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光天使2
“這就是組織這次給我的任務?”燈里借著桌上台燈的光,視线幾番掃過任務簡報,定在難度那大大的S上,眉頭緊擰。在她面前的陰影中,接頭人肯定地點點頭。
“本次任務名義上是需要組織排行第三的魔法少女前去的,但很不湊巧,她在外出任務期間。考慮到你能力出眾,而且具備完成條件,所以……”
“就決定把這任務給我了?”
“是的。”
“……”燈里舉起任務簡報,把它遞到接頭人面前,蔥指頂在任務難度評估等級上,示意那接頭人仔細看看,:“你仔細看看,難度S,組織確定沒搞錯?”
任務難度S,這個等級一般極少出現,至少自組織成立幾年以來,S級任務也就只出現過一次。她記得是埃及的頂級能力者在青藏高原那塊兒搞封建迷信,用不知道什麼鬼辦法復活了一尊古神出來。組織全員出動與大量普通部隊互相配合,設了個巨大的陷阱,把這沒啥腦子的古神引了進去才堪堪解決問題,期間不少次瀕臨死亡的記憶燈里可是記憶尤深,都快成心理陰影了。現在給自己派個S級任務,開啥玩笑?
“這是個滲透任務,會有特工和你接頭,你要做的只是從對方基地把目標物品偷出來而已,基地布防圖接下來會發到你的個人賬號上。難度評級S是依據基地布防得出的結論,若是按照正常流程,不驚動基地的防御部隊和防御機制,這任務難度應該不大。”接頭人把原因娓娓道來,語氣古井不波,“本次任務報酬豐厚,且完成後你會有一段時間的假期。”
按照接頭人的意思,跑了團子七海那倆人,組織上是把這任務給自己欽定死了啊,不接都不行。怪不得最近她們不來煩自己,原來是出任務去了,還害得她有點擔心。
“嗯,行……”燈里心中權衡片刻,點頭同意了。既然組織上已經欽定是自己,再怎麼推辭也沒啥卵用。更何況只是一個潛入任務,也確實不能只看風險評估,若是操作得當危險也不會太大。雖說她的能力不太適合滲透潛入,但加上詳細布防圖和內线,應該問題不大,即便被發現,逃跑也是沒問題的。
“本次任務關系到城市內幾十萬人的生命安全,請慎重對待,切記運輸物品時萬分小心,一旦泄露,後果不堪設想。”
“好……”所以優先級這麼高的任務為什麼會單獨交到自己手上?燈里嘴上迎合著,心里卻瘋狂吐槽。
“情況特殊,所以是單人任務。”接頭人也明白燈里這時候心里的疑惑,開口解釋道,“先這樣,我走了,保重。”
話音未落,他整個人便已經融入他身後的陰影中,離開了。
滴。
別在衣兜里的手機震了震,燈里將其取出,點亮屏幕,入眼便是一團亂碼發來的文件,不用猜也知道是接頭人發來的布防圖。點開,密密麻麻的线條和注釋一窩蜂涌入眼睛,燈里抽了抽嘴角。
好家伙,這玩意是給人看的?
滴滴。
又是一道信息出現在通知欄上,燈里調轉視线看了上去——
【今晚十二點行動,速度快。】
很好,現在已經快十一點了,也就是說自己只有一個小時前往目的地,為了隱蔽著想,還不能一路飛過去。
不知道接頭的在想什麼,任務通知這麼遲。
燈里心中微微抱怨了幾句,照著布防圖下留的地址,迅速規劃好出行方案,衝出了家門。
真難相信,自己家這麼小的城市里居然有面積如此大的敵方基地,那密密麻麻的布防圖看上去讓人頭禿無比,真虧接頭人貼心地給自己在上面規劃好了路线,否則燈里可能就撂蹶子不干了。
輕輕拆下一處看起來再正常不已的家庭通風口,燈里憑借著身體嬌小的優勢,輕松便擠了進去。
常識來看,越是龐大的地下設施,其對空氣淨化流通設備的要求就越高。因此,這座平面看上去足有大半個城的基地自然就不會差。但龐大的空氣淨化設備未免過於顯眼,為隱蔽性考慮,不僅其建築外殼使用的是屏蔽材料,通風口也大都狹窄,偽裝成家用的通風設備。
燈里潛入的第一步,便是運用這四通八達的通風管道,進入基地中的空氣循環中心,接頭人會提前在主管道的檢修口放好目標大門的密鑰。她需要做的就是找到這個密鑰,一路避開各種偵查,進入目標大門,拿到目標物品,再原路返回。
狹窄又昏暗的管道中僅有隔一段時間出現的led燈照明,或許它們原本可以照亮這片空間,但長時間無人打理還是讓管壁積了不少灰塵,蓋住了燈光,也給燈里心中悄然蒙上了一層陰影。
下次再也不干這該死的潛入任務了!
