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天魔篇(5)
“那麼接下來,這朵花我就幫你摘掉咯。”說罷,無節操便用那沾了血的食指蠻橫的捅進了我的肛門中,宛如要從這里將直腸整個都掏出來一樣用力的攪動著。在將周圍的肛管和周圍的肌肉慢慢分離開之後,便將那冰冷的刀鋒沿著皮與肉的縫隙一口氣捅了進去。隨後,右手穩住刀柄,左手以食指為軸心,用大拇指推動刀鋒環繞。很輕松地在肛門的周圍環繞了半周。最後無節操將雙手的工作反了過來,以右手為軸繞著肛門環切了另一周。在做完最後的切割工作後,無節操放下了手術刀,把手伸到了我的腹腔中握住直腸用力一拽,一條連帶著肛門的完整腸道便從我的肚子里被抽了出來。
“果然,還是活人熱騰騰的內髒更有感覺啊,我說之前在解剖大體老師的時候總感覺缺了點兒什麼呢...”陶醉地低頭嗅了嗅我腹腔中內髒獨有的氣息後,無節操將手中連帶著肛門的腸道徹底與我的身體分離開來,隨後,她雙手各自伸出了食指和大拇指,捅進了我那綿軟如同一條大毛毛蟲般的肛門中,用力的將其撐了開來。在這朵菊花失去了括約肌的約束後,無節操壓根兒就沒用什麼力氣就將它拉扯成了一個四方形的開口狀。“抻開之後看起來像個肉口袋似的....”口中嘀咕著,用手指將腸管末端連著的肛門撐開的無節操手腕一翻,像翻襪子一樣將手中滑溜溜的直腸內壁翻了出來。紅彤彤的外翻直腸就這樣堆積在了一起,若是忽略它已經從我身上被割下的事實的話,乍看上去還蠻像大伙兒平時喜歡看的那種直腸外翻的脫肛選手一樣。
“你看,菊花變玫瑰咯~好看吧?這朵花你要不要親自品嘗一下?畢竟這種能自己舔到自己屁眼的情況可不多見啊,反正已經清理地很干淨了,這樣你總不會還嫌髒了吧?”在將手中翻出一節的開花腸子遞給了我之後,無節操拿起了針线開始對著我那被割掉了肛門的屁股開始進行縫合作業,一邊縫還一邊對我開著沒品的下流玩笑。“這下你都可以去拍電影了。別人問你叫什麼名字,你就說你叫縫小肛,嘿嘿.....”
“唔~感覺有點.....不太舒服......”雖然並沒有什麼痛感,不過腸子在腹腔中被拉扯的感覺還是讓我渾身不自在地扭動起了身體。看著自己被切除的肛門在無節操手中被玩弄成了奇怪的形狀,一股奇異的快感逐漸開始在我的腦中涌動了起來。若是我下體的知覺再恢復一些的話,想必愛液將會不受控制地大量分泌,乃至於流淌而出吧?
我品味著這種常人無法體會的扭曲快感,張開手掌握住了這節兒被無節操手動翻脫出來,呈玫瑰狀的直腸,將這朵從自己身體綻放出的血肉之花送到了嘴邊輕輕舔舐了起來。由於經過多次灌腸清洗的原因,我體內絕大部分的腸道其實都是蠻干淨的。若是說到異味的話...差不多也就只有一些混雜著內髒氣息的輕微咸味而已,若是要較真起來的話其實腸管內還真沒有什麼讓我難以忍受的汙物來著。在品嘗過直腸壁的味道之後,我忽然想起了剛才無節操把我的菊花拉伸成口袋一樣的畫面。說實話,那場面還真挺澀的,我這會兒要是還有雞巴的話怕不是會拿自己的腸子當做配菜直接衝死再這里。不過說到拉伸和擴張?嘶~這麼說來...現在的我是不是可以自己給自己後門兒拳交了?
說干就干,就在我的腦子還在思考的時候,我的手早已先一步擠進了這個還在分泌著腸液的粉紅肉套子里。那種軟軟的、溫熱熱滑溜溜的觸感,讓我抓著腸壁的那只手有種滑不溜手的感覺。看著還在一旁和我逗悶子的無節操,我舉起了自己裹著腸子的手自豪地向她展示道。“快看!我也能拳交了誒!是不是很厲害!?”
