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部落殉葬(下篇)

部落殉葬(下篇)

部落殉葬(下篇) 虐洛君 17873 2023-11-19 02:38

   部落殉葬(下篇)

  11.

   族人們又挑了一只雌豬。這一次,負責清洗的兩個亞洲女孩非常仔細地清洗著這只小雌豬,一次又一次地將水灌入她的嘴巴、肛門,盡管這只可憐的小雌豬難受得不停喊叫,她們也沒有手軟——因為誰也不想變得和她一樣。

  

   等清洗完成後,這只小雌豬已經虛脫了。可是負責清洗的兩個女孩卻因為耽誤了時間,被吊了起來,狠狠地抽了一頓鞭子。

  

   兩個女孩被抽了個半死,血淋林地被吊在大樹前,後背上的鞭傷很深,甚至能看見骨頭,屁股也幾乎被打爛了,滴滴答答地滴淌著鮮血。

  

   兩個女孩一嘔一嘔地抽搐著,估計也活不了多久。

  

   祭祀繼續進行。和剛才的步驟一樣,大巫師在她的身上畫上圖紋,割開了那只小雌豬的喉嚨,將她放置在墳墓前任其流血致死。

  

   看著那小雌豬痛苦地扭動著身體,喉嚨處的刀口處涌出大股的血流和氣泡,嘴巴一開一合地努力想要呼吸……而那群野蠻人則圍著墳墓和那頭被割喉的小雌豬跳著原始的舞蹈,唱著野蠻的歌,堅信著樹神在收到祭品時會十分高興,保佑他們的部族繁榮昌盛、長治久安。

  

   接下來,真正的“殉葬”該開始了。

  

   部落戰士們打開了籠子,從里面揪出了4黃4白八個女孩。她們是用來給酋長和酋長女兒陪葬的活人,而陪葬的手法也是超乎常人的殘忍與凶殘。

  

   一些族人們早早地在酋長的墳墓四周的八個方向挖了8個坑位,深度大約半人深,但是空間很窄。大小勉強可以容納一個奴隸女孩跪在里面直立起上身。

  

   4個白人女孩被率先扔進了坑里——與其他女孩子們所以為的不同的是,4個白人女孩是被捆綁後,頭朝下,倒栽蔥式的塞進了坑里。由於坑洞十分狹窄,4個女孩可以正好立在里面而不會倒下。

  

   盡管這4頭白皮豬在分明掙扎,但已經被切斷了手腕、腳踝的她們即便掙脫開了也跑不遠的。

  

   族人們開始填土——他們用木制的鍬一鏟一鏟將土填進坑里。隨著填埋的土層越來越厚,被倒栽蔥塞在坑中的白人女孩也逐漸地被土埋住了臉、埋住了脖子、埋住了胸口,然後是肚子、下腹……直到土坑外面只剩下了一個白嫩嫩的屁股和兩條白嫩的腿。

  

   他們並沒有掩埋幾個女孩的屁股,故意讓4個漂亮的翹臀暴露在外。然而4個白人女孩因為被沙土掩埋住了臉部無法呼吸,她們本能地因窒息而掙扎著,扭動著。暴露在地面之上的兩條腿四處亂踢。

  

   4個姑娘,8條被切斷腳掌的腿在地表胡亂蹬踹,光是看著那些動作就能體會到她們因為窒息有多麼難受了。

  

   接下來該輪到4個亞洲姑娘了。不過她們完全不如那4只白皮豬那樣聽話。幾個姑娘大叫著扭動身體,戰士們揪著她們的頭發將她們拖至坑邊。

  

   夏菁身為4個黃種人女孩之一,她掙扎得最為大力,畢竟她曾是街頭打架的小太妹,被自己一直仰慕的黑道大哥賣給了人販子,又被轉賣到了非洲,才落到了今天這個下場。

  

   同很多不認命的女孩一樣,她也曾嘗試過逃跑,幻想著逃回故鄉開啟復仇之旅,可是現實中不可能有這麼戲劇化的事情,夏菁淪為奴隸,在部落里一呆就是兩年,直到今天。

  

   與其他3個即將殉葬的女孩不同,她本能地運用起了當小太妹時練就的打架技巧,成功地反抗了拖拽著她的兩名戰士。

  

   其實,並不是2名瓜維拉哈馬族戰士太弱,而是他們根本也沒想到夏菁會有這麼劇烈的反抗,結結實實地被夏菁狠踹了幾腳,脫了手。

  

   掙脫成功的夏菁在土地上打了個滾,狼狽不堪地向外面跑去。她大叫著,將壓抑已久的恐懼和怨恨都發泄了出來——

   她聽到身後有人在追她,押解她的兩名黑人大漢就在她身後不遠處,大聲咒罵著追趕著她。

  

   夏菁直到此時停下來就是死路一條,強烈的求勝欲讓她揮了本能拼命地奔跑著,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跑這麼快吧。

  

   然而,她絲毫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高台上,正在警戒的瓜維拉哈馬女戰士。

  

   她張弓搭箭,在7、8米高的高台上視野清晰,瞄准了正在逃跑的夏菁了。

  

   “嗖”地一聲,伴隨著破風聲和弓弦顫抖的聲音,箭矢遠遠飛出,一下子刺穿了夏菁的小腿。

  

   “啊呀!”

   夏菁短促地叫了一聲,來自腿的疼痛讓她前傾摔倒,撲倒在了地上。

  

   身後緊追的兩名戰士立刻就擒住了她,他們痛罵著揪著她的頭發,將她帶回了土坑旁。

  

   夏菁力氣太小,加上害怕和受傷,她很難站立,踉蹌幾下倒在了地上,哭哭啼啼地對著幾名黑人破口大罵——

  

   或許是為了防止她再次逃跑,也可能是為了懲罰她,戰士們拿來了斧頭,打算砍斷她的雙腿。

  

   夏菁的咒罵聲也在斧頭亮出來的那一刻戛然而止了。夏菁瞪大了眼睛,全身止不住地顫抖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緊接著幾名戰士衝過來將她按倒,有的控制住她的雙腿,防止她蹬踹,拿著斧頭的人則高舉起了斧頭。

  

   “不要啊!不要!饒了我吧!我不逃了!我再也——啊啊啊!!”

