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足茶丼飯(中篇)(壹:狐疑の卷)
六、反目
昔日戀人重逢的感人場景剛剛拉開帷幕,便傾刻變了畫風。
瓊雖然聰明、但被復雜情緒籠罩的大腦還沒反應過來,腳心的嬌嫩皮肉上突如其來被牙齒狠狠切割的劇烈痛覺就不由分說地提醒了她這一點。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瓊不由自主地慘聲痛呼起來。
“嗚嗚嗚你干什麼?!哇啊啊啊啊啊啊……”一旁的女兒見狀,哇哇大哭著叫罵著自己的父親,用自己唯一能勉強活動的、不著鞋襪的左腳使勁扒拉著、想要把媽媽的腳從爸爸的虎口里硬扯出來。
“小妮子,這是你主動送上門來的。”
“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千雪瘋狂地抖動著雙腿,她左腳的一塊柔韌筋道的腳掌肉由細嫩的肌膚裹著被爸爸的門牙夾住,津津有味地死命咀嚼起來。
“嘶……放了孩子,她是你的親閨女啊!”由於岩直的牙齒轉移到千雪左腳上而得以暫時解放的、疼得呲牙咧嘴的瓊一邊吸著氣,一邊看著女兒被咬得吱哩哇啦的慘叫心疼地勸阻著丈夫。
“你還是我的親老婆呢!”岩直笑了笑,他把千雪的左腳和瓊的右腳內側貼著挨在一起,粉紅柔嫩的兩坨掌肉緊緊擠在一起,在貼合處擠得隆起幾道美味誘人的黃嫩腳肉褶條。岩直迫不及待地伸出舌頭同時舔著美腳接縫處女兒和老婆滋味各異、美味絕倫的腳心和腳掌。舌尖在顫抖的腳掌肉上停下,接著,張開嘴,露出牙,對著兩只美腳腳掌接縫處的肉條毫不憐惜地啃了下去。
“呀啊啊啊啊!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疼啊啊啊啊!!!!媽媽!!!!”妻女誘人的慘叫同時響起,交織成婉轉動聽的誘人慘叫。
妻女兩個嬌弱美人的腳掌嫩肉緊緊貼在一起,正如同相依為命、同命相憐的母女倆。她倆弱不禁風的掌肉在岩直口中激烈的跳動,一波一波難以逃脫的劇烈咬噬如滂沱大雨般降落在她們的玉足上。
“呀啊啊啊啊!咿呀啊啊啊啊啊啊!!!!疼啊啊啊啊啊為疼啊啊啊什麼?為什麼?啊啊啊啊啊啊疼啊啊啊啊!!!!!”千雪一邊疼得大哭,一邊質問道。而她的母親、岩直的妻子——瓊卻與剛才剛被啃腳時候毫無准備的激烈反應不同,她只是漲著通紅的臉做出各種隱忍而痛苦的表情,實在疼得忍不住了才叫幾聲痛。
“品嘗美食需要理由嗎?我現在就想把你媽媽美味的腳全部吞到肚子里去,永遠地屬於我!還有你!你是我和你媽媽生的,我要完全地吃掉你媽媽就要把你一起吃掉!從我的角度來說吃掉你的腳讓你回到我的身體、我的嘴、我的胃里,從你媽媽的角度來說我要把她全部全部地吞掉,讓我們永遠不分離!”
“不要啊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千雪大聲嚎哭著甩動著左腳,然而迎接她的只是親生父親的深淵巨口和那最殘酷刑具一樣的鐵齒鋼牙。她的左腳和瓊的兩只腳的腳趾,共十五粒可愛鮮嫩的小東西被岩直吞入口中,隨即用力地咀嚼。在妻女的痛苦慘叫中,岩直感覺口中的腳汗滋味和彈嫩口感實在是鮮美無比。那因疼痛不斷滲出的妻女腳汗混雜在一起,咸酸可口,同時帶著少女活潑的體香和知性少婦的書香。這十五只腳趾避無可避,只能在舌頭的攪拌和牙齒的咀嚼下徒勞盲目地在岩直嘴里奔逃。牙齒壓在飽滿趾肚細嫩趾紋上感受到的無助和掙扎、嚼食時柔嫩趾頭從未成功避開嚙咬的徒勞奮力躲避讓他越來越覺得口中嫩趾美食充滿了嚼勁,嚼動地更加大力了。妻女的哭喊聲也愈來愈淒慘美味了起來。
在劇烈的、一波接一波痛得人喘不過氣來的狠命咬噬中,瓊和千雪感覺到了岩直的牙齒由腳趾轉移到了厚實筋道的腳側緣。他把妻女的腳側緣腳背貼著腳背挨在一起,長大嘴向著那兩滾鼓梆梆、彈嫩嫩的腳側緣從腳掌部位一路嚼下,嚼一口換一個地方。瓊和千雪的慘叫開始還是出其不意的那種,慢慢地竟然規律起來。她倆仿佛兩個漂亮的函數,這邊岩直的牙齒給她們的嫩腳一個輸入,兩個美人兒就輸出兩聲嫩嫩的慘叫。原本痛徹心扉的慘叫,現在居然也逐漸有一絲撒嬌的感覺在里頭。
“呀!呀!疼!呀!啊!”瓊和千雪的嬌聲痛叫都是下意識的。盡管岩直對她們鼓梆梆的腳側緣嫩肉的噬咬依然很疼,但已經不是疼得鑽心、如入地獄般生不如死的痛楚了。岩直的牙齒一路向下,咬過腳心旁邊的腳側緣肉時感受到了妻女明顯的緊張不安。瓊和千雪都害怕他突然襲擊自己脆嫩無助、最為敏感的腳心,但顯然,岩直放過了這兩對玉足最美味、口感最佳的部位之一。這非但沒有撫平妻女二人的恐懼,反而讓這種恐懼加深了一層。她們總有一種“暴風雨前的寧靜”的感覺。
岩直的牙齒繼續向下,來到了腳側緣的末端——腳後跟的側緣已經不能叫腳側緣了,它們和粉粉嫩嫩的腳後跟組成了QQ彈彈的圓潤整體。
岩直的牙齒在妻女腳側緣的末端停頓了幾秒,同時加重了呼吸。同時感受到一陣陣規律嚙咬的刺痛和噴在腳肉上的熾熱鼻息,瓊和千雪屏住了呼吸,她們內心的恐懼此時已經遠遠多過嫩腳即將遭受的、她們預估一定會發生的慘烈啃咬。
岩直的牙齒就這樣離開了。
母女二人疑惑地看了看岩直,後者直起身來,從椅子上站起。
“久別重逢,就不要搞得這麼慘烈了,我已經飽了口福。瓊,我送你回去吧。”說著岩直作勢要解開瓊腳踝上綁著的繩子。
“那千雪呢?”瓊問道。
“她還不能回去,我得好好地了解了解她。”岩直邊說邊舔了舔嘴唇咽了咽口水,仿佛在談論什麼甜美的糕點。
“用嘴、舌頭和牙齒了解?!”瓊的臉色變得青白青白的,語氣也急躁起來,明顯可以看出她有點生氣了。畢竟除了一些極品個例,沒有哪個正常母親是不愛自己的孩子的。
“這個……你就不要操心了……”岩直慢吞吞地說道。
“你……你究竟是為什麼?!!!虎毒不食子啊!!!”瓊大聲責問道。雖然剛才岩直在她耳邊悄悄說了那些話,可是,自己怎麼樣都好說,涉及到自己的孩子,她的護犢心切就壓過了那虛無縹緲的信任。
