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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天魔篇(3)

H文作者淦爛企劃、 空鏡朧影 24241 2023-11-19 02:29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傳來了兩個人的腳步聲。“呦!我回來了!剛才買完東西在樓下看見群里的安也來了,沒想到這家伙居然是個妹子誒!?”宮堂提著悉悉索索作響的大號購物袋和一個面無表情且乳量十分吸人眼球的黑發眼鏡娘走進了屋里,由於沒聽到屋子里有聲音的緣故,宮堂還特意向臥室的方向喊了一嗓子。

   “誒?人呢?”看見屋內一片狼藉的床鋪上只有天魔扔在枕邊的手機,卻不見她和月的影子,宮堂不禁有點納悶兒,放下購物袋後便在屋子里找了起來。而跟在她身後的安則是歪了歪頭沒管宮堂這個咋咋呼呼的家伙,而是開始更換起之前被弄髒的床單來。

   兩個臥室都掃了一眼,還是沒找到人的宮堂便准備去衛生間瞅瞅,可沒成想被衛生間內的場面給嚇了一跳。

   “草!”剛換好床單的安聽見衛生間門口的宮堂爆了句粗口,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於是趕緊丟下手中被弄髒的舊床單前去查看。只見此時浴缸內的水早已被血液染成了粉紅色,身形嬌小的月渾身癱軟地趴在了天魔的身上,似乎早已精力耗盡疲憊地睡著了。而天魔則是以躺臥的姿勢被月壓在了身下,以一種披頭散發低垂著腦袋,靠在池壁一動不動的姿勢躺在那里。要不是因為還能看見她胸口微弱的起伏,宮堂差點以為她死掉了。看著從天魔腹部位置緩緩滲出,且並未完全稀釋開的血线,還有漂浮在水面上蕩漾的那一縷縷的精液,宮堂不禁無奈的嘆了口氣。

   而安就沒有那麼好的心理素質了,只見她被這種場面嚇的倒退了兩步,腿一軟差點坐倒在地。“這...這怎麼回事?死...死了!?”她本來缺乏表情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懼意,頗有些害怕的扶著牆低聲驚呼道。

   “安嗎?歡迎...剛才玩的有些過火,抱歉嚇到你了...”感到有些脫力的我勉強抬起頭和安打了個招呼,本想推開壓在身上的月站起來,可是身體剛抬起一點就像是不聽使喚似的又倒了下去,濺起了一片粉色的水花。徹底理解了自身虛弱的狀態後,我不禁有些尷尬地求助道。“誒嘿~之前有點小看月了,結果被搞成了這副樣子。如你們所見...我這會兒好像已經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所以說...誰來拉我一把?”我失血過多的臉上扯出了一個蒼白的微笑,向衛生間門口的二人伸出了一只手。

   看見我沒事,安這會兒也逐漸鎮定了下來。上前幫著宮堂把我和月衝洗干淨,用毛巾裹住了我們倆之後交給宮堂一一抱進了屋子里。說實話,自我長大以後第一次被人用這種姿勢抱著,感覺...還真有點奇妙。雖說不至於像某些腦殘橋段一樣發生什麼公主抱之後一見鍾情的劇情,不過我還是覺得這樣挺有趣...嗯...或者說也挺舒服的。怎麼說呢...大概就是那種小時候被家里人抱在懷里關心著的那種溫馨感吧?想到這,我忽然又開始懷念起年幼時搬著小板凳看電視,被坐在後面的家人摸頭的那種感覺了。於是被放在床上之後,我伸手拉住了宮堂的袖子,對著他指了指自己的頭頂。

   “嗯?也沒發燒啊?”宮堂以為我頭暈,不明所以地用手摸了摸我的額頭。結果被我順勢抱住了胳膊,往上推了推之後把手挪到了頭頂的位置,晃著腦袋輕輕地蹭了起來。宮堂愣了愣,識趣兒地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安靜地坐在了我旁邊,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頭頂。可是沒多一會兒,把臉頰埋在膝蓋間的我忽然開始低聲抽泣了起來。聽到聲音的宮堂手一僵,整個人不知所措地愣在了我身邊。並體會不到我心情的他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對我說點什麼好,氣氛頓時變得壓抑了起來。

   “別停~”我抽了抽鼻子低聲說道,宮堂看著我輕輕地嘆了口氣,再次撫摸起我的頭頂。這種感覺真的是讓我覺得好懷念、好舒服、好溫暖,就好像再次回到了那個再也回不去的孩提時代一般。虛幻的幸福和冰冷的現實交錯衝突,美好的回憶與永不復返的哀傷混雜糅合得恰到好處。仿佛是一杯似苦回甘的美酒一般將我醉倒,我忘情的品味著那種冰冷錯亂的幸福感,抽泣著宣泄起了心中淤積脆弱與無助。

   良久...抽泣聲停下,我抬起頭擦了擦眼淚給了宮堂一個大大的擁抱。“謝了...還有...剛才的事兒不許說出去,聽到沒有,我可不想被其他人知道我EMO時這種丟臉的樣子。”我貼著他的耳邊說道,說罷還輕輕地咬了咬他的耳朵。

   “呃...可是....安她都已經看到了啊....”宮堂一副想說點啥但又不敢多嘴的糾結表情指了指門口,早已安頓好月的安此時正偷偷摸摸地在門框邊探著頭往屋里偷窺著。安看見我的注意力順著宮堂的手指轉向了她,於是訕訕地笑了笑,有些尷尬地從門後走了進來。

   “你會保密的,對吧?”我用核善的表情對著安笑了笑,毫不掩飾自己的威脅之色。嘛...雖說我現在這種虛弱的樣子也沒啥威懾力就是了,或許在她眼里此時的我就跟一只趴在地上離死不遠,卻依舊強撐著破爛的身體張牙舞爪的野貓一般無二?

   “放心啦...我不是那種多嘴的人。比起這種小事,你還是多關心一下自己的身體吧,要是不想那麼快死掉的話還是重新包扎一下傷口比較好。”安彎腰從地上的購物袋里掏出了一卷剛拆封的新繃帶,指了指我腹部上纏著的那條被血水暈染得一塌糊塗的繃帶說道。

   “好吧...那麻煩你了”拆下濕乎乎的繃帶,我忍住了那股想把傷口扒開來看看的衝動接過了安手中剛開封的那卷,隨後在宮堂的幫助下擦淨了身上的水漬後又重新纏了一遍。這次為了防止傷口再次崩裂開所以纏的很緊,幾乎勒到了我連呼吸都有些感到困難的程度。

   “所以說...你大老遠來這兒該不會是想找我這個剛變成妹子不到一天的家伙玩百合吧?雖說我倒是男女不忌啦...不過按我現在的狀態來看貌似並沒有能動起來的力氣,所以說一會兒要是想對我做什麼的話就只能麻煩你們自己自便了。”雖然還是有種渾身無力的感覺,不過擦干身體之後我這會兒的精神頭倒是好了不少。於是我拽過一旁的抱枕,墊在身後躺靠在床上作咸魚狀有一搭沒一搭地和他倆聊了起來。

   “嘿嘿...百合麼?難不成你們還真以為我只是普通女生而已?”坐在床邊的安聽完我的話後忽然狡黠一笑,開始一點一點地在我和宮堂面前撩起了自己的裙子來。被花紋裝點著的暗色哥特長裙緩緩向上提起,露出了裙下被黑絲覆蓋著的修長美腿,或許用腿玩年這個詞來形容也一點都不過分。

   “難不成你和月一樣也是偽娘?不應該啊...明明胸那麼大,難道都是墊起來的不成?”我這會兒人都麻了,怎麼這些家伙怎麼一個個兒的迷惑性都這麼強?長成這樣不脫光了誰特麼能看出你是男的女的啊?嗯...雖說這種類型的我反倒是更能接受一些就是了,畢竟就算我變成妹子了,在心理上也挺難接受一群毛發濃密的大漢來輪我大米的不是?做愛這種事情雖說確實是挺舒服的,但是一想到自己身上壓著一群體味濃重的糙漢就實在是讓我感到渾身不自在。其實說起這茬來宮堂這種類型的家伙倒還真是挺不錯的來著,體型上跟老式港片里的那種精壯黑幫打手差不多,除了性格上憨了點兒之外還真挑不出什麼大毛病來。而且也不是那種體毛濃郁的類型,如果來輪我的都是宮堂這種我倒是沒什麼意見。但要說起審美的話,在二十幾年身為男性的生活習慣熏陶下,我還是更傾向於和漂亮小姐姐貼貼來著。畢竟喜歡親近長得漂亮的同類是人類本能嘛...講這個又不丟人。所以對於月這種既漂亮下面活兒還好的極品偽娘我還是蠻歡迎的。

   就在我因為安所說的話胡思亂想之際,這個....嗯...暫定性別不明的家伙動作忽然停了下來。被提起的暗色長裙正正好好地擋在了她大腿根部的位置,露出了大片大片的光潔肌膚。可是偏偏裙子就在馬上撩到最關鍵部位的時刻停住了,屬實是讓人看得好不著急,要是碰上個性子急的這會兒怕不是就得親自撲上去扒裙子了。嗯...其實我就想這麼干來著,可是偏偏這會兒沒什麼力氣只能躺在床上干看著,不過依我多年積累的經驗來看...這形體和骨架好像不太像是男人的樣子,難不成還真是個妹子?

