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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刑師采訪實錄

處刑師采訪實錄 蘇無聲 10405 2023-11-19 02:35

   處刑師采訪實錄

  “處刑師最近新接了公開處刑女王瑪麗亞的任務,作為慣例的采訪一定不能落下!”央視新聞一周一次的例會上,記者團團長宣布了一項重要任務。“已經和處刑師約好了時間,就在明天晚上。”說罷,團長環顧四周,“有誰主動報名麼?”

   記者們面面相覷,都看到了各自眼中的不自信。每一位對處刑師進行采訪的記者,都會被安排坐在特制的處刑椅上,在接受處刑的同時進行提問和記錄。而處刑的時間,也就是采訪時間的長短,就要看處刑師的心情了。

   倒不是說記者們怕死,正相反,央視記者團中的痴女可不在少數,以處刑華麗和血腥著稱的處刑師在記者團內部有著不少的粉絲。對她們而言,哪怕最後會被丟進垃圾桶,哪怕殘破的屍體會被丟去喂狗都無所謂。至於自己身體的某一部分如果能被放在那位處刑師大人的房間里,成為背景板的一部分,那真是死而無憾了。

   但是,作為一名記者,自己在被處刑時能否成功完成采訪的任務,反而成為了束縛痴女記者們最大的枷鎖。之前的采訪,不乏有因為內容枯燥,缺乏創意而在開始沒多久就被簡單地砍掉腦袋的先例,節目效果可謂是一點都沒有,往往還需要記者團再派出一位替補將采訪進行到底。

   能夠進入央視記者團的記者們,痴女體質和作為記者的責任心那都是一樣不差。大家猶豫著,心中向往著高潮絕頂的處刑,卻也不想將讓自己的采訪直播變成記者界的笑話。

   “我去。”清脆的聲音頓時使人群騷動起來,記者們循聲望去,一位身材姣好的女子揮舞著白皙的手,一頭柔順的金發梳成雙馬尾,潔白修長的雙腿伸得筆直,並在一起,原來是團內的金牌記者小噯。團長看到小噯,眼前一亮:“你的話,應該可以的吧。”

   “我會死得很慘。”小噯自信地笑了。

   夜里,城郊的一處豪宅。寬大的客廳,一位女子披著浴袍,癱坐在沙發上。不遠處的智能電視中,循環播出著各大媒體記者對處刑師的采訪記錄。長刀高速旋轉著切下美麗的頭,趴伏在地上的無頭嬌軀抽搐著,頸口的血潑灑在尚未完成的采訪錄上,模糊了字跡;亮銀色的穿刺杆帶著血跡從嘴中穿出,還沒說完的問題被迫變成含糊不清的嗚咽,四肢被綁在一起,固定到背後,運送到房間的角落,放任她緩慢地死亡;從天而降的繩套精准套住脖頸,脫口而出的尖叫被卡在嗓子里,身體被一下子提到空中,錄音筆和采訪道具散落一地,筆直的長腿在空中用力地踢蹬,處刑師從座位上翩翩站起,向攝像機鞠躬致意...

   電視機前,女子的浴袍早已散落一旁,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濕漉漉的金色長發隨意披散下來,直垂到腰際。“呼...”小噯的雙腿緊緊絞在一起,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屏幕,閃動著痴迷的光彩,小巧的香舌舔舐著因亢奮而逐漸干燥的嘴唇。看著電視里血腥的場景,小噯隨手拿起前幾天用過扔在沙發上的按摩棒,伸到兩腿之間,慢慢地摩擦起來。

   明天就是自己了,坐在椅子上,坐在備受敬仰的處刑師對面,面對著大大小小的攝像頭,盡情展露自己的淫蕩與下賤,在世界各地觀眾的矚目中被殘忍地公開處死。想到這里,小噯左手不停,右手拽過紙筆,設計著明天的提問環節。按照處刑師的奇怪癖好,要想死得夠慘,就必須提出處刑師感興趣,或者願意聽的問題。