“媽媽,你走吧,你走吧,快走……”千雪在一旁聽得真切,也催促起媽媽來。她想的是能跑一個是一個,還好有機會跑的是媽媽。
“不,千雪,媽媽就在這里,和你在一起,哪兒也不去。”瓊堅定地說道。
“別固執了,你公司還有那麼多員工。你莫名其妙不在了軍心亂了,他們的生計怎麼辦?乖,聽話,走吧。”岩直溫柔地勸道。
“我的員工們沒這麼脆弱!”瓊憤憤地說,“發現我失蹤了,他們一定會全力搜查,到時候不難查到你這里,讓他們找警視廳來端了你的老巢!”
“放棄吧,告訴你,警視廳查不到這里的,我們早就買通高層了。”岩直玩味的說,“順便說一句,他們對美女腳肉的嗜好程度比我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們本人就特別喜歡親自審訊漂亮女犯,對漂亮女犯的審訊都會把‘嚙足’這一項作為審訊的主體內容,沒有一次例外。他們也經常到女子監獄里去‘開飯’。你覺得他們是會保我們這個滿足他們口腹之欲的產業,還是會保你這對看得見吃不著的小嫩腳呢?”
“你……”瓊漲紅了臉,她咬牙切齒地瞪著丈夫,感覺自己已經不認識眼前這個人了。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卑鄙無恥?
“好了,走吧。”岩直催促道。
“月城岩直!我……我……我沒有你這樣一個丈夫!”瓊的氣憤達到了頂峰,她終於喊出來了。
“哦?是嗎?”岩直說著,操起了千雪的左腳。千雪布滿口水牙印的嫩腳緊張地抓握在一起,腳底又顯現出誘人的褶皺。
“呀啊啊啊啊啊疼疼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千雪一聲一聲淒慘的嚎叫從喉嚨里噴涌而出,她左腳粉紅色的軟嫩腳跟就像一團果凍被岩直吸進嘴里,然後被奮力地狠狠嚼食。
“放開,放開她!放開……她……嗚嗚嗚嗚嗚……”瓊趕忙試圖制止岩直,但無濟於事,她哭了。
“走不走?……啊嗚……”岩直冷冷地問完,又毫不停歇地把牙齒夾回千雪柔嫩腳跟的皮肉上。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好疼!!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千雪此起彼伏、痛徹心扉的哭號又響徹在地底這間狹小的屋子里。
“我走,我走,不要再傷害她了!”瓊哭著喊出來了這句話。
岩直的牙齒松開了女兒的腳後跟,那圓潤粉嫩的腳後跟已經叫嚼得失血,遠遠看去仿佛一坨嚼了千百遍的口香糖,布滿口水和凹凸不平的牙齒嚼出的坑點。牙痕遍布的腳跟很快又變得粉嫩起來,仿佛一只剛洗過的、用指甲在上面戳了無數小坑的帶皮的蜜桃。
“答應我,不要再傷害她了好麼嗚嗚嗚嗚嗚……”瓊掩面痛苦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疼!啊啊啊啊啊!!!!!”千雪慘烈的痛叫聲又響了起來。岩直仿佛是在和瓊作對一般,抬起頭,一邊得意的看著瓊,一邊津津有味地生啃著女兒的蹄子。軟嫩的腳後跟仿佛是吃不盡的美味,吸引著岩直的牙齒一直在上面啃嚙。“對了,你需要給我簽通行證,否則我的手下去找你的時候,容易弄出動靜。你什麼時候簽完,我什麼時候吃完。”說著又狠狠啃動起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女兒清脆的慘叫聲又接連不斷地響了起來。
瓊抬起頭,她目光凶狠地瞪著岩直,這一刻,她徹底與岩直決裂。
七、送妻
瓊在女兒接連不斷的慘烈痛叫中揪著心克制著痛苦顫抖著手簽完了那些通行證,然後隨著岩直出了密室,走之前戀戀不舍地望了留在密室里的女兒一眼。千雪這時香汗淋漓,在岩直松口之時剛好疼暈了過去(岩直松口前用從未用過的大力狠嚼了一口,千雪“啊!”地慘叫一聲活活痛暈了過去)。她那飽經親生父親牙齒蹂躪的柔嫩左腳和穿著鞋襪未受品嘗劫難的玲瓏右腳仍然牢牢捆在小餐桌上,整個身體癱在沙發上,仿佛一朵風中殘花。
雖然被狠狠咬了腳肉,但只是腳趾和腳側緣,即使會感到刺痛,也不會太影響走路。瓊就這樣咬著嘴唇忍著疼痛上了岩直的車。
兩個人沉默著,車子開了一會兒開始繞圈。本來,瓊和千雪住的地方開車一會兒就到了,但岩直愣是無頭蒼蠅似的瞎開起來。
“……”瓊想提問,但忍住了,她還在氣頭上,不想主動搭理身旁這個惡魔。
紅燈。
岩直看了看身旁的妻子,那氣鼓鼓的可愛模樣嬌艷欲滴,又勾起了他的食欲。
“瓊,把你的腳送到我嘴邊。”岩直直白地說道。
“……”瓊紅著臉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沒有行動。其實這樣調情的話在岩直失蹤前兩人不知進行過多少回,每次都是以欲拒還迎的瓊嫩腳銜在岩直口中作結。但現在,瓊已經打算和這個魔鬼決裂了。
“嗬,不聽話啊,那我就來自助餐了。”岩直說著,用手去撈副駕駛位上瓊的腳踝。瓊趕忙躲開,但岩直那有力的大手還是很快控制了她纖弱的腳踝。
“放開!放開!你個禽獸!啊!!!!!疼!疼!疼!啊啊啊啊啊!!!!”瓊無奈地蹬著腿,但絲毫阻止不了嫩腳被岩直送入口中的宿命,岩直叼住了她腳掌厚厚的嫩肉,美美地咀嚼起來。
綠燈。
“啊!!!!!”專注開車的岩直很快就被瓊鑽了空子,她用力一扯,嫩腳硬生生從狠狠嵌入腳掌肉里的牙齒縫隙間拔出,她自己也疼得慘叫一聲。
“瓊,把腳放回我嘴里,快點。”
瓊弓著身子,只是仇恨地看著岩直。
“女兒……”岩直冷冷地吐出對瓊最致命的威脅。
“你……魂淡!不得好死!”瓊忍著淚水,顫巍巍把剛才那只腳掌上印了一圈牙印的嫩腳伸到岩直嘴邊。
“那只。”
瓊脫下另一只腳上的高跟,收回剛才那只腳,把新拆包裝的這只嫩腳伸到岩直嘴邊。
“讓你收回去了嗎?兩只一起!”