   “嘿嘿~”安看見我好奇的眼神忽然有種惡作劇成功的勝利感,於是壞笑一聲又把裙子往上提了提。露出了蕾絲內褲下的...棒狀凸起?等會兒?安這家伙該不會是扶她或者人妖吧?看見我震驚的樣子,安一臉滿足地褪下了自己的內褲,用手扶著已經有些勃起的肉棒在我眼前晃了晃。“沒想到吧~我其實是扶她呦~”一邊說著,一邊還抬起肉棒對我展示了一下肉棒下方的那條隱秘細縫。

   “呃...其實我想問你的蛋在哪來著....”其實我的接受能力還是蠻強的,雖然在現實里遇到安這種極為稀有、且兩性器官發育完全的扶她確實很讓我驚訝,但我還是很快就回過了神兒。不過令我很在意的一點是...她的蛋蛋呢?怎麼只有一根肉棒而沒有睾丸?是生理缺陷還是...切了?講真的,這讓我很在意的好吧?現實里又不是像漫畫里一樣,妹子長根屌就能算扶她了。事實上無論是男人還是扶她,沒有睾丸這東西壓根兒硬不起來的好吧!

   “你說那個啊?之前我嫌不好看,特地去國外做了個小手術調整過位置來著,實際上還是有的,只是從外面看不見而已。”安一邊說,一邊隔著肚子指了指自己小腹往下的某個位置,不太確定地接著說道。“大概...應該是在這里?”

   我仔細地觀察了一下安的肉棒下方,原本應該是蛋蛋的位置好像確實有一道微不可查的手術痕跡。而滿足了好奇心之後,我掀開被子,伸手示意宮堂把購物袋遞給我。

   “袋子里有盒止疼藥,挺不住就吃兩片。還有幾瓶那個...止咳水...,最近這東西管的嚴了還挺不好買的,我哥們兒之前告訴我喝了這玩意之後好像能嗨起來來著。不過我倒是沒喝過這東西,喝完了具體怎麼樣我也說不准。”宮堂知道我是要酒喝,於是便把購物袋提到了床上方便我取用,他還順手指了指袋子里那盒止疼藥和幾個有點奇怪的小黑瓶給我看。

   盯~~~本來我都摸到一聽啤酒准備開罐了,可聽見宮堂說的話之後我的眼神卻瞬間和安不約而同地盯向了這家伙。講真的,止咳水這玩意聽起來像是常規藥品,可實際上這東西到底是干什麼的咱們在座的幾個心里都有數兒。畢竟當年夜場外面亂扔的那堆小黑瓶,還有那些止不住搖頭晃腦的蹦迪小伙屬實是讓人印象深刻。說實話,這玩意幾乎可以算作效果削弱版的毒品了。由於近些年來的大力管制,現在新一代的小孩都已經開始逐漸遺忘了這玩意的危害,也不知道宮堂這家伙到底從哪搞來的這幾瓶玩意。話說...我記得小瓶的不是加料版的嗎?現在還真有敢賣的啊?膽兒真肥,這麼搞不怕警察來查水表?

   “你...你們看我干什麼啊,我又不是專門倒騰這東西的,只不過剛才怕天魔挺不住,我才找朋友搞了幾瓶幫她提提神而已。”宮堂一臉無辜,被我和安誤解成藥販子的他屬實是被盯得有些手足無措。頓了片刻,他嘆了口氣。“唉~你們倆要是真不想碰這玩意我就把它扔了吧,主要剛才不是怕止疼藥不好使才特意去弄的這玩意嘛,不喜歡就算了。”

   看著宮堂准備把那幾個小黑瓶掏出來扔掉,我猶豫了一下,隨即便按住了他的手。“算了,買了就買了吧。看在你一片心意的份兒上我會喝的,反正今天以後我也用不著操心上癮的事兒了。不過...你以後還是少碰這類東西比較好,這不是什麼好玩意。還是離你那個朋友遠點兒吧,別以後他出事兒了再給你牽連進去。”

   看著宮堂些尷尬的打了個哈哈試圖把這事兒揭過去,我和安倒是也都沒繼續說什麼。不過看著氣氛似乎開始有些尷尬,我便想著先暫時支開宮堂一會兒再說,於是開口說道。“對了,你在我外套左口袋翻一翻,里面有個彩虹糖盒。你把它給月送過去吧,他要是願意喝就喝了,不願意的話自己留著也行。”

   “里面裝的是啥啊?”聽了我的話,宮堂轉身從我搭在椅子上的外套里掏出了那個裝著奇怪液體的糖盒。他晃了晃手里的東西,聽著里面的水聲有些好奇的問道。

   “里面是啥?”聽了他的問題我不由覺得有些好笑,指了指自己說道。“你以為我是怎麼變成這個樣子的?你要是想體驗一下的話倒是也可以嘗一口哦,不過先說好,這東西的味道...嗯,挺不好說的,反正建議最好捏著鼻子喝。”

   “呃...算了算了,我就不來了。”聽了我的話,宮堂神色頓時一僵,看手里糖盒的眼神也立馬從漫不經心變成了看危險品的謹慎之色。

   看著宮堂小心翼翼地捧著糖盒去隔壁屋找月,我想了想,動手把止疼片掰出來幾顆吞了下去。雖說肯定超過一次性口服的量了,不過止疼片這玩意又吃不死人,除非有傻子當這東西飯吃。說實話,其實不用宮堂提醒我也會來幾片的,之前不小心在腹部劃開的傷口其實一直都在隱隱作痛。尤其是剛才,和月做的時候一直被他壓在身下,劇烈運動導致的傷口崩裂屬實是讓人難以忍受。幸虧之前喝了不少酒,在酒精的麻痹下這種疼痛勉強算是被壓抑到了不影響活動的地步。不過醉酒後的遲鈍感屬實是讓我有點難過,雖說從酒量來看我應該算是天生海量的類型,但實際上每次都只是喝到微醺而已,而今天屬實是有些喝到過量了。

   用啤酒送服把止疼藥吞下去之後,我猶豫了片刻,還是捏著鼻子喝了兩瓶止咳水。安本來也想好奇地嘗一嘗,不過被我給阻止了。“你就別喝了,好奇心別那麼強,別看見什麼都想嘗嘗。”

   “哦?那要是...我想嘗嘗你呢?”安並沒有因為我的阻止而產生不悅,反而爬到床上開始逗弄起我來。

   “隨你開心就好啊,想怎麼對待我都行。就算...就算真把我吃下去也是可以的,不過要等到最後切好後才可以吃。”由於渾身無力且醉酒的關系,我依然躺靠在床上。眼神有些迷離的用手指把玩著她的頭發,一邊嗅著上面洗發水的香氣一邊給出了我的答案。

   “不要...我現在就想吃...”安逗弄了我一會兒,忽然雙手撐住床鋪騎到了我的身上,仿佛一個准備進餐的獵食者一般緩緩地把嘴湊近了我的鎖骨。

   “嘶~~~~”隨著安牙齒合攏的動作,刺骨的疼痛讓我忍不住咬牙抽了一口涼氣。本來鎖骨這個位置其實是沒什麼脂肪和肌肉組織的,安這一口咬下來幾乎和直接在我骨頭上啃了一口沒什麼區別。不過為了不掃她的興致,我還是閉著眼睛咬牙挺住了,並沒有發出痛呼聲來影響她。

   “嗯~你身上有點腥味呢....”把臉埋在我肩膀上的安抬起了頭,嘴角的涎液拉出了一道晶瑩的絲线,隨即滴落到了鎖骨位置那片青紫色的牙印上。她其實只是深深地咬了一口而已,並沒有如我想象中的那樣用嘴在我身上撕下一塊肉什麼的。想來也是,吃生食這種事情對於現代人來說還是太勉強了些,不過如果醃制好做熟了的話應該會好吃很多吧?但感覺也就僅此而已了,畢竟人類這種生物從肉體上講也並沒有比一般動物優越到哪里去。那些對食人這種行為有特別癖好的人絕大多數只是為了滿足心理上的快感罷了,畢竟將同類當做食物吃掉之類的行為好像確實會給人帶來凌駕於他人之上、掌握別人生死之類的那種另類的快感。但是話說回來,如果是由我自己選擇的話,大概會很討厭那種穿刺燒烤之類的做法吧?感覺那樣做屬實有些暴殄天物了,可能按部位切開分類烹飪更和我心意一些?畢竟無論是炒菜還是煲湯,總比那種單調乏味的燒烤更能刺激人的味蕾不是?

