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黎和她所期望的未來
I
男孩靠著斑駁的牆壁,教室凌亂不堪,桌椅雜亂無章地歪倒在崩裂的地面上。窗戶已經完全破碎,外界的晚霞沒有那層玻璃剝削直接映入眼簾,十分美麗。
教室里血跡在風吹日曬的加持下變得若隱若現,可那恐怖的裂痕卻訴說著這里曾經發生過怎樣的慘劇。可他似乎已經見怪不怪了,伸手從旁邊雙肩包里掏出手機和一瓶沾滿汙漬的礦泉水。
水是為了維持生命的存在,而手機則是為了維持生命存在的樂趣。
咚…咚…咚…
有詭異的聲響從遠處傳來,男孩關掉手機,警惕地豎起耳朵聆聽。
恐怕有的人會把這有節奏的震動當做附近工地的打樁機在運作,可從男孩立馬鑽到旁邊看起來似乎是刻意堆疊好的桌椅內部躲藏這件事來看,這聲音似乎沒那麼簡單。
他包住雙膝,隱匿在光线找不到的桌椅陰影里,但眼神仿佛在期待什麼。
咚…咚…咚…
聲音逐漸靠近,也愈發清晰,偶爾能聽到有鋼筋扭曲,破碎的聲響傳入耳道,震感也到了足夠能引起門框共鳴的程度。
於是,聲音在男孩所在的教學樓位置停了下來,同時,有一片黑影遮住火燒雲的嫣紅光线,教室內瞬間漆黑冰冷。
“黎…明?”
這是非常溫柔的女聲。
男孩從桌椅間的縫隙觀察背後,時間大概過去五秒,他才決定擺脫這狹小陰暗的藏身地。
“小期,你回來了。”男孩漏出一絲微笑,他蒼白的臉因這個積極的表情而增添了一抹帥氣。
“小黎,聽我說,我找到了一車的烤魚零食!和一個沒有被破壞掉的水箱!運氣真好!”女孩的聲音響徹雲霄。
男孩口中的小期就是他的女朋友,現在正站在,不,是蹲在教學樓外面和身處四層的他對話。
因為即使是蹲著的高度,也必須要略微趴下才能讓她那雙巨大瞳仁能夠與自己的小男朋友對視。
現在的小黎,只能看到她的小腿。
於是她便蹲了下來,趴頭向教學樓內窺探。
女孩巨大的動作將腳底的公路肢解,綠化帶和網球場以及停在旁邊的車輛自然就被女孩毫不留情地壓扁碾碎。
——恐怕剛才傳來的金屬扭曲聲音也是小期不留神踩到了什麼吧,但也無所謂,畢竟是六十八米的身高嘛。
男孩如此思考。
女孩的面容非常精致,膚色恰到好處,略有蒼白但不顯病態,那是黃種人內最令女性自豪的膚色深度,五官亦是如雕鑿出來的般精美,睫毛與赤紅的瞳孔為女孩在可愛之上又增添一絲神秘色彩,齊肩短發隨風輕漂,但事實上每一根砸在人身上都是會令受害者終身難忘的重量。
“上來吧,小黎。”她微笑著伸出左手,四指扣住牆壁,輕而易舉地將其拆卸,隨意丟棄,為的是能方便男友走上自己手掌。
男孩點了點頭,成為這團肉色大地中央那異常扎眼的人形輪廓。
小期拖著男友緩緩起身,然後他輕輕放在教學樓的房頂,自己則是找了個地方輕輕踢幾腳把地面鏟平 然後坐了下去。
地上不可能有活物,自然無需顧慮學校內的其他設施,尤其是對於擁有這種體型的少女來說,這教學樓的高度剛與自己膝蓋持平,那更小的東西 比如路燈,樹木,轎車,奈何她全心全意去注意也避免不了無意識的踐踏和破壞。
