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猿之手

猿之手 網癮少女的喵 8833 2023-11-19 02:33

   猿之手

  “真可憐——流歌真可憐啊——”

  

   “咦呀啊啊啊啊!!”

  

   “給予可憐的你三個——願望吧——”

  

   深夜,空蕩蕩的豪華別墅里一只毛絨絨中間長著一張嘴的手用幽怨嘶啞的聲音從被窩里鑽出,喚醒了寢不成席的少女。

  

   “小姐,早茶已經放門口了,還需要什麼請跟我說。”年邁的管家用冰冷的語氣將早點放到少女的房門後也沒再理會少女是否有要求便離開了。

  

   流歌精神恍惚,昔日漂亮可愛的女孩子身心交瘁;久久地坐在松軟的公主床上,盡管窗外是朗朗晴天。

  

   宮野家本是一個大企業,可近幾月頻頻發生了產品事故導致他們的產品備受輿論的壓力,在日本如果做不到產品的優良品質很快就會被其他企業趕超取代。

  

   流歌的父親因為在輿論和股市暴跌的壓力下負債累累,最終選擇了跳樓自盡;而流歌的母親也不知所蹤,警方說是在極力尋找,但沒有一個人願意去查清,別的公司已經賄賂好了他們,正好趁這次機會讓宮野家徹底落為敗寇;而那‘忠貞’的管家也只是拿著最後一個月的薪水隨時打算走人。

  

   流歌虛弱地下了床,陰著臉看向窗外;雖然事件已經過去了很久,但是每天都有行人往她的住址里扔垃圾,在牆外亂塗亂畫,砸開了門鎖,死亡威脅……

  

   ‘滴滴滴’少女打開手機

  

   ‘今天也要好好取悅我們哦~愛心’

  

  

   我叫宮野流歌17歲,高中二年級,現在每天只想著怎麼去死…

  

   “早上好啊” “早啊萬里衣~”

  

   少女惴惴不安的看見其他同學間愉悅的問早,而自己卻停留在了校門口,精神渙散的雙瞳看著高高的教學樓,手里拿著被壁紙刀劃開了口的單肩包。

  

   在不安地呼了口氣後還是選擇了進去。

  

   少女打開了早就被別人撬了鎖的鞋櫃箱,上周是有人在自己的鞋子里射了精,旁邊還用歪歪曲曲的字體寫下了‘謝謝款待’的字條,又因為馬上就要晨讀沒時間清理,流歌只能厭惡的穿了進去;當精液碰上自己的黑絲後,腳下別提有多令自己感覺不適了,而且課上時旁邊的女生還當著全班的面站了起來,跟老師說流歌的身上有魷魚干絲的味道,引得全班哄堂大笑。

  

   而今天流歌打開後,自己的鞋子里居然裝滿了釘刺。她疲憊的雙眼一下就愣住了,還在清理時不小心戳破了自己的食指。而離她不遠處的三個女生在吊兒郎當的發笑。

  

  

   “宮野——同學,你在做什麼,上課了還不快坐下。”老師特地把宮野一字拉的老長,全班人的目光頓時都往她那里看齊,宮野似乎也習慣了,便坐在了那沾滿了新鮮膠水和塗鴉混合的椅子上。

  

   “喂…認真的麼她真的坐下了哈哈哈。”一旁的同學小聲地和前桌說著。

  

   “渡邊” “到” “結衣” “到” “千葉” “到~” “宮野” “到……” “宮野?” “到” “一大早的怎麼說話聲這麼小,大聲點!” “……到”

  

  

   “嗚啊!不要…”課間,流歌剛上完衛生間忽然就遭到了襲擊,千葉是班上最兩面派的女生

   平日在班里文質彬彬,是老師口中的優秀學生,其實她就是霸凌流歌的榜首;因為學業壓力很大就把發泄的目光指向了最近暴漏了丑聞的流歌身上,與她一起的另外兩個女生把流歌拽倒在地,千葉一腳踩到了流歌的臉上。

  

   “流歌大小姐,早上發的消息你也看見了吧~真不敢相信你居然還有膽量來呢,既然來了,那也該好好地兌現承諾吧~”

  

   “嗚…放開我。” “沒想到宮野集團的大小姐如今淪落到這種地步真是好笑。”說罷千葉又連續幾腳重重地踩中了流歌的小腹。

  

   “嘎哈……”流歌悶悶地苦叫出來,硬邦邦的皮鞋底部給還在發育期的女孩造成了極大的痛苦。

  

   “求求你…不要再欺負我了……千葉。”差點暈過去的流歌無力地叫著。

  