   臉上傳來的柔軟觸感和被口水塗抹的粘滑喚醒了愣神中的我,眨了眨眼睛,發現安這會兒正在用舌頭舔舐著我的側臉。講真的,我還真挺佩服我自己的,被人在身上狠狠咬了一口還有心思腦子里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這腦回路也真是沒誰了。體會著鎖骨位置還殘留著的痛感,我緩緩開口解釋道。“啊...腥味嗎?在那池子里泡了好一會兒,有點血腥味也是蠻正常的,而且剛才月也射了好多來著。在你來之前我好像還幫宮堂口過,身上要還是香的反而奇怪了好吧?”

   “對了,既然你說可以隨便的話,那我可就要做點過分的事情了啊...稍微忍耐一下吧。”在我身上又蹭又舔了好一會兒的安,忽然被我纏著繃帶的腹部給吸引住了。於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眼神有些危險地對我說道。雖說用的是詢問的口氣,但這家伙貌似壓根兒也沒准備聽我的回答,只是自顧自地坐在我的大腿上抬起了手,砰地一拳打在了我的下腹位置。

   “咕嗚~咳~”這一拳頗有力道,隨著肉體被擊打產生的顫動,我猛地窒息了一瞬,隨即便痛苦地抱著肚子蜷縮了起來。媽的...真是有夠勁,安這家伙差點把我剛纏好的傷口給打到裂開,我甚至都能看到本來嶄新的繃帶布上隨著這一拳而暈染出的那一條紅色的血线來。而沒等我緩過勁兒來,捂著肚子的手便被安給扒拉到了一邊,隨即又是砰地一拳印了上去。

   “哼嗯~~呃~”我的身體又是一縮,本能地就想收縮起身體,抱住她的手緩一緩。可是轉念一想還是先忍忍吧,畢竟在酒精和藥物的作用下,這種程度的痛苦也算不得什麼無法忍受的事情。而且腹擊交嘛...也算是我的XP之一,雖然站在被擊打的角度這並不讓我感到很舒服就是了。但奇怪的是...我居然因此感到了一絲爽感?是心理作用還是因為藥物反應導致的‘嗨起來’的狀態?我不知道,不過這多少讓我在疼痛中煎熬的感覺好過了不少。而且...感受著她指節在我腹部上碾動、隔著肚皮擠壓著內髒的感覺,我居然...可恥地發情了?

   呃...好像確實是這樣沒錯,由於腦補過度的關系,我原本有些蒼白的臉頰漸漸浮上了一抹淡淡的紅暈。原本想捂住腹部的雙手也忍耐住了保護自己的本能,平平的垂在了身體兩側。我甚至開始幻想自己肚子被徹底切開時她一拳砸進我腹腔里的場面,那一定會很痛吧?說不定腸子都會因為被拳頭擊打的衝擊而從體內溢出來?一想到自己粉嫩的腸子會像裝飾品一樣掛在身體兩側的場面,我就忍不住激動得身體開始顫抖。

   我不正常,這是肯定的。由於最開始使用的色色素材是生理教科書和醫學方面的人體解剖圖的緣故,我的XP或許是從初中就已經開始往扭曲的道路上一路狂奔了。在常人看正常AV或者澀圖的時候,我居然在用解剖視頻和內髒系重口色圖打手衝?這怎麼想都不對勁好吧?到後來甚至已經發展成了只要看見動物的內髒就會產生性欲的程度。但是沒辦法,雖然有些難為情,不過我不得不承認我是一個扭曲、且看到內髒就會BOKI的變態家伙。而且,這種扭曲的欲望在我變成妹子之後...好像更加嚴重了。

   又在我肚子上揍了幾拳之後,看著繃帶上漸漸暈開的紅色,安似乎也察覺出我的身體沒法繼續支撐這種玩法了。於是便在擦去手上血跡後暫時停了手,摟住我開始安撫起我來。由於身高差的原因,她和我貼在一起看起來反倒像是妹妹在安慰受傷的姐姐一般,看起來倒是頗為有趣。不過這會兒我倒是沒心思考慮這些東西,由於連續挨了好幾下狠的,這會兒我的酒勁兒都被打醒了不少。雖說被安抱著的感覺確實挺舒服,腦墊波的感覺也很不錯,不過我還是有些疼的說不出話來。

   “很疼吧?”安幫我把散開的頭發攏到了腦後,撫摸著我的臉頰柔聲說道。轉變之快,仿佛剛才痛揍我肚子的人不是她一樣。

   “嗚...感覺還是好疼...”我發出了一絲微不可聞的悲鳴,表情有些扭曲地蜷縮在她懷里小聲說道。

   “那,要不要做點別的舒服一下?”安一邊說著,一邊拽著我的小腿把我掉了個個兒,隨後便將我的腿抗到了自己肩上准備挺身而入。

   “喂!你等會兒!”本以為能好好休息一會兒的我壓根兒沒想到安會這麼急性子,被拽過去的一瞬間只來得及發出一聲短促地驚呼,隨即就感覺有什麼熱熱的東西插了進來。什麼嘛...嘴上說的好聽,結果完全沒有征求我意見的意思啊,感受著安開始在自己體內運動起來的肉棒,我不禁心里有些抱怨地想著。

   “剛才我把你兜里的那東西交給月之後他一口氣就全給喝光了,該不會出問題吧?”宮堂一副有些擔心的表情,嘴里念叨著從隔壁屋繞了回來。結果一眼就看見我和安已經開始做了,頓感有些發懵。“不是...我才給月喂了個藥的功夫你們就開始了?”

   “別太在意啦~先把褲子脫了再說,事先聲明,我可是不會讓你閒下來的哦~”安回頭對著宮堂拋了個媚眼,舔著嘴唇說道。一邊說一邊脫掉了身上礙事的裙子丟到一旁,露出了里面穿著的黑色蕾絲胸罩,還有腰腹位置大片大片的白膩肌膚。看著有些愣神,不知該怎麼加入的宮堂,安輕笑了一聲。隨即便極為嫻熟地抬起自己的屁股對著他晃了晃,下壓腰部之後露出了自己屬於女性的部位,用雙指分開了那道細縫展示給他看。“我這里就隨你使用啦...不帶套也沒關系,反正醫生說過,我的身體是不可能懷孕的。所以...要不要來一發?超稀有的無套中出扶她娘的機會哦~”

   噫...安這家伙之前到底和別人做過多少次了啊?為毛搞這一套會這麼熟練啊喂!看著安展現出來的那股媚態,我感到一股強烈的吐槽欲望油然而生。而宮堂則是長這麼大都沒見過這種陣仗,解開褲腰帶之後明顯地猶豫了一下,直到被安再次催促了一遍才下定決心加入這場有些荒唐的3P。

   “嗯~哈啊~好舒服~好爽~再深一點~~嗯啊~不行~要去了~~~”被壓在最底下的我聽著趴在我身上的安騷氣十足的浪叫,心里頓時產生了一股奇怪情緒。這家伙明明剛進屋那會兒看起來還是個挺文靜的眼鏡娘,怎麼一做起愛來就玩的這麼騷?這反差也忒大了點兒吧?不過心里吐槽歸吐槽,其實我還是蠻羨慕這家伙的來著。居然能同時享受雞巴和小穴兩種快感什麼的...這也太犯規了!看著她被我和宮堂夾在中間快爽到升天的表情,我不由得小小的嫉妒了一下這家伙。說實話,這會兒我已經有些後悔自己喝那麼多酒了,醉到現在這種感官麻痹的蠢樣子連做愛的快感都無法盡情享受。雖說被安反復轟入的感覺確實也蠻舒服的沒錯,不過總覺著自己腦子里霧蒙蒙暈乎乎的差了那麼一丟丟意思。所以,為了能讓自己更加舒服一點,我提起了殘余的力氣開始迎合起安來。但可惜,我還是有些高估了自己的狀態,就在即將登頂的那一刹,我忽然感覺自己腦子一窒,兩眼一黑便失去了知覺。

