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殿騎士
為抵御酷寒,身處北歐的維京一族喜食獸肉,他們與獵犬為伴,以捕獵為生。由此造就了一群魯莽又血性的部族。而山的另一頭則住著遠近聞名的聖殿騎士團,他們為宣揚信仰的正義,開啟了一段漫漫的遠征。
一個肩膀寬闊,上身赤裸的猛漢走了過來,他的手上牽著一條粗重的鐵鏈,陰影中傳來清脆的金屬響聲,一個龐大的影子拴在鐵鏈的另一頭。
“賤狗,還不快點走?”男人怒喝了一聲,猛拉扯了一下鐵鏈,另一頭傳來男性沉悶的哀嚎,隨即便爬到敞亮的篝火的光亮下。
光影中跪著一個彪形大漢,身負全覆板甲,手腕及腋下等活動部位以鎖甲相連,腳底套著一雙層次分明的鋼靴,大腿處為便於活動以皮革為衣,胸膛穿著一整塊鐵甲,上面雕刻著聖殿騎士最至高的榮譽——一頭張著血盆大口的雄獅。肩甲及臂甲布滿了倒刺,鐵甲的覆蓋甚至到了連手指也保護住的程度,內襯則是便於活動的皮革制手套。頭部被一個方形的鐵盔罩住,無法捕捉到表情。這個壯漢有著近一米九的高度,論身材也絕不在那個維京人之下,此時卻像一條寵物狗一般,大腿岔開,雙腳並攏,以手撐地跪在他的腳下。
巴頓是通過血跡找到這名騎士的,這些蠻族對血腥味很是敏感。維京不總是主動出擊,外出捕獵,有時他們也會布下陷阱,靜候獵物,就在凌晨他巡查那些捕獸夾的時候,他尋覓到了一些血跡,而循著這些血跡,他找到了正照顧著負傷戰友的騎士,他放出獵犬放倒了他,殺了那個負傷的騎士,在准備把另一個也干掉的時候,他有了新的想法。
巴頓揭開壯漢的鐵盔,露出一張堅毅不屈的面龐,兩道粗厚的劍眉下是一雙銳利的虎目,嘴唇下一片濃密的絡腮胡一直繞過下巴連到頭頂干淨利落的板寸上。嘴巴大張著塞著一個由麻繩制成的口塞,長時間被迫張嘴讓壯漢流下了不少口水,整個下巴以及胸甲的上端都已經被打濕。壯漢凶悍地盯著眼前尚未開化的蠻族,但嘴里卻只能發出近似犬吠的嗚咽聲。巴頓愛撫著壯漢的板寸腦袋,揉搓著臉龐:“真是條好狗,以後就給叫你鐵獒吧。”壯漢因憤怒而氣得渾身發抖,但手臂和腿部被鐵鏈鎖住了關節,縱然孔武有力也無計於施。
“喲,都成了這副模樣了還想抵抗?”巴頓一腳踩在壯漢的頭上,稍一用力,魁梧身軀便被死死地踩在了地上,整張剛毅勇猛的臉露出更為凶狠的表情。
“不過你這種剛強的性格我還是很喜歡的。”巴頓挪開腳,給大漢重新戴回頭盔,金屬色澤的頭盔依然嚴正肅穆,但卻有一道粘稠的透明濁液欲滴不滴地從縫隙間淌下來。
“跟過來。”巴頓牽著鐵鏈,把大漢帶到一個草屋,剛一進門,一股刺鼻的尿騷味便衝進鼻腔,大漢皺起了眉,環視著眼前的一切:大約只有半個人身高的高度,要躺平都困難的寬度,遍地都是些干涸的尿漬,角落里放著一個淺淺的狗盆。
“今後這里就是你的窩,渴了就自己喝,憋不住了就找個地撒尿。差點忘了你現在這副樣子可撒不了尿。”巴頓蹲了下來把壯漢的褲襠硬撕扯開,露出那根頭朝下疲軟的雞巴,兩顆沉甸甸的卵蛋墜在胯下,在雞巴根部長著濃密的一圈黑毛。巴頓揚起眉毛,揉了揉兩顆大卵蛋,又握了握這根有著雄厚資本的性器:“你這畜生的貨還挺不小啊,不錯,我喜歡,是條好狗!”巴頓拍了拍壯漢的腦袋,絲毫不顧憤怒到渾身發抖的騎士。
當晚,壯漢被關進了狗屋,鐵鏈另一頭鎖在木杆上,巴頓給他碗里添了點水便走了。臨近深夜一些打獵回來的維京人發覺這頭睡在狗屋的騎士便嘲笑著又踩又弄,有些踩著壯漢的雞巴任憑他掙扎著扭成一團,有些把壯漢的頭盔摘下來,讓所有部族同胞們看看這個威嚴騎士的頭盔下有多麼狼狽,更有甚者揚言要把壯漢的雞巴割下來做壯陽酒。壯漢在憤怒及恥辱之下卻無力反抗,別說是手腳都被捆扎到一起,即便松開,他也不是十幾個維京人的對手。
幸好那個揚言的維京被另幾個同僚制止了,說是割了就廢了不好玩了,他也只好作罷,以表不滿臨走前對著壯漢尿上了一泡,一道冒著熱氣的騷黃對准著頭部濺進了頭盔里,刺鼻的尿騷讓壯漢掙動起來,頭盔在此刻反而變成了不利因素,濃郁的氣味在鐵盔里難以散去。
“哈哈哈!是不是很喜歡老子的味道?那就給我好好記住,我是烏德,這里的酋長。這里可不少你這種烈性狗,一個個又是絕食又是咬人,到頭來還不是老老實實跪下服飾老子?”
