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等待,已去之春
“體能方面都完美達標了...真是可怕...那麼,你有想好自己的代號嗎?”
“代號啊...我想想,嗯...就叫赤金俱將吧。”
“確定是這個代號了嗎?這可不能隨便修改的。”
“是的,就這個代號,我確定了。”
“考慮到你的身份,拿著這份簡歷去博士那邊讓他看一下吧。”
“ok,我明白了。”
辦公室門被推開,一個庫蘭塔男人走出來,看起來還很是年輕,身上以寬松款式的衣物裹得嚴嚴實實,卻時不時地隱約能看出肌肉的輪廓來。
“博士...博士的辦公室在哪邊...嗯?”
就在俱將要去尋找博士的辦公室時,一個對他來說很是熟悉的背影就站在不遠處,便徑直走過來站到她的背後。
“嘿!”
“咩啊!...是誰嚇我...唉?赤門哥?你怎麼也到羅德島了?”
“被你老姐使喚過來了...在這里過得還好嗎?蘇米麗爾。”
“好是還好...但是...”
本來還在看著某個地方出神的岩躍被這麼突然嚇一跳,轉過身便看見了熟悉的人,一時間有種莫名的情緒涌上心頭,使她控制不住自己撲到了俱將的懷里緊緊摟住。
“嗯?...你也不小了吧,別突然就這樣抱上來啊...”
“...赤門哥,我感覺我...似乎誰都保護不住...很多人...很多人就那麼在我面前死去,但是我什麼都做不到...”
“我也了解了一些情況...前不久,應該就是你看著的這個地方,有個干員被襲擊而死亡了吧?”
“是啊...明明之前還在和她聊些什麼,再次見面的時候她就倒在血泊之中...為什麼...為什麼那麼可憐又美好的人會有這樣的命運...”
說到這里,岩躍的聲音中夾雜了一些哭腔和泣聲,而俱將則是立即將面前沒有血緣關系的妹妹緊緊摟住,輕輕撫摸她的雙角來安慰。
“這些並不是你的錯啊...很多事情都是在毫無准備的時候突然發生的,如果是我遇到那種情況也做不了什麼吧...”
“我知道...可是...可是我也想改變什麼啊...”
俱將把岩躍的腦袋捧起來,看著她此時已經全是眼淚的臉頰,只是感覺到一陣心疼。
“不要哭啊...咱們漂亮的妹妹哭起來就不好看了...”
“赤門哥...我想...”
“這樣吧,以後有空就來這里的訓練室找我吧,我試試看教你一些什麼...這就是我能做到的...”
“...嗯,謝謝你,赤門哥...”
岩躍嘗試著露出笑容,俱將便掏出紙巾擦干淨她的眼淚。
“那麼,你知道博士的辦公室在哪里嗎?哥哥在找他報道。”
“博士的辦公室在那邊,赤門哥去找博士嗎?我可以帶路過去!”
“那就多謝你了,我的妹妹。”
對於俱將來說,只要看見妹妹的單純笑容,似乎心情都會立刻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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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根達斯,女,庫蘭塔,黑刃組織弓箭手,擅長遠距離弓箭狙擊暗殺,我上次應該就是被她射中了一箭。”
作戰會議室中,博士正在和參與行動的干員描述這次行動已知的敵人,原本只是來報告的俱將便一頭霧水的就要參與他在羅德島的第一次行動。
“格蘭特,女,黎博利,黑刃組織刺殺者,擅長潛入和偽裝,是個喜歡當內鬼的人。”
博士喝了一口水,然後繼續講下去。
“...然後,圓地鼠扎里,一個狂妄自大的黑市商人,他將是這次行動目標人物。”
雖然這些代號奇奇怪怪,不過俱將也還是認真聽下去了,畢竟他也聽過不少奇奇怪怪的名字了,他悄悄打量周圍這些將會一同作戰的干員也就是同伴,會議室中除了他和博士之外還有五個人,他正前方是一個穿著他沒看懂的衣服的烏薩斯少女,旁邊是一個應該是騎警打扮的庫蘭塔女孩,兩人都在認認真真聽博士的行動規劃,另一邊則是一個薩卡茲男人和一個薩科塔男人,前者看起來有點心不在焉,後者則是像個雕像似得完全一動不動,至於俱將自己身邊倒是一個讓他懷疑羅德島是什麼黑心企業的佩洛女孩,看起來並不是很聰明的樣子。
“炎客,送葬人,你們兩個注意這些人,他們是最危險的存在,小刻,你就負責把不是朋友的人都打一頓就好了。”
“知道了...”
“確認。”
“我聽到了!交給我吧!”
“那好,格拉尼,苦艾,還有...新來的,你叫什麼?”
“赤金俱將...”
“好的,格拉尼和苦艾負責在樓下追擊可疑人員,黃金巨匠負責把這個胖子打一頓。”
“嗯!”
“了解。”
“是赤金俱將...”
“啊,抱歉,黃金旅程。”
“...算了,都隨便吧。”
“這次行動的目的是為了找回失蹤的干員,盡可能去活捉一些重要人員,大抵就是這樣,如果還有什麼疑問的話可以在之後來問我,現在會議解散。”
小刻chua得一下就從俱將身邊跑走了,炎客像是個被老師拖三節堂的學生一樣也立刻離開了,俱將則是和送葬人同時起身離開,格拉尼也站起來卻發現苦艾還坐著似乎在想一些什麼。
“苦艾小姐?苦艾小姐?會議已經結束了。”
格拉尼這一聲把苦艾嚇了一跳,也將她從思緒中拉回。
“...啊,抱歉,我想到了一些事情有點出神...”