   雖然身下之人不知為何暈了過去,可是正做到興起的安和宮堂卻並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良久之後,隨著宮堂一聲悶哼在安的體內射出了最後的精液,堆疊在一起的三人這才意興闌珊地分離開,無力地並排躺在床上歇息了起來。

   “安!不對勁兒!天魔她好像出問題了!”躺在右側的宮堂本來只是手有些不老實兒地想再摸摸身邊的天魔,但沒想到她的手不知何時已經開始有些發涼了。宮堂心中一驚,一邊叫著趴在另一側的安,一邊迅速翻身而起,手指撫到面色蒼白的天魔鼻子下方探起鼻息來。萬幸...雖說呼吸和脈搏較常態有些微弱,不過起碼人還活著,貌似應該是因為失血過多和劇烈的運動導致身體不適暈過去了。看著天魔腹部再次被血液染紅的繃帶,宮堂不由地開始自責了起來。

   “我靠,我不就是來晚了一會兒嗎?你們怎麼玩兒成這樣兒?”正在二人一籌莫展之際,一個拎著行李箱、頭戴鴨舌帽、身著條紋襯衫、且身高略矮的短發麗人出現在了房間門口。雖然她說話的語氣有些糙,不過那股沉穩淡定的中性嗓音卻莫名其妙地能帶給人一種安心感,這讓原本有些慌亂的二人逐漸鎮定了下來。

   “你是...群里的無節操?”宮堂聽見來人說話的語氣,略一思索後便回憶起是群里的另一位重口小說作者。見來者是她,宮堂頓感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原因無他,只是因為眼前這個大大咧咧的女孩是個外科醫生而已,嗯...雖說是還沒畢業的那種。不過只要她在場,那天魔這家伙八成就沒事兒了。雖說無節操這家伙看起來年紀不大,不過群內還真沒人敢小看她,仔細論起來這家伙在群內幾乎可以算是是傳奇一般的存在了。

   地下黑醫,這就是無節操的身份之一。雖說不像是電影里那樣神秘和陰詭吧,不過多少也算是在活人身上動手實踐過一些並不危險的小手術。仔細算起來她的客戶其實大都是一些熱衷於身體改造的人或者SM愛好者之類的,這種事情她私底下和群友聊天的時也曾有意無意地提及過。她接的最頻繁的活計基本上都是諸如穿環打孔、體內植入小道具之類的工作,嗯...其實據說她甚至還曾幫助過一些為了變性鋌而走險的人做過去勢手術。不過這種私底下搞的閹割手術因為危險性太大,她平時也不太敢輕易接這類單子來著。但說來也是好笑,這家伙選擇這種危險的活計賺外快的主要原因居然是為了...氪金抽卡?

   沒錯...導致她陰差陽錯之下開始私下搞這種違法勾當的原因就是氪金,這種事兒說出去怕不是都沒幾個人敢信。這家伙之前聊天的時候曾和幾個要好的網友講過,接第一單的時候其實她也緊張得要死來著。可是當錢到手的那一刻,她立馬就把擔驚受怕的心情都給拋到了一邊,打開手機就准備往游戲里氪。但是...結果很悲劇,之前又費心又費力賺得的錢屁都沒抽到,唯一的結果就是害得她半夜跑到群里哀嚎著發了半宿的牢騷。

   此刻,這個群內的傳奇人物正信步踏入了屋內。小心翼翼地放好行李箱之後,她這才和坐在床沿上的宮堂說上了話。“是我沒錯啊,我都在群里曝過照了你還能認錯人不成?”

   “算了,先別說這個了,你趕緊先看看天魔吧。剛才她忽然就暈過去了,手腳冰涼,怎麼叫都叫不醒。”安這會兒也爬了起來,看見無節操之後臉上頓時面露喜色,連忙向她求助道。

   “看什麼看啊?照你們這麼不管不顧的玩兒還能有好兒了?之前在群里我就看見天魔那個笨蛋發的自拍照來著,在自己肚子上劃了那麼大一個口子還硬挺著和你們做了這麼久,不出事兒就怪了。得虧從傷口來看切的還不算太深,這要是下手再狠點兒的話這會兒就可以直接找車把屍體拉走了,到時候我來了都沒用。”無節操草草掃了一眼昏倒在床上的天魔,沒好氣兒的對著床邊二人抱怨了幾句便在桌子上打開了那個大大的行李箱,動手翻開一個夾層後開始找起東西來。

   “對了,你們倆有沒有誰是O型血?”無節操在箱子里翻了兩下,忽然回頭問了這麼一句。由於天魔的狀態很不好,所以她准備先給天魔輸點血來應一下急。其實她自己的血型也是O來著,不過為了防止給自己抽血這件事影響到接下來的操作,於是她便把目光轉向了在場的其他二人。其實她本來對此也沒報多大期望,畢竟這種血型的人說是千里挑一都不為過。可令她意外的是,安聽到她的話之後,原本擔憂的神色猶豫了一瞬,隨即便開口說道。“那,那個...如果需要O型血的話,其實我可以的。”說罷,安便裹了條被單從床上起身,走到無節操面前伸出了自己白淨的手臂。

   “哦?那真是太棒了。放心吧,只是抽一點應應急而已。雖說O型血比較萬能,不過由於環境簡陋沒法化驗,還是少輸一些比較穩妥。”無節操彎弓似的眉毛輕輕挑了挑,似乎對安也是O型血頗為詫異。不過手上的動作卻沒有耽擱,一邊安慰著安一邊手腳利落地做好了抽血輸血的准備.......

  

  

   頭好疼...感覺暈乎乎的...呼吸也好困難....胸口像是被淤住了一樣....好難受.....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失去意識的,只能感覺到自己再次睜開眼睛之後身上不適感讓我難受的要命,整個人就仿佛是上網通宵了三天三夜之後又去卸了一整車磚頭一樣既疲憊又痛苦。而且頭好疼,就像被人從身後敲了一悶棍似的又暈又疼,我感覺自己的頭都快痛到裂開了。

   我這是在哪?怎麼感覺...這麼眼熟呢?睜開眼睛後,我像個傻子一樣對著天花板發起呆來。直到夕陽漸落的昏黃光线被對面樓的玻璃反射到我的臉上我才回過神,原來我在自家老房子里嗎?話說我跑這兒來干嘛?

   此時我的腦子就跟自己用了七八年那台動不動就無法響應的破電腦一樣,進入了身心放空的回憶模式。我...好像是喝了那個古怪的藥水,被變成妹子來著?眼神下移,我瞟見了被子表面被胸部頂出的傲人凸起。我隱約記著自己變了之後好像是在群里招呼群友們一起過來操我來著,所以說現在我這是在老房子里和他們開淫趴?可我怎麼躺在這睡著了?難道是之前被他們干到昏厥過去了嗎?腦子慢慢開始轉動起來的我逐漸回憶起了之前發生的事情,頭部的暈眩感似乎也隨之好了一些。

   把頭微微向著側邊望去,一男二女此時正坐在桌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戴著眼鏡的那個女生好像是群里的安,這會兒她正用手臂拄著自己的頭,微眯著眼睛似乎馬上就要坐著睡著的樣子。而男的...是宮堂吧?這個我回憶起來倒是蠻快的,可能是因為他體力比較好,操我的次數比較多,所以給我留下的印象比較深刻的原因?嘛...這絕對不是因為之前被他摸頭摸的很舒服的緣故...嗯!絕對不是!

