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以隊之名,請你活下去
“我看咱們的劉同學的肉應該是為一個能跟解警官比的了。劉同學年紀比解警官小,肉質肯定也鮮嫩多汁。”錢老板說。
李老板揮手,“要說鮮嫩多汁,下次我帶幾個學游泳的,游泳隊天天泡在水里,肉不用放鹽,烤完直接就能上桌。要說劉爽博這小子,有一次他洗澡擼管正好被我錄下來,大家看看。”
說著李老板就拿起遙控器點了播放鍵。
說著,大屏幕上就出現了還穿著號衫的我,我看見我在門口,對面是結伴出來的安隼和崇禹,我跟他們打招呼,還跟崇禹擊了個掌。我想起來了,那是我剛踢完一場校間比賽,准備去洗澡換衣服。場地在我們學校,所以都被李校長拍得一清二楚。我記得那場比賽我跟崇禹和尚從楓的鐵三角仍然是所向披靡,如果我們三個算一個人,那絕對就是帽子戲法。最後比分3-0,我朝崇禹點點頭,“干得不錯。”崇禹跟安隼對視了一眼,互相神秘地笑了笑,崇禹走過來,對我說,“抱一個?”我罵了一句,“來,想要大哥抱還不簡單,以後進球了大哥就抱著你圍著全場跑一圈。”安隼在一邊咳嗽,“得了啊,這兒沒腐女,別說得這麼煽情。”我上去抱了抱崇禹,崇禹說,“太敷衍了,沒一點感情。”我又說,“你不是有師姐嗎?人的感情是有限的,我不能在這兒浪費你的感情”。我現在想想,大概崇禹跟安隼洗澡的視頻也都在李校長的電腦硬盤里壓著,我走進更衣室,雙手抓著號衫的下擺一下子把號衫從頭上擼下來。我這是第一次看見我自己的背,感覺背肌也不是多明顯,我覺得我的肌肉线條一直是內斂的。踢足球的人首先自己要能跑起來,從這方面來說我覺得我蠻有天賦,我覺得我的條杆挺順溜,用科學點的詞形容就是流线型。
有一次美術生上美術課,老師講到人體構圖,我正好從門口經過,差點被一群起哄的美術生兄弟拉進去扒光當人體模特。我現在一身的汗,肌肉經過運動以後都是松活的,腹肌都一塊一塊感覺都能彈動,我哼著歌把號衫扔進衣櫃里,然後視頻那邊我把自己扒光,從櫃子里拿出我早就放在里面的浴籃兒,走進浴室。我記得我為了准備比賽又是很久沒有擼管,我需要好好解決一下,直男擼管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我套弄著自己的雞巴,自己摸著自己的胸肉,感覺有女人在跟我服務。我用力的時候腹肌總是很明顯,水汽騰騰,我的雞巴也若隱若現,扶著牆,兩粒光滑的蛋都吊在半空,我很快就進入了狀態。
“你們聽,這小子開始浪叫了。”視頻經過處理,濾掉了水聲,李老板調大了音量,我的喘息聲在狹小的隔間里聽得尤其明顯。我兄弟們都知道隊長為了練比賽挺拼的,習慣了我有的時候在隔間里來一發。
“這小子剛才還一副節烈的樣子,誰知道騷起來也是沒邊兒。”我把一條腿蜷起來開始舔我自己,我挺喜歡這種感覺,畢竟我自己能舔到的也就是大腿。我的大腿一抬,雞巴也跟著從水汽里抬高,上面黑亮亮的一叢沾了水都服帖在一起,水順著包皮流到睾丸上流下來,我知道在他們眼里,我做的一切都是在發騷。爽博比例完美的腿被他們放大以後仔細看,爽博腿上的肌肉條條分明,三塊肌肉之間的交界處都留著水,晶瑩剔透的水珠掛在爽博的肉身上,讓來賓們極其受用。
(以下的報告我盡量用敵人的想法來思考,有的時候我會把自己的經歷改成第三人稱,因為我無法把那種很“色情”的詞匯用在自己身上。當他們享用我的時候,我會用第三人稱敘事,當我有自我意識的時候,我會用第一人稱敘事,更何況現在的我已經不能說是劉爽博了。)
我的兄弟們基本都醒了,看到了剛剛解傳亮的死法,他們都開始不冷靜。我也沒有辦法說他們什麼,這種關頭下難道還要他們冷靜和理智嗎?他們渾身上下都一絲不掛,有的還被人射在里面,如果你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屁眼里不知道塞滿了誰的精液,一牆之隔一群人卻在分割一個男人的肉體,而你們中領頭的那個人只能像穿著拘束衣一樣坐在狼群里無能為力,任憑他們羞辱。你難道不會崩潰嗎?