臨近半夜,維京人早已入夢,而只有鐵獒依然張著眼睛,騎士的尊嚴讓他無可容忍這種羞辱,好在他的肩甲上的倒刺足夠鋒利,他背過身,讓尖刺在鐵鏈上反復磨擦,起初是一個小口,接著是磨開半邊,足足有一個小時,鐵鏈才終於斷開,沉悶的鐵盔罩著頭部,嘴里依然塞著麻繩制成的口塞,四肢被鐵鏈捆住只能以手腳爬行,狼狽不堪的壯漢如同野獸般爬動,繞開那些窗戶,遁入草叢之中,他感覺到他已經緊張得滿身是汗,由於鐵鏈他連摘下頭盔也做不到,直到他看到一道小河,他才終於看到了希望,聖殿騎士團正是以這條河流為道,前行遠征的,也就是說,只要順著它,就一定能找到騎士團。
一時間,壯漢想到了騎士團里甘甜的美酒,肥美的羊肉,他遠遠地看到遠處有一道火光,似乎還有幾個帳篷。
就是了!壯漢狂奔起來,但就在此時,一陣劇痛從手上傳來,直抵心頭。
那是一個捕獸夾,而在最後意識迷離間,他看到一個身材寬厚的家伙跑了過來,先是給他腦袋一棒,嘴巴里咒罵了兩句,然後就不省人事了。
再度醒來的時候,壯漢又一次聞到了那股熟悉的尿騷味,胯下一陣劇痛讓他痛苦地喊了出來,但聲音剛到嘴邊就被口塞變成了含混不清的嗚咽聲,他低頭看到自己的雞巴上布著幾道血紅的鞭痕,本能地想要伸手卻立刻被鐵鏈拽住了,昨晚發生了什麼?他完全不記得了,他只覺得一股尿意涌了上來,但雙手都被縛住,還是在這種地方,怎麼可能就地解決……
“咕唔......”憋了足足半個小時,挺漲的雞巴終於忍不住激射出一道滾熱的騷黃,接著是止不住的尿液射在地上,伴隨著陣陣痛意,一股腥臊彌漫開來。
“賤狗,終於醒了?嘖嘖,看看你尿的。”這個熟悉的厚重鼻音正是巴頓,他解開鐵鏈的另一頭,“昨天晚上居然敢逃跑,再有下次,就把你這根狗雞巴閹了。”
“爬出來。”
壯漢一動不動,似乎想要抗爭。“怎麼?還想吃兩鞭?”巴頓從背後掏出一根皮鞭,上面滿是倒刺和干涸的血液,一鞭子直直地抽打在壯漢的雞巴上,留下一道深紅的印記,頭盔里傳來壯漢痛苦的悶哼,豆大的汗珠從額頭冒出來,壯漢遲疑著,又一鞭子抽打了下去。
壯漢看著維京人,手腳並用地爬了出來,巴頓牽起鐵鏈摸了摸壯漢的下巴:“乖狗。”
“我們維京的狗可不能輸給那些野狗,首先要讓你知道什麼東西什麼人對應的什麼味道。”巴頓拿起一塊骨頭給一條黑毛獵犬聞了聞,接著扔到十米開外,不出十秒,獵犬便叼著骨頭奔了回來。
巴頓摸了摸頭,給了它一塊肉干,獵犬興奮地跑開了。
壯漢被牽到一個房間,抬起頭,烏德正坐在那里,兩旁坐了兩排維京人,看著足足有二十人。
“給他蒙上。”
巴頓接過一塊黑布,摘下壯漢的頭盔,壯漢極力反抗,在一鞭子抽在臉上之後,才老實地給系上。
“湊過來,拿你的狗鼻子給我聞。”烏德拽著鐵鏈,壯漢被一拉,整張臉撞在了烏德滿是汙濁的腳上,一股濃重的雄性體味撲進鼻腔,長期以狩獵為生的維京部族幾乎沒有時間洗澡,最長的時候他們一個月都不會洗澡,這雙腳被悶在鞋子里早已滿是酸臭的汗味。壯漢感覺惡心極了,把頭扭到一邊,但在巴頓把鞭子放在他的雞巴上的時候,只覺得渾身不寒而栗。