  

   斧頭落下,在夏菁的大腿上砍出一大塊缺口。鮮血飛濺,夏菁慘叫著,全身如同通電一樣劇烈擺動著……

  

   幾斧子砍斷了她的雙腿,夏菁也已經喊啞了嗓子,失血也讓她神志恍惚,徹底喪失了行動能力——好在這場殉葬儀式不需要她有什麼“行動能力”,幾個黑人將奄奄一息的、失去了雙腿的她扔進了坑里,匆匆填好了土,只露出她的頭,就開始了其他女孩的填埋。

  

   看到夏菁的慘狀,其他三個姑娘都停止了掙扎——現在她們知道了,逃跑非但沒有生存的希望,還會讓自己本就痛苦的死亡過程更加痛苦。

  

   3個女孩毫無掙扎地被安置進了坑里,一旁只露出一顆腦袋的夏菁不住地呻吟著,那表情、那聲音無時不刻不再提醒著3個姑娘反抗和逃跑的下場。

  

   她們坐在土坑里,不住地流淚哭泣,任由幾名戰士將土填進她們所在的土坑,土塊砸在自己的身上,直到埋過了她們的脖子,將整個土坑被填滿,3個姑娘同夏菁一樣只露出一顆腦袋在地面上。

  

   4個白人女孩掙扎得已經不如剛才劇烈了,但是還在收縮雙腿,露著屁股蠕動著,或許她們已經在窒息中神志不清了。

  

   4個亞洲姑娘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她們露著腦袋,因此神智清醒,但還是因為胸腔被埋進土里導致同樣地呼吸困難。她們小臉通紅,艱難地呼吸著,4張可愛的小嘴巴張著大口喘著氣。

  

   就在她們以為殉葬到此為止了,接下來是漫長的等待死亡來臨的時候,幾名族人拿來了幾棵金合歡樹的樹苗,站在了這些女孩旁邊。

  

   事實證明這群原始部落的野蠻人總能出乎意料地做出驚人的舉動。

  

   那些樹苗十分纖細,半人多高、小女孩胳膊的粗細程度罷了。樹苗的根部被削的很尖,像建議木矛的尖頭,盡管是木頭,但十分銳利。

  

   他們拎著一顆樹苗,來到了其中一個“白屁股”的旁邊。

   看到這里,有幾個女孩已經猜出了他們接下來要做些什麼,只是還不敢確定。

  

   而接下來發生的事也剛好驗證了她們的想法——

  

   那些野蠻人握著樹苗狠狠地對准其中一個白人女孩的肛門捅了進去,動作粗暴且野蠻。

  

   那被埋在土里半死不活的白人姑娘似乎一瞬間恢復了活力,兩條腿再次高高抬起用力掙扎了起來,被樹苗釘入的屁股開始流血。

  

   似乎附近的人都能聽到那從地下發出的慘叫聲,難以想象這個女孩的表情是怎樣的痛苦。

  

   可是那名族人絲毫沒有同情,他將樹苗更加用力地向下插去,那棵樹苗眼見著再次釘下了幾厘米,根部徹底沒入了女孩的因痛苦劇烈抽搐著的肛門,血也流得更快了。

  

   女孩的屁股還在痛苦地扭動,但被直挺挺釘入身體的樹苗限制了掙扎的范圍。雪白的兩瓣屁股抽動不止,兩條白花花的大腿隨著樹苗的深入僵直了幾秒鍾,盡顯著痛苦。

  

   族人又用力將樹苗向下壓了幾下,但已經壓不下去了,似乎被內髒擋住了。他又轉身接過了同伴遞來的木槌,狠狠地砸向了樹苗的頂部。

  

   每砸下一錘,樹苗都會沒入幾公分,兩條雪白的腿也會高高地抬起來一次。

  

   剛開始的幾錘,樹苗沒入得並不深,因為女孩極端的痛苦導致肛門的括約肌緊縮著,讓樹苗的深入有所阻力。直到那兩條白白的大腿在某次錘擊下直挺挺地落在地上,再也不動,連痙攣都不再有的時候,她的括約肌也逐漸松垮,樹苗得以更加深入。

  

   血還在淌著,但那朵白花花的屁股已經死了,兩瓣漂亮的屁股中央插著一顆膝蓋高度的金合歡樹苗,黃綠色的葉子還在搖曳著……

  

   幾個族人的速度很快,他們僅用了10分鍾左右就將4個露在地表的屁股全部種完了。那4個被活埋,又被深深釘入樹苗的女孩想必也已經死透了。

  

   接下來就輪到那4個倒霉的亞洲姑娘了。

  

   誰都不是傻子,她們看到那4朵白屁股的下場後就知道自己會被如何處置了,可她們還是抱著僥幸,祈禱著只有那些白人女孩需要被種樹——

  

   然而當幾個族人拎著樹苗和木槌站在她們旁邊時,她們終於崩潰了。

  

   夏菁此時已經忽略了雙腿被砍的劇痛,對著幾個族人破口大罵——她不善學習,因此瓜維拉哈馬語會的不多,自然也不會用這種語言罵人。

  

   她用中文口吐著芬芳,用盡自己能想到的所有詞匯宣泄在那兩個黑人身上。

  

   由於她被埋在土里,露著一顆小腦袋,因此只能從下向上仰頭看人,而那兩個黑人的身形在她的眼里也格外地高大,那棵樹苗在她的眼中也長長了好幾倍。

  

   族人抓住一個瞬間,猛地將樹苗的尖端捅入了夏菁的口中,“優美的中國話”也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痛苦且壓抑的嗚咽聲。

  

   夏菁瞪著雙眼,牙齒咬在樹皮上“咯咯”作響。

  

   那族人用力地將樹苗向深入壓下,夏菁的脖子也立刻粗了一大圈。

  

   “唔唔——唔!!”

