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禹是在皓宸快斷氣兒的時候才被推進廚房的。處理他的是個三十五六歲的胖子，胖子對渾身赤裸的崇禹並不感興趣，他喜歡那種大叔型有肌肉的男人，對崇禹這樣的娃娃臉學生無感。崇禹渾身無力，癱在餐車上被推進來，一條腿蜷起，一條腿還垂在下面，雞巴也跟著懸在半空中。崇禹的雞巴很粉嫩，睾丸也挺白。他臉上還帶著因為剛剛看到隊長被群奸受到刺激而留下的眼淚。不過崇禹一被推進廚房就冷靜了下來，他聽說大山里有人會用處男的精液做菜，說不定就是為了這個才把自己推到這里來。廚子冷冷地把一套刀具碼在崇禹身邊，然後開始給崇禹打飛機取精液，“小子你配合點就少受點苦，咱倆都輕快。”廚子一只手在崇禹的腋下胸膛輕撫幫助崇禹性高潮。崇禹雖然長了一副娃娃臉，平時不打球的時候還喜歡穿韓版的垮肩半袖，看起來精瘦精瘦，但是扒光了才發現崇禹還是有薄肌的，胸口兩片胸大肌揉著挺勁道，不柴不肥，不管紅燒還是清蒸都挺適合。廚子玩弄著副隊長的雞巴，心說處男精就是不一樣，都是純白的，一點黃色都沒有。我的副隊長在餐盤上不停掙扎喘氣兒，還懷著能夠出去的幻想，反而更加賣力地配合。崇禹的精力不如皓宸，射了半天也只收集到小半杯，崇禹說，“行了吧哥，這麼多夠不夠，能放了我不？”

　　 廚子沒搭理崇禹，清蒸不比進爐，不能半道兒在開箱開膛，只能在之前開。廚子用抹布把崇禹的嘴堵住，拿一把菜刀，從崇禹的橫膈肌下刀，順著兩邊腹肌的中线劃下去。崇禹的肚皮就像開花一樣朝兩邊分開，整個廚房里都是崇禹殺豬一樣的慘叫聲。

　　 崇禹，我的副隊長，我的好搭檔，我的好戰友。我扭過頭去不想再看，崇禹，下輩子，我這個隊長讓給你，對不起。

　　 我接連失去了兩個兄弟，我感覺我想哭。我知道這只是一個開始，為什麼不先殺了我，你們單單把我挑出來群奸，不就說明你們的目標就是我劉爽博嗎？說什麼我是主菜，還要我看著我的兄弟們一個一個慘死，我這身肉都給你們，我下輩子下下輩子都給你們當牛做馬，你們放過他們行嗎？我還可以心甘情願給你們做性奴，等你們玩兒夠了再宰了我，你們放過他們好不好？別讓他們都死在我面前。

　　 我說不出話來，我甚至感覺不到眼淚不自覺的流出來。

　　 孫市長樂了，“你看，咱們的足球隊長哭了。喲，小男子漢還哭了，你羞不羞。”

　　 我怒視著瞪回去，但是我真的無法抑制我自己的眼淚。不是傷心，不完全是，是激動，我感覺我的拳頭我的指甲都要抓出血來。我知道我現在起用不上力，如果用得上力，恐怕舌尖都要被我自己咬斷了。

　　 “你懂什麼，這叫重情義。我就是看中爽博這一點才放心地把足球隊交給他。你看凝聚力多好，說要去踢比賽，本來有事的隊員把家里的事推了都要跟著來。”李校長說。

　　 我這才想起來，左邊後腰趙安勤本身是哥哥要娶媳婦兒辦婚宴，特地給家里請了假，還被父母罵了一頓，非要跟著隊伍來踢比賽。我們為了這次比賽准備了一個半月，他說不來實在是太可惜了。

　　 我在透明的玻璃牆後面找安勤，找到了。他正趴在地上，竟然還沒醒，不知道做什麼夢，好像在嘟嘟囔囔說夢話，他圓滾的屁股撅著，健碩的胸肌都被人搓紅了，內褲被塞在自己嘴里，一邊的足球襪被人脫了，另一支還留著，上面黏黏糊糊的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精液。

