樣,我忍不住發出愉悅的嬌喘聲。這種令人興奮的罪惡感,如同對受了傷被逼入絕境的小動物展開毫不留情的追擊一樣。美妙的情感在我心中卷起漩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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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可怕嗎?”
她一直嗚咽,我繼續說。
“哎,我明白的。換了誰都會怕我嘛。畢竟我是連環殺手啊。也就是說,我是殺人犯哦。知道嗎?”
少女對“殺人犯”這個詞產生了劇烈的反應,從被襪子團和膠帶封住的口中發出沉悶的悲鳴。我把臉湊到女孩耳邊,溫柔地輕語道:
“我要殺掉你,把你小小的生命奪走。要一次又一次地勒緊你的脖子,直到你那可愛的小臉變得通紅喲。”
“接著,把你已經變成大型人偶的身體切成碎塊,你的肉呀,內髒呀,統統吃掉。”
少女發出了淒慘的叫聲,那是面對死亡的恐懼時本能的反應。只不過,由於嘴被堵住了,聲音只能徒然地回響在房間里。
“就算你這樣喊,也沒人會來救你的。”
“等你媽媽回來的時候,你已經徹徹底底四分五裂了呢。”
對於如此年輕就要死去的苦命少女,就算是我也會感到憐憫。不過再怎麼說這也是別人的事情,無可奈何。我干涸的心總是渴望血,總在尋求著女人的血與肉。這小家伙忍不住發出悲痛的叫聲,我卻難以抑制歡呼的衝動。我無法停止殺人。直到我被逮捕,處刑的那一刻。在那之前,我大概會毫不留情地持續殺人吧。
“好啦,可以再一次勒緊你的脖子嗎?”
悲鳴從被塞住的口中滿溢而出,捆綁起來的手腳努力地試圖把我擊退。看起來,答案是否定的。哼哼哼……那是當然,如果不是的話可就麻煩了。“絞殺不情願的少女”什麼的,光是說說就很令人激動呀。
我乘在少女身上,開始緩緩地拉緊纏在她頸上的繩索。繩子深深嵌入那纖細的脖子。開始慌亂的女孩不斷地提高悲鳴的音量,身體大幅度地扭動著。她的黑頭發已經亂作一團,裙子向上翻起,把內衣露了出來。真是一副十分不檢點的模樣,不過她顯然沒有余裕來在乎這種事情。如此抵抗也是沒有意義的,眼看著少女的臉頰變成紅黑色,掙扎的力氣也逐漸減弱了。就像被蛇纏住的小老鼠一點一點衰弱下去一樣。
“你已經是我的所有物了。今後也會一直跟我在一起…”
死亡是終極的支配。沒有比這更能令對方屈服的方法了。與思想控制或洗腦之類的手段不同,這種支配絕對不可能解除。殺死,意味著把被殺的對象永遠地據為己有。為了尋找獵物而在城市中迷茫漫步,從看到少女身姿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想要她,想要她,想要得不得了。想讓她為我所有,並且要以殺人的方式來實現。只要殺掉她,她就屬於我了。她的肉體呀精神呀,就全部處於我的支配之下了。因此我無法停止殺人。在了解到支配一個人的生命所帶來的那份喜悅之後,為什麼還要拒絕它呢?在某種意義上,我才是正常的呀……快樂殺人絕不是異常的心理現象。所有人應該都能理解這種想法的,只是實行與否的問題罷了。這種使我難以抑制的衝動,絕不是與生俱來的。
……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在少女完全脫力之前,我放松了絞首的力量。先要盡情地品嘗少女痛苦的姿態。而且像這樣救活她,就跟殺死她一樣令人興奮。“奪取”生命和“拯救”生命的本質是相同的,都意味著足以掌控生死的巨大“力量”。不過我的情況是,就結果而言總是要奪去生命的,因而這一連串的行為比起“救助”或許更像“拷問”。