結果如此,苦艾還是含糊地回答著,站起來繞過格拉尼走到門口。
“什麼事情會想這麼入迷啊?不妨和我說一說,或許我可以為你解憂。”
苦艾回過頭,看見的是小騎警熱情又自信的笑容,猶豫一會之後搖了搖頭。
“沒,沒什麼...我先走了。”
烏薩斯少女的腳步略有些匆忙,格拉尼出門窺探的時候就已經不見了她的蹤影。
“苦艾小姐?...”
“咚。”
苦艾走進宿舍就關上了門,然後快步來到床邊躺上去。
“...”
她看著天花板,閉上眼睛,頓時很多畫面一閃而過把她嚇得又睜開眼睛,面前的依舊是熟悉的天花板和宿舍牆壁,想到了那天醫療部傳來早露死訊時的情況。
“...她們都死了,到最後都沒有和她們說上一句話...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該好好過下去嗎?...”
當時的她沒有感覺到欣喜,也沒有感覺到完成什麼的樣子,心里只有說不出的一種感覺。
“...”
少女側躺過來,正好看見了床頭櫃上的相框,里面是一張一家三口的合影,每個人都面帶幸福的笑容。
“...已經回不去了呢。”
感到眼眶濕潤的苦艾再次閉上眼睛,這次她很快就睡著了只不過眼角已經流出了一縷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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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之後,一幢私立酒店的頂樓在今日熱熱鬧鬧地,那正是這家酒店的大廳堂,今天這般特殊的景象是因為一個商人得到了一件特別的物品想要展示給自己的朋友們。
“各位女士先生們,歡迎大家來到這里為我捧場,我是你們的朋友兼這次宴會的主持人扎里。”
一張張排好的桌子和幾十個衣張講究的男女之中,一個圓頭圓腦的矮胖男人拿著話筒講話著,他身後站著一個全副武裝的高大魯泊男人,灰白色的獸頭透露著凶狠,不怒自威的面容掃視著在場的所有人,健壯的身軀完全與面前的胖矮子形成鮮明對比。
“這家伙也太張揚了吧...”
此時,一位坐在角落里的少年小聲嘀咕著,他有著白色短發,兩側有兩條黑色的像是兔耳朵的器官,看起來是一位阿戈爾人,與那個魯泊男人一樣身上也穿著武裝,用無語的眼神看著那個滔滔不絕的矮子。
“我也知道,到時候有人來砸場子我們應付一下就跑路吧,你就管好我們這邊的兩個傻丫頭和壞丫頭。”
他耳邊的對講機傳來低沉的男聲。
“明白明白,放心吧芝華士大叔。”
“哼...就算你身後是那位,我也不會對你有什麼特殊的待遇,這就是作為一個雇傭兵該知道的...繼續注意吧。”
“知道了知道了...你就別老是提我媽了...”
那邊已經結束了通訊,也不知道有沒有聽見剛剛的話,少年嘆了口氣看向旁邊,一個看起來年紀輕輕的庫蘭塔少女正在同一張桌子上大口吃肉喝飲料,完全和現場其余人的氣質都不一樣,所幸沒有人在注意這邊,女孩的頭發呈現全白之中夾雜了一縷黑發。
“吃慢一點,沒人和你搶。”
少年用哄小孩的語氣和少女說話,一臉憨樣的少女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胡吃海喝,少年無奈地搖搖頭,轉過去看向另一邊卻看見一個黑色和粽色相間頭發的黎博利少女正握著酒杯一臉微笑地看過來。
“瑞士蓮先生~有興趣喝一杯嗎?”
“啊這...抱歉,我還不能喝酒...”
“只是一小口可以嗎~”
少女說著,湊上來貼近,把少年嚇得往後退。
“來嘛~”
“等下等下等下等下...”
這時候一片驚呼從那邊傳來,不由得讓這邊的三個人都看過去,只見一張移動餐桌被推出去,上面躺著一個全身一絲不掛的菲林少女,被各種各樣的甜點與蛋糕蓋住私處,點綴著身體,看起來青澀但又早熟性感的樣子是那麼得誘人。
“讓我來為大家隆重介紹來自維多利亞的芳香少女,美麗又可愛的玫蘭莎大小姐!”
說著,扎里拿起她用腳趾夾著的一根拇指餅干丟進嘴里咀嚼,周圍的男性和部分女性立即就投來了貪婪和渴望的目光,許多人圍上來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玫蘭莎身上的那股香味更是讓他們欲火燃起,至於她本人則是一動不動,毫無生氣,面部被遮住看不見表情。
“各位可以品嘗她身上為大家准備的甜點,但請不要直接觸碰大小姐的身體哦。”
此話一出,一群人立刻把玫蘭莎團團包圍,一邊拿起她身上的點心品嘗一邊七嘴八舌地討論面前這具嬌軀,沒一個人反應過來躺著的少女似乎有些過於安靜了。
“你們覺得邀請這麼一個少女來,要花多少錢呀?”看起來精明的商人打量起來。
“嗯…鮮奶油甜的恰到好處,巧克力也是入口即化,何等上乘的美味,還有這高盧杏仁小圓餅,簡直就像大小姐的白嫩雙足一樣,小巧可愛,惹人心動。”自稱收藏家的人已經開始細細品嘗少女身上的甜蜜。
“看起來身材蠻好的,可是為什麼遮著臉不給看呢?難道是因為長的不好見人嗎?小姐”一位女士盯著被面具遮住的面容。
“嗯哼,柔軟的蛋糕被放在私處,是說要像對待女伴一樣來小心對待吧,”年輕的紳士從玫蘭莎胸前取下蛋糕輕輕咬了一口,幾乎不用咀嚼蛋糕便融化在了他的口中,“居然是剛剛冷藏過的,口感真是太美妙了,甚至還有點奶香味呢。”
“看起來好像年齡蠻小呢,肌膚富有彈性。”打扮精致的少女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的勺子戳下去,然後松手,“你看,勺子還會高高彈起來呢~”
好奇的少女從女孩手中摘下布丁,嘻嘻笑著:“又軟又滑呢,是不是會和姐姐的手觸感一樣呢?嗚,好吃!”