　　 此時崇禹幾乎叫不出來了，腸胃肝腎都被取出，只剩下橫膈膜上的心髒和肺髒還留著。這兩個髒器進蒸籠不會影響口感，還能保證肉男存活。廚子把用崇禹自己的精液調制的香醬料抹在崇禹肚皮內側，又在里面碼滿香料和調味料，還扔了兩塊石頭進去。香料有止血效果，廚子又給崇禹縫合了肚皮。崇禹像個爛娃娃一樣橫在餐車上，身子下面流的都是血水，只剩胸膛還微弱欺負表明他還活著。崇禹清秀的臉上毫無血色，雙眼都翻著往上。如果這個顯示屏雙向都能看到，他就能夠看到他的隊長有多痛苦。崇禹才那麼小，到他生命的最後我才意識到我的副隊長不過是一個孩子，當初是自己看到崇禹的技巧，不顧規定把崇禹從初中部調進校隊，那時候他才初二。如果當初不是自己，崇禹根本不會落到今天的地步，他應該還和同學們一起備戰中考，以崇禹的成績，運氣好的話，就會去省里的高中，就此逃脫這個魔窟。崇禹在想什麼呢，他會不會恨我，他一定會的。我都恨我自己！為什麼非要爭這個所謂的榮譽！

　　 饒崇禹被處理好了，同樣是用小刷子把雞巴睾丸和臉刷上一層精液。每一頭學生肉的非常珍貴，崇禹現在的肉體就是廚師手里的寶貝，廚師用對待精密儀器的態度把崇禹龜頭和包皮中間的縫兒，兩個蛋蛋中間的縫隙還有陰毛生長的一篇皮膚全都塗滿。崇禹的陰毛並不濃密，很直，並不像皓宸陰毛是卷曲的，考烤完以後更是跟黑森林一樣。崇禹的陰毛長得很好看，整個雪白的人配上一叢陰毛像是個藝術品。廚師最後用一只手抓了崇禹的一套東西確認剛剛注射的春藥發揮了效果，然後給崇禹的頭發做整理，把崇禹推進了蒸箱。

　　 用來蒸崇禹的水也很講究。本來應該用高湯加處男的口水精液提鮮，但是崇禹精液不夠用，廚師就把崇禹的肝兒腸膀胱之類的洗干淨扔進去，熬成一鍋崇禹內髒燉的下水兒湯，當做清蒸用的湯汁兒。

　　 崇禹本來已經疼暈過去，這下有醒了。醒來以後朦朦朧朧，感覺四周水汽彌漫，好像在一個狹小逼仄的空間里，崇禹已經沒有力氣再動了。崇禹問到了一股高湯的香味，好像是從身下發出來的。身子下面的感覺不太好，好像是在很松散的竹席上面。

　　 崇禹是側躺的姿勢枕在自己小臂上，汗水一滴一滴從身體上沁出來，漏過籠屜滴在下面的湯里，地咚的的聲音一聲接一聲。崇禹知道自己是在一個蒸籠里，原來他們是要吃人，要把自己做成清蒸男人吃掉。

　　 崇禹的胸肌和腹肌都緊貼著竹板，粗糙的纖維磨著肌肉讓他很不舒服。快死的時候崇禹反而更加鎮靜。他開始想奇怪的問題，平心而論，他覺得自己蒸出來的肉應該會很好吃，畢竟為了追學姐有意保持身材，小腿有力，四肢修長，身材上應該無話可說。再加上自己長得也不錯，還有一次路上被一個中年給自己發名片讓去他公司里兼職做直播網紅，後來被他當成騙子拒絕了。

