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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天魔篇(4)

H文作者淦爛企劃、 空鏡朧影 10877 2023-11-19 02:29

  待一切都准備就緒之後,擦了擦手的無節操拿起了一直泡在醫用酒精中的手術刀。“那麼,就讓大家看看,女孩子的肚子里面究竟都有些什麼吧~”

   “等等!”眼見著無節操手中那把閃爍著寒光的手術刀即將落下,我忽然吐掉了口中的毛巾,出聲制止。

   “我說...你們是不是把我之前在群里說過的話給忘掉了?”我有些不悅地說道,忽然叫停的我當然不是因為事到臨頭產生了怕死的情緒。而是我覺得自己應該更物盡其用一些,如果我的生命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消逝在這間老屋里的話,總感覺也太可悲了一些。想在臨死之前的這段時間里留下點什麼...這就是我此刻的想法,就算只有幾張限制級照片、一段血腥的活體解剖錄像也好。畢竟身為一個作者,因為貪戀於自身欲望的原因突然死掉。從而導致之前寫的章節就此斷更這種事情對讀者來說屬實是有些太過分了,如果不對這些一直支持我寫作的朋友們做出一些補償的話,就算我死掉了也不會心安的。更何況我的心里其實也在期待著他們在我死後用我遺留下來的影像打手衝的那一幕,雖說到時自己肯定是沒辦法親眼見到就是了,不過單純只是在心里想象一下那種場面就足以讓我爽到顱內高潮。他們一定會對著視頻里的我擼對吧?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啊!一想到他們對著視頻里被開膛破肚的我產生性欲,對著體內一點點被掏空的我開始打手衝,最後在我頭顱被砍掉的那一瞬射精的那種畫面就足以讓我興奮得渾身發抖,激動的情緒不能自已。

   “啊?”聽見我忽然叫停的無節操愣了愣,似乎是沒反應過來我要做什麼。酒量較差,沒喝多少便已經開始產生醉意的她,很顯然連五分鍾前的事情都記不住,就更別提讓她去回憶之前群里的聊天記錄什麼的了。

   “相機呢?之前可都說好了,這段兒是要全程錄像的,咱們可不能光顧著自己開心吃獨食兒啊!”看著腦子都快被酒精麻痹掉了的無節操,我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兒提醒道。看著她這種呆呆的樣子,我甚至懷疑待會兒她會不會因為手抖的原因,一不小心就把我給提前弄死了。

   “唔...好像咱們幾個誰都沒有帶相機的樣子...”安聽了我的話有些尷尬,不過她在自己的兜里掏了掏,把自己的手機掏出來在我晃了晃。“不過我的手機有加裝攝像模塊,應該足夠用了。”說罷,她便把手機開啟攝像模式後固定到了床邊的支架上。

   “好吧...多謝,那麼接下來咱們繼續吧。話說你們別再往我嘴里塞毛巾了,怪難受的。而且剛才打完麻醉之後其實一點兒都不疼的來著,塞這個純屬多余。”看著安已經把用來攝像的手機位置調整好,我對她道了聲謝。說罷,我輕輕搖了搖頭,拒絕了宮堂把毛巾往我嘴里塞的舉動。

   “那我就開始了....”雖然無節操看起來還是有些醉醺醺的樣子,不過這絲毫沒有影響到她手上的動作。只見她用手術刀挑開了我腹部才縫好不久的傷口,由於傷口處的血液並沒有完全凝固的關系,她只是用手指沾了些生理鹽水一抹便足以將其化開。隨即無節操拿起了手邊早已准備好的兩根電筆,宛如在我身上焊接作業一樣,用電筆上釋放出的低頻電流將傷口處仍在滲血的部位燒卻止血。

   隨後,她便拿起手術刀順著我腹部上早已劃開的那條傷口向上試探性地動了動。在逐漸切割開皮膚的過程中,無節操一直都在緊盯著我的臉,直到發現我沒有表現出任何不適之後,才放下心來。於是深吸了口氣,將手中那把輕薄的手術刀穩穩捏住,運刀流暢地一路從小腹劃到了我的肋下。

   將腹部表皮切開,完全地露出下面淡黃色的脂肪層後,無節操這才暫時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她拿起毛巾擦了一把汗,隨後便開始指揮著宮堂和安兩人用止血鉗掐住了傷口兩側幾處已經開始滲血的血管,而她自己則是捏住了一塊干淨的紗布,彎下腰來仔細地蘸走傷口處滲出的血液。