   她無法喊叫,樹苗充滿了她的口腔和喉嚨,只能發出這樣的慘叫聲。

   她幾乎咬斷了自己的門牙,在樹苗的表面留下一道刮痕,和深深的牙印。鮮血順著她的嘴角流出,從她的鼻子里噴出來,就連她的眼睛也開始充血,血紅血紅的,幾乎要努出眶外。

  

   口腔不似肛門有強力的括約肌,因此樹苗非常成功地深入進了夏菁的身體,只露出膝蓋高的程度。

  

   而夏菁早已經支持不出了。紅色的血絲布滿了她的白眼球,白沫混著血成為了血沫,從鼻子里涌出來、從嘴和樹苗接觸的縫隙中滲出來。

  

   夏菁的兩腮和脖子被樹苗撐開脹粗了好幾圈,她死死地咬著樹干,血和沫子不停地自口鼻中流淌而出,她瞪著血紅的雙眼,腦袋劇烈地顫抖著,最後僵直地耿了兩下,翻了眼球,痛苦地死去了。

  

   其他的3個亞洲姑娘們都嚇壞了,她們根本就沒想到自己會被如此殘忍地對待。

  

   而當幾個黑人持著樹苗和錘子站在她們面前時,3個姑娘紛紛崩潰了。她們大叫起來,哭喊著“媽媽!!”和“饒命啊!!”,露出地面的3顆可愛的小腦袋擺來擺去,淚水衝刷著她們的面頰,混雜了她們面上的土,流成了一道道黑色的小溪。

  

   可是她們終究逃不過命運和現實。不論她們如何哭喊,都被樹苗插入了口中。

  

   被埋在東側的日本姑娘由於嘴巴很小,即便樹苗的根削得很尖也無法深入——於是他們拿來了骨刀,將日本女孩的雙頰豁開了一個大口子。

  

   女孩高聲慘叫著,血從她臉上的巨大闊口處涌出,但是族人們卻只顧著將樹根捅進她已經被豁開的嘴巴里。

  

   然而大小依然不夠,幾個族人只好用木槌敲碎了她的下巴,有用刀子割掉連接著的皮肉,將女孩的下巴徹底卸下來,才得以讓樹根插進她的嘴……不,她已經沒有所謂的“嘴巴”了——樹根直接捅入了她的喉嚨,並繼續深入,刺穿她的胃、腸子、內髒……

  

   另外兩個中國妹子雖然沒有被卸下下巴,但也沒好到哪兒去。她們紛紛被金合歡的樹苗貫入了身體,從喉嚨捅入,深入之食道、胃部、腸道……

  

   在大木槌的砸擊下,尖尖的樹根刺穿了姑娘的身體,在土中、在地下,捅穿了身體,從尾椎、或肛門里穿出。

  

   被卸掉了下巴的日本女孩並沒活很久,她掙扎了幾十分鍾就死去了……這麼來看的話,她和夏菁都是比較幸運的,雖然痛苦,但是死得很快。

  

   另外兩個姑娘就沒那麼幸運了,她們被埋在土里,死死地咬著口中的樹干,由於沒有什麼傷口,因此失血並不嚴重,兩個女孩苦苦掙扎了幾個小時才在逐漸死去。

  

   這些女孩死去後,她們的屍體會成為樹苗的養料,滋養樹苗茁壯成長,生長為高大的樹木。而那幾個女孩子,她們不過是肥料罷了……

  

   栽種好了樹苗,大巫師舉著法杖,猴子一樣地舞蹈著,口中不只是在念誦著,還是在歌唱著。

  

   許久,她抓了一把泥土,撒進了祭台上的火堆里,然後跪在火堆前,面向天空……此時祭台周圍一片寂靜,每一個族人和每一個奴隸都安靜地等待著,注視著大巫師的動作。

  

   大巫師閉上眼睛,告訴大家她看到了美好的畫面——她看到了被插入他們的老酋長,和一起陪葬的酋長女兒,還有那8只被樹苗貫入身體的奴隸……

  

   她看到一架車輦行駛在光明的大路上,老酋長和酋長女兒恩愛地坐在車上向著族人們揮著手,拉車的是那8個女孩,4黃4白,她們被韁繩套著,四肢著地趴在地上,豬玀一般地拖著車輦,緩慢地爬行著。

  

   族人們有的歡呼,有的哭泣,都為自己的來酋長順利往生而慶幸著,似乎都對大巫師的話深信不疑。

  

   而關在籠子里的姜珊咬著牙根,恨得心里發癢——她分明看到那幾個被插入樹苗的姑娘此時尚未死去,還在扭動掙扎著,怎麼可能去拖車呢?

  

   那幾個無辜的女孩子,真的就是一場鬧劇中的犧牲品罷了。

  

   即便這個殉葬儀式的一切都是真的——那她們也太可憐了,生前被綁架、囚禁、性侵、奴役、虐待,死時有如此地痛苦,死後仍不能解脫,還要像豬玀一樣趴在地上,給老酋長和他的小賤種情人拉車……

  

   可是姜珊沒資格去可憐那幾個女孩子,因為下一個即將被獻祭的人,就是她了——還有她身邊的女孩薛舒婷。

  

   雖然兩人才相識不足一天,但潛意識中兩人卻已然成為了患難與共的姐妹了。

  

   年紀較小的薛舒婷已經潛意識地將堅強的姜珊看作了自己的姐姐,自己在這非人虐待下的心理依靠。她此時縮在姜珊懷里不住地發抖……

  

   而堅強的姜珊,她也已經本能地將薛舒婷看作了妹妹,雖然很難保護她,但至少她希望自己的堅強可以給懷里的薛舒婷一定的安全感。

  

   接下來,“往生者”和“殉道者”的儀式該開始了,這也意味著,兩個小孕婦的生死裁決正式開始了。

  

   12.

