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R-18G】浪花騎士的贖罪儀式
風和日麗,綠水清波,蒙德橋外三兩只鴨“嘎嘎”作響,橋上十余只鴿子昂首挺胸,四處晃悠,,逗得身處其中的一個小男孩開懷大笑。
“你是小明,你是小紅,你……就叫凱瑟琳吧!”
小小的身軀蹲在橋上,他笑著伸出手指,宛如點兵點將一般,將身前鴿子三五成群列陣,不時灑出一點麥粒。那些麥粒在他手心握久了,都帶著一絲濕潤的細汗,不過仍然十分受鴿子們歡迎。
“嘿——咻!”
不經意間,一道白色的光忽閃而過,在橋上綻開道道忽隱忽現的氣流。被驚動的鴿子群撲棱而起,有一些則憑空消失,變成一個個雞腿形狀的禽肉,掉在地上。
歡愉轉瞬即逝,提米連忙轉過頭,對著箭矢飛來的方向直跳腳:“又是你!我的鴿子又被嚇跑了!”
只見橋邊樹林中冒出一個金黃色的腦袋和一個白色的小家伙,撓著頭衝他直吐舌頭,臉上那表情咋一看帶著歉意,實際就是四個字:“下次還敢”。
“榮譽騎士?”
這兩個人再次得手,正准備興高采烈地上去收禽肉,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呼喚,那聲音莊重優雅,沉穩而有力,一聽就是騎士團的人。
空當場愣在了原地。
“琴……琴團長?”
殺鴿子雖說是小事,要是被琴團長光天化日之下抓個正著,怎麼說都可以判個擾亂治安,然後關個一兩天禁閉。一想到這點,空還是有些忌憚的,雖然說給關了禁閉倒也還有可莉陪著,的確也不會孤單……
刑啊,這真是太刑了。
他轉過頭,卻看到一個身材苗條,西風騎士團裝束的年輕女子,站在城門邊看著他,兩邊的幾個衛士不知為何都向後退了退,和她保持了一定距離。那女子有著藍色的短發和上衣,黑藍色的長靴,白暫的大腿根部在靴子的包裹下透著一股別樣的美感。
這是據旅行者本人對派蒙的描述,“我的新老婆”,游擊小隊隊長優菈,稱號是“浪沫騎士”。
雖然優菈本人整天嘟囔著什麼“復仇”之類的奇怪話題,她還是認可了旅行者作為同伴的實力的,要不然恐怕空早就叫公子這個同樣好戰的家伙來跟她打一架了。
今天她似乎有些吞吞吐吐,似乎有些難以啟齒的事要告訴旅行者。
“我……和蒲公英騎士她……之前商量了一些事,但昨天在城外清剿丘丘人營地的時候我們鬧了些矛盾。”優菈嘆了口氣。
“罪人的子嗣嘛……總是不受待見的,但這次和琴公開吵架主要責任在我,而且這事之後那幫西風騎士看我估計就更不爽了。只是,之前我們商量的事,應該有了結果。問題是,這段時間我不是很想再見到任何西風騎士了,所以能不能麻煩你……”
旅行者眼疾手快地把那只馬上要蹦出來喊“馬嘎塞爹”(交給我吧)的派蒙塞回了設置界面,然後嘆了口氣:“你也是貴族出身,琴她又不是什麼惡魔猛獸,這種小事自己去跟她說不就好了?”
優菈抿了抿嘴唇,朝他一鞠躬:“拜托了,請務必幫我這個小忙,以風神的名義,我會償還你的。”
說出這句話,她內心都有點悸動,畢竟對方是男性,這個“償還”,要怎麼個償還法呢?
再抬頭時,空已跑得不見蹤影,只留下一路煙塵。
“誒?”
琴從浩如煙海的文件中抬起頭,略帶疑惑地看著旅行者:“是有這麼個事沒錯……但為什麼是你來替她問的呢?浪沫騎士她出什麼事了嗎?”