又髒又累,還擔驚受怕的。
時間在這片空間中仿佛被無限延長,單調又肮髒的環境也在一遍遍挑戰著燈里的忍耐極限,在她七拐八繞,心底不知道多少次勸自己冷靜下來之後,她終於摸到了出口。
空氣淨化系統中那些巨大的金屬風扇已經被提前停下來了,可能是特工做的吧,雖說它們轉起來也不會給燈里造成多少威脅,但之後發生的事情就會非常麻煩了。
基地的空氣淨化中心並不如自己看到的那些科幻電影中的高科技,沒有3d顯示的控制台,也沒有全自動化的維護线路,反倒是和一些地面上的工廠差不多,這讓燈里蠻失落的。
輕手輕腳地躲開崗哨和攝像頭摸到主管道旁邊,燈里在這摸索了一會兒,找到一塊純黑色的u盤。
估計這就是密鑰了。
看來還是有地方像科幻電影的嘛。
燈里心里有的沒的跑著火車,收好u盤,低下身子進入潛行狀態,依照提前規劃好的路线向著目的地摸去。
一路暢行無阻,那些自動炮台和監視器就仿佛集體失靈了似的,燈里從它們面前路過也沒有任何反應,只需要繞開時不時出現的巡邏隊就行了。
有點不對……
不安的情緒悄然在心底滋生。
太順利了!
燈里隱藏在黑暗中緩慢前進,黑水晶般的瞳子仔細地掃視著四周。照理來說應該不會這麼順利才對啊?這種級別的軍事基地,內部守衛不該這樣才對,悄咪咪走了這麼久,崗哨隊甚至比自家小區的保安隊還少。
難不成真應了那句話——科技水平越高,黑客控制力越強?
監視系統被黑,基地就成篩子了?
不能吧...
燈里的心慢慢揪了起來,直覺告訴她再往里走必定會陷入萬分凶險的境地,但接頭人的話縈繞在腦海中,幾十萬人的生命安全還是讓她沒法一走了之,而不能轉頭就走,那就得時刻警惕,體內魔力蠢蠢欲動,她已經做好了戰斗准備。
四通八達的金屬走廊內,少女小心翼翼地向著目的地前進著。
按照事先規劃好的路线來看,燈里並不需要如何深入基地,她的目標其實距離空氣循環中心並不多遠。當然,是相對整個基地來說。就像地圖上手指隨便指幾下就是幾百上千公里一般,這段路她實際走下來也花了不少時間。
目的地是一扇一人多高的金屬電子門,和燈里在科幻電影里看到的那些科研實驗室差不多,門邊有個正黑著的掃描屏,估計是指紋或者密碼解鎖。不過這個東西她可用不到,把特工交給自己的密鑰插進插槽里,掃描屏上略過一串看不懂的字符,滴地一聲,門開了。
門後一片黑暗,借著走廊的光,燈里隱約看到房內角落里,有兩團黑影正攢動著。
什麼東西!是埋伏?我被發現了?
燈里心中刹那間警鈴大作,手掌虛握,只下一刻便能召喚出武器,但就在這時,一道機械合成的女聲突然響起,房間里的燈應聲亮起,隱藏在黑幕之下的事物也暴露在了她眼下。
“李先生,歡迎。”
燈里呼吸一滯,連ai的提示音可能暴露自己都不管了,整個人如遭雷擊,大腦一片空白,僵在原地,呆呆地看著眼前光线下的那【兩團黑影】。
只見那燈光下出現的,赫然是在接頭人口中正在外出執行任務的,組織排名第三,代號魔法少女的兩人——團子和七海。實驗室柔和的光在她們不著片縷的肌膚上,映出片片白暈,直晃的燈里頭腦發昏,道道水蛇般粗黑的麻繩張牙舞爪地咬著女孩的肌膚,網格狀糾纏在身前,將她們那並不算挺翹的小鴿乳生生拔高了一截。象牙般白皙修長的雙腿也沒被放過,雖說並不多,但卻巧妙地環過膝蓋和腳踝,將女孩們的腿拉到身後和雙臂一起牢牢固定在身體兩側的軀干上,四只小腳丫齊刷刷挺在空中,顯得格外秀美。
七海與團子是雙胞胎,兩人也因此長相差不多,均是黑色頭發,鵝蛋臉,大眼睛,瓊鼻下生著圓潤的紅唇,不妖不艷,平日里看上去兩人也都是靈動活潑,難以區分,也因此,姐妹倆前者留著及腰長發,後者則留著短發。
兩者的捆綁方法乍一看似乎相同,但定睛看去卻能發現區別。
只見姐妹中留著短發的姐姐——團子在這【葫蘆提】似的捆綁方法之上,多了一根繩子纏過粉頸,連著天花板,以一種絞刑的姿勢被吊在一大塊冰上。
是的,一大塊冰,團子正是坐在這上面才不至於被脖頸上緊勒的繩子輕易奪走生命。但是...既然是冰,常溫下就一定會融化。地板上已經有了不少水漬,團子約摸已經在那上面度過了不少時間,一張白淨的面皮也因缺氧而漲紫了,雙眼翻白,小舌頭吐在嘴邊耷拉著。若是再過一段時間,冰化到臨界點,麻繩勢必會毫不留情地勒進女孩喉嚨,堵死她的呼吸,徹底要了她的命。
而妹妹——七海的脖頸上雖說沒有這麼一根要命的繩子,但她的處境也同樣不容樂觀。和團子一樣,她也是被吊在空中,只不過靠的是那根綁住腳踝的繩子,一個大的透明塑料袋套在女孩頭上,透過袋子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她痛苦到扭曲起來的俏臉,與她姐姐一樣,若是沒有外人幫助,用不了多久她就會死。
這種捆綁方式將女孩身下的屁股蛋子向兩端極度敞開,她們那被碩大按摩棒撐到爆滿的陰戶也因此與那乳房一樣,直直挺在身前,好似正在自豪地炫耀著自己被虐待一般。
詭異,戲謔,且充滿淫邪意味。
怎麼...怎麼回事?接頭人不是說她們正外出執行任務嗎?怎麼會出現在這里?難不成她們早就被分配到這任務卻失敗了嗎?不,現在不應該想這些,救人!救人才是主要的!