“你要死了喲。被我殺死。抱歉啦。”
“……但是沒關系。我會吃掉你。你會在我體內繼續活下去的。”
在這之後,我又反復地勒緊再放松,給她恢復的機會。隨著次數的增加,女孩明顯地衰弱下去。眼下她連調整呼吸都好像拼盡了全力。僅僅是胸部大幅度地上下起伏,沒有了剛才那樣的激烈抵抗。幼小的身體好像很痛苦似的,用鼻子不停地吸氣。望著極度虛弱的少女,我產生了來一點惡作劇的念頭,於是用手封住了她的鼻子。
無法呼吸的少女擺動著頭來試圖甩開我的手,這真是過於無力的抵抗。五秒,十秒,三十秒,在持續窒息期間,少女偶爾會搖晃一下身體,稚嫩的雙瞳在充滿淚水的眼眶里打轉。過了一會,那瞳孔對准我的臉不再移動了,一刻也沒有挪開視线,死死地盯著我。是想要對我說些什麼嗎?我有一瞬間在考慮這個,不過這真是再單純不過的問題了。不用說也知道。在我面前,大概換了誰都會說同樣的話。
——不要,不想死,誰來救救我,快停下。
又過了一會兒,少女無法忍受呼吸停止,胸部以驚人的速度上下起伏著試圖吸氣。在口鼻都被堵住的情況下,這是完全無意義的行為。像這樣繼續窒息,少女無疑會昏厥。我把手從她鼻子上拿開。雖然保持窒息直到死去也是可以的,但我還是停下了。這是因為,和絞殺相比會耗費更多的時間。實際上差別應該不會那麼大,只是由於我沒有讓獵物死於窒息的經驗——始終都在用絞首的方式來殺——的緣故,如果簡單地斷言為“差不多”,實行起來會有不安。
……事實上,今天沒有那般充裕的時間。女孩比預期的時間晚了一些才回家,到母親回來為止,還剩下不到兩個小時。我已經決定每次狩獵只殺一個人,為了不被欲望吞噬,胡亂地殺人。從狩獵的計劃到准備工作的開展,都是以此為基准的,不應出現推翻預定流程的狀況。也不是絕對不能殺,只是要盡可能避免出錯。所以,雖然今天過得很開心,也還是要珍惜每一分每一秒。正因如此,殺的方式被限定為絞首。認真地勒住頸部的話,用不了三十秒就會失去意識,只需幾分鍾即可發展為致命的嚴重損傷。就我而言,最少也要持續五至十分鍾。也就是由於血流受到阻礙而造成的腦損傷影響到維持生命活動的部位所需的時間。到目前為止,像這樣多次絞緊再放松還從未嘗試過。在絞首之後如果馬上進行CPR(心肺復蘇法),或許也會有一點得救的可能性吧。然而就算這樣做了,復蘇時即使沒有腦死亡也會變成植物狀態。那才是真正殘忍的事情吧?
剛才的窒息加快了少女衰弱下去的速度,她已經處於無法抵抗的狀態了。意識沒有消失,但是非常模糊,接下來大概無法期待她會再有什麼痛苦的表現了,時機正合適。況且,我自己也無法繼續忍受殺死她的衝動了。對虛弱的少女拍照之後,我用刀切斷了綁住她手腳的膠帶。這是因為在女孩臨死的時候,想看她四肢痙攣的樣子。我粗暴地把少女從沙發上拖下來,攝影機切換成錄像模式,放置在可以從適當角度拍攝女孩身體的桌子上。她死去時的影像,會成為我最珍貴的寶物。
