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彭濤篇(下)
(接上篇,前方高能)
“玉龍瓊漿就差不多了,”楊老看著每個人至少都品嘗了一點,滿意地點了點頭,再轉向彭濤,發現這小伙子的肉莖竟然還是屹立不倒,不禁對身邊的美女贊嘆,“年輕可真是好啊,你一定都想跟他大戰一晚了吧。”
美女聞言一驚,連忙收回了目光,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看著彭濤俊俏的臉、壯碩的身材和肉棒已經失了神。“淨胡說,他再生猛,一個嫩瓜秧子,哪比得了市長您一生叱咤風雲呢!”
楊老微微一笑,盯著彭濤的眼神里卻沒有笑意。“一生叱咤風雲……可不是嘛,這一生也快到頭了。”他的回應讓女人臉色蒼白,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只見楊老走近桌上的肉壯男,拍了拍彭濤的大腿,對眾人宣布道:“取精過多恐怕傷了這孩子的腎髒,我們還是進入下一環節——玉龍刺身!正如大家所見,這位年輕人一生健康而不勞累,他的肉就像龍肉一般,是難得的珍品,使用任何烹飪手段都是暴殄天物,所以楊某建議大家直接割肉生吃,這個營養液——”打下手的廚師拿來一個吊瓶、開始對彭濤的右手腕進行靜脈注射,“可以保證玉龍不因失血過多而過早死去,因此大家不必擔心吃到死肉,必定每一口都來自活生生的年輕肉體!”
眾人都為楊市長的創意拍手叫好。楊老從廚師長手里接過一把鋒利的小刀,轉向朱粲。“朱市長,您是今天的主客,就請動第一刀如何?”
朱粲本人並無食人習慣,雖然在原來的官任上也曾虐殺平民百姓取樂,但同類相食可能導致的朊病毒等危險,他還是不敢等閒視之。不過他也深知此次楊老以人肉宴請他的用意——無非是向他宣示自己在當地的權力和地位,給他這新任父母官一個下馬威。假如他此次拒不領情的話,恐怕以後他在W市就寸步難行了。於是朱粲朗聲一笑,接過了小刀。“既然楊老如此盛情,那朱某卻之不恭了。不過朱某倒有個新奇的吃法,要在這小伙子身上嘗試一下,大家別笑我外來的不懂規矩才好!”
楊老微笑點頭,心里卻知道對方此舉是在宣示自己主權,不禁暗嘆這朱粲恐怕不那麼容易擺布……看來這場宴會還需要更精彩一點才行。
只見朱粲叫人拿來了一個玻璃針管,又要來一罐鮮牛奶,將牛奶滿滿吸入針管中,然後走近彭濤。彭濤驚恐地瞪著那針頭,想要躲避,卻根本動不了。“你要干什麼?不要過來!我求求你……啊啊啊啊啊啊!!!”他的求饒最終變成了撕心裂肺的慘叫——朱粲將針頭不偏不倚地扎進了他的右胸乳頭,扎的很深,但因為彭濤胸肌很厚實,所以即便這麼深也還觸及不到內髒,接著,朱粲又將牛奶注射進了彭濤的胸肌里。一整管牛奶都注射空後,彭濤已經疼得死去活來了,整個右胸似乎沒什麼變化,只是乳頭的傷口處伴隨劇烈呼吸而流淌著血水和奶水。
朱粲又俯下身去,咬住了彭濤的乳頭,吸吮了兩口血奶,乳頭處混合著劇痛的莫名快感讓彭濤的陰莖又再度劇烈勃起,蓄勢待發。在場之人沒見過這種玩法,紛紛用驚喜的目光觀賞著,連楊老都被一時震懾住了。朱粲不用看也知道他們的反應,因此得意洋洋地要廚師換一把更大的刀。廚師愣了一下,只好服從,將廚房里處理其他肉料的切肉刀遞了上去。
“不要……好疼……我才20歲,沒犯法沒做過壞事……你們憑什麼這麼折磨我!”彭濤看著那把刀,大概知道對方要做什麼了,但也只能這麼無力地抗議著。