　　 他一向最鄙視那種好吃懶做每天做個直播就能安逸過日子的娘炮，看著就讓人渾身不自在。

　　 他原來看過一篇獵奇文章講中國古代食人的，管人叫兩腳羊，其中小孩兒的肉滋味兒最鮮美，當時著實把他惡心到了。不過現在想想，自己這些兄弟里面，自己的年齡是最小的吧。

　　 怪不得他們不光操我，還要吃了我。

　　 想到這個問題，他突然開始迷惘，他的兄弟們，能夠走出去嗎？還是說他們都要來挨這一刀。

　　 蒸籠里越來越熱，崇禹的意識也越來越渙散，他漸漸分不清香味是來自下面還是來自自己的肉體，他感覺雞巴漲的生疼，想去摸，轉念一想他們就是要吃自己勃起狀態下的大雞巴。

　　 終於快撐不住了，他現在在想什麼呢？他發現自己竟然不能抑制地在想他的隊長。想他踢球的樣子，想他衝自己笑的樣子。

　　 當時他正在練球，被老師冤枉，一個人在對著足球場的護欄練正腳背射門。不知道什麼時候旁邊就多了一個人，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人已經朝他走過來，他轉過頭，那個人比自己高一點，看起來是高中部的。那個人看著挺友善的，長得也開朗。

　　 他好不容易搞明白，這人是高中部足球隊副隊長，想拉自己入伙。崇禹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回班里班主任故意板著臉不理他，他就直接撂下一句我要加高中足球隊，放學直接拎著書包去訓練了。

　　 或許後來競爭副隊長就是為了代替他當年做的工作。

　　 他習慣叫我大哥。他不是gay，我倆都不是。他清楚得很，心里跟明鏡一樣，也不會誤會這種感情。崇禹有喜歡的人，崇禹還是個御姐控，喜歡高中部一個學姐，無奈學姐不接受姐弟戀，最後就變成崇禹的瘋狂單戀。追求中我還給他支過點子。

　　 但最後的時候，崇禹突然就想起我。是爽博給他了一個新世界的大門，讓他能夠加入一個不排斥他的組織。崇禹先在想想，覺得自己最後這兩年過得挺舒坦的。

　　 大哥，謝了，這輩子崇禹沒法報恩，下輩子結草銜環，你等著我。

　　 最後的心里話沒法說出來，崇禹的時間已經停止了。

　　 廚師算著時間，把不鏽鋼去掉，露出里面的一層玻璃罩。只能看到饒崇禹側躺在里面的一個影子，玻璃上都糊著水霧。廚子開了一扇小窗，聞了聞，里面肉香撲鼻，崇禹的肉香里帶著初中生特有的芬芳味道，混在水汽里沁人心脾。

　　 差不多到時候了，廚師說，停了火，把崇禹推出來。崇禹的身體在煙霧彌漫的蒸籠里被取出來，渾身都是水珠，嫩得像是能擠出水兒來。崇禹眉頭微皺，像是若有所思，側躺的體位像是要保護自己的雞巴不被人猥褻。

　　 廚子把下面的下水湯拿出來，重新調味濃縮成醬汁，澆在崇禹身上，像是給崇禹改了一層被子。廚師拍拍手表示崇禹可以上桌了。

　　 侍者報了第二道菜的菜名“人汁清蒸饒崇禹”，然後把崇禹推上了桌。

　　 崇禹被蒸過以後好像連膚色都沒變，還是那麼一個水靈靈的小男孩。我看著我的副隊長，我的小崇禹也馬上要被人分食，只能說哀莫大於心死。

　　 這時候皓宸才剛剛上桌，兩三個領導正忙著用餐刀分割皓宸的大腿，餐刀從皓宸的大腿根下去剜下整整一大塊股二頭肌。還有一個正在對付皓宸的一截背肌，啃皓宸的骨頭。皓宸另一塊大胸肌還在身上，是吳書記已經預定的菜，放在這個幾乎被分完的肉體上，就像一座金黃色的小山，等待食客征服。而山頂當然就是皓宸的乳尖，從吳書記的角度看過去，正好能看見皓宸的乳尖和下巴連成一條线。吳書記如願以償吃到了王皓宸的精華，表示對崇禹這道菜自己可以讓賢。