他極不情願地嗅聞著濃郁的體味,接著他被牽到每一個維京人的腳下,像一條小狗一般聞了每個人的腳味。
“記住了?然後給我分清楚哪個是老子的味道。是老子的,就狗叫一聲。”
十幾個維京人的腳混雜在一起,壯漢只覺得是一片濃郁的雄臭,他勉強找出一個味道最為濃郁的腳味,含著口塞嗚咽了一聲,隨即便被抽了一鞭,接著被一腳踩住了頭,死死按在了地上。
“操你媽的你這蠢狗,老子的味道都分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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酋長打了個響指,從他身後爬出來一個同樣被鎧甲覆蓋的走獸,四肢著地的鋼鐵猛獸,頭盔被雕刻成了雄獅的模樣,瞳孔的位置炯炯有神,試探性地盯著那些維京和地上跪著的騎士,身體也仿佛一頭雄獅般健壯,兩條後腿間晃蕩著一條野獸的陰莖,上面滿是泥濘,看起來很久沒有清洗過了。
“吼。”看到烏德招手,雄獅立刻放松了警惕,奔過來蹭著酋長的大腿,烏德摸了摸他的頭,而當烏德把他的頭盔摘下時,跪在地上的騎士不禁瞪大了眼睛,那里面的是個寸頭男人,堅毅的面龐上現在早已滿是滄桑。
“團……團長……!?”
騎士激動地叫了出來,但立馬就後悔,烏德笑著抽了團長一個巴掌,給他套上頭盔變回雄獅的模樣。
“哦,這是個真貨啊。”烏德用腳惦著胯下那根獸莖,隔著頭盔能聽到團長享受的吼聲,“之前我還擔心你們送了個假的團長給我,我還在想為什麼沒有人來救他呢。”
“來。”烏德吹了個口哨,指指自己的腳,把他的眼睛蒙上,團長會意地低下頭,把十幾個維京人的味道都聞了個遍,最後在酋長的腳邊停下,吠叫了兩聲。
“不愧是團長,比這些小嘍囉要有用多了。”
騎士跪在地上,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記起來了,團長是為了他們而犧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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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長索德列斯被摘下榮耀的頭盔,露出堅毅的臉龐,一雙長滿黑毛的手給他戴上麻繩制成的口塞,猛向後一拉,在腦後打結拉緊,再重新扣上那威嚴肅穆的鐵盔。一把鐵鏈繞過他的脖子,留下一個圈套住脖頸,由一把大鎖鎖上,另一頭被人牽在手里。
他的手下將士們眼睜睜看著他們的團長遭人肆意羞辱,盡管他們全力反對,但團長最終還是作出了決定。
“跪下,賤狗。”撲通一聲,團長雙膝落地,身旁的維京人愛撫著他的腦袋,命令道:“狗叫兩聲,讓我看看你的決心。”
團長猶豫了一下,他透過頭盔看著眼前上百名最尊敬他的戰士們,從喉嚨里發出最雄性渾厚的吼聲:
“汪,汪汪...汪!”