燈里心中思緒紛飛,卻在下一刻被她盡數壓下。她慌忙上前,想解開兩人身上的束縛,把她們放下來,然而就在這時,一道陌生的男音突然從她身後傳來:
“不要亂動哦……燈里小姐。”與此同時,冰冷的觸感也在後腦蔓延開來,燈里動作一頓,伸出的雙手也僵在空中。
這個觸感,是槍嗎?如果是槍那應該沒什麼問題。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這個小寶貝和你想的那些小管子玩意可不一樣,若是被她打一槍,即便是你也可能會死。”
“你想干嘛..”燈里眉頭緊擰,說道。與此同時,她雙手放在身前,掌中魔力悄然凝聚。以她的速度,若是全力而為,零點幾秒便能削掉身後男人的腦袋。
就算之後被子彈轟碎腦袋,那也沒問題,靈池內汙穢靈魂的儲備很充足,完全足夠她復活一次。
團子和七海兩人瀕死,她可沒時間和人廢話,得盡快動手解決。
男人聽完這話之後沒有做任何表示。不過沒有關系,靈魂武器已經准備就緒,只需要在瞬間……
嘭!
火藥爆炸那震耳欲聾的聲音猛然在身後炸響,打斷了她的思路,燈里瞳孔一縮,她萬萬沒想到男人居然會絲毫廢話都不說便悍然開槍。
閃!要閃開!復活的機會不能這麼浪費掉。
他媽的,太近了來不及!
即便是燈里,組織排名第四的英雄,鐮刃攻擊快如閃光,面對緊貼後腦勺的槍擊,也不可能閃開。
既然跑不掉!那就只能硬抗!
電光火石之間,燈里心下決斷,一層光能護罩瞬間在腦後張開。倉促之間凝聚而成的護罩肯地沒法完全擋住子彈,但應該能讓子彈不致命。
然而,她又失算了。
感知中,自己的光能護罩被摧枯拉朽般擊碎,在那之後,子彈余勢不減,狠狠擊穿了少女的腦殼,在空腔效應之下把腦漿攪了個稀碎,又從額頭穿出,留下一道碗口大的彈孔。
燈里完全沒有還手之力,只在瞬間便被擊殺當場,白的黃的紅的四濺,不少都撒在了團子和七海身上,但兩人卻像什麼都沒感覺到一般,兀自抽搐著身體,向人展示著自己的臨終舞蹈。
屍體癱軟在地,露出了身後開槍的男人。
那是一名穿著實驗白大褂,留著天然卷短發,絡腮胡的中年男人。
“根據記錄,殺完之後還會復活。”男人嘴上嘟囔著,收起槍,從懷里掏出一根項圈,也不嫌棄女屍身上的血漿,給燈里戴上後,三下五除二把屍體身上的衣服扒了個精光,抓住腳踝,拖死豬似的把她拽到一把椅子前。只見他手臂一用力,像雜技演員拋接瓶子一樣把燈里打著旋兒拋到了空中,那四散而開的四肢好像不存在一般,完全影響不到男人,他的雙手在女屍下落的時候准確從身後的腋下穿過,啪地一聲便是將她按在了椅子上。
燈里的身材並不算飽滿,但也不能說她平板,該凸的凸該翹的翹,這麼一番劇烈折騰下來,四散灑落的血液和腦漿暫且不論,那對兒盈盈一握卻又呼之欲出的玉女峰當即在空中劃過了一段段誘人的弧度,Q彈緊致的小肉臀也是顫了顫。一般男人看到這場面怕是當即獸性大發,也不管身下女性是否香消玉損,恐怕當即就要提槍而上。
而這男人很明顯是不能劃入一般人之中的,他隨手從實驗台上拿起沒用完的麻繩,三下五除二將燈里給綁在了椅子上。
做完這些,男人拉過另一把椅子,也不在意血腥味和血跡,就這麼坐在燈里對面,饒有興趣地盯著她。
他早就對情報中可以復活的英雄感興趣了。
哦對,還有一件事。
男人在桌面上的控制面板上點了幾下,卻見一邊團子身下的冰塊又向上升了不少,絞住她脖頸的繩子也松了些,空氣經過打開的喉嚨進入肺部,讓她的臉色好了些,而七海那里不見什麼反應,只是表情也不再那麼猙獰了。
在面前這小妞復活之前,這倆小丫頭要是死了可就沒意思了。
雖說他主要的目的是研究,但也沒說不能搞點情趣呀,整天窩在這地方搞這些破研究,不找些樂子,他覺得自己遲早被逼瘋。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男人目不轉睛地盯著女孩創口在微光之下緩慢愈合,手上動作不停,正抱著筆記本不斷地記錄著什麼,神色從最開始的淡然到現在幾乎抑制不住地興奮。
不能放手!這個實驗體必須是自己的!只要研究透了這種愈合方式,不老不死的超級融合戰士也只是時間問題。
男人幾乎已經可以想象到自己將來手握這種技術的命脈,享譽世界,風光無限的樣子了。
片刻後,奇跡般的光華下,女孩的傷口已經完全愈合,她輕嚀一聲,悠悠轉醒。
“嚶...”