“嗯嗯,厲害厲害。”已經縫合完肛門處空洞的無節操輕嘆了空氣,頗為敷衍地隨口應付著我。在掀開我的腸子擺弄了一陣兒,確認腹腔中並沒有正在出血的傷口之後,無節操便再次在幽門旁邊綁了一圈,隨即拿起了剪刀對我說道。“這就是最後的機會咯,等我把這里剪斷之後,你手里的那根腸子就徹底淪為單純的一條沒有感覺的肉了。”
見無節操在我的下體處飛針走线地忙活著,我便識趣兒地安靜了下來。乖巧地把玩起了手中攥著的那節兒滑膩的腸管,免得打擾到她手上的活計。只稍等了片刻,便見她縫好了我肛門那里被剜去的空洞。隨後,則開始在我的肚子里翻弄檢查起來。
不多時,已經做好准備的無節操便拿起了手邊盤子里的剪刀開始向我做出了最後的詢問。低頭看了看自己腹腔中那團像繩子一樣盤起的粉嫩腸管,我的腦中忽然產生了些許不舍的情緒。
是啊...待她這一剪子下去,我體內這些負責消化用的器官就要永遠的和我說再見了。這樣做的話就算是把自己給擱置到了一個絕對無法再回頭的境地,只要接下來再切除掉一部分內髒的話,恐怕待我死到臨頭時突然想反悔也也無用了吧?不不不....我怎麼會反悔呢?我為什麼會突然冒出這種想法?好奇怪誒......趕快丟掉趕快丟掉,不能再去思考那些讓人軟弱的想法了。畢竟怎麼死都是死,還不如在死前調整好自己的心理狀態,讓自己最後再開開心心地好好享受一番呢。
於是我定了定神,故作輕松地回答道。“剪吧剪吧,別婆婆媽媽的,動作利索點兒。別忘了剪到胃的時候先把那玩意給扔一邊兒去,畢竟那里面的胃酸和氣味屬實是有夠難頂,我可不想玩兒的時候被那些髒東西濺得一身都是。”
“那麼,我要動手了。”深呼吸了一下穩了穩心神,無節操沿著兩處結扎的中間部位用力剪下。
“咔嚓,咔嚓”。不知道是因為剪子不夠鋒利,還是她過於緊張的原因,無節操剪了兩下,才將腸道的部分與胃袋分離。肛門,腸子和筋膜,還有各種神經以及血管。這段占據了腹腔中大部分空間的髒器,便隨著被徹底剪斷的關系,干脆利落地與它們的主人脫離開來,變成了一坨堆積起來的無用肉塊。用手兜取出這堆滑膩的髒器,無節操虔誠的將其置放在了我的胸前。更是把大腸的部分攤放在了我的脖子上,好似為我戴上了一條由內髒織就的圍巾一般。
看著無節操小心翼翼地剪斷了我的腸管與身體的最後鏈接部分,一股既放松又有些空落落的感覺涌上了我的心頭。不過她的手卻沒有閒著,只見她雙手兜起了我腹腔內那條宛如死去長蛇般、已經不再與我有任何關系的髒器,將其盡數傾倒在了我的胸口上。
所以說無節操妹子還真是貼心啊...怕我玩起來不方便,還特意把我的腸子取出來堆放在了我比較方便夠到的胸口處。感受著在我胸口上堆積起來的那些滑溜溜的腸子,我不禁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以至於抑制不住失控的淚腺流下了眼淚。真的是很可愛呢....人體的內部真像是一個尚未打開的寶盒一樣,每次從里面掏出點兒什麼有趣的小東西都能給我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嘛....雖說整副腸道這種占據了大半腹腔的物件兒也並不算什麼小東西就是了。
我有些迷醉地用臉頰蹭著那些從胸口上滑落下來的腸管,這種巨大的幸福感與快樂讓我陷入了一種爛醉般的飄忽狀態。不....這樣還不夠.....我還要更多,好想被這些小可愛們包裹起來.....我還想再多呼吸一下那種內髒特有的美妙氣息...我還想再更深入地去親近一下這些既柔軟又美妙、以至於讓我迷戀到忘乎所以的小家伙兒們。