   自欺欺人的否定著自己之前脆弱的那一面,我用力地眨兩下眼睛,又把目光投向了那個穿著條紋襯衫的短發妹子。她那中性的打扮和清秀的臉蛋讓我怎麼看怎麼覺得眼熟,她到底是誰來著?我費力地回憶著,直到看見她手邊那一小堆被拆換下來的染血繃帶我才想起這家伙是群里那個學醫的無節操來著。嗯...這家伙的網名說起來還真挺符合她本人人設的,畢竟為了氪金能干出接單割人蛋蛋這種事兒的她屬實是有些節操欠費。

   不過...我記得她好像是住其他城市的吧?難道是被其他群員特意叫過來的麼?我之前確實警告過他們不要報警,也不要叫醫生過來攪局,可是偏偏就把群里這個節操欠費的醫學生給忽略了過去。嘶~有些失算了啊...看現在這場面,無節操這家伙怕不是已經趁著我昏迷的時候把我肚子上的傷口都給縫好了,接下來這幫家伙該不會集體化身話嘮老媽子,勸我迷途知返珍惜生命吧?草~真是多管閒事誒~

   雖說對他們這種自作主張的行為讓我有些不悅,不過我心里對此還是頗有些感動的。居然有人會因為這種事為我擔心,這麼看來我這條賤命似乎還算是有點價值的?不過,唉....算了。我本想在心里感嘆一下什麼,不過想了想還是打消了那些顧影自憐的無聊想法。但是講真的,感覺活著真的是好累,還不如早死早超生的好。更何況臨死之前還能滿足自己的欲望,好好的玩兒個痛快呢。畢竟,在某些事情上我是真的忍不住啊......。

   這麼想著,我的手在被子里逐漸撫上了自己飽滿的胸口,手指在兩座柔軟滑膩的峰巒上迷戀地逗留了片刻,隨即便滑入了雙乳間深邃的溝壑中。咚、咚、咚、咚、我閉上了眼睛,仔細聆聽著來自體內的心跳聲,手掌感受著自己胸口部位那有節奏的震動,整個人不可自抑地陷入了狂亂的遐想中。

   說真的,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歡內髒,超喜歡的那種,幾乎喜歡到無可救藥的地步。尤其是心髒,這個至死方休、不停在體內舞蹈著的鮮紅肉塊在我眼里充滿著生命的活力。那種巨大的誘惑力讓我恨不得親手剖開自己的胸膛,掀起礙事的胸骨來取出它、捧起它、用自己的雙手零距離地去感受這顆心髒起伏間醉人的搏動。不....不止......僅僅是這樣也無法滿足我,我甚至還想....割下它。沒錯,親眼觀察著自己心髒離體後逐漸停搏的過程簡直絕美,不過這應該是無法辦到的吧?可能它在我手中停止顫動之前我就會死去,所以這對我來說注定是樁憾事。

   不過...要是說到死前來得及做的事情的話,大概拜托別人把心髒塞進我的嘴里應該還是可以做到的吧?雖然按人類的心髒大小來說,我肯定是無法將其一口吞下的,不過若是能夠用舌頭舔舐一下也是好的啊。如果到時我的身體還能撐得住,能多堅持一會兒的話,那我是不是還來得及....在臨死之前咬上兩口?畢竟能親口品嘗到自己心髒的機會屬實是舉世罕有,這讓我的想法不禁開始變得貪婪了起來。

   由於腦補得過於陶醉的原因,我的呼吸都在不知不覺間粗重了一些。甚至因為在腦內把剛才幻想的情節構架得過於細致的原因,就連我的大腦都開始感受到了某種酥麻迷幻的高潮錯覺。這讓我不禁產生了自己的大腦到底算不算性器官的疑問。

   慢慢地調整了幾次呼吸,讓自己暫時冷靜了一些後,我原本按在胸口的手掌開始逐漸下移,貪戀地撫摸著沿途嫩滑的肌膚一直游走到了被繃帶裹緊的腹部。隨即食指和中指並攏,小心地探入了繃帶的下方。

   不出我所料,無節操這家伙果然把我肚子上的傷口給縫好了。不僅如此,她似乎還在傷口附近塗抹了一些抑菌止痛之類的藥。我輕輕地摳弄了兩下傷口上的縫合线,心中小小地抱怨了下群員們的多管閒事。雖然很疼沒錯,不過那種皮肉翻卷,露出淡黃色脂肪層,只差一點就能徹底切開肚皮的傷口多色啊,縫起來很可惜的好吧?明明我還沒欣賞夠誒!話說這種狀態的傷口,若是我能忍住疼的話,雙手摳住兩側一齊用力說不定能徒手撕開?不不不~手撕還是算了,一定會很疼的,還是用刀切更溫和一些。況且我又不會止血,萬一把血搞得到處都是那可就糟糕了。畢竟我這個人多少有些潔癖,要是打開腹腔後發現內髒被血染髒了的話我可是會很掃興的。雖說我確實很喜歡內髒沒錯,但我只喜歡干淨的那種。怎麼說呢....嗯....大概是類似那種把血放干淨了的屍體被解剖開來的感覺吧?

   對!解剖!其實我想要的不就是這個嗎?可是被解剖的屍體總歸是缺乏生機與活力的,但若是處理得當,搞得干淨些的話還是在活體身上進行解剖更符合我胃口來著。尤其是親眼看著自己的腹腔一點點地被打開,柔嫩的內髒暴露在空氣中緩緩蠕動著的那種色情感,簡直絕了!

   我一邊小心翼翼地輕撫著傷口上的縫合线,一邊忍不住在腦中浮現起更加大膽的想法來。其實若是把腹腔掏空的話不也蠻好的麼?空蕩蕩的體內導致體表不正常地凹陷下去,凸現出肋骨的形狀。而且那種傷口兩側切開的皮肉無力耷拉在腹腔里的模樣仔細想想也是超色的誒!如果那時候我還活著的話,我甚至...甚至可以把手伸進被掏空的體內去撫摸自己的脊椎!那該有多刺激啊!對了...差點忘了,那種情況下估計子宮之類的有趣小東西也會很明顯的暴露出來,而不再需要我費力的在腸堆里去翻找它,這對我來說反倒是樁美事兒。

   說實話,其實我之前其實一直都挺想試試那些重口味里番本子那種玩法來著,我一直很好奇如果把手伸進肚子里,在體內揉捏捻壓卵巢子宮的話會不會真的可以產生快感?把手插進自己的身體,在身體內部攥住陰道上下擼動的話會不會感覺爽到飛起?好不容易才有了這種既不必傷害別人,又可以滿足自己旺盛好奇心和欲望的機會,我真的是好想親自試一試啊!!!

   本就已經興奮到接近顱內高潮的我屬實是難以忍受這種發自靈魂和心理上的雙重刺激,以至於難以自抑地直接在撫摸自己身體的過程中高潮了。身體本能地繃直顫抖了幾下之後,我才緩緩從那種奇怪的興奮感中清醒了一些。察覺到身下的床單貼在屁股上濕漉漉的感覺,我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媽的...好丟臉,按之前看片子經驗來看,如果是潮噴的話出水量應該不太可能這麼大的吧?難不成我剛才是失禁了?草~真他媽丟死人了,都快三十的人了居然還會因為控制不住自己的快感導致失禁這種事兒什麼的也太地獄了吧?

   就在我即難受又尷尬,摸著濕漉漉的屁股躺在床上不知所措的時候,無節操這家伙的眼神望了過來。似乎是因為我之前搞出的聲響吸引了她注意力的緣故,導致她誤以為我是因為身體疼痛的原因在扭動身體,所以急忙起身走過來查看情況。

   “天魔你醒了?先別亂動,小心別把线崩開。”她的表情有些古怪,一邊走一邊對我說教道。“雖說早就知道你有這癖好不假...不過沒想到你居然真敢什麼准備都不做就對自己下手啊?你不要命啦?”

   說罷,走到床邊的她便准備掀開被子看看。可是我剛剛才失禁過,床鋪被搞濕的樣子要是被看到的話可是會很尷尬的。於是我連忙用手抓住被角防止她掀開被子,但奈何此時的我依然處於渾身酸痛無力的虛弱狀態,這種無謂的抵抗對這個比我矮了一頭的家伙完全不起作用。僅僅只堅持了一秒多,被子就被無節操這家伙給無情的掀了起來。

   “嗚~”被子被掀開的我捂著臉發出了一聲微不可聞地悲鳴,講真...本來之前我自以為是有那種參加淫趴的勇氣和厚實的臉皮來著,可是面對這種情況的時候自己的反應卻完全和之前想象中的不一樣。不管怎麼說,被幾個人圍觀著自己失禁的場面也太那啥了一點兒。即便之前已經和他們坦誠相見過,我也忍不住產生了一股想在地上挖個洞,把頭埋進去當個鴕鳥的衝動。

   “呃......”無節操這家伙倒也知道自己剛才莽撞了,愣了下神之後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有些尷尬地轉頭對宮堂和安吩咐道。“你倆別在這杵著了,去客廳待會兒去。我幫她清理一下,一會兒搞完了你們再進來。”

   而宮堂和安他們也都不是那種沒有眼力價兒的人,都能明顯能看出此刻我尬得要死的狀態,所以並沒有多說些什麼,自顧自地搬了個凳子就去客廳里水群去了。

   “行了,屋里沒其他人了。先起來,我給你換個墊子再說,窩在那濕乎乎的你不嫌難受啊?正好我帶了濕巾,一會兒給你擦一擦。乖~”

   “嗯~”我在鼻子里發出了委屈的鼻音,偷偷地把手指打開一條縫兒往外看了看,見屋內只剩下了無節操一人我才放心地把手放下。一手扶著牆壁,一手在她的攙扶下往床邊挪了挪,而她則是抽了幾張濕巾替我擦干淨之後開始整理起床鋪來。

   眼見著她手腳利落地把舊床墊丟到一邊換了個新的,又把自己帶來的藍色護理墊鋪好,我忽然有些好奇地問道。“話說今天只來了你們幾個嗎?其他人呢?”