   “好啊~好啊~正好我的鞋子好像踩髒了,你幫我舔舔今天就不找你麻煩了~”千葉高高在上地談著‘條件’

  

   “否則~”千葉將踩著流歌的鞋死死壓住了她的小腹拿鞋跟左右摩擦著。

  

   “呃啊啊!不要,不要!!!嗚——”還沒等流歌同意,千葉就一腳將鞋尖插近了流歌痛苦喊叫的小嘴里,還用手機拍下了記錄。

  

   “哼~扶起來吧,對了流歌小姐,好像我們學校的馬桶也是你們家的牌子哦。”

  

   還沒等流歌從剛才的疼痛中脫身,三人就把流歌扶了起來,一把將她的腦袋壓入了馬桶里。

  

   “咕嚕……咕……咕…咕!!!”還沒等自己喘口氣就被按入了水中,倆人壓著她的胳膊,一人從身後壓著她的腦袋,冰涼涼的水灌入席卷流歌的鼻喉,她在干嘔,在嗆水,雙手瘋狂地抓撓周圍的空氣,一對秀麗的黑絲腿就像襲擊船只的巨型章魚觸手一樣亂嗑亂碰,鞋尖彎曲摩擦著地面,膝蓋後方的腿筋也在拼命的伸縮。臉上淡淡的素妝也被水攪亂……

  

   “不要了……住手吧…”流歌虛弱地趴在地上被千葉踩住了後頸。

  

   “什麼?你們聽到了麼,流歌說她還想要。”

  

   她再次被拎起,這下倆人將她的雙手像龜甲縛一樣抓在身後,千葉一腳將流歌的腦袋踩入了水中。

  

   “不知道不說‘請’字很沒禮貌嗎!!”

  

   流歌的意識逐漸模糊……為什麼會對我這麼殘酷…我又沒有做錯什麼事…為什麼…誰來救救我…誰來救……

  

   流歌虛弱地呼著氣,倚在馬桶旁,雙手也無力地佝僂著,混沌的眼神不知在看向何處。

  

  

  

   流歌弱質纖纖的身影走在回家的路上‘嘰…嘰嘰’忽然聽到了微弱的聲息,一只從樹上掉下來的麻雀幼鳥,在沙土中掙扎站不起身,來回撲騰著它折掉的翅膀。流歌俯下身將它捧在手中,溫柔地撫摸它的羽毛。

  

   “你也是被父母拋棄了麼…真可憐。”

  

   流歌將它好好地捧在手中,在夕陽下形單影只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以往都會有專門的司機開著豪車來接送她上下學的,如今的落差讓她越來越無法面對現實……

  

  

   流歌給小麻雀細細照顧好之後便去洗澡了

  

   流歌泡在沒有供熱冰涼的浴缸里就想到了白天在學校里經歷的陰影,雖然已經不止一次了

  

   少女撫摸著自己的光滑雙肩,手便順勢往下滑落用水捋了捋自己微隆的胸部,嘆了一口氣。倚靠在浴缸里呆滯地看著自己纖細的雙腿。冰冷的水肌膚已經不再感到冰冷,也許就像她被別人霸凌一樣習慣了。

  

   洗完澡後,流歌將霧蒙蒙的玻璃擦干,看著自己纖細的身體還有身上的淤青暗自神傷,她將洗好的衣服交給了管家,換好了睡衣便入了臥室。

  

   這樣的日子沒有頭了……好想去死好想去死…流歌像襁褓里的嬰兒一樣蜷縮著,腦海里不斷地回響……漸漸朦朧了意識

  

  

   “真可憐——流歌真可憐啊——”

  

   “咦呀啊啊啊啊!!”

  

   “給予可憐的你三個——願望吧——”

  

   深夜,空蕩蕩的豪華別墅里一只毛絨絨中間長著一張嘴的手用幽怨嘶啞的聲音從被窩里鑽出,喚醒了寢不成席的少女。

  

   “什麼?什麼?什麼?啊啊啊啊!”少女朦朧的視角里看到了那不知名之物後連滾帶爬地縮到了床頭。

  

   那只手像個蛇一樣一點點蠕動地靠近少女;流歌抱緊了枕頭,閉緊了雙眼瑟瑟發抖。

  

   “給予可憐的你三個——願望吧——”說罷,那只手便立在原地不在動彈;似乎在等待著流歌。

  

   “請…請不要傷害我……”流歌幾近崩潰,哭著求著。

  

   “這就是你第一個願望麼——真是浪費啊——”那只手再次說到

  

  

   “嗯——讓自己被大家喜歡是麼,真可憐啊——”

  

   “讓千葉死掉是麼——真殘忍啊——”

  

  

   翌日

  

   流歌感覺昨晚的噩夢如此真實,久久不敢下床,就在她思緒萬千之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小姐早茶准備好了。”

  

   只是這次她沒聽到管家走掉的腳步聲,流歌開了門,管家端著早茶居然一直在門口等候。

  

   “謝謝…”

  

   “小姐您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

  

   上學路上,流歌依舊心驚膽戰,忽然一個女孩拍了一下流歌的肩膀。

  

   “早啊流歌~今天怎麼這麼沒有精神?”