   “想死得下賤,還真的難呢”小噯左手依舊用按摩棒摩擦著自己的花瓣,右手執筆在紙上寫寫畫畫,口中念念有詞“這,應該就被直接斬首了吧。這個,不是剛剛被絞死得那個女人問的問題麼,話說回來,那賤人胸還真大。”晶瑩的花蜜分泌而出,漸漸纏繞在按摩棒上。

   “就這個了!嘿嘿,真想現在就看看他的表情”小噯把筆隨意一丟,花瓣間隙的蜜肉已經耐不住寂寞,右手撫上平坦的胸部,纖細的手指卡住胸前的小櫻桃,慢慢地揉搓起來。

   “把我刺穿吧,把我剖開吧,”小噯眼神迷離,放開已經硬挺的粉嫩乳頭,右手伸下去撥開已經被性欲挑逗的酥麻的花瓣,另一手緊握的按摩棒在淫水的潤滑下,全部進入了自己的身體里。

   “啊!”櫻桃小口微張,吐出淫靡的氣息,“我的乳頭,我的陰蒂,我的子宮,哦,或許還有尿道,”小噯痴痴地自言自語,“處刑師大人,小噯懇求您,一處都不要放過啊~”攪動的按摩棒將一波一波的熱浪灌進小噯的腦子里,嬌小的身體不住地顫抖著。

   “小噯是...是個賤貨,啊~徹頭徹尾的啊~賤貨!”急促的喘息和淫亂的呻吟,小噯的腦海中閃爍著一幅又一幅處刑的畫面,原本緊閉的雙腿已經張開,按摩棒的抽插越發急促,筆直的小腿和細嫩的腳背完全繃直,在自己的淫叫聲中輕輕顫抖著。“切碎我!啊~處刑師大人!啊~賤貨不配留下全屍~”小噯伸長了脖子,仰起頭來,寫滿情欲的臉上洋溢著淫亂的緋紅色。

   “啊~”高亢的呻吟戛然而止,肆無忌憚分開的雙腿劇烈地抽搐著,一股熱流噴了出來,順著按摩棒滴落在沙發上。臉色潮紅的美女慢慢吐出一口氣,緊繃的身體慢慢放松下來。抽出滿是淫水的按摩棒,隨手扔在桌子上,絲毫不在意淫水模糊了自己的字跡。站起身來,小噯隨意地用浴巾擦了擦沙發,回手關掉電視,伸個懶腰:“討厭,又得去洗澡了呢。”

   晚上六點,萬人空巷。電視台的宣傳一向做的很到位。“瑪麗亞女王公開處刑前瞻”,“金牌記者小噯的直播處刑”,“處刑師的最新采訪”,各類話題的疊加瞬間引爆了網絡。

   “竟然是小噯去采訪處刑師嗎?記者團這次可是下了血本啊。”,“聽說這可是小噯主動要求去的。看著好可愛的小女孩,骨子里倒是淫蕩得很哪。”,“我早就看出來了她是個淫蕩的小婊子,都是央視記者團的,能好到哪去?”,“走走走,回家看電視去。”議論紛紛之中,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匯聚到了晚上的處刑直播上。

   “大家好呀,這里是央視記者團金牌記者小噯!”直播如約而至。熒幕上,小噯舉著話筒,一身黑色西裝勾勒出苗條的身材,站在一座風格詭譎的雙層小樓前,微笑著向觀眾們揮手示意。“今天,由小噯來進行對處刑師大人的采訪哦。處刑師大人最近承接了瑪麗亞女王的公開處刑任務呢,作為新一輪的王室成員公開處刑,小噯也很好奇處刑師大人會選擇什麼樣子的處刑方式呢。請大家跟著小噯一起,和處刑師大人見一面吧。”說罷,小噯放下話筒,走向那座略顯陰森,卻充滿了誘惑的小洋房。

   剛剛走到門前,還沒來得及敲門,紅木的大門便“吱呀”一聲,緩緩開啟。門口,一位女仆略顯僵硬地鞠躬,“尊貴的客人,主人已等候您多時了。請您褪下身上的衣物,隨我前往會客室。”