“你……”瓊氣得小臉紅一陣白一陣,她只得照辦。
“聽我指揮,大腳趾,兩只都要。”
“啊……嗯……啊!啊!疼!啊!……”
“嗯……真美味,光滑好像蒜瓣兒一樣,但嚼起來卻有種魚丸的感覺。下面,腳跟!兩只輪流來!”
“呃……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疼啊啊啊啊!!!!疼!疼!!!以呆!!!!啊啊啊啊!!!”
“哇,這已經能做團子了,還是最好吃的那一種……弓起你的腳,給我點兒腳心嫩褶嘗嘗。”
“嗯……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求你……啊啊啊!!!!……求你輕點……疼啊啊啊啊啊啊!!!!!”
“嗯,褶條很有嚼勁,Q彈綿軟細嫩,有一種棉花糖的口感,卻是咸口的醇香……和點香油會更好吃……中趾趾豆!兩只!”
……
就這樣,在深夜空蕩蕩的公路上,年輕的迷人少婦被自己丈夫利齒吞噬嫩腳的淒切痛叫回蕩著,唱成了一曲愛情與親情的悲歌。
八、晚餐
千雪在朦朧中睜開了眼睛。在欲睜未睜的時候,千雪模糊的意識里回想起了剛才夢魘般的經歷。
“一定是……噩夢吧……”千雪想著,緩緩睜開了眼睛。
昏暗幽閉的房間,昏黃的燈光,還有嫩腳捆在小餐桌上的自己的腳。
千雪絕望了。
“噩夢!一定是噩夢!我還沒有醒來,快醒啊!快醒啊!”她大叫著。
“現在就把你叫醒。”一聲溫柔的聲音不知道從哪里飄來,這聲音如此熟悉……啊!這不就是……不就是……
千雪驚恐地回想起聲音的主人,但腳掌上的刺痛先一步喚醒了她。
“疼!疼!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千雪哭喊著,腳掌皮肉上鈍器用力切割的巨痛強烈地衝擊著她的大腦,仿佛一瞬間給她打了清醒劑。
伴隨著腳上被嚙食刺痛的消失,千雪睜開了眼睛。
昏暗幽閉的房間,昏黃的燈光,還有嫩腳捆在小餐桌上的自己的腳。
千雪絕望了。噩夢沒有盡頭,噩夢嵌套噩夢,或者,現實本就是噩夢。
更令她絕望的是餐桌另一端那魔鬼一般的面孔,明明是自己的親生父親,自己心底里卻產生了一股寒意。
“沒吃飯吧?”岩直溫柔地問。
“嗯……沒……”千雪小聲囁喏著,肚子卻不爭氣地咕咕叫了起來。
“先墊墊吧!”岩直丟給她一個食盒,里面是一盒香氣噴噴的飯菜。
顧不上客氣了,被啃腳酷刑折磨得夠嗆的月城千雪早已飢腸轆轆,她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不愧是我的女兒,好可愛。”岩直慈愛地看著她說。
千雪沒說話,只顧埋頭干飯,臉卻紅到了耳根。
“飽了嗎?”岩直看著從風卷殘雲中像按了關機鍵一樣驟然停下的少女,問道。
千雪點點頭。作為一個美少女,她喜歡自己纖細苗條的身材,因此有意控制著自己的食量,不餓就是飽了。岩直給她的食盒里至少裝了兩人份的食物,她自然吃不了。食盒里滿滿當當剩了一大堆。
“我還沒吃。幫爸爸個忙好不好?”岩直接過千雪遞來的剩飯食盒和筷子,問道。
“嗯?嗯……”千雪懵住了,受寵若驚地點點頭。
“啊,不要……”岩直扒下了千雪一直捂在鞋襪里幸存的右腳上套著的小皮鞋,又拽下了她的襪子,那本來被腳汗浸得發黃的白色棉襪經過之前的折騰又被千雪的腳汗浸潤得濕漉漉的了。纖美的腳掌和五顆姿態各異的美麗趾頭優美素雅的輪廓浮現在千雪柔軟的泛黃白汗襪腳底,仿佛在快烤化的棉花糖上用雕刻刀雕出了石膏雕像般的精美傑作一般。
千雪本能地掙扎著,美麗的小臉兒紅著,嘴里喊著“不要不要”。腳底那快要烤化的棉花糖雕塑誘人地舞動起來,仿佛召喚著岩直肚子里的饞蟲。
岩直拿來一個石頭盤子,用桌子上的卡扣死死把盤子嵌在桌子上。然後他把千雪翻了個身抱在桌子上。現在,月城千雪整個人都跪坐在桌子上,她的兩只腳正好搭在盤子里。
千雪害怕地被父親擺弄著經歷著這一切,感覺自己越來越像案板上無力掙扎的魚肉了。
