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燒烤大胸高中體育委員

燒烤大胸高中體育委員

   燒烤大胸高中體育委員

  作者有話說:這也是之前囤的文啦(自我YY)。正經的足球隊系列番外。隨手敲出來的文章沒什麼描寫(多來點評論咩?)。想著最近擴寫一下什麼的……民宿翻板床的橋段致敬了一篇很喜歡的文章但是找不到了(: P)。各位老爺們用餐愉快。

  

   正文:

  

   我叫李昕,城南中學高三學生,班里體育委員。我從小長得壯,雖然臉不顯老,但是一米九的個子和胸前的兩塊大胸肌總是讓別人覺得我是大學生。家里人從小夸我帥,長得有精神,眉毛英朗眼睛大,皮膚也是健康的顏色。從初中開始,家里就把我送到省示范性中學讀書。學校氣氛很好,同學們除了讀書寫作業,平時基本上沒有什麼娛樂。學校不讓帶手機,一旦發現會嚴加懲處,外加同學都是傳統意義上的優等生,我基本上在一個沒有手機的環境里長大。因為家在外地的關系,周末也基本上是留宿,平時的愛好就是和同學在籃球場上較量較量。我關於性方面的知識獲得的很晚,一直到我十四五歲,我還不知道擼管到底怎麼搞。

  

   我十五歲那年,和外校同學約著一起打比賽。沒計時,最後差點因為計分的問題動手。最後我們學校的幾個人聚著一塊喝悶酒,一不留神就喝多了。我把他們送上出租車,自己溜達著回學校,路上實在頂不住就在路邊花壇上眯了一會兒。

  

   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我就感覺有人扒我褲子。我嘴里哼唧著把那個人揮開。停了一會兒,我就感覺下身涼颼颼的,一股一樣的感覺就從下面衝到神經里。我使勁睜開眼,眼前映出一個矮小的模糊的人影。正趴在我下半身那兒不知道在干啥。我本身是半暈的狀態,那種感覺就脈衝一樣一波一波往腦子上衝,我心里一橫坐起身兒來。那人好像正在那兒拍我照片呢,手機正對著我,咔嚓一下閃光燈把我的眼刺得生疼。那人看我醒了,二話沒說直接撒丫子跑了。我揉了揉眼,才發現我褲子內褲都被脫到腳踝,結實的大腿上頭,昏黃的路燈光照著我毛茸茸的陰毛,胡亂枝杈著,陰囊跟雞巴都是濕的,不知道被那人干了什麼。我罵了一句,幾乎是下意識地擼動我半硬的雞巴,突然,與剛剛的感覺同樣的衝動蔓了上來。當天晚上我就那麼半醉半醒地射出了我的第一發,都弄到了我自己的短褲上。

  

   我就這麼稀里糊塗地學會了擼管。後來剛上高中的時候,周末室友跟我一塊留宿。也是大半夜,我又被他擼醒了,(不過這次他沒手機,也沒機會偷拍我裸照)我故意裝睡,讓他繼續在那兒套弄。我心里暗罵髒話,怎麼老子總是遇見這種事兒。過了一陣他竟然把手往我屁眼子里伸,我不忍了,冷不丁說了一句,“你干嘛呢?”那人也是慫,直接嚇得從上鋪掉下去了。後來我倆半個月沒說話,半個月以後他轉學了。我還一度覺得可惜,雖然我對男人一點興趣都沒有,不過這小子手活兒跟口活兒都不錯,要是他膽子再大點兒,說不定我就收他泄欲了。

  

   那時候剛上高中,我感覺自己的欲望越來越大。雖然也有女朋友,但是我畢竟是重點中學重點班中等偏上的學生,人前還要有一個正常學生不諳世事的樣子。最後所有的欲望都得靠擼管解決。

  

   好容易熬到了高考。高考以後,再也沒人管得住我跟女人歡愛了。操,我幾乎是第一時間下了探探和默默,在周圍掃了一圈,卻覺得沒有什麼合適的。高考前,班委就決定要組織畢業旅行。我覺得不急於一時,打算先把這件事兒辦了再說別的,畢竟這之後還有三個月的自由時間。

  