   “好的。”小噯向女仆甜甜地一笑,脫下西服。西裝下,是真空上陣的雪白肉體。白嫩的玉足甩開高跟鞋,踩在門前紅色的腳墊上,可能是因為經常東奔西走采訪的緣故,修長的美腿纖細而不纖弱,流暢的线條透出一絲靈動。稀疏的陰毛經過精心的修剪,嬌嫩的花瓣隱約泛著水光。平坦的小腹性感結實,沒有一絲贅肉,指如蔥根的雙手柔軟細膩,清秀的鵝蛋臉和高高梳起的雙馬尾蕩漾著青春與活力。唯一美中不足的,恐怕就是胸部有些...平滑?使兩顆粉嫩的乳頭看起來更像是點綴。

   “反正是最後一次采訪了,”小噯似有所覺,回頭對著屏幕嬌羞地吐了吐舌頭,“小噯就放縱一把。”說罷,小噯拍了拍貧瘠的胸部,深呼吸一口,拎起一個黑色的手提包,隨著女仆走進了面前的建築,大門在她們的身後緩緩關閉,發出一聲低沉的悶響。

   “這就是處刑師大人的居所麼,”小噯跟著女仆走在空曠的回廊上,蹦跳著環視四周,腳下紅色的地毯一直延伸向遠方,一顆顆風華絕代的美人頭經過塑化處理,陳列在兩側的水晶展櫃中,栩栩如生。無數妖嬈的女體被削去四肢,鍍上一層金粉,穿刺在從兩側廊柱中刺出的長槍上,長槍槍頭吊墜著一盞煤油燈,照亮了整個走廊。

   女仆引著小噯一路向前,行至走廊盡頭的客廳前,行禮說道:“接下來請客人獨自進入客廳,主人就在里面。”說罷,女仆舉起雙手,輕松地摘下頭顱,放進最內側展櫃中的一個空位,無頭的身體來到走廊盡頭端正站好,脖頸處的接口閃爍著金屬的光澤。“竟然是人偶麼?”小噯很是震驚,“在之前的采訪中一次都沒見到過。”雙手拍了拍臉頰,恢復了一下心情,小噯推開門,看向那坐在壁爐旁的神秘身影。

   偌大的客廳,四面牆壁上描繪著各式各樣的美人處刑畫面,血腥,卻美艷不可方物。唯獨正中央的壁爐上方的牆壁,一片血色,似乎沒有一位美女的處刑畫面有資格出現在此處。壁爐前,銀色的地毯看著不像是凡間織就的手工藝品,壁爐中跳動的火舌在地毯上閃著明滅不定的光。地毯上,簡單地擺放著兩把寬大奢華的椅子,戴著兜帽的身影坐在靠左邊的位置,聽見門響,緩緩抬頭,望向站在門口的小噯。

   “處刑師大人?”小噯試探性地喚了一聲。“請就坐吧,記者團的金牌記者。”處刑師抬起頭,兜帽下,銀色的面具刻著神秘的花紋,銳利的目光在小噯身上來回掃動一番,才慢慢收回,看向壁爐中跳動著的篝火。

   小噯點點頭,走進客廳,來到座位上坐好,從手提包中掏出采訪需要的紙筆,將前額散亂的發絲別到耳後,清了清嗓子,開始了采訪前的自我介紹:“尊敬的處刑師大人,我是央視記者團記者小噯,今天很榮幸能...”“行了行了,直接開始吧,浪費時間。”話還沒說完,處刑師大手一揮,將小噯的自我介紹憋回了嗓子里,“我已經等了很久了,直接進入正題吧。”處刑師右手托著腮,望向小噯。

   “好的,那麼我們直接進入正題,開始采訪。”金牌記者的反應和隨機應變能力果然非同一般,尷尬的氣氛被小噯一語帶過,開始了正式的采訪,但心中卻升起一絲疑惑:剛剛處刑師望向自己的眼神中,不止有慣常的冷厲,似乎還夾雜著一絲玩味,和更加微弱的,迫不及待?