索性就放任自己的體重好了。
“你是去了城區嗎?”男孩兩手手肘倚在樓頂邊緣一米多高的圍牆上,轉頭盯著旁邊看起來極具壓迫感的女友上半身。
“對呀,因為距離學校不遠就是科爾恩市,我曾經來這里旅游過,知道這個城市附近有海鮮加工廠,我就去了…但是基本沒什麼物資,屋子里只有加工好丟在地上的烤魚零食,我就盡量裝了裝…”說罷女孩從從短裙兜里掏出了一團鐵皮。
那是已經被小期巨大手指來回蹂躪後的貨車,能看出她在控制力道,但或許是當初裝零食的小期太想過於貪心,這個車廂被塞的滿滿當當,焊接的邊緣也因此爆開,車頭則被小期隨意扯下,捏扁,丟掉。
“水箱我保存好的,你看!”小期再次搜尋褲兜,然後將至少十噸重的柱形水箱輕而易舉像是擺積木般放到屋頂。
“那今晚和明天應該沒什麼問題了嘛。”男孩露出天真爛漫的表情,他總是表里如一。
“對呀,小黎先吃吧,我這里還有前幾天路過那個谷倉找到的存糧呢。”小期笑著給自己男朋友展示出不知哪來的巨大布匹縫合而成的包裹,里面是成袋大米。
雖然對於小黎來說是難以估計的飯量,但在巨大少女面前不過前菜罷了。
但她不敢抱怨,也不能抱怨,因為在三個小時前,城市里小黎看不見的地方,她已經吃的很飽了。
三小時前:
城市幾乎廢棄,馬路上變形的車輛隨處可見,兩旁的高樓搖搖欲墜,如同年代久遠無人打理的遺跡,殘破里倔強地向自然訴說人類曾經的威武。
然而將視野調制微觀水平,你依舊可以看到,雖然城市被廢棄可人類的火種從未熄滅,屋頂可以找得到太陽的部分被各種容器所占據,里面是土壤與茁壯成長的作物,而那些高樓被各種材質的架子所改造,仿佛蔓藤一般把整棟大廈包圍,上面甚至還修建了平台,依稀可辨地能看到有人影來回穿梭。
這是末日下因為求生而聚集起來的社會團體,是人類不屈的作品,也是人類立足於生物之巔的證明。
然而這樣偉大的作品,卻隨著沉重的腳步聲被扼殺。
那是一名穿著黑色短袖和短褲,腳踢涼鞋,單肩上挎著個白色小包的女性,與其他人類的區別就是,她實在是太過巨大,二十米的整個街道對於少女來說僅僅是能夠通過的程度,尚處青春期的少女臀部豐滿,在她的背後,兩側建築臀部高度位置因為她的擠壓而整齊地凹陷進去。
“有什麼好吃的呢…”她漫無目的閒逛,腳下轎車被少女當做打磨時間的玩物踢飛,然後撞到其他車輛,成為一團不可名狀的鐵塊。
她走過的街區都被女孩體重所留下的巨大腳印填充,那雙黑色涼鞋鞋底紋路上粘著壓扁的汽車,路燈,柏油路面,樹木…以及人類的殘肢。
當然這並非有意,只是無意中踩到死去的人類罷了。
“啊!”女孩尖厲的叫聲震破了周圍建築的玻璃,她彎腰查看刺撓的源頭,似乎是因為腿抬太高了的緣故,導致有一輛巴士滾入了自己腳掌和涼鞋的縫隙,大拇指和前腳掌之間。
當然剛才落腳的瞬間便用她這數千噸的體重將這兩青色巴士塑造成自己腳底紋路的模樣。
正當她彎腰捏起這塊鐵餅的瞬間,似乎有什麼東西從旁邊的大廈一樓閃了過去。
女孩腦袋一陣炸響,是人!