頭好疼,像是被人在腦漿上狠狠打了一棍子似的,燈里想伸手摸摸頭,卻發現自己的雙手已經被反綁在了身後,無論怎麼用力都掙脫不了。
怎..怎麼回事?
燈里的大腦逐漸清醒,記憶復蘇,一束光突然閃過腦海,她想起來了!
自己執行組織那坑爹任務的時候被人偷襲,一槍打爆了腦袋,現在應該是剛剛復活。
對了!還有團子和七海!她們...
燈里慌忙睜開眼睛,入眼處還是熟悉的房間,只不過多了一個坐在面前的陌生男人,自己擔心的兩人還在旁邊,還沒死!但也只是還沒死而已。
必須盡快脫身。
艹,衣服居然也被脫下來了,這個死變態,等會兒一定要把他腦殼卸下來。
調動魔力,召喚武器,帶著兩個人突圍,雖然很困難,但應該可以試一試。
然而,就像之前那顆子彈一樣,她第三次失算了。
體內以往如臂指使的魔力這時候缺如同泥牛入海,任她如何呼喚都沒有任何反應。
怎麼回事!?
“燈里小姐,我勸你不要掙扎了。”男人看著燈里的表情由迷茫轉變為果敢又變成驚訝,最後定格在了三分憤怒七分疑惑上,心下偷笑,“異能說到底也只是能量的運用,只要把能量流切斷,異能再強也沒用了,你能明白吧?”
也就是說,被禁魔了嗎?
“你應該能感覺到吧,就是你脖子上戴著的項圈,切斷了你身體內的能量流。”
“這東西目前無法量產,所需要的材料太難得了,只能小規模使用。”
男人滔滔不絕地說著,燈里陰沉著臉,一遍一遍地試著調動魔力,但都如男人所說,毫無作用。
“別特麼逼逼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嘗試不成功讓燈里心中煩躁,男人口若懸河不把人放在眼里的態度也讓她非常不爽,她當即瞪眼罵道:“傻逼!”
“……”男人眯了眯眼睛,也不惱。他站起身,在燈里憤怒的目光中走到坐在冰塊上的團子身邊。
見他這樣,燈里心里一慌,怒道,“你想干嘛?”
“我之前還沒自我介紹呢吧。”然而男人沒理會她的提問,自顧自地說著,一邊說,一邊攥住團子身下的按摩棒,在燈里殺人般的目光中,用力抽插了起來,“我姓李,名我不太想說,你可以叫我李先生,李博士,都行。”
噗嘰,噗嘰。
氣泡被擠開,液體涌出,幾近干涸的女體面對這粗暴的對待,只能微微抽動著腔內的軟肉,吮吸著這根假陽具,筋疲力竭的她也沒法再做出什麼動作了。更何況就算精力充足,面對這種將女孩的所有肢體都集中在上半身的捆綁方式,除了像是彎腰點頭,蜷動腳趾之外也不可能有什麼其他大動作。
“已經快不行了啊……”李先生見狀嘆了口氣,“剛開始的時候,啊,就是兩天前,她還活蹦亂跳的,說什麼要讓我付出代價,要把我扒皮抽筋之類的話...”
“我嫌她話太多,就給她嘴巴塞上了,她還嗚嗚嗚亂叫,我也不知道她想說什麼,估計就是些罵人的髒話吧,但是你看她現在..”
李先生放開按摩棒,扶起團子的臉,只見平時那總是洋溢著可愛笑容的小臉上這時候卻是一副古怪的表情——翻著白眼,吐著舌頭。而罪魁禍首這時候正在悲天憐人地說著狗屁不通的鬼話。燈里雙目幾欲噴出火來,若不是一身實力被封,她早就睜開繩子,幾刀把這賤男人砍死了。
“滾,傻逼!”
“呵呵……”李先生被罵也不惱,他扶著團子的腦袋,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女孩那條垂在唇邊的小舌頭,把玩了起來。“你看看她現在,嘴張的這麼大,但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咯~”
話音剛落,燈里見他兩根手指捏住舌頭,拽著它向上提了提,女孩的頭也因此被拽著仰了起來,原先與後腦勺還有些距離的腳後跟這時候穩穩貼了上去。
“咯...咯.....”即便是無意識的狀態,被如此對待也讓團子不由得從喉嚨里擠出一串怪異的慘呼聲。
李先生仔細打量著這條不大不小,甚至顯得有些可愛的舌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小丫頭牙尖嘴利的,過會兒死了得把舌頭割下來...”
“你他媽的!”聞言燈里當即暴怒,也不管什麼能力被封,奮力掙扎著想從椅子上站起來。但能力被封帶來的也不只是魔法無法使用這個負面影響,平日里為了提高肉體力量,她可是一直用能量流強化身體的,這時候魔力被禁,她的力量也變回了本該屬於她的,二十歲女娃的程度。
而這,是不可能掙脫繩子的。
李先生見狀更樂呵了。
“省點力氣,咱們玩個游戲。”
“滾你媽的,別讓我逮住機會,否則我一定把你皮扒下來。”
“小屁孩嘴巴真臭。”李先生皺皺眉頭,思索片刻決定還是不和她一般計較,開口繼續說道,“反正這兩個實驗體也沒什麼價值了,如果接下來這個游戲你獲勝,那我就答應把她們放了。”
燈里面色冰冷,她自然不可能相信這廝的鬼話,小腦袋飛速運轉,試圖找到目前的破局之法。
強攻肯定不行,現在自己一身實力被封,要贏也只能智取,而現在唯一可能做文章的就只有這姓李的狗雜種口中的游戲了。
“說說看?”