像對待抱枕一樣從女孩身後抱住她,緊緊握住纏繞在她頸上的繩索。一次深呼吸之後,我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謝謝你為了我而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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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全身的力氣絞緊少女纖細的脖子。察覺到生命危險的少女身體有了很大的反應,用獲得自由的四肢進行著最後的抵抗。但是,手腳只能在空中亂抓,全然無法從我的控制中逃脫。在女孩拼死鬧騰的時候,振動通過緊緊貼在一起的身體傳導給我。那是多麼舒服的感覺啊!物理刺激一下子就把已經變得敏感的我引向絕頂的快感。我接連發出甜美的叫聲,絞殺的力量也越來越強。已經完全埋進女孩皮膚的繩索吱吱作響,她的掙扎也顯著地變弱了。少女慢慢地,慢慢地死去。她終於失去意識,雙手和雙腿開始一顫一顫地痙攣。而我也又一次地,因強烈的快感而顫抖起來。
被純白的光芒包裹著,我在這無上的幸福感中得到了滿足。諷刺的是,如果要用語言來形容的話,沒有比“天堂”更恰如其分的詞了。我的意識飛向遠方,只有握緊繩索的力量幾乎沒有放松。此時,她的死就像在刹那間發生的事情一樣轉瞬即逝。在失去意識之後,少女的身體很快僵直,啪地一下伸展成一條直线。然後變成了被稱為“去皮質強直”的獨特姿勢——雙臂在胸前蜷曲,過了一陣子又轉為“去大腦強直”——胳膊向下伸出,雙手外扭。這意味著腦干損傷,也就是“死亡”。
“哈……哈……”
我放開絞緊的繩索,下半身感到潮濕,還帶著一點溫度。仔細一看,少女的短裙和內褲濕乎乎的,在客廳的地毯上染出很大一塊汙跡。空氣里彌漫著少女新鮮的尿液氣味。她似乎沒產生另一方面的便意,沒有糞臭。我把手指輕輕按在少女頸動脈附近。縱使快感的余韻讓我朦朧的意識僅剩一半,也沒有忘記檢查脈搏和呼吸。感覺不到跳動。接著取掉封住嘴的膠帶來確認有無呼吸。完全沒有呼吸的跡象。女孩已經是心肺停止的狀態了。從這樣的狀況下復蘇的可能性是令人絕望的,可以做出少女已經死亡的判斷。……少女死了,是我殺的!我情不自禁地發出愉悅的笑聲。
不檢點地橫臥在地板上的少女那小小的身體,煽動著我“想把屍體切開吃掉”的強烈欲望。一想到接下來我要對少女的身體做哪些事情,心情就雀躍起來。收回桌子上的相機之後,我把身旁放在沙發上的背包打開,拿出解體所需的工具,依次擺在少女旁邊。首先是牛刀,在分離四肢和頭部,以及切肉的時候使用。接著是裁紙刀,用來剝皮和進行細致的切割。然後還有小刀,大多數情況下用於取出內髒,或是將肉與脂肪切成小塊來吃。除此之外還有用來弄斷腸子和血管的剪刀,處理骨頭的小鋸子——基本上用不到。這些就是解體時使用的刀具。
我開始脫去少女的衣服。從水手服和短裙開始,接下來輪到胸罩和內褲,最後是襪子。看著轉眼間呈現在眼前的鮮嫩裸體,我舔了舔嘴唇。受一貫的好奇心驅使,從少女的腋下到足底,我開始感受她全身散發的氣味。帶著少許清香,非常甜美,還有微酸的新鮮汗味。沉浸於少女芬芳馥郁的體味,心髒飛快地跳動著。
好啦,是時候開始肢解了。我把正戴著的手套換成一次性的。先剖開胸腹吧。拿起牛刀,分別沿著兩邊的鎖骨切割,然後從咽喉一直到下腹呈直线切開。刀刃開出血淋淋的巨大傷口,里面露出少女鮮黃色的皮下脂肪。
“哈……”
面對看上去非常好吃的女孩脂肪,我的呼吸變得凌亂。經常聽到“人比起外表還是內在更重要”這樣的說法,指的顯然就是這種情況吧。……但是, 無論如何我都要先觀賞一下她的“那個”——布滿體液,粘粘糊糊,體現著鮮活之美的少女內髒,被大網膜所覆蓋的大腸與小腸。我把鼻子湊到女孩被切開的肚子上,盡情地吸氣。
“啊啊……!”