   “請問處刑師大人,您對即將進行的瑪麗亞女王的公開處刑,現在有什麼樣的打算,或者想法呢?”聽到這里,處刑師顯得有些古怪,失望之情溢於言表,“你,就想問這個?”說罷,處刑師揮了揮手,曾在采訪合集中出現的長刀向著她的脖子飛速靠近,“記者團的金牌記者,也就不過如此。”

   “這只是團里下的硬性指標,”感受著腦後襲來的寒風,小噯打了個哆嗦,以自己所能達到的最快的語速解釋道,“小噯擔心一會玩得太high,把這種垃圾問題忘掉”腦後的寒風戛然而止。“玩得太high?”處刑師一時有些無語,這還是第一個擔心自己會在這里“玩high了”的記者。見慣了別的記者在一頓無聊的提問後,松了口氣似的把這個問題拋出作為結束的伎倆,處刑師內心也不知道為何她就有如此強烈的自信,將采訪的主題開門見山地拋給自己。他揮揮手,幾乎已經貼上小噯修長脖頸的長刀慢慢收回,縮進角落里不見蹤影。“也罷,暫且先回答你的問題。”

   “瑪麗亞那個騷貨,是我見過表面上裝得最端莊典雅,內里最淫蕩下賤的一頭賤母豬,不,稱她為一坨淫蕩的肉也不過分。”說到這里,處刑師一聲冷笑,“她就適合在最繁華的中央廣場上,當著所有人的面把自己掏干淨,給大家展示一下她淫蕩的內在構造與正常人有什麼不同。”

   “所以是開膛是麼?”小噯問道。“嗯...應該算是開膛加碎割,”處刑師頓了一下,“不過這一切需要她自己完成。我只會給她一把瑞士軍刀,畢竟我也挺好奇那坨爛肉會怎麼使用里面的那些便攜多功能器具。”說到這里,處刑師好整以暇地打了個響指,“好了,比起這些,我更期待你接下來的采訪。”

   “好的。那請問,處刑師大人第一次遺精是在什麼時候?”小噯頑皮地笑了。

   氣氛突然變得有些,詭異?處刑師低下頭,低沉的笑聲漸漸響起,最後變成無法抑制的大笑。“哈哈哈哈!”處刑師雙手重重拍在椅子的扶手上,“問我這種問題的,你是第一個。”未見處刑師有什麼動作,兩人座椅下面的銀色地毯仿佛有了生命般流動起來,分成兩股順著小噯的雙腿纏繞而上,在小噯驚奇的目光中在大腿根部交匯,前頭形成鋒利的尖端,面對著因興奮而微微張開的花瓣探了探,小噯心中震驚,不知是什麼魔法,能做到對這種神秘合金如此完美的掌控。

   “嗚!”伴隨著女記者充滿淫欲的嬌喘,金屬輕松找到了前進的方向,從小穴突入體內,沿著通道的褶皺刺出外壁,再猛地一下鑽回來。銀色的金屬在柔嫩的小穴中恣意穿刺著,像是在布筒中繡花一般前行去往深處的花心。與此同時,處刑師略帶追憶的聲音在客廳中回蕩起來。

   “大概在我十歲左右?那天晚上,我夢到了我的天使,那位美麗的天使。”處刑師的目光有些恍惚。“那...啊~那她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呢?”小噯渾身顫抖著,兩條美腿顫抖著不停地開合著,卻仍竭力控制著身體端坐在椅子上,嬌喘著履行記者的職責,將采訪完美地進行下去。

   “她啊,”處刑師頓了一下,銀色的金屬似乎也在溫暖的陰道中找尋著什麼,輕輕觸摸著內壁的各個角落。“是她將我從黑暗中帶出來的。”忽地,小噯混身一顫,心中暗道不妙“G點!該死,這東西在找我的G點!”話音未落,金屬尖端突變成一個帶刺的小球,向著內壁的某一處狠狠撞去。“啊!”更加劇烈的顫抖,小噯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渾身抽搐了一下,晶瑩的花蜜噴射出來,灑在面前的地板上。在持續的痛苦中,小噯迎來了第一次高潮。