“你……你要干什麼?”千雪怯怯地問。
“要你幫忙啊。”
“哎呀別賣關子了,到底什麼忙?”千雪有點生氣了,本來就心慌,還被自己的父親玩弄著心理。
“喂我飯。”
“哦。”
“用你的腳。”
“哦……嗯?”千雪機械地應答,聽到喂飯心里松了一口氣,但緊接著就聽到了父親的補充,她落下的心先是高高懸起,又噗通一下沉重地砸在她的心房。
“不……不要啊……”無視千雪嬌弱的、楚楚可憐的求饒,岩直已經拽掉她右腳的襪子泡在旁邊的一個茶壺里,然後把食盒里千雪剩的飯菜倒在了她兩只汗津津的腳掌上。
“怎麼?答應了爸爸要反悔?不講誠信的孩子可是要受罰的呦!”岩直說著,用餐叉透過蓋滿的食物用力戳向千雪的兩只腳心。
“啊!!不是……啊!疼!啊!啊!我錯了……啊!不要……啊!不要再弄了……啊!”千雪疼得呲牙咧嘴,雖然比起之前的啃腳酷刑差得遠,可是依然很疼。
“我開動了!”岩直雙掌合十,做出了日本家庭開飯時的姿勢。
“啊嘻嘻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爸……爸爸……別吃了……我的腳……哈哈哈哈哈……我的腳好難受啊……”千雪汗津津的玉足盛滿了飯菜,隨著那混著她咸香腳汗的食物被她的親生父親用各種餐具刷刷點點、掃入口中,千雪癢得花枝亂顫,盤子里粉嫩的小腳丫不安分地亂動起來,誘人食欲的褶皺此起彼伏地出現在那細膩綿軟的腳心嫩肉上,為上面盛放的美食增添了一抹秀色可餐的美味。
伴著女兒甜膩的笑聲,這甜蜜咸香的一頓玉足美味很快被岩直悉數卷食入腹。岩直喝了一口女兒汗襪泡的“茶”,心滿意足地仰躺在椅子上。
“爸爸……我的……我的腳……腿……麻了……”千雪有氣無力地說道。柔嫩敏感的玉足上一晚上的折騰讓她筋疲力盡,蹲坐了這麼久,腿麻也是理所當然的。
“你起來,跪坐起來,扶住桌沿,扶好了啊……”岩直吩咐道。
千雪照做。
岩直從後面扶起女兒的雙腿,把這兩只粘滿食物的、翹起來的腳丫送進了自己嘴里。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千雪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禁不住腳底板上被舌頭欺凌傳來的劇烈瘙癢,放肆地大笑起來。
“忍著點,我這是在‘洗盤子’呢……”岩直說著,又埋頭對著這一對玉足風卷殘雲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疼!哈哈哈哈哈……”花枝亂顫伴著偶爾的疼痛嬌叫,千雪不記得被吃了多久,只知道她父親的嘴在她腳上忙活了很久、很久。
九、煲湯
漆黑的房間里,只有爐膛里一片紅黃的光亮,不時迸濺出零星的火星。這爐子上燉著一罐香氣騰騰的東西。從罐口伸出兩只不斷抖動掙扎的小腿,腳踝處被合金的鎖死死鎖住。往上追溯到膝蓋,這美麗細嫩的腿打了個彎兒,與地面水平起來。再往上是那青春玲瓏的軀體,頂上那可愛青春的小腦瓜如同水洗一般——有些是汗、有些是淚。
千雪躺在床上低低地啜泣著,腳丫子被活活烹煮的滾燙疼痛無時無刻不在吞噬著她的肉體和靈魂。她的父親倒是讓她睡覺了,但睡覺也不讓這對嫩腳閒著,必須用來烹制食品——腳丫子這麼痛,這還怎麼睡嘛!
這頭一天晚上就是活煲玉足湯。說來她還是被哄騙著燉腳的,開始,她的父親只對她說,累了她一晚上,燙燙腳,解乏又有利於腳上齒痕的恢復。當她對瓦罐的形式表示質疑時,她父親還說什麼這樣燙腳可以控制溫度。她坐在床上,把晚餐後被父親衝洗干淨的、布滿牙印的嫩腳放進了瓦罐里,那個時候水還是涼的。緊接著岩直就把她的腳踝鎖起來了。
她感到大事不妙,但岩直也沒有跟她解釋。只是自顧自的給爐膛里添柴。爐子里的水越來越熱了,岩直往瓦罐里投入了蔥、姜、八角、香葉、白酒、白蘿卜片、土豆塊。千雪問岩直他這是干什麼?