純粹到沒有絲毫雜質的“少女的氣息”填滿我的鼻腔與肺,電流般迅速而強烈的快感遍布全身。沉醉於這迷人香氣的同時,我慢慢地把雙手插進女孩敞開的腹部。剛死不久的少女的內髒,仍有活著時殘留下來的溫暖。我把她一覽無余的內髒拍成照片,然後對它們又是揉捏又是拉扯,再抱一抱,舔一舔女孩的臉蛋,玩弄一番。剛剛冷卻下來的興奮感,又開始發熱了。
女孩新鮮的脂肪和生肉,激起難以抑制的衝動。
——好想吃,好想吃,好想吃……
這強烈的念頭瞬間填滿大腦,輕而易舉地支配了我的身體。我拿起牛刀,從少女左邊的小腿開始,切下一大塊肉。然後,對這鮮艷的小腿肉如飢似渴地撕咬著。剛死的少女肉還很溫熱,口中有種她仍然活著的感覺。咀嚼時,腥血與肉汁和我的舌頭相互纏繞,少女濃郁的香味擴散開來。不用說,她是非常好吃的!嚼著嚼著,意識緩緩地淡去。終於徹底咀嚼完畢,把肉咽下去,我不禁發出愉快的聲音。
“哈啊……”
在小腿之後,我吃的是女孩軟乎乎的大腿,還有可愛的腳掌。大腿的皮下脂肪很厚,我充分地領略了這一點;少女的肥肉粘稠,綿軟,味道非常濃厚。腳上的肉比較硬,能吃的部分又很少,但是吃到這里時總會莫名其妙地興奮。如此說來,我喜歡的部位無疑是腳。品嘗年輕女子那描繪出光滑曲线的美足,已經可以算是我生命的意義所在了。我自己也覺得這樣的性癖——戀足與食人癖的混合——是相當異常的,但我一點也不討厭。吃著足肉的時候,我無比幸福。達到了即使就這樣被逮捕並處刑也無所謂的程度。
享用完少女的足,完全進入興奮狀態的我單手拿著小刀,准備把她全身切遍。首先撥開少女的內髒,把她“最重要的部分”摘取下來。這個女孩子如果沒有被我殺害的話,就會在那個地方孕育小生命。少女的子宮。拍了幾張照片之後,我對子宮的其中一個卵巢毫不遲疑地咬了下去,就這樣開始吃了。
在我剛開始殺人的時候,這樣的做法還是難以想象的。但從一時興起而吃下它的那一刻開始,就養成了生吃卵巢的癖好。“把生命吃下去”的感覺,比吃別的地方時都要強烈。進而,“把子宮切下來吃掉”這種不道德的極致——想象不到其他能與之相提並論的行為——能夠引起強烈的興奮。生的卵巢有很強的彈性,不是能夠輕易嚼碎的東西,不過最後可以直接吞掉,所以沒有問題。現在只要等著少女的卵在我胃里溶解掉就行了。
接下來,我向少女的口中窺視。齒間可以看到她被唾液濡濕的舌頭。把這個也拍攝下來,迫不及待地與少女深深接吻之後,用小刀切開她下頜底部,從喉嚨里拉出她的舌頭。也就是被稱為哥倫比亞領帶——舌從喉部像領帶一樣垂下來——的狀態。然後,我含著女孩垂落的舌頭,又是舔又是吮吸,咬著它嬉戲了一陣子。
“嗯……”
盡管如此我還是全然沒有滿足,又吃了少女臉頰的肉,咬了手腕和雙臂,肝髒和肺,再把胸腺——青春期正是它最發達最適合食用的階段——的一部分切下來放入口中,身體被那甜美的滋味刺激得顫抖起來。
“啊啊……”
再次體驗到快感的我,緊緊地抱住少女的身體,在心中不斷地呼喊著。
“喜歡,喜歡,最喜歡你了,喜歡到想要殺死你,想要吃掉你,想要把你切成碎片,就是這麼喜歡你!”