   “別太緊張,放松點兒,就當自己是在上解剖課就好了。”作為挨刀子的一方,我不僅沒有感到絲毫的心理壓力和恐懼感,反而對著額頭開始滲汗的無節操笑了笑,溫言安慰道。似乎是我這種沒心沒肺的姿態讓她緊繃的神經緩和了不少,本來因為第一次對活人進行解剖而產生了過於緊張情緒的她明顯地放松了下來。不過她並沒有多說些什麼,只是沉默地擦了擦手之後坐到了床邊,安靜地開始調整起自身的狀態來。

   而正在無節操口頭指導下清理著傷口位置殘留血跡的安,此時也正好看清了無節操新切開來的那道宛如用尺子精確定位過的筆直刀口,嘴里不由得喃喃道。“唔...下刀好精准,該說不愧是學醫的麼......”這會兒她的表現倒是比剛才的那種畏縮樣子強了不少,大概是已經逐漸適應了吧?看著她已經不再害怕的表情,我在腦子里胡思亂想著。

   “還好吧,畢竟切肉這種事已經很習慣了”。無節操在短暫的休息之後重新站了起來,一邊和安說著話,一邊重新拿起電筆開始對還在滲血的血管進行電凝止血,等做完這一步,將我的肚皮表面清理成了不帶一點血跡的干淨模樣之後,無節操便開始了她下一步的操作。這次她下刀時的表現看起來倒是更加隨意了一些,一直到輕巧地劃開了傷口下方幾乎沒有什麼神經和血管的脂肪層,暴露出下方的肌肉組織之後,她這才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不行,這把刀有點小。天魔,把你之前用的那把刀借我一下。”沉吟了一下後,她忽然看向我,向我索要起之前用的那把短刀來。

   “嘿...看起來好像還挺有趣兒的。”仿佛手術刀下切開的不是我的肉體一樣,我靜靜的看著她在我身上切割的舉動,甚至還饒有興致地觀察起了刀口下方那若隱若現的紅色肌肉組織。聽聞她向我索要刀具,我向枕頭下方對她努了努下巴說道。“枕頭底下呢,你自己拿一下吧。話說...還真用得上我這把短刀啊?我還以為你只需要手術刀就夠了呢?。”

   “你不是很喜歡這把刀嗎?,既然你喜歡的話,那我就用它來幫你開腹了。”從鞘中抽出了短刀,無節操握著刀柄將其輕輕的掂量了兩下。確認了重心之後,她便手腕輕輕一抖直接將刀整個拋了起來,隨即在落下的時候用手指准確地夾住刀刃,轉頭對我問道。“接下來,我會割開你的腹肌。但是我也不確定藥效能不能好好的發揮出它應有的作用,可能...會有那麼一點痛。你害怕嗎?”

   “哈?你是在逗我嗎?事到臨頭你居然會說這種話,難道像我這種腦子有坑的人會怕這個?”我翻了個白眼兒,擺出了一副不屑的樣子。說實話,別說怕了,要不是現在我連手都抬不起來,這會兒怕不是早就把手伸進刀口里摸摸看了。

   “其實你怎麼切都可以的,不過最好盡量弄的干淨一點兒,被血染髒的話里面可就不好看了。”我想了想,又接著補充道。

   “身為將來的醫生,我總得體諒一下患者的情緒嘛。萬一你要是在這個時候突然慫了……”話說到一半,剛才還在和我有說有笑的無節操突然將手一揮,直接將手中的短刀抵在了我的肋下,宛如屠宰牲畜的屠夫一般猛地向下一拉。不但圍在身側的二人沒有反應過來。甚至就連刀口處的血管都凝滯了片刻,隨即才像是剛回過神來似的向外迸出血來。

   眼疾手快的無節操連忙動手將從中間一分為二的腹肌向兩邊翻開,致使傷口處的血液朝著身體的兩側噴濺出去,與此同時她緊張地對著身側呆住的二人大聲命令道:“快止血!”