   姜珊和薛舒婷——兩個小孕婦被兩名瓜維拉哈馬戰士拎出了籠子,兩個姑娘均沒有反抗,十分配合,或許也是因為她們知道自己是為數不多的有活命機會的祭品吧。

  

   在士兵的押解下,兩的小孕婦被送至了巨大的樹樁祭台上。由於兩人都挺著大大的肚子,行動十分不便,押解著她倆的士兵也並沒有很粗魯的舉動。

  

   此時祭台上已經拜訪了兩個木架子,其中一個正是剛剛剝下韓國妹子金昭燁的木架,上面還沾著半干的血跡;另一個木架倒是新的。

  

   為了不讓薛舒婷有太大的心理負擔,也是為了鼓勵她,姜珊主動躺在了沾有血跡的那個木架上,幾個戰士走到她的身邊,綁住了她的手和腳。

  

   薛舒婷十分緊張,她回頭看了看——看到祭台下那上百名瓜維拉哈馬部落的族人,上百雙眼睛正看著她們倆,她不由得會想起了當初在高中的講台上給老師代課時的羞恥和窒息感,只是這次要致命得多。

  

   薛舒婷也半推半就地被兩名黑人按在了木架上,綁好了手腳。

  

   兩個小孕婦就這樣並排躺在木架上,M字開著雙腿,自己的下體在無數族人的圍觀下暴露無遺。

  

   巫師老太婆又一次現身了,她言誦著古老的咒語,手舞足蹈,動作十分夸張。由於已經到了祭祀儀式的最後環節,她顯得格外賣力。

  

   和所有的流程一樣,巫師現在兩個小孕婦的身上用顏料塗上五顏六色的古怪圖案。隨後,她從一名族人手中接過一只碗,遞到了姜珊嘴邊。

  

   “Suwwaada——,Medhelio!(喝下去,殉道者!)”她說道,聲音低沉,仿佛在引誘,又像是在……邀請?

  

   姜珊咽了咽口水,看著碗中那一團紅彤彤的漿水,像是內髒混著鮮血一樣令人作嘔,她在部落里吃過的最糟糕的食物也沒有這樣惡心。

  

   但是盡管她不願意卻也沒得選擇——大巫師一只手扶著她的頭,輕輕將碗送進她的嘴邊讓她喝下,就像是喂一個無法自理的病人喝藥一樣。

  

   “唔唔!”

   姜珊有些抗拒,但還是強忍著不適感乖乖眼下,同時大巫師在她的耳邊呢喃著,如同古神的低語:

   “你將為我們占卜,明示已逝者的來生。”

  

   一碗腥臭的、黏黏乎乎的怪味漿糊被迫飲下,姜珊只感覺一股惡味涌上,幾次差點嘔吐出來。她滿嘴粘稠,只覺得反胃,紅色的液體從嘴角流出來,想吐了血一樣。

  

   在一旁的薛舒婷也被迫飲下了同樣的一碗漿糊,喝下後滿臉的厭惡表情。

  

   喝下飲品,前幾分鍾一切正常,大巫師帶著四周的族人們和戰士們一起進行了原始部落的祈禱儀式,他們唱著野蠻的聖歌,圍在祭台周圍手舞足蹈。

  

   人皮鼓被敲奏得“咚咚”只響,伴隨著族人們那原始的、近乎於野獸嘶吼的歌聲,只讓祭台上的兩個小孕婦愈發地不安。

  

   很快,姜珊感覺下體一陣潮濕,她剛開始以為自己嚇得失禁了,可很快她就開始感到腹痛,這下她才意識到——那是羊水破了。

  

   原來那古怪、粘稠的漿糊是起到催產的作用。

  

   而一旁的薛舒婷也開始大口地喘息,沒過一會就大叫了起來,冷汗也流了下來。分娩的時候到了,兩個小孕婦的生死也就由此決斷了。

  

   在瓜維拉哈馬部族的文化里,“殉道者”是否成功分娩便預示著已故的逝者能否順利轉生。順產便意味著逝者依然順利轉生,難產則意味相反,如果是死胎則意味逝者轉生後必然夭折,需要族人們多多取悅樹神,進行祈福儀式,以祈求祂保護轉生後的逝者順利成長。

  

   因此,“殉道者”能否順利生下孩子十分重要。無論是否是死胎,順利生產是更為重要的事。

  

   此時的姜珊和薛舒婷依然開始生產了。姜珊流產過一次,生過死胎,因此有一定的經驗,盡管緊張卻也知道該怎樣用力來排出胎兒。

  

   而薛舒婷就糟糕了,她哭哭滴滴,大喊大叫。疼痛讓她十分慌張,也很快地崩潰了。

  

   在她的記憶里,她人生中最丟臉的事發生在8個月前,那是她剛剛來到部落不久,還沒有任何族人來領養她,她就被當作公共奴隸關押在倉庫中。

  

   後來,她簡單謀劃的幾次反抗和逃跑全部失敗,氣急敗壞的倉庫管理員用繩子系住她的脖子,拖拽著她將她拉到部落中心的高大圖騰下面,用繩子將她綁好。

  

   薛舒婷雙手反剪趴在地上,翹著靚麗的小翹臀,暴露著尚未有男人痕跡的處女聖地。

  

   那一天是薛舒婷的噩夢,年僅19歲的小處女被無數人從清晨輪奸到了深夜。她一開始大喊大叫,扭動著小翹臀企圖躲避,可她扭動的屁股反而勾起了那些男人們的欲望,在性侵的過城中更加地暴力。

  

   一整天下來,她昏迷過去了無數次,止不住地嘔吐、失禁,男人們輪奸她,女人們毆打她,小孩子們羞辱她……她多麼後悔相信了那個拐賣了自己的渣男啊,有多麼後悔一直以來只會當個書呆子,沒有絲毫的社會閱歷,連交友派對都沒參加過,談了個男友就以為是場至死不渝的愛情……

  

   深夜的薛舒婷已經被玩廢了,她被倉庫管理員拖著一條腿回到了倉庫,關回了籠子里——那個她一直想要逃離的地方此時是如此的溫暖和親切,告訴她可以休息了。

  

   幾個月後她的肚子開始隆起,她懷孕了,這導致她更難被領養成私人奴隸,從而一直被關在籠子里,直到她被選做了祭品。

  

   她一直以為8個月前的那一天是她一生中最羞恥、最肮髒的一天,而此她發現在上百人面前生孩子的羞恥程度與被輪奸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好在,由於營養不良和長時間的圈養,胎兒的大小並不大,這很難造成難產的現象。愈發強烈的分娩陣痛也讓薛舒婷很快忽略了羞恥感,專心生產。

  

   而另一側的姜珊——她的孕期不長,總共才5個月而已,因此胎兒很小。再加上之前流產的經驗讓她生產得十分順利。

  