腦內產生的激烈快感以至於讓我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這大概就是所謂的顱內高潮?嘛...怎樣都好啦....此時的我宛如如一只盲目且飢餓的野獸般渴求著自己所珍愛的事物來填飽自己名為欲望的飢渴胃袋,而我的雙手也在本能的驅使下,將攤在胸口的腸子全部攏了起來,一股腦兒的堆到了自己的臉上。
嘶~~~呼~~~嘶~~~呼~~~~我將這些散發著濃郁內髒氣息的腸子全部堆積在了自己的臉上,感受著那些嫩滑濕潤的腸管輕輕拂過自己面部的奇妙體驗,我的身體開始逐漸放松,在腸堆的最下方忘情地深呼吸了起來。可能對一般人來說內髒散發出的那種奇怪味道會帶給人不適的感覺,以至於會讓人覺得惡心。不過對我來說這種味道簡直好似那種精心調制過的熏香一般,向我散發著致命的誘惑與芬芳。這種感覺很好....非常好....我真的是喜歡得不得了....。以至於我連話都說不出一句,只顧蹭著自己臉上那些滑溜溜的腸管,像是一個磕多了藥的癮君子一般,將頭埋在了自己腸堆的最下方迷醉地喘息著。
嗯...感覺還是差點意思啊....爽到渾身癱軟的我如此想到。看著嘴邊那些滑膩的腸子,我忽然產生了張嘴咬上幾口,將自己的腸子用牙齒撕碎、扯爛、最後吞下去的念頭。不過很快地,我便打消了這個想法。畢竟這些東西已經不屬於我了,甚至我現在身體上的每一個部位、每一顆內髒、每一絲血肉也都將不再屬於我自己。這些可都是要被處理好之後挨個兒送出去的珍貴禮物,雖然目前的我可以貪心地先一步將其染指,不過把它們破壞掉總歸是不好的。
就比如現在我叼著的這節腸管,無節操說過會把我的整副腸子做成標本來著。若是我真的一口咬下去,將其扯碎的話,那豈不是就破壞了這件未來標本的完整性?那可不是什麼好事情,我才不是那種任性的家伙,把自己的內髒送出去的話一定要送完整的才行,要是送出去一件殘破的內髒標本的話那得多失禮啊。這麼想著,我遺憾地吐出了嘴里叼著的這節腸管,有些難以割舍的回味起了還在口中殘留著的余味。
“有沒有覺得難受的地方?有覺得痛嗎?有沒有感覺意識模糊?或者呼吸困難之類的.....你現在肚子里可是快被掏空了啊。就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嗎?”見我已經玩夠,無節操便伸出了自己沾滿血的手,小心地撫摸著我被掏空大半的腹腔,從內部輕輕觸碰起了我的背肌和脊椎來。她有些擔心地向我詢問了著,似乎是怕我因為挺不住而提前死掉似的。不過...我怎麼總感覺她自己也玩兒得挺開心的呢?
看著她那在我快被掏空的肚子里面亂動的手,我有些無語地回答道。“還好吧...打過麻醉之後其實沒什麼感覺來著,不算太難受。至於你說的特別的感覺......”說到這,我頓了頓,仔細想了想後才接著說道。“感覺...好像比剛才更冷了一點,不過應該沒什麼大礙,一時半兒會兒大概死不了。不過剛才我忽然想到一件事兒,你說....人肉這東西好吃嗎?”
“我怎麼知道,我又沒吃過。不過按基因相似度來看的話,人和豬還是挺接近的。說不定,和比較柴的豬肉很類似?不過哺乳動物在活動時肌肉會合成乳酸,現在大家吃的,都是經過冷藏排酸過的。直接吃的話,估計很一般吧?”聽到這個問題,無節操愣了愣。只能憑借腦內知識進行猜測的她,並沒有給出一個明確的回答。她雖然很喜歡人類內髒所體現出的“生命力”,但是卻並不那麼想要將其吃掉。
說話的時候,略微安心下來的無節操開始動手摘除起了我的胃袋。可能是之前喝下去的酒還沒有來得及被吸收的原因吧?整個胃袋托在手里顯得有些沉甸甸的,對此她不由朝我開起了玩笑。“還挺沉的。也好,起碼還能做個飽死鬼。這樣每年上貢的就算偷吃你幾個貢品,等到在下面見面的時候你也不會怪我的吧?”
