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鬧鍾!喇叭!充能!
“啊——!”
夜幕下,一處廢棄的地下停車場入口前,一個嬌小的身影摔倒在地。那是一個黎博利少女,有著一頭美麗的金發和臉頰以及一雙紅藍異瞳,她身上的精致服飾似乎說明她是個有身份的人,然而此時她像是剛剛經歷過戰斗,身上的衣服出現了幾處破損,表情也是疲憊又痛苦,但卻依然沒有顯露出懼色,少女的手中原本有一把與她相比顯得非常巨大的弓,但此時這把巨弓也早已斷成兩截,無法讓她用來保護自己了。
“你比上次的人強一些,拉特蘭的年輕修士,不過也就強一些而已了……嗯,如果真要我評價,你大概也就在T3那一層吧?不過作為一般都脆弱不堪的黎博利來說,你已經很強了。”
“咳……”
黎博利少女狼狽地支撐起身體從地上站起來,她看向前方房屋投下的一片陰影之中,有兩個身影正朝她走來,其中一個顯得非常高大,漆黑又有些魁梧,而另一個卻顯得嬌小玲瓏許多,看著模糊的輪廓像是一個小小的人偶……
直到她緩步走出陰影,走到黎博利少女的面前,她的樣子才顯露出來:那是一個身穿紫黑色洋裝的少女,身形和那黎博利少女差不多一樣嬌小,月光灑在她身上,照亮了一頭秀麗的白發,也使她那一雙血紅血紅的眼睛更加可怕。兩只尖尖的三角形獸耳和身後那條蓬松又顯大的尾巴代表她的種族是扎拉克,雖然沒有人將她這副令人毛骨悚然的氣場和阿消或者焰尾聯想到一起。
少女漫不經心地看著面前的受害者,腳步輕悠地慢慢靠近她,那氣勢上像是要殺一個人,神態上卻像只是看見有點感興趣的事物。
“咳,咳咳……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好不容易緩過來的黎博利少女艱難地支撐住身體,手里握著一支斷箭想要再反擊,卻未想抬起頭時,那突然襲擊自己的神秘少女已經站在自己面前,還沒來及作出反應,就被對方掐住脖頸一下按倒在地上,斷箭也脫手掉落。她的雙腿痛苦地蹬直,她的雙手無力地捶打那看似纖細柔弱,卻如同鐵鉗般死死掐住自己脖子的手。
“恕我們剛剛太過失禮,沒報姓名就突然攻擊你,空弦小姐。你可以稱呼我為赫娜,那位是我的管家戈利拉,至於我們攻擊你的原因,是因為我想親眼見見拉特蘭有名的蘭登修士。”
“呃!……咯咳……”
赫娜的表情和語氣非常平靜,就像在和一位剛剛認識的朋友做自我介紹,但她此時做的事情卻完全沒有那麼平靜。只是掐一會空弦就已經開始意識模糊,掙扎漸弱,看起來再過些時間就會命喪於此,但她還有些沒想明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只是執行一個普通任務就會遭到如此襲擊,也不知道對方的話和行為為什麼都這麼古怪……自己是第一個受害者?抑或不是?以後會有更多受害者嗎?……
“不知道你還能不能聽見,如果要說我為什麼要你命,那我想我只是對你感興趣,突然感興趣,僅此而已。如果我這樣說,你會好受一些嗎?那麼……”
“咳咳!……咳咳……呼,呼……”
在意識就要因為窒息而消失的時候,赫娜竟然松開了那只掐住空弦脖子的手,然後站起身默默打量著眼前脫困的小獅鷲。得到解脫的黎博利少女急促地大喘氣,那喘息的聲音甚至都有些嘶啞,可想剛剛赫娜掐得多用力。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晃悠悠地起身,可發軟的雙腿使她只能癱坐在地上,讓腿上和白色靴子沾上灰塵。少女現在的姿態是如此嬌弱無力,惹人憐愛,只是……她面前的人卻完全沒有任何憐憫的想法。
就在空弦還在奇怪對方為什麼要放過她時,赫娜的一只手在黑色的晶體物質覆蓋下,變成了一只尖銳又鋒利的爪子。沒有給空弦任何反應的機會,上一秒她還是正常站立的姿勢,下一秒就半蹲在空弦面前,猛然出手,瞬間刺穿了空弦的胸口,綻放出一朵鮮紅的血花。
空弦的瞳孔一下縮小,她看向那貫穿自己胸口的利爪,又看向依舊面無表情的赫娜,顫抖著抬起一只手似乎想要回擊一下對方,又似乎想要抓住什麼。但很快,她的瞳孔就放大擴散失去高光,臉上痛苦的表情也一同消失,只剩下不甘和遺憾,在生命的最後幾秒她可能想到了什麼,然而死亡沒有允許她細想,就先一步帶走了她的意識。
“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好受多了,對吧?”
“......”
赫娜仔細觀察空弦最後的神態,她的表情變化,她的氣息變化,她的動作變化……看得出來,扎拉克少女對這些都很有興趣,只可惜面前的小鳥兒已經沒了氣息,徹底化為了一具屍體。於是赫娜有些遺憾地搖了搖頭,抽出手欣賞著空弦往旁邊緩緩倒下,胸口流出的血在地上形成一灘紅紅的水窪。到此赫娜才站起身來,沾著鮮血的晶體連同血液從她手上剝離消失,少女的玉手上依舊干干淨淨,潔白如雪。
“短暫又脆弱的生命……”
“小姐感覺這次取材如何?”
就在赫娜自言自語的時候,那個高大又魁梧的身影從陰影中出來走到赫娜身邊,他戴白色面具穿著黑色的西裝,聽聲音是個中年男性,對赫娜畢恭畢敬的樣子說明他的確就是個管家類的角色。
“還算不錯,有了一些新的靈感……你把她的屍體處理一下,我去剛剛那家餐廳等你。”
“好的,小姐。”
說罷,赫娜轉身又進入陰影之中揚長而去,而那位被稱為戈利拉的男人則抓起空弦的一條腿,將她拖拽進那地下停車場中。停車場的陰影仿佛食人的巨獸一樣,將空弦從雙腿開始吞噬到軀干,最後空弦的空洞雙眼在明亮處停留片刻之後,便被黑暗完全吞噬。
蘭登修道士或許見過輝煌華麗的教堂,但她此時卻要在漆黑無光的地方等待被人發現,或者……就此無聲無息地腐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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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幾個月之後,那原本慘死之後還被拋屍廢棄場所的少女,此時正閉著眼睛靜靜躺在滿是溫水的浴缸之中。她全身上下赤裸一絲不掛,重要的是她那紅潤又有血色的身體看起來和還活著沒什麼區別,完全不像一個死了好久的人。
“呼咻……空弦小姐洗好了嗎?雖然我已經幫你洗好了~”
一位同樣沒穿衣服,身材高挑又健壯的薩卡茲女性走進浴室,利落地將水中的小獅鷲撈起來吹干頭發,然後抱在懷里然後走出浴室。空弦的一只手往外伸出垂落在外,無力地晃悠,一雙白淨有形的美腿隨著薩卡茲女人的步伐輕輕顫動。
“……有時候感覺你昨天就還活著呢,唉……”
看著空弦那安詳的容顏,女人嘆了口氣帶著她來到一間臥室之中,此時白床單白枕頭的大床上正躺著另外一具美麗的身體,同樣也是黎博利,而這位少女有著一頭漂亮的藍色秀發和一張精致的娃娃臉,兩鬢的羽毛更加稱托她的美麗,只可惜她也和空弦一樣閉著眼睛毫無生氣,死去多時。
“貴安,星極大小姐,不得不說黎博利真是漂亮的種族啊,只可惜也太脆弱了……嗯,我是說,像你們這樣的女孩。”
說到黎博利脆弱的時候,女人立刻想到了那個年邁但依舊硬朗的存在,以及一位逝去的友人……想到這里,她又嘆了口氣,把懷里的空弦放在星極身邊緊挨在一起,對比之下星極的身材顯得更加高挑成熟一些,完全就是姐姐和妹妹的樣子。
“……你知道嗎空弦小姐?我有個朋友,她和你一樣是黎博利,她和你一樣來自拉特蘭,她和你一樣也已經……唉……算了,兩位先在這里好好相處吧,我還有其他事情。”
簡短說了一些話之後,女人拿起一張被子蓋住空弦和星極的赤裸美屍,只露出一金一藍的秀發和四只嬌小可愛的美足在被子外面,安頓好二人之後女人便起身離開房間並為“熟睡”的女孩們關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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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辛苦你了,松果小姐。”
“嗯……怎麼樣,還算滿意嗎?瑪科先生?”
在萊塔尼亞的一處羅德島辦事處,一個黎博利女孩擦擦臉上的汗水,一個卡普里尼男人為她遞上一杯水,他們面前是一個像是電力裝置的東西此時正在正常運作,看來是黎博利女孩的功勞。
“發電機終於可以用了,這下就不用擔心晚上要摸黑了。”
“嗯,這樣你們晚上就有電風扇了吧……這個天氣,的確很熱呢……”
。
女孩接過對方的水,緩緩地一飲而盡,炎熱的天氣讓所有人都大汗淋漓。
“先去室內休息一下吧,看你沒精打采的樣子好像要中暑了。”
“.......唔?......嗯......好哦......”
在瑪科先生充滿擔憂的目光下,松果晃晃悠悠地走進羅德島的辦事處然後沒了動靜,瑪科不太放心的跟上去就看見松果直接倒在辦事處的沙發上睡著了,他剛剛想把自己的外套脫下給女孩蓋上就想到這炎熱的天氣也不用蓋了,便在旁邊的桌子上放上一杯飲料之後就讓松果在這里好好休息,自己則去其他地方處理事務。
“......唉?......”
松果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在她自然醒的緩緩睜開眼睛,一眼看見窗外就發現天已經暗下來,女孩慢悠悠的起身還沒有完全睡醒,坐著沙發上睡眼朦朧了好一會期間又打了幾個盹之後出算是勉強清醒過來。
“......該去找瑪科先生了......”