   她咬著牙,壓抑的痛叫聲從牙縫中擠出來,汗水打濕了她的頭發,浸濕了綁著她的繩索。她明顯地感覺到下體越來越鼓脹,孩子的頭應該已經露出來了。

  

   每當陣痛過去或是用光了力氣,她就停下來休息,大口喘氣恢復體力,同時轉頭看看薛舒婷——

  

   這個小姑娘還不到20歲,就已經經歷了這麼多悲苦的事情。姜珊看著她痛得又哭又叫的狼狽樣子一陣地心疼。

  

   她想喊些什麼鼓勵鼓勵她,但是體力限制並不允許她這樣做,只能希望薛舒婷能夠自己冷靜下來,找到用力地方法。

  

   兩個小孕婦躺在木架上1個多小時,祭台周圍族人們的舞蹈、歌聲、吼聲和鼓聲也持續了1個多小時,一刻也沒有停歇過。直到一聲“哇——!哇——!”的哭叫聲打破了這一僵局。

  

   姜珊順利分娩,她低下頭看到自己的肚子已經癟了下去,嬰兒初生的啼哭聲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響了起來,那強有力的“哇——!哇——!”聲讓一直堅強的姜珊忍不住哭了出來,她知道自己不會死了。

  

   她感到肚子麻酥酥的,但全身均是無比的輕松,無論是身體上的,還是心理上的。她舒適地將腦袋枕在了木架上,大口喘息著。躺在那里又哭又笑,臉上是汗水、淚水,和劫後余生那幸福的笑。

  

   聽到新生兒的啼哭,族人們歡呼起來,“喔喔喔喔!!”地像猿猴似的尖叫不止。姜珊的順利分娩意味著他們的老酋長已然順利轉生,並且將順利地成長,成為草原上自由的生靈。

  

   大巫師抱起新生兒,用骨刀割斷了臍帶,將那預示著老酋長未來的新生兒高高舉起,大聲宣布著老酋長依然轉生的好消息。

  

   姜珊費力地抬起頭,她看向了老酋長手中的嬰兒——那是一個黑黢黢的小生命,皺巴巴的,又丑又小,但在姜珊眼里那是個多可愛的小家伙兒啊,她真心期待這個小家伙長大後的樣子,會是一個健碩的瓜維拉哈馬戰士?還是個矯健的獵人呢?

  

   “Mefro……Mefro- frraliyytia ka fu,Dddrahawia.”姜珊努力的從嘴里擠出一句話,可光是這一句話就已經浪費了她一大半的力氣。

  

   那是一句心酸的“給我……給我看一下孩子,求您了。”

  

   然而這個年輕的可憐母親的請求根本沒有被理睬,她太虛弱了,聲音太小了,淹沒在了那些野蠻人震天動地的呼喊聲中。

  

   這時,另一側木架上的薛舒婷也順利分娩了。“哇——哇——!”的啼哭聲讓姜珊側頭看去——另一個黑黢黢的小嬰兒呱呱墜地,與薛舒婷的下體連著一條細細的臍帶。

  

   分娩成功的薛舒婷似乎已經迷糊了,她眼神迷離,恍恍惚惚,臉色非常難看,顯然剛剛分娩的過程把她折磨得夠嗆。

  

   “你成功了!”姜珊興奮地夸贊她,由於兩人距離較近,這句話並沒有被四周的呼聲淹沒。

  

   薛舒婷睜了下眼睛,低了幾下小腦袋,十分費力地看了看自己的肚子,然後欣慰地笑起來。

  

   她“哈哈哈”地笑著,放松地將腦袋枕在了木架上。那是知道自己可以活下去後幸福的表示。

  

   “我……我成功了……謝謝姐姐。”

   薛舒婷還說不了話,但是姜珊讀懂了她的唇語。

  

   大巫師再次將第二個新生兒的臍帶割斷,拖著哭號不止的小嬰兒高高舉起。祭台周圍的族人們歡呼得更加猛烈——他們的老酋長和酋長女兒均已順利轉生,這是天大的喜事。

  

   而對於薛舒婷和姜珊兩個奴隸女孩來說,劫後余生則是喜事。兩個姑娘恢復了體力,十分輕松地聊起了天,盡管是被綁著、盡管身體十分虛弱、盡管躺在木架上不雅地開著腿……

  

   “我生了個男孩還是女孩……?”薛舒婷虛弱地問道。

   “沒看清,好像是個女孩吧。”

   “是麼……我看到你生了個男孩……”

   “哈哈,如果我們在文明世界里,或許可以結個娃娃親呢。”

  

   13.

   大巫師高舉著兩個新生兒,沐浴在族人們的喜悅和歡呼聲中,她用盡全力歇斯底里地高聲喊道:

  

   “至此,獻祭儀式正式結束了!我親愛的族人們,讓我們感謝偉大的樹神吧!狂歡即將到來,今天沒有任何限制,大家可以肆意玩樂,任何被選中的奴隸都是今日狂歡的巡禮者!讓我們盡情地取悅自己、取悅樹神吧!”

  

   說完,她轉向了木架上的兩個剛剛分娩結束的姜珊和薛舒婷,高聲道:

  

   “另外,請大家注意——根據史書記載,得到殉道者的肉體可保一生平安。大家可以隨意自取!”

  

   這句話聲音很響,讓祭台下無數的族人聽得清楚,而綁在木架上的兩個姑娘也聽得清清楚楚。

  

   這下,兩人慌了,剛剛以為自己可以存活的慶幸一掃而空,不安和恐懼再一次涌上心頭。

  

   “她說什麼?我、我……姜姍姐?”薛舒婷聽懂了巫師的話,立刻呼吸急促起來,緊張地看向了姜珊。

  

   姜珊也害怕起來,可是她分明記得昨晚那名押送她的老者說的那句:“明天的殉葬儀式上如果你和另外一頭黃皮豬都能順利地生下孩子,你就不會死。”

  

   “別、別……別慌,她說‘得到我們的肉體’,或許只是……性侵的意思……?”