　　 按理說，崇禹應該算是孫市長點的前菜。所以孫市長得了趣兒，准備品鑒崇禹十六歲的雞巴。崇禹現在躺在桌子上，像睡著了一樣，跟剛剛被侵犯時的不甘不同，崇禹現在好像心甘情願自己的裸體被人看到品鑒。孫市長帶上手套，按著崇禹的肩膀把崇禹重新翻到正面。崇禹一條腿就自然弓了起來，蒸得爛熟的貼著另一側的大腿根部，還微微硬著。孫市長上刀，切割崇禹的雞巴很容易，崇禹已經被蒸得骨肉分離，肚子里的兩塊石頭也變成了兩塊熱源，讓崇禹的肉體受熱均勻，也讓調味料散播進肉體各處。孫市長剛剛下刀，濃白色的高湯汁水就從崇禹的身體里流出來，順著崇禹的腰窩流到餐盤上，同時，濃郁的醇香瞬間散布開來，讓剛剛用皓宸肉開過胃的食客們重振了食欲。崇禹還是個少年，還處於青春期，一絲贅肉都沒有，肌肉线條干淨簡練，又長期鍛煉雞巴上面的人魚线都十分明顯。孫市長效仿吳書記，一刀下去同時切下了崇禹的雞巴和一對睾丸，崇禹剛剛開始發育沒幾年的生殖器就落進了孫市長的餐盤里。

　　 “哈哈哈，我就說，這學生最好吃的還是初中高中交界的時候。發育中期，肉質緊實彈牙又不老，還有小男孩的香甜味道。今天我算是有口福，像小饒同學這麼大歲數就有這麼好身材的男孩太少了。有這麼好身材又能上咱們餐桌的恐怕就今天了，大家別客氣，今天把小饒同學和小王同學都吃光！”

　　 食客們早就安耐不住，聽孫市長嘮叨了半晌，終於完事兒，都紛紛上去瓜分崇禹的肉體。

　　 孫市長切下了崇禹的雞巴，卻不敢專擅，割下崇禹的龜頭和一個陰囊獻給吳書記。吳書記嘴上說著客氣，卻接了過來。吳書記又順手拆下皓宸最後的一塊胸大肌和一塊腹直肌放在餐盤里。崇禹的龜頭睾丸和皓宸的胸腹肌肉相得益彰，紅白相映成趣。吳書記說，“這兩個好隊員在咱們餐桌上又團聚了哈。”吳書記用餐刀盯著皓宸的乳尖使勁往下按，肌肉被壓縮，擠出里面濃縮著的肉汁，吳書記把皓宸的肉汁澆在崇禹的陰囊上，然後送進嘴里大嚼。這麼一嚼便覺得孫市長所言非虛。自己吃過的肉男大部分都是軍警，還沒吃過這麼嫩的學生蛋，腥味少了不少，反而有一股奶香味，清爽得很，再配上他兄弟的濃郁霸氣的烤肉香，讓吳書記眼前一亮。

　　 那邊孫市長已經迫不及待地嚼起了崇禹的莖杆兒。崇禹的莖稈也嫩的不行，用舌頭就能把外面的包皮褪掉，盡情吮吸里面的津液。崇禹的兩塊胸肌成為了那邊哄搶的對象，一邊說著您先您先客氣客氣，各自下手都快，轉眼間，崇禹胸前的兩座丘陵就成了盆地。還有人切了崇禹的一只手仔仔細細舔著崇禹秀氣的手指上的肉汁兒。

　　 我被綁在餐車上，看著這個修羅場，心里像是塞了一塊冰。我看見有人拿著一個餐盤向我走來。是李校長。李校長揪出我嘴里的襪子，我立馬開始罵，“老東西你他媽的全家死絕，你他嗎變態殺人魔你們這一桌徒孫兒天打五雷轟日你大爺你傻逼……”我也不管到底有沒有殺傷力，能想到的詞兒都脫口而出，瞬間一桌子人都朝我投來目光。我接著罵也不管他們說什麼。

　　 “我說，要說皓宸長得英挺，還是比不上劉同學。咱們劉同學一表人才，長得才是好看。”孫書記站起來走到我身邊，朝李校長打趣兒。李校長連忙回，“要不怎麼劉爽博是主菜，你看著眉毛多挺，你看著鼻子，不光高，還有點鷹鈎，他這個足球隊長的官可不是白來的。不光臉，你看這身材，”李校長說著就要來摸我的大臂，被我一口水噴在手上，“這麼勻稱的肌肉，萬里都挑不出一個來。你說王皓宸確實好，看著卻太壯了，太柴，只能烤。再說那個趙安勤，踢球踢的長了，下半身肌肉比上半身還夸張。咱們好不容易聚一次，選主菜當然有講究。這劉爽博性格也好，講義氣，跟人說一不二，在隊里極有威望。招待各位領導，當然要用隊長的肉。俗話說得好，吃什麼補什麼。再說，”李校長頓了頓，“他們洗澡的時候我都在監視器後面坐著呢。這劉爽博的雞巴也是極品，直的很，沒有包莖，下面陰囊也大，絕對是主菜的不二人選。”