“切~我可是要轉生成魅魔從地獄里爬回來榨死你們的~怎麼可能會可憐巴巴地當個死鬼等著你們來給我投喂貢品?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曬然一笑,像是和無節操開玩笑似的反駁道。
在互相開了個黑色幽默般的玩笑之後,無節操叫旁邊的二人取來了一個洗淨的臉盆,把剪下來的胃袋給放了進去。她仔細觀察了一下我體內那被胸腔肋骨半包裹的肝髒,和腹腔中僅剩的兩顆腎髒,以及盆腔中的子宮和膀胱的情況。隨後用小拇指輕輕的挑起了帶著溫熱的輸尿管,一路摸索到了那被透明筋膜包裹著的腎髒後。有些心不在焉地向我問道:“腸子我已經幫你掏出來了,那麼接下來,你要我怎麼做?”
“唔...總之先把這個洗干淨再說吧。對了...順便幫我把身上擦一擦,剛才弄髒了。”我躺靠在枕頭上,把自己的腸子簡單地在手上盤了幾圈兒之後遞給了安,拜托她拿去清洗。不知為何,我總感覺安在接過我腸子的時候手在發抖,她這是....在害怕?這讓我有些納悶兒,她在怕什麼嘛,我還能吃了她不成?就我現在這種已經大半個身子進了棺材的狀態,還有什麼好讓人害怕的?
不解地歪了歪頭後,我將目光重新鎖定在了無節操的身上,開始向她講述起了我下一步的計劃。“剛才說到人肉,主要是在想會不會有人想嘗嘗我的味道。既然人肉不好吃的話那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弄出那種有誰把我給啃了之後還說我難吃的狀況來。至於下一步......你應該是沒少解剖過屍體的對吧?那麼我胸口上那片倒三角形的骨板就拜托你幫我撬開了,具體學名我記不太清,不過你應該知道它叫什麼。拆開之後還得麻煩你幫我把胸腔打開一下,待會兒等安回來之後你就知道我想玩兒什麼了。”
“對了...撬骨頭的時候小心點兒,別手滑把我給捅死了,我還沒玩兒夠呢。”我想了想,又補充道。
“嘖,那叫胸椎好不好。話說,你真的要現在就把胸腔打開嗎?萬一我現在手一抖,不小心傷到橫膈膜的話,你的肺可就沒法自主呼吸了。窒息死,這可是非常痛苦的死法。”
“嗚~這些細節方面我不太懂嘛~畢竟自學的人體知識沒那麼詳細不是。要不....你先幫我把胸口切開,然後用鋸子把肋骨給鋸斷試試?”聽聞這樣做危險性較高,還沒玩兒夠的我便只得放棄了這個想法。不過轉頭一想,腦子里頓時又冒出了一個新的法子來。
“那你得先等我准備一下。”說著,無節操放下了手上的東西,在讓其他人幫忙搞清潔的時候,自己跑到旁邊去鼓搗旅行箱里的東西。最終,從一個特別隱蔽的夾層里掏出了一個被紗布層層包裹的小盒子。里面裝的是一支沒有任何標識的紅色藥劑。將其如同子彈上膛一樣,填進了那個從來沒機會使用的氣壓注射器中。同時拿了一把小型手鋸過來,和我講起了曾經的一件往事。
“嗯?”我饒有興致地挑了挑眉毛,有些期待起了無節操這家伙接下來會和我講些什麼有趣的事來。
“這個東西,其實我本來是不打算隨便亂用的。因為我也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有多強的效果,以及使用劑量的多少。這是我曾經遇到的一位客人留下來的,更准確的說,是他忘在我這里忘了取走的東西。”
“哦呀?”聽到她說這種話,我反而提起了精神,如果我沒猜錯的話...........。
“那個客人,估計也是個腦子不正常的家伙吧?明明聯系我幫他做睾丸切除,卻不讓我對他使用麻藥。你知道嗎?那家伙為了享受特殊的快感,居然讓我切開他的陰囊後活生生的把他兩個睾丸給掏出來,再讓我用錘子把它砸碎掉。而他自己則是拿著一個電動飛機杯...嘖.....我現在回想起那場景還覺得有點惡心。總之,這支藥劑,算是他留給我的一個\u0027保險\u0027。”