   二人聞言便開始手忙腳亂地配合著無節操封堵起了出血部位。因為脂肪層已經很好的與肌肉分了開來,所以關鍵的血管非常好找。在一陣慌亂過後,緊張得額頭冒汗的三人總算是連縫帶燙地將出血的血管全部堵住了。

   而這個時候,宮堂和安二人才注意到,眼前剛剛被打開的腹腔,並沒有直接暴露里面的內髒。在腹腔內那些隨著心跳頻率蠕動的內髒表面,依舊還蒙著一層近乎透明一般的脂肪膜。剛才無節操那看似粗暴的一刀,實際上早已估算好了下刀的力道,僅僅只是精准的劃開了肌肉,並沒有傷及到下面的腹膜。所以我的內髒此刻就仿佛像是被蒙上了一層保鮮膜一樣,完整的堆積在腹腔之中慵懶地蠕動著。

   “誒?”我在無節操動手的時候愣了一下,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腹部不知何時已經被完全的切開了。我....這就被開膛了?總感覺沒什麼實感啊,雖說確實察覺到了一些隱約的鈍痛,不過拜之前注射過的麻醉藥物所賜,就總體來說我還是沒感到太多不適感的。反射弧較長我就這樣呆呆地看著她們三人快速的在我身上忙活著,一時間不禁產生了一股奇怪的恍惚感。

   “你們兩個,幫她把流進去的血擦一擦,剛才那一刀我有點緊張,先去衛生間洗把臉冷靜一下。”拋下這句話,無節操便一個人走向了了衛生間,並在進入之後直接鎖上了門。面對著鏡子中雙手染血的自己,無節操的身體一軟險些倒下。在對著鏡子中的自己露出了一個略顯古怪的苦笑之後,她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地奪眶而出。

   “還是做了啊……”知曉自己在做到這一步之後,就再也無法回頭的她,之前那被欲望所麻痹的內心這才復蘇過來,膽怯,後悔,恐懼……種種負面感情涌上她的心頭。然而比起這些,最讓她感覺恐懼的,就是自己那混雜在這些復雜情緒之中,最難以壓抑的那份........

   興奮....與喜悅.....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那個明明在不住地流淚,臉上卻始終掛著幸福笑容的自己。無節操不由得用雙手抱住自己的頭,縮在牆角緩緩的蹲了下來,死死地咬住了嘴唇避免自己的笑聲驚擾到了外面的人。

   “這種事情要是做多了的話...我的腦子怕是真的會壞掉.......”蹲在地上的她低聲自言自語道。

  

   “終於打開了麼?真的是...好美...好可愛誒....嗚~真的好幸福~”屋內回過神來的我,看著自己腹部那皮肉被翻卷到兩側的棗核形傷口,還有那其中僅有一线之隔便可以接觸到空氣的內髒,一股感動的情緒涌上了心頭。以至於讓我情不自禁地落下淚來,不過這並不是因為疼痛、也不是因為後悔,僅僅只是那種夙願達成之後的那種感動的哭泣而已。

   我努力地試圖伸手去摸一摸,可是結果很顯然,我的手抬到一半之後又再次無力地落了下去。不過這次明顯的比之前恢復了一些力氣,或許再歇息一會兒之後我就能親手觸摸到自己的身體內部了嗎?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自己的身上開始有些發冷....是錯覺嗎?

  

   “要再輸些血嗎?按理說,你現在只是有些失血過多而已。從你腹部的傷口來看,這些應該還遠遠不足以致命才對,只要你能盡量保持著清醒的話,應該可以堅持很久。”從浴室走出來,已經洗掉了身上血跡的無節操,此時正盡量維持著一個看似平靜的姿態冷靜的進行著分析。可是無論她再怎麼努力隱藏,都沒有辦法收起嘴角那興奮的笑容....

   “暫時死不了的話就用不著那麼麻煩了,終歸是要死的,就算你輸給我也是浪費。不過說真的,你現在的樣子真的是讓我喜歡的不得了,所以接下來就全都拜托給你了。”看著無節操那隨時都可能壓抑不住的扭曲笑意,我也同樣咧開嘴角笑了起來。對...對!就是這種感覺,這才是真正的你啊。擺脫理性束縛的野獸、我的摯友、脫離常識的共犯、無論是哪種詞語都非常地適合現在的你啊。我看著無節操那張冷靜中混合著瘋狂扭曲的俏臉,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紅暈喃喃說道。“話說....我好像終於明白什麼是愛了.....”