我咬著少女的耳朵和脖子,再一次迎來絕頂。
積攢了好幾個星期的吃人欲望,通過少女而完美地得到滿足。對於她的獻身,我懷有說不盡的感激之情。我抱著女孩的屍骸,輕輕撫摸她的手臂。雖然我是冷酷的殺人鬼,但在這一點上,我與正常人有著同樣的感情。跟那些把人當作物品來看待的精神病患者相比,似是而非。
在這方面,社會對我始終存在著誤解,認為我是一只不流人血的怪物之類的。不過嘛,那幫人用這樣的方式來看待我,也是完全能夠理解的。如果把我當作非人的怪物,我在他們的腦海里就會成為非現實的存在,恐懼也會緩和幾分。他們想象中的我,大概是一副看一眼就能發現其異常,會讓人本能地產生生理厭惡感的模樣吧。這正是我所期望的。當然,在無秩序型的連環殺手當中,應該也會有那樣的家伙存在;可惜,我的情況沒那麼簡單。人們在現實中看到我的時候,肯定會把我當成與凶惡犯罪無緣的“不起眼的朴素女孩子”。他們愚蠢的想法,為我提供了很多便利。
那麼,既然已經充分嘗過女孩新鮮的身體,為了分離出打算帶回家去吃的那份肉,必須把她進一步分解。不過這個步驟也不會花去太多時間。雖然殺過的女孩子還不滿十個,但拆解已經能夠很熟練地操作了。先把少女的腦袋切下來吧。
我把牛刀拿在手里,對少女纖細的喉嚨仔細觀賞一番。由於被繩索反復勒緊,上面還留著好幾條新鮮的痕跡。我看著這些傷痕,想象女孩所承受的痛苦……然後興奮起來。脖子被緊緊地絞住,無法呼吸,動脈靜脈都被收緊,意識淡去……十幾年來善良地生活著,迎來的卻是“被殺人鬼虐殺”這樣不合理的結局,多麼讓人不甘心啊。我是如此的可恨。
“被你這樣的姑娘強烈地思念著,感覺非常好喲。就算那是憎恨與憤怒的情感也沒關系。”
我把牛刀插進少女的咽喉,動作很大地上下切割著。與這動作相配合似的,心情一下子舒暢起來。回過神來,轉眼間喉嚨就被切得大大敞開,少女頸部漂亮的斷面出現在眼前。因為這里看上去相當好吃,我就對著少女的脖子咬了下去,稍微嘗了嘗女孩頸肉和脂肪的味道,把她的鮮血從動脈里吸出來咕嘟咕嘟地喝掉了。經過短暫的餐後休息,再次動刀,前進到頸椎所在的位置時,刀刃停下了。這是切首時的重點。割下頭部,意味著要切斷頸椎。這可不是隨意地用蠻力下刀就能弄開的東西。用斧或大刀一類的重物猛砍的話另當別論,憑借普通利器來切斷骨頭幾乎是不可能的。
於是我開始尋找位於椎骨與椎骨之間的椎間盤。椎間盤是軟骨,沒有其他骨頭那麼硬,能切得開。反復把牛刀重新插入,如果有刀尖深入的手感,那里就是椎間盤了。像這樣親手探查適合下刀的位置,也是很有樂趣的。不過這次沒怎麼費力氣,刀刃很順利地就進入了椎間盤。我不斷地調整刀的角度,開始切斷頸椎。骨與刀刃摩擦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少女的頸椎被緩緩地切開。穿過椎間盤,割裂肌肉,切斷動脈和脊髓,再把最後剩下的一點皮肉割開,分離頭部的工作就完成了。我用雙手舉起少女的頭,在奇妙的優越感里沉浸了一小會兒,然後用心地把這個腦袋擺在沙發上,讓那空虛的雙瞳定定地注視著我。
我迫不及待地繼續毀壞少女的身體。在頭部之後,把她的雙臂和雙腿從根部附近切斷。身材雖小,大腿與臀部的斷面卻很有分量,難免激起我的欲望。我在切斷的同時不忘一口兩口地從那斷面咬些肉下來,濃厚的少女味道讓我心曠神怡。把切下來的一條腿分成大腿和小腿兩份之後,用保鮮膜仔細地包好,裝進帆布背包。我最喜歡的腿腳如果不整根帶走是不會罷休的。這就已經占據了背包大半的空間,但其價值不容質疑。