“自然規律,弱肉強食,我們費盡心力坐到如今這個位置,要連吃你這小子的幾塊肉都吃不得,那可真是白混了。”朱粲笑著說,同時手也沒閒著,直接握刀切進了彭濤那线條分明的胸肌下沿,一點一點地切進了肌肉里,血和牛奶從刀口處滲出,搭配彭濤的慘叫,對於在場眾人而言無異於最佳的視聽享受,“雖然已經沒什麼用了,但是叔叔還是給你個忠告:別把自己弄得這麼帥這麼壯,女孩子們不看重這個。你這種地位低下的人,要這些肌肉干什麼呢?傍富婆麼,你讓富婆的老公怎麼想?到頭來只是讓女人們都嫌棄自己男人不夠俊俏健壯、妄生淫欲罷了。如今填了我們的肚子,也算是你將功折罪吧。”
彭濤聽著他這一席狗屁不通的話,簡直想怒罵回去,無奈胸口太疼太疼,疼得他全身都滲出了汗珠,伴隨輕微掙扎的動作混進了刀口里,最後他只能咬緊牙關或慘叫,什麼也說不出口。最可恨的是,旁邊一眾中年發福的男人都深以為然地為朱粲的大論點著頭——這些男人的油膩姿態,彭濤一向是很看不上眼的,自己從高中起便辛苦健身,為的就是長大以後不成為這樣的男人。
而如今可好,他再也成不了他們,卻將要成了他們的食物,成為他們肚腩的一部分。
朱粲將彭濤的一整塊胸肌切了下來,紅色的紋理中,還夾雜著剛注射進來的牛奶。他將這塊連帶皮膚和乳頭的胸肉放在了一個碟子里,親手遞給楊老,恭恭敬敬地請老人品嘗他首創的“生切男乳”。楊老笑著接受,在身邊美女的幫助下用小刀將胸肉切成一塊塊,沾著流淌在盤子里的血水和奶水吃進口中。因為胸肌上的神經尚未死透,被切割時還輕微顫動了一下,顯得頗為可愛。有乳頭的那塊胸肉被楊老切好後,又還遞給朱粲,而朱粲也不推辭,畢竟自己對這個還滲著奶水的乳頭情有獨鍾這一點,在場眾人都是看在眼里的。彭濤細嫩的皮膚、鮮香的肌肉和毫無異味的血液令兩位高官都默默贊嘆不已。
而此時的彭濤本人,右胸只剩下了一個血窟窿,可以看見肋骨和肋骨下一縮一漲的肺葉。他眼神迷離地看著自己練了多年的大胸肌就這麼被切塊吃掉,更感疼痛難忍,仿佛對方每一口都是從他身軀上直接咬下來的一般。
“鮮而不膩,果然極品!”楊老轉向眾人,“大家都去嘗一嘗吧。”
兩位市長都已吃了第一口,其他人便也無需再客氣,一齊蜂擁到了彭濤身邊,一雙雙惡狼一般的眼睛盯著他身上的每一塊肉,讓彭濤感到不寒而栗。
突然大腿傳來劇痛——張然第一個下手,用叉子插進了他發達的腿部肌肉,然後用鋒利如手術刀的小刀切下一大塊。
他那邊還沒切完,又有一股餐叉刺進了彭濤左側乳頭,一個肥胖的中年人開始模仿朱粲的手法切割胸肌,但手法和手勁都差一些,切了半天也沒切下,只好放棄,但很快又有人來接著嘗試。
有好幾個人分割著他的腹肌和肋下的肌肉,這里肌肉更緊實,所以大家都是沿著紋理,一整塊一整塊地切下來。他的肚子被沿著腹肌中縫被切開,腸子從腹腔中露出,雖然在場也有食客專門喜歡特殊口味,但為了照顧其他食客,暫時還沒有人動手掏腸。
一個牙口很好的女人贊嘆彭濤那厚實的肩膀,笑問他這麼寬的肩到底給多少小姑娘當過枕頭,之後就不用刀叉、直接一口咬了下去,從左肩上撕下了一大塊血肉。當然也有很多人青睞彭濤隆起的二頭肌和粗實的前臂,他們一人一刀,很快便將整條左臂吃得只剩下森森白骨。但出於約定俗成的規矩,他的右臂被保留了下來。“右手是勞動的工具,”楊老不忘提醒大家,“一定要給他留下、不能吃,要讓這個小伙子來生做一個誠實的勞動人民。”