她的嘴角抿出一摸難以察覺的微笑,決定蹲著好好端詳這個大廈的內部結構。
哄——
似乎是女孩側身撅起屁股觀察的動作太過用力,臀部自然而然地將大樓推倒。
——誰叫你們這群人建的這麼脆弱來著,這可不是我的錯。
“小人兒們建的還挺好看的,就是有點難看。”女孩微笑著面對這些被改造的支架,對於她來說,幸存者們用於攀爬和加固建築的支架甚至不如剔牙牙簽粗細,而那些掛在上面用於區分空間提高生活質量的破布更是稍微吹氣便可脫離支架擁抱自然的地步。
——真可愛啊…如果小黎沒有和我在一起,會不會也是住在這里面呢。
——嘛,不過早晚都要被改造者毀滅罷了。
女孩所說的改造者就是指自己,是有政府改造的擁有巨大體型的人類,一般都在十米到二十米,想她理論上是不可能純在的。
可世界就是那麼不講理論,世界從來都不能被人類簡單地用科學解釋。
“哈嘍~有沒有小人在啊,我是改造者,我是來尋找屋子的,因為我和我的男朋友需要去往帝都,據說帝都那邊研究出了能夠讓我體型復原的藥物哦!”她眯起眼睛洋裝微笑伸手打招呼,這天使的面孔和黑色低領短衫下巨大的胸部足以勾起任何男性最原始的欲望之火,然而並未有人做出應答。
“喂,既然這麼不識好歹,那我也沒辦法了。”女孩突然變得冷酷了起來,她伸出左手抓住建築外側牆壁像是爬山虎般的支架,猛地用力向地面拉扯,那些脆弱的鋼筋粗細恐怕也就只有小期頭發的程度,至於其耐打擊程度,可想而知。
女孩沒有費一絲力氣就把整個建築外牆的支架破壞,那些東西在她眼里真的就和發絲一樣。
——切,這麼弱小。
“小人們,我也是沒辦法,要知道改造者每天需要維持的身體熱量和和壓力是你們無法想象的,如果我今天不吃飯恐怕明天接著就會餓死,我必須要攝入足夠量的高熱度食物。”她一本正經地面對大廈科普這些毫無意義的知識,期間瘋狂拆卸外圍的支架和平台,表情也逐漸認真 那赤色瞳孔真的仿佛是醞釀人血的琥珀,鮮艷而奪命。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不要怪我,小黎。
——對不起。
——我不是個好女友,但我得活下去。
“我吃過很多東西,動物的,人的屍體,但依舊無法滿足,畢竟我有足足七十米。”她扒拉掉遮住建築內部的廣告布,里面人類一手打造的社會在她的視野里一覽無余。
雖然肮髒但非常溫馨的環境,台燈桌子櫥櫃洗手間應有盡有,雖然遠不及曾經繁榮時期的豪華,但也算是聊勝於無。所有人不知道躲到什麼地方去了,看來他們有相當豐富應對改造者的經驗。
但小期也有著相當豐富尋找人類的經驗。
——哼,雕蟲小技。
她徒然站直身子,自己的下巴能夠抵在建築物的頂端,伸出厚重巨大的手掌將房頂的一切全部掃平,那些植株,那些電纜,那些用於接收信號的無线電塔台,人類費盡心思構築的精巧科技造物在女孩的手掌下如紙般脆弱。
小黎再確認沒有人以後後撤右腿,右腳深深地踩進剛才被自己臀部擠塌的建築中,泛起一陣灰塵,驟然發力,隨著巨大聲響席卷城市,右手整個手臂貫穿了最頂端的樓層。
“我會讓你們毫無痛苦的死去,原來我可是護士專業。”右臂把頂層掀開,鋼筋混泥土因為形變而發出痛苦的嚎叫。
什麼都沒有。
女孩丟掉頂層,使用相同的方式逐層查看,大樓泛起的灰塵幾乎吞噬了半個街道。
終於,在倒數第二層發現了蜷縮在類似會議室地方的人類,他們聚集在一起,互相擁抱失聲痛哭。
“有什麼遺言嗎?”女孩盡量裝出一副和善的面孔俯瞰這些對於自己只有兩厘米不到的小人,嘴里吐出的每個字都那麼死氣沉沉。
人們在哭嚎,聲音十分雜亂,少女像盡量去聽清,但她終歸還是達到了耐心的閘值。
“對不起了,弱者就是要被強者吞噬,要怪就怪制造出我們的改造者吧。”她衝著人群冷冷拋出這句話後便伸手捏起小人,然後輕易地用拇指指甲配合食指施壓切斷頸椎,仰起脖子將小人一個個吞下,咀嚼。
至少,她讓人們的痛苦只有一瞬間。
至少,她是這麼安慰自己的。
大約過了五分鍾左右,所有避難者都被女孩嚼碎,成為她能量的一部分,在每塊肌肉間游走。小期兩手扶著僅剩一半的大樓,突然雙腿發軟撲通一下坐在公路上,干嘔起來。
因為她這一跪,幾輛車瞬間與地面鑲嵌為一體,唯一幸存下來的加長巴士,也因為後端卡在小期的大腿肌肉下而翹了起來。
似乎是剛才逃掉的小人,他從巴士前段驚魂未定地翻出車窗摔在地上,還沒等拔腿逃跑,小期或許是要站起來,所以巨大的挪動力量一不注意連人帶車都橫掃的大腿擠成粉末。
——不能吐!