同在辦公室中的安柏一聽是優菈的事,很識趣地朝琴一點頭,轉身繞過旅行者出去了。
空一五一十地跟琴解釋了,琴很快笑起來:“那家伙真是的,這點小事誰會放在心上啊,況且我又不是跟許多民眾那樣帶有偏見,她自己來有什麼關系啊。”
她說著,在左手的抽屜間翻找起來:“之前她托我查的事我確實找到了,只不過……呃……還是從頭跟你解釋吧。”她說著站起身,朝辦公桌旁的沙發一點頭:“坐下說。”
空一屁股坐下,癱在柔軟的沙發上,仰頭伸了個懶腰。
下一秒,他彈了回來,眯著眼一指天花板:“那是什麼?”
琴的臉霎時變得通紅,僵在原地。
天花板中央,懸著一根粗麻繩,高度大概在兩米左右,只剩下上半截,繩索似乎是被什麼東西扯斷的,留下一個凹凸不平的截面,在兩人的頭頂上輕輕搖晃著。
空大概意識到了那玩意的作用,緩緩將驚詫而狐疑的視线移向了琴。而呆立在辦公桌後的琴團長,則迅速地將慌亂的眼神挪開。
“安柏……跟你說了什麼?”空的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天和安柏玩過的絞刑,只是他沒想到,安柏這廝居然似乎跟琴團長推廣去了。而琴那游移躲閃的目光和通紅的臉頰,則有力地證明了這一點。
“不要跟別人說,行嗎?”琴咬了咬嘴唇,下定了決心似的又懇求地看向了旅行者。
“我就說……安柏為什麼會在你的辦公室里,難怪我感覺今天你們兩個臉頰都紅得跟轟轟火花似的……”空長嘯一聲,又饒有興致地問她道:“那麼,我很好奇的是,你感覺如何?”
琴愣了一下,不好意思地繞了繞自己的長發:“我經常需要減壓手段,之前麗莎給我推薦的我一直用到現在,不過我得承認這個,”她抬頭看了一眼懸在空中的繩索,“這個方法效果挺不錯的,超乎我的意料……”
她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旅行者嘴角浮現的那一抹邪惡的微笑。
空又接道:“這個以後再說……先管正事,優菈小姐跟你商量的事要和我講一下嗎?”
琴迅速切換回了辦公狀態,簡單地跟他說明了整件事的來由。
原來,當旅行者在和戴因斯雷布追查深淵去向時,深淵方面先伏擊了狼王的魂靈並以此牽制了雷澤和戴因等人,同時還預料到琴會來奔狼領清理丘丘人和深淵的勢力,並設下了圈套。如果琴中了此計,恐怕要被深淵重創,那戰力受損的蒙德城也將暴露在深淵的新一輪進攻之中。不過,蒙德方面有四個人察覺到了陰謀,其中三個展開了調查,羅莎莉亞緊盯著榮譽騎士的動向,“暗夜英雄”率先處理掉了在蒙德城邊聚集的深淵勢力,那個沒做事的屑酒鬼趁機跑去酒館接著賒賬,而“浪沫騎士”則以“暗中復仇”的理由跟在了前往奔狼領的琴身後,並出手解決掉了埋伏琴的水使徒。
經此一役,優菈和琴的關系大大改善了,優菈也得以向琴咨詢有關“贖罪”的儀式或是章程,希望參考蒙德的歷史洗清她血脈中的罪孽。
問題是,這樣的“贖罪”儀式有是有,可都是將罪人殺死,並完成洗禮。肉體被淨化,而靈魂不復存在,也就不再是有罪之人。
等於沒有。
只不過,有了旅行者的存在,以及風神像的新功能,這個方法似乎又可行了,為優菈徹底脫罪洗白,想必旅行者也是願意的。
“這也是我會去體驗絞索的原因之一,”琴補充道,“自己都不知道死去是個什麼樣的滋味,我沒有資格冠冕堂皇地讓她去死一次。”
“可是你沒死啊。”空惡意滿滿地接道。
琴似乎下定了決心:“這樣,你現在把我處死,等復活了我再決定用不用這個方案。”
她說著,站起身來,從桌子下方的抽屜里又拿出一捆繩索。
“不必了。”
一個冷冷的聲音從窗口傳來,說話間,優菈一只手撐著窗檐,翻了進來,雙手叉腰注視著空,卻是對琴說著話:“只要能夠贖罪,什麼都行。罪人的後裔,需要獨自掙脫復仇的枷鎖。”
空氣瞬間凝固了。空活像個偷情未遂被抓奸的渣男,而琴……手里拿著一捆繩索,身上的短袍都脫到一半了,這個更尷尬。
還是優菈打破了沉默。她衝著空一努下巴,聲音又恢復了往日的沉穩和優雅:“去拿上參考資料,還等什麼呢?”
