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占卜師琳塞之死(代替發表)
小占卜師琳塞之死(代替發表)
小占卜師琳塞之死
我從五歲起就表現出超乎常人的占卜天賦,七歲停止領取孤兒救濟餐之後就開始靠占卜謀生,我唯一的財產就是一身黑色女巫袍,以及一顆品質堪憂的水晶球——水晶球僅用來轉換法力,真正的占卜力量取決於占卜者自身。我獨自住在鎮外的小破屋里,偶爾會到集市上擺攤,獲得一些人氣之後也會有顧客主動找過來,就這樣到我10歲時,已經是鎮上小有名氣的占卜師了。
“親愛的琳塞,我明天會赴約去和侯爵少爺賞花,我會得到他的愛情嗎?”
“我看到你在花房里被一個男人瘋狂強奸。”
“真的?!我該怎麼做才能避免這一點?”
“不要赴約,我看到強奸你的正是侯爵少爺。”
“謝謝你!”
又有人問我:
“嘿,小姑娘,我明晚計劃暗殺領主,你能看到我是否成功了嗎?”
“我看到他死了,但不是被你殺的,他的情婦在明天的早餐里下了毒,把他毒死了。”
“他必須死在我手里!我該怎麼做才能改變結局?今晚就動手如何?”
“不,他被情婦毒死是一條不可改變的命理必然事件,無論如何也會收束到這一結局,所有試圖改變的嘗試都是徒勞的。”
“閉嘴吧蠢小女孩!這是給你的賞錢!我今晚就會動手,這樣就能證明你只是個騙子!我明早會回到這里找你算賬!”
“如果你打破了我的占卜,我願賠付一百倍賞金。”
“我不要錢,我要一些別的東西,比如——干你一炮!你當然還沒經歷過這種事,我正好能教教你,保證讓你舒服得尖叫不停,然後我就能向人吹噓我奪走了幼童魔女琳塞的處女!”
我微笑說:“一言為定,祝你順利,我會把自己洗得干干淨淨地等你。”
第二天一早,當我走出沐浴桶的時候,他推開了我的門,我就這樣看著他,他栽倒在我面前,後背插著三支箭。“我失敗了。”這是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我向別人講你的愚蠢故事,包括你想干我。”這是他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我赤裸著俯視著他,他用盡力氣抬頭看我,赤裸的我是他看到的最後的東西。我用他的下頜骨做了個水晶球架,我把他的嘴割開是他感受到的最後的東西。也在同一時刻,領主吃下了有毒的早餐。
我的占卜是無比准確的,但這也是另一種痛苦,因為就在我大約八歲的時候,隨著能力不斷增強,我不小心看到了自己的結局。
………………
就在這顆玻璃球里,一個男人正在用腰部狂頂一個女孩的屁股,他的陽具抽插在女孩的陰道里,結合部位有些血,但不妨礙兩個人都在產生快感,女孩明顯是被暴力強迫的,卻依然在發出愉悅的呻吟。八歲的我看到這一幕時第一次感到了下體因春情而濕潤,半懂不懂的性知識告訴我這是在做愛。片刻之後更令我情水不止的是:我發現這竟然是未來的自己!
這竟然是未來的自己!八歲的我看到了自己未來被人強暴的場景!水晶球里的我依然是個幼小的少女,看起來14歲左右,被迫跪在地上趴著,長袍撩到腰間,粗壯的肉棒毫不憐憫地突刺著我的柔弱部位,一下,一下,再一下,最開始還有些干澀,但很快紫紅色的陰莖前部就沾上了我的陰道液,抽插也變得順滑。八歲的我摸了摸自己下面,心想女孩下面的洞好小啊,這麼小怎麼能容納得下那麼粗壯的東西?被強奸該是何等痛苦!但14歲的我卻沒有太多尖叫與掙扎,尤其是被身後的人狠抽幾下屁股後,變得有些懦弱和逆來順受,被強行撐開的陰道口也更濕了,仿佛是在歡迎身後那根東西肆意進入。“快點掙扎反抗啊!!!”八歲的我憤怒地想。但預言中身為妙齡少女的我卻對這個奪走貞潔的強奸犯更加抬高了恥部,甚至開始扭腰迎和他的動作,搖擺著纖柔的身軀,將碩大的陽具納入深處。又是一下狠狠的臀部抽打,我仿佛最淫賤的幼妓一樣咬著嘴唇嬌喘著,右邊屁股被抽完之後乖乖等他再抽我左邊的。
女孩下面被男人干真的有這麼舒服嗎?八歲的我疑惑不解地把手伸向自己下面,意外地發現那里已經流出不少黏液了,試著摸幾下陰蒂,稍微有種不太難受的刺痛感,又試著用另一只手從屁股後面捅自己陰道淺處,也有另一種難以形容的脹痛。我不是不懂知識,隔壁娼館的姐妹們偶爾會給我講這些,但要說真的實踐,這卻是我第一次。我按揉著自己最敏感的部位,隱約感到一絲快感,看著自己被強奸的可憐樣子,手指不知不覺地加快了速度。試圖改變自己的未來是占卜師的大忌,是會被命理之神降罪的,所以我無法避免這一幕。既然這是一場命中注定的強奸,那我還不如趁早多適應適應!想到這里,盡管我的刺痛略多於快樂,但我依然強忍著繼續按揉,發出輕微的喘息聲。水晶球里的男人也在揉搓14歲的我的陰蒂,這個不要臉的小婊子被揉得渾身哆嗦。八歲的我看著自己未來的賤樣自慰,不再是人們眼中神秘莫測的魔女琳塞,而只不過是個站在水晶球前淫水四溢嬌喘連連的發情小幼女罷了。我逐漸有些理解未來的我為什麼逆來順受,看來我的本性就是很淫蕩的。
“嗯~嗯~嗯~~~!!!干我更狠一點~~!!!!!”水晶球里的我說。
“嗯嗯~~~嗯嗯嗯~~~~~啊啊~~~”八歲的我也感到一股急劇升溫的異樣快樂。
我突然意識到了這是什麼,這是所謂的“性高潮”要到來了!娼館的姐妹們將這種感覺描述為“絕美的快樂”,是令我好奇但從未有過的體驗,但這對修術者來說卻有另一層含義,高潮意味著魔力的外泄與防守的空虛,是要越少越好的。
八歲和14歲的我已經同時進入高潮前的快感急速升溫狀態,14歲的我更加經驗豐富地將最敏感也是最快樂的部位湊到男人陰莖向前推進的路徑上,男人用臂彎勾起我的右膝蓋,我趴在地上向後抬起一條腿的樣子就像撒尿的母狗一樣,我也確實看起來快要尿了,據說當女孩的高潮完美而劇烈到一定程度是會噴出潮水的。
現實中八歲的我也抬起右腿搭在桌沿上,可以感到更多淫液順著站立的左腿內側向下流。我幾乎無法停止雙手對自己下體的殘酷欺凌,陣陣泄力的腿部肌肉和逐漸放空的大腦示意著我即將迎來自己人生的第一個性高潮,至此為止的一切快感對我來說都新鮮而值得期待,作為女孩的初體驗馬上就要降臨在這具年僅八歲的幼小身體上了!