   只是那時候的我不知道,這是我人生中最後的幾天了。十八歲的我即將變成別人的美食,變成一份躺在盤子里的熱氣騰騰的鮮美烤肉,而我的兩塊大胸肌,也會被餐刀從我李昕的身上切下,用秘制醬料調制入味,被別人的牙齒撕裂吞下,成為美味的珍饈。

  

   班里租了一輛大巴車,一路上從省城到縣城,在縣里中轉,再去山里的景區。我們提前聯系了景區旁邊一家比較便宜的民宿。第一天幾乎整天都在路上,班里有幾個女生暈車禿了,我還幫著收拾。我們班男生問我怎麼練胸,約我高考後一塊健身。我嘿嘿嘿笑著說你小子想跟你爸我一樣,還早著呢。

  

   當天傍晚,我們抵達了預定的民宿。民宿老板是個三四十歲的矮個子,一臉笑容出來給我們安排房間。我去找民宿老板辦手續,民宿老板上下掃視了我幾眼,又看了看我們班其他男生,我當時沒有多想。老板給我們男生依次發房卡,兩人一間。最後就剩我一個人,老板說三人間沒有了,要不你住單間?我毫不猶豫就答應了。我沒有注意到老板努力掩飾住了自己的笑。我們各自拎包入住。房間還行,正中間一張大床。就山里的酒店而言,衛生也不錯。衛生間有單獨的淋浴,坐便器旁邊提供一次性的紙墊子。當天晚上,我們在民宿後院搞了篝火晚會,我回屋洗了個澡就睡了。

  

   第二天第三天是旅行時間,大家玩兒得都挺開心。到那個時候為止,我仍然沒有察覺到正一步一步逼近我的是什麼。

  

   第三天傍晚,我們回到酒店。因為第四天一大早我們就要返程,所以這之後的時間都是自由時間。我和班委開了一次會,確定剩余班費如何分配,又給司機師傅打了電話約定早上的時間,吃過飯,回到房間已經八點了。我洗了個澡決定早睡,披著浴巾從浴室里出來。我屋里沒拉窗簾,深山野嶺,男的害怕有人偷看?我穿著鞋躺在床上玩手機,沒察覺有人從外面反鎖了我的窗戶。我覺得房間里的味道有點不對,有點殺毒水混著香水的奇怪味道,我沒多想,可能是民宿自己殺毒水的味道?逐漸覺得困意上來了,我起身准備脫鞋睡覺,剛剛起到一半,腦子里的弦兒就斷了,上半身一揚,倒在床上,把床重重地砸了下去,床回彈的力量帶著我一身的肉顫抖了一下。

  

   民宿老板就蹲在一片漆黑的窗外,看見我被迷暈了,悄悄拿出手機拍了個照片。老板打開窗子通風。又停了一會,算著屋里的迷藥都散盡了,老板推開門,站在床邊盯了我深度睡眠中的臉看了一會兒。我的嘴微微張開,眼睛死死閉著,兩顆大肉胸隨著呼吸的節律上下起伏。老板按了牆邊的一個按鈕,床突然陷開,我連人帶被子滾進了床里面。原來我這幾天都睡在一個地下室的入口上。老板原本的計劃是趁我睡著了用機關打開床板,讓我自己滾進他的圈套里去,後來轉念一想覺得我太肉壯,萬一反抗激烈,可能得不償失,最後還是用了迷藥的損招。

  

   老板見沒人發現,重新合上床板,鋪上被褥,拿出已經准備好的和我的依附有八分相似的黑短袖黑短褲,半夜打著電筒出門上山去了。

  

   黎明時分,班里的人紛紛起床洗漱。大家都沒發現我不見了。到了吃早餐的時候,我還沒下來,幾個男生上樓找我,敲不開我的門。老板走過來,說你們這個同學可能心情不好,我昨天晚上好像看見他半夜出去了,應該是去散心了,回來得應該挺晚的,讓他多睡會兒吧。這幾個人才作罷。上午八點半,大巴車准時來接我們,到這時候還不見我的人,班委來找老板,要求老板用備用鑰匙打開房間。房間打開之後,不出所料,我不在房間里。班里的不諳世事的小孩兒都傻了,問了一圈都不知道我去哪兒了,要求老板查監控。老板表示條件不好,沒有裝監控攝像頭。班長一看,只能報警了。