走出騎士團,空拿著那本琴給他的極有年代感的小冊子,粗略翻閱了一遍,重點研究了一下處刑過程,然後遞給了優菈,道:“舊蒙德的處刑手段真是殘忍至極呢……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
優菈沒有接過手冊,而是給了他一個白眼:“受刑之人需要看行刑須知嗎?簡則極簡,繁則依規。你是沒學過貴族禮儀嗎?這個仇我記下了。”
關於處刑地點,旅行者選在了寒天之釘。他想著,優菈喜歡涼爽的地方,反正常年在龍脊雪山泡澡,在寒天之釘處刑並無不妥。
優菈對此並無異議。
她跟空飛到寒天之釘,站到那狹小的長釘表面,輕輕脫去隨身的藍色騎士袍。
她里面沒有穿內衣,飽滿的雙乳在空氣中微微彈動,堅挺而誘人,纖細的腰肢一看就十分靈活,白嫩的肌膚在冷風中顯出一絲粉紅。
她又褪去了及膝的黑藍色長靴,修長的美腿勾勒出誘人的弧线,那圓潤的臀部,健美的大腿,豐腴而不顯臃腫,光潔而不甚肥膩。
然而旅行者似乎更被她那一雙玉足所吸引,那雙美足赤裸在冰冷的寒天之釘表面,精致的腳趾蜷縮起來,腳背晶瑩的皮膚下可以看到一條條青色的血管。
在空炙熱的目光注視中,優菈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害羞地順了順自己淡藍的秀發,轉過臉輕聲道:“看什麼呢,真是的……”
說著,她主動背過了雙手,交給旅行者,也就是她的處刑人去處理。空也不廢話,手腳麻利地用了一套日式後手縛,將優菈那一對嬌挺的酥胸高高勒起,顯得格外性感可人。麻繩緊緊勒進她柔軟的肌膚當中,生怕留不下紅印。她的腿部並未做綁縛,這點優菈有些不明所以,不過她並未提出什麼異議。
空從背後抽出一把三星的單手劍,嘴角抽動著道:“這也是我抽到你的附贈品之一呢……”說著,他用力將劍插入寒天之釘的一側邊緣的石面中,確認足夠牢固之後,他取出一捆粗麻繩,將其一整端密密麻麻地纏繞在劍刃上壓實。因為這把劍已經被嚴重磨損了,它的劍刃早已鈍得跟一根鐵棒無二,完全無法對麻繩造成任何損傷。
在這一端固定好之後,旅行者取那一大束繩子中的一根,套在優菈的脖頸上,打上結,束住她的喉部,成一個絞索套。
優菈顯然感到了不適,她皺了皺眉問道:“是要把我絞死嗎?”