——絕對不能吐!這些都是食物!
“嘔——”
她只是換個姿勢坐著罷了,那是很有女子力的坐法,側身兩腿伸向一側,但就是這個動作,讓那個唯一幸存者送命。
——真惡心…吃人…我在吃人…
“嘔——!”
女孩低著頭,肉體上的排斥令小期做出低頭嘔吐的姿勢,可腦內的智能支配雙手捂住嘴巴,掐住脖子以保證最低的熱量攝入。
——只吃三十個…我沒有全吃光…我只是沒辦法…
——我放了一個…
她穿黑色的衣服或許是某種先見之明,在這種無法自理不管染上什麼下至少不會顯得髒亂邋遢,雖然她已經快一個月沒洗衣服了。
——對不起…我只是要活著…
——對不起…
女孩瘋狂地干嘔,來源於人類良知的自責幾乎令她崩潰,淚腺抵御不住嘔吐欲形成的胃液倒灌,眼球濕潤到幾乎滴下淚滴來。
——我別無選擇…
她不想嘔吐,也不敢嘔吐,更不能嘔吐。
她稍微向左邊挪動身子,經過大腿和臀部掃過的地面呈現出非常平整的灰色,那些汽車,路燈,綠化帶和斷裂的柏油路面在的挪動下不自覺地聚集成堆,倚靠著她那白淨修長的左腿,擠進那黑色涼鞋和腳掌之間的縫隙。
靠著大樓略微定神,她抬起頭擦干眼淚站起來踢掉鞋子里那些因為無法辨認的垃圾,有車牌也有看起來像是人肉的東西,擦擦手掌的血跡,小期擺出一如既往天真爛漫的表情繼續在城市里探索。
至少,她不會讓小黎死掉。
…
小黎看起來像是吃的很飽的樣子,他這回背靠已經殘缺不全的頂樓欄杆,盯著只有一絲余輝的天邊發呆。
整個天空非常寬闊,呈現藍紫色,雲或許是夏末的原因非常稀少,他們能看著太陽緩緩落下,燃盡自己的恢宏,將夜晚留給溫柔而祥和的月光。
打火機點起篝火,小期坐在地上伸直了擎天柱般的雙腿,從小黎的視角來看,那是直徑能輕而易舉超越大型盾構機的恐怖尺寸。
“明天就可以繞過科爾恩市,前往不遠的法圖斯特,大概走一天半就能到,然後穿過這個城市就是我們省與帝都所在省份的邊境,繞過邊境走幾天應該就能到帝都的安置區了。”小黎撥動手機查看地圖,小期側著腦袋用非常寵溺的眼神看著他,那種生物本能打母愛讓小期心醉神迷。
——真是可愛…小黎真是太可愛了。
——我要守護好他才行。
“就要到了呀!小黎據說安置區到現在還很繁華呢,哪怕是戰爭末期。”小期滿眼放光地盯著這個小不點,她的鼻息能否直接吹起少年略微有些長的黑發,露出那光潔的額頭。
“對,等到了帝都,我們就可以去把你恢復成正常人大小!我們就可以更加幸福的生活了!”小黎滿臉憧憬,他渴望著,有朝一日能夠與只有一米七的小期住在普通的出租屋里,將余下的生命充實且幸福地度過。
——更加幸福的生活啊…小黎果然在內心里還是不能接受我這個體型…
——沒辦法,這個世界上應該沒人願意和七十多米的女友談戀愛吧。
…
深夜里,兩人依偎而睡,小期蜷縮著身子,而小黎則淹沒於少女的臂彎之下。
小期雖然巨大,但終歸還是少女,灰塵並沒有掩蓋她那種十七八歲特有的青澀,眼球頂著眼皮來回轉動,是否睡著不得而知,呼吸並不穩定,每回合呼吸總會伴隨著卡頓,像是在緊張。但隨著呼吸胸脯上下浮動,唯有那對象征性的巨乳仿佛要撐破衣服般地誘惑著小黎。