   姜珊還抱著一絲僥幸,安慰薛舒婷道,只是她自己也沒什麼底氣了。

  

   然而她實在想不出昨晚那個老人有什麼理由騙她,但是大巫師的話定然比老人的話更加可信。剛剛還一身輕松地說笑著的兩個女孩瞬間跌入絕望的谷底,緊張地等待著大巫師接下來的話。

  

   可是大巫師接下來什麼也沒說,她的話引得祭台周圍所有的族人們再次沸騰起來。

  

   戰士們走上祭台,率先選中了薛舒婷——他們解開了綁縛著她的繩子,抓著她的胳膊將她拖走。

  

   見到自己率先被選中,薛舒婷更加慌張,她不住地發抖,不斷地看向姜珊。

  

   “這、這是怎麼回事?他們要……姜珊姐?”

  

   薛舒婷想掙扎,可是剛剛生過孩子的她還是十分虛弱,雙腿使不上力氣,連站立都很難做到,只靠著兩名戰士拖拽著前進。

  

   她被拖下了幾台,綁在了一根豎立在地上的高木樁上,那木樁上血跡斑斑,天知道已經有多少女孩死在這木樁上了。

  

   薛舒婷的後背靠在木樁上,雙手綁在樁子後面,而圍在她面前的,是無數如同喪屍一般想要瓜分她的肉體的,惡魔們,他們歡呼著,大叫著,手中的骨刀、利刃揮來揮去,透露著它們對鮮血和痛苦的渴望。

  

   “饒……饒命啊……”

   薛舒婷看著這些人,哆哆嗦嗦,像一只面對著無數惡狼的小羊羔。她上下嘴唇抖個不停,絕望無比地吐出最後的遺言。

  

   然而這聲小小的哀求卻成為了狂歡的發令槍。那群族人們立刻用了上去,大笑著、歡呼著從這個剛生完孩子的女孩身上割下一塊又一塊的肉。

  

   “咿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嗷嗷嗷嗷——!!!!救命啊啊啊啊——!!”

  

   薛舒婷白嫩的身影被黑色的人群淹沒,萬分淒厲的慘叫聲也從人群中傳出。無數把刀子在她身上的各個部位切割著,那些野蠻人切下一塊肉,然後用手撕扯著連接著的表皮,更有甚者直接用牙齒撕咬薛舒婷的肉體。

  

   鮮血飛濺到了周圍人的身上,溵進了木樁里,刺耳的哭嚎聲如同用指甲刮黑板一樣讓每個人都捂住了耳朵——除了那群根本沒有人性的混賬們。

  

   當那群野蠻人再次散開的時候,薛舒婷四肢上的肉已經被剮得只剩下了骨頭,和殘留的些許肉腥。周圍的地上滿是鮮血和掉落在地上的碎肉。

  

   薛舒婷以一個十分別扭的姿勢倚在木樁上,翻著白眼,口吐著鮮血和沫子……她還沒有死,還在喘息,只是依然很微弱了。

  

   族人們將她已經沒了四肢的身體從木樁上解了下來,用一柄鈎子鈎刺穿了她的下顎,鈎進了她的下巴,並將她鈎著下巴吊在了樹上。

  

   這樣劇烈的痛楚很明顯讓已然昏迷的薛舒婷醒了過來,或許是回光返照,她開始像掛在魚鈎上的肉蟲一樣,擺動著僅剩的小殘軀,吊在半空中扭動著晃來晃去。

  

   一個男人用刀捅進了薛舒婷的脖子,然後用力向下劃去,一直剖開了她的胸膛、肚皮、小腹——到下體才停下。

  

   薛舒婷的身體非常劇烈地抽搐了幾下,從刀口里噴出了一大股血,濺了面前那個男人一身。

  

   薛舒婷已經不會喊叫了,只是喉嚨里“咕咕”作響,涌出鮮血來,從她臉頰的兩側流下。

  

   她身體被打開了,那群野蠻人像打開一扇門一樣,撕開了她前胸的兩扇骨肉,露出了大片的內髒。

  

   腸子立刻掉落了出來,從腹腔里冒出了一股白色的熱氣。與此同時,不知是由於緊張刺激所導致,還是由於剛剛催產藥的附加功效,剛剛生育不久的薛舒婷溢出了奶水。

  

   她的乳房明顯地變大了,粉嫩的乳頭滴滴答答滲著奶水,小溪般流淌著,順著身體淌下,混著血液,從身體的末端滴落,滴在地面上。

  

   族人們繼續瓜分她的肉體,懸掛在鈎子上的薛舒婷尚存著一口氣息,白嫩的肉體早已被紅色覆蓋,隨著刀子的切割,如同觸電一般抽搐著……

   直到最後,她終於死去,徹底不再動彈了,任由那些野蠻人割走她的每一寸肉體,挖下了她的眼睛和鼻子,連內髒也被瓜分一空。

  

   最後的薛舒婷成為了一架沾有紅色肉絲的白骨——她那白嫩可愛的小翹臀、纖細的胳膊腿、小巧的乳房,還有那張漂亮的小臉蛋,全部化為了碎肉,成為了族人們“一生平安”的護身符。

  

   14.

   姜珊躺在木架上發抖,她聽著祭台下薛舒婷歇斯底里的吼叫聲,但由於綁縛的限制她根本看不見薛舒婷的處境,只是聽著那淒慘的叫聲越來越弱,最終湮沒在了人群亂哄哄的雜聲中。

  

   這段時間,姜珊努力地回想著昨晚那個老人說的話,可她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那個老人騙她的理由是什麼。

  

   而就在這時,兩名戰士來到她的身邊解開了她的繩索——

  

   “該、到我了嗎?”姜珊在心中苦笑。的確,薛舒婷的慘叫聲已經消失了。

  

   姜珊乖乖地跟著戰士們走下祭台——她已經不想活了,腦子里不斷地回想著薛舒婷最後看向自己時那無助、驚慌、絕望的表情,或許如果不是自己告訴她“生下孩子能活下來”的消息的話,她死得會更坦然一些吧……

  

   這種給予了希望有被碾碎的手段是最殘忍的,而姜珊又有何顏面繼續活下去呢?