“你的腿真是又可愛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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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的分離工作結束後,我從包里取出注射器和容器,把前者插入少女腿部切斷處的動脈,開始抽取女孩的血。抽血有兩個目的,首先是作為戰利品的一部分帶走,也就是把象征著受害者的東西作為“殺人的紀念品”拿回家。作為連環殺手的我,從客觀的角度考察連環殺手的心理,雖然是件奇妙的事情,但這也是理性的連續殺人犯經常會有的行為。就我而言,會把獵物的一撮頭發,身上穿的衣服——主要是襪子和內衣,相機拍攝的照片以及錄像,還有裝在容器里的血作為獎杯帶回去。擁有女孩們的組成部分,會有一種支配著她們的感覺,還可以在殺人欲望高漲的寂寞時刻用以安慰自己。現在我的“殺人收藏”已經充實,成為了相當美妙的東西。連環殺手與“普通的”殺人犯雖然還有很多很多區別,但會細心地帶走並保存證據的,也只有連環殺手和想當連環殺手家伙了吧。而我已經可以對自己說上一句“你是了不起的連環殺手”了。
抽血作業完成後,我將剛才玩弄過的少女的舌頭和子宮還有胸腺裝進保鮮袋,收到包里。舌頭可是僅次於足的我最愛吃的部位之一。除此之外還有肺與肝髒,心髒等髒器的部分切片,也一起放入口袋。大腸小腸之類的腸管,在內容物較少的一端用可以代替產鉗的細長夾子夾住四處,每兩處之間用剪刀剪開,這樣就能把里面的汙物清空。當然不能忘記回收留在身體上的夾子。雖說是量產的東西,卻也有可能成為意想不到的指向我的證據。像唾液和毛發這樣會有我DNA殘留的證物,由於犯罪性質的緣故只好放棄,但還是盡可能不要留下證據。
最後我將腎髒,乳房與臀部的肉和脂肪等一些少女的身體部位也放進包里。挺大的一個包,這樣也就裝得滿滿的了。過程中,我把女孩桃色的乳頭,小陰唇與陰蒂削下來放進嘴里。它們有著遠超“有嚼勁”這種程度的極強韌性,嚼著嚼著,少女的味道在口中擴散開來,吞下去時有種使全身顫抖的喜悅。漸漸地,我的呼吸開始紊亂,意識朦朧。
“哈……哈……”
有什麼東西正從體內源源不斷地涌上來。那是仿佛馬上就要炸裂開來,遍布全身每一個角落的快感。我如飢似渴地用手里的牛刀刺向女孩的性器。刀尖一厘米又一厘米地埋入少女體內,陰道和尿道全都淒慘地被完全切開。從她敞開的肚子里可以看見貫穿了整個陰部的刀尖。我用力把刀拔出來,毫不停頓地再次捅進去。刃部約長二十厘米的牛刀,在少女的陰道里多次往返,發出咕沙咕沙的聲音,把性器毀得不成樣子。忘我地傷害她生殖器官的這段時間里,涌起的快感三番五次地襲擊著我,直到我筋疲力盡為止。我雖然是女孩子,卻連她的純潔也一並玷汙了。
“呼……”
趁著快感的余韻平息的功夫,我起身查看客廳牆壁上掛著的電子時鍾。時間似乎還有一些余裕,為了帶走而進行的解體工作已經結束。背包里看起來也放不下更多的肉了。
不巧的是,由於我沒有汽車這樣的移動手段,能夠帶走的肉量是很有限的。如果為了多拿一些而准備又大又蠢的背包,會因為顯眼得不得了而成為逃跑時的巨大阻礙。搞不好還會遇到需要奔跑或向上攀爬的狀況——雖然按照計劃不會發生這種事情。因此帶走所有的肉是不可能的,必須對女孩的肉精挑細選。把食物剩下可能不是什麼好行為,不過和一口也不吃就燒掉埋掉相比實在要合理很多了吧。何況,還有一些即使想吃也不能吃的部分。