旅行者轉身去取了另外兩條較短的繩子,回答道:“不完全是。”
說著,他分別在那兩條繩子的末端系上了一個鋒利的大鐵鈎子,一邊伸手攬住優菈的腰,讓她走近一些,說道:“忍著點,接下來會有點痛。”
說著,他捏住她的一只乳房,將鈎子扎了進去,幾乎深入到整只乳房當中。鐵鈎穿透了她那只肉球表面光潔的皮膚,刺進其中蘊含著的肥厚脂肪,搞得優菈忍不住呻吟起來,輕聲叫道:“輕點……輕點……”
空穿刺完一個鈎子,還揉了揉那只乳房,笑道:“感覺怎麼樣呢?”
優菈漲紅了臉,淡色的眼瞳移向別處,嬌聲道:“胸……要被弄爛了……”
她精致的五官緊縮著,小嘴微張,不只是因為寒冷還是疼痛而向外呼著氣。加上那淡藍的發絲一縷縷的粘在臉上,湊近了看真是舒雅端莊,柔情萬種。畢竟不久前旅行者就是在酒館被她微醺的美感所吸引才把她抽出來的,如今仍是令他移不開視线。
而且,雖說她此刻應該倍感折磨,但那光潔無暇的下體間,竟看得到一小串晶瑩的液體向下滴落,白嫩的恥丘微微舒張,隨著身體輕微的顫抖,甩動著滴下的水珠。
似乎優菈因受到的酷刑帶來的刺激而興奮了起來,她的臉頰上浮現出的更像少女多情的緋紅。
隨即另一側乳房也傳來了肌膚被刺穿的疼痛感,優菈死死咬住嘴唇,閉上了雙眼,任由旅行者摟著自己,將鐵鈎在自己的兩只跳動的奶子上穿牢,然後順從地張開小嘴,咬住他塞進來的口塞,讓他在後腦勺系上口塞的帶子。
然後旅行者就輕輕一推,將優菈從寒天之釘上推了下去。
赤裸的少女在空中極速墜落,在吊繩被拉直的一瞬間彈動起來,又再次墜下。循環幾次之後,她徹底被吊在了寒風凜冽的半空之中,身下幾十米的地方是芬德尼爾之頂。
優菈的雙手被拘束在背後,全身的重量集中在脖子上的絞索和她雙乳的鐵鈎這三點之上,在極度的痛苦和窒息感中不住地掙扎著,“嗚嗚”地叫起來,修長白暫的雙腿在空中亂蹬,在那華美妖嬈的西洋舞步中甩的汁水四濺,極其淫蕩而誘人。
這時空展開風之翼,懸停在了優菈的面前,扶住了她的腰肢。空的身下升起了一條強勁的風場,能支持他長時間在空中懸停。而這個風場的來由,誒嘿。
優菈感受到了腰間傳來的觸感,她睜開眼見是旅行者,便忍耐著停止了掙扎,而空也加力托起了她的身軀,這樣優菈感到的窒息感和乳房的撕裂感就小了不少,也能再次發出輕微的呻吟。
她見面前的空從背後抽出了一把通體深藍色的大劍,還鑲著金邊,反射著鋥亮的銀光——那正是松籟響起之時。
優菈突然感到一股暖流涌上心頭。她身為罪人的後裔,即使加入了西風騎士團仍一直被蒙德民眾趨之若鶩,鮮有伙伴;旅行者作為一個同樣的異類,雖然和她正好相反,而且還是榮譽騎士,但仍然毫不顧忌地第一天就把她抽了出來,毫不在意她的冷臉色,幫她贖罪,還給她配好了武器。別說這是贖罪了,讓她平日里為空獻出生命,恐怕她也會同意的。
空莊嚴地舉起劍,誦讀起西風騎士團的典儀文告,正是之前的西風騎士團處理有罪之人時的繁文縟節其中一環。
“承恩風神巴巴托斯的庇護,蒙德自由的子民將其意志堅定於心,以西風為媒介,向我們的後代,向最古老的鳳龍廢墟,最遙遠的馬斯克礁播撒出去……”
