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練兵場。野澤順子和木村吟剛剛結束了當日的訓練,走在路上。兩人已經脫去了軍裝,換上了少女喜愛的休閒服。有說有笑地走在街上誰也不會想到,這兩人是本國軍隊的副手。為了方便與主將和彥交流情況。二人就都住在了栗山家附近,通常訓練結束也都一起回家。兩人有說有笑,討論著沒有栗山夫婦秀恩愛的一天。路過木村家時,木村還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子。便想要留野澤到自己家里多聊一會。野澤也沒有太顧慮,欣然同意了。誰想,剛進入木村家幾步,背後的門便被人重重的關上。野澤警覺地向後一看,只見到兩個健壯的男人向她走來,手中提著長刀。正是她兩周前向石田櫻舉報被趕走的兩名宮中的侍衛。居然會藏在在木村家里。正要轉頭控制住木村,卻發現木村已經跑回屋內。還沒來得及轉回頭去,便被身後的兩人用刀背打暈,緊跟著木村進了屋。等到野澤蘇醒過來,已經在自己家中。坐在椅子上,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掉。上身是自己從不願穿的那件性感的白色吊帶,剛好遮住肚腹,完美的襯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下身是一條素色短裙。背後站著打暈她的那兩名壯漢,壞笑著看著她。她感受到身體里傳來的疼痛,意識到了發生了什麼。臉瞬間變得通紅。猛然發現木村穿著淺綠色露臍裝坐在她的對面。面前的桌子上已經放好了短刀,白絹,和竹片。“守身如玉的清純大小姐,如今出了這種事,是不是應該切腹自盡,以此明志呀?衣服,刀都已經為你准備好了。請吧。”野澤原本羞紅的臉氣的煞白,扭過頭去,完全不理會面前的短刀。木村看到,笑笑。走到她身邊,輕聲說“我也不想這樣殺死你,但是為了我能名正言順的拿到軍權。你必須切腹,如果你自己不剖的話,可就要被他倆架起來,由我動手了。”野澤聽到這里,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希望,看了看桌上的短刀,站起身,嘆了口氣。“拿來吧。”說罷,便向後院走去。木村一擺手,兩位壯漢趕忙跟上,在院中鋪好一塊白布,並將短刀,白絹,小竹片放在了白布上。野澤走到短刀面前,緩緩地彎下膝蓋,標致的跪坐在白布上。木村將對兩個壯漢說了些什麼,兩人便走進了野澤的臥室。木村看著兩個人走進屋中,關上了門。便走進庭院,站在了野澤的背後,抽出了腰間的佩刀。屋內,傳來了二人搏斗的聲音。聽到聲音後,野澤便理解了木村的計劃。只得開始自己最後的切腹。她默默地解開裙子的腰帶,將裙子向下推,露出自己光潔的下腹,用腰帶在膝蓋處綁緊自己的雙腿。隨後將吊帶向上掀起,將自己的肚子完整的暴露出來,肚皮稍靠近裙邊的地方點綴著她橢圓深邃的肚臍。野澤並不願將自己的胸部暴露出來,即使這樣會使她的呼吸沒有那麼順暢。看到野澤沒有脫去全部衣物的意思,側後方的木村緩緩拔出了刀。只感到背後一涼,野澤吊帶的後背連同里面的內衣帶子被工整的切開,卻絲毫沒有傷到野澤玉石一樣的後背,野澤驚愕的看了一眼背後的木村,才知道自己在她面前或許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只得順從的脫去上身全部的衣物,將自己豐滿的胸部也暴露了出來。木村呆呆地看著赤裸上身的野澤,沒有想到一向穿著清純的野澤,在衣物籠罩下的軀體居然如此的性感,美麗。野澤用手最後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很快,便下定決心。拿起面前的短刀,用白絹整齊的包裹住,僅留下了兩三厘米的刀尖,將小竹片咬在口中,短刀對准自己的左下腹,調整著刺入的位置。