“規則很簡單。”李先生指了指團子身下的冰塊,“這個冰塊可以人為調整高度,我和你做愛,你高潮一次這冰塊便下降一次,總共三個檔位,第三次繩子就會迅速致命。”
“當然,你其實有六次機會,這丫頭腦袋上的袋子其實是可以遙控透氣性的材料,也同樣有三檔,第三檔的時候便會致命。”
“對了,為了防止我沒事先說明,你說些有的沒的,我現在解釋清楚,我會在事先給你注射我自己研究的一種媚藥,算是一種研究吧。”
“只要你在途中讓我射精一次,那麼這個游戲就算你贏了,如何?”
李先生說完,從實驗台上摸出一根注射器,其中正裝著小半管墨綠色的液體。
做愛……
燈里心下惡心,但現在不接受他的這個游戲也沒有別的辦法,自己也不是什麼守身如玉的小丫頭片子,如果真的在那途中找到什麼破綻,把他腦殼擰下來不是正好。
不過為什麼要給自己注射媚藥?那不是讓自己輸的更快嗎?
“你不覺得用媚藥很不公平?”燈里沉著臉問道。
李先生似乎早就料到她會這麼說,毫不意外地道,“你有六次機會贏下這場游戲,就算兩人都想保,也有兩次容錯,而我只有一次機會,這場游戲從一開始就沒有公平可言,所以才需要這管媚藥,明白嗎?”
確實,我覺得你應該恢復我的力量,然後把團子和七海都放掉再過來跟我談公平,傻逼。燈里在心里腹誹道,不過這話她肯定不能說出來,不僅不能說,現在還得答應他玩這游戲,才能有操作空間。
“行,希望你到時候能信守諾言。”
“自然。”李先生微微一笑,放下團子的腦袋,拿起注射器走到燈里面前,在後者緊張的目光中把針管平著捅進了她的靜脈血管中。
最後一點墨綠色液體消失在注射器內,李先生拔出針管,隨手將注射器扔進垃圾桶,又從白大褂中摸出剪刀,把綁住燈里的繩子剪短,將其整個人從椅子上抱了起來。
居然把繩子剪斷了!
燈里面色一凝,這人未免太小看她了,即便沒魔力加持,只靠一般肉體力量,以她的身手,對付一個成年人是完全沒問題的。
不過接下來,從小腹直燒向腦干的邪火卻瞬間瓦解了她的所有思緒。
這媚藥…見效也太…快了。
“額....哈.....”不過十幾秒,燈里原先冰似的眼神便化了開來,檀口微張,吐氣如蘭。好似所有骨頭在那瞬間都軟了下來,她趴在李先生懷里,真切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柔若無骨。
而後者見此情景,嘴角微勾。
李先生空出一只手解開褲帶,隱藏在下面的大話兒猛然越出,粗略看去,竟是只比燈里小臂細了一點。
視线向下確定好位置,他腰胯一挺,話兒僅在最開始時遇到了些許阻礙,用力頂過之後便是暢通無阻,女孩的花徑將男根團團包裹,軟肉一抽一抽的,再配上那股子若有若無的吸力,好像要把人的魂兒吸過去。
李先生瞬間便覺得頭皮發麻,腰眼發酸,險些直接繳械。
賺到了!沒想到這女孩居然有這種名器,研究完成之後可以考慮僅保留子宮,陰道和一片大腦,做成飛機杯。
心里下定決心,李先生調整腰胯位置,以三淺一深的動作,有節奏地抽插起來。
那種上來就死命抽插的男人要不是急色病,要不就是處男。不長不弛,不緊不慢的中庸之道才是玩女人的王道。
“哈……哈……”說是要在男人射精之前堅持住不高潮,但燈里卻發現這完全不可能。先前注射進自己身體內的媚藥實在是太玄乎了,若是把一般人的欲望必做一團火,一般媚藥則是一點助燃劑,而剛才那墨綠色的液體,則是無窮無盡的汽油之海,它注入身體,直讓那團欲火越燒越旺,能把人燒到渣滓都不剩。
更何況,這男根也太粗太大了,堅硬滾燙,活像一根燒紅了的鐵棒,直在自己腔內橫衝直撞,完全抵擋不住!
不該答應注射媚藥的!這種情況別說反擊了,團子和七海也有可能被自己害死!我得忍住...忍...