他還是忘了,優菈身為貴族末裔,最討厭這些冠冕堂皇的廢話。一聽旅行者念的是她自己都能倒背如流的“討賊檄文”,她看向空的眼神都多了一絲生無可戀的感覺。他還沒念幾句,優菈那雙修長而白膩的美腿就朝他踢了過去,這似乎灌注了她全部氣力的一腳恰好踩在了空的兩腿之間,但顯得軟綿綿的,十分無力。反倒是那精致白嫩的玉足,踏在旅行者的下體上,溫潤的觸感馬上讓空有了反應,瞬間充血而變硬的肉棒令優菈也有些吃驚,畢竟當年勞倫斯家族還是大姓氏的時候她也接觸了不少蒙德名流和公子哥,那些四處發情的衣冠禽獸甚至經不起她的挑弄,隨便一碰或者淺淺的吻都會惹得他們勃起,但那幫野心和色欲都和能力不匹配的家伙中,甚至沒一個的小弟弟能與旅行者相媲美。
從她腳掌下傳來的延展開來的觸感甚至惹得優菈自己春心蕩漾,這是她從來沒體驗過的,對肉棒的渴望,而不是滿足自己需求那麼簡單的事了,她一邊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恥,一邊誠實地裹住了空的鐵龍,上下反復地搓動起來。
空的意識倒是很清醒。他知道這個姿勢下優菈的生命力是有限的,一旦她徹底沒力氣了,她就會極其痛苦地被窒息而死,而那樣是不符合刑罰禮法的。因此,當務之急仍是要好好處刑。
他沉穩地念完了檄文,一手捏住優菈纖細的腳腕,制止了她進一步的足交,另一手則將松籟放回背後,抽出了一把閃著灰亮的銀光的單手劍——風鷹。
前者象征著將被處死的罪人,用以完成典儀;而後者象征著西風與新生,用以殺死罪孽。
優菈全程都看著他的行動,她的意識逐漸被快感和痛苦填滿,全身上下反饋給她的折磨中,她汲取著來自旅行者的那一絲甘泉,從中得到慰藉與愉悅,她完全放棄了掙扎,任憑男人握住她那雙白嫩的玉足,一刀從腳踝處切斷。
光潔的肌膚劃開一道鮮紅的血口,隨後露出了白森森的斷骨,而那一對曾著長靴,曼妙舞動著的美足,則完全離開了她的身體,足趾白潔如初,並沒有沾到什麼血跡,甚至還帶著一絲她特有的,長期沐浴於雪山的冰泉中所寄予的冷冽的清香。
優菈猛然吃痛,整個身子蜷縮著向回縮去,痛苦地悶哼出聲,一雙美乳被加倍的壓力的繩索勒得幾乎變形。按照典儀規定,斷其足後需要等待,等受刑人完全緩過神,這就是為什麼空會覺得這太殘忍,也不知道溫妮莎大人當年在想什麼,還是說這玩意根本不是溫妮莎定的。
一絲溫熱的液體濺到了他的臉上,帶著女人私處獨有的幽香。空一看,優菈在空中痛苦地掙扎時竟到達了高潮,下身甩著四散而出的愛液,隨著她的痙攣一蕩一蕩的,乍一看都不知道她到底是疼痛不堪還是在享受快感了。
優雅而冷淡的貴族小姐,神秘而高貴的浪沫騎士,竟然在被處極刑的情況下高潮了,這場面多麼荒淫而放蕩,這樣的反差令優菈的高傲和自尊蕩然無存,她徹底放開了手腳盡情享受著這極端的痛苦和最極致的刺激,一邊嬌聲連連,一邊瘋狂地甩動著身軀,那豐腴的臀部由於身體肌肉的緊縮,外臀肉放松了下來,肆意抖動著,不住地向下流著晶瑩的尿液。