   “現在的你,也真的是讓我愛到不行啊....那麼,就讓我解開它最後的束縛吧。”這一次她既沒有使用我的短刀,也沒有去拿她自帶的手術刀。而是直接拿起了那根用來止血的電筆,在將其加熱了一段時間之後,宛如蜻蜓點水一般,慢慢的在腹膜表面燒灼出了一條裂縫。

   “那麼接下來,我就要把里面的東西都拿出來了哦~”說著,無節操將手探入了我的腹腔,抓住了那連成一片的小腸之後,直接將其小心地提了起來。

   “喔喔喔!出來了!取出來了!嘔嗚~”我看著那一片被她抓著提起來的柔軟且滑嫩的髒器,雙眼幾乎都快興奮到快放出光來。但可能是因為她將腸子提起的舉動牽扯到了胃部的緣故,我本能地干嘔了一下。雖然我很快的就又調整好了狀態,可是胃里反上來的胃酸卻屬實是讓我感到有些難過。強忍住了嘴里那股酸酸的惡心感,我的目光有些期盼地望向了無節操。“那個...雖然可能會有些麻煩,不過能不能拜托你幫我把腸子之間的連接處切斷一下?我想把腸子抻開來看看,之前我一直有點好奇自己的腸子有多長來著。”

   “嗯~最好切除的干淨一些,零零碎碎的東西直接丟掉就好,掛在腸子上面一點都不好看。”我想了想,又再次補充道。

   “這個簡單,畢竟,你再也不需要去擔心之後怎麼使用它們了不是嗎?”此刻,她臉上的笑意更加明顯了起來。

   “來兩個人幫我提著它。”面對著被二人舉在面前那團盤結起來的粉嫩腸子,無節操單手握穩了手中的電筆,宛如在畫一副血肉素描的畫師一般切斷了腸管之間的筋膜和韌帶。而她空閒下來的左手此刻則是直接捅進了自己的下體,整個人直接坐在我的胯部,用那還沾著我血液和脂肪的手對著我腹部那大開的裂口拳交自慰了起來。而在宮堂和安松手之後,那團被剝離開來的小腸,此刻則是宛如下面條一般,變成了一條整根狀的“長壽面”,落入了下方名為腹腔的這個“碗”中。

   “嗚~”離體之後溫度開始降低的腸子逐漸落回了我的體內,受到涼意的刺激,我的身體因為本能地不適感抽動了幾下。看著騎在我身上沉迷於自慰的無節操,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糾結了片刻。不過最終還是沒法忍耐住子宮對我的誘惑,於是扭捏地問道。“嗯,可不可以....讓我舔一下那個....”說到?說到一半,我忽然又收住了話頭。畢竟我自認為也算個有禮貌的人,總感覺貿然向別人提出舔舐子宮的請求有點不太好。

   “剛剛好哦!剛好現在稍微又頂出來了一點呢。”雖然這會兒因為自慰的快感導致神色有點恍惚,不過無節操這家伙還是准確的猜測出了我接下來想說的話。於是她將左手從自己的下身抽了出來,隨即在平躺在床上的我面前跪坐了下來,整個人直接騎在了我的臉上。只不過這一次她的位置並沒有找好,使得我的下巴剛好頂在了她的陰道口,把剛剛冒出了個小頭的子宮頸又給推了回去。

   “唔誒?”感受到盡在咫尺的柔軟滑嫩,我不禁有些陶醉,將頭往下低了低之後用力的伸出自己的舌頭,試圖去舔舐嘴邊那粉嫩的肉塊。

   “嗚~夠不到....明明就差一點點.....”僅僅只能舔舐到一些外翻肉壁的我發出了悲鳴,明明已經就在眼前了....偏偏就差那麼一點點卻無法夠到,這讓我不禁開始急切了起來。

   “既然已經到了這種時候,那麼干脆就全部都給你好了!”無節操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的屁股往前輕輕一頂,將那再次冒出頭的子宮頸直接貼到了我的嘴邊。“要吸出來嗎?如果就這樣被你給吸出來的話,那也不錯!因為這就是愛啊!!”