將藥劑拿到了我的面前讓我觀察了一番,無節操回憶著當時的情況繼續說道。“他告訴我‘如果他沒挺住不小心死了,就用這東西對准他的心髒來上一針’。想必這應該是某種很特別的藥劑吧?反正我之前從沒見過這種東西,而且到現在也沒有分析過這東西的成分。具體效果也不是很清楚,畢竟從那時放到現在一直都沒用上。”
“你敢讓我把這個用在你的身上嗎?我先說好,局部麻醉的效果有限,我不保證能對骨骼內的神經也起到作用。也就是說,讓我幫你打開骨頭的話,有可能會非常痛。我怕你挺不住。”無節操似乎是有些不安,畢竟不是任何人都有膽量將一支來源不明的奇怪注射進自己的心髒,所以她反復向我詢問道。
“嗯?聽起來挺有趣兒的啊,這麼帶勁兒的東西我還真挺想試試來著。心髒注射的神秘藥劑麼?想想就刺激誒.....沒想到臨死前還能體驗到這種玩法,說真的....我真是愛死你了!來吧,麻煩你先把我的胸口剖開一下,我已經等不及想看著它扎進我的心髒里的樣子了。”雖說無節操的敘述並沒有那麼繪聲繪色,不過僅僅只需要這些只言片語便足以將我對這瓶神秘藥劑的期待感直接拉滿到頂點。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自己激動的情緒平復了少許,隨後便迫不及待地開始期待起了自己胸口被剖開後,將那顆活潑可愛的心髒暴露在空氣中的那一刻了。
似乎是對接下來的操作感到緊張,無節操將雙手湊到嘴邊哈了幾口氣,用力的搓了搓手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那麼,我要開始動手了。先說好,接下來的步驟我甚至都沒在大體老師身上試驗過,你最好有點心理准備。”
“我還以為你解剖經驗很豐富呢~嘛....反正我的小命都交給你了,能不能在解剖完畢之前讓我堅持的更久一些可就全都看你的咯。”聽到無節操坦言自己沒做過這種事,我心里也是感到有些意外。不過這都無所謂,我只是挑了挑眉便接著對她說道。“放松,平常心平常心,只要把我當做屍體來動手的話應該就不會有太大壓力了吧?別這麼緊張地板著臉,都不好看了,還是笑起來更適合你。嗯....我喜歡看你笑的樣子。”
“哈...屍體麼?我可從來沒見過你這麼活潑的屍體,若是我解剖的每一具屍體都和你一樣的話,那怕不是會讓我成為一個無可救藥的戀屍癖的。”聽到我說的話,無節操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古怪。不過在輕嘆了一口氣後,她的嘴角還是重新掛上了那一抹標志性的自信微笑。
在得到了我的同意,無節操先是拿起手術刀繼續把肋骨周圍的肉剔了剔,在完全暴露出中間的那根胸椎,並將我胸口的皮肉扒開,使得兩顆飽滿地乳房都朝兩邊分開來搭在手臂上之後。她便拿起了那個約莫著也就十公分左右的小鋸子,沿著肋骨鋸了起來。在她的努力下,骨鋸在與肋骨的接觸的位置開始傳出了讓人感到有些牙酸的恐怖摩擦聲。
“話說雖然沒有仔細量過,不過總感覺我變成女人之後胸口這兩坨奶子還算蠻有料的,你說...群里誰會先選這兩塊兒呢?”由於怕影響到她,我本不想出聲來著,可是就這麼靠在墊子上著看無節操在我胸口上切來割去的也屬實是有些無聊。於是我好奇地捏了兩下那被割開皮肉後,低垂在自己大臂上的那兩坨兒白花花的奶子,對著無節操小聲兒嘟囔了起來。其實吧,我之前還挺好奇要是吃點催乳的藥物能不能擠出奶、味道會不會好喝之類的問題來著。不過,看目前的情況估計是來不及試了吧?有些失算了啊....應該先自己在家折騰幾天,玩兒點兒喜歡的花樣之後再去死的。也不知道等我被分屍後這兩對兒大奶子會落到誰手里,到時那個老哥該不會把這玩意從福爾馬林罐子里撈出來用它們來乳交吧?