女孩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拿起桌子上的飲料先喝一半再全部飲盡,隨後推開房門正准備去尋找瑪科先生來商量接下來還需要做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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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候,一些微弱而奇妙的聲音傳入她的耳內,引起了女孩的注意。她看向那個方向,那里燈光稀疏,只有幾座屋子,看起來沒人住在那里,在夜幕下顯得陰森恐怖,但那聲音卻以一種神秘的魔力一樣吸引著松果,讓她忍不住動起雙腿朝那里走去。
隨著她逐漸靠近,那聲音也變得清晰起來,是小提琴的聲音,正以一種歡快的旋律響起。要是在白天聽見這樣的小提琴曲,可是一種愜意的享受,然而在光线昏暗的夜幕下,這曲子卻顯得詭異起來。盡管如此,松果還是朝聲音的來源前進。在經過路燈照耀的空間時,可以清楚地看見松果雙眼之中的瞳孔失去了光澤,像是被催眠了一樣,不自覺地朝著聲音的來源前進。
“♬ ♬ ♬ ♬ ♬”
最終,她走到了這片區域的邊緣,也就是一座倉庫的後方。從這里再往外就是一片荒蕪的平原,遠遠看去只有一望無際的黑暗,仿佛隨時會鑽出來什麼可怕的東西。也就在這時,松果才像是醒過來似的回過神,愣愣地看著面前的場景。
一個衣著打扮看起來很有身份的少女正站在一處路燈下,手里拉動著小提琴,閉著眼睛正在專心演奏。她身穿一件黑紫色的哥特式洋裝,有著一頭在燈光照耀下更加顯亮的銀發,看她身後那條蓬松的大尾巴便證明她的種族是扎拉克,身高看起來和松果差不多,只不過她這華貴端莊的模樣完全與周圍荒蕪的環境顯得格格不入,光是站在那里都非常突兀。
“……請問,你是?”
“♬ ♬♬”
松果猶豫一下之後小心翼翼地問候對方,而那少女似乎還沉迷在自己的演奏之中,閉著眼睛沒有任何回應,手上繼續拉小提琴的動作,這讓松果有些不知所措。兩人這樣尷尬的對峙一會後,松果尋找出自己的對講機,一邊接通瑪科先生,一邊繼續看著那個拉小提琴的少女,防止她從自己眼前突然消失,畢竟誰都不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不是一個幽靈。
“怎麼了,松果小姐?我都還在找你呢,時間已經不早了,你一個女孩子就不要在外面到處跑了,雖然這里的居民都挺友善的,但也可能有什麼危險份子混進來……”
“……我碰到了一個奇怪的女孩子,她在倉庫……唔!”
話還沒有說完,一只手大從背後捂住了松果的嘴,同時另一只手奪過她的對講機遠遠丟出去,松果還沒來得及反抗就雙腳離地,脖頸處傳來強烈的壓迫感讓她呼吸困難,女孩掙扎著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副骨白色的面具後傳來的凶惡的目光。
“沒人告訴你不要在別人演奏的時候亂講話嗎?”
“嗚嗚!……”
一條強壯的手臂從背後勒住了松果的細頸並將她提到半空中,驚恐的小鳥立刻就揮舞四肢奮力掙扎抵抗起來,但她兩只小手捶打對方手臂的動作是多麼軟綿綿,兩條肉乎乎的小腿踢在對方腿上也是不痛不癢,反倒是她自己在掙扎當中讓工具包掉在地上。
“♬ ♬♬ ♬ ♬ ♬ ♬♬♬”
小提琴還在獨奏著,但松果只是被裸絞不到一分鍾左右,就已經變得有氣無力開始抽搐,看起來是活不到曲子演奏結束了。大腦一片混亂的松果在這時候想到很多畫面,其中最多的就是自己殘疾的父親和整天以淚洗面的母親,想到這里松果不禁又用力地蹬了幾下腿,但是什麼都沒有改變。她一想到父母,殘存的意識就始終沒有停止對死亡的畏懼,因為她不敢想象與父母永別是多麼可怕,以及他們得知自己死後會有多麼悲痛欲絕……
“戈利拉,放開她。”
“好的小姐。”
隨著那個拉小提琴的女孩的空靈的聲音響起,男人的手臂突然就松開了,這讓松果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脖子劇烈咳嗽。差點當場窒息而死的女孩好半天才緩過來,抬起頭第一眼看見的,就是那站在面前默默注視著自己的扎拉克少女。她那紅寶石般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感的流露,在夜幕下額外醒目,也有些可怕。被這樣的一雙眼睛盯住讓松果感到一陣惡寒,要不是雙腿還在發軟,或許她立刻就要拔腿逃跑了。
“抱歉,我的管家對你無禮了。”
“……啊……”
“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赫娜,這是我的管家戈利拉,請原諒他剛剛的無禮。”
“我,我叫米娜……”
松果因為剛才的缺氧,感到腦袋還是有點昏昏的,一只纖細的手握住松果的小手,將她從地上攙扶起來,但全身無力的松果還是需要扶著牆壁才能支撐身體不會再次倒下。被稱為戈利拉的魁梧男人則站在一旁,宛如雕像般一動不動,唯有一雙眼睛還在打量那個剛剛差點被自己勒死的女孩。
“那麼作為道歉,請允許我為你演奏一曲。”
“啊,那個……我……”
面對如此邀請,松果有些不知所措,但當她瞥見旁邊那高大的管家時,便不再說什麼。現在的她除了覺得眼前的大小姐比起那個管家似乎可親一點外,也沒有別的選擇,因此只好先點頭答應了。
然而下一秒,兩只漆黑的,晶體質感的手憑空出現,抓住松果的雙手將其按在牆壁上,同時赫娜的背後也伸出兩只同樣的黑手拿起了小提琴,而赫娜本人則走到松果面前面不改色的打量著她。
“你,干什麼……放,開……”
被束縛的少女剛剛想要呼救,然而隨著黑手拉起小提琴發出第一個音節,她的聲音就戛然而止。小提琴的聲音似乎有什麼特殊的法力一樣,在響起的一瞬間就讓她像剛剛那樣意識脫離,安靜了下來。與此同時,見一切准備就緒,赫娜也走近了一步,湊上來仔細端詳女孩的樣子和神態,如同欣賞一件剛剛完工的藝術品似的。
“嗯……雖然身份不出眾,但不影響你是個可愛的女孩子,米娜小姐。你的外貌和身材都很優秀,所以……請為我的理想與藝術獻身吧,你會失去的僅僅只是生命而已。”
此時又一只黑手出現,這次是從赫娜那條蓬松的大尾巴里面伸出來的。被脫離了意識的松果面對眼前的景象沒有任何反應,任憑那只手扼上她的細頸,並發力掐緊。至於赫娜自己,則伸出一只手放在松果的胸口,另一只手則放在自己的胸口,隨後閉上眼睛仔細感受和對比自己的心跳和松果的心跳。
“……”
起初被操控意識失去自我的松果並沒有什麼變化,但很快隨著與氧氣斷絕無法呼吸,她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盡管女孩的表情幾乎還是一副平靜的樣子。
“你的心跳開始急促了,就像是泛濫的激流……不過我們都知道,泛濫過後的河水,一定會回歸潺潺的細流。”
漆黑的結晶手在緩緩加大力度,她細細端詳著面前少女的每一表情絲變化,以及對比自己和松果的心跳。此時她感受到松果的心跳已經開始不太穩定,於是她也加大手上的力度,這讓松果雖然沒有意識但是小舌頭卻開始不由自主地吐出嘴外,到了這個地步女孩的黑絲小腿也本能地內八彎曲,兩只小手上的十根手指也緊緊握成一團,這樣的狀態持續了一些時間後女孩就要開始堅持不住抽搐起來。
“……”
“雖然沒有意識也不會有什麼表情,但你現在的模樣倒也是美麗的景象呢。”
赫娜將手離開松果的胸前,兩只手都轉移到松果的小臉上,非常憐愛又溫柔地撫摸他的臉頰和秀發,那動作輕柔的不像在扼殺一個人,而是一位姐姐在與她的妹妹親昵,當然這些也只不過是赫娜本人表面上的動作,實際代表她行為的還是那些黑手……
“咔”
松果被扼住的頸部發出一聲清脆的骨質斷裂聲,赫娜也立刻反應過來收回黑手放開女孩,小提琴聲也一同停止,但為時已晚,剛剛咽氣的松果被放開之後就無力地摔倒在地上,這次是徹底安靜了。赫娜盯著她的屍體看了一會之後搖了搖頭,又嘆了口氣,雖然她的語氣模樣完全不是殺了人,而是不小心弄壞了什麼貌似重要但又不太稀有的物品。
“抱歉,我沒控制好自己的能力,讓你死得有點太快了,可能也是我太高估你的體質了……如果我這樣說你能好受一些嗎?”
赫娜將再也無法發聲的女孩扶起身體讓她靠著牆壁癱坐,自己則用手抬起她的下巴,繼續打量平靜她的死相十幾秒以後,才站起身來把小提琴收拾好。
“如何小姐?這次的取材如何呢?”
“嗯……並沒有什麼很大的靈感,但對於這段小提琴的演奏倒是有了一些新的想法,那麼這就足夠了。”
“如果能讓您在音樂方面更進一步,那麼這個小……姑娘的命也就值得了。”
戈利拉掃了一眼松果的屍體,眼里只有不屑和傲慢,要不是赫娜就在面前,他可能就給面前這個“賤民”踢一腳來作為對她無禮行為的懲罰。
“那麼接下來您想做什麼呢?恕我直言,赫娜小姐,這種荒地完全不適合高貴的你一直待在這里……”
“但如果能找到適合的取材對象,那就值得了。”
赫娜沒有看戈利拉,而是一直看著腦袋低垂的松果,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看來她在想什麼事情,並且就和面前這個死去的女孩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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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果小姐?松果小姐!”
因為這片區域不止一個倉庫,且辦事處的其他人也都還有任務,於是瑪科只能去找過其他倉庫之後才來到最邊緣那座幾乎廢棄的倉庫,而當他氣喘噓噓,滿頭大汗地繞過一個轉角後,就看見松果正趴在草地上一動不動。
“松果小姐!你沒事吧!?”