  

   她沒有求饒,沒有喊叫,甚至連哭都沒有。只是當她走下祭台,看到那一架紅白相間的骨架時,的確嚇得跪在了地上。

  

   “舒……婷?”她艱難地念出那個名字,很難接受這一事實——剛剛還在跟自己笑著談論給孩子結娃娃親的妹子,此時竟變成了這副模樣。

  

   當姜珊回過神來,她已經被綁在木樁上了,那群野蠻人又立刻圍了上來,如同喪屍看到了活人一樣。姜珊實在想不通,薛舒婷都已經被摧殘成了白骨,卻依然有這麼多人沒有拿到“護身符”?

  

   不得不說看到那麼多人張牙舞爪地衝過來,姜珊還是有點害怕的。她閉上了眼睛,雙腿抖個不停,尿液也從下體漏了出來,“嘩啦啦”地澆在地上。

  

   接下來,一個黑人青年咬住了她的肩膀,隨後用力地將肩膀上的肉撕了下來。

  

   肌肉連帶著血絲拉出長長一條,那個青年被血噴了一臉,卻笑得十分開心。

  

   “呀啊啊啊啊——!!!”

   姜珊大叫起來,她沒想到居然會這麼疼,比她之前預想的疼痛要疼上幾百倍。

  

   而緊接著,若干張嘴咬在了她的身上,若干把刀子切割起了她的身體,全身上下各處都傳來剛剛那樣劇烈的疼痛,這下她終於體會到了薛舒婷剛剛的痛苦了。

  

   “啊啊啊——!不要啊——!求求你們,一刀、一刀、一……”

   她想哀求他們“一刀殺了我吧”,而這時她再次會想起薛舒婷最後的眼神,和她死前歇斯底里的哭嚎。

  

   她怎能這麼輕松地死去,死後有怎麼面對薛舒婷呢。

  

   姜珊將後面的話咽了回去,繼續伴隨著全身各處的劇痛高聲慘叫著,而她也很驚訝此時此刻還能保持理智。

  

   忽然,她看到一個老人,擠過人群來到自己的面前,開始切割自己的耳朵——

  

   姜珊認出了他,他就是昨晚押送自己的倉庫管理員,也是告訴自己尚有一线生機的罪魁禍首。

  

   “就是你——!!”姜珊咬著牙,滿眼的怒意和恨意,幾乎忽略了那些疼痛,她惡狠狠地瞪著那名老者質問道:

  

   “你說過我們生下孩子就能活下去的!你這個該死的騙子!”

  

   老者聽到了姜珊的罵聲,依然從容地割下了她的耳朵,捏著她的臉,陰笑著說:“哼哼,如果我不那樣說的話,你就不會努力地生下嬰兒了,那樣我們的酋長怎麼順利轉生呢?”

  

   姜珊恍然大悟,原來騙她的理由是為了讓她努力分娩。

  

   “騙子!混蛋!豬玀!賤種!你這個‘黑皮的豬’——!!”

  

   姜珊一直不會用瓜維拉哈馬語罵人,她只能將平時族人們辱罵自己時聽到的詞返回給老者,卻被老人捏住了嘴巴。

  

   “住口!你怎敢如此與我對話,我可是你的主人!——看我割下你的舌頭。”

  

   “我是你的祖宗……唔唔!!”

   姜珊不知道倫理哏在這里能不能起到辱罵的作用,可老人掐住了她的雙頰,讓她無法說話,同時他那雙黑漆漆的粗糙大手伸進了姜珊的口中,扯出了她的舌頭。

  

   姜珊想要咬他,但是被掐住了雙頰的她無法咬合。

  

   老人拉住她的舌頭緩緩扯出了口腔,越扯越長,直到見了舌根。接著,他用力一拳擊打在姜珊的下巴上。

  

   “咯噔”一聲,姜珊的上下頜被一記重擊擊打得被迫咬合在了一起,她結結實實地咬下了自己的舌頭。

  

   “唔唔唔唔——!!!!!”

   慘叫聲從牙縫里擠了出來,姜珊瞪大了眼睛,死死地咬著牙關,額頭上連青筋都鼓了起來。

  

   她眼睛里布滿了血絲,惡狠狠地看向了那個老者。而那老者卻絲毫不在意,他拿著姜珊的舌頭和耳朵擠出了人群,消失在了姜珊的視线里。

  

   四周一直亂哄哄的,姜珊和老人的對話,或許沒有多少人在意,恐怕只有老人和姜珊自己知道。

  

   看到老人離開,姜珊低下了頭,她死死咬著的頜伴隨著越發劇烈的疼痛咬得更加牢固了,以至於她沒有發出慘叫,甚至到她死去。

  

   她瞪著眼睛,死不瞑目,也再沒有發出一絲叫聲。姜珊死死地咬著頜關,瞪著血紅的眼睛,在可怕的沉默中、在凌遲的極端痛苦中悲慘地死去了。

  

   15.

   族人們挖走了姜珊僅剩的兩顆眼球,她也變成了一具紅白相間的骨架。幾乎每一個族人都得到了一塊“殉道者的肉體”。

  

   姜珊和薛舒婷的骨架被扔進了火堆中燒成了灰燼,潑灑在巨大金合歡樹的根部,成為了樹神的養料。

  

   至於死後的姜珊和薛舒婷,根據部落的傳說,她們將和其他被獻祭的女孩一樣,成為樹神的奴仆,終世侍奉樹神。當樹神厭倦她們的時候,則會被樹神吸收,成為樹神的養料。

  

   沒人知道這個傳說是真的還是假的,希望它只是一個傳說吧。

  

   在姜珊與薛舒婷被凌遲之時,其他的游戲也正在進行著。

  

   這是一場野蠻的狂歡,是那些白人女孩和亞洲女孩的噩夢,她們成為了每一場游戲的犧牲品。

  

   有的女孩被拎出來綁在了高大圖騰下,豬狗一樣地趴在地上,等待著男人的光顧。

  

   一時間圖騰下喘息不止,哭聲、痛叫、驚呼、求饒……沒完沒了。除此之外,嫉妒的女人們也借著“狂歡”的理有毆打這些姑娘們;頑皮的孩子將石頭和篝火中燒熱的碳塊用手或木棍夾著,塞進女孩們的下體里,借以折磨她們。

  

   有的族人牽來了活捉的斑鬣狗,將其與一個亞洲女孩一同扔進一座深深的土坑里。

  