“煲湯啊。”岩直頭也不抬。
“不是說給我燙腳嗎?”千雪有點生氣。
“一舉兩得,一舉兩得。”
“不要!不要!我不要!嗚嗚嗚嗚嗚……”千雪哭著讓嫩腳在瓦罐里撲騰著,卻因為被鎖著腳踝無法逃離瓦罐,只能感受著嫩腳肌膚上溫度的上升恐懼無助地攪拌著瓦罐內的配菜,把自己鮮美的腳汗融在菜品里。
瓦罐內的溫度很快由燙變為燒灼,里面的鮮湯咕嘟咕嘟地冒著泡,混著少女腳味的鮮美蒸汽從瓦罐里不斷飄出。岩直饒有興致地在一旁用高清攝影機錄著女兒從生氣的秀美緊蹙到被烹煮的面容扭曲慘叫連連。
“好了,你睡吧,等你睡醒,這‘活燉玉足湯’就差不多煲好了。”月城岩直輕描淡寫地安排道。他把攝影機留在那里調好角度自動錄著,然後就往門口移動。
“別跑!啊啊啊啊好燙!別跑啊你!啊啊啊!!!啊啊啊!!!你沒有想過……啊!……把我的腳煮熟了怎麼辦嗎?……”千雪燙得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彈起,忍著疼問自己的父親,但岩直頭也不回地消失在了黑暗中。
“媽媽!嗚嗚嗚嗚嗚……”瓊感受著腳上被烹煮得鑽心蝕骨的疼痛,想到自己的腳如果被煮熟吃掉媽媽心疼不已的樣子,淚如雨下。
“呀啊啊啊啊啊好燙啊好燙啊啊啊啊啊!!!!!放我出去!!!解開我!!!!啊啊啊啊啊!!!”隨著瓦罐內溫度的進一步升高,鮮湯的滾燙已經到了千雪難以忍受的程度,她開始放聲慘叫求饒起來,身體也在床上反復地彈起摔下。盡管她也知道,在這除她之外沒有旁人的地底囚牢,她的求饒沒有任何作用。
漸漸地,渾身濕透、筋疲力竭的千雪沒有力氣哭喊了,她只能忍受著腳上的烹煮劇痛低低啜泣著。她曾經想過,如果自己的腳被燉熟了,這種痛苦應該就結束了吧。但不知為何,她覺得以自己腳上感受的燉煮強度,自己的腳肉早就應該爛熟了,但自己感受到的痛覺卻從來沒有減輕。腳上的劇痛讓千雪疼暈過去幾次,又被同樣的疼痛刺激疼醒了幾次,這種死去活來無處可逃的感覺讓千雪感覺自己處在人間煉獄中,生不如死。
千雪就踩在滾燙的鮮湯中伴著燉煮的劇痛輾轉反側了一整個晚上。
第二天早上,經過八個小時燉煮的“活煲玉足湯”烹制完成了。來品嘗這道美味早餐的,不是岩直,而是一個須發皆白的老頭。
“你……你是誰?”千雪害怕地問。
“我是你外曾祖父。”對面的老人說道。
“媽媽的爺爺?”千雪疑惑地說道,“可是他老人家早就去世了呀……”
老人笑笑,沒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坐在她床邊,解開她腳踝的鎖,擎住了她的腳踝。
“女娃兒挺好看,感覺你的蹄子應該好吃。”老人說道。
千雪臉一紅,“他絕對不是我外曾祖父。”千雪想,“哪有這麼說自己曾外孫女的。”
老人把千雪燉得水嫩水嫩的粉色嫩腳提出了瓦罐,看著那淋漓的鮮湯從這對白玉無瑕、粉嫩可人的水嫩玉足上滴落,不由得舔了舔嘴唇。
“女娃兒腳丫子果然長得美啊,果然腳隨人長相。”老人夸道,“能喝到這湯也算人生一大幸事了。”
說著話老人把少女的腳又放回瓦罐里,然後抱起瓦罐咕咚咕咚品嘗著里面的玉足鮮湯。
“唔……鮮!美!”喝了幾大口玉足鮮湯的老人向千雪比了一個大拇指,然後再次擎起千雪的腳腕,指揮道,“女娃兒,來,用腳趾給我夾菜。”
千雪又羞又怕,趕忙分開大腳趾和食趾夾了一片白蘿卜片。
老人將那片煮得透亮、漢白玉般的白蘿卜片連同夾著蘿卜片的幾根粉嫩的腳趾全部吞入口中。
“呀啊啊啊啊啊!!!老爺爺,疼!!您輕點!啊!!啊!!!疼!疼啊!!!啊啊啊啊啊!”千雪沒想到這個老人牙口如此生猛,把她的腳趾嚼成了一團橡皮泥一樣,她慘叫求饒著,不過看起來只是讓老人吃得更有滋味了。\t
“美食就要有美食的樣子,像你這麼大呼小叫,成什麼體統!就該叫你爸爸來收拾你!”老人收起了慈眉善目,惡狠狠地訓斥道。
“可是……可是……可是我本來就不是食物啊……啊啊啊啊!!!!!”
千雪辯解著,然而卻以慘叫收尾。老人咬上了她豐腴白嫩、膚如凝脂的腳心,狠狠嚼動著。
“我錯了……我錯了!求……求您……啊!!!!!”老人狠命咀嚼著千雪腳心上的一條褶皺,一夜的燉煮讓千雪的腳肉變得水嫩綿軟,老人這麼狠嚼,真的從上面嚼出了和著腳汗的湯水來(其實是腳心紋路里存的、以及剛從瓦罐里提出聚在腳心表面的鮮湯)。所謂“嫩的出水”,大概也就是這個樣子吧。
“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人悶哼一聲,使勁一咬,然後把千雪的腳摔到瓦罐里,湯汁濺到了雪白的床單上。與此同時,千雪的嗓子里發出了長長的一串痛呼,她只感到老人的牙齒在她腳心那條褶皺上突然使了大力,她那塊肌膚一麻,接著就是劇烈的疼痛,她嚴重懷疑那塊腳肉被老人活生生咬掉了。直到老人離開幾分鍾,那塊腳肉血液回流,持續的麻疼才讓她知道那塊腳肉還在她腳上長著。
十、獸父
一種悲哀在千雪心頭蔓延。莫名其妙被自己的親生父親綁架來這里,咔咔對自己的腳又是啃咬又是就飯又是煲湯……還被這個不明來歷的老頭子品頭論足一番……她委屈地又哭了起來。
哭了一會兒,她發現,現在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腳沒鎖著,自己醒著,周圍也沒人。她活動活動自己的腳,雖然昨夜被烹得生疼,但她的父親其實也沒說假話,她腳上現在除了老頭剛咬出的牙印以外,昨天的咬痕全部消失,昨晚的烹煮也沒給她的腳帶來任何行動上的不便。她現在沒工夫思考為什麼自己的腳丫被活烹卻沒有被煮熟的事情了,因為她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逃。
雖然現在條件難得,但要跑也不是那麼順利。她的手還捆著,腳上全是湯汁,踩在地上勢必會滑。
這時候,她看到了自己的手機。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或者是對她的無法逃脫過於自信,千雪的手機就放在小餐桌上。而這個小餐桌緊緊挨著爐子,也在她的床腳,為的當然是烹制品嘗方便。但這也使得千雪的腳可以很輕松地夠到小餐桌上。
她把裹滿湯汁的腳丫在床單上擦了擦,伸向手機。用大腳趾和食趾嘗試去夾。
“哎呦!”她疼得一哆嗦,剛夾起來的手機又掉到了桌子上。她忘了自己的大腳趾和食趾剛被老頭子狠狠嚼過,上面全是新鮮的牙印,不碰還好,一碰必然生疼,更別說這些牙印挨著手機用力把手機夾起來了。
她換了一種策略,用兩只腳的腳心去“盛”手機,但依然以慘叫中跌落手機為結局——她的嫩腳心同樣剛剛遭到凶狠的嚙食。
沒辦法,她最後試圖用腳後跟把手機夾起。畢竟腳後跟昨夜被親生父親狠狠咀嚼的深刻牙印早已經過一夜的燉煮原因不明的消失了。雖然笨拙,但好歹成功把手機夠到了眼前。
給誰打電話呢?警視廳?可昨天爸爸的話里講的分明,警視廳高層已經不可信賴,那找誰呢?