   感受到那塊溫熱而柔軟的肉塊落入口中,我幾乎幸福到險些快暈過去。我本來只想著舔舐玩弄一下她迷人的子宮口就足夠了,可是安好奇地在我體內撫摸的動作卻讓我始終無法平靜下來,而無節操最後的那句話更是讓我徹底失去了理智。於是處於狂亂狀態的我開始把她脫出的子宮頸含在嘴里拼命地吸吮了起來。

   可能是我現在全身上下只有頭部可以正常活動的關系吧,我吮吸著口中那塊相較於肉壁更‘韌’一些的肉團的舉動格外用力,牙齒也漸漸地開始合攏了起來。而這樣做的結果就導致了.....

   “哼嗯...嘶.......”一滴汗珠從我頭頂滑落,滴在了我的枕頭邊上。腦子里還淤積著醉意的我不經意間撇到了無節操疼到扭曲流汗的臉,還有那因為沒忍住而導致不小心發出的痛呼聲。

   草...我他媽都干了些什麼啊?無節操她壓根兒就沒給自己注射減緩疼痛的藥劑,而我居然在這種狀態下嘗試用嘴去吸出她的子宮?之前我為了寫小說而取材的過程中明明已經了解過對這個器官的脆弱來著,過於粗暴的舉動必然會給對方帶來巨大的痛苦。而我...剛才居然在心底生出了用牙齒咬住她的子宮頸,將其更深處的血肉撕扯出來的想法?

   想到這,我頓時一陣後怕,口中也不知不覺地松開了那團被唾液塗抹過後濕噠噠黏糊糊的肉塊。明明從來沒想過傷害任何人的,可是...可是剛才的我居然在酒精與欲望的驅使下差點傷到無節操?感知著口中那一絲腥甜膩人的血味,我頓時就失掉了將原本想法繼續下去的心情。

   “嗯?”正在忍痛的無節操忽然感覺小腹的痛苦驟然減輕,於是疑惑地看向了我。

   “你不是說你最喜歡這個了嗎?為什麼忽然停下了?”她的眼里充滿了不解,伸出手撫摸著我的臉頰問道。

   “還是算了吧...已經出血了,再這樣下去你會傷到的。”我偏了偏頭,不知為何開始躲避起了她的視线。

   “喂...喂喂......”聽聞我說的話,無節操的神色暗了暗,隨即她那漂亮的丹鳳眼眯了起來,低頭用一種蘊含著不悅的陰沉眼神盯住了我的臉。而她的嘴里則是像魔怔了似的,一遍又一遍地發出低沉且危險的聲音。

   “喂......我說,你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麼啊?想到了什麼的話就他媽的給我去做啊,你在猶豫什麼!?啊?”篤的一聲鈍響,那把剛剛切開我腹腔的短刀帶起一絲微風,擦著我的耳邊扎了下來。它穿透了枕頭與床單的阻隔,狠狠地釘在了下面的木質床板上。無節操就這樣握著那把短刀,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質問道。

   “不說話是吧?好啊...我來幫你把剛才的事情做完!”說著,無節操松開扎在我耳邊的短刀站了起來。她並沒有移動位置,而是依然站在我正臉上方的位置,緩緩地舉起了自己的拳頭。砰!砰!砰!她不斷地在我面前錘擊著自己的小腹,力度之大,甚至讓一旁的宮堂和安都愣住了。他們無法無節操這樣做的意義是什麼,就如同無法體會我們此刻的所思所想一般。

   “住手吧...這樣下去你真的會受傷的。”看著忽然神經質起來的無節操,我把側到一邊的臉又轉了回來,平靜的出言制止道。但是很顯然,她並沒有理會我,而是依然一拳接一拳地往自己的小腹上面砸去。她想做什麼我很清楚,無非是想把自己搞到壞掉,讓破破爛爛的子宮自己滑出體外罷了。而她現在到底在想些什麼,我也大致也能猜得到,只不過....

   想到這,我嘆了口氣。試探性地握了握拳之後,用雖然處於無力狀態、但是卻已經勉強能動的手堅定地抓住了無節操的小腿。“我說...你快給我停下!”