   無節操聽到我的話衝我翻了個白眼兒,伸手拽過手邊的枕頭後讓我以一種比較舒適的姿態躺下,隨後有些無奈的地對我說道。“哪還有別人啊?群友天南地北在哪的都有,但是住在附近的就他們仨。之前群里說要來的大多都是擱那口嗨,隔那麼遠他們來個屁啊?就連我還是怕你出事兒,特意租了個車,大老遠開車趕過來的。所以說你這是寫黃色小說寫多了把腦子寫壞掉了不成?哪有那麼多你想象中的那種大型淫趴啊?要我說差不多就得了,等休息好了就回家好好養養,以後別再干這種事兒了。這次要是我沒來的話,你八成就死這兒了你知不知道?”

   emmm~~~~說實話,聽了她的說教之後我有點煩躁。雖說我知道她是在為我好,不過我這人從小就對於被說教這種事有種本能的抗拒感,所以並不想被代入節奏的我不悅地和她對視著反駁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過你跟我說實話,你難道真的就沒想過切開自己身體玩玩兒這種事兒嗎?”

   “嘖~”她咂了咂嘴,似乎是有些不太想承認,不過在我的眼神攻勢下還是無奈的敗下了陣來。“好吧~你贏了,果然在這種事兒上想瞞過和我性癖一致的你不太可能麼?如果你想聽實話的話,那我承認,我確實有過把自己解剖開來看看內髒的那種想法,不過也僅僅是有那種想法而已。講真的,我還沒活夠呢,我可不想死得那麼早。況且再怎麼說我多少也算是個快畢業的外科醫生,私底下幫人搞的那些小手術不算,就算只是在平日上課的時候動手參與解剖大體老師也足夠讓我暫時滿足了。”

   無奈自曝的無節操狀態受挫,頓時就沒了說教我的立場。畢竟這家伙也算是個上解剖課都會濕掉的主兒,對人體內在美的渴求並不輸我多少。所以我決定循序漸進,一步一步地把這家伙給拉下水。不管怎麼說,有個外科大夫主刀怎麼著也比我自己一個人瞎搞要強不是?那現在的問題就只有一個了,無節操這家伙有殺人的覺悟嗎?如果真的按照我的想法一步一步進行下去的話我是一定會死掉的,這毋庸置疑。雖說我對此倒是毫不在意就是啦~不過我倒是很擔心無節操她會不會因為我死在她手上過不去心里的那道坎兒。雖然我很想讓她來主刀解剖我沒錯,不過若是因為我的死給她帶去困擾可就不好了。所以...看來最後一刀還得是我自己動手是吧?

   因為對無節操這家伙過於了解的關系,所以我大致已經想好了接下來該怎麼辦,於是在她不悅的眼神中扒拉著她剛縫上沒多一會兒的縫合线開口對她說道。“所以說你大老遠跑到這兒來就只是為了救個急?就沒准備對我做點兒什麼嗎?”

   忽然被問起這個問題,無節操臉色不由得浮現出一絲紅暈,有些不自在地移開了視线,用左手的小拇指轉動著縫合线的針腳扭捏道“本來確實是還有其他的想法的,不過沒想到這里還有其他人,就算是我,磨豆腐這種事情被這麼多人看著也會不好意思的啊。”她的手指在縫合线上方一撫而過,有些可惜地補充道。“況且,好不容易才縫上的傷口,要是玩得太激烈重新裂開的話,那我豈不是白縫了嗎?好歹也尊重一下我的勞動成果嘛~”

   “那些事情都無所謂啦~不過要是不想搞得太激烈的話,稍微來點別的玩法也是可以的哦?”我明顯能看得出無節操有些動心了,便准備先順著她的話頭兒勾起她的興致再說。至於她進入狀態之後會怎麼樣嘛~嘿嘿~就不需要我再接著操心了。

   “別的玩法...你是指什麼?”故意裝糊塗的無節操後撤了半步和我拉開距離,像是怕被我看穿心思一般有意地回避著我的視线。但是她的眼睛卻一直不老實的盯著我身下那光滑無毛的三角區,隨後將視线緩緩上移,凝固在了我肚皮上的那道傷口處。她皺著眉猶豫了半晌,雖然理智告訴她千萬不要把話題再繼續接下去了,可她卻鬼使神差地選擇不去理會。“咱們先說好,太危險的事兒我可不干啊。畢竟要是有人發現你這房間里多了具屍體的話,那肯定會報警的吧?我租車大老遠開到這兒,到時候肯定一查就會被查到了,我可不想....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興趣就去坐牢啊。”雖然她嘴上擺出了一副對高危玩法嚴詞拒絕的模樣,但是我卻明顯能看得出這家伙言不由衷.....。

   “之前你不是和我講過來著麼?你給別人做過身體改造之類的小手術的那些事兒。如果只是把我當做手術對象來對待的話應該就不會感覺放不開了吧?怎麼樣?要不要稍微玩玩兒這種play?”看見無節操成功上鈎兒,我心中不禁竊喜。嘴角也掛上了一絲微笑,用手扶著床板向前挪了挪。為了打消她的顧慮,我又再次補充道。“而且別太擔心我會死掉的事情,我現在這個樣子其實在戶籍上妥妥兒的算是個黑戶來著,就算有人發現了我的屍體也什麼都查不到。所以你沒必要想太多,按你喜歡的方式來玩就可以。”

   “喜...喜歡的方式......”被靠近之後,感受著近在咫尺的柔和呼吸,無節操也難免感到有些心潮澎湃。畢竟她可是個男女通吃的二刀流,實在是有些難以抵擋眼前之人這種魔鬼般的誘惑。

   “怎麼樣?有想法了?”我忍住腹部的刺痛,趁著她陷入瞎想的時候身體前傾,偷偷在她臉上啄了一下。

   可能因為剛洗過澡的原因,洗發水的香味把我身上的血腥味掩蓋了下去,讓她一時沒有察覺到異樣。不過,眼看著就快上頭的她,卻忽然因為腦內忽然敲響的警鍾而打了個冷顫,目光也隨之帶上了一絲猶豫。她一邊煩躁地抓了抓頭發,一邊自言自語般嘀咕道。“不對啊...就算是黑戶,要是留下屍體還是很麻煩的吧?而且屍體就這樣堆在房間里發臭,也未免有點.....”

   說到這里,無節操忽然伸手在我的軀體上貪婪地撫摸起來,用一種好似醉酒般的迷離目光看著我說道“太浪費了”

   “嗯~其實我也覺得把屍體亂丟白白腐爛掉挺浪費的~”被無節操這家伙一番撫弄,我的呼吸也開始隨著快感的產生而逐漸粗重了起來。不過並沒有忘記初衷的我並不會因此沉溺其中,而是准備給這家伙逐漸喪失掉的理智再添上一把火...一把足以讓她失控的欲望之火......

   “如果覺得浪費的話...”說到這,我頓了頓,把臉湊到她的耳邊哈了一口濕熱的氣息輕聲說道。“等到都結束之後送給你怎麼樣?可以把我帶回去哦~如果是你的話...我相信你是有好好把屍體保存起來的辦法吧?”

   崩!無節操的腦子里突然響起了什麼東西斷掉的聲音,那是名為“理性”的弦。

   雖然外表上看不太出來,但無節操這丫頭的腦子其實挺瘋的。她僅僅是為了合法的滿足自己的欲望,從而報考了醫學專業。除此之外更是因為不滿足於解剖那些沒有生命的屍體,以至於鋌而走險地去接那些危險的工作。而在日常中,為了不讓自己徹底失控,所以她一直都是在用強大的理性小心翼翼的束縛著自己。然而...她腦中那根懸著危險欲望的鋼絲一旦斷掉....