然而,身體的本能或許可以用理智暫時抑制,但不可能停下,在李先生的節奏內沒走多遠,穩步提升的快感還是把她送到了頂峰。
“啊啊啊……”
女孩喉嚨中傳出陣陣媚到骨子里的嬌吟,雪臀下淫水四濺,腔內軟肉不規律抽搐著,象征了她的第一次敗北。
李先生的臉上掛著悠然自得的微笑,胯下動作不停,儼然是把她當做人肉飛機杯來使用。
“上官小姐,這第一局,你輸了。”說著,男人空出一只手,按下了桌子上的控制屏。
肉眼可見的,冰塊向下沉了一些。
“咯……咯……”絞索勒緊了脖頸,團子口中發出一陣泡泡破裂的聲音,精致的小臉上浮現出痛苦的表情。
朋友的這幅模樣燈里是看在眼里的,她銀牙緊咬,努力壓下身體內肆虐的邪火。
這樣不是辦法,必須要主動出擊,這樣被動地陷入到別人的節奏里必輸無疑。
燈里也開始扭動腰胯,同時身下用力,試圖給男人增加一些別樣的刺激,她的努力李先生第一時間便發現了,他挑挑眉毛,顯然沒想到這種狀態下燈里還有力氣反擊。
要知道,之前這些藥的實驗體無一例外,可全都變成只會交配,最後脫陰而死的母豬了,能忍耐到這種地步,不愧是組織排行第四的英雄。
但也就那樣吧,這麼點綿薄的進攻,只能算杯水車薪。交合的節奏從一開始就不在燈里手中,無論她怎麼努力,接下來也只能一邊絕望的高潮,一邊看著自己的朋友被絞死,被悶死而已。
李先生維持著自己的節奏,饒有興致地盯著身下女孩兒忍耐努力的樣子。這種自上而下的征服感每次品嘗都是那麼美味,像是罌粟一般讓人上癮,讓人瘋狂。
欣賞片刻,或許是膩了,李先生腰胯猛地一用力,大話兒直搗花心,燈里明顯沒料到這突然而來的猛烈刺激,勉強提起來的堅毅眼神下一刻便渙散開來,強烈的刺激甚至讓她雙目翻白,香舌微吐,涎水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流出,滴落在她挺立的玉女峰上,留下一片淫靡的光暈。
“唔……嗯~♡”
這次的呻吟雖說不如第一次大,但高潮的信號還是瞞不過李先生。腔子肉不受控制地顫動,一大攤淫水混著尿液灑落在地,不少甚至都落在了李先生的褲子上。
“你又輸了,上官小姐。”
不!該死的!
燈里想要咬緊牙關,但連續兩次高潮對從未體會過這種刺激感覺的她來說太新奇了,肌肉酥軟無力,根本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
男人手指的動作在女孩眼中好似死亡的喪鍾,隨著它輕輕敲下,冰塊又是下降了一截。
說是三次後才會致命,但到第二次的時候卻也已經差不多了。那繩索已經緊緊勒緊女孩纖細的脖頸,生存的本能帶動肺部抽動著渴求更多空氣,但幾近被堵死的喉嚨卻完全帶不來多少空氣。
“嗬嗬,咯咯咯……”一連串痛苦的呻吟從團子大張著的口中蹦出,原先會說話似的大眼睛瞪得更大,道道血絲糾纏在眼白上,被捆得和粽子似的肉體無意識掙扎著。
她從沒見過她這副模樣,雙子在力量上的絕對優勢似乎讓她們可以化解任何難題,但卻不包括現在。
燈里目眥欲裂。
雖然她是個一有機會就向自己身上靠的粘人精,總是丟三落四的冒失鬼,很討厭很惹人煩,但她和她妹妹兩人與自己可是一起渡過那段黑暗時光,可以把後背托付給彼此的戰友。
刻骨銘心的羈絆!
而現在她就要死了,因為這該死的賤男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怒火竟然在那瞬間蓋過了欲望,燈里怒吼著,酥軟無力的雙手也抬了起來,她抓上男人的脊背,用力撕扯著,“快.....快點停...下啊!”
啪!啪!啪!
李先生可不管這些,他依然保持著他的節奏,有條不紊地挺動著身子。女孩的怒吼和反擊在他看來只是助興的調味劑罷了,親友在面前死去的憤怒,無力,痛苦扭成一團的臉正是他想看到的。
而燈里現在的表情,則正合了他的意,所以他怎麼可能停下呢?倒不如說挺動地更加賣力了。
女體的銘感度會隨著高潮次數的增加而增加,也就是說,只要開始第一次高潮,後面的一切也都只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而已。
更何況,自己給她注射的媚藥還能進一步加速這個過程,所以這個游戲,從一開始燈里就沒有獲勝的希望。
現在身下的這女娃精神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要不了多久,甚至自己不需要給多少刺激,她就會陷入到無法逆轉的高潮地獄去。
到時候,什麼一次兩次高潮?連續不知多少次的高潮將會把她的大腦變成一團漿糊,同時也會多出兩具屍體就是了。
啪啪啪啪。
男人卵袋一下下撞擊著女孩的大腿,肉棒次次直搗花心,李先生存心速戰速決,他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只想趁早看到女孩失去一切的悲憤表情。
不出預料,第三波高潮來的很快,淫水灑落,預示著一名女孩的生命即將凋零。
李先生輕輕抱著懷中癱軟如泥的女孩,嘴唇貼上了她的耳朵,溫柔地呢喃道:“和她說永別吧,上官小姐。”
“不!不要!你個畜生!你個畜生啊啊啊啊啊!”燈里想去抓男人的手,但連續三次高潮和蝕骨的情欲讓她的動作柔若清風,連一絲阻礙都沒起到,男人的手指穩穩按在了屏幕上。
沒有其他多余的聲音,冰塊下降,絞索悄然勒死,女孩嬌嫩的喉嚨被徹底堵死,連一點慘叫都沒有,或許是之前已經被折磨太長時間已經沒了氣力,對常人來說僅依靠脖頸支撐身體這種無比痛苦的事情,女孩掙扎的幅度也沒有多大。
李先生見狀又是失落地嘆了口氣,這女娃果然是已經玩不了了,唯一剩下的價值也就是給自己目前的游戲做個添頭。
對了,得記著之後去把這丫頭舌頭割下來。
燈里的嫩穴猛地攥緊,這瞬間幾乎抽插不動,李先生調轉視线,看向她的臉。只見淚水早已衝破她的淚堤,痛苦與絕望將她的臉扭作一團。
對!就是這樣!