“乖狗。”維京人摸了摸他的下巴,一腳踩在那根仍然疲軟的雞巴性器上,碾了碾,扯了扯手里的鏈子,“爬,回家了賤種。”
被人拴著脖子爬,脖子被人勒著,手腳都使不上勁的無力感讓他非常難受,值得慶幸的是,身上穿著跟著自己作戰數年的盔甲,免去了膝蓋之苦,但這身打造來抵抗外患,城牆般的甲胄現在穿在這副模樣的自己身上又算是什麼呢。
他們戰敗了,就在他們已經做好了赴死的准備的時候,維京開出了條件,只要團長投降,其他人都可以幸免,團長立刻就答應了,盡管他的戰士們極力反對。只不過他沒想到,他們指的是這種形式的“投降”。
迎接他的是整個維京部落,那些光著膀子,皮膚曬的黝黑的野蠻人一個接一個嘲笑地用粗糙的手掌在他身下摸過去,有的摘下他的頭盔,在里面吐了口口水給他重新戴回去,有的干脆直接在里面撒上泡尿,在他下意識想摘下的時候立馬被人一腳踩住了手。
“狗東西,讓你戴你就戴。”
團長馬上張口想罵一句,但塞著口塞,壓著舌頭,所有的言語都變成了含糊不清的嗚咽。
那幫粗魯的維京人笑了起來:
“哈,你們看他連話都不會說!”
“不然怎麼能叫是狗呢?”
“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這種你一聲我一聲的嘲笑中,索德列斯被牽進了狗舍,關進狗籠子里,籠子不大,索德列斯既無法起身,也不能趴下,只能保持狗趴跪姿。
騎士看著索德列斯身上傷痕累累的盔甲,滿是泥濘和汙垢,脖子上掛著個鏽斑的狗牌,上面是維京人用拙劣筆跡刻下的索德列斯幾個字,通紅的雞巴筆直地挺著,時不時硬擠出一道濁液。
“笨狗,這麼久沒射了,今天就讓你射出來吧。”
聽到這句話,狼狽的團長低吼了兩聲,趴著用雞巴粗魯地蹭著地面,一直到把他的雞巴蹭破皮流出血,團長才悶哼著射了出來,濃白的精漿飛射了一米多遠,最後幾發力道不夠,量也不大,只在胯下留下了幾發。濃稠的精漿順著雞巴慢慢流下,形成一小灘水窪。
“把自己的種吃了。”
“吼。”團長伏著身子,臉幾乎貼著地,小心翼翼仔細地一口一口舔著地上雄腥味濃郁的精液,那張堅毅的臉龐上沒有絲毫的抵觸,沉默不語的團長此刻看起來和一條被馴服的狼犬沒有什麼區別,團長爬到騎士面前,舔了舔他的臉,把他臉上的一道精液也舔干淨。
“哈哈,真是條賤種。”烏德拍了下手,“今天,你就好好教教這條新來的野狗怎麼服侍主子,還有,沒用的廢狗都是要拿去閹了的,哈哈!”
“吼!”
接下來,他們被一個維京人做了大量的犬類訓練,例如快速伏地爬行,使用食物要發出狗吠來表達對主人的感謝,聽到不同的手部動作要立刻作出反應,以及最困難的嗅覺訓練。
“把這些弄干淨,不然今天沒得吃飯。”那個維京人扔了一堆靴子過來,上面滿是泥土和灰塵,團長剛把臉貼上去舔,就被維京人拽了下狗鏈,“你,過去,酋長說今晚要用你。”
團長吼了一聲,硬著他那根雞巴爬了過去。
騎士低下頭,一股極其難聞的味道撲上來,不完全是維京那種惡劣的腳臭味,還混雜了各種說不上的野獸血腥味和泥土、樹葉的味道,靴子上沾著厚厚一塊,里面混著不少碎干草和沙土,靴子里則是難聞的腳臭味。
“怎麼,不願意?”維京人拿著把斧頭抵著他的雞巴,“那就把你這條廢物雞巴閹了,好讓我弟兄有個下酒菜。老子早看不慣你這孬種,躲在鐵皮殼子里的廢物。”
冰涼的金屬緊貼著硬挺的雞巴,把騎士嚇出一身冷汗,他腦袋一空,感覺身子輕飄飄的,胯下好似有股熱流,一泡騷黃尿了出來。
他失禁了。
“操!你這蠢狗!才這兩下就給老子嚇尿了?真是廢物!”