   “對...對不起!處刑師大人!呃!”然而流動的金屬顯然意猶未盡,帶刺的小球在那里來回滾動著,尖利的刺劃破內壁,帶起一絲絲嬌嫩的血肉,隨著淫水流了出來。“弄髒...弄髒了您的地板...”小噯掙扎著道歉。處刑師揮揮手,並不在意,而是繼續講述著自己的回憶。

   “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誰。記憶中,我似乎是一個在貧民窟拾荒的無助小孩。”處刑師呼出一口氣,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縮在椅子里,意味深長地看向緊咬著嘴唇,全身顫抖苦苦忍受的小噯,“有一天我躲在一個垃圾桶後面,想著從旁邊流浪者不要的垃圾袋中扒拉出一點能吃的東西。我的運氣還不錯,找到了一個被人吃了一半的苹果。”流動的金屬不停地折磨著小噯的陰道,不斷深入,最終到達了子宮頸。然而,金屬並不屑於鑽進去,絲毫不停地刺穿兩側的阻擋,如破門而入的劫匪悍然闖進未經開發的肉壺,激起一聲痛苦與歡愉並存的淫叫。

   “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我把苹果藏進懷里,摸出揣在兜里的碎玻璃。那個人,若是敢跟我搶,我拼了命也要捅死他!”言及此處,處刑師的目光中似乎多出了一分幼時的凶狠,但卻轉瞬即逝,化作似水的柔情,“但是,她看著我笑了,她穿著破舊的連衣裙,也是從垃圾桶里翻出來的破爛貨。但不知為什麼,她卻顯得那麼干淨。”

   “她蹲下來,警覺地看看周圍,塞給了我一小塊面包。”處刑師望著小噯,欣賞著她艱難忍受金屬在自己子宮中的肆虐,想必柔軟的子宮四壁如今已是千瘡百孔,“她擦了擦我的臉,笑著看我一口吞下那一小塊面包。那面包也是從哪個角落里翻出來的,浸滿了不知什麼液體,但依舊是我如今吃過最好吃的東西。”

   “呃呃呃~處刑師大人~我們討論的好像不是這些呢...啊!”小噯嘗試著打斷了處刑師的回憶,卻忽然慘叫出聲,流動的金屬從陰部外面分開一枝,纖細得難以發覺,卻閃電般地靈活剝出興奮的小豆豆,從尖端刺了個對穿,再狠狠地反向刺回,像是要在最敏感的陰蒂上雕出一朵花來。

   “不要打斷我說話。”處刑師的聲音顯出一絲怒意。

   “不...啊!不是這個意思!處刑...啊!處刑師大人!”小噯眼睛瞪得滾圓,發出淒厲的慘叫,開始劇烈地掙扎,卻被腿部的金屬牢牢束縛,完全無法行動,只能雙手緊握著紙筆拍打著扶手,“拜!拜托您!繼續講下去!”

   “哼。”處刑師冷哼一聲,聲音中帶著一絲得意。“總之,我和那位美麗的姐姐,開始在貧民窟相依為命。每天晚上,我們相擁在一起,睡在髒兮兮的角落里,我的心里卻無比的溫暖。”

   “那天晚上,我突如其來地夢見我與她牽著手走在明媚的陽光里,她那一身破舊的連衣裙也換成了一身潔白的長裙,更加的合身,干淨。但突然,幾位強壯的男人把她從我身邊奪走,其中一個把我按在地上,我眼睜睜地看著她哭喊著,掙扎著被綁起來,柔順的長發凌亂地披散開。她被那幾個男人撕碎了身上的長裙,按在地上狠狠地抽插。我在地上掙扎著,哭喊著叫著她的名字。她看向我,不住地向我搖頭,明亮的眼睛里浸滿了眼淚。”小豆豆上的穿刺還在繼續,緩慢,卻有著獨特的節奏,每一次都會在小噯的采訪筆記上留下一個渾身震顫的鬼畫符。