“堂堂大小姐怎麼淪落到這個地步,被我們這群人當成餐盤感覺好嗎?難道是缺零用錢了?”一個肥胖女人露出蔑視的表情,盡管她吃的還挺多。
“一群看似高上的家伙...算了,我也想去嘗嘗看。”
瑞士蓮無奈地搖搖頭,就在他准備去外面等待這場宴會結束的時候余光突然注意到幾個身影在人群中朝還在得意洋洋的扎里靠近...
“大家品嘗完以後就可以回到自己的桌子上用餐了,以後鄙人也請大家多多關照...”
“老板小心!”
扎里話還沒說完就被背後的男人一腳踢飛出去滾進一張桌子的桌布里面,周圍的人一起看過來立即發出了驚呼聲,只見一個和魯泊男人差不多高大的薩卡茲男性握著一把劍劈向扎里剛剛的位置,卻被魯泊男人用一根鐵棍擋住了,要是他反應慢一點,那個矮胖子就會像個西瓜一樣被一刀兩瓣。
“是殺手,快點包圍他!”
周圍的保鏢立刻上前就要把薩卡茲男人包圍,這時候一聲爆炸又讓在場的大部分人都被嚇到,往四周的出口逃竄,保鏢們則立刻去分別保護自家的主子,只有扎里自己的保鏢上前去包圍企圖刺殺的薩卡茲男性,只聽幾聲槍聲響起,那些還在廳堂中的保鏢全部倒在血泊之中,一個面無表情的薩科塔男人從剛剛炸開的牆壁破洞中走出來,薩卡茲收起刀往後一跳他便舉槍朝魯泊男人開火。
“嘁!”
男人就地一滾躲開致命的子彈,同時薩卡茲男性又立刻舉劍衝過來。
“羅德島的薩卡茲武士炎客和拉特蘭執行者送葬人...這胖子真是引來狠角色了...”
“有趣...看來是個有兩下子的對手。”
炎客看上去起了興趣,將手中的劍轉一圈然後再次衝上來,魯泊男人見勢不妙立刻往旁邊逃走,同時還在躲避一刀刀帶著火焰地劈砍與隨時都會射過來的大片子彈,三個人就這樣纏斗著離開廳堂,這個碩大的空間立刻安靜下來。
“呼,走了吧...”
瑞士蓮從桌布下面探出頭,兩個女孩一左一右地一起探頭。
“巧克力先生,威士忌先生會沒事吧?”
庫蘭塔少女一邊拿著一杯果汁一邊看向剛剛魯泊男人逃走的方向。
“芝華士先生那麼強,肯定不會有事情啦。”
瑞士蓮摸摸她的頭,不料黎博利少女從一旁擠了上來。
“是啊是啊,巧克力先生,不如我們現在先...?”
“”現在別說這個啦,誰知道還有沒有其他人在埋伏...”
“喔。”
第四人的聲音讓桌下的三人都愣了一下,然後往上看去,只見一個背著不少武器的佩洛少女正蹲在桌子上往下滿臉好奇地盯著他們。
“你是哈根達斯,你不認識,你是格蘭特,嗯。”
“...嗯?...”
瑞士蓮做好了跑路地准備。
“是壞人!!”
佩洛拔出背後長槍往下方猛的一刺,瑞士蓮立刻往後腦袋一縮才沒有被刺穿,緊接著三個人一起鑽出桌子與那個突然翻臉的佩洛女孩拉開距離。
“你才是壞人!我們才不是!”
“你們就是!博士說你們就是壞人!”
哈根達斯還在和她反駁,佩洛女孩則抬起手就掏出幾把帶著火的飛刀投擲過來,她側身一閃躲過,讓飛刀命中後面的桌布,立即燃起火來。
“啊!!”
只見一個像是球一樣的東西尖叫著跑出來,逃進安全通道。
“剛剛那是扎里先生嗎...”
瑞士蓮嘀咕著,回過頭發現格蘭特已經不見的人影,而哈根達斯從自己的手提箱中取出復合弓來,看向佩洛女孩的眼中已經有了殺意。
“這就是正義的制裁!”
“嗨呀!”
不料對方的速度更快,哈根達斯的箭剛剛搭在弓上一把冒著寒氣的斧頭就飛過來命中她的大腿,痛得她那條腿一跪,弓上的箭也射歪過去完全沒有射中,又見佩洛女孩把那把重槍高高舉起就要投過來刺穿哈根達斯纖細的身體。
“真是的!...”
就在這時,一團水球不知從何而來打中女孩的臉部,把她打翻在地上,等再次起來甩甩頭上的水珠時,哈根達斯和瑞士蓮都已經不見了,只剩下地上的斧頭。
“哎呀!讓他們逃跑了!”
“那傻...小刻,把躺著的那位帶出來,我們要走了...可惡,讓那個家伙跑了。”
炎客的聲音讓就要拔腿追擊的小刻馬上停下來。
“知道了!”
“好,在那家餐館匯合。”
“我聽到了!”
小刻收回自己的冰斧和重槍,熱刀因為已經被火焰完全包圍已經拿不了,走到玫蘭莎身邊把她扛在肩膀上,快步離開這個廳堂,剛剛燃起的桌布已經火勢欲望,逐漸將整個華麗的偌大房間燃燒起來,此時安全通道內,狼狽不堪的矮胖男人一邊下一邊憤憤的自言自語。
“一群廢物...一群廢物,等我回頭一定要把你們都...”