這淫蕩之極的場面讓空把持不住,他記得手冊上沒有說過處刑過程中不能性愛,因此他毫不客氣地摟住了優菈的腰肢,鐵龍分開她那肥厚的花瓣,朝著中間通幽的花徑一捅而入。
那蜜穴早已被她的汁液潤濕,粗大的肉棒猛地插進去,只聽得一片“撲哧”亂響,漫溢的汁液將巨龍包裹起來,順著她光滑的大腿流出,帶著濕濕的暖意。她的花穴一陣緊縮,迅速含住了在里面橫衝直撞的巨大肉棒,然後在猛烈的抽插之中花枝亂顫,只聽“咕滋滋”的水聲一陣接一陣,伴隨著她無力而興奮的嬌喘,空衝刺地愈發來勁,優菈愣是被肏得神智不清了,只顧著享受一陣接一陣的歡愉,晶瑩的口水順著口塞流到她的乳房上,全身的肌膚都敷上了一層薄薄的細汗,只不過在徹骨的冷風中又迅速蒸去,徒留一絲細微的體香。
優菈滿臉通紅,沉浸在體內那巨大的鐵龍搗弄之中,那既粗暴難耐,又極具舒暢的抽插直抵她花心深處,令她不住地嬌聲呻吟起來,那情到深處的顫音反而激起了旅行者更為強烈的欲望,他的巨龍在優菈的腹部頂起了一個明顯的凸起,送的她欲仙欲死,又一次達到了快美的高潮。一個小時內三次高潮了,即使是體力極好的浪花騎士也終究是承受不住,癱軟下來,一大股滾燙的濃精射進了她的子宮中,濃烈的快意令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在此起彼伏的高潮之間,優菈難得喘息了片刻,恍惚中只見空從她體內退出,再度舉起了風鷹劍。
她自知死期已到,閉上眼睛,挺起了她仍舊光滑平坦的腹部,迎向了那把劍。
空沒有遲疑,他迅速而用力地將劍穿透了優菈的胸膛,從雙乳之間的乳縫中插入,瞬間刺穿了她的血肉,從背後穿出。
優菈身體一僵,綁在背後的雙手一陣扭動,但對穿胸的劍毫無辦法。她雙眼緊閉,銀牙死死咬住口塞,燒灼般的痛感幾乎要把她的胸膛撕裂開來,她的雙乳有氣無力地耷拉著,昭示著她徹底地放棄了掙扎。鮮紅的血從傷口處順著她潔白的軀體流下,與透明的液珠混雜到一起,從高空墜落下去。
脖子上的窒息感越發濃烈,絞索發揮了它的作用,死死地扼住了她的喉嚨,令她視野一陣黑暗。她的氣息也隨著被阻斷。她的軀體條件反射似的抽搐了幾下,隨著旅行者將劍拔出,徹底做了最後的幾下抖動,雙臂在她那近乎嘶啞的呻吟之中再度搖晃著,試圖掙脫束縛,但最終還是懸掛在空中不動了。一串尿液淅淅瀝瀝地從她的股間滴落,消失在白茫茫的龍脊雪山中。
空解開她的口塞,那上面留下了她的牙印。一小灘晶瑩的口水從她的口中流出,打濕了她的脖頸和肩膀。作為一個受刑者,優菈的身軀幾乎沒有一處干淨的地方了,到處都是血液和體液,下身幾乎濕透了,雙腿像被愛液浸過一樣,還有點點白精,點綴在她的大腿上。
空隔斷繩索,抱著優菈向雪山的神像飛去。這樣一來,她就不再是罪人了吧。
或許接下來就可以專心打深淵了,然後爭取在羽球節到來之前讓琴團長願賭服輸。豈可修,想到到時候琴團長的裸體,他就一陣心動。雖然這樣對還在他懷里的新老婆有些不尊重……
更何況,優菈小姐要是知道她被整成了這麼淫蕩的死相,估計又要記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