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雨夜的奸殺
入夜了,結束了一天工作的林詩詩才疲憊地回到家中,隨意打開電視調高音量,隨即轉身進入了浴室中。浴缸逐漸被注滿了熱水,勞累許久的白領麗人脫光衣服,絲襪與黑色的蕾絲胸衣被隨意搭在一邊,浴簾被拉上,不久後蒸汽縈繞中傳來了女孩舒展的哼歌聲,夾雜著窗外逐漸急促的風聲、雨聲,好不愜意。
客廳的電視隱約傳來社會新聞的轉播,雨夜失修的公路,不靈泛的電話线路,以及精神病院因短路而失效的安保系統,數名精神病犯疑似失蹤,其中就包括了曾犯下數起罪行的病犯,有關部門建議獨居市民鎖好門窗,盡量減少出門。林詩詩漫不經心地聽著,在雪白的泡沫中伸出手臂,懶洋洋地舒展著軀體,在熱水與蒸汽的滋潤下,她修長白皙的身體泛起迷人的緋紅,臉頰也紅撲撲的,看起來比平日還要可愛。然而,陶醉在泡澡中的白領麗人並未察覺,客廳的窗簾已經被吹得高高飄起,沒有關牢的窗戶被悄悄打開了,一個身影迅速竄入,躲藏在家具的陰影里。
沐浴完畢,林詩詩在浴室吹著一頭半長發,吹風機的熱氣讓她的臉紅得厲害,她披著一件白色浴袍,帶子系了個松松的蝴蝶結,微微敞開的領口里,誘人的胸部弧度若隱若現。她只覺得口渴,赤著腳來到客廳中,想為自己倒杯清涼的氣泡水。
沙發後的陰影猛地竄出。柔弱的女孩來不及尖叫,來不及逃走,就被高大的男人死死摟住,禁錮在致命的懷抱里,再也沒有了逃離和生還的可能。
男人戴著黑色手套的手。像是抓一只瀕死的小獸般,輕而易舉地箍住了詩詩雪白的脖頸。可憐的女孩在他懷中左搖右擺,嫩白的赤腳來回踢蹬著,浴袍也被揉搓得一塌糊塗,最終還是被扣住了氣管,死死掐住命脈,一絲氧氣也再也不能吸入。呼吸被切斷的詩詩似乎是不敢相信這一切,開始了不顧一切地絕望掙扎,她拼命地將修長如天鵝般的頸子後仰,一頭秀發在男人肩頭軟軟地散開,正好方便了男人享受這顆美麗的頭顱靠在肩頭的柔順,她拍打他的臂膀,抓撓他的皮膚,甚至可笑地掰動他堅如磐石的手指,卻也無濟於事。男人惡心的呼吸盡在耳畔,如風箱般呼哧呼哧,撩撥著女孩敏感的側頸,詩詩絕望地張開嘴,殷紅的唇中若隱若現地探出舌尖,似乎是在汲取並不存在的氧氣,她的手攥成拳,在男人粗壯的臂膀上絕望地捶打,推攮,撕扯,在男人眼里卻像是小貓撓爪一樣俏皮可愛。
胡亂的掙扎終於耗盡了女孩為數不多的氣力,在享受過熱水澡後,她本就渾身無力,四肢虛軟,正是需要好好休息的時候,哪里是男人的對手呢。她掙扎的幅度明顯減弱了不少,拍打的動作越來越綿軟,胸部無助地一下一下地往上挺,小手也只能在男人扼殺自己的手臂上輕輕撫摸著,漸漸的,她拼命後仰的脖頸也失去了力氣,頭一歪徹底依偎在了男人的肩膀上,任由男人將鼻子埋進她蓬松的秀發里,貪婪地嗅。她浴袍下只露出一對修長白皙的小腿,小腳丫在公寓地毯上來回蹬著,一會拼命地踢,一會又繃緊了腳尖抖啊抖,連帶著可愛的臀部也一抖一抖,在男人早就勃起的陽具上磨蹭著,倒是便宜了這凶手,沉甸甸的粗壯的肉棒在褲子里硬得更厲害了,男人竟然也伸出舌頭來,開始舔女孩的耳朵。耳朵可是詩詩的敏感帶呢,哪里經得起這樣撩撥,她可憐巴巴地顫抖了片刻,又軟下來,不甘心地繼續掙扎,繼續踢蹬,浴袍在混亂中也被掙脫,露出了大半個雪白的香肩和一側的乳房,活像是一只落入獵人陷阱中垂死掙扎的天鵝,上演一場捕獵者眼中令人心碎又血脈噴張的死亡之舞。