卡普里尼男人趕緊上前想要攙扶,然而剛剛將松果的身體翻轉過來,就被一雙空洞的眼睛盯住,嚇得男人將她拋在地上後退了幾步。不過,因為一些往日不太愉快的回憶的緣故,他很快就冷靜下來,並且看出了面前的女孩已經沒救了的事實。猶豫了一會之後,他以爬行的姿勢緩緩來到了松果身邊。此時天氣炎熱,再加上松果生前的最後掙扎,使得她的身體不僅余溫尚存,並且還在散發略微濃烈的汗味。少女青春氣息的味道竟讓瑪科的褲襠開始撐立起來形成一個小帳篷,連他自己都沒有想過會對如此年輕甚至還有點幼態的小女孩起反應,他的手緩緩伸出摸向女孩有些凸起的胸部……
“……不對,不對,你在做什麼瑪科?!”
突然反應過來的瑪科打了自己兩巴掌,然後站起來,轉過身,背對著松果的屍體,拿出對講機想要和其他干員聯系,但就在他剛剛用手觸碰到對講機的時候,小提琴的悠揚聲音響起,他的理智也隨之掉线,站在原地低著頭,像個靜置的喪屍一樣。
“小姐,那個女孩就算了,為什麼還要讓這個粗鄙的男人出現在這里?”
“鮮花的美麗是需要襯托的,既可以是綠色的葉子,也可以是粗糙的樹皮,還可以……是丑陋的蟲子。就像現在我們面前這家伙一樣,他即將展現的,正是蟲子喰食嬌嫩的美麗鮮花的丑態。”
“……既然是小姐想法,那麼我就不多過問了。”
就在松果和瑪科所在位置的不遠處,剛剛殺害松果的赫娜卻不知在什麼時候就已經擺上了一套繪畫工具,坐在畫布前正觀察著男人和女孩,而戈利拉在幫她布置好所有畫具和顏料之後,便靜靜地佇立在一旁。與此同時,赫娜背後的黑色結晶大手又拉起了小提琴,只不過這次的節奏和旋律快了許多,顯得十分熱情。在那有些狂熱的節奏下,瑪科像是在回應一般,他緩緩俯下身,去壓在了松果身上,開始用他自己的硬朗身體去擠壓,去碰撞,來感受面前女孩的柔軟和柔嫩,甚至接下來就伸出手去,將女孩的外套一點點脫下來,讓更濃郁的汗味兒從她的身上涌出。
“小姐什麼時候懂這些東西了?……”
“略懂一二。不過我並沒有操控他,我只是將他心里最純粹、最原始的欲望釋放出來,僅此而已,現在他正在做的……也不過是自己最想做的事情。”
“也就是說這家伙以前就做過類似的事嗎?”
“色欲,是七大罪最早出現的罪之一。因犯此罪的人極多,所以也比其他罪更能獲取力量,以至於遭到了其他六罪的圍攻,最後被分食封印……在被殺死前,她還詛咒其他罪只能在自己的領域世界中是真正姿態,在外界便只能以女性的樣貌存在,而且因為世間源源不斷的性欲,不管她怎樣被殺,她的意識都不會消亡,隨時都有可能復活。”
“小姐?您說的這些事情是從哪里聽來的?”
“好久以前,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了一個紫色頭發,穿著東國服飾的瓦伊凡,或者德拉克女性。她自稱紅蓮,一邊像母親般愛撫我,一邊講述這些事情……不過,也只是夢而已了,我實際並不會得到那樣的愛……”
赫娜的語氣一直很冷靜,在提到紅蓮那個名字的時候一度變得柔和了許多,但這柔和也是轉瞬即逝的,下一句話就又變回冷冰冰的平靜,如同堅冰剛剛融化,還尚未變成流水就再次凍結了。
“……非常抱歉,讓小姐想起不好的回憶了……”
“沒關系……沒關系,畢竟精彩的演出馬上就要開始了。”
就在兩人交談之時,瑪科已經把松果的背帶裙解開脫下,露出有些贅肉的小腹和白色三角內褲包裹的襠部,此時那內褲上面還有一片小小的水漬,看來即便是沒有什麼痛苦的死亡也依舊讓松果失禁了。男人將那條混合汗味和尿味的內褲往下拉,褪至膝蓋處,女孩那尚且青澀,干淨無毛的小穴便就展露而出,暴露在空氣之中還有淡淡的霧氣。接下來瑪科卻用手按住松果的柔嫩小腹輕輕按壓,一股涓涓細流便從她的尿道中像小噴泉一樣噴流出來,在草地上又迅速地消失不見,直到確認女孩的小肚子里面沒什麼東西之後,他一手拽著松果的馬尾辮將她從地上拽起來,光著屁股跪在他面前,屍體無力的前傾使女孩的腦袋抵在男人的襠部上,而男人另一只手則解開自己的褲腰帶脫下褲子彈出一根勃硬發脹的粗大陽具,貼在松果的小臉蛋上,在她無神的雙眼前晃來晃去,這可能還是年輕青澀的少女第一次看見男人的性器官,雖然她已經什麼都看不見了。
“這家伙真是嫻熟啊……看來以前沒少做過這種事情呢。”
“……”
在瑪科對著松果動手動腳的時候,赫娜便開始動起畫筆在畫布上作畫起來,而戈利拉則轉過頭去看向其他地方,以免提前看到小姐的作品而惹她不高興。
與此同時,瑪科已經將粗硬的陽具對准女孩微微張開的小嘴,低頭看著女孩的眼睛,在相互對視之中將陽具頂入她的口中,碩大的巨根立刻就把松果的小臉蛋撐得鼓起,模樣滑稽又可愛,隨後男人轉變為雙手捧住少女的腦袋兩側,伸出大拇指把她的眼皮往上撐開,讓原本像始終都沒有睡醒的松果把眼睛睜大到她平時不太會有的樣子,也可以清楚的看見她的瞳孔已經是一潭死水,沒有任何波瀾起伏,只有倒映著撒在她眼中的月光。
“小姐?”
“……嗯?”
“……抱歉,打擾小姐了。我只是好奇,小姐對這種事情竟然都沒有什麼反應,就好像……對這種事情已經習以為常了。”
“我以前經歷過一些,那時候我還被關在一個封閉的房間里面……咳咳,以及,我在查閱一些藝術作品的時候,發現其中也不乏這次的場景。但是,藝術品仍然是藝術品,其美麗是不會被任何事物所限制和束縛的。”
“原來如此,請小姐恕我愚鈍和無禮。”
“沒關系,一些事情或許難以回首,但也正是那些造就了現在的我,以及未來成為完美的……我。”
赫娜再回過頭繼續端詳眼前的淫行,此刻的瑪科正用他那根陽具在松果的口中進進出出,來回抽插,粗大的性器已經幾乎完全沒入女孩的口中只剩下一小截在外面時隱時現還被松果的嘴唇緊緊貼住,性器剛剛開始還在用龜頭在柔嫩柔軟的口腔中輕頂探索,現在就已經朝更深處進發,讓濕潤又柔軟的口腔內壁去服侍陽具的軀干部分,此時他唯一不用擔心的就是松果會有任何不適和難受,那白天還在修理電器和機械的女孩,現在就正在被他的性器插得不停點頭,後面的馬尾辮還在一甩一甩並且還在隨著他的抽插頻率甩得越來越快。
“啊……”
雖然現在並沒有自我意識,只是被心中的欲望所驅使,但瑪科還是可以感受到快感和舒爽,他用陽具激烈撞擊著女孩的深喉,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就連他自己也忍不住發出陣陣呻吟,最後衝刺幾下之後男人將陽具整個頂入女孩的嘴中徹底沒入,在劇烈地顫抖中將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液灌入女孩的嘴里,這是瑪科壓抑許久的存貨,他曾發誓不會再做這樣的事情,但那也只是清醒的瑪科說的。而現在的瑪科正緩緩地將肉棒從少女口中慢慢抽出,白色的黏液已經在松果嘴里到處都是,還從嘴角溢出來了一些,但瑪科只是放開雙手往前一推,女孩便就以鴨子坐的姿勢往後爛泥般癱倒在地上。此時,松果睜大眼睛。滿嘴白濁的模樣甚是狼狽和凌亂,活像個被精液噎死的雌小鬼,但瑪科先生顯然還沒有想就這麼放過她。
“戈利拉。”
“怎麼了小姐?”
這次輪到赫娜提問她的管家了。
“如果哪天我突然像米娜小姐一樣死去,你是否也會像那個男人那樣如此對待我?”
“小姐可別亂開玩笑,我可沒有那個膽……”
“可是,在我和米娜小姐一樣成為美和藝術之後,早就管不了自己會被怎麼樣了,而且或許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無所謂了……嗯,我只是突然想到隨口一問而已,別介意。”
“……是,小姐,我明白的。”
赫娜依舊淡然地說著那些話,手里繼續畫著她的畫,看起來已經畫好一半了,而瑪科先生也要開始下一波對松果的侵犯。這次,他看向松果那兩條肉感十足的小腿,伸出手抬起一條腿,將高跟皮鞋解開脫下,一只嬌小可愛的黑絲玉足便就出現在他面前。布料已經有些濕漉漉的,隱隱約約可以看見短短肉肉的腳趾緊緊蜷縮著,夏日炎炎讓這只看著精致的小足已經一股濃烈的酸臭味,似乎是嫌棄那味道,瑪科立刻就將其丟在一邊,隨後便抓起另一條小腿以同樣的方式脫下鞋子,只不過接下來他立刻就將那條船襪也褪下來,展露出松果那散發著淡淡汗霧,肌膚潔白順滑,柔嫩肉感的小肥腿。肉乎乎的大腿看著就非常有手感,想讓人去狠狠捏一把,不過更讓人在意的便是那只小小的美足,又嬌小又肉肉的,頗有一種嬰兒的嬌嫩感。
瑪科一手握著松果的裸足,騰出另一只手抓起還穿著黑絲的那只美腳,將其並在一起,一黑一白,被舉起來湊到男人的鼻前,看樣子瑪科似乎在嗅聞松果兩只小腳丫的氣味,不過那股汗水浸泡而出的酸臭味,想必也只有性趣特殊的人才會如此沉迷許久。
“戈利拉,你知道嗎?關於藝術家們對裸足的創作嗎?”