就在他走出大樓,還在思考怎麼懲罰那些把自己宴會搞砸的人的時候,一條腿以極快地速度橫踢過來,正中他的後背,像踢足球一樣把他一腳踢進了門口角落的垃圾桶里面,當場暈厥過去。
“真從這邊來了啊?...真是個大傻子。”
等候許久的俱將對垃圾桶里面的蠢貨失望地搖搖頭,然後打開對講機報告情況。
“是兩位前輩嗎?我逮到那個胖子了,你們情況如何?”
“干得不錯啊新人,你先看著那家伙,我們等會就過來,這次任務還算順利呢。”
炎客把刀揮起來轉了一圈,然後關閉對講機,同時另一邊的送葬者也與在另一個地方等待的格拉尼和苦艾聯系上,只不過他就沒有那麼順利了。
“注意,有個危險目標朝你們這邊的方向跑來了,如果發現請立即...”
送葬人的話說了一半,格拉尼和苦艾的對講機就只剩下一片雜音,正當兩人正疑惑之時,她們背後不遠處的牆壁突然炸開,碎石亂飛,周圍的人群立即亂做一團,一個黑影趁機從牆壁裂縫中衝出。在一片混亂之中,苦艾和格拉尼鎖定那個看起來應該是可疑目標的人,在所有人都亂作一團,四處亂跑的時候跟著那人緊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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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被兩個小鬼盯上了...”
芝華士在心里嘀咕,隨後往一條狹窄小道跑去,格拉尼立刻毫不猶豫快步跟上去,發覺對講機信號依舊被干擾的苦艾想到這可能會是一個圈套,但看著奔跑著的格拉尼,自己也還是馬上從她後面跟過來,誰知在一個拐角之後,芝華士便不見了身影,空蕩蕩的小道中完全沒有任何其他人的蹤影,格拉尼停下來站在原地張望觀察四周有無其他道路,然而這條小道除了四周高高立起的圍牆之外就只有沒有這一條筆直的道路,這時候苦艾也已經跟上來了。
“格拉尼小姐,怎麼了?”
“不見了...他不可能一下就逃那麼遠吧。”
苦艾也看向前方,開始思考那個人突然如何消失這個問題,這時候格拉尼有了新的發現。
“那個是?...”
“格拉尼小姐小心點。”
格拉尼注意到前方的地面上有個閃亮的東西,看起來像是金屬物,挺著槍緩步走上去,苦艾拿著銃一樣的法杖在她身後處於高度戒備的狀態,警惕周圍,只要出現任何人立刻射擊。
“這個...是銃?”
格拉尼走到那個東西面前,蹲下來查看,發現這是一把小型銃,做工還算精致,似乎有被改裝過,可惜不懂這方面的小騎警只覺得這是和雷蛇用的武器差不多的東西。
“咚”
背後傳來的動靜讓警惕中的兩人立刻回過頭,卻看見只是一個空罐頭掉在地上,格拉尼松了口氣繼續研究那把小銃,苦艾覺得可疑,便轉過身上前去想要仔細查看,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從牆頭跳下來就要踩向蹲在地上的小馬,格拉尼憑借自己的直覺立刻站起身往後退躲開這恐怖的一踩,於是那高大的身影便落到她面前發出分量不輕的動靜,這一聲巨響也讓苦艾猛的轉過頭,只見格拉尼被剛剛她們還在追擊的男人用一只手臂勒住了脖頸,還在奮力掙扎,反應迅速的烏薩斯少女立刻舉起法杖就要射擊,然而對方的反應和動作要比他更快,格拉尼脫了手的折疊長槍被他舉起來投擲而出,像一支巨箭一樣命中了苦艾的腹部,在少女痛苦的慘叫中將她死死釘在地上的石路,完全動彈不得,未能射擊的銃也掉到了一段距離之外,想要去撿也不可能了。
“呃!...咯嗚!...”
雙腳離地的格拉尼雙手用力捶打著勒住自己脖頸的粗壯手臂,兩條腿激烈地亂踢亂蹬企圖掙脫,強烈的窒息感讓她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也讓她本能地奮力掙扎,但只能讓芝華士加大那條手臂的力度。
“行吧,既然你們這麼著急去死...”
魯泊男人低語著,苦艾艱難地抬起頭就看見格拉尼的腦袋被按住然後用力一扭,隨著一聲清脆又響亮的聲音,少女的腦袋轉成了一個詭異的角度,她原本痛苦無比的表情瞬間凝固成呆滯中夾雜著驚訝的表情,原來還在掙扎中的四肢頓時垂軟下來在半空中無力地搖晃,只有雙腿還在一下一下地抽搐,襠部浮現出了大片的水漬代表她死後的失禁,芝華士一松開手就直挺挺地栽倒地上,瞪大的眼睛還看向苦艾,不知是在求救還是想她快點逃跑,盡管苦艾自己現在也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前不久還在和自己歡快談話的格拉尼就在面前變成一具被折斷脖頸的屍體。
“格拉尼小姐......”
苦艾支撐著身體想要起來,但只要一動就立刻傳來撕心裂肺的劇痛讓她又再次倒下,此時她的血液已經流了不少,意識都已經開始模糊,身體也有些無力,就在這時候男人朝毫無抵抗能力的少女走過來,他的眼睛如同餓狼打量羔羊版打量著苦艾,雖然他也的確是只餓狼也是色狼,他享受著面前少女痛苦的呻吟和恐懼絕望的眼神,他喜歡把獵物逼入絕境的快感同時也喜歡品嘗獵物最後的氣息。
“可口的小女警呢...我以前也品嘗過...自認為正義又那麼衝動,最後變成了一具滿身精液的屍體...嘖嘖,真是可憐呢...”
“...你...不要過來...”
芝華士將長槍拔出來丟在一邊,即便此時沒有受傷的苦艾也不是芝華士的對手,他非常清楚這一點所以就這樣解除苦艾的束縛,苦艾立即嘗試著挺起身體結果直接就被粗壯的手臂掐住脖頸按住,他只是五指微微收緊,面前的少女便露出讓他賞心悅目的表情。
“嗚...呃...”