騎士感覺腦袋一片空白,他恐懼地低著頭,聞著那股腳味把那些泥垢舔進肚里,接著被維京人踩著腦袋舔干淨了自己的尿,他用舌頭小心翼翼地把靴子上的沙土卷進嘴里硬吞下去,然後再把整個靴子都仔細舔上好幾遍,直到看上去都反光發亮才作罷。
當晚,他的晚餐是混著那個維京人的尿的剩飯,但餓了整整一天的騎士絲毫沒有因此而厭惡,他大口大口地啃著,他回想著這些天發生的事以及團長的遭遇,騎士的心理慢慢發生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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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戴全遮頭盔的團長像頭雄獅般爬進了酋長的房間,他看到他的主人正坐在那把大椅子上,烏德大酋長,有著一身飽滿的腱子肉,臉上劃了一道長長的刀疤,直接穿過眼睛,此刻正穿著他的皮甲護具,手里握著一根男人的雄物,
它屬於旁邊跪著的一名騎士,盡管戴著頭盔,也還是能看出他恐懼害怕到了極點,他沒有被綁也沒有被戴上任何刑具,但是卻絲毫不敢動彈。
烏德招了招手,讓索德列斯爬過來,酋長摸了摸他的頭。
“聖殿騎士的大團長索德列斯,來,給你爺爺口交。”
“吼。”
團長抬起頭,烏德把他的頭盔摘掉,盔甲隨著動作弄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團長的下巴上沾了些白天吃自己子孫時留下的精斑。
他把頭埋進烏德的胯間,臉撞在了那根又黑又粗的雞巴上,一股難聞的味道撲了上來,維京人的生活習慣讓他們常年帶著一股體臭,他舔了舔這根陽具,一口吞了下去。烏德滿意地呻吟著,按住團長的頭猛摁下去,讓那根筆直的東西直抵喉嚨,團長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口水包裹著陽具在團長的嘴里發出淫蕩的水聲。團長感到嘴里一熱,一股溫熱的液體噴進他的嘴巴,帶著一股咸腥,他一口一口地吞咽著,沒有一滴流出來。
“這個家伙,你知道不。”烏德張開大手,繞過騎士脖子後邊單手抱住抓過來,“早上他在我們營地外邊鬼鬼祟祟的,巴頓就把他打暈了捉了回來。”
烏德揉了揉騎士的兩顆睾丸,擼了擼那根直挺挺的陽具,一股透明的前列腺液射在烏德的手上。
“你還挺會享受。”烏德笑了笑,忽然他抓住騎士的雞巴根部,掏出匕首,一刀把雞巴剁了下來。鮮血不止噴了一身,胯下已是一片狼藉。頭盔下的男人撕心裂肺的慘叫著,雙手捂著胯部痛苦地掙扎,他勉強抬起頭看著這個野蠻人提著他的雞巴在他面前炫耀。烏德把它扔到了地上,“來,把它吃了。”
團長爬了過來,俯下身子,拿鼻子貼上去聞了聞,舔了舔龜頭,咬了上去,已經喪失語言能力的團長直接咬下那根陽具的龜頭,濺出一道鮮血,一口接一口,雞巴的包皮格外有韌勁,但耐不住團長鋒利的犬齒,幾下就被吞吃進肚。
眼見自己的命根竟被自己的團長活生生吃下,一種羞辱感直抵心頭,本該是陽具的地方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血窟窿,而烏德則是嘲笑著說要把他的兩個蛋也一起割下來,那個被閹的騎士不斷求饒,嘴里說著主人,蠻王之類的話,但這些在烏德看來都不值一提,他抓著騎士的兩顆蛋向外一揚,用小刀往內一割,兩顆睾丸就這樣被活剜了下來。騎士吃痛地叫著,他正要衝上去把拳頭對准烏德的臉揮上一拳,就被一掌接了下來。
“你們這群窩囊廢啊,除了滿口正義就沒有新的花樣了麼?”
隨即烏德便把兩顆睾丸扔給了團長,團長也興奮地一口吞下,而接下來,那個騎士被烏德絆倒在地,烏德找出一把大斧頭,高高舉起,騎士見狀想要逃跑,身體卻已經被巴德一腳踩住,而落下的斧頭直接把騎士的腦袋給剁了下來,鮮血濺飛一地。
團長看到這副景象,非但沒有表現出害怕,甚至爬到那個失去了頭的騎士,舔著他的斷頸。
“真是一個比一個廢物啊,看來只有你們的團長才有條好狗的模樣。”
烏德愛撫著團長的腦袋,而那個所謂團長,現在正一邊挺著雞巴摩挲著主人的腳掌,一邊抬頭長長地吐著舌頭口里發出急躁的犬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