  

   “早,早哦……”這讓她感覺很疑惑,甚至自己並不認識這個同學。

  

   而今天的鞋櫃里更是讓她感到驚訝,不僅干干淨淨,甚至里面還放著一盒巧克力,這是誰的惡作劇?這個巧克力里面肯定放了瀉藥吧?流歌深感疑惑;旁邊還留下了一張字條,仔細一讀居然是全校最受歡迎的學長給她留下的字條,而且還是一封青澀的表白信。

  

   “是流歌同學麼?”一個秀氣清爽的嗓音在流歌身後親切地叫著她的名字。

  

   流歌嚇得回頭,居然是學長本人。

  

   “流歌同學…請跟我交往吧!”周圍人的目光全部向這里看齊,並將他們圍在一起

  

   “答應他!答應他!”眾人忽然異口同聲,流歌當場便熏紅了小臉,難道?難道昨晚那是真的?

   正在她腦海中不斷思考的時候忽然,在那一瞬間她感覺整個世界都停止了。學長居然趁她不注意低下頭親了下她的通紅的小臉。

  

   “流歌同學…請…和我交往吧。”眼前的男人再次誠懇地求道,周圍不斷起哄的聲音灌入她的耳中,她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個被幸福包圍著的女孩子。她有太多話想和別人訴苦,流歌一瞬間在大家的帶領下,洋溢著幸福眼淚同意了。

  

  

   流歌到了班里,卻發現同學們並沒有像以前那樣看笑話一樣地看著自己互相聊著天嬉鬧著,而且自己的桌椅,居然都換成了新的?一向兩面派很早就應該到班級的千葉卻還沒有到來,這讓流歌很是不安。

  

   “咳…那個,千葉同學昨天臨時辦理了轉校手續,沒能來得及和大家道別。……好了開始點名,渡邊……”

  

   “聽說了麼,千葉昨晚好像被人殺害了。” “啊?真的麼?你怎麼知道?”

   “早些時候校門口我來的時候校長和警察好像在聊些什麼,而且她的爸爸也在……我就順耳聽到了點。” “啊?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據說還是被人用刀割了脖子…” “噫…你不要再講了。” “而且那個殺人犯好像說…說什麼第二個願望什麼的。” “哇!你不要再講了,不會是遇上了什麼都市傳說里的怪物吧……” “總之很邪門。“

  

   流歌在一旁聽到了倆人的竊竊私語,果然昨晚那不是夢,那是真的,千葉居然真的死了?還是被自己害死了…可是她活該,嗯…這就是她的報應…但一想到千葉被割開了喉嚨的樣子,流歌還是忍不住,嘔了出來。

  

   “流歌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務室看看?”一向冷漠的老師居然噓寒問暖,流歌擺了擺手。

   “班長,你帶流歌去一下醫務室吧,看看是不是吃壞了肚子。”

  

   這一天流歌感覺十分不適應,難道是因為沒有人霸凌她?還是周圍的人一反常態,甚至前桌同學還像漫畫里那樣中午和她分享了自己的便當。

  

   下午放學後,校門外停滿了家長和司機的豪車,俊俏的少年左盼右望一直在等著流歌,但流歌在就順著人群離開了,又是自己形單影只的走在歸家的路上,雖然今天沒有受傷,但她的內心十分不安,非常非常不適,感覺自己像是到了另一個維度的世界里,沒有討人厭的家伙,沒有熟視無睹的老師,沒有冷淡笑話自己的同學。明明只是正常的女孩正常的生活應該發生的事情,發生在了自己身上這是真的麼?流歌拍了拍自己的臉。

   隱約的痛感告訴她,這是真的。

  

   “流歌同學——找到你了終於。”溫暖的聲音在她的身後叫著她的名字。

  

   流歌回過頭,居然是學長。

  

   “上車吧流歌同學,怎麼樣宮本叔,這就是我說的那個女孩子。”男生洋溢著幸福的語氣和司機炫耀著。

  

   “小姑娘很可愛嘛,行啊你小子,想起我以前和老婆的那段時間了哈哈。”