少女精致的面容因為各方面的痛苦而扭曲成一團,這也讓芝華士再也按耐不住,他就這樣掐著苦艾的嫩頸把她提起來,用自己的狼嘴吻住女孩張開的小嘴,用粗糙的舌頭去舔舐和品嘗女孩血液和唾液夾雜的口腔,苦艾的雙手無比抗拒地捶打和推搡,雙腿也是一陣亂踢甚至都踢掉了一只鞋子露出可愛的黑絲嫩腳,但對於健壯的殺手來說她的抵抗就和撒嬌一樣可愛且無用,只能讓他更加想要進一步的侵犯她,逐漸的,苦艾感覺眼前越來越黑,氣息起伏與心跳越來越慢,男人趁機在她身上撫摸也沒什麼感覺,痛苦也在慢慢減緩,身體開始變得輕飄飄的..
“咕咯...咯......呃......”
少女的雙手無力地搭在男人的手臂上一會之後便無力地垂落下來,芝華士也將她最後一絲氣息收入口中,回味著一個生命在自己的掌控下逝去的感覺,他與苦艾分唇然後仔細端詳女孩的面容,不知是被掐死還是失血過多而死的苦艾表情意外的很平靜,一雙眼睛半睜著露出半邊的渙散紅瞳,眼角流出的眼淚順著臉龐流至下巴,剛剛還被他熱吻一番的小嘴微微張開著,吐出半截香舌,似乎是剛剛纏吻時挑出來的。
“這可是你們自找的,別怨我。”
芝華士松開手,苦艾就往後癱倒在地上,只是這次她已經再也起不來了,男人抬起腳在她的柔軟小腹猛地一踩,殘留的神經還讓她又抽搐幾下,同時襠部流出黃色的液體來形成一小灘還有熱氣的水潭。
“既然你們兩位這麼喜歡跟著我,那我也不能太無情了。”
將兩個人的武器和對講機銷毀之後,苦艾再無動靜的身體被芝華士拽起來扛在了肩膀上,隨後他走到格拉尼身邊也一把拉起用手臂夾在腰間,對於他來說這兩個個子小小的少女完全沒有什麼重量,就在她們無力雙腿與雙手的搖晃垂擺中離開了這片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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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某處秘密據點中,在剛剛戰斗受了傷的哈根達斯正躺在沙發上休養,瑞士蓮一邊為女孩纏上繃帶一邊用自己的法術來治療她。
“那幾個人下手也真是狠啊...”
“巧克力先生...”
哈根達斯抬起身子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是立刻被瑞士蓮輕輕按住了。
“先別動,好好養傷。”
“...知道了。”
疲憊的庫蘭塔少女閉上眼睛沒一會就睡著了,瑞士蓮便脫下自己的大衣蓋在她身上。
“你對她還真是好呢?不會是想把她~”
一旁格蘭特笑嘻嘻地看向無比溫柔的少年,結果被他瞥一眼就轉過身留下個背影,黎博利少女也只是笑笑,然後靠在沙發上閉上眼睛開始休養。瑞士蓮推開另一個房間的門,這一間似乎是個臥室,此時赤膊的芝華士正坐在椅子上一邊小杯飲酒一邊檢查自己的刀具,旁邊的床上還躺著兩個一動不動的女孩。
“大叔,我們先在這里待一晚上嗎?”
“不然呢,現在估計上面到處都是要抓我們和想殺我們的人,姑且只能待在這個地方了,反正這次任務都搞砸了...你小子在看哪里呢?”
芝華士轉過頭看見瑞士蓮正在盯著床上的兩人便站起身來,原本就高大的他配合全身肌肉和大大小小的傷痕,看起來就像是什麼電影里面的怪物。
“嗯?這只是男人的本能而已~大叔如果介意那我這就滾~”
“油腔滑調的...那個庫蘭塔就給你吧。”
“啊哈,多謝了~”
魯泊男人單手將其中一個女孩抓著耳朵提起來,然後丟向瑞士蓮,少年穩穩接住了這個看起來很是嬌小的庫蘭塔少女,結果發現她的脖頸已經斷掉,失去支撐能力的腦袋朝一旁詭異的歪著,不過對他來說無傷大雅,畢竟在那個狠角色面前他也不敢挑三揀四,只能識趣地抱著懷里的女孩離開了這個房間去往別處。
“呼,這里也沒有什麼好地方,你就躺在這邊吧,不認識的小馬駒~”
格拉尼就這樣被放在外面的一張簡單地鋪上,四肢無力地癱躺下來,瑞士蓮首先是把她的帽子摘下放在一邊,伸出手揉了揉垂下來的可愛馬耳朵。然後他抬起少女的雙腿將兩只鞋子依次脫下來展露出黑絲長襪包裹的小巧嫩足,其中纖細腳趾的輪廓只是看著就非常誘人。
“哇哦,看來你沒少走動呢。”