李先生的呼吸粗重了不少。
絞索上,女孩的挺動在片刻後猛然停了下來,陰戶淅淅瀝瀝地流下一些失禁的尿液。組織排名第三,代號魔法少女的其中一人,在被殘忍折磨三天兩夜之後,死亡。
趴在男人懷里,燈里把這一切都看在眼中。憤怒與無力轉化為瘋狂,她尖叫著,但身體卻在欲望的漩渦中越陷越深。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高潮一波一波襲來,屬於魔法少女團體的另一人也已經到了死线。
“就這樣吧,上官小姐,這次游戲你輸了。”李先生抱著懷中軟爛如泥的女體,坐在凳子上,欣賞著她絕望的表情,按下了袋子的控制按鈕。
只是刹那,袋子的氣密性便到了最高,被吊在空中的女孩也是微微掙扎了片刻,便流著尿水邁向了死亡的深淵。
“不…不要這樣……”燈里雙目無神,心中所有的情緒都轉化為了絕望。
“願賭服輸,上官小姐。”李先生腰眼又開始發酸,不消片刻,一泡滾燙的濃精便狠狠射入了女孩嬌嫩的花心。
啪!
李先生手一松,將燈里扔到地上,不管她兀自在地上抽搐著,脫下自己沾滿體液的褲子扔在一邊,站到了團子身前。
“小丫頭,如何?不是要把我扒皮抽筋嗎?”他臉上帶著溫暖的笑容,伸出手拍了拍女孩被淚水沾滿的俏臉,看著她以這種淫邪的姿勢瞪圓眼睛被活活吊死,伶牙俐齒完全用武之地實在是一種享受。站在原地思索片刻,他將原先插在女孩陰戶的按摩棒整根抽出,咕嘰一聲塞進了她的喉嚨里,而原先被撐到爆滿的花穴內,粘稠的濃精順著股溝滑下。
“好了,這下你在下面也沒法說我咯~”
李先生裝模作樣地俏皮道,借著看向了另一人——被袋子活活悶死的七海。似乎因為死亡時間不長,掙扎留下的力還沒消失,女孩的身子掛在空中輕輕晃蕩著。
他幾步走到其面前,先是扶停了她的身子,再一把將袋子取下,露出了女孩自死都沒露出的腦袋。
不同於被絞死的團子,她眼睛並沒有凸起,半睜著,無神地看著面前的虛空,白沫從她塞著口球的嘴角滑下,顯得淒慘又可憐。
這孩子倒是沒什麼值得注意的,反正也玩膩了,一會兒叫人來直接拉去焚屍爐吧。
李先生默默想到。
“殺了你。”
身後傳來的女聲讓李先生微微一愣,他轉頭看去,卻見燈里不知道什麼時候坐了起來,充滿恨意的眼睛緊緊地盯著自己,看來是把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看在眼里。
有點滲人。
但又能怎麼樣?
“你難不成想看看我怎麼處理她們?”李先生嘲諷道,“我倒是可以給你看個清楚,甚至還能讓你體驗一下vip座位,親眼看看她們是怎麼被火焰燒成骨灰,又是怎麼……”
“哦,或許我可以把她們的骨灰放在你今後幾天要吃的營養液里面,就這麼辦。”
希望是正面的,能讓人為之付出全部,與之相反,絕望是深邃的,令人避之不及。當人的內心被絕望填滿,他要麼默默崩潰消亡,要麼……便會爆發出堪比烈日的炫目光芒,即便燃盡自己也要將她的仇人焚毀至灰。
心死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燈里幾年前在父母去世的時候就已經體驗過一次了。那是自己精心構築的,自己愛惜的一切都離自己而去的感覺,好像只剩下自己一個人,被世界拋棄,孤獨與絕望如影隨形,緊接著,便是尋求解脫。
但那時候,有兩束光照進了自己的世界,她們抓住了即將跌入深淵的她,從此之後沒有再放下。
而現在,她們死了,就死在自己面前,被人殘忍的虐殺而死,在那一刻,燈里能感覺到,自己心里也有什麼東西跟著死了。
哀莫大於心死,這種感覺,她今天又體會到了。
憤怒與無力化為絕望,絕望又經過沉淀,轉變為更為可怖的瘋狂。
名為復仇的瘋狂!
李先生突然覺得周圍有些熱,最初他也沒覺得什麼不對勁,但隨著時間推移,溫度突然不正常地急劇升高,他看向溫度計,其上面顯示的數值正在飆升。
怎麼回事!
不正常!
原本盡在掌握的一切突然發生了變數,他一把抓起桌上的槍,槍口直指地上跪坐著的燈里。
是她嗎?
不可能!