但我突然閃過一絲羞恥感,強行停下了雙手!不僅是意識到魔力外泄之類的副作用,也是想到了自己的純潔和貞操。女孩不該這樣淫蕩而下賤,如果從現在開始自我節制就不會像預言一樣對強奸犯投懷送抱!何況萬一以後我想轉職為修女,聖光神父會用原罪水晶看到我八歲就把自己摸到過高潮了!強行停止蓄勢待發的高潮可真難受,我努力把手拿開趴在桌上緩和呼吸。聽說有些敏感而放蕩的女孩只用夾腿就能讓自己高潮,我這樣抬著右腿無論如何也夾不到,又聽說極少數更加放蕩的女孩在色欲極度盈溢的一瞬間能夠不受外界刺激地憑空高潮,幸好我不屬於這種……
水晶球里的我在高潮前也做出了小小的抵抗,可能是也產生了和現在一樣的念頭,但強奸犯可不會顧忌我的羞恥心,我逐漸急促的嬌喘使他更加興奮了!他確實時而抽出來停兩三秒,不理解是為什麼,但很快我理解了——他在試圖延長我的高潮前奏!14歲的我也如八歲的我一樣飽受欲泄不能的煎熬,這一折磨徹底摧毀了我的羞恥心,於是我眼睜睜地看著14歲的我用酸脹到極點的淫縫主動蹭他遲遲不肯插入的龜頭,同時嬌滴滴地說:
“讓我高潮吧求求你,我也會用我的小陰部把你夾得很舒服,高潮中的女孩陰道可是夾得最緊的——尤其是你把我的身體欺辱出了一個注定無比劇烈的高潮!我會用最緊的陰道收縮來報答你,你可以隨時將精液射進我身體。”
但是男人卻說:“知道女孩什麼時候陰道夾得最緊嗎?是在死的時候!感謝你關心我的舒適,不過不必了,你的身體只不過在我的掌控下做出我設計好的反應,包括你的陰道即將出現活著時候絕對無法達到的超級緊縮,然後是的,我確實會被夾得很舒適,畢竟我早就設計好這樣使用你了。當然你說的也很對,高潮也會使陰道縮緊,那麼就讓這兩件事重疊在一起好了!”
他邊說著邊狠狠插入我體內,不同年齡的兩個我同時理解了他的意圖——這個人竟是想把我殺了!!!他不是開玩笑的!居然開始吟唱最黑暗的爆顱死咒!他居然是個淫邪法師!
“快逃啊!快想辦法!”八歲的我幾乎對著水晶球喊出聲來!
但未來的我明顯更明白一個事實:沒有戰斗能力的占卜師是不可能逃出淫邪法師的手心的。於是我看到未來的自己搖擺著腰肢迎合著他的抽插,主動用嬌小的臀部撞擊他的腰胯,越發緊縮的蜜洞瘋狂吮吸著黑暗的巨莖,每次抽插都有大量黏滑的淫液被刮出,我喉嚨中急促到極點的嬌喘也成為了死亡吟唱的伴奏。
“……思想溝壑皆為猛烈火藥,第六魔王篩選著他的信徒,聰穎洞悉真相的皆被引爆,僅存泱泱蠢民永保對其愚忠……”
“啊~~嗯~~呃呃~~~呃呃呃呃~~~~~~”
邪惡的男人依舊抬著我的右腿,向前頂胯將碩根插入我的淫洞,他滿意於我的順從和不反抗,但也沒打算因此而獎賞我什麼,畢竟就連我的這份逆來順受他也早預料到了。當最後一句吟唱結束的時候,一枚紫黑的魔法氣彈出現在他左掌心中。
“嗯~~噢噢~~~~我還沒有~~~還差一點~~~再等最後的幾秒……”
“我說會讓死和高潮重疊發生,你猜先來的是哪個?”
“我以為會是高潮?嗯嗯~~因為死後我就沒有知覺了……”
“大腦迸裂不代表身體會失去快感,很期待你的屍體會在我面前爽成什麼賤樣。”
“嗯嗯嗯嗯~~~!那你現在可以隨時動手了~~!要來了~~!我的高潮馬上就要開始了~~即使現在停止干我也停不下高潮了~~希望你喜歡我死的時候夾得超級緊縮的陰道~~”
“你會超級緊的寶貝,緊到最終我要把你撕成兩片才能抽出我的陰莖。”
“好的好的~!!!嗯嗯嗯嗯~~~~~!!!我要來了~~~來了來了~~!!!呃呃呃呃呃呃呃~~~!!!你該動手了現在!!”
淫邪法師抽插著我,一下狠狠頂到深處!嬌小的我在大陰莖上輕巧地一顫,被他干到高潮了!
“現在~!”我嬌喘著喊。
他又干了我兩下,把我干得渾身哆嗦,終究還是獎勵我活著享受了最後的高潮。當然不會是一個完整的高潮,就在開始高潮後的大約第三或第四秒,他把陽具插進深處不再抽出,這使我又發出一陣悠長的嬌喘,與此同時他在身後大吼一聲:
“現在!”
“嗯~~~~~~~~~~~~~~~~~!!!!!”
紫色法球猛然拍入我後腦勺,我只睜大眼睛愣了半秒,嬌喘聲也瞬間停止。然後毫無征兆地——我的腦袋“砰”的一聲如氣球般炸裂了!炸裂得連一片完整的碎塊都找不到!腦漿、肉渣和血液如雨落下,濺得我的後背染上星星點點的紅色。
與此同時我的身體顫抖著僵硬起來,整個小腹都開始極度收縮,果然正如他預料的,高潮中的屍體是最緊縮的!他享受著已死的我,露出愉悅的表情……
八歲的我沒看到他之後是否把我撕成兩片了,因為預言到此為止。我在這一劇烈的精神刺激下,陰部一緊,臀部一抖,一股熱流凝於胯下,居然就這樣憑空高潮了!這是我第一個高潮,作為女孩原來真的很舒服!不僅高潮而且甚至潮吹了,被抬起的右腿扯開的陰縫向斜下方噴出水流。
“嗯~嗯~嗯~~~~!!!”
我從小就知道一條占卜師才知道的事實:如果占卜師預測到了自己的死,那麼這個死就是命理必然事件,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改變的。八歲的我看著自己在不久的將來被殘忍奸殺的樣子,迎來了人生中第一個高潮。
………………
雖說占卜師看到自己的死是很難改變的,但我也進行了嘗試,比如第一時間就把自己的處女膜弄碎了,然後預言中的我就不再流血,與此同時看起來反而更淫蕩。我又嘗試改變過很多東西,比如賣掉長袍換成棕色皮短裙,在小腿上劃出傷疤,從林間小屋搬到城鎮里,然後多次看我的死亡場景。死亡場景經常會變,地點會變,做愛的姿勢會變,殺我的人會變,甚至就連殺我的方法也在變,這都是我干涉世界走向的結果,但唯獨有一點不會變的是:我無論如何最終也會被奸殺掉。
甚至我的死亡年齡也在變,有一次我驚恐地看到預言里的自己和現實中的差不多,殺我的是個拿大砍刀的壯漢,是因為他對我強奸未果才把我砍死,砍完之後奸屍一夜然後剁成小塊當羊肉賣。結果現實中的當天晚上我就遇到了這個人,居然是鎮上的屠夫,來向我詢問占卜。
“琳塞小姐,我今天飢渴得厲害,你能不能幫我看到我的下一個干炮對象在哪里?”