“嗯?”
“好久以前,就有人對女性的裸足表現出濃厚的興趣。從繪畫到雕刻,從詩歌到文章,樣樣俱全,因為相比其他的女性隱私部位,足部就顯得沒有那麼不可見人。”
“小姐懂得可真多啊……”
“查閱藝術品的時候無意間發現的而已……不過呢,我記得你在看見我脫鞋的時候,眼神就變得飄忽不定起來了呢,就像《秋千》那幅畫里的男人。”
“呃,小姐……”
“我並不討厭這種事情,完美的存在是無需遮掩的。當然,這不代表我可以毫無羞恥地四處裸奔,毫無遮掩這句話只是對於我信任的人來說,明白了嗎?”
“非常感謝小姐的信任,真是讓我受寵若驚。”
畫筆在畫布上游走著,畫出一雙精致,潔白,漂亮的裸足,而這對裸足的參照物此時卻正被一個男人握在手里,操縱著用足底和腳趾,左上右下地踩住他那爆筋的陽具,快速地摩擦搓揉。黑絲的順滑感和裸足的粗糙感同時襲擊著男人的觸感,讓快感逐漸占據他原本就沒有意識的大腦,讓他在無意的極樂之中對著松果的雙腳射出精液,濺落在小腿上和膝蓋上,更多是在腳背和腳趾上,點點白濁在那對小小的玉足上緩緩滑落,情景甚是色氣。
“呼……已經完成了。”
“恭喜小姐又完成了一副偉大的藝術畫作。”
赫娜收起畫筆,簡易地掃視自己剛剛完成的作品,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拍拍手,示意戈利拉去把畫收起來並保管好,而自己則靜靜地看向作為這次繪畫而成為參考模特的二人:只見瑪科正在把松果的上半身毛衣粗暴地撕扯開,女孩那黑色內衣包裹的小小乳房便暴露在空氣之中,顯得額外潔白,不過男人顯然沒有想讓那件內衣礙事,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內衣拽壞並扯下來丟到一邊,松果那一對初具規模,略有凹凸的小小乳房便就徹底展露在所有人面前,瑪科也像條餓狗一樣用雙手狠狠握住女孩的兩只小肉球在手里又擠又捏,低下頭去舔舐女孩的潔白乳肉,去吮吸粉嫩的乳首,甚至用牙齒在乳房上咬起來,留下一個個醒目的牙印。松果哪怕再怎麼迷糊,要是活著的時候被這麼折騰也早就會哭出來,然而現在的女孩卻只是側著腦袋,雙眼空洞地看向另一個方向,對於自己所遭受的暴行沒有任何反應,只有時不時因為男人的動作太用力而被帶動著身體一起做出的輕微的搖晃。
“小姐還要繼續在這里看嗎?我已經把東西都收拾好了。”
“嗯,我想把這首小提琴曲演奏完畢,你先回去吧,我等一會就回來。”
“沒問題小姐……只不過請你自己多多小心。”
“這些事情我知道,放心吧。”
戈利拉先一步離開了,留下赫娜繼續演奏曲子,繼續讓瑪科先生釋放他的本性和欲望。只見瑪科將松果翻轉身體讓她變成趴在地上撅起臀部的姿勢,此時的女孩已經幾乎全裸,身上只剩下零零散散的一些衣物,模樣非常難堪,不過瑪科先生接下來的行為會讓她更加不堪。男人那射過兩次已經有些疲軟的陽具在女孩的嬌嫩臀瓣和柔滑尾羽上摩擦蹭動幾下就重新挺立起來,緊接著他就將陽具對准松果那緊緊貼合的小穴緩緩推入,將緊密的肉壁慢慢撐開,舒服得他用力拍打女孩的小肥臀發出響亮的聲音。
“啪嘰啪嘰啪嘰……”
肉體撞擊的聲音在夜幕下額外響亮,男人強有力地撞擊不僅奪走了女孩的貞操,讓她大腿之間鮮血淋漓還在用又快又狠的力度把她頂得一拱一拱,晃來晃去。甚至還欲求不滿的男人竟抓起松果的馬尾辮將她提高強行抬起頭,可愛的小臉蛋上因為沾上泥土而變得髒兮兮的,同時又因為那雙目無神,兩眼空洞的樣子顯得更加可憐和無力。
“♬ ♬♬ ♬♬♬”
小提琴的節奏也越來越快,與之一同的還有男人交合的速度,似乎是在比試誰可以更快,只有可憐的松果作為一具死肉只能任憑自己的年輕肉體慘遭他人的侵犯和蹂躪,她嘴里還殘留著對方的精液,她的雙乳因為慣性下垂還在隨著交合節奏一下下搖晃,伴隨著男人的撞擊交合逐漸變成快速連續的衝擊,激烈的夜晚狂歡也終於迎來了高潮。
在二人的微微顫抖之中,濃稠又灼熱的精液灌滿了松果的陰道,從小穴口溢出在大腿上緩緩流淌,而侵犯她的男人也終於停止了動作,將姿勢保持在一個交合完畢後拔出陽具的樣子,然而小提琴卻沒有停止演奏,那歡快輕松的音樂還在繼續。
“那麼,你的演出已經結束了,接下來,就是請你謝幕了。”
隨著赫娜冷冷地作出宣告,瑪科把自己的褲子穿好以後就站起身來,摸出自己的標准制弩,上弦之後瞄准了自己的脖子,就在他扣下開關的那一刻,這首演奏許久的小提琴曲也終於演奏到了最後一個音符。赫娜看著利箭穿過瑪科的脖頸,臉上沒有任何神情變化,在他倒下後,繞過瑪科的屍體,來到已經飽經摧殘的松果身邊,看著幾乎全身都是精液的女孩,卻沒有一點嫌棄和厭惡的樣子。
“如此美麗,如此可惜,亦如剛剛盛開就被暴雨擊落的花朵,掉在水窪之中被泥水玷汙。”
她伸出兩根手指,從沒有精液的地方挑起松果的臉頰,仔細端詳她的死相,她的眼睛,甚至回憶起她的生前姿態。她如此端詳面前女孩的遺容許久,直到戈利拉呼喚的聲音傳入耳內才過神來。在臨別之際,赫娜為姿態不堪的松果翻轉身體重新變回仰躺的模樣,將她的雙手置於胸下,並不忘用手指輕輕合上少女的眼皮讓她瞑目。
“死後被他人隨意擺弄的感覺究竟是如何的,我一直想知道,但無人能回答。或許……只有我自己體會到之後才能明白吧,可到那時,我還能知道答案嗎……?”
赫娜一邊喃喃自語著,一邊掃視了幾眼屍體後便起身離開,走向房屋的後面,再也沒有出來,只留下兩具逐漸冰冷的屍體,等待被當地人或者前來尋找的羅德島干員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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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距離松果死亡幾個小時後,慘死的女孩此時正靜靜躺在一張特殊的鐵床上,全身的衣物都已經褪下,只剩下光溜溜的軀體,而她面前的則是那位她可能熟悉但又不熟悉的“黎博利醫生”。松果的屍體在今天早上被巡視的羅德島干員發現,目前的推斷是瑪科奸殺了她後畏罪自殺,但至於這是否就是真相,就和為她處理後事的人沒關系了。
“今天是第二個了……”
那位平日一副文氣模樣,戴著眼鏡還有些內向的小醫生翠羽,在解散頭發摘下眼鏡之後樣貌和身體就變化起來,她的身高完全升高了一個頭,原本到肩膀的頭發伸長到腰部,並從翠綠變成銀白色,一對明顯是薩卡茲才會擁有的角出現在她頭上:這是一個身材高大有健壯的薩卡茲女性,她正是前不久在打理空弦和星極屍體的那位,而今日,她又碰到了兩個死去的黎博利少女。
“你呀,平時總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現在就已經徹底睡著了……”
她輕撫松果的臉頰和秀發,隨後拿出水管和毛巾從頭到腳將少女的身體清洗一遍,將她身上的液體和汙垢全部洗淨。至於松弛的小穴,甚至還需要用手指扣挖一下才能洗干淨。已死了一段時間的松果已經變得僵硬,像個模具假人一樣,因此她不得不費勁得翻轉身體才能洗到後背的部位,所幸女孩的嬌小身體和黎博利特有的輕盈讓這次清洗姑且還算順利。
將松果的身體表面清洗干淨之後,薩卡茲女人將水管伸進她口中,伸至身體深處,隨後再次放水同時還按住松果的小腹,將她腹中的殘留穢物全部衝洗干淨排出體外,方才把女孩的身體里里外外完全清理干淨,只剩下最後一步防腐處理。
由於身體僵硬且失去血色,女人選擇了浸泡式處理,她將閉著眼睛的女孩以公主抱的姿勢抱起來,走到另一個裝置前再把她輕輕放入上面的容器之中躺平,隨後關閉裝置一種奇妙的液體開始填滿容器,將松果的屍體完全包裹……
又是數個小時之後,時間從中午到了傍晚,被密封一個下午的松果從被容器中拖出時已經變得四肢柔軟但無力,不過原本的僵硬已經蕩然無存。薩卡茲女人把她整個人都抱出來,再次用水管衝洗一遍,確認沒有殘留的液體之後她拿出一劑特別的藥劑扎在少女的嬌嫩脖頸上,將里面散發著熒光的紅色液體緩緩注入,原本已經沒有血色只剩下慘白的肌膚竟開始一點點紅潤起來,仿佛薩卡茲女人在做一個復活儀式,然而少女的眼睛還是緊閉著,身體依舊冰冷,改變不了她是個死人的事實。
“呼,這樣一來,你也成為永遠了,米娜小姐。”
女人低頭看著松果的容顏,年輕又尚且稚嫩,但已經毫無生氣,讓人心痛,但女人似乎經歷過不少這樣的事情,所以她的臉上並沒有太過於悲傷的神情。就這麼看了一會之後她再次將松果抱起來,帶出房間走向客廳,在那里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和松果體型差不多的少女,同樣也是全身一絲不掛,那一紅一藍的異瞳和一頭靚麗的金發表明了她便是另一位黎博利少女空弦,也就是已經死去許久的蘭登修道士。
“星極小姐和星源小姐正在陪伴博士共事,你們二位先在這里好好相處吧,或許會碰到博士來和你們敘舊。”
松果的赤裸身體被輕輕放在空弦身邊,讓兩個女孩很親密的臉貼臉靠在一起,女人將松果的眼皮揭開使其睜開眼睛,就像喚醒她似得,但此時的松果只是呆呆地和空弦依偎在一起,進行著死者獨有的無聲交流。
最後似乎說怕被弄髒,女人把松果和空弦的雙足一起抬起來放在茶幾上,還小心地擦去空弦足底上那些許灰塵,女孩們的玲瓏小腳如同展示品般對外展露著自己的足底和足趾,對比之下空弦因為生前的遠行而顯得有點粗糙,而松果則更為肉感,只不過來欣賞這四只藝術品的人後續還有其他事情,因此遲遲未到,所以在安置好二人之後,女人便離開了,讓兩個少女靜靜坐在那里,夕陽的余暉撒在她們的嬌軀上顯得肌膚更加潔白,也讓她們眼中的瞳孔更加黯淡無光,仿佛被覆蓋一層灰塵的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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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
昏暗又寂靜的臥室隨著房門被打開,屋外客廳的燈光照進屋內照在那張大床上,只見床上悄無聲息的躺著兩具頗為相似的身體,在朦朧的光线中還能看見深藍色的秀發。一個身影背對著燈光站在門口,魁梧強壯的身體一眼就可以看出這是個男人,此時男人吹了聲口哨並伸出手摸向門口牆壁上的某個位置...