露出的一側奶子吸引了男人的注意力,他大概早就不滿足這樣隔靴搔癢的刺激了,詩詩的乳房並不算大,男人一只手就可以抱住的尺寸,粉色的乳尖怯生生地挺立在玉碗似的乳肉上,隨著女孩窒息時痛苦的喘息顫顫巍巍,男人含住了詩詩的耳朵,在她絕望而痛苦的喘息聲中,開始揉弄起這團散發著沐浴露香氣的溫香軟玉,他先是盡情感受了一下白領麗人柔軟豐腴的胸部,貼在掌心中暖暖的手感叫人著迷,然後又用粗糙的手指蹂躪起詩詩可愛的乳頭。女孩被凶手舔著耳朵和脖頸,摟在懷里猥褻著敏感的乳尖,只覺得乳頭酥酥的,癢癢的,連腿都要軟了,她更加驚恐,眼淚不知不覺就流了出來,可是她失去氧氣供給的血液早已無力輸送至四肢,雙腿早就抬不起來了,無力地在地上攤開,緩慢地一蹬一蹬,現在她的手連動一動都很困難,只能絕望地抓住男人的臂彎,淚眼朦朧,泫然若泣,像一葉浮萍般攀附著這個扼殺自己的凶手,更加叫人憐惜了。
凶手猥褻夠了詩詩一側的乳房,又無情地將手伸進她浴袍的領口,蹂躪起了另一側,很快詩詩的乳尖就被揉弄揪扯到又痛又癢,夾雜著窒息的痛苦,她的眼淚流得更凶了。令她倍感羞恥的是,乳房經受的刺激以及身後來自男人的下流的頂弄,她的兩腿之間早就濕潤了,淫液把女孩私密的洞口與花瓣都弄得黏黏膩膩,龜頭在花唇上不緊不慢地蹭過,激起女孩一陣陣虛弱的顫栗。或許她的身體寂寞太久了,竟然荒唐地希望男人直接捅進去狠狠地奸汙她,也好過這樣讓她時而快樂時而痛苦的蹭動。恍惚中,詩詩只覺得乳頭在男人掌中漲得更硬了,胸脯無意識地向前頂著,乳尖啄著男人粗糙的掌心,整個人都無可奈何地軟在了男人懷里。她的腿已經徹底癱軟放棄了抵抗,腳尖偶爾會擺動一下,她抓著男人臂彎的手,終於也啪嗒一聲垂落,耷拉在身側,指尖輕輕地抽搐。
她快要咽氣了,窒息的痛苦快要在胸口炸開,乳尖被男人玩弄得卻還在傳來源源不斷的致命快感,淫液已經流淌到了大腿兩側,男人揉搓她奶子的手終於來到了她的腿間,撥開了她淫水淋漓的嫩穴,在腫脹的花蒂上揉弄。瀕死的女孩再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劇烈顫抖起來,男人像抱著一尾銀魚一般,感受著即將死去的女孩在懷中最後的掙扎,她的嘴翕張著,小舌若隱若現,男人低下頭,將自己的舌頭與詩詩糾纏,開始了最後的熱吻。
女孩的舌頭很軟,滑溜溜的,無力地被男人勾住,含在嘴里痴迷地吸吮,與此同時,男人的手指也插進了女孩濕透的淫穴中,狠狠抽插起來。詩詩發出了一聲無助而委屈的嗚咽,在男人懷里擺動著腰肢,屁股隔著浴袍一下一下蹭著男人的肉棒,在狠戾的指奸中,她雪白的身體猛地繃緊了,痛苦又暢快地最後抽搐了幾下,最後渾身一軟,頭一歪,虛脫似的依偎在了凶手的懷里,死了。
死去的詩詩比活著時還要淒慘動人,柔軟極了,順從極了,她像個瓷娃娃一樣楚楚可憐地依偎在殺死她的男人懷里,被親吻到紅腫的嘴唇微微張開著,舌尖耷拉出來,像是在訴說無盡的委屈。男人久久地摟著被扼殺的女孩,舔干淨她滿臉的淚水,又把她耷拉在外的舌頭推回去,趁機下流地和死去的女孩舌吻了半天。女孩瀕死時的掙扎煥發出無限的柔情,幾乎要讓男人骨頭都酥了,他很慶幸自己沒有提前交代在這里,詩詩瀕死時經歷的窒息、猥褻、揉奶和指奸,已經讓她原本淫蕩的嫩穴變得又濕又軟,男人早就迫不及待享用這道大餐了。