彭濤肉體最受歡迎的部位莫過於他的兩條腿和腳。除了張然自己便吃了一整條大腿外,其他食客也紛紛圍著這雙腿下刀臠割,圓滾滾的小腿肚更是被一些飢不擇食的客人捧起來直接開咬。彭濤腿毛不多,骨骼粗大,薄薄的一層白嫩表皮之下便是厚實的肌肉與蹄筋,一口咬下去鮮香滿嘴。後來為了大家取食方便,廚師長便用一把切肉刀將兩條腿分段切了下來(切完雙腿後,又去切了左臂),由眾人自去啃噬。
彭濤的一雙大腳腳趾修長,足弓弧度明顯,腳底嫩嫩的一點老繭都沒有,很多人都不忍心破壞其完整的美感,紛紛只舔舐上面剛剛滲出的腳汗,而不去嚙咬。最後眾人一致決定,腳不吃了,留下來拍賣給出價最高的食客,拍出的價錢打算以兩位市長的名義捐給內陸山區的貧困鄉村。
至於彭濤那碩大的陰莖,也是大家心照不宣不去輕動的,畢竟那可是男人身上最寶貴的部分,兩位市長沒有發話,誰也不敢輕易去品嘗,最多不過是擼一擼、把玩把玩以助興,有趣的是,這根肉棒在這樣的把玩下竟然也能再次充血,並且伴隨彭濤的高喊,又有一股精液即將噴出。張然自作主張把它含住,獨吞了這一發玉漿。吸吮完還不忘對彭濤贊美了一句:“兄弟,你牛逼!這都能射出來!能跟你做室友真是三生有幸啊!”
而整個過程中,彭濤只能不停地慘叫,夾雜著幾句不成話的求饒或怒罵,英俊的臉因痛苦而扭曲起來,非但不難看,反而更增添了幾分性感和男人味——畢竟他這時想哭也哭不出來了,在腎上腺素的刺激之下只是越發精神百倍。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引以為傲的白嫩皮膚和壯碩肌肉一塊又一塊地被分割蠶食,蠕動的內髒暴露在骨架間,簡直不像是他自己的。他的腹部與肚臍被利刃切開,敏感的乳頭被人生生咬下,雙腿被齊齊砍斷,這些時候他都疼得差點咬碎牙齒,但因為麻木、其他部位被切下時就沒有那麼疼了。還有就是他的腳在被切斷前,還能將人們舔舐的感覺傳達給他的大腦,讓他在極度痛苦中還有那麼一絲撫慰,不由得讓腳趾一縮一縮地,更增加了人們對那雙大肉腳的憐愛。而由於腎上腺素、疼痛和血腥的刺激、雙腳的快感以及人們不時的狂擼,陰莖繼續劇烈興奮,讓彭濤一半意志進入了幻覺中,仿佛自己心儀的女孩已經坐在了他的肉棒上,滿心感激地上下摩擦著,柔聲對他說:“阿濤,你好棒啊!你真是個英勇的男子漢!在這樣的境遇里也屹立不倒!啊,我好愛你!”
然而現實中,其實是張然正把他的龜頭含在口中瘋狂吮吸。當彭濤想象中的女孩告訴他“我好愛你”的瞬間,他達到了高潮。這一次高潮比之前被取精時要更強烈,射出的精液也更多,讓張然差點被嗆死在餐桌上。
幻覺伴隨射精而消失,彭濤瞬間又回到了被分食的現場。不過此時圍著他大快朵頤的人已經少了一多半,只有幾個特別愛食人飯量又大的還在從他的鎖骨處、大腿窩、肋骨縫里切割剩余的肉片。按照多年傳下來的老規矩,玉龍的頭不能動,脖子、內髒、軀干骨骼和下體都是不能動的,要活吃後背的肉也不行,需待接下來的幾個環節都完成、玉龍咽氣以後才可以由大廚拿取烹飪成熟食。這些規矩誰也不敢擅自破壞。
楊老見彭濤的正面已經被吃得差不多了,便拍了拍手,讓大家暫時停下用餐和交談。“各位,今天的用餐就到此為止,接下來楊某安排了一些余興節目,請大家移步溫泉廳享用。至於玉龍,大家不用失望,玉龍展還沒有結束,我們就讓這小伙子再活一晚,明天我們將進行下一環節——玉龍八寶!”