我的水晶球不總能看到所有人的所有問題,所以我也會編一些。
“你的下一個性愛對象……在娼館里。”
“不可能,我對那些髒婊子早就失去興趣了。”
“或者好像是……面包店的性感老板娘。”
“更不可能,除非那只母熊強奸我才會發生這種情景,因為我喜歡幼小的。”
水晶球逐漸出現清晰的景象——屠夫的肉棒正在我的陰道里進進出出!當我再仔細看時,發現這個我是死的!
“我看到你的答案了,但有點不可思議……”
“是誰?”
“是……”
“其實我很清楚是誰。如果你敢騙我我就殺了你。”
我咽口唾沫,常態的我一定會編個故事騙他,但現在我試圖改變命運:
“是我。”
“很誠實。”屠夫說,“因為今天我就是來強奸你的,哪怕你奮力反抗也沒用,我就是把你宰了也要肏到你那副小嫩穴!”
我爬上桌子,轉過身去彎下腰,向他露出赤裸的陰部和臀部,表示出我的順從。幾秒鍾後,粗糙而嫻熟的手指觸碰到我的陰唇,兩下把我摸濕了,隨後一根大屌頂進來,一切都順滑地可怕。
“嗯呃~~!”
“你沒有處女膜,不是處女?!”
“我發誓這是我第一次跟男人做愛,處女膜是自慰時候弄破的。”
“說謊!!!”
他暴怒著雙手掐住我脖子,我一下就不能呼吸了,與此同時身後的抽插開始,我的狹小的蜜穴服務著他的陽具,這份摩擦也讓我感到陣陣舒服。我的窒息逐漸感到難受了,他卻沒有松手的意思,難道這就是我的死期了嗎?因為沒有處女膜而被一個變態掐死?想到之後他對我奸屍再肢解的樣子,我居然更加興奮了,我興奮的反應就是一動不動地趴好任由他對我邊掐邊肏,除此之外的反應當然是加倍增多的愛液,就連我自己都能感到愛液從肉壁上滋滋外流。我希望他隨後奸屍的時候能感謝我,畢竟像我這樣死前把自己下面潤滑得如此充分的幼女屍體是很少見的。
“啪啪啪啪~”我被狠狠地肏著。
“咯咯~~”沒有一絲空氣流入我肺中。
大概就在我即將失去意識的時候,或者其實已經失去意識了,畢竟這時就連窒息的痛楚都沒有了,突然感到遙遠的下體傳來一陣劇烈的快樂,我用僅存的一點思維思考幾秒才意識到:這具淫蕩而可悲的幼小軀體被他干到了高潮!我在快感中痙攣著,一邊痙攣一邊加速走向死亡。
“呃~~呃呃~~嗯嗯嗯嗯~~~”
當我發現自己在嬌喘的時候,才意識到他把我給松開了。
“真是個淫蕩的小婊子,這玩法真刺激!”
他把我給松開了,因為他已經完事了,我的高潮的余韻痙攣把他的精液從我陰道口緩緩擠出。
“這玩法真刺激,我以前只和小羊羔玩過,和人玩還是第一次,你覺得怎麼樣?”
“容易……上癮……”我誠實地說。
“那就太好了!我可以和別的女孩玩這招!”
屠夫說完就走了,今晚我依舊活著。我只不過暫時推遲了自己的死,最終死法依然會是被奸殺。
之後屠夫和很多女孩都玩了窒息性愛,不過沒再找過我,畢竟比我姿色好得多的女孩多得是。不過他的死訊不久後穿入我耳朵,聽說他勾搭上某位貴族千金,卻在一次做愛中不慎把對方掐死,還把她扛回家切成塊當羊肉賣,最終行跡暴露,被剁成肉醬。
………………
水晶球中被殺的我從來都是幼女或者少女容貌,沒有一次成年過,我想我確實會早死,命理之神不允許我活過少女時代。隨著我一年年長大,終於進入自己的第13個年頭,我感到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就在我感到擔憂的時候,一位同行拜訪了我。這是一位比我大兩歲的女孩,人稱雲游占卜師尤米艾。脫掉長袍的她就像劍術家的孩子,穿著護身皮馬甲、緊身亞麻褲和長皮靴,腰間別著一把短劍,體格又像農夫家的女兒,比我高一個腦袋,系著兩根長辮子,除了結實的四肢之外挺拔的乳房和豐滿的臀部也是我所完全不具有的東西。她的褲子太緊了,也許只是穿著一貫的褲子而沒意識到自己發育期體型的改變,在我看來裹得簡直像裸體,我簡直想提醒她就連陰部的凸起和中縫輪廓都清晰可見。
簡單的款待之後,我們在泡澡桶里親密無間地聊天,我講了我和經歷過的男人的故事,她說她還沒試過,但經常會幻想,她的幻想比我實際經歷的刺激得多,我聽她的描述聽得滿臉通紅,包括一些被虐待致死的幻想。幸虧沒有一個男人破門而入,否則的話我想我們都會死得開心而不明不白。最終,敞開心扉的我講述了預言中自己的死,講完之後有些擔心她會作何反應,她的表情很嚴肅,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講完後小片刻,深思過後的尤米艾終於說了句:“我和你一樣。”
“什麼?!”我很驚訝。
“我不靠水晶球占卜,看不到具體場景,但是知道會被燒死,而且最晚不會活過我15歲生日後的第8個殘月之夜,而在這個時間點前還有一個命理必然事件:我的死會和我的初次性高潮在同一天到來。”
“那麼請務必不要在我的床上自慰,否則的話我的房子會和你一起燒掉。”
“哈哈哈!自私的小魔鬼!”
不過沉默之後她說:“我決定反抗命理之神,我不想15歲就死,也不想在整個人生只享受一次性愛,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不甘心,我想打破這個世界對我的安排。現在離最後期限只有不到兩個月了,我不想每天都提心吊膽。離開你這里之後,我打算到完全沒有火焰的北方雪原去露營,只靠溫泉水取暖,直到第8個殘月結束,第9個新月降臨。”
“我和你一起去。”我說。
“真的?!”