   無節操的身體僵住了,她緩緩放下了自己的手,坐倒在了我的胸口上。雖說她這樣壓著我,讓我感覺自己喘不過氣來,不過我還是很高興看到她終於停下了傷害自己的舉動。

   “嘖...你這個人真的是好自私啊,這種情況下還在跟我玩兒雙標是吧?”無節操的表情此刻很是古怪,雖然嘴角依然在保持著微笑的弧度,不過眼角卻不知為何隱隱有些濕潤。她拔出了釘在我耳邊的短刀,用冰涼的染血刀身在我的胸口上滑動著。隨後持刀的手逐漸上移,金屬特有的那種寒意緊接著肌膚劃過了我的咽喉和側臉。一路向上直至停頓在了我的右眼處,冰冷的刀刃懸停在了我的眼皮上方,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與微不可查的央求之意對我說道。“我說...你倒是對我做點過分的事兒啊!我接下來可是要殺了你的誒!可你卻還跟個沒事兒人一樣,居然還反過來要我注意身體!?明明平日里總是在說教別人,這種時候卻拿自己的命不當一回事兒,你這家伙腦子里裝的到底是什麼啊!?明明都已經被我給開膛破肚了,你居然...你他媽居然在還在對著我笑!?”

   “不然呢?我還得一邊挨刀子一邊擱那哭是吧?我說你這個人很怪不怪啊?該不會只是想看看我哭鼻子的樣子吧?還說什麼讓我對你做點過分的事情,你和我又不一樣,今晚我就得被拆成肉塊兒了,可是你還得好好活著不是?要是真把你的子宮給徹底玩壞掉了的話,那以後的日子可就有你好受的。聽話,回去以後少玩兒點拳交,多做做提肛鍛煉,省得把自己玩兒壞了以後走路都會把子宮給掉出來。”看著忽然神經質起來的無節操,我不禁翻了個白眼兒。本來想讓她正常點兒來著,別手一滑把我眼睛給捅瞎了。不過一想到她那糟糕的身體狀態,冒到嘴邊兒的話不知道為啥又變成了老一套的說教。所以,可能這就是傳說中的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嘛....其實怎麼說都好啦,總之我只是想趁著自己還能說話的時候把想說的說出來罷了,省得死了還留遺憾而已。

   “算了...不跟你犟了,今天都聽你的行了吧?”看著我油鹽不進的樣子,無節操嘆了口氣。“草,忽然感覺自己有點丟人,剛才失態了...抱歉。”

   “瞧你說的,說得好像明天我還有命和你聊天似的。都到這地步了,我還不得趁著還能張嘴的時候多說兩句?”看著無節操那副敷衍的樣子,我不禁翻了個白眼催促道。“差不多就接著來吧,拖時間長了我怕我挺不住,我可不想還沒玩兒盡興就掛了。”

   “那你就直說讓我怎麼做就好了,今天你就是我的甲方爸爸,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讓我抽腸子,我就絕不割逼”似乎是覺得剛才的氛圍比較悲觀的原因,無節操一反常態地對我說起了詼諧話兒。雖說她本質並非如此,不過這種反差感卻很微妙地將這句話的幽默意味襯托得恰到好處。

   “噗~噗哈哈哈哈~你這家伙態度轉換的還蠻快的嘛~”看著無節操對我耍寶的樣子,剛才還有些消沉的我忍不住笑出了聲來。深吸了兩口氣之後,我帶著臉上殘留的笑意接著說道。“腸子是吧?這倒是個好主意,剛好我有個想法想實踐一下,你來幫我弄的話咱們可以好好玩一玩。”

   “怎麼搞?難不成你還想讓我把你的腸子吞下去,然後從我的後面拽出來?這個……感覺我做不到啊。”無節操用手比劃了一下自己的肚子,無奈地對著我搖了搖頭作無奈狀。“雖然貫通這種玩法我倒也想試試沒錯啦,不過真要說真實踐起來的話也太離譜了點,就連我寫的小說里都不敢采用這麼扯的設定好不好?”

   “噫~~~你在想什麼呢,那麼玩多髒啊,我這種愛干淨的人怎麼可能會讓你做那種事情。”眼看著無節操已經開始想歪了,我趕緊止住了她脫韁野狗一般的詭異思路。隨後努力地抬起了手,將手搭在了自己腹部切口處、外翻皮肉的邊緣,指了指大概是胃部的區域說道。“你先幫我把胃部和食道的接口,還有連著肛門那部分的腸子切斷再說,等搞定了我再告訴你怎麼玩。反正消化器官就算切光了一時半兒會兒也死不了人,你放心下刀就是。”