  

   下午警察來了,做了一個詢問。有兩個女生半夜睡不著爬到房頂上看星星,說看見我半夜一個人出去了,老板說自己半夜起來准備明天的醃肉,也一樣看見我去山里了。有幾個男生說半夜感覺外面有手電筒閃,沒在意。警方對我住的房間進行勘察,沒有血跡,也沒有發現打斗痕跡。背包里的手電筒不見了,和證詞相符。

  

   第一天的勘察,警方把方向定為山中失蹤案。最後一大幫人在山里搜救了一天,自然找不到我的蹤跡。晚上警方把一班的高三生帶回縣里安置,准備第二天一大早把這群人送回省城,然後組織警力在山里繼續搜救。

  

   傍晚,老板目送一班高中生坐上車,回縣城,又配笑著送走了警察,說一定會配合後續調查。夜幕低垂,再也沒有人能夠拯救我了。

  

   老板回到民宿里,仍然回到我的房間,打開床板,順著梯子下到地下室。我被被緊緊裹著,滾到角落里,卷成了一個一百五十斤的大肉卷,一聲不響。老板走到我身邊,拉著被子角一拽,被子展開,把我露出來。我作為一個十七八歲的大小伙子,被一床厚被子大夏天里裹了一天,撲鼻的汗味一下子就衝了出來。老板咽了口唾沫,端詳了我好一陣。我一頭油汗,年輕的臉上仍然是面無表情的睡相,就像是在醬缸里被醃漬了一天一樣。我一身黑色的短袖和運動短褲,被汗水都濕透了,耷在身上,我的兩塊肉胸上的兩個乳頭,腹肌的溝壑還有下面那一大包都被凸顯得清清楚楚。

  

   老板往我身上吐了口塗抹,“呸,賤貨,練那麼壯不就是給人操的。看你傲什麼,最後還不是給老子弄暈了隨便玩兒。”他不著急脫我衣服,倒是把我的籃球戰靴脫了,兩天沒換,灰色的低幫棉襪下面都變成黑的了,老板像是見了什麼似的,張嘴就舔,另一只手在我的小腿排腸肌上上上下下使勁抓摸。我在睡夢中感覺腳心癢,不停掙扎,卻像是激起了老板的什麼變態欲望,又抓起我另外一只還穿著鞋的腳,往自己下面那話兒招呼。

  

   “操,體育生的大腳,爽死老子了。”老板一邊用我的腳給自己擼,一邊呻吟。

  

   顯然,老板覺得我是體育生。但是就算我聲明我不是體育生,他就會停止這種行徑嗎?

  

   老板玩兒了一會兒,覺得不過癮。他盯著我襠部黑油油的一大包咽了咽口水,決定最後再來玩我的大屌。他把我的上衣掀開,露出我兩個小麥色的大胸肌和六塊腹肌。兩個胸肌躺著還不明顯,咖啡色的乳頭就像是對老板招手一樣。“操,真是個極品,撿著寶了,這肉貨躺著都有胸,不知道烤出來多彈牙。”他一整個身子壓在我身上,用舌頭舔我的乳頭。另一只手又在掐我的胸。我從十五歲就知道我這一身肉,吸引男人比吸引女人都在行。有人跟我說我這樣的就算是老同性戀千方百計要得到的天菜,圈里有專門的下藥玩兒直男的,讓我自己小心。沒想到這種告誡最後還是沒有起到作用,我現在還是在深度昏迷中被人奸淫破處。而我引以為傲的肉體正成了引誘這個矬子迷奸我的的最好的催情劑,成了被他享用的玩具。

  