“真的。如果你能打破命運,那麼我也能。”
於是在陽光明媚的第二天,我暫時離開了家,和尤米艾一起踏上旅途。
……
很快我們發現,我們這些南方姑娘到冰冷的北方雪原生活根本就是加速自己的死亡,在一次差點被熊吃掉而被獵熊人救下之後,尤米艾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天真。這七個披著熊皮的漢子會在整個冬季獵熊,獲取熊肉、熊油和熊皮,也獵些鹿或者狼之類的動物,住在山間的小木屋里。他們邀請我們同住,尤其是某天晚上喝酒後我半自願地被他們輪奸了一遍,第二天尤米艾就讓我趕緊走,說自己的預言差點應驗。
“我看著你和男人做愛的樣子,自己也差點產生感覺,也有男人摸了我,我一直在竭盡全力地忍耐,他們問我為什麼拒絕,說看到我的褲襠都被愛液洇濕了,我說我從沒做過,想保持矜持,他們就沒再堅持。我真該換條褲子了。其實我是害怕預言被應驗,看到那個屋子里有多少木材了嗎?還有曬干的皮草和油脂,如果我如了他的意,這群漢子玩弄女孩的技術肯定不會讓我失望,然後我就會愉悅,最後和你們一起被燒死。”
“你說你想保持矜持他們就停手了?該死!為什麼對我就直接扒衣服開干!而且粗暴地又踢又揍!”
“他們是玩弄女孩和獵熊的老手,能通過獵物的眼睛看穿內心。他們看到我會竭盡全力拼死反抗,但看到你會在被揍之後進入順從而淫蕩的狀態。這也是一種占卜,不是嗎?”
“我懂了,要小心他們。”
……
我們住在山洞里,直到尤米艾的“期限”到來,我們已經兩天沒東西吃了,但決定餓過今天,午夜之前決不出去。我出去采了些野果,但充飢的效果微乎其微。如果沒什麼天降不測,我們應該能很順利地度過今天。
但是大約中午左右,不測真的降臨了!一個女孩腿上帶血地闖進洞里,嚇了我們一大跳!她像是有錢人家的女孩,穿著羊皮衣,皮膚白皙得像雪。片刻之後獵熊人們也來了,沿著血跡和腳印追來的。
一個漢子驚呼:“天哪!果然是個人!她誤踩了捕熊夾!”
另一個人說:“你該在原地等我們救你,而不是用劍撬開夾子自己離開,你失去了太多的血。”
“我們帶她下山醫治!帶有魔法的藥劑能使她愈合。”
“不能動她!再失血會死!”
“可是這個山洞里什麼都沒有。需要請人來……”
“等等,她是黑松領主的女兒?我們會被處死!會被施以最痛苦的火刑!”
“不,只能怪她自己,她不該來這地方。”
女孩虛弱地說:“請救救我,我的馬受驚跑到山里,把我甩下來,我又被夾子夾住,現在很疼。如果你們救活我,我不會讓人懲罰你們。”
但是無論帶她下山還是請人都明顯來不及了,女孩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死去。獵熊人們無助地看著她,為自己的命運擔心。
“你是占卜師吧,琳塞,能不能看看我們的命運?”
“我看到你們活得好好的。”
“我們等於失手殺了領主的女兒,怎麼可能……等等,我們可以完全不被人發現!”
“什麼?!”
在她意識尚存之際,一把匕首刺進了她的肚臍!
“呃!!”女孩痛苦而驚懼地睜大眼睛。
“我們殺了她,把她剁成肉塊喂熊,今晚的大雪會覆蓋她的腳印,這樣就沒人知道她來過了!為了沒有泄密者,趁她沒死每個人都刺她一刀,然後我們就等於共同殺了她,就在同一條獨木舟上了。”
其余六個漢子只沉默片刻,隨即依次接過刀子。
“我很抱歉。”一個漢子注視著她的眼睛,刺了她左肋一刀。
“我很抱歉,請你原諒。”另一刀刺在她大腿的動脈。
但不是所有人都在真的抱歉,下一刀刺入她的乳房,使她發出一聲柔美的喘息。再下一刀刺進了她的小腹,她嗚咽著弓起後背。再下個人脫掉了她的褲子,露出因長期騎馬而略微發黑的外陰,陰道里塞著純銀陰莖,有些貴族女孩用這種玩法在騎馬時獲得快感,然後在她的嬌喘中,這個人割掉了她的整個外陰。
最後一個人說:“我應該給她致命一擊了?”
“不,還有兩個人沒動手,忘了嗎?”然後他們看向我們。
尤米艾說:“我保證當做沒看見,但不會隨你們一起殺人。”
“這是無力的保證。琳塞,你這個聰明的婊子,你知道該怎麼做。”
刀子交到我手里,我看著渾身是血的女孩,向她胸口刺下去!
“這就對了,然後該你了,尤米艾。”
“我說了我不會這樣做。”
我也說:“我能替尤米艾保證,畢竟我也動手了,她不會連我也一起陷害。”
“堅持如此?”
“就是世界被毀滅也堅持如此!”尤米艾肯定地說。
“那麼好吧,就這樣。”
一個漢子用刀刺入女孩心髒,結束了她的痛苦,然後裝進油布袋里,離開了山洞。
他們走後,我們兩個瞬間就癱軟下來,瑟瑟發抖,這是我前所未見的血腥場景,而我也是雙手沾滿鮮血的一員。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琳塞,我可能沒有逃出自己的預言。”
……
中午時候那群人又出現了,帶來了一些銅幣希望我們收下,還帶了一塊鮮肉,看起來像剛獵的。
“我知道你們餓了,所以帶了點吃的,我們有鹽和香料,無論煮還是烤都會非常美味。”
尤米艾問:“領主女兒呢?”
一個人拍拍自己肚子:“在我肚子里。”
我看看那塊鮮肉:“所以這也是……?!”
“這不是你和我們一起獵的小鹿肉嗎?你該不會這麼短時間就忘了?不過這可太嫩了,比落地的小鹿崽子還嫩得多!”
另一個說:“而且我們特地割了最嫩最不費牙的一塊部位給你們。”
“什麼部位?”我順口問。
他走到我身後,一把抓住我屁股,我意識到這是他在回答我,幾乎是一瞬間就春心激蕩著濕潤了。這個時代的女孩偏愛裙子而非褲子果然是有原因的,麻布哪怕沾濕一點都會有很深的水跡,如果我們能預言到一千年後會有種叫做內褲的東西,我們一定會憎恨自己所在的這個黑暗時代。
他甩著粉紅的鮮肉,半侮辱性地對我說:“喔,不對,彈性好像差了點,而且也不會有這麼大的一整塊。”
“唔~!”我把他的手揮開。
但他卻說:“除非是另一塊肉才能和我手里的這個相媲美!”說著居然一把抓住尤米艾的屁股!尤米艾緊張地僵在原地被他揉了好幾下,褲襠也再次浮現出宣告自己下體濕潤的水跡。
我說:“好了到此為止了,我們收下肉和錢,今天不要再來打擾我們了,我們也有自己的要緊事。”
一群人掃興地離開了,不過看到我們收下財物之後表情略微放心了些。
………
“我不可能吃這塊肉!”尤米艾對我說。
“我也不會……但這群人很害怕,越害怕就越可能做出瘋狂的舉動,必須要順從他們!”