“啪嗒。”
隨著打開電燈開關的聲音,原本被黑暗籠罩著的臥室一下子亮堂起來,而躺在床上的身影也終於可以看清楚。
那是兩個幾乎全身赤裸但是身材曼妙,肌膚白嫩又柔滑,顯然是大戶人家的黎博利少女,她們長得很像,看來是一對姐妹,一個頭發散開,光著一雙潔白修長的美腿,全身上下只剩下手上有兩只漂亮的黑色皮質手套,姿態優雅又知性看來她是兩人之中的姐姐,而相對之下妹妹就還穿著一雙厚許多的黑絲過膝襪,手上戴著同樣的黑色皮質手套,留著一條順滑的馬尾辮,腦袋上還戴著一個護目鏡。此時她們相互依靠在一起並且沒有任何動靜,如果仔細看就能看見她們都睜著眼睛,可本應該如同星光般璀璨的眼睛此時卻黯淡無光像是熄滅了,或者說她們都已經死了。
“晚上好,兩位小姐,看來你們相處的還不錯。”
男人走到床邊將兩個少女拽著手拖過來,扶起她們的後腦勺讓其枕在自己的雙腿上,還讓他低頭仔細觀察她們的精致臉頰,端祥兩雙空洞無神的眼睛,用手指同時伸入她們漂亮的櫻色嘴唇之間再往上輕輕挑起就能看見口中潔白整齊的貝齒和還有些殘留唾液顯得無比誘人的口腔,再讓手指繼續深入就觸碰到軟糯似甜點的粉嫩香舌。
“真不愧是大戶人家出身,身上任何地方都這麼誘惑呢,阿絲忒希婭小姐,埃琳娜小姐......或者還是簡短一些吧?美麗的星極小姐和可愛的星源小姐~”
從兩姐妹的口中縮回兩邊的手指,並一起伸到自己嘴里淺嘗兩位美人的唾液,眼睛卻還在她們身上來回掃視和打量,如同剛剛捕獲到獵物正在思考從哪里下口的野獸。
而這一切都從昨天早上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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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星極意外死亡之後,星源幾乎再也沒有從她的房間里出來過,偶爾有人看見她從房間里出來吃飯或者其他重要的事情也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即便有人去慰問她也是一副假裝自己無事,強顏歡笑的模樣。原本漂漂亮亮的小姑娘現在卻每天都哭得雙眼通紅,精神憔悴,這讓所有關心她的人都心痛不已,然而失去至親的少女卻什麼都聽不下去,一些醫療干員想和星源說什麼的時候都會被她隨便應付一下然後快速地走開回到自己的房間里並拒之門外。
“星源小姐,那個...”
“我,我沒事的...真的,謝謝關心...”
又一次拒絕了想慰問她的醫療干員之後,星源躲進自己的房間里並鎖上門,然後撲倒在床上抱著自己的枕頭,把臉埋進去發出輕輕細細的哭泣聲,輕得只有在房間里才能聽到這讓人心疼的少女泣聲,她想逃避,她也想忘記,但她根本做不到,因為那是她的姐姐,她最親愛的姐姐,明明在白天還在一起歡聲笑語的姐姐,卻在一夜之後變成一具冰冷冷的屍體,再也無法對她微笑,再也無法彈她的腦門...想到了這些,星源哭泣的聲音變得更大了。
“......姐姐......姐姐......”
星源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多久...直到她在悲傷之中不知不覺的睡著了,臉上還全是眼淚,一副憔悴又可憐的模樣,在她睡著之後仿佛一切都靜置下來,變得非常的安靜...無比的安靜,直到......
少女所躺的床底下發出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動靜,接著一個身影如同恐怖電影中的畫面一樣從床底下緩緩鑽出並逐漸站直,不過尚且明亮的光线立刻就讓這個“鬼影”原形畢露,這是一個中年男人,種族不明,看起來是阿戈爾人,他看向床上已經徹底睡著沒有一絲察覺的少女,思考著下一步行動。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沒有姐姐的家伙真是好可憐好可憐哦~”
另一個少女的聲音從男人身上發出,把男人嚇得一激靈,他趕緊從衣服口袋里摸出一個正在振動的粉色翻蓋手機並打開,只見小小的屏幕上有一個像素組成的粉色少女正在一邊鬼畜的顫動一邊發出斷斷續續,很是模糊的笑聲。
“噓!別吵!...把人吵醒了我就把你丟在這里自己跑路!”
“哈哈...咳咳,知道了知道了,只是有些事情想起來就好笑啊。”
“那麼讓我花一晚上時間潛入這小丫頭的房間干什麼呢?如果只是解決她我有更快的方式,不過你貌似有更好的解決方式。”
“當然是一些有趣又好玩的事情啦~庫泊先生~現在請把我放在她的面前,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好了。”
被稱為庫泊的男人便就聽從少女的安排,將手機小心翼翼地放在熟睡的星源面前,只見粉紅翻蓋手機竟自己打開並像某種寄生生物般直接貼到了星源的臉上 並發出奇異的光芒。可憐的黎博利少女此時就要迎接一場不會醒過來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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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琳娜。”
“......”
“埃琳娜。”
“......姐姐?......”
星源緩緩睜開眼睛,看見得是陌生的白色天花板,很白,非常白,白的干干淨淨,白的什麼都不應該存在一樣,少女連忙坐起身環顧四周卻發現自己在不知何時處在一個類似實驗空間的地方,這讓她想到萊茵生命的一些實驗,而現在顯然她就是實驗對象,可是這空曠的空間里卻又幾乎什麼都沒有。
“我怎麼在這種地方......”
“埃琳娜。”
“!...”
就在星源疑惑之時,一個熟悉卻又許久未聽見的聲音讓她立刻就在轉過頭看向那個方向,她的雙眼一下就睜大了,那日思夜想卻永遠無法再相見的人就站在那里朝她微笑,她的姐姐——星極,阿絲忒希婭·烏比卡。這完全就是夢中才有的場景,但就算是夢又有什麼不好?
“姐姐?...”
“我在,就這里,快過來吧埃琳娜,我妹妹。”
“姐姐...姐姐!...”
星源緩緩站起身,目不轉睛的看著面前的姐姐,也不確認是不是真的,眼淚頓時就從眼中泄流而出,她抬起腳小跑過去想給姐姐來一個擁抱,想要和她哭訴自己這段時間的悲傷和痛苦,想要把壓抑許久的情感全部釋放出來。
“啊!”
額頭突如其來的痛感讓原本就要跑起來的少女頓時停下,一層看不見的屏障阻擋住她並讓少女撞到了頭,讓她差點摔倒在地上,就這星源平穩住身體想要搞清楚怎麼回事的時候周圍的場景卻開始變化起來,原來還算明亮的空間迅速變得漆黑下來。
“怎麼了......姐姐!!”
星源剛剛平衡住身體就看見星極的身後出現一個又一個的漆黑身影,看著非常高大又恐怖,她用力敲打屏障大聲呼喊,可星極卻沒有任何反應,低著頭站在那里一動不動,而那些身影全部聚集在她背後伸出一只只手在她的身上像是撫摸又像抓撓。
“不要!!放開她!”
星源大聲呼喊,用力敲打屏障,她清楚的看見那些手臂非常恐怖的布滿密密麻麻的源石結晶在姐姐的肌膚上抓出血痕,亦如抓在她的心上一樣,但這都還不算完。就在星源敲得手臂都快要斷掉的時候有什麼東西猛地抓住她,將少女往後拽倒在地。
“不要去做那些沒意義的事情。”
“你應該做正確的事情。”
那是兩個有些熟悉的黑影,他們發出同樣有些熟悉的聲音,讓星源立刻感覺到惡寒和厭惡,她奮力掙扎著想要掙脫束縛,然而那兩個黑影的力氣卻大得驚人,將她完全控制住並要一點點拖走離開正在被撕扯的姐姐,就在竭盡全力地抵抗中星源朝著姐姐的方向艱難地伸出手。
“不要不要不要......放開我...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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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現在你可以隨意碰她了。”
“嗯?”
粉紅色的翻蓋手機從星源臉上脫離,屏幕中的菲林女孩長緩一口氣,一副已經大功告成的模樣,庫泊則小心翼翼地碰一碰背對著自己的黎博利少女,見她沒有任何反應和回應,便大膽起來伸出手將少女的身體扳過來變成仰躺的姿勢隨後看向她的臉頰。只見本來就可憐兮兮的星源此時半睜著眼睛,眼角一直在流出淚水,喉部發出細微的咽嗚哭泣聲,但她似乎還在沉睡之中,即便庫泊的手在她的胸部上拍一拍也沒有任何反應。
“她這是怎麼了?...”