詩織?
對,詩織,她有個當記者的哥哥,還是東京的記者,和這里的黑道勢力沒有任何關系,他一定可以想出辦法的。
她的腳趾艱難地操控著手機——感謝觸摸屏時代,如果是鍵盤機她將更難按。那些柔嫩美味的腳趾在屏幕上劃拉著,剛選擇了“坂田詩織”這一條目,大腳趾正准備按下屏幕上那綠色的虛擬接通鍵,她的腳腕被擎住了。
她驚恐的抬頭,她的父親面無表情地站立在她前面。
“呀啊啊啊啊啊啊!”千雪拼了,大喊一聲,沒被擒住的另一只嫩腳滑了一道弧线緊奔著她父親的面門而來。
“呀啊啊啊啊以呆呆呆呆啊啊啊啊啊!!!!!”這次是千雪的慘叫,岩直躲都沒躲,只是張開嘴找准了位置對著飛來的嫩腳一口狠狠咬了下去。
千雪哭了。
“你算個什麼父親?!這麼多年了丟下我們母女不管,現在又這樣殘酷地對待我,你對得起我們母女嗎?我欠你的?!!!”
岩直沒答話,看了看她的手機,輕蔑地笑道,“給她打電話是因為她有個當記者的哥哥吧,但是你不知道的是她哥哥似乎也很想吃她的腳呢。他可是我們這里的常客。不如說,他的癖好就是我們幫他探索到的。”
千雪絕望了。這是一幫什麼人啊?滲透了自己的周邊所有環境,她感覺她們母女仿佛案板上無處可逃的鮮肉,只能任食客肆意品嘗,每一個有逃脫可能的方向都被食客堵得死死的。
“你很不乖,要受到懲罰。”岩直不容置疑地說道。
“等……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沒等女兒說話,岩直的鐵齒鋼牙就嚼上了女兒的腳趾。他的嘴很大,仿佛專門為了噬足而生。他把女兒兩只腳十只腳趾通通塞進嘴里,胡亂地大力咀嚼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疼!!!!輕點!松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口,腳趾被擠在嘴里艱難地掙扎;下一口,腳趾緊緊蜷在一起,想抵御利齒的進攻;再下一口,抵御失敗,十顆柔嫩的腳趾頭如瘋子一般在岩直嘴里瘋狂揮舞著;再下一口,柔嫩的趾頭任人采擷般無力地癱在岩直的舌頭上,滿布的齒痕說明了趾頭顫抖的來源……
歇斯底里的慘號停下了。岩直撫弄著十顆口水遍布的柔嫩趾頭,每一顆鮮嫩趾頭上都像石柱一樣雕滿了用牙齒生嚙出的抽象浮雕,不停地打著顫。岩直一只手握著女兒的腳心,另一只手掰著她的趾頭,讓腳掌充分地鼓了出來,然後,他的嘴湊了上去。
“呀!!!!!!疼!疼!!!疼啊!!!!禽獸啊啊啊啊!!!!!!!你個……啊啊啊……你個獸父!!!……啊啊啊啊啊……”腳掌肉被叼在岩直嘴里狠狠地嚙食著,痛不欲生的千雪一邊慘聲痛呼,一邊叫罵著。
“獸父?哈哈哈哈哈。你搞清楚一點,你還沒出生我就離開了,這麼多年了我和你根本沒有共同經歷成長。沒錯,我是你爸爸,但你對我只是血緣上的女兒。你和路邊隨便一個鮮甜可口的小姑娘對我來說吃起來沒什麼區別,更何況,有我一點血緣,我對你感覺更有親近感,換句話說更有食欲。”岩直面無表情地講出這段話,不知道是認真的還是違心的,反正千雪感覺自己的內心里什麼東西碎裂了,她傷心地哭泣起來,除了腳肉上的痛楚,還有一種莫名的悲哀。
岩直的牙齒夾著千雪的腳掌肉死命往外一揪,那柔嫩的一坨嫩肉根本禁不起這麼粗暴的狠嚼,腳心和腳趾連忙擠了起來,讓柔嫩的掌肉少一些被撕扯的痛苦。這塊嫩肉用後槽牙來嚼容易讓嫩肉逃脫,所以岩直一直是用門牙來品食的。
這麼吃了一陣,在又一次千雪腳心腳趾拼命擠起的時候,岩直的牙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落在了千雪的腳心上。他時而對著腴嫩白皙的足弓大快朵頤,時而牙齒在綿軟細膩的腳心紋路里流連,只嚼得女兒淚流滿面,“啊!啊!疼!”地慘叫連連,他自己也吃了個軟嫩可口、滿口馨香。
千雪以為下一個受難的是自己的腳跟,她咬著嘴唇緊閉雙眼等著,卻聽到父親說:
“穿起你的鞋襪,我送你去上學。”
在岩直衝洗干淨千雪的嫩腳後,千雪廢力地套上襪子——那襪子是從父親茶壺里掏出來的,經過一夜的浸泡,上面的腳汗早已被岩直喝光。她一邊吸氣一邊套,碰到剛被父親和早上的老頭兒咬出的牙印就禁不住顫抖一下吸一口氣。岩直嫌她穿得太慢,過來三下五除二不顧女兒的呲牙咧嘴給她套上了鞋襪。
“哎呀!”千雪腳剛沾地,便痛叫一聲倒向床去。
“矯情!你現在兩個選擇,第一,立刻跟我走,第二,躺在這里煲一天玉足湯,你自己選吧!”