就這樣腦子里跑火車似的瞎尋思了一會兒,無節操手上的骨鋸便已經開始鋸起了我的肋骨。說實話,鋸骨頭的聲音聽著讓我有點兒不適 ,總感覺自己這會兒就像是一大塊兒被肉販子切來剁去的豬肉似的。而且.......
“嘶~呃啊~好疼~”一股劇烈的痛感襲上了我的大腦,猝不及防地讓的我身體驟然繃緊,忍不住皺緊眉頭痛呼出聲來。媽的...好疼......真他媽疼死我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不是已經打過麻醉了嗎?難道是藥效過了?我整張臉都疼得快要扭曲了,不過沒辦法,我只得咬牙強忍著這種痛楚,同時心中疑惑地想到。
“要是還想繼續下去的話你就先忍著點!我已經盡快在鋸了!”此時無節操的額頭已經明顯見汗了,如果她力氣夠大的話,倒是可以拿一把比較鋒利的剁骨刀將我的肋頭直接砍斷來著,畢竟肋骨不是那麼堅硬的東西。但是手勁不夠的無節操用刀切不動骨頭,有力氣的宮堂又不敢下手,那就只能用這種麻煩的方式了。而且,還必須要控制好分寸。不然一不小心鋸深了。鋸條剛巧不巧的把心髒戳破了那就全完了。
咔~!終於,隨著肩膀上的鎖骨被鋸開,這算是將肋骨的一邊切斷了。精神上的緊張讓無節操已經累得臉色慘白全身是汗了。而負責把我按住不讓我亂動的宮堂也是累得夠嗆。就更別說已經疼到抽搐起來的我了,此時的我眼珠暴突,腦中除了劇烈的痛感之外一片空白,仿若一只被壓碎了腦袋的野狗一般垂死掙扎著。
“幫我把他肋骨掰開,他要撐不住了!”讓旁邊的宮堂幫忙把已經奄奄一息的我胸前的肋骨掰開,露出下面那勉強還做著最後掙扎的心髒。早就已經准備好注射器的無節操,果斷的將那支不知名的藥劑對准了心髒一股腦兒地注射了進去。隨著無節操扣下那扳機一樣的按鈕,整管藥劑不到一秒便被推了進去。胸腔內那顆鮮紅的心髒頓時像被吹了口氣的氣球般猛地臌脹了一下。緊接著......
“咚咚咚咚……”隨著藥劑的注入,這顆即將停止跳動的心髒突然像是加滿了油的發動機一樣運作了起來。剛剛一副快死的模樣癱屍在地上的我,身體猛然弓起抽動了起來,致使兩個人一起撲上都按不住,全部都被揮舞的手臂給掀翻在了地上。
隨即,就在大家不可思議的目光中,本應垂死的天魔,宛如回光返照一般挺身坐了起來。
“嘶~呼~~~咯呃~嘎~~”已經疼到意識模糊的我,身體不受控制地抽搐著,隨著胸口快要爆炸似的鼓脹感擴散開,我的思維頓時陷入了一種卡殼的狀態中。此時的我只覺得自己的腦子像是被灌了水泥似的晦澀與僵硬,耳朵也像是出了問題一樣陷入了一片寂靜中。仿佛像是一個又瞎又聾的廢人被無情的丟進了深海,在黑暗中不斷地向下墜落一般。
此時渾身僵硬的我只感覺到自己心跳的節奏似乎變得異常的恐怖,我垂死掙扎似的在喉嚨里發出了奇怪的聲響,可是終究還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之前那種讓我疼到想立馬去死一般的痛楚在不知不覺間已然消退了下去。可隨之而來的,一股詭異的放松與舒適感將我緩緩包裹了起來。甚至讓我覺得...有點困乏?不...這麼說感覺好像還是有些不太准確.......