少年將其按在自己的鼻尖上深吸一口足底,一股濃郁酸臭汗味立刻飄入他的鼻子里面,這是格拉尼前不久奔跑所導致的,這樣的氣味對於一些人來說倒是增加了情趣的一部分,他伸出手在女孩的腳底上呲溜呲溜地舔舐起來,盡情品嘗著這對玉足上的每一絲味道,從腳趾到足跟沒有一處被放過,所幸雙足敏感的格拉尼已經死去多時,不然早就撅蹄子一腳踢翻面前的少年,當然現在的她也只能這樣任憑被別人舉起雙腿,讓雙腳被舔得沾滿唾液濕漉漉的,把兩只腳的味道幾乎舔到沒有之後,少年依舊沒有放過的意思,他將小腿上的金屬護腿拆下來丟在一邊,仔細端詳格拉尼的雙腿。
“庫蘭塔真是身材最好的種族之一呢~”
矯健的小馬鍛煉出了一雙在她這個年齡當中相當修長游結實的美腿,腿型曲线接近完美,捏一捏大腿和小腿肚也是結結實實沒有一點軟肉,只可惜她這般鍛煉與保養最終都只是成了他人玩弄她屍首時的添綴,瑞士蓮捏住左腿黑絲的襪尖用力慢慢扯,就像拆開禮物包裝將其脫下來,格拉尼的雪白玉腿便徹底展示在他面前,整一條腿上干淨無毛,肌膚柔嫩,宛如藝術品般,那只精致裸足更是被他捧起來仔細端詳。
“哎呀哎呀,真是極品的美足呢我的小馬駒,想必你有經常在鍛煉和保養吧。”
少年夸贊著已經什麼都聽不到的少女,格拉尼的足型雖然嬌小但也略微修長,足弓曲线優美好看,一根根潔白如玉的腳趾整整齊齊,同時柔韌性也很不錯,可以非常靈活地轉動和彎曲,這讓少年更加愛不釋手,他把玩起來一邊還在用手指在軟乎乎的足心上輕輕撓動,換做平時格拉尼早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但她現在只是具頸骨斷裂的死屍,無論瑞士蓮再怎麼玩弄那張微微張開的小嘴都不會再有一點聲音。
“玩得也差不多了呢,那麼接下來我們應該開始正事了哦。”
就這樣玩著玩著,小馬此時一黑一白的絲足與裸足被同時捉著腳裸抬起來夾住了少年已經勃脹難耐的性器,在他地操控與欣賞開始搓動雙腳開始她從出生到死之後的第一次足交。
“哎呀呀...現在的小熊崽都發育這麼好嗎?...”
此時另一邊,服用下兩顆不知名藥丸的芝華士已經將苦艾的上衣撕開,彈出了兩只規模不小的白嫩肉球,立即飄出了汗水和體味混雜的氣味,乳肉上面已經覆蓋著一層汗水形成的薄霧,漂亮的櫻色乳尖代表這個少女還沒有什麼性經歷,還是顆尚且青澀的果實,本應該立即面紅耳赤的她卻是腦袋靠著腦袋,就這樣一臉漠然地看著自己的胸部被男人抓在手里抓揉蹂躪,完全已經再無所謂的樣子,即便男人解開褲子釋放出那根勃脹爆筋的粗大陽具時也沒有任何反應。
“那麼來做一些讓我舒服和高興的事情吧...”
芝華士坐到嬌小身軀上一邊低頭欣賞苦艾柔弱不堪的死相,一邊將燥熱難耐的性器插入她已經冰冷的雙乳之中降一下溫,如同被兩塊大布丁包裹的軟綿觸感讓他舒服到揚起頭哼出聲,給了苦艾一巴掌把她扇得面朝側面來發泄快感,苦艾便就這樣側著臉,隨著男人地動作腦袋一頓一頓,時不時被他的性器頂到下巴,於是男人干脆抓著她的熊耳朵讓她抬起頭來,性器軀干還在磨蹭乳肉,頂端就在一下一下地觸碰少女的柔嫩嘴唇,在那一雙渙散無光的紅瞳注視下,性器逐漸勃脹,最終將一大股精液射在了她的臉頰上,弄得她滿臉都是白濁還在往下流淌,但顯然男人並沒想就此結束,他挺起性器把沾在上面的精液全部抹在苦艾的臉頰上之後,低下頭看向她的下半身。
“哼哼...接下來我來看一看你的秘密吧...”
苦艾下身的衣物被粗暴地直接撕開,丟到地上,最終只剩下破了幾個洞的黑絲褲襪,襠部那朦朧的白色輪廓色情至極,男人便將她襠部的絲襪布料撕開露出有些濕漉漉的內褲,他並不想把整條褲襪都脫下來,於是他拿出匕首割開內褲抽了出來,聞一聞上面滿是少女青春氣息的氣味,隨後扔掉再去端詳一番少女大大敞開的門戶,讓他高興的是苦艾的小穴看起來潔白又粉嫩,還泛著水光,陰蒂周圍只有一些稀疏的恥毛,看來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性欲旺盛的他自然按耐不住,按著她的雙腿彎曲處朝兩邊岔開,肉棒猛的頂入那兩片漂亮肉瓣之間的肉色之中,頻死前本能發情的少女已經分泌了不少的愛液,這一下插入就發出了飽滿又響亮的水聲,隨著性器沒有任何猶豫地往前猛衝,一層代表苦艾貞潔的隔膜被頂破,代表她被男人的徹底征服。
“又滑又軟啊...年輕的小姑娘果然就是棒呢...”