“我……我走……我走……”
千雪做好心理准備,深吸一口氣,穿著白棉襪小黑皮鞋的腳底挨上了地面。
“咿嗯……”千雪美麗的面容立刻扭曲起來,淚花不由自主地填滿了那迷人的眼睛。她感覺此時腳底萬箭穿心,強忍著沒叫出來。
“嘶……”她咬著嘴唇吸著氣,忍著淚花,一瘸一拐跟著父親走出了這間度過了一晚的人間地獄。
進入那輛熟悉的車內,岩直坐上了駕駛位,卻沒讓千雪坐副駕,而是讓她坐在了自己身後。
“脫掉鞋襪。”岩直命令道。
“誒?”千雪有點懵。
“把腳卡到這個里面。”岩直拍了拍駕駛座的椅背,頭墊和背墊中間有一條縫,縫中間由一根很粗的不鏽鋼鋼柱隔開。
“快點!”見千雪磨磨蹭蹭不動彈,岩直突然大喊一聲,嚇了千雪一大跳,趕緊顫巍巍把那牙印遍布的雪嫩玉足卡進駕駛位的椅背,正好卡在岩直的頭兩邊。
岩直明顯能感覺出腦袋兩邊女兒腳丫的忐忑不安,不過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車子發動,少女也慘叫出了聲。
岩直把女兒的腳跟咬在了嘴里,像嚼口香糖一樣肆意咀嚼著。臼齒隨意切割碾磨著柔嫩腳跟上的嫩肉,帶給女兒痛不欲生的感覺。
“果然是個汗腳,隨她母親啊……”岩直的舌頭在千雪腳後跟上的細嫩腳紋上畫著圈兒,索食著上面美味的皮屑和汗津。他嘗出來了,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剛衝干淨的千雪的小嫩腳上居然已經燜出了一點可口的細汗。
“啊疼!呀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疼!”一只柔軟的腳後跟被嘬在嘴里嚼了一會兒,岩直一偏頭,又叼住了另一只正哆嗦的千雪的粉嫩腳後跟。千雪在後座上撲棱著,白嫩性感的大長腿因腳上被凶狠嚙食的非人疼痛而瘋狂抖動著,這動人圖景任誰見了都得吞口水。
“今天放學,不見不散,今後你就和我一起住了。今天要好好給我攢腳汗哦。”岩直說完,看著女兒因恐懼和抗拒而變得鐵青的臉,用力用濕巾擦洗著她牙印遍布的粉嫩腳跟。
“嘶……啊……疼……”千雪呻吟著,她那飽經父親虎口蹂躪的腳後跟被用力搓動得生疼,又不敢放聲大叫,只能無力地呻吟。
她深吸一口氣,踏出了車門。
“以呆呆呆呆呆呆呆!!!”她疼得面容扭曲,下意識地跺腳,越跺越疼,越疼越跺,惡性循環下終於受不了了,忍不住一溜煙跑進教室。
十一、失控
對於月城千雪來說,這是難熬的一天。
白天,她就一直坐在座位上。偶爾被老師叫起來,都要忍著痛苦咬著牙站立。排球隊的訓練是在晚上,她托人和隊長請了假。
“不行啊千雪。”排球隊長親自來她班級里找她,“馬上就要比賽了,我們時間太緊了。”
“我今天……腳疼……”千雪委屈地說。
“我看看,是哪兒疼?”隊長說著就要來扒千雪的鞋子。
“唉唉唉不不不,不是,沒有外傷……看不出來的……”千雪趕忙抽回自己被排球隊長抓在手里的腳踝,讓她看到自己一腳的牙印還了得。
“沒事兒……我看看。”排球隊長又拿過了千雪的腳踝。
“真沒事兒!我休息休息就好了……”千雪臉通紅,腳踝在排球隊長手中掙扎著。
“你到底腳有事沒事……”排球隊長也懵了,“反正有事我就看看,我給你出完主意你走,沒事兒就訓練。平時也沒啥,咱們時間真的很緊了。”
“好吧,我……我去訓練吧……”千雪沒辦法,只能紅著臉說道。腳上的牙印是萬萬不能被她看到的,雖然她也不知道讓她看到會怎樣,但終歸是怪異的事情。
她忍著腳上鑽心的疼痛,參加了訓練,結果屢屢摔在地上。
“你怎麼回事?!”排球隊長生氣的走過來,“你腳到底怎麼了?”
“沒……沒事,對不起,繼續吧……”
千雪又一次摔倒在地。
“對不起,我們繼續吧……”
“別廢話了,你,你,你們把她按住,別怪前輩我,我必須把你鞋扒了才能知道你到底腳怎麼了,問你你不說。咱們早點解決問題早點正常訓練。”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小點聲,又不是在欺凌你,這是為你好也是為我們排球隊好啊,你怎麼弄得我們好像要對你做什麼似的。”
千雪臉通紅,被眾人死死按著,含著眼淚徒勞掙扎著看著平日里親近的排球隊長強行扒下了她的鞋子、拽下了她的襪子。她那香汗淋漓、牙印遍布的玉足暴露在排球館的地面上。粉嫩的腳趾羞澀地摳在一起,滿腳心誘人的波浪間反射燈光的晶瑩腳汗也掩蓋不住那密密麻麻的粉紅坑點。
“呀!這是……”排球隊長捂住了嘴。
“天呐!”排球隊員們看到隊長的怪異表現,紛紛前來觀瞧,但無一例外都捂住了嘴發出了驚呼。
“這……你這是怎麼弄的?”排球隊長關切地問著頭埋在臂彎里哭得泣不成聲的千雪。\t
“是……足娘嗎?”一個長相甜美的排球隊員——廣瀨美津說道,“我去年假期的時候做過一段時間,簽了‘啃咬’協議的就會這樣。”
平心而論,在風俗店打工這種事情,對任何人都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人們只會想方設法隱瞞。但做足娘例外,雖然出於防止騷擾的原因足娘們都會對曾經的食客隱瞞自己做足娘的歷史,也不會有意提起,但在年輕人眼里,足娘等同於“免費還能拿錢的足部SPA”,沒什麼丟人的。頂多就是水族館里小魚啃腳上的死皮項目里的小魚換成了有戀足癖的食客而已。即使不小心簽了“啃咬”,也會被當成是“體驗未知”。
“傻丫頭,你是家里面遇到什麼困難了嗎?你去做足娘我沒意見,可是這個關頭去用這種方式體驗未知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啊。”
千雪只是臉紅到耳根趴在那里哭。