   老板使勁用自己的下體蹭我的雞巴,無奈我一直都是軟的,老板按奈不住,用嘴把我的上半身品嘗了個遍,從左乳頭到右乳頭,都被他舔得聳立起來。老板的舌頭順著我的腹肌溝過去,卻謹慎的不去碰我的雞巴。最後老板跪坐在我旁邊,撬開我的嘴,湊夠一口濃痰使勁嘴對嘴喂到我嘴里。我砸吧砸吧,把老板的痰都吃了。老板獸欲大發,挺起自己堅挺的雞巴,往我嘴里戳。但是怎麼都敲不開我的牙,只能用龜頭在我的上下嘴唇上磨蹭。不過這已經夠了,一個直男的嘴,從來都沒吃過雞巴,卻在昏睡中被一個三四十的油膩男人撒尿的玩意兒侵入了,這已經夠老板直接射出來。一股股濃稠的精液直接灌進我的牙關,又被我如數吞到了食道里。

  

   老板終於不再等了。他抓住我的內褲和褲子,使勁一扒。和我十五歲那年一樣,我的最私密的部位又在我自己毫無意識的狀況下暴露了出來。我除了胸大,雞巴也大。兩條健壯大肉腿中間,躺著我的一套棕色的東西。仍然是因為被捂了一天,荷爾蒙一瞬間爆發,男根特有的雄性味道混雜著精液汗液和沐浴液的味道直衝老板的鼻子。老板深深吸了一口我李昕的味道,然後直接低頭瘋狂地吃起來。五分鍾以後,我從龜頭到莖杆到陰囊到大腿根部的皮膚,都已經被老板用口水奸了個遍。

  

   我終於醒過來的時候,正被老板抽插著。我迷迷糊糊好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被人操了。我口齒不清,想罵這貨的十八輩祖宗。老板看見我醒了,用我自己被扒下來的內褲堵了我的嘴。我感覺一股咸味從舌頭尖兒傳過來,才意識到這他媽是我自己的尿和精液,差點沒給我惡心吐了。

  

   老板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等你出去你就找人來殺了我?還是把我打一頓綁石頭扔海里?你沒機會了,你同學都走了,你現在在我手里,過一陣,你就在我肚子里了。你現在最好祈禱自己烤起來比較好吃吧。我沒搞懂他說啥,還是想用手打他,這麼一用勁兒才覺得不對勁,原來我手腳都被用鐵鏈子拴在天花板上,我現在像是一頭豬一樣臉朝天著吊在半空里。老板手上猛揉我的胸,說再使點勁,使點勁兒這肌肉才好看。又說,“你看你這套大雞巴,不知道那味道多鮮多生猛,都是男人的精華啊,要是不用來烤了,實在是暴殄天物。”

  

   我心說這人應該比我想的還變態。算了,先看他怎麼說,大不了現在先這樣,等到他看守松懈再智取。想殺人?現在是法治社會,就這麼奸殺了我,他最起碼也是個五期。這個死變態看著對我挺感興趣,日,老子是個男的,等我出去了,先把你騸了,然後找那麼四五十個人把你打得滿地叫爸爸。

  

   我這麼想著,也就不再試著掙扎。就感覺屁眼里頭被一根鐵棍子捅著,一陣一陣得疼。老板嘿嘿一笑,我還知道你想啥,我說你出不去就出不去,耍心眼也沒用。最早今天晚上,最晚明天,老子就讓你收拾利索上餐桌。日,你這極品,想象你擺在餐盤上的樣子,我就快射了。靠。

  

   老板加快了抽查速度,又騰出一只手,抓住我的陰囊把玩。敏感處被人抓住,我下意識一縮身子。老板說,“還害羞?你裸照我都拍了百八十張了。等到烤你的時候,整個鎮子的人都來,大帥哥,到那時候你再害羞吧。”

  

   當天我也不知道時間,唯一感覺到的就是十分漫長。老板在我的腸子里射了五六次。第二天警方繼續搜索,警察來傳喚老板問話,老板把我關在地下室里。我一天沒吃東西。

  

   到了晚上,我體力不支睡著了,迷迷糊糊感覺有動靜,清醒過來卻發現了是兩個男人在抬著我。我像畜生一樣手腳被綁在一根竹竿上,想用勁卻用不出來。看天色應該是深夜。兩個男人把我抬到一處空地,四下都是人影。我認出來,這就是前些日子我們舉行篝火晚會的日子。那天我干了不少菠蘿啤,還一邊聽文藝委員的吉他彈唱一邊跟兄弟吹逼。

  