“在做夢而已,讓她別再醒過來。”
“...好的,我明白了。”
庫泊長緩一口氣,看著還在哭泣中的少女,兩只手開始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起來,他先是解開小姑娘的披風任其鋪在身下,隨後再將她上半身那件藍色的衣物往上拉,並將少女的雙手高高抬起讓衣服從她的腦袋和雙手上褪下,如此一來星源的上半身就只剩下那件白色連衣裙。
“哎呀哎呀,二小姐,你怎麼鞋子都不脫就上床了呢?”
或許是過於悲傷而沒有注意,星源撲在床上的時候並沒有脫下自己的靴子,於是庫泊上前將她的兩只皮革短靴脫下,顯露出兩只小巧可愛的黑絲嫩足,以藍色綁腿作為點綴顯得漂亮又色氣,同時還在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汗臭味。
“大戶人家的女孩子也避免不了腳臭嗎?”
男人的手指隔著布料按揉著少女的腳趾和足掌,用鼻子湊上去輕輕一嗅,少女的青春氣息是如此讓人陶醉,使得庫泊都忍不住輕咬一口纖細的腳趾,而少女也只是本能反應的蜷縮腳趾,她本人還陷入在那可怕的噩夢之中無法醒來。
“啊對了,尊敬的艾蒂貝絲小姐。”
“嗯哼?怎麼了?”
放下星源的小腳之後,庫泊上前一邊將少女的連衣裙脫下一邊又突然對旁邊的翻蓋手機提問,還在休息中的艾蒂以懶洋洋的語調回應他。
“你知道她的姐姐是怎麼死的嗎?”
“啊啦啦,這個我問過當事人,是坐在馬桶上被塑料袋悶死的,可丟人了~”
連衣裙被脫下,星源的身上就只剩下內衣內褲,她穿的是白色絲綢質感的內衣,做工講究,很是絲滑,同時純白色又凸顯出少女的天真純潔,看起來就符合她的身份,不過即便如此庫泊也還是將內衣內褲一一脫下,使得星源展露出自己初具規模的潔白雙乳和干淨無毛的天真小穴,這或許是她第一次被姐姐和母親之外的人看得徹徹底底,一覽無余。
“好的,我明白了。”
沒一會的功夫,庫泊就將星源脫得只剩下兩條黑絲過膝襪還在腿上,其余就讓她完全一絲不掛,徹底精光,隨後男人將輕盈的少女從床上小心翼翼的抱起來,讓其坐在自己腿上依偎在懷里,低頭又嗅聞她的秀發又是親吻她的嫩肩,感受著大戶人家的嬌嫩小姐零距離依靠在自己身上的舒適感,仔細欣賞著那張漂亮並且精致的臉頰,仿佛恨不得把面前的小鳥活吞了。
“那麼,開始還原吧。”
“好耶~搞快點搞快點~”
男人親吻一下少女的額頭,隨後以公主抱的姿勢將她抱起帶入衛生間之中,將少女小心翼翼地放在馬桶上讓她乖乖坐好,接下來他回到臥室之中搜索一番,最終在床底下找到了一只塑料袋,想必是心情不好的星源隨意丟在那里的,而現在塑料袋要來報它被拋棄之仇了。
“去和姐姐見面吧,看你活得這麼痛苦,估計用不了幾天就要自殺了,我來幫幫你,不用謝哦,我就是這麼一個心善見不得漂亮女孩子難過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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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還在夢里的星源對自己身體的遭遇毫不知情,她只感覺自己眼前一黑,似乎昏迷了許久,再次睜開眼睛時看見的還是那片空白的空間,少女環顧四周一圈也什麼都沒有看見,頓時就被孤獨和寂寞還有悲傷攻陷,蹲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腦袋以蜷縮起來的可憐模樣大哭起來,哭聲在空間中又形成回聲,非常響亮。
“嗚啊啊啊...姐姐...丟下我了...是我害的...是我害的姐姐...”
她哭得稀里嘩啦,哭了不知道多久,甚至哭到有點神志不清,直到...
“埃琳娜。”
“?!!”
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讓星源猛地抬起頭,姐姐星極就站在自己面前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但此時過於信念姐姐的星源立刻手忙腳亂的站起來朝姐姐撲去將她緊緊抱住並傾泄出一大堆想和姐姐說的話。
“姐姐!...姐姐你回來了嗎?沒事吧?哪里有受傷嗎?我好想你姐姐...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啊......姐姐...姐姐...不要再離開我...不要再丟下我一個人...我已經只剩下你一個依靠了...姐姐...呃!”
就在星源還在滔滔不絕說話的時候,一把纖細又鋒利的利劍刺穿了她的胸口,少女一下子愣住了,她往上看向姐姐的臉龐卻看見被源石結晶覆蓋一半的面容和一只冷冰冰都眼睛看著自己,那樣的眼神完全不會是星源熟悉的姐姐會有的,更別說她現在會這樣看自己。
“姐...姐?”
“為什麼...”
“星極”將利劍拔出,然後猛地推開妹妹,猝不及防的星源一下子就被推到在地上,她愣愣地看著姐姐,大腦一片空白。
“為什麼你要和我一起出生?為什麼你要害我得源石病?為什麼我會有你這樣一個妹妹?你要是一開始就去死我就不會變成這樣!都是你,都是你害我死,都是你讓我變成這樣的!”
每說一句話,星極的身體就會被結晶覆蓋一些,最終她完全被結晶包圍,只剩下一雙滿是瘋狂和恨火的眼睛。
“...不...不是的...我...”
完全不知道做什麼的星源只能看著幾乎變成怪物的姐姐慢慢靠近自己,什麼都不做,就是跪在那里如同等待行刑的罪人,可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但“姐姐”那些話已經讓她在精神上死了...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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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終於死了,小丫頭生命力挺頑強的。”
當再次回到現實中時,星源正坐在馬桶上做出一個岔開雙腿的不雅姿勢,她的腦袋被那只塑料袋裹住,塑料袋里面已經蒙上一層霧氣,看不清星源的表情,她的脖頸處被一條黑色絲綢物纏住扎緊塑料袋,那是她的一條黑絲過膝襪,此時她的一條雪白裸腿和另一條還穿著黑絲的美腿正被庫泊捧在手里斷斷續續的抖動,而男人則在觀察少女雙腿之間的春光同時還在用守感受她死後仍然不安分的抽搐,而她的雙手手指呈現出一種猙獰的爪狀姿態,更加證明可憐的少女死得相當痛苦。
“去和姐姐相見吧,你的身體就交給我好好照顧吧~”
庫泊放下兩條美腿站起來,伸出兩只手分別摸向星源的小腹和脖頸,一只按住柔嫩的小腹輕輕按壓,一只將系緊的黑絲解開,取下塑料袋,他看見星源的眼睛睜得非常大,漂亮的藍色瞳孔卻已經失去光澤,十分黯淡。同時臉上在蒙上一層汗水和呼出熱氣形成的水蒸氣之外還有不少的淚水,讓庫泊無法想象少女是這什麼樣的情況下才會死得如此淒慘又可憐,但在想到做出這些事情的都是誰以後倒也有些釋然。
“呼呼,反正都已經過去了哦,親愛的星源妹妹。”
隨著他的手按壓,星源的下體緩緩流出涓涓細流,落入馬桶之中,此時男人仔細欣賞她的年輕身體,少女的小穴還是一副緊緊貼合的樣子,白里透紅非常嬌嫩,亦如還未綻放的荷花一樣嬌嫩又美麗,看得庫泊當時就要脫下褲子對面前的誘惑艷屍好好發泄一頓,然而就在這時候不知怎麼就躲在庫泊身上的艾蒂貝絲突然就說話了。
“喂喂,海綿寶寶喜歡抓的那個,有人往這里來了,你最好趕緊溜走。”
“海綿寶寶是什麼...不是,有多少個人?如果是一個人那我還能應付。”
“是一個人,不過...”
沒有等艾蒂貝絲說完,房間的大門就發出有人開鎖的聲音,庫泊不甘心丟下還有余溫的星源,他打算解決掉那個來打擾他好事的蠢貨,於是庫泊讓艾蒂不發出聲音,自己又快又輕地埋伏下來,准備好在對方走進來的時候用自己的毒讓她一起去陪星源和星極。
房門被輕輕推開,站在那里的身影卻有些熟悉,阿戈爾殺手迅速的衝上去亮出自己的觸手就要給對方迎頭一擊,然而就在他趁對方還未反應過來衝上前的時候,他看清楚對方的樣子時一下子愣住了,面前的是一個黎博利少女,看著甚是眼熟,她的臉頰和頭發都和死在馬桶上的星源異常相似...那姿態,那神情,這不就是本應該死去還讓星源如此悲傷的星極嗎?!就在庫泊還沒有明白是什麼情況的時候,“星極”卻突然發起攻擊,做出一個大戶人家小姐不太可能會懂的橫掃踢擊,一腳踢到庫泊的腰部差點讓他沒有站穩,劇烈的痛感讓他明白此時的情況不是夢也不是幻覺,死去的星極突然開始攻擊他!
“見鬼見鬼見鬼!!”
不等“星極”再次攻擊,庫泊連忙朝後躲開並且迅速逃跑,在“星極”追上來之前就翻窗逃跑,消失在夜幕之中。
“......嘶......”
眼見追不上逃跑的庫泊,“星極”立刻快步走到星源那邊查看她的情況,在用手指試探鼻息確認可憐的黎博利少女已經死亡之後她沉默片刻,隨後把星源攔腰抱起帶回臥室,將她在床上放平躺好,用自己的大腿墊在她的後腦勺下,低頭靜靜看著星源那已經失去聚焦和光澤的眼睛,心里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如果我再來早一點...再早一點...唉......呼...我帶你去見你的姐姐吧,真正的。”
“星極”輕輕伸出手將星源的雙目合上讓她好好安息,然後將妹妹再次攔腰抱起,帶著她離開了這個房間,至於接下來的事情就不需要星源去操心和顧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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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羽小姐?你昨天晚上沒睡好嗎?這麼沒精神。”
“唉?我嗎...嗯...昨天晚上我確實因為在看恐怖電影就沒有睡好。”
“真是的,別看那些東西啦,都是假的,騙人的啦。”
“嗯...我知道。”
羅德島的上午,醫療干員翠羽一邊和同事聊些不重要的東西一邊自己還在想些其他的東西,昨天晚上她其實熬夜通宵去把星源的屍體處理好並將她的房間收拾完畢,最後聲稱星源只是一聲不吭的告別羅德島了,至於事情的真相就只有個別幾個人知道了。
“...”