在這種古怪且錯亂的感覺影響下,我在不知不覺間就失去了意識。原本梗住的頭也無力地低垂了下來,坐在床上頭發披散地暈了過去。
“我回來了~”安端著一個不知從哪里翻出來的洗漱盆回到了屋子里,盆里裝的赫然是一堆已經被清洗到失去血色以至於外表發白的腸子。“你!你們這是!?”凌亂的床鋪上滿是血跡,身體被完全打開來的天魔此時正披頭散發地坐在床上,頭部無力地低垂在了身前,甚至連部分內髒因為這個強行坐起的姿勢滑落到體外也像是察覺不到一般。見此場景,安不禁驚呼出聲,腳底一軟險些摔倒在地。
“我靠....這他媽不會是要變異了吧?”摔倒時腦袋在地上磕了一下的無節操疼得呲著牙揉了揉自己的後腦勺兒。看到天魔突然像個僵屍一樣坐了起來,無節操不安的看了看手上那已經打空了藥劑的注射器。將其隨手丟到一旁後,不自覺的拿起了那把因為剛才的騷動掉到自己手邊的短刀,湊到看似暈過去了的天魔跟前拍了拍她的臉頰,警惕地問道。“喂!感覺怎麼樣?你還活著嗎?”
“咯...咳...咳咳.......”迷迷糊糊間,我感覺好像有人在拍著我的臉喊我名字,於是我緩緩地睜開了眼睛。讓我很奇怪的是,之前明明感覺被開胸鋸骨時身體疼的要死似的,可是...這會兒怎麼突然不疼了?不僅如此,甚至還有一種舒適到讓人恍惚的暖流如同小溪般在身體各處流淌著,給了我一種清早起床精力充沛的感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難道之前那些事情都是我被操昏過去之後在做的夢不成?腦子里還是有些渾渾噩噩的我一時沒緩過神兒來,呆愣愣地坐在床上和無節操對視著。
“無...無節操?”我歪了歪頭,有些茫然地望著一臉緊張的她,隨後順著她的目光向自己身上看去。
好似將我的身體整個兒切開一般的長長刀口、外翻的皮肉、從腹腔中探出,掛在半空搖晃的內髒、被掀開一半的肋骨,一切的一切都在向我證實著這並不是一場夢,而是真實不虛的現實。我甚至能透過自己被切開的肋骨縫隙看見胸膛中那活躍到不正常的心髒跳動,還有那隱藏在骨骼之下的肺葉收縮和膨脹。
可是...好怪啊,正常人被玩兒成這樣早就該死了才對,可是我不僅感覺沒事兒,反而還...挺精神的?
“我靠...這玩意,還真是一般的強啊。我就沒見過這麼不科學的東西......”一想到自己一口氣把這麼神奇的藥全打在了天魔的身上,無節操屬實是覺得有些後悔。但是一想到這麼厲害的東西自己要是擅自分析的話,將來恐怕會有更多的麻煩找上門兒來,索性也就釋然了。
松了口氣的無節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就連手上的短刀都掉在了旁邊。看著面前這個被開膛破腹卻依然神采奕奕的家伙坐在自己的面前,不知為何她竟有些高興的笑了起來。“你這次還真是撞了大運啊,又是奇怪的性轉藥,又是來路不明的救命藥。這麼多奇怪的東西都能被你給遇到了。要不你幫我隨便說幾個數字?我看看能不能借你的運氣去買張彩票,要是真的中了頭獎,那我以後就什麼都不用愁了。”
“算了吧,我從來不買彩票那東西的。不過之前我喝的那個藥水倒是還有大半瓶的樣子,我死了以後你可以往我家跑一趟,取回去研究研究,說不定能研究出點兒什麼東西來也不一定。不過話說回來.....臥槽!”已經完全清醒過來的我已然明白了自己這種奇怪的狀態是拜無節操手中那支神秘藥劑所賜,於是掰著自己胸前被起開半扇的肋骨,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她聊起了天來。可是令我沒想到的是,我現在的力氣似乎大大的超出了我的預計。在我這輕輕一掰之下,胸口那斷了一半的肋骨居然...居然咔吧一下被我整個兒給掰了下來。於是,我拿著這扇從自己身上掰下來的骨頭扔也不是,接著攥在手里也不是,搞得頗有些尷尬。