人們紛紛贊美著這頓美餐,在工作人員的引導下離開了大廳,不再理會躺在餐桌上艱難呼吸著的彭濤——此時這個昔日的俊壯帥哥已經是一半清醒一半迷離了。
張然是最後走的,走之前還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哥們兒一路走好,明天我就不來了,得照顧我家老頭,到時候你的心髒還能跟我在病房見一面,以後它就安在我爸身上了!嘿,這回你知道你剛來時我為什麼追問你血型了吧。你呀,要怪就怪自己這麼健康,又沒個好爹可拼吧!”說完,在他面頰上親了一口,大笑著揚長而去。而彭濤的憤怒哀怨都已用盡,對這些話已經無感了。
不知在飯廳里躺了多久,只記得再睜開眼時,房間里的燈熄滅了三分之二,所以光线有些昏暗,而廳里除了他以外一個人也沒有。
彭濤身上的疼痛已基本麻木了,但一想到自己竟遭遇這麼慘痛的折磨,明天還難免要死,而在人生短短的20年中他幾乎沒有享受過什麼樂趣,就不禁感到悲從中來,淚水奪眶而出。高中時拼命學習考上大學,又拼命健身練出一身肌肉到底是為了什麼呢?竟然就是為了給這些惡魔當玩具和食物?難道這就是他這種身份的人的命運?
正胡思亂想著,突然耳邊傳來開門的聲音。他用力仰起頭去看,竟然是楊老身邊那個紅指甲的美女。
和第一次見他時不一樣,此刻的美女卸了妝,披頭散發,又滿是憂愁憐憫地望著他的殘軀。“你還清醒嗎?能聽見我說話嗎?”女人跑到他身旁,握住他仍然完好的右臂。
彭濤殷切地看著她,努力想發出聲音,但過了好半天,才勉強說出兩個字:“救我!”
美女點了點頭,立刻就用鑰匙打開了他頸部和右臂上的鐐銬——此時他左臂和雙腿已被砍斷吃光,就只有這兩個鐐銬還有意義。之後,她便一手伸過彭濤右邊腋下,一手幫彭濤護著腹腔的內髒,將只剩半個身子的年輕人抱到了地上,盡力朝門口拖拽過去。鮮血隨之流了一地,彭濤的腸子也隨著拖拽流落出來,纏在了他的生殖器上,這些都帶來了又一輪劇痛,不過彭濤懷著能被救出去的希望,咬牙忍住沒有痛叫出聲。
然而兩人還沒挪出幾步遠,整個度假山莊突然警鈴大作。美女停住了手,看著彭濤,一臉的恐懼和不知所措。彭濤從她的表情就知道了一切——這警鈴就是為他們而響起的——登時心如死灰。他趕緊對女人說:“你先跑吧,別管我了,我不把你供出來就是了。”
美女咬了咬嘴唇,說了句對不起,便自己跑掉了。
彭濤看不見她之後,只是苦笑一聲,心想自己都這個樣子了,還逞什麼英雄,不過把希望寄托在這麼一個女人身上或許更可笑。此時他的右臂還是完整的,這條肌肉發達的胳膊殘存的力氣也足以跟三個吃他肉的食客掰手腕,於是彭濤便只用這一只手臂支撐自己的身體,向門口一寸一寸匍匐,打算在被抓住之前能跑多遠就跑多遠。
然而剛爬出不到一米,房間里的燈突然都亮了起來。四周所有的門同時打開了,食客們好整以暇地魚貫而入,一邊談笑著,一邊把還在地上掙扎的彭濤圍了起來。彭濤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知道自己終究還是難逃一劫。
朱粲對楊老笑道:“果然姜還是老的辣!老首長,我服了您了,竟能想到這麼一出戲,直接把這場玉龍展推向了頂峰!”
楊老不掩飾得意地接受了贊美。“年輕人就是這樣的,只要有一點希望,就覺得自己還有機會。有什麼比身負重傷的男人奮力掙扎的樣子更好看的呢?這才是我們最應該推崇的美學!也是我們最該崇尚的藝術!姜雪,你真是很有當演員的天賦呢,怎麼樣,要不要讓朱市長親手把你捧紅呢?”
只見染指甲的美女若無其事地從人群中走出,在楊老身邊又是小鳥依人的模樣,還趁彭濤自己匍匐掙扎的那會兒工夫補上了妝。之前關切彭濤的神情一丁點都找不到了。“我呀,只想陪在老首長身邊,那些世俗名利的事,我可不感興趣。”
彭濤在震驚和絕望之中也注意到了她的名字。姜雪……那不就是六年前吃掉了快遞員賈光磊的女孩?據說她因此進了監獄,看來已經放出來了……
“我倒忘了,你除了吃人肉,別的什麼也不感興趣。”楊老捏了捏她的臉蛋,“可今晚你都沒怎麼吃東西。說吧,你想吃他身上的哪塊肉?”