   現在,篝火燒的不旺,篝火兩邊架著兩個木頭支架,似乎要燒烤什麼東西。他們把我放下。一個長老摸樣的人走過來,從我的臉到我的胸腹肌肉,到我的陰莖陰囊,到我的一雙大腳,如是打量了一遍,又伸手抓住我的陰囊和陰莖掂量了掂量滿意地點點頭,超旁邊一人說了句什麼,我就聽見“可以,夠飽滿”。模模糊糊我看到那人就是民宿的老板。

  

   老板點點頭,走到我身邊,我發現自己躺在一塊大石頭上,老板手里拿著刀。老板從我的橫膈膜處下刀,一刀貫穿了我的腹腔。疼痛讓我眼珠子都要瞪出來。我自己的內褲被我自己瘋狂地啃咬著。老板說,“這還不算什麼,給你下的藥里有鎮痛成分,你這小子應該知足了。等會兒你的雞巴要獻給長老,要不是,我還真想常常你這小子陽剛的味兒。”

  

   老板把我的腸子、胃、肝、腎都拿出來,腹腔被他們掏空了。我看著自己的血流了一地,就感覺涼颼颼的,渾身更累了。老板說,“想死?沒門兒。”說著,就用刷子蘸了香料在我的腹腔內壁上塗抹起來。刺疼的感覺一下衝破神經。深棕色的醬料塗完了,老板又在我肚子里放了各種水果和固體香料。

  

   到現在為止,我真的相信他們最終的目的就是為了把我烤了,享用我鍛煉了十八年的一身腱子肉。我不禁感到有點好笑,有的時候吃烤肉,我也會思考這種問題,人和畜生在生物性上究竟有什麼分別?如果人有一天成為了別的生物的食物,那人在被烹飪前究竟會想什麼?

  

   他們開始縫合我的肚皮。我薄薄的一層脂肪不太好穿針,還滑了好幾次針頭。我心里知道我器官都沒了,就算跑了也是個死。日,這群變態,要吃老子。

  

   我鼓足力氣,問出了我這輩子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麼……”操,老子看起來很好吃嗎?一個大男的一身硬肉啃也啃不動,汗味兒、腳臭味、精液味兒,哪個不惡心?老子也不嫩也不香,吃男的干嘛?吃女的去啊!女的那麼香酥!吃小孩去啊!小孩那麼嫩!老子一個成年人,怎麼就成了你們的狩獵目標!?

  

   老板呵呵笑了笑,“大帥哥,看來你還不知道你的身子有多好吃。從第一次見你我就快饞死了。不過我想,你沒機會知道了。”

  

   他們刮了我的陰毛,在我的脖子上套了一個不知道什麼玩意兒做的厚厚的一圈圓環隔絕熱量。接下來是穿刺。腸子已經被取下,鋼棍暢通無阻地抵達了橫膈膜。我已經疼得沒了知覺,放任鋼棍貫穿食道,精巧的避開了氣管,從我的口腔穿出。我感覺嘴里灌滿了血,不過也僅此而已了。

  

   兩個大漢上來,抬著鐵棍把我架到了篝火上。我這塊肉也算是真正開始了烹飪。果然不出我所料,曾經被我享用的篝火成為了享用我的工具、烤制我的爐子。

  

   有人開始跳舞。大部分人都是頂著我全裸的身體看,看我的乳頭、雞巴,看我從來沒給別人看過的東西。一個大漢在我腳後握住轉柄,慢慢地傳動烤杆。

  

   熱慢慢地上來。整個過程一開始太慢了,讓我懷疑到最後,我的死法到底會是失血過多還是被烤死。從我被迷暈開始,我就沒有洗澡,一身的汗都變成油,凝固在皮膚上,現在這些汗又被烤化了,一滴一滴滴在篝火里,在木頭上發出噗呲一聲,冒出白煙。火越來越旺了,熱量也從四面八方朝我卷過來。我感覺好像在泡熱水澡。另一邊涼風又卷著冷氣,冷熱交替,讓熱量更好地侵入我的肉體。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最後一絲感覺仍然沒有剝離。我身上的脂肪也逐漸融化,變成一顆顆大油珠從毛孔里膩出來。如果有鏡子,我就可以看見,我已經開始冒白煙兒了,我身體的顏色比原本更加呈現咖啡色,而蒸騰而起的食物的熱氣兒從我有力的大腳跟冒出來,一直到我的鎖骨尖,都開始散發水蒸氣。我最後的兩塊腹肌隨著脂肪的流失逐漸顯露出來,雖然剛剛出現就已經被烤熟,但是仍然呈現出誘人的金黃色澤。我的兩塊大胸就像兩塊清晨沁著露珠的大石頭。而我的陰囊沉甸甸的不知道又多飽滿,每當轉到朝下的時候,都有一滴大油珠從龜頭頂上滴下去。