兩條黑絲小足腳底朝天高高抬起,另一只鞋子早在帶回來的途中也一起掉落了,幾番折騰之後苦艾的絲襪已經破破爛爛,一個一個的破開處露出雪白嬌嫩的肌膚,兩只腳更是已經分別露出了大腳趾和足跟,還在跟著男人交合的節奏一同晃動和亂顫,芝華士欣賞著女孩的腹部微微隆起,還時不時俯下身體去舔一口充滿彈性的酥胸乳尖,此時被徹底侵犯的苦艾只是面朝另一邊頂多被男人地交合弄得搖頭晃腦幾下,此時的她對所有事情都已經無所謂了吧。
雙足沾滿精液的格拉尼被放下了雙腿,往兩邊無力地攤開,還在喘息的少年視线移動到她裸露出柔軟嫩臀的部位,把手伸進去先是掐一把手感不錯的翹臀,隨後又摸向女孩的私處,發現她的內褲已經濕潤無比甚至還有點滑滑黏黏的。
“這不是完全已經准備好被我插入了嗎?真是只淫蕩的小母馬~”
面對別人的穢語侮辱,死去的格拉尼顯然已經無法再反駁他,少年則抓著她的短褲兩邊一點點扯,他站起來把褲子往上脫,格拉尼的雙腿也同時被抬起來,這個姿勢更加凸顯了她的雙腿修長,寬松的短褲慢慢地在少女的雙腿上移動,最後脫離腳裸完全分開,兩條失去支撐的黑絲美腿也“啪嗒”一聲摔回在地上癱著,此時的格拉尼下半身除了一雙黑絲過膝襪就只剩下條藍白條紋內褲還裹在襠部保護著女孩的私處,瑞士蓮湊上去就能聞到些尿味,他伸出舌頭輕輕一舔便嘗到了少女青澀的味道。
“我倒是第一次見有人真穿這樣的內褲呢~”
少年的手指隔著布料在女孩的陰蒂上輕輕撓動和按揉,不過想到這般前戲對於一具屍體來說並沒什麼用處之後他就很快停了下來,轉而往上將格拉尼穿在里面的內襯用匕首割開,少女被藍白色胸罩保護的小小胸部出現在他的面前,他並不是在意女孩胸部的人,所以倒也對格拉尼幾乎平坦的奶子沒什麼意見,便將胸罩往上掀起露出兩顆可愛粉嫩的乳頭,不禁讓瑞士蓮臉湊上去伸出舌頭在上面舔起來,享受少女的柔嫩與體香,同時下面挺立的肉棒頂入結實大腿之間磨蹭起來。
“真是棒極的女孩啊...讓我們快開始吧...”
在與庫蘭塔少女如此親密一番之後,少年將她的身軀扶起來擺成側躺的姿勢,自己從背後摟住這輕巧的小馬駒,伸出兩只手一只撫摸她胸前那麼一點柔軟,另一只手則將下方內褲褪著膝蓋處,勃硬的性器穿過大腿抵住格拉尼看起來就非常緊致的小穴,隨後開始緩緩地頂入前進,借助少女殘留愛液的潤滑,對這具身體的開發姑且還算順利。瑞士蓮將女孩的腦袋摟過來讓她以詭異的角度面朝自己,吻住那可愛的小嘴,舌頭探入挑逗那再無反應的香軟死舌,下方的性器則被一層阻礙給攔住了,於是少年腰部發力用力一頂,一舉在死後奪走了少女的純潔,雙手緊緊摟住懷里的嬌小身體,腦海中還在想象格拉尼的呻吟和顫動,只可惜他並不了解面前的女孩甚至都不知道名字,所以他還是選擇將她以屍體的身份來對待。
“嘿咻!既然是匹馬,那就讓我騎一騎吧!”
格拉尼被背後的少年壓在身下,按住白嫩肩膀一頓快速地猛頂抽插,一雙渙散的眼睛無神地望向前方,柔順的馬尾巴被對方握在手里輕輕拽動,臀部和小穴分別被少年的腹部和性器一下下撞擊,發出激烈的肉體撞擊聲,少女的兩只無力細手往前伸出像是企圖逃離魔爪般,卻被牢牢按住肩膀,即便她此時還活著也完全動彈不得,只能默默成為了瑞士蓮的身下玩物與發泄工具,在昏暗燈光的照映下,空洞的雙目顯得更加黯淡又夾雜了一絲怨念。
“好!來!接住了!”
最終脹硬的陽具整根插入格拉尼的身體之中,灼熱的精液射進了她再也無法受孕的子宮之中,為冰涼的軀體帶來一絲微弱的暖意,而這股溫暖的給予者繼續保持交合的狀態,趴在格拉尼的身上喘息著,還在意猶未盡地舔過她的脖頸和肩膀。
“你這小妮子不是追那麼緊想抓本大爺嗎?瞧瞧你現在這副被操死似的模樣,你就抓著本大爺的好兄弟吧!”
趴在床上挺起下半身,小穴已經滿到溢出精液的苦艾被男人翻過來又變回仰躺的姿勢,此時她的紅色瞳孔往上翻白,舌頭長長地吐在嘴唇外,一臉下流的死相,顯然是芝華士興致上頭的傑作,他抓著女孩的頭發把她粗暴地扯起來,又抬起一條垂軟的手臂讓無力的纖細小手握住了自己的陽具,苦艾盡管經常使用那種法杖,但她的手還算嬌嫩與柔軟,觸感很不錯,男人就這樣操控著玉手細指讓苦艾為自己手衝起來,指肚滑過青筋,指尖點觸頂端,很快性器就再次勃起,重振雄風,於是芝華士松開手讓少女往後倒在床上,雙手往兩邊癱開,自己則是將她的雙腿高高抬起,苦艾穿著的黑絲褲襪已經徹底破破爛爛裸露出潔白如玉的肌膚,芝華士張開咬住末端的黑絲玉足,已經破開幾個洞的黑絲讓白嫩如芽的腳趾裸露在外,被庫柏用牙齒輕輕咬著,伸出舌頭在白玉似的腳趾縫隙之間鑽進鑽出掃蕩殘留的味道,余光還在打量面前癱倒在床的女孩,看見她雙腿之間的肉穴中的精液在緩緩流出來。
“本大爺給你的賞賜怎麼都漏出來了,真是不像話。”
舔了一會之後,他把這條不成樣子的褲襪剝下來揉成一團塞進苦艾滿是精液的小穴之中,同時性器頂入她的小嘴之中,把她濕潤柔軟的口腔撐得滿滿的,臉頰都鼓起來些,隨後他掐住苦艾的細嫩脖頸用性器開始猛頂她的深喉,全然沒有顧慮少女的感受,就算苦艾現在還活著也會被這麼折騰至死吧。
“最後一發,接好了!”