   “啊!!!”突然,子宮內的金屬放棄了對子宮的繼續摧殘,從兩側突入兩顆卵巢,穿刺而出。卵巢被刺穿的痛苦使小噯一下子跳起來,又被流動的金屬強行扭住膝蓋,“砰”的一聲重重地摔回椅子里,身上的汗水如小溪般流下,浸濕了椅子,滴落下來。

   “最後,他們用一截繩子,狠狠地勒住她的細長的脖頸,仍不停地干著她,我看著她的胸口劇烈起伏,四肢發瘋似的四處揮動,男人們狂笑著,抓著她的腿說‘這妞真緊’,直到那截小巧的舌頭從嘴里吐出來,清澈的液體從兩腿之間不受控制的流出,兩眼翻白再無生氣。”處刑師的聲調逐漸提高,陰道內的主枝不停鼓動著,向前端輸送著合金,鼓動時不停刺出尖刺,刺穿柔嫩的肉壁。卵巢外,兩股金屬洪流在體內匯聚,避開柔弱的髒器和腸子,從肚臍上方,破開小腹的脂肪,緊貼著皮膚在皮膚下向胸口游走。

   “我猛地驚醒,看到了我朝思暮想的她的眼睛,正帶著疑惑看著我。我這才發現,我以從未有過的力氣死死抱著她,仿佛一松勁就會失去她似的。我急忙放開她,剛想說些什麼,卻一句話也說不出。我盯著那具朝夕相伴的身體發呆,全然不知自己已經射得一塌糊塗。”游走到胸口,金屬再次分成兩股,探入因過小而甚至有些若隱若現的乳房根部,又攀上光潔的後背,在全身的皮膚下蜿蜒游走,鼓起一條條魅惑的紋路。

   “所以...呃!所以處刑師大人是在那個時候喜歡上處刑的?”小噯有些不適地挪動著,時不時地因為陰蒂的穿刺而驚呼出聲,卻仍堅持完成著自己的任務。

   “是的。此後的日子,我看她的眼神愈發熾熱,心中的衝動愈發強烈。那時的我,還不知道世界上有處刑師這個職業。我被我的想法所震撼,我知道我深愛著她,但我愛得越深,我就越想毀了她。”處刑師手扶住額頭,似乎在回味著那時的矛盾心情。

   “呃!這次,這次又是什麼啊?”小噯卻突然一聲驚叫,陰阜之上一點的地方,幾根如針般的銀色尖刺透體而出,又迅速縮回,在皮膚上留下一個小小的創口,流出一地鮮紅的血。之後,幾根刺又從很近的位置再次刺出,在小腹下部循環往復。

   這是,要從內向外給我紋一個淫紋出來?小噯心情非常地復雜,她第一次知道處刑的痛苦可以如此地細致入微,連綿不覺。自己在這金屬的胡作非為下,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高潮,整個人已接近虛脫,兩條腿也因為時刻緊繃的掙扎而面臨著抽筋的極限。

   “不知道這樣算不算死得下賤了,電視機前的觀眾看得可還盡興麼”小噯想著,在一陣刺激中又泄了出來,而處刑師的話又從耳邊響起。

   “我們又生活了一段時間,我內心對她的想法更加熾熱,但每每看著她純潔的笑臉,我感覺自己無比的肮髒。我們還是抱在一起睡覺,我不止一次地做著關於她被處刑的夢。夢里的她,是那麼美,那麼令人陶醉。我更是不止一次地射在她懷里,但她似乎都不知道,每天笑容依舊。我愈發深刻地認為我配不上她,我毀滅的欲望漸漸變成壓力,讓我不堪重負。”

   “於是有一天,我不告而別,獨自去到另一片城區,重新生活,獨自承受著我心中的幻想。”處刑師呼出一口氣,看向小噯的目光愈發灼熱。“直到我見到了我的導師,知道了處刑師,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原來是這樣麼,”小噯從高潮的余韻中緩緩恢復過來,努力地微笑了一下:“處刑師大人這番話把我的第二個問題也回答了。這樣小噯就只剩最後一個問題了呢。”小噯的眼中閃著謎樣的光彩,“處刑師大人打算怎麼處刑我呢?”