男人一個公主抱將詩詩打橫抱起,放在臥室的大床上,然後抽走了浴袍的衣帶,徹底坦露出女孩迷人的胴體。因為泡過澡的緣故,詩詩死後的肌膚還殘留著迷人的溫度,兩腿間的萋萋芳草早已是一塌糊塗,腫脹的花唇上還沾染著幾滴露珠。她還睜著眼睛,瞳孔像湖水一樣潰散開來,還殘留著瀕死時的絕望與悲傷,在咽下最後一口氣的那刻,她早已知曉,自己死去後尚未涼透的胴體,將會被男人繼續猥褻,擺弄,乃至強奸。
男人迫不及待地趴在死去的女孩身上,如飢似渴地捧起那對奶子,擠壓出一道澀氣的溝壑,然後將自己充斥著煙酒臭味的嘴湊過去,嘖嘖有聲地吮吸起來。他的舌頭輪流舔舐著詩詩的奶頭,用嘴含,用牙齒咬,乳尖被玩到紅腫破皮還不夠,連乳房上都留下了他的口水和牙印。詩詩的胸脯早已不再起伏,在野獸貪婪的啃咬下也毫無反應,只是怔怔地睜著眼,眼角還掛著來不及干涸的淚水,無比柔順地仰躺著,注視著男人的禽獸之舉。
男人終於吃夠了詩詩的奶頭,身體的燥熱卻沒有得到絲毫緩解,詩詩的雙腿也被他分開了,折疊成羞恥的姿態,露出濕淋淋的蜜穴來。男人迫不及待地逃出自己的家伙,將嬌滴滴淒慘慘的女孩往懷里一口,如虎似狼地跟她舌吻,勾著女孩無力抗拒的舌頭,腰一挺,就將肉棒插進了詩詩的嫩穴里。熱,緊,濕,那一刻男人只覺得爽到頭皮都要炸開,被吻過的女孩痴痴地倒在那里,呆滯而溫柔地望著自己兩腿間猙獰丑陋的雞巴,被頂弄得一晃一晃,卻再也不能回應和反抗了。女孩的淒慘和溫柔,讓男人感到說不出的快意,他加快了速度,將女孩艹干得啪啪作響,奶子不住晃動著,晃出了叫人眼花繚亂的乳波。
又軟又香的艷屍被男人再次摟在了懷里,整個人被抱起來,面對面地被男人凶殘地頂弄,詩詩沾滿淚水的側臉痴痴地靠在男人肩頭,被艹得東搖西晃,男人抓握著她的翹臀,又在她略顯豐腴的大腿上來回揉捏,只覺得手感妙不可言,連肉棒在女孩陰道中都粗壯了許多,龜頭仿佛被一灘熱騰騰的熱水澆灌著,五髒六腑都覺得暢快。艹得興起了,女孩被再一次推倒在了大床上,塗著殷紅指甲油的小腳耷拉在男人肩頭,隨著艹干的幅度輕輕搖晃著,掃過男人的耳畔。凶手忍不住抓住她的小腳丫,在杏仁形的腳尖著迷地吮吸了幾下,又搔刮著女孩的腳心,可是,除了可憐巴巴的腳尖抽搐之外,女孩再也沒有其他的反應。
在瘋狂的衝刺之後,男人也快要到達了極限,他如同打樁機般趴在女孩身上死命艹干了十幾下,狠狠一頂,詩詩的頭也歪向了一側,仿佛害羞了一般,被男人濃稠的精液徹底玷汙,灌滿。還在射精中的男人艱難地從詩詩體內拔出,對准了女孩呆滯又乖巧的臉蛋,將最後一點濃精噴灑在了她的臉頰上,頭發上。早已淪為一具迷人艷屍的女孩,早已不可能有任何反應,只能呆呆地、柔順地接受凶手的蹂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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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