最終將刀抵在了腹中线左側七八厘米的位置,深吸一口氣,鼓起自己的小肚子,猛地將刀尖刺了進去,野澤強忍著尖刀入腹的痛苦,不願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隨後,短刀在雙手的驅動下逐漸向右側推動,鮮血伴隨著刀刃與肚皮碰撞產生的咯吱聲從野澤的腹腔涌出,染紅了她雪白的下腹和裙子,順著光滑的大腿滴落在白布上。大約一分鍾,刀刃已經將野澤的肚皮完全切開。肚臍下一厘米左右那道平整的傷口顯示著野澤身為武將的功力。腸子逐漸從傷口中探出。野澤看到,趕忙將腸子摁回腹腔,然後抽出短刀,盡力繃緊自己腹部已經被切斷的腹肌。讓腸子先不要流出。將刀刃上裹著的白絹向後推,露出大半的刀刃。將刀尖抵在自己肚臍上一厘米左右。咬緊口中的竹片,猛地刺了進去,使勁將露出的刀刃全部插入了自己的腹腔,感受著尖刀對自己腸子的侵蝕,忍受著干嘔的欲望,用力將刀刃向下推動。刀刃經過臍心,將橢圓的肚臍劈成兩半。野澤留戀的停住手中的剖割,享受了一下臍心被尖刀分開的快感。隨後又繼續起對自己肚子的摧殘,在切開肚皮的咯吱聲中,又隱約聽到了腸管被切斷的富有彈性的“撲”的聲音。終於,刀刃到達了之前的一文字傷口,一文字傷口以上的肚皮瞬間破裂成一個“倒T字形”的口子,柔軟的腸子從傷口中涌出,落在握刀的手上。野澤感受著手背上的柔軟,知道自己沒有時間停下,立刻用力,將一文字下方切割開來,伴隨著肚皮的左右分開,一股血流從腹腔中噴射出來。野澤一直切割到自己短裙的裙邊,才停住了手,將短刀從腹腔中抽出。野澤吐掉口中的竹片,喘著粗氣,豐滿雪白的胸部不住地起伏著,粉紅色的乳頭因為剖腹的快感驕傲的立起。胸部以下,已經被鮮紅色占領,沒有了一絲屬於少女的潔白。腸子從腹腔中涌出,上腹的兩片肚皮和上面被分開的半圓形的肚臍無力的搭在本應包裹在其中的粉嫩的腸子上。野澤看著自己的傷口,臉色慘白,把手伸入自己的腹腔,將腸子一點一點取出。最後感受著被內髒被拖動的鈍痛和快感。當最後一點腸子被取出,已經可以摸到自己的胃時,野澤停止了手中的動作,靜靜地抬手將自己頸部的頭發捋向兩邊,將身體略微前傾。“結束吧。”背後的木村聽到後立刻將長刀抬起,向野澤潔白的頸部斬去。“撫子,櫻,保重。”默想著,野澤的頭顱飛出,在天旋地轉中,散去了生機。落在了白布上。由於腹動脈被劃破,血容量降低。野澤的斷頸並沒有噴涌出過多的血液,但依然有幾滴濺在了木村的肚皮和衣服上。軀干僅僅抽動了幾下後,便無力的倒在了自己的腸堆里。木村將綁住野澤雙腿的腰帶切斷,讓野澤的無頭軀體平躺在白布上,將腸子盡力塞進她十字形的缺口中,沒塞進的碎腸就堆在了野澤被四分的肚皮上。拾起短刀和竹片,和野澤的頭顱一起放到旁邊的草地上。用白布將野澤的軀體包裹起來後便走進了屋子。屋內,一位壯漢拎著他對手的首級,淫笑著看著木村,“按您說的,我們中的勝利者可以永遠得到您。”說著,丟掉手中的頭,走到木村背後,在背後環抱著木村,撫摸著木村光滑雪白的肚皮,突然一只手向上伸入木村的內衣里,停在了木村飽滿的胸部上,擺弄著木村的乳頭。另一只手正要伸入木村的褲子。就聽到木村笑著說,“等我一下,我把身上的血弄干淨,你就可以得到我了呀。”說著指了指自己肚子上沾著的野澤的血跡。然後將壯漢的手從自己乳房上取下,向門外走去。壯漢見狀,急忙跟上,卻不料寒光一閃,壯漢的頭已經飛出數米,臉上的表情充滿了驚愕。木村一腳踢倒壯漢的身體,擦淨自己肚皮上的血跡。將由石田菊那里得到的信物染上了血,丟在了旁邊,離開了屋子。將一只腿上綁了紅紙的鴿子放上了天空,很快,石田菊和吉田井野匆匆離開了王宮,趕往野澤家。
兩人趕到野澤家,天已大亮,木村正在與士兵長們在野澤的頭顱旁邊為她祈禱。野澤順子在軍中對士兵異常關照,溫柔的對待每一位士卒,非常受大家喜愛。如今被奸汙慘死,讓兵士們異常震怒,並對那皇宮信物的主人石田櫻深惡痛絕。看到急匆匆趕來的石田菊,大家一經煽動立刻決定歸順石田菊,進軍王宮,為其奪取女王的位置。
石田菊的叛亂,開始了。