   回答小噯的,是處刑師的一聲輕笑,“你馬上就知道了。”說罷,小噯突然一聲慘叫,全身鼓起的淫靡紋路炸開表面的皮膚,露出環繞在身上的銀色金屬线條,操控著小噯從椅子上站起。兩腿上銀色的金屬再次生出兩枝鑽進後庭,帶起一蓬血花,“腸子!人家被抽腸啦!”柔嫩的細腸在小噯的慘叫中被源源不斷地強行抽出,由金屬帶著一路上升,溫柔地繞在小噯修長的脖頸上。“最後的處刑,果然是這樣麼?”小噯伸手,摩挲著纏繞在自己脖間的腸子,看著處刑師從座椅上站起,一步步向自己走來,露出溫柔的笑意:“姐姐一開始真沒想到是你呢,小蘇。”

   處刑師走到小噯面前,緩緩摘下覆蓋在臉上的銀色面具,露出了那張小噯曾無比熟悉的清秀臉龐:“小噯姐,是我。”小噯眼前忽地一陣恍惚,記起那年,與自己相依為命,摟抱在一起的小小少年。小噯踮起腳尖,伸出雙臂,環抱在處刑師肩上:“關於你心里的那些,其實姐姐一直都知道的。從第一次開始,就一直知道。”望著處刑師突然收縮的瞳孔,小噯輕笑出聲:“那晚啊,小蘇抱得好緊。”

   那晚,小噯皺著眉從睡夢中醒來,少年的雙臂如鐵箍般勒緊了自己的身體,仿佛一松勁自己就會消失,怎麼用力都掙脫不開。他怕是做噩夢了吧?小噯心想著,看著那張清秀的睡臉,滿是憐惜。索性不再掙扎,也將小蘇往懷里摟緊了些。不知多久,少年從睡夢中驚醒,一雙迷茫的眼睛對上了小噯的視线,自己因為與少年的親密接觸,清晰地感受到了少年下體那蓬勃的波動與濕潤。還未等她作出反應,少年觸電般的松開手,紅著臉欲言又止,卻一個勁地打量著自己的身體,視线中,蘊藏著自己只從那些大人們眼中見過的,赤裸裸的欲望。

   小噯沒有說什麼,少年也是。但從那以後,每日的相擁入眠,似乎多了些別的曖昧情愫。小噯感受著少年擁抱的力度,感受著過一陣便會出現一次的熱烈衝動,感受著平日里少年眼中逐漸增長的欲望,心里也逐漸明白了這位與自己相依為命少年的心中所想。

   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日子里,這樣死去說不定也不錯。小噯想著,也就沒有阻止少年心中所想,甚至對此,隱隱有了些期待:與其餓死街頭,或者某一天被那些大人們殘暴虐殺,死在少年手里算得上最美好的結局了。

   但命運總是愛和人開玩笑。一天清晨,小噯睜開眼,卻沒有見到那張熟悉的笑臉。小噯發了瘋地四處尋找,找遍了大街小巷的每一個角落,而少年就像清晨的霧氣,轉眼間便消失不見。而自己,在奔跑的過程中摔倒在一間小屋旁,被一位年老的教書先生收養,跟著他學習讀書寫字,最終成了記者團的金牌記者。

   “這就是命運麼?”小噯撫上少年的臉,曾經稚嫩的臉龐如今已經輪廓分明,“終究,姐姐還是要死在小蘇手里。”看著少年的滿目柔情,小噯湊過唇去:“就像姐姐曾經期待的那樣。”