   “說...說......說得對啊!福爾馬林這種東西我還是很好搞到手的,容器的話,只要拆開了就能輕松的放進去的吧?呐!天魔,你說事後可以讓我拿走你身體的一部分對吧?是不是哪里都可以?”偽裝徹底崩塌掉的無節操用一種熾熱且貪婪地的目光與我對視著,她的手緊緊抓在我的肩膀上,因為過於用力以至於無意識間在我的肩頭掐出了紫色的印記,以至於讓我疼得皺起了眉毛。所以說這家伙明明是那種體格嬌小的類型,但是為啥力氣會這麼大啊?這也太不科學了吧?

   “說起來,之前要求我從自己身下切下點什麼東西的,都是些男孩子呢。事先聲明,像你這樣的美少女擺在我面前,對我做出這種和獻身無異的舉動,我可是真的保不准自己會做到什麼程度啊.....”無節操在我面前神情恍惚地嘀咕著,似乎是在用自己僥幸殘存的一絲理智對我做出的最後警告。她緊張地盯著我看了一會兒,見我絲毫沒有動搖的意思,於是心情復雜地嘆了口氣說道。“酒,還有剩的嗎?”

   “害~說什麼美少女啊,其實內里單純只是個心理變態的頹廢大齡青年好吧?況且我之前不就說過了麼,只要你們想的話,對我做任何事都可以的,記住...是任何事....”我也輕嘆一聲,重新向她復述了一遍自己之前說過的話,尤其是在‘任何事’這三個字上咬得特別重,似乎是在堅定她的想法...抑或者也是我自己的......

   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之後,我沉默了一瞬。隨後重新提起精神,從身邊的購物袋中掏出一聽啤酒遞給了無節操。“果味的,應該喝得慣吧?我不喜歡喝苦的東西,所以宮堂買回來的基本都是這種。”

   噸噸噸~~打開易拉罐後,無節操直接閉著眼一口氣將其灌進了肚子里,隨即像是要平復心情似的站在原地發了幾秒鍾呆,待眼睛再次睜開之後便立刻開始脫起了自己的衣服來。“我先去洗個澡……一路趕過來出了不少汗,難受死了。”

   “去吧去吧~”我點了點頭,在她離開屋子之後苦笑著一個人喝起了悶酒。

   放空了大腦的無節操光著身子,在客里宮堂和安詫異的眼神中大步走進了衛生間。關好門之後連水溫都沒仔細調整,抄起花灑就用熱水淋在了自己的頭上。使得整個人洗完出來之後全身紅撲撲的,也不知道是被燙的,還是因為之前喝的那罐酒的緣故。

   “那麼就先准備一下吧,客廳里那兩位別愣著了!過來幫個忙!”無節操走出衛生間之後深吸了一口氣,拍了拍臉讓自己提起精神之後開始張羅了起來。

   “嗯?你們又要搞什麼?”宮堂有些納悶兒地走進了屋子里,身後跟著的安也是露出些許好奇之色。

   咔嚓!待三人進屋之後,早就躲在門後的我迅速的關上了門,將其反鎖之後一仰頭便把手中的小鑰匙吞了下去。

   “誒!?天魔你要干嘛?”看見本該躺在床上休息的我躲在門後反鎖住了房門,安不禁有些慌張。

   “嘿~嘿嘿~今天的該做的事情可是還沒做完呢,在那之前你們可是誰都不許先逃走。嗝兒~要是想出去的話,就自己想辦法來拿鑰匙吧。”又喝了幾罐酒的我此時倒是感覺身上沒那麼疼了,於是指了指自己的肚子醉醺醺地和他們倆說道。可接下來本想扶著牆走回床邊的我腿不知為何忽然一軟,腳下踉蹌之際忽地一下就往前摔去,幸虧宮堂扶了我一把才沒有讓我整個人撲到地上。宮堂似乎是看出了什麼,惋惜地嘆了口氣,不過並沒有多話,只是安靜地把我扶到了鋪好醫用防水墊的床上。

   “你們兩個,過來出點力,一會下刀的時候幫我幾個小忙。”此刻全身微微泛紅的無節操,正擺弄著她帶來的工具包。把里面的道具一一排開。只不過不知是不是酒精妨礙了她的思考,她每活動一會就稍微頓一下。

   宮堂心情復雜地看了看我,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才終於下定了決心,走到了無節操身邊靜靜地等待吩咐。而安看起來似乎是一時間無法接受現狀,捂著自己的胸口把窗戶打開一條縫之後便開始用力地呼吸了起來,似乎是想用這種方式來讓自己平靜下來。

   “嗯...我看看,利卡多因,肌松劑,縫线,止血鉗的話....這些應該足夠用了。你們兩個,叫什麼來著?呃....不管了!一會我幫天魔開膛,你們幾個幫我注意著點血管。要是因為失血讓她死的太快就虧了。”收拾好了需要用的東西,無節操正好看見了站在窗邊的安。見她面色不對,於是便隨口安慰道。“沒關系,天魔說了不會怪我們的。況且屍體什麼的,只要大家拆分開來帶走就好。只要不被發現,只是突然失蹤了個人而已。”可誰知這句話倒是起了相反的效果,安聽見她的話之後反而再次往窗邊擠了擠,整個人像是自閉了一樣僵在原地一聲也不吭。

   這樣的表現不由得讓無節操眯起了眼睛,面色不悅地接著說道。“況且...我們之中應該沒有‘叛徒’存在吧?”說著的時候,手中捏著手術刀的無節操掃視了一下周圍的人,被她那沒有焦距的雙眼凝視之後,宮堂和安不知為何,同時從心底感到了一絲毒蛇繞頸般的寒意。似乎在這個時候只要有人敢說個不字,現場就會再多出一具屍體一樣。

   “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本來就下定決心上賊船的宮堂嘆了口氣,低聲說道。而站在窗邊的安看見無節操那危險的表情則是被嚇了個激靈,目光有些閃躲的支吾道。“別...別這麼看我。我...我也是不會出去亂說的...但是...但是動刀子的話我實在是下不去手,能不能只是在一邊看著?”

   “呵呵~放心吧。下刀的是我,你們只需要在旁邊遞一下東西,或者在必要的時候幫我把她按住就行。”說話的時候,無節操已經開始調配起了藥劑。不一會兒之後,便用托盤托著幾支針管來到了我的面前。

   “群主你不會怕打針吧?”無節操拿起一只針劑在我面前晃了晃,帶著些許促狹的笑意說道。

   “怕倒是不怕啦~不過千萬別給我注射那種全身麻醉的東西,我想清醒的看著自己被開膛來著...”我攤了攤手,做無所謂狀示意她請便。但說實話,其實我還是稍微有點怕打針的,不過因為怕她笑話我,就沒好意思說出來。

   “放心,那種全麻藥劑我根本搞不到的啦~那麼,接下來我要開始注射咯。”無節操歪了歪頭笑著說道,說罷,便抓起了我的胳膊,為我靜脈注射了一劑藥物。隨即沿著我腹部中线的兩側,以一種扎一針注射一點的方式,將另一只針管里的藥劑全部通過肌肉注射的方式打了進去。

   “話說這是啥?”我把頭偏過去不看針管,不過由於感覺到肚子上產生了些許涼意,我有些好奇地問了問無節操。

   “靜脈注射的是能夠讓人肌肉放松,減小疼痛的肌松劑。肚皮上扎的那一排,就是單純的局部麻醉了。不過這兩種藥的效果都非常有限。所以我也不能保證,到時候完全沒有痛覺。”

   “接下來,就是等藥劑慢慢生效咯。不過為了讓藥能更快的產生作用,似乎可以通過給你來一點小小的刺激,來加快血液循環的樣子?”一邊說著,無節操一邊將那充滿罪惡的手指伸到了我的兩腿中間,輕輕的分開那兩片嫩肉之後,將中指插入了這朵溫熱的花芯。“比如,這樣如何?”