小期為了防止小黎被自己壓扁特意把體育館頂棚的鐵皮拆了下來為小黎在自己肘間打了個棚子,雖然依舊被自己壓的只剩一點空間,但至少小黎可以通過敲打鐵皮來引起自己注意。
好大的胸,恐怕,這對胸…得有幾十噸,不,幾百噸重吧。
小黎在心里意淫著小期用這對胸將自己壓在床下的場景,在巨乳的海洋里自己無力掙扎,然後被吞噬,成為床單上不起眼的一塊猩紅汙漬。
可是好像沒那麼大的床,暗自苦笑,但每晚他都會被男性特有的性衝動秉持大腦理性,渴望與那對巨乳親密接觸。
——只是稍微碰一下…應該沒什麼吧…
他躡手躡腳地掙脫小期那比卡車還要粗大的胳膊,朝胸部進軍。
衣服非常柔軟,可是卻布滿了汙漬,甚至有些油膩。隨著他爬到小期腋窩附近,少女特有的汗液味直衝鼻孔,甚至有些刺鼻。
但少女的面孔還是非常可愛,帶有一絲狡猾。
記得兩個月前剛談戀愛沒多久的時候,小期曾經用十分得意的表情看著自己,靠著椅子背,用紅筆指著作業本上的一團印記說這是自己的淚滴,因為曾經瞳孔的過什麼病所以無法合成黑色素,因此才成了這幅顏色,大家都很害怕,但只有小黎接受了自己,所以特地留下一滴血淚,作為愛的證明。
真是可愛的家伙。
可是現在這個可愛的家伙。
明明只有兩個月,這兩個月世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就連小期也沒能逃過。
這股威壓,小黎無法動彈,這是來源於對巨大生物本能上的恐懼,是人類千古以來面對野獸時發自內心所誕生的一種惜命的懦弱。
她變得這麼大,從外表和平常性格來看確實是小期 但…
她真的是小期麼。
不甘無聊的小黎曾經算過她每頓應該吃的食物熱量,經由計算得出結論,至少每次在自己面前小期所吃的那點東西遠遠不夠。
人總是會隱瞞什麼,但這些隱瞞往往都如同窗戶紙一樣薄弱。
可它們的存在正是維持人際關系的基本單位。
或許還是不猜測為好。
突然,女孩緊閉的瞳孔張開,血色眸子聚焦於僵住不懂的小黎身上。
長長的睫毛下,一人高的雙瞳有著超越鑽石和翡翠的晶瑩剔透材質感,而威懾力則來自血一樣的顏色和反射的冰冷月光。
“嘿嘿,小黎我看到了哦~”她發出非常溫柔的笑聲,微微起身,盡量控制力度捏起這個穿著運動襯衫和短褲的男孩。
恐怕只要她想,瞬間就可以讓小黎的內髒爆裂,骨肉分離。
“我來想想,這大晚上,小黎不睡覺反而是要往我胸前爬,嗯,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其實早已心知肚明,但她就是想要調戲一下自己的迷你男朋友。
把小黎拎到與自己實現水平的高度,瞳孔像是一面鏡子倒映著不知所措的男孩。
“不說話?可是要有懲罰的哦。”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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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一寫讓人感覺出戲的東西吧!