   “這個....直接動手的話其實我也不敢保證真的不會出事誒,總之我再給你來幾針預防一下吧。今天我預備的這點存貨干脆全砸你身上好了,保證能讓你清醒的挺到最後。”說著,無節操從箱子的夾層里又拿出幾支強心劑和腎上腺素,將其扎進了我的大臂靜脈後一股腦兒地注射了進去,順便趁著藥劑還沒起作用之前,拿出縫合线在我的食道底端和胃底幽門上牢牢的綁死。但是等到處理腸子的時候,無節操卻有點猶豫。“你說,我要不要給你的屁眼里留一截兒腸子,好讓他們趁你沒死的時候還能舒服一會?如果你想的話,倒是可以讓安來試試,她的尺寸比宮堂還大一些來著。”

   “不過,你要是一狠心全都不要了的話,那我就干脆沿著你的肛門環切一周算了。畢竟,玩到最後這些都是要當做禮物送出去的,如果能連著肛門一起做成腸道標本的話,估計會好看很多。”說著話的時候,無節操用手指在我的肛門周圍環繞了一周,不過這可並不是她無聊的挑逗行為,而是在心里默默計算著接下來下刀的軌跡。

   “嘖~總感覺就算留一段好像也沒啥作用啊,我可沒把握只用括約肌就能把別人給夾到射出來。不過說到腸道標本嘛...這個聽起來倒是蠻有意思的,話說真的會有人喜歡收藏這個嗎?”聽了無節操的話,我思索了片刻,卻始終沒決定到底要怎麼做才好,於是挑了挑眉毛向她反問道。

   “沒人要的話,那就只能由我收下咯。反正等到別人挑完之後,我會把你剩下的部位全部帶回去的。”無節操微微眯起了眼睛,看似大度的做出了讓步,實際上...估計她巴不得沒人和她搶,好讓她將我的屍體全部昧下吧?在我暗自揣測間,無節操忽然話鋒一轉,朝著我展顏笑道。“況且,會欣賞內髒之美的人,恐怕也就只有你和我這種精神病了吧?”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指尖沿著大腸外壁上的筋线一路向上撫摸起來。即便因為做過麻醉處理的原因身體無法反饋感覺,腸管本身還是根據著脊髓的神經反射做出了反應,宛如活著的生物一般蠕動了起來。

   “是啊...確實很美....”看著她在我肚子里亂動的手,我輕嘆了口氣,一股名為貪婪的欲望被勾引得躁動了起來。“所以說我才喜歡寫不死系啊,怎麼玩都不會死掉才是最棒的嘛。像咱們這樣搞的話雖然好是很好沒錯啦,就是...只能玩一次的話有點可惜....。”我搖了搖頭,將這些不切實際的想法丟到了一邊,把目光重新投向了無節操。

   “算了,不說這些不著邊兒的事兒了。說到我屍體最後的分配問題...我要你先挑......”剛剛被無節操注射進我身體里那些明顯過量的藥劑此時已經開始發揮了作用,雖然這的確讓我精神了許多,不過隨之涌上來的那股奇怪的不適感還是讓我覺得有些不自在。不過這都無妨,我在稍稍適應了一下之後,固執地將目光望向了無節操。說實話,平日里我所接觸的朋友當中,她和我的相性算是最合拍的一個了。若是說到把自己身體的一部分當做禮物送出去這種事情,我其實是偏向於先讓她來挑選的,畢竟我確實很好奇她會選擇我身體上的哪個部位。況且要是把自己拆分開來作為禮物送給大家的話,我也是很希望為我主持這場活體解剖手術的她能得到自己最喜歡的部位作為我的臨終謝禮。看著表面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實則是在仔細地打量著我身體的無節操,我繼續開口說道。“你說過,今天都聽我的。那我要你先來挑選自己喜歡的部位,而且不止一份,就當做是請求你給我做手術的報酬吧。”

   “好吧~但願到時候其他人不要怪我太貪心就好。”見我已經固執到了這種程度,無節操也只能攤了下手表示接受。隨後,她再次將話題帶回了剛才的地方。“所以話說回來,這朵菊花你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切了吧,反正留著也沒用。不過你還沒說你要選什麼呢,快講講,我挺好奇的。”我並沒有在自己菊花去留的問題上過多糾結,反而執著地問起了她的選擇。

   “秘密~~~”在故作神秘地跳過了我的問題後,無節操從手邊的托盤內重新將手術刀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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