在打發走那個關心自己的醫療干員之後,翠羽從口袋里摸出一個粉紅色的翻蓋手機,將其打開卻只看見黑漆漆的屏幕,這個手機是她在收拾星源房間時發現的,或許就是那個逃跑的男人落下的,或許上面還有什麼關鍵信息,雖然一個大男人帶著這麼少女氣息的可愛手機,怎麼想都怎麼奇怪。但一事未平一事又起,就在翠羽一籌莫展的時候,醫療部的方向傳來了騷動讓她不得不收起手機,立刻往那邊走去,而她所看見的正是某位大藝術家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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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熟悉的房屋,熟悉的薩卡茲女人正從一間房間里緩步走出,懷里抱著一個纖細的身影,正是那對外聲稱已經離開羅德島的星源,此時的黎博利少女被平穩的抱在懷里一動不動,一改曾經活潑元氣的模樣顯得甚是乖巧,而薩卡茲女人也一邊憐愛的看著她一邊用胳膊頂開一間臥室的房門,只見臥室的床上正躺著一個和星源非常相似的少女,看起來氣質要文靜許多,而那正是星源朝思暮想的姐姐星極,此時此刻兩姐妹終於再次團聚,雖然卻是以兩具屍體的身份。
“姐姐在這里哦,星源小姐。”
星源被輕輕放在星極的身邊躺好,兩個少女長的很像,容貌也是同樣的精致美麗,身材上倒是星極的胸部更大一些,薩卡茲女人伸出手分別握起兩人的纖細玉手,將其十指並扣的握在一起,做出非常親密的樣子,將兩姐妹安頓完畢之後她方才離開房間。
“嗯?博士你來了?”
“嗯...嗯,晚上好,黎司。”
一個高大的男人正剛好走進來,那平時看不見臉,身體幾乎完全掩藏在衣物之下的男人,此時此刻褪下偽裝,展露出可以讓大部分女人都會心動的肌肉曲线。
“是鑄鐵小姐的功勞吧?”
“啊...啊,嗯,是的。”
不過被稱為黎司的薩卡茲女人只是平靜的掃過幾眼便從他身邊輕步經過。
“你今天似乎有些不對勁啊博士,不過你總是不對勁,所以這就對勁了。”
“啊這,我哪里有不對勁...”
“...嗯,倒也沒事,今天新來的星源小姐現在就在那個房間陪她姐姐呢,博士先去和她們好好相處吧,我還有另一個孩子需要去處理。”
“啊,好的...辛苦你了。”
“只是我該做的事情而已。”
吩咐完畢後黎司便走進那個房間里關上門,博士確認她已經開始工作以後臉上便浮現出奇怪的笑容,黎司或許並沒有注意到博士的後腦勺上多了一個粉紅色的機械裝置,那模樣就和她撿到的反蓋手機非常相似,可能就是同一步,但對博士沒有什麼疑心的黎司只是自顧自的去忙自己的活了。
“...哼,你這老是和姐姐一起的女人我遲早會收拾。”
博士的言行舉止完全變了一個人,他不屑的看了看那個房間,隨後走到星源和星極所在房間面前,接下來便就是剛剛開始發生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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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簡短思考之後,他選擇了身為妹妹的星源,於是他先把星極推到旁邊側躺背對著兩人,轉而將她的妹妹壓在身下先是挑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住那張可愛的櫻桃小嘴,另一只手更是不安分地在她的雙乳上撫弄把玩起來,五根手指將柔嫩的乳肉握在掌心里,指尖捏住粉嫩粉嫩的乳尖快速搓揉一番,同時口中也沒有閒著,熾熱的活舌在星源有著淡淡香味的口中到處舔舐搜刮她的味道並不停地在少女的香軟死舌來回覆去地挑逗,想讓死去的少女還能些什麼反應,而顯然此時的星源再怎麼逗弄也沒有任何回應,想到這里男人就分開唇瓣結束短暫且只對自己起效的前戲。
“比你的姐姐小一些呢,果然還是妹妹呢。”
男人的兩只手一起握住星源白花花的乳房狠狠搓揉一番,隨後目光從胸部往下移動停留在少女肚臍和大腿之間的地方,也就是少女本應該最秘密最珍貴的地方此時卻毫無遮攔的展露在男人面前。
“真是漂亮又干淨的小穴,看來你的姐姐沒有告訴你性方面的經歷吧?不過不用擔心,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他欣賞著星源的小穴,那是兩片緊緊貼在一起的飽滿肉瓣,白里透紅像是蓮花的花瓣,上面干淨得連一點恥毛都沒有,只有湊近貼上去才能聞到少女的青春氣息,那氣味是如此讓人陶醉,讓人雄性荷爾蒙爆發,讓男人忍不住按住星源的大腿直接用嘴吻住那兩片花瓣一邊用嘴唇緊貼一邊伸出舌頭在漂亮肉縫和那顆小豆子上迫不及待地快速舔舐一番。嬌嫩的肉瓣就像奶油蛋糕版柔軟可口,被男人用嘴唇一下一下含住,時不時吻住那顆可愛的小肉豆吮吸一口,但死去的少女從剛剛開始到現在都只是一聲不吭地被男人肆意地擺弄身體,腦袋面朝姐姐的方向空洞地看著姐姐的背影,似乎是想要求救,又像是想請教性經驗,可她們此時誰都說不了話,誰都只是一具毫無生氣的死肉。
“哈...好一只美味的小鳥兒,可惜已經聽不見你會如何鳴叫了...那麼我就要徹底占據你了哦,准備好了嗎?”
男人解開褲腰帶,褪下褲子釋放出一根粗壯發硬,正在暴起青筋的陽具,強壯的手臂抬起少女的纖細雙腿搭在他的肩膀上,陽具頂端抵在星源的兩片花瓣上,灼熱的性器和冰冷的屍首接觸在一起這讓男人還未交合就感受到一些快感,他低頭俯視面前死去的少女,盯著她的雙眼幾秒之後突然就將陽具頂進她的身體之中,緊致的肉壁立刻牢牢裹住這突然闖入的粗物這才讓陽具沒有一下頂到底,也只是插入半截而已,但那柔嫩肉壁的緊壓感依舊讓男人舒服的渾身一顫,捧著兩條美腿的兩只手把星源往自己面前拽過來一些方便抽插,也就是這麼一拽讓星源雙手舉過頭頂,面部完全朝向姐姐的方向,只不過她此時的視角看得是星極的尾巴和翹臀,這讓星源在做出誘惑姿勢的同時又仿佛成了一個對姐姐有想法的壞妹妹。於是男人也惡趣味地把星源的臉按到星極尾巴蓋著的臀瓣上讓她好好品鑒姐姐的香臀,自己則將她的緊密小穴開拓一會之後抽出來塗上潤滑液,然後再次發力頂入,這一次肉棒直接完全沒入肉穴之中,同時也頂破了少女那一層韌膜,奪走她最寶貴的東西,只不過對於面前的男人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而已,他早已經奪走過不少少女的第一次。
“如何?姐姐的屁股軟嗎?你的小穴也很軟哦。”
看著雛子血從交合處流出來,男人滿意地捏一把女孩的柔嫩乳房,運動腰部開始在女孩的身體里耕作,同時他扭過頭用鼻子抵住旁邊一只黑絲小足的腳底板,深嗅一下便就聞到一股汗味和皮革味混合而成的氣味,想必是少女經常走動所導致的,這種氣味讓男人非常感興趣,他將星源的兩條黑絲美腿並在一起,在保持下體交合的同時用舌頭和牙齒在她的誘惑美足上輕咬輕舔起來。舌尖隔布料從一根根細嫩腳趾上劃過,牙齒在嬌軟的腳掌和足跟上留下淺淺的牙印,出身大戶人家的小姐自然和她姐姐一樣把雙腳保養得非常好,除去那股特別的氣味也完全就是一對藝術品一樣。正因為這對美足符合男人的胃口,他的抽插速度也逐漸加快起來把星源頂得腦袋亂搖,雙乳劇顫,肉體之間的相互撞擊使少女的柔滑小腹激起陣陣肉浪,而男人也在一邊享受青春少女的足底,一邊用自己的陽具猛頂穴內深處,就在這極致的快感之中將精液射進星源不再受孕的子宮內作為他的回答和道謝。
“哎呀呀,只是射一下將把你灌滿了呢。”
保持插入狀態數十秒之後,肉棒才從血液和精液混合流溢的小穴中抽出來,而男人還在意猶未盡地含住星源左腳的腳趾和腳掌品嘗少女的美味,兩只手在她的兩條腿上來回撫摸,從纖細的小腿一路往下摸到柔嫩的大腿再原路返回,如此重復數次後才暫且放過可憐的小鳥兒,讓她無力地岔開雙腿,如同在展示自己被射滿的小穴一樣擱置在那里漸漸冷卻。
“看來你妹妹很舒服呢,接下來就到你了哦,星極小姐~”
男人走下床來到星極面朝的那一側,此時對被侵犯破壁的妹妹沒有一絲關心的星極被男人抓著兩條修長美腿翻轉身體從側躺變成仰躺,星源剛剛還貼著姐姐的冷屁股,此時就和姐姐非常親密地臉貼臉湊在一起,兩張相似的精致臉頰非常讓人賞心悅目,同時簡單對比之下就可以看出星極的胸部要比星源更大一些。
“看來你們姐妹關系的確非常不錯呢~”
欣賞著兩姐妹漂亮臉蛋的同時,男人將星極一條美腿往旁邊岔開,另一條美腿則高高抬起擱在自己的肩膀上,陽具在柔嫩平滑的小腹上來回蹭動至再次勃硬之後,他對准星極兩片花瓣之間的粉紅色將性器緩緩推入其中,盡管在被博士開發多次之後星極的小穴已然沒有她妹妹那樣緊致,但那種柔軟又肉實的觸感依舊帶來了不一樣的美妙體驗,讓男人舒服的一邊挺腰撞擊一邊還伸出手握住那晃動的乳房,五指深深陷入乳肉之中可見有多麼柔嫩以及防腐措施的到位。
“星源妹妹也不要閒著嘛,來,摸摸你平時碰不到的地方。”
星極的身體被男人撞得啪啪作響,同時他還在放開星極的乳房之後握起星源的一只手將其按在星極的乳房上,讓她代替自己去用無力的纖細玉指去撫摸和調弄姐姐的飽滿雙乳,同時還惡趣味地掐住星源的脖頸,操控著讓她的小嘴和星極的唇瓣緊貼在一起作出接吻的親熱模樣,並且交合撞擊的里的也加大起來連帶著兩人一起顫抖,仿佛是被面前的香艷場景刺激到了g點而欲望大增興奮起來。
“嘿咻!接好了兩位小姐!”