項圈的能量控制是絕對的,別說上限這種狗屁東西,項圈能夠阻斷的能量經過計算是無限的。
但現在是怎麼回事?
李先生握住槍的手在顫抖,直覺告訴他,現在必須開槍把面前少女殺掉才能解決問題。但哪怕只有一絲不可能,他也舍不得下手,因為她是他接下來研究的唯一樣本。想想揚名立萬,風光無限,心中一個個借口冒出,槍口逐漸下移,他放下了槍。
“項圈的能量控制不可能被突破……放心。”李先生嘴上喃喃著,不知是說給誰聽,“放心……”
然而,安慰的話音未落,咔啦的脆響突然傳來,李先生僵著身子,一點點看向聲源——燈里脖子上的項圈上。
只見那原先白瓷般的皮膚下,暗紅色的亮光正悄然涌動,沒等李先生反應過來,項圈砰然炸裂,四散而開的碎片有些甚至崩在他身上。
柔和的白....不,那不是白光,那是紅,紅得耀眼,好似火焰般的紅光從她周身猛地爆發。
在這瞬間,李先生也不管什麼研究,什麼揚名立萬了,舉起手中的槍,砰砰砰便是連開了三槍。
但與上次不同,子彈如泥牛入海,毫無反應。
怎麼可能,這個刻上了特殊符咒的子彈居然沒用!
李先生慌忙扔下槍,想要繞開燈里逃出房間,但後者像是早知道如此一般,紅光躍動,鐮刃出現,嘭的一聲便給他砸在了房間內的牆上。
燈里面色無悲無喜,她高舉鐮刃,朱唇輕啟,悅耳地嗓音響徹在這並不算大的實驗室內——
“自天庭俯瞰!”
“警報!高能反應!”機械合成的女聲傳入耳中,李先生臉上那一直有著的從容早已不見蹤影,只剩下面對死亡的恐懼。
“大地邪惡暗涌,戰火連綿。”
必..必須要跑,該往哪跑,那女人這時候正在自己與門之間,想跑必須要繞過她才行,但是她那副樣子,怎麼可能讓自己跑出去。
對了,我可以求饒,可以讓她放了我!她不是英雄嗎?只要我誠心懺悔,她一定會放過我。
我還有大把的錢,大把的時光,世界上還有這麼多我想看的,我不能死!
刹那間,李先生心中思緒萬千,什麼狗屁矜持,自尊,在生死危機之際就是狗屎。他扭動身體,啪地一聲跪在兩名女孩臨死之際失禁涌出的體液中,大聲哀求著,“求求你,放過我,我可以給你錢,你想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只求求你,這次放過我!”
然而,話音入耳,燈里沒有任何反應,只有那火光下的眼睛,冰冷地注視著他。
“神怒火中燒,親入凡間。”
“警報,超高能反應!”ai的提示如同催命鬼般響起,李先生面色一凝,心中一狠,轉而竟是砰砰砰地磕起頭來。
額頭與地面上的體液接觸,腥臭味涌入鼻腔,但現在的他完全顧不得這些,只是機械性地磕著頭,口中還喋喋不休地求著饒。
“裁決卑賤之徒,拯救純潔之心。”
“此刻正是,審判之時。”
宣告結束,世界似乎都停滯了一瞬,在ai如同瘋了一般的警報聲與砰砰磕頭聲中,無窮無盡的火焰自那嬌小的身體內涌出,只是瞬間便填滿了整個房間,金屬制成的物件都如同奶油般消融,幾乎處於攻擊最中心的李先生,連一絲反應的時間都沒有,整個人瞬間化為飛灰。
挫骨揚灰!
燈里閉上眼睛,任火焰肆虐,直衝出房間還不止,擴散而出的烈焰竟是吞沒了大半基地,整片龐大的空間內此時仿佛煉獄,到處充斥著化了的液體金屬和烈焰。
然而,也正因為她閉著眼睛,沒有看到肆虐的火焰的一小部分悄悄舔舐上了早已該死亡的兩名女孩,燒毀了束縛她們的繩子,鑽進她們的體內,最後隨著地心引力向下落去。
結束了。
燈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用這個她也不知道出自哪里的咒語,為什麼她的能力變成了火焰,她不明白。
進階?變異?誰知道呢?
這種事情如果放在之前,她來這里之前,或許她會興奮很久,叫上團子七海一起出去慶祝個夠,但放在現在……
她不在乎。
鐮刀輕揮,刀刃向里。
三年前沒有尋到的解脫,似乎今天就要得到了。
人類是一種為了自己在意的東西所活下去的生物,當那種東西消失不見,也就沒了活下去的理由。
然而,就在鋒利的刃口即將劃開燈里喉嚨的瞬間,一股巨力傳來,打飛了她的武器。
與此同時,熟悉的聲音突然響起。
“燈里姐!你在干什麼啊!”
“姐!”
聲音入耳,燈里只覺得嘴唇都在顫抖,不會錯的,這聲音,是團子和七海,但她們不是死了嗎?難不成我剛才已經自殺成功,現在已經在地獄了?
噗噗。
懷里,似乎突然闖進了兩個女孩,嬌軀溫軟,無比真實。
她睜開眼睛,入眼的是自己一手創造出來的火焰地獄,還有面前,正笑著的兩人。
燈里覺得,這可能就是自己在世界上的一切。
她伸出手,一把將她們擁入懷中。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