“我靠!你這....”看到我直接把自己那掀起了半邊的肋骨徒手給掰了下來,無節操都驚了,愣了半天才幫同樣有些懵逼的我檢查起來。這一檢查,無節操便發現了我身上些許不太對勁的地方。“我怎麼感覺,你有點骨質疏松啊?這些裂紋是?”經過仔細觀察之後,無節操便發現這塊被我掰下來的骨頭上,出現了不少明顯的裂痕,而且樣子一點都不像是活人的骨頭。與其說它是剛從身上掰下來的,更像是已經被拆下來風干了好久的骨模型一般。
“你躺下讓我看看。”不由分說的強行把我按倒之後,無節操對我的骨頭盡可能的仔細檢查了一下。結果發現只有這部分已經和肌肉脫離的地方有著明顯的裂痕,而身體其他位置的骨骼則是與常人無二,這讓她不由得得出了一個不妙的猜想。
“誒誒誒?我感覺挺好的啊?你這是?”被猛然推倒的我下意識地驚呼出聲。
“這個藥...看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啊。依我估計,這個藥會在生效時,大幅的榨取人體細胞內的剩余能量,用來換取最直觀的生命力。這部分的骨頭或許就是因為缺少和肌肉細胞部分的連接,所以被身體認為是‘不必要’的東西,把營養吸干了吧。畢竟……”說著,無節操伸手捏在了我胸前另一邊的斷茬上,稍稍用力後也掰下來了一塊指節長的骨片對我說道。“你看,這些露出來的地方,憑我的力氣都能把它們弄下來,但是其他的地方的骨頭卻依舊還挺結實的。”
“這玩意....好厲害啊.......”不知為何,我明明感覺身上的麻醉效果已經漸漸褪去,可我卻沒有感到一絲一毫的不適。整個胸腹被豎著剖開、消化器官被整個兒切除、大失血、就連胸口的骨骼都被卸除了一大半,甚至心髒與肺部就這麼赤裸裸的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按理說,處於這種情況下常人應該早就該挺不住掛掉了,可是我甚至還能精神奕奕地拖著這副破破爛爛的身體動起來。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我有些難以置信地看了看因為我起身動作滑出體外,垂在空中晃蕩著的那些軟滑內髒,手指顫抖著探入了自己已經無甚遮擋的胸腔內部,小心翼翼地握住了位於中央偏左的那顆瘋狂跳動的肉塊。
咚咚咚咚咚咚咚~心髒在我的掌心以一種前所未有的速度搏動著,速度之快以至於我有些擔心它因為承受不住如此負荷而炸掉。可是...攥著自己的心髒?我該不會是在做夢吧?一股巨大的荒謬感和脫離現實的異常感籠罩住了我。如墜夢中的我無意識間輕輕的捏了幾下掌中抓握著的心髒,因為血液流動減慢而導致的供氧不足致使一股讓我暈乎乎的沉悶感涌上大腦。嚇得我趕緊把手給松開,晃了晃頭,猛烈地呼吸了幾次後才緩過了神兒。在有些好奇地把沾染著腔內體液的手送到嘴邊,舔了舔之後,匝著嘴對無節操說道。“唔...身體里的味道不出所料,確實沒好到哪兒去。而且出血出的有點多,里面一股血腥味兒。你說...我現在去洗個澡衝一衝還來得及嗎?”
“現在?用你那副開了膛的身體去洗澡!?你怎麼想的!?”無節操在聽到這個要求之後,不由得陰陽怪氣的叫了起來。不過這畢竟是我的意願,不好反駁的她還是仔細地檢查起了我身上動過刀子的部分。隨著手指在腔內翻動,她驚訝地發現那些被割開的傷口全部都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再生修復了起來,雖說還沒有達到重新長出肉的地步,不過卻把那些切開的血管和傷口全都長死了。於是無節操在伸出手指沾了點粘稠的血漿捻了捻之後,已經感到有些無所謂的她說道。“看起來應該不用太擔心失血的問題了,泡會兒溫水讓體溫上升一些,或許能讓你覺得舒服點也說不定。”
說著,無節操站起身來朝我伸出了手。“那正好,我也想把我身上沾的這些血清洗一下,咱們一起吧。”
將我從床上拉起後,無節操便毫不客氣地對房間內安和宮堂下起了命令。“你們兩個也別閒著,正好趁著血還沒干透,把床上和地面的血跡都清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