  

   被烤熟前,我聞到了自己的香味。湊,竟然這麼香。我突然感覺有點餓,轉念一想,我自己整套消化系統都被摘掉了,還怎麼吃東西。這種味道讓我想起韓式的鐵板烤肉,不知道他們把自己烤熟了,分割自己肉的時候,會用什麼蘸料,是大辣醬?還是干醬……

  

   真是可笑,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我竟然在想這些。

  

   我意識消散以後,對我肉體的烤制又持續了一會兒。肉香味越來越濃郁,青春期男人特有的荷爾蒙融在這個味道里,直到我通體都呈現明亮的金黃色,肌肉线條空前明晰,老板拿了一根鐵簽從我的大腿根部刺進去,一直到底都十分有彈性。老板抽出貼簽,白霧從戳出的肉洞里冒出來。

  

   長老宣布我已經烤熟了,可以一起吃我的肉了。

  

   老板把我脖子上的項圈拿掉。我的臉仍然是俊秀依舊,身子卻已經熟透了。長老親自來,對著烤制後的李昕贊嘆不已。

  

   老板用刀切下我的一套陰莖陰囊,切割後,我腹腔的洞里次啦啦地冒油泡。

  

   “長老,這小子雞巴出奇的大,陰囊也肥,膏這麼滿,不知道有多少貨。您快嘗嘗。”

  

   長老謙讓了一下,還是接下了。用叉子叉子我的一塊陰囊扔進嘴里一咬,陰囊皮考得焦香,膏狀的黏糊精液流出來,一下子溢了一嘴。長老一面被燙了,一邊又貪戀精華不願意張嘴吐了,囫圇著吞咽了下去,“好吃,好吃。好小子。”

  

   然後長老又插起我的陰莖,從龜頭處送進嘴。我還是處男,龜頭幼嫩,外面的包皮脆香,里面的龜頭肉倒是彈牙,一咬下去,油星到處冒,輸精管里殘留的精液味道也跟著冒出來。長老吃了我的龜頭,又接著咬了一口。海綿體烤制以後也是可口香醇,長老仍然十分滿意。

  

   長老這邊為我的肉剪彩完畢,那邊就可以去分食我的身子了。我的兩塊多汁的大胸肉絕對是老板的禁臠。眼下他就割了一塊,大口咀嚼。我的胸肉果然沒讓老板失望,用牙一擠,肉汁到處流竄,從我身體里自己冒出的鹽分自己給我的肉入了味兒。老板吃了滿口油,斷口處的肉纖維上都掛著油珠子。

  

   而腹肌也被這些村民分走,嘖嘴的聲音不絕於耳。大概就是這小子真會鍛煉,肉質恰好好處,或者高中仔就是香,還是處吧,這味道絕了。

  

   一個看起來像是有地位的人獨占了我的一條腿和一只腳。正用牙齒把我腳骨上的細肉刮下來。“這大腳,味兒挺衝,我喜歡”。死皮都烤的脆生生的,都是焦香的味道。大腿上已經被他撕了一條下來吃完了,他還是比較講究,帶了蘸料。我的一條肉蘸了蘸料以後麻麻辣辣,肉纖維有的留在牙里,半晌都能從里面吸出肉味沫子。

  

   宴會一直到天快亮。警方第三天的搜索開始之前,這次野外的篝火也結束了。而在警方看來,這只不過是村民的一次聯歡,而零落在地的一些碎骨也會被認為是家畜的骨骼而不加調查。之於那地上殘留的肉油,更是只能成為野鼠的佐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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