他們看見爽博被用皮帶綁在椅子上,頭發不知道粘了什麼,服帖得梳在前額上,胸肌腹肌都被繩子分割開來凹凸有致,雞巴也露著,渾身上下只有剛穿上的足球襪,眼睛無神,找不到焦點。
我看著他們站起來,迷藥的藥效讓這些平常訓練三個小時都不帶喘氣兒的男孩們連站都站不穩。旁邊還有站著的走狗們,不讓他們靠近玻璃牆,他們把我的兄弟一個一個又按回到地上,他們都摔成一團。他們互相的皮膚都摩擦著,大腿碰著屁股。
李校長,“各位,要不咱們進去快活快活?都是新鮮的高中生,後面都是處,干淨得很。”
吳書記擺手“免了,咱們今天是來赴宴的。要是都進去,成了什麼樣子?”
李校長只能賠笑,“您說的是,您說的是。”
雖然隔著牆,但是我知道他們都是衝我來的。我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不過我知道,他們不會把我當成他們的同伙。他們一定是想來救我,何必呢?
視頻上的劉爽博已經射了,一牆都是精液。爽博現在關了水,然後用浴巾裹住身體。浴巾包裹下的爽博有一種獨特的美。恰到好處的身高和比例均衡的身體线條在浴巾的包裹下若隱若現。浴巾包不住爽博的雞巴,爽博直挺挺的雞巴射精以後還不肯軟下去。我知道如果可以,他們一定想按著我的頭讓我把自己的精液都吃下去。
我知道他們接下來的環節又是要料理我了,果不其然,他們重新把我抬起來。我沒有反抗,現在的反抗是無謂的,我只有一次反抗的機會,要用在地方。
剛剛解警官給了我很大的啟發,這群禽獸對自己控制人心靈的能力太過自信,如果他們現在就覺得我劉爽博已經丟失了自我,那他們也太自大了。
我兄弟的血債,已經足夠劉爽博時時刻刻保持清醒。
刀疤還是負責控制我,他把我手腳的束縛解開,用剛剛李校長脫掉的襪子塞住我的嘴。我差點又要吐出來。刀疤從後面扛住我的腋下,我的三角肌都頂得滾圓。長時間裸體呆在空氣里讓我的體溫下降了不少,這對他們來說當然不是一件好事。體溫下降會導致肌肉活性降低,影響口感。我是他們好不容易抓來的主菜,為了宴會的圓滿,他們肯定要保持我肉身的最完美的味道。
刀疤把我扔進一個箱子里,箱子四面像烤箱一樣是高溫燈。然後裝著劉爽博的箱子被放在車上被人推走。我感覺四周的溫度都是調過的,不會特別熱,但是剛好夠我不停地出汗。我的汗帶出鹽分,帶著男孩清香的汗液,都是我肉體最好的調味料。
我在箱子里呆了好久,不停地出汗,都要虛脫了,才被人從箱子里扛出來。我感覺頭暈目眩,我感覺我自己在一個鐵質的玩意兒里。劉爽博躺在一個大鐵鍋里,為了保證我分泌出的每一滴汗水都物盡其用,他們直接把我扔在鍋里。我不停地喘氣兒,上半身的肌肉塊也跟著一起一伏。燈光把我偏白的皮膚照的金黃,像是剛剛出鍋一樣冒著汗光。
我看到那邊被車推過來了一個人。是安隼。安隼早就醒了,看著安勤和大文小武的肉被人瓜分干淨,然後又看著爽博在大屏幕上一絲不掛地擼管,最後他被推了過來,和爽博躺在一起。
他從車上下來,走向爽博。爽博驚訝地看著他,安隼走過來,卻爬進了裝著爽博的鍋。安隼把爽博的屁股挪過來,挺著雞巴直接插了進去。
爽博的屁眼兒已經被群奸以後開發得淋漓盡致,里面還有各種各樣的精液作為潤滑。安隼剛剛進去,就被這種從沒感受過的潤滑的感覺驚了一下。爽博震驚地看著安隼,安隼看見爽博好看的臉上都是不可思議。他從來沒想過連女人都沒想過的自己會上了自己的隊長,就是那個天天在隊里好像太陽一樣永遠陽光永遠正確的男人,他看起來是很慫,從不主動惹是生非,但是他身上總有一種魔力,能把不同性格的人都組合在一起。他本身就是光,他出現了以後好像所有的黑暗都無處遁形。