  

   聽完司機對自己外貌的夸贊,流歌羞澀地轉過頭,自己今天早上同意真的是太倉促了,沒想到前田學長居然一直在找自己。

  

   “那個,我還是習慣走路回家了,嗯…鍛煉身體。”

  

   “哈哈哈那是什麼奇怪的理由,好吧拿你沒辦法啦。”男生爽朗地笑著,關上了車窗。

  

   可流歌剛走沒幾步,學長就從車里下來了,將書包單手掛在肩膀上,跟上了流歌。

  

   “那我陪流歌一起回去吧。”

  

   一路上,學長有說有笑,似乎在開導流歌,流歌逐漸對他放下了心,二人路過小商店時學長還進去買了根情侶雪糕,掰成了兩半,身材嬌小的流歌感覺眼前這個高大的學長此刻就像解開了她心靈中水壩的大水一樣。

  

   “味道還行吧,家父一直不讓我買這種食物,但我每次放學都會偷偷買一個,以後每天都來一起吃吧。”

  

   “哈哈……不行最近快來經期了。”

  

   “啊不好意思忘了女孩子們有這一茬。不好意思…。”

  

   “逗你玩的啦,還早,嘻嘻。”說罷流歌看著憨帥憨帥的學長一臉你居然尋我開心的表情笑了出來。

  

   這也是近幾個月來,她第一次笑了。

  

  

   晚上流歌靜靜地躺在床上回顧這一天的不可思議,而且那只被救的小麻雀,回家後身體居然好了,在後院的晾衣繩上站著機靈地歪著頭看著流歌,讓焦急尋找它的流歌放下了心。

  

   流歌的床頭放著學長給的那盒巧克力,流歌一直沒有打開它,仿佛當成了自己的護身符一樣,陪伴自己安穩地入睡。

  

  

   短短兩個月,流歌從一個被霸凌的無地自容的女孩子變成了熱戀中的女高生。她也變得開朗了起來,游泳課上一排男生在隔壁樓頂的游泳池里把著鐵絲網看著對面的女生們不斷地熱議。

  

   “佐佐木的胸好大啊,摸起來肯定很孺軟吧~”

  

   “大胸有什麼好看啊喂,我覺得流歌醬的小胸才好呢!”

  

   “你小子懂什麼,沒玩過大胸就不要說小胸棒好吧。”

  

   “怎麼?難道你玩過大胸啦?”

  

   “喂,那邊幾個同學,看什麼呢!”凶巴巴的體育老師訓斥著。“再看罰你們放學後清掃泳池!”

  

   “誒嘿,流歌醬真可愛……”

  

   流歌仰泳完從水里上岸,脫下了泳帽甩了甩烏黑的頭發,太陽下流歌肌膚和死庫水上的水珠就像清晨的露珠流在青郁新鮮的花朵上一般反著光,與較小體型相反的肥厚肉蓮被死庫水勒的就像平地中凸起的小山包一樣備受矚目,水滴順著流歌小胸順著胴體自然彎曲的軌跡流落到凹陷誘人的肚臍眼處。流歌雙腳前後劃著水,舒適地伸著懶腰晶瑩的滴水又從肚臍下方鼓鼓的小肚子滑淌,匯聚在橫著的縫合线處。

  

   “不要想啦,人家已經有男朋友了。”

  

   “我說的話你們聽不到麼!”

  

   “啊不要,老師我們錯了……”

  

  

  

   在流歌劃著水的腳下,不知何時,那只手出現了,張大了嘴,一雙碩大的眼睛從嘴里窺視著她,

  

   “時間——快要到——了。”隨後那只眼睛便縮回,變成了不懷好的陰森笑容。

  

   前田學長再次將流歌送到了家門,倆人輕輕的輕吻了一下,正當流歌要轉身回家之時,前田學長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流歌,我們做吧,就在你的家里。”

  

   “啊?學長那個我不太方便……”流歌羞澀地捂住了裙底。

  

   “怎麼了?難道這麼久了你還是不放心麼?”