保持這個狀態抽插十多次之後,男人拔出陽具,對准兩姐妹的身體噴射出濃稠的白色液體,濺落在她們的乳房上和臉頰上,使她們變得淫穢無比,仿佛一對喜歡榨取男人精液的小妖精,射完之後的男人往兩人中間躺下,一手摟著一個撫摸二人的細腰和大腿,短暫的歇息一會。
“呼...男人的身體還真是不適應呢...不過這具男人身體的經驗倒是真的挺豐富的...”
休息完畢之後,男人扶起星源的身體讓她壓在了姐姐的身上,使得姐妹二人親密的肌膚相親,臉貼臉,手搭手,大小不一的雪白乳房碰撞在一起相互擠壓,讓場面頓時變得無比香艷而男人則上前用雙手將星源挺翹又白嫩的臀瓣往兩邊撥開露出了那被洗得干干淨淨,粉嫩又緊縮的後庭,就是因為星源作為剛剛來到這里的新成員所以她就要得到更多的照顧。
很快再次勃起的陽具經過下方小穴流出的精液潤滑之後,抵住女孩的後庭緩緩推入,比前穴更加緊致的觸感讓男人舒服得呻吟連連,不斷地抬起手拍打在星源的後背和臀瓣上發出響亮的聲音,而星源本人則依舊一副和姐姐緊緊相依的模樣,看起來像在向姐姐尋求庇護和安慰,然而這只是讓男人更加得寸進尺,加強了用陽具頂撞她後庭的速度和力度,把星源連同她身下的星極一起被頂得陣陣晃動,花枝亂顫。
“怎麼樣怎麼樣?星源小姐現在和姐姐團聚還這麼親熱一定非常高興吧?所以就用你們的身體讓我也一起高興吧!”
欲火逐漸猛烈的男人拽著星源的馬尾辮,讓少女抬起頭來還用另一只抓住她的胳膊,把星源的上半身都抬起來一些,也可以更明顯的看見她胸前的雙峰是如何和姐姐的巨乳相互碰撞的,此時此刻男人只靠腰部運動繼續進行交合,結實的腹部一下下地撞在星源的白嫩臀部上發出更加響亮的動靜,不僅僅是圓潤的臀肉,星源整個後背上的柔滑肌膚都在這激烈交合下激起一陣陣肉浪,並且在隨著男人的撞擊加速越來越快,越來越激烈,最終男人的陽具整個沒入少女的後庭之中,用熱騰的精液灌滿了她的直腸,就這麼保持插入狀態幾分鍾後方才緩緩拔出,白色的精液便從溢滿的後庭花中流出來順著大腿往下流淌或是滴落。
“哼哼,在姐姐面前被射成這樣,你可真是個又色氣又調皮的壞妹妹。”
隨著男人放開星源的馬尾辮和胳膊,少女便一頭栽倒在星極身上,兩人在因為碰撞而顫動幾下之後便就安靜沉寂下來,不過男人還沒想這麼結束,他把星源從星極身上推開讓其側躺在旁邊,自己則在星源無神雙目的注視下將她的姐姐托住腰部抱起來,在進行一個方向調整之後男人躺在了星極剛剛躺著的地方,而星極則趴在他的身上低垂著腦袋,披頭散發,男人則一邊聞著星極的秀發芳香一邊用還尚未完全疲軟的陽具在她的身下試探著輕頂,同時還是不是看向旁邊的星源,看著她的空洞眼睛就忍不住微笑,直到確認星極的小穴位置之後,男人便摟住星極再次調整身體方向,這次他變成了抱著星極和星源面對面的樣子,一邊用手抓揉著星極的碩大乳房,一邊又伸出手指把星源的眼皮撐大,讓她睜大雙眼,看著就像是很驚訝的死去一樣。
“好好看看,你的文靜姐姐私底下是什麼樣子的。”
他揭開星源眼皮的手在收回來之後便伸入星極的櫻桃小嘴里面,幾下就把星極的粉嫩小舌捏著拉出來搭在嘴唇外隨後他便兩只手分別抓住星極的兩只乳房,在妹妹星源面前一邊狠狠揉弄胸部一邊用陽具猛地頂入星極的小穴之中立刻就開始快速有力地交合撞擊。
“你看見沒有星源小姐?你的姐姐其實就是個淫蕩至極的騷貨,看她現在被我的肉棒頂得多舒服啊~”
借助剛剛殘留液體作為潤滑的陽具在星極的小穴中大幅度的一進一出,就是在刻意的表現給死去的星源看,兩只飽滿的乳房更是被男人又揉又掐,仿佛隨時就會爆掉一樣,而被如此激烈侵犯的星極吐著舌頭,望向妹妹,那姿態完全就是迎合男人剛剛對她的描述,看樣子已經是毫無作為姐姐的形象和樣子了,雖然實際都已經是屍體的星極和星源早就已經無法再對彼此做出什麼評價和想法。
“不過說真的啊,你姐姐的身體的確很棒很舒服呢,真是個極品的騷貨呢~當然了,比不過我的姐姐,我是說,你的姐姐怎麼樣都不如我的姐姐,怎麼樣都不如,明白嗎星源小姐?”
交合進行到快要再次射出的時候,男人突然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還有力拍了拍星源的臉頰想要得到什麼回應,此時的星源當然已經無法回應她,於是就得了對方一巴掌同時又立刻掐住星源的脖頸,讓她的眼睛往下看,也就在這時候男人的陽具再次射出,在星源的注視下把精液射進她姐姐星極的身體之中,這次保持插入狀態的時間比之前更久,似乎就是為了讓星源好好看看她的姐姐被男人插入的模樣。
“哼哼...你們真是對騷貨姐妹,只有我的姐姐才是最好最強最完美的!”
把陽具從星極的小穴里拔出之後,男人將星極的身體往前推到星源的面前,隨後用力一腳將二人一起踢下床,兩姐妹的艷屍就那麼交疊著壓在一起,二人很是相似但又同樣無神的臉頰再次貼在一起做出對吻的模樣,修長的潔白美腿相互交纏,小穴還在流出還未冷卻的精液,兩雙黯淡無光的眼睛看著彼此,卻又同樣的空洞和呆滯,一副一切都已經無所謂的模樣。
“呼,也差不多玩夠了,先去犒勞犒勞那位水母先生吧,讓我看著他再把你們狠狠艹一頓,哼哼!”
隨著一個小小的,像無人機一樣的東西從男人後腦勺上飛起來,剛剛還一副威武雄壯模樣的男人立刻就一起倒下床,摔在星極和星源的身上,還正好用嘴壓住了她們四只精致漂亮的美足,同時分別含住了兩人的大腳趾,也不知道男人醒過來的時候又會是什麼情況...唯有夜色不變,非常靜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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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博士?”
“......”
博士真的醒過來時,發現自己浸泡在溫暖的浴池里面,兩只漂亮精致的美足正踩在自己兩邊的肩膀上輕輕發力來按摩,他扭過頭往背後看去就看見一絲不掛的白發薩卡茲女人正在為星源梳理頭發,她的身上還靠著已經梳好頭發的星極,盡管場面很是香艷,不過已經非常疲憊的男人只想泡在水里好好休息。
“玩得挺歡樂的,三個人都滾下床了。”
“...有嗎...剛剛的事情...我都記不得了。”
“你那樣的精神狀態,能記清楚什麼事情就已經很厲害了。”
“我還沒那麼健忘啊...可是我都...甚至記不清有沒有和她們做愛了...”
很快就放棄思考的博士整個人都幾乎沒入水中,只剩下腦袋還在外面,而黎司在給星極星源兩姐妹打理完畢之後讓她們就躺在那里靜置,手臂搭在一起,閉著眼睛如同兩姐妹在親密的共睡一樣,自己則來到博士身邊坐下,銀色秀發飄在水面上,她用紫色的眼睛時不時看向旁邊的男人,想說什麼又最終什麼都沒有說出來,至於博士就還在為自己記不清的事情而苦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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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輕輕的敲門聲響起。
“請進吧。”
一間裝修打扮很是講究同時又干淨整潔的房間里,白發的扎拉克少女正在擺弄什麼東西,而她那位高大魁梧的管家推門而入先是行禮再是說話。
“小姐,那些雇傭兵之類的人都不敢接羅德島的單子了,他們都說惹羅德島的人都會死得什麼都不會留下...那麼小姐的素材來源...”
“問題不大,接下來我可以自己去找素材,比那些人的更好也更有效。”
少女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一副裝裱好的油畫,將其掛在牆壁上,欣賞幾眼後就轉過身朝門口走去,而那位管家等待她走出去之後便一同離開並帶上門,整個房間一下子就安靜了,只見那副被精心裝裱的油畫上是一個光著雙腿,坐在河岸邊的黎博利女孩,背景藍天白雲,綠樹成蔭,女孩雖然臉上有不少汗水但是她的表情很是放松,像在勞累之後坐下休息,她的頭發被微風輕輕吹起,兩只可愛的裸足俏皮地搭在一起,整個畫面看起來是如此的美好和平靜,想必這幅畫的作者是一位積極向上,活潑開朗,熱愛生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