但是這道光馬上要消失了。他現在就在奸淫這道光,他把他稍微有點包莖的雞巴拉到底。對著現在毫無還手之力的隊長他竟然硬的起來,他把自己的雞巴緩緩挺起隊長的肛門,讓他整個吃進去。爽博連疼都沒有喊,這個男人好像從來沒有過負面情緒,他甚至沒有見過他垂頭喪氣的樣子。但是他今天竟然哭了。安隼突然好羨慕崇禹,可以得到爽博的眼淚。安隼想如果當初死的是自己就好了。
他只是喜歡和自己的隊長在一起而已。和隊長在一起他能得到無窮的力量。
安隼把手按在爽博的胸肌上,用掌心頂住爽博的乳暈。爽博的胸肌一點都不夸張,相反,爽博的肌肉只能屬於薄肌,但是爽博本身骨頭就輕,體脂率也低,這麼多的肌肉正好能保持我最持久的跑動體力和跑動速度,安隼一邊操著我,一邊用手掌感受隊長的體溫,甚至能感受到隊長的心跳。
隊長還是活的,多好。
安隼把頭靠近我,對我說,“他們說這樣就能放你走。”
我說:“你信嗎?”
安隼:“我不信。但是他們一定要你的精液。隊長,與其讓他們來,還是我來吧。”
他又說:“對不起。”
的確,我笑了,不如給安隼。
我不是不知道安隼對我的依賴。安隼一直都是獨來獨往的,這才容易被人欺負。安隼也沒有女朋友,我曾經開誠布公跟他聊過同性戀的事兒,我說就算你是,退一萬步,就算你對我有意思,我不光不會跟你保持距離,你還是我兄弟,性取向乃至喜歡誰都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安隼想了想,還是說他覺得自己不是同性戀,他只是在我身上感受到了一種依靠而已。
同樣讓我有這個擔心的還有崇禹,我總覺得崇禹的學姐並不是他真正喜歡的人。崇禹表面上活潑得很,實際上我不止一次看見他訓練的時候發呆,這小孩兒應該有不少心事。
可惜,我不能親自去問崇禹了。
安隼開始套弄我的雞巴,安隼的技術比小武好得多。看著爽博的雞巴,安隼咽了口唾沫,這才像寶貝一樣捧在手里,套弄了不久,爽博就射了,安隼用杯子接過爽博的精液。我盡量快,不給安隼太多折磨,我只感覺到筋疲力盡頭腦發昏的時候,我發現機會來了。
一直在外面的廚師走進來,想看看精液收集得怎麼樣。他們覺得我已經沒有危險,安隼後遺症又很重。竟然沒有束縛我的手腳。而他們忘了,為了他們的趣味,讓我保持頭腦清醒,他們給我肛門里塗上了解藥。
而解藥,就算只有微量的,對安隼體內微量的迷藥,也是有效的。
所以我跟安隼確定了他的體力。我飛撲向那個廚師,落地翻滾,同時用膝蓋去頂廚師的襠部,廚師連忙要躲,安隼找了一個趁手的雞蛋,直接踢到廚師後腦勺上。安隼一開始面試的是前鋒,後來前鋒考試沒有踢過小武,才去了中衛,雞蛋雖然脆,也夠廚師暈一陣了。
安隼就趁著這個檔口,從門口奪路而出。
跑的不能是我。我劉爽博是他們的主要目標,如果我跑了,他們立馬出去漫山遍野地找。
而如果是安隼,他們雖然仍然會感到危機,但畢竟不是主要目標,再說大山那麼深,安隼能不能走出去還是兩說。他們可能不會搜捕得那麼著急。
安隼,隊長最後能護著你的,也就到這兒了。
我做完這一切,在也沒有力氣了。我的使命已經達成,接下來我要做的,就是敞開雙臂,愉快地迎接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