   “唔~”由於她手指上還帶著些許涼意的緣故,我本能地縮了縮身體。不過很快就適應了溫度的我又開始迎合著她的手指輕輕挪了挪自己的身體。

   “一根手指的話,對你來說果然還是太簡單了點吧?那麼讓我好好看看吧,你到底能堅持到什麼程度呢?”說著,無節操一點一點地,把她那纖細修長的手指接連塞入了我的體內。

   “手...好像提不起力氣?”隨著時間的流逝,我猛然發現自己的力氣似乎在逐漸消失,整個人都委頓在床上無法動彈。眼看著無節操眼角帶著些許壞笑在我的下身做壞事,我不由得有種奇怪的情緒涌了上來。好像...身體也開始變得遲鈍起來了?可能是由於藥物的作用,我感覺腦子和身體產生了一種類似於網絡延遲的感覺,明明在被無節操這家伙肆意玩弄著,可我卻意外的並沒有感受到多少快感。

   “誒!!!四根手指!?怎麼可能!?”就在我准備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的時候,我驚訝地發現無節操這家伙已經把四根手指都塞進了我的體內。但...這也太夸張了吧?要知道我的下面分明只是被使用了區區一天而已,可是經過藥物注射之後卻能塞進那麼粗的東西,這家伙接下來該不會准備把自己的整只手都塞進去吧?我有些難以置信地想到。

   “啊啦~四根手指也能這麼簡單的容納下去了?天魔你這身體的天賦可比我要強上太多了。那麼,同樣作為喜愛擴張的愛好者,接下來……”

   “誒!?”猜到她接下來要做什麼事情的我發出了本能地短促驚呼,可是...她似乎並沒有要理會我的意思....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無節操這家伙反而把手指全部都抽了出來。隨即反過身來坐在了我的胸口處。然後咕嘰一聲,將除大拇指以外,其他的八根手指全部粗暴地塞進了我的身體。隨後便開始用力地向外拉扯,嘗試著將陰道掰開,看那個架勢就像是要把我從中間直接撕成兩半一樣。而我的下半身此刻則是被無節操的手牽引著提了起來,綿軟無力的兩條腿在半空中無助地亂蹬著。導致腹部不久前剛被縫好的傷口又再一次地滲出了血來。

   而此刻的安似乎是已經把自身的狀態緩和過來了,看著我下體處被無節操強行撕開的夸張血洞似乎是有些被迷住了,於是有些放不開地小聲說道。“我...我也可以摸一摸嗎?”

   “也不錯哦!初體驗就是三手拳交嗎?這種事連奇幻小說都不敢這麼寫啊!”無節操見安難得的起了興致,於是不由分說地強行抓起了她的一只手,三掌合攏為一處,仿若打樁機一般強行塞入了我的身體。

   “咕哇~!”此刻,我感到自己肺部的空氣被完全地擠壓了出去,下體被驟然轟入巨物的我猛地瞪大了眼睛。就算體感被藥物削弱了很多,我依然能感受到那股強烈的衝擊與刺激感,那一瞬間的衝擊幾乎讓我整個人都傻掉了,整個人像個白痴一樣張大了嘴巴嗬嗬地喘息了起來。

   “怎麼樣?有摸到最里面嗎?能不能抓住里面那個,稍微有些硬的東西呢?”無節操的雙掌包裹著安的右手,將其推送到了這個溫暖肉洞可以觸及到的最深處,放輕了語調低聲誘惑道。

   “好像...真的摸到了?這該不會是?”似乎是觸碰到了什麼東西的安瞪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不...不要....好難過......”被這樣粗暴對待地我幾乎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現在的我甚至連一句完整的話都無法說出,只能徒勞地在嗓子眼里勉強擠出一些細碎地囈語。

   “沒錯...你抓到的就是她的子宮頸。現在聽我說,你仔細找一找,看看上面有沒有一個小孔。如果找到的話就試著把食指伸進去看看,打過肌松之後想必宮頸口里面塞進一根手指應該不算是難事。等兩根手指抓牢之後....”無節操循循善誘地指導著安的動作,可是安的手摸著摸著卻忽然僵住了,轉頭遲疑道。“你該不會...該不會是想讓我我把天魔的子宮給拉脫出來吧?”

   “那是當然!今天咱們就讓群主親自體會一下,讓自己的子宮完全暴露在外面的感覺吧。”被道破心中所想的無節操倒是沒有產生什麼尷尬的情緒,反而依然亢奮地慫恿著安將進行了一半的動作繼續下去。

   草~該不會玩兒真的吧!?感到自己小腹位置好像真的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被揪動的感覺,我不禁有些頭皮發麻。但是與此同時,一股奇異的快感涌了上來,這讓我又不由自主地開始期待起無節操這家伙所說的那一幕了。

   “天魔你的身體不要繃得那麼緊嘛~稍微配合一下人家,自己用點力氣把肚子里那玩意給頂出來如何?”看了兩眼依然在努力的安,無節操舔了舔手上未干的愛液,語氣輕挑地對我說道。

   “哈啊~嗯~~我...我也想啊.....可是身體不聽使喚.....”好不容易喘過氣來的我無力地動了動胳膊,這種廢人一樣的狀態屬實是讓我非常難過。一邊體會著被玩弄宮口的奇妙快感,一邊面色古怪的回答著她。怎麼說好呢?雖說子宮這個器官本身是沒有什麼快感的沒錯。不過在心理作用下,感受到內髒被拉扯著的我還是莫名地產生了一股暗爽,心中居然產生了子宮就這麼被拽到脫出來也挺不錯的念頭。

   “算了....第一次就嘗試這種事情好像確實有些太勉強你了,而且我也抬得有點累了。”見安忙活了好一會兒也沒有什麼進展,無節操嘆了口氣松開手,把我那一直懸空的屁股放了下來。隨即向後挪了挪身子,將自己那光潔無毛,卻略微有些褐色的下體對准了我的正臉扭頭說道。“想要弄成我這樣,可不是一天就能輕松做到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無節操已經將手背到了身後,掰開兩片陰唇露出了粉紅的陰道口。在那大張的洞口處,我居然能夠清楚得看到一個中間帶著小孔的粉紅肉球正微微地探出頭來。

   “這可是我辛苦了半年的成果,雖然沒有完全掉出來。但這可是真正的子宮脫垂哦~”雖然嘴上說的這麼自豪,不過其中的各種苦處無節操可是不會自己說出來的。由於當初各種擴張小說入腦的緣故,好奇心旺盛的她便開始不管顧不地按照小說里的情節試著開發自己的身體。結果因為太怕痛,每次擴張之前都會事先給自己注射各種藥物。結果偏偏某次喝醉了酒,用力過猛之下直接把陰道給撐壞了,使得脆弱的子宮隨著時間的流逝,逐漸順著重力降了下來。自那以後,她發現自己只要一用力,子宮就會調皮地順著自己擴張過度的陰道滑脫,導致子宮頸暴露在外。體會過幾次子宮頸與內褲間摩擦帶來的那種又痛有癢的快感之後,由於擔心完全脫出會影響自己日後生活的無節操只得無奈的將這種危險的開發給停了下來。

   “什~什麼!!!”被震驚到的我拖著無力的身體掙扎了起來,子宮脫!是子宮脫誒!真人的子宮!就在我面前!好美!這真是太美麗了!真的好想好好玩弄一下!我的心髒因為無節操這家伙驚人的舉動劇烈地跳動了起來,而眼神則是貪婪地盯住了那小巧可愛的肉球久久無法移開視线。我奮力地想抬起手去摸一摸這個可愛的小家伙,可是手抬到一半就無力地摔落在了床上,急得我的眼角都溢出了眼淚來。

   “話說安你也想看嗎?宮堂你呢?既然大家都不介意的話,那麼我也稍微放開一點吧。”無節操環視一圈後站起身,來到我頭頂的地方躺下,就像是故意的一樣將自己的半個屁股都壓在了我的額頭上展示了起來。雖說我對此倒是並不介意,不過那種眼看著夢寐以求的東西近在咫尺自己卻無法觸碰到的感覺卻屬實是把我給急得夠嗆,

   “行了...先不逗你了,看你現在連動都沒力氣動的樣子,這會兒藥劑也差不多該起效了吧?差不多現在就開始吧,要是時間拖得太久,藥效過去了的話,那可就真有你好受的了。”看著扭得像條毛毛蟲似的我,無節操噗呲一下樂了出來。約莫著藥效已經起了作用,她倒是也沒繼續耽擱,用手指頂著身下脫出的子宮往回塞了塞後便麻利地下了床。

   “宮堂,你去弄條干淨的毛巾塞她嘴里。一會兒要是她發出太大的聲音驚擾了隔壁的鄰居就不好了。”仰頭喝下了一杯冰水,將精神振作起來後,戴好手套的無節操便開始有條不紊地吩咐起了身邊的兩個臨時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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