“我不想被算入殺人團伙!領主會把我們虐待致死!琳塞,我們趕緊離開吧!”
“但……這樣反而……”
“我們朝小木屋的反方向走,只需要一頓飯的功夫就能到最近的村子,我們只要盡快出發,一刻也不能耽誤!”
“但……但……”
我還在猶豫,尤米艾已經動身了!我於是只能跟上,不祥的預感哪怕不用水晶球也能感受到。
厄運果然如期而至,當我們剛下到半山腰,連第一個山谷都沒到的時候,兩個漢子突然出現在面前!
“你們去哪兒?!”
“我們……呃……隨便轉轉……”
他們掏出短劍:“給你們的乳鹿肉吃了嗎?”
“吃了。”
“真的?”
“我發誓,我們兩人都吃了。”
他們對視一下,收回短劍,放我們過去。
“享受你們的散步吧,可愛的小姐們。”
“謝謝。”
我們走過他們身邊,聽到其中一人吹了聲口哨。我意識到這不是平常狩獵的區域,他們在專門防備我們!
“快點跑!尤米艾!他們很快就會反應過來不對!”
我們在雪地上艱難地奔跑,扔下沉重的熊皮而只穿單衣。我逐漸感到絕望,那群漢子的速度怕不是能比我們快三倍!
又是一聲哨聲,隨後又是一聲,斷斷續續,不知道在交流什麼。我們嚇得拼命狂奔了一陣,實在累得不行了才放慢腳步,後面也沒什麼聲音了,也許已經到達了安全地帶?
直到身後傳來低沉而清晰的吼聲:“為什麼如此著急趕路,把我款待你們的鹿肉扔在山洞里?”
我們簡直嚇傻了,趕緊又狂奔一陣,累得肺都快炸了的時候卻突然聽到前方有哨聲,四面八方都有他們吼叫的聲音!
“別跑啊小妞們,這個冬天我們相處得不愉快?”
“哈哈讓她們跑吧,我們都知道再次追上她們會做出什麼事!”
“她們自己也知道,所以跑得更快了!”
“別太累了小姐們,別讓你們的腿肚子跑得太酸!”
“盡管跑吧,女孩們,然後等待被追上。你們有追求生存的權力,但我們也有!”
聲音時遠時近,但越來越近,仿佛一張包圍網,尤米艾的臉頰絕望而紅潤。終於一發箭射過來!擦著我們的肩膀劃過去!
“啊哈!看見你們了!你們真的是在認真逃跑嗎?簡直是我獵過的東西里跑得最慢的兩只!”
“哈哈哈哈,無意冒犯,但是我們只用走的都能拉近距離。”
又一只箭從不同角度射來,擦傷了我的臉頰射在樹上!
“哈哈!跑快點!兩只驚慌失措的小母鹿崽子,以為自己能逃出獵人的手掌心?”
我們慌不擇路地穿梭在林間,突然一支箭斜著射在我腳下,我瞬間被絆倒了!尤米艾回頭看我一眼,抱歉地繼續向前跑去。
“有一只已經完蛋了,還有一只在堅持?我真喜歡你的奔跑的姿勢,簡直像在勾引我!逃呀逃呀,搖擺著小屁股逃得再遠一點!”
“你最好能逃出去,否則的話我會割掉你的陰唇當笛子吹!”
“逃過前邊那顆樹樁就不再追你如何,再加把勁!”
尤米艾前方果然有顆樹樁,她拼命往那邊跑,不過也是與此同時,一枚箭貼著我的頭頂向她飛過去——
“呃?!”
她下意識地單膝跪倒,發出短暫的輕吟,這枚箭正中她的左側臀部,看起來插得不淺。她還想站起來繼續,但顯然已經失去了全部機會,勉強趴在樹樁上,臀部的箭隨著她的肌肉收縮而搖擺。
一群人追上了她,當然首先追上了我,我顫抖著主動脫光全部衣服趴在地上,他們只看我一眼就跨了過去。為首的漢子抓著尤米艾的辮子,狂摸她褲襠被洇濕的部位。
“看看這塊肉,這是我為你們准備的美餐,為什麼要逃跑?為什麼不享用?我把最嫩的部位留給了你,幾乎和你自己身上的一樣嫩!看看這里,這相當於是你屁股的這塊肌肉,然後再看這片黃色,這是柔軟的肥脂,至於末端這一小塊粉色管子,聰明的女孩一定已經知道了,正是我在你身上摸的部位——你的肮髒的屁眼!”
一只手指撐開她褲襠的洞,插進她菊花深處狂捅,與此同時手里舉著領主女兒的同樣部位肉,像野獸一樣將這塊生肉大口地撕咬吞咽!
“喔!!美味!我可以品嘗到甘甜的血!不過你下邊比那個貴族婊子緊多了,你最好比她再好吃點,不枉我們追這麼遠狩獵你!”
“嗯~~呃呃~~~不~~~求你~~~啊啊啊啊~~~~~”
此時的尤米艾已經連半句話都說不全了,她終於體會到了被男人玩弄的感覺。
“對她輕點!她還沒有高潮過!”我說。
“哦?是嗎?那麼我們不妨把她的矜持留到最後吧!現在先把她扛回去,地上這只也牽上。”
他們把尤米艾的手腳捆在粗樹枝上,前後兩人把她架在中間倒吊著扛回去,而我就沒這麼省力了,一根繩索捆住我脖子,我被他們像狗一樣牽著走在後邊。回去路上他們排成一縱隊,唱著喜悅的土歌:
“~我們是狩獵人~冰天雪地有肉吃~從不羨慕王公貴族家里的綾羅綢緞~~~~只想熊皮上躺著美麗的女孩~~~~”
“~我們是狩獵人~熊皮床上干那事~管你哪個王公大臣家里的尊貴小姐~~~~先上床還是先下鍋你自己選~~~~”
……
“求求你們!我不會告密!請寬恕我!我是因為太害怕了才離開的!”
這群人不理睬她,把她放在切肉用的大石板上。石板上還有些血色的冰碴。
“不!!不要!!!琳塞!救救我!!!”
“我可能也不會比你好到哪去……”
一人說:“琳塞至少是我們的同犯,但尤米艾不是。”
“我只是太害怕了!不敢用刀刺別的女孩!請相信我!!!”
“我們知道這不是你應得的結果,但殺了你才能打消我們所有人的疑慮。別亂動,我要脫你衣服了。”
盡管她瘋狂亂動,但還是被脫光了衣服,上衣褲子都各只有單薄的一層,再把長靴脫掉就一絲不掛了,屁股上的箭已經被拔掉,少許黃色的脂肪外翻出來。
“你們要……怎麼對我……?”