食人的愛好在給我帶來無上幸福的另一方面,也存在著關乎性命的健康風險。最具代表性的是各種各樣的傳染病,對此也只能根據針對獵物展開的調查來做出判斷。姑且會在她們活著的時候質問一下有沒有傳染病,但這再怎麼說也不可靠吧。不過比起這些,更令我戒備的是被稱為“傳染性海綿狀腦病”的疾病。這是由一種叫做普利昂的異常蛋白質增殖引起的,曾經在有食用遺體習慣的部落中流行過的病。麻煩的是,普利昂不會因為加熱而失去活性,一旦發病就會迅速造成死亡。我特意參考了牛身上最容易堆積普利昂的部位,避免食用腦與脊髓,眼球——還是會舔一舔——以及主要的神經,還有回腸這類器官。雖然不清楚感染率會有多少,有防備總是沒錯的。我沒指望可以長壽,但被疾病殺死而無法繼續殺人這樣的結局還是算了吧。不過嘛,反正從頭蓋骨和脊柱里面把腦與脊髓弄出來也要辛苦一番,考慮到可以省掉這些工作,倒也不完全是壞事。
我開始毀壞少女剩下的肉和內髒。如果不能帶走,至少也要弄得亂七八糟。回過神來,少女的身體已經不成原形了。四肢斷裂,軀干一分為二,內髒幾乎全被取出切碎,全身的皮膚布滿切割與穿刺的痕跡。附近散落著少女的殘骸,唯一能顯示出這是少女的物體,是我被放在沙發上觀看解體過程的女孩頭部。……盡管耳朵和嘴唇以及臉頰的肉都被切下,舌頭也被拔掉了。
“又是我的一次勝利呢。”
解體完成後十二分滿足的我,准備好筆和剛才抽的女孩的血,朝沙發後面的牆壁走去。我用筆蘸上少女的血,一邊回憶預先想好的文字一邊往上寫。
——愚蠢的諸位警察。你們持續進行完全錯誤的調查的結果就是,又一位女性被奪去了生命。怎麼樣,一定非常懊悔,生了一肚子的氣吧。但是,你們的怒火如果衝我而來,那就不對了。去為自己的無能感到惱火吧。然後繼續為了那些終究是徒勞的調查而拼命努力吧! Aires
留下血字信息,並不是剛開始殺人的時候就有在做的。第一次是在兩三個人之前,殺害白領小姐姐那次,把一時興起胡思亂想的文字用手指寫下來。那時候什麼道具都沒有准備,寫不出很長的文段;現在的話,不但提前考慮過內容,書寫用的工具也帶來了。雖然這種做法顯得有些率性而為,不過即使我的筆跡被警察取得,只要我不在他們的調查线上浮出,筆跡鑒定就是毫無意義的。想必會通過文字來推斷我的心理特征,但充其量也就是“一絲不苟,無責任感,自我展示欲很強”這樣而已。世間符合這些特征的人要多少有多少吧?
寫完血字,我把解體用的工具放回原位,單手提著裝有替換衣物的塑料袋走向衛生間。被血和其他體液完全弄髒的衣服必須換掉。殺死並且切碎少女所帶來的興奮感還沒有冷卻,步伐凌亂地走到盥洗台前,鏡中浮現出沾滿鮮血的臉。我從袋子里拿出要換的衣服,再脫下身上的雨衣和裙子,把它們裝進去。盡管和少女的屍體嬉戲了很長時間,雨衣還是擋住了她的體液,沒有變得很髒。另一方面,我穿著的襪子吸收了女孩各種各樣的體液,已經濕透了。我把脫下來的襪子扔進塑料袋,洗干淨橡膠手套之後,用水衝掉腳上的血汙。
發熱的身體遇到冰涼的水,感覺非常舒服。我“呼”地吐了一口氣。殺害少女時的興奮與緊張感,在這個一瞬間仿佛消散了一樣。不斷從水龍頭流出再落入下水道的水的聲音,好像要把目前為止發生的事情全部洗去似的。不久前浪濤般澎湃的心情歸於虛無,刹那間,我的心到達了開悟的境地。殺人帶來的快感是極好的,它的余韻也極好。接著,一切都過去之後的這份寂靜同樣極好。話雖如此,就這樣一動不動地待在這里可不行,時間此刻也在一分一秒地流逝著。我一度陷入睡眠的心,再次醒來。
洗掉腳上的汙漬,擦去滿臉鮮血。血的痕跡完全被消除,乍一看,剛才的殺戮簡直像假的一樣。話雖如此,也是因為這次沒有淋到那麼猛烈的血浴。頂多就是啃肉以及把臉貼到內髒上的時候沾上的一點,像切斷活人動脈時一樣大量的出血,一次也沒有。作為結果,這也正是絞殺的優勢之一。時不時會想試試趁女孩子活著的時候把她的頭割下來,不過那樣一來就無法避免弄得到處都是血。如果在生前切開動脈,血會搏動著灑出來。大傷口就像管口被捏住的軟水管一樣,小傷口則如噴霧器一般射出霧狀的血。如果被這個澆到,僅僅清洗血液就會花去相當多的時間。不過嘛,在時間充足的情況下做一做似乎也蠻不錯。用噴涌而出的女人鮮血來淋浴,然後喝掉也不是什麼壞事呢。