ps: “明天就可以繞過科爾恩市,前往不遠的法圖斯特,大概走一天半就能到,然後穿過這個城市就是我們省與帝都所在省份的邊境,繞過邊境走幾天應該就能到帝都的安置區了。”小黎撥動手機查看地圖,小期側著腦袋用非常寵溺的眼神看著他,那種生物本能打母愛讓小期 心 醉 神 迷。
——真是可愛…小黎真是太可愛了。
——我要守護好他才行。
心醉神迷新屠夫:小期:身高72米,體重:???,心跳范圍:320米,移速:46m/s
技能:無懈可擊:少女龐大的身軀領她所向披靡,但視野有限需要蹲下認真搜尋才能抓住逃生者,按能量鍵便可蹲下隨後會變成,4m/s的速度移動搜尋逃生者,再次按能量鍵便可直接將其抓住,最多可抓住2名但女孩為了保證身體不能長時間弓腰,所以能力發動會有66s的時間,結束後會站著不動休息15s
女孩的力量如此巨大,可以直接撕碎一切,免疫木板,手電筒,閃光彈,且一局僅用有一次可以直接摧毀建築物的能力。
女孩可以在每局任意處決一名達到第三次上鈎階段的逃生者,處決在每次抓住人後生效10s
技能:尋夫心切:小期對小黎的向往令她能夠摧毀一切,當遇到建築物阻擋你時,你可以花費一次印記提升10%15%20%的移速和揮刀突進范圍持續時間10s20s30s,最多疊加3層。
背德感:你曾經虐殺人類,將建築物當成自慰的工具,一股背德感令你產生了莫大的動力,在將人類掛上鈎子後,你會使正在修理的發電機出發一次困難的鑒定檢驗,觸發成功者會顯示位置2s3s4s並且有80%的修理,治療,淨化速度懲罰。
心思縝密:你善於偽裝,那外表讓人低估了你的思維能力,一但他們渴望擠倒你,你便會采取殘忍的方式反制。任意圖騰/恩賜圖騰摧毀/復燃後,你會在下次追逐時直接進入殺戮I階段,並且進入殺戮II和III階段的時間減少20%25%30%。
配件:
小黎的手機:這是小黎曾經用過的手機,有這黑色的外殼,但因為長時間的磨損導致手機非常破舊,可是還能用,這一切都勾起了你和小黎曾經美好時光的回憶,你與惡靈都充滿憤怒。減少0.5s下蹲蓄力。
“我沒有在看小黃文啊,我最喜歡你了!信我我整個人都趴在你身上我不喜歡你喜歡誰,什…什麼靜風點,我說的是游戲,是游戲小黃文哪有叫靜風點的!等等,小…小期你把車放下,咱們要開…” ——某位不承認自己在看小黃文的家伙
自己的手機:雖然小到根本看不清,但那熟悉的塔羅牌手機殼和鈴聲依然能否喚醒你還擁有常人體型時每天都要被小黎拖著晨跑的美好回憶。減少2s休息時間。
“untitled world” ——某首歌的高潮歌詞
倒吊人塔羅牌:這是你曾經還是正常體型時整天都要帶著的塔羅牌,倒吊人是你的牌靈,象征著磨難和堅強的意志。你下蹲時間增加4s
“癌症晚期就憋雞巴玩游戲了。” ——歐內的手,好漢
灰色女孩的頭顱:這是你為了救出小黎而與另一位改造者戰斗的結果,你把只有20米高的她輕松舉起來扯斷四肢,寧廈頭顱 這顆頭顱喚起了你的戰斗欲望。你可以抓第三個人,但抓取時間減少15s。
“雖然我知道是為了我好,但事後還是感覺那個小期不是她,而是…更加接近於政府們想要的那種戰爭生物。” ——小黎
沾血的涼鞋:你用這雙鞋子碾碎過無所人的身體,那時的你嗜血狂暴,不在可愛,你會用殘忍的方式虐待任何阻擋你的人,這個塗滿血跡的涼鞋就是證明,它喚起了你的虐待快感。你可以抓起第四個人,但抓去時間減少30s,同時人類掙脫時間減少2s
“我言而有信哦。” ——小期
令人反感的中分背帶褲籃球廣告布:你不知道這上面是啥,一個沒有小黎強壯的男人梳起中分在打籃球,他的愛好是唱跳rap和籃球,這個巨大的廣告布在你看來不過是手巾的大小,撕下來剛用了一次就給丟掉了。使用這個配件可以更換皮膚,使你穿著背帶褲用籃球砸人,被砸中的人會喊叫“你干嘛~~嘿呦~~”
“眾所周知,鐵粉是黑色的” ——某up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