一股精液射進苦艾口中,填滿了她的喉嚨和口腔,滿到從嘴角溢出來,順著下巴往下流。
“呼...雖然發育不錯,但還是差了一點。”
男人躺上床來,一腳把渾身沒有一處地方不沾上精液的烏薩斯少女踢下床,讓她就那麼凌亂地趴在地上,而自己閉上眼睛自顧自休息起來,可憐的苦艾被蹂躪得狼狽不堪卻甚至連躺在床上的待遇都沒有,原本還被弄得有些溫度的身體迅速變得冰涼下來,一雙翻白的美目似乎還在想要訴說自己的悲慘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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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蓮不知道睡了多久才醒過來,睜開眼睛看見格拉尼還被他摟在懷里被他插入著,頓時讓少年感覺一股莫名的暖意和滿足感。
“大叔還真不懂憐香惜玉啊,那我來幫你修一修吧,雖然我們很快就要道別。”
瑞士蓮喘息著抽出軟掉的性器,把少女的腦袋扶正,然後按住她的脖頸開始施展法術,隨著他手掌發出微微的光芒,格拉尼的脖頸中也發出輕輕的聲音,等他松開手之後便不會再會往旁邊歪來歪去,瑞士蓮還捧著她的臉頰左右轉動幾下確認固定之後才放開手讓小馬躺平下來,把少女睜了許久的雙眼輕輕合上,將被脫下來的外套撿起來蓋在赤裸的屍體上,看起來就像是在一番風雨過後累壞到睡著一樣,最後還在她的平靜臉頰上親吻一下。
“雖然你的確很棒,不過我也已經有喜歡的女孩子了,她也是個庫蘭塔...那這樣說的話,我還真是個花花公子呢...”
穿好衣服的少年就這樣躺在格拉尼的屍體旁邊,仰望著天花板發呆出神看起來在想些什麼。
“喂,小鬼,收拾一下,我們要溜了。”
芝華士的聲音將他拉回現實,剛剛抬起頭就看見苦艾的屍體被丟過來砸在格拉尼的身上,讓兩個少女壓在一起,身體還晃動了幾下。雖然瑞士蓮很想斥責對方的粗暴行為,不過他想了想還是把那些話咽下去了,老老實實起來開始收拾東西。
十分鍾之後,傷勢恢復差不多的哈根達斯和格蘭特先出去了,芝華士和瑞士蓮在檢查一遍確認沒有遺留的東西之後走到門口正准備離開,就在這時芝華士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過身叫住差點撞上來的瑞士蓮。
“去吧,把那兩個小丫頭的屍體處理一下。”
他遞過來一瓶不知名的藥水。
“我嗎?...行吧。”
瑞士蓮接過之後,芝華士說了句快點便也離開了,只剩下他獨自一人回到格拉尼和苦艾的屍體旁邊,此時兩個女孩還在保持相互擁抱地姿勢,少年將苦艾從格拉尼身上拉下來放平在旁邊,合上她猙獰的雙目,把吐出來的舌頭用手指推回口中,然後看了看那瓶藥水,他認識這是什麼,他曾經親眼看見過芝華士用這個東西把幾具屍體瞬間就變成了一灘血水,那樣的畫面他至今還難以忘記。
“...真是的,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怎麼可以這樣...”
說著,藥水被他打開,隨便往旁邊的地板上全部倒完,立刻飄起絲絲白煙發出滋滋作響的聲音,瓶子丟到一旁,臨走時他還為女孩們鞠躬行禮一下後方才離開,一個小時後,羅德島的搜救人員找到這里並回收了兩個少女的屍體,至於那場在酒店發生的火災則被當地警察判定為意外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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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咻...差不多了...給你們再洗個澡吧。”
昏暗的房間中,永沙將三具處理完畢的屍體一起放在移動鐵床上面堆起來,然後推到了外面光线明亮的地方,這三人正是前幾天被找到的苦艾,格拉尼,玫蘭莎,此時女孩閉著眼睛,全身赤裸地貼著彼此,肌膚上還有黏糊糊的液體在滑落。永沙將她們帶到一個還在冒熱氣的水池邊,溫柔又耐心地一具一具抱入水中,讓她們坐在邊緣處像是在安心地浸泡,而忙碌的少年則用毛巾去擦洗她們的肌膚和身體。
玫蘭莎的雙腿被抬起來,被用帶著溫水的毛巾擦拭大腿和腿彎,高高抬起那沾著水珠的小巧玉足還被少年輕吻一下,隨後把雙腿放下重新泡入水中,往上撫過柔滑小腹和青澀胸部,將她的藕臂玉肢往上舉起,去仔細清洗腋下和胳膊,再把少女的精美臉頰擦干,最後翻個身把漂亮美背和圓潤嫩臀也撩起水來清洗一番,特別是把那條紫色貓尾都好好地搓洗一番,這才結束對面前這位大小姐的服務,然後格拉尼和苦艾也以同樣的步驟洗好身子,被永沙游分別抱出水面,放在旁邊的躺椅上晾干。
過了一會,格拉尼和玫蘭莎都被永沙帶去服侍博士了,只剩下苦艾孤零零地一個人還躺在那里,這時候一個白色的身影走過來,正是來幫忙的黎司,她拿著嶄新的衣物為安靜的少女一件件,癱軟的屍體自然相當不配合,穿起來特別麻煩,不過對方還是非常有耐心地為苦艾穿上她生前的打扮,最後將兩只運動鞋套在黑絲小足上穿好作為結束。
“這下,你也不用再承受什麼了吧。”
苦艾就躺在窗戶邊上,外面的一片已經黃下來的樹葉,全然一副秋季到來的風景。
“春天已經過去了呢,卓婭小姐。”
黎司漫不經心地輕撫苦艾的秀發,輕輕揭開她的眼皮,讓烏薩斯少女空洞的眼睛看向外面的風景,渙散的紅色瞳孔倒映著那邊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