   這番話無疑在處刑師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雙唇接觸,少年心思電閃,漸漸明白了一切。往年那一次次的默不作聲,默許甚至縱容的舉動,包含的心意跨過了時間的長河,涌進少年心頭。少年抱起懷中的美人,深情地吻了下去。

   雙唇分開,少年拂過小噯的秀發,“小噯姐什麼時候喜歡上雙馬尾了?”“要你管,哼。”懷中的美人瓊鼻微皺,滿是傲嬌。“來吧,不要讓觀眾們等得太久了。”

   “好,這就來。”處刑師笑著應道,放開懷抱,打了個響指,剛剛柔順的金屬再次有力起來。

   “極北之地的寒鐵與自己的精血煉化而成,形如流水,聚而不散,隨心而動。這是我與導師的最高成就。”解說聲中,陰阜上部的穿刺猛然加速,小噯發出痛苦而淫蕩的叫聲,卻沒再掙扎,任由金屬將自己按回椅子上。背後的腸子自己擠在椅背上,痛苦與快感一波強似一波,將身體再次帶入快感的頂峰。

   驀地,一陣劇痛,心髒似乎被一根細針小心地刺入,痛苦,卻不致命;兩只乳房從內爆破開來,神奇的金屬吸收了小噯的心頭血,從根部開始被兩朵盛放的血色薔薇取代,花朵中央,是閃耀的銀白花蕊。“遠東之地的血色薔薇,花語,永恒的微笑。”處刑師的話適時響起,滿是詩意。

   與此同時,全身各處,金屬线條攀爬的地方,一朵朵明媚的月季花次第綻放,銀色线條如藤蔓攀附在嬌俏的美人身上。“西方大地的爬藤月季,代表著貞潔與熱戀。”周身怒放的鮮花,對小噯而言,是世間最美的情話。

   陰阜上方的淫紋不知何時已經刺好,晶瑩的血滴成了最好的顏料。脖子上的腸子被拉緊,盛開著鮮花的銀色藤蔓死死控制住小噯的四肢和軀干,小噯的身體劇烈地抖動著,腸道外壁因自己的掙扎而被迫劇烈摩擦的快感,和窒息的痛苦相互疊加,產生了奇妙的化學反應。

   肺部渴望著注定無法得到的空氣,插在心髒中的針管已經拔出,每一次活動都加倍減少著小噯的生機。視线逐漸模糊,意識也逐漸遠去。就到這里了呢,小噯無不滿足地想著,這是自己見過,最華麗的處刑了。

   最後一股晶瑩的液體噴射而出,小噯的顫抖漸漸停止。處刑師走近,自顧自地將小噯連同椅子一起搬到了壁爐上方的位置上。美人的女體癱在椅子上,如被銀白的藤蔓攀附,其上點綴著鮮花,胸口的兩朵絕美薔薇更是引人矚目;小腹下方,淫紋之上血跡雖干,鮮紅的色彩卻不知以何種形式留在了皮膚上,散發著別樣的誘惑;一張俏臉,丁香小舌俏皮地吐出,高潮余韻猶在,描繪著死前經歷的絕頂高潮;筆直的雙腿被金屬淫蕩地掰開,雙腿中間,隱約可見被永遠固定在充血狀態,暴露在外的小豆豆銀光閃爍,竟是刻著“LOVE”字樣的精致微雕。“小噯姐...”處刑師一聲長嘆,再無多言。

   小噯的處刑直播引爆了外面的世界。“處刑師的最美痴情”被各大媒體爭相報道,一時間,那棟雙層小樓的外面圍滿了記者與高呼著“求處刑師大人處刑”的狂熱粉絲。血色的大門卻再也沒有敞開過。

   終其一生,處刑師再也沒有執行出比這次采訪更美的處刑。人們都說,那次采訪,奪去了處刑師的靈魂,留下的只有精湛的手藝和處刑師代代相承的思想。人們還說,處刑師在那次采訪中,完成了對自己的處刑。他的屍體,與那位金牌記者一起,端坐在壁爐上方的那把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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