姜雪笑靨如花,姿勢優雅地在彭濤身邊蹲下,撥開他下腹部散亂的腸子,將厚實的陰莖抓在手中。“我也沒什麼特別想吃的,就是想和您老分食這根寶貝,您吃了延年益壽、龍馬精神,我呢,用里面剩的瓊漿滋補滋補養養顏,也就滿足了。”
楊老笑道:“這有什麼難的。反正看了這麼一場‘玉龍逃生記’,大家應該也沒什麼困意了,不如明天的環節現在就進行。讓我們把‘玉龍八寶’廢物利用起來吧!”
在他們對話的全程,彭濤都在絕望中顫抖著,直到讓那蛇蠍美女握住自己的男根,才又有了一些感覺。他感到僅剩的一點血液都流到那塊軟肉里去了,竟然還能在姜雪的手里微微勃起。未等它完全硬起來,四個身穿手術服的人便不知從哪里竄出,合力將他的殘軀搬回了餐桌上——此刻的他當然只能任人擺布。
所謂玉龍八寶,指的是作為玉龍的年輕男子的七個內髒:心、肝、脾、腎、胃、膽和膀胱,再加上男子的陰莖。這八個寶貝在玉龍展的最後會由外科手術專家一一取下,送去政府醫院移植給需要的高官。張然的父親年初得了慢性心髒病,雖幾年內都性命無虞,但因為這病導致不能繼續其酷愛的高爾夫球運動,也不免遺憾,所以張然便早早物色了室友彭濤作為髒器提供者,打算給老爹換個心髒,算是略盡一點孝道。
八寶之中,唯有陰莖通常是不用來移植的(這東西是男人最後的自尊,誰會放下臉面去用別人的呢),而是最後一道大菜,由宴會上最尊貴的客人享用。彭濤那粗長的驢屌在眾食客看來也是難得一見的,自然是要慎重處置。
於是,料理最重要的一道工序便由姜雪親自來完成。
她來到餐桌前,看到彭濤兩眼直勾勾地望著天花板,一臉生無可戀,這樣麻木的姿態未免令人索然無味。便輕聲對他說:“我也是沒有辦法,家父因為我六年前犯的事還在被調查,我只能依靠楊老救家父,所以……你能原諒我嗎?
彭濤眼中閃過一道光,吃力地望著姜雪,又恢復了純情少年的表情。
姜雪見狀淒然一笑,“讓我們完美配合演好最後一場戲吧,這樣楊老就會滿意,就會把家父救出來。”說完,將彭濤剛剛疲軟的肉棒含在了嘴里。彭濤忍不住呻吟了一聲,眾人見他竟還有精神,都屏住了呼吸,等著看這最後壓軸的高潮節目。
姜雪技巧熟練地舔舐吮吸著彭濤的肉棒,使它又再度一柱擎天,然後解開上衣衣扣,露出了一對潔白的巨乳,用乳溝將肉棒夾在中間溫柔而用力地摩擦。彭濤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悅,這與之前被食客們玩弄生殖器時的感覺時完全不同。有那麼幾個瞬間,他甚至幻想自己如果能活下來,便娶姜雪為妻,每天都活在幸福的幻夢中。但這種幻想也讓他想起了姜雪的囑咐,要演好這出戲——性愛的戲怎麼才算演好呢?自然是把時間拖長一點了。於是他用最後的力氣控制著精門,強忍著不射,直到兩人都大汗淋漓,在場的觀眾也都滿面紅光、下體堅硬(或潮濕),此時彭濤的肉棒已經膨脹到了極限……
“啊!!”彭濤突然慘叫。只見一個廚師出現在姜雪身後,兩只手伸到姜雪乳房上下,其中左手拇指粗暴地按住了彭濤已經張開的、滿是前列腺液的馬眼,右手則手起刀落,將那根青筋雄起的白皙大屌連同卵蛋連根切除,同時猛地一拽,輸精管和前列腺便一起從青年堅硬的小腹中被扯了出來。鮮血從傷口處噴濺成了一抹血霧。
廚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將整根陰莖扔進一個空瓦罐中。馬眼不再被堵住,整根肉屌開始瘋狂噴出精液,很快便在瓦罐底匯成了一灘。廚師又用刀切開睾丸,使兩顆已經有些干癟的卵球釋放在精湯里。最後,有幾根陰毛的卵囊表皮被單獨夾了出來,扔到了一邊。