“我要把你渾身的皮扒下來當小羊皮賣。”
一個人說:“人類的四肢太長了,恐怕會被發現不對。”
“很簡單,那就不剝手肘和膝蓋以下的部位。具體來說就是——”
他舉著剝皮刀抓住尤米艾的手,在手肘處割了一圈,深度沒有觸及肌肉和骨骼,而是恰好割裂了皮膚。尤米艾痛苦地慘叫著,她身體各個能動的部位都有人摁著。左臂之後是右臂,隨後是左右膝蓋,她的四肢仿佛戴上了四個鮮紅的血環,這四處不致命的傷口已經把她折磨得精疲力盡。
“呼……呼……你們真的……在殺死我……”
“噓,別亂動,其實我們的箭頭上塗了藥,有輕微的麻醉和催情功效,但也需要你自己轉移注意力。”
尤米艾被捂住嘴,鋒利的刀刃抵在她的喉嚨上,劃出鮮血,她絕望地閉上眼睛,卻發現自己沒有窒息。持刀者從她的喉嚨到後頸劃了一整圈,也只是割破皮膚的深度。
“好了,我們要的就是在這五條线中間的部分。現在開始干活吧。”
尤米艾被倒掛在樹上,他們用刀劃開了她的肩膀,從脖子劃到手肘。然後是手臂內側的腋窩,向下一直劃到側肋、側腰,最終達到大腿外側。
“你們是要分別剝我前後的皮?”
“沒錯。”
一個人用小刀翹起後脖頸的一點皮膚,用手抓住,突然猛地向下一拽——瞬間小半個後背連著一部分胳膊的皮就被剝了下來!
“啊呃——————!!!!!!!!!!”
她的皮膚下面是紅黃相間的肌肉和脂肪,肌肉正在隨掙扎而一松一緊。幾個人繼續從下向上拽她後背的皮膚,遇到拽不動的部位就用小刀切開脂肪繼續,在她逐漸衰弱的慘叫聲中,剝離线已經推進到後腰,他們把她的皮掛在腰上,暫時不管。
然後又有兩只手去撕她正面的皮,正面的就簡單多了,胸口的皮膚脫離身體之後就是乳房,她虛弱地說:“我的乳頭還從沒被人撫摸過。”但沒人聽懂她的言外之意,粗暴地剝掉了兩只圓潤的乳房皮膚,露出兩坨同樣圓潤的黃色脂肪,剝到乳頭的時候被卡住了,於是他們用小刀割開乳頭下面和脂肪連接的部位,這一舉動使她發出兩聲嬌喘,左右各一聲,當左乳頭被割掉獲得第一次快感時,她有些期待地看著自己右乳頭被割下來。最終這兩個肉球連在她的皮膚上,為這片白皙的皮料點綴上兩點粉色。進而大片的腹部皮膚也被拽離了身體,獵人們再下一次動用小刀的輔助是用於她的肚臍,不過這次不是齊根割斷的,而是圍繞肚臍環切一小圈,留在了她的肚子上,皮料上出現了一個圓窟窿。正面皮膚的剝離暫時停止在小腹,再稍微向前一點就是女性生殖器官。
他們回到她身後,開始剝她的屁股,箭傷破壞了這里的完整性,豐腴緊實的臀部肌肉隨著剝離而顫抖,菊穴也在緊張地一下下夾緊。這個部位顯然是無法硬拽下來的,小刀早已准備好,從她皮膚下面熟練地環切一圈——這只不干不淨的小喇叭口就和周圍皮膚一起被整個剝了下來。剝掉之後的那里已經不能再稱之為屁眼了,只是位於兩瓣臀部脂肪之間的大腸出口而已,看起來難以再夾緊。剛才這個操作期間她一直在呻吟。
“嗯~~~~~嗯嗯~~~~~~~啊噢~~~~~刺激~~~~”
她的前後皮膚即將連在一起,雙腿之間就只剩這一個部位,但是他們卻繞開了她的陰部,而在周圍切出橢圓形的一圈淺傷,然後非常迅速地剝離了除此以外的部位,腹股溝之類的,於是這一整塊幾乎完整的皮膚就被剝離了身體。皮膚襠部有個橢圓形開口,就好像開襠褲一樣。被剝皮的她露出渾身的肌肉,健壯的大腿和臀部肌肉也條縷分明清晰可見,雙腿之間突兀地剩著一點皮膚,那是她的兩瓣陰唇和夾在之間的部位。
“……為什麼……為什麼沒帶上我這里?”
“忘了嗎?我要把你這里割下來當笛子吹。”
“我以為是因為我還沒體驗過高潮的快樂,所以好心地留給我舒服一下……”
這人拿出一根細長胡蘿卜:“也沒錯,插進去。”
“哇噢?!”
“插進去,雙手握緊不要動,我要把你的小穴切得漂漂亮亮的,但它作為一塊肉太柔軟了,需要某種硬的東西做定位。”
尤米艾握住胡蘿卜插向自己的下體,說實話她的沒有皮膚肩膀和背脊在活動有點可怕,嬌嫩的陰部仍在源源不斷地分泌愛液,絲毫不知自己已是僅剩的孤島了。
“嗯~~嗯嗯~~~太疼了~~~我插不進去~”
這個漢子抓住她的胡蘿卜,狠狠插進去半截!
“啊嗯~~~~~~~~~~~~~~!!!”
尤米艾沒高潮過但不代表她是處女,她這一派的占卜要在5歲生日時獻祭貞血繪制自己的占卜盤。所以此時她沒有失貞的痛苦而只有被異物侵入前所未有的深度的劇烈快樂,更何況她早已潤滑得非常充分。她按命令抓緊胡蘿卜根部,刀刃隨即開始切割陰肉外圍,堅硬的胡蘿卜壁就像圓柱形砧板,刀刃在周圍一圈肆意游走。
“啊~~~啊啊~~~~輕點~~~~就是那兒~~~~~~你在切割我最刺激的部位~~~!”
“松弛下來,不許夾緊。”
“啊呃~~~呃呃~~~抱歉我不可能做到~~~~因為有種感覺好像~~嗯嗯~~~~~”
“堅持三秒鍾,我會盡快。三——”
“有東西要來~!”
“二——”
“請快一點!!!”
“一!”
刀刃最後一下嗖地平片過去,連胡蘿卜一並切斷!大約手掌厚的女孩外陰肉躺在刀面上,粉嫩濕潤的淫洞里還插著半根胡蘿卜,帶著青蔥的蘿卜葉。另外半根插在她的失去外陰的陰道里,她疑惑不解剛剛幾乎到達極點的快樂為何突然憑空消失,幾秒後才意識到能讓她高潮的部位已經被切了下來。一股憋不住的尿液向上澆出,因為把門的尿道口也一並離開了身體。
“這不合理……我理應得到一個高潮才對……”
“確實正在高潮,你看。”
屠宰者把陰肉湊到她眼前,這塊鮮嫩多汁的好肉居然像活鮑魚一樣正在做出收縮動作,吮吸著插在其中的胡蘿卜,冷落它的主人而兀自享受著第一次的性高潮,吐露著淫霏的愛液。
“我在……高潮?”