“唉,你這丫頭。”排球隊長無奈的嘆了口氣,目光又掃向千雪白嫩的、牙印遍布的汗嫩腳底,她突然下意識地吞咽了下自己的口水。
“嗚嗚嗚嗚嗚……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千雪哭著哭著,突然不由自主的大笑起來,身體也掙扎起來。
“別說,你個小妮子腳丫子確實挺香……”舌尖離開千雪腳心的排球隊長回味無窮地說道,她剛才抱著千雪的一只腳用舌尖飛快地一遍一遍刷著那汗津津的綿軟褶皺,不僅口感極佳,味道也是咸鮮無比。
“哈哈哈哈哈你干什麼?咳咳咳咳咳!……”千雪笑得咳嗽起來。
“干什麼?你一直哭又不肯說話,那當然是先讓你笑笑嘍。”排球隊長招呼起大家來,“來來來,大家一起來,有一說一,我覺得味道口感都不錯,感興趣的上嘴不感興趣的上手啊……”
“啊?不要啊?雅蠛洛……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輕點……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舔了!不要舔了……哈啊啊啊啊啊啊……”千雪掙扎著想逃,但眾人紛紛圍了上來,看著她水靈鮮嫩的玉足不由得流下了口水,紛紛撲上來不顧她的掙扎選准一塊嫩腳肉把舌頭貼了上去。直把千雪癢得瘋狂拍打地面。
“啊疼!不要咬我不要咬我……啊!求……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千雪感受著自己的兩只嫩腳被8個姑娘“分食”,不同的腳肉分別在不同姑娘的嘴里被不同地品味著。有些姑娘實在忍不住,牙齒加力忘我地不時咬一下口中千雪的嫩腳肉,疼得千雪不住地呻吟。她感覺自己的雙腳痛癢交加,快要被這些隊友活吃掉了,只能不住地求饒、大笑、掙扎和叫痛。
這些原本相親相愛的姑娘們越來越瘋狂,訓練被她們拋在了腦後,她們的世界里漸漸只剩口中這軟嫩綿密、咸甜可口的佳人腳肉。
排球隊失控了。
最遭殃的還是作為食物的千雪,她的腳被這幫越來越凶殘的隊友弄得越來越難受。這些原本好奇千雪腳上牙印來源的善良姑娘們此刻也仿佛被撒旦蠱惑,墮落為噬足的惡魔,加入到給這對飽受苦難的玉足增添牙印的行列中來。
“啊!啊!你們住口啊!清醒一點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別!別!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疼!……啊!!!!!”千雪的呻吟中已經沒有了嬉笑的影子,所有的叫聲都指向了腳肉的疼痛。她努力想把腳抽走,即便那最為可口的腳汗已經被吮食殆盡,但那一只只欲求不滿的手仍然死死地抓緊她的腳腕,然後送入自己口中,用牙齒狠狠地滿足自己的欲望,對她腳肉入腹的欲望。
千雪瞅准一個空檔,趕緊爬起身來,不顧腳上的疼痛飛快向前奔逃。但沒跑幾步便摔在地上。
摔倒的原因並不是因為腳上的疼痛,而是那些手,那些親密無間的隊友的手。
隊友們密密麻麻的手仿佛喪屍一般紛紛拽向她的腳踝,往她們的深淵巨口中拖行。
千雪慘叫著,掙扎、踢蹬,但無濟於事,她被眾人強大而扭曲的欲望強行拽回了原來的位置,嫩腳被一只只瘋狂的手拽入她們垂涎三尺的口中,繼續痛不欲生地被眾人啃食雙腳。
她想到了自己前天晚上看的恐怖片,明明現在眼前的色調一點都不恐怖,在她看來卻已經有了恐怖片的意味。一群失了智的喪屍般的瘋子、高高的屋頂投射下的白的瘮人的燈光、巨大空曠而陰風陣陣的排球場,甚至那橘黃色的地面都有一點詭譎的猩紅摻在里面。
“呀啊啊啊啊!!!住口啊!!!嗚嗚嗚……你們清醒一點!啊!疼!疼!啊啊啊啊啊!!!”伴著絕望的哀嚎,千雪的內心也逐漸變得絕望,她認定了自己被拋入了恐怖片一般的靈異世界中。
“按照大部分恐怖片主人公的結局來看,我要死了。”在腳上眾人分食的劇痛中,千雪這樣想著。
“天呐!我們在干什麼?!”意識模糊的千雪聽到排球隊長這樣說道。
緊接著,那些瘋狂的排球隊員也逐漸清醒過來,她們的牙齒紛紛從千雪綿軟的腳肉里拔了出來。
“你……你們終於正常了。”千雪說完這話,暈了過去,只留圍著她一圈的、面面相覷懵在當場的排球隊員。
十二、電子密函
拼命三娘月城瓊今天沒來上班,對於“茗荷株式會社”來說,這可是一件大新聞。
對於外人來說確實如此,但對瓊來說這理所應當:她確實把工作看得很重,但是女兒的重要性在她心里要遠遠高於工作。
昨天晚上,她自己的腳被丈夫狠狠啃了一路,腳上的痛覺神經在丈夫無情有力的牙齒催逼下一刻也不停歇地工作著,直到一瘸一拐回了家歇了半天才緩過勁兒來。到底是敏感至極的極品嫩足,那滿腳被活生生啃噬的疼痛剛剛略有緩解,她就覺出腳上的異樣來。吃力地摸索到那個地方扳著自己布滿牙印的腳仔細觀瞧,一片黑硬硌腳的塑料片夾在她柔嫩的腳心和絲襪中間。顯而易見,這是岩直剛才啃完她的赤腳以後趁著她疼沒有感覺出來偷偷把這片塑料片送進她的絲襪的。
瓊把塑料片取了出來,這是一張SD卡。岩直考慮很周到,為了防止瓊腳上的口水和腳汗把SD卡的電路破壞掉,特意把一張Micro SD卡塞入了一個SD大卡卡套上,外面又包了一層塑料膜,之後才塞進她的絲襪。
“有什麼事情為什麼不當面和我說清楚?看來丈夫的轉變必有蹊蹺。”
這樣想著,月城瓊把SD卡插入電腦,電腦彈出了一個加密文件夾。
這天晚上,月城瓊明白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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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