這次洗去血液沒有花掉多少時間。當然,這種程度的清洗即使外表看不出來,也還是會有痕跡留下,不過眼下只要看得見的地方沒有殘留血跡就可以了。外面的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外套里面的襯衫沒有弄髒,不換也無妨。我把髒的橡膠手套放進塑料袋,穿上干淨的短裙和襪子,從別的口袋里拿出口罩戴上。最後為了掩蓋沾染的屍體氣味,往身體上噴了除臭噴霧。這樣一來終於完成了逃走的准備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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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廳,我避開髒的地方,朝帆布背包所在的位置走去。把裝著衣服的塑料袋強行塞進被女孩的肉填滿的背包,背起來沉甸甸的。她的體重到底有多少,只能粗略估計,不過看上去很嬌小的少女身體的一部分也有相當足的分量。想必在很長一段時間之內都能品嘗到女孩的生命了吧。帶回家的肉要好好地烹飪過再吃。雖然非常喜歡生肉,但還是要避開食用不新鮮的肉所帶來的食物中毒風險。而且,吃掉經過烹調的女孩也是件很棒的事情。……我不是美食家,料理水平也不高,做不出什麼了不起的東西,不過水煮呀,火烤呀,還有油炸,根據當日的心情來任意選擇品嘗她們的方式還是可以做到的。最喜歡的當屬鹽烤人舌,其次是放入女孩子脂肪的內髒火鍋。肉拿來做烤肉排,漢堡或者燉菜。制成炸貨也是不錯的選擇。
“明天的早餐,要怎樣吃你呢?”
人類也只不過是肉而已。但是,人身上有著牲畜所不具備的東西。家畜的一生是我難以想象的,而人的一生則要容易得多。只要環視一下這個家,腦海里就能浮現出少女在此處度過歲月的姿態。能夠像這樣感受少女的一生,正是我身為一個人類的證明。在吃女孩的肉的時候,我大概會一邊望著從這里帶回去的戰利品一邊品嘗吧。把她的肉送入口中的同時,拿出絞死她的繩子,觀看拍攝的照片,嗅一嗅頭發的氣味,緬懷著她十幾歲的生命。然後,為那“生命的味道”而興奮起來。
穿上鞋,我把變成一堆殘骸的少女拋在腦後,出門而去。沒有出現正好撞上回家的母親或者開門的瞬間被外人看到這樣的事態。接下來首先目睹這幅景象的,無疑會是女孩的母親吧。恐怕她的母親沒辦法立刻理解客廳里的慘狀。……不過,這也只會持續到她看見沙發上的女孩頭部為止。
深愛著的女兒被以那種方式殺害,父母的心情應該也相當不得了吧。……話雖如此,可說實在的,怎樣都無所謂啦。我只關心獵物,並不在乎她們的雙親。而且對“愛著”這一詞語含義的理解,我和他們也有非常大的區別。
——對我而言,“愛”意味著“折磨,殺害,吃掉”。
我至今從未抱持過那些家伙所具有的那種愛與戀情之類的感情。按他們的話來說,我是“寂寞的人”,也就是“怪物”吧。不過,這根本就不要緊。無論他們怎麼蔑視我,我都會繼續殺害女孩子,繼續貪婪地渴求那些血與肉。因為這是我生命的價值,是我的一切。
“總有一天,要跟你媽媽說一聲呢。‘多謝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