“這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只有最淫蕩最飢渴而且足夠年幼有活力的陰部才能在被割掉後高潮,當然也要掌握好被割掉的時間點。如果這份高潮發生在你身上,被你感受到,那麼哪怕你正在被我們屠宰,也會因無與倫比的強烈快樂而對我們說謝謝。可惜現在你只是個在最渴望的一瞬間被打斷的可悲的——”
“謝謝。”
“我說如果發生在你身上。”
“哈哈,依然謝謝,我能想象得出來。”
屠宰者不置可否,抽出插在陰肉里的胡蘿卜,把這塊依然痙攣未止的肉捧到嘴邊,對准尿道,吹出一陣如葦鶯鳴叫般的笛聲,隨後又下移至陰道,這次的聲音渾厚如汽笛,他甚至能吹出調,似乎正是“~先上床還是先下鍋你自己選~”的旋律。
木屋邊有個磚砌的烤窯,差不多能塞一只小鹿,此時已經預熱完畢。他們在剝了皮的尤米艾塞身上灑滿鹽和香料,嘴里塞個苹果,手里再握兩個,把她活著塞進去,使她彎腰弓背跪在里面,失去皮膚的屁股對著我們。她的陰道還在夾自己體內的另外半截胡蘿卜,其他部位都被烤出香味了還在夾,垂掛著一些不知是愛液還是陰部油脂的液體,在高溫下呲呲作響引人食欲。
在烤之前他們在她腳趾縫里夾上酸澀的野果,然後給她穿上長靴,據說這樣烤出來的女孩腳會成為最搶手的部位,而至於為什麼不撒鹽,因為這種長靴燜烤除了使腳肉爛之外最重要的一個目的就是在她被烤死前故意把腳心悶出汗。
也算是契合了預言,她確實是被燒死的,准確地說是烤死的,死前已經很香了,很香但還有極微弱的呼吸,用鋼叉戳穿屁眼和陰道的時候還能聽到微弱的嬌喘。她又高潮了一次,或者說是她的“這部分身體”的第一次,腰身顫抖臀部夾緊的動作無疑是高潮反應,我不知道她這一次有沒有活著感受到高潮,因為這陣反應之前十多分鍾她就一動不動了,之後也沒繼續動,而之所以被刺激出高潮是因為有人想挖一塊她陰道深處肉看看熟沒熟——顯然還欠點火候。
“里邊只有三成熟,甚至還有新產生的燙嘴的愛液。”
又過了許久,她真的熟了,幾個人把她抬出來端上桌,也給我發了個碗,我說我不想吃朋友,他們於是給我三只烤熟的苹果,還有一勺騷味十足的胡蘿卜泥。他們打開她的靴子,騰起的味道就好像她剛走完50公里,不過倒是很好看,半透明的皮膚比活著時候更白嫩。
他們把她吃得只剩下骨頭,骨頭也搗成粉撒在土里。她的肉仿佛有催情作用,我只吃了浸了汁的胡蘿卜泥卻比誰都症狀劇烈。當晚我們瘋狂做愛,一輪一輪都不夠,最後他們咬破我的乳頭和陰蒂,咬我的腳,用骨針刺破腳心,從各處受傷部位舔我的血,這一晚上我高潮了差不多20多回。
度過幾天清淡的靜養之後,我和獵人們告別,獨自一人回到了家鄉的小鎮。
………………
我始終憂慮自己的死期何時到來,但真正瀕臨到來的時候,我的預感其實是很強烈的,不用水晶球也能知道得清清楚楚,也可能是因為成長我的占卜力大幅提升了。我停止了占卜賺錢,又從城鎮搬回林中,脫離民眾們視野,回歸平靜的生活。
有一天早上起床,我不知自己為什麼非常飢渴,又有種奇異的亢奮,陰道一直是濕的。從雪山回來之後我再沒碰過男人了,到現在又兩年了。今天我一定會死,這是我無需占卜儀式就能肯定的念頭。平常的我一定會忍不住自慰,但今天卻有另一種莫名的執念讓我節制住,越節制越飢渴,越飢渴越節制得痛苦。其實我沒占卜到自己會和尤米艾的死有類似的規則,比如會死在高潮之後之類的,所以我的忍耐其實意義不大,但對身懷魔力的女孩來說性高潮總不是一件好事,這意味著魔力的泄露與防御屏障的短暫缺失。
為了避免自慰,我用最近學會的一點控制魔法控制一條繩子反綁住自己的手腕。又意識到雙腿在潛意識地夾緊以獲得快感,於是念動咒語將腳腕與一根木棍的兩端捆在一起,使雙腿無法夾住。這一切完成後,我所剩的魔力也暫時不多了,突然意識到自己這樣根本無法活動,只能背著手叉著腿跪在地上趴著,羸弱的腰腹肌肉不足以讓我挺起身體,臉只能貼在地上。
“篤篤篤。”這時有人敲門。
我暫時不出聲。
“請問占卜師琳塞在家嗎?”一個年輕男性聲音說。
“我現在不方便開門,請問你有什麼事?”
“你在家就太好了,我是來殺死你的。”
“可是我沒法開門,我用咒語把自己捆住了,而且沒有足夠魔力解開自己,現在的姿勢如果被人看到會很令我羞澀。”
我的門鎖在某種咒語下自己開了,走進來一個會魔法的男青年,這個人高大強壯,拿著細劍和魔法書,他的體型可不是干農活能練出來的,必須是常年能吃上肉之類的好東西外加練武才能練出這樣的身型。
“為什麼要殺死我?”
“為什麼要把自己捆起來?”
“我今天在原因不明地發情,為了避免自慰所以捆住自己,我想守護我的矜持。”
“你好像不太誠實,因此我也不會說出殺你緣由。”男青年說。
“無所謂,殺了我吧!你這個破門而入的強盜!”
他突然用劍尖撥開我陰部,似乎正在俯視著檢查什麼,我於是將臀部向後翹起,同時盡量放松陰道不縮緊,用行動告訴他我不是處女,告訴他我此時的發情程度。
“我當然會殺了你,但你死前的感受可能會完全不同。可能會這樣——”他用細劍略微施力刺我陰肉,使我劇痛而幾乎流血,忍不住尖叫掙扎,“——也可能會這樣。”他用劍尖輕刺我陰蒂根部,使我不禁在快感中嬌吟顫抖。
“嗯~~嗯嗯~~~~”
“你的身體很敏感,跟矜持根本不搭邊。”
“曾經我被很多人上過,但現在已經節欲整整兩年了。”
“你明明只是幼齡少女,卻已經有豐富的性經驗和兩年的節欲期,實在是有點意思。不過你搞錯了一件事,但凡你曾墮落成為沉溺快感的淫蕩姑娘,未來不管節欲多久都不能回歸純潔,只會讓你因得不到滿足而愈發的欲火焚身。”
“我想……你說得對……”
“現在誠實地告訴我,你把自己捆起來是為什麼?”