   面對著凶狠的斑鬣狗,看著那家伙呲著牙、滴淌著口水,嘴里“唔嚕唔嚕”地低聲吼叫著,那女孩嚇得練練尖叫,幾度想要從坑中逃離,可是每次都被坑邊上的族人們嬉笑著踹了下去。

  

   斑鬣狗餓了幾天了,面對任何可以吃的東西都毫不客氣,它快步竄過去一口咬住了女孩的肛門,用力一扯便將大半截腸子抽了出來。(斑鬣狗捕獵時有掏肛的習性)

  

   那女孩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瞬間喪失了行動力。但她還是鼓起勇氣用力踢了它幾腳。

  

   可對於鬣狗來說這類攻擊毫無效果。它撕啃了幾下女孩那柔軟的腸子,又撲進了她的懷里,盡情啃食著大腿內側的鮮肉。

  

   慘叫聲在坑中響起,圍在坑邊的族人們哈哈笑著,又扔進坑中幾只可愛的幼獅崽子。剛滿月的小獅子們在坑中跌跌撞撞,也是餓得狠了,湊到已經被開膛破肚的女孩身上啃咬起來,弄得可愛的小獅子頭上紅彤彤一片。

  

   觀看野獸們生吃活人對於這群野蠻人來說是一種樂趣,慘叫聲無疑是最好的配樂。族人們圍著坑邊看著那女孩被掏腸、活吃的慘狀,女人們帶著小孩,對著坑中野獸捕食的景象指指點點,當成了活教材,告訴他們:鬣狗會從肛門處攻擊獵物,所以在野外遇到斑鬣狗一定不要用後背對著它們……

  

   有的女孩被反綁在圖騰上,部落中的獵人們將她當作靶子,互相比賽射箭、擲矛。每一個被當作靶子的女孩最終都像刺蝟一樣,在萬箭穿心的痛苦中死去;

  

   食用更不必說了,狂歡的宴會怎能缺得了食物?

   畜欄中所有的白皮豬幾乎都被抬了出來,有的被串在木趕上活活烤熟,有的被綁在木樁上割下一片片的肉,有的被放進大鍋里活活煮熟……

  

   整個部落到處都能聞到濃郁的血腥味,到處都是慘叫聲,地面上血跡、肉塊、骨頭、碎屍塊隨處可見。這場野蠻、殘忍、血腥的狂歡直到黃昏也臨近尾聲。

  

   部落中近9成的奴隸女孩被殘殺,剩余的大部分女孩不是殘疾,就是被嚇得發了瘋。只有少部分及其幸運的亞洲女孩得以幸免,她們被安排打理狂歡過後的殘局,收拾散落各處的屍體和垃圾。

  

   族人們將還能干活的殘疾女孩關了起來,重度殘疾、已然喪失勞動能力的女孩們則被宰殺,作為儲備糧進行醃;

  

   而那些被嚇得發瘋了的女孩子們則是最倒霉的,她們被做成了雌豬,因為只有這樣才能發揮她們剩余的利用價值。

  

   尾聲.

   日落時分,賽曼和幾個同伙開著卡車,帶來了幾十個被綁縛好的越南姑娘。而新任酋長則已經在那棵巨大的波巴布樹下等候他了——這是前一天他們約定好的。

  

   族人們花了1個小時才將這些新到的黃皮豬搬運到了倉庫中。這群新到的奴隸恰好補充了狂歡中損失的那9成奴隸。相信在殘忍且漫長的調教過後,她們會變得和之前所有的黃皮豬一樣聽話——只是,她們不可能所有人都活到那一天。

  

   太陽落下又升起,部落和世界一樣回歸了平靜,如不是空氣中殘留的血腥味,前一日的狂歡就如同沒有發生過一樣。

  

   新到的越南女孩們在那些幸存的亞洲女孩的教導下學習著如何在部落中干活,如何在部落中活得更久。

  

   每隔一兩天,就會有想要逃跑的女孩被鞭撻,或是被處決,或是……被做成雌豬;

   部落中心那高大的圖騰下總是趴著幾個新到的越南女孩,她們和豬舍中的雌豬一樣,遭受著沒日沒夜的輪奸……

  

   至於姜珊和薛舒婷生下的兩個孩子,他們被部落中的一對獵人夫妻收養,在養父養母的照料下健康地長大成人,成長為了部落中的野蠻人之一。

  

   部落一切照舊,同往常沒有太大的改變。

  

   數年後,這個可怕的部落才被公諸於世。警察與軍隊攜帶著武器一同趕到部落的舊址,卻發現這里早已人去樓空。

  

   整個部落空無一人,只有荒廢了很久的棚屋,和已然朽爛的圖騰。那棵巨大的金合歡樹也已被燒毀,成為了一塊高大的焦木。

  

   對於這個部落的去向推測說法不一,有人說他們被當地的軍閥發現,並發生了衝突,於是整個部落在軍閥的現代武器下被屠殺殆盡,幸存者被抓了壯丁,而他們的“樹神”也被軍閥燒毀;

  

   有人說某天一道閃電劈中了高大的金合歡樹,引發了大火,整棵大樹焚燒殆盡,部落中的人們由於失去了信仰被迫遷徙到了別的地方。

  

   由於到底沒有任何屍骨存在,所以也排除了瘟疫、疾病等說法。

  

   至於部落中的奴隸女孩們也沒人知道她可能是們去了哪里。可能是被獻祭給了樹神以保佑部落在於軍閥的戰爭中獲勝;

   又或是在大樹被閃電燒毀後,被帶去了別的地方;

   也可能是部落被軍閥打敗後,那些女孩也被軍閥帶走了,成為了軍閥的奴隸……

  

   瓜維拉哈馬部族成為了非洲當地的都市傳說,連賽曼都不知道他們的去向。

  

   失去了走私人口的營生,曾經富貴一時的賽曼流落荒野,欠了大筆的債務,窮困潦倒,逃離了城市。在長達數周的飢渴折磨下,他被獅群發現,成為了獅子的午餐——

  

   他死之前不住地求饒,同那些被他販賣的女孩們死前一模一樣。

   【全文完】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