  

   “不是啦,家里還有管家…”

  

   “有什麼的,管家而已,我們偷偷地做,沒關系的。”

  

   “可是我們才認識兩個月。”

  

   “……好吧,是啊才短短兩個月,短短——兩個月~”

  

   “前田學長?你沒事吧?感覺今晚你有點奇怪。”流歌伸手撫摸著前田的臉頰。

  

   “沒事沒事~我好的很——的很~走了,期待明天見面呢~”學長忽然露出了奇怪的笑容,便揮著手道別了。

  

  

   流歌回到家後平日在晾衣繩上的小麻雀不見了,她心想或許晚點就會回來了。

  

   晚餐時,流歌吃了不知什麼肉,管家將它做的很嫩很香,但是是很小的一塊,還有點小碎骨。

  

  

   翌日

  

   流歌舒適地起了床,但床頭的那盒巧克力,不知為何,居然化成了巧克力液。變得像沼澤一樣難堪,不應該啊,巧克力怎麼會變成這樣子?流歌內心充滿疑惑與不安。

  

   上學路上大家不知為何以異樣的眼神看著流歌,也不像之前那樣有人來和她打招呼。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呀啊!!!!!!!!!”流歌打開了鞋櫃箱,里面居然是一只死老鼠,流歌被嚇到腿軟一下子癱坐在了地上,周圍人又齊刷刷地看著異樣的流歌,流歌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不對勁,這是怎麼回事……

  

   課下流歌戳了戳前桌的肩膀,前桌不耐煩地回過頭,還沒等流歌講話,她就說:“別碰我啊殺人犯,你怎麼沒被警察抓走?。”

  

   “誒?……”

  

   “小倉和佐佐木發到chat里的錄音你沒聽麼?

  

   流歌趕忙拿出手機,打開了chat,沒想到一夜間炸了鍋,最上面的文件正是那天晚上自己講的話,不斷重復著“讓千葉去死、讓千葉去死、讓千葉……”

  

   “流歌,上課不准看手機,身為貴族名門連這點秩序都做不到嗎!”一向唱冷臉的老師突然走過來搶走了千葉的手機。

  

   “叫你父母來晚上取走。”

  

   “哈哈哈哈哈哈”班里其他同學久違地哄堂大笑。

  

   “她好像沒有媽媽了吧?”

  

   “不止沒有媽媽,爸爸也死了。”

  

   “那倆人應該在地獄里相見了吧哈哈。”

  

   流歌的腦中一片空白,身上冷汗直冒,回去了,又回去了,大家對我……怎麼會,怎麼會呢!!怎麼會這樣!?以前的日子又回去了,呵呵…呵呵呵呵…哦,原來如此。所以大家都在捉弄我玩是麼。哈哈哈哈哈哈,對了還用前田學長…如果是他,一定會,不,只要有他,我再怎樣都好。

  

  

   “啊?你誰啊,流歌?女朋友?!不不不,你認錯人了,絕對。”

  

   “不是兩個月前的今天你向我表白了麼?”

  

   “喂喂喂,不要瞎說啊,沙紀才是我的女朋友,雖然你也很可愛……等下啊”

  

   “我知道了……”流歌陰著臉,努力不讓淚水流出來跑走了。

  

   “那是誰?”一個成熟點的女聲忽然靠近前田這里。

  

   “不知道…說我是他的男朋友?可能那孩子有妄想症吧。我不會變心啦沙紀,相信我。”

  

   “哎呀,這個學校怪人可真多,前田君不能背叛我喲”說罷倆人甜膩的接著吻。

  

  

   放學了,流歌沒有回家,因為她知道回家後明天又會像今天這個樣子。

  

   她獨自一人在一個巷子的樓上站了許久。黃昏的太陽穿過山包上的林木昏黃地照在流歌淚痕上,流歌像丟了魂一樣渙散的雙目呆呆地望著遠處的,她像被人操縱著一樣,木訥地脫掉了鞋子。黑絲腳踩在灰塵撲撲的地上,站在邊緣,瞳孔在黃昏的照應下不斷地變焦。

  

   流歌從六樓邁出了通往未來的一步。

  

   她看見了自己從小幸福的一家,小學畢業時母親喜極而泣的模樣,拿到小提琴第二名時父親不斷安慰的情景,一家人一起去泡溫泉時的快樂,父親生日那天自己和母親親手做了一頓晚宴,管家每天早晨溫柔的叫自己起床洗漱,還有和前田學長————

  

   ‘啪——’

  

   安靜的小巷傳來了清脆的聲響。

  

   流歌安靜地趴在了地上,左前額著地讓她沒有一絲痛苦;血液混著腦漿從她的頭部流出,瞳孔逐漸舒緩的擴散,血液從眼角鼻孔里流出,嘴巴無力地半張,大概送出去了最後一口氣;手指頭抽搐了幾番,纖細腰部像是錯位了一樣歪斜著,黑絲褲襪也磨破了洞,一條腿還立著向臀部傾斜。

  

   陰影中,那只毛茸茸的手再次出現,慢慢地爬向流歌,碩大的眼睛再次從嘴里出現,與流歌空洞無神的瞳孔對視,念念有詞著

  

   “真可憐——流歌真可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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