我激動地咽口唾沫:“因為我是一名占卜師,預感到今天會被殺死,而且多半會是奸殺,所以極度發情了。自慰只是無聊的低級發泄,淫賤到極點的我決定將自己全身心獻給未知的處刑者——應該就是你了。我固定雙腳剝奪自己的活動能力,反綁雙手剝奪自己觸碰身體的權力,反而將這份權力賦予了你,讓你對我任意處置,同時強忍著極度的飢渴,猜測、期待著陌生的你會將什麼樣的驚喜送給我。而至於你說女孩越是強忍快感就會越欲火焚身,我當然是知道的。”
“沒什麼驚喜給你,我只想要你的屍體罷了。不過既然你這樣坦誠,我也可以說說殺你是為什麼。首先我是一名占卜劍士,預言到世界被魔王摧殘的可能性,里面的魔王就是你,幼童魔女琳塞,我親自來殺死你以阻止這種可能性發生。第二我被你偷了東西,我還是學徒的時候丟了寶貴的水晶球,使我飽受懲罰之苦,後來證實在你手上,也許你會辯解是你撿到的,但我只有殺了你才能使它真正回到我手中。第三我受黑松領主雇傭為女兒報仇,而我查到你是其中一名幫凶。這樣的解釋滿意嗎?能不能讓你死得更加明白一點?”
“哇哦!原來水晶球是你的,看來你真的很恨我!”
我感到菊穴被細劍狠狠地刺了進來!
“啊!啊呃!!!”
這根東西暫時插在我體內,他在我房間尋找,找到了他的水晶球,然後擺到我面前,准確地說是墊在我的額頭下。
“我要潤滑你的陰道,好能順暢地干你。”
“已經非常潤滑了,我正在發情……”
“還不夠,我需要更加潤滑。”
“那就把我的手解開讓我稍微自慰一下?”
“不,看點刺激的東西吧,看水晶球的中心,那里有你幾分鍾後會發生的事。”
我看向水晶球中心,看得不是很清楚,但能看到我的下半身依然像現在這樣趴著,他的陰莖正在里面進進出出!我是從第三視角看到的,我的臀部被他的腹肌拍打出兩片紅暈,狹小的陰部被撐開成一個O形,每次陰莖抽出就瞬間縮緊,但再插入時就依然毫無阻攔地被迫迎入。這場景對節欲兩年的我來說簡直是巨大的刺激,我能感到真正的我下體有不少愛液在涓涓泌出,果然更加潤滑了。
“怎麼樣?不過不用問,我已經看到效果了。”他用劍尖撥開我的陰唇說。
“你會這樣對待我嗎?我都有點期待了,不過看不太清楚,為什麼我看起來沒有配合你?如果你的技巧很好,我應該會主動搖擺下體配合你的動作才對。”
“你魔力太微弱了,甚至看不清全貌,我幫你補充一下。”
我聽說男性的精液有魔力,稍微有一絲期待,結果並沒有,他只是用蜂蜜塗在我乳頭上,這短暫的觸碰只能增加欲求。但我確實感受到了魔力的流入,不久之後的未來也更清晰了,我看到了我的全貌,依然像現在這樣趴在地上,被他狠狠地干著,只不過——我脖子上沒有腦袋而只有一個鮮血淋漓的斷口!
“嗯~!”看到這一幕的我忍不住收縮下體嬌喘一聲。
“看來你看到自己的全貌了。”
“嗯~~嗯嗯~~!為什麼要砍我的頭?是因為死了的我更順從嗎?你一定是怕自己不能滿足我,被我笑話技巧差,所以先把我殺了?”
“你在質疑我滿足女孩的技巧?”
細劍突然插進我陰道深處,精准地碰到一個我平常用手都只能偶爾找到的最敏感的敏感點!我一瞬間感到渾身軟麻無力,享受他的利刃對我的觸碰。
“明白了嗎?女孩?”
“明白了,給我快感對你來說輕而易舉,但你單純只是決定不給我,先弄死我再干我是你的興趣。”
“把你屍體肏出輕微的高潮反應比肏一個活著的婊子更能給我成就感和滿足感,當然有一點你也說得很對:死了的你無疑會更加順從。”
“對不起,是我低估了你的能力,請把我的屍體干到高潮好嗎,畢竟這副淫穴在活著的時候實在是太飢渴了。”
“不過為了懲罰你——”他突然狠狠一刺!“我要把你的這個敏感點毀掉!”
“啊呃呃呃呃呃~~~~~~~~~~~~~~~~~!!!!”
我顫抖著發出叫聲,分不清自己是痛楚還是舒服。
“繼續看你的下場吧!”
我看到水晶球里的故事還在繼續,我看到他肢解了我!他把我扛進肉食作坊,幾個廚師把我的身體大卸八塊,用砍刀砍斷手腳,我的脆骨四散飛濺,皮膚下的黃色脂肪比向日葵還黃。我的兩條腿被洗淨晾干,腳背無力地下垂著,晾干後裹進大量的鹽里進行醃制,他們是要把我做成火腿嗎?!
我看到他保留了我身體的一部分,差不多是切斷大腿和腰部後的中間一段,也就是我此時飢渴得發熱,片刻之後會被狠狠插入的部位。水晶球里他讓仆人把我屁股這段泡進桶里,里里外外摳洗干淨,用魔法藥水保存下來了,永遠和我活著時候一樣紅潤有彈性,腰部和大腿斷面鑲上金板,把我腰部朝下倒過來放在桌上,我的羞恥部位毫無遮掩地向上展示,但對已經失去生命的我應該無所謂了。然後我意識到他把我做成了工具:僅剩的兩邊大腿根部成為了兩側支架,圓潤的兩側臀部和略微凸起的陰部組成了三角支撐,其中我的陰部正好被當做軟墊——恰巧用於放置他的水晶球。但是這還沒有完,我的胯骨兩側被開了兩個洞,已經左右貫穿了,差不多正好穿過子宮位置,他的細劍可以橫向放置其中。
“嗯~~啊啊~~~光是看著我都快要高潮了~~~你真的很會使用我!我尤其喜歡你洗我的樣子,所有部位都被碰到~~嗯嗯~~我一定會成為一個結實的水晶球架子!”
“我也相信你會勝任你以後的新作用。”
這時一個強壯的仆人走進來,舉著大斧對准我的後脖頸。我知道自己要完了,不用預言也知道真的完了。我反而開始焦急,因為他把我砍了就能開始干我了,至於那時的我還有沒有感覺,不是我所考慮的。我又看到水晶球中的我的死,看到斧子干淨利落地砍掉了我的頭,我的身體毫無掙扎地溫順地向後抬起臀部,然後挺拔的陰莖插入其中,我的潮吹水和頸部斷口的動脈血幾乎是同一時間噴涌而出的,這就是我的屍體被他干出的高潮反應,這可一點都不輕微,這比我活著時候的任何一次高潮都劇烈得多!這也是一份預言,預言著短短兩秒之後即將發生的事,我的快感已經無法阻攔地聚積於下體,而我的腦袋也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和身體分離了————
突然聽到“咔”的清脆的聲響,這是我的頸椎斷裂的聲音。我的腦袋滾落到一旁,從這一刻起這具身體就不再屬於我了,雖然無法收到任何快感,但我在徹底失去意識前的十多秒鍾還是興致盎然地觀看他如何干我,以及我如何做出劇烈的高潮反應。
………………
…………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