彭濤雖然知道自己必有此劫,但之前他還以為會先表演射精,然後再閹割,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在他最硬的時候割掉他的男根。如此殘酷手段造成的大出血耗盡了他最後的力氣。眼看著廚師開始立刻往瓦罐里倒高湯和香料、烹煮他的大屌,他也沒心情惋惜了。他知道這場折磨終於要結束了。
“玉龍將死,快取其他寶貝!”楊老立刻下令。
隨即醫生涌到彭濤身邊,開始用帶著膠皮手套的手在他胸腔、腹腔里翻騰。彭濤看到他們先是把他糾結得亂七八糟的腸子一股腦挖出,繼而是膀胱、兩顆腎髒、肝、膽、脾、胃都被一一取走。胃被取走時,一股酸水反上來,讓他咳嗽了幾下。這之後他的視线就渙散了,眼前只有白光一片,以及圖書館里可能還在等他去撩去追的女孩。
一只手抓住了他還在掙扎跳動的心,猛地從他胸腔中扯了出來。這是他能感受到的最後的疼痛。
姜雪看著彭濤那雙清澈含情的大眼睛漸漸失去了光輝,知道這年輕人的靈魂已經離開了塵世,不禁有一點遺憾。當然這種遺憾是絕不能在楊老面前表現出來的。
她若無其事地親手控制精湯的火候,待煮到彭濤的陰莖浮上水面,變得通紅,仿佛又碩大了一整圈,就知道應該可以食用了。於是吩咐廚師取出,分成三份:陰莖的上半截包含龜頭在內比較有嚼勁,獻給了牙口還不算太老的朱粲;一顆熟透渾圓的卵蛋以及下半截較嫩的陰莖盛到了楊老的湯碗里;她自己則享用了余下那顆睾丸——里面還有彭濤最後未射出的殘留精液,此時已因高溫而成了鮮嫩的膏狀物,仿佛奶酪一般鮮香醇厚,就和它的主人,那個純情的大二學生一樣。
彭濤剩余的骨頭被拆解,連同寬闊結實的後背肌肉,以及渾圓緊繃的臀肉,都被廚師帶去了廚房做成各種精美菜肴,作為食客們第二天的午餐。
他那顆英俊的頭顱也不能浪費:先由外科醫生開了顱,取出了大腦,供醫學院學生研究使用,之後再將顱骨復員回去,看起來和開顱前沒什麼分別。專業人士將這顆頭做了精心的防腐處理,使其皮膚還和活著時一樣白嫩,修長結實的脖子里安裝了橡膠容器,使得整個頭可以被當成飛機杯使用,入口就是青年的嘴巴。這種優質飛機杯會被假稱作仿真制品、在國際黑市賣出極高的價格——當然,識貨的都心照不宣,知道這肯定不是“仿真”,而是如假包換的俊男頭顱。
至此,玉龍展完美收場,所有參與的人都心滿意足而去。
彭濤的消失沒有引起任何波瀾。
他的父母聽到兒子失蹤的消息,從遠方趕到W市,在警察局等了幾天消息,大哭一場,也就算了。
他的室友們在同一天用張然帶回來的烤肉搞了回宿舍聚餐,大家吃得津津有味,沒人想起彭濤,甚至有一個人還開玩笑似的說:“這該不會是那小子的肉吧!他不是總吹牛說未來妹子都只會看上他這樣的男生,不會喜歡我們這種。我說妹子們不把他烤來吃就不錯了,他還不服氣,嘿嘿!”
圖書館里的那個女孩還不知道彭濤這個人的存在。
姜雪繼續陪伴在楊老身邊,不僅救了自己父親,還最終小三上位、成了楊老的第三任夫人,據說在此期間她一直和朱粲眉來眼去,一時在W市權勢熏天。幾年後,楊老與第二任夫人所生的18歲的小兒子突然失蹤,沒過幾天楊老便受刺激中風了,死前據說唯一能做的就是指著姜雪,嘴里重復著“玉龍”兩個字。他的家產都被姜雪和朱粲合謀一卷而空。而在兩人的經營下,玉龍展長盛不衰,還一年比一年有創意。
總之,在那一晚之後,幾乎沒有人再提起彭濤這個英俊健壯的20歲青年。他就那樣徹徹底底地消失了,不留一絲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