　　 我這才意識到為什麼所有的體育場館都有獨立的浴室更衣室，原來都是被李校長裝了攝像頭，我更加怒不可遏，使出全身解數想擺脫束縛，和這老東西同歸於盡。

　　 李校長卻把餐盤遞到我面前，里面是皓宸的一塊腹直肌和崇禹的排腸肌，都連著外面的肉皮，還冒著熱氣兒。我想直接把李校長罵走，剛罵了一個字兒就哽住了。“你他媽……你……不是人……我去……”

　　 “省省吧，要哭就使勁哭，等會兒就上桌了。別罵人了，留兩口氣兒，這人一輩子的氣兒是一定的，你現在用完了，等會兒就得早死一會兒。”

　　 我心說趕快讓我去死把，謝謝你了，哽咽卻讓我的話粉碎成一個一個斷續的音節。我們每次訓練完都要互相按摩小腿，我經常和崇禹搭班兒。崇禹不適合細致的活，揉兩下就不想揉了，所以大部分時間都是我幫他按摩。現在崇禹的排腸肌就在我面前，我卻再也不能和他一起馳騁綠茵場了。

　　 悲從中來，我終於忍不住，不再罵人，垂下頭去，默默無語。

　　 “不吃？暴殄天物。給老子吃！”李校長大怒，揪著我的頭發把我的頭抬起來，我雙眼無神無法對焦，李校長就強塞著要把兩塊肉塞進我嘴里，我這才反應過來奮起反抗，肚子里也一篇惡心，把兩塊肉都吐在地上。

　　 兄弟們，我就算是死也不會玷汙你們。我們任梁中學足球隊，生死一條心。

　　 “不識抬舉！”李校長暴怒，對著我的胸口就是一踹。

　　 我感覺胸口一片甜腥，李校長被人拉開，“消消火兒，這麼好一塊肉，別廢了。”李校長冷笑著走開，“看看你能橫到什麼時候，等會兒上了桌子，我倒是得好好嘗嘗，我們劉爽博這身硬骨頭是什麼味道。”

　　 我怕嗎？上桌子？

　　 看到皓宸和崇禹先後上桌，我覺得我一片坦然。兄弟們，你們痛的都痛在我身上，你們受過的一切就讓我千百倍的替你們承受，哪怕他們要把我當刺身吃掉，活生生地把我肢解凌遲，也在所不惜。你們先走一步，在奈河橋上等著我。就讓我跟你們一樣，被他們當畜生一樣處理高熟，被這幫禽獸不如的渣滓吃掉，我會始終和你們在一起。

　　 我突然在想，假如我的所謂“肉質”真的跟他們說的這麼好的話，當我躺上餐桌被人分掉時，我倒更願意坐在桌邊的是我的兄弟。假如他們有一天要我劉爽博死，要吃我的肉，我二話不說，肉你們拿去。

　　 李校長怒氣未消，朝我說：“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你別忘了在你之前還有冷盤和熱碟，讓我看看，接下來是哪個幸運兒要上桌。”

　　 現在大屏幕上在放崇禹的生活照。崇禹很少有自拍，比賽里也都是配合我進球，找不到多少多余的照片。現在李校長是把一張我和兩個邊鋒的合照強行充數。照片上崇禹抱著球坐在前排地上，浸滿汗水的號服把胯下的一大包包得若隱若現。崇禹的娃娃臉笑得很開心，兩個酒窩都掛在臉上。後排是我和另一個邊鋒尚從楓，一左一右。大屏幕上面是崇禹的個人資料

　　 饒崇禹，16，任梁中學初三年級3班學生。校足球隊7號，副隊長，邊鋒。身高170cm,體重57kg。腳尺碼：41。

　　 現在一切都清零，電腦重新開始隨機抽取隊員。

　　 過了不久，大屏幕上就浮現出